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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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精品h文合集 - 正文 静静的辽河(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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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这团烂肉,有时,还要吃呐,啊,咬得我那个痛啊!”
  “呵呵,”我冲着老姨淫邪地一笑:“老姨,不仅爸爸喜欢这团骚肉,我也
  是格外的喜欢哦,老姨,很早很早以前,我就喜欢上你这团骚肉喽,小时候,跟
  老姨在一起睡觉的时候,我总是寻找机会,把手伸老姨的小便,美美地摸摸这团
  骚肉!”
  “啊,”老姨惊讶地望着我:“大外甥,这是真的?”
  “嘿嘿,老姨,我有必要跟你撒谎么,老姨,我非常喜欢老姨这团骚肉啊。
  老姨,我要吃,我也要吃,”
  说着,我抽出鸡鸡,蹲下身去,将脑袋埋入老姨水汪汪的胯间,大嘴一张,
  死死地叼住老姨的骚肉团,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同时,双指探进老姨一片水泽
  的肉洞里,快速地抽送着,老姨忍不住地呻吟起来:“喔呀,喔呀,喔呀,大外
  甥,轻点哦,怎么跟你爹一样啊,轻点啊,轻点,咯咯咯,”
  在我狂野的咬啃之下,老姨突然咯咯咯地大笑起来,我止住了咬啃,抬起头
  来,怔怔地望着老姨:“老姨,你笑啥啊?”
  “咯咯咯,”老姨继续大笑着,同时,伸出小手,轻抚着我的腮帮:“好扎
  啊,大外甥,你的胡茬子好硬啊,一磨到我的小便上,扎得我又痛又痒,止不住
  地就想笑!”
  “哦,”我摸了摸布满胡茬的腮帮,又瞅了瞅咯咯荡笑的老姨,我将腮帮贴
  到老姨的瘦腿上,哧哧哧地刮划起来,老姨愈加浪笑起来,小手轻柔地抓握着我
  的黑发:“哎唷,哎唷,好扎、好扎啊!”
  “嘻嘻,”表妹见状,拎起喷头,跳上浴缸,小手一抬,温暖的清水哗哗地
  顺着老姨的头顶,缓缓而下,一直流淌到我的头顶上,我抹了抹水淋淋的脑袋,
  尽力睁开眼睛,手指探进老姨的肉洞里,掺合着温暖的清水,咕叽咕叽地抠挖起
  来,老姨纵声淫叫着:“大外甥,轻点抠啊,轻点抠啊!”
  “来,老姨,我帮你洗洗!”
  我抽出手指,抓过一块香皂,混合着滚滚流淌的温水,卖力地搓擦着老姨的
  胯间,顿时搞得白沫横泛,枯弱的小便更加洁白、清纯起来,我吧嗒吻了一口,
  又抓过安利沐浴露,哧地一声,喷进老姨咧开着的肉洞里,老姨的瘦体猛一哆
  嗦:“哎呀,好凉啊,大外甥,别胡闹,好凉啊!”
  “哈哈,”放下安利沐浴露,我又将手指塞进老姨的肉洞里,顿感空前的滑
  润和无比的宽阔:“好滑啊,老姨,你的小便,好像突然之间,变大喽!”我越
  抠越过瘾,越抠,老姨的肉洞越大,两根,三根,最后,我四指并拢起来,全部
  塞进老姨的肉洞里,狠狠地钻探起来,老姨啊唷、啊唷地惊呼着,小屁股尽力向
  后躲避着:“大外甥,别,别,你要抠死老姨啊!”
  咕咚,挣扎之间,老姨身子一滑,咕咚一声,掉进洁白的浴缸里,我站起身
  来,呼呼地喘息着,四根手指沾满了老姨的淫水和浴液,表妹早已放下喷头,学
  着老姨的样子,坐到缸沿上,叉开了双腿:“大表哥,该我喽!”
  “好的,该你啦!”
  我抓住表妹的双腿,刚刚操完老姨的鸡鸡,又塞进表妹的肉洞里,兴奋不已
  地狂捅起来,表妹亦学着妈妈的样子,小手指轻刮着我的乳头:“嘻嘻,嘻
  嘻,”
  “哎哟,哎哟,”浴缸里的老姨,手捂着腋下,痛苦不堪地呻吟起来:“哎
  哟,哎哟,好痛啊,”
  “老姨,怎么了,”我一边狂操着表妹,一边关切地问老姨道:“老姨,你
  摔着啦!”
  “大外甥,”老姨爬过身来,紧拧着秀眉,手掌捂着腋下,冲我嘟哝道:
  “大外甥,刚才不小心碰了一下,好痛啊,哎哟!”
  “哦,”我伸过一只手,帮助老姨轻轻地揉搓着,老姨更加痛楚地呻吟起
  来,同时,推开我的手掌:“别,别,别揉,越揉,越痛!”
  老姨皱着秀眉,爬出浴缸,披上浴衣,捂着腋下,哼哼呀呀地走向卧室,我
  没有特别在意,重新调整一下身体,继续狂操起表妹来。表妹抓过喷头,哧哧哧
  冲洗着我的鸡鸡以及她的小便,另一只手摸过香皂,反复地涂抹着自己的小便以
  及我的鸡鸡,继尔,亦抓过安利沐浴露,趁我鸡鸡抽出来的当口,哧地喷进肉洞
  里,如此一来,搞得肉洞滑润无比,我兴奋难当地狂操起来。
  “嘻嘻,”表妹向前挺送着小屁股,讨好地问我道:“表哥,滑不滑溜
  啊?”
  “哈,”我乐颠颠地答道:“别提有多滑溜喽,操起来,好像没有了边!”
  “嘻嘻,那就操吧,表哥,使劲操吧,我可不像妈妈,总是怕痛!”
  “啊——,”表妹的话,深深地剌激了我,我疯狂地大作起来,渐渐地,便
  产生了难耐的排泄欲望,止不住地纵声大吼起来,表妹见状,知道我行将射精,
  只见她嗖地翻下浴缸,极为灵巧地跪倒在我的面前,乖顺地张开小嘴,欣然等候
  着行将喷射而出的精液,我握住鸡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塞进表妹的小嘴里,
  哧——,一滩精液全部倾泄进表妹的口腔里。
  “嘻嘻,”表妹仰起面庞,依然张着小嘴,咽喉不停地咕噜咕噜着口腔里的
  精液,我嘿嘿一笑,手指尖探进表妹的嘴里,表妹深深吸咽起来,小嘴巴紧紧地
  含住我的手指尖:“嘻嘻,”舔净我的手指,表妹抓起我的鸡鸡,伸出薄舌,将
  残存的精液,吮个干干净净,然后,又抓过喷头,将鸡鸡冲刷得晶晶闪光。
  我拽起表妹,仍旧赤裸着身体,又拥又抱地走进卧室。表妹啪地拧开电视,
  然后跳上床铺,一边欣赏着电视节目,一边用小手摆弄着我的软鸡鸡!
  “哎哟,哎哟,”身旁的老姨,还在呻吟着,望着她那痛苦的表情,我预感
  到老姨的症状,绝非是摔跌一下,想到此,我翻身坐起,推了推表妹:“表妹,
  快,穿好衣服,带老姨看病去!”
  “嗳!”
  事情果然相当严重,并且极为可怕,听到老姨的述说,医生首先给老姨做了
  详尽的检查,一番穷折腾之后,医生表情严肃地将我唤出诊室:“她是你什么
  人?妈妈?”
  “不,她是我老姨!”
  “哦,”医生点点头:“她的病情非同一般,虽然检查结果还没有出来,可
  是,凭着多年的临床经验,我怀疑,她是淋巴癌!”
  “啊——!”听到医生的话,我的脑袋嗡地一声,登时呆若木鸡。
  ……
  (一百零七)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终于摆脱了凄凉无助的窘境,开始了充满希望的全新生
  活的老姨,却突然患了不可治愈的绝症——淋巴癌,并且,病情以不可抑制的速
  度,急转直下地恶性发展起来。我背着日渐枯瘦、痛苦不堪的老姨,几乎走遍了
  全市各大医院,可是讨厌的医生们,均不谋而合地,无情地宣判了老姨的死刑:
  “晚了,晚了,太晚了,回家去吧,没救了!”
  “妈妈,”每当离开一家医院,回到凌乱的家里时,表妹便一头扑到老姨干
  柴般的身体上:“妈妈,妈妈,喔——,喔——,”
  “唉,”
  望着病入膏肓、命若悬丝的老姨,我急得团团乱转,束手无策之余,我又翻
  起市区地图,热切的目光仔细地扫视着,希望能有新的发现:“哪里还有医院
  呐?”
  “唉,”老姨哗地掀起地图:“算啦,大外甥,别治喽,老姨好不了喽!”
  “妈——,”听到老姨的话,表妹更加悲切地痛哭起来,老姨手抚着表妹的
  秀发,无比怅然地、立遗嘱般地对我说道:“大外甥啊,老姨不行了,老姨就要
  死了,老姨求你一件事,老姨死后,你,一定要照顾好小瑞,千万不要抛弃她,
  大外甥,老姨求求你了,行不行啊!”
  “老姨,”我顿然泪如雨下,紧紧地握住老姨薄皮包裹着干骨头的枯手掌,
  老姨若有所失道:“还有,大外甥啊,有机会,打听一下小吴涛的下落,看看他
  是死是活,唉,这个不成气的玩意啊,老姨就是死了,也闭不上眼睛啊!”
  “老姨,放心吧,我一定设法找到吴涛,不管是死是活!”
  “妈妈,”表妹哭得浑身筛糠,双手拼命地啪打着老姨的双臂:“妈妈,你
  不能死,你不能死啊,我不要你死,你死了,我可咋办啊!”
  “大外甥,”老姨拉拉我的手,吃力地直起身子:“大外甥,帮帮我!”
  “嗳,”我急忙坐到床边:“老姨,什么事?你有什么事?”
  “抱,抱,我,到,”老姨拉着我的手,下颌冲着阳台:“抱我到阳台上,
  老姨,要看看,看看天,”
  “好的,”我抱起枯瘦如柴的老姨,表妹抹着泪水,搬过一把木椅子,我将
  老姨放在阳台的栏杆旁,老姨艰难地依在椅子上,手扶着栏杆,深含深情地眺望
  着湛蓝的晴空,以及碧绿的、树木的海洋:“多好啊!活着多好啊,人活着,不
  为别的,每天醒来,就是看看天,都是无限幸福的啊!”
  “妈妈,”听到老姨由衷的感慨,望着老姨对人生无限的留恋之情,站在老
  姨身后的表妹更是悲痛欲绝,她哆哆乱颤地展开双臂,搂住老姨干瘦的枯肩。
  老姨抬起手来,抚摸着女儿的面颊,感慨千万:“唉,女儿啊,妈妈就这穷
  命了,年轻的时候,没有过上一天舒坦日子,现在,生活刚刚好转一点,我刚刚
  尝到一点点甜滋味,刚刚看到一点点希望,就,就,就得了这该死的绝症,唉,
  我,这是啥命哦!”
  “老姨,”我推开嘤嘤抽泣的表妹:“老姨,你累了吧,进屋吧,歇一
  歇!”
  “老姨,”我将老姨抱回到床铺上,掏出几粒对她的病情毫无意义的小药
  片:“老姨,你该吃药了!”
  “嗨,”老姨苦涩地将手中的药片,抛撒到地板上:“没用喽,没用喽,大
  外甥,老姨很清楚,老姨的病,吃什么灵丹妙药,也是没用喽,大外甥,你就别
  浪费钱喽!”
  “可是,你,咋的也得吃药哇!”
  “吃那破玩意干啥啊,有什么用啊!”老姨伸出木棍般的手臂,移向我的胯
  间:“大外甥,要吃,就给老姨吃点这个吧!”
  说着,老姨展开干巴巴的手掌,隔着裤子,无力地抓住我的鸡鸡:“老姨想
  吃你的精,过去,老姨总是嫌脏,从来没有尝过,今天,老姨要死了,临死之
  前,管它是香是臭,总得尝尝,也算没白活一回啊!”
  “妈妈,”听到老姨的央求,表妹顿然止住了抽泣,一边帮我解着裤带,一
  边破涕为笑道:“妈妈,表哥的精液,不脏,更不臭,很清凉、清凉的,没有任
  何异味,妈妈,来,你好好地尝尝吧!”
  表妹握住我的鸡鸡,清瘦的身子直挺挺地跪在我的胯间:“表哥,我先帮妈
  妈啯一啯,等你要射的时候,就给我一个眼神,我好把它送到妈妈的嘴里!”
  说完,表妹含住我的鸡鸡,狠狠地舔吮起来,小手掌乖巧地揉搓着我的肉蛋
  蛋,身旁的老姨,吃力地伸过手掌,轻碰着我的鸡鸡根,目光里流露着无尽的遗
  憾:“唉,多粗,多健康的鸡巴啊,可是,我却再也不能享受他喽,唉,真遗憾
  啊!”
  “妈妈,”表妹吐出我的鸡鸡:“妈妈,你想啯吗?”
  “不,”老姨摇摇头:“女儿啊,妈妈哪里还有气力啊,妈妈喘口气,都累
  得要死啊!”
  “大外甥啊,”老姨的目光依然停滞在我的胯间,久久不肯移开:“以后,
  你就跟表妹,好好地过吧,好好地玩吧,老姨再也不给你们添乱喽!”
  “妈——妈——”表妹凄然泪下,嘴唇剧烈地抽搐着,小手握着我的鸡鸡,
  泪珠滴哒滴哒地滚落到我的鸡鸡头上:“喔——,妈妈,喔——,我不要你死,
  我不让你死,妈妈,没有了你,我们的生活,是多么的无聊,多么的无味啊!”
  “女儿啊,”老姨也泪如雨下:“妈妈也舍不得你啊,想起过去那段幸福的
  时光,想起我们在一起,无拘无束地玩啊、操啊,唉,真是再活一百岁,也不知
  足哇,可是,大外甥,”老姨抹了一把伤感的泪水,指尖轻点着我的鸡鸡头:
  “来,过来,让老姨尝尝吧!以后,想尝,也没有机会喽!”
  “老姨,呶,”我推开表妹,骑到老姨的颈部,大鸡鸡直挺挺在塞进老姨的
  嘴里,老姨挪动一下身体,微微抬起头来,有气无力地舔吮着我的鸡鸡:“喔,
  喔,喔,真好啊,真硬啊,真健康啊!大外甥,”吮着,吮着,老姨突然吐出鸡
  鸡,仔细端祥起来,良久,吃力地叉开双腿:“大外甥,老姨再求你一件事!”
  “啥事,老姨,别说一件事,就是一万件,只要大外甥能够做得到,定会尽
  一切可能满足你的!”
  “大外甥,老姨活不了几天啦,能不能再操操老姨啊!老姨好想要哦!”
  “妈妈,”表妹翻身上床,褪下老姨的裤子:“妈妈,操吧,操吧,让表
  哥,好好地操操吧!”
  “这,”我握着鸡鸡,望着老姨那干柴般的身体,瘦骨嶙峋、怪石耸立般的
  胯间,不禁迟疑起来:“老姨,你的身体太虚弱了,你,还能行么?”
  “行,行,能行,”老姨无比渴望地展开双臂,由于过于虚弱,无论怎样努
  力,双腿都无法正常地曲展开:“给我,给我,快给我,我要,我要,快给我
  啊!”
  “妈妈,来,”表妹凑拢过来,搬起老姨的枯腿:“妈妈,我来帮你把腿抬
  起来!”
  “哦,”老姨枯黄的面庞,露出满意的微笑:“好女儿,真是妈妈的好女
  儿!大外甥,”老姨又转向我:“大外甥,来吧,来啊,快操老姨啊,最后操老
  姨一次吧!”
  在老姨再三催促和央求之下,我跪爬到老姨瘦骨嶙刚的胯间,极不情愿地将
  鸡鸡塞进老姨皱皱巴巴的肉洞里,敷衍了事地捅插起来,而身下的老姨,却是无
  比的投入,干巴巴的手指,轻刮着我的胸脯,无神的目光,热切地盯视着我,在
  我的抽送之下,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哦,哦,哦,真好啊,操屄真好啊,真是
  享受啊!唉,以后,再也操不着喽,嘤嘤嘤,……”
  说着说着,老姨又涌出滚滚辛酸的泪水,望着垂死的老姨,我的心头一阵,
  一滴苦涩的泪水,夺眶而出:唉,老姨,你真的就要死去?唉,这清瘦的肉体,
  这迷人的骚肉团,这滑润的肉洞,这惨白的玉腿,过不了几日,便会伴随着缕缕
  青烟,化做一堆毫无生气的灰烬!啊,这,太可怕了,这,太无情了,这,又是
  不得不面对的残酷现实。
  “哦,哦,哦,”憔悴无比的老姨突然精神抖擞起来,塌坍的胸脯不可思议
  地膨胀起来:“快,快,大外甥,快,快啊,老姨要来了,快,快,快给我!”
  “啊——,啊——,啊——”望着垂死的老姨竟然不可思议地产生了快感,
  茫然之际,听到老姨的剧喘声以及时断时续的催促声,我不顾一切地大作起来,
  老姨的手臂不知哪来的一股蛮力,死死地搂住我的腰际:“哦——,哦——,
  哦——,”
  老姨早已枯萎的肉洞,让人难以相信地极为快速地收缩起来,股股清爽的爱
  液,缓缓漫溢而出,无私地滋润着我的鸡鸡,渐渐地,老姨又倦怠起来,手臂啪
  啦一声,滑脱下来:“啊,真遗憾,就这么一会,就没了!”
  老姨的快感瞬然消退,我却兴奋起来,我握住鸡鸡,再次骑到老姨的颈上,
  老姨急忙张开小嘴,我猛一用力,一滩精液,哧溜一声,倾泄进老姨的嘴里,老
  姨吧嗒一下嘴唇,若有所思地嘀咕道:“嗯,的确像小瑞说的那样,不香也不
  臭,咽下去,倒是挺清凉的!唉,”老姨抹了抹嘴角的残精:“以后,恐怕再也
  尝不到喽!”
  “老姨,别伤心,”我一边系上裤带,一边安慰老姨道:“老姨,别难过,
  走,我背你,去医院!”
  “唉,算了吧!”老姨摆了摆手:“算了吧,看不好喽,大外甥,老姨就是
  这命喽,老姨就是这么大的寿络啦!”
  “不,老姨,能看好,”我不容分说地背起枯瘦如干柴的老姨:“老姨,刚
  才,翻地图的时候,我发现一家新医院,是军队开的,据上面介绍,还真有些名
  气呐,老姨,咱们再碰碰运气去。”
  推开房门,我一边迈踏着阶梯,一边自言自语道:“过去,我什么病也不
  得,一年当中,也去不了一次医院,现在,可好么,一个月之中,我几乎跑遍了
  全市所有的医院,他妈的,如果谁有病,找不到合适的医院,就可以咨询我啊,
  我快成寻医问药的活地图喽!”
  在城市的近郊,在一处军事院校的边缘,有一所治疗癌症的专科医院,望着
  老姨气息奄奄的垂死之相,医生们先是面面相觑,继尔,便是摇头叹息,将我唤
  出诊室,悄声说道:“同志,别治了,没有任何希望了!”
  “不,不,”我拼命地摇着脑袋:“治,治,要治,一定要治,就是有一线
  希望,也要治!”
  “那好吧!”医生冷冷一笑:“如果真想治,就当是死马当活马医吧,你,
  先交住院押金吧!”
  “多少?”
  “先治一个疗程的,贰万!”
  “贰万?”我一时语塞,这一个月来,为了给老姨治病,我用尽了所有的钞
  票,而现在,贰万元现金,我实在是拿不出来了:“贰万,这,这,”
  “表哥,”望着我的窘态,表妹爽朗地说道:“表哥,没有钱了,我把成衣
  店,兑出去!”
  “可是,”我瞅了瞅表妹:“兑出去,说得容易,哪天才能兑出去啊,等你
  兑出去了,老姨也死得好好的啦!”
  “可是,到哪弄钱啊?”
  “我,去找院长!”说完,我转过身去,直奔院长室,身后的医生嘟哝着:
  “嗨,同志,我们这是私营医院,没有钱,找谁也没用!”
  哼,我没有理睬他,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忐丐不安地推开院长办公室的大
  门:“请问,谁是院长?”
  “嗯,”一个年轻、靓丽的女子,闻声而起:“我,我是院长,找我有什么
  事?”
  “你!”
  “你!”当我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视过去时,立刻惊呆住,而风华正茂的女
  子,也惊愕万状地望着我,我们不约而同地惊呼起来:“啊,你!”
  ……
  (一百零八)
  “范——晶!”我情不自禁地振臂高呼起来,数秒钟之前还是傲气十足,盛
  气凌人的女院长,啪地推开皮椅,兴奋不已地向我扑过,丰硕的手掌握成一只雪
  白的小拳头,兴高采烈地击打着我的胸脯:“老同学,我亲爱的同桌!”
  啊,范晶,我尊敬的女王陛下,一别多年,昔日婷婷玉立,婀娜多姿的少
  女,已然出落为一个成熟的、含羞怒放的少妇,款款地伫立在我的面前。
  她的面庞还是那样的清秀,洁白之中泛着健康的淡红,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
  依然放射着让我失魂落魄的光芒,涂抹着唇膏的小嘴微微启动着,在阳光的照映
  之下,闪烁着莹莹晶光,流溢着沁人心脾的香气,高高隆起的胸乳,迷人地起优
  着,薄薄的衬衣,根本掩盖不住茁壮的双峰,一对小巧的,让我想入非非的小豆
  豆,极为显眼地突出着,我真恨不得一头扑将过去,死死地叼在嘴里,美美地吮
  吸一番。
  “范晶,”空前激动之中,我欢快地展开双臂,无拘无束地抱住范晶软绵绵
  的双肩,颤抖的嗓音严重走调:“范——,晶——,老同学!”
  在我的轻搂之下,范晶止住了击打,收回白拳头,含情脉脉地望着我,酥胸
  剧烈地起伏着,一条长腿微微弯起,有意无意地碰撞着我的膝部,顿然传来股股
  温热和松软:“老同学,你,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我,我,”望着眼前雍容华贵、端庄秀丽的女院长,少年时代的自卑感又
  油然而生,瞬间的兴奋立刻消退而去,我的双手难为情地松开范晶香气扑鼻的秀
  肩,满嘴吱吱唔唔,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才好:“老同学,我,我,我,唉!”
  “干么呐!”望着我的窘态,范晶高抬手臂,白拳头重重砸在我的肩膀上:
  “干么呐,咯咯吧吧的,还是个爷们不?把你当年的劲头,拿出来,侃啊!”
  “范晶!”我的面庞唰地红到了脖颈处,微微垂下头来,避开范晶咄咄有神
  的目光:“老同学,我还有什么好侃的啊,我,我,我又来求你了!”
  “哈哈哈,”范晶闻言,爽朗地仰面大笑起来:“老同学,你啊,你啊,我
  知道了,没事,你是绝对不会来找我的!”
  “范晶,我,没事,我真的不敢找你啊!”
  “怎么,”范晶一把揪住我的衣襟:“没事,不敢找我,你是什么意思,我
  是大老虎啊,能吃了你?”
  “不,老同学,范晶,我的女王陛下,”我摇摇头,坦诚地道:“在你的面
  前,我很自卑!所以,不好意思见你的面!”
  “为什么,有什么自卑的!我们不都是人么?”
  “范晶,老同学,虽然都是人,可是,咱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啊!”
  “哦,”范晶收起了笑容:“此话怎讲?”
  “老同学,女王陛下,你是高干子女,老革命的后代,你是贵族,一个红色
  的贵族。而我,却是一个平民的儿子!在我的心目中,你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陛
  下,在你的面前,我永远都感到无比的自卑,我,”
  “滚一边去,”范晶嘿嘿一笑,小手挑逗般地推搡我一把:“嘿嘿,贵族,
  你可得了吧,少恭维我哦,少抬举我哦,我可承受不起啊,老同学,如果你总是
  这样想,那,你就永远也别见我!听到没?”说着,范晶伸出手指,故作严肃地
  勾住我的下颌,俊秀的目光咄咄逼视着我:“嗯——,听到没!以后,再有这样
  的想法,就永远也别见我!”
  “是,”在范晶手指尖的勾顶之下,我不得不仰起脑袋,冲着范晶调皮地打
  了一个立正,郑重其事地说道:“是,女王陛下!”
  “哼哼,”范晶表情冷漠地问我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还是学
  生时代的老样子,无事从来不肯登我的门,老实交代,你又要求我什么啊?”
  “报告女王陛下,我,”
  “慢着,”范晶突然打断我的话,手指继续勾顶着我的下颌,另一只手,拉
  开抽屉,哧地拽出那张早已泛着微黄的取款条,举到我的眼前,频繁地晃动着:
  “老同学,这是什么?”
  “报告女王陛下,欠条,我写的欠条!”
  “呵呵,好记性呀,啊,同桌,当年,上中学的时候,你借我的钱,还没了
  结啊,这桩没完,你又来另一桩了!”
  “还,还,还了,老同学,我不好意思见你,是我打发三婶还给你的,女王
  陛下,你好健忘啊!”
  “还了?”范晶小嘴一抿:“还了,可是,欠条为什么还在我的手上啊?”
  “那,那,”我苦涩地咧了咧嘴:“我是忘记了,忘记告诉三婶,把欠条要
  回来,这,这,”说着,我伸出手去,欲夺过小纸条,范晶机灵地闪向一旁,同
  时,手指松开我的下颌:“别动,别着急,是还了,不过,这张欠条,就永远地
  保存吧,这,很有纪念意义,老同学,本金还了,可是,利息呐?”范晶一手拎
  着小纸条,另一只手展开来,笑笑地摆动着:“利息,利息,利息呐!”
  “这,这,女王陛下,以后,我一定把利息,还给你!”
  “嘻嘻,”范晶亲热地笑了笑,转过身去,将小纸条,重新放回到抽屉里,
  就在范晶扭转身体的一瞬间,我看到了一个迷人的、圆浑无比的肥屁股,我的色
  邪之念,咚地拱到了心口窝处,范晶很快又转过身来:“老同学,别开玩笑了,
  咱们还是说点正经事吧,告诉我,你又有什么困难啦?”
  “报告女王陛下,”我揉了揉被范晶抠痛了的下颌,简单述说起老姨的病情
  来:“范晶,我老姨,得了癌症,没钱住院,我,……”
  “哦,是这样,”范晶深表同情地点点头:“走,老同学,我看看去!”
  范晶撇开我,径直奔向诊室,我紧跟在范晶的身后,一对色眼,始终也没有
  离开她那圆圆的屁股,心里面,痒痒的:啊,好丰满的屁股啊!一进门,看到一
  付垂死之相的老姨,范晶立刻秀眉紧锁,几个医生凑拢过去,俯在范晶的耳边,
  低声耳语一番,范晶点点头,转身走出诊室,来到我的面前,真诚地对我说道:
  “老同学,你老姨的病,医生们看过了,唉,没希望了,”
  “是么,”我彻底失望了,灰头灰脸地低下头去。
  范晶拉拉我的手:“老同学,你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尽最后的孝心吧,能维
  持一天,就维持一天吧,你老姨,就住在我们医院里吧,度过她最后的日子,放
  心,老同学,我不会收你一分钱的,一切费用,全免,老同学,走,”范晶挽起
  我的手臂:“我已经安排好了,过一会,大夫就会把你老姨送到病房的,他们一
  定会妥善照顾她的,走,老同学,这么多年不见,咱们应该好好聊聊哇!老同
  学,”范晶将秀颜转向我:“告诉我,你怎么想起到我开的医院看病啦?”
  “我,”我爽直地回答道:“我是从地图上找到的,范晶,你的医院,好偏
  僻啊,距离市区,好远啊,如果不是特别注意,还真发现不了呐!”
  “是啊,”范晶点点头:“是远了点,是偏了点,不过,我的医院,可是很
  有特色的,专治各种疑难杂症!许多病人,都是由市内的大医院转过来的哟!”
  “范晶,”我与范晶一边且走且聊,一边悄悄地环顾着整洁明亮的走廊:
  “老同学,这是,你自己开的医院么?”
  “当然啦,咋啦!”范晶不以为然地答道,我由衷地赞叹起来:“啊,我的
  女王陛下,你可真了不起啊,你真厉害,你真是个女强人啊!”
  “嗨,”范晶轻轻地掐拧一下我的肘部:“呶,又来了,又举我了,又恭维
  我了,老同学,你不知道,还是爸爸活着的时代,他给我一个祖传的、专门治癌
  的秘方,从此,我对中医,产生了兴趣,从医学院毕业后,我就下海了!凭着爸
  爸留给我的秘方,我研究出一种治癌的特效药——珍珠散!老同学,这药,可好
  使喽!这药,……”
  “范晶,”我没有耐心听范晶絮絮叨叨,手指着惨白的墙壁,问范晶道:
  “老同学,这楼房,是你租的么?”
  “不,”范晶摆了摆手:“是我买的!”
  “啊——!”我长叹一声,呆呆地盯着范晶,自卑感更加强烈,范晶抿了抿
  红通通的小嘴:“这片土地,原来是属于军校的,这几年,到处大搞房地产,军
  队也来凑热闹,把这片空地,盖上了房子,由于爸爸的关系,所以,我,就,”
  说着,说着,范晶突然欲言又止:“这,这,嗨,这件事情啊,很复杂的,一两
  句话,是说不清楚,”范晶冲我神秘地笑笑,故意岔开了话题:“老同学,离开
  学校以后,你,都做些了什么啊?”
  “我?”听到范晶的询问,我愈加惭愧起来,与范晶这辉煌灿烂的业绩相
  比,我那段荒唐可笑的经历,怎好意思在这位才老同学、同桌,女强人面前随便
  抖搂哇。在范晶再三催促之下,我吱吱唔唔地将自己的遭遇,草草述说一番,末
  了,无地自容地嘀咕道:“老同学啊,不怕你笑话,我的女王陛下,我现在,连
  饭碗都混没了!”
  “哈哈哈,”范晶再次纵声大笑起来,末了,轻拍一下我的肩膀:“老同
  学,听得出来,你很喜欢车啊!”
  “那是当然,男人哪有不喜欢车的呐!”
  “呵呵,老同学,”范晶拉起我的手:“老同学,走,我让你看一样东
  西!”
  我与范晶手拉着手,肩并着肩,欢快地溜出漫溢着剌鼻消毒气味的楼房,来
  到楼后的空旷地上,范晶掏出钥匙串,启开一扇黑漆漆的大铁门,我将目光游移
  过去,眼前顿然一亮:“啊,好漂亮的轿车啊!新款的,最新款的,够派,真够
  派啊!”
  “嘿嘿,”范晶冲我得意地一笑:“怎么样,老同学,我的车,够气派
  吧!”
  “啊——,”我的目光再也不愿离开汽车,我呆呆地瞅啊、望啊,直瞅得抓
  心挠肝,直望得涎水横流。身旁的范晶,兴灾乐祸地撇视着我的丑态,继尔,又
  咣当一声,让我失望地关上了大铁门:“嘿嘿,别看了,走吧!”
  范晶拉着我的手,我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车库门,范晶淡淡地对我讲述道:
  “老同学,实不相瞒,我不喜欢车,这车,是一位香港富婆,送给我的!”
  “嗯,”我木讷地望着范晶:“送给你的,她凭什么送给你这么好的车
  啊?”
  “呵呵,”范晶骄傲地说道:“我治好了她的乳腺癌,这老太婆一高兴,就
  送给我一辆车,这不,我一直放在车库里,一次也没开过,我不会开车!”
  “哦,”我呆头呆脑地叹息一声:“这么好的车,不开,就这么放在车库
  里,真是太可惜了!”
  “是啊,”范晶赞同地说道:“是有些可惜,不过,它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下个月,嗳,”范晶突然用肘部,撞了撞我:“老同学,还记得不,下个月的五
  号,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啊?”
  “校庆呗,嗨,老同学,这么重要的日子,你都给忘喽?”范晶的脸上洋溢
  着无尽的傲气:“下月五号,是咱们母校建校×十周年大庆啊,老同学,届时,
  我将把这台车,作为一份重礼,送给母校!”
  “豁——,”听到范晶的话,不知是羡慕,还是妒忌,或是心痛,我控制不
  住地直咋舌头:“豁——,豁——,豁——,咂——,咂——,咂——,……”
  ……
  (一百零九)
  “嗳,你是什么意思?”范晶伸出小手,笑吟吟地点了点我的脑门:“我决
  定把车送给母校,你一个劲地穷咂咂啥啊?”
  “老同学,”我别有所图地嘀咕道:“还是你会办事啊,别人送给你的车,
  你又借花献佛地送给了母校!真不愧是买卖人啊,做什么事,都会算经济帐!”
  “哟,这,不好么?”
  “不好,范晶,这车是人家做为答谢,特意送给你的啊,如果你再把它送给
  别人,我看是不太好哇!”
  “那,我该怎么办呐?就让它这么闲着?”
  “老同学,怎么能闲着呐,”我试探性地说道:“你作为一院之长,也应该
  有一辆自己的车,才配得上院长的称号啊!”
  “哦,”范晶狡诘地瞅了瞅我:“可是,我不会开啊,难道,还得雇个司
  机?”
  “那是当然,就是自己会开,也应该雇个司机!哪有老板自己开车的啊,老
  同学,这,用不了多少钱的。”
  “呵呵,雇司机?雇个什么样的司机呐,男的,还是女的啊?”
  “这个,随你,”我冲范晶会心地一笑,岔开了话题:“老同学,再说啦,
  送车,也要送一辆有意义的车啊!”
  “哟,有意义?送什么车,才算有意义呐!”范晶的双目,亮闪闪地盯视着
  我,仿佛,我是这家医院的主人,凡事,都要与我商量,我扬起面庞,索性顺坡
  爬驴,以主人的口吻,建议道:“红旗啊,范晶,如果想送,就送一辆国产的名
  牌车,依我看,送一辆红旗车,再合适不过啦,红旗,那可是毛主席乘坐过的高
  档国产轿车啊,送给母校,很有意义的!”
  “呵呵,好,”范晶爽快地答应道:“就听你的吧,那,我就再买一辆红旗
  车,送给母校,作为校庆礼物吧!这辆车,留着自己用,过几天,”范晶冲我菀
  尔一笑,顽皮地眨巴着秀眼:“你帮我雇个合适的司机吧!”
  “好啊,”我冲着范晶诡秘地吐了吐舌头:“好啊,没说的,我接触过许多
  司机,一定给你雇个好的!”
  说话间,我与范晶又踱回了院长办公室,我依在宽大的办公桌边,顺手抓起
  一件小巧的显示屏:“哦,范晶,这是什么玩意啊,小电视?”
  “不,不是,”范晶走到我的面前,接过显示屏,无比自豪地说道:“这是
  我的专利产品,呶,”范晶一手握着显示屏,一手拽出一张硬卡片:“呶,这是
  我刚刚申请下来的专利证书!”
  “啥玩意?”我接过专利证书,草草地扫视一眼:“呵呵,宫腔形态图示
  仪!老同学,这是做什么用的啊?”
  “这个,这个,”范晶闻言,秀脸微红,白手抓起主机后面的一条细细的长
  线,一边在我的面前摆弄着,一边吞吞吐吐地介绍起来:“这个,这个,就是,
  用来,检查女同志的宫腔,看看应该戴一个什么形状的节育环!才,合适!”
  “哈,”我一听,顿时捂住嘴巴,差点笑出声来:“老同学啊,你可真能研
  究啊,女人戴环,也要研究研究,亏你想得出来!”
  “嘿嘿,”范晶抿着小嘴,扯着细线,继续红头胀脸地讲解着:“呶,这是
  主机,连接上电源以后,打开它,再,再,把它,把它插进,插进,嘻嘻,哎
  呀,哈哈,”范晶手握着细线,不知应该怎样讲解下去,只见她低垂下头,不停
  地微笑着:“插进,插进,插进,哈哈,女同志的,……,那个里面,嘻嘻,嘿
  嘿,哈哈,”
  啪——,范晶止住讲解,将主机与显示屏连接起来,拍地按动开关,然后,
  指尖点划着突突闪亮的显示屏:“嘻嘻,插进去以后,从这上面,就可以看到女
  同志的宫腔形态,然后,根据她宫腔的具体形状,选择合适的节育环,或是圆形
  的,或是棱形的,……,哈哈,哎哟,这,真够难为人的,让我还咋说啊!”
  “豁豁,”
  “嘻嘻,”
  我和范晶四目对视,范晶红胀着小脸,一边讲解着,一边捂着小嘴,不停地
  笑啊、笑啊,直笑得小脸红胀到了脖颈,见我淫邪地注视着,范晶一边继续笑
  着,一边抡起细线,佯怒地抽打着我的腮帮:“嘻嘻,笑什么笑,这是科学,有
  什么好笑的,瞅你那个样子,都想到哪去喽!真邪门,嘻嘻!”
  “豁豁,”
  “还笑,我让你笑,我让你笑!”
  在我极不安份的目光逼视之下,范晶不肯再讲解下去,她放下细线,雪白的
  手掌一把扭住我的耳朵:“我让你笑!我让你笑!嘻嘻,”
  “哎哟,”我假意地挣扎着,身体痴迷地顶撞着范晶香气喷喷的胸脯,大手
  掌故意捏掐着范晶的小手,范晶终于松开了我的耳朵,收起笑容,望着桌上的主
  机,故作认真地对我说道:“老同学,刚才你不是对我说,把饭碗混没了么!”
  “是的,范晶,我现在是无业游民了,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
  不折不扣的盲流啦!”
  “嘿嘿,”范晶淡然一笑,再次抓起小巧的显示屏:“这样吧,我给你找个
  差事,你,”
  听到范晶的话,我顿然兴奋起来,激动地打断范晶的话:“什么差事?老同
  学,你准备给我找个什么差事啊?”我热切的目光,久久地凝视着范晶,我是多
  么渴望,从范晶的小嘴里,冒出这样的话来:老同学,你,给我开车吧!
  “老同学,”范晶终于开启了尊口:“你,帮我推销这种新仪器吧!”
  “啥——?”听到范晶的话,我绝望得差点摔倒在地,同时,又哭笑不得:
  “老同学,谢谢你,谢谢你给我找的好差事!”
  “呶,”范晶继续让我绝望着,将一个小本本,郑重其事地塞到我的手里:
  “这是仪器使用说明书,你拿回去,好好读一读,尽快消化理解,然后,你就拿
  着样机,去全省各个县、乡、镇的计划生育部门,向他们推销这种仪器!”
  “豁豁,我的老同学啊,我的女王陛下啊,你可真会用人啊,你可真能拿我
  开涮啊!就我,一个胡子拉茬的大老爷,拎着一台所谓的专利产品——宫腔仪,
  全省各地的瞎转悠,见到计划生育部门,就厚着脸皮溜进去,见到人家,我,
  我,咋说啊,比如,如果遇到像你这样的女同志,我,我就问:同志,买一台宫
  腔仪吧!人家女同志问我啦:你玩意是干什么用的啊?讲给我听听,老同学,
  我,我,可咋说呐!”我将说明书啪地甩到桌子上:“老同学,让我干这个,你
  还不如杀了我!我就是饿死,也不干这个!”
  “哈哈哈,”看到我可笑的样子,范晶笑弯了腰:“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咯,咯咯咯,哎呀我的妈啊,真要笑死我喽!哎哟,笑得我肚子直痛!咯咯咯,
  咯咯咯,……”
  良久,范晶终于止住了大笑,缓缓地抬起身来,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滴滴咸
  涩的泪水:“嘿嘿,老同学,别生气,我是跟你开玩笑,我咋能让一个大男人,
  做这种事呐,嘿嘿,”范晶收回说明书,轻轻地挽住我的手臂:“老同学,消消
  气,走,为了表示歉意,我请客,咱们喝一杯去!”
  “去哪喝啊?”我尾随在范晶的身后,一双色眼,依然痴呆呆地盯着她那丰
  盈的屁股,心中邪念顿生,淫欲难奈,同时,又贪得无厌地惦记着车库里那辆崭
  新的高档轿车:“我的女王陛下,这个地方又偏又僻的,哪有一家像样的饭店
  啊!”
  “哦,”走出楼门,范晶转过身来:“你是什么意思?”
  “没,没,没什么意思,女王陛下,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偏僻了!”
  “哼,”范晶撇了撇小嘴,麻利地掏出钥匙串,摘下汽车钥匙,赏赐般地塞
  到我手中:“没什么意思,你可拉倒吧,你心里的小九九,我还不清楚,少跟我
  玩轮子,呶,拿着,开车,去市里!”
  “啊——,”我激动万分地钻进轿车里,双眼热辣辣地欣赏着车内的一切,
  手掌颤抖不止地摸摸这,抓抓那,那份狂喜,那份得意,那份幸福,绝不亚于新
  结识了一位漂亮无比的风骚女子,身旁的范晶,喜滋滋地望着我,甜甜地说道:
  “这,才是我给你安排的真正的差事,老同学,我亲爱的同桌,以后,你就给我
  开车吧,愿意么?嗯,老同学!”
  “愿意,愿意,愿意!”听到范晶的话,我乐得差点没从坐椅上,怦地一下
  跳起来,我兴奋的不能自己,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哆哆直抖:“亲爱的同桌,愿
  为女王陛下效劳!”
  “哼,”范晶娇嗔地拧了我一把:“你啊,还是过去的老样子,就是会卖
  乖!”范晶白手一扬:“司机同志,开路吧!”
  “是,女王陛下,去哪里啊?”
  “长白山宾馆!”
  我和范晶有说有笑,不知不觉之间,便来到全市闻名的长白山宾馆,汽车刚

  刚停在宾馆的门前,殷勤的保安诚慌诚恐地跑将过来,毕恭毕敬地拉开车门,欲
  挽住范晶,而我的女王陛下则傲气十足地推开保安的手臂:“谢谢,我自己
  来!”
  服务生蹑手蹑脚地尾随在范晶的身后,来到一间典雅闲逸的包房里,范晶极
  为老道地点要了菜肴,从服务生的态度上,看得出来,范晶是此处的老主顾,待
  服务生走出包房,范晶掏出手机:“喂,民航售票处么,请给我订两张去广州的
  机票!”
  “哟,”我嘻皮笑脸地瞅了瞅范晶,打趣道:“怎么,我亲爱的女王陛下,
  你要出差,参加广交会,推销你的宫腔仪?”
  “去,去,去,”范晶收起手提电话,善意地瞪了我一眼:“嘿嘿,向谁推
  销啊,老外也不搞计划生育,用不着那玩意!”说着,范晶抓过酒杯,咚咚咚地
  斟满两杯水果酒:“来,老同学,老朋友,为了昔日的友谊!干一杯!”
  “好的,干!”我欣然举起酒杯,范晶端起酒杯,啪地碰了一下:“干!”
  放下酒杯,范晶一边咋着微红的珠唇,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道:“嘿嘿,朋友,
  啊,朋友!”
  “嗯,是的,我们是同学、同桌加朋友啊!”我抓过酒瓶,一边斟酒,一边
  斜乜着妩媚的范晶,一杯果酒下肚,范晶的面庞愈加红灿起来,嘴边滴挂着晶莹
  的酒珠,听到我的话,范晶冲我顽皮地一笑:“朋友,朋友遇朋友,就是喝大
  酒!”
  “哈,老同学,老同桌,老朋友,你真有趣!”我又举起了酒杯:“来吧,
  朋友,既然是朋友遇朋友,就是喝大酒!那,就再来一杯吧!干——,”
  “干,干就干!”
  咕噜,又一杯果酒,倾倒进范晶的肚子里,霎时,我无比神圣的女王陛下,
  不禁有些飘飘然,一把拽过身旁的麦克,纵声高歌起来:“朋友啊,朋友,…”
  “好,好,唱得好!”我放下酒杯,极为讨好地击打着巴掌,为我的女王陛
  下,喝彩助兴:“好,好,唱得好,唱得好!”
  “朋友,”范晶转过身来,将麦克塞到的手中:“你,也来一首啊,让我欣
  赏,欣赏!”
  “女王陛下,你想听哪一首啊?”
  “老同学,我永远也忘不了,在中学时代,你在元旦晚会上唱的那首《莫斯
  科郊外的晚上》,老同学,你就唱这首吧,我一听到这首歌,便又回到了幸福的
  少年时代!”
  “好,”我站起身来,清了清咽喉,伴随声悠扬、苍凉的旋律,无拘无束地
  引吭高歌起来,唱着,唱着,范晶悄然走到我的身旁,双臂忘情地搂住我的腰
  身:“老同学,啊,我好幸福!”
  “女王陛下,”望着已呈几分醉态的范晶,我甩掉麦克,大着色胆,将喷着
  酒气的大嘴巴,贴靠到范晶温热的珠唇上,轻轻地刮磨起来,范晶仰起热辣辣的
  面庞:“老同学,想,作爱么?”
  “想,”我神魂颠倒地答道,范晶松开我的腰际:“好啊,走吧!”
  “哼哼,”一挨坐回到汽车里,彻底烂醉的范晶,将昏昏沉沉的脑袋瓜,重
  重地依在我的肩上:“哼哼,同学见同学,就是搞破鞋!”
  ……
  (一百一十)
  酒精能在短暂的时间里,彻底改变一个人,你瞧,一个小时之前还是傲气十
  足、举止有度,谈笑风生的下海商人,私营医院的院长、让人无比敬畏的女强
  人——范晶,数杯酒精净含量并不很高的果酒下肚之后,丰盈的腰身一扭,就立
  刻变成另外一个人:变成一个手舞足蹈、喋喋不休、语无伦次的风流女人!
  “啊——”我拥着范晶重新回到阔别多年的别墅里,走在狭窄的楼梯间,沉
  醉的范晶嘀嘀咕咕地搂着我的脖颈,温热的珠唇忘情地啃咬着我的腮帮:“啊,
  老同学,我亲爱的,我好想你啊!”
  “女王陛下,”我将站立不稳的范晶放置在床铺上,端过一杯清水:“亲爱
  的,喝点水吧,润润嗓子!”
  “呶,”范晶生硬地推开水杯:“呶,我不渴,我不喝,我要,我要,”
  范晶双手抓住裤带,刚刚扭动数下,突然身子一软,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
  瘫倒下去:“来啊,来啊,老同学,操我啊!”
  “女王陛下,”我将水杯放置在床头柜上,然后,坐到范晶的身旁,手掌轻
  抚着范晶灼热的面颊:“休息吧,你休息休息吧,你喝多了!”
  “不,我要,”范晶展开双臂,死死地搂住我的脖颈,张开酒气呛人的小
  嘴,伸出腥红的薄舌,咕叽咕叽地舔吮着我的腮帮:“啊,好扎啊,你的胡子,
  好硬啊!”
  “女王陛下,”我摸了摸被范晶舔吮得湿淋淋的腮帮:“我,刮了它,你家
  里,有剃须刀么?”
  “不,”范晶摇摇头,更加卖力地舔吮起来:“不,别刮,我喜欢,我最喜
  欢男人的胡子,越多越好,越硬越好,我喜欢,不要刮,我喜欢,如果你刮了,
  我就,不要你喽!啊,好扎,好过瘾哟!”
  哧——啦——,范晶一边继续舔吮着我的硬胡茬,一边扯开裤带,吃力地褪
  脱着,我伸出手去,协助范晶,褪下长裤,范晶像个孩子似地蹬踹着双脚,两条
  赤裸裸的长腿,在灯光的映照之下,泛着无比撩人的雪白,直看得我色心荡漾,
  手掌不能自己地抚摸起来,顿时感受到股股酥麻的微热和空前的润滑:“女王陛
  下,你的腿,真长哟,真白啊!真细嫩啊!”
  “哦,”听到我由衷的赞叹,范晶止住了舔吮和啃咬,红通通的双目,得意
  地盯视着自己的长腿,继尔,索性抬起一条长腿,炫耀般地在我的眼前,微微晃
  动着,我的手掌一刻也舍不得离开范晶的长腿,一边尽情地抚摸着,一边吞咽着
  滚滚涎液。
  在我的抚摸之下,范晶有意将长腿移近我的面庞,我伸出舌尖,掺着汨汨涎
  液,吧叽吧叽地舔食起来,厚厚的舌身,立刻泛起迷人的清香:“女王陛下,我
  的长腿,好香啊!”
  在香气的撩拨之下,我愈加兴奋起来,索性搂住范晶的长腿,从脚脖处开
  始,缓缓地、贪婪地吮吸起来,一边吮着,大手掌一边揉搓着,很快便将范晶的
  长腿,吮得一片湿漉,揉得泛着滚热。
  范晶双手漫无目标地抓挠着我的面颊:“喔,喔,好痒啊!”
  渐渐地,我的嘴唇吮到了大腿根部,圆圆的蒜头鼻,触碰到一块软绵的细布
  上,顿时传来滚滚骚气,我悄悄地抬起眼皮,色迷迷地盯着范晶那小巧的、网格
  状的内裤,根根细黑的性毛,茁壮地从网格的缝隙里,不可抑制地漫延出来,闪
  烁着点点灿灿的星光,我将舌尖移动过去,轻轻地点划着细长的毛尖,下唇尽力
  贴到微微隆起的细布上,同时,深深地呼吸着,将范晶胯间的骚气,全部吸进干
  渴异常的咽喉里。
  “哦——啊!”范晶深深地叹息一声,小腹微抬,软绵绵的肉包包紧紧地贴
  到我的下唇上,我又饱吸一番欲仙欲醉的骚气,手指尖美滋滋地拨开范晶的小内
  裤,哇,我兴奋的险些叫出声来:在我的色眼之前,摆放着一个浑圆的、黑毛散
  布的小便。
  我双指并拢,轻柔地捏了几把,好肥啊!既柔软又光滑,我的手掌不停地抓
  摸着范晶的小便以及大腿内侧,所过之处,滑腻的脂肪微微地,就像肥猪肉般地
  抖动着,我埋下头去,伸出舌尖,深深地亲吻着范晶的小便以及黑亮的性毛,尽
  情地嗅味着美艳少妇那特有的骚香,我的舌尖一路向下又移回到范晶的长腿上,
  我一边抚摸着一边亲吻着,干得乐此不疲。
  “喔哟,喔哟,……”
  听到范晶那放浪的呻吟声,我禁不住地抬起头来,眼前的一切,又让我吃了
  一惊,烂醉之中的范晶哼哼叽叽地撩起了上衣,松脱开乳罩,顺着小腹向上望
  去,范晶那对雪白的、坚挺挺的酥乳,尤如小山丘般地耸立着,一对可爱的乳
  头,突突对视着,遥相呼应。
  我的热血呼地一下沸腾起来,不可控制地将脑袋瓜凑拢过去。我的乖乖,范
  晶那丰满的酥乳,色素沉着,乳晕特别硕大,活像是古玩店里那枚让我垂涎多年
  的、咸丰重宝的铜币那般硕大,上面密密麻麻地散布着无数只麻手的小颗粒,我
  一把抓住范晶只那足有半寸长的大乳头塞进嘴巴里便十分卖力地吸吮起来,那份
  劲头,仿佛真能吮出一股股清醇甘甜的乳汁来。
  狂吮了一番,我的舌尖又从范晶那两座光鲜的小山丘上,不自觉地一路直
  下,重新返回到那片无比神秘的、令我向往多年的大森林里。
  啊,茁壮的、茂盛的、闪烁着幽暗光亮的性毛呈着规则的卷曲状,重重峦峦
  地散布在范晶细嫩的、高高隆起的肉包包上,我屏住呼吸,仔细地嗅闻起来,
  哇,真不错啊,味道好极了,那份清香、那份湿热,那份光洁,完全是健康的、
  成熟的女人才会拥的,无比诱人的气味。
  嗅着嗅着,我的舌尖便贪婪地舔啯起范晶那片片鲜美的性毛,继尔,又顽皮
  地咬住一缕长长的黑毛,拼命地向上扯拽着,范晶轻柔地呻吟着,两条美腿微微
  张开,我乘着范晶张开两腿之机粗硬的手指顺势溜进范晶那个湿淋淋的肉洞里。
  “哦——哟!”随着手指的缓缓探入,范晶的身体猛一激泠,小嘴嘟嘟哝哝
  着:“哦——哟,哦——哟,……,”
  我的手指在范晶的肉洞里频繁地插进抽出,拽出一股又一股晶莹的、散发着
  清香气味的淫液,我把手指塞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吸吮着,不停地吧嗒着厚嘴唇,
  仿佛在享用一顿难得一见的美味佳酿。
  我分开范晶两条热乎乎的、极富肉感的大腿,俯下头去叼住范晶那条粉红色
  的长肉片,用整个舌头死死地缠绕住,然后用尽所有的力量狂吸着,发出一阵又
  一阵的咝咝声。
  同时,我的手指一刻也不肯闲着,继续在范晶的肉洞里面进进出出着,把范
  晶的肉洞搅弄得淫液横流,将臀下的床单浸渗成深深的一片渍迹,范晶的肉洞微
  微地颤抖着,粉嫩的细肉紧紧地握裹着我的手指,产生一种奇妙的压迫感。
  “啊——,啊——!”在我不断的吸吮之下,范晶的小肉球仿佛像个小鸡鸡
  般地骤然勃起,并且不由自主地轻声呻吟起来,尖挺挺地迎合着我舌头的舔吸。
  我的舌头疾速吸吮着,将范晶的长肉片舔食得莹光铮亮,闪烁着诱人的光
  泽。我的舌头渐渐舔得酸麻起来。望着眼前洪水泛滥的迷人肉洞,我一脸淫笑地
  爬上范晶光鲜的胴体,硬梆梆的鸡鸡随即便溜进范晶那滑润得几乎无边无际的肉
  洞里,继尔,狂放地插送起来。
  “啊——唷!”范晶迷迷糊糊地呻吟一声,两条长腿十分配合地向两侧分叉
  开,同时,伸出两只细嫩的玉手,将自己的肉洞尽力向两边扒扯开,我的鸡鸡继
  续猛烈地抽插着,鸡鸡头频频地撞击着范晶那水汪汪的肉洞,发出一阵紧似一阵
  的啪啪声,激起一片又一片清香的玉液,纷纷扬扬地溅落在范晶嫩肉微颤的白腿
  内侧、浓毛簇拥的肉包以及早已彻底湿透的床单上。
  “啊,快啊,使劲啊,撸我!”范晶一边狠狠地揉搓着自己坚挺的小肉球,
  一边浪声浪语地说道。
  “嗯?撸你,”我一边大作着,一边不解地问道:“怎么撸?什么叫撸?”
  “就这样,”范晶微微睁开醉眼,两条大腿尽力向上抬起,示意我用两只手
  按压住她的腿根部:“这样,你按住我的大腿,把你的身体抬起来一点,然后,
  使劲地操,对,就这样,哎呀,好操,快,快,嗯,这样插得才深呢,好舒服,
  哦——,哦——,好舒服啊!”
  “嘿嘿,”我一边按照范晶的吩咐,如此这般地动作着,一边淫笑道:“嘿
  嘿,不错,不错,这个办法的确不错,老同学,你可真会玩啊,看来,是个情场
  老手啊!”
  “快点,老同学,快,快啊,使劲,使劲,再使点劲!”
  啪——啪——啪——!我的两手死死地按压着范晶的两条大腿,屁股高高厥
  起,寒光四射的鸡鸡好像是一根油黑铮亮的大铁棍,一下一下地狂捅着范晶的肉
  洞,一下、二下、三下,……,
  我一边插着,一边默数着,一百零一、一百零二、一百零三、……,当数到
  三百下时,我已累得满头大汗,呼呼地喘着粗气,范晶的两条大白腿极其淫浪地
  向两侧开张着,双臂紧紧地搂抱着我的脖颈,一对秀丽的醉睛紧紧地闭合着,丰
  硕的酥胸尽力向上挺起,小山似的乳房剧烈在上下、左右摇摆着,长长的乳头十
  分可笑地一会东向摇摇头,一会又向西摆摆手。
  “啊——,啊——,啊——!”范晶突然抬起头来,伸出粉红色的舌头疯狂
  地吻着我的面颊,我原本已经热汗淋漓的脸上立刻又贴上一片又一片湿漉漉的口
  红印迹,随即又与汗水混合在一起哗哗地向下流淌着,一滴一滴地散落在范晶不
  断翻滚的酥乳之上。
  我伸出舌头迎合着范晶的狂吻,我们两人的舌尖立即便纠缠在一起仿佛两条
  交尾的长蛇紧紧地贴绕着,潮水般的口液从热血沸腾的内脏里汹涌潮湃地喷射而
  出,然后又欢快地汇合地一起,拥抱在一处,我们两人冒着升腾热气的舌尖彼此
  深情地交换着各自的口液,在口腔里稍试逗留一番然后便咕噜咕噜地吞咽进熊熊
  燃烧着的喉咙里,同时饶有兴致地品偿着对方口液的美妙味道。
  “唉,好累啊!”疲惫不堪的我不得不从范晶的身上爬下来,仰面躺倒在床
  铺上,呼哧呼哧地喘息着,两眼呆呆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并未尽兴的范晶翻身
  坐起,握住我那依然坚挺着的鸡鸡醉笑道:“嘻嘻,老同学,原来,你就这么点
  本事啊!”说着,范晶板起面孔,白手掌狠狠地抽打着我的鸡鸡:“笨蛋,废
  物,这是什么操蛋的玩意!”
  “哦,不,不,”我慌忙用手掌护住可怜的鸡鸡,不服输地狡辩道:“老同
  学,你信不,我曾经把出台小姐操得嗷嗷直叫,一个劲地向我求饶,”
  “什么,”范晶闻言,神态立刻冷漠起来,一双醉眼死死地盯着我:“什
  么,什么,你说什么!”
  “有一次,”我则不知好歹地讲述起来:“我和小学时代的同学,找了一个
  小姐,我们在包房里操哇、操哇,直把那个小姐操得一个劲地乞求我:大哥,别
  操啦,我受不了啦,这钱,我不要啦!……,唉,今天操不动啦,可能是酒喝得
  太多的原因,老同学,等我醒醒酒,一定把你操得哭爹喊娘!”
  “哼哼,”范晶抓过一张手纸一边给我擦抹着鸡鸡上的分泌物,一边一本正
  经冲我说道:“老同学,今天,我郑重地告诉你,以后,你就是我的啦!”范晶
  狠狠地拧搓着我的鸡鸡:“从现在起,你的这个破玩意,就属于我啦,听到没
  有,嗯?”
  “嗯,”我乖乖地点点头:“听到了,女王陛下!我的鸡鸡,属于你啦!”
  “告诉你!”范晶的指尖,轻刮着我的鸡鸡头:“以后,你要再敢出去找小
  姐,或者是与别的女人乱搞,如果让我知道啦,哼,我就把你这个破玩意,一口
  咬掉!”说完,范晶果真就在我的鸡鸡头上,不轻不重地啃咬起来,我咧着嘴痛
  苦地惨叫着:“啊——,痛啊,好痛啊,女王陛下,饶了我吧,快别咬啦!”
  “哼哼,你也知道痛吗?以后,还找不找小姐啦?”
  “不找啦!”
  ……
  (一百一十一)
  “再找,我不但咬掉你的大鸡巴,还要把你这一个玩意也咬下来!”说着,
  范晶放下我的鸡鸡,一头扑到我的胸脯上,那整齐洁白的牙齿死死地叼住我的小
  乳头,牙尖不停地研磨着。立刻,一种既兴奋又痛苦的感觉袭卷而来,我的身体
  剧烈地颤抖着,我特别喜欢女人吸吮我的小乳头,可是,却不喜欢像范晶这样,
  切咬我的乳头,我拼命地推搡着范晶:“亲爱的女王陛下,别咬啦,太痛啦,你
  还是给我好好地啯啯吧!”
  “哦,”范晶松开的小乳头,认真地问道:“老同学,亲爱的,啯咂咂头,
  舒服吗?”
  “舒服,特别舒服!”
  “那好,老娘这就给你啯!”
  范晶伸出滑润的舌尖轻柔地但却是快速地吸啯着我的乳头,很快,一种让人
  无法形容的、令人无比销魂的、仿佛刚刚食吸完白面的那种妙不可言的快感从小
  小的乳头处以电波般的速度不可阻挡向着我身体的各个部位传递而去,在强烈的
  快感冲激之下,我的身体尤如触电般地抖动起来,并且不能自己地呻吟着,声嘶
  力竭地吼叫着。
  范晶一面给我吸吮着乳头,一面用白手握住我的鸡鸡一刻不停地抚弄着、揉
  搓着,我的鸡鸡在范晶锦缎般滑腻松软的白手里哧哧地冒着欲望的火星,一道一
  道青筋暴起的血管疯狂地搏动着,行将彻底崩溃。啊,突然,火山终于喷发,一
  股又一股色欲之火以排山倒海之势从洞开的鸡鸡头扑哧扑哧喷射而出,直指数米
  高的惨白色的天棚。
  “哇,好多啊!”望着不停喷发着的火山口,范晶顽皮地嘀咕道:“哇啊,
  咋这么多啊,嘻嘻,老同学,你挺有货啊!”
  此刻,超量酒精对我的捉弄渐渐停止,我的神智开始清醒起来,望着鸡鸡头
  上依然不停流淌着的精液,我伸出手指涂抹着,然后,又递到范晶的嘴边:“女
  王陛下,来,尝一尝吧!”
  “去——!”范晶一把推开我的手指,我嘻皮笑脸将其按在身下,恶狠狠地
  将手指塞进范晶的嘴巴里:“来吧,老同学,尝尝吧,味道好极啦!”
  起初,范晶拼命地挣扎着、抵抗着,当我终于将精液滴到她的嘴里以后,范
  晶翻动了几下极富性感的厚嘴唇,果然细细地品尝起精液的味道来,她淫浪地望
  着我,精液在她的口腔里就像口香糖似地时进时出。
  “怎么样,啥味道?”
  “没啥特别的味道,不过,挺咸的!”范晶十分认真地回味着。我呼地站起
  身来,握着已经瘫软下来的鸡鸡,一脸淫笑地骑跨在范晶的粉颈上:“来,女王
  陛下,给我啯啯鸡巴!”
  “哎啊!”范晶秀眉紧锁:“怎么,还玩啊?刚射出来啊,你还行吗?”
  “范晶,”我不容分说地将鸡鸡塞进范晶的嘴里:“行,能行,没问题,我
  一贯能连续作战,这可是我的强项,来吧,老同学,给我好好啯啯!刚才,酒劲
  没过,迷迷糊糊地乱操一通,根本没有好好地体验体验你那令人销魂的味道。”
  “嘿嘿,”听了我的话,范晶微微一笑,一边卖力地吸啯着我的鸡鸡,一边
  兴奋地问道:“老同学,我有什么特殊的味道啊!”
  “怎么说呢,女王陛下,你性交的时候,非常投入哇,特别是那发疯的浪叫
  声!”
  “哦,是吗!”范晶思忖一番:“老同学,不怕你笑话,我一玩到兴起的时
  候,就忍不住地一定要大声喊叫,并且,越喊,声音越大,有时,我也想控制一
  下自己,可是,总也办不到!”
  “为什么要控制呢,叫吧,叫吧,我爱听!”
  我的鸡鸡在范晶的嘴里悠然地插进去、抽出来,时而深深地没入到温暖滑润
  的咽喉处久久地停滞,没用多长时间便憋得范晶满脸绯红,拼命地摇晃着脑袋,
  乌黑的长发上下翻飞,我乘势拽住范晶那光滑重实的秀发,鸡鸡更加有力地顶撞
  着她的喉咙。
  范晶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大滴的泪水徘徊在秀美的眼眶里,粘稠的唾液顺着
  嘴角不停地向外流淌,然后又沿着粉白的脖颈一路向下,直至滴挂到长长的乳头
  上,亮闪闪地发散着诱人的光芒。
  “唉,鳖死我啦,你真坏!”看到范晶痛苦的惨相,我终于将鸡鸡从范晶的
  小嘴里拔出来,范晶抹着泪水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我握着鸡鸡一把将其按倒在床上,然后翻身骑到范晶的身上,重新发动起来
  的鸡鸡,扑哧一声,再次顶进范晶那被我狂操的尚未完全复原的肉洞里,我咬着
  牙、咧着嘴,一对淫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身下不停扭动着腰身的范晶,硬梆梆的
  鸡鸡仿佛是一匹脱缰的野马,更像是一根刚刚出炉的铁棍,叭叽叭叽地狂捅着范
  晶湿淋淋的肉洞。
  “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
  “啊——,啊——,啊——!”
  在我疯狂的抽插之下,范晶的浪叫声再次响彻在卧室里,与我鸡鸡撞击肉洞
  的响声混合在一起,久久地回荡在卧室的上空,长长的余音顺着铝合金窗的缝隙
  悄然溜出室外,消失在寂静的夜空里。
  “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
  “啊——,啊——,啊——!”
  “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
  “啊——,啊——,啊——!”
  我越战越勇,真恨不得将范晶的肉洞,捅个稀巴烂,我伸出手去将范晶的肉
  洞分开到极限,仔细地欣赏着自己粗壮的鸡鸡是如何一下紧似一下地冲击着范晶
  的肉洞,看着看着,还嫌不过瘾,手指紧贴着鸡鸡的边缘,陪伴着鸡鸡一同进入
  范晶的肉洞里,配合着鸡鸡一起胡乱搅弄着、抠挖着。
  范晶的肉洞很快便被塞胀得满满当当,她伸出手来企图拨开我的手指,我哪
  里肯依,索性拽过她的手指也塞进了肉洞里,我的鸡鸡一面捅插着范晶的肉洞,
  一面磨擦着范晶的手指,没过几分钟,范晶的手指便挂满了晶莹的玉液,我扯着
  范晶的手指将其塞进到她的嘴巴里:“来,范晶,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如何!”
  “哦,不要,不要!”范晶的脑袋摇晃得活像个波浪鼓,小嘴巴拼命地躲避
  着,我腾出另一只手紧紧地按住她的脑袋,终于将范晶的手指塞进她自己的嘴巴
  里,范晶闭上眼睛,嘴巴紧紧地含着她自己的手指:“嗯,还行啊,没什么特殊
  的气味!”
  “哈哈哈,女王陛下,你不知道啊,处于高度性兴奋之中的女人,她的分泌
  物可是绝好的养生之品哟!”
  “去你的吧!坏蛋,”
  我的手指沿着范晶的肉洞渐渐滑向她的双股间,又鬼使神差般地溜达到她那
  皱纹密布的菊花洞口,我用手指蘸了蘸范晶那洪水般的淫液,然后开始试探性地
  滑向范晶的小屁眼,我用手指轻轻地抚揉着范晶那个神秘的菊花洞口,将湿润的
  淫液从范晶的肉洞里抠挖出来,再频频地、均匀地涂抹在范晶的菊花洞口,手指
  尖悄悄地敲响了菊花洞的大门:“芝麻,开门吧!芝麻,开门吧!芝麻,开门
  吧!”
  “哎呀,干么啊,咋抠我的屁眼啊!”
  范晶惊惧地嚷嚷着,小巧的菊花洞口渐渐为我敞开了大门,在大量淫液的滋
  润之下,范晶的屁眼已经非常地湿滑,我的食指十分轻松地便溜进了范晶的屁眼
  里,我将手指肚向上弓起,隔着脂肪充溢的大肠衣,强烈地感受到鸡鸡在肉洞里
  面横冲直撞所带来的强烈震撼,范晶只顾声嘶力竭的纵声浪叫着,根本没有注意
  到我的手指已经偷偷地袭击着她的屁眼。
  我悄悄地将鸡鸡从范晶的肉洞里拔出来,然后,兴高采烈地插进她那微微洞
  开的小屁眼,为了填补范晶肉洞的空旷感,我以三根手指替代鸡鸡,狠狠地抠挖
  着,不停地旋转着,而鸡鸡则插进范晶紧绷绷的小屁眼里,吃力向深处凿研着、
  开拓着。
  “啊,你,你,”因鸡鸡突然间的非法进入而产生了剧烈的疼痛,范晶咧着
  嘴,痛苦不堪地呻吟起来,同时,睁开眼睛,无比恐惧地瞪视着我:“老同学,
  你,你,你在干什么,你,你的鸡巴是不是插进我的屁眼里啦!啊——真痛啊,
  快点拔出来,我受不了啦!”
  “没事,挺一会,插几下,滑溜滑溜,就好啦,就不痛啦,女王陛下,我可
  没少操女人的屁眼啊!”
  “哼,”范晶闻言,气呼呼地拧着我的耳朵:“少跟我提你的女人,再提,
  我拧掉你的耳朵!”
  我运了运气,粗大的鸡鸡片刻不停地向范晶小屁眼的深处,插啊、插啊,然
  后,又向外拽拉出来,很快又再次插进去,并且,时而向屁眼壁上捅撞几个。
  大约插了二、三十下,范晶的小屁眼渐渐地松弛起来,并且,越来越润滑,
  我拔出长长的鸡鸡,发现范晶的小屁眼已被我的鸡鸡捅插得变成一个深不见底的
  小洞洞,我看着这个晶光闪亮、洞壁四周映射着深暗的土红色的小洞口,顿时性
  致勃发,微微抖动的鸡鸡异常兴奋地一头冲进洞口里去,随即便开始了疯狂的插
  捅。
  扑叽、扑叽、扑叽,铁铳般的鸡鸡以锐不可挡之势进攻着范晶的小屁眼,发
  出可笑的、但却是令人十分兴奋的扑叽声。
  范晶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被我捅插得红肿起来的小屁眼:“啊——,好
  酸啊,好痛啊,老同学,是不是操出血啦!”说完,范晶蘸了蘸小屁眼处的分泌
  物,放在眼下,仔细地审视着,我乘其不备,一把将那根蘸着屁眼分泌物的手指
  塞进范晶的嘴巴里。
  “啊,坏蛋,坏蛋,不要!”
  那是一个令我终生难忘的深夜,那是一个永远值得回忆的深夜,我与范晶发
  疯般地交配着,一次一次地射精,又一次一次地勃起,一次一次的勃起,又一次
  一次地射精。啊,范晶那无比光滑、鲜嫩、肥美的肉洞,差点没被我捅穿。
  “啊,”疲惫不堪的范晶叹息着:“老同学啊,我的小屄,已经被你操麻木
  啦,没有任何感觉啦!”
  “那就暂时休战吧!”
  我从范晶的身上翻滚下来,范晶立即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我,挂满肉洞分
  泌物的小嘴,不停地亲吻着我热汗淋漓的脸颊:“啊,你可真厉害啊,差点没把
  我操死!”
  “嗨,这算个什么啊,女王陛下,不是我吹牛屄,我可以连续操五个小姐而
  不射精,你信不信?”
  “滚蛋,”范晶原本含情脉脉的脸庞立刻阴沉起来:“你,又提小姐、小姐
  的啦,我最讨厌你们男人出去找小姐,太脏啦,我的前夫,就因为总是出去找小
  姐,我才跟他离的婚,老同学,从今天起,你再也不准出去找小姐,如果让我知
  道啦,我跟你没完。”
  “嘿嘿,好,好,好,亲爱的,我不找啦!”我随便敷衍几句,然后,指指
  胯间的鸡鸡,冲范晶说道:“亲爱的,你看,我的小弟弟怎么搭拉脑袋啦,快,
  给我扶一扶吧!”
  “哼哼,”范晶伸出手来,握住我的鸡鸡,轻轻地揉搓起来,我推了推她的
  脑袋,范晶便十分顺从地转过头来,张开嘴巴,含住我的鸡鸡。
  我扭动起腰身,长长的鸡鸡在范晶的小嘴里快速地进出起来。范晶用滑软的
  薄舌紧紧地缠裹着我的鸡鸡,吸吮着亮晶晶的鸡鸡头,一股又一股粘稠的口液结
  挂在湿淋淋的鸡鸡上,并且,一直连接到范晶的舌尖上,形成一条条细长的丝
  线,纷纷扬扬、千姿百态地舞动着。
  范晶的舌尖再次裹住我的鸡鸡头,深深吸舔着,久久不肯放开。啊,一种奇
  妙的快感从红肿的鸡鸡头传向大脑,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我咬紧牙
  关,鸡鸡在范晶的嘴里继续插捅着,可是,范晶却死死地裹住不放,哇,我再也
  控制不住,热辣辣的精液洪水暴发一般喷涌而出,一泄千里,呼剌呼剌地奔向范
  晶咽喉深处。
  范晶闭上眼睛,放开我的鸡鸡,爬到床铺边,向地板上呕吐着满嘴的精液: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
  (一百一十二)
  红灿灿的娇阳悄悄地爬上别墅的屋顶,缕缕温馨的光芒射进充满骚浪气息的
  卧室里,扬洒在乱纷纷的床铺上,我移动一下疲倦的腰身,枕边的范晶突然举起
  雪白的小拳头,重重地凿击在我的肩头上:“快点起来,懒蛋!”
  “豁豁,”我猛一激泠,转过依然晕晕懵懵的脑袋,睁开红肿的睡眼,望着
  眼前头发蓬乱,赤裸的身体飘逸着迷人芳香的范晶,想起昨夜那末日般的疯狂,
  我不禁吐了吐大舌头,狡诘地笑了笑:“嘿嘿,豁豁,”我一边淫笑着,一边拽
  扯范晶的长乳头:“呵呵,呵呵,呵呵,”
  “去,一边去!”范晶扭动一下胴体,躲开我的抓掐,一只白手挡住我的色
  眼,另一只白手草草抓过一件浴衣,胡乱披盖在白鲜鲜的胴体上:“快点起来,
  收拾收拾,还有许多事情要办呐!快,起来,懒蛋!”
  “喔——呀!”我并没有听从范晶的吩咐,仍旧懒洋洋地仰躺着,看见范晶
  那条从眼前一闪而过嫩腿,我无法自己地伸出手掌,贪婪地抚摸起来,范晶机灵
  地躲开我,抬起圆屁股,披着睡衣,咕咚一声,跳到地板上:“懒鬼,我可不管
  你喽,我得起来啦!”
  没有了范晶,我一个赖在床上,还有什么意思?我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伸懒
  腰,匆匆套上衬衣,趿拉着拖鞋,嘻皮笑脸地走到梳妆台前,双手搂住正在梳理
  秀发的范晶,范晶从镜子里,既亲切又严肃地瞟了我一眼:“去,下楼去,给我
  买点吃的东西!”
  “是,女王陛下,”我松开范晶,像个勤务兵般地挺直了腰身:“买什么吃
  的啊,请尽快吩咐吧!”
  “哦,”范晶一边梳理着乌黑的秀发,一边顺手抓过一张小纸条:“就照这
  个单子去买吧,快点,我还有事呐!”
  “呵呵,”我接过小纸条,讨好般地奉承起来:“啊,真不愧是一个女企业
  家,女强人啊,做什么事情都是有条有理的,买点早餐,还得列个单子,嗯?”
  瞅着瞅着,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嗯,我的女王陛下,一个早餐,你咋买这么多
  的玩意啊,一共就咱们俩个人,这,能吃得了么!”
  “哼,少废话,让你买,你就去买,我自有安排!”
  “是!”
  我握着范晶给我的纸条,风风火火地赶往超市,按条采购,当走出超市时,
  我的双手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塑料袋,我活动一番又酸又麻的手臂,呲牙咧嘴地返
  回到范晶的别墅里:“女王陛下,照你的吩咐,我,全部买回来了!”
  “呶,”听到我的嚷嚷声,正在描眉画眼的范晶,可爱的小脚丫轻轻一抬,
  白嫩的脚趾勾起一只小皮箱,啪地甩到我的脚下:“呶,把青菜都好好地洗一
  洗,然后,给我规规矩矩放到皮箱里面,记住,一定要放整齐!”
  “这,是干么啊?”我一脸困惑地望着范晶,范晶咧了咧挂满唇膏的小嘴:
  “别问,快点装你的东西去吧!”
  “老同学,”当我小心奕奕地将采购来的食品,一一装填到小皮箱里后,终
  于梳妆打扮停当的范晶,拽着装满服装、以及日用品的旅行包,冲我嚷嚷道:
  “老同学,装好没,时间不早啦,咱们该走喽!”
  “好,好,”我拎起沉甸甸的,装满各种食品的小皮箱,又接过范晶手中的
  旅行包:“女王陛下,我才弄明白,你,这是准备去广州啊!”
  “对啊,老同学,你忘啦,昨天吃饭的时候,我不是订好机票啦!走,快,
  咱们赶快去机场吧,再磨蹭下去,就来不及喽!”
  我将行装扔到货箱里,驾起汽车,匆匆赶往郊外的机场,然后,又将汽车寄
  存在机场,重新拎起沉重的皮箱,一边走着,我一边嘟哝着:“哎呀,好沉啊,
  我的女王陛下,去趟广州,也不是出国,你咋带这么多衣服啊,怎么,你想在广
  州住多久啊?嗯,想长住沙家滨吗?”
  “嘻嘻,”望着满头大汗的我,范晶挑衅似地答道:“我愿意,这,还没带
  够呐,皮箱实在太小,装不了多少,不然,我,还得塞几件进去,呵呵!”
  “还有,”我摇了摇装满食品的小皮箱:“女王陛下,这,难道,广州是外
  星球,或是荒村野店,没有任何食品,什么也买不到吗?我的女王陛下,你不知
  道么:食在广州啊!广州,想吃什么,就有什么啊,你,何必千里迢迢的带这些
  破玩意啊!哎呀,好沉啊,把我的手腕子,都累酸喽!”
  “哼哼,”范晶撇了撇了红光灿灿的小嘴:“我愿意!”
  “唉,老同学,老同桌,老朋友,我的女王陛下,你瞅瞅吧,嗯,”我继续
  摇晃着小皮箱,上气不接下气地嘀咕道:“你瞅瞅你吧,都带了些什么破玩意
  吧:黄瓜,小葱,大酱,花生米,油豆腐,薰鸡脖,酱排骨,辣椒酱,咸菜条,
  小白菜,……,嗳呀呀,我的女王陛下,要带,也得带些好吃的啊,这,都是些
  什么玩意啊,咂咂咂,真拿你没办法啊!”
  “哼,食在广州,算了吧!”范晶不屑地咧了咧嘴:“我可吃不惯广州菜,
  做得再好,我也不得意,老同学,无论走到哪里,我还是最喜欢咱们东北的家乡
  菜,老同学,你不知道,这些玩意,都是我最喜欢吃的啊,虽然很廉价,可是,
  我却百吃不够啊!”
  “咂咂咂,我算服你喽!”
  坐到机仓里,我依然咂着舌头,范晶啪地将一听铁罐,摔在我的面前:“闭
  上你的嘴巴,喝你的啤酒吧,呶,把我的,也送给你喽!”
  “呵呵,”我启开铁罐,递到范晶的面前:“喝啊,还得喝啊,老同学,你
  喝完酒,好可爱啊!”
  “去,”听到我的话,范晶的秀颜唰地红起来,有些懊悔地叹息道:“唉,
  昨天,我的确喝多了,又出洋相喽,嗳,”范晶突然住了叹息,小手轻轻地拧了
  我一把:“昨天,咱们都疯喽!”
  “嘿嘿!”我冲着范晶美滋滋地笑了笑,一边笑着,一边悄悄地转过身来,
  用脊背做遮掩,大手掌淫邪地抓挠着范晶性感撩人的大腿,范晶会心地微笑着,
  小手努力地推搡着我的大手掌:“嘻嘻!别闹,让人看见,多不好哇,嘻嘻,别
  闹,听话哦!”
  “没事,女王陛下,让我摸一摸,来,让我摸一摸!”尽管范晶左捂右盖,
  我的手指,还是顺利地插进她的肉洞里,肆意抠搅起来。
  “喔哟,你,好坏啊,”范晶也乖顺起来,抓过一迭报纸,哗啦一声,扣盖
  在自己的胯间,然后,双目微闭,香气喷人的脑袋,依贴在我的肩上,幸福地呻
  吟起来:“喔哟,喔哟,老公,轻点抠哦,坏蛋!”
  “啊,”我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得意地塞进嘴里,就着清凉的啤酒,咂咂有
  味地品评起来:“好酸哦,老同学,你早晨的淫水,咋跟你的口液一样,这么酸
  啊,是不是也像刷牙似的,刷过喽?”
  “滚,”范晶睁开秀目,一边整理着裤子,一边狠狠地拧了一把我的大腿:
  “你这个下流鬼,坏蛋!”
  “啊呀,扑——哧——,”我痛叫一声,稍不小心,口中的啤酒混合着范晶
  的酸溜溜的淫水,扑哧一声,喷溅到对面的椅背上,范晶慌忙掏出洁白的手巾,
  草草地擦试起来:“咂咂,小心点,干么呐,尽出洋相!”
  傍晚时分,飞机疯狂地吼叫着,冲过浓浓阴云,终于降落在白云机场,范晶
  先是在机场附近订好了一套客房,稍事安顿一番,见天色渐渐黑沉下来,范晶连
  晚饭也顾不得吃,招来一辆计程车,挽着我的手臂,心急火燎地赶往繁华喧嚣的
  广州市区。计程车不知绕过多少条狭窄迂回的街路,最后,终于停靠在一家颇有
  名气的美容中心的大门前。范晶付过车费,欣然走出汽车:“嗳,总算到喽!”
  我一个人孤伶伶地、无比尴尬地坐在美容院大厅的椅子上,度日如年地,一
  分钟一分钟地苦挨着无聊的时光,也不知过了多久,范晶终于天仙般地出现在我
  的面前:“走吧,老同学!”
  “呵呵,”我站起身来:“你还别说,这发型,做得相当不错哦!”
  “别,”我正欲用手掌碰触一下范晶刚刚做好的发型,范晶慌忙推开我的大
  手掌:“别动,别乱动,人家好不容易做的啊!”说着,范晶挽住我那不安份的
  手臂:“老同学,”范晶抬起另一只手腕:“时间还早呐,咱们逛逛商店吧!”
  走出美容中心的大门,范晶圆屁股一扭,便将我拽进眼花缭乱的商场里,望
  着那目不暇接的各款时装,范晶的脸上扬溢着无尽的慕色:“哇,太好了,太漂
  亮了!”
  女人的对时装,有着与生俱来的偏爱,我的这位女强人,也不例外,因为,
  她亦是女人啊。范晶松开我的手臂,一会摸摸这件衣服,一会又掐掐那条裙子:
  “老同学,这件,我穿着,好看不?”
  “哟,”我悄悄地扫视一眼价格标签,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不,不,不
  好,你穿着,显得很老!”
  “呶,”听到我的话,范晶失望地松开裙角:“那,这件呐,怎么样?”
  “这个,”我咋咋舌头:“太贵了!”
  “哼,”范晶则不以为然:“贵,没关系,老同学,你就说,好不好吧!”
  “女王陛下,”我拽了拽范晶:“你的衣服,已经够多了,我特别注意到,
  在你的衣柜里,塞满了衣服,十年之内,不买一件,也穿不过来啊!”
  “可是,可是,”范晶噘着小嘴,很不尽兴地嘟哝着:“可是,可是,商场
  里的漂亮衣服,真是太多了,我,我,怎么也买不过来哟!”
  “嘿嘿,”我不容分说地将范晶拽出商场:“女王陛下,你今天就是把商场
  买回家,也不会买完的,明天,又会弄出许多新花花样来,走吧,”我招过一辆
  计程车:“走吧,回宾馆吧!”重新钻进计程车,我们照原路返回郊外的宾馆,
  推开房门,范晶便手捂着肚子:“老同学,快,把皮箱打开,我,都要饿死喽,
  我,要开饭喽!”
  “女王陛下,这就来,”我像个服务生似地打开小皮箱,将里面的食品,一
  鼓脑地摆放到范晶的眼前,饥不择食的范晶抓起一根嫩黄瓜,蘸上酱泥,便咔哧
  咔哧地咀嚼起来:“哎哟,可要饿死我喽!”
  “你,这是自找的啊!”我抓过一根小葱,展开一块干豆腐,均匀地涂抹上
  酱泥,做成卷状,毕恭毕敬地送到范晶的嘴边:“我的女王陛下,想做发型,忙
  得是个什么啊,明天不能做么?”
  “来不及了!”范晶一边狼吞虎咽着,一边认真地说道:“明天,就来不及
  了,反程的机票,明天上午九时开,这,来得及么,老同学!”
  “啥——,”当我正准备卷第二张干豆腐时,听到范晶的话,我突然停下手
  来,呆呆地望着范晶:“女王陛下,你,这次,来,广州,是干么啊,……,请

  不要对我说:就是为做一个发型来的吧!”
  “嘻嘻,”范晶啪地扔进嘴里一粒五香花生米:“老同学,实不相瞒,这趟
  来广州,真的什么事也没有,就是为做一个发型,才来的!”
  “啊——”我不禁惊叫起来:“啊——,我的女王陛下,你,你,你可真,
  行啊,我,我,我算服你了,这个发型,得多少钱啊?”
  “嘻嘻,”范晶一边咀嚼着花生米,一边得意洋洋地照着小镜子:“这算什
  么啊,为了参加校庆啊,破费点,也是值得的啊!”
  “喔——哟——,”听到范晶的话,我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喔——哟,
  我的天啊!”
  ……
  (一百一十三)
  老姨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一连数十个小时,都处在昏迷状态,表妹哭哭咧
  咧地将我唤到病房,望着垂死的老姨,望着她那灰土般的,严重塌陷的面庞,我
  束手无策地扑到老姨干枯如柴的身体上,双手痛楚地抚摸着她干巴巴的双腮:
  “老姨,老姨,你醒醒,老姨,我来了!”
  “痛,痛,”老姨双目紧闭,干瘪的嘴唇模模糊糊地咕噜着,无力的干手漫
  无目标地摆动着,我抓住老姨的干手,面庞轻轻地贴拢在老姨枯萎的腮颊上:
  “老姨,你,哪痛!”
  “痛,痛,”老姨的另一只手,拼命地拽扯着身上的被单,吃力地往前拉扯
  着,范晶神色冷漠地走到老姨的病床边,不容分说地将我拽到一边:“离她远
  点,不要对着她的嘴说话,过去,站一边去!”
  说完,范晶掀起被单,握着针头的手掌对准老姨干巴巴的屁股,凶狠地顶撞
  一下:“痛么,我来帮帮你!”
  “这,是什么,”我盯着老姨的瘦屁股,问范晶道:“这是什么药啊?”
  “杜冷丁,”范晶收起针头:“我现在,能做的,只有这个喽!给她止止
  痛!”
  “她,”我指着老姨道:“真的不行了?”
  “你,还不死心么!”
  范晶拿过电筒,一只手翻开老姨的上眼皮,一手按下电钮,强劲的光束直射
  老姨混浊的眼球,而老姨的眼球却没有任何反应,范晶撇了撇嘴:“呶,瞧瞧
  吧,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了,完喽!”
  放下电筒,范晶又掏出一根竹签,狠狠地刮划着老姨的枯手掌:“咂咂,彻
  底麻木了,怎么刮,也不知道喽!”
  啪——,扔掉竹签,范晶双手一扬:“准备后事吧,老同学!”
  “妈妈,”听到范晶死刑宣判般的话语,表妹痛哭流涕地翻弄着自己缝制的
  寿装:“妈妈,妈妈,呜呜呜,……”
  “这,是啥啊,”表妹一边整理着寿装,一边呜咽着,突然,老姨死闭的双
  眼,奇迹般地睁开,原本一动不动的眼球,死死地凝视着表妹手中的寿装,垂死
  的面庞,呈着可怕的阴光,干手掌尽一切可能地往前抓挠着:“这,是啥,这,
  是啥啊?”
  “啊——”表妹惊呼一声,慌忙将寿装,胡乱塞藏到身后:“妈妈,没有,
  没有,什么也没有!”
  “不,”老姨的干手掌继续向前抓挠着:“那,是什么,那,是什么,给
  我,给我!”
  我急忙将表妹的寿装,抢夺过去,塞到病床下,表妹展开双手:“妈妈,你
  看,没有,没有,什么也没有!”
  “唉,”老姨绝望地叹息一声,重又闭上双眼,再次语无伦次地咕噜起来:
  “痛,痛,”老姨一边不停地咕噜着,双手一边无力地往身上抓拽着被单,范晶
  俯着我的耳边:“呶,老同学,这是临死之前的典型表现!”
  “痛,痛,”
  “哦,”听到老姨痛苦的咕噜声,范晶再次抽出针头:“还痛啊,那,就再
  来一点吧!”
  “老姨,”望着垂死的老姨,我再也不能自己,双膝一软,咕咚一声,跪倒
  在病床前,双手搂住老姨干柴般的身体:“老姨,老姨,呜呜呜,”
  “老同学,我,跟你说什么来着!”
  正在给老姨注射麻醉剂的范晶,冷冷地拽扯着我:“别冲着她的嘴说话,听
  到没!”
  “大,外,甥,小,瑞,”在我的哭泣声中,老姨似乎清醒一些,她一手抓
  挠着我的肩膀,一边够抓着表妹:“小,瑞,大,外,甥,”
  老姨拽着哭哭泣泣的表妹,眼皮拼命地眨动着,可是,却怎么也睁不开,绝
  望之下,她将表妹的小手,按在我的大手掌上,干嘴唇尽力地扭动着,非常想说
  点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你,你,照顾,她,好好,对待,她,她,
  小,不能,不能!”
  “老姨,”我握着老姨的干手,完全明白老姨的心态:“老姨,你放心吧,
  我一定照顾好表妹,呜呜呜,”
  “妈妈,咦咦咦,”
  “得了,”身后的范晶,很是不满地拍打着我的肩膀:“别哭了,没用了,
  她,死了!”
  “啊——,”听到范晶的话,我顿然止住了哭泣,定晴一看,老姨果然断了
  气,紧闭着的双眼,漫溢着滚滚泪珠。
  “呵呵,”望着被缓缓推进停尸间的老姨,范晶神色冷淡地撇视着我:“看
  得出来,你跟老姨之间,关系非同一般啊!”
  “怎么,”我揉了揉红肿的眼睛,不知如何回答范晶的提问:“怎么,这,
  你,是什么意思?”
  “哼哼,”范晶冷冷一笑:“还有你表妹,老实交代,你们,是什么关
  系?”
  “没,没,”我嘴不对心地吱唔道:“没,什么啊!”
  “哼,”范晶阴沉着脸,没好气地冲我摆摆手:“去吧,给你老姨,料理后
  事去吧!”在范晶的逼视之下,我心神不定地转过身去,迈起如铅的脚步,感觉
  身后的范晶,正恶狠狠地瞪视着我:“喂,”范晶冲着我的背影,继续话里有话
  地嚷嚷着:“老同学,记住你老姨的话,一定要照顾好你表妹哦,哼哼!”
  我怀着悲恸的心情,火化了老姨,而表妹,抱着老姨的骨灰盒,说死也不肯
  撒手:“不,不,不要把妈妈扔在这里,我要把妈妈抱回家去!”
  “那,好吧,”我将表妹搀扶到汽车上,表妹的小手,紧紧地抱着老姨的骨
  灰盒,默默无语地坐在我的身旁:“到家了!”我将汽车停在楼下,表妹瞅了瞅
  骨灰盒,又瞧了瞧我:“大表哥,你,不下车么?”
  “我,”我称谎道:“表妹,你先上楼吧,我,还得送院长回家呐,我现在
  给人家开车了,端人家的饭碗,就得服人家管哟!”
  “喔喔,”表妹抹了抹泪珠,无奈地叹了口气:“表哥,你,去吧!”
  当我重新返回医院,院长办公室早已是人去室空,望着幽暗的走廊,望着阴
  森森的房门,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机警的范晶,似乎已经明察我与老姨以及表
  妹不伦的关系。
  “范晶,”我掏出电话:“范晶,你,在哪,回家了,我,什么,什么,
  你?”
  放下电话,我垂头丧气地走出医院大楼,六神无主地钻进汽车,漫无目标地
  行进在笔直的大街上:“喂,”突然,一颗无比熟悉的脑袋瓜,从我的眼前一闪
  而过:哦,操,那不是奶奶屄吗?这小子,还开出租车呐!
  “哈,”奶奶屄将出租车停靠在路边,欢天喜地钻出汽车,径直向我跑来,
  脏乎乎的手掌搬着车窗:“啊哈,哥们,多日不见,你他妈的又换一台新车,
  操,真是服你了,这车,比先前那一辆,还有好啊!”
  “你好哟,哥们!”我毫无耐心地瞅了瞅奶奶屄,奶奶屄则顽皮地伸过被烟
  蒂薰烤得又黄又焦的手指,啪啪地敲打着车窗:“哥们,操,这辆车,准备卖多
  少钱啊?”
  “滚鸡巴蛋,卖,卖什么卖,卖你妈个屄卖啊,哥们,实话告诉你吧,这辆
  车,是我自己的!”
  “哟,”奶奶屄那刁钻的面庞上立刻呈现出无尽的慕色:“真的,哥们,还
  是你行啊,越混越厉害啊,来,”奶奶屄拉开车门,生硬地将我推到一边:
  “去,去,让我玩一会,让我过过瘾啊!”
  “操,”我一把拧住奶奶屄的大耳朵:“你的车,不要了!”
  “没——事,没——事,”奶奶屄晃了晃脑袋,挣脱开我的手掌:“没事,
  哥们,那辆破车,谁稀得要哇,哥们,让我开一会吧,等我玩够了,我,请你,
  下馆子,喝酒,”
  说完,奶奶屄不顾我的唠叨,驾起汽车,嗖的一声,直奔郊外:“哈,上高
  速公路,玩玩高速度!”
  汽车风驰电掣般地行进在高速公路上,奶奶屄的脸上洋溢着得意之色,一手
  握着方向盘,一手指着前方:“哥们,你看,前面,是什么?”
  “哦,道班,汽车修理和司机进餐的地方!”
  “对,”奶奶屄摇头晃脑地念叨着:“啊,有搬子,钳子,还有勺子,可
  是,好像还缺少点什么!”
  “缺少什么啊,修车、吃饭,应有尽有了!还缺什么啊!”
  “这个,”奶奶屄的手指尖,啪地点划一下汽车前风挡:“还缺这个,哥
  们,依我看啊,应该在大牌子上,在搬子、钳子、勺子旁边,再他妈的划上一个
  小圆圈——屄,哈哈,”奶奶屄冲我淫邪地笑笑:“高速公路上,缺少的,正是
  屄啊,嘿嘿!”
  “去你妈的,”我拍打一下奶奶屄的脑袋瓜:“操,亏你想得出来!”
  “啊,屄,屄,屄,”奶奶屄一边操纵着方向盘,一边念叨着淫词秽语:
  “屄,屄,屄,让屄蒙,让屄骗,最后死在屄身上,哼哼,”说着,说着,奶奶
  屄突然将混混噩噩的面庞转向我:“最后,没屄还不行,哈哈哈,”
  “他妈的,你都是从哪学来的哟!”
  “哥们,”奶奶屄一脸诡秘地对我嘀咕道:“今天,哥们请你,操————
  屄——!”
  “去,去,去!”
  “真的,”
  奶奶屄说到做到,汽车溜出高速公路,三拐两绕便停靠在一家热闹非凡的洗
  浴中心门前,奶奶屄爬出车门,拉着我的手,趾高气扬地走进灯火辉煌的大厅,
  慷慨大方地要了包间:“走,哥们,”一挨走进温馨浪漫的小包房,奶奶屄便乐
  此不疲地张罗起来:“小姐,小姐,小姐呐,都他妈的死了,不做生意啦!”
  “大哥,”听到奶奶屄的嚷嚷声,服务生诚慌诚恐地推搡来两位芬季女子,
  奶奶屄盛气凌人地瞅了瞅:“嗯,还行,哥们,”奶奶屄转向我:“哥们,怎么
  样,相中没?咋的,不吱声,哦,不吱声,就是没相中,滚吧,你们滚吧,我兄
  弟没相中你们!”
  老姨刚刚病故,表妹尚沉浸在无限的悲恸之中,范晶又嗅闻出异样的气味,
  我,哪里还有什么闲情逸志,寻花问柳啊!我表情木讷地坐在沙发上,一根紧接
  一根地狠吸着香烟,无论奶奶屄将何等漂亮、风骚的女子推到我的面前,我连瞅
  都懒得瞅一眼,只是机械地摇晃着脑袋。
  “唉,”奶奶屄很是失望地叹了口气:“操,你这人啊,平日里大大咧咧,
  马马虎虎,哼哼哈哈的,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你还真他妈的挺难伺候啊,”
  奶奶屄拽了拽我的手臂:“哥们,把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想操什么样的小姐
  啊?嗯?说啊,快说啊,你哑巴了?操,别怕花钱,今天,我请客,我买单!
  操,不吱声,还是不吱声,得,”奶奶屄松开我的手臂:“你就光顾抽烟吧,我
  再给你掏弄掏弄去!”
  “啊——,啊——,啊——,啊——,”
  “哦——,哦——,哦——,哦——,”
  “椰——,椰——,椰——,椰——,”
  “吱呀——,吱呀——,吱呀——,吱呀——,”
  奶奶屄走后,包房里立刻沉寂下来,从薄薄的隔断那边,传过一阵紧似一阵
  的淫叫声以及床板的吱呀声,直听得我心烦意乱。
  “哥们,”奶奶屄喜滋滋地溜了回来:“哥们,哈,我可给你掏弄来个尖端
  玩意!”
  “啥尖端玩意?”我漫不经心地问道,奶奶屄凑到我的面前:“鲜族的?怎
  么样?”
  “操,鲜族的,有什么稀奇!”
  “哥们,我知道,你媳妇也是鲜族人,不过,这个鲜族屄,可不同一般,特
  会玩,下面的活,特好!”
  “去你妈的吧,不都是那套玩意,有什么稀奇的,好,又能好到哪里去!”
  “真的,哥们,我不止一次地玩过她,这个鲜族小骚屄,特会伺候人,哥
  们,是好是坏,你一操,就知道喽,喂,”奶奶屄兴奋不已地转向房门:“小
  姐,快点进来啊!”
  吱——呀,房门被人轻轻地推开,一个年轻的,但却甚是妖冶的风尘女子,
  脸上泛着轻薄的浪笑,花枝招展地向我走来,我冷漠地抬起眼皮:啊——,突
  然,我的屁股尤如被毒蝎狠咬了一口,啊呀一声,呲牙咧嘴地从沙发跳将起来:
  “啊——,是你,……”
  ……
  (一百一十四)
  “你,你,你,好一个贱货啊!”还没容惊恐万状的蓝花说出一句话来,我
  的大手掌早已无情地抽刮在她那抹着厚厚香脂的粉腮上:“好一个不要脸的东
  西,你这个不值钱的贱屄,你这个千人骑、万人跨的骚货!”
  “咦——,咦——,咦——,”蓝花咕咚一声,瘫坐在凉冰冰的地板上,手
  捂着被抽红的粉腮,痛苦的脸颊上,却没有丝毫的羞耻感,更看不出任何的懊悔
  之意,反倒无比委屈地抽泣起来:“咦——你凭什么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是你,让我上了毒瘾,没有钱,弄不到白面,我,我,我怎么办!咦,你凭什么
  打我,我贱,我骚,你又比我强多少?”
  “他妈的,”我抬起脚掌,正欲狠狠地踢向蓝花,奶奶屄一把抱住我的大脚
  掌:“哥们,算了,算了,”
  “去你妈个屄的,你更不是好东西,操我的媳妇,啊,你爽了呗!操你
  妈!”我顺势将脚掌踢向奶奶屄,同时,穷凶极恶地谩骂着。
  在我发疯般的踢踹之下,奶奶屄也与蓝花一样,瘫坐在地板上,嘴里可怜巴
  巴地嘟哝着:“操,哥们,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以前,从来没看见过你媳
  妇啊,哥们,这,真的不能怨我啊!”
  “操你妈的,”我一把揪住蓝花的衣襟:“怨,都得怨你,没钱,你就他妈
  的出来卖屁股啊,嗯,你他妈的还要不要脸,嗯!”
  啪——,我又狠狠地抽了蓝花一巴掌,娇小的蓝花,我在的大手掌前可怕地
  颤栗着:“咦——,咦——,你凭什么打我,你一拍屁股就走了,这么长时间,
  连个面都不肯着,连个电话也没有,爸爸被停职了,妈妈又犯病了,我不出来
  卖,靠什么活啊?”
  “啊——,”我再次举起的大手掌,突然停滞在半空中,无比惊讶地问蓝花
  道:“老师,妈妈,病了?什么病?”
  “病了,”蓝花揉了揉红肿的腮帮,抹了抹委屈的泪水:“病了,妈妈病了
  好长时间了!什么病,我也说不清楚,连大夫都看不明白,就是昏睡,总也不
  醒!”
  “走,”我拽起蓝花:“带我回家,看妈妈去!”
  “哥们,”奶奶屄一脸愧疚地向我道别:“哥们,我,先走了,哥们,我对
  不起你,哥们,改天我一定好好地预备一桌,正式向你陪罪!哥们,我,我,”
  “去,去,”我一把推开奶奶屄,生硬地拽扯着蓝花:“回家,快带我回
  家!”
  “老——公,”我将蓝花塞进汽车里,蓝花先是一怔,继尔,脸上泛起浓浓
  的羡慕之色,方才的哭丧之相,顿然消逝得无影无踪,小手拉着我的肘腕,亲切
  地、老公、老公地呼唤着,我没好气地摇了摇手臂:“去,滚开,谁是你老公!
  咱俩的婚姻,早就终结了!”
  “不,”蓝花厥着小嘴:“不,离婚手续还没办呐,就不能算离婚,所以,
  你,还是我的老公,”说着,蓝花重又拉住我的手臂:“老公,这车,是你的
  么?”
  “是,是我的,咋的?”
  “啊——,”蓝花松开我的手臂,双手小心奕奕地抚摸着汽车:“哇,真漂
  亮啊,老公,你是从哪弄来的啊,”说着,蓝花将身子尽力贴到我的身旁,双手
  搂住我的脖颈,同时,张开小嘴,正欲亲吻我,我一把将其推回到原处:“滚
  开,贱货!”
  “哟,”蓝花撒娇道:“老公,你,这是干么呐,人家喜欢你啊!”
  “去你妈的吧,”我恶狠狠地骂道:“我——嫌——你——脏!”蓝花惭愧
  地低下头去,摆弄着小手指:“老公啊,你是,在哪发了大财啊?”
  “你管不着,没你的事!”我怒气冲冲地转动着方向盘,蓝花突然怯生生地
  抓挠我一把:“呶,不对,老公,咱家,不在那住了,往那,往那啊!”
  “嗯,”我瞪了蓝花一眼:“怎么,搬家喽,什么时候搬的,没事,搬家干
  么?”
  “唉,”蓝花无比伤感地叹了口气:“唉——,老公啊,你不知道啊,爸爸
  出事后,原来的房子,让单位,收回去了,爸爸只好又搬回老地方啦,又住进以
  前的旧房子啦,唉——,”
  “老师,”在蓝花的指引之下,七绕八拐,终于来到都木老师昔日的住宅,
  我将汽车停在破败不堪的宿舍楼前,蹬蹬蹬地跑到楼上,推开油漆斑驳的旧房
  门,阴暗、潮湿的屋子里充溢着刺鼻的药水味,绕过狭窄的走廊,撩起惨白的门
  帘,我一眼便看到都木老师盖着棉被,直挺挺地仰躺在木板床上,我轻手轻脚地
  走到床边,抓住都木老师冰凉的白手:“老师,妈妈,你怎么了?”
  “她,”蓝花站在我的身后,喃喃地讲述道:“妈妈以前就有这个毛病,也
  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一到了立冬的时候,就,莫名其妙地倒下了,整天昏睡,不
  吃也不喝,不拉也不尿,怎么叫也叫不醒,直到来年立春,不用医生看,就自然
  而然地醒来了!醒来之后,跟正常人一样,该吃饭,吃饭,该上班,上班。不
  过,这几年,日子好过了,妈妈这个老毛病,再也没犯过,可是今年,妈妈,又
  旧病复发了!”
  “呵呵,”我瞅了蓝花一眼:“这,是什么病啊,立冬就昏倒,立春再醒
  来,冬眠啊?”
  “哼哼,”蓝花笑吟吟地踱到我的面前,伸出小手,殷勤地整理着我的衣
  领:“可能是吧,老公!动物冬眠,人,也得冬眠啊!嘻嘻!”
  “老师,妈妈,”我推开蓝花,俯下身去,仔细地端祥着昏迷中的都木老
  师:唉,这一分别,虽只有短短的数月,却尤如三秋不见,我可爱的都木老师,
  陡然苍老起来,原本乌黑闪亮的缕缕秀发,泛着极为显眼的条条银丝,宽阔的额
  头,沉积着数条刀割般地深纹,饱满的珠唇,不可思议地干瘪下来,淤塞着道道
  令我无限伤心的皱褶。
  “妈妈,”我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满含深情地亲吻着都木老师苍老的面颊,
  而身后的蓝花,则用异样的目光,撇视着我,我根本没有理睬她,依然旁若无人
  地亲吻着敬爱的都木老师:“老师,妈妈,你醒醒,你醒醒!”
  “哦,”在我不停的呼唤声中,我在反复的亲吻之下,沉睡中的都木老师微
  微抖动一下身体,继尔,发出蚊蝇般的呻吟声:“哦——,哦——,哦——,”
  “老师,”我抬起头来,手抚着都木老师的额头:“老师,妈妈,醒醒,醒
  醒!”
  咣——当——,我正热切地呼唤着都木老师,房门突然被人撞开,身材臃肿
  的大酱块嘟嘟哝哝地闯进屋来,我不禁激泠起来,手掌缓缓离开都木老师的面
  颊,双目充满惊惧地望着大酱块。
  数月不见,大酱块已然变成另外一个人,或者说是面目全非,首先让我大吃
  一惊的是,大酱块的乱发,好像中了什么魔法,呈着一片耀眼的花白,而他那硕
  大的酱块脑袋,则好似被强劲的西北风无情地抽刮过,又仿佛被可怕的霜雪袭击
  过,一挨进得室内,经热气稍试浸染,活脱脱一只冻透的绿茄子,极为可笑地干
  瘪下来,鼓突突的双腮立刻形成一条条松松塌塌的蔫纹。
  因遭受停职检查的巨大打击而提前衰老的大酱块,手中拎着脏乎乎、皱巴巴
  的公文包,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蓝花,谁他妈的把汽车停在咱家门口
  啦,嗯,装什么装啊,有什么好牛屄的啊。哼,想当年,老子的汽车,比它可高
  级多了,哦!”
  大酱块终于发现了我,混浊的双眼顿时放射出仇恨的、绿莹莹的阴光:“小
  子,是你,你,你他妈的还敢回来?你,他妈的还有脸来见我?他妈的,混——
  蛋——,”
  “舅舅,”面对穷凶极恶的大酱块,我坦然道:“舅舅,听说老师病了,
  我,是来看老师的!”
  “去你妈的吧,说得比唱得都好听,看你老师,你操你老师去吧!”大酱块
  越说越气忿,风刮霜打的瘪茄子好似充气般地鼓胀起来,肥厚的嘴角泛着滚滚白
  沫,说得激愤之时,突然挥舞起黑熊掌,无情地向我袭来。
  蓝花见状,娇小的身子勇敢地往前一横,极为自豪地挡住大酱块那身赘肉以
  及伸过来,欲击打我的黑熊掌:“傻爸,别,别生气了,都是过去的事了,算了
  吧,傻爸,听女儿的话,你们,还是讲和吧!”
  “讲和,跟他讲和?”大酱块很是不满地收回黑熊掌,依然气愤难当地谩骂
  着:“跟他讲和,没门,小子,你们汉族不是有这样一句话么:杀父之仇,夺妻
  之恨!不共戴天,我,我,我跟你没完,你,”大酱块手指着我的鼻子尖:“你
  不把你妈妈找来,我,我跟你没完!”
  “傻爸,”蓝花没好气地推搡着大酱块,小手按下大酱块的手指尖:“傻
  爸,得了吧,夺妻之恨,不共戴天,你,也夺了他的妻子啊,嘻嘻!”蓝花顽皮
  地冲着大酱块笑了笑:“傻爸,依我看啊,你们,已经扯平了,什么不共戴天,
  不共戴天的,算了吧,大家都扯平了,以后,谁也不欠谁的啦!”
  蓝花鼓起小嘴,神秘地笑道:“傻爸,你知道吗?楼下那辆车,那辆车,是
  我老公的!傻爸,我老公,发了大财啦!”
  “豁——,”听到蓝花的话,大酱块依然怒火横溢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憎恶之
  色:“豁——豁,发财了,小子,几个月没见,你,你他妈的出息了,你,在哪
  发财了,真看不出来啊,你还挺有能量的啊,你,他妈的倒是挺能混的啊!”
  “舅舅,”我站直了身子,高昂着头,整理一下衣襟:“舅舅,多日不见,
  你挺好的呗!”
  “哼,”大酱块闻言,脸上立刻呈着哭笑不得之相,黑熊掌一扬,将公文包
  扔到方桌上:“小子,你他妈的是故意气我啊,你说,我还能好么?唉,他妈
  的,”
  在蓝花反复的推搡和解劝之下,大酱块好似泄了气的皮球,咕咚一声,无力
  地瘫坐在方桌边,顺手打开公文包,黑熊掌笨拙地掏出一卷乱纷纷的稿纸来。
  “小子,我可他妈的让人给害苦喽,有班不能上,天天写检查,隔三差五就
  得到单位,交代问题,唉,”大酱块摇晃着稿纸卷:“不,不,我不服,除了吃
  吃喝喝,我,我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不,不,我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蹲在家
  里,我,我,要讨回清白,我,我要弄个说法,小子!”
  大酱块脸上的怒气,渐渐消散,仿佛当真与我和解了:“小子,这,是我写
  的揭发材料,我要告,我要告,凭什么停我的职,查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查出什
  么玩意来,更没有什么结果,我,我,要告!凭什么停我的职,凭什么不让我上
  班,要完,大家一起完,要死,大家一起死!”
  望着大酱块气咻咻的丑态,望着他那严重扭曲的瘪茄子,望着他那哆哆乱颤
  的黑熊掌,我心中暗暗好笑:活该!
  “嘤——嘤——嘤!”大酱块放下稿纸卷,蒜头般的大鼻子可笑地一抖,嘤
  地一声,像个孩子似地抽泣起来:“嘤——嘤——嘤!完了,完了,我他妈的是
  彻彻底底地完了,辛辛苦苦、摸爬滚打地干了一辈子,眼瞅着就要退休了,却,
  却,却落了这么一个下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困在家里,什么提干啊、晋级啊、
  长工资啊,一切、一切的福利待遇,都他妈的没,没,没我的事喽,嘤——嘤—
  嘤!”
  “舅舅!”我可没有闲心看大酱块那缭草无比,前言不搭后语的、遣词混乱
  的、语病百出的、所谓的陈述材料,更没有兴致听他哭哭咧咧地唠唠叨叨,看到
  大酱块孩子般地哭泣着,我突然可怜起他来:是啊,他是挺冤的!与那些个大硕
  鼠相比,大酱块这个根本不入流的小蚂蚁,的的确确是个倒霉的替罪羊啊。
  我轻轻地拍了拍了大酱块的肥肩膀:“舅舅,别伤心,别难过,人生么,那
  有一番风顺的,谁不都是三年河东,三年河西的,这么坎坎坷坷混过来的,走,
  舅舅,我请你,喝一杯,就算给你陪罪了!”
  “嘻嘻,”蓝花一听,立刻喜上眉梢:“老公,我也去!”
  “行啊!”我掏出车钥匙,一边炫耀般地在蓝花的眼前摇晃着,一边傲气十
  足地问道:“去哪吃啊?”
  “嘻嘻,”蓝花的眼睛热切地盯着车钥匙,不假思索地答道:“嘻嘻,高丽
  屯!”
  ……
  (一百一十五)
  “噢呀,”好吃懒做的蓝花,兴致勃勃地坐在极尽奢华的朝鲜族风味馆的包
  房里,一只手轻浮地搭在我的肩上,另一只手淫浪地抓挠着我的胯间,同时,将
  小脸蛋贴在我胡茬满布的腮帮上,娇嗔地问我道:“老公啊,到了高丽屯,你知
  道我最喜欢吃什么啊?”
  “哦,”我轻蔑地瞟了一眼只要掏几个小钱,便人皆可夫的蓝花,大嘴巴贴
  着她的耳根,恨恨地说道:“鸡巴,你最喜欢吃男人的鸡巴!”
  “呶,”蓝花嘻皮笑脸地揉搓着我的鸡鸡:“老公,别闹,人家说真的呐,
  老公,你猜,到了高丽屯,我最喜欢吃什么?”
  “不知道,”我按住胯间,面无表情地端坐着:“哼,这个地方,可是全市
  有名的,高消费的地方,今天,我可是第一次光临此处,我哪里知道你喜欢吃什
  么啊,我哪能跟你比啊,你几乎吃过这个城市所有的大饭店、喝遍这个城市所有
  的大酒楼,再说了,你的食谱,又大又广,又庞又杂!我可猜不着!”
  “嘻嘻,”蓝花淡然一笑,吧嗒,吻了我一口:“老公,你真土,高丽屯的
  冷面,最有名,所以,我最喜欢吃高丽屯的冷面!”
  “呵呵,”我撇了撇嘴:“冷面,这有什么好吃的啊,冰凉的,既然喜欢吃
  这个,那好办,来吧!管够吃,”我狠狠地拧了一把蓝花的小耳朵:“就怕撑死
  你!”
  “嗳哟,”蓝花痛苦地咧着小嘴,但很快又堆起了廉价的微笑:“老公,不
  怕你笑话,人家一次最少得吃三碗到四碗!”
  “呵呵,”我冷漠地一笑,心中暗骂:猪,猪,十足的母猪,为了吃,为了
  喝,可以毫无廉耻地出卖肉体的母猪!一想起蓝花被无数的、形形色色的嫖客压
  地身下,肆意轮番狂操,我的心便颤抖不止。我强忍着滴血的心,别有他意的嘀
  咕道:“行啊,来吧,多多益善!操,”
  “老公,”完全沉浸在口福之欲中的蓝花,全然没有明白我的话意,却甚是
  诚恳地提醒我道:“老公啊,高丽屯的冷面,很贵、很贵的哟!”
  “一碗冷面,”我则不以为然:“再贵,又能贵到哪去!”
  “呶,”蓝花将菜谱,悄悄地推到我的面前,纤细的手指,轻轻地点划着,
  我定睛一瞧,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什么,一碗冷面五十五元?”我推开菜谱,
  呆望着蓝花:“我的乖乖,你是真会生活啊,你是真会吃啊,你是什么高档,吃
  什么啊!”
  “唉,她啊!”对面的大酱块,深有感触地接过话茬:“她啊,无论多少钱
  的衣服,都敢买,无论多豪华的饭店,都敢进,无论谁的钱,都敢花!蓝花、蓝
  花,我看啊,你是个大花!”
  “哼,”蓝花冲着大酱块呶了呶小嘴,振振有词地说道:“有钱不花,留着
  干啥啊?长毛啊、发霉啊?有钱不花,那是石头,有钱不花,咋能体现出钱的价
  值呐?”
  “所以,”我冷冷地回敬道:“一旦没钱的时候,就什么都干,什么都卖,
  对不?”
  “哟,”蓝花的小脸,唰地红胀起来,难为情地低下头去,我撇视一眼,继
  续挖苦道:“没事,吃吧,吃吧,尽管吃吧,高丽屯的冷面虽然贵些,可是,你
  做个一次、两次的,也就够吃一顿的啦!”
  “老公,”蓝花的脸蛋,径直给到了颈部,小手讨好地掐拧着我的大腿:
  “老公,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了!”
  “唉——,”听到我的话,看到蓝花红头胀脸的窘态,大酱块羞臊无比地耷
  搭着瘪茄子脸:“唉,蓝花,你啊,真没出息啊!真给我丢人啊,钱,钱,钱,
  为了钱,你,唉,”大酱块突然止住了话语,将瘪茄子转向我,有意岔开话题:
  “小子,你现在行了,牛屄了,有钱了,有车了,小子,做人,可不能忘恩哦!
  小子,为人处事,可要讲良心哦,你们汉族不是说: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
  报!小子,对不对啊?”
  “舅舅,”我站起身来,强堆着笑容,端起酒杯:“舅舅,我也没有什么大
  能耐,一辆破车,说明不了什么,舅舅,我是不会忘记你的恩情的!”我斜乜一
  眼大酱块,话里有话地说道:“舅舅,为了昔日的恩情,来,咱们干一杯吧!”
  “嗯,”大酱块很是礼貌地站起身来,也是话里有话地答道:“小子,为了
  你,我可是无私地奉献了一切啊!”
  “我知道,舅舅,来,为了你的大恩大德,干!”
  “干!唉,”咽下一杯白酒,大酱块怅然道:“唉,小子,我,我,我给你
  安排了工作;我,我给你大房子住;我,我,把女儿嫁给了你;我,我,我的老
  婆,也让你操啦,小子,你说说,舅舅我是不是把什么都无私地奉献给你了!小
  子,今天,你走运了,你发财了,你,可不能忘了落破的舅舅我啊!”
  “舅舅,”我又斟满一杯白酒:“舅舅,不会,不会,我都说过快一百遍
  了,我是不会忘记舅舅的大恩大德的,舅舅,我可没有你想像的那样,我,并没
  有多少钱啊!”
  “哼,”大酱块不相信地盯视着我:“没钱,小子,少跟我苦穷,你有钱,
  是你的,钱揣在你的兜里,我又不会抢你的。至于你对我怎么样,就全看你自己
  了!”
  “嘻嘻,”蓝花禁不住地凑拢过来:“老公,老公,你有钱了,你发财了,
  你可不能忘了我啊!老公,过去,我们是有些不愉快的事情,可是,两口子过日
  子,哪能没有磕磕碰碰的时候呐,人家不是说:天上下雨地下流,小两口打仗,
  不计仇么!老公,我在生活上,是犯过一点小小的错误,可是,人,哪有不犯错
  误的呐,毛主席伟大不?不是一样也犯错误么?老公,其实啊,我的心里,还是
  只有你啊。老公,不管咋说,咱们还是从小夫妻、原配夫妻啊。老公,你,今天
  发达了,千万别忘了我哟!”
  “当然,”我藐视着蓝花:“当然,我当然不会忘了你,我永远也不会忘了
  你,是怎样给我戴上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让我当活王八,我,……”
  “老公,”咕咚一声,蓝花双膝一软,乖顺异常地跪倒在我的脚前,双手搂
  住我的大腿:“老公,原谅我吧,原谅我吧!我,再也不了!老公,以后,我一
  定实心实意地跟你过日子!”
  “豁豁,”我阴沉着脸,望着脚下贱奴般的媳妇,中心不由得想起她那白嫩
  的肉洞来。唉,数月以来,我这个下贱无比的媳妇,那没有一根性毛、雪白、光
  鲜的肉洞,不知被多少根形状各异、长短不齐、粗细不均、或黑或白的大鸡巴,
  日夜不停地抽插、狂捅、狠搅、恶抠、……,啊,我突然闭上了双眼,不敢再想
  像下去,刀割般的心,隐隐作痛、奇痒难奈,好似粘附着无数只讨厌至极、肮脏
  透顶的黑蚂蚁。
  “小子,”大酱块绕过餐桌,黑熊掌揪住我的衣领,无情地中断了我痛苦不
  堪的浮想:“小子,别害怕,我不要你的钱,我,只求你,帮我打通一下关节,
  好好地疏通疏通,我的要求,很简单,你能帮我恢复工作,重新回到岗位上,我
  就谢谢你了!”
  “舅舅,”我咧了咧嘴,无奈地摇摇头:“我,哪有那个能耐啊,我,谁也
  不认识啊!”
  “哼,”大酱块仍不肯相信:“小子,别骗我,凭我多年混社会的经验,就
  冲你开的那辆高级轿车,你一定傍上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对不,小子,跟舅舅我
  说实话!你,傍上款姐了吧!”
  “这,这,”大酱块瞪着红通通的眼睛,恶狠狠地盯视着我,我一时语塞:
  “这,这,这,”
  “老公,你傍上哪位款姐了?”蓝花依然跪在地板上,双眼热切地望着我,
  我撇了撇嘴,索性炫耀般地如实相告:“谈不上姐姐,我们同岁,她是军区司令
  的独生女儿!”
  “啊——!”
  大酱块和蓝花几乎异口同声地惊呼起来,霎时,各自的脸上均泛起无尽的仰
  羡之色:“小子,你,真厉害啊!”
  “老公,你,可真了不起啊!”
  “哼,”望着大酱块父女俩那两对、四只极尽势利的眼神,我恶心的简直没
  吐出来:“哼,我们早就认识,我们是初中的同学,并且,我们是同桌,嘿嘿,
  人家现在可了不得喽,有一栋大楼,资产愈千万!”
  “啊——!”
  大酱块父女再次惊呼起来,大酱块放下酒杯,先是兴奋得手舞足蹈,很快,
  便露出一副十足的哈巴狗之相,可怜兮兮地央求我道:“好姑爷,好女婿,看在
  过去的情份上,帮帮舅舅我吧,舅舅我不求别的,只要能澄清我的问题,让我恢
  复工作,我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我双手一摊:“我的同学虽然很有钱,可是,她并没有太深的社
  会关系啊,再说,军区司令,也早就去世了!”
  “没,没关系,”大酱块老道地说道:“军区司令虽然死了,可是,凭他的
  资历,一定有众多的部下,在政府机关里担当要职,小子,帮帮我吧,我求求你
  了!”
  “好吧,”我刁顽地眨巴着眼皮,心中暗道:帮你,哼哼,我一定帮你,不
  过,我帮的,可是倒忙哦!而在嘴上,我则假惺惺地应承着:“那,让我试试看
  吧,舅舅!”
  “谢谢!谢谢!谢谢!”
  大酱块一边千恩万谢着,一边仰起粗脖,咕噜一声,将满杯白酒,倾倒进狗
  熊般宽阔无边的肚子里。
  “啊,”大酱块重又瘫坐在椅子上,嘴里喷着令我作呕的酒气,黑熊掌抓过
  啤酒瓶:“喝,喝,今天真是好日子啊,我,终于要时来运转喽!”
  “舅舅,”我抢过大酱块的酒瓶:“你,不能再喝了,刚刚喝了那么多的白
  酒,再掺上啤酒,你是必醉无疑啊!”
  “不,不,”大酱块固执地挣脱着,粗脖子一仰,咕噜、咕噜,喝凉水般地
  狂饮起来:“我要喝,我要喝,我高兴,我高兴!”
  “舅舅,”我怒视着大酱块:“我最后警告你,不许再喝了!”
  “是!”望着我严厉的目光,大酱块仿佛一个绝对服从的小兵,啪地将酒瓶
  摔在餐桌上:“是,女婿,我,不喝了!”
  “嗳,这,就对喽!”我以征服者不可一切的娇态,无比自豪地藐视着曾经
  待我狂放不羁、粗野蛮横的大酱块,以命令的口吻道:“舅舅,站起身来,跟我
  回家!”
  “是!”大酱块嗖地站起身来,我立刻表现出难能可贵的骑士风度,有力的
  手臂,死死地拽住摇摇晃晃的大酱块:“开——路!”
  唏哩哗啦、噼哩啪啦,我搀扶着大酱块,屁股后面尾随着唯唯诺诺的小蓝
  花,一步三晃地回家都木老师那贫民窟般的住宅里,借着昏暗的浊光,我将大酱
  块拽扯到吱呀作响的床铺边,身后的蓝花悄声嘟哝起来:“老公,这,是我的床
  啊,爸爸,他应该睡到妈妈的床上去,外屋,才是他的卧室啊!”
  “嗯,”我扫视一眼所谓的外屋,望着那又窄又薄的木板床,我冲着蓝花训
  斥道:“老师的床,那么窄,舅舅胖得像头大狗熊,能睡得下么,再说了,我最
  了解舅舅,每次喝醉酒之后,总是不停地打滚,万一压到老师的身上,不得把老
  师压死啊!算了,就让他,睡在这吧!”
  “那,”蓝花皱着眉头:“咱们睡哪啊?”
  “呶,那,”我指了指破沙发:“咱们俩个,就在沙发上,凑合凑合吧!”
  “唉,”蓝花傻呆呆地盯着破沙发,深有感触地叹息起来:“老公啊,以
  前,咱们的住房,多漂亮啊、多豪华啊、多宽敞啊!可是今天,唉,别说舒服的
  卧室,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老公,”蓝花突然转过身来,一头扑到我的怀里,
  苦涩的泪水怆然而下:“老公,给我买套房子吧!咦咦咦,咦咦,咦咦咦,…”
  ……
  (一百一十六)
  “老公,”哭着哭着,咕咚一声,蓝花又下作无比地跪倒在我的脚下,仰着
  伤心的泪脸,小手摇摆晃着我的双腿,很是可怜地乞求着:“老公,求求你啦,
  求求你啦,给我买套新房子吧,老公,我保证,我向毛主席保证,我再也不出去
  做小姐了,以后,我跟你,安安心心地过日,做你的好媳妇,一定好好地伺候
  你!”
  “哼,贱货,不要脸的臭骚屄,谁是你的老公,谁跟你这个贱货过日子!我
  们必须得离婚!”我推开蓝花,余气未息地坐在破沙发上。
  蓝花跪爬几下,像条乞怜的母狗似地跪蹭到我的胯间,然后,用一双泪眼热
  辣辣地凝视着我的胯间,良久,下流地伸出小手,以职业妓女那老道而又淫糜放
  荡之态,非常灵巧地解开我的裤子,泪眼淋淋地掏出我的鸡鸡,另一只小手草草
  抹了抹嘴角的口液,小嘴一张,深深地含住我的鸡鸡。
  “呀,好香啊,好粗啊,老公,快给我,我要,快给我,我要,呀,真热乎
  啊!”说完,蓝花娴熟地收拢赳双唇,轻轻地研磨着我的鸡鸡,同时,舌尖微微
  探出,将一滩口液,涂在我的鸡鸡上,便卖力地刮划起来。
  清莹的口液,顺着我的鸡鸡缓缓流下,渐渐地汇集到根部,蓝花见状,缩回
  小舌头,双唇贴到鸡鸡的根部,哧溜一声,将口液重又吸回进去:“呀哈,真甜
  哦,老公的鸡鸡,真好吃啊!”蓝花仰起脑袋,咕噜一声,将粘稠的口液,咽进

  胯子里,然后,小手并拢,哧哧哧地套弄着我的鸡鸡,直至将鸡鸡磨得又光又
  亮。
  “嘻嘻,好粗的鸡鸡啊!”蓝花再次张开小嘴,头部缓缓向下低垂下来,将
  整根鸡鸡,含进嘴里,立刻咕叽咕叽地吸吮起来,同时,纤细的手指,乖顺地抓
  挠着我的肉蛋蛋:“喔哟,喔哟,老公,爽不爽啊?舒服不舒服啊!”
  “哼,”我不屑地哼哼一声,望着蓝花的淫态,我讨厌到了极点,屁股向后
  一躲,鸡鸡扑楞一下,从蓝花的小嘴里,挣脱出来,非常可笑地在蓝花的眼前晃
  动着,蓝花急忙伸出小手,握住湿淋淋的鸡鸡,又反复不停地套弄起来:“老公
  啊,求求你啦,给我买套新房子吧!”
  呼——噜,呼——噜,呼——噜,对面的床铺上,传来大酱块狗熊般的鼾
  声,我恶狠狠地瞪视一眼死熊般沉睡着的大酱块,又瞅了瞅眼前的小淫妇:“哼
  哼,”我捧起蓝花的小脸,手指点划着她那腥红的珠唇,阴沉沉地问道:“贱
  货,你这张嘴,啯过多少根大鸡巴啦?嗯,告诉我?”
  “老公,”蓝花避开我咄咄的目光,面色微红:“老公啊,人家不是已经向
  毛主席保证过了,以后,再也不了!老公,你就饶了我吧!”
  “哼,”我手指一展,手掌轻轻地抽打着蓝花的粉腮:“小骚屄,饶了你,
  就你这德行,还配做我的媳妇吗?”
  “老公,我错了,老公,如果还不肯饶我,我给你磕头,这,还不行么?”
  说着,蓝花向后退了退,俯下头去,泪眼盯着凉冰冰的水泥地板,娇嫩的额
  头果然就要磕碰下去,我急忙用手掌托住她的脑门:“滚,少来这套,下跪,磕
  头,就能洗刷掉你那肮脏的过去么?贱货!”
  “老公,”蓝花近乎绝望了:“老公,你,还让我怎么做,才能洗刷我的过
  去呐?咦——,咦——,咦——,”
  “哼哼,”我拽起蓝花,将其按坐在身旁,依然怒容满面地抽出一根香烟,
  蓝花慌忙抓过火机,毕恭毕敬地帮我点燃,我深深地吸食一口香烟,然后,嘴巴
  冲着蓝花的泪脸,呼地喷出滚滚的烟雾,蓝花则讨好地张开小嘴,卖力地吞咽
  着:“嘻嘻,好香啊!味道不错哦,啥也别说了,洋烟就是好抽,啊,老公,你
  的烟,一定很贵吧,能不能让我看看,是什么牌子的啊!”
  “哦,”我没有理睬蓝花,更没有将香烟盒掏给她看,而是低下头来,双眼
  死盯着蓝花那匀称的身段、丰满的酥胸、微突的小腹、清修的细腿,瞅着,瞅
  着,我的心里尤如倾倒进一坛子纯正的山西老醋,咽喉里立刻酸液横流。
  唉,他妈的,过去,无论是与近亲乱伦,还是与她人胡搞,或是涉足于风月
  场所,我都是无比惬意、春风得意地狂操别人的女人。而今天,我自己的老婆,
  却自甘沉沦地出去做鸡,把那个原本就不完全属于我的小骚屄,明晃晃地、下作
  无比地摆放在无数陌生男人的眼前,然后,大腿一叉,让他们肆意狂操!唉,报
  应,报应,真是报应啊!
  想着,想着,我的大手掌,不由自主地抓摸起蓝花的细腿来:他妈的,如此
  漂亮的细腿,却让他人随意抚摸!啊,一联想起来,我的心里就不是滋味。
  “嘻嘻,”见我默默无语地,却是反复不停地揉搓着她的细腿,蓝花以为我
  欲求欢,泪脸立刻泛起轻浮的淫笑,哗啦一声,爽快地松开裤带,双腿一抬,哧
  溜一下,便痛痛快快地褪下裤子,又扯到三角内裤,将雪白的小便,大大方方地
  展现在我的眼前:“老公,想玩么,来吧,操我吧!”
  “他妈的,”我轻蔑地撇了一眼蓝花的小便,第三感觉仿佛嗅闻到一股呛人
  的恶臭:“臭屄,”我恶狠狠地谩骂道:“臭屄,好个千人捅,万人操的臭屄,
  谁稀罕操你啊,哼,”我将手指塞进蓝花的肉洞里,不怀好意地狠抠起来:“就
  你这破玩意,与公共厕所,还有什么两样!”
  “老公,”在我的狠抠之下,蓝花痛苦地咧着小嘴,搞不清楚是痛楚,还是
  羞愧,雪白细嫩的额头上泛着滴滴汗珠,小嘴巴不可抑制地呻吟着:“哎哟,哎
  哟,老公,轻点抠哦!”
  “哼哼,”我一边继续狠抠着蓝花的肉洞,一边拽扯着她的肉片,双眼仔细
  地审视起来,昏暗之中,我瞪着朦朦醉眼,发觉蓝花那原本薄嫩、洁白、鲜活的
  肉片片,似乎变得又粗又黑,闪映着刺鼻的异味:“他妈的,小骚屄,贱货,几
  个月不见,你的这个破玩意,拿到公共场合,随便让大家伙操,你自己好好瞅瞅
  吧,都磨黑啦,都磨粗啦,并且,又脏又臭,咂咂,滚,一边去,谁愿意操你这
  个臭哄哄的泔水缸啊!”
  “老公,”蓝花一时间臊得无地自容,无神的双眼呆呆地盯视着我,嘴唇微
  微抖动着,我避开她的盯视,目光再度停滞在她的胯间,望着手中的薄肉片,我
  饱受伤害的自尊心,突然萌生出一种怪诞的异想:
  他妈的,这是什么想法,嗯,你的男权思想好严重啊!操别人的媳妇,心里
  美滋滋的,仿佛占了天大的便宜,今天,别人操了自己的媳妇,便气得暴跳如
  雷,怒火万丈,对媳妇,又是殴打,又是谩骂,无论媳妇如何痛天抹泪地乞求
  你,无论是下跪、磕头,你都是冷若冰霜地不依不饶!
  嘿嘿,兴你出去寻花问柳,就不许媳妇红杏出墙,兼或赚点外快?去他妈的
  吧,事已至此,就随他妈的去吧,顺其自然吧。呵呵,有这样一个下贱的、人可
  皆夫的媳妇,也是挺有趣的,蛮剌激的啊!
  “哼哼,”想到此,我站起身来,冲着蓝花投去淫淫的一笑,然后,也褪下
  裤子:“过来,贱货,公共厕所,既然大家都用这个公共厕所来排泄,今天,
  我,也得用用,过来吧,贱货!”
  “老公,”蓝花似乎也习惯了我的贬损和挖苦,听到我的话,淡然一笑,身
  子往沙发背上一仰,双腿淫荡地、大角度地叉开,小屁股向前尽力地挺送着,以
  方便我的插入。我揉了揉业已瘫软下来的鸡鸡,蓝花见状,主动分开薄肉片,露
  出淡粉色的肉洞口,一看见这个任人狂操的肉洞洞,我止不住地再次气得七窍生
  烟,我蹲下身去,大嘴巴对准蓝花下贱无比的肉洞:“呸——,”
  呸的一声,一滩黄痰,非常准确地直射进蓝花那一钱不值的肉洞里,望着缓
  缓漫溢出来的黄痰,我扑哧笑出了声,蓝花不以为然地淫笑道:“嘻嘻,老公,
  笑啥呐?”
  “他妈的,”我胯部往前一挺,将鸡鸡生硬地塞进蓝花盛着黄痰的肉洞里,
  深有感触地嘀咕道:“他妈的,在部队的时候,因为是汽车兵,我极少进行军事
  训练,偶尔进行一次实弹射击,他妈的,我的枪法,简直糟透了,”
  “哈,”蓝花闻言,也扑哧地笑了起来:“老公啊,你能射几环啊?”
  “几环,”我一边凶狠异常地大作着,一边苦苦一笑:“几环,还几环呐,
  我他妈的连靶身都打不上!”
  “哈,真是糟透了!”
  “可是,”我死盯着蓝花的肉洞:“我的枪法糟得透顶,可是,我的嘴法倒
  是蛮准的啊,这口粘痰,正正好好射进你的臭屄里了!”
  “嘻嘻,”蓝花扭动着小屁股,配合着我的插捅:“射吧,射吧,老公,只
  要你高兴,怎么玩我都行!我什么也不在乎了!”
  “哼,”我的鸡鸡头,咕咚一声,顶撞到蓝花的屄蕊上,蓝花卖俏地呻吟起
  来:“哎哟,老公,你好有劲啊,撞得我里面,麻酥酥的,老公,怎么样,操得
  舒服吧?我的小屄,好紧吧?”
  “哟,”我阴沉着脸庞:“你可拉倒吧,就你这个臭屄,谁逮着谁操,正如
  我旧三婶所说的那样,早就让人家给操豁了,你瞅瞅,”我将鸡鸡在蓝花松松垮
  垮的肉洞里,胡乱搅拌一番:“这臭屄,又松又垮的,操起来唏哩哗啦,这感
  觉,活像是早已淘汰的破解放车,都他妈的要甩箱喽!”
  “嘻嘻,”蓝花淫笑起来:“破解放车,那又咋的啦,老公,人家都说,破
  解放车,更结实,新出车的解放车,真的没有老解放车耐用哦!”
  “豁豁豁,”我淫念顿生:“耐用,是么,小骚屄,你这辆破解放车,可没
  少装货啊?各种鸡巴,粗的、细的、长的、短的、黑的、白的,真没少装啊,贱
  货,你的破车箱早就装满了吧?小骚屄,贱货!你可要小心点,千万别超载啊,
  免得被警察逮住,罚死你哦!呵呵,”
  “哟唷,”蓝花小嘴一咧:“老公,你想到哪去了,一车箱,吓死我喽,
  我,我就是拼命地干,一天到晚不消停,也接不了那么多客啊!”
  “那,”我故作认真地问道:“贱货,实话告诉我,自从出马以来,你的战
  绩如何啊,一天下来,大概能接多少个客啊?”
  “嗯,”蓝花稍微思忖一番:“也就七、八个吧!老公,你不知道啊,现
  在,做小姐的太多了,生意不好做喽,一天到晚,也揽不上几个客人,唉,为了
  凑单子,”
  “凑单子,”我停止了插捅:“凑单子,什么叫做凑单子啊?”
  “就是,就是,”蓝花顿然来了精神:“老公,洗浴中心有一个不成文的规
  定,小姐每做完十个,就结一次单,俗称一个单子。为了多挣点钱,也为了尽快
  结单子,小姐们想尽一切办法,招揽客人,有时,运气好了,一天下来,勉强能
  凑满一个单子,嘻嘻,也有开斋的时候,一天做下来,不仅可以凑满一个单子,
  还能富余几个呐,这,就给明天垫了底,啊,小姐们都喜欢一天一结帐!天天见
  钱!那才喜人呐,嘻嘻,……”
  “操,”听到蓝花的讲述,我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感,鸡鸡空前可怕地
  硬挺起来:“操,操,操,贱货,来,我,也给你凑个单子吧!”
  “啊——呀,水,水,”我正卖力地狂插着蓝花,身后突然传来大酱块的嚷
  嚷声:“水,水,啊,水,水啊,渴死我喽!”
  我本能地停止了大作,惊恐万状地回头去,大酱块一边嚷嚷着,一边晕头胀
  脑地坐起身来,看到眼前的一切,立刻跳下床来:“哦,哦,对不起,我,出
  去,我,这就出去!”
  “别,”我放开蓝花,一把揪住正欲溜走的大酱块:“舅舅,别,别,别走
  啊,来啊,你,也来凑个单子吧!”
  ……
  (一百一十七)
  “不,不,”在我的拽扯之下,烂醉初醒的大酱块红胀着脑袋,一边拼命地
  挣脱着,一边苦苦乞求着:“好女婿,我,错了,我,错了,我实在不应该啊,
  以前,我,我一时糊涂,真是不应该啊,现在回想来,我的肠子都悔青喽!”
  “老公,你,”听到我的话,蓝花先是一怔,很快便羞得低下头去,并上双
  腿,无所适从地吸吮着小手指。
  “哟,”我没有理睬羞愧难当的小蓝花,而是恶狠狠地瞪了大酱块一眼,心
  想:操,老鳖犊子,禽兽不如的老东西,少他妈的跟我装相。过去,当你得势的
  时候,为了满足兽欲,用金钱收买女儿的心,理直气壮地与我争抢蓝花,只要一
  有机会,便肆意奸淫自己的亲生女儿。今天,你失势了,落魂了,不敢造次了,
  并且,也没有金钱,收买女儿了。
  “舅舅,算了吧,你就别跟我装假正经喽,你又不是第一次操自己的女儿,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来吧,操她吧,老爸操自己的女儿,好刺激啊,好开心
  啊,舅舅,来吧,让女婿,也开开眼界吧!”
  “不,不,”大酱块依然拒绝着:“不,不,女婿啊,这,太,”
  “舅舅,”我的手掌死死地拽着大酱块的衣领,同时,更加严厉地盯视着大
  酱块,以命令的口吻喝斥道:“舅舅,我让你操,你就乖乖地给我操,否则,
  哼!”我以要挟的目光望着面呈难色的大酱块:“舅舅,今天,如果你不听我的
  话,不满足我的要求,你,哼哼,就甭想让我帮你,你,就永远呆在家里闭门思
  过,天天写检查吧!”
  “傻爸,既然这样,那,”蓝花吐出手指,茫然地叉开双腿:“那,就,
  就,就,”
  “可是,”我的震喝的确发生了威力,大酱块终于停止了挣脱,无奈地瞟了
  一眼女儿的胯间:“这,女婿,我,我,太对不起你啦,女婿,我,实在不敢再
  让你伤心喽!”
  “你可得了吧!”我撇了撇嘴,淫邪的脸上泛着玩世不恭之相:“舅舅,我
  的心,早死了,我,已经没有心了,再说,她,”我指了指蓝花淫液横陈的小
  便:“跟这个贱货,我没有什么心可伤的!舅舅,如果你想让我帮你,今天,就
  在我的眼前,狠狠地操你的女儿吧,让我好好欣赏欣赏,你们父女俩的交欢相
  吧!”
  “蓝花,”大酱块转向蓝花:“这,这,”
  “嘻嘻,”蓝花大方地叉着双腿,无动于衷地望着我们,仿佛这件事,与她
  毫无关系,而她的肉洞,似乎谁插都成,现在,看见大酱块转过头来,犹豫不决
  地盯着自己,蓝花先是冲我会心地一笑,继尔,又淫荡无比地对大酱块嘟哝道:
  “傻爸,既然我老公想看,那,咱们就满足他的心愿吧,傻爸,过来啊,还傻楞
  着干么啊!操吧,只要我老公开心,我咋地都行啊!”
  “对啊,这个小贱货,说得对,舅舅,过去吧,去吧,放下心理负担,痛痛
  快快地操你的女儿去吧!别跟我装,假正经喽!”
  我一边嘀咕着,一边将大酱块推到蓝花的胯间,蓝花极为主动地松开大酱块
  的裤子,信手掏出亲爸爸黑乎乎、粗墩墩的软鸡巴,老练地揉抓起来:“对啊,
  傻爸,放松,放松,嘻嘻,女儿给你发动起来!”
  “这,这,”大酱块仍然顾虑重重,望着揉搓自己鸡鸡的女儿,无比尴尬地
  将酱块脑袋转向我:“这,这,女婿,这,好么?”
  “哼哼,”看见自己贱妇般的媳妇给亲爸揉搓鸡巴,我不仅毫无嫉恨之感,
  反倒产生一种空前的快意,一时间兴奋得难已自抑,我强按着咚咚乱跳的邪色之
  心,兴灾乐祸地望着眼前的一切:“舅舅,你,还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
  么?蓝花,你少操了吗?舅舅,放下思想包袱吧,干点正经事,鸡巴倒是赶快硬
  起来啊,我,都等不及了,我要看好戏哦!”
  “那,”大酱块清了清干渴的咽喉,在我极为复杂的目光瞪视之下,终于横
  下心来,黑鸡巴在蓝花的小手里,缓缓地昂起头来:“女婿,那,我,就不客气
  喽!”
  “来吧,来吧,别客气,别客气,反正都是自家产的玩意,谁操不是操呐,
  舅舅,这叫自产自用,自给自足啊!”
  “嘿嘿,”听到我的话,大酱块让我极为困惑地笑了笑,终于坚挺起来的鸡
  鸡,在女儿蓝花的协助之下,摇头晃脑地塞进蓝花那被我刚刚狂操过的肉洞里,
  笨拙地抽送起来。
  当大酱块的黑鸡巴探进蓝花肉洞的最深处时,蓝花轻轻地呻吟一声,细腿向
  上抬起,亲切地勾住亲爸爸的光腿,双眼习惯性地盯视着自己的胯间,时尔,又
  将面庞转向我:“老公,这回,你看见了吧,看见了吧,老公,你高兴了吧!”
  “哼,贱货,”我轻藐地骂了一句,悠然自得地瞅着眼前的一切,虽然大酱
  块父女俩早已越过为人不耻的不伦之限,许久以前就勾搭起来。但是,我还是第
  一次亲眼目睹大酱块牲畜般地奸淫自己的亲生女儿。
  在昏暗的灯光之下,大酱块的黑鸡巴频繁地抽送着亲生女儿的肉洞,每拽拉
  出来一次,便发出清脆的哧溜声,继尔,便从蓝花的肉洞里,流溢出少许的淫
  液,顺着股间,随意流淌而下。当大酱块的黑鸡巴重新捅进蓝花的肉洞时,蓝花
  便不自觉地哼哼一声:“哎哟,哎哟,……”
  他妈的,好个荡妇!我心中恨恨地谩骂着,面对着这荒诞致极的淫乱场景,
  我那颗兽欲之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刚刚瘫软下来的鸡鸡,不知不觉地,坚硬
  起来,热辣辣地,青筋突突暴起,产生一种强烈的插入欲望。我握着红通通的鸡
  鸡,骂骂咧咧地走到蓝花的身旁,正在抽送的大酱块见状,立刻停止了扭动,主
  动抽出黑鸡巴,欲将蓝花的肉洞,让给我:“女婿,给你吧!还是你操吧!”
  “别,别啊,”我摆摆手,示意大酱块继续捅插亲女儿:“别,别,继续,
  继续,舅舅,请继续,很好,很好,我看得很高兴!呵呵!”
  “嘿嘿,”大酱块讨好般地微笑着,乌光闪亮的黑鸡巴重新插进女儿的肉洞
  里,现在,他插抽的动作,较之于最初,显得自然多了!瘪茄子般的面庞,显现
  出丝丝快意,那是因奸淫女儿所带来的、禽兽般的快意!
  “嘻嘻,老公,呶,”蓝花将汗淋淋的小脸转向我,先是冲我嘻嘻一笑,然
  后,讨好地张开小嘴:“老公,呶,放到我的嘴里吧,傻爸操我的骚屄,你,就
  操我的嘴巴!怎么样,老公,高兴么?”
  “哼哼,贱货,好个贱货啊!”我顺势将鸡鸡塞进蓝花的小嘴里,狂放地搅
  弄起来:“对,操,操,上下两个眼,一起操!”
  “喔哟,喔哟,……”蓝花张大了口腔,一边卖俏地呻吟着,一边下作地迎
  合着我的狂捅,身旁的大酱块见状,亦止不住地兴奋起来,黑鸡巴突然发力,咕
  咚咕咚地撞击着女儿的小便。我撇了撇大酱块,又瞅了瞅蓝花,嘿嘿冷笑着,手
  掌啪啪地拍打着蓝花的粉腮:“贱货,好样的,好样的,以后,咱们,就这样
  玩!”
  “嘿嘿!”大酱块更加疯狂地大作起来,黑鸡巴咕叽咕叽地进出于女儿的肉
  洞,我则放肆地搅捅着蓝花的口腔。蓝花情不自禁地大吼着:“哦——呀,哦—
  呀,哦——呀,……”
  “贱货,好不好?”我下流地盯视着蓝花,蓝花呼呼剧喘着:“好,好,太
  好了,老公,操死我吧,操死我吧!”
  “呵呵,”我突然抓住蓝花的秀发,生硬地拽扯着:“贱货,你出台的时
  候,玩没玩过这种花样啊?”
  “玩,玩,玩过!”蓝花上气不接下气地答道:“玩过,玩过!”
  “呵呵,你他妈的,”我恨恨地骂道,继续拽扯着蓝花的秀发:“好个贱
  货,年龄不大,阅历倒是不少啊!”
  “喔哟,喔哟,”蓝花一边呻吟着,一边毫无廉耻地,炫耀般地喃喃道:
  “喔哟,喔哟,老公,老公,喔哟,喔哟,这算什么啊,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啊,我经历的事情,多去了,可,可能,你想都没想到过,喔哟,喔哟,喔哟,
  喔哟,老公,我一次我坐台,一起进来五个客人,一个个喝得醉薰薰的,提出
  来,要包,一宿,贰仟元!喔哟,喔哟,喔哟,喔哟,……”
  “嗬嗬,”我的热血,呼地沸腾起来:乖乖,五个,好个贱货,真有你的
  啊!我松开蓝花的秀发,鸡鸡不自觉地溜出蓝花的口腔,声音颤抖地问道:
  “五,五个,你,你,忙得过来么?”
  “喔哟,喔哟,喔哟,喔哟,”蓝花晃了脑袋,一边继续剧喘着,一边草草
  整理着被我拽乱的秀发:“没关系,为了钱,豁出去了,喔哟,喔哟,喔哟,喔
  哟,”
  “女儿,你,”大酱块也止住了大作,红肿的醉眼,呆呆地盯着女儿的小
  便:“我的天啊,五个,五个人一起操你,那不得,操烂你啊!”
  “喔哟,喔哟,喔哟,喔哟,”蓝花伸了伸酸麻的细腿,不无得地答道:
  “没,没,没操烂,倒是我,把他们一个个地撂倒喽,嘻嘻,傻爸,”蓝花抬起
  小脚,趾尖顽皮地点划着大酱块的黑鸡巴头:“对付男人,你女儿有一套绝活,
  别说五个啊,最多的时候,我,我,同时对付七个,一样,统统把他们撂倒!”
  “哼哼,”我冷笑一声,绕道大酱块的身后,一把推开大酱块,双手搬起蓝
  花的细腿,色眼直勾勾地盯着蓝花的小便:他妈的,真是让人不可思议,如此娇
  巧的身体,如此鲜嫩的小便,不知被多少男人狂操,虽然有些松驰,可是,还是
  那般的光艳,唯一不同之处,两片薄肉,略显黑沉粗糙。
  看着看着,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幅让人血脉喷张的淫秽画面:五个体壮
  如牛的大男人,喷着呛人的酒臭,纷纷聚拢在我媳妇的四周,满嘴淫词秽调,五
  根各具特色的大鸡巴轮番狂捅着我媳妇的肉洞、口腔和屁眼,十只大手掌肆意抓
  揉着我媳妇雪白的、但却是廉价无比的胴体。
  啊——,太可怕了,太荒淫了,同时,又太刺激人啦,如果我是那五个男人
  其中的一个,该是多么的亢奋哦!想到此,我屁股向前一挺,鸡鸡昂然顶进蓝花
  的肉洞里:“他妈的,贱货,你他妈的,都让人操烂了,”
  “哦,”蓝花先是如此这般地呻吟一声,然后,搂住我的屁股:“老公,别
  生气,别生气,如果你觉得委屈,过几天,我把所认识的坐台小姐都给你找来,
  让你操个够,老公,这,总算行了吧,你的心理,平衡了吧!”
  “操——,操——,操——,”我凶狠异常地狂插着蓝花:“贱货,我操死
  你,操死你!呶,”我突然发现,大酱块呆立在蓝花的身旁,便拍拍他的肥屁
  股:“呶,舅舅,你别闲着啊,去,操她的嘴!”
  “嗯,”大酱块应承一声,站在蓝花的身旁,蓝花再次理了理乱发,握住父
  亲的黑鸡巴便吸吮起来:“喔——,喔——,喔——,”
  我与大酱块交换位置,继续狂操着蓝花,操着操着,无意之间,我与大酱块
  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大酱块一边操着蓝花的小嘴,一边买好地冲我笑笑,我突然
  心血来潮,回大酱块以友善的微笑,同时,向大酱块伸出手去,大酱块见状,也
  主动地伸出手来,我们俩人的手掌,心领神会地、紧紧地握裹在一起,各怀鬼胎
  地冷笑起来:“嘿嘿!”
  我撇了撇嘴:“哼哼!”
  大酱块继续微笑着:“荣光嘶噫哒!”
  我洋洋自得地模仿着:“荣光嘶噫哒!”
  蓝花也附着,放浪地嚷嚷起来:“荣光嘶噫哒!”立刻,充满淫声浪气的破
  房间里,“荣光嘶噫哒!”的嚷嚷声此起彼伏:“荣光嘶噫哒!”
  “……”
  ……
  (一百一十八)
  “荣光嘶噫哒!”
  我和大酱块饱含兽性的淫叫声,混杂着哧溜哧溜的舔吮声以及咕叽咕叽的捅
  插声,一阵紧似一阵地回荡在破烂不堪的房间里。污混不堪的空气中,弥漫着因
  疯狂的交媾而发散出来的、浓烈的、刺鼻熏咽的骚腥味。
  蓝花被我和大酱块从沙发操到桌边,又从桌边,操到床铺上,惨白的日光灯
  吱呀作响地瞪视着哼哼叽叽的仨人,三堆赤溜溜的臭肉在灯光的映照之下,闪烁
  着淫迷的浊光。蓝花高叉着细腿,粉嫩的小便任由大酱块的黑鸡巴横冲直撞,而
  我,骑跨在蓝花的玉颈上,鸡鸡肆意搅捅着蓝花涎水漫溢的口腔。
  “呀——哦,”身下的蓝花突然尖声厉气地吼叫起来,我转过身去一瞧,沉
  迷于乱伦之中的大酱块,忘乎所以之际,不禁兽性勃发,一边狂捅着亲生女儿,
  一边咧开硕大的熊嘴,野蛮异常地嘶咬着蓝花白嫩的脚趾,蓝花痛苦地挣脱着,
  脚掌拼命地抖动着:“呀——哦,傻爸,你又犯疯了,你想咬死女儿啊!”
  “哦,哦,”大酱块很不情愿地松开女儿的脚掌:“哦,哦,对不起,我,
  太激动了,我一兴奋,就,就,控制不住自己,”
  “老公,”蓝花面呈苦色:“老公,饶了我吧,让我歇歇吧,我的嘴,都让
  你操木喽!”
  “女婿,”大酱块以可怜女儿的口气对我说道:“女婿啊,来,换换口味,
  操操她的骚屄吧,总是操嘴,有什么意思啊,里面的牙齿,硌着多痛啊,呵呵,
  还是操屄舒服啊,软软的、湿湿的、热热的、滑滑的!”
  “是啊,呶,老公,来,操我的小嫩屄吧!”蓝花推开身上的大酱块,将一
  片狼籍的小便,转向我,手指拨开肉片片:“来啊,老公,操这里啊!”
  我瞅了瞅蓝花被大酱块抽拽得亮晶晶的粉肉洞,三根手指同时塞插进去,咬
  牙切齿地抠搅起来:“哼,啥破玩意啊,都不知被多少人狂操过,又松又垮的,
  又臭又脏的,谁稀得操啊,呶,”我抽出手指,狠狠地抽着蓝花的大腿:“起
  来,抓起来!”
  “嗳,”蓝花乖顺地爬身来,将雪白的、粘满分泌物的小屁股,撅在我的眼
  前:“老公,我明白了,你,是想操我的屁眼吧,好哇,来吧,操吧,随便操
  吧!只要老公高兴,想操哪,就操哪,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吧!”
  “豁豁豁,”大酱块奉承道:“还是我的女婿会玩啊,操屁眼,的确很过瘾
  的,不过,蓝花的屁眼,我却没操过,她,不让!”
  “舅舅,”我冲大酱块扬了扬下颌,示意他爬到蓝花的身下:“舅舅,别闲
  着啊,操她,继续操她,让她的骚屄,一分钟也别闲着,舅舅,你自己的女儿,
  还不了解么,她的骚屄,不能闲着,一闲着,就他妈的发痒,就他妈的想出去,
  做鸡,让大家伙,轮班操!”
  “嗯,嗯,对,对”为了讨得我的欢心,蓝花频频地点着脑袋:“对,对,
  老公说得对,我最贱,我的小屄,一分钟没有男人操,就,就痒得受不了,如果
  实在没有男人操我,我就用手,自己捅,嘻嘻,老公,你高兴了吧?”
  “哦呵呵,”蓝花的淫腔,深深地剌激了大酱块,他仰下身子,笨手笨脚地
  滑挺到蓝花的身下,黑熊掌搬住蓝花的细腿:“嘿哟哟,女儿,没有男人操你,
  爸爸操你!”说完,大酱块往上挺,黑鸡巴卷土重来地顶进蓝花的肉洞里。
  蓝花搂住大酱块的脑袋,一边亲吻着,一边淫声浪语着:“哎哟,好操,哎
  哟,好操,傻爸,操哇,操哇,使劲地操,你越使劲地操我,我老公越高兴!哎
  哟,哎哟!”
  “他妈的,”我跪在蓝花的屁股后面,手掌生硬地拍打着:“他妈的,贱
  货,抬起来点,撅得再高一些!”
  “嗳,好的,老公!”蓝花立刻止住了亲吻,小屁股更加高高地撅起,同
  时,伸过双手,扒扯着屁股瓣,将花纹簇拥的小屁眼,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伸出手指,滑向蓝花的胯下,蘸抹着缓缓流出的淫液,均匀地涂抹在蓝花
  的小屁眼上,蓝花淫糜地哼哼着,小手指协助我涂抹着淫液,屁眼微微开启,我
  的指尖乘虚而入地插捅进去,蓝花本能地哆嗦起来,呼吸也短促起来,同时,茫
  然地仰起汗淋淋的面庞,咬紧了牙关:“哦——哟,好胀啊!”
  “他妈的,”我用手指毫不客气地搅抠一番,然后,微微抬起身子,粗硬的
  鸡鸡极为顺利地便滑进蓝花的屁眼里,我的精神不禁一振,周身顿感空前的舒
  爽:“啊——,好紧啊!”
  “嘻嘻,”蓝花闻言,母狗讨欢地般地问道:“老公,舒服不啊?”
  “哼哼,还行吧!”尽管舒爽已极,我还是冷冰冰地答道:“凑合事吧,贱
  货,你的屁眼,也让人操够了吧?”
  “嘻嘻,”蓝花坦诚相告:“老公,一般情况下,我不让客人操屁眼,可
  是,有时,客人多了,上下两个眼同时来,也忙不过来,没办法,只好把屁眼,
  也奉献出来啦!唉,为了挣钱啊,只好豁出去了!”
  “好个贱货!”听到蓝花的话,我的鸡鸡深深地没入她的屁眼里,哧溜哧溜
  地狂抽起来,身下的大酱块,也猛烈地大作起来,蓝花纵声呻吟着,屁股前后摆
  动着,配合着我的狂捅,我一边捅着,一边骂咧咧地抽打着她的屁股瓣:“操,
  贱货,操,不要脸的婊子,我还以为,你的屁眼,应该是个清静之所,原来,你
  的身上,已经没有一个他妈的干净地方啦,操,操,贱货,我操死你,我操烂你
  的屁眼!”
  “哦——哟,哦——哟,哦——哟,……”
  “嗳——呀,嗳——呀,嗳——呀,……”
  “啊——哈,啊——哈,啊——哈,……”
  “荣光嘶噫哒!”
  “……”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我正与大酱块兵合一处地狂操着不贞的媳妇蓝花,桌上的手提电话突然尖叫
  起来,我不得不暂时停歇下来,呼哧带喘地抓起电话:“喂,谁啊,哦,妈妈,
  儿子,好想你啊!妈妈,来,让儿子亲你一下,嘿嘿,妈妈,你,还传销呐?…
  什么,不搞传销了,当家教了?……,嘿嘿,妈妈,你一定是赔光了老本吧……
  哦,什么,什么,妈妈,你问我啊!我,挺好的!干什么呐?我啊,正操蓝花
  呐,哦,舅舅,在,在,舅舅也在,我们一起操蓝花呐!哈哈哈!”
  一边说着,我一边狠狠地顶了一下蓝花那被我插抽得洞口大开的小屁眼:
  “什么,你不信,哈,妈妈,真的,我们一起操蓝花呐,啥,你还不信,呵呵,
  舅舅,呶,”我冲着身下的大酱块淫邪地笑笑,将电话递了过去:“舅舅,妈妈
  要跟你说话!”
  大酱块欣然接过电话:“喂,你好啊,老同学,怎么样啊,挺好的呗,在深
  圳,发大财了吧?嘿嘿,什么,什么,你,儿子的档案?还给你!”
  “嗯,”听到大酱块的话,我再次停歇下来,一把抢过手提电话:“妈妈,
  你还要儿子的档案干么啊?没用喽,没用喽,妈妈,儿子就这样啦,破罐子破摔
  吧,什么,啥,你,真的,”
  我的眼前顿然一亮,又与妈妈恩恩爱爱地调笑一番,然后,闭掉了电话,认
  真地望着大酱块:“舅舅,我妈妈说,她给一个东北老乡的儿子当家教,这个老
  乡,是××公司的总裁,妈妈跟他搞得不错,他答应,把我的户口以及工作关
  系,弄到深圳去,舅舅,咱们相互帮助吧,你把档案还给我,我,一定尽力帮你
  摆平停职待审的事情,怎么样,舅舅,咱们做个交易吧!”
  “老公,”没容大酱块作答,赤身裸体的蓝花,呼地转过身来,兴奋难当地
  扑向我:“老公,我也跟你去,老公,把我也带走吧!”
  “女婿啊!”望着喜形于色的女儿蓝花,大酱块坐起身来,爽朗地答道:
  “好,给你,给你,”说完,大酱块耷拉着黑鸡巴,光着粗腿,笨拙地走出屋
  子。
  蓝花光溜溜的身子哆哆抖动着,挂满口液的嘴柔情蜜意地狂吻着我的腮帮,
  我不禁咧了咧嘴:“好臭啊,拿一边去,刚给你傻爸舔完鸡巴,又来亲我,真
  臭,真臭,拿一边去,臭死我喽,我,都要吐啦!”
  “女婿,”我正没好气地推搡着怀中的蓝花,突然感到有一块硬梆梆的东
  西,顶在屁股后面,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大酱块,他拿着我的档案袋,正嘻皮笑
  脸地顶撞着我的光腚腚:“给,女婿,这是你的档案,恭喜你,祝贺你,你的
  命,真好啊!好事总是不知不觉地落到你的头上!”
  “嘿嘿,”我接过档案袋,撇了撇嘴,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拍地抛到桌
  上:“哼哼,我还不愿意去呐,上班,能挣几个钱啊,再说了,我正傍着款姐
  呐,她的钱,我一辈子,也花不完哦!呶,”我大手一扬:“继续,继续,继续
  玩!”
  “嘻嘻,”蓝花的脸上泛着无尽的慕色,听到我的话,又瞅了瞅身旁的大酱
  块,双膝一弯,咕咚一声,跪在我和大酱块中间,一手握住一根鸡鸡,然后,小
  嘴一张,便左右开弓地吸吮起来,一边吮着,一边央求着我:“老公啊,如果你
  不愿意去,如果你还想傍款姐,就把我也带到你同学那里,我,给你们当保姆,
  一定精心地伺候你们俩个,保证把你们俩个,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哦,行不?”
  望着下作的蓝花,我心中嘀咕道:他妈的,贱货,想得倒美,就你,我都快
  恶心死了,你,已把我的尊严,彻底毁灭,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最大的伤害,天
  底下哪个男人,愿意让自己的老婆,出去做鸡,让他人狂操啊,我现在唯一想做
  的事情,就是尽快地甩掉你!而表面上,为了稳住蓝花和大酱块,将档案顺利地
  邮寄给妈妈,我违心地应承着:“好啊,等我跟同学商量好了,就把你,带过
  去,咱们一起,生活吧,贱货!”
  “女婿啊,”大酱块恳切地乞求我:“我求求你啦,原谅我,还有蓝花吧,
  不要抛弃我的女儿,你发达了,风光了,走好运了,也赏蓝花一碗粥喝吧!”
  “是啊,老公,”蓝花可怜兮兮地说道:“老公,让我也借点光吧!”
  “哼哼,”我将鸡鸡顶进蓝花的小嘴里:“那,就看你的表现如何喽!”
  “我一定好好表现,”蓝花卖力地舔吮着我的鸡鸡:“我一定好好表现,我
  一定好好表现,……”
  “啊,”我突然产生了射精的欲望,蓝花看在眼里,小嘴更加卖力地吮吸起
  来:“老公,射吧,射吧,射在我的嘴里吧!”
  “啊,”我纵声干吼起来,很快,便无法控制地哆嗦起来,鸡鸡头猛一抖
  动,呼哧一下,一滩洁白的精液,全部倾泄进蓝花的小嘴里,蓝花仰起面庞,笑
  吟吟地望着我,咕噜一声,将精液咽进肚子里,我得意地回以微笑:“呶,还有
  他的呐,舅舅,你也让她喝了吧!”
  “嗯,好的,”蓝花抹了抹嘴角的残精,转过头去,含住大酱块的黑鸡巴:
  “傻爸,快,射啊,快射啊,快点往女儿的嘴里射啊!”
  “嗯,嗯,嗯,”大酱块频繁地点着头,呲牙咧嘴地揉搓着黑鸡巴:“啊,
  啊,女儿啊,快,快点舔,我,我,我就要射喽!”
  话音未落,大酱块也哆嗦起来,肥屁股一扭动,一滩粘乎乎的精液,有气无
  力地滑进蓝花的小嘴里,蓝花再次仰起脑袋,不过,并没有立刻吞咽下去,而是
  可笑地咕噜着:“咕——,咕——,咕——,”
  继尔,又吐出薄舌,反复地搅拌着口腔里的精液,搞得双唇皆是,一塌糊
  涂,我无心再看下去,手掌一扬,托起蓝花的下颌:“行啦,行啦,贱货,恶心
  死人喽,快点咽下去吧!”
  “哦——啊——,”蓝花长长地呻吟一声,喉咙一收,又将大酱块的精液,
  咽进肚子里,同时,划抿着红唇上的残精。
  ……
  ***********************************
  谢谢大家的批评,这几章的确有些“过份”!
  不过,现实社会中,因种种原因,一些沦落风尘的女子,是有家,有丈夫的
  啊,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我们“自己”的身上,将是何感想?“我”只是出于单
  纯的“男权”思想,疯狂地喧泄一下心中的愤懑而已。就是这样的简单!
  本人思想极其“那个……”,没写色文之前,曾在军事论坛上厮混,结果,
  因思想“那个,……”,非常荣幸地获得一顶“纳粹份子”的大帽子,因为“大
  自然是残酷的,所以,我们有权力成为残酷的人”,所以,写色文,也就,残酷
  吧!
  离奇么?也离奇,也不离奇!就在不久前,亲身经历过这样一件事:老婆婆
  劝说自己的儿媳妇出去做小姐,乖乖,直气得我火冒三丈!
  残酷么,这是现实,做小姐的媳妇,赚到钱后,悉数交给丈夫,………,够
  了,够了,我的心,在淌血。
  废话少说,既然大家不喜欢残酷,那么,再往下写,就给范晶,这个不可一
  世的女强人,一个好的结局吧——让她苟且活着。别墅也留着!
  而在现实中,她败得如此之惨——跳楼了!
  记得有网友批评我,为了情节的转折,为了获取新猎物,就让“老姨”死掉
  了!而在现实中,“老姨”的确死于淋巴癌。
  既然大家不喜欢残酷,那么,让“表妹”也活着吧,虽然她死于白血病!
  此文为什么攀《静静的顿河》大名,而不嫌羞耻地套成《静静的辽河》,因
  为,这讲的是一个悲剧,一个残酷的悲剧,越往后写,越悲惨,以至于到最后,
  很有可能写不下去了!
  话又说回来了,如果不残酷,大家都好好地“活着”,如此一来,整个故事
  又不知如何进行了?
  草草收场????
  ***********************************
  (一百一十九)
  把档案邮寄给妈妈以后,我便开始着手办理大酱块可否复职的事情,对于这
  件事,没有任何社会背景的我,只有厚着脸皮,再去求助我尊敬的女王陛下——
  范晶。我驾驶着女王陛下赠送给我的小汽车,一边犹豫不绝地往范晶家开去,一
  边握着手提电话,试探着范晶的口气,不知她是否还在生我的气:“喂——,我
  亲爱的女王陛下,你,还生我的气么?哦,让我过去,快点过去,好的,谢谢女
  王陛下!我,马上就到!”
  女王陛下终于消气,这令我大喜过望,撂下电话,我定睛一看,汽车早已习
  惯性地溜进那条幽静的街路上,范晶的别墅,就在眼前。
  无意之间,我环视一番令全市百姓深为羡慕的,所谓的高干区。那天深夜,
  酒后赶到范晶的别墅,漆黑之中,对周围的一切,均毫不留意。而今天,我仔细
  地观之,这才发觉,高干区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十多年前,街路两侧一排排、
  一栋栋式样雅致的小别墅,绝大部分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拔地而起,
  高耸入云的庞大建筑物,一栋接邻着一栋,尤如一棵棵参天的大树,极不合谐地
  聚拢在范晶家的别墅周围。
  呵呵!我心中好生纳闷:那么多的别墅,都拆掉了,仅剩范晶家以及另外数
  家屈指可查的小别墅,孤伶伶地散落在巨大的建筑群中,那小巧静寂的院落,活
  像是都市里的村庄:这些别墅,为什么至今也没有拆除呐?
  思忖之间,汽车已经停在范晶家的小别墅前,我锁好汽车,发觉范晶早已为
  我启开大铁门,我信步走进冷冷清清的小院落,蹬蹬蹬地攀上阶梯,迎面而来
  的,便是再熟悉不过的客厅大门,我停下脚步,按捺着激动的心情,轻轻敲击着
  房门,立刻传来范晶那清脆的女音:“进——来!”
  吱——呀,得到女王陛下的恩准,我欣然推开房门,呼——,我正欲走进屋
  去,突然,滚滚呛人的烟雾,直扑我的面庞,我禁不住地干咳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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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调教姨妹作者:不详明明是我老婆的表妹。我和她表姐结婚,那时明明才15岁多。她清秀的瓜子脸上是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明明那美丽清纯的娇靥上。她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青涩芳香、微隆小突的一双乳房。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我一见到她就要用眼睛去强奸她,恨不得扑上去摸一摸。 [点击阅读]
尼姑庵性事
作者:zjt85238187
章节:1 人气:266
摘要:一、初遇师父老相好,鸳鸯戏水灵湖中清朝乾隆十八年春,天下侠客云集西南边陲小镇个旧。一年前,武林盟主轩通客死他乡。今年一开春,轩通的师弟煜通就广发英雄帖,请求天下豪杰,在轩通的家乡个旧大比武,以选出新的盟主。轩通生前武功盖世,德行天下。煜通是灵山寺的主持,今年五十七岁。他的武功仅次于师兄,也是何等了的,特别是他的铁砂掌,天下无人能敌。只是他淫邪奸诈,品行不端,为天下英雄所不齿。 [点击阅读]
我的儿媳妇
作者:雷龙
章节:1 人气:266
摘要:我的儿媳妇小玲身材真好,20岁,长头发,5尺4寸高,胸罩大约是35C,和我儿子结婚不到两年。我的儿子一向跟我一起住,他还没有经济基础,为了节省经济开支,结婚后还是住在我家。刚结婚的头半年,年青人夜夜春宵,每晚都打炮,听到小玲的叫床声,弄得我淫欲勃起,只有靠打手枪来解决。但是年青人好不到一年就吵架,最近我儿子去开中港货车,有时一个星期才回来一次,每次回来小俩口总是吵吵闹闹的。 [点击阅读]
淡色满楼
作者:极品雅词
章节:10 人气:28
摘要:在我十八岁之前的生命里,莹莹只是一闪而过的茫茫红尘中的尘埃,我记得她,就像我记得许多美丽的事物。我从来不知道我会爱上她,那时候我读初中,她大概还在读小学,在一群稚气未脱的面孔中,她美丽得出类拔萃。当时我情窦初开,不明所以地爱着班上成绩最好的女孩,每次对莹莹挤眉弄眼一番之后依然继续追逐着我那个年龄的爱情。当时并不是一种惊艳的感觉,也绝对没有对她一见钟情。 [点击阅读]
青春可以原谅
作者:秦守
章节:8 人气:35
摘要:从我第一眼看见朱老师起,我就已经卑鄙的产生了邪念。那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的事,当时我十七岁,上高二。十七岁正是每个男孩子生机勃勃的年龄,大脑里面至少有一半的细胞都装满了色情,青春的悸动和渴望压都压不住,总是会想方设法的冒出头来。可惜的是,周围的环境却太差了。 [点击阅读]
校花被猥亵司机搞得欲仙欲死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265
摘要:大学艺术系女生寝室里,校花周敏正在镜子前精心地装扮着自己。她哼着快乐的小调左转右转地看着镜子中自己那天使般的身段和公主般的容貌……啊!她简直就要被自己那完美的外表形象所迷倒了!只有魔鬼才有的前凸后翘的身材!那细腰、那玉腿、那酥肩、那巧手……周敏站在镜子前扭捏着、陶醉着,她不时地扭动一下身子,从镜子里打量着正紧紧地穿在她那两块完美的屁股外面的紧身的黑色牛仔裤, [点击阅读]
火车软卧上了饥渴少妇
作者:将曲勒
章节:1 人气:265
摘要:火车软卧上了饥渴少妇那还是06年的6月下旬,我从宜昌回北京。以前每次从宜昌回北京的时候,都是到汉口转车,虽然麻烦一点儿,但是可以减少在火车上的4个小时。这一次小周觉得我转来转去得很麻烦,就自作主张帮我买的是宜昌直接回北京的车票,拿到车票我哭笑不得,只得如此。在车站软卧专用候车厅我们依依不舍的吻别后,小周泪眼朦胧的把我送上了车。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