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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精品h文合集 - 正文 东北浪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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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俺一通糙话说得曹叔也哈哈笑了,说:“我一个老头子还能嫌弃你嘛?”
  曹叔还要上班,临走问:“你什么时候回老家?”
  俺说:“还得等几天,俺还有一批货要来,等出了手就回去。”
  曹叔说:“什么时候走,提前给我打电话。”
  俺玩笑着说:“行!咱们是进进出出的老交情,俺也就不说那个谢字,假客套了。”
  老曹叫俺给逗笑了,看来心情敞亮了不少,说:“就是!老交情,谢什么谢呀。”
  俺送老曹出门去。正巧,隔壁这时候搬进来一个男的,三十来岁,挺胖,看见俺就住隔壁,热情的上前跟俺打招呼。那男的说他叫冯奎,江苏盐城人,在上海开过公交车,后来看跑运输来钱,就自己买卡车跑起了长途。
  晚上,家里又只剩俺一个人,冷冷清清的,俺拿着遥控器不停的换频道,自己嘟囔:“妈的!也没个好电视。”
  这时候,就听外面有人走动,还有男女说笑声,俺撩窗帘瞅了一眼,原来是冯奎搂着一个女人回来了,黑灯瞎火的也没看真切,俩人就进屋了。俺也没当回事,关了电视要睡觉,可就听隔壁冯奎叫:“爱优,宝贝,快脱,快脱!”
  那女的浪笑说:“干啥,吵儿巴火、火昌钻天的,才刚在车上你还没鼓秋够呀!人家的屄水到现在可还津津拉拉的,没干呢。”
  俺一听口音,那女的敢情也是东北人,岁数还不大。又听隔壁一阵乱响,跟着一声焖响,那女的大叫:“你妈的!差点闪了老娘腰。”
  冯奎嘿嘿大笑,说:“小骚货,快来吧!”
  紧接着就听那女的唉呦一声,说:“浪鸡巴犊子,又跟我耍狠。”
  冯奎玩笑说:“谁叫你浪水流个不停,让我滑了一跤,只好整个摔进去的。”
  那女的咯咯浪笑,说:“去你妈的!摔你个咯屁朝凉,进棺材!”
  墙壁就像纸糊的一样,咋也挡不住声音,啪!啪!啪的,大鸡巴肏屄的响动,俺在床上听的清清楚楚,俺心里胡思乱想,脑袋瓜子里画面一闪一闪的,就像看黄色录像,身子也跟着燥热起来。就听那女的一直唉呦唉呦的浪叫,骚声骚气的说:“肏死人家的小骚屄了,不行了,把人家小骚屄肏坏了。”
  冯奎淫笑着说:“什么小屄,你天天挨你老板那根大驴鸡巴肏,骚屄里都能塞拳头了,还跟我装骚相,咱们俩常来常往,谁不知道谁呀!”
  那女的说:“你这浪鸡巴犊子,咋一点情趣都没有。”
  冯奎说:“你有情趣,那你快叫啊,我就喜欢你唉呦唉呦的叫床,听着就让人鸡巴硬,用你们东北话说,钢钢的!”
  俺紧夹俩腿,可手还是忍不住摸进腿中间,一抠一挖,身子激灵灵一哆嗦,淫水都流出来了。隔壁的肏屄声好像越来越响亮,冯奎淫笑,那女的浪笑,俩人肏起来啪啪啪的直响,没一点停的意思。俺听来听去,可真熬不住了,干脆把衣服一脱,俩腿一劈,架在床尾的栏杆上,拿过俺那根大自慰棒,座座实实的一下子塞进俺屄里。俺一声闷叫,寻思:老天爷,你为啥非叫俺们女人掌这个熬人命的东西。俺心里有火,双手抓着自慰棒,一个劲的往屄里又送又抽,浪水被自慰棒捣出来,一直往下流到俺的屁眼那里,弄得俺屁眼直痒痒。
  俺晕晕糊糊的只顾自己弄屄,耳朵里听见隔壁的冯奎越肏越快,大鸡巴撞屄的响声越来越急,快得就像鸡咄米一样,连床铺也跟着吱呀吱呀的乱响。还有那女的,一个劲的唉呦唉呦不断溜的叫,声音又骚又媚,俺要是个男人也准保想肏她。俺越想越浪,把自慰棒加快抽捅。这时候,俺真巴望能有个男人来,用火热的身子压着俺肏屄。
  冯奎肏了好一阵子,不知咋地就没声音了,俺正乱猜,就听见那女的大声惊叫:“唉呦!肏你奶奶的,不是跟你说今天不能走后门嘛!……人家闹肚子蹿稀,蹿了一天,这才没事,屁眼骸他妈贼辣辣的疼呢。”
  冯奎哀求:“爱优,好宝贝,就肏一下,就一下我就出来了!”
  那女的说:“一下也不行。别动!唉呦!你他妈干啥?”
  俺猜大概齐是冯奎动粗了,果然那女的唉呦唉呦惨叫起来。俺听着那女的叫,也来劲了,抽出自慰棒,一下子又塞进俺的屁眼里。
  那女的一边唉呦唉呦的叫,一边大骂冯奎,那糙话骂得就像顺口溜,听着真过瘾。冯奎只是嘿嘿的笑,也不回话。不多会,冯奎高声的哼哼两声,就没动静了。俺知道他射精了,心里一阵乱颤,忙用手使劲搓俺屄上的那颗珍珠肉,身子管不住的猛哆嗦,屄里喷出一大泡阴精。完了,俺就觉乎脑袋瓜子里一片白,耳朵啥也听不见,身子软得像滩面糊糊,动弹不得了。
  过了一会,俺终于缓过神来,就听隔壁冯奎说:“难怪你叫爱优,没你这唉呦唉呦的浪叫,我也射不出来这么多。”
  那女的好像不咋生气了,咯咯笑着说:“去你妈的!人家这个“爱优”可不是那个“唉呦”我们祖上可是大清皇族,你看过电视没有,爱新觉罗,金贵着呢!记住了,我是爱新觉罗的爱,优秀的优。”
  冯奎大笑,说:“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呀!是最爱优秀大鸡巴的“爱、优””
  俺一听,才明白从开始到完事,冯奎为啥老是爱优爱优的叫,敢情那女的就叫“爱优”而且挨肏时、还爱“唉呦”俩人嘻嘻哈哈一通笑,爱优说:“我就爱大鸡巴,咋啦?“英雄鸡巴大,好汉卵蛋强。”
  男人要是连这根玩意都不行,还算他妈啥男人?”
  她的糙话把俺都给逗乐了,俺本来尿急,可身子软得起不来,这么一笑,当时俺就憋不住,眼看尿就要兹出来了,俺忙扒开尿眼,尿一下子就射出去了,俺身上一阵松快。这是俺头一回躺着撒尿,看着热乎乎黄澄澄的臊尿像喷泉一样,画出一条水线落到地上,俺不知咋地,浪劲又上来了……
  东北浪妇第08章
  等来等去,过了一个星期,杜明突然来电报,说铁坤的货要的急,车皮直接到杭州了,叫俺自己想法子去拉。俺出门找货车,傻眼了,大年下的啥买卖都火的要命,货来货往的,想找辆有闲工夫的货车比登天还难。俺一下子就懵门了,心想:要不快把货运回来,错过春节旺季,这批货非得砸俺手里,起码压上俩仨月难出手。
  俺没法子,只好找隔壁的冯奎帮忙,没成想冯奎还真答应了,说:“我今天要送货去温州,明天反正跑空车,顺道给你拉回来,你给个油钱就行。”
  俺听了,可真乐坏了,忙谢他。冯奎笑着说:“都是邻居,帮忙还不是应该的。”
  冯奎的笑里冒着邪气,俺知道他心里有啥弯弯绕,他这种满肚子花花肠子的男人俺见过老鼻子了。
  发车时,冯奎跟货主说俺是他表姐,货主看俺是个女的,也就没在意。到了温州卸完货,吃过晚饭,已经九点多了。冯奎把俺拉到一家小旅馆住下,完了,他说有事,就一个人出去了。俺估摸着他是去找女人,也懒得问他干啥去。
  旅馆住的差不离都是跑长途运输的司机,房间破旧,除了床铺和两把折迭椅,啥也没有,那墙都是用木框子两面钉三层板做的,有的地方的木板都破了洞,隔壁干啥不但听得真真的,还能看得一清二楚。
  没过一小时,俺又听见冯奎回来了,他的房间在俺隔壁,俺借着床头边上一个鸡蛋大的窟窿偷看,进屋的是仨人,除了冯奎,还有一个挺着七八个月身孕浓妆艳抹的中年孕妇,和一个十五六岁的骚媚女孩子。仨人进了屋就脱衣服。俺这才明白,敢情孕妇和女孩子都是出来卖的野鸡。俺心里骂冯奎缺德,不想偷看了,可这家旅馆就跟窑子没啥两样,十有七八的屋里是嫖客妓女在鬼混,骚声浪话,哎哟嗯呀的,闹得人睡不着觉。俺干脆往床上一趴,从那窟窿看冯奎咋嫖妓,就当是看电影解闷了。
  冯奎坐到床上,一下子把女孩子搂进怀里,大手抓住女孩子鼓囊囊的奶子,说:“阿娣,几个月不见、奶子又大了。别说,还真有你妈的遗传。”
  阿娣媚笑着推开冯奎的手,说:“冯叔,你轻点!弄得人家的奶子都痛了。”
  冯奎哈哈大笑,冷不丁的张嘴咬住了阿娣的一只奶子,又咬又啃。阿娣向后一缩,身子倒在床上,笑骂着想把冯奎推开,大叫:“冯叔,你坏死了。妈,你快看冯叔,咬我奶子。”
  俺一听,吓了一大跳,敢情这是娘俩,心说:天底下咋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就是做鸡,可哪有娘俩睡一个男人的。
  阿娣妈笑着上去拉扯冯奎,说:“冯哥,你要是把我们家阿娣的奶子咬坏了,我可不饶你。”
  冯奎这才放开阿娣。俺看见阿娣的奶子上还真叫冯奎给咬出了一个牙印。阿娣搓揉着牙印,说:“死冯叔,你咬死我了。”
  阿娣妈一杵冯奎的脑门,说:“死鬼,你就缺德吧!你们男人没个好东西!”
  冯奎大笑,说:“男人要都是不缺德的好东西,你们赚谁的钱去?”
  说着,冯奎又将阿娣妈搂到大腿上,伸手抓住阿娣妈的大奶子。阿娣妈的奶子比俺的还肥,可就是已经耷拉了,奶晕和奶头都是黑的,奶晕足有烧饼那么大片,奶头跟巨峰葡萄差不离。
  阿娣妈顺手一勾冯奎的脖子,说:“我从怀上就没出来卖过,不看咱们是老交情,我才不来呢。我今天可是舍命陪君子了,挺着八个月的大肚子来让你肏,你看……”
  阿娣妈手里做了个捻钱的手势。冯奎一笑,说:“放心,不就是钱嘛?要多少给你多少,我什么时候小气过?”
  说完,冯奎往床上一躺,抱着阿娣摸屄啃奶子,阿娣妈跪到冯奎的俩腿中间,给冯奎嗦了鸡巴,舔鸡巴蛋子。
  不一会,冯奎的鸡巴就硬起来了。鸡巴挺大,可根子粗鸡巴头小,显不出啥威武劲来,像根竹笋。冯奎看对阿娣说:“来,我先肏肏你的小骚屄。”
  说完,把阿娣一压,大鸡巴顶住阿娣的小屄,一下子就肏进去了,阿娣嗯呀一声,说:“冯叔,你太坏了,人家的小屄哪经得住你大鸡巴这么使劲肏.”冯奎嘿嘿一笑,说:“经不住才好玩!”
  说着,前后抽送大鸡巴,一下一下往阿娣的屄里用力肏.阿娣勾着冯奎的脖子,娇娇骚骚的跟着叫床。
  冯奎卖力的肏了阿娣一顿,又对阿娣妈说:“来,接你女儿的班。我也尝尝肏孕妇是什么子味。”
  阿娣妈躺到阿娣身边,说:“冯哥,你可小心我的肚子。”
  冯奎说:“放心吧,用我的大鸡巴给你通通屄,生的时候保证你顺当。”
  说着,冯奎一顶,大鸡巴肏进了阿娣妈的屄里。
  过了一会,冯奎就想放开劲大肏,狠狠捅了几下。阿娣妈受不了的叫:“哎呀,冯哥,你轻点,挤着我肚子了。”
  冯奎说:“那你撅着,我从后面来。”
  阿娣妈听话的翻身,跪趴在床上,冯奎跟着跪到阿娣妈的屁股后面,大鸡巴又肏进了屄里去,也不管阿娣妈受不受得了,用力往屄里一个劲狠肏.肏得阿娣妈哎哎哟哟的直叫唤。
  俺看得心里来气,怀了孕,挺个大肚子还出来卖屄,还拐带闺女一起当婊子,真他妈不要脸,还算当人家妈的,还是人嘛!俺心里骂,可不知咋地,还是浪起来了,手也不知啥时候就伸进了裤裆里。俺忍不住抠了抠骚屄,身子一阵哆嗦,流出了淫水。
  没有十分钟,阿娣妈脑门冒汗,大叫:“冯哥,不行了,让我歇歇,我肚子都疼了。”
  冯奎大概齐也怕弄出事来,抽出大鸡巴,又拉过阿娣,让阿娣给他舔鸡巴。阿娣妈靠在冯奎身边,喘吁吁的说:“要不是你冯哥,换了别人我可不叫他肏.”冯奎笑着一拧阿娣妈大奶子,说:“老骚货,我还不知道你?不是你不给人肏,是没人愿意花钱肏你吧?”
  阿娣妈哎哟一声,发浪的说:“瞧你说的,我好心都叫你当驴肝肺了。”
  冯奎哈哈大笑,起来跪坐着,将阿娣的双腿扛在肩上,握着大鸡巴,用鸡巴头磨阿娣的屄口,杵屄上的珍珠肉,阿娣咯咯浪笑,激灵灵的身子打颤,叫:“冯叔,你坏死了,别弄那呀,哎哟!”
  冯奎一挖阿娣的小屄,说:“小骚货,浪出水了吧。”
  阿娣说:“快进来吧。”
  冯奎一使劲,大鸡巴塞了两塞,全肏进了阿娣的屄里。
  冯奎双手抓着阿娣的奶子,凶狠的肏了十来分钟,抽出大鸡巴,又对阿娣妈说:“换屄,咱们接着肏.”阿娣妈忙摆手说:“我真不能肏屄了,真的,肚子都抽筋了。”
  冯奎说:“那就走后门。”
  说完,冯奎躺下,又说:“你上来自己弄。”
  阿娣妈笑着说:“真缺德,看我这样,你成心累我呀!”
  说着,像撒尿一样,骑上冯奎的身子,往手心里啐了口唾沫,抹到自己的屁眼上,完了,扶着大鸡巴顶住屁眼,慢慢的坐下去,让大鸡巴全进到屁眼里。冯奎舒服的哼了一声,阿娣妈也嘘了口气,开始一下一下的起落。
  俺看得浑身火烧火燎,骚屄和屁眼都跟着痒痒,尿都来了。出门在外,俺怕尿裤,出门跑到厕所解手,完了,用凉水哗啦哗啦的洗脸,身上的那股子邪火却咋也赶不走。
  俺从厕所出来,真想堵着上耳朵,楼道两边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全是嗯嗯呀呀、噼噼啪啪的肏屄声,有的屋里肏起来快得鸡咄米,挨肏的女人哼哼得音都打颤;有的屋慢得想撞大钟,肏得帝动山摇,一下一下甭提多瓷实。俺听着男人笑、女人叫,俩腿直发软,像灌了铅一样,老沉老沉的,屄里一阵阵酸痒,没摸没碰的都浪出淫水来了。俺心里骂:肏你奶奶的,这是啥鬼地方,还让人不让人消停啦!
  俺没魂的往回走,这时候前面房间里走出俩小伙子来,跟俺走了个对脸,俺直愣愣的就撞上了,就觉着跟俺撞在一起的小伙子的身子结实得像铁板一样,把俺撞的倒退一步,后仰巴叉的差点摔了个屁股蹲。被俺撞的那个黑黑的小伙子手疾眼快,上来伸手搂住俺的腰。俺给一闪,马上回过神来,俺一看,小伙子另外那只手正抓在了俺的大奶子上,手指头还隔着衣服夹住了俺的奶头,俺不知他是有心还是无意,只觉乎身子像过电一样,激灵灵哆嗦了一下。
  黑皮小伙子放开俺,说:“大姐,没事吧?”
  俺忙说:“没事,没事。”
  俩小伙子对了个眼色,另外那个留平头的小伙子问:“听口音大姐是东北人吧?哪的人?”
  俺说:“哈尔滨。”
  平头说:“喔!我们哥俩是山海关人,算起来咱们都是关外来的,老乡。”
  黑皮说:“是啊大姐,要是没事,咱们一块玩玩吧。”
  说着,俩小伙子就拿淫不溜丢的眼神盯着俺的大奶子大屁股看,俺这才醒过味来,敢情他们把俺当成出来卖的东北野鸡了,俺不知咋地,还就没生气,瞅着两个年轻又结实的小伙子,俺心里反倒他妈贼辣辣的热。
  平头一脸邪笑,说:“大姐,咱们“双龙闹海”开个价吧!”
  俺脑袋瓜子有点晕乎,想都没想就问:“你们俩人一起?”
  说完,俺自己个都觉着脸红,真想削自己嘴巴子。黑皮说:“我们哥俩从来都是一块上,来吧大姐,看你也是个能征惯战的,二百过夜,怎么样?……在这地方可算天价了。”
  俺一寻思:又能过瘾,又有钱拿,值了!牙一咬,说:“好!去你们屋里弄。”
  一进门,黑皮和平头就把硬得岗岗的大鸡巴掏出来了。俺一笑,心说:嚯!
  还是年轻小伙子的大鸡巴有看头,热乎乎的、光瞅着都来劲。这时候俺心里除了想挨肏,啥都不想了。
  黑皮叫俺先脱了裤子,扶着床撅屁股站着。完了,黑皮伸手摸了摸俺的骚屄,说:“不错,老屄还真肥。”
  说完,大鸡巴对准俺的屄,一下子整根都肏进去了。
  俺的屄里早湿啦啦的滑溜了,给黑皮这么一肏,爽得俩腿直发软,叫:“喔!大哥,你大鸡巴真烫人,真硬真大。”
  黑皮嘿嘿一笑,啥话没说,抓着俺的腰一个劲猛肏.平头边看着,边脱光衣服,对黑皮说:“来!换我了!”
  黑皮又狠肏俺几下,把俺让给平头,平头也是二话没有,大鸡巴顶上俺的屄就使劲肏到底。黑皮趁这工夫把衣服脱了,上来又帮俺脱。没两分钟,仨人都俺光滑溜溜了。
  俺浪声浪气的对黑皮说:“大哥,俺给你吃鸡巴咋样?”
  平头一笑,说:“大姐,你不愧是东北娘们,还他妈的真浪。”
  黑皮一抓俺的大奶子,说:“要不我怎么一眼就看上了,别看牙口老,可货色好,……瞧这大奶子,看着就来劲。”
  平头也左右开弓,啪!啪!啪!啪的扇了俺屁股蛋子四下,说:“这大屁股也不错,够肥实。”
  黑皮说:“找鸡就得找这样的。”
  说着,手里一抬大鸡巴,送到俺嘴边,说:“来,让我看看你吹的怎么样。”
  俺跟黑皮的鸡巴眼对眼,嘴里哈拉子一个劲打转悠,忙大口将鸡巴含进嘴里,一吞到根,再慢慢的兔出来。黑皮舒服的哼了一声,说:“好活,真地道!”
  俺心里也馋,叼着大鸡巴不想松口,又一下子整根吞进嘴里,完了,开始来回吞兔,上下舔。
  过了一阵子,黑皮对平头说:“你也来试试这浪嘴,我去肏下面。”
  说完,俩人交换,叫俺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黑皮从俺屁股后面,大鸡巴一顶,肏起俺的骚屄来,平头来到俺面前,大鸡巴一送,俺忙张嘴含住,给平头卖力的嗦了大鸡巴。
  俺被两根大鸡巴一通前后夹攻,爽得脑袋瓜子里天旋地转一片白,俺也不记得过了多久了,黑皮忽然松开俺的大奶子,滚烫的大鸡巴也抽出去了,俺回头浪叫:“大哥,使劲肏,别停呀!”
  黑皮啪的一声,扇了俺屁股蛋子一巴掌,说:“别急,待会肏死你!”
  完了,平头替下黑皮,把俺翻过来压着肏,又快又猛,比刚才的姿势肏起来更深更响,啪!啪!啪的,那声音要多脆生有多脆生。
  黑皮说:“张嘴,我射你嘴里。”
  俺一听,就张开嘴等着,黑皮抓着俺的一个大奶子乱揉,一边来回撸大鸡巴,俺瞅着眼前的大鸡巴头,真馋得想一口把它咬下来。黑皮撸了二十来下,哼了一声,热乎乎的精液一下子就从鸡巴眼子里射了出来,正射进俺嘴里。黑皮撸的更急,大鸡巴乱抖,俺伸着嘴去接,可一口也没接住,剩下的精液全射在了俺的脸蛋子上。
  射完了,黑皮坐到傍边看。平头一边狠肏俺,一边伸手搓俺屄上珍珠肉,俺身上就跟来回过电一样,心啊肝啊的乱颤悠,屄里浪水流老鼻子了,俺叫:“哎呀妈呀,大哥,你玩死俺了。”
  平头嘿嘿淫笑,更使劲的用大鸡巴撞俺的屄,床铺都跟着嘎吱嘎吱的想起来了。
  平头肏了俺多久俺也不知道,只觉着有老半天,平头喔的一声,大鸡巴慢慢的却贼啦使劲的肏了几下,就死顶着俺的屄射精了,俺跟着一阵乱哆嗦,阴精也喷了出来,完了,俺脑袋瓜子晕乎乎的,累得就想睡觉。可哪成想平头刚下了俺的身子,黑皮又上来了。
  一晚上,别看就黑皮和平头俩人,可你进我出的,射了俺少说五六回,就跟给一帮人轮奸没啥两样了。转天清早俺醒了,浑身上下软了巴叽的都快散架子了,大奶子发胀发疼,屄里还热乎乎的流着男人的精液。俺心里笑,心想:还是年轻小伙子气力足,能肏,难怪有的娘们爱养小白脸。
  俺左右一瞅,身边空空的,黑皮和平头没了人影,俺猛的醒过味来,爬起来找,骂:钱呢?妈拉巴子的,说好两百,咋提裤子就走人了。俺床上床下的一通翻腾,可连个钱渣子也没瞧见。俺心里大骂一痛,一想,自己个不要脸的上门找挨肏,怪他妈谁!
  俺下床穿衣服,就觉着屄里粘巴巴湿乎乎的贼别扭,俺抄过枕巾来擦屄,可越擦越觉着屄里不对劲,好像有啥东西。俺伸手一抠,还真抠出来了,敢情是张五十的票子,团成了个团,塞在俺的屄里,那钞票已经叫俺屄里的淫水和精液泡透泡软了。俺赶忙又抠又找,费了老大劲,可算又挖出三张五十的,正好二百。
  俺看着湿哒哒又骚又腥的钞票,噗哧一笑,骂:“妈的,这俩鸡巴犊子,真阴损到家了……缺了八辈德的,这钱叫人咋花呀!”
  俺又好气又好笑,穿上衣服回屋了。
  东北浪妇第09章
  俺把货物从杭州拉回了上海发给客户。晚上,在家做了几个菜,请冯奎喝酒谢他。三杯酒下肚,经俺一捧,冯奎就刺毛撅腚的装起大瓣蒜来了,又借着酒劲,跟俺东扯葫芦西扯瓢的胡嘞嘞、唻大彪。俺知道冯奎对俺有意思,想勾引俺,俺想往后少不了要用他的车,跟他套上交情吃不了亏,就跟他也扯荤的。
  冯奎看我不是板板正正的女人,得寸进尺的跟俺动手动脚。俺半推半就,冯奎一看有门,干脆一把抱住俺。俺假装吃惊,说:“冯哥,你这是干啥?快放开俺。”
  冯奎笑着说:“芳姐,我是孤男,你是寡女,正好一对。来吧,只要你跟我睡,往后你运货的事我全包了。”
  俺等的就是他这句话,问:“真的?”
  冯奎火刺棱的说:“真的芳姐,我不骗你,我对天发誓。”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百块钱,塞给俺,又说:“这是这回的运费,我也还给你,行了吧?”
  俺看那两百块钱心里就想笑,那两百就是黑皮和平头给俺过夜钱,俺过后连洗也没洗,就直接给冯奎了,也不知道他闻没闻见上面的骚腥味。
  冯奎抱着俺起来,一搡一扑,俩人就倒床上了。冯奎胖墩墩的身子少说得二百几十斤,整个压在了俺身上,俺还是头回叫这么肥实的男人压,喘气都不顺溜了。冯奎的胡茬子扎得俺脸和脖子也贼啦难受,满嘴的酒气熏人,还打了两个酒嗝。俺心里一阵硌应,心说:妈的,今天算俺点背,就当给公猪精祸祸了。
  冯奎火昌钻天的掏出鸡巴,看来他打俺的歪歪主意不是一会了,鸡巴钢钢的,硬铁了。冯奎又解俺裤子,往下扒到露出俺的屄,完了,大鸡巴玩命一顶,整个肏进去了。俺这时候没来劲,屄里干巴呲咧的,给他愣头愣脑的一肏,要多难受有多难受。俺叫:“冯哥,你轻着点,咱们脱了衣服慢慢玩,一晚上呢,急啥!”
  冯奎抱着俺,说:“芳姐,让我先痛快痛快吧,我的鸡巴都快憋爆了。”
  俺自打离开二驴子,还没挨过这么窝火的肏,真想一脚丫子把这头公猪蹬床下去,拿刀阉了他拉倒。俺心里正咒骂着,谁成想冯奎哼哼一声,身子一阵哆嗦,就顶着俺的屄射精了。俺看看表,连五分钟都没到。俺剜苦冯奎,笑着说:“咋!冯哥,这么麻利就完了,看你鸡巴挺大,咋这么没底气,性无能吧?还是老爷们吗?”
  冯奎喘了几口大气,嘿嘿一笑,说:“这是先泄泄虚火,放心吧,我这根鸡巴后劲足着呢。来,脱衣服,我让你看看我的本事。”
  说实在的,俺真硌应冯奎,可又有啥法子,俺一个乡下老娘们出来讨生活,俩眼一嘛黑,就算冯奎是根稻草叶,俺也逮当救命绳抓着!
  冯奎三把两把的把他和俺都扒光了,完了,躺下跟俺亲嘴摸奶子,说:“芳姐,不瞒你说,在温州那晚上我就想上你了。”
  俺不乐意跟冯奎的臭嘴亲嘴,只好引着他说话,说:“俺说你咋把俺带那种小旅馆去了,成心逗俺火对吧?”

  冯奎淫笑着说:“对。我想试试你正经不正经,你要是正经女人,那地方你住不下去,你要是不正经的女人,那地方你熬不下去。”
  俺装着发骚,一捶冯奎的胸脯,说:“缺德带冒烟的,花花肠子弯弯绕还真多。”
  又问:“那你晚上咋不来找俺,倒弄了俩野鸡回来?还是娘俩!”
  冯奎嘿嘿一笑,说:“你听见了?”
  俺说:“何止听见了?俺还看见了呐!从头看到尾。你也真够骰的,妈跟闺女一勺烩,孕妇也不放过。”
  冯奎说:“半路碰上的,都是老相好,我走南闯北的、还真没肏过孕妇,就想尝个新鲜。”
  冯奎把俺的手拉到他的大鸡巴上,问:“怎么样?够大吧?”
  俺一笑,说:“大啥,都蔫巴了。”
  冯奎一脸淫笑,说:“那你帮我把它吹起来。”
  说着,起身靠着床头,鸡巴正好挪到俺脸傍边。俺用手攥住冯奎的大鸡巴,上下撸了几下,说:“刚射完俺的屄,你瞅瞅多臊气多埋汰呀,叫俺咋下嘴?”
  冯奎看俺嫌脏,反倒更来劲了,跟俺哀咕:“芳姐,我的好大姐,你就快给我弄两口吧。”
  冯奎嘴上说软话,可手上却来硬的,扳着俺的脑袋就往大鸡巴上凑,俺只好着叼住大鸡巴头,手里上下撸,嘴里来回吞套。冯奎舒服的直哼哼,还说:“芳姐,你真会吹。再大口点。”
  俺对付着给冯奎弄了阵子,冯奎的鸡巴就又立正敬礼了,根大头小,就像刚打地里钻出来的竹笋。冯奎扶着大鸡巴,在俺眼前摇晃,问:“怎么样?这回够大够硬了吧。”
  俺一拔拉,说:“越大越不是好东西。”
  冯奎哈哈大笑,说:“当然不是东西,跟我上过床的女人都管他叫亲爹!”
  说着,冯奎把俺拉起来,叫俺像撒尿一样的跨到他身上,用屄去套鸡巴,俺说:“真缺德,你倒会眚事。”
  冯奎拍拍俺的大屁股蛋子,说:“芳姐,这叫礼上往来,刚才鸡巴找屄,现在该屄找鸡巴了,谁也不吃亏。”
  虽然俺不待见冯奎,可还是被他的糙话给逗乐了。说实在的,冯奎的鸡巴也不小,可就是缺那股子威武劲,再加上他一身肥猪肉一样的囊囊膪,俺看着咋也不来浪劲,屄里还是干巴呲咧的没热乎气,俺只好含着唾沫唆啰唆啰手指头,往屄里抹几回,让屄里滑溜滑溜,完了,一手分开屄门,一手扶着冯奎的大鸡巴坐下去。
  冯奎舒服的嘘了口气,说:“来!芳姐,使劲坐!”
  俺懒得看冯奎的猪巴脸,干脆眯上眼,一边自己搓屄上的珍珠肉,逗自己的欲火,一边起落大屁股,来回给冯奎套弄大鸡巴。冯奎当然不知道俺咋想的,还当俺叫他的大鸡巴弄得不行了,高兴的把俺的一对大奶子都抓进了手里,使劲揉捏着玩。
  俺的自慰经验不是一般的深厚,没多一会,俺身上就来劲了,屄里淫水也流出来了,滑不溜丢的,肏起屄来噗嗞、噗嗞!啪吱、啪吱的直响。冯奎忍不住了,说:“芳姐,你真骚!……光让你一个人玩太浪费了。”
  说完,冯奎起身抱住俺,把俺俩腿盘到他身后,一口咬住俺的大奶子,屁股像坐了弹簧一样往上来回狠顶俺的屄,俩人对脸坐着肏.俺屄里也滑溜不怕肏了,乐得省心省力,就不动弹了,让冯奎自己折腾。
  冯奎一边肏俺,一边问:“舒服吗?”
  俺装骚说:“嗯呐!舒服,老舒服了,俺都乐颠馅儿了。冯哥,使劲肏俺,使劲!”
  冯奎的鸡巴根子挺粗,可鸡巴头小得像个鹌鹑蛋,杵在屄里实在没啥劲,不如那有大鸡巴棱子的拉扯起来带劲,俺就觉着屄里越往里越发空,逛逛当当的,左右碰不上边,越肏越不是味。
  肏了没多大会,冯奎抱着俺的手顺着俺的后背往下走,一直摸到了俺的屁眼,手指在俺屁眼口悄么悄的转圈。俺觉着屁眼越来越痒痒,说:“干啥?咋摸俺屁眼?”
  冯奎说:“好玩呀!”
  说着,冯奎将食指往俺屁眼里微微一抠。俺呀了一声,说:“干啥?”
  冯奎一脸贱笑,问:“芳姐,肏过屁眼吗?”
  俺的屁眼叫男人常来常往,知道骗不了他,干脆说:“肏过。”
  冯奎听了高兴的不得了,忙把俺放倒了,扒开俺的俩腿看俺屁眼,说:“看模样常弄吧?”
  俺说:“俺死了的男人喜欢这调调,不过他一死,俺就没再叫男人沾过。”
  俺瞎扯蛋,不想让冯奎知道俺跟好些男人上过床,把俺看低贱了。冯奎说:“芳姐,让我肏肏吧?”
  俺一笑,说:“有啥好玩的,贼辣辣疼的要命。”
  冯奎淫笑着说:“那是你男人不会肏,你看我的,一定叫你爽死。”
  说着,也不管俺答应不答应,一推俺大腿,把俺的大屁股扬起来,照着俺的屁眼啐了口唾沫,用手指往里捅了捅,完了,把俺俩腿抗到他肩上,小鸡巴头顶住了俺的屁眼,一下子塞了进去。好在冯奎鸡巴头小,俺屁眼里也有他的唾沫润滑,俺没受罪就让冯奎的大鸡巴全肏进去了。冯奎大叫:“好屁眼!爽!”
  说着,使劲来回肏起俺来。
  挨了几十下,俺还就来劲了,就觉着屁眼外实内虚,屁眼口被冯奎的鸡巴根子塞得瓷瓷实实,麻麻酥酥;屁眼里又像钻了条扭扭摆摆的毒蛇,专咬人痒痒处,俺心说:唉讶妈呀!没想到这王八犊子的鸡巴肏屄不够劲,可肏屁眼子却爽得要人命。妈的!这公猪精也有人招人爱的地方。
  俺一边挨肏,一边琢磨:原来是这道理,女人的屄都是口小肚大,所以逮用小庄那样头大棱子宽的“蘑菇”肏才带劲,可是屁眼是越肏口越大,口大肚小,所以逮用冯奎这样根粗头小的“竹笋”肏才快活。俺觉着好笑,把俺以前常听村里农科员说过的词想起来了,嘴里小声自己念叨:因地制宜。蘑菇、竹笋,因地制宜。冯奎问:“什么因地制宜?”
  俺真想哈哈大笑,忙说:“没啥,你快肏俺,俺屁眼里可来劲呢。”
  这时候,爱优给冯奎来了电话,她老板叫冯奎出车。冯奎看着俺,一口回绝,可爱优发脾气不乐意,冯奎立时又瘪茄子了,满口答应下来。俺瞅着冯奎那贱相,心里好笑,一听他要走,心里还真有点舍不得,俺硌应他这个人,可俺稀罕他的大鸡巴肏俺屁眼子,贼啦来劲,老痛快了。俺说:“干啥冯哥,叫小娘们一勾,你就想甩了俺这个老娘们、挠杠呀?”
  冯奎一脸贱笑,说:“不是不是,是她老板找我有急事。他老板是我的财神爷,不能得罪的。”
  俺说:“瞧你那熊样,才刚肏俺的那股子刚强劲呢?你要是爷们,就跟俺肏完再走,不然往后甭想再进俺的屋,上俺的床。”
  冯奎怕俺真生气,笑着说:“芳姐,别生气,咱们接着肏,不射干净我就不走,行了吧?”
  俺一笑,说:“嗯,这才有个老爷们样!快来,俺这屁眼子就稀罕你的大鸡巴。”
  冯奎叫俺换了个姿势,平趴在床上,他双手撑着床铺,大鸡巴从俺背后肏俺的屁眼。俺心里发浪,要多痛快又多痛快,那感觉比小庄强,二驴子更赶不上。
  俺忍不住胡乱寻思:小庄的鸡巴棱子大,肏俺的骚屄;冯奎的鸡巴头尖,肏俺屁眼子;二驴子的鸡巴臊得熏人,肏俺的嘴,仨人一块上,一顿乱棍,俺还不得,哎呀妈呀!俺都不好意思往下想了,就觉着脸蛋子热辣辣发烧,骚屄里的浪水像撒尿一样往外冒,俺心里好笑,心说:这是咋了,咋这么浪,想男人想疯了咋帝?
  花痴呀!咋连把那狗日的、缺德带冒烟、生孩子没屁眼的二驴子也想起来了。
  俺浪得心酥肉软,一个劲的哼哼。冯奎听俺叫床,也更起劲了,俩人皮肉撞得山想,啪啪啪的,一口气不歇,就像放鞭炮。俺玩笑说:“冯哥,你真能肏屁眼子,啪啪的,真跟放鞭炮一样。”
  冯奎嘿嘿一笑,说:“那是,咱们第1回,当然要讨个开门大吉,不放鞭炮怎么行。”
  俺咯咯笑,说:“你当俺是野鸡呀,把身子当买卖干,要啥开门大吉!”
  冯奎说:“那就算新婚之夜,放鞭炮、助喜气。”
  刚说完,冯奎闷哼了一声,哆嗦两下,就顶着俺的屁股蛋子不动了,热滚滚的精液都射进了屁眼里,完了,咵啦一下,整个身子砸到俺的后备上,呼呼喘粗气。
  这时候,冯奎的电话又响了,还是爱优来的,冯奎接完,急急火火的抽鸡巴下床。俺屁眼里一空,就觉着有热乎乎的东西往外流,俺知道那是冯奎的精液,忙扽了两张卫生纸堵进屁眼里。坐起来,问:“咋啦,这就要走?”
  冯奎套上裤衩,过来亲了俺嘴巴子一口,说:“你瞧,又来电话催了,那边老板等急了。芳姐,我改天一定给你补上。”
  俺一推他,笑着说:“去去去!俺才不稀罕你呢,滚你奶奶的蛋吧。”
  冯奎看俺没真生气,又亲了俺一口,蹬上裤子、穿上鞋,抄起褂子就跑了。
  俺下床来,套上小庄给俺买的睡裙,刚想打水洗洗身子,就听有人敲门,俺还以为冯奎又回来了,说:“不去找你那爱优小娘们,咋又回来了?”
  俺开门一看,吃了一惊,脸上登时红了,原来门外不是冯奎,而是好些日子没露面的倩倩。
  俺说:“俺还以为,嗨!说这干啥!快进来,大妹子。”
  俺高兴的拉住倩倩的手进屋,拔拉开沙发上杂七杂八的东西,腾地方叫倩倩坐。倩倩玩笑着说:“大姐,谁去找小娘们,又回来了?”
  俺正给倩倩倒水喝,说:“没谁?你别瞎猜。”
  倩倩哈哈笑,说:“大姐,你就别藏着掖着了,我都在你门外待了快一个小时了。”
  俺一愣,问:“你?你都听见啦?”
  倩倩点头说:“啊。原来这听声比看戏更有意思。”
  俺噗哧一笑,说:“你这丫头,咋听起大姐墙根来了?……你来了咋不叫俺一声?”
  俺过去把水递给倩倩,也挨着倩倩坐下。倩倩说:“我听大姐干得正热闹,也就没打搅你的雅性。”
  俺说:“啥雅性,那个男的你准也瞅见了吧?简直一头公猪,浑身囊囊膪,俺其实不喜欢他,心里硌应他要命。”
  倩倩说:“那跟他弄什么?”
  俺说:“你大姐也是没法子,他是前些天刚搬来的,就住隔壁,前天俺求他拉了趟货,往后保不准还得用上他,不给点甜头哪行呀!”
  倩倩说:“切!不就是个臭跑车的破司机吗,大姐你还真下本。”
  俺说:“你大姐做的是小本生意,赚的是辛苦钱,能省的就得省。”
  俺说着,自己也觉着心里挺苦涩的。
  俺把话头转了,问:“倩倩,找到你妈了吗?”
  倩倩本来还有笑模样,一听俺问他妈妈,当时眼窝里就流泪了。俺忙问:“咋啦?没找着?”
  倩倩苦笑着说:“找到了。”
  俺说:“那不挺好的吗?……咋?娘俩相处的不好?”
  倩倩摇摇头,说:“不是。我看着她,心里犹豫,我没勇气认她。”
  俺问:“为啥?怕她再卖你?”
  倩倩又摇摇头,说:“我自己都把自己卖了,还怕她卖我吗?我是不想让她看见我现在的样子,不想让她知道我跟她一样,是妓女、是婊子。”
  倩倩说完,扑进俺怀里就大哭起来。
  俺这才知道才刚倩倩跟俺开玩笑,是强忍着不想让俺看出她心里的苦。俺听着倩倩的哭声,也跟着心碎了,忍不住跟着落泪,心想:女人活在这世上,咋就这么苦这么累呢!
  东北浪妇第10章
  早上醒来,倩倩像小孩子一样偎在俺怀里,俺问:“现在还做那个吗?”
  倩倩说:“没有,我已经好几天没接客了。”
  俺又问:“那你往后有什么打算?”
  倩倩说:“不知道,不过我不想再卖了,想找个正经工作,挣点干净钱,这样我才有勇气去见我妈,养活她。”
  俺说:“这么想就对了。虽然大姐也为钱跟男人睡觉,没脸跟你说这话,可……”
  俺还没说完,倩倩抢着说:“不,大姐,我很佩服你,你有目标有追求,再苦再难也努力往上笨,而我是自甘堕落,过一天算一天,越活越烂。”
  倩倩停了停,又说:“我离家出来做鸡,没人看得起我,客人谁拿鸡当人看。只有大姐你,你当我是个人,可怜我,照顾我,不嫌弃我脏。要不是遇上大姐,我可能真的就烂到底了。”
  俺看着比俺闺女才大两岁的倩倩,心里真的可怜她,希望她往后能过上好日子。倩倩忽然说:“大姐,往后我跟你干行吗?”
  俺一愣,其实俺的生意刚够养家糊口的,要不是俺各处陪男人睡觉换人情,大概齐一年下来都难存下钱,可俺瞅着可怜巴巴的倩倩,又不忍心跟她说不行,说:“行,咱们俩一起干,等咱们买卖做大了,赚了大钱,俺陪你一起去见你妈妈。”
  倩倩可能没以为俺会答应,很感激俺,眼睛里含着眼泪,把俺抱得更紧,大概在她心里,俺现在就是她妈妈。
  俺俩人唠扯到十一点多,眼看快中午了,俺起来收拾桌子,倩倩也帮俺收拾,俺拾起冯奎还给俺的那两百块钱,又笑了。倩倩问俺为啥笑,俺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倩倩也笑了,说:“这事我也遇上过一次。”
  俺问:“也是把钱塞屄里?”
  倩倩说:“更缺德!……我接的那个宁波老板更坏,都六七十岁的人了,特别好色,还特别变态。”
  俺又问:“咋个变态法?”
  倩倩说:“他拿崭新崭新的百元钞票团成团,用鸡巴一下一个的往我屄里顶,说我能装下多少、就都是我的……大姐,那新票子多硬啊,尖尖棱棱的一堆,弄得我屄里就像塞了个刺猬,难受死了。”
  俺笑着说:“塞这么多,咋拿出来的?”
  倩倩一笑,说:“还好是晚上,我去医院找了我的一个熟客,他是大夫,正好值夜班,我叫他一张一张给我夹出来的。”
  倩倩咯咯笑,又说:“他夹完鸡巴就硬了,在诊室里就求着和我弄,中间还叫护士撞见了,不过幸好那个护士是他家亲戚,才没报告给医院知道。”
  俺听了哈哈大笑,倩倩也跟着笑了,早上的难过和伤心登时一扫而空。
  吃完中午饭,倩倩说要出去一趟,我问她干啥去,她说去拿行李来和俺住,俺说:“那你早点回家,晚上我给你做几样我们东北菜尝尝。”
  倩倩听我叫她早回家,差点哭了,俺知道这个“家”字,对她太重要了。
  倩倩走了以后,俺收拾完屋子,给老曹打电话,老曹说后天上午有车去哈尔滨,俺心里想带倩倩回老家过年,问老曹能不能多捎一个姐妹,老曹没打锛就答应了,还说他给俺闺女买了个学习机,等上车时给俺,俺听了心里一阵热乎,又一阵感激。
  俺心里想着给倩倩做顿好吃的,下午去菜市场买了菜,回家刚开开门,就听着脑袋后面有人说:“妈啦巴子的,敢情还真是你这娘们。”
  俺听着声音耳熟,忙回头一瞅,吓了俺一大跳,俺身后站的竟然是二驴子。二驴子剃了个大光头,一身高级西装,穿金带银,瞅着俺一个劲阴笑。俺不知咋地,看着二驴子就害怕,脚底下不听使唤的倒退进屋子,手一软,菜篮子也掉了。俺结结巴巴的说:“你,……你咋?你,……你来干啥?”
  二驴子笑着说:“你这是干啥,看见老公咋也不高兴呀?”
  这时候,冯奎的屋里走出一个二十五六岁的漂亮女人,圆脸蛋子,身材贼啦丰满,神色也妖道。
  那女人上来挎住二驴子的胳膊,骚声骚气的问:“老板,这就是你以前的老相好呀?”
  二驴子说:“是啊,爱优。你顶的就是她的窝。不过你比她有良心,这娘们我调教她两年,好不容易把她调教好了,她却闷不吭声的蹽杆子啦。”
  俺这才知道,原来那女的就是冯奎带回来玩过的爱优,而二驴子就是爱优的老板。
  二驴子一步一步向俺逼进,俺吓得往后倒退,问:“你干啥?咱俩已经没关系了,你快走吧,不然俺喊人了。”
  二驴子的脸一下子拉下来了,跟着俺进屋,唰的抽出一把刀子,刀尖对着俺,说:“你喊啊,你喊,老子就弄死你……哼!你是老子的女人,老子不叫你滚,你就敢自己跑,你奶奶个屄的!”
  说着,二驴子一脚就把俺踹倒在了地上。俺不知道二驴子咋变得这么凶了,心里怕的要死,哆嗦着争辩:“俺就拿你那点工钱,叫你玩了两年,你还嫌不够吗?”
  二驴子叫:“贱货,要不是老子抬举你,让你有钱养家,你们一家子早他妈喝西北风饿死了,肏!还不知道感激老子。”
  二驴子回头对爱优说:“关门!老子今天要好好收拾收拾这个贱货!”
  爱优一笑,咣的一声,把门关上了,上来跟二驴子说:“老板,等会叫我也玩玩这个老贱货。”
  二驴子一捏爱优的脸蛋子,说:“还是你她妈的懂老子的心,叫人来劲!”
  说着,二驴子一把薅住俺的头发,把俺抡到了沙发上,对爱优说:“来,给她来个“苏秦背剑””
  爱优听了,抄过俺捆货的绳子上来,俺想挣巴,可二驴子的刀已经顶到了俺的胸脯上,说:“别他妈瞎挣歪了,叫老子痛快痛快,兴许老子还能放过你,不然老子把你剐得纷纷碎。”
  俺登时不敢动了,爱优倒俺背后,把俺的右胳膊从上往下弯,左胳膊从下往上弯,用绳子捆住。俺俩胳膊扭着,疼得直哼哼,一下子汗就出来。
  爱优一拽绳扣,将俺拉起来,站着给二驴子瞧,完了,俩手在俺胸前一撕,撕开了俺的衣裳,俺的俩大奶子一下子就露出来了。二驴子阴阴一笑,左手抓住俺一只大奶子,说:“这对浪奶子还没叫男人玩耷拉呀?”
  说着,刀子在大奶子上一划,俺一声惊叫,奶子上已经多了一条血印子,俺怕的哀咕:“吕老板,你放过俺吧,求求你,放过俺吧。”
  二驴子疯魔一样的嗷嗷叫:“妈的,你应该求我玩你,肏你。快说,不然我现在就割了你的奶头……爱优,给她看看,没奶头是啥样子?”
  爱优贱笑着来到俺面前,把衣襟一扯,露出了左边的大奶子。俺看见,爱优左边的奶头已经齐刷刷的没了。俺心里一哆嗦,就觉着裤裆湿了。
  爱优咯咯大笑,指着说:“老板,她尿了。”
  二驴子看见我怕得尿裤子,高兴起来,刀尖顶着俺的奶头,说:“快点跟老子说好听的。”
  俺怕得要死,哆嗦着说:“吕老板,求你肏我吧,求你玩我吧,……我想要你的大鸡巴。”
  二驴子听了哈哈大笑,啪!啪的给了俺俩耳刮子,说:“老子的女人,到死都是老子的。说,你是谁的女人?”
  俺说:“俺,俺是你的女人。”
  二驴子啪!啪的又给了俺俩耳刮子,一薅俺的头发,说:“记住了,你是老子的女人,一辈子都是,明白吗?贱货!”
  俺哭着说:“明白。”
  二驴子看俺伏贴了,用刀在俺身上割扯俺的衣服,俺惊叫着,不一会就被扒光了。二驴子瞅了瞅俺光滑溜溜的身子,得意把刀往沙发靠背上一扎,完了,自己也脱光了,命令俺:“给老子跪下。”
  爱优在傍边一踹俺的腿弯,叫:“跪下,给老板吃大鸡巴。”
  俺不敢不听话,跪到地上。二驴子一把薅住俺的头发,托着大鸡巴送到俺面前,淫笑着说:“骚货,叫老子看看你的浪嘴长进了没有。”
  俺张开嘴凑上去,二驴子的大鸡巴还是跟早前一样又臊又臭,俺含住大鸡巴头,用舌头在嘴里舔鸡巴眼子,完了,劲量把大鸡巴往俺嘴里吞。
  二驴子的气喘得粗起来,搂过爱优,狠狠的亲了回嘴,又冲俺说:“妈的,看来你这贱货没少吃鸡巴,功夫一点没放下。”
  说着,薅着俺的头发,大鸡巴来回的使劲往俺嘴里捅,下下顶到俺嗓子眼。俺哈拉子直流,一阵干恶心。
  爱优看着二驴子肏俺的嘴,发浪的把手伸进自己的短裙里,隔着连裤袜搓屄。
  二驴子掐了爱优的屁股蛋子一把,说:“小贱货,浪了就脱,把你的鸡巴给她瞅瞅。”
  爱优唉哟一声,浪笑着解下短裙,脱下连裤袜。又解开里面穿着的皮革三角内裤,一拉,从屄里拽出一条又粗又长的上面都是一排一排小疙瘩的橡胶大鸡巴。俺才看清楚,原来皮内裤跟那根橡胶大鸡巴是连在一起的。
  爱优又将皮内裤反穿上,那根橡胶大鸡巴就像男人的鸡巴一样,挺在俩腿中间了。二驴子放开俺,爱优把橡胶大鸡巴一挺,说:“过来吃老娘的大鸡巴。”
  俺跪着靠前两步,张开嘴,爱优一送,橡胶大鸡巴一下子塞进了俺的嘴里。二驴子高兴的说:“给老子使劲肏她的浪嘴。”
  说着,来到俺身后,两根手指一下子抠进了俺的屁眼,往上一提拉,俺就跟着站起来了。二驴子扶住俺的大屁股蛋子,大鸡巴猛的肏进俺的屄里,俺吓得来不了浪劲,屄里干巴呲咧的,叫二驴子肏得贼啦啦疼,跟挨刀子差不离。
  俺憋屈得真想哭,可俺又不敢。过了一会,俺就觉着嗓子眼里被橡胶大鸡巴上的疙瘩刮越来越痒痒,一阵恶心,唔一口,胃口里的东西就喷出来了。爱优早知道俺要吐,闪到一边,完了,接着肏,看俺又要吐,她又闪开,折腾得俺吐了一地。
  二驴子把俺又扔倒沙发上,扛起俺一条大腿,又把大鸡巴肏进俺的屄里,接着肏俺的屄。爱优把上衣也脱光了,蹲在俺脑袋傍边,一边用手指抠进皮内裤里挖骚屄,一边搓揉自己的大奶子,使劲捏捻自己右边的奶头,还不停的浪叫。二驴子听了很来劲,也像爱优捻奶头一样的捻俺屄上的珍珠肉,俺唉呀呀的痛叫,身子抽筋一样的乱哆嗦,屄里都管不住尿了。
  没过十分钟,二驴子就在俺的屄里射精了。完了,二驴子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喘粗气,冲爱优说:“你给老子接着肏这贱货。”
  爱优听了很高兴,上来拉俺的胳膊,俺大叫:“哎呀,疼,……疼死了,俺听话,……帮俺解开吧,俺真的听话。”
  爱优把俺扯到床上,说:“好啊,老娘给你解开。”
  说着,爱优还真的给俺解开了,可俺才觉着松快,爱优突然把俺的俩胳膊换了个方向,还用“苏秦背剑”的姿势给捆上了,俺疼得直哼哼,爱优不管俺死活,叫俺像母狗一样的头贴着床跪趴着,完了,她用橡胶大鸡巴顶住俺的屁眼,一下子捅了进去。
  俺冷汗都冒出来了,叫:“唉哟,疼死了,……大姐……”
  俺没说完,爱优就狠狠的给了俺后背上一巴掌,骂:“我肏你妈的臭屄老骚货,老娘的名字是你随便叫的,你妈的,你是啥破烂东西,我肏!”
  说着,橡胶大鸡巴更用力肏俺的屁眼,双手也跟着在俺的胳膊上、后背上、屁股上、大腿上乱掐乱拧。俺受不了的扭动身子,叫:“大姐,俺不是叫你的名字,真的,……唉哟,真的。”
  爱优以为俺又在叫她,生老气了,大骂:“我肏!你还敢他妈的乱叫,肏你妈的臭婊子,下贱玩意,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不知道老娘是谁!”
  说完,把橡胶大鸡巴一下子抽了出来,完了,把手攥成中指突起的尖头拳头,凶恶的捣在了俺的屄口上,又一使劲,把拳头塞捣了俺屄一半。俺一声惨叫,就觉着屄被撕裂了,可爱优不理俺,又一使劲,整个拳头都进去了。俺像抽筋的直打哆嗦。

  这时候,二驴子过来,坐到了傍边观看。爱优见了二驴子更来劲了,把手在俺的屄里张开,一下一下来回推拉,用她尖锐的指甲左右上下的抓挠俺屄里的嫩肉。俺惨叫着,实在管不住尿了,臊尿一汩子一汩子的往外乱射。
  俺被爱优弄得脑袋瓜子发晕,眼前发黑,猛的,俺就觉着屄里的手没了,紧跟着俺屁眼里给愣塞进个冰凉的不知啥东西来,登时整个屁眼里一阵火辣辣的要人命的疼,俺嗷的一声,从床上跳起来,疼得俺哭着跳脚的满床蹦,二驴子和爱优看着俺的惨样,都哈哈大笑,二驴子的大鸡巴抖了两抖,又硬起来了。
  俺的俩手被绑着,只能拼命的蹦,屁眼里像拉屎一样使劲挤,咚的一声,俺屁眼里的东西掉到了床上,俺一看,原来是俺家的花露水瓶子。
  二驴子看得起劲,把俺扳倒,大鸡巴又肏进俺的屄里。突然,嘭咔一声,俺家的门被撞开,紧跟着充进来好些拿枪的警察,喊叫着:“不许动,警察。”
  二驴子和爱优还没等弄明白咋回事,就都被枪顶着脑袋,给警察制伏了。俺看见警察,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大叫:“救命,警察同志,救命。”
  俺也顾不得光着身子,拼命往床下挪。
  俺被送到医院治伤,幸好没啥大事,胳膊有点扭伤,屄和屁眼有些撕裂伤,除此之外无大碍,不过,医生还是让俺住院一天。
  晚上,倩倩赶到医院,警察同志没让她见俺,还派了专人陪着俺,俺也弄不明白为啥。转天下午,俺被带到了公安局,警察问俺跟二驴子啥关系,俺不敢隐瞒,有啥都说了。完了,俺这才知道,原来二驴子是个大毒贩子,爱优和冯奎都是帮手,公安局盯了他们已经很久了。而俺是因为冯奎在去宁波送毒品时被警察逮个正着,所以才有证据抓二驴子和爱优,俺才被救的。
  转天早上,公安局看俺真的跟二驴子没啥关系,就把俺给放了,还跟俺说,二驴子对俺犯下的是强奸罪,问俺要不要作证控告他,俺怕事情闹大了不好看,就说算了。反正俺听警察说,二驴子贩毒已经是死罪了,听到这个消息,俺心里甭提多踏实了。
  出了公安局大门,倩倩正在等俺,看见俺,俩人抱头就哭了。俺想起上午跟老曹定好搭车回哈尔滨,就叫倩倩收拾东西跟俺一起回老家过年。倩倩没答应,说要留在上海看着她妈妈,俺知道她舍不下她妈妈,也就没强求她,完了,俺回家拿了行李,倩倩把俺送到火车站,俺登上火车,回俺真正的家了。
  东北浪妇第11章
  俺在老家过完正月十五,回到了上海。到家一看,倩倩的东西都在,可人不知道干啥去了,俺打她手机,说已关机。俺心里真怕倩倩遇上啥事。
  半夜,倩倩回来了,看到俺,高兴得像孩子见了妈,一下子扑到俺怀里。俺看看表,已经三点多了,问:“你干啥去了?你不会又干那个去了吧?”
  倩倩一笑,说:“没有,大姐你放心,我现在晚上在酒吧当啤酒促销员,所以回来的晚。”
  俺心里一宽,说:“不是说跟着大姐干吗?”
  倩倩说:“临时的。大姐你不在,我闲着做点零工,又能打发时间,又能赚钱。”
  俺笑着说:“有你这么个精明的丫头插伙,看来咱们往后不赚钱都不行了。”
  俺们睡下,倩倩抱着俺的胳膊,俺问:“你妈过的咋样?”
  倩倩说:“应该还可以,我把过年打工赚的钱都给她了。”
  俺说:“你认你妈了?”
  倩倩说:“没有。我把钱成心丢到地上,让她看见捡走了。”
  俺笑着说:“你还挺会想招的。”
  又问:“那以后又咋办?”
  倩倩说:“不知道。其实我还有点存款,可那是我赚的肮脏钱,我不想拿那样的钱养我妈……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过了几天,倩倩辞完职回到家里,从皮包里倒出来一大堆成捆的钞票,说:“大姐,给,算我入股吧。”
  俺一看,都傻眼了,忙问:“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倩倩一笑,说:“能哪来的,这是我这两年存下的,一共九万,都在这了。”
  俺听着吃惊,心说:难怪连女大学生都出来做鸡呢,敢情这么赚钱。可俺又一想,倩倩年纪轻轻能有这么多钱,不知道是遭了多少罪才换来的。俺看着倩倩,心里一个劲发酸,说:“傻丫头,你存这些钱多难啊,要是跟大姐干赔了,你往后咋办?”
  倩倩笑着说:“那我也不心疼,我能跟着大姐就觉着自己还像个人,这就值了!”
  俺一听,不知咋地,眼泪就忍不住流出来了。
  因为才刚过完春节,很少有人再购买服装,所以俺和倩倩商量了好几天,决定把钱先用在山货土产上,俺和倩倩就开始拿着样品到处跑,可一晃俩月,没一家酒楼酒店肯要俺们的货,俺俩一下子又泄气了。这时候已经进了五月,服装市场又起来了,俺们把钱又投回服装上,俺的本钱多了,批发量也大了好几倍,俺不用拿自己换折扣了,批发商们反到求着俺来进货,这让俺第一次觉着有面子。
  又过了些日子,有一天,倩倩从一个在某大酒楼里当厨师长的朋友那里打听到了消息,那个厨师长是倩倩以前做鸡时的熟客,他告诉倩倩,他们酒楼的采购经理跟供货商因为回扣的事闹了别扭。俺一听,登时觉着机会来了,完了,就用杜明教俺的法子,给好色的厨师长送女人,给贪财的采购经理双倍回扣,有他们两个在总经理面前说好话,俺们头一笔生意一下子就拿下来了,虽说利润不多,可俺们还是很乐意,有了这么一家大酒楼进俺们的货,就等于给俺们立了招牌。
  真是俗话说的:人赚钱、难上难,钱赚钱、不费难。俺们用美女加金钱、一软一硬两把钥匙,还真打开了不少门路,到十二月时,进俺们货的酒店酒楼就有了六家,其中还有一家专门定购野山参、鹿茸、雪哈这样的高价货,俺们口袋里的十五万,十个月里就翻了将近一翻,变成了二十七万。
  不过,一年里有顺心事,也有闹心事,第一桩,小庄自打年前说回南京后,就再没来找过俺,俺打他手机,也停机了。俺不知道他是挂上别的女人了,还是出啥事了,俺不知道他家地址,仔细想想,认识他一年多,除了知道他姓庄,鸡巴够大,俺其实连他全名都不知道。俺俩到底算个啥关系?……大概齐跟俺们村大戏里唱的词一样:你情我愿、露水姻缘。
  第二桩,是老曹说他想调回老家的车站当副站长,守着儿孙养老。俺觉着挺舍不得的,俺这一年来,虽然都是用火车托运货物了,可来回还是老曹照顾俺们坐免费车,连倩倩的车票也不要。而他要俺身子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有时候俺陪他说说话,给他做顿饭,他就很高兴了。俺心里一直觉着占了老曹好大的便宜,可又没能给他点啥报答他。
  十二月二十五日,圣诞节,俺也不明白是个啥西洋节,反正外面挺热闹,俺就让倩倩一个人出去玩了。完了,俺也去找老曹晚饭逛街。俺问:“曹叔,定下来啥时候走了吗?”
  老曹说:“定下来了,今天已经交接完了,明天下午就坐车回老家。”
  俺一愣,舍不得的问:“曹叔,往后还回来吗?”
  老曹说:“房子是公产房,下个月就收回去了……我就不回来了,在家看着小孙子过几年,这老胳膊老腿的也该报废不能动了。”
  俺听着老曹的话,心里发酸,眼泪差点掉出来。俺挽住老曹的胳膊,说:“曹叔,今天让俺陪你一夜吧。”
  老曹听了,激动的说:“别了,这两年我一个老头子一直占你便宜,我对……”
  俺没让老曹说完,说:“曹叔,俺年前不就说过吗?俺心甘情愿的,咱们是老交情,不说谢字,不讲客套话……来吧,你要不想要俺,俺给你找个年轻漂亮小姐,钱俺出。”
  老曹没想到俺说这话,忙说:“不不不,别叫小姐。”
  俺玩笑的说:“那就俺这老娘们了,反正你今天得要一个,不然俺不放你走。”
  老曹被俺给逗笑了。
  俺拉着老曹找了家贼啦气派的大酒店,花了一千六百块开了间房,老曹要自己出钱,俺死活没答应。老曹给俺免了两年车票钱,加起来至少也有两万多,俺要是连这点钱都不出,那自己都觉着自己不是人了。
  进房间,俺陪老曹一起洗澡,给他搓背,洗鸡巴。老曹的大鸡巴在俺手里没一会就硬起来了。俺笑着说:“曹叔,今天真够硬的,还说自己老,小伙子都比不了呢。”
  说着,蹲到老曹身前,托住鸡巴蛋子,张口将老曹的大鸡巴含进嘴里。
  俺吞舔了几十下,老曹舒服的哼出声来,说:“今天还真感觉不一样。”
  俺说:“因为这是酒店吧,是不是有找小姐的感觉。”
  老曹忙说:“没有没有,我可没这么想……就是觉着更想要你。”
  俺看得出老曹也是舍不得俺的,说:“想要俺还不容易,那你今天就多卖卖力气,座座实实的轰俺几炮。”
  说着,俺起来拥着老曹走出浴室。
  老曹把俺搂倒床上亲嘴,大手慢慢的抠进俺的骚屄里,俺也伸手握住老曹的大鸡巴来回撸套。老曹虽然大鸡巴已经钢钢的了,可没来硬的,温温柔柔的逗俺的火,俺也不经逗,没一会,屄里就湿了。老曹又挖了挖,把湿哒哒的手指拿到俺俩人面前瞅。俺发骚的张嘴含住老曹的手指,嗦了上面的淫水,说:“曹叔,你看俺都浪成这样了,还不快进来呀。”
  说着,俺握着老曹的大鸡巴,顶到了自己的屄口。老曹笑着说:“来了!”
  老曹一挺,大鸡巴整个肏进俺的屄里。俺嗯呀一声,说:“曹叔,你鸡巴真粗真大,快使劲肏俺,……野着点,俺受得了。”
  俺把俩腿盘在老曹身后,叫老曹压着俺狠肏,嘴还不停的亲俺的嘴、亲俺的脸蛋子、亲俺的脖滋,大手胡划拉俺的大屁股蛋子,俺浪叫:“啊,曹叔,你真会肏屄,肏死俺了……来,曹叔,抽俺的浪屁股。”
  说着,俺抓着老曹的大手往俺自己的大屁股蛋子上打,啪!啪的,俺高兴的一哆嗦,老曹问:“疼吗?”
  俺说:“不疼,越抽俺越浪,你使劲抽俺,叫俺浪死吧。”
  老曹听完,一边肏俺,一边抽俺的大屁股蛋子,抽完左边,又换右边,两边轮着抽。俺的大白屁股蛋子都红了,浪得屄里的浪水像撒尿一样的流,大鸡巴肏起来水啦巴叽的噗啪!噗啪直响。
  老曹大概齐也觉着是最后一回和俺睡了,大鸡巴使老了劲的肏俺的骚屄,打俺的大屁股蛋子。没一刻钟的工夫,老曹一阵哆嗦,顶着俺就射精了,俺被他一射,也浪得不行了,屄里麻了,跟着也泄出好大一泡阴精。
  老曹趴在俺身上,俺俩对着喘粗气,歇了一会,老曹感激的说:“谢谢你,大妹子。”
  说完,就要起身。俺忙把老曹拉住,说:“还没完呢,曹叔你就想挠杠呀?”
  老曹一笑,说:“怎么?你还想要?”
  俺骚着脸说:“啊,谁叫俺浪呀,嘴浪、屄浪、屁眼子也浪,你咋也得把俺这仨浪窝窝都收拾一遍吧。”
  老曹嗬嗬笑着说:“这不要我老命吗?”
  俺也咯咯笑着说:“那也没法子,谁叫你跟俺这浪娘们打上连连了……反正今晚上你不把俺整趴下、整散架滋,整得俺服伏在地,俺就不放你。”
  俺想让老曹最后玩痛快一回再走,老曹大估景也猜着俺心思了,笑里透着有点激动,说:“行!大妹子,那我就跟你拼老命了。”
  俺说:“好啊,这才是站着撒尿的真爷们……来!俺这浪嘴里空得发慌,给俺先吃两口大鸡巴。”
  说着,俺叫老曹躺平整了,完了,伸着脸上去,一口将老曹的大鸡巴全吞嘴里。老曹的鸡巴老粗,可不长,俺含在嘴里还挺来劲,晃常都在火车上给老曹吃鸡巴,可那都是赶时间舔舔套套凑合完事,今天俺才发现,敢情老曹的这带着精液和淫水的大鸡巴搁在嘴里贼啦舒坦、贼啦来劲,塞得俺嘴里满满当当的,就像吃了一大口炖肉,满口流油,还不顶得嗓子眼难受。
  老曹也觉着痛快,直喘大气,说:“大妹子,一口吞下去了?……嚯!你还真能吃。”
  俺说:“俺是属虎的,见肉就想吃。”
  说着,俺上上下下的大口大口的嗦了大鸡巴,完了,还搓那俩大鸡巴蛋子,舔鸡巴眼子。没多大工夫,老曹的鸡巴就又硬起来了,比才刚肏俺屄时还硬,热乎乎的有点烫手。
  俺一看老曹的大鸡巴,老来劲了,像母狗一样爬在床上,说:“曹叔,你使劲来肏俺嘴吧,你瞅,俺的浪嘴都流哈拉子了。”
  老曹听完有点不信,俺只给他舔过,还没叫他肏过,老曹说:“肏嘴?”
  俺说:“嗯呐,像肏屄一样肏俺浪嘴,可劲肏,俺老稀罕这个呢。”
  说着,俺把嘴张得大大的就等着。
  老曹高兴的呼呼喘大气,起身上来,往俺面前一跪,大鸡巴送进俺章开的嘴里,俺含含糊糊的说:“曹叔,使劲肏,俺的嘴浪,就欠肏.”老曹头一回这么整,没敢太用力,里外抽捅了几下。俺说:“曹叔,使劲。”
  老曹大概齐觉着俺没事,又挺好玩,这才开始搂着俺的脑袋瓜子使劲肏俺的嘴。
  俺叫老曹这么一肏,心里浪得直哆嗦,嘴里哈拉子不断溜的流,屄里的淫水也一个劲的冒。俺干脆伸手自己去搓屄抠屄,唉呀妈呀,没几摸俺就爽晕了,真想再有根大鸡巴把俺的骚屄也肏翻了拉倒。俺拍拍老曹,老曹以为俺受不了了,忙停下,说:“怎么,把你弄难受了?”
  俺一笑,说:“啥难受,曹叔你真会肏,俺都浪死了……俺叫你这么一肏,嘴里舒坦,可屄里又痒痒了,真找个物件来,你一边肏俺的嘴,俺一边自己捅屄。”
  老曹一听,哈哈大笑,说:“你今天还真浪。”
  俺说:“可不是咋地,俺今个都浪死了……是不是因为这是酒店啊,俺咋觉着自己都像鸡了。”
  说着,俺学着妓女的样子,贴上老曹,骚声浪气的说:“曹老板,俺的活咋样呀?地道吗?”
  说完,俺们俩都笑了。
  俺下床,在屋里踅踅摸摸,找能捅屄的东西,可趁手的一件没有,等俺开了冰箱一看,乐坏了,拿起一瓶小瓶百威啤酒,俺抓着瓶颈看了看瓶身,心说:“好家伙,这要塞进去,准比俺那根自慰棒带劲。”
  老曹看见了,心里会错了意,以为俺给他拿的,说:“我不喝啤酒。”
  俺一听,哈哈笑得差点背过气去,说:“我喝,连瓶一块喝。”
  老曹这才明白过来,俺要拿啤酒瓶肏屄,忍不住也笑了,说:“你这也浪得没边了吧,要用这个?”
  我笑着说:“咋,以为俺不行呀!”
  说着,俺又上床,抻了个枕头枕在脖子后面,脑袋往后仰,说:“曹叔,你压俺脸上,接着肏俺的嘴,就像肏屄那样,完了,俺自己个肏屄给你看。”
  老曹听我这么说,大鸡巴一个劲直抖楞,说:“没想到我今天开眼了。”
  说着,老曹上来,冲着俺脚的方向压下来,双手撑着上身,大鸡巴送进俺嘴里,开始使劲肏.俺一下子就来劲了,捏着啤酒瓶把粗头那边斜着顶到俺的屄缝里,一撬一捅一使劲,还真叫俺鼓秋进去了,不多,也就一寸来深,把俺的屄口涨得紧绷绷的贼溜溜圆。俺屄里有老曹的精液,还有俺的阴精和淫水,湿了巴叽的像口油井,所以酒瓶子进去俺都没觉着疼,里面空空的地方还泛痒痒,跟俺提意见。俺一看,干脆来个狠的,双手攥着瓶颈,使劲往屄里一捣,唉呀老天爷呀!俺屄里一阵满腾,哆嗦着阴精又出来了。
  老曹吃惊的说:“嚯!真进去了?”
  俺嘴里塞着大鸡巴,哪说的出话来,只好跟俺在家捣蒜泥一样,啥也不顾的乱捣啤酒瓶子,捣得俺浪上加浪,浪老鼻子了。老曹不错眼珠的盯着俺的屄看,激动的不得了,那大鸡巴在俺嘴里肏得都邪乎了,真拼上老命了。
  俺给自己捣来捣去,不知咋地,把屁眼也扯得痒痒起来,俺拦住叫老曹停下,说:“曹叔,再把俺屁眼子收拾收拾吧,俺的屁眼子痒痒的不行了。”
  说着,俺翻身脑袋贴在床上,又跪着撅了起来,自己扒开屁眼给老曹看。老曹正在兴头上,二话不说,大鸡巴顶住俺的屁眼,一使劲整根肏了进去。
  俺张嘴大叫了一声,说:“好,曹叔,真带劲!再来!”
  老曹嘘了口大气,马上开始肏起来,大鸡巴噗噗噗的肏得俺屁眼乱响,那声音俺听着贼爽,要多来劲有多来劲。俺忍不住把两根手指像鸡巴一样的放在嘴里嗦了,另一只手从下面伸过去,使劲拍俺屄上的珍珠肉,俺浪得都浑身哆嗦了。
  老曹这回坚持了十来分钟,才顶着俺的屁股狠狠射精了。俺被热乎乎的精液一烫,屄里也打颤了,俺大叫:快拔瓶子。老曹听见,以为俺咋地啦,忙抓住瓶颈用力一拔,俺啊的一声大叫,骚屄里一大泡阴精跟在酒瓶子后面喷了出来,俺一阵哆嗦,像死狗一样瘫在床上动弹不了了。
  完事,老曹一看俺张着还没闭上的屄和屁眼,哈哈笑了,俺也笑了。
  东北浪妇第12章
  转天下午,俺送老曹到火车站,把从家里拿来的一玻璃坛人参酒送给了老曹,那还是去年俺给小庄泡的。俺说:“曹叔,一定要保养好身子,俺有工夫就去看你。”
  老曹很感动,说:“别了,你赚点钱不容易,别浪费在车票上,回家给孩子花吧。”
  老曹又掏出一个信封,说:“大妹子,你帮我最后办件事吧?”
  俺问:“行啊,啥事呀?”
  老曹把信封交给俺,说:“这是一万块钱,你帮我想办法交给我老婆吧。”
  俺一愣,心里替老曹来气,火刺棱的说:“给那个娘们干啥?她是……”
  俺想骂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可看着老曹又压下了。老曹叹了口气,说:“她现在是做鸡了,我也恨她,可她毕竟还是我儿子的亲妈,是我孙子的亲奶奶……当初离婚时,家里不富裕,我没给她什么,现在我就要离开上海了,给她点钱,这也算我最后仁至义尽了。”
  俺说:“是她不对,你还要对她这么好呀!”
  老曹说:“人一老,就爱回想过去的事,怎么说她也跟我过了五年,也给我生了儿子,这点钱也不多,算是买个一刀两断,我心里也就清静了。”
  俺知道老曹的主意拿定了,说:“行啊,曹叔,回头俺找见她,就把钱给她,就说是你给的,俺看她还有啥脸见人。”
  老曹忙说:“不用,别说是我给的,你给她就行了,什么也别说。”
  俺说:“行,俺扔给她就完了,那种女人俺也懒得理她。”
  老曹要提行李上车。俺说:“曹叔,俺看你钱包里那张和孙子的合影照的不错,给我吧,算是给俺留个念想。”
  老曹听了挺激动,忙说:“好。”
  说着,掏出钱包把照片拿出来给俺,还跟我玩笑说:“我有时间就来上海看你,到时候可别忘了,不记得我是谁了。”
  俺看见老曹的眼窝都红了,俺不知咋地,眼窝也跟着潮乎乎的热了。
  俺还想跟老曹说点啥,可火车已经鸣笛了,老曹跟俺告别,上了火车,就这么老曹走了。看着火车顺着铁道没了影子,俺一下子就哭了。老曹心里喜欢俺,可嘴上从来不说,俺知道老曹觉着俺比他小十几岁,怕他老了拖累俺,给不了俺幸福。俺其实不在乎,老曹是好男人,俺想跟他一起过日子,可俺知道俺已经和太多男人睡过,俺配不上老曹了。
  看着老曹和他孙子的照片,俺知道这是俺们俩最后一面了,虽说老曹说会回上海看俺,可俺知道他绝对不会再回来了,因为他希望俺别想着他,过上自己的好日子。俺心里一阵揪得慌,又想起了老曹的老婆,想起了老曹托俺交给她的一万块钱,不知咋地,俺就气上来了,咬着牙,心想:臭婊子,不要脸的东西,俺饶不了你,非收拾你一顿不可。
  俺心里想着为老曹最后近一份心,出这口二十年的恶气,于是俺回到家里,等倩倩跑完业务回来,俺问:“倩倩,你知道那个“天津包”吗?”
  倩倩说:“谁不认识她呀,大姐,你问她做什么?”
  俺来气的说:“收拾她。”
  倩倩猜迷的看着俺,说:“大姐,你收拾她干什么?……她跟你有过节呀?”
  俺说:“没有,俺都不认识她。”
  倩倩问:“那这是怎么了?”
  俺说:“替老曹出气。”
  倩倩更不明白了,说:“老曹。曹车长不是走了,回老家了吗?他跟天津包有什么关系?”
  俺说:“你不知道,那个天津包是老曹的前妻。”
  倩倩听了,吓了一跳,说:“还有这事,大姐你怎么没跟我说过呀。”
  俺把装钱的信封摔到桌子上,说:“老曹临走时要俺把这一万块钱给天津包。肏他奶奶个屄的!那婊子当初背着老曹偷野汉子,一偷还就俩,仨人叫老曹抓了奸,弄得最后老曹妻离子散,一个人在上海孤单了二十年……妈的!这种不要脸的背夫弃子的女人就欠抽,俺得找到她,着实的抽她一顿,再把钱拽给她。”
  倩倩这才明白,说:“噢!原来这样啊……曹车长都和她离婚这么些年了,还给她钱干什么?”
  俺说:“要不说曹叔是好人呢,还念着那婊子是孩子的妈,孙子的奶奶……妈的!都叫那个臭婊子坑苦了,还跟她讲啥一日夫妻百日恩。临走还给她留钱,还不叫俺告诉那婊子是他给的。”
  倩倩听了,叹气的说:“曹车长还真是好人。可这年头,好人只有吃亏受气的份。”
  忽的,倩倩又顽皮的说:“大姐,你是不是喜欢曹车长啊?”
  俺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说:“死丫头,瞎说啥?”
  倩倩笑了,说:“看看,我说中了吧?平常你做了好吃的,就往曹车长家送,送完了,你晚上也不见回来,还在曹车长家睡。我没看你这样待过别的男人呀,还说不是。”
  俺一笑,拧了倩倩一下,又伤心起来,叹气说:“俺配不上老曹,俺已经叫男人睡脏了。”
  倩倩忙说:“这是什么话?身上脏,洗洗不就完了,关键是心里干净……大姐,我不信你的心也被男人睡脏了。你要是睡脏了,那我呢,睡过我的男人比你多几十上百倍。我又……”
  倩倩说不下了,捂着脸哭了起来。俺真心疼倩倩,抱着倩倩也落泪了。
  转天,我跟倩倩商量怎么惩治天津包,倩倩说可以找人打她一顿,俺听了觉着不解气,就想起二驴子和爱优咋挫践俺了,俺把心思说给倩倩听,倩倩哈哈笑了,出门没多久,给俺拿回好几张外国色情影碟叫俺学习。电影演的都是男人咋给女人上刑的事,鞭子抽、洋蜡烧、针扎、啥花花样子都有,倩倩说这叫“性虐待”又叫“爱死爱母(SM)”
  俺也不管啥是啥,就觉着这么收拾一顿天津包才真解气。
  晚上,倩倩在一家酒吧门口发现了天津包,完了,给俺打手机,我就带着倩倩跟俺一起准备好的性虐待工具来到了酒吧门口。一看那天津包穿得花里胡梢的,挺着俩大奶子,恬着老脸的跟来往男人打招呼拦生意。俺一看她那下贱揍相就来气了,可还不能显出来,强压着火跟倩倩凑过去。

  天津包看见俺们俩女的一愣。俺问:“你就是天津包吧?”
  天津包疑惑的点头,说:“啊,大伙都这么叫我,两位大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倩倩说:“听说你什么活都接?女客人接不接?”
  天津包这才明白俺们的意思,忙说:“接!接!只要价钱合适,叫我做什么都行。”
  倩倩又说:“那好,我大姐想找你玩性虐待,拷问游戏,你干不干?……钱少不了你的!”
  天津包忙问:“能给多少?”
  俺伸出一个手指头。天津包问:“一千?”
  倩倩冷哼了一声,说:“你见过钱吗?往大处猜!”
  天津包声音都哆嗦了,说:“一,……一,……一万?”
  俺说:“俺今晚上玩着高兴了,一万块就是你的。”
  天津包一听,脸上都乐开了花,说:“行行行,大姐怎么玩都行。”
  倩倩说:“别见了钱就急着答应,一万块,玩起来可得见红见血,不是你平常糊弄那些菜鸟男人,打两下屁股、拧两把就完了。”
  天津包一呆。俺说:“要不了你老命,一万块,赚还是不赚,别耽误俺工夫。”
  天津包一咬牙,说:“大姐,我赚我赚,怎么玩都行。”
  俺们带着天津包到了一家旧宾馆,选了三楼楼道最里面的一间套间,这间的隔壁没住客,而且倩倩说这家宾馆楼老墙厚、隔音好,天津包叫再大声都没人听的见,屋顶上的吊扇也结实,能吊人。
  进了屋,俺叫天津包先去洗澡。俺把工具都倒在床上,和倩倩把衣服脱了,一人穿上一件带着橡胶假鸡巴的皮革内裤。完了,俺俩对着瞅瞅,都哈哈笑了,俺还开玩笑的托着假鸡巴,问:“看俺的鸡巴大不大?”
  倩倩一挺下身,说:“大!……我的鸡巴大不大?”
  俺说:“大!”
  这时候,天津包洗完澡出来了,站到俺们面前,一脸贱笑的等俺们下命令。
  俺上去掂了掂天津包的大奶子,还真像奶牛一样的大,俺问:“你这俩浪奶子是咋长的,咋这么大?”
  天津包说:“我也不知道,可能随我妈,她奶子就大,不过也没我的大。”
  俺拧了一把,说:“看着就贱!”
  倩倩拿过绳子,把天津包的手腕捆住,完了,把绳子丢过吊扇头,垂下来又跟天津包的手腕系住,把天津包举着胳膊捆了起来。俺跟着来到天津包的身后,假鸡巴顶住天津包的屁眼,一下子就塞了进去。天津包惨叫了一声,说:“大姐,疼了。”
  俺说:“疼?疼就对了。”
  倩倩把那一万块钱在天津包眼前晃悠了两下,说:“你不疼,对得起它吗?”
  说着,倩倩把钱往桌子上一扔,上来也把假鸡巴肏进了天津包的屄里。天津包看着那一万块钱,眼睛都直了。
  俺跟倩倩一前一后的狠肏天津包,俺使尽在天津包的大奶子上拧,倩倩也在天津包的屁股上掐。俺俩挑的假鸡巴是情趣商店里最大号的,粗细跟俺手腕子一样,长短再少也有七寸,可肏在天津包的屄和屁眼里进出自如,俺看天津包竟然没受多大罪,还真吃惊,心说:“这老婊子的窟窿到底有多大呀?”
  俺正想着,倩倩也说:“这老屄肏着没意思,大姐,直接上拷问游戏吧。”
  俺也这么想的,一薅天津包的头发,说:“那好,既然玩拷问游戏,就得问点什么,天津包,你可得老老实实的招,不能说瞎话。天津包忙点头。”
  俺停下来,拿过俺用电线编出来的皮鞭,往天津包的屁股上狠狠一抽,啪的一下,登时一道血溜子,俺一看挺管用的,噼噼啪啪的,抡起来就往死里抽天津包。天津包疼得像杀猪一样叫,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俺问:“你真名叫啥?”
  天津包忙说:“包春英。”
  俺又问:“老家哪的?”
  天津包说:“天津。”
  俺接着问:“多大?”
  天津包说:“五十一……大……大姐,你轻点吧。”
  俺没理会,把鞭子往天津包的后备、屁股、大腿上换地方抽,问:“你有老公吗?”
  天津包说:“有,可我们早离了。”
  我又问:“孩子有吗?”
  天津包说:“有一个儿子,给我老公了。”
  俺这时候有点累了,叫倩倩替俺接着抽。俺又抻过电线来,一个一个的把天津包的奶子根给勒上了,这是俺从性虐待电影里学来的,没一会,天津包的大奶子就被血憋成了两个大圆球。俺冷笑一下,拿起钢针就往天津包的大奶子上扎,一扎一个血珠,俺痛快的问:“你老公是干啥的?”
  天津包疼得脸都扭曲不成样了,说:“大姐,你让我歇会吧,……我……我要尿……尿了。”
  说着,一哆嗦,哗啦啦就尿了。俺跟倩倩忙躲开,等天津包尿完,俺上去狠狠的撤了她五六个耳刮子,又往她肚子上踹了一脚,骂:“肏你妈的,你那臭屄尿也敢往老娘身上沾,你是啥东西。”
  天津包忙说:“大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实在管不住了。”
  倩倩扔了鞭子,抄起大红蜡烛点上,把蜡油往天津包身上的伤口上淋。天津包一个劲的哆嗦,冷汗都冒出来了。俺看着可真解气,问:“你老公叫啥?……干啥的?”
  天津包想也不想,说:“他叫曹炳良,在上海火车站上班。”
  俺一听就又火了,心说:妈的!臭婊子,自己当婊子还不嫌丢人,还好意思把自己老公的事跟人说。俺把一根绣花针穿过天津包的一个奶头,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天津包忙说:“真的真的,我没说瞎话。”
  俺真来气了,薅住天津包的头发,使尽撤她嘴巴子,打得她嘴角流血才住手,说:“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真欠抽,自己都当婊子了,还好意思抖落啰自己男人的事。”
  天津包憋屈的说:“大姐,你不是让我说实话吗?”
  俺拿了一大把针,像鸡咄米一样的一根一根全扎进天津包的大奶子里,把她一只大奶子扎成了刺猬,说:“你就不知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吗?……我让你说你就说。妈的!”
  这时候,倩倩把大蜡烛一下子捅到了天津包的屁眼上,滚滚烫的蜡油冲进了屁眼,天津包哎哟哟大叫,身子一哆嗦,又尿出一股子尿来。
  俺又拿起一个防色狼的电击器,可劲往天津包的另一个大奶子上戳,每一下都叫天津包像打摆子一样的抽筋哆嗦。天津包叫得更惨了,比杀猪还难听,嗷嗷的。俺问:“你们咋离的婚?看你这德行,准是你干了啥坏事吧。”
  天津包浑身抽筋都说不出话了。俺停了停,说:“快说,要不俺电你的臭屄,电糊烂它。”
  天津包哀咕:“大姐,你饶了我吧……我说,我说。是我偷男人叫我老公抓了奸。”
  俺又把电击器往天津包身上戳了几下,说:“妈的,偷汉子。你老公对你不好吗?”
  天津包要说又不说。倩倩在后面用假鸡巴狠肏进天津包的屁眼,拧掐着天津包的屁股蛋子,叫:“快说,老贱货!”
  俺也拿着电击器吓唬,天津包这才说:“不是,我老公对我很疼我……可……可我生完孩子以后,不知道怎么回事,性欲变得特别旺,看见男人就觉着屄里痒,心里骚,恨不得一天24小时都能有男人玩我,我也管不住自己,所以后来趁我老公出车不在家,就偷偷找别的男人乱搞了。”
  俺气得冒烟,狠捣狠踹天津包的肚子,骂:“妈拉巴子的,世上还有你这么浪的货,真他妈天生的臭婊子。”
  说着,俺拿过花露水,使尽往天津包的屄里撒,还叫倩倩也往她屁眼里灌。天津包疼得惨嚎,蹦脚的跳,没一会,都翻了白眼,俺上去撤了她几个耳瓜子,把天津包打醒过来。拿起鞭子接着抽她身子前面,大奶子、肚皮、大腿,连她的屄俺也没放过,屄毛都叫俺抽掉了好些。
  又惩治了一个来小时,俺跟倩倩都累的呼呼喘大气,一瞅天津包身上都是伤,脸也叫俺给抽肿了,嘴角还流着血,俺心里贼啦痛快。完了,俺和倩倩穿好衣服,把工具收拾了,放开天津包,跟着俺得意的笑着把钱一把扔到天津包脸上,钱撒了一地,到处都是,天津包忙像狗一样的爬着往怀里划拉,一个劲谢俺,俺看着她那下贱相,又一阵子恶心。
  临走时,俺掏出老曹跟俺的那张和孙子的合影照,丢给跪在地上捡钱的天津包。天津包随手捡起来,一看,登时惊呆了,傻眼了,嘴里不知不觉的叫:“炳良。”
  俺冷笑一声,说:“你这个不要脸的老贱货,抛夫弃子的臭婊子,恭喜你,你当奶奶了。”
  说完,天津包捧着照片嗷嗷的大哭,俺瞅着天津包,心里说不出的畅快,头也不回的走了。
  东北浪妇第13章
  自打老曹走后,俺身边算是一个男人也没了,俺干脆和倩倩把全副心思都用到了生意上。可能老天爷可怜俺们两个女人,俺们的生意干得挺像样,虽说不能算红红火火,可也是一步一个脚印的稳稳做大。倩倩也和他妈妈相认了,他妈妈哭着给倩倩下跪赔罪,倩倩终于找到了她想要的真正妈妈,娘俩合好了。
  等到第三年年底,不算客户欠我们的款子,俺们已经赚到了两百七八十万。
  手里富裕了,俺和倩倩一人租了一套新房子,倩倩和她妈妈住在一起,俺也打算把婆婆和闺女接来生活。倩倩带着俺又在服装、美发、美容上一通折腾,完了,俺照着镜子都不敢认自己个了,没想到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还能这么漂亮,除了东北口音难改,俺觉得自己没啥不像上海人了。
  进了阴历腊月,今年俺定的最后一批山货就到了。转天,杜明也坐飞机到了上海,俺接他到上海大厦住下,杜明看着俺,说:“郭老板,发了吧?看模样我都不敢认了。”
  俺冲杜明一笑,说:“啥呀,郭老板,俺算那根葱啊!还不是经常见客户,倩倩非要俺捯饰的。”
  杜明说:“这不是很好看嘛!年轻了好几岁。”
  俺笑着说:“再年轻也四十多了,还有啥用?”
  杜明开玩笑的说:“有用!专治阳痿!”
  俺给逗得也哈哈笑了。
  俺有钱了,在别人眼里的身份也跟着抬高起来,从前要俺送身子才能搭上的客户,现在都反过来上赶着俺进货。杜明对俺也变规矩了,虽然还会和俺开下流玩笑,但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要俺陪他睡了,俺现在很少回老家,要货就打电报,汇款,批服装都叫倩倩送去,俺和杜明现在更像是老交情的朋友,亲密的商业伙伴。
  正说着话,俺的手机响了,是倩倩来的,接听完,俺对杜明说:“走,倩倩定了位子,先尝尝上海本帮菜。顺便看看俺给你准备的上海小夜宵。”
  杜明听出俺话里的意思,一脸笑容,也没说破,跟着俺下楼到酒店餐厅吃饭。倩倩已经和一个年纪差不多的漂亮姑娘在等着了,倩倩介绍那位姑娘名叫于莉,是某大学的在校学生,正在念大三。倩倩又把俺和杜明介绍给于莉。杜明看着于莉,一双眼睛雪亮,于莉看了杜明一眼,脸也红了。
  吃完晚饭,俺叫倩倩先带于莉去房间,俺问:“夜宵咋样?”
  杜明眼冒亮光,笑着说:“好啊!不愧是大学生,瞅着气质就是不一样。”
  俺说:“这可是俺叫倩倩费劲吧啦给你找的,绝对上海姑娘,还是黄花闺女呢。今天便宜你了!”
  杜明听了,高兴的俩眼闪光,问:“真的?”
  俺说:“俺骗得了你吗?待会你一下子不就知道了。”
  杜明笑着说:“还是老交情好,心里惦着我。”
  俺说:“虽说是你情我愿的买卖,可人家好歹还是黄花闺女,你也别太挫践人了,人家小姑娘跟俺这老娘们不一样。”
  杜明点头答应,哈哈笑了。
  杜明说回正题,说:“我这回来呢,还有一件事,正好和你商量商量。”
  俺问:“啥事啊?”
  杜明说:“现在坤子的进货量就不用说了,你这里进货量也大起来了,我再像以前那样零散收货往外发,那可不赶趟了,所以我就在咱黑龙江转了一圈,还真吓了我一跳,好东西是真多,我就想成立个山货特产公司,整个村整个村的和他们订立常年包销合同,从他们手里收购优质粮食、豆类、药材、蘑菇类、人参、灵芝,总之他们有啥好东西我就收啥,市场要啥我就叫他们种啥,这样我的进货价可以再压低一些,质量和数量也有保证,你们也能多赚一点。”
  这时候,倩倩回来听了,说:“这可是好事啊!”
  杜明笑着说:“虽然是好事,可是这样一来,我的入货量至少会增加三四倍,销路上又成了问题。”
  俺笑着说:“这是啥道理,缺货也愁,货多也愁。”
  杜明也笑了,说:“这就是我要和你商量的,在我的客户里,除了坤子、数你的发展速度最快。别看你只占着上海一个地,可你的批货量已经跟铁坤的半个浙江省差不太多了……这说明啥?一是说明上海是个好地方,二是你们是做生意的人。”
  俺笑着说:“俺们会做啥生意,瞎忙活呗。”
  杜明说:“不是,你实在,这才是你们的强处。该给人的好处,你从不少给,人家看你人大方,自然往你身边靠,信得过你。在生意场上,人家信你,比啥都重要……所以,我说你不如趁着势头正旺,向四周发展,等扎根稳当了,再去北京、大连、济南等大城市。到时候,你在北、坤子在南,我给你们供货,全中国的市场说不定都是咱们的。”
  俺听了心里痒痒,说:“好家伙,全中国,一个上海就够俺们姐俩累的了。”
  杜明说:“不行你也成立公司,跟铁坤一样,雇人打工,慢慢做大呗。”
  倩倩满脸笑,说:“大姐,我看行,这几年咱们国家发展的多快,家庭都开始需要人参、灵芝、红参这样的补品了,还有绿色大米、东北杂粮、深山野菜、蘑菇木耳,我看市场上样样抢手。咱们不如就趁机扩大,把这些产品打入超市,开专卖店也行,直接深入家庭市场。”
  杜明笑着说:“还是倩倩姑娘聪明,这样一个城市至少还能扩大三四倍的市场。”
  俺听着心里来神,可看时间不早了,还是让杜明回房休息了。俺也想回去歇着,可倩倩把俺拉到了她事先开好的套房。俺问:“来这干啥?”
  倩倩顽皮一笑,说:“请大姐吃夜宵呀!麻酥嫩鸭……过年闺女一来上海,你想吃也时间了。”
  俺知道“鸭”是说小白脸、男妓,脸上一红,说:“谁想吃呀!”
  倩倩说:“我还不知道大姐的心思,这两年咱们一直忙生意,大姐就没咋沾过男人,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虎来一只好打,狼来一群难敌,四十岁比三十岁还难熬!”
  正说着,门铃想了,倩倩开门,进来三个二十来岁、年轻俊俏的小伙子,俺一看,就知道咋回事了,脸上发烧。倩倩给俺们互相介绍,三个小伙子一个叫阿旭,一个叫阿政、一个叫阿逸,完了,倩倩俯到俺耳边,小声说:“大姐,这回保你吃饱,劲情玩吧。”
  俺问:“你干啥去?”
  倩倩说:“我去谈恋爱!”
  俺一愣,说:“呀,你啥时候有对象了?”
  倩倩一笑,说:“保密!”
  说完,冲俺一笑,说:“我去享受我的恋爱,大姐你享受你的性爱吧……我走了。”
  说完,倩倩就离开了。
  说实在的,俺一看见那仨小伙子鼓鼓囊囊的裤裆,心里就来劲了,屄里不知咋地就流水了。俺心说:算了,俺今天也不要脸了,就来回“老牛吃嫩草”仨小伙子请俺一块去洗澡,俺也就大大方方的去了。
  仨人伺候我一边洗身子,一边和我唠扯,可俺那心思全挪到了他们仨人的鸡巴上了,不知道啥时候他们的鸡巴硬了,这时候已经钢钢的,老粗老硬了,我伸手一个一个摸,个个都贼啦烫手,他们冲我笑,那俊脸看着让人真醉得晕了咕咚的。
  阿政问:“芳姐平常都喜欢怎么玩呀?”
  俺瞅着三根直卜棱棱的大鸡巴,心里都浪死了,说:“俺啥都玩,你们咋玩我都行。”
  说完,又觉着不对劲,心思:咋叫他们玩俺,俺是花了钱的,该他们伺候俺才对。忙又说:“俺是说你们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把俺伺候高兴就行,俺没忌讳的,你们放心大胆的来。”
  洗完澡出来,俺就急着上床了。仨小伙子左右围上俺,阿旭上来跟俺亲嘴摸屄,阿政舔俺的大奶子,阿逸舔俺的胳膊大腿。他们说这叫“漫游山河”俺没听过,不过舔得俺挺舒坦,大奶子痒痒得挺起来,真像两座山;骚屄里淫水流个不停,真像条河。
  俺给他们舔了一溜够,混身都湿了,就像又洗了个澡。俺真浪起来了,说:“不行了,你们谁上来肏俺吧。”
  俺说完,阿政先上来,用大鸡巴拨开俺的屄,他没敢太使劲。俺说:“没事,俺喜欢来野的,使劲,往死里肏.”阿政这才一用力,大鸡巴整个肏进俺的屄里。俺一声浪叫,差点就泄了。
  阿逸和阿旭也没闲着,一个舔俺的胳肢窝,一个舔俺的脚丫子。俺身上痒痒,屄里痛快,真不知道该咋叫床好了,只是一个劲浪哼哼。没多久,俺一哆嗦,屄里就泄了。完了,俺一眼又看见仨人的大鸡巴,不知咋地,火又上来了。俺心里馋得慌,一手抓住阿逸的大鸡巴,阿逸知趣的将大鸡巴送到俺嘴边,俺一口叼住,猛嗦了,哈拉子都出来了。
  阿政看了俺的骚样,也将大鸡巴送到俺的嘴边,阿旭接过阿政的位子,肩膀抗起俺的俩腿,将大鸡巴肏进俺滑不溜丢、直流浪水的骚屄里。俺俩手一手一根大鸡巴,左吃右吃,上下两张嘴都爽得要命,脑袋瓜子里一阵晕乎。
  慢慢的,俺的屁眼也跟着痒起来,俺疯魔的叫:“快肏俺的屁眼子,肏俺的嘴,肏俺的屄,把仨窟窿都跟俺肏翻了拉倒。”
  听俺说完,阿逸笑着问:“芳姐,你还玩后门呀?”
  俺急急火火的说:“玩!俺啥都玩。”
  仨小伙子一笑,阿逸先平躺下,叫俺上去用屄套住他的大鸡巴,阿政来到俺身后,让俺上身前趴,他从后面舔俺的屁眼。
  俺屁眼麻酥酥的,心里一阵哆嗦。阿逸跟着开始在下面往上顶,阿旭把大鸡巴送入俺嘴里,俺享受了一阵,说:“阿政,别舔了,直接进,把俺屁眼子肏爆……阿旭也使劲,别怕肏坏俺的嘴……阿逸也顶上来。三根大鸡巴一块上,凶点野点,俺得意这口。”
  仨人听俺这么说,都用上老劲了,阿政的大鸡巴粗暴的一下子就肏进了俺的屁眼,阿旭也抱着俺的脑袋瓜子,在俺嘴里来回推拉大鸡巴。阿逸又一边肏俺的屄,一边搓揉俺的奶头。俺还没这么被三男人三根大鸡巴一起玩过,心里带劲死了,真想就这么被他们肏咯屁了拉倒。
  俺都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觉着老半天,三个小伙子交换位置,阿旭躺到下面去,叫俺用屁眼套在他的大鸡巴上,完了,他在备后托着俺,又叫俺往后半仰着,自己用俩胳膊勾着大腿弯子打开俩腿。阿逸在俺的屄前,大鸡巴插进俺的屄里。阿政俩腿跨到俺两边,站到俺脸前,大鸡巴也跟着捅进俺的嘴。仨人完了,接着肏俺的屁眼、屄、嘴。
  俺晕来晕去,痛快的要命,心想:这花钱买来的年轻小伙子就是能干,还会干,咋就一下一下的都肏在了俺心坎上。俺想着,偷眼一看表,俺一惊,心说:嚯!都一个小时了,他们咋这么能肏呢,要换别人早出来了。俺瞎想,就是猜不开这个迷,不知咋地,俺就想到了杜明,心说:他们别是都吃了药吧。俺也听倩倩说过,有啥叫“伟哥”的美国药,一片能硬三四个小时,俺那时候还想:咋美国娘们这么浪,叫男人三四个小时不停的肏,那还不肏啦啦尿了。
  又过一阵子,阿政问:“芳姐,我能射你嘴里吗?”
  俺忙叼着大鸡巴,连连点头。阿政看俺答应,大鸡巴更用力的肏俺的嘴,说:“我射了。”
  说着,长长的一声哼,大鸡巴头顶着俺的嗓子眼就射了,灌了俺一嘴精液。俺没咽,含着精液还像嘴馋一样的接着嗦了阿政的大鸡巴,俺觉着这么来更浪。
  阿政射了之后,大概齐不到五分钟,阿逸一顶俺的屄,也在俺屄里射精了。
  完了,阿逸把大鸡巴就搁在俺的屄里,也不拔出来,帮阿旭托着俺的屁股,阿旭在俺下面加快肏俺屁眼的速度。被阿旭一顿狠顶,俺那浪劲就甭提了,屄里一哆嗦,又泄了一大泡阴精。
  阿旭跟着肏了俺四五分钟,往上一顶,俺也迎着他往下一坐,阿旭就在俺的屁眼里射出来了。俺三门齐爆,一下子爽上天了,就觉着脑袋瓜子一片白,心啊肝啊的乱颤悠。
  仨小伙子把俺放到床上,俺身子都软成泥了,嘴里的精液也忘了吃,顺着嘴边都流出来了。俺喘着大气,摸了摸屄和屁眼,全都火烧火燎的、大敞四开的也在流精液,俺想想自己个嘴里、屄里、屁眼里一块流精液的淫贱相,心里浪得乱打颤,笑着说:“你们仨人还真能肏,肏得俺都浪死了。”
  阿旭开玩笑的说:“芳姐你吃饱了没有?”
  俺这时候已经眼馋肚子饱了,可俺往四外一瞅,仨小伙子虽说都射了,可大鸡巴没咋干瘪耷拉,略微有点软,可还这么粗这么大,俺心里一惊一喜,嘴里哈拉子直打转悠,又浪上来了,心说:好容易遇上这么三根招人疼招人爱的大鸡巴,说啥也不能就这么放手,多尝一口是一口。心里这么想,俺说:“饱?……才刚算不饿了,可还没饱呢!”
  说着,俺坐起来。
  仨人听了都笑了。阿逸问:“那芳姐咱们还玩点什么?你还想怎么样,我们奉陪到底。”
  俺一个乡下老娘们实在想不出啥花样,干脆说:“你们有啥花活儿,跟俺说说,俺觉着咋好,咱们就咋玩。”
  阿政大概齐知道俺够浪,说:“芳姐,那咱们就再来个“双剑合壁””
  俺问:“啥叫“双剑合壁””
  阿政一笑,说:“就是两根鸡巴同时进一个地方。”
  俺一听,惊得呀了一声,心里想着两根大鸡巴一块肏嘴、肏屄、肏屁眼,一下子就稀罕上了。说:“好啊,这个有意思,就这么玩。”
  阿政和阿逸交错着躺下,两根大鸡巴严严实实的并到一处,俺高兴的跨上去,自己扒开屄往下套,鼓秋来鼓秋去,还就叫俺都给套进去了,俺一下子就乐坏了,骑在上面一个劲来回坐吞,塞得屄里密实得都没缝了,贼啦涨,又贼啦酥。这时候,阿旭也上来了,大鸡巴送到俺眼前,俺嘴里馋得发酸,连忙张嘴含住,噼噜噼噜的嗦了。
  就这么也不知道弄到了啥时候,俺都叫他们玩得晕天晕地找不着北了,啥时候停的,啥时候睡的,仨人啥时候走的,俺都记糊涂倒帐了。
  早晨起来,俺嗓子眼难受,屄跟屁眼也疼得要命,可俺心里反倒是说不出的畅快敞亮。俺打开窗帘,房间楼层很高,外面的上海美景一眼望不到边,亮堂堂的阳光照在俺身上,让俺觉着整个身子都热热乎乎的,俺想起自己昨夜的疯魔样,回头看了看又乱又脏的床铺,忍不住笑了。
  俺伸着懒腰,看着窗外,自言自语的说:原来女人还可以这样活着!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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