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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神雕
扬州城外的大路上,急匆匆的走着一个美丽的少女,引得路上行人纷纷住足
观望,惊叹世上有如此美人,真恨不得的上前与之亲近一番。只见她身材苗条,
秀发乌黑,雪白的肌肤透着健康的红晕,一对大眼睛透着聪颖的灵光。由於走得
匆忙,脸上流出汗水,她不时的抬起纤细的玉手去擦拭,抬手时衣袖滑落,露出
细嫩雪白的皓腕,使人联想到她的身上一定是光亮嫩白的。更使那些男人们有点
把持不住,有人的裤裆内已经悄悄的支了起来。
这少女正是大家熟悉的黄蓉,她刚刚从桃花岛上逃出,摆脱了父亲的追赶,
来到扬州城,一路上,想起自己的不幸,她不由得心中伤感。
说起黄蓉离开桃花岛的原因,就要提起十几年前的一段故事。
想当年,王重阳死后,江湖上人们为了夺到一本武林奇书《九阴真经》绞尽
脑汁,什么卑鄙下流的手段都使出来了,而黄药师却是唯一一个得手的人,但却
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他深知王重阳之师弟周伯通是个贪图玩乐与女色的人,便与
自己的爱妻阿蘅定下计策。
他找到周伯通,与他打赌玩弹子,周伯通在师兄死后,极为悲痛,本无闲心
与他玩耍,但阿蘅在一旁向他暗送秋波,使出媚功,令周伯通全身趐软,几乎失
去控制。他惊讶世上会有如此美女,心中不由胡思乱想,便问黄药师如何玩法。
黄药师道∶“我们每人弹三次弹子,让阿蘅在十步外坐着,谁能将弹子弹进
她的小屄内,谁便算赢。”
周伯通听了大喜,急问赌什么,黄药师说∶“如果你赢,那爱子阿蘅便陪你
十天;如果你输了,那便答应爱子一个要求。”
周伯通问∶“什么要求?”
药师答∶“爱子久闻九阴真经乃天下奇书,想借来一看。”
周伯通说∶“那可不行,别的什么我都能答应,但九阴真经是不能看的。”
黄药师笑道∶“阿蘅只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子,看看又何妨。好,你既如此小
气,那便这样,爱子实在想看这本书,你若输了,便让她看一会儿。”
周伯通问∶“一会儿是多久?”
黄药师答∶“让她在床上看,你可以屄她的小屄,你什么时候让她泄了,便
算结束。”
周伯通想,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一边被人屄一边看书,哪能记住什么?再
说凭自己的床上功夫,不一会就能将她屄得高氵朝迭起,反正不管输赢,今天都可
以玩这小美人,我周伯通是不吃亏的,於是便答应下来。
比赛开始了,只见阿蘅走到十步外坐在地上,将裙子撩得高高的,露出丰腴
雪白的长腿,她优雅地将两腿分开,那大腿跟部雪白的肉上长着淡淡的稀疏的阴
毛,阿蘅用手指把自己的阴唇拨到两边,粉嫩的小屄立刻露了出来,左右两片阴
唇中呈现可爱的粉红色粉嫩的小屄。
周伯通看得血脉喷涌,便抢着先来,只见他瞄了半天,将手中的弹子弹出,
那弹子直奔阿蘅的小屄而去,准准的滚进小屄的深处。周伯通得意的说,“黄老
邪,你比不过我的,干脆将阿蘅给我吧。”
黄药师笑笑,便也将弹子弹进阿蘅的屄内。周伯通和黄药师的第二弹也都进
入阿蘅的屄内,轮到周伯通第三次弹,只见那弹子又直直地向阿蘅小屄滚去,眼
见要进去时,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那弹子滚到小屄旁,只见阿蘅的阴毛忽然直
起来,将弹子阻在屄口不能进入。
周伯通呆住了,半天才喊到∶“黄老邪,你老婆耍赖。”
黄药师道∶“如何耍赖?”
伯通说∶“她的屄毛怎么会树起来?”
黄药师说∶“那是她屄内塞满了弹子,爽得树起来的。”
伯通说∶“胡说,你若弹时它不树起来,便是耍赖!”
黄药师弹出弹子,滚到阿蘅的小屄边时那阴毛果然也树起来,但弹子仍滚进
了屄内。周伯通无话可说,只好认输。但一想到要和阿蘅作爱,他又兴奋起来。
阿蘅趴到床上,将雪白的屁股高高抬起,周伯通将九阴真经放到她面前,阿
蘅便急忙翻看起来,周伯通上前便要脱阿蘅的衣裳,阿蘅抬手挡住,娇媚地说∶
“不行,只说让你屄小屄,别的地方不能动。”周伯通无奈,只好脱去衣服,露
出自己那粗大的阴茎。
阿蘅看了,惊叫一声∶“好大的鸡巴!”伯通得意的说∶“比你那老邪的鸡
巴如何?”阿蘅笑笑不答。
周伯通伸手抚摩阿蘅的雪白的屁股,将两半屁股分开,将舌头伸进阿蘅的阴
部。阿蘅这次没有拒绝,趴下身去专心看书,一边看,一边随着周伯通的舔弄发
出发出甜美的浪叫声。
周伯通舔弄了一番后,将自己的大肉棒放到阿蘅的屄中,慢慢地将肉棒一寸
一寸地插入,阿蘅扭动着白屁股迎合着,走伯通却又将肉棒轻轻拨出。往复几次
后,阿蘅只觉得一阵骚痒由阴户传遍全身直到心坎里,周伯通有意要好好地玩弄
她,肉棒只在阴户口来回摩擦却不深入,直把阿蘅逗个心痒难熬,终於阵阵销魂
蚀骨的呻吟声由阿蘅口中传出。
她脸泛红晕,娇喘连连地道∶“求你┅┅拜托┅┅”声音到最后已是细不可
闻。
周伯通淫笑道∶“求我什么?要想求我就大声点。”
阿蘅娇喘着说∶“我┅┅我┅┅我受不了了,我求你快点干我。”
周伯通听了用力往上一顶,只听见阿蘅浪叫一声,大阴茎长驱直入,疯狂的
抽插起来。
“嗯┅┅啊┅┅啊┅┅啊啊┅┅嗯┅┅快┅┅再用力一点┅┅嗯┅┅哼┅┅
嗯┅┅我┅┅我是淫妇┅┅啊┅┅我要亲哥哥的大鸡巴来屄我。啊┅┅用力┅┅
再用力┅┅大鸡巴哥哥要干死小淫妇了。”
阿蘅在周伯通的疯狂抽插下浪叫不已,但奇怪的是,她却始终在专注地看着
九阴真经。原来,阿蘅天资聪颖,自幼便可一心两用,且一目十行,过目不忘,
记忆力远超出一般人。可惜父母双亡,才学过人的她十岁时被亲舅舅卖入娼门,
习得床上手段,可以久战不泄。但她却从未接过客人,便被黄药师赎出,故而对
黄药师感激不尽,总想有机会报答,所以才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做这种令人羞耻的
事。
只见她摇动着肥美的屁股和修长丰腴的大腿,嘴里娇声浪叫,淫水不断地从
阴部流出,在周伯通的抽插下“噗嗤、噗嗤”的响着,形成一道美艳的景色。
而周伯通则早已泄了两次,见阿蘅仍不泄,而真经却已即将看完,不由得心
中着急,再次挺枪杀入,使出浑身解数,猛力的抽插。阿蘅终於再也坚持不住,
在一阵浪叫声中,只见她全身挺直,大腿上的肉绷绷乱颤,淫水喷涌而出,整个
人瘫软在床上,再也起不来。而此时,九阴真经正好翻到最后一页。
周伯通见阿蘅已泄,而自己也已无力再战,便收起九阴真经,到外边对黄药
师说∶“黄老邪,你老婆真厉害,我干了快两个时辰才把她干倒。不过她可真够
味,下次咱们还拿你老婆打赌玩,好不好?”
黄药师哪里顾得上回答,急忙进屋抱起阿蘅,见阿蘅已经昏过去,忙在她嘴
里塞了一粒玉露丸,一会儿阿蘅醒来,黄药师流泪说道∶“阿蘅,你受苦了。”
阿蘅却笑着说∶“夫君,那九阴真经是假的,你上当了!”
周伯通一听急忙喊∶“放屁放屁,怎么是假的?”
阿蘅说∶“这本书在我家乡,几岁小孩都会背,我过去也学过。”
周伯通说∶“你背给我听听我才信。”
阿蘅便真的将全书都背下来,黄药师说∶“好你个周伯通,竟敢骗我,让我
白白将老婆给你屄。”
周伯通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一怒之下,将九阴真经毁掉。
黄药师长啸一声∶“以后再找你算帐。”说完背起阿蘅,运起轻功,急回桃
花岛而去。
而周伯通直到后来才醒悟过来,他佩服阿蘅一心二用的本领,自己钻研出左
右互搏之技。但他却暗恋阿蘅,一直不敢到桃花岛去找黄药师要回真经,直到阿
蘅死后才上岛去,此是后话不提。
黄蓉降生
话说黄药师与阿蘅回到了岛上,阿蘅将九阴真经回忆着写出,黄药师如获至
宝,仔细地研究。
转眼一年过去,阿蘅怀孕了,黄药师更是对她呵护倍致,除了好吃好喝,还
特地准备了许多补药,使阿蘅身体得到保养,也为了将来孩子能更强壮。怀胎十
月,眼见就要生了,不想发生了意外。
一天,黄药师离岛去采药,阿蘅闲来无事,在岛上闲逛,她挺着大肚子慢慢
地走着,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顺着声音走近,渐渐听出是男女欢爱之声∶
“哦┅┅陈师兄,你好坏,你的大鸡巴插得小妹好爽,哦┅┅哦┅┅哦┅┅我受
不了了,快使劲插,插烂小妹的淫屄,我要泄了┅┅来了来了┅┅”
阿蘅走近一看,只见桃花丛中一对赤条条的男女正在激战。男的身体健壮乌
黑,女的苗条嫩白,男的挺立在花丛中,将女的抱在怀中,女的双臂抱紧男的脖
子,两条修长的大腿缠在男人的腰间。阿蘅的位置正好在女人的背面,恰好只见
雪白的身体下,一条乌黑的肉棒正在疯狂的抽插,女人的体内不断喷涌出的淫水
顺着肉棒流到地上,地上已经湿了一片。
阿蘅认出那男人正是黄药师的大弟子陈玄风,那女人不用说也知道,是黄药
师唯一的女弟子梅超风。
阿蘅一时呆了,不知为什么,她被眼前的景色吸引住了,眼睛紧盯着那根正
在梅超风胯下出入的肉棒,心里涌起阵阵冲动,感觉自己的小屄也潮湿了。她不
知道这是因为黄药师给她的补药中含有刺激情欲的成份,虽然黄药师并不是有意
的,但他用的药中确实有许多催情的东西,使阿蘅的身体发生了悄悄的变化;再
加上阿蘅曾经在妓院受过的职业训练,使她身体充满了情欲的细胞,随时都可能
爆发。今天恰好遇到这件预料之外的事,因怀孕已经好久未享受过性爱的阿蘅,
在这香艳景色的刺激下不由自主的爆发了。
她忘记了一切,专注的看着,两手不由的开始动起来,一只摸上自己丰满的
双乳,一只则滑向胯间轻轻地抚摩起自己的小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突然,她觉得有些异样,她猛地清醒过来,只见那对男女已停止了抽插,呆
呆地看着她,原来她无意中发出的呻吟声惊动了他们。看到师母发现了自己的丑
事,两人吓坏了,不知如何是好。阿蘅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转身离开。
陈梅二人呆了半天,才开始清醒过来,急忙商议怎么办,他们知道这事如果
被黄药师知道,他们一定会受到严厉的处罚。想来想去,他们想只有堵住师母的
嘴,不让师傅知道才好。
梅超风说∶“师兄,如今只好由你来将她奸了,使她不敢向师傅说出口,你
看刚才她那骚样,肯定一屄就高兴,说不定以后会求你再来屄她,那样就不怕她
告状了,反而会帮我们遮掩。事不宜迟,趁师傅没回来,快点干了她。”
说完,两人一起在后面追上阿蘅,阿蘅挺着大肚子跑不动,很快就被追上。
她见陈梅两人一丝不挂地追上来,心知不好,但又无法躲避,被二人一前一后挡
住。
阿蘅颤抖着问∶“你二人要怎样?”
梅超风说∶“求师母不要将今天之事告诉师傅。”
阿蘅说∶“我保证不说就是。”
梅超风说∶“无凭无据怎能信你?这事关乎我二人的性命,师母必须让我们
相信才行。”
阿蘅说∶“你们要如何才信?”
梅超风说∶“我二人结为姐妹,以后共事陈师兄才行。”
阿蘅气得大骂二人无耻,但陈梅二人却不由分说,将阿蘅按在地上,剥去衣
服,露出她那有着雪白丰满的肌肤的身体。其实阿蘅是个人间少有的美人,男人
们见到她,没有不被吸引的,黄药师的弟子们无不将阿蘅作为自己的偶像,夜里
想着她的模样偷偷地手淫。虽然阿蘅有孕在身,但却毫未遮掩她的美丽,反而由
於怀孕而显出另一种美,更引得陈玄风一阵血涌,鸡巴一下就涨起来。
那阴茎足足有十二寸长,阿蘅吓得大叫∶“不要,你们会伤着孩子的。”
陈玄风不管不顾,让梅超风制住阿蘅,便挺起阴茎插入阿蘅的阴道。阿蘅已
经快要分娩了,阴道口已开,再加上刚才早已经手淫过,阴道已经是湿的,所以
轻易就被插入。她开始还在拼命挣扎,但很快便放弃了。
“啊!┅┅”她在娇呼声中显露出止渴的表情。
她把光滑迷人的玉腿,摆到陈玄风的腰间来,摆动柳腰,主动迎合着,嘴里
发出淫叫∶“美极了!好舒服!”
陈玄风对她的抽送慢慢地由缓而急、由轻而重、百般搓揉,抽提至头、复捣
至根、三浅一深。随着那一深,阿蘅的玉手总节奏性地紧紧捏掐着,并节奏性闷
哼着。同时,随着那一深,阴囊敲击着她的会阴,而她那会阴便阵阵收缩着。
皱折的阴壁在敏锐的龟头凹处刷搓着,一阵阵电击似的趐麻由龟头传经脊髓
而至陈玄风大脑,使他不禁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暴怒的玉茎上布满着充血的血
管,益使阿蘅的阴道更显狭窄,而增加了磨擦面。低头望去,只见阿蘅那殷红的
蚌唇随着抽送间而被拖进拖出。
“喔┅┅喔┅┅”阿蘅口中不住咿唔,压抑低吟着,星眸微合逐渐发出急促
的呼吸声。因怀孕而显得粗大的腰摇摆不停,颠播逢迎,吸吮吞吐。
花丛下推进、上抽出,左推进、右抽出,弄得她娇喘吁吁,一双玉腿,忍不
住摇摆着,秀发散乱得掩着粉颈,娇喘不胜。“浦滋!浦滋!”的美妙声韵,抑
扬顿挫,不绝於耳。
“喔┅┅喔┅┅慢┅┅慢点┅┅”在哼声不绝中,只见她的紧闭双眼,头部
左右晃动着,幽洞灼烫异常,淫液汹涌如泉。
终於她张大了双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她用牙齿紧咬朱唇,忽又强有力
的耸动一阵,口里闷声地叫着∶“喔!┅┅我┅┅没命了┅┅啊┅┅完了┅┅我
完了┅┅”
这时陈玄风再也忍不住了,一股热泉由阴茎根部直涌龟头而射入阿蘅的阴道
深处。
“啊!啊┅┅喔!”她玉手一阵挥舞,胴体一阵颤动之后,便完全瘫痪了。
她体壁由於无力而颤抖着,浑身由於高氵朝而收缩着,这时只见她腹部一阵抽搐,
阴道大大张开,随着一声啼哭,一个婴儿°°黄蓉就此降生了。
陈梅二人吓得脸色发黄,知道闯了大祸,便偷了半部九阴真经,没命地逃到
远离人烟的大草原上,去练九阴白骨爪去了(也许是天意,陈玄风用鸡巴把黄蓉
提前捅出来,而郭靖后来杀了他,才有机会到中原来屄黄蓉)。
黄药师回到岛上,见到血泊中的阿蘅和婴儿,不由心如刀割,急忙救治,好
在他精通医道,阿蘅终於保住了性命,黄蓉也平安无事。黄药师知道事情的原委
后,勃然大怒,离岛去查找陈梅二人的下落,但杳无踪影。回来后,迁怒与其他
弟子,将他们挑断脚筋,赶出桃花岛。
后来他要阿蘅替他将被偷走的半部真经回忆出来,由於时间太久,阿蘅耗尽
全部精力才完成,但人却已经只剩一口气了。黄药师悔恨交加,但无论什么药都
无法换回阿蘅的性命。阿蘅死了,但黄药师不信这是真的,他找来千年寒玉,将
阿蘅一丝不挂地放在上面,靠了寒玉的作用,阿蘅的尸体永不变腐,看起来像活
着一样。黄药师将阿蘅放到暗室中,自己在夜里陪伴在她身边,有时情动,便将
阿蘅的尸体做活人看待,与阿蘅做那男女之事,将自己的精液射入阿蘅的小屄或
嘴里。
不知是黄药师的真诚使然还是阿蘅的身体与众不同,每当这时,阿蘅的屄内
竟真的有淫水流出,而且她的阴道始终紧如处女,使黄药师更加相信她是活着。
於是他在照顾黄蓉的闲暇,出外遍寻名山大川,想找天下名贵药材为阿蘅治病,
他坚信一定能治好阿蘅。只是从那以后,黄药师的性情变得越来越古怪,东邪的
名头更是传遍江湖(但黄药师对阿蘅的情意也害了阿蘅,后来在暗室中,西毒和
一帮人为嫁祸与江南六怪,竟将阿蘅的尸体轮奸,此在后文中再续)。
转眼十几年过去,黄蓉已是十三、四岁了,由於黄药师的宠爱,在良好的营
养和药物的调理下,黄蓉长成一个成熟丰满、身体健壮的姑娘,她皮肤雪白、头
发乌黑、胸部高耸、腰身窄细、臀部肥大、两腿修长。她的容貌酷似阿蘅,却又
比阿蘅还要美丽,尤其是多了一副天真烂漫与机智狡颉的完美结合,更是世间难
得一见的。
黄药师对黄蓉一直是亲自照料,从小对她百依百顺,教她习文学武,甚至给
她穿衣洗澡。然而黄蓉身体的变化使黄药师越来越感到心中涌起异样的感觉。终
於有一天,父女间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父女奇情
黄蓉渐渐长大了,由於黄药师的精心照料,使得她发育得非常好,年仅十三
便出落得如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有着苗条的身段,高挑的身材、丰满的乳房已
经如同成熟的少妇。由於自小没娘,跟着父亲长大,将黄药师的本领学到不少,
尤其对诗词文章、琴棋书画、五行八卦等更是下工夫,但对武艺则不甚热心,也
不愿下苦功。
黄药师也心痛女儿,不忍过分逼她,只由她的性子学,故而虽是出自名门,
但武艺只是一般。好在她天资过人,一学就会,懂得多,黄药师的各种本领她都
能领悟,以后自然会提高。
看者女儿一天天长大,黄药师心中高兴,但也隐隐有一丝异样的感觉,因为
黄蓉长得很像阿蘅,却又比阿蘅还要美丽,尤其是多了一副天真烂漫与机智狡颉
的完美结合,更是世间难得一见的。黄药师这十几年来,每天都在看者黄蓉的变
化,尤其当给黄蓉洗澡时,更是看到女儿的身体的变化,当他的手抚摩黄蓉的身
体时,心里总免不了阵阵冲动。他觉得女儿大了,自己不该再为她洗澡,但又总
是舍不得女儿那美丽的身体,放不下抚摩黄蓉的那阵阵异样的冲动。
而黄蓉则对父亲的心理变化毫无所知,依然是天真烂漫地在父亲面前撒娇,
但她也渐渐地感到,父亲的手摸在自己身体上时的感觉与以前大不相同,她喜欢
父亲的抚摩,感觉那抚摩是那么的舒适、快意,甚至是消魂,她不知是为什么,
但她喜欢这一时刻,每天都盼望着洗澡的时间快点来到。
又是一天的晚上,黄蓉拉着父亲给自己洗澡,她在父亲面前脱去衣服,露出
雪白的身体,然后跳到木桶里,黄药师站在桶边,开始为黄蓉擦洗身体。其实,
黄蓉的身体是洁白的,根本没有什么要洗的,黄药师只是用手在黄蓉的身体上轻
轻的拂弄着,他摸着黄蓉那雪白的脖颈,然后下移,慢慢地摸上黄蓉那高耸的乳
房,在那有弹性的结实的肉上稍稍加了些力量,揉捏了几下,黄蓉快乐的发出了
几声呻吟。黄药师赶紧将手移开,慢慢的向下,摸向黄蓉那平坦的肚皮,他用手
指在黄蓉的肚脐眼上轻轻抠摸了几下,黄蓉痒得咯咯地笑了起来。
黄药师接着又将手伸向黄蓉的大腿根部,他的手指触到了几根淡淡稀疏的毛
毛,黄药师忍不住在上面摁了几下,轻轻将短短的毛扯起来,他犹豫了片刻,终
於没有再向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伸进,而是将手滑向黄蓉结实的大腿。黄蓉的腿
浑圆修长,皮肤光洁滑腻,黄药师的手在这里终於得到了自由,他尽情的抚摩着
黄蓉的大腿内侧,让自己的冲动得到最大的发泄。
黄蓉被这狂放的拂弄刺激得浑身燥热,不由得扭动起身体应和着,嘴里不时
发出“哦、哦”的叫声。突然黄蓉抓住黄药师的手,将那大手拽向自己的两条大
腿根部的结合部,然后用两条腿紧紧夹住它,然后拼命的扭动着让自己的阴部在
上边摩擦着。黄药师不知所措,他感到黄蓉的阴部流出了许多东西,虽是在水里
很快就被冲淡了,但他还是感觉得到。他想抽出手,但又不知为什么,手不听使
唤,在那里动也不动。
黄蓉在父亲的手上摩擦着,她不时发出快乐的欢叫∶“爹爹,蓉儿好舒服,
爽┅┅爽的很,我好热,我要爆了,噢┅┅噢┅┅噢┅┅噢┅┅噢┅┅”黄蓉在
一阵叫声中,全身一挺,浑身的肉绷得紧紧的,并不住地颤抖,在父亲的大手上
到了她一生的第一次高氵朝。
自从这天起,父女两人连着几天没去洗澡,黄蓉躲在自己的房内不出来,黄
药师几次想进去,都没能进入。他烦躁的回到卧室,打开暗室的门,来到阿蘅身
边,他摸着阿蘅那雪白的肌肤,不由得落下泪来∶“阿蘅,蓉儿长大了,我不该
再像过去一样待她了,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我该怎么办?”
他趴在阿蘅的胸前,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只温柔的小手摸上他的脸,他
抬头望去,只见阿蘅穿着一身薄纱,哀怨的站在自己面前,他一把将她搂到了怀
里,激动的喊到∶“阿蘅,是你吗?你好了?”阿蘅却不答话,在黄药师的怀里
依偎着。
黄药师眼前一片朦胧,他如同在云雾之中,他不顾一切地将阿蘅压在身下,
剥去衣服,便搂抱在一起。他尽情地亲吻着阿蘅的嘴,阿蘅发出“呜、呜”的回
应,他吻阿蘅的脖子,又吻向她那雪白的趐胸,将乳头含在嘴里轻咬,因为他知
道,阿蘅最喜欢这样了,果然,阿蘅发出快乐的叫声。
他又去吻阿蘅那美丽的小腹,特别是小腹下面那片神秘的草丛,他觉得那儿
的草似乎少了许多,但他来不及细想,因为他太快乐了。他的嘴移向阿蘅的两腿
之间,那腿自动分开,露出了粉嫩的穴穴,黄药师伸出舌头,用舌尖分开两片阴
唇,在那里欢快的舔舐。随着舌尖的游走,阿蘅发出了呻吟声,屄内涌出滚烫的
淫水。黄药师将舌尖探到阿蘅的穴口,伸长舌头向里探索,淫水包住他的舌头,
他吸吮着。
他再也忍不住了,提起身,将阴茎伸到穴口便向里插,阿蘅的身体颤抖了一
下,接着便平静下来。
阴茎在滑腻的淫水中顺利的慢慢向深处挺进,但很快便遇到了阻力,黄药师
稍用了一些力,正要突破那阻力,忽然阿蘅叫道∶“爹爹,痛。”黄药师全身一
震,阴茎立刻软了,他惊叫一声∶“容儿,怎么是你?”
原来,黄药师从不让黄蓉走进暗室,故而黄蓉从小就不曾见过阿蘅的样子,
只知母亲病了不能见任何人,所以黄药师做梦也想不到黄蓉会在这里出现,在朦
胧中将黄蓉当成了阿蘅,险些作下乱伦之事。
黄蓉道∶“我本来找爹,见这门开着,爹爹在里面,就进来了。这便是我娘
吗?”
黄药师看着眼前阿蘅与黄蓉都是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己面前,自己则是赤身裸
体的站在她母女面前,不由得有些羞愧。他知道女儿自幼在自己面前裸体惯了不
会有异样的感觉,但自己却从不在女儿面前裸体,今天这样子实在是难堪。
黄蓉见黄药师不答,她是冰雪聪明的姑娘,知道父亲还在对刚才的事自责,
便对黄药师说∶“爹爹,容儿知道爹爹爱我母亲很深,这么多年一直在为母亲和
蓉儿付出心血,连男人的生活都没过过。今天,蓉儿愿代母亲为你做任何事,请
父亲将蓉儿视做母亲,接着刚才的事做吧!”
黄药师不知听到没有,只是呆呆地站着。黄蓉等了一会,见父亲没有动,便
走过去抱住父亲,将雪白的身体在黄药师的身体上摩擦,用一双白嫩的小手摸着
黄药师的身体。渐渐的她的手滑向黄药师的阴茎,她握住它,轻轻的揉搓套弄,
阴茎又粗大起来。黄蓉蹲下身子,张开小嘴,含住阴茎,轻轻的吞吐着用舌尖舔
着龟头和粗壮的茎体。
黄蓉并不是天生就会,只是她见父亲刚才将自己当做自己的母亲时,用舌头
舔自己的屄,自己舒服得如同上天,便觉得父亲也会要自己的舔弄。在黄蓉的舔
弄下,黄药师不由得也喘息起来,不由自主的在黄蓉的嘴里抽动起自己的阴茎,
好几次,他的阴茎几乎插到黄蓉的喉咙里。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黄药师终於忍不住了,大叫一声,积蓄了十几年的精液
直射黄蓉的嘴里,黄蓉的小嘴里被射得满满的都是白色的精液,顺着嘴角还在向
下流。黄蓉不知所措,用手拭去嘴角的精液,含着一嘴的精液不知怎么办,又不
能张嘴问父亲。过了一会,她终於试着咽了一点,觉得没有什么不好,就一口吞
下了父亲的精液。
黄蓉站起身,将黄药师的阴茎抓住,又套弄几下,阴茎重新粗大,黄蓉将一
条腿抬起,让父亲来插自己的屄。此时黄药师却清醒过来,再也不肯了,将黄蓉
劝回房内。
自此,父女二人的关系更加微妙,黄蓉本是天真少女,只觉得自己是为母亲
报答父亲,并不觉得羞耻,因为黄药师并没给她灌输过那些贞洁观念。但黄药师
毕竟是成年人,虽然是东邪,但也是不肯对自己和女儿的事也邪着做,故从此对
黄蓉不再向过去那样随意了。
黄蓉却觉得父亲不再疼爱自己,终於在十五岁时,偷偷离开了桃花岛,开始
了她的江湖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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