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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无法抑制住汹涌如潮水般迫切需要休息和疗伤的意念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似的软绵绵地倚墙躺在烂泥里。此刻就算是独孤阔海直接追到眼前我也不会动弹一根手指的。因为我根本就失去了行动的功力。我挨的那一指它根本不是单纯的武功而是独孤世家家传的最阴险也是威力最大的“无相劫指”。尽管我不愿承认但是我逞强接下那一指后最明智的选择就是立刻有多远走多远然后全力疗伤。因为哪怕仅仅剩余一丝指力都会死灰复燃重新吞噬我全部的生命力。
幸好我练习的葵花正好是无相劫指的克星虽然已经稍嫌有点晚了但我坚信只要让我睡过片刻完全可以克服伤害。因为独孤寂灭给我的伤害不过是内脏震伤罢了。可是我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明耳边清晰无比地听到了经过特殊训练的獒犬特有的低低咆哮的声音。显然它们已经闻到了我身上的味道。刚刚得到的那口真气依然缓慢无比地阻止着无相劫指指力的侵蚀我再次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真气送到“前线”然后不断地重复做着这个看似简单实则简直是与在生死边缘挣扎毫无分别的动作。终于无相劫指的真气被我侵蚀得仅仅剩下不到方寸之地了。我丝毫不敢大意因为当初就是这么上当的。正打算一举除掉这无聊恐怖的隐患时獒犬的低低咆哮已经变成了疯狂的吼叫。
我沉着地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似的再次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真气将凝结在我小腹的无相劫指真气彻底地排出体外然后容光焕地站起身来独孤寂灭造成的伤害轻松地被复原了。此刻尽管是白天但是拥有风云榜高手实力的我只要不是独孤寂灭和独孤阔海这两个级高手追来即使不用新月也休想留住我半步。鉴于不想让新月频繁出现在帝都让有心人怀疑它的来历的缘故我刻意地只施展另一种仍然利用反空间在二十丈距离内堪称级必杀技的“宿命针”。这一次我没有刻意地炫耀力量而是纯粹地战决。每一枚铁针都精确无比地射入敌人的眉心切断他们的神经中枢与全身的联系。由于零距离攻击尽管对方都是独孤府的铁卫和南督的卫戍军还是无法躲过我致命的恐怖暗器。一刹那放倒了三十三个军官八条獒犬我诡异莫测地微笑道:“原来逃避追捕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只是有些恶心。”
片刻后大批的铁卫们就到了。獒犬疯狂地咆哮着追向了那个我曾经停留过的水井那是个干涸的地下通道与地下水道四通八达简直像迷宫一样。铁卫们毫不犹豫地就冲了下去而且大批的军队还在集结之中66续续地进行地下大搜捕。我只感到好笑但是不可以笑甚至不可以动弹分毫因为我现在的身份就是死人。死在万恶的刺客暗器之下算是英勇牺牲的独孤府铁卫。所以我收敛了所有生机和气息真的将自己变成和尸体一模一样的东西当然除了我的精神海仍保持着随时准备出手的警戒。如果是独孤阔海和独孤寂灭到来的话那么只有再次动用新月了。如果是普通高手那么宿命针应该是不错的选择吧。
果然人只有活着的时候才是人死了就根本不会有人来重视你了。所以没有任何人现我这个死人其实已经掉包了。根据我的理解和帝国对死去的战士的安顿习惯照例采取的是传统土葬。因为还可能会有死亡的追捕者所以我到了停尸间而不是墓地。“果然不出所料呀也许只有疯子才会连停尸间都遍布哨卡吧?”我轻松地搞到一套干净的殡仪馆工作人员的普通衣服在水池里简单地洗刷了我脸上故意粘上的血肉模糊的脸皮然后换上另一副彻头彻尾的普通人的面具一张淡黄色的脸膛显得病恹恹的样子。我随意地闪出殡仪馆仿佛不知道任何事情似的溜达到大街上。
黎明时分搞得天翻地覆的帝都稍微变得平静了不少。但是我清清楚楚地知道帝都所有的密探都倾巢出动了。因为独孤阔海已经悬赏至少五十万枚金币捉拿神秘刺客甚至连通风报信都有一万枚金币的赏金。南大街已经彻底地被严密封锁连个苍蝇飞出也要出示身份证明如果拿不出案时候不在场的证据等待它的将是苍蝇拍。幸好我所在的殡仪馆的位置刚刚在南大街封锁现场的外围以至于我可以惬意地喝着烫嘴的豆浆啃着微甜的老婆饼稀里胡噜地咽下两大碗豆腐脑然后心情好极地多给了那位丰姿绰约的老板娘一个银币迈步走向东大街。我住的苏府别院正位于东大街西后方的富贵大道。
“站住!”一个清脆无比的甜美嗓音淡淡地投射出咄咄逼人的凛冽气势我假装没有听到全身气机却迅地调整到了比普通武者高明得多但也是非常有限的状态。因为我感到这个声音是那么地熟悉对方应该是我的一个熟人。如果在这个时候被认出的话那么这辈子就再没指望了。所以我的脚步丝毫没有停顿甚至心跳都是那么地平稳甚至比平常还慢了好几拍。
“站住说你呢!”一只手冒冒失失地搭在了我肩上那手法是帝都现在声势浩大的最嚣张的学院的具有最显著特点的擒拿手法。如果我的记忆力没有因为昨天飞得太高而吓得减退的话那么这家学院应该是由皇室出资兴建具有悠久历史传统专门培养帝国精英的魔舞学院;而招式则是入门时必须熟悉的大小擒拿手一共是大擒拿手三十六式小擒拿手七十二式。
虽然简单但是如果认真钻研的话还真不是普通难惹。我曾经就在“魔舞学院最优秀毕业生”麒麟施展此擒拿手的情况下惨败数次。但也由此对擒拿手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兴致勃勃地创造出以实战为基础的鬼杀术结果被麒麟誉为“根本不配称为擒拿的最成功的空手必杀术”。因为它大成的时间是在哥舒嫩残成为我们总教头之后所以资料搜集和搭配衔接自然是更加完美无缺。由于“鬼杀”的真谛是无所不用其极不择手段所以堪称无人可以不慎重对待的卑鄙格斗暗杀术。所以像他这种程度的、我已经熟透的擒拿手招数即使是闭着眼睛我也可以同时和二十个人过招并且同时擒拿住所有人。但是我仅仅是听话地站住并且诧异地回身看着打扰我的那个蠢货。
抓我的那个人是个年纪轻轻的纨绔子弟模样的人虽然功力不俗但即使是我麾下的黄金骑士也可以随便地消灭一个整编师团。我已经打算忽略他眼神落在了那个出声挽留我的女人身上。原来是她。我目中不透漏一丝一毫的惊诧只流露出普通人见到美女时的正常反应。
魔舞学院最杰出女剑士剑圣关山月的关门弟子一名十三岁就夺到“天空剑士”职业称号迄今十九岁凛然已经是“大剑师”职业称号的所有者我的老上司蒙岩元帅的独生爱女也是对我爱恨交织不知道是想杀我还是想嫁给我的头疼人物——蒙恬小姐。这一刻我忽然想迅地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因为有许多事情真的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她没有改变多少完美无瑕娇嫩无比的容颜更加高耸的酥胸苗条无比又充满弹性的腰肢丰满无比的俏臀。看来一年的岁月根本没有给这个少女留下一丝痕迹。如果勉强说有的话那就是她成熟了没错灾难是让人迅地成熟起来的法宝。云裳并没有满足我的全部**现在我依然对她充满了性幻想。都怪海孤舟老大葵花简直把我变成索求无度的淫棍了。
蒙恬微微诧异地看着我似乎没有料到背影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居然如此的不同。我暗暗庆幸好像可以蒙混过关了。果然蒙恬摇头道:“对不起我认错人了。”我连忙灰溜溜地走回人群甚至大胆地回头偷看了蒙恬一眼。然后我才感觉到蒙恬这才彻底地对我放弃了怀疑。因为如果我不回头就代表我心虚呀。一个正常人被一个仙子误会了连头也不回就走掉莫非做贼心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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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悄然回到苏府别院的时候孔龙和龙克缍正焦急地等待我回来差点就冲出去找我了。看我安然无恙地回来这才放下心事。
孔龙道:“我真怕独孤府的人趁着抓刺客的时候对您不利呀。”
龙克缍道:“邹大人已经派来了御林军的一个营保护我们安全。我想这应该是苏相的意思。”
我点点头道:“他们知道我昨夜不在别院的事吗?”
孔龙摇头道:“昨夜生了那么多事情独孤阔海已经成为疯狗一只说不定会咬谁一口为了避嫌所以任何人问起我都回答说元帅因为水土不服一直在卧室安歇幸亏你回来了。不然我不能让你真病了吧!”我点点头淡淡地道:“昨夜是我杀了独孤禅宗。”
孔龙和龙克缍眼中忽然露出感动的神色他们隐约猜测到了我必然做了些什么只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信任地将事情告诉他们。一时间我的书房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我笑嘻嘻地道:“不用紧张独孤阔海和独孤寂灭真的很难惹不过我还不是没有受任何伤。”遂叹了一口气道“独孤家的高手中绝对不要正面迎战独孤阔海和独孤寂灭。据我的估计这两个老混蛋的功力已经不亚于苏晚灯和艾愁飞了。我是九死一生才捡回一条命的。”说完将昨晚的经过简单精彩诉说了一遍。
龙克缍淡淡地道:“刚才艾小姐也来过呢!”我吓了一跳如果说我还有畏惧的人的话那么艾丹妮绝对是其中的一个。她的大胆与艾愁飞独生爱女的身份无论哪一样都是我这个神经脆弱的人惹不起的。
我微微变色道:“她走了吗?”
龙克缍摇头道:“孔龙说您病了她就命人去请家里的太医去了而且非要马上见您。我推说您只是老毛病犯了沐浴一下就好这才挡住了她。现在请您解决掉这个麻烦吧!”
我哭笑不得道:“看来是没有办法躲过她的让我去见她好了。”
客厅里丹妮婷婷玉立一派大家闺秀风范地坐在椅上悠悠哉哉地嗑着瓜子桌上已经是小山似的瓜子皮了。看到我来了她淡淡地一笑道:“哟柳兄好像精神不错嘛!”
我无可奈何地苦笑道:“其实我……”说着我蓦然仰天摔倒狂喷一道血箭化作满天血雨就人事不知了。
丹妮仿佛吓傻了忽然尖叫。孔龙和龙克缍以及黄金骑士们几乎在尖叫的同时就出现在客厅里将丹妮团团围住。孔龙探手抱住我的上身迅地检查全身经脉头也不抬地命令道:“不许对丹妮小姐无礼元帅是因为练功走火入魔导致短暂性的真气反噬休息一会就没有事情了。”众人这才退出客厅只留下了孔龙和龙克缍。
孔龙施展出禅宗不传之秘“拈花指”每一指都仿佛移山填海似的说不出的沉重每一指的落点都是我身上的致命要穴。只是点了刚刚七指孔龙已经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般浑身都被汗水湿透。
我终于睁开了眼睛虚弱至极地道:“谢谢你了。”
丹妮仿佛吓傻了似的此刻才缓过神来问道:“你怎么回事?人家快被你吓死了。”
我苦笑道:“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勉强修炼‘拈花指’第十指‘混沌’的关系吧!”
这句话半真半假真的是我现在的功力确实是可以勉强凭借变身前的功力在白天施展“混沌”这种终极指法了晚上则可以和独孤阔海并驾齐驱研究讨论现今天下到底谁是真正的指法大家;假的就是凭借我“锁魂”精神力量还没有任何武功可以让我施展完之后吐出血来呢。
其实这一招也是我没有办法的办法皆因不知招惹艾愁飞的女儿会产生什么样的严重影响。无忧方面不说单单是那喜怒无常的艾愁飞就说不定会找什么理由将我置于死地。所以最明智的选择莫过于避开丹妮。最关键的原因是大幅进化后的葵花仿佛拥有任何女人都不可抗拒的魔力好色简直成了我的本性之一了。
如果就那么把持不住让丹妮陷入情网不知道等待我的将是艾愁飞准备的怎样的残忍死法。我看得出艾愁飞对待女儿可是寄托了全部爱心的。这也是为什么一直没听说艾愁飞有任何女人陪伴的根本原因。我猜丹妮和她的母亲应该是非常相像。
“你好好养病吧!我先走了。”丹妮直到太医帮我看过后服完药这才离去。
我慨叹一声无奈地道:“没想到事情居然是这种结果。”本来我准备将她吓退想不到反倒给了她可以随时来探病的理由真是命苦呀。孔龙知道我心情不好不敢留在我身边主动地溜掉了卧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静静地躺下来我回顾起到达帝都前前后后的诸多事情不禁非常想念在碎星渊的日子不论如何那里毕竟是我自己的地盘根本不用考虑别人的想法。现在身在帝都好像随时都有人用刀架在脖子上。来帝都本是为了参加阅兵式希望七天内不要再生其他枝节了。七天后就回南疆继续当老子的土皇帝去。
中午的时候我破天荒地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吃饭。菜肴是从秦楼定的标准的皇家豪华套餐。吃完饭喝着茶水的我悠然想起一事问道:“早上还有没有别人来过?”龙克缍拍了一下脑袋道:“差点忘了上午一直不敢打搅你。有你一封信的。”我接过信来拆开看到信纸是非常考究的兰亭纸那是只有皇族才会使用的级奢侈品。信的内容非常简单只是说礼物已经收到他日定当回赠。落款是一颗栩栩如生的冰蓝色小星星看来无忧已经知道了独孤禅宗的死亡也不用费心地通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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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以为今天是平静的一天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七风铃”欧鹭忘机仿佛幽灵似的出现了这一次他的目标竟然是我。我闲适地躺在胡床上无聊地思虑着怎样才能将功力在白昼时也能够保持在夜晚的水准。分析夜晚功力能够增幅十倍的原因不外乎是葵花的黑暗属性而光明则正好抵消了它的功效白昼我只能凭借真正功力进行搏斗。
“唉我总不能命令所有敌人只能在夜晚才来和我拼杀吧?”正感到没有办法的时候一柄犀利无匹的狭窄利剑毫无征兆悄无声息地自天棚垂直刺向我的头顶百汇穴。度迅疾无比连一丝破空的声音也没有甚至连蕴含在近似透明的剑身内那凌厉无匹的杀意都是那么地蛰伏潜藏。
这一剑堪称我所承受过的最阴毒最冷酷的暗杀之剑如果我还是领悟锁魂之前的我那么此刻必被轻易做掉。可惜现在的我不但功力大进而且已经是晋级到风云榜级数的级高手即使比独孤阔海和独孤寂灭此等级高手还有所不如但是放眼帝都的年轻一辈还真不在乎任何一人。
“轰!”我鬼魅似的以躺卧的姿势凭空消失轻描淡写地一指点向刺客脸部尽管他戴着青铜面具但如果让我这一指点中的话不即使是擦一点边那么我也保证他必将支离破碎地以饮恨收场。“拈花指”第九指“鸠盘婆”代表的是禅宗执掌刑罚的神的力量是宇宙内最纯粹的代表死亡轮回的力量这一指我没有丝毫的留情。虽然说不上痛恨但是对于鬼鬼祟祟的家伙我是一向没有任何好感的。
不过我仍然忍不住以钦佩至极的眼神看着对手在完全不可能的情况下骤然横移三尺用手中利剑精确无匹地刺中了我的指尖。原因无他只因为如果不阻滞我的进攻那么在杀意的牵引下那一指会自动寻找到他最脆弱的地方动最猛烈的攻击。那时我的气势将积蓄到无与伦比的巅峰状态他就真的有死无生了。
可是仓促的阻拦只是凝聚了不足三成功力与我蕴含了十二成功力的必杀绝技硬碰硬的结果无异于以卵击石。即使他是受过最严格修炼的最优秀的杀手也禁受不住撕天裂地般真气吞噬下的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喷泉似的血水不可阻挡地从口中狂喷出来势头之猛烈连面具也不可掩饰。
他在这种劣势中仍然保持着第一流杀手的荣誉居然可以像一只灵活无比的壁虎倒退着粘在墙上。手中的利剑灵动无比地遥遥笼罩着我的全身要害似攻非攻地蕴含着惨烈无比的杀意。那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奇异剑法但却知道一件事如果我此刻真的鲁莽地攻击过去那么他拼着同归于尽带给我的反击也将使我付出惨重的代价。
“真是一个有趣的人呢。”我平淡无比地道。然后缓步坐回到我的胡床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生过。现在我已经彻底地掌握了主动精神牢牢地锁定了杀手如果我愿意的话“宿命针”随时可以射入对方身体的任何部位。除非是像艾愁飞那样的级高手否则整个帝都还真的没有几个人可以纯粹凭借直觉感应到我的威胁。
眼前的杀手虽然高明但显然还远远没有达到艾愁飞的境界。“宿命针”对于真正的高手来说绝对不是致命的威胁因为护体真气和不可思议的身法会在最后的关头为他们阻挡片刻或者闪躲掉我的攻击。除非是新月的攻击才可以达到一击毙杀的效果。可是新月是绝对不可以曝光的物品哪敢随便使用。且我隐隐感觉到在独孤府疯狂滥用新月后精神力带来狂暴无比的波动。说不定它还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致命缺点。
虚弱无比的他还在勉强维持着那极端耗费内力的剑法而我的反应更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竟然不顾他的潜在威胁悠闲无比地看着他仿佛看着耍猴戏的猴子一般。而若有若无让人难过得吐血的杀意猫戏老鼠似的偏偏压制得他不敢稍动。这短短一瞬间生的事情竟然已经将他陷入死地。
我早就听到这间屋子已经被我的兄弟包围得水泄不通。孔龙英俊无比的可恶面孔从窗口出现含笑道:“头儿您老人家还真是宝刀未老啊!居然一招就摆平了他。看来我们放他进屋的决定还真的是正确无比。如果让他在院子里和我们交手生擒他可是一件难度很高的事情。”
我没有好气地道:“臭小子打搅老子午睡呆会儿有你好受的。”
孔龙笑嘻嘻地道:“头儿不要这么大火气嘛。我知道这个家伙身上藏着一件宝物呢。”
我脸色微变凛然道:“原来这个家伙就是‘七风铃’欧鹭忘机。那么你身上藏的自然就是‘魔灵珠’了。”后半句我故意阴沉地对杀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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