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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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精品h文合集 - 正文 静静的辽河(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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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有钱,能买得起的!”
  “呶,呶,”我不顾老姨的阻挡,交完款之后,将花裙子塞到表妹的手里,
  又令服务员将表妹领进了试衣间:“拿着,拿着,表妹,这条裙子,已经属于你
  的了!去,穿上试试吧,一定很漂亮的!”
  “大表哥,”表妹很快便容妆焕发地走出试衣间,喜不自胜地站在我的面前,
  崭新的,刚刚穿到身上的花裙子,在耀眼的灯光下,光彩夺目:“大表哥,怎么
  样,漂亮不?”
  “好,好,好,”我毫无原则地夸赞着,表妹闻言,乐得心花怒放,身后的
  老姨则嗲声嗲气地挖苦道:“得了,得了,别臭美了,你是回回不白来啊!”
  “嘻嘻,”表妹冲着老姨,顽皮地吐了吐小舌头,然后,娇嗔地挽住我的手
  臂,尤如恋人般地走出喧嚣异常的百货商场。
  “嘿嘿,”刚刚走出商场,无意之中,路过一家新开业的成衣店,望着埋头
  忙碌着的几位年轻姑娘,表妹红灿灿的面庞,泛着无尽的慕色:“真好啊,表
  哥,”表妹满怀憧憬地拉着我的手臂:“我最喜欢做衣服了,表哥,我不仅会做
  衣服,还会裁剪衣服呐,表哥,如果我也能开一家成衣店,那有多好啊!”
  “得,得,得,”老姨冲着充满野心的女儿,泼起了冷水:“你真是什么都
  敢想啊,开成衣店,你有本钱么,你能付得起租金么!”
  “嗬嗬,”我瞅了瞅对未来充满幻想的小表妹:“表妹,你的志向不小哇,
  别听老姨的,你能开得起成衣店的,人么,活着,就应该有一个目标啊,表妹,
  我帮你!”
  “真的,”表妹乐颠颠地挽住我的手臂:“真的,大表哥,你真能帮我么,
  大表哥,你能给我出本钱,开成衣店么?”
  “能,”为了让表妹开心,我信口开出一张暂时根本无法兑现的空头支票:
  “能,能,明天,我就张罗钱去!”
  “哈,”表妹一听,拉着我的手臂,像个孩子似地蹦跳起来:“谢谢表哥,
  谢谢表哥!”
  “哎呀,好累啊!”回到家里,身体虚弱的老姨,草草洗漱一番,然后,借
  口疲倦,独自一人躺在里屋的床铺上,甜甜地午睡起来。
  “啊——,”我则溜进表妹的屋子里,一头仰躺在表妹的床铺上,洗漱完毕
  的表妹,依然沉浸在幸福之中,而心里,仍旧惦记着子虚乌有的成衣店,她握着
  温手巾,一边梳理着水淋淋的秀发,一边笑吟吟地走到床铺旁,一只小手很是殷
  勤地按揉着我的额头:“大表哥,累了吧,睡一会吧,醒醒酒,晚上,我给你炒
  几个菜,让你看看小妹的手艺,如何!”
  “嗯,”我闭着双眼,一把将表妹拽到身旁:“表妹,刚才酒喝多了点,我
  的脑袋好痛,来,给表哥按按头吧!”
  “嗳,好的,”表妹非常爽快地答应一声,然后,将手巾放置在床头柜上,
  细腿一抬,欢快地跳上床铺,她正欲坐下身来,突然怔怔在瞅了一眼崭新的、光
  彩夺目的花裙子,也许怕将花裙子压坐出折痕,表妹小心奕奕地将其撩拨起来,
  立刻露出两条让我直流口水的白腿。
  望着我色迷迷地盯着她的白腿,表妹小脸一红,慌忙用裙子草草遮掩住,然
  后,方才款款而坐,小手吃力地搬动着我的脑袋瓜:“过来啊,大表哥,来,躺
  到我的这里来!”
  表妹笑嘻嘻地拍打着迷人的胸脯,我登时狂喜起来,身子一挺,便将热滚滚
  的、想入非非的大脑袋瓜,枕在表妹流溢着淡香的胸怀里,然后,双目微闭,尽
  情地享受着表妹细手的按搓,而那颗早已按奈不住的淫心,则怦怦怦地乱颤着。
  表妹低垂着面颊,极为认真地按摩着,随着小手指不停地往返于额面之上,
  一股又一股奇妙的酥麻感,从脑门缓缓地流向周身,我深深地呼吸一下,得意洋
  洋地哼哼起来:“好舒服啊,表妹,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两下子!”
  “舒服么,表哥,以后,小妹天天给你按头!”
  “谢谢,”我偷偷地斜视一眼表妹的白腿,那份细嫩,那份光滑,直撩拨得
  我,将手掌很不安份地向前挪动一下,故意触碰着表妹的细腿,机灵的小表妹早
  已察觉到我的手指在掐拧她腿上的嫩肉,立刻讨好地将细腿移近我的手掌,以方
  便我的随意掐拧和抓摸。
  表妹的大方举动,呼地激活了我的色胆,我索性张开手掌,贪婪异常地抚摸
  起来。表妹依然默不作声地给我按摩着额头,同时,白腿有意弯曲起来,轻轻地
  晃动着,大腿处的嫩肉,微微地抖动着,我的大手掌顺着表妹光鲜性感的小腿肚
  一路直上,最后,停滞在滑嫩无比,泛着微热的大腿根处,我试探性地用手指
  尖,轻轻地刮划一下表妹的小内裤,少女的羞涩,使表妹本能地收拢一下大腿。
  尽管表妹收紧了大腿,我的手掌却没有退缩回来的意念,我运了运色气,大手
  掌义无返顾地向表妹的胯间,昂然挺进,首先溜进表妹小内裤的手指尖,已经明
  显地感受到一阵阵让我心醉痴迷的湿热和柔滑。
  表妹更加有力地并拢住双腿,小腹剧烈地起伏着,贴靠在我脑门上的胸脯,
  呼哧呼哧地急喘着,同时,她茫然地停下小手来,不知是紧张,还是害羞,或者
  是两者皆具吧。
  表妹娇巧的额头渗淌着晶晶汗珠,原本粉白的双腮泛着深深的暗红,薄嫩的
  珠唇突突突地抖动着。在我大手掌狂野的挺进之下,表妹一边本能地并拢着双
  腿,一边不知所措地俯下头来,那燥热的面颊几乎贴到我的腮帮上,小嘴可怜兮
  兮地臆语着:“哟哟,哟哟,表哥!你干么啊!你要干么啊?”
  “表妹,”哼哼,废话,我要干么,这还用问么?我睁开喷火的色眼,腾出
  一只手来,一把搂住表妹灼手可热的秀颜,大嘴一张,便忘乎所以地咬啃起来:
  “啊,好香啊,好热啊!”
  “喔——,喔——,”表妹乖顺地依在我的胸怀里,吐出小巧粉嫩的舌尖,
  水渍渍地舔吮着我那被色欲之火烧灼的极为干涩、几近龟裂的嘴唇,点点清纯的
  津液,滴哒滴哒地流淌进我臊热难当的口腔里,无私地润泽着我的咽喉。
  咕噜一声,我美滋滋地吞下表妹的口液,大嘴巴继续狂吻着表妹热辣辣的面
  庞,同时,一只手掌,在表妹的胯间反复地摩娑着,手指肚在表妹的内裤底端,
  生硬地按揉着,隔着薄薄的纱缎,感受着妙不可言的酥麻和微热。
  “哦——,哦——,”在我手指肚不停地按揉之下,表妹一边与我亲吻着,
  一边情不自禁地哼哼着,并且,光滑的双腿不再紧绷着,而是既柔顺又羞涩地,
  既自然又或多或少有些难堪地分叉开来,那温暖的,软软乎乎的双腿之间也渐渐
  地潮湿起来,同时,不可抑制地突突抖动着。
  隔着薄薄的细布,我的手指肚已经明晃晃地触碰到一团麻手的嫩肉:啊,好
  奇妙啊,表妹的胯间,也生着一团与老姨极为相似的嫩肉团!
  “哇——,”我的手掌哆哆乱颤地抓摸一番可爱的嫩肉团,然后,兴奋不已
  地收将回来,放到鼻孔下,认认真真地嗅闻起来,我的乖乖,不闻这已,这一
  闻,竟然让我无法控制地嘟哝起来:“哇,好骚啊,怎么跟老姨的气味,一模一
  样啊!”
  ……
  (九十四)
  “嗯?”听到我得意忘形的嚷嚷声,表妹娇滴滴地搂着我的脸庞,因过分激
  动而充血的眼睛怔怔地盯着我那刚刚从她的胯间抽拽出来,骚气袭人的手指尖,
  满面疑惑地望着我下作的淫态:“大表哥,你说什么呐?”
  “哦,哦,”我感到自己过于放肆,说话走了板,急忙吱唔道:“哦,哦,
  表妹,是这么回事,你还记得不?我很小很小的时候,老姨领你到我家,我跟老
  姨住在楼下的大食堂里,有一次睡觉的时候,我一转脑袋,恰好压到老姨换下的
  内裤上,结果,无意之中,我就闻到了老姨的气味!”
  “嗬——”表妹松开我的脖子,小手死死地掐拧着我的鼻子尖:“表哥啊,
  你可真是的,你好邪门啊,咋能闻妈妈的内裤啊,你,”
  “嘿嘿,”我刁顽地一笑:“我不是故意闻的啊,再说了,我喜欢,”我推
  开表妹的小手,空前胀大的脑袋一头扑到表妹骚气滚滚的胯间:“我愿意,我愿
  意,我就是愿意闻女人的内裤,我不仅喜欢女人内裤的特殊气味,还最得意嚼女
  人的内裤呐!”
  我灼热的脑袋瓜深深地埋在表妹的胯间,大嘴一张,一口叨住表妹的小内
  裤,拼命地向上拽扯着,顿时,一股股微热的气浪,立刻扑面而来,呛得我不可
  自抑地哆嗦起来:好气味,好剌激!
  表妹的骚气呛得我性欲勃发,我的两排牙齿生硬地切咬着湿乎乎的内裤,脑
  袋猛一用力,表妹娇巧的身体不可控制地向上抬起,只听哧啦一声,表妹的小内
  裤便被我拽扯下来,非常滑稽地叼含在我的嘴巴里,在表妹的眼前,可笑地摇晃
  着,发散着迷人的气浪。
  表妹赤裸着下身,一时间羞得红头胀脸,慌慌张张地撩起裙子,试图掩盖住
  光溜溜的小便。同时,一只小手努力拉扯着自己的内裤:“大表哥,你这是干么
  啊,好脏啊!”
  哦哇——,在表妹有力的拽扯之下,我甜嘴巴舌地吐出了骚气漫溢的小内
  裤:“哇噻,好香啊!”
  “哼哼,”表妹拎着内裤,娇嗔地抽打着我的面庞:“你好烦人,你好羞
  啊!”
  “唔——,”我一把按住表妹欢快摆动的白腿,一双欲火狂喷的色眼,一眨
  不眨地死盯着表妹娇嫩的小便,粗大的手掌无比爱惜地抓摸着那片细柔的绒毛,
  表妹见状,羞达达地用手中的小内裤,掩盖住迷人的私处:“哟,别看,别看,
  太难为情了,太不好意思了!”
  “嘻嘻,怕个什么啊,让表哥看一看又咋的了,又看不坏,”我一把推开表
  妹的小手以及内裤,手指尖轻刮着表妹那细长的肉缝,而另一个手,则将表妹的
  长裙高高地撩起,同时,向上推挤着。啊,我可爱的小表妹,好白的胴体哦,好
  迷人的脐眼啊,呀,嘻嘻,乳房,表妹的乳房,少女的乳头,如豆的、红灿灿的
  乳头,我眼前顿然一亮,手指掐住少女刚刚发育成熟的小乳头,恣意把玩着:
  “嘻嘻,好可爱的小咂咂头哇,真好玩!”
  “哎哟,”表妹周身颤抖,小手不停地推搡着我的大手掌:“好痒啊,大表
  哥,轻点摸啊!”
  咕咚一声,我重重地趴俯在表妹香气喷喷的细腰上,大嘴一张,贪婪地舔吮
  着表妹细白的、凝脂的胴体:“真香啊,真细啊,真白啊!”
  我一边舔吮着,一边由衷地赞叹着,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可爱的表妹,
  被我舔吮得兴奋难当,小手喜不自胜地抓摸着我的面颊,指尖轻触着我粗硬的胡
  茬:“好硬的胡茬啊,像针一样,好扎手啊!”
  “啊——,”我的脑袋瓜一路直上,最后,习惯性地停滞在表妹可爱的腋窝
  处,我举起表妹滑腻的手臂,瞪着红通通的色眼,一只大手掌不停地抓摸着表妹
  绒毛散布的腋窝:“真好啊,”
  “嘻嘻,大表哥,你干么啊,嘻嘻,好痒啊!”
  “喔啊!”我将嘴巴贴到表妹的腋窝处,伸出舌尖,津津有味地舔吮着,深
  深地呼吸着,嗅闻着股股淡淡的咸涩和细软的酥麻,表妹咯咯咯地大笑起来:
  “大表哥,你干么啊,好痒啊!”
  我的脑袋终于被表妹从腋窝处推搡开,我吧嗒吧嗒大舌头,又将脑袋瓜移到
  表妹的胯间,两只手粗野异常地扒开表妹洁白的、嫩肉淤塞的细缝。
  表妹的阴唇着实有些奇怪,长得与众不同,那一团极为显眼的嫩肉,发散着
  漫漫骚气,尤如绽开的鲜花,插缀在雪白的肉缝里,扒开细肉缝,拨开那团鲜
  花,便看到一个狭窄的、呈着淡粉色的小孔眼,在午后阳光的映射之下,泛着晶
  晶柔光,我用指尖轻触一下,表妹立刻本能地哆嗦起来,小手反复推搡着我的手
  掌:“哎哟,好痛,别,别,别碰啊!”
  “哈哈,”我抬起头来,一边继续欣赏着表妹如花般的小便,一边松开裤
  带,掏出早已奇硬难当的鸡鸡,表妹的目光恰好移动到我的胯间,望着粗似胡萝
  卜般的鸡鸡,表妹惊赅地瞪大了眼睛,嗓声颤抖着:“我的妈啊,这是啥啊,好
  大啊,好吓人啊!”
  “噢,大吗?”我握着青筋突起的鸡鸡,耀武扬威地站立在表妹的面前,腰
  身有意往前挺送着,红通通的鸡鸡头在表妹的眼前,得意地晃来晃去,渐渐地,
  鸡鸡头几乎贴到表妹秀俏的脸蛋上,表妹面色惨红,呼吸短喘,一只小手拼命地
  推搡着我的鸡鸡头:“哟,哟,哟啊,拿一边去,远点煽着,这是什么破玩意
  啊,好难看啊,好寒碜啊,好吓人啊!”
  “嘿嘿,”我握着鸡鸡,在表妹的面前,反复地揉搓着,同时,不停地摆动
  着腰身,做出下流的性交动作,表妹苦涩地笑了笑,秀眉一皱,低垂下头:“大
  表哥,你干么啊,这是啥玩意啊,好下流啊!”
  “嗳,”我伸出手去,托起表妹的下颌:“亲爱的小表妹,呶,”我将鸡鸡
  头几近贴到表妹的嘴唇上,不停地扭摆着:“看过没有,嗯,表妹,以前看过这
  玩意没有啊!”
  “去,去,去,”表妹纤细的小手,假惺惺地拍打着我的鸡鸡头:“去,
  去,拿一边去,谁一个女孩家家的,喜欢看男孩子这破玩意干啥啊,寒碜不寒碜
  啊!”
  “嗬嗬,寒碜,”我冷冷一笑,淫迷地跪下身来,一只手依然握着鸡鸡,另
  一只手,扒开表妹的肉缝:“我的小表妹,寒碜啥啊,以后,你就会喜欢上我的
  鸡鸡的!”
  “哟——,”表妹冲我顽皮地撇了撇小嘴:“谁喜欢这破玩意啊,它要是一
  件新衣服么,我还真能喜欢!”
  “哼,”我将鸡鸡头悄悄地顶在表妹的肉缝上:“表妹,喜欢不喜欢,实践
  当中见!”
  “哎——哟——,”话音刚落,我身子猛一用力,鸡鸡头昂然挺进到表妹的
  肉缝里,立刻感受到一阵空前的紧胀和让我血脉贲张的握裹感。而表妹,则凄惨
  地尖叫起来,一只手哆哆乱颤地拍打着我的胸脯:“哎——哟——,哎哟,哎
  哟,大表哥,快,快,拿出去,好痛啊,不行,痛死我喽!”
  “表妹,别紧张,”我的鸡鸡继续往表妹的肉缝里义无返顾地挺进着,同
  时,健壮无比的身躯缓缓的,却好似泰山般地倾倒下来,最后,重重地压迫在表
  妹娇巧轻盈的胴体上,我捧着表妹惊惧万分的面庞,轻声安慰着:“别紧张,别
  害怕,过一会,就好了!”
  “痛啊,”身下的表妹六神无主地哆嗦着,嘴角可笑地抖动着:“大表哥,
  好痛啊,快拿出来吧,痛死我了!”
  哼,拿出来,说得好听,那可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我的鸡鸡好不容易深
  入处女的肉穴,怎么就此罢休呐,我的鸡鸡本能地搅拌一下,立刻感受到阵阵酥
  麻和滚滚温热,继尔,还传出吱吱吱的脆响。
  好家伙,处女的肉穴,的确不同非凡,我腰身微抬,鸡鸡缓缓地收缩出来,
  表妹不禁长吁一口气,肉穴因瞬间的空驰而倍觉舒适,脸上洋溢着如负重卸的轻
  松之感:“哇啊,刚才,可胀死我喽,哎哟,”
  话音未落,我牙关一咬,鸡鸡卷土重来地顶进表妹的肉穴里,更加生猛地撞
  击起来,表妹痛苦地呻吟一声,死死地咬切着珠唇,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背脊:
  “哎哟,大表哥,怎么又插进来了!”
  表妹的小手吧叽吧叽地捶捣着我的背脊,双腿拼命地并拢住,企图籍此抵挡
  住我鸡鸡的狂插胡捅。
  “哦哟,”我坐起身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大手掌不耐烦地拍了拍表
  妹反复摇动着的细腿:“小表妹,听话,不然,我可不喜欢你喽!”
  “喔——,”听到我的话,表妹小嘴一噘,眼珠一转,涌出数滴泪珠,继
  尔,无比委屈地抽泣起来:“大表哥,人家痛啊,喔——,啊——,”表妹的小
  手轻轻地按揉着被我搅捅过的肉穴,无意之中,一滩鲜红的血水,漫溢到她的手
  心里,表妹举到眼前定睛一看,顿然泪如雨下:“喔——,喔——,出血了,好
  痛啊,哟,我会死的!”
  “死不了的,”我伸过手去,蘸起表妹手心上的血水,塞进嘴里吧叽吧叽地
  品味起来:“嗯,好新鲜的处女血啊,嗯,味道不错,不过,有些咸!”
  “啊,大表哥,你这是干么!”表妹呆呆地望着我,我一边吸吮着红通通的
  手指头,一边抚摸着表妹鲜血漫溢的小便,挂满处女血水的鸡鸡,稍事调整一下
  方向,再度对准表妹血淋淋的肉穴,表妹见状,颤颤兢兢地移动着小屁股:“大
  表哥,还要插啊,不好,不好玩,太痛了!”
  “没事的,”吸尽了表妹的处女血,我按住表妹不听话的双腿,大屁股微微
  一挺,鸡鸡便重新顶进表妹的肉穴里,表妹愈加悲惨地号叫起来:“哎呀,大表
  哥,这回,更痛了!”
  “哦——唷——,”表妹痛苦万状,我却其乐无穷,我的鸡鸡越顶越粗胀,
  越插越有力,深褐色的肉皮包裹着粗硬的鸡鸡,晶光闪亮的鸡鸡头咚咚咚地顶撞
  着表妹白嫩的小肉洞,一个极为老道,早已久经考验的大肉棒,娴熟异常地插捅
  着一个未经世事,花蕾初开的,茫然无措的嫩白肉洞,这一黑,一白,这一粗,
  一细,即生硬,又合谐地交接、纠缠在一起,发出阵阵哼哼呀呀,咦咦唔唔地声
  响。
  “真粗啊,”渐渐地,表妹不再紧张和手足无措,而是惊讶不已地抬起头
  来,努力地观看着我的鸡鸡是怎样不知疲倦地搅捅着她的肉穴,时而,还颇有所
  感地唉息着:“好大啊,好硬啊,活像一根大木棒!”
  “嘿嘿,”我歪着脑袋,依然按着表妹的双腿,鸡鸡极有节奏地插捅着表妹
  的肉洞:“表妹,还痛不痛了?”
  “不,不痛了!”表妹认真地答道:“已经不知道痛了,都让你的大木棒,
  给捅麻木了,早就不感觉痛了!”
  “啊,”我深深地喘息一下,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劳顿:“好累啊,表妹,
  给你这头小绵羊开苞,好累人啊!”
  “嘻嘻,”表妹泛着泪痕的小脸蛋绽开一丝喜色,伸出小手,煞是关切地抚
  摸着我的面庞:“你累了,大表哥,歇一歇吧!”
  “等一等,等一等,”我推开表妹的小手:“还没泄货呐,等一等!”
  “什么货,泄什么货啊!”表妹闻言,不解地望着我:“什么货,什么货
  啊?”
  “呶——,”我一只手握住鸡鸡,狠狠地捅抽一番,然后,身子一抖,一滩
  白色的液体,从鸡鸡头喷射出来,溅洒在表妹的小腹上:“呶,就是这货!”
  “呀——,”表妹慌忙抓过毛巾,胡乱擦抹着:“哎呀,这是啥玩意啊,粘
  乎乎的,恶心死人了!”
  ……
  (九十五)
  “嗨,恶心个啥啊,很好吃的,来,”我将手指按在表妹的小腹上,抹起少
  许精液,趁着表妹只顾忙着擦抹身上的口液、残精等物时,手指尖对准表妹微开
  的小嘴:“尝尝吧,我亲爱的表妹,很好吃的!”
  “啊——,呸——,”表妹秀眉紧锁,忙不迭地吐出被我强塞进嘴的精液:
  “大表哥啊,你这是干什么啊,咋净捉弄人呐!哼,我不跟你好了,”
  “唉——,”望着表妹的佯怒之色,我扑哧一笑,突然感觉着身体愈加疲惫
  起来,我一头扑倒在乱纷纷的床铺上,表妹见状,急忙讨好地拽过一条毛巾被,
  关切地覆盖到我热汗淋淋的身体上:“盖上点,表哥,别闪着汗啊!”说着,表
  妹用手中粘挂着精液的手巾,轻抹着我的身体:“来,表哥,表妹给你擦一擦
  汗,再睡吧!”
  “嗯,”我轻轻地应了一声,眼皮渐渐地难以抬起,昏昏然中,我朦朦胧胧
  地感觉到表妹小心奕奕地给我擦拭着身上的热汗,小手指卖力地按摩着我的胸
  脯,时而,还低下头来,温顺地亲吻着我的胸乳,发出咂咂的娇柔声。
  “嘿,”擦着擦着,机灵的表妹不知从哪里翻腾出一瓶香水来,哧哧哧地喷
  洒在我的身体上,一边洒着,一边用小手揉搓着:“好香啊!”
  表妹把我从头到脚喷过了香水,然后,嘀嘀咕咕地依到我的身旁,抬起我的
  手臂,钻进我的怀抱里,双手撒娇地搂住我的脖颈:“来,大表哥,表妹搂你睡
  觉!”
  “嘻嘻,”表妹毫无困意,小嘴贴到我的胸脯上,顽皮地亲吻着,迷迷茫茫
  之中,我真切地感受到表妹一边不停地亲吻着我的胸脯,两只小手时时地抓摸着
  我业已瘫软如泥的鸡鸡,还仔细地审视着:“真好玩,真奇怪,这玩意,怎么一
  会大,一会小啊!”
  “嗯,”我懒洋洋地翻转一下身体,软哈哈的鸡鸡从表妹的小手里滑脱出
  来,在胯间微微晃动着,表妹也急忙转过身来,重新握住我的鸡鸡:“嘻嘻,奇
  怪,这玩意,大的时候,像根大木棒,又粗又硬,能吓死人,小下来的时候,软
  了吧叽的,像只煮熟等炒的茧蛹子,圆圆的,软软的,嘻嘻,真好玩!”
  吱嗄,外间的房门清脆地响动起来,表妹慌忙松开我茧蛹般软嫩的鸡鸡,搂
  住我的脖子,佯睡起来,还煞有介事地发出轻匀的鼻息声。
  “小瑞,”老姨扒着门缝,低声唤道:“醒一醒,时间不早了,帮妈妈作饭
  吧!”
  老姨连续呼唤了数声,吴瑞依然闭着眼睛,不肯作答,老姨轻轻地叹息一
  声:“唉,这个丫片子,好懒啊,一睡起来没完喽!”
  “嘻嘻,”待老姨离开房门,表妹又翻过身来,再次抓住我的鸡鸡:“嘻
  嘻,咋又硬了!哟,”在吴瑞小嫩手的摆弄之下,我的鸡鸡又昂然勃起,直挺挺
  呈现在表妹的眼前,表妹弯起手指,挑逗般地弹拨着:“嘻嘻,又硬起来了,好
  大啊,嘻嘻,再大点,再大点!”
  “嗯,”我深吸一口气,一把将表妹推翻过去,扯起她的一条细腿,再度勃
  起的鸡鸡对准表妹的肉穴,哧溜一声,插塞进去,表妹仰起头来,轻轻地呻吟一
  声,继尔,乖顺地叉起大腿,撅着雪白的小屁股,任我的鸡鸡肆意插捅她的小
  便,我胡乱捅插几下:“表妹,还痛不?”
  “不,”表妹摇摇头:“刚插进去的时候,有点痛,不过,磨过几下之后,
  就一点也不痛了!嘻嘻,不但不痛了,还挺舒服的呐!”
  表妹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来,仔细地观赏着被我横冲直撞的小便,一只小
  手撒娇地刮划着我的鸡鸡:“嘻嘻,好大、好长啊,”
  “喔——,”我闭着眼睛,尽情地插捅着表妹的小便,一只大手,抓摸着表
  妹的小乳头,轻柔地摩娑着,表妹的小屁股,可爱的拱送着,配合着我的插捅:
  “哦——唷——,哦——唷——,好硬啊,好麻啊!嘻嘻,好舒服哟!”
  “小——瑞——,”屋外再次传来老姨的呼唤声:“你们快点起来吧,天都
  黑了,该吃晚饭喽!”
  “嘻嘻,”表妹的小手,轻拍着我的大腿:“大表哥,起来吃饭吧,一会再
  玩吧!”
  说完,表妹小屁股一挪,我的鸡鸡吱溜一声,从她的肉洞里滑脱出来,挂满
  了清香的爱液,表妹抓过毛巾:“嘻嘻,表哥,来,表妹给你擦一擦,”
  餐桌之上,我又痛饮一番,而对面的表妹则草草地、心不在焉地咽下一碗米
  饭,放下饭碗,表妹亲热地拥坐到我的身旁,我懒洋洋地瘫坐在沙发骑上,继续
  痛饮着冰镇啤酒,身旁的表妹,无微不至地拽过一条长毛巾,覆盖在我的胯间,
  幽暗之中,一边观赏着电视节目,一边将小手悄悄地探进毛巾被里,抓住我的鸡
  鸡,爱不释手地把玩着、笨拙地套弄着。
  “表哥,你看啊,”表妹一只手玩弄着我的鸡鸡,另一只手指着电视屏幕:
  “看啊,她爱上他啦,可是,他却不爱她,嘿嘿,真好玩,单相思啊!”
  “哼,”我不以为然地扫视一眼电视屏幕,然后,捧住表妹的脑袋瓜,吧叽
  亲了一口:“全是他妈的胡编乱造,爱去吧,让他们爱去吧!”
  “老姨,”放下表妹的脑袋瓜,我突然发现老姨拎着一件尚未织完的毛衣,
  独自一人坐在里间屋,埋着头,极为娴熟地飞针走线着,我岂肯放过任何一个挑
  撩老姨的机会:“老姨,”我冲着老姨大声嚷嚷起来,老姨转过秀脸:“干么,
  大外甥!”
  “咂!”冲着老姨打了一个飞眼,同时,用大手掌拍打着沙发:“老姨,过
  来啊,一起看电视啊!”
  “你们看吧,我不愿意看那玩意,爱啊、爱啊的,啥意思啊!”
  “老姨,”我噘起了嘴,沉下脸来:“老姨,过来啊,一起看啊!”
  “嗯,”看到我面露不悦之色,老姨终于站起身来,拎着毛线衣,堆着满脸
  的微笑,悄然坐到我的身旁,我立刻转过头去,冲着老姨痴迷地笑了笑,大手掌
  一伸,将老姨尽可能地拉拽到自己热哄哄的身旁,黑暗之中,一只大手按在老姨
  的瘦腿上,最初,老姨企图挪开大腿,我哪里肯依,手掌再加用力地按压起来,
  老姨无奈,用肘臂假意顶撞一下我的腋下:“别闹!”
  “哎哟,”表妹突然收回指向电视屏幕的小手:“大表哥,你咋又出汗
  了!”表妹一只小手继续摆弄着我的鸡鸡,另一只手卖力地揉搓起我的胸脯:
  “表哥啊,这大热的天,喝这么多的酒,作啥啊,多热啊,多烧心啊!”
  “啊——,”咕噜一声,我将瓶底仅剩的啤酒,一滴不漏地倒进肚子里,然
  后,将空酒瓶放到餐桌上,手掌偷偷摸摸地从餐桌的下面,溜到表妹的胯下,昏
  暗之下,表妹乖顺地叉开大腿,以方便我手掌的抓摸。
  一挨触碰到表妹娇嫩无比的小便,我便兴奋难当,我的大手掌尽情地抚弄一
  番表妹光滑鲜美的小便,然后,双指并拢,老道地塞进表妹的肉穴里,轻轻地抠
  捅起来,表妹仍然佯装着观赏电视节目,小嘴则不可自抑地呻吟起来,两条大腿
  继续扩叉着,清醇的爱液,顺着手指缝,汨汨地流淌着。
  啊,少女的小便,一经缭拨起来,便是不可思议的滑润,分泌出滚滚的玉液
  琼浆,我的手指在表妹的肉穴肆意抠挖一番,然后,抽将出来,放到面前,借着
  电视的微光,细细审视着,表妹见状,小嘴一呶,小手拍地抽打一下我的手掌:
  “你好坏。”
  “嗯,”我又抓过一瓶啤酒,推到表妹面前,用眼神示意表妹帮我启开瓶
  盖,表妹嘟哝着:“咋的,还喝啊!”嘴上顾作惊讶地唠叨着,表妹还是帮我启
  开了瓶盖,我接过啤酒,欣然痛饮一口,沾挂着表妹爱液的手指抓起一粒花生米
  塞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吧嗒着:“哟,好香啊!”
  “哼哼,”望着我反复不停地吮吸着手指,表妹伸出小手,轻轻地掐拧着我
  的鼻尖:“讨厌!”说完,表妹的另一只小手更加快速地摆弄着我的鸡鸡,我已
  经产生了难奈的排泄欲望,激动之余,将热辣辣的目光转向了老姨,按压在老姨
  大腿上的手掌,极其放肆地抓挠着,老姨停下手中的活计,欲推开我的手掌。
  “啊——,”我咕噜一声,又痛饮一口啤酒,然后,摇头晃脑地望着身边左
  右这对母女,一个卖力地帮我手淫,另一个心慌意乱地坐在我的身旁,虽然心里
  一百个不情愿,却又不敢借故离开,我由衷地叹息一声,幸福得差点没背过气
  去。得意之余,我的手掌继续情不自禁地抓拧着老姨干瘦的大腿,老姨轻轻地抖
  动一下,冲我不停地扭动着嘴角,同时,用铁针,悄悄地扎划着我不安份的手
  背:“别闹,听话,大外甥!”
  “哦,”在老姨铁针的扎捅之下,我不但没有收回手掌,索性脑袋一歪,顺
  势倒靠在老姨的肩膀上:“好累啊!”
  “大外甥,”老姨似乎找到了脱身的籍口:“你困了,那就早点进屋休息
  吧!”
  “不,”我的脑袋仍旧贴靠在老姨的肩膀上,一双色眼火辣辣地盯着老姨:
  “不,这样很好,老姨,这样很好!”说着,我掩藏在毛巾被里的大手掌,又淫
  迷意荡地在老姨的大腿上,胡乱摸索起来,而胯间的鸡鸡,依然握在表妹的小手
  里,硬得发烫。
  “嗯,”老姨突然惊讶地转过面孔,却又不敢大声喊叫,原来,沉醉之中,
  我的手指竟然忘乎所以地溜进老姨的胯间,粗野地触碰着老姨那团让我神往多年
  的骚肉团。老姨再次停下手中的活计,一脸苦涩地望着我:“大外甥,早点休息
  吧!”
  “哦,”看到老姨那份无可奈何的窘态,我心中暗暗发笑,粗手指得寸进尺
  地拨开骚肉团,探进老姨的肉洞里,无限幸福地抠挖起来。因紧张和羞耻,老姨
  的身体突突抖动着,肉洞更是毫无规则地收缩着,我则愈加疯狂地抠挖起来,而
  表妹的注意力,早已被爱得死去活来的电视节目吸引过去,她一边继续摆弄着我
  的鸡鸡,一边津津乐道地观赏着电视节目:“咦,大表哥,你看,那个女人,要
  自杀!”
  “唔,哟,”我将手指从老姨的肉洞里抽拉出来,放到鼻孔下,仔细地嗅闻
  起来,老姨见状,小嘴一咧,伸过铁针,啪地抽打在我的手背上:“这个混小
  子!好没羞啊!”
  “哼,”我腾出另一只手,假意按揉着被老姨抽打过的手背,嘴里则胡乱应
  承着身旁的小表妹:“我看她是活得不耐烦了,她愿意死,让她死去好了!”然
  后,我又冲面庞冷漠的老姨淫浪地笑了笑,大嘴一张,深深地含住沾着老姨爱液
  的指尖,喜滋滋地吮吸起来,此刻,电视里突然打起了广告,我一边吸吮着手指
  尖,一边摩仿着电视广告词:“嗯,味道好极了!”
  “哼呀,”老姨再也按奈不住,干瘦的手指死死地掐扯着我的腮帮,我嘿
  哟、嘿哟地一边佯装痛楚地呻吟着,一边左右开弯,一会吮吮右手指,一会又舔
  舔左手指:“啊,好极了,好极了,真是别具风味,各有千秋啊!”
  “什么啊,什么啊,”年少的、对电视节目有着浓厚兴趣的小表妹,不仅丝
  毫也没有察觉到我对老姨的下作行为,更无法听懂我的话:“什么啊,什么啊,
  大表哥,你说什么啊?”
  “啊——,”老姨母女俩风味独特的爱液,强烈地剌激着我的性欲,嗅着、
  嗅着,我的鸡鸡便突突地抖动起来,瞬间,一滩精液,缓缓漫溢而出。
  ……
  (九十六)
  嘎吱,根据事前与奶奶屄的约定,为了给大酱块搞到掺有毒品的香烟,我驾
  着汽车驶出闹市区,颇费了一番周折,终于找到了那家位置偏僻,破烂不堪的小
  酒馆,我嘎吱一声,将汽车停放在小酒馆的门口,然后,锁好车门,拎着钥匙,
  点燃一根香烟,哼哼叽叽地走向歪歪扭扭的房门。
  豁——,刚刚推开木板门,呛人的烟雾立刻扑面而来,我不禁摒住了呼吸,
  透过缭绕的烟雾,五、六个醉意朦胧的男人围桌而坐,听到推门声,不约而同地
  转过脸来,奶奶屄甩掉烟蒂,欣然站起身来:“哦,哥们,快过来,啊,”摇摇
  晃晃的奶奶屄拉住我的手,来到吱呀作响、杯盘狼藉的餐桌前,对众男人说道:
  “这位就是我经常跟你们讲起的老同学!”
  “你好!”
  “……”
  一一寒喧过后,我被奶奶屄按坐在他的身旁,一个喝得红头胀脸的壮年汉子
  将一杯白酒客客气气地推到我的面前,我陪着笑脸,婉然推辞道:“大哥,不行
  啊,我不能喝白酒,一会,我还得开车呐!”
  “哦,”听到我的话,红脸汉子瞅了瞅窗外:“那辆车,就是你的吗?”
  “嗯,是的,那是单位的车,我是给领导开车的,干一些下贱的、专门伺候
  人的活!”
  “嗬嗬,”红脸汉子的面庞,闪现出一丝羡慕之色:“真不赖啊,老弟,你
  的车,真不错啊!”
  “嘿嘿,”看到红脸汉子反复地端详着窗外的汽车,身旁奶奶屄嘿嘿一笑:
  “大哥,怎么,你喜欢?”
  “他啊,”没容红脸汉子作答,另一个醉汉插言道:“这个家伙,最他妈的
  喜欢玩车,一看见好车,就他妈的活像是看见了漂亮女人似的,两条腿就他妈的
  走不动道了!喂,我说老大啊,别瞅了,瞅了也是白瞅,玩不上,还怪上火的!
  嘿嘿,”
  “哥们,”奶奶屄闻言,狡猾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哥们,操,反正也是公
  家的车,既然我们老大喜欢,我看你就他妈的卖给他算了!”
  “这,这,”我惊赅地望着奶奶屄,不知如何作答,听到奶奶屄的话,红脸
  汉子终于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玻璃窗上,移回到餐桌上来,粗重的手掌,轻拍着
  我的肩膀:“小老弟,有没有意思啊?”
  “这,这,”我怔怔地望着红脸汉子,奶奶屄皮笑肉不笑地嘀咕道:“操,
  怕啥啊,哥们,就说是丢了呗!”
  “小老弟,如果有意思,你开个价,我立马就让人借钱去,”说着,红脸汉
  子大大方方地掏出一个小本本,冲着一个年轻人吩咐道:“小二,去,给我取点
  钱来!”
  “老大,取多少啊?”被红脸汉子称作小二的年轻人接过小本本,问红脸汉
  子道,红脸汉子恍然拍了拍汗渍渍的脑门:“对喽,对喽,我咋忘了,取多少
  钱,还得这位小老弟发话啊!小老弟,”红脸汉子又拍了拍我的肩膀:“痛痛快
  快地开个价吧,你要多少钱?”
  “大哥,这,”望着小二手中握着的小本本,我终于动了心:他妈的,这些
  日子来,表妹天天央求我,让我弄点钱,给她开什么成衣店,为这事,我正犯愁
  呐!他妈的,就听奶奶屄的吧,这个黑社会老大不是喜欢我的公车吗,卖吧,卖
  吧,把车私下卖掉,换几个小钱,给表妹开成衣店,以讨得小表妹的欢心。想到
  此,我清了清嗓子,郑重说道:“大哥,我,我不太懂这方面的规矩,你,看,
  这车,能值,多少钱,就,按照你们的行道,给点就成啊!”
  “是啊,”身旁的奶奶屄接茬道:“是啊,老大,这小子不是咱们这条道上
  的,许多道上的规矩,他一点也不懂,大哥,你就给个价吧!我知道,老大为人
  处事最讲究了,决不会亏了我的老同学的!”
  “嗯,”红脸汉子点点头,缓缓地抬起手来,五指并张:“怎么样,小老
  弟?”
  “大哥,”我胆怯地还价道:“能不能再多给两个啊,实话相告吧,我表妹
  想要开个店,急等着用钱,这又得租房子,又得装修房间,还得买点设备什么
  的,五万,恐怕不太够啊!”
  “是啊,”奶奶屄帮腔道:“是啊,是啊,老大,你看,这车,市面上最少
  也值六、七十万啊,你咋地也得,给,给个十分之一的价啊,再说了,他也不是
  别人啊,他是我的老同学啊!老大,就算给小弟我一个面子吧,小弟从来还没求
  过老大什么呐!”
  “行,”红脸汉子撇了奶奶屄一眼,很是爽快地说道:“那就再加两万吧,
  怎么样,小老弟,这回可以了吧?”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我端起一杯啤酒,站起身来,冲着红脸汉子提议
  道:“大哥,来,祝咱们买卖成功,干一杯!”
  “好的,干一杯!喂,”红脸汉子终于露出可贵的微笑,也站起身来,同
  时,冲着众人建议道:“喂,我说啊,我他妈的又弄了一辆好车,大家都得祝
  贺、祝贺我啊,来,都他妈的参与参与、赞助赞助,大家共同干一杯吧!”
  “干!”
  “……”
  “兄弟,”取钱的小二很快便返了回来,红脸汉子接过沉甸甸的布口袋,大
  致瞅了瞅,然后,哗啦一声,推到我的面前:“小老弟,这是七万,数一数
  吧!”
  “不用,”我乐颠颠地拽过布口袋:“大哥,不用,不用,不用数了!”
  “小老弟,”红脸汉子以商人的口吻问我道:“你准备何时交货啊?”
  “嗯,”我思讨了一会:“大哥,下周吧,下周,任何一天,都可以!”
  “好,一言为定!”红脸汉子接过我的车钥匙,吩咐小二道:“呶,拿去,
  好好配一把,下手的时候,好用!”
  我又与红脸汉子痛饮了一杯啤酒,然后,接过奶奶屄递过来的香烟,按早已
  讲好的价钱,付过款后,一手拎着香烟,一手拎着塞满钞票的布口袋,兴高采烈
  地驾驶着汽车,满载而归地转回到市郊新落成的居住小区里,我将汽车停靠在楼
  群的空地上,然后,拎着布口袋,悠然自得地蹬上楼梯。
  我悄悄地启开房门,蹑手蹑脚地溜进屋子里,极爱清洁的老姨正在拾缀着早
  已是一尘不染的房间。见我进来,她放下手中的抹布,脸上流露出极不自然的笑
  容,嘿嘿,我亲爱老姨还没有忘记那天晚上,我的过份行为呐,我则毫不在乎,
  兴奋不已地拉住老姨的枯手:“老姨,小瑞呐?”
  “她啊,”老姨习惯性地接过我手中的布口袋:“这个丫头片子啊,听说你
  要给她弄钱,开成衣店,这不,她就活了心,天天往市内跑,说是找个合适的安
  置,租个店铺!这不,早晨起来,连饭都没吃,又跑到市内去了!”
  “哦,”我心中一喜,真是机会难得啊,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我与
  老姨两人了,此刻不下手,更待何时啊。我正准备伸出双臂,搂住老姨,欲行不
  轨,老姨突然低下头去,嚷嚷起来:“哎呀,大外甥,这口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啊,咋这么沉啊!啊——,”老姨一边嚷嚷着,一边撑开口袋,登时惊呼起来:
  “钱,钱,这么多钱,大外甥,你是从哪弄来这么多的钱啊?”
  “嘿嘿,”我将手掌搭在老姨的秀肩上,神秘地一笑:“作生意,挣的!”
  “什么生意,能挣这么多钱啊?”老姨不解地问道,我手掌一抬,在老姨的
  脸蛋上,放肆地拧了一下:“汽车生意,老姨,就在刚才,我帮同学的朋友弄了
  一台汽车,轻轻松松地搞到七万块钱,老姨,这些钱,就送给我的小表妹,让她
  开店吧!”
  “我的天啊!”老姨没有理睬我的掐拧,干巴巴的枯手,抓起一捆钞票:
  “哎呀,我的妈哟,老姨活了好几十岁,今天,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钱呐,
  七万,在我们农村,够盖一个小洋楼喽,怎么,这么多的钱,给这个小丫头片子
  开店,赔了,可怎么办啊?”

  “没事,”放下一捆钞票,老姨又拾起另一捆钞票,就这样,老姨反复的抓
  摸着一捆一捆的钞票,同时,不停地咂着嘴,我早已按奈不住邪欲之心,悄悄地
  溜到老姨的身后,紧紧地搂住老姨的胸脯。老姨将布口袋放置在茶几上,呆呆地
  挺直了身子,小手无力地抓推着我的手臂:“大外甥,别闹,别总跟老姨瞎
  闹!”
  老姨在我的搂抱之中,无望地挣脱着,嘴里喃喃地嘀咕着,我则笑嘻嘻地揉
  搓着老姨平展展的胸脯,淫邪之心,荡漾不已:啊,机会难得,我应该趁早下手
  啊!想到此,我探过头去,冲着面色绯红的老姨色迷迷地一笑,然后,双臂猛一
  用力,便将老姨枯瘦的身子整个搂抱到宽大的胸怀里,然后,大步流星地径直溜
  进里间屋。
  凭着我那天晚上的下流行为,以及平日里对老姨不安份的目光里,老姨早已
  察觉出我欲对其图谋不轨。也许是那种寄人篱下的自卑心理使然,对于我放肆的
  所为,老姨不便,或者说是不敢过度地推诿我,更不敢发作,她所能做得到的,
  除了尽一切可能地躲避我的纠缠,便只有极不自然地、喃喃地唠叨和央求了:
  “大外甥,干么啊,干么啊,别闹,别总跟老姨动手动脚的啊!”
  “啊——唷,”走进静悄悄的里间屋,我将老姨放置在床铺上,一双欲火狂
  喷的色眼,直勾勾地盯着老姨那红胀得好似苹果般的面庞,在我火辣辣的凝视之
  下,老姨像个胆怯的小女孩,无所适从地低下头去。
  我一屁股坐在床铺边,一只手掌搂住老姨,另一只大手剥开老姨的衬衣,毫
  不客气地溜进老姨那平展展的胸脯上,手指尖淫邪地刮划着老姨日渐枯萎的乳
  房。因饱尝贫困生活的折磨,仅仅三十几岁的老姨,那原本细白的肌肤,在营养
  的极度缺乏,非常让我失望地,提前枯萎起来,但这丝毫也不会影响到我的对老
  姨的向往,那是沉淀十余载的向往啊。
  在我不停地抚摸之下,老姨本能地哆嗦起来,小手拼命地拽扯着我的手臂,
  欲将我的大手掌,从她的胸脯里,推开去。可是,老姨的动作是那般地柔弱,是
  那般的无力,是那般的徒劳,折腾来,折腾去,老姨非但没有推开我的手掌,竟
  然将我的性致,全然撩拨起来。只见我胯间的鸡鸡,咚地一声,挺起头来,怀中
  的老姨,看得极为真切,面庞更加红胀起来:“大外甥,胡闹,胡闹,简直是胡
  闹!”
  “老姨,我爱你!”
  紧绷绷的裤子压迫着我的鸡鸡,又鳖又胀,哧啦一声,我索性拉开裤门,红
  通通的鸡鸡扑啦一声,绕开狭窄的三角内裤,怒不可遏地顶将而出,滑稽可笑地
  在老姨的面前,突突抖动着,老姨慌忙捂住了面庞:“哎呀,大外甥,你这是干
  么啊,羞死人喽!”
  “老姨,我爱你!”我的胯间挺着粗硬的鸡鸡,两只手粗野地松脱着老姨的
  裤子,老姨依然徒劳地挣扎着,小手扯着被我松开的裤带,眼见就要被我拽掉裤
  子,绝望之下,老姨终于声嘶力竭地,或者说是歇斯底里地喊叫起来:
  “我的大外甥啊,你,你,你好混啊,连老姨也想搞,你,你不是口口声声
  地说过么,要像对待妈妈一样,对待老姨么,大外甥,你,难道就是这样对待老
  姨么,大外甥,难道,你对待自己的妈妈,也是这样么?”
  “嗯,对啊,”我毫无廉耻之意地瞅着老姨,大手掌早已伸进老姨的胯间,
  贪婪地抓挠着那团骚肉团:“是啊,老姨,实话告诉你吧,跟妈妈,我也是这样
  的!”
  “啊——,”老姨绝望地惊叫一声,双手一松,裤子哧溜一声,从干瘪瘪的
  屁股蛋上,飞速地滑落下去。
  ……
  (九十七)
  老姨那孱弱的胴体,好似一片洁白的,但却是极其贫瘠的土地,明晃晃地展
  现在我的色眼之前,薄柔的、松驰的肌肤包裹着娇小的骨骼,尤如嶙峋的怪石,
  很不自然地四处突起着,条条肋骨之上,膏药般地贴着两块松松耷耷的肉片,其
  正中央,点缀着一颗暗红色的小豆豆,那,便是老姨发育不良,幼女般的乳房。
  对于老姨这对平展展的小乳房,从童年时代起,我就产生了疑问:这样的乳
  房,居然也能分泌出汁液来,并且,更是让我费解地竟然哺育了一双儿女,真是
  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啊。
  看到老姨孩子般的小乳房,我便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妈妈的大豪乳,哇,妈妈
  的乳房,妈妈的大咂咂,那是何等的丰硕、何等的肥美啊,一只手掌,休想抓掐
  得住,握在手心里,细嫩、圆滑之中,泛着可爱的温热,吸含在口腔里,用舌尖
  反复地舔吮,用牙齿轻轻地研磨,耳畔聆听着妈妈极具母性的呻吟声,倍感幸福
  和温馨。
  而老姨这对扁平的小乳房,与妈妈的大豪乳,真是天壤之别,甚至根本不能
  同日而语。抓掐在粗大的手掌里,干干瘪瘪、松松驰驰、凉凉冰冰,唉,这哪里
  是什么乳房啊,分明就是两块大膏药么。同样是女人,并且是一个妈妈生养的女
  人,其体质的差别,却是这般的巨大。
  “老姨,你可真瘦啊,身上一点肉都没有,摸着都咯手,你看妈妈,又高又
  大,大咂咂,走起路来,呼闪呼闪地,摇来晃去,再看看你的咂咂,连抓都抓不
  住!”
  “唉,”老姨羞哒哒地唉息道:“谁敢跟你妈妈比啊,你妈妈多有福啊,你
  妈妈吃啥、喝啥,鸡鸭鱼肉不断,换着样的吃,老姨吃啥、喝啥,白菜帮子、土
  豆块子,大咸菜,清水汤。老姨不仅吃的不好,还得干活,可你妈妈么,人家什
  么也不干,工资花不了地花,一天到晚,什么也不寻思,就研究着怎么活才能享
  福!跟你妈妈比,老姨就得上吊自杀喽,唉!”
  “老姨,”我一边抓摸着老姨干瘪的乳房,一边深有感触地说道:“亲爱的
  老姨,以后,我一定改善你的生活,给你增加营养,让你的身体也像妈妈那样,
  丰满起来!你瞅瞅,这腿,瘦得像根烧火棍!”
  说着,我色迷迷地搬起老姨凉冰冰、干巴巴、瘦骨累累的大腿,一边得意地
  揉搓着,一边假意关切地嘟哝着:“好瘦啊,皮包着骨头,老姨,等一会,我给
  你买只老母鸡去,熬碗鸡肉汤,好好补养补养!”
  “唉,”老姨难为情地收拢着瘦腿:“大外甥,你老姨生来就是个穷命,大
  鱼大肉的,享受不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看着别人大口大口地吃肉,瞅着真香
  啊,可是,肉块一到我的嘴里,就恶心,咽不下去!”
  “老姨,那,是你没吃习惯,这些年来,你尽吃素了,以后,肉吃多了,慢
  慢地,吃得久了,也就适应了!”
  我握着老姨娇小的脚掌,目光沿着腿边的枯肉一路望去,在老姨那绒毛散布
  的胯间,在那因枯瘦而高高隆起的骨盆中央,很是滑稽地生长着一束干涩的,形
  状怪诞的,好似仙人掌般的肉团团,那,便是我向往多年的地方。
  拨开这团枝桠丛生的肉团团,一条滑润的肉洞洞便明晃晃地呈现在我的面
  前,我的手掌因激动而剧烈地抖动起来,一只手掌依然拽拉着老姨极不配合的瘦
  腿,另一只手掌饶有兴致地摆弄着小肉团。而胯间的鸡鸡,早已奇硬难当。
  我将身子尽量贴近床边,红灿灿的鸡鸡对准老姨的小肉团,老姨见状,干枯
  的胴体因羞耻而本能地蠕动起来,绝望之下,进行着最后的乞求:“大外甥啊,
  好外甥啊,好孩子啊,别,别,别这样,看一看,摸一摸,也就行了,哦,听
  话,听老姨的话,别,别,别这样,这成什么了!哪有外甥跟老姨干这种事的
  啊,这,这,这简直太不像话了,羞死人喽!咦——,咦——,咦——,……”
  我对老姨喋喋不休的乞求根本不予理睬,一双色眼死盯着老姨的小便,一只
  手握着鸡鸡,另一只手拨开老姨仙人掌般四处突起的肉团团,吡牙咧嘴地就准备
  往老姨的肉洞里面塞。
  老姨一见,无奈之下,突然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干手捂住秀颜,嘤嘤嘤地
  抽泣起来:“大外甥,老姨作梦也没想到,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小时候的你,
  是多么的可爱,多么的听话啊,老姨好喜欢你啊,总是想起你,总是在邻居们面
  前,夸讲你,可是,这些年来,也不知你受了什么影响,咋变成这样了,连老姨
  也,……,咦——,咦——,咦——,这,不成流氓了!”
  “老姨,”望着泪水涟涟的老姨,我不得不暂且松开肉团团,大手掌向上伸
  去,轻抚着老姨膏药般的平乳房:“老姨,我爱你,所以,才,……”
  “你可得了吧,”老姨松开干手,泪流满面地嘟哝起来:“你可拉倒吧,大
  外甥,你这话怎么说得跟你爸爸一摸一样啊,真是有什么爹,就有什么儿子啊。
  你跟你爸爸一个德行,好色,想当初,你爸爸也是一口一声地爱我,爱我,结
  果,到头来,他又把我怎么样了,……,一旦玩够了、玩腻了,就再也不说爱我
  了,就再也不管我了,唉,男人都是这套号的,……,有什么法子啊,谁让我命
  苦呐!”
  “啥?”听着老姨的嘟哝,我登时惊呆住,正欲顶进老姨肉洞的鸡鸡头,嘎
  然停滞下来,并且,茫然无措地收回手掌,一对色邪之眼,呆呆地盯视着老姨的
  小便:“老姨,你说什么,你说什么,我的爸爸,他,”
  “哟,哟,”老姨觉得自己说走了嘴,怎么能把自己与姐夫之间那龌龊的隐
  私,随便就透露给外甥呐,老姨慌慌张张,但却是毫无意义地进行着自我否定:
  “没,没,没,没有的事,我只是一时生气,顺嘴胡说而已,大外甥,这话哪说
  哪了,你可别当真哦!”
  “没有的事?不会吧!”
  没有的事?不可能!我的色眼依然死盯着老姨的小便,望着那团小骚肉,我
  的思绪自然而然地流回到难忘的童年时代,回到了大食堂,回到了姥姥家。
  妈妈、老姨、爸爸、老姨父,这两对男女,四个人所构织的故事,电影般地
  从我的脑海里,一幕一幕地闪现而过:媳妇让别人狂操的老姨父穷凶极恶地拎着
  大砍刀,满办公楼地追杀着给自己光荣戴上绿帽子的连襟;妈妈与爸爸针锋相
  对、毫不妥协地、没完没了地争吵、撕扯;在姥姥家里,仍旧是满腹怨气的老姨
  父与爸爸剑拔弩张地对峙着;……
  “嗬嗬,老姨,你忘了,我小的时候,老姨父只要一看见爸爸,不是打架,
  就是吵嘴,如果你跟爸爸没有瓜葛,老姨父哪会有那么大的火气啊,老姨,你就
  坦白交待吧,我的好色爸爸,是不是,嗯,”
  扑哧一声,我将两根手指塞进老姨的肉洞里,下流地捣搅起来,一双色眼,
  淫靡的望着因说走了嘴而后悔不迭的老姨:“嘿嘿,老姨,爸爸的大鸡巴,早
  就,嗯,”
  “哟,哟,没有,没有,”老姨的干手努力按捂住被我狂搅的肉洞,徒劳地
  矢口否认着:“没有,没有,没有的事,老姨是瞎说的!”
  “啊,”一番狂捅,我的手指倍感酸麻,我抽出手指,握住鸡鸡,呼地塞插
  进老姨爱液泛起的肉洞里,老姨见状,无力的小手拼命地抓挠着我的鸡鸡,企图
  将我的鸡鸡,从她的肉洞里,拔拽出去,我哪里肯依,鸡鸡欢快无比地挺进老姨
  的肉洞里,得意洋洋地插抽起来。
  情急之下,老姨噘着小嘴,拧着秀眉,两条细腿尽力并拢着,小便紧紧地收
  缩着,抵挡着我的插抽,我的鸡鸡渐渐感觉着进出困难,我暂且停顿下来,双手
  搬起老姨的瘦腿,死死地按压着。身单体薄的老姨哪里是我的对手,一番折腾,
  双腿便被我规规矩矩地按压住,肉团簇拥的小便明晃晃地摆放在我的胯间,我运
  了运气力,鸡鸡叭叽一声,重新顶进老姨的肉洞里,更加有力地插捅起来。
  “吧叽,吧叽,吧叽,吧叽,……”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我搬着老姨的大腿,大鸡鸡狂野异常地插抽着老姨的肉洞,发出吧叽、吧叽
  的脆响,在我近乎发疯的捣撞之下,老姨可笑地挺着瘦骨突起的小屁股,无奈地
  呻吟着:“嗯呀,嗯呀,嗯呀,嗯呀,……,大外甥,轻点,轻点,老姨受不
  了!”
  “嘿嘿,”我一边狂插着老姨,一边紧盯着老姨的小便,望着那吱吱作响的
  肉洞洞,我突然邪念横生:哈,老姨的小便,老姨肉团簇拥的小便,不仅被老姨
  父操过,还被爸爸操过,今天,我又步两位长辈的后尘,鸡鸡幸福地插进老姨的
  肉洞里,啊,我把老姨给操了,嗯,老姨的小便,据我所知,已经被三个男人狂
  操过,嗯,这三个操过老姨的男人,他们的鸡鸡有何不同呐?
  “老姨,我的鸡鸡,跟爸爸、跟老姨父相比,有什么不同啊?”
  “去,去,去,”老姨布满泪痕的面庞,唰地红到了玉颈处,嘴唇突突地抖
  动着:“去,去,去,混球,胡说个啥,没有的事,我跟你爸爸,根本没有那种
  事!”
  “嘿嘿,”渐渐地,我感到有些疲惫,不得不稍稍减缓了插抽的力度,鸡鸡
  深深地没入老姨的肉洞里,鸡鸡头顶在老姨的子宫口处:“嘿嘿,虽然是亲姊妹
  俩,可是,无论身材、皮肤,都炯然不同,老姨没有一处长得像妈妈,妈妈身材
  高佻,丰满,皮肤又白又嫩,可是,老姨,却长得这么瘦小,简直皮包着骨头,
  皮肤又松又耷!”
  “你,”老姨捂住小嘴:“你,大外甥,胡说些什么啊,大外甥,你,真的
  把妈妈给……”
  “当然,”我美滋滋地望着老姨,鸡鸡又振作起来:“不信么?”
  “唉,”老姨叹了口气:“大外甥,你可真够混的啊!”
  “吧叽,吧叽,吧叽,吧叽,……”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吧叽,吧叽,吧叽,吧叽,……”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
  我不再理睬老姨,鸡鸡疯狂地插抽着老姨的肉洞,很快便产生了排射的欲
  望,我纵声大吼起来:“啊——,啊——,啊——,啊——,”
  “哦,”一滩精液,哗地倾泄进老姨的肉洞里,老姨慌忙推开我的手掌,哧
  溜一声,翻身坐起,抓过床头上的毛巾,忙不迭地擦试起来,我一屁股坐到床铺
  对面的沙发椅上:“啊,好累啊!”
  “快点穿上!”老姨草草擦抹一番小便,一边胡乱往身上套着衣服,一边冷
  冷地催促我道:“大外甥,快,把衣服穿上,一会小瑞回来了,成什么事了!
  唉,……”
  “嘻嘻,”我意犹未尽地伸出手去,在老姨光溜溜的瘦屁股上,抓挠起来,
  见我迟迟不肯穿上衣服,老姨拽过裤子,生硬地往我的腿上套:“听话,快点穿
  上!”
  “哦,”我低下头去,色迷迷地搂住老姨的面庞,伸出舌头,吧叽,亲了一
  口:“老姨,我爱你!”
  “嗯,嗯,”老姨心不在焉地应承一声,然后,挣脱开我的手臂,继续帮我
  穿衣服:“嗯,嗯,大外甥,说实话,老姨也喜欢你,可是,哪有外甥跟姨娘作
  这种事的啊,大外甥,听老姨的话,以后,再也别跟老姨这样喽,噢,听话!
  咂,”老姨终于帮我穿好了衣服,捧住我的面庞,亲切地吻了一口:“听话,好
  孩子,以后,可别跟老姨胡来了!”
  ……
  (九十八)
  “唉,他妈的,你,你是怎么搞的啊!”大酱块气急败坏地在客厅里踱着狗
  熊般的步伐,麻坑密布的面庞可怕地阴沉着,时尔,伸出粗手指,恶狠狠地指点
  着我的鼻子尖:“他妈的,小子,你可真够马虎的啊,我他妈刚刚买了不到半年
  的新车,就让你这么给弄丢了,唉,你他妈的,还能干点啥啊!你这个逃兵,你
  这个不成气的小子!”
  “舅舅,”我佯装着垂头丧气地样子,坐在沙发上,可无奈何地摊着双手:
  “舅舅,这,也不能全都怨我啊,这车,天天都停在楼门口啊,谁知道,唉,舅
  舅,一定是早就让盗车贼给瞟上了!”
  “他妈的,没有车,我,可怎么上班啊!”大酱块瞅了瞅上的手表:“得,
  来不及了,打车上班吧!哼哼,”大酱块一边套着外衣,一边没好气地冲我嘟哝
  道:“好哇,现在你可好了,你可自在了,你这个伟大的司机同志,你这个干啥
  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小子,可以光荣地卸任了,从今天开始,你就呆在家里,
  享清福吧!”
  哼,他妈的,望着大酱块棕熊般的背影,我心中恨恨地谩骂着:活该,活
  该,我看你怎样向领导交待。让我卸任,闲赋在家,我也不能让你过舒坦日子,
  我没有了工作,岂肯让你安生?想到此,我啪地一声,打开了电脑,一屁股坐到
  屏幕前,拽过键盘,噼哩啪啦地狂敲起来。
  在给大酱块当车夫这段并不漫长的时期里,我眼睁睁地目睹了政府机关里,
  一桩桩、一件件,肮脏不堪的腐化、堕落之事,我将以大酱块为首的一伙人,如
  何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地损公肥私、大慷国家之慨、请客送礼、行贿受贿、公款
  吃喝、公款嫖娼,……等等等等,一股脑地敲击到电脑里,继尔,又稍事修改、
  润色,改正一番错别字,然后,开启打印机,哗哗哗地打印出来,以匿名信的方
  式,寄送到省反贪局。
  没过半月,大酱块便受到停职待审的处分,像只泄了气的臭皮球,耷拉着酱
  块般的大脑袋,终日瘫坐在沙发上,一根接着一根地狂吸着掺有毒品的香烟:
  “他妈的,这是谁干的好事,嗯,把我的事情,都他妈的抖落出来了,唉,写得
  可真他妈的详细啊,就像他妈的记日记似的,哪天、哪月,在什么地方,都做了
  什么事情,都写得详详细细,嗯,这一定是最知近的人干的。
  他妈的,没完,老子跟他没完,如果让老子查出来是谁干的,是谁坑的我,
  我,我他妈的抽他的筋,剥他的皮,把他的两个肉蛋蛋抠出他,碾个粉碎,喂狗
  吃!他妈的,只告发我一个,难道,这些钱,都是我一个人花掉的么!不行,我
  也得写份材料,要死,大家伙,一起他妈的死!”
  说着,大酱块啪地甩掉烟蒂,抓过一迭稿纸,骂骂咧咧地奋笔疾书起来,一
  边写着,还一边皱着眉头吩咐我道:“小子,过来,帮我整理整理!”
  “好的,舅舅,”望着大酱块那缭草不堪,狗爬般的字迹,我不禁眉头紧
  锁:“舅舅,这样吧,你过来吧,你坐到我的电脑旁,你念,我敲,这样,可以
  省一些事啊!”
  “哦,对喽,”大酱块呼地推开乱纷纷的稿纸,拽过一把椅子,气鼓鼓地坐
  到我的身旁:“对啊,我他妈的光顾着生气了,都把我气晕了,哼哼,咱们家不
  是有电脑么,这还用得着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写什么啊,累得我手脖子直发酸,小
  子,你说得的对,来,我念,你给我打!”
  “傻爸,”大酱块正满嘴喷着臭气,磨豆腐般唠叨着他们那伙人见不得阳光
  的所作所为,小蓝花悄然而至,趁着大酱块不留神,一把抢过大酱块手中的白皮
  烟盒,如果是在平时,大酱块会很是爽快地黑熊掌:“嘿嘿,拿去吧,拿去吧,
  唉,小小年纪,还一个姑娘家家,总抽个什么烟啊!”可是今天,大酱块却一反
  常态,猛一回身,毫不客气地从蓝花的小手中,夺过白皮烟盒:“给我,给我,
  快给我,姑娘啊,爸爸只剩这半盒喽!”
  “哼,”蓝花立刻噘起了小嘴:“傻爸,抽没了,你不会再买啊!”
  “唉呀,”大酱块怅然道:“买,买,说得倒是容易,可是,哪有钱啊,姑
  娘啊,难道,你不知道么,爸爸已经被停职喽!单位的小金库也给封了,唉,
  钱,钱,姑娘啊,爸爸没钱喽,爸爸青皮喽!”
  “嗳,”蓝花以乞丐般的口吻喃喃地央求道:“傻爸,那,给我一支还不行
  么,过过瘾啊!”
  “呶,呶,”大酱块依依不舍地掏出一只香烟,递到蓝花的小手里:“呶,
  呶,给,给,告诉你,只有一支了,这是最后一支了!以后,再也别找我来要
  了!”
  “老公,”夜晚,又犯了毒瘾的蓝花,嘴角漫溢着粘液,眼皮半闭不睁,雪
  白的胴体痛苦地抽搐着,哆哆乱颤的小手有气无力地推搡着我:“老公,快别折
  磨我了,给我弄点香烟吧,我,受不了了,老公,快给我支烟抽吧,老公,只要
  一根,我只要一根,”
  “没有!”我背对着蓝花,冷冷地答道:“没有,没有,弄不到了!”
  “老公,”蓝花仍不死心:“老公啊,我只要一根,给我一根吧,让我过过
  瘾吧,以后,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老公,
  以后,我死心塌地跟你过,老公,我再也不跟别人乱搞了,也不跟傻爸了,老
  公,我一定做你的好媳妇,老公,求求你了,求求你了,给我一根吧!”
  “不行,”
  “老公,我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磕头还不行么!”
  说着,蓝花理了理乱蓬蓬的黑发,强打着精神,吃力地爬起身来,双膝跪在
  我的身后,两只手臂按着床铺,小脑袋瓜咕咚咚地撞捣着床垫,近乎哭腔地乞求
  着:“老公,求求你了,给我一根吧,我只要一根!”
  “蓝花,”我不得不坐起身来,望着蓝花那痛苦万状的窘迫之态,我突然后
  悔起来:唉,真是不该当初啊,当初,我气恼过度,心中只想报复一下大酱块,
  哪曾想,把小蓝花也捎带进来,父女俩一起染上了可怕的毒瘾。我搂住蓝花不停
  抽搐的双肩,良心发现地坦诚相告:“蓝花,你再也不能抽那种烟啦,那里有毒
  品啊!”
  “啊!”蓝花惊讶地抬起头来,双眼直勾勾地瞪视着我:“小力,你,说什
  么,你说什么?毒品?”
  “是的,白粉!”我肯定地点点头:“那种烟里,掺有白粉,长此抽下去,
  会把人抽坏的,会把人抽,”
  “你——,”没容我把话说完,蓝花猛然抬起手掌,牙关紧咬,拼出所有气
  力,向我击打过来,我机灵地闪向一旁:“蓝花,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只
  是想报复报复舅舅,谁想到啊,你也跟着抽,怎么劝你,你也不听,结果,弄到
  今天这种地步。蓝花,忍一忍吧,咬牙忍住这一关吧,只要挺住,毒瘾就会慢慢
  过去的,多忍几天,就好了,就再也不想抽那破玩意了,蓝花,”
  “好哇,”蓝花无神的双眼突然放射出仇恨的光芒:“亏你做得出来,你,
  可把我家坑坏了,你,可毁了我,你,”蓝花的手掌扑了空,瘫软的身子重重地
  摔倒在床垫上,我正欲将其扶起,蓝花拽过睡衣,胡乱披在身上:“爸——
  爸——,”
  蓝花愤然地瞪视我一眼,然后,发疯般地跑出卧室:“爸——爸,他,瞧瞧
  他干的好事吧!”
  “什么,什么,”霎时,楼下传来大酱块那杀猪般的吼叫声:“什么,什
  么,他妈的,好小子,跟我玩这个,我非得废了他!”
  蹬蹬蹬,楼梯剧烈地响动起来,我颤颤兢兢地呆立在床铺上,脑袋里一片空
  白,不知如何是好。只听咣当一声,大酱块手握着闪铮铮的菜刀,一脸凶相地跳
  进卧室,还没容我回过神来,菜刀已经向我飞将而来。
  我本能地缩了一下脑袋,嗖,菜刀紧紧贴着我的头发丝,嗖地飞向玻璃窗,
  哗啦一声,玻璃窗被击个粉碎,晶莹的玻璃屑,从厚重的窗帘后面,哗哗地滚落
  到地板上。
  见菜刀没有伤到我,大酱块愈加气恼起来,他纵身跳上床铺,一把掐住我的
  头发丝,我惊呼一声,绝望之下,拼命挣扎着,咕咚一声,我将大酱块撞下床
  铺,而大酱块的黑熊掌,依然死死地掐住我的头发丝,另一只手握成铁拳,我恐
  惧到了极点,完了,完了,大酱块的黑熊掌,将把我的面庞,击打得血肉模糊。
  “啊——,啊——,”我在大酱块的黑熊掌里正死死地挣扎着,同时,惊赅
  不已地等待着黑熊掌落在面庞那可怕的一刻,突然,眼前的黑熊掌无力地松脱
  开,继尔,另一只黑熊掌亦松开我的头发丝。
  我终于得以解脱,咕咚一声,瘫坐在床铺边,一边胡乱梳理着隐隐作痛的发
  头丝,一边呼呼地剧喘着,一脸迷惑望着大酱块,不看则已,这一看,我心中不
  禁窃喜起来:谢天谢地,大酱块也与蓝花一样,犯毒瘾了,否则,我的面庞,真
  是不敢想像。
  “啊——,啊——,”大酱块嘴角流着口水,滑稽可笑地瘫倒在地板上,狗
  熊般臃肿的身体,痛苦地抽搐着:“啊——,啊——,烟,烟,烟!给我烟,
  我,我,我要烟,我要抽烟!快给我啊!他妈的,好难受啊,我要死了,”
  “哼,”我站起身来,冲着毒瘾难奈的大酱块冷冷地说道:“哼哼,想抽烟
  么,”我伸出一只手掌:“拿钱来!”
  “你,”大酱块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液,剧烈抖动的手指艰难地点划着:“小
  子,我待你不薄啊,你,你,为什么对我下如此毒手,你不仅害了我,也害了我
  女儿,你,你,你他妈的是什么居心啊!”
  “小力,”都木老师闻讯赶到楼上,冷若冰霜地瞪视着我:“你,怎么能这
  样,做出这种缺德事来,你,”
  “缺德,我缺德?”我不服气地说道:“老师,妈妈,我缺德,可是,
  他,”我手指着大酱块:“他更缺德,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他,比畜牲
  还不如!”
  “你,你,”大酱块一听,苦涩地咧了咧口水横流的大嘴:“原来是这样
  啊,就为这个,你小子就对我下此毒手,你,你,唉,”
  “哼,”蓝花一步冲上前来,一对秀眼咄咄逼视着我:“哼,傻爸畜牲,
  你,又是什么东西,你说,你是什么东西?”
  “蓝花,你?”我登时哑口无言,蓝花按了按扯裂开的睡衣,面色不屑地撇
  视一眼都木老师,然后,又转向我:“哼——,你们都别装蒜了,小力,你跟我
  妈妈做的好事,以为我不知道么,傻爸缺德,畜牲,你跟我妈妈乱搞,又是什
  么,你说,你说,你倒是说啊!”
  “什么,”大酱块一听,毒瘾突然消散而去,只见他以让我瞠目的速度,纵
  身跃起,一把拽住我的衣领,而另一只手,则抓住都木老师的秀发:“什么,什
  么,你——们?”
  在大酱块穷凶极恶的吼叫声中,都木老师咕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抱住大
  酱块的粗腿:“老朴,我不对,我不对,我,对不起你,我!”
  “滚,”大酱块飞起一脚,非常轻松地将可怜的都木老师踢翻在地:“滚,
  滚,臭骚屄!”
  “喔——喔——喔——,”匍匐在地的都木老师捂着脸,无地自容地痛哭起
  来。
  大酱块又转向我:“他妈的,小兔崽子,我,我,我老朴这辈子净他妈的操
  别人的女人啦,真没想到,自己的女人却被别人给操啦,小子,你他妈的敢给我
  戴帽子,让我当王八,我,我,”
  大酱块顺手从床头柜上拎起台灯,将灯泡对准我的面庞,做出欲击捣的样
  子,我恐惧地哆嗦着,可是,大酱块并没有下毒手:“去,”大酱块一只手拽着
  我的衣领,另一只手握着台灯,将灯泡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面色阴森可怖,慢
  条斯理地对我说道:
  “小子,你胆子够肥的啊,敢操我的老婆,哼哼,今天,你欠我的这笔债,
  怎么还啊,嗯,小子?去,把你妈妈找来,小子,把你妈妈领到我家里来。哼,
  小子,你既然心安理得地操了我的老婆,那,我就理所当然地应该操你的妈妈,
  小子,你说对不?小子,对你,对我,这很公平,这叫:子债母还,去,小子,
  把你的妈妈找来!”
  ……
  第四集
  (九十九)
  “什——么?”妈妈秀丽端庄的容颜可笑地扭曲着,一对雪亮的眼睛瞪得又
  圆又鼓,涂满脂粉的珠唇突突抽动着:“什么,什么,儿子,你啊!咦——,”
  妈妈怵然泪下:“儿子啊,你怎么这样不听话啊,总是给妈妈招灾惹祸啊,
  咦——,咦——,咦——,”
  “妈妈,”我搂住妈妈,坚定地说道:“妈妈,放心吧,大酱块就是杀了
  我,我,我也不会把妈妈送给他的,妈妈是我的,我爱妈妈,”
  “嗨——,”妈妈像个小孩子似地依在我的怀里,泪水淋面:“儿子啊,妈
  妈早就警告过你,大酱块这个人,特驴性,谁若是招惹了他,那可不得了,篓子
  捅大了,把他惹火,他若发起驴脾气,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啊!”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床头柜上的电话,叮铃铃地嚷嚷起来,妈妈止住了唠叨,抓起话筒,还没说
  话,脸色便哗的惨白起来:“老朴,你,你,嗨,老朴啊,孩子还小,不懂事,
  你,你就原谅他一次吧,什么,老朴,你,……,混蛋,流氓!”
  妈妈哆哆嗦嗦地握着话筒,听着,听着,脸色由白变红,继尔,又由红变成
  紫,并且,啪地摔掉话筒:“畜牲,畜牲,流氓,无赖!”
  “妈妈,”我将话筒放回到话机上,问妈妈道:“大酱块都说些什么?”
  “哼,”妈妈撇了撇电话:“哼,不要脸的狗东西,不知好歹的家伙,想让
  我跟他睡觉,哼,白日做梦,”
  “他妈的,王八蛋,”我恨恨地谩骂着。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电话又哗哗哗地响彻起来,妈妈扭过头去,不肯再接电话。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
  “这个挨千刀的家伙,”妈妈不得不拎起话筒,默默地倾听着,过了片刻,
  妈妈突然平静下来,语气和缓地问大酱块道:“老朴啊,我问你一件事,我儿子
  工作的事,你办得怎么样了?嗯,啥,还没办啊?老朴,你,……,你真是吃人
  饭,却不办人事啊,这么长时间了,你就是拖着不办,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嗯?
  我看你是存心不想办了,哼,算了吧,把我儿子的档案,快点还给我,啥,你不
  给,混蛋!流氓!无赖!”
  啪——,妈妈再次摔掉话筒,我继续问妈妈道:“妈妈,大酱块又说什么
  啦?”
  “这个王八犊子玩意,”妈妈气得浑身剧烈地抖动着:“儿子,你的档案,
  让妈妈放在老朴的手里,可是,这个鳖犊玩意,就是拖着就是不办,我一催他,
  不是这事,就是那事,今天支明天,明天支后天。哼,现在,他停职了,想办也
  办不了啦,妈妈向他要档案,他却厚着脸皮跟我说:不跟他睡一觉,就不给了,
  儿子,你说,这个家伙无赖不无赖吧,唉,”
  他妈的,听到妈妈的话,我顿时气得头脑发胀,牙齿咬得嘎吱直响,我一把
  搂住妈妈:“妈妈,我的档案不要了,妈妈,你可千万别为了儿子的破档案,就
  跟这个狗东西,妥协啊!妈妈,儿子不要档案了,妈妈,儿子不要工作了,妈
  妈,”
  “唉,儿子,”妈妈充满爱怜地抚摸着我的面庞:“儿子啊,没有了档案,
  以后,你可怎么办啊,你不成了无业游民啦,儿子啊,妈妈想好了,如果老朴肯
  把档案还给妈妈,妈妈,就,”
  “不,”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干么?”我唯恐妈妈为了我的档案,与大酱块达成妥协,我无法接受妈妈
  以出卖自己雪白的、丰硕的肉体,换回我的档案这样残酷的、肮脏的、臭哄哄的
  现实。我一把推开妈妈的肥手,抢先抓起话筒,气呼呼地吼叫起来:“操你妈,
  你要干么,什么,你要过来,操你妈!”
  啪——,我摔掉电话,站起身来:“妈妈,大酱块他,他要来咱家,妈妈,
  快,快,跟我跑吧!”
  “唉,往哪跑啊?”妈妈拉着我的手,急切地问道:“儿子啊,咱们能跑到
  哪去啊?”
  “妈妈,”我帮妈妈套上外衣:“妈妈,去市郊啊,妈妈,你咋忘了,咱家
  在市郊,不是还有一套房子么?大酱块,不知道咱们家那套房子,我从来没有跟
  他提及过!”
  “对,”妈妈点点头:“看来,也好只这样了,咱们娘俩,暂时到市郊,躲
  躲吧!儿子,等一等,等妈妈一会,”我拽着妈妈正欲匆匆推门而出,妈妈却蹲
  下身去,从写字台下面,拉扯出一只沉甸甸的旅行袋,吃力地拎在手里,我急忙
  接到自己的手里:“妈妈,这里面装的是什么玩意啊,咋这么沉哟!”
  “哦,安利产品,”妈妈解释道:“安利产品!”
  “安利,”我呆呆地瞅了瞅妈妈,然后,放下旅行袋,扯开拉链,望着里面
  一瓶瓶、一盒盒的物品,我满脸迷惑地问妈妈道:“妈妈,这是怎么回事,你又
  要搞什么名堂啦!”
  “安利,”妈妈振振有词:“儿子,妈妈闲着没事可做,经同事介绍,加入
  安利传销了!”
  “传销?”我咧了咧嘴:“我亲爱的妈妈哟,你可真是个闲不住的人啊,妈
  妈,你是事事跟风、赶潮流啊。妈妈,前一阵子,你倒腾花草,赔个唏哩哗啦,
  末了,还不接受教训,又花巨款,投机于陵位,结果,又赔个一塌糊涂,妈妈,
  怎么,你又做了什么梦,心血来潮,搞起传销来了?妈妈,这一次,你准备再赔
  进去多少哇?”
  “哟,”妈妈佯怒地捶打着我的背脊:“儿子,说得什么话,做买卖还没咋
  地呐,就满嘴赔啊、赔的,这,多不吉利啊,儿子,传销,可是一桩好买卖啊,
  妈妈已经想好了,等妈妈搞安利,挣了大钱,给我儿子买套别墅!”
  我拎着塞满安利产品的旅行袋,领着喋喋不休,梦臆着挣大钱、买别墅的妈
  妈,活像是一对惊弓之鸟,失魂落魄地逃遁到市郊的住宅里。推开房门,看见老
  姨扎着花围裙,正专心致志地拾缀着房间,妈妈登时惊呆住,老姨则尴尬不已地
  停下手中的活计,红着脸,低下头去:“二姐,我,我,大外甥,你来了!”
  “小力,”妈妈瞅瞅老姨,又撇了撇我,继尔,满腔恼怒地拽扯着我的手
  臂:“儿子,这,是怎么回事?”
  “妈妈,”我挣脱开妈妈的肥手,喃喃地吱唔着:“妈妈,不走正路的小吴
  涛把房子给输掉了,老姨无家可归了,我,我,我就暂时把老姨和表妹,安顿在
  咱们家里,妈妈,这套房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你呀,小力,”大酱块那一波风浪尚未平静下来,老姨的事情又令妈妈大
  动起肝火:“你呀,儿子,你还能不能给妈妈省点心啦!啊,做什么事情也不跟
  妈妈研究研究,合计合计,总是一意孤行,自作主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
  啊,唉!”
  “二姐,”望着妈妈气鼓鼓地瞪视着自己,老姨抹了抹伤感的泪珠:“二
  姐,如果嫌我们娘俩麻烦,我,我,我就和小瑞搬出去住!我们租房住!”
  “嗨,得,得,得了!”妈妈冲老姨不耐烦地摆动着肥手:“算了,算了,
  我知道,你也真够难的,过了快一辈子了,却连一间落脚的鳖窝都没有!算了,
  算了吧,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别说那种话了,什么租房、租房的,二姐家有空
  房子,你却一口一声地租房住,你这不是给我上眼药么,让人家说我无情无义,
  不念亲情。小燕啊,这套房子,我不会长久住的,你,跟小瑞,还是住着吧,
  唉,这可怎么办啊,愁死我喽!”
  “二姨,”听到妈妈的话,一直躲避在里间屋的小表妹,终于怯生生地走出
  屋来,颤颤兢兢地溜到妈妈的面前,双膝一软,咕咚一声,跪倒在妈妈的脚下:
  “二姨,外甥女给您磕头了,谢谢您!二姨,以后,我一定像女儿那样,孝敬
  你,伺候你!二姨,咦——,咦——,咦——,”
  “嗨——,”妈妈唉了口气,一把拉起表妹:“小瑞啊,别,别,别这样,
  我可受不了这个!不就是一套房子么,至于这样么,这,那啥了!我们市里,可
  不兴这个啊,起来,快点起来!”
  “二姐,你和大外甥还没吃饭吧,我这就买菜去!”
  “唉,”妈妈没有回答老姨,撇开继续千恩万谢的表妹,以房间主人的傲慢
  神态,迈着坚定的步伐,盛气凌人地视查着每一个房间,连阳台也不肯放过。
  “咂咂,这,这,哼,”一边巡视着,妈妈一边对始终跟在她身后的我嘟哝
  着:“咂咂,儿子啊,多好的房子啊,调配过来以后,妈妈还没住过呐,这么新
  的房子、装修的这么豪华,却让这对穷命的娘俩给占上了,唉,真是穷人也有穷
  命啊,小力,”妈妈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依着阳台的拦杆,表情严肃地问我
  道:“儿子,跟妈妈说实话,你跟小瑞,是不是已经到一起了?”
  “嗯,”我毫无掩饰地点点头,妈妈无奈地冷笑起来,肥手掐拧我的鼻尖:
  “你啊,你啊,儿子,你可真够,嗨!”
  “妈妈,小瑞很好,妈妈,蓝花,她,不是我的媳妇,她,早就让大酱块,
  给,”
  “嗯,”妈妈松开肥手,点点头:“可也是,你老姨这个小丫头,小人长得
  的确不错,也很听话,不像蓝花,蓝花太轻浮了,身子也不干净,我的儿子,怎
  么能要这样的媳妇呐,小力啊!”妈妈得意地翻卷着我的衣领:“既然这样了,
  以后,就跟小瑞安心过日子吧,别再跟这个,跟那个,胡扯六拉啦,一天到晚,
  像个上窜下跳的孙猴子,拎着一把破扇子到处乱扇,四处煽风点火,给妈妈招灾
  惹祸!”
  “二姨,”表妹蹑手蹑脚地走进阳台,低声唤道:“饭做好了,二姨,到餐
  厅吃饭吧!”
  “小瑞啊,”餐桌之上,妈妈依然以房间主人的姿态正襟危坐,一边喝着饮
  料,一边对身旁唯唯喏喏的表妹说道:“以后,你就是二姨的儿媳妇了,你可一
  定要跟我儿子安心过日子啊!”
  “是的,是的,二姨,”表妹毕恭毕敬地应承着:“是的,是的,二姨!”
  “嗯,”妈妈摇摇手:“不,小瑞啊,你不能再叫我二姨了,你要改嘴喽,
  应该叫我妈妈才对啊!”
  “妈妈,”听到妈妈的建议,表妹立刻甜甜地、一口一声地唤起妈妈来,妈
  妈幸福地拍拍表妹的秀肩:“嗯,嗯,好媳妇,好媳妇,过几天,妈妈送你一枚
  金戒指,做为改嘴的报酬!”
  “谢谢妈妈!”
  “小瑞啊!”妈妈问表妹道:“你现在干点什么呐,不能就这么闲着啊!”

  “妈妈,”表妹急忙答道:“大表哥,帮我开了一家成衣店,我与妈妈一起
  经营,生意还算不错!”
  “成衣店?”妈妈不屑地说道:“那能挣几个钱啊,小瑞,跟妈妈一起搞安
  利吧!”
  “安利?”表妹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安利,妈妈,什么是安利
  啊,安利是干什么的啊?”
  “嗯,嗯,安利,安利,”一提及安利,一提及传销,妈妈顿时兴奋得手舞
  足蹈,只见她放下筷子,拉住表妹的小手,便滔滔不绝起来,说到天花乱坠之
  处,直听得表妹神魂颠倒,乐不可支,末了,妈妈端起饮料罐,润了润干涩的咽
  喉:“小瑞啊,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下限啦,哦,”妈妈又手指着楞楞发呆
  的老姨以及嘿嘿冷笑的我:“你,还有你,都是我的下限啦!”
  ……
  (一百)
  妈妈越说越兴奋,我端着杯酒,一边痛饮着,一边满脸轻蔑地瞅着喋喋不休
  的妈妈,越瞅越来气。
  必须承认,妈妈是漂亮的,那丰满的腰身;那端庄的容颜;那高高隆起的豪
  乳;那雪白的肌肤;那深遂的、骚气翻滚的肉洞洞,都让我爱得如痴如醉,永远
  神往和无比珍爱。可是,妈妈的为人,妈妈的所作所为,却总是把我气得或是暴
  乱如雷,或是手足无措,或是口吐白沫,直翻白眼。这不,妈妈的神经质又发作
  起来,空前狂热地迷上了传销,那得意的神态,那枉自的口吻,与疯癫般的股票
  迷们,毫无二致。
  “小瑞,”说着说着,妈妈索性拽过旅行袋,将里面的瓶瓶、盒盒,一股脑
  地清掏出来,握在肥手里,如数家珍般地向表妹讲解着,表妹越看越好奇,越听
  却越迷茫,她握着妈妈强塞进嫩手里的小瓶瓶,转而悄声问我道:“老公啊,搞
  安利,真的能赚大钱么?”
  “可拉倒吧,”我咕噜狂饮一口白酒,啪地放下酒杯,带着朦胧的醉意,气
  咻咻地站起身来,撇着厚嘴唇走到妈妈身旁,一把夺过妈妈手中的牙膏盒,没好
  气地甩到一旁,然后,粗壮有力的手臂搂住妈妈的玉颈,一只手笑嘻嘻地捂住妈
  妈红通通、唾沫横陈的小嘴:“唉呀,我亲爱的妈妈哟,休息、休息,闭喽,闭
  喽!赶快给我闭喽!”
  “唔——,唔——,”妈妈拼命地拽扯着我的手掌:“儿子,你干么啊,
  别,别跟妈妈胡闹,松开,松开,唔——,唔——,”
  “唉,”我推开表妹,坐到妈妈的身旁:“妈妈,赚钱,赚钱,你一天到晚
  净想着赚钱,想钱都想疯了。可是,我亲爱的妈妈,你忙活了一溜十三招,赚到
  什么钱啦。妈妈,你不仅没有赚到一分钱,反倒赔得唏哩哗啦,妈妈,”我面对
  着妈妈,毫不客气地将妈妈那不堪回首的赚钱史,当着老姨和表妹的面,来个了
  完全彻底的大爆光。
  我双手拉着妈妈的肥手,肆意贬损着:“老姨,表妹,你们知道么,我的妈
  妈,想赚钱,都想疯了,只要听说能赚钱,什么都干,前些阵子,听说买陵位能
  赚到大钱,我的妈妈,便拿出多年的积蓄,一口气买了十个陵位,美滋滋地等着
  陵位大涨价呐,结果,你猜怎么着,没过一个月,陵位的价钱非但没涨,反倒一
  路狂泄下来,把我妈妈赔得哭天抹泪,大病一场,卧床半个月,打了十天点
  滴,……”
  “去,去,”妈妈窘迫地推搡着我,用乞求的目光,示意我别再揭掀她那依
  然隐隐作痛的伤疤,我哪肯善罢甘休,色迷迷地搂着妈妈的粉颈,继续挖苦道:
  “我亲爱的妈妈,这十个陵位,算是烂在手里啦,妈妈,等你我死了以后啊,这
  些陵位,可是用不了的用哇,愿意安葬在哪个位置,就安葬在哪个位置。妈妈,
  告诉儿子吧,百年之后,你准备把自己安葬在哪个陵位里啊,妈妈,你应该提前
  立个遗嘱,到时候,儿子也好照你的遗嘱办理啊!”
  “去,去,”妈妈惭愧得满面红胀:“儿子,瞧,你又喝多了,尽胡说些什
  么啊,什么死啊、死的,妈妈还没活够呐,儿子,你是咒妈妈早点死啊,……”
  “不,不”我急忙搂住妈妈的粉颈,大嘴一张,吧嗒亲了妈妈一口:“不,
  不,妈妈,别误会,儿子可没有那个意思,亲爱的妈妈,”我将大嘴巴贴到妈妈
  的耳畔,低声地、却是极为放肆地说道:“亲爱的妈妈,儿子最喜欢妈妈了,妈
  妈的小便,儿子永远玩不够啊,妈妈不能死,妈妈死了,儿子从此就再也玩不着
  妈妈的小便喽,妈妈,”
  “去,去,”妈妈禁不住地嘿嘿一笑,一把推开我的面庞,望着妈妈哭笑不
  得的窘态,我色欲大发,咕咚咚斟满两杯啤酒,自己端起一杯,又塞进妈妈手里
  一杯:“妈妈不能死,妈妈永远健康,来,妈妈,祝你健康长寿,干一杯!”
  “哟,哟,”妈妈端着酒杯,正迟疑着,我手掌一推,生硬地将满杯啤酒,
  灌进妈妈的肚子里,妈妈极不满意地抹了抹嘴角的酒液:“儿子,别着急,哪些
  陵位,过不了多久,一定会狂涨的,儿子,别着急,耐心地等着妈妈给你赚大钱
  吧!”
  “哼哼,”我冷冷一笑:“狂涨,赚大钱,妈妈,还是等着烂在手里,留着
  自己用吧!”
  “儿子,”妈妈当真动起气来,肥手啪啪地击打着空酒杯:“儿子,你再这
  样顶撞妈妈,妈妈可真要生气喽!”
  “别,别,别,”看到妈妈流露出不悦之色,我立刻改变了口吻,再次斟满
  一杯啤酒,笑嘻嘻地递到妈妈面前:“妈妈,儿子错了,儿子不对,妈妈,来,
  再干一杯,就算儿子给你赔罪了!”
  “嗳,”妈妈收回怒色,欣然接过酒杯,很是爱怜地掐了我一把:“嗳,我
  的儿子就是好,最听妈妈的话,从来不惹妈妈生气!”
  “妈妈,”与妈妈再度饮尽一杯啤酒,我便彻底的烂醉了,我放下酒杯,色
  迷迷地搂住妈妈的脖子,大嘴一张,当着老姨和表妹的面,肆无岂惮地啃咬起妈
  妈香气扑鼻,泛着微热的面庞:“哦,妈妈,我亲爱的妈妈,你还生儿子的气
  么!”
  “哦哟,哦哟,”妈妈在我的怀里,一边难为情地半推半就着,一边不时的
  转向老姨和表妹:“嘿嘿,我的儿子,就是嘴好,总是这样,先把妈妈气个半
  死,然后,看到我真的生气了,就,像个孩子似的跟我撒娇,嘿嘿,你们看,这
  不,又来了,就像小时候一样,又是亲、又是啃的,哄得你团团转,再大的火
  气,也消了!儿子,儿了,好儿子,别闹了,妈妈不生气了,嘿嘿,儿子,妈妈
  乐了!”
  “哦哟,”啃着啃着,我突然将手掌伸进妈妈的怀里,一把拽住她的大乳
  房,妈妈惊讶地嘟哝着:“儿子,别闹,别闹,听话,哦,儿子!”
  “嘻嘻,”我解开妈妈的衣襟,将妈妈的豪乳明晃晃地展现在老姨和表妹的
  眼前,妈妈慌慌张张地捂住胸脯,而老姨,则不好意思地低垂下头,至于小表
  妹,不知所措地吐着小舌头。
  我推开妈妈的肥手,美滋滋地抚摸着妈妈那滑润无比的酥乳:“嘻嘻,老
  姨,看,表妹,看,妈妈的大咂咂,多白啊,多肥啊,多漂亮啊,你们两个,谁
  的咂咂也没有妈妈的肥,妈妈的大!”一边说着,我一边抓过一只空饮料罐,将
  残存的一点液体,滴落在妈妈的乳头上,然后,张开大嘴,一口叨住妈妈香喷喷
  的长乳头。
  妈妈急促地喘息着,手掌无力地推着我的脑袋瓜:“去,去,儿子,别闹!
  听话!”
  “真甜啊!”我的大嘴巴,把妈妈的长乳头,吮得又湿又滑,我幸福地长吁
  一声,终于松开妈妈的乳头,转而拽住表妹,在表妹哆哆乱颤的嚷嚷声中,我不
  容说分地解开表妹的衣襟,松脱开性感迷人的小胸罩,手掌得意地把玩着表妹娇
  嫩的小乳房,冲着妈妈淫笑道:“嘻嘻,妈妈,你看,表妹的咂咂,跟你比,虽
  然小了点,可是却非常的可爱哦,又光又滑,又软又嫩,捧在手里,热乎乎的,
  真像是刚出锅的白馒头啊!表妹,来,让表哥偿偿你这新出锅的白馒头吧!”
  “哎哟,”我张开大嘴,咕叽咕叽地切咬起表妹的乳房来,身旁的妈妈,嘀
  嘀咕咕地整理着衣襟,正欲遮掩住大豪乳,我伸过手去,拨开妈妈的手掌,一边
  继续切啃着表妹的乳房,一边抓挠着妈妈的酥乳,妈妈无奈地嘟哝着:“唉,儿
  子,放规矩点,这,都成什么了,咋能这么胡闹呐!妈妈要生气了!”
  “啊——,”啃够了表妹的小乳房,我呼地站起身来,信步来到惊讶万状的
  老姨面前,从背后搂住老姨,有力的大手正欲解开老姨的衣襟,妈妈突然喝斥起
  来:“儿子,你,干么,简直太不像话了!”
  “嘿嘿,妈妈,”我抬起昏昏沉沉的脑袋,醉意酣酣地望着对面的妈妈:
  “妈妈,我乐意,你别管!”
  “大外甥,”老姨在我的手臂之中,拼命地挣扎着,我将腮帮贴在老姨的脖
  梗处,嘴巴对准老姨的耳朵:“老姨,听——话!”
  “嗯,”听到我低沉的闷声,老姨果然像绵羊般地乖顺起来,立刻停止了挣
  扎,双手缓缓地松瘫下来,表情木然任由我解开她的衣襟,裸露出一对膏药般的
  平乳房。
  “妈妈,”我的大手掌轻揉着老姨的平乳,胯间的鸡鸡扑楞一声,挺立起
  来,我向前挪动着腰身,突起的胯间悄悄地研磨着老姨的屁股:“妈妈,你看,
  老姨的咂咂,小得可怜,并且,平平坦坦的,”
  妈妈气得哆哆狂抖着,而小表妹,神情极为复杂,既气忿又奈何不得,只是
  无谓地喃喃着:“表哥,表哥!你,你,”
  “儿——子,”
  妈妈神态严峻地望着我以及老姨,从我色痴痴的目光之中,从老姨恍然若失
  的表情里,妈妈似乎猜测出我与老姨,已经发生了什么:“小力,”每当妈妈当
  真动起肝火来的时候,便不再亲切地,一声一声地唤我“儿子”,而是表情冷漠
  地直呼我的乳名,只听妈妈厉声喝道:“小力,不许这样,对老姨,放规矩
  些!”
  “嘿嘿,”我一边继续粗野地按揉着老姨平展展的乳房,一边冲着妈妈顽皮
  般地嘻笑着:“嘿嘿,妈妈,嘿嘿,妈妈,老姨的咂咂,好小啊!表妹,”我又
  转向表妹:“表妹啊,老姨的咂咂这么小,能有奶吃么,表妹,小时候,你能吃
  饱么!”
  “表哥,”表妹冷冷地看着我,不知所措之际,反复啃咬着小手指:“表
  哥,你,你,”
  “啊——,”老姨毫无反抗意识的绝对服从,愈加助长了我的邪念,胯间的
  鸡鸡奇痒难奈、热得发烫,产生了强烈的插入欲望,我松开老姨的平乳,大手掌
  径直探进老姨的胯间,哧溜一声,两根手同时塞进老姨的肉洞里,老姨立刻惊呼
  起来,干巴巴的手掌本能地捂住胯间。
  妈妈见状,顿时纵身跃起,怒气冲冲地跑到我的身后,用力拽扯着我,企图
  将我从老姨的身上,推搡开:“去,去,小力,到一边去,再跟老姨这样胡来,
  妈妈就,”
  “妈妈,”我转过身来,解开裤门,鸡鸡扑楞一声,探出头来,直挺挺地指
  着妈妈的面庞,我握住鸡鸡,搂住妈妈的肥腰:“啊,好难受,妈妈,儿子憋得
  好难受啊,快,亲爱的妈妈,给儿子解决解决吧!”一边嘀咕着,我一边将那只
  刚刚被妈妈从老姨胯间拽扯出来的大手掌,滑到妈妈的胯下,不容分说的抓掐
  着。
  隔着薄薄的细布丝,我明显地感觉到,妈妈的胯间,早已是湿淋淋的一片,
  摸着妈妈热乎乎的胯间,我登时色欲大发,一把将惊呼不已的妈妈推坐在沙发
  上,然后,野蛮透顶地扯掉妈妈的裤子。咕咚一声,我双膝跪在妈妈的胯间,撩
  起妈妈的内裤,张开大嘴,便津津有味地吮吸起妈妈的小便来。
  “儿子,”妈妈几欲以哭腔嚷嚷着,小便快速地收缩着:“儿子,儿子,别
  胡闹了,妈妈求你了!”
  “哎呀我的天啊!”
  “哇,这,这,”老姨和表妹惊惧得一边语无伦次着,一边捂着面颊,纷纷
  离开坐位,头也不回地逃进另外一个房间里。
  “啊,”我抹了抹挂满妈妈爱液的厚嘴唇,握着硬梆梆的鸡鸡,对准妈妈一
  片水泽的胯间,扑哧一声,插进妈妈的肉洞里,然后,便淫荡无比地大作起来。
  ……
  (一百一)
  我尤如一头发疯的野兽,嗨,废话,还“尤如”什么啊,我就是一头野兽
  啊,我就是一头不讲伦理、纲常,徒然披着一张人皮的野兽,我那根极不安份的
  鸡鸡,野蛮无比地狂插过新三婶、老姑、妈妈,老姨,表姐、表妹,在与近亲们
  不伦的、肮脏的、荒谬透顶的性乱之中,我的兽欲得到空前的满足。
  同时,这种兽欲之念也更加强烈地剌激着我,使我尽一切可能地与更多的近
  亲,荒唐地交欢着,籍此获得更为兽欲的满足:啊,我的兽欲,比之那宇宙的黑
  洞,还要阴森,还要可怕!
  超量的酒精熊熊地燃烧着我的性欲,我的身体发散着烫手的灼热,一对充血
  的,红通通的色眼,死盯着妈妈的胯间,坚硬的鸡鸡咣叽咣叽地撞捣着妈妈的肉
  洞,泛着热汗的大手掌,放浪地抓拧着妈妈突突抖动的酥乳。
  “嘿哟,嘿哟,嘿哟,儿子啊,行了吧。”妈妈一边急喘着,一边用肥手轻
  拍着我的腮帮,仍然心有不甘地央求着。
  “儿子,行了吧,儿子,行了吧,如果想跟妈妈玩,时间有的是啊,何必这
  么猴急呐。嘿哟,嘿哟,嘿哟,儿子,等有时间,咱们找一个好地方,消消停停
  的,妈妈一定陪你好好地玩,到时候,就咱俩娘俩个,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让妈妈怎么样,妈妈就怎么样,你就是让妈妈给你做奴隶,妈妈也愿意,嘿
  哟,嘿哟,嘿哟,儿子,可别在你老姨面前胡扯了,你老姨会怎么想,以后,会
  怎么看待妈妈;嘿哟,嘿哟,嘿哟,儿子,还有,你表妹会怎么想,以后,还会
  把我这个老婆婆,放在眼里吗?”
  “嘿嘿,”我扒拽着妈妈的湿肉片,手指反复地揉搓着:“我愿意,妈妈,
  我愿意这样,太剌激了,太过瘾啦,妈妈,总是咱们娘俩在一起玩,翻过来,调
  过去,就是那点事,我,我都玩腻歪了,妈妈,我愿意这样,大家在一起玩,那
  有多过瘾啊!”
  “儿子,哦哟,哦哟,哦哟,哦哟,……,儿子,你,好下流啊!亏你想得
  出来,”听到的话,妈妈让我很是意外地平静下来,不再做无谓的反抗和徒劳的
  挣扎,而是高高地叉劈着大腿,肥手习惯性地抚揉着我的小乳头,纵声浪叫着:
  “哦哟,哦哟,哦哟,哦哟,……”
  “啊——,啊——,啊——,啊——,”
  妈妈的呻吟,深深地剌激着我的性欲,我也伴随着妈妈的呻吟声,粗野地,
  发出野兽般的淫叫:“啊——,啊——,啊——,啊——,”
  “儿子,”妈妈帮我抹了抹腮帮上的汗珠,继尔,手指一并,掐住我的脸
  蛋:“儿子,你,是不是把老姨,也,”
  “嘿嘿,”我狠狠地撞击一下妈妈骚哄哄的胯间,一脸得意地答道:“妈
  妈,这,还用问吗?我早就把老姨,给操了!”说着,我又猛力地击捣一下妈妈
  的肉洞:“怎么样,妈妈,你的儿子,很伟大吧!”
  “唉,”妈妈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啊!儿子,天下的女人遍地都是,
  你为什么专跟自己家的亲人,乱来啊!”
  “嘿嘿,”我扳着妈妈的肉片片:“我愿意,我喜欢,跟自己亲人的作爱,
  其乐无穷啊,操自己的亲人,别有一番风味啊,并且,非常的剌激!有一种的异
  样的快感!”
  “唉,你啊,”妈妈再次掐住我的腮帮:“你可给妈妈,丢死人了!”
  “哼,”听到妈妈的话,我突然停止了撞击,一把拽起呼呼喘息着的妈妈,
  径直奔向里间屋,赤裸着下身的妈妈,则向后退缩着:“儿子,干么,干么
  啊!”
  “哦——唷——,”见我胯间挺着木棒般的鸡鸡,拽着裸露着肥屁股的妈
  妈,毫无廉耻地,摇摇晃晃地迈进屋子里,老姨和表妹一边惊呼着,一边欲夺门
  而逃,我啪地锁死了房门,冷冷地说道:“跑,跑,往哪跑,我看谁敢跑!”
  听到我粗野的吼叫声,老姨和表妹两人先是一怔,望着我醉薰薰的丑态,胯
  间的鸡鸡摇头晃脑地挺立着,红通通的鸡鸡头滴哒滴哒地流淌着妈妈的淫液,老
  姨母女极不自然地呆立在屋门旁,无比尴尬地低垂直下头。
  “儿子,”妈妈光着下身,上衣也被我拽扯开,在我不停地推搡之下,咕咚
  一声坐在床铺上,我站在床边,搬起妈妈的肥腿,鸡鸡对准妈妈的小便,就在老
  姨母女面前,欲继续与妈妈大行不伦之欢,妈妈无可奈何地叹息着:“唉,儿
  子,别,别,可别再胡闹了!”
  “啊——,”对妈妈的叹息,我根本置之不理,鸡鸡重新插进妈妈的肉洞
  里,当着老姨母女的面,咕叽咕叽地捅搅起来,一边插着,一边还嘻皮笑脸地瞅
  着老姨母女:“嘿嘿,老姨、表妹,过来啊,好好看看,我是多么地喜爱自己的
  妈妈哟!”
  “大外甥,”老姨依然耷搭着脑袋,喃喃地嘀咕着:“你,就是这么喜爱妈
  妈哟!”
  “嘿嘿,”我咕咚一声,猛烈地撞击着妈妈的肉洞,同时,下流无比地冲着
  老姨说道:“老姨,你不懂,儿子爱妈妈爱到最高境界的时候,那就是操妈妈
  喽!”
  “儿子,你,”妈妈闻言,吧叽掐了我一把:“别瞎白虎了,妈妈拿你,可
  真是没办法,唉!”
  咔——嚓——,在我的身旁,摆放着一台小屏幕电视机,那是我在装修房屋
  期间,为了解闷临时买回来的,同时,还有一台录像机,望着妈妈雪白的玉体,
  我猛然想起,在录像机里,有一盘X号带,我欣然打开电视机,咔——嚓——,
  哦——,哦——,哦——,一阵淫糜无比的浪叫声过后,电视屏幕上立刻映现出
  一幅又一幅不堪入目的画面。
  “哎呀妈呀,这是啥啊,真寒碜啊!”老姨惊讶万分地捂住瘦颜:“我的天
  啊,这玩意,也能拍成电视啊,这些女人,以后,还咋见人哟,还有脸活么!”
  “哎——呀——,”表妹则既羞涩又好奇地呆望着,小嘴木然地开咧着:
  “哇,太吓了,外国人的鸡巴,可真大啊!”
  “嘿嘿,妈妈,”我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下流不堪的电视画面,一边继续
  插捅着妈妈的肉洞,亢奋之余,我索性俯下身去,深情地亲吻着妈妈汗渍渍的面
  庞,妈妈搂住我的脖颈,低声乞求着:“儿子,快点把那破玩意,闭了吧,听
  话,儿子,行了吧,哦,别这么胡来了!妈妈求你了!儿子,行了吧!”
  “呀啊,”老姨突然惊呼起来:“鸡巴,也能用嘴吃啊,太脏了,这些女
  人,太不要脸了!”
  “老姨,”听到老姨困惑不解的话语,我又姿意狂捅了妈妈几下,望着呆头
  呆脑的老姨和表妹,我推开妈妈,挺着沾满妈妈淫液的鸡鸡,走到老姨母女面
  前,我分别拉住老姨母女,大大方方地走向床铺:“过来,过来啊,听话,老
  姨!”
  我将老姨和表妹分别按坐在床边,握住鸡鸡,在她们俩的眼前摆弄着:“老
  姨,来,你们娘俩也学学人家外国人,偿偿大外甥的鸡巴,到底是什么味道!”
  “呶,”老姨拼命地摇着脑袋:“不,不,太脏了!”
  “嗨,”我按住老姨的面庞,鸡鸡在老姨的秀颜上下作地涂抹着:“老姨,
  听话,不脏,一点都不脏,你快点尝尝吧,老姨,别装相了,男女之间,不就是
  这么回事吗?大外甥又不是没有操过你!”
  “你,”老姨腾地红胀起脸来,我被欲火灼红的色眼死盯着老姨:“老姨,
  尝尝吧,若不,大外甥,可要生姨的气喽!”
  听到我不软不硬的话,老姨不得不张开小嘴,在妈妈漠然的蔑视之下,草草
  地、敷衍了事地舔吮几下我的鸡鸡。
  我握着鸡鸡,很是满意地在老姨的小嘴里,纵情捅插着。老姨无奈地张着小
  嘴,一脸苦涩之相,眼睛好奇地扫视着电视画面,非常笨拙地用舌尖,极不地道
  地刮划着我的鸡鸡头:“唔唷,唔唷,好骚啊,好腥啊,好咸啊,唔唷,唔唷,
  大外甥,行了吧!老姨都快恶心死了!”
  “表妹,”我将鸡鸡从老姨的嘴里抽出来,屁股一扭,又对准表妹的小嘴,
  与老姨相比,表妹却很是自然和乖顺地抓住我的鸡鸡,一边顾作娇羞地撇视着电
  视画面,一边认真地吮吸起来,我轻拍着表妹的脑袋瓜,鸡鸡缓缓地进出于表妹
  的小嘴:“嘿嘿,好,好,还是表妹学得快,对,对,就这样啯,啊,好舒服
  啊,好可爱的小表妹啊!”
  “哟——,哦——,唷——,”我无原则的赞赏,深深地剌激了表妹的积极
  性,只见她吐出我的鸡鸡,伸着薄舌,学着洋人的样子,从鸡鸡的下端,缓缓向
  上,极为卖力地舔吮着,同时,小手轻柔地抓挠着我的肉蛋蛋,一对明亮的小眼
  睛,殷切地望着我,似乎在默默地询问我:大表哥,怎么样,虽然是初学乍练,
  表妹的口技,还算可以吧?嘻嘻,反正比起我那总是假装正经的妈妈来,要强得
  多啊!
  “嘿嘿,”我美滋滋地与表妹对视着,手掌奖赏般地轻掐着表妹的香腮,另
  一只手掌拽住表妹的秀发,尽力往胯间拉扯着,使鸡鸡能够深入到表妹的口腔深
  处,鸡鸡头死死地顶撞着嫩滑的咽喉,表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脑袋瓜怯生生地
  向后仰去:“唔,唔,哟,哟,大表哥,轻点,轻点,快拿出去,憋死我了,
  我,我要吐了!”
  “老姨,”我将鸡鸡从表妹的深喉里拽拉出来,鸡鸡泛着晶莹的光泽,我又
  移到老姨的面前:“老姨,你看,表妹,多会玩啊,只看了一会,就学会了,老
  姨,来,你也好好学学吧!”
  “妈妈,”我刚把鸡鸡生硬地塞进老姨的小嘴里,突然看见妈妈想借老姨母
  女分别给我口交之机,欲穿衣脱身而去,我慌忙推开依然是笨手笨脚地给我口交
  的老姨,一把夺过妈妈手中的裤子,大手一扬,啪地甩将而去,呼哗一声,妈妈
  的裤子歪打正着地飘落在电视机上,裤腿立刻遮掩住大半电视画面,可笑地轻摆
  着。
  “妈妈,别跑啊,今天,你是跑不出儿子的手心的!”我一手搬着妈妈的大
  腿,一只手扒扯着妈妈的小便,两根手指咕叽咕叽地抠挖着妈妈的肉洞:“妈
  妈,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妈妈让我操了,老姨也让我操了,表妹也让我操
  了,既然你们仨人都让我操过了,大家还遮着掩着的干么啊,大家干脆就挑明算
  了,今天,真是天赐良机啊,咱们就聚在一起,好好地乐合乐合吧!”
  说完,我一把按住妈妈的肥腿,手指拨开妈妈的湿肉片,将鸡鸡再次塞进妈
  妈的肉洞里,粗野地插捅起来。老姨和表妹见状,欲站起身来,躲到一边去,我
  立刻沉起脸来,表情严峻地说道:“不许走,老姨,表妹,你们两个,谁也不许
  走,否则,我可要耍酒疯了,我这个畜牲,发起疯来,什么都敢干,对谁,都不
  客气!”我的话产生了意想不到的威慑作用,老姨和表妹,再也不敢乱动,分别
  呆坐在妈妈的左右,红胀着脸,低垂着脑袋,双手无措地摆弄着衣角。
  “嘿嘿,”我一边插捅着妈妈的肉洞,一边拽扯着表妹:“嘿嘿,表妹,你
  看,妈妈的小便,漂亮不漂亮啊?”
  “嗯,嗯,”表妹老老实实地探着脑袋,假惺惺地应承着:“漂亮,漂亮,
  二姨的小便,的确很漂亮,又白又肥,虽然这么大年岁了,还是又鲜又嫩!”
  更让我料想不到的是,妈妈仿佛适应过来,在我畜牲般的插捅之下,她不再
  作无谓的嘟哝和乞求,丰硕的身子平展展地仰躺在床铺上,两条大腿再也无需我
  吃力地扒拽,而是极为配合地叉张开,曲展于近在咫尺的老姨和表妹的身旁,我
  的撞击之下,滑稽可笑、淫荡糜秽地摇晃着,洁白的小腹急促地起伏着。
  我得意洋洋地大作着,望着彻底臣服的妈妈,我终于露出征服者那不可一世
  的极为邪色的淫态:“哎——,妈妈,这,就对喽!”
  ……
  (一百零二)
  我佯装着几分烂醉,以挑逗、恫吓、威逼等等,极为卑劣、野蛮的、不为人
  耻的下流手段,彻底征服了妈妈、老姨和年少无知的小表妹。
  不管她们情愿与否,我却达到了肮脏的目的,将三个亲近的女人,同时推到
  乱纷纷的、发散着腥骚气味的床铺上,一会插插这个,一会捅捅那个,荒淫无耻
  地轮番狂奸起来。
  望着眼前异常剌激的场景,望着三个被我剥脱得赤身裸体、各具特色、风味
  炯异的女人,我兴奋得难以自抑,浑身的色血,尤如那滔滔不绝的辽河之水,汹
  涌地翻腾着。也许是兴奋得过了头,也是许是烈性酒精麻醉了我,无论怎样的狂
  捅乱捅,我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射精欲望。
  我跪在妈妈一片水淋的胯间,双手搬着妈妈的肥腿,咬牙切齿地大作着,红
  通通的大鸡鸡发疯般地捅插着妈妈的肉洞洞,发出哧溜、哧溜的淫叫声。
  妈妈早已抛却最后的廉耻,光鲜的胴体横陈在老姨和表妹中间,红胀的面庞
  泛着滴滴汗珠,在我一刻不停的撞击之下,放浪地淫叫着:“喔呀,喔呀,喔
  呀,喔呀,……,儿子,你可操死我喽,操死我喽,儿子,妈妈的小便,都让你
  给操木了,儿子,妈妈的大腿,都让你给压麻了!喔呀,喔呀,喔呀,……”
  “表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累得通水热汗淋淋,却依然迟迟达不到企盼
  已久的快感,更是无法射出精液来,我不禁有些恼怒,一把拽过身旁始终默默旁
  观的小表妹,将她的小脑袋瓜按在妈妈的小便处:“快,来点新花样,呶,跟洋
  人好好学学,洋为中用!”
  “呶,”表妹斜视一眼电视画面,不禁秀眉紧锁,可还是勉强地张开小嘴,
  吮吸起妈妈的黑绒毛以及水淋淋的肉片片,当我的鸡鸡从妈妈的肉洞里刚刚抽拽
  出来,表妹舌尖往前一探,无所顾忌地舔食着上面的淫液,同时,翻起眼皮,淫
  靡地望着我,似乎乞怜着,希望得到我的赞赏,我满意地点点头:“对,对,很
  好,继续舔啊!”
  “好的,”表妹更加讨好的舔吮着我的鸡鸡以及妈妈的肉片,我的鸡鸡一会
  插插表妹的小嘴,一会又捅捅妈妈的肉洞,真是幸福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啊,既
  使这样,我还是无法获得快感。
  “啊——,”我长叹一声,失望地抹了抹额头上的热汗,从妈妈的胴体上翻
  滚下来,抓过半瓶啤酒,咕噜咕噜地痛饮起来:“啊——,好累啊,好渴啊!”
  “表哥,”表妹爬到我的身旁,小手揉搓我的鸡鸡,试图将妈妈的淫液,擦
  抹干净,然后,给我口交,我推开表妹的小手,按下她的小脑袋瓜,表妹心领神
  会,极为顺从地张开小嘴,含住我的鸡鸡,深深地吮吸起来:“哦,哦,哦,好
  粗啊,好大啊!”
  “啊,”我放下酒瓶,拍了拍表妹光溜溜的背脊,然后,仰卧下来:“表
  妹,上来!”
  “嗳,”表妹爽快地答应一声,吐出我的鸡鸡,抬起细腿,骑跨到我的腰肢
  上,小手拨开可爱的骚肉团,将肉洞对准我的鸡鸡,轻轻地压迫下来:“喔——
  呀——,”表妹一边向下压迫着小屁股,一边摩仿着电视画面,微闭着小眼睛,
  噘着小嘴:“喔——呀,好硬啊,哦哟!”
  “妈妈,”我一边享受着表妹的肉洞,一边搂过妈妈的肥腰,大掌唰唰地抓
  挠着妈妈的豪乳,转过热汗淋淋的脑袋,张开大嘴,殷勤地舔吮着妈妈的乳头:
  “妈妈,妈妈,我亲爱的妈妈,你长得好白、好白啊,你的身体好香、好香啊,
  妈妈,儿子真想把妈妈浑身的白肉,咬个粉碎,全部咽到肚子里去!”
  “嘻嘻,儿子,轻点咬哦,好痛啊!”
  听到我的赞叹,妈妈幸福地依在我的身旁,肥手指老道地研磨着我的小乳
  头,这是妈妈的绝活,妈妈的肥手指一挨贴到我的乳头上,便会产生意想不到的
  快感,可是,今天却有些反常,我对妈妈的肥手指,全然失去了兴致,注意力完
  全集中的卖力大作的小表妹那里。
  “小瑞,”见我毫无反映,而是痴迷地盯闭着眼睛,认真地品味着小表妹的
  肉洞,妈妈不禁醋意大发,却又无可奈何,妒忌之余,妈妈轻拍着表妹的小腹:
  “小瑞啊,我的儿媳妇,我儿子为了给你开店,把单位的汽车偷卖给了盗车贼,
  结果,把工作弄没了,小瑞,你可要对起得我儿子,一定要伺候好我儿子啊!”
  “放心吧!妈妈,”表妹一听,先是一惊,继尔冲我妩媚地一笑,更加卖力
  地按压起来:“妈妈,放心吧,我一定记住你的话,尽一切可能,伺候好大表
  哥!”
  “哦,”侧身而坐的老姨呼地转过身来,楞楞地望着我:“大外甥,你,胆
  子可真够大的,连单位的汽车,也敢偷卖,你,不怕坐牢么!”
  “老姨,”我伸出手臂,将老姨搂进怀抱里,就这样,老姨和妈妈分别依在
  我的左右,各怀心事地望着骑在我胯部的小表妹,而我,一会掐掐妈妈的大咂
  咂,一会舔舔老姨的小平乳,一会抠抠妈妈的肥肉洞,一会挖挖老姨的瘦小便。
  “咂咂,这孩子,真是的,”见我将刚刚抠过妈妈肉洞的手指含进嘴里,津
  津地吸吮着,老姨秀眉紧拧:“脏不脏啊!”
  “哼,”妈妈叉着肥腿,一脸不满地望着老姨:“玉燕啊,你也太封建了,
  一点性生活的常识都不懂,把男女之间的事情,看得又脏又臭,你啊,你啊,一
  辈子就是这个穷命调了,有福也不可会享!”
  “唉,”老姨不服气地叹了口气:“二姐,咱哪能跟你比啊,你念过书,知
  道的事情多,咱一个农村社员,除了吃饭、睡觉之外,什么也不懂!”
  “哟,”妈妈隔着我的胸脯冲老姨撇了撇小嘴:“我看也是,玉燕啊,你真
  是白活啊,男女之间的事,难道就是为了生孩子么?你知道么,无论是男人,还
  是女人,都有权、都应该享受性爱的乐趣!”
  “嘿嘿,老姨,”我拽住老姨干瘦的手臂,满脸淫笑地说道:“老姨,来,
  上来吧,妈妈说得没错,你也有享受性爱的权力啊!”
  “咂咂,”老姨仍然难为情地咂着嘴:“这,这,无论怎么说,我都顺不过
  架来,表兄妹之间,还算勉强,可是,妈妈跟儿子搞,老姨跟外甥在一起,这,
  不乱套了,……”嘴上说着,老姨还是顺从地骑到我的胯间,抓起我的鸡鸡,塞
  进她的肉洞里,在妈妈那永远也看她不起的目光漠视之下,不自然地动作起来。
  而小表妹,抹了抹脸颊上的汗水,乐颠颠地依在我的身旁,习学着电视画面,
  殷勤地摩娑着我的胸脯。我微微抬起脑袋,喜滋滋地享受着老姨的肉洞,手指掐
  拧着老姨奇特无比的骚肉团:“妈妈,你看,老姨的小便,长得好特别啊,老姨
  的大阴唇,咋这么大啊,如果把它拉直,足足有半寸长!”
  “呶,”望着老姨那被我拽扯得又细又长的大阴唇,妈妈鄙视道:“这是啥
  啊,乱糟糟的,玉燕啊,你还总嫌这个人脏,那个脏的,像你这样的阴唇,才是
  最脏的,这么大一团肉,有什么用,只能是藏污纳垢!”
  “二姐,”老姨被妈妈贬损得无地自容,咧着小嘴呆望着妈妈。
  我冲着老姨淡淡一笑,手指反复揉搓着老姨的骚肉团,尽力讨好着老姨,给
  老姨找寻下台阶:“谁说阴唇太长不好啦,谁说这团肉没有用,妈妈,你不懂,
  阴唇长,做爱时,能带来快感,你看,”说着,我展开老姨的骚肉团,饶有兴致
  的裹住鸡鸡,老姨低下头来,减缓了运动的速度,那长硕的骚肉团,紧紧地包裹
  我的鸡鸡,随着老姨的动作,产生丝丝酥麻的快意:“好舒服啊,老姨,再慢一
  点,啊,太好了,又滑又麻!”
  “嗯,”老姨终于露出一丝可贵的笑容,低垂着脑袋,一边继续动作着,一
  边与我一同,欣赏着那团饱经妈妈贬损的骚肉团,为了加强包裹感,老姨还主动
  地伸出手来,协助我一起按住骚肉团。
  妈妈见状,气呼呼地用秀肩顶撞我一下,“哼,好,好,既然这么有快感,
  那,就跟你老姨,慢慢地玩么去吧,玩吧,玩吧,玩熟,玩烂,就算拉倒!”说
  完,妈妈欲转过身去。
  我慌忙松开老姨的骚肉团,转过脸去:“妈妈,”我拍了拍妈妈的大腿,又
  抓了抓妈妈的黑绒毛:“妈妈,上来啊,儿子最喜欢的,还是妈妈的小便!妈
  妈,来啊,快把你的小便,送给儿子吧,让儿子好好尝尝吧!”
  “嘻嘻,”听到我的话,妈妈小嘴一抿,冷冰冰的面庞,绽开了可爱的花
  朵,她坐起身来,赌气般地扫视一眼老姨,然后,肥腿一抬,大大方方地爬跨到
  我的脖颈上,将骚气腾腾的小便,直楞楞地、居高临下的摆放在我的面庞上。
  “啊,谢谢妈妈,”我张开双臂,搂住妈妈肉乎乎的肥屁股,大嘴一张,狂
  放地咬切起妈妈的小便来,同时,大口大口吞咽着妈妈的爱液,而骑在腰间的老
  姨,则默不作声地继续上下翻动着。
  “喔,喔,喔,……”
  我的舌尖深深地撩起了妈妈的性致,在我卖力的舔吮之下,妈妈无法控制地
  浪叫着,小便放肆无比地撞击着我的面庞,汹涌而出的滚滚爱液,抹满了我的脸
  颊。身旁的表妹,轻抚着妈妈的肥腿,柔声细气地奉承着:“二姨长得真白啊,
  肉皮真细嫩啊!”
  “哦,”听到表妹的奉承,虚荣心极强的妈妈愈加得意起来,而我,继续讨
  好道:“表妹,妈妈不仅身体长得白,小便更漂亮,你看!”我扒开妈妈的肉
  洞,展示给身旁的表妹,表妹探过头来,继续奉承起来:“嗯,二姨的小便,的
  确很漂亮、很漂亮啊!”
  “嘿嘿,”我姿意把玩着妈妈的小便,对身旁的表妹说道:“表妹,妈妈的
  小便,可是最标准的小便,你看、这阴蒂、这阴唇,都与生理卫生书上所描画
  的,一模一样,就连阴毛分布的形状,都毫无二致啊!啊,咂,”
  说着说着,我吐出舌头,咂地亲了一口,然后,推开妈妈的小便,抹了抹沾
  满淫液的大嘴:“妈妈,该你了!”与表妹一同鉴赏完妈妈的小便,又吸足了妈
  妈的爱液,我翻身坐起,握着刚刚从老姨肉洞里拽出来的鸡鸡,笑嘻嘻地爬跨到
  妈妈的身体上,妈妈立刻平展下来,笑吟吟地展开双腿,在老姨和表妹的注视之
  下,我咕叽咕叽地插捅起妈妈的肉洞。
  “儿子,”身下的妈妈不解地问我道:“儿子啊,你今天是怎么搞的啊,都
  折腾快两个小时啦,咋还不射精啊?”
  “啊,”我深有感触地答道:“妈妈,我太兴奋了,我太高兴了,我乐得都
  找不到北喽,根本不知道,还有射精这档事!”
  “高兴,”身下的妈妈,一边剧烈地摆动着丰硕的身体,一边佯装生气地嘀
  咕着:“高兴,儿子,唉,你是高兴了,把妈妈,老姨和表妹,弄到一起乱,
  唉,你当然高兴了!”
  “啊,”听到妈妈的话,我呼地趴下身去,一边狠狠地撞击着妈妈的胴体,
  一边搂住妈妈的热辣辣的面庞,张开泛着骚气的大嘴,疯狂地亲吻着妈妈,妈妈
  张开小嘴,吐出舌头,深情地接受着我的热吻:“好儿子,好儿子,妈妈的好儿
  子,你总是这么顽皮,总是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我抬起身来,突然感到头晕目眩,身体疲惫难当,鸡鸡吃力地插捅着妈妈的
  肉洞,死盯着妈妈小便的色目,无法控制地模糊起来。
  “啊——,”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吼叫,然后,咕咚一声,重重地栽倒在妈
  妈的身体上。
  “儿子,儿子,儿子,……”身下的妈妈拼命地推搡着我:“儿子,儿子,
  儿子,你,怎么了,咋睡着了,醒一醒,醒一醒!”
  ……
  (一百零三)
  大凡一个合格的酒鬼,都会有一种切身的体会,一旦酗酒之后,先是有一个
  短暂的兴奋期,在这个时段里,酗酒者的精神空前地亢奋,在烈性酒精的刺激之
  下,标准的酒鬼往往会做出诸多清醒时不敢做或者不好意思做的蠢事来:或是手
  舞足蹈;或是滔滔不绝;或是随意许愿,乱开醒酒后根本无法兑现的空头支票;
  或是嘿嘿傻笑;或是哭天抹泪;或是推桌子摔碗;或是出手伤人;……,等等等
  等,简直不胜枚举。
  面对酒鬼们这种种丑态,旁观者或是忍俊不止;或是哼哼哈哈;或是哭笑不
  得;或是侧目而视;或是逃之夭夭。
  较之于合格的酒鬼,我这个出色的酒鬼,烂醉之后,除却哭天抹泪、出手伤
  人等等这些个过于滑稽可笑和极其可怕的事情之外,我做过以上种种事情:海阔
  天空、胡吹乱擂、瞎许愿,并且,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曾与诸酒鬼赌气般地徒手掐拧空酒杯,比试谁的技艺高超,既能将酒杯掐
  拧个粉碎,又不会伤及手指,结果呢,嘿嘿,我的五根手指,一只也没有幸免;
  我曾在餐桌之上,无所顾忌地掏出大鸡鸡,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毫无廉耻地让情
  人给我口交。
  然而,酗酒之后的这个兴奋期却是短暂的,因超量酒精的麻醉,酗酒后的大
  脑很快便由最初的兴奋、激昂,快速地、不可控制地蜕变得混浊起来。
  此时,酗酒者反应迟钝、头重脚轻、四肢无力、口渴盗汗,继尔,整个身体
  便彻底崩溃下来:或是咕咚一声,醉趴在餐桌之上;或是哧溜一声,直挺挺地滑
  脱到餐桌之下;既使在他人帮助之下,勉强能够挪动脚步,也是东倒西歪,前进
  一步,后腿两步,助者稍有疏忽,醉者便径直撞到墙壁上,弄得额头红肿,口鼻
  溢血。
  纵使顺利走出酒馆,醉者要么是睡死在归家的出租车里;要么是一头扑倒在
  马路边的花池里,任你拳打脚踢,我自岿然不动,不仅如此,还挑衅似地鼾声大
  作。我的一个酒友,烂醉之后,就在垃圾箱里逍遥自在地酣睡了一宿;还有一个
  酒友,走着走着,一头扑进农家的柴禾垛里。
  从兴奋期到迟钝期,再到彻底地清醒过来,在这个时段里,醉酒者往往丧失

  记忆,待酒精散尽之后,对于自己在这个时段里的所作所为,毫无所知,当他人
  问你:操,昨天喝酒的时候,你他妈的又喝上听了,你说,你又出什么洋相了?
  醉者闻言,抓耳挠腮地追忆着:没有啊,没有啊,我出什么洋相了?唉,昨天的
  确喝多了,我,记不得自己酒后都干了些什么。
  标准的酒鬼,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找回那个时段的记忆。于是,我们这些
  酒友们,便将这个时段,称之谓:记忆力的断档期。
  这个断档期虽然短暂,但后果却是极为可怕的,所谓酒后无德的事,譬如:
  打架、斗殴、行凶伤人,等等,差不多都发生在这个可恶的断档期里。曾经发生
  过这样一件事情,两个酒鬼在断档期里打得头破血流,被人送住医院急诊室,当
  医生给两个酒鬼缝合好伤口时,两个伤者酒精呛人的脑袋上缠着惨白绷带,肩并
  肩地坐在走廊的排椅上,还在幸福地酣睡呢。
  而今天,我这个出色的酒鬼,烂醉之后,在这个记忆力的断档期里,做出一
  件无耻透顶的丑事来,当妈妈千呼万唤地将我摇醒时,睁开红通通的双眼,我发
  觉自己惬意异常地趴在妈妈光溜溜、白鲜鲜的胴体上。那份温馨,那份软绵,尤
  如躺卧在席梦思床垫上,而胯间的鸡鸡,则深深地埋入妈妈的肉洞里,感受着滚
  滚酥滑和软嫩。
  抬起头来,昏昏然地环顾一下凌乱不堪的床铺,我更是大吃一惊:老姨和表
  妹,均与妈妈一样,精赤条条地坐在我的身旁,胆怯而又无奈地望着我。我急忙
  从妈妈的胴体上纵身跃起,胯间的鸡鸡扑啦一声,从妈妈的肉洞里抽拽出来,一
  边噼哩叭啦地摇晃着,一边嘀哒着清纯的液体。
  “嗯,”我茫然地自言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
  “啥——?”听到我的自语声,望着我混混噩噩的丑态,妈妈、老姨和表妹
  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惊呼起来:“啥——?你,不知道刚才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你,你,你?唉,……,咂咂,”
  “我,”望着三个目瞪口呆,赤身裸体的女人,我顿然省悟过来:哇,太荒
  唐了,太无耻了!烂醉之后,我酒后无德,将三个女人野蛮地奸淫了。惭愧之
  余,我却木然地淫笑起来:嘿嘿,太刺激了,太过瘾了!
  “唉,”妈妈长叹一声,抓过裤头就往腿上套,老姨和表妹同时转过身去,
  纷纷找寻被我扔得满床都是的衣裤,我摸了摸尚未瘫软下来的鸡鸡。大醉初醒之
  后,手指一挨到鸡鸡,一丝无可名状的快感,唰地侵袭而来,我咕咚一声,跪下
  双膝,抱住正在套内裤的妈妈,搬起她那肥硕的长腿,妈妈恼怒地撇了我一眼:
  “干么,你还要胡来么?”
  “妈妈,”我生硬地按压着妈妈:“嘿嘿,事已至此,就这样吧,妈妈,有
  什么不好意思的,来,大家就在一起,玩吧!”
  尽管妈妈一再的推脱着,我还是不容分说地将妈妈重新按倒在床铺上,鸡鸡
  幸福地插进妈妈的肉洞里,开始了清醒后新一轮的奸淫。我摇了摇初醒的脑袋
  瓜,尽一切努力地恢复着神志,鸡鸡在妈妈的肉洞里缓缓地探送着:“啊,好滑
  啊,好软啊,好热啊,”
  “哼,”妈妈气咻咻地拧着我的腮帮:“好,好,好什么啊,瞅你干的丑
  事,儿子,以后,可别这样喝酒,你看你吧,醉酒之后,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
  来!”
  “啊呀,”我没有理睬妈妈的唠叨,仰起依然嗡嗡作响的脑袋,得意洋洋地
  感叹着:“跟妈妈做好,真好啊,真舒服啊!”
  淫迷地赞叹一番,我又低下头来,金星四射的醉眼死盯着妈妈的小便,手指
  扒拽着妈妈的肉片,将妈妈的肉洞扯开到极限,然后,用鸡鸡头反复地磨擦着妈
  妈的肉洞口,感受着股股滑润和微麻,在我鸡鸡的研磨之下,妈妈的肉洞口泛起
  滚滚爱液,无私地滋润着我火热的鸡鸡头,我不禁再度感叹起来,鸡鸡更加坚硬
  起来,咕叽咕叽地撞捅着妈妈的肉洞口。
  在我鸡鸡的磨擦和手指的撩拨之下,妈妈也禁不住地情迷意荡起来,只见她
  抬起脑袋,双眼瞅着自己的小便:“哎哟,哎哟,好硬啊,儿子,你倒是往里边
  插啊,别总在外边瞎磨蹭啊,弄得妈妈好痒痒,怪不舒服的!哦啊,”
  听到妈妈的乞求,我咬了咬牙关,使出醒酒后骤然勃发的蛮力,将鸡鸡深深
  地推入妈妈的肉洞里,鸡鸡头卖力地顶在妈妈的肉蕊上,妈妈立刻哦啊、哦啊地
  呻吟起来,同时,高高叉起大腿,以便于我的鸡鸡能够插入的更深一些,顶撞得
  更有力一些:“对,儿子,就这样,儿子,再使点劲,你的鸡鸡已经碰到妈妈的
  屄蕊上了,哦,顶啊,儿子,使劲地顶啊,妈妈就要来了!”
  “老姨,表妹,”看见老姨和表妹欲穿上衣服,躲避而去,我一边拼命地顶
  撞着妈妈的肉蕊,一边伸出双手,分别拽住老姨和表妹:“别走啊,已经这样
  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还有什么扭扭捏捏的啊!”
  “儿子,别管她们,快啊,快啊,快点啊!”性高氵朝即将来临的妈妈不顾一
  切地抓拽着我的手臂,哼哼叽叽地嚷嚷着:“儿子,快,快,快使劲啊,妈妈要
  来了,啊——,”妈妈兴奋难当地呻吟着,紧紧地闭着双眼,开咧着嘴巴,双手
  死死地扳住我的屁股,焦烦万分地等待着那稍纵即逝的一刻尽快到来:“儿子,
  快啊,快啊,快操妈妈啊,妈妈要来了,快啊,再使劲操妈妈几下,妈妈就来
  了,哦啊,快啊,儿子,……”
  “来了,什么来了?”望着妈妈那淫浪无比的样子,望着闭着眼睛、拼命地
  哼哼啊啊着,老姨先是轻蔑地冷冷一笑,继尔,又满脸疑惑地问道:“来了,什
  么来了,二姐,你怎么了,什么要来了?”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对于老姨可笑的问询,妈妈根本
  不予理睬,在我发疯的撞击之下,欲死欲仙在纵声浪吼着,双手更加有力地搬住
  我的屁股。
  “发情了,”初尝性快感的表妹代癫狂的妈妈作答道:“二姨发情了,二姨
  高氵朝了!”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妈妈继续吼叫着,肉洞失去控制
  地抖动着,溢出汨汨爱液,哗哗地滴淌到肥屁股下面的床单上,形成一滩湿湿的
  渍迹。
  “啊,”我的鸡鸡再也忍受不住妈妈肉洞那强劲的收缩,身子猛一哆嗦,憋
  闷已久的精液,哗的喷涌而出,一滴不漏地倾泄进妈妈的肉洞里,妈妈也达到了
  高氵朝:“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妈妈终于停止了吼叫,双腿无
  力地平展下来,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意犹未尽地坐起身来,手指蘸着从肉
  洞里漫溢出来的精液:“呵呵,好多啊!”
  “二姐,你是怎么了?发情?女人也会发情么?女人发情,怎么跟母猪打圈
  一个样啊?”
  “哼,”听到老姨的话,妈妈既好气,又好笑,一边含吮着沾满精液的手
  指,一边冲着老姨讥讽道:“哼,你啊,小燕,我怎么说你才好呐,白——
  活——!”
  “嘿嘿,”听到妈妈的讽剌,我握着突突乱抖的鸡鸡,一头扑向了老姨:
  “老姨,来,大外甥,也让你发发情!”
  “呶,不,”老姨羞涩地推搡着我,撕扯来,撕扯去,最终,还是被我按在
  身下,我握着刚刚射完精液的鸡鸡,咕叽一声便塞进老姨的肉洞里,幸福地抽送
  起来。
  身旁的妈妈,一边急喘着,一边爱惜地抹着我的面庞:“儿子,你还行么,
  别累着啊,看你满头大汗的,儿子啊,歇歇吧,缓一缓啊,想玩,以后的日子还
  长着呐!”
  “嗳唷,嗳唷,嗳唷,嗳唷,”
  身下的老姨一边呻吟着,一边悄声嘟哝着:“这小子,大概真是疯了!”
  “表妹,”我拽过身旁的表妹,将其拉扯到老姨的身体上,使老姨母女俩人
  面庞对着面庞,肚皮贴着肚皮,一对可爱的小屁股冲着我的鸡鸡,我缓缓地抽出
  鸡鸡,望着老姨母女两人那个水汪汪的,同样是肉团簇拥的小肉洞,我兴奋得差
  点没断了气,我运了运气力,握热辣辣的鸡鸡在老姨母女俩人的肉洞里,轮番进
  出着。
  “嗯,儿子啊!”身旁的妈妈见状,噘着小嘴,肥手指点划着我汗珠泛起的
  鼻子尖:“看把你乐的,别差了气!”
  “啊——”我推了妈妈一把,令妈妈转身过去,将肥屁股探送到我的面前,
  我一边轮番捅插着老姨母女俩人的肉洞,一边用手指抠挖着妈妈的肉洞,将妈妈
  汨汨涌出的爱液,小心奕奕地涂抹在老姨母女俩人的小便上,然后,继续轮番捅
  插起来。
  “啊——,啊——,”超量的酒精渐渐发散掉,我的神志终于恢复了清醒,
  一对色眼也雪亮起来,望着三个粉嫩嫩、水灵灵的肉洞,我插着插着,抠着抠
  着,硬梆梆的鸡鸡慢慢地产生了欢腾无比的快意,我深深地呼吸一番,努力地平
  静一下紊乱的情绪,尽可能地使自己稳定下来,鸡鸡开始有节有奏地研磨着老姨
  的肉洞,品味着那份珍贵的酥麻:“啊——,啊——,”
  啊,真是不可想象,刚刚射完精不到半个小时,我又产生了强烈的排精欲
  望,只听我大吼一声,点点滴滴的精液,从鸡鸡头喷涌而出,乱纷纷地溅泄在老
  姨的小便上以及表妹的白屁股上,我狂呼数声,身子一软,咕呼一声,瘫倒在床
  铺上,妈妈长吁一声,抓过毛巾,轻轻地抹着我的鸡鸡:“哇,儿子,你可真厉
  害啊,又射了这么多!”
  “哟呀,”表妹从老姨的身上翻滚下来,抓起沾满精液的毛巾,抹了抹白屁
  股:“好粘啊,我得洗洗去!”
  ……
  (一百零四)
  我又开始了一种新的生活,一个由我和妈妈、老姨、表妹四个人交错构织而
  成的淫乱无比的生活,啊,这是一种多么剌激的生活啊,我简直就像一个皇帝,
  终日周旋于三个女人之间。
  “啊,妈妈,亲爱的妈妈,我好喜欢你啊!”
  白天,当老姨与表妹忙于成衣店的经营时,我与妈妈两人厮混在一起,我枕
  着妈妈的肥腿,抚摸着妈妈的酥乳。
  妈妈不耐烦地嘟哝道:“儿子啊,你能不能干点正经事啊,就这么天天纠缠
  着妈妈,也不听妈妈的话,把你的同学、战友、同事,凡是你所认识的人,都召
  集到一起,妈妈给他们开个会,让他们全都加入到妈妈的传销大军里来!”
  “嗨,”我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妈妈,算了吧,没用的,得不偿失!”
  “为什么?”妈妈不解地问我道:“怎么能说是得不偿失呢,把他们统统都
  变成妈妈的下限,妈妈就能赚很多、很多的钱啊!”
  “妈妈,”我揉抓着妈妈的黑毛:“妈妈,你以为人家都是傻子啊,你怎么
  捏吧就怎么是么?妈妈,你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么,你儿子是一个有
  名的酒鬼,所以,凡是你儿子所结交的人,百分八十都跟你儿子一个样是酒鬼!
  妈妈,请他们来,能不喝酒么,妈妈,这伙狐朋狗友凑到一起,那还有好,
  不得把酒店喝黄,那才怪呐,妈妈,如果你愿望给他们买单,我就把他们都召集
  来!到时候,你可别咧嘴、皱眉啊!
  喝完酒,嘴巴一抹,走人了,事后再问他们:哥儿,昨天,酒桌上,你不是
  答应加入传销,成为妈妈的下限么?妈妈,你猜他们会怎么回答我:操,哥们,
  昨天,我喝多了,顺嘴胡嘞嘞,你咋就当真啦!哥们,我实在没空,我也不好意
  思向人家推销这些昂贵的化妆品、洗涤用品啊,我所接触的圈子,都是平民百
  姓,没钱啊,咂咂,妈妈,你说,该怎么办啊?”
  “唉,”妈妈闻言,赞同地点了点头:“可也是啊!哎哟,儿子,别抠妈妈
  啊,快,把你的手指,拿出去!”妈妈惊呼一声,慌忙将我的手指,从她的肉洞
  拽扯出来,然后,抓过一把锋利的剪刀:“咂咂,手指甲都这么长了,也不知道
  剪剪,来,妈妈给你修剪修剪!”说着,妈妈捧起我的手掌,精心地修剪起我的
  手指甲。
  望着妈妈那认真的神态,我深有感触地嘟哝起来:“啊,妈妈,我太幸福
  了,我真是妻妾成群喽!”
  “啥!”妈妈闻言,停下手来,放下手中的剪刀,佯怒地掐拧着我的耳朵:
  “哼,胡说八道,我是你妈妈,儿子,怎么能把妈妈看成妻妾呐,你把妈妈当成
  什么了!”
  “妈妈,”我揉了揉酸痛的耳根:“妈妈,你既是我的妈妈,还是我的妻
  子!”
  “那,你老姨呐?”
  “老姨,”我淫笑道:“老姨是我的妾,”我搂住妈妈的粉颈:“妈妈,你
  看老姨那瘦弱的身材,在我的眼里,老姨只不过是一只薄薄的甜饼!妈妈才是肥
  美的大餐啊!”
  “那,小瑞呐?”妈妈喜滋滋地吻了我一口:“表妹是你什么呐?”
  “表妹,是我的小妾,瞅她那娇巧的体态,活像是块小巧玲珑的巧克力!妈
  妈,你看,儿子的鸡鸡又硬了,又想品尝妈妈的肥餐喽!”
  “去,去,”妈妈厥着小嘴,推了我一把:“刚刚做完,你咋又来了,
  儿子,消停消停吧!”
  “不,我要,我要,我喜欢,我喜欢操妈妈,一操妈妈,我就兴奋得不得了
  啊!”说着,我按倒妈妈,搬起她的白腿,又咕叽咕叽地大作起来。
  妈妈顺从地平展着,肥手轻拍着我的面庞:“操,操,操吧,儿子,过几
  天,妈妈就要走了,你再也操不到妈妈了,这几天,你就抓紧时间,操妈妈吧,
  以后,再想操,就不容易喽!”
  “什么,”听到妈妈的话,我骤然停顿下来:“妈妈,你说什么啊,你要走
  了,你要去哪啊?”
  “广州!”妈妈认真地说道:“这里的局面总也打不开,妈妈已经跟别人商
  量好了,南下广州!到那里开展工作!”
  “这,这,”我性致尽无,机械地扭动着腰身,早已习惯于多人同时淫乱的
  妈妈见状,挑逗似地对我说道:“儿子,你累了吧!先一会吧,等你老姨娘俩回
  来了,咱们再一起玩啊!”
  “妈妈,”我扑倒在妈妈的身体上,双手捧住妈妈的秀颜,依依不舍地问
  道:“妈妈,你,真的要去广州啊?”
  “嗯,是的,”妈妈肯定地点点头,亲切地吻了我一口:“儿子,妈妈也舍
  不得你啊,可是,妈妈得挣钱啊,儿子,等妈妈搞传销,挣到了钱,就给你买汽
  车,买房子,买,……”
  “你可得了吧!”我撇了撇嘴:“妈妈,你可得了吧,别白日做梦喽!”
  “二姐,”说曹操,曹操到,我正趴在妈妈的裸体上,恩恩爱爱着,哗啦一
  声,房门轻轻地推开,老姨娘俩轻手轻脚地走进屋来,妈妈扭头撇了一眼:“玉
  燕啊,今天买什么菜喽?”
  “二姐,”老姨堆着笑脸,走到床边,冲着妈妈毕恭毕敬地说道:“二姐,
  早晨出去的时候,你不是吩咐过,让我买点肉,包饺子么!呶,肉,我已经买回
  来了!”
  “哦,”妈妈点点头:“是的,应该包点饺子,我马上就要去广州了,临走
  前,我要给儿子包顿饺子吃,你们不知道,我儿子最喜欢吃我包的饺子啦,玉
  燕,你去吧,你去剁肉馅去吧!”
  “老公,”小表妹站在床边,悄然无声地抚摸着我的鸡鸡,我抬起身来,扑
  哧坐到床边,叉开双腿,冲着表妹呶呶嘴:“表妹,快,过来,给我啯一啯!”
  “嗳,”表妹脱掉外衣,双膝跪地,抓过我的鸡鸡,便卖力地吮吸起来:
  “喔,老公,今天,跟二姨,又做了几次啊?”
  “去,”妈妈轻蔑地瞟了表妹一眼:“我们娘俩的事,你少管,去,快点和
  面去吧!”
  “嗳,”表妹急忙吐出我的鸡鸡,抹了抹小嘴,和面去了!我握着被表妹重
  新啯硬的鸡鸡,爬到妈妈的胯间,继续与妈妈交欢起来。妈妈搂住我的脖子:
  “儿子,妈妈走了,你想不想妈妈哟?”
  “妈妈,”我喃喃地答道:“想,妈妈,你,别走了!儿子舍不得你啊!”
  “二姐,”老姨再次走进屋来,腰间扎着围裙:“二姐,肉馅剁好了!”
  “嗯,”妈妈推了推我:“儿子,歇一歇,一会再玩吧,妈妈和馅去,给你
  包饺子吃!等吃完了饺子,有劲了,妈妈陪你好好地玩!”
  “唉,”我很不高兴地从妈妈的身上,翻滚下来:“真扫兴,还没射出来,
  就,不让玩了!”
  “嘿嘿,”妈妈爱怜地拍拍我的鸡鸡:“一会的,一会的,吃完饺子,有了
  精神,妈妈一定陪你好好地玩!”
  说完,妈妈草草地披上睡衣,以女主人的神态,领着老姨母女走进餐厅,说
  说笑笑地包饺子去了:“过几天,我就要走了!我到要广州去,开展传销工作,
  那里,能挣到大钱!”
  “嗯,嗯,”老姨和表妹唯唯喏喏地应承着,她们巴不得妈妈尽快离开这
  里:“是的,二姐,你到了广州,一定能挣到大钱的,我已经找瞎子给你掐算
  了!”
  “哼,”妈妈冷冷道:“玉燕啊,你怎么总是搞封建迷信呐,你也是新社会
  长大的人了,脑筋咋还这么旧哇,怎么跟我那个老不死的婆婆一个样,无论什么
  大事小情,都要找瞎子掐算掐算。哼,我是党员,我才不信算命那套玩意呐,命
  运,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中,你自己不去努力,瞎子掐算得再好,又能什么用
  呐!”
  “对,二姨说得对,”表妹巴结道:“二姨念得书多,受的教育多,二姨到
  了广州,一定大有前程的,一定会赚大钱的!”
  “嘻嘻,”听到表妹的奉承,妈妈愈加得意起来,得意忘形之下,竟然哼唱
  起国际歌来:“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若创造人类的幸福,
  全靠我们自己!”
  我赤身裸体地坐在床铺上,胯间的鸡鸡依然高昂着红脑袋瓜,并且越挺越
  硬,听到妈妈迷人的歌声,我披上一件睡衣,翻身下床,挺着鸡鸡,走进餐厅。
  当经过正在和面的表妹身旁时,表妹伸过手来,用挂满湿面粉的小手,悄悄
  地抓了一把我的鸡鸡,搞得鸡鸡一片雪白,我转过身来,顺势搂住表妹,撩起她
  的裙子,褪下她的内裤,握住沾满面粉的鸡鸡,咕叽一声,塞进表妹的小肉洞
  里,狂野地抽插起来。
  “儿子啊,”妈妈见状,秀眉紧锁:“你就不能消停一会,我们都是你的女
  人了,天天玩,也玩不够啊,做饭的时候,你也不放过我们,唉,这小子!真不
  听话啊!”
  “喔——,喔——,喔——,”表妹厥起小屁股,一面心不在焉地揉搓着面
  粉,一边情不自禁地呻吟着:“喔——,喔——,喔——,”
  “大外甥,听老姨的话,歇一会吧!”身后的老姨,抬起小脚,轻轻地踢踹
  着我的光屁股:“听老姨的话,别闹了,我们都忙着做饭呐!”
  “啊,老姨,”胡乱狂捅一番,我放开了表妹,握着鸡鸡,窜到老姨的身
  后,老姨见状,慌忙伸出小手,挡住我的鸡鸡:“别闹,大外甥,干么呐!”
  与老姨一番折腾,我的鸡鸡立刻被老姨的小手,涂满了粘稠稠的黄油以及细
  小的肉沫,可是,身薄力弱的老姨,哪里是我的对手,最终,我的鸡鸡还是如愿
  地插进老姨的肉洞里,肆意抽送起来。
  “嗨,”对面的妈妈揪起一块面团,拍地向我袭来:“这个孩子,真不听
  话!”
  啪——,面团非常准确地贴扑在我的腮帮上,我“啊——”地惊呼一声,手
  掌掀掉面团,握在手里,草草揉搓一番,索性塞进老姨的肉洞里,狠狠地蘸抹着
  老姨的淫液。
  “大外甥,干么啊,哎呀,哎呀,”
  “哈,”我淫笑着,将沾满老姨淫液的面团,抠挖出来,握在手里,走向对
  面的妈妈,妈妈惊讶地躲避着我:“儿子,干什么,你又要干什么!”
  “妈妈,”我绕到妈妈的身后,撩起妈妈的睡衣,将鸡鸡塞进妈妈的肉洞,
  疯狂地抽捅起来。
  “啊,”渐渐地,我产生了强烈的射精欲望,我咬紧牙关,努力使自己坚持
  住,就在那极难把握的一瞬间,我将鸡鸡从妈妈的肉洞里拔拽出来,说时迟,那
  时快,我将鸡鸡头对准面团,哧——,鸡鸡头狂一拌动,一滩精液,全部喷泄到
  手中的面团里。
  “啊——,”我长叹一声,手指缓缓地拢起,以免面团中央的精液,漫溢出
  去,然后,小心奕奕地走到餐桌前,手指抓起一块肉团,放在面团的中央,另一
  只手将面团捏拧成一个圆团团:“妈妈,这是我包的饺子!”
  “儿子,”妈妈正在往蒸锅里摆放肉饺子,我拎着自己包裹好的圆面团,走
  到妈妈身旁,郑重其事地将其摆放到蒸锅里,妈妈嘿嘿一笑:“你啊,儿子,你
  这个淘气包,这么大了,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淘气!”
  “哦,”蒸锅渐渐地升腾起滚滚雾气,妈妈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到点了,
  熟了!”
  “妈妈,”我尾随在妈妈的身后,当妈妈掀起锅盖时,我伸过竹筷子,捷足
  先登地将由肉馅、淫液、精液混合而成的面团,夹了起来,冲着三个面面相觑的
  女人,浪笑道:“哈,这是我包的饺子,现在,咱们大家,可以分享它喽!”
  说完,我瓣开蒸熟的、掺和着三个女人淫液以及我的精液的面团团,分发给
  三个女人,以及我自己!
  ……
  (一百零五)
  “哈,解放喽!”妈妈走后,老姨和表妹尤如翻身的奴隶,在客厅里无拘无
  束地振臂欢呼起来:“解放喽!”
  “……”
  “哼,”我木然地坐在沙发上,望着老姨母女俩那幸福的神色,喃喃地嘀咕
  道:“你们是解放了,可是,我,却失去了妈妈,唉,妈妈,妈妈,儿子好想你
  啊!”
  “表哥,”听到我的嘟哝声,表妹首先止住了狂呼,笑吟吟地走到我面前,
  蹲跪下来,其极自然地松开我的裤带,掏出我的鸡鸡,轻柔地把玩着:“老公,
  别上火,二姨走了,还有表妹呐,表哥,放心吧,表妹一定尽心尽力地伺候好表
  哥!”
  说完,表妹张开小嘴,一口叨住我的鸡鸡,咕叽咕叽地舔吮起来,我的鸡鸡
  顿然感受到股股的清凉和滑润,在表妹的吸吮之下,我仰起胸脯,轻微地呻吟起
  来,鸡鸡不自觉地没入表妹的口中,美滋滋地抽拽着。
  “啊——,”我抬起屁股,将裤子扯褪下来,大鸡鸡明晃晃地摆放在表妹的
  眼前,表妹深深地喘口气,小手揉搓着我的鸡鸡,正欲继续含进嘴里,老姨一把
  夺了过去,双眼深情地望着我:“大外甥,二姐走了,还有老姨呐,大外甥,经
  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老姨已经习惯了,也想通了,以后,我们娘俩,即是你的姨
  姨,也是你的媳妇,我们一定伺候好你,包你满足,大外甥,如果有什么照顾不
  周的地方,尽管对老姨说,啊——,”说着,老姨伸出舌尖,轻轻地刮划着我的
  鸡鸡头,然后,又用干手掌老道地研磨起来。
  我嘿嘿一笑,心中暗道:老姨变喽,经过这段荒淫生活的洗礼,老姨彻底改
  变了!
  “解放喽!”膝前的表妹又情不自禁欢呼起来,老姨闻言,刚刚吸住鸡鸡的
  小嘴,又吐了出来,干手掌握着我的鸡鸡,与表妹一起,再次欢呼起来:“解放
  喽!”
  “……”
  老姨和表妹的感叹,完全是由衷的,发自内心的。在过去的那段日子里,在
  刁钻的妈妈面前,老姨母女俩过着奴隶般的生活,永远都是自私自利的妈妈,趾
  高气扬地、随心所欲地役使她们母女俩。
  “玉燕啊,呶,把我皮鞋给我打打油!”
  “嗳,”正在忙碌着的老姨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像个奴仆似地战战兢兢地
  走向妈妈,干手掌诚慌诚恐地接过妈妈的皮鞋,然后,蹲下身来,抓过鞋刷,卖
  力地擦抹起来。
  “小瑞,把地板擦一擦!”
  “哎,”表妹拎起抹布,俯下身去,哧哧地搓擦起来。
  妈妈叉着双手,皱着秀眉:“哎呀,玉燕啊,你咋这么笨啊,鞋是这样擦法
  么,这能擦亮么,”
  说着,妈妈没好气地夺过老姨手中的皮鞋,自己擦刷起来:“这样,这样,
  唉,教你一百回了,你怎么就是学不会啊,真拿你没办法!小瑞,”
  放下皮鞋,妈妈又训斥起表妹来:“瞅你这活干的,啊,”妈妈用脚尖踢着
  墙角以及墙裙:“光知道擦大面,这边边角角的,从来不碰一下,你啊,干什么
  活,都毛手毛脚的!去,”妈妈抢过表妹的抹布:“去吧,去吧,去把厨房,好
  好收拾收拾!”
  “嗯,”表妹站起身来,像个小丫环似地,慌慌张张地跑向厨房,立即怦怦
  梆梆地手忙脚乱起来,妈妈草草擦抹几下墙角,又溜到厨房门口,架着双臂,冷
  冷地望着忙碌不止的表妹:“咂咂,你瞅你,啊,这是怎么擦的啊,饭锅上的油
  渍,一点也没擦干净!你看,还沾手呐!”
  啪啦——,忙中出乱,表妹手臂一抖,不慎将一只玻璃碰翻到地板上,啪啦
  一声,摔个粉身碎骨,妈妈顿时大吼起来:“哎呀,让你干点活,就得要点价
  钱,咂咂,这杯子,可是精品啊,是我上海的老同志,回故乡时,送给我的纪念
  品啊,这么有纪念意义杯子,就这么给我打碎了,咂咂,真可惜、真可惜啊!”
  “咦——,咦——,咦——,”表妹捂着小脸,委屈地抽泣起来,妈妈继续
  训斥着:“咋的,损坏了家什,你倒有理了,哼哼,不愿意呆,就趁早给我走
  人!”
  餐桌之上,妈妈抓起一只老姨制作的白面馒头,以行家的神态,极其挑剔地
  端详着,对面的老姨,尤如一个刚刚交卷的小学生,心神不定地呆坐着,随时准
  备接受妈妈的教训,妈妈放下白面馒头,冷漠地扫视老姨一眼:“瞅瞅,这馒头
  让你蒸的,嗯,尽是黄点点,玉燕啊,面碱你怎么总也掌握不好啊,这么好的面
  粉,却让你蒸出这种馒头来,让人看着一点胃口都没有,咂咂,真白瞎这些好材
  料喽!小——瑞——,”妈妈突然又转向表妹:“小瑞,厨房收拾干净了?”
  “嗯,收拾干净了!”表妹怯生生地答道:“二姨,收拾干净了,厨房里的
  所有锅碗瓢盆,我都擦干净了!”
  “呵呵,”妈妈撇着小嘴嘟哝道:“收拾干净了?呵呵,你敢说这话,厨房
  的活,没完没了,谁也不敢说,把厨房彻底地收拾干净了,呶,”妈妈用肥手指
  抹了抹灶台,然后,将手指肚冲向表妹:“呶,这,是怎么回事!”
  “这,”表妹惭愧地低下头去:“二姨,刚才,我忙活忘了,忘记擦灶台
  了!”
  “你,”说完,表妹红胀着脸,低垂着小脑袋瓜,握着羹勺,一边咀着白面
  馒头,一边可怜巴巴地喝着热汤,妈妈见状,将竹筷伸向表妹的面前,不停地点
  划着:“咂,咂,小瑞啊小瑞,你吃饭的时候,能不能别咂咂嘴,嗯,我都提醒
  你几次了,你咋这么没有记性啊,嗯?”
  “哦——,”表妹顿然止住了咀嚼,咧着小嘴,握着残存着汤汁的羹勺,呆
  呆地望着妈妈,一时间,不知怎么吃法,才算正确。
  妈妈继续用筷子指点着表妹:“瞅你这个吃相,嗯,一看就是个没有教养的
  农村姑娘,长得干干巴巴的,一点福相都没有,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吃饭的时
  候,一个劲地瞎吧叽,听得人好心烦,哼,穷命调!”
  “来,玉燕,”吃饱喝足之后,妈妈的心情终于好了起来,只见她站起身
  来,欣然拧开音响,伴随着悠扬的旋律,迈起轻盈地舞步,同时,双臂张开,冲
  老姨道:“玉燕啊,咱们跳会舞,消消食吧!”
  “不行啊,我不会!”老姨摆摆手:“二姐,我不会啊!”
  “我教你!”
  “可是,我困了,二姐,我一到晚上,就犯困,在家已经习惯了,一到了这
  个钟点,我的眼皮就困得抬不起来,一门心思就想躺床上睡觉!”
  “哼,”妈妈不屑地撇视着老姨,拉起我的手,一边搂着我转动着丰满的身
  体,一边望着老姨走进卧室的背影,恨恨地嘀咕道:“哼,农村人就是农村人,
  无论你怎样开导她,她永远也改不了那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原始落后的生
  活方式,儿子啊,你老姨这一辈子,算是白活喽!除了干活、吃饭、睡觉,没有
  一点业余爱好,这也叫人么,这也叫生活么,咂咂,儿子,你说说,这跟动物,
  有什么区别,哼,”妈妈冲我亲热地一笑,小嘴冲着卧室,悄声骂道:“母猪,
  母猪!一对母猪!”
  妈妈饭后不仅需要跳舞、散步、洗澡、打扮,并且,每天深夜二时,妈妈都
  会准时醒来,这已是妈妈多年的习惯,自从有记忆那一天,我就了解到妈妈这一
  习惯。童年时代,妈妈醒来后,披着衣服,打开台灯,或是阅读书刊、报纸,或
  是收听广播,或是收拾房间,一直折腾到凌晨四时左右,方才打着哈欠,伸着懒
  腰,脱掉衣服,钻进被窝,重新入睡,直至早晨七时。耳濡目染之下,妈妈这一
  习惯,便自然而然地传承到我的身上。
  现在,每天深夜,我与妈妈均不约而同地习惯性地醒来,漆黑之中,我摸摸
  妈妈的豪乳,妈妈掐掐我的大腿,然后,彼此会心地笑笑,嘴唇对着嘴唇,一边
  温情无比地热吻着,一边亲密无间地相互搂抱着,最后,我爬到妈妈的胴体上,
  妈妈则心领神会地叉开大腿,哼哼叽叽地迎候着我的鸡鸡。每天的深夜,我和妈
  妈都是如此这般地打发着这失眠时段的。
  “唉——,”我和妈妈疯狂的大作之声,以及床铺的震颤之声,不可避免地
  惊醒了身旁的老姨和表妹,老姨无奈地怅叹着,转过身去继续酣睡起来,而表妹
  尽管困得睁不开眼睛,依然讨好地伸出小手,放在我的屁股后面,反复地揉搓着
  我的肉蛋蛋。
  “小瑞,”妈妈一边哼哼着,一边拍拍表妹的瘦肩,表妹立刻翻起身来,将
  脑袋埋在妈妈的胯间,伸出小舌头,殷勤地舔吮着妈妈的小便、黑毛、肉片片,
  以及我的湿鸡鸡,妈妈满意地呻吟着:“哦,哦,哦,好孩子,好孩子!”
  啪——,妈妈突然打开台灯,屋子里立刻雪亮起来,老姨慌忙用被角,捂住
  脑袋,我和表妹半晌才彻底睁开眼睛,妈妈欣然坐起身来,一把握住我的鸡鸡,
  然后,又冲表妹呶呶嘴,表妹乖顺地爬到妈妈的胯间,开始给妈妈口交,而妈妈
  则含住我的鸡鸡:“喔,哟,小瑞,快,快,快点啯!”妈妈给我口交一番,吐
  出我的鸡鸡,得意地拍了拍:“儿子,去,操——她——!”
  “哦,哦,哦,”我搬起表妹的细腿,被妈妈舔吮得又粗又硬的鸡鸡插进表
  妹的小肉洞里,在妈妈热切的目光注视之下,狂野异常地捅插起来,表妹高抬着
  双腿,不停地呻吟着,妈妈见状,解恨般地鼓励我道:“儿子,使劲,使劲,使
  劲操她!”
  “啊,啊,啊,”听到妈妈的话,我搬着表妹的细腿,更加凶猛地撞击起来,
  表妹则愈加浪叫起来。
  妈妈嘿嘿冷笑着,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双眼死盯着表妹的小便,一只肥手
  拽扯着表妹的长肉片:“嘿嘿,骚屄丫头,操死你,让我儿子,操死你!”说
  着,妈妈松开表妹的肉片,伸出双手,协同我拼命地往上搬拽着表妹的细腿:
  “儿子,抬起身来,压到她的屁股上,对,就是这样,操,操,操死这个骚屄丫
  头!”
  “哦,哦,哦,哦,哦,哦,”
  “啊,啊,啊,啊,啊,啊,”
  “儿子,”见我将表妹撞击得浑身热汗淋淋,气喘吁吁,妈妈兴奋地拍拍我
  的胸脯:“好,好,操得好,操得好,儿子,来,换个地方操操吧!”
  “啊——,”表妹一听,汗渍渍的面庞顿时哭丧起来:“二姨,别,别,饶
  了吧,我怕!”
  “哼,”妈妈不容分说地将表妹拽扯起来:“少废话,你不是说过了,一定
  要伺候好我儿子么,我儿子想怎么操你,就怎么操你么,过来!”
  “咦——,咦——,咦——,”
  表妹嘤嘤地抽泣着,在妈妈的拽扯之下,哆哆嗦嗦地撅起小屁股,妈妈立刻
  露出淫笑,兴灾乐祸地抠挖着表妹的屁眼:“儿子,过来,操她,操她的屁
  眼!”
  “啊——呀,”当我的鸡鸡头探进表妹的菊花洞口时,表妹的身体顿时颤抖
  起来,同时,痛苦地呻吟着:“表哥,轻点,轻点,我求你了!”
  我的鸡鸡缓缓地探进表妹的菊花洞,妈妈跪在表妹的身旁,手指轻划着表妹
  的菊花纹,双眼美滋滋地盯着我的鸡鸡:“对,儿子,操,操,往死里操她,把
  这个骚屄丫头的屁眼,给操豁喽!”
  “小瑞,”表妹的央求声,惊动了老姨,老姨揉着困眼,拉着妈妈的手臂:
  “二姐,别,别!”
  “去,”妈妈没好气地推开老姨的手臂:“没你的事,一边去!”老姨不敢
  再言语,也不想看到女儿痛苦之相,将脸转向墙壁,妈妈瞪了老姨一眼:“哼,
  别着急,一会,就该轮到你了!你们娘俩啊,生来就是让我儿子,轮番狂操的穷
  命!”
  ……
  (一百零六)
  “啊呀,”老姨纵情欢呼一番,然后,埋下头来,深深地含住我的鸡鸡,大
  大方方地舔食起来,薄薄的嫩舌快速地缠绕着我的鸡鸡头,两排细白的牙齿,学
  着妈妈的样子,轻轻地切咬着我的鸡鸡,我咧了咧嘴巴,狂一用力,将鸡鸡头顶
  住老姨的咽喉,老姨的脑袋向后仰去,吐出我的鸡鸡,长叹起来:“啊呀,大外
  甥,好好地玩啊,别调皮啊!”
  “嘿嘿,”我站起身来,握着鸡鸡,问老姨道:“老姨,味道如何啊?”
  “好,”老姨答道:“大外甥,你的大鸡巴,气味真好啊,含在嘴里,热乎
  乎的,硬中带软,活像是一根大肉肠,嘻嘻,嚼起来,有些微咸,可是,细细一
  品,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嘻嘻!”
  “老姨,过去,你不是嫌我的鸡鸡脏吗?”
  “不,”老姨再次抓住我的鸡鸡,爱怜地抚摸着:“大外甥,不得不承认,
  你妈妈是对的,你妈妈很会享受生活啊,老姨应该好好地向你妈妈学习!享受生
  活,享受性爱!”
  “呵呵,老姨,你,终于想通喽?”
  “是的,”老姨点点头,干巴掌继续轻摩着我的鸡鸡:“想通了!”
  “嗯,”身旁的表妹,趁机含住我的鸡鸡:“二姨说得对,人活着,就要享
  受啊,过去,我也嫌表哥的鸡巴脏,可是,啯得时间长了,不但不觉得脏,倒是
  觉很好玩呐!肉乎乎的,热辣辣的,嗬嗬,”
  “小瑞,别抢啊,来,让妈妈再尝尝!”
  望着老姨母女俩人争先恐后地品尝着我的大鸡鸡,我顿时淫性大发,胯间的
  鸡鸡幸福地在老姨母女两人的面前,摇来晃去,一会塞进老姨的嘴里,肆意捅抽
  一番,一会,又顶进表妹的口腔里,咕叽咕叽地插拽一阵。
  “嘿嘿,老姨,好玩不,好玩啊,那,咱们就好好地玩吧!”
  说完,我将鸡鸡从老姨的嘴里抽出来,拉起老姨和表妹的小手,信步走进淋
  浴室,我三下两下褪掉自己的裤子,然后,又帮助老姨剥光衣裤,一脸淫笑地将
  其抱到浴缸上,搬起她的细腿,将粗硬的鸡鸡塞进老姨的肉洞里,笑味嘻嘻地捅
  插起来。
  赤身裸体的老姨再也不扭扭捏捏,而是极为自然地摩仿着妈妈的淫态,微闭
  着双眼,小嘴不停地呻吟着,尽情地享受着这不伦的性爱:“喔唷,喔唷,喔
  唷,喔唷,大外甥的鸡巴真硬啊,把老姨的里面,操得麻酥酥的啊!”
  身旁的表妹闻言,一边拧开喷头,哗哗地冲洗着雪白的胴体,一边瞅着恣意
  交欢的我和老姨,嘻皮笑脸地问老姨道:“妈妈,表哥操你,很舒服吧!”
  “嗯,”老姨一边闭着眼睛思忖着,一边深有感触地答道:“舒服,舒服,
  是很舒服,的确很舒服啊,唉,过去,我总是认为,男女之间的事,就是为了生
  孩子。最初,大外甥向我求爱时,我既恼怒,又寒碜,可是,又没有办法,在人
  家的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啊,而心里我是一百二十个不愿意,有好长一段时间,
  我特别恨大外甥,而现在,经过这段时间的生活,我彻底改变了想法,男女之间
  的事,是一种幸福,是一种享受,是生活中,最最重要的一部分,大外甥,”
  老姨突然睁开了眼睛:“从你的身上,老姨也尝到了你妈妈所说的那种高
  潮,啊,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那感觉,真好啊,里面突突乱颤,淫水一个劲
  地淌啊,淌啊!”
  “哦,”听到老姨的感叹,我愈加兴奋起来,大鸡鸡狂野异常地顶撞着老姨
  的肉洞,老姨止住了话语,目光盯着自己的胯间,双腿极为配合地叉开着,干手
  掌将骚肉团向两侧拽扯开,以方便鸡鸡的插捅,同时,用纤细的指尖不时地刮划
  着我的鸡鸡,我用鸡鸡头研磨着老姨的骚肉团。
  老姨见状,很是失望地嘀咕道:“唉,大外甥啊,老姨的骚屄,长得实在太
  难看了,简直没法跟二姐的比啊,尤其是这团烂肉,操起屄来,别提多麻烦喽,
  就为这个啊,你老姨父活着的时候,一操起我来,大鸡巴一顶到我这团烂肉上,
  就忍不住地要骂我一通:操,瞅你这个臭骚屄,啊,瞅你长这个屄样,乱糟糟的
  一团臭肉,操起来,总是挡住我的大鸡巴,他妈的,明天,去医院,割掉吧!”
  “那,”我继续用鸡鸡头研磨着老姨的骚肉团:“老姨,你为什么没割掉
  呐?”
  “哟,”老姨咧了咧嘴:“谁好意思啊,再说,我也害怕啊,这个地方,是
  随便割的吗!”
  “那,”我抬起眼来,极为淫邪地问老姨道:“那,我爸爸呐,我爸爸嫌不
  嫌这团烂肉啊?”
  “去——,”老姨的瘦脸唰地红到了脖颈处,抓扯着骚肉团的小手,快速地
  收拢过来,啪地抽打在我的腮帮上,我一把握住老姨的干手:“老姨,有什么不
  好意思的啊,告诉我,快,告诉我!爸爸嫌不嫌这才骚肉啊?”
  “不,”老姨低垂下头,喃喃地嘀咕道:“不,二姐夫不嫌这团烂肉,不但
  不嫌,好像还特别的喜欢,每当操我的时候,大鸡巴一边操着,手还一个劲地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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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贵的母亲
作者: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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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凌晨时分,庭院弄罩在一层淡淡的雾中,紫光冲开云朵,照着白色别墅的巨大落地窗帘。风儿调皮地掀开窗帘,露出一道宽缝,房子里的气氛优雅而温馨,柴科夫斯基的小提琴曲正如山溪流水一样缓缓四逸开。在屋子的中央,摆放着一个精美的水床,更可人的是,一个裸体的女人正像温婉的小猫般侧卧在床头。她全身散发出一股诱人的体香,曲线玲珑,如雪的肌肤,风韵迷人的脸蛋,活脱脱一个美人坯子。 [点击阅读]
公车强奸孕妇
作者:真丝美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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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是鲁敏慈,今年26岁,已婚,目前在一所国中担任地理科教师,执教资历只有短短两年而已。不过由於工作认真、教学严谨,不只校长、主任赞誉有加,学生也都喜欢我的教学模式课堂上互动十分热络。今年五月底,我因身体不适就医,检查后证实怀孕八周,算算预产期约是明年一月左右。本想等这学期结束就请假待产,可是学校人力窘迫,不允许实现我的构想,只好勉为其难教到下学期生产前夕再说。 [点击阅读]
母爱的升华
作者:乱伦狂肏者
章节:1 人气:494
摘要:妈妈纵容了我那是我15岁那年发生的事情,那时我高一,正好寒假,妈妈到上海出差,就带上我,当时还很少住宾馆,都是招待所,一天我们去一个亲戚家玩,晚上吃完饭晚了,就睡在那里了。那时上海都是旧房子,叫什么石库门,就是有阁楼的,房子很小,我和妈妈就被安排在阁楼上,只有一张床,而且我们不习惯没有暖气的冬天,感觉很冷,所以就睡在一起,可能那时她也没有当我是男人,其实我那时已经会手淫了,而且每天都有,但妈妈在, [点击阅读]
经典乱伦组合 经典乱伦组合
作者:凤凰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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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经典乱伦组合(请将本站地址se.62wyt.com转发给10个QQ上的好朋友你就能成为本站超级长片会员立即发送立即升级)一个大约270平方米的院落,坐北朝南,院落东面是一栋二层的小楼,它就占据了有200多平方米。楼前到院墙就是一片小小的院落,铺著水泥板。紧挨著南面的院墙种著一些竹子,而小楼的前面也砌了一个小小的花坛,里面种著有菊花,月季。八月时节,月季花开的正艷……西面就是大门了。 [点击阅读]
小炮传奇
作者:心宽炮叔
章节:8 人气:63
摘要:“下一个,王小炮进来。”一个清脆的女生喊道。王小炮三步并作两步,从门外的人堆里挤进了办公室。抬头一看,整洁的办公室里只有一张办公桌,一个年纪大概和他差不多的女孩子坐在办公桌旁。长长的卷发被干练的扎在脑后,一付黑框眼镜戴在略微化着淡妆的俏脸上,显得很文静的样子,深色的西服下是纯白的衬衣,一付标准白领的装扮。“坐吧,王小炮,我是人资部的刘婷婷。”女孩指了指办公桌前的椅子说道。 [点击阅读]
护士学校的女孩们
作者:w528385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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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七年前,我医科大学毕业后,应聘在一个护士学校当老师。为了起居方便,我特地在学校附近买了一套房子。由于老婆不在身边,孤身一人,我时感寂寞。为了打发剩余时间,于是我就腾出一间房间作诊室,备了一些常用医疗器械,清闲时私下帮人看看病。这样一来可以打发时间,二来可以增加一些收入。 [点击阅读]
乱伦家家亲《全本》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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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今天是礼拜天,国税局的副局长高成开着小车在马路上。他开着车就想:“妈的,今天还要老子去收这周华兰淫货的税……这淫货听说可是出名的淫乱啊……好……我到是要会会你“他说的这个周华兰是本市一个小有名气服装商场的女老板。周华兰年纪46了但风骚极了,长的还算不错。白白的奶子巨大无比,从10年前老公死了也没有嫁人,家里有个19岁的儿子叫于飞。于飞的奶妈田高成到了商场问了周华兰的办公室就走了上五楼。 [点击阅读]
幼妇娜娜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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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雪公译者:马王标题:幼妇娜娜我的老婆娜娜和我结婚已经三年了,我们的日子过得非常快乐,她今年廿四岁,但是因为她的身高只有一百四十公分出头,而且长得一幅娃娃脸,如果你看到她,你一定会以为她只有十三岁。她喜欢性,而且很容易得到高潮,我从来没碰过有哪一个女人能像她这么容易就得到高潮。 [点击阅读]
春闺秘史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488
摘要:第一回踏芳陌才子窥香肌入罗帐佳人试玉棒第二回献娇媚雪肉照灯光弄风骚唇朱品玉萧第三回藤塌昼眠花明玉洁阳关小别夫义妻贞第四回绣袜红鞋艷妆邀宠缨声燕语浪能承欢第五回倒浇腊骑马入宫门反插花取火隔山岭第六回翠被露春光羞逢阿母燕汤生雅诗戏耍檀郎第七回听新房重温旧风味扒纸窗饱看活春宫第八回颠鸯倒凤桃帐留战迹温香软玉蓉褥惜娇躯第九回羡鸳侣邻女断柔肠求鳞儿花娘产英婴第十回半老除娘偏饶风韵多情夫婿永结恩盟第一回踏芳陌 [点击阅读]
薛乱
作者:殇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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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隋朝末年,天下大乱各地义军纷纷揭竿而起。太原留守李渊在其二子李世民的帮助下平定四海统一天下,建立了大唐帝国。其后李世民继位号太宗。东辽不服兴兵作乱,李世民拜薛仁贵为帅御驾亲征平定叛乱四海升平,并封薛仁贵为平辽王。没想到不到三年西凉国又生事端,兴兵大举进攻中原,太宗皇帝在次拜薛仁贵为帅征讨西凉被困西凉。 [点击阅读]
黑星女侠与红灯区《全本》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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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黑星婊子,你的贱穴真是极品。不过我这些日子已经享用够了,现在我打算将你高价出售。」杰克伯灵顿咧开着嘴笑着说道。「出售?混蛋,你又有什么企图!」黑星女侠厉声呵斥道,语气像往常一样威严,唯一区别的是此刻她的标志性黑星制服松松垮垮的垂在半腰间,下身更是真空,性感的胴体被放肆的暴露在空气中,而双手更是被一根结石的锁链紧缚在墙上。「企图?就是让人干你,当然是要收费的。 [点击阅读]
淫荡姐姐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482
摘要:我有一个姐姐,长的真是美极了,乳房大大的,屁股浑圆的,一双玉腿又很修长真是迷死人了。我总是把她当成我和性幻想对象来手淫的。这天没来我来到姐姐家,姐结婚才一年多,正好姐夫出差去了,就只有姐一个人在家。天气很热,姐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在家,丰满的乳房高挺着,两个乳头清晰可见。下面的三角地带隐约可见黑黑的阴毛。因为我是她弟弟,所以姐也没有觉得不自在的。可是这样却要了我的命。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