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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话红楼梦 - 正文 第一部 金陵风云 第十八章 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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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金陵风云第十八章情缘(上)
  水榭中日日都有人来打扫,甚是洁净,因外间风大,婢仆昼里收拾后便将四面窗户俱紧闭了,两人踏了进来,便有感觉到一股油然的暖意。黛玉心神恍惚,精神俱集中在两人双手相握之处,不觉间便由着宝玉的意思坐到了正中榻上。
  黑暗里,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虽然两人身上俱带了点火的器具,却均没有将灯火燃着的意思。伸手不见五指的水榭里,有一种温煦的柔情在酝酿着甜蜜。
  黛玉轻轻道:
  “你且出去逛逛,我方才使错了力,现下浑身酸疼。想暂时歇歇。”
  宝玉关切道:
  “莫不要错伤了筋骨,你且躺下卧一会儿,我替你解闷儿。”
  见黛玉略有迟疑,知她秉性高傲爱洁,笑道:
  “你放心睡下便是,我前日里便在此读了一夜的书,被褥陈设,都是自怡红院中拿来的。”
  又想起一事道:
  “我先出去,你把外衣除了,方才沾湿了对身子不好。”
  黛玉的脸顿时红了,喜得黑暗里也瞧不见,宝玉听得悉索连声,心中却也兀自神魂颠倒的一跳,在脑海中描摹着只着小衣的黛玉的动人模样。
  黛玉拉了被盖在身上——宝玉却是不用香料的——她嗅着上面隐约而熟悉的男子气息,也是一阵脸热心跳。宝玉坐回到榻边,黛玉女儿家心性,终觉两人孤男寡女,这般相处一室终是不好,推着他羞涩道:
  “我不困,只略歇歇,你且别处去闹会儿。”
  岂知宝玉忽然“啊”了一声,黛玉听他言语里带了惶急,忙问他是何事。宝玉因道:
  “宝姐姐说傍晚有事来寻我,现在已入了夜,眼见得已是践约了。”
  黛玉心中顿时一股无名火冒了出来,冷笑道:
  “是了人家寻你,你自是要巴巴的赶着去,我也不敢耽搁你的正事,快些去把。”
  宝玉暗笑得计,将手伸入被中去握住了她的手,黛玉顿时又惊又羞,却听身前这个冤家说道:
  “你在这里,我往哪里去呢?”
  听了这等甜蜜露骨的话,黛玉又是一阵脸热心跳,又想起昨晚自已所受的尴尬,佯怒道:
  “那我昨夜里来,你推推脱脱半日才叫人开门,我进来就听见你和你的宝姐姐聊得那样开心。真真是说的比唱得还好听。”
  宝玉茫然道:
  “妹妹你这是说哪里话,昨天晚间用过饭后,我自在此读书,何时回过怡红院,你还能看到我与宝姐姐说笑,那真要亢旱十年,六月飞雪了。”
  黛玉细细一回想,自已只是听到了宝钗与袭人等的说笑声,确实未闻宝玉的声音,一时间心结尽解,口里却不肯服输,“扑哧”一声笑道:
  “什么六月飞雪,还亢旱十年。你当你是谁?”
  宝玉笑道:
  “我这冤屈非同小可,亢旱十年还算轻的了。”
  此时黛玉听说宝钗寻他,此时自然不愿他赶回怡红院去,又道:
  “你既要在这里,那边椅子上去老老实实呆着,咱们安生说话。”
  宝玉却也耍起了无赖:
  “不去,我也浑身酸疼要靠着,何况坐那么远我的手又要冻着。”
  黛玉拿他没奈何,只得道:
  “那你就歪着把。”
  宝玉奇道:
  “没有靠枕,你叫我怎生歪?”
  黛玉佯怒道:
  “胡说,你旁边不是,自个起身去拿。”
  宝玉握着她的手笑道:
  “那走多远呀,没人给我暖手了。没了靠枕是小事,丢了妹妹的手是大事”
  黛玉听了心中窃喜,睁开眼笑骂道:
  “你可真是我命中的混世魔王。”说着勉力起身,将自己靠的推予宝玉,又在旁边榻上摸索着寻了一个来自己枕了,四下里一片漆黑无人,浑然没了日里的束缚,宝玉竟顺手将枕头放在榻上,不顾黛玉的惊叫推拒,两人对面倒下。

  黛玉见宝玉忽然做出如此亲密动作,心中一阵慌乱恍惚,还有隐隐的甜蜜在穿插萦回。水榭里忽然安静下来,外面的雨渐大了,开始是沙沙的,几乎使人以为树的叶因为风吹一下子都拥挤着密落下来。后来才知道是雨决意的自天上点落,在经历了亘长的过程后终于失足在头顶的瓦面上,再汇集成一颗珠儿一颗珠儿的滑落到地面。同时更在空中斜织成一张朦胧的网,外间的风雨冷冽浸泡着这间温暖的小屋,分外的隔绝出一种浓重的温馨。
  宝玉忽然伸出手去,轻轻的隔着被子拥住了身边的女子,黛玉心中又惊又乱,偏生又隐约荡漾着一种甜蜜的兴奋期待,脑海中一片混杂模糊,将身子蜷缩成一团,以被子死死的裹住自己,直若受惊的小兽,微微的发着抖。
  宝玉却闻到了一股幽香,却是自黛玉身上发出的,闻之令人醉魂酥骨,因问道:
  “好妹子,你身上什么东西这般香来?”
  黛玉推了他一把,娇嗔道:
  “一月的天气,谁带什么香呢。”
  宝玉笑着又粘了上去
  “既然如此,这香是自哪里来的?”
  黛玉惊叫一声:
  “你,你……我也不知道,想必是柜子里头的香气,衣服上熏染的也未可知。”
  宝玉又拥住了她,埋首在她头颈处深深呼吸。他温暖的气息喷在黛玉雪白娇嫩的颈项上,分外有一种麻痒动人的别样滋味。黛玉呼吸忽然急促起来,慌忙道:
  “不要闻了,好……好痒。”
  宝玉充耳不闻,手却滑入了被中,黛玉本能的惊呼一声,以手护在了胸前。宝玉却在黑暗里寻觅到了她的双唇吻了上去。
  双唇相接。
  黛玉脑海中一十七年的岁月仿佛忽然炸裂了开来,心中一片空白,所有精神俱汇聚到两人结合的那一点上。
  她软弱无力的任他拥着,两人柔软的舌头交缠在一起,缠绵而温腻,分外有一种两情相悦的窒息快意。
  她的肌肤细腻柔滑,抚摸上去似瓷器一般光滑精致,偏生还带了馥郁的香气与暖意。实在给宝玉一种不忍不能释手的强烈感受。
  宝玉忽然抽身站起,黛玉顿时瘫软在了榻上,心中却有一种强烈而莫名的空虚,她忽然惊惧的患得患失起来,为什么他忽然要离我而去,难道是嫌我太过轻浮?还是我方才什么地方惹恼了他?
  窗前的一盏灯忽然燃了起来。
  黄错昏迷的灯色将两人笼罩其中,似是与世隔绝的创造出了一个仅仅属于他们的私人空间。
  黛玉如一只怯懦的小兽一般,紧拥着被子蜷缩在床头,眼中流露的神情有羞涩,惶恐,惊慌,最强烈的是那种仿佛即将失去最珍贵东西的畏惧。
  然而这一切表情,神态,眼色交织在一起。她的样子都是极美的。
  ——美得深觉得一旦拥有了便绝不可放弃。
  灯晕映在她的下颌和两颊,烘托得雪白的肌肤上镀了一层纯色的暖意,更平添了几分神秘的艳丽,而外间的雨声,风声,枝叶的摩擦声细微地自门窗的隙缝中流了进来,烘托着内里静谧的感觉,分外的刻画出一种入梦的不真实来。
  第一部金陵风云第十八章情缘(下)
  黛玉的心中似乎也预知,或者说还有那么隐隐的期盼着即将发生的事。出生高门的她,也非是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她的心中也知道,自己隐藏在衣衫下的这具清清白白柔柔美美的躯体,总有一天会给男子触摸,肆意妄为的。
  ——但是那必须是自己心仪的男子。
  难道今天,自己就会和他……
  她已羞涩得不敢想下去,只能胆怯的蜷缩在被子中,脸上烘烘的热着,心里砰砰的乱着。
  灯下的黛玉,尽管羞涩的低着头,可是她的风致,却似是足以铭记在了睹者的心底,镌刻成了绝代的永恒。
  宝玉看了她那温驯的任君予取予求的姿态,心中有一股难以自制的火烈烈的焚烧起来。

  黛玉的眼里,亮起了一种因为情欲而激发出的明丽的神色,她细细的喘息着,轻轻的呻吟着,鬓发散发的微香足以教男人狂烈。
  她的喘息是因为先前宝玉的吻几乎令她软弱的窒息过去。
  她的呻吟却是因为宝玉的那两只在她身上游走的双手。
  宝玉将头深埋入她隆起的酥胸,以一种略带了赞叹的语调含糊出亲吻的声音。他的手也在肆意揉搓,挤压着,轻微的痛楚与杂合于其中的巨大快意使得向来高傲的黛玉发出哭泣一般的呻吟,这声音又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乞告,但是落在男人的耳中却无疑是在鼓励。
  她象征性的挣动着,可是这无意识的动作却更激发了男子的征服欲。渐渐的,她的语声成了急促的喘息与呻吟。
  “不……要,碰那里。”
  因为不字的尾音拖得极长,她哭泣一般的语音和语意落在了炽热的宝玉的耳中反倒成了求欢的言语。
  他的手开始下滑。而口依然轻啮细吮着。着手处一片温润丰满。他的手落到了她的挺翘而极具弹性的臀上然后渐渐游移揉弄了进去。
  他喜欢她。
  ——那么实在的胴体,温热得像携在身上怀中的刀,热烈得让人揣想她曾度过长久的寂寞。
  宝玉清晰的把握着身下这具心爱的肉体,因为那有他激越的情与欲。
  他的手指,忽轻忽重的侵犯着她,黛玉已经不敢睁开眼睛,她的脸上满是令人砰然心动的艳红之色,她的身体对这个男子的肆无忌惮的攻城掠地作着本能上的热切回应。
  宝玉指尖如蛇一般灵巧的蠕动,拨弄着,手指上传来的粘稠潮湿感觉说明一切都已万事具备,他忽然将手指用力的探了进去。一阵细密滑腻的紧凑感觉顿时反馈入了脑海之中。也使得他的某个部位更加坚硬。
  随着他的探入搅动,黛玉发出一声难以形容的尖叫,她看似单薄的身体开始抽搐起来,两腿挺得笔直而微微的颤抖着。腰部难以自禁的晃动着,迎合着那根魔鬼一般的指头。
  此时外间却忽然传来了人声,宝玉轻轻放下已是半失神状态的怀中人,很是不快的起身掀开帘子——这么冷的夜里,要人放开那么暖而美妙的一具胴体——宝玉只是面色不愉,已是很有风度涵养的了。
  原来是袭人寻来,说太太派人过来传话说,宁府中有一树梨花偏离了时节,忽然盛开,当真是素洁缤纷,新奇非常,因此贾珍之妻尤氏乃治酒,明儿请贾母,邢夫人,王夫人等赏花,因昼间先请了官府交往的宾客,所以内眷女眷才延迟至晚上。所以早早提醒,是要宝玉务必出席。
  然而袭人这一来,宝玉的偷香窃玉大计顿告破灭。
  原来袭人此举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她四处来寻宝玉,到了潇湘馆才发现黛玉也出去了。初时尚未在意,后来行到此处时候,远远的听到黛玉发出的尖叫,走近入耳的便是那种似是痛苦实质欢乐的呻吟——早已身非处子的她,自然知道里面即将发生什么事。素来温柔纯善的袭人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却不是嫉妒,而是担心。
  ——对黛玉的担心。
  宝黛二女显然其中一人将会配给宝玉,两人机会大致均等,若黛玉一旦在此失身给了宝玉,将来却不能做他的妻室——依身份来说,她也不会做妾——那么她未来的夫婿对不贞的她的态度可想而知。
  出于这种目的,袭人咬了咬牙,甘冒着触怒宝玉的巨大风险,将两人打岔了开来。
  雨依然在下,小而冷。
  袭人垂首跟在宝玉的身后,走在回怡红院的路上。
  宝玉忽然停住了脚步。
  在零细的小雨中,
  袭人温婉端丽的容颜,在夜里看去,就好似花失去了颜色,可是挂了雨珠的她被微远射来的灯色一映,却美得令人不可暂忘。

  宝玉忽然听了下来,转身望向了她。
  袭人若一只惶恐的小兔般低垂着头,畏怯的看自己的脚尖。
  宝玉行到她的身前,捉住了她的手。
  那只伸出袖里微微颤抖白似黑夜里的莲瓣的手。
  他没有说话,只是微笑。
  很专注而深情的笑。
  她虽是埋着头,雪也似的娇嫩脸面上,隐隐泛着两朵酡红。
  “我知道你不是善妒的人,你是为了黛玉的将来才故意出声的。这件事……我做得是唐突了些。”
  袭人未料自己心思竟被宝玉看破,心中一动,张口欲言,忽然觉得握住自己的那只大手好热好烫,一直熨入了自己的心里,她忽然一阵莫名的羞腼与慌乱,刚抬起头,双唇却已被宝玉热切的吻封住。
  良久,
  唇分。
  宝玉忽然轻声道:
  “家里没什么事把?”
  袭人兀自沉浸在方才那种如痴如醉的恍惚里,听宝玉问了数声,方才腼然摇头,宝玉很是霸道的携了她的手,温声道:
  “那好,陪我走走。”
  袭人此番出来,是带了伞的,此时雨势渐大,两人依偎在一起缓缓而行,周遭风景都模糊而粗浅,反而更能专注的细听雨脚叩响伞面的声音。两人的身影完美的契合在一起,足以完美的诠释:“男人是被依靠的对象而女人是依靠者”这句话的经典。
  前面是一个小湖。两人立足的小路温柔的圈绕着安详的小湖,延伸入静谧的黑暗里。
  雨水沙沙的落在湖面上,若春蚕噬叶,密密麻麻的汇聚入两人的耳中。
  袭人温软的身子斜斜的倚在宝玉身上,恍惚中,她似乎只愿同身旁这个男子就这样一生一世的站下去。宝玉却忽然轻声道:
  “若是有一天,你家里要将你嫁将出去,那时你当如何自处?”
  袭人闻言心中一惊,连身体都僵硬了。她颤声道:
  “这……这怎的可能,我……老爷太太也不会答应的。”
  宝玉深吸了一口气:
  “若是老爷太太也点了头呢?”
  袭人忽然紧紧的抓住宝玉的衣袖,她抓得是那么的用力,以至于虽隔了数层布料,宝玉都能感受到指甲陷入了自己的肉里。
  “你……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说到后半段的时候,袭人的声音已然哽咽。
  “我都同你那样过了……我大不了一死便是!”
  宝玉叹息了一声,温柔的揽住了哭倒在他胸膛上的女子。
  “不是的,我只是在想,若是有那么一天该当如何。”
  袭人闻言,哭声稍微止歇,忙宽慰他道:
  “太太,老太太那么疼你,你到时候去求求她们,总该不会的。”
  宝玉伸手抚着她柔软顺滑的黑发。
  “我不喜欢求人,我喜欢把命运主宰在自己的手里!所以,你要站在我的身边支持我!”
  袭人听得似懂非懂,宝玉拉起了她的手,将一迭银票和一个牌子放了上去:
  “若是有什么紧急事项,这些钱给你作不时之需,若我不在有什么紧急事宜,你出北门外十里聚贤庄把这个牌子拿给庄子里的人看就可以了,你秉性最是温和纯良,这件事我只对你一个人说。你也切记不要泄露出去。”
  袭人借着微光勉强看去,见那迭银票的总额竟达三千两之巨,她这辈子只怕都没见过这么多钱,惊道:
  “你哪里来这么多钱……啊!?”
  宝玉却根本不给她问的机会,又吻住了她,手更灵巧的滑进了她的衣内,袭人被他这般一摸一吻,早已动情,持伞的手一阵颤抖,脑海里顿时昏昏噩噩的一片,只能压抑的喘息着。
  在情迷意乱后象征性的推拒里,恍惚听得埋首在自己胸前的宝玉含糊不清的道:
  “你方才既然要帮林妹妹,那么索性好事做到底,这些该做而未做的事情也帮她一起做完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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