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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便,甚至,毫无廉耻地偷窥过妈妈、老姨、都木老师们的小便,并且时常想
入非非,做梦都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如愿地与这些敬爱的长辈们,搂抱在一
起,恣意交欢。
让我无比自豪的,如今,我已经幸福地与一个长辈,就是那个年龄仅长得我
数岁的老姑,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我占有了老姑,不仅是她的小便,还有她的
芳心,啊,我是多么的了不起,我是多么的骄傲啊。
但是,我却永远也不愿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性,成为廉价的贸易品,只要
有钱,就可以自由交换和买卖。我始终固执地认为:性,是美好的,性,是幸福
的,是男女之间真诚的投入,共同获得满足和愉悦,所以,性,是无价的,性,
是不用与金钱发生联系的。
性,一旦被金钱所腐蚀,被铜臭所玷污,她便彻底丧失掉那美好、温馨的外
衣,变得精赤条条,从此再也找寻不到那朦胧画般的、扬溢着令人心驰意往的、
神秘莫测的艺术感。用金钱买来的性,是那么的奇丑无比、是那么的让人作呕,
同时,充满了原始的兽性。
性的这份美好和幸福,一挨丧失殆尽,所剩下来的,就只有赤裸裸的买和
卖,尤如交配站里的牲畜,为了配种,交几个零钱,然后,公猪爬跨到母猪的屁
股上,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红通通的长鸡巴大摇大摆地扎进母猪那湿淋淋、水汪
汪地洞开着的阴道里,哼哼呀呀地、咕叽咕叽地交配起来。
我与奶奶屄厮混的时候,除了偷、摸,我敢做任何事情:酗酒、吸烟、打
架、骂人、搞恶作剧,……等等等等,无所不为。只有一件事情,我始终没有干
过,那就是花几个零钱,恣意玩弄女同学,每当逢遇这样的场面,我便悄悄地溜
之乎也。
“操,”奶奶屄与几个小流氓淫糜地围拢着一个准备出卖自己的女同学,见
我又要溜掉,奶奶屄不屑地冲我嚷嚷道:“操,过来啊,怕啥啊!”说着,他一
把拽掉女同学的裤子,那白光光、娇嫩嫩的小便,立刻无遮无掩地展现在我的眼
前,我慌忙转过身去,奶奶屄继续嚷嚷着:“操,过来啊,摸一摸啊,别怕,不
用你花钱!”
“不,”我轻轻地嘟哝一声,头也不回地溜开而去。
我实在不愿意目睹奶奶屄这些下作的家伙们,野蛮、粗横地蹂躏女同学,一
根根脏兮兮的手指生硬地捅扎着那尚未成熟的小便,看到女同学满脸痛苦、难耐
的表情,听到女同学颤颤抖抖的呻吟声,他们那混沌的脸上顿时显现出原始的、
下流的微笑,一颗愚顽的、永不开化的色心终于得到了低级的满足。不,不,我
不愿意目睹这些,绝不,这,太残酷,太粗野,这是对美的无情亵渎、这是对幸
福的野蛮嘲弄。
我也喜欢女孩的小便,其热切渴望的程度,丝毫也不比奶奶屄这些家伙们
低,但是,我是以一种艺术欣赏的心态,情意绵绵地进行着,我小心奕奕地抓摸
着女伴那光鲜的小便;轻轻地触碰着那花瓣般的肉片;喜气扬扬地抽拉着那粉红
滑润的肉洞。听到女伴幸福的哼哼声,望着她真诚地叉大开双腿,非常主动地往
前挺送着可爱的小便,脸上泛起滴滴汗珠,呼哧呼哧地喘息着,一对热辣辣的目
光,极其投入地盯着自己水汪汪的胯是,我便获得了无尚的满足和空前的幸福。
有时,上课时,我的目光不可思议地落在那个被奶奶屄们时常玩弄的女同学
身上,我手拄着脑袋,久久地发呆,女同学见状,轻蔑地冲我吐吐舌头,然后,
害羞地转过脸去。
“胆小鬼,”下课的时候,那个女同学突然从背后悄悄地踢我一脚:“有色
心,没色胆的瘪蛋!”
“不,”我转过身去,与女同学并肩走出校舍,来到操场的一角,我充满爱
怜地嘀咕道:“我可不是胆小鬼,我敢做任何事情,不过,我却不愿意像奶奶屄
那样,粗野地对待女同学!我是可怜你啊,”
“嘘嘘,”女同学嘘了一声:“算了吧,少装老好人吧,你们都是那套货
色,都是邪门八道的玩意!”
“不,你不知道,回到家里,我总是在想,奶奶屄他们有没有把你的小便,
给抠坏了!”
“啊——,”女同学顿时瞪大了眼睛:“真的?”
“真的!”
“那,”女同学似乎有些感动:“看来,你是个好人!走,”她拽了拽我的
手臂:“走,咱们到地下室去,我让你看看,我的小便真的被没被奶奶屄抠
坏!”
于是,我跟在女同学的身后,偷偷摸摸地溜进地下室闲置下来的锅炉房里,
女同学非常大方地撩起裙子,扯着三角内裤,胯间可笑地往前挺送着:“看啊,
看啊,你快看啊。”
我蹲下身去,拨开女同学的内裤,仔细地察看起来,女同学哧哧哧地浪笑
着,一只手缓缓地扒开薄肉片,我凑过脸去,久久地凝视着,一只手,充满痛爱
地抚摸着,心里一片乱纷纷:真没想到,如此美艳、秀丽的小便,竟然屡遭奶奶
屄一伙人脏手指的扎抠,想到此,我顺嘴嘟哝道:“唉,太可惜了!”
“什么太可惜了!”女同学不解地望着我。
“我说,你,太可惜了!”
“嘻嘻,”女同学则毫不在乎:“看没看到啊,坏没坏啊!”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上课的铃声,打断了我们,我呼地站起身来,女
同学慌忙拽上三角内裤,放下裙子,我们一前一后,手忙脚乱地爬出坟墓般的地
下室,跑向教室。
“想什么呐?”表姐再次用长睫毛刮划着我,使我从沉思中,回到黑暗的现
实中来,看到表姐可爱的笑容,我又想起女同学被奶奶屄肆意蹂躏的小便,看似
美艳,里面却多处被撕裂开,充满异味的小肉洞里,淤溢着乱纷纷的碎肉块。
啊,眼前这位同样也是廉价地出卖自己的表姐,她的小便一定也是狼狈不堪,里
面也一定是碎碎糟糟、异味剌鼻吧?
“嘻嘻,哎哟,你干么啊!”表姐幸福地呻吟起来,我这才发觉,自己的一
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莫名其妙地探进表姐的胯间,一根手指,非常顺利地
滑进表姐的小便里。
听到表姐的嬉笑声和哼哼声,我的手指在她的小便里快速地搅捅一番,直至
搞得一片淋漓,才将手指抽出来,放到鼻孔下,认真地嗅闻起来。我深深地喘息
一番,心中感到好生奇怪,表姐那被众人玩弄过的小便,竟然让我无法相信地,
没有任何气味,真的,没有,什么气味也没有,我努力地嗅闻了半晌,也没有嗅
闻到任何气味,那感觉,就好似喝了一杯淡淡的白开水,连辽河那特殊的苦涩
味,也让高温给升腾殆尽。
咦——,卖身的表姐,小便却是让我瞠目地洁净,这更助长了我的好奇心,
我推开表姐的手臂,哧溜一声,滑到表姐的胯间,一把拽起她的内裤,借着皎洁
的月光,死死地察看起来。
“嘿嘿,你干啥啊,真好玩!”
表姐小屁股一撅,非常麻利地褪下内裤,两条光滑的大腿淫浪地向两侧大叉
开来:“看吧,看吧,随便看吧!”
我附在表姐的胯间,尽可能地瞪大着眼睛,双手将两条薄嫩的肉片,拽拉开
来,月光之下,一个幽深的、微微抖动的肉洞,明晃晃地呈现在我的眼前。再次
让我吃惊不小的是,表姐的肉洞里,看不到一块碎肉,光光净净,泛着丝丝可爱
的泽光。
我又纳闷起来:同样都是卖身,我的女同学,小便里一片乱糟糟,堆满了被
奶奶屄一伙人无情捣碎的肉块块,而我的表姐,那饱经男同学们捣捅的小便,历
经疯狂和凶暴,却依然是这般地整洁,里面光滑鲜嫩,看不到一块碎肉肉。
“哦——哟,”为了弄个究竟,我索性将两根手指同时探进表姐的小便里,
深深地直抵最底端,表姐沉醉地呻吟着,两条大腿非常老道地曲起,既可爱,又
邪糜地向两侧平展开来,形成两个对称的横V形。一对浑圆的脚掌,顽皮地抖动
着,嫩白的脚趾,极具挑逗性地触碰着我的背脊:“哎——哟,表弟,你抠得好
深哦,”
表姐的小便是如此地光滑,我深深没入其间的两根手指,每轻轻地抽拽一
下,都会发出清脆的、令我着迷的吱吱声,同时,滴滴晶莹的液体,顺着指间的
缝隙,汨汨地漫渗出来,我故意将鼻尖贴靠过去,仍旧嗅闻不出任何气味。
“表弟,上——来——啊!”
表姐的双腿,愈加平展起来,我的手指又深深地抽拽数下,表姐胸腹高挺,
脑袋尽力地向后仰去,那妩媚、娇艳的淫态,俨然是在热切地渴望着我的鸡鸡尽
快插入到她的身体里:“表弟,别瞎抠了,上——来——啊!玩啊!”
我再也不能自己,鸡鸡早已硬梆梆地顶着土炕,弄得好生麻痛,在表姐真诚
的呼唤声中,我跪起身来,爬到表姐的两腿之间,激动不已地握着火热的鸡鸡
头,对准表姐那个只要随便扔过去几个脏乎乎、破糟糟的零花钱,便可以任人抠
挖、随意捅扎的小便,哧的一声,插捅进去。
“哇——哦,”
表姐深情地抬起头来,双臂紧紧地搂住我的背脊,一双睫毛极长的圆眼睛,
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胯间,非常投入地欣赏着我的鸡鸡是如何一下、一下地进
出于她的小便的。
“哇——哦,”
我也低下头去,与表姐一起,久久地凝视着身下湿淋淋的小便,得意洋洋地
盯着红通通的,尤如胡萝卜棒的鸡鸡,吱吱吱地捅捣着水汪汪的小肉洞,望着表
姐微微开启着的肉洞,我又陷入无尽的冥思之中:唉,这条小肉洞,鬼知道已经
被多少与我同样下流、淫邪的男孩子们,恣意抠挖和捣捅过!
“哎啊,表弟,你又想什么呐,快啊,快啊,撸我——”
身下的表姐,不耐烦地嘀咕起来,她双手松开我的背脊,肥实的手掌,啪啪
啪地、非常放浪地拍打着两条平平展展的大腿根,意思让我用双手狠压上去:
“快啊,这样,压着我,对,这样,操得深,操得舒服,对,表弟,使劲啊,使
劲地撸我啊!啊——哟——,……”
……
(三十九)
我实在忍受不了大舅家恶劣的生活环境,没出两日,肚子便咕咕乱叫起来,
疼痛难忍之下,只好屡次三番地往厕所里跑。还有一件事情更是让我倍感头痛,
甚至难于应付,那便是我的表姐小姝,她的欲望是如此地强烈,这是我作梦也没
有想到的,只要一有机会,表姐便纠缠着我,无止无休的寻欢作乐,两日下来,
我便被她无情地掏空了身体,再也招架不住。
“表弟,”表姐将我堵在校舍破破烂烂、冷气嗖嗖地仓房里,按倒在一堆作
废的,等待卖废纸的旧课本堆上,生拉硬扯地拽着我的裤带:“来,这里很消
停,咱们好好地玩一会吧!”
“表姐,”我央求道:“不行了,我的鸡巴又酸又痛,硬不起来了!”
“没事的,摆弄摆弄,就好使了!”说话之间,表姐已经解开我的裤带,喜
滋滋地掏出我的鸡鸡,放到眼前,得意地欣赏起来,我嘀咕道:“表姐,我真的
不行了,鸡巴又痛又酸,真的硬不起了!”
“嘻嘻,”表姐握着我的鸡鸡欢快地摆弄一番,过了片刻,突然张开了小
嘴,非常让我吃惊地含吸住:“嘻嘻,表弟,表姐今天好好地伺候伺候你,给你
玩点新花样!”
说完,表姐深深地含住我的鸡鸡,脑袋瓜快速地前后探送起来,同时,一对
乌闪乌闪的眼睛,淫迷地向上抬起,色呆呆地盯着我:“怎么样,好玩不?”
“嘿嘿,”我又惊又喜,插在表姐嘴里的鸡鸡不可思议地挺直起来,在表姐
卖力地吸吮之下,我顿然感受到滚滚的滑润和丝丝的暖意,我禁不住微笑起来,
勃然而起的鸡鸡在那股股说不出来的快感强烈的剌激之下,本能地扭动起来,可
笑地扎捅着表姐的口腔:“嘿嘿,嘿嘿,嘿嘿,表姐真有两下子,我服你了!”
“哇——,”表姐乖顺地闭上眼睛,大张着嘴巴,任由我的鸡鸡肆意扎捅,
我渐渐地得意忘形起来,第一次口交,因过于兴奋,没出三分钟,身体便强劲地
震颤起来,继尔,体内仅存的那点可怜的精液,便点点滴滴地从鸡鸡头喷涌出
来:“表姐,”排泄出精液,我立刻感到空前的疲惫,我快速地系上裤带,寻找
脱身的籍口:“来奶奶家有些日子了,我还没到老姨家看看呐,表姐,今天,我
得去老姨家,看看老姨去!”
“唉,”表姐失望地放开我:“那好吧,我陪你去!”表姐突然想起上次爸
爸与老姨父为了老姨而大打出手的热闹事来,她的脸上立刻浮现出淫邪之色,长
长的睫毛下做地呼闪着:“表弟,你爸爸,我二姑父,跟我老咕父,嘻嘻,”
“哼,”我替爸爸争辩道:“瞎说,没有的事!”
“你可得了吧,”表姐继续淫笑着:“二姑父和老姑父的事,俺们家里的
人,谁不知道哇,你别着糊涂了,二姑父早就把老姑父给,给,”
“去,去,”我推了表姐一把:“胡说八道,才没有呐!”
“……”
我与表姐一路争执着,不知不觉地便走进老姨家,老姨一把搂住我,一脸惊
喜地望着我:“哎哟,小力子,几年没看着,都长这么老高喽!”
“老姨,”我紧紧地握着老姨的干手掌,想起老姨那黑毛稀少的胯间以及那
团迷人的骚肉片,我的色心不禁再次浮荡起来,想起刚才与表姐的争论,我当真
的有些确信,爸爸已经占有并把玩了老姨的小便以及骚肉团:“你好,”老姨满
含爱怜地拧了我一把:“嘿嘿,长得好结实啊,大外甥,快进屋,暖暖吧!”
老姨家低矮的茅草屋里还是那般地清贫,嗜赌如命,又酗酒无边的老姨父,
年纪轻轻,便非常痛快地喝出了肝硬化,现在,形骸体枯,一脸蜡黄地瘫卧在异
味四溢的土炕上,见我与表姐走进屋来,他依然是那样冷漠地扫了我一眼:“来
了!”
“嗯,老姨父,你怎么了?”我假意关切地问候道,老姨父苦涩地摇了摇
头:“不行喽,老姨父完了,得了绝症,要死喽!哎,”他突然伸出枯柴般的手
臂,乞丐般地央求道:“小子,有没有烟,给我一根吧,可憋死我喽!”
“嗨啊,”听到老姨父的话,正在厨间忙着给我做饭吃的老姨,立刻凑到狭
窄的壁窗前,冲着老姨父,瞪起了眼睛:“你傻啊,真是脑袋有病,小力子还是
一个孩子,他哪来的什么烟啊!”
“孩子!”老姨父则不服气地喃喃道:“吴涛还没这小子大呐,兜里整天揣
着烟,这小子,不知道又跑到想魂去了,唉,烟,烟,烟啊,可憋死我喽!”
“哼,你消停一会吧,就别提你那个现世的儿子啦!屁大点的人,就跟你一
样,又耍又抽,真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啊!”老姨站在菜墩前,
冷言冷语地嘀咕着,在生活上,老姨还是那样地节简,炒菜时,往锅里放几粒葱
花,都要经过一番非常认真地盘算。
“姐姐,”已经断奶的表妹吴瑞,正坐在土炕上玩耍,见我和表姐进来,她
笑嘻嘻地站起身来,扑向表姐,同时,呆呆地望着我,表姐热情地介绍道:“怎
么,小瑞,不认识他,他是你表哥!”
“表哥,”吴瑞轻轻地叫了一声,一根小手指,可笑地塞进小嘴里。
“妈哟——,”呼哗一声,房门被人推开,表弟吴涛风风火火地闯进屋来,
径直奔向老姨,一只手,很不客气地拍着老姨的肩头:“妈哟——,”
“干么,”老姨头也不抬地问道。
“妈哟,那钱呐!”
“什么钱,一天到晚就想钱!”老姨没好气地嘟哝道。
“卖自行车的钱啊,”吴涛瞪着眼睛说道:“我爹有病后,你说他的自行车
没有用了,骑不了啦,就给卖了,妈哟,卖自行车的钱呐?”
“什么,”老姨怒气冲冲地放下菜刀:“什么,什么,这点钱,你也掂记
着?告诉你,没门!”
“妈哟,”吴涛顿时板起了面孔,一把拽住老姨的衣袖:“妈哟,你给不
给?”
“你要钱干么,”老姨拼命地挣脱着,在儿子的纠缠之下,就像当年应付老
姨父一样,一步一步地退缩着,最后,终于退缩到屋子里,也许是意外地巧合,
也许是命中注定,干瘦的老姨渐渐地被儿子吴涛挤压到当年被自己的丈夫无情地
挤压到的大木柜旁,我正欲向吴涛打声招呼,他已经发现了我和表姐,立刻转过
身来,而另一只手,则依然拽扯着老姨:“力哥,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好些天了,吴涛,”我皱着眉头冲吴涛说道:“你这是干么啊,哪能
跟妈妈这样啊!”
“力哥,我有急用,你别管,我真的有急用,”吴涛不再理睬我,转过脸
去:“妈哟,你给不给,你给不给!”
“你,干么啊,家里就这点钱了,过日要钱,给你爹买药要钱,儿子,听妈
妈的话,你就别耍了,别像你爹那样,耍了一辈子钱,到头来,穷得叮当响,儿
子啊,别走你的老路哇,儿子!……”
“这,这,”我对表姐说道:“这,这,表姐,你倒是管管啊!”
“啥,”表姐冲我咧了咧嘴,一脸苦涩地嘀咕道:“让我管,我还敢管他,
是不是我的肉皮发紧了,要等着挨揍啊!”
“嗨,”土炕上的老姨父突然发了话:“他妈啊,他要玩,就把钱给他,让
他玩去呗,吴涛的手艺不错,没准能赢着大钱呐!”
“什么,”老姨绝望地嘟哝起来:“你说什么,嗯,还有你这样当爹的,宠
着孩子去耍钱,你可真行,这也叫爹,你的手艺也不错啊,耍了一辈子钱,我咋
一次也没看见你赢回来什么大钱呢?”
“唉,”老姨父叹息一声,不再作言,木然地望着木柜前的老姨和吴涛。
“哼,少罗嗦,”见妈妈迟迟不肯拿钱,情急之下,小赌鬼吴涛一把抓起木
柜上的衣服挂:“妈哟,你给不给,你给不给!”
“不给,”老姨坚定地答道:“不给,我看你还能咋的,干脆,把你妈打死
算了,灾穷日子,我早就他妈的活够了!”
“哼,”吴涛握着衣服挂,在老姨面前示威般地摇晃着:“你给不给,你给
不给!”
“吴涛,”我再也看不下去,一步冲到吴涛的身旁,抢夺着他手中的衣服
挂:“吴涛,你这是干么啊,你这不成打爹骂娘的畜牲了!”
“力哥,”吴涛松开了衣服挂,扭了扭身子:“力哥,你不知道,今天有个
好局子,来的都是有钱的茬,并且,又傻又蔫,我拿他们,小菜一碟,一手一个
准,力哥,这机会可不容易碰啊,你瞅我这死妈,说什么也不掏钱,妈哟——”
吴涛再次转过脸去,两只手在亲妈的身上,胡乱翻找起来:“钱呐,钱呐,让你
放到哪啦,啊,又跟我耍心眼,是不,妈哟,你是不是又把钱,放到裤裆底下
啦!”
“咋地,”听到儿子的话,老姨哧地胀红了脸,本能地用干巴巴的手掌,捂
住枯瘦的胯间,吴涛见状,哼了一声,手掌不容分说地伸向亲妈妈的胯间:“你
少跟我玩这个,你今天就是塞到屄里头,我也得给你抠出来!”
“混球!”病卧在土炕上的老姨父,他的心理上依然很支持儿子从妈妈那里
弄来钱,到赌场上碰碰运气,可是,当他听到儿子竟然说出这番牲畜般的话时,
极其好赌的老姨父也感觉着儿子在自己的亲妈面前,这样的粗野举动和下流的谈
吐,实在过份,他转过脸来,干柴般的手臂无力地、颤颤微微地指着被他彻底宠
坏的儿子:“混球,你这是怎么说话呐,嗯,跟妈妈还能说出这话来么!”
“用不好你管,”吴涛连理都不理自己的爸爸一眼,继续与老姨生硬地撕扯
着,亲娘俩的四只手,在老姨的胯间,可笑地拽过来,又扯过去,老姨的裤子很
快便被吴涛那有力的手掌,拽扯得七扭八歪。与我一样,吴涛正在不知不觉地进
入青春勃发的黄金年龄,虽然年数不大,但却长得又高又壮,浑身上下,有着使
不完、用不尽的精神和气力。矮小、枯瘦的老姨,哪里是牛犊般儿子的对手,没
几个回合,裤带便被儿子哧地拽扯下来,露出洁白的衬裤。
“吴涛,”我再次冲到吴涛的身旁:“吴涛,你再胡闹,我可要揍你啦!”
“力哥,”吴涛愁苦着脸:“力哥,你不知道,我已经答应人家啦,一会,
就要上场了,力哥,你要打,就打吧,你是我哥,打我是应该的,我知道,我不
对,可是,没有钱,我可怎么玩啊!”
“这,这,”听到吴涛的话,我高举着的手掌,顿时悬在了半空:“你,
你,嗨,你非得玩么?”
“哼,”说话间,吴涛已经拽住老姨的内裤,高高地扯起,老姨的腹部立刻
袒露出一片白森森的嫩肉,我非常清楚地看到,在老姨胯间的最下端,生着极其
稀疏、细软的黑毛,我站在吴涛的身旁,依然举高着手臂,同时,乘机偷偷地窥
视起老姨的小便来,发觉在松散的黑毛下,堆积着团团细白的嫩肉,着实让我兴
奋不已。
“啊——,”吴涛的手掌在亲妈妈的胯间无所顾忌地搜摸一番,最后,眼睛
盯在老姨的内裤上:“好哇,”吴涛的眼睛一亮,咬牙切齿地将老姨偷缝在内裤
上的钞票,全部拽扯下来,只听哧啦一声,老姨的内裤被吴涛撕个粉碎,如此一
来,我更加清晰地看到那堆白肉团。
“唔——,”老姨又羞又涩,无奈地捂住被儿子撕扯得一片狼籍的内裤,望
着儿子捏着用花手绢小小奕奕地层层包裹起来的钞票,头也不回,一溜烟地跑出
门去,老姨悲愤到了极点:“力啊,看到没有,这,就是我养的儿子,唔——,
唔——,唔——,……”
……
(四十)
望着老姨一只手按着被儿子吴涛拽扯得破破烂烂的内裤,另一只捂着淌满泪
水的秀脸,绝望地悲泣着,我叉着两手,不知如何是好;望着老姨父那垂死的,
但依然是那么愚顽、刁钻的丑态,我实在不愿意在这令我窒息得行将断气的屋子
里,再多滞留一分钟,我无奈地推开了房门,表姐冲着我的背影嚷嚷道:“表
弟,你要干什么啊?”
“去厕所!”
说完,我啪地关上房门,像个贼似地、偷偷摸摸地溜出老姨家狭窄的院子,
迎着剌骨的西北风,向着三叔家,狂奔而去。
“三婶,”新三婶独自一人站在灶台旁,正埋头切菜,让我极其费解的是,
如此寒冷的隆冬,新三婶却仅穿着一条薄薄的内裤,我悄悄地溜到她的身后,一
把搂住新三婶那肥硕的腰身:“三婶,我回来了!”说完,我诈着色胆,手掌在
新三婶的薄内裤上,狠狠地掐拧一下:“三婶,你不冷啊!”
“哎哟,混小子!”新三婶放下菜刀,笑嘻嘻地推搡着,试图挣脱开我:
“别闹,混小子,没看见屋子里有外人么!”新三婶一边假意地推搡着我,一边
抱住我的面庞,亲切地吻了我一口:“去吧,进屋跟你三叔喝酒去吧!”
我依依不舍地松开新三婶,冲她顽皮地笑了笑,从新三婶那无所谓的情态
中,我似乎感觉出什么?是什么呐?一时间还说不清楚。现在,我也没有闲暇的
时间去思忖,我兴奋不已地推开了里间屋的房门。
烟雾弥漫的屋子里,酒气薰天,三叔面色红晕,嘴里喷着滚滚酒气,大大咧
咧地端坐在土炕上,他穿着一条深红色的、已经又脏又皱的毛裤,揉着惺忪的眼
睛,见我进来,和蔼地说道:“小力子,过来,跟三叔喝酒!”
透过呛人的烟雾,我方才注意到,在三叔的身旁还坐着一位瘦弱的干老头,
端着酒杯,正嘻皮笑脸地望着我,三叔见状,郑重其事地对我介绍道:“怎么,
不认识吧,这是你老爷!”三叔放下酒杯,一边瞅着干瘦老头,一边一本正经地
扳起了手指头:“他是河东的,如果从你爷爷那辈论起,我应该叫他老叔,操,
你瞧瞧,人么不怎么样,辈份可不小!可到是的,唉,怎么办呢,谁让咱比人家
小一辈啦,叫老叔叫就叫老叔呗!”
我冲着这位莫名其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老爷”静静地点点头。我始终也
搞不明白故乡这些让人费解的辈份,而三叔论起来却头头是道,有根有据,简直
能论到三百年以前去。
无论任何一个人,三叔都能给我安上这样或者那样的称呼:“这是你二大
爷,那是你四舅,他你认识不认识?你瞅瞅,怎么这么糊涂哇,这不是你郑大叔
吗,你呀,怎么啥也不明白啊,让我怎么办呢!可到是的。”
有时,面对着一位芳龄女子,三叔不容置疑地强迫我称呼人家“老婶”,弄
得我满脸通红,对方也极不自然。当然,也有令我扬眉吐气的时候,有一次,一
个高出我一头多的大小伙子,竟然毕恭毕敬地叫我爷爷,我乐得差点没断了气,
十几岁的我,还是个淘气孩子,竞然莫名其妙地有了一“孙子”,真是让我好不
兴奋啊!
“老爷”冲我笑了笑,抓过一瓶白酒用牙齿咬开瓶盖,然后坐下来:“来
吧,力啊,咱们喝酒!”不需三叔多加介绍,我也能猜想出这位“老爷”一定是
三叔的朋友,三叔广交天下,朋友到处都是,他家里的这种人,从未间断过,有
时甚至不止一个。
三叔帮我倒满一杯白酒,美滋滋地告诉我道:“力啊,三叔今天发了笔意外
之财,我跟你二姑父出去抓猪,碰到一只揣着猪仔,却有病的老母猪,我们就用
最低廉的价钱,买了回来,哪曾想,运回家里,老母猪不仅病也好了,还给我下
了一窝吱哇乱叫的猪崽仔,哈,这不,没人喂猪,我就把你老爷找来了,让他帮
我伺候一阵子,等大了,再卖掉,哈,我大致算了算,这窝猪崽仔,最少能赚这
个数!”
三叔得意洋洋地伸出数根大手指,我讨好的奉承道:“祝贺你,三叔!”
“怎么,”三叔突然问我道:“我听你三婶说,你去大舅家了!”
“嗯,”我点点头,端起了酒杯,三叔微微一笑,红堂堂的脸庞上,立刻泛
起淡淡的不屑:“你大舅可不了起啊,那可是个人物啊!”
“他,”我瞅了瞅三叔:“我大舅,穷得要死,穷得连房子都没有了,是个
什么人啊物,应该是个无产阶级的模范人物吧!”
“嘻嘻,”新三婶端着一盘切好的酱猪肉,扭着肥硕的大屁股,走进屋来,
她拣起一块酱猪肉,塞进嘴里,一边香甜地咀嚼着,一边顺嘴接过三叔的话茬:
“小力子,你大舅可了不起啊,照相不放胶卷!”
“哈哈哈,”三叔和“老爷”同时大笑起来,新三婶将酱猪肉放到桌子上,
搂着我的脑袋问道:“混小子,三婶嘱咐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我的照片
呐?”
“唉,”我放下酒杯,双手一摊:“我说三婶啊,你明知我大舅给你照相不
放胶卷,你还让我跟大舅要的什么照片啊!你这是故意让我大舅出丑、现眼
啊!”
“嘻嘻,”新三婶松开我的脖颈,满意地嘻笑起来,同时,指着我的脸蛋,
以讥讽的口吻说道:“这混小子,长得真像他大舅!”
“嗯,”三叔肯定地点了点头:“是像,三辈不断姥家根么!”
“什么,”听到自己与乞丐般的大舅连相,我又羞又恼:“不,不,我不像
大舅!”
“像,”新三婶故意挑衅道:“像,哪都像,连说话的声音都特别地像!”
“哼,”我啪地扔掉筷子:“不喝了!”
“哎哟,”见我当真动了气,新三婶立刻堆起了笑脸,像对待不懂事的小孩
子似地抱住我,往桌前拽扯着:“别生气啊,大侄啊,三婶跟你开玩笑呐,不
像,我大侄哪能像那个要饭花子似的大舅呐,来,吃口菜,消消气!”说完,新
三婶拣起一块酱猪肉,塞到我的嘴里,我一边咀嚼着,一边冲着可爱的新三婶,
又是挤眉,又是弄眼,又是吐舌头。
让我极其反感,心中甚是不悦的,不仅三叔和新三婶异口同声在认为我与大
舅长得特别相像,就连奶奶也是如此。然而客观地说,我确确实实长得很像大
舅,我曾经多次仔仔细细地端详过大舅的面容,然后再对着镜子审视一番自己,
心里偷偷地说道:不可否认,果然如此,我在许多方面,长得的确很像大舅!
“嘿嘿,”见我有些消气,三叔又以挖苦的口吻说道:“力啊,你大舅在镇
上,净是热闹节目,有一次,我从你到大舅家门前路过,突然,看见姥姥从屋子
里窜出来,怀里抱着一台东方红牌收音机,慌不择路地奔跑着,大舅随后也冲出
屋门,手里拎着一把切菜刀,一边骂着,一边怒气冲冲地追赶着你姥姥。
我急忙拦住你大舅:大哥啊,你这是干么啊?可到是的,只听你大舅气鼓鼓
地骂道:这个老王八犊子,我非得杀了她!我问:这是为什么?你大舅说道:三
弟啊,你不知道哇,这老东西太不是物啦,她手里有钱老儿子怎么花都行,我没
钱买粮,跟她借点都不行,这不,看我没钱还她,就把我的收音机给搬走啦!三
弟,你说,世上还有这样的妈妈么?
嘿嘿,大侄啊,那天,我说歹说总算是把大舅劝进了屋:大哥呀,可到是
的,有话好好说么,这娘俩还舞刀用棒的,让外人看了多不好哇!大侄啊,还有
你姥姥那么狠心的啊,嗯,儿子穷得连饭都吃不上了,还去搬他的东西,可到是
的,你大舅他还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啊!……”
“三哥,”三叔眉飞色舞地讲述着,我则与新三婶暗暗地眉来眼去着,吱呀
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一前一后地走进来两个人,我认识他们,却叫不上名字
来,只知道他们也是在自由市场上练摊贩卖猪肉的,只见两个猪肉贩子,一个手
捂着眼睛,另一个则面露恶气。
“三哥,他打我!”捂眼睛的肉贩子开始向三叔告状。
“你他妈的该打,有你那么卖肉的吗?”另一个人指出他为什么挨打的罪
名:“人家明明想买我的肉,可你这小子却死皮赖脸硬往你那边拉,有你这么做
买卖的么?”
三叔闻言,放下酒杯,缓缓地点燃一支香烟:“算啦算啦,都一个生产队住
着,你少卖点他少卖点能怎么地啊,可到是的,嗯,非得动手才好吗。耗崽子,
不管怎么说,你动手打人就是不对,可到是的,我看看,哎呀,可到是的,眼睛
都给打肿啦,你他妈的下手可真狠啊。我看这样吧,耗崽子,你拿出五百块钱给
他。你呢,你拿这钱回家好好看看眼睛,养几天伤,可到是的,病好啦,我请你
们俩喝酒。若不现在就喝,可你肿着个眼睛怎么喝呀,可到是的,再说啦,你们
俩个现在都还没消气,别越喝越来气,把桌子给我掀了!可到是的,……”
经三叔这一番调解,被称作耗崽子的那个人当着三叔的面,掏给被他打坏眼
睛的人五百元钞票,做为医药费,此事便算了结。
“三叔你真行啊,”我感叹道:“你家快成派出所啦,打架斗殴都到你这平
评理!”
“你三叔是谁呀!派出所算个啥啊!”“老爷”说完,站起身来,去取汤
勺。
“老叔,你能不能说点别的?别惹我生气,行不行啊!”三叔向“老爷”翻
了翻白眼,冷冷地嘀咕道。
“我又怎么把你得罪啦,我说的都是真事啊!毛主席管不了的事,你都能管
得了!”
“你拉倒吧!”
“小力啊,明年,你再来的时候,”“老爷”一本正经地冲着我说道:“你
三叔就是咱们人民公社的社长啦!”
“你去去去,一边凉快去,……”三叔哭笑不得地嘟哝着:“我说老叔啊,
咱们说归说,笑归笑,喝完了酒,你赶快给我喂猪去!”
“三哥,不好了,”外出抓猪的二姑父惊慌失措地冲进屋来:“三哥,不好
了,猪跑了!”
“啊,”三叔啪地放下酒杯,连外裤都来不及穿,与“老爷”一起,跟在二
姑父的身后,在茫茫的荒野里,顶着寒风,拼命地狂奔起来。
“啊——”望着渐渐消失在地平线下的三叔,早已迷醉的我,独自一人,冲
着窗户,举着酒杯,若有所思地胡言乱语起来:“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嘻嘻,”身旁的新三婶笑吟吟地推了我一把:“混小子,又他妈的臭词乱
用啊!”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行,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咕噜,我脖子一仰,满满一杯白酒便痛痛快快地灌进肚子里,新三婶惊惧地
夺过我的酒杯:“混小子,咋能这么喝啊,会喝坏的!”
“啊,没事,”一杯白酒下肚,短暂的烧灼感之后,随之而来的,便是无法
自制的兴奋,我扑到新三婶的怀里,佯装着去抢夺空酒杯,却是色迷迷地在她的
身上胡抓摸,新三婶哎哟哎哟地抵挡着,过了片刻,肚子里的酒精开始发生效
力,我顿觉头晕目眩,天旋地转,扑通一声,瘫倒在新三婶的胯间,隔着薄薄的
内裤,我非常幸福地享受着新三婶那迷人的软绵和臊热。
“这混小子,又喝多了!”
新三婶用力将我抱起,我借着滚滚而来的酒性,终于鼓起了憋胀已久的勇
气,呼地将手掌滑进新三婶的胯间,一把拽住那片极其养手的黑毛。
“啊——呀——,”新三婶完全被我赅人举动彻底惊呆住,一时间竟然茫然
不知所措,我醉眼惺忪地望着新三婶,嘴里喷着呛人的酒气,喃喃地嘀咕道:
“三婶,让我摸摸,让我摸摸么!”
“混小子,”新三婶依然呆若木鸡:“你——,这——,……”
(四十一)
烈性酒精熊熊地烧灼着我憋闷已久的糜欲之心,我的色邪之胆,空前猛烈地
膨胀起来,晕晕懵懵之间,我的手掌便如中了色毒般地探进新三婶热滚滚的衬裤
里,痴迷沉醉地抓挠着那片厚重的黑毛,一颗狂野的色心,咚咚咚地搏动着。
我至今也搞不清楚,当时,我为何有那么大的色胆,如今,细细回想起来,
这亦与新三婶平日对我过份的纵容有着相当大的关系,一切事情都是由小引大,
摸摸索索、捅捅咕咕,再发展下去,便是为所欲为了。万般兴奋之际,我的手掌
竟然无法自制地颤抖起来。
“哼,好个混小子,好个小骚蛋子!”
新三婶臊得面庞绯红,两条肥壮的粗腿,羞怯难当地紧紧并拢着,语无伦次
地嘟哝着:“好个混小子啊,你干么啊,跟三婶咋能这样呐!”
尽管新三婶紧绷着双腿,我的手指尖还是顺利地滑进她的小便里,快速地抽
捅起来,很快便感到里面渐渐地湿润滑腻起来,随着手指尖的狠狠抠挖,也有七
分微醉的新三婶不自觉地呻吟起来,并且,双腿不再绷紧,而是顺着我的手指,
哆哆地晃动起来,红灿灿的面庞,泛起滴滴汗珠,性感撩人的双唇,微微开启,
喷出混杂着酒气的香味。
“哇,”我抽出湿乎乎的手指塞进嘴巴里,纵情地吸吮着,新三婶见状,哧
哧地淫笑着,轻柔地掐拧着我热辣辣的脸蛋:“小骚包,跟你三叔一个臭德行,
小小年纪,就邪门八道的,唉,真是一辈留一辈啊!”
“三婶,我爱你!”我一头扑到新三婶的胯间,撩起她的衬裤,早已因过度
兴奋而弃血的双眼色迷迷地盯着新三婶骚气翻滚的小便,手指尖再度插将进去,
肆意抠搅着。
此刻,新三婶已经彻底放松起来,她不再做无谓的,或者说是假意的抵抗,
而是情深意绵地抚摸着我的脑袋瓜,语音震颤地问道:“大侄啊,你,真的爱三
婶么?”
“爱,三婶,我爱你!”我一边卖力地抠挖着新三婶骚哄哄的小便,一边极
尽讨好逢承之能事,虚情假意地恭维着:“三婶,从第一天看见你,我就被你深
深地吸引住了,我就偷偷地爱上了你,三婶,你长得太漂亮了,你太迷人了,并
且,三婶,我更喜欢你开朗、豪爽的性格!”
“哈哈哈,”新三婶浪笑起来:“好个混小子,你他妈的就是尿罐子镶金
边:嘴好,真是哄死人不偿命啊!”
“三婶,我不撒谎,我真的很爱、很爱你啊!”
说话间,我已经毫不犹豫地掏出炽热得能冒出火花的鸡鸡,欲火难当地横陈
在新三婶的眼前,新三婶见状,本已平静下来的春心,再度紧缩起来:“怎么,
混小子,三婶让你摸摸、抠抠也就行了呗,咋的,你他妈的还要来真的啊,连婶
婶也要操?”
“三婶,”我握着鸡鸡,跪附在新三婶的胯间,听到新三婶既似挑逗又似谩
骂的话语,我心中暗想:哼,婶婶?婶婶算个啥啊?此番背着父母,偷偷地溜回
故乡,真是他妈的收获颇丰啊,我不仅如愿地占有了老姑,还顺手牵羊地玩弄了
表姐。今天,我这个毫无廉耻的小色鬼,无视伦常的小混蛋,十恶不赧的下流坯
子,当真就要尝尝婶婶的小便是何等的滋味,嘿嘿,一挨操完了三婶,我还要寻
找机会,操老姨呢。
哈哈,我的色心可真不小啊,真是一边吃着碗里的,还一边惦着锅里的。而
在嘴上,我则冲着新三婶故作高雅地嘀咕道:“三婶,别说得那么难听啊,什么
操、操、操的,我不愿意听,三婶,这叫做爱!”
“去你妈的吧!”新三婶淫糜地拍打一下我的鸡鸡头:“不管叫什么,这就
是操,混小子,来吧,操你婶婶吧!”
“三婶,”我握着鸡鸡正欲扑到新三婶的身体上,新三婶突然摆摆手:“他
妈的,混小子,你忙的是个啥啊,咋像个他妈的急皮猴似的啊,想操,也得消消
停停的,四平八稳的,淤淤琢琢的操啊,……”
新三婶一边说,一边淫笑着,一边开始铺被子,我早已按捺不住,见新三婶
跪在土炕上铺被子,那肥美、性感的大屁股正对着我的面庞,我立刻乐不拢嘴,
哆哆嗦嗦地跪爬到新三婶的屁股后面,不容分说地扒扯掉新三婶的衬裤和内裤。
哇,新三婶的屁股是如此的细白和滑嫩,因方才久坐土炕,被热乎乎的苇席
烘烤得温暖无比,肥墩墩的白肉上泛闪着苇席那极有规则的棱形条纹,我兴奋得
一颗色心差点没从喉咙眼里,吧嗒一声蹦掉到土炕上。
我的两只手,颤颤微微地抓住新三婶肥美无比的白屁股,张开大嘴,便不顾
一切地、呱叽呱叽地啃咬起来。新三婶的肥屁股上,立刻显现出一道道又深又红
的牙痕印迹,同时,挂满了我那粘乎乎的口液,在昏暗的小灯泡的照耀之下,闪
烁着迷人的、亮晶晶的柔美光泽。
“这个混小子,”新三婶一边继续铺着被褥,一边伸过一只手来,假惺惺地
拍打着我的脑袋瓜:“你他妈的干么呐,你想把三婶的屁股咬掉哇,嘻嘻,小骚
蛋子!”
是啊,新三婶一点也没说错,我真恨不得将新三婶令我口涎横溢的肥屁股,
一口吞进肚子里,永远据为已有。我抱着新三婶的肥屁股,发疯般地、无比贪婪
地:啃啊、咬啊、吸啊、吮啊、摸啊、抓啊、挠啊,同时,深深地呼息着,尽情
地享受着这位健康成熟的女性胴体上所发散出来的那份独持的气味。
“嘻嘻,小骚蛋子,你还有完没完啊!嘻嘻,”
在我恣意的啃咬、抓摸之下,新三婶淫性陡然而发,只见她一边淫迷地嘀咕
着,一边得意忘形地扭动着肥美的大屁股,两条粗硕的、柔光四溢的大腿,放荡
地劈跨开。
我的嘴巴正紧紧地贴在新三婶的肥屁股不停地啃咬着,新三婶这一摆动,我
突然又发现一个新奇的宝贝,在新三婶肉墩墩的肥屁股下端,在两条光滑的大腿
根部,夹裹着一团绒毛簇拥的肉包包,那浑圆的娇态,恰似一颗饱含蜜汁的毛桃
子,在灯光的晃耀之下,放射着神秘的,令我心驰意往的幽暗之光。
我的目光立刻被吸引过去,一根手指,犹如神助般地触碰上去,透过丝丝略
微有些痒手的绒毛,我的手指肚立刻感受到无尽的软嫩和湿热,扑哧,手指肚漫
无目标地一滑,吱溜一声,便穿过重重绒毛,滑进一条水液翻滚的肉洞里,我乐
得色心咚咚乱跳,手指头发疯般地搅抠着。
搅着搅着,我自己也搞不明白,我是怎样地钻进新三婶的胯下,又是怎样地
将脑袋朝上,鼻子尖顶住肉包包,同时,又是怎样地张开大嘴巴,顿时,从肉乎
乎里面,从手指头的缝隙间,涌出股股温热的液体,滴哒滴哒地滴落到我的口腔
里,很快便将我的嘴巴填塞得满满当当,同时,冒着滚滚骚咸的热气。
“啊,好香啊,”我咕叽一声,便将满嘴的液体,不假思索地吞进咽喉里,
我幸福地、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而面庞上的毛桃子,一边可笑地扭动着,一边继
续滴哒着,直淌得我满脸都是,甚至灌进了眼眶里,我闭上眼睛,胡乱抹了抹湿
淋淋的脸蛋,重又张开了嘴巴:“哇,好多啊!”
“嘻嘻,操你妈的!”
终于哆哆颤颤、极其缭草地铺完被褥的新三婶,早已被我撩逗得春情激荡,
她蹲起身来,淫糜地望着我,突然用手按住自己淫液滴淌的小便:“操你妈的,
小混小子,比你三叔还要邪性,哦,你不是喜欢吃三婶的屄水吗?来吧,三婶今
天晚上让你吃个够,喝个饱!”
新三婶因终日洗涤猪内脏,早已略显粗糙的手掌,极其娴熟地分开小便,露
出一个红通通的肉管子,我正呆呆地凝视着,美滋滋地欣赏着,突然,新三婶肥
硕的腰身猛一抽动,哗——,一股亮晶晶的淫液,尤如决堤之水,不可遏制地汹
涌而下,呼啦一声,一滴不漏地灌进我的口腔里,我因为毫无思想准备,立刻给
呛得纵声咳漱起来:“哎哟,咳——,咳——,咳——,”
我本能地抽搐起来,扑哧一声,滚滚的淫液,从口腔里喷溅出来,全部返流
到新三婶的毛桃之上,然后,又缓缓地,滴哒滴哒地滚落下来,把我的面庞,弄
得一塌糊涂。
“嘻嘻,混小子,这回,你该吃饱了,嘻嘻,操你妈的,小骚蛋子,老娘的
屄水咋没把你呛死啊!”
“啊——,”我兴奋到了极点,一个鲤鱼打挺,呼地纵身跃起,也不知哪里
来的气力,也许是老天助我,只见我手臂猛一发力,竟然极其轻松地将健壮尤如
母狮的新三婶,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推翻在刚刚铺就的被褥上,而我,则以迅
雷不及掩耳之势,好似一头发情的小牛犊子,一头扑倒在新三婶肥如猪肉拌、白
似辽河雪的胴体上,胯间的鸡鸡,不可思议地、非常顺利地捅进新三婶淫液泛滥
的小便里。
咕咚、咕咚、咕咚、……
我趴在新三婶的裸体上,发疯地大动起来,插在新三婶小便里的鸡鸡,又湿
又滑,每捅抽一下,便发出吱吱的脆响,新三婶放荡地呻吟一番,突然嘻皮笑脸
地将我抬起,亮闪闪的,淫欲勃发的目光,可笑地盯着自己的小便,见我癫狂地
插抽着,她伸出手来,一把握住我水淋般的鸡鸡,不屑地、挑衅般地佯骂道:
“操,就这么点的小鸡巴,也敢操你三婶的大骚屄,”
“嗯,”听到新三婶的话,我不禁嘎然而止,呆呆地盯着握在新三婶手中的
鸡鸡:“嗯,小么?”
“嘻嘻,”新三婶爱怜地揉拧着我的鸡鸡:“比你三叔,整整小一号啊!”
说着,新三婶将我的鸡鸡,主动地塞回到她的小便里:“这小鸡巴,放到里面,
直打晃啊!”
咕咚、咕咚、咕咚、……
我的鸡鸡在新三婶的小便里,又本能地抽插起来,新三婶继续浪笑道:“操
你妈的,好个混小子啊,给你三叔,戴上绿帽子啦,哈哈哈,看你三叔的大侄有
多好啊,哈哈哈,……”
咕咚、咕咚、咕咚、……
我继续狂捅着新三婶的小便,身下的新三婶,则一边淫笑着,一边尽情地呻
吟着,同时,嘴巴一刻不停地喋喋着:“操你妈的,混小子,你还太嫩,再过几
年吧,等你的鸡巴长大点,再来好好地、美美地操你三婶吧!”
“啊——,啊——,啊——”
也不知疯狂地拽抽了多少下,我的神志,渐渐地恍惚起来,随着新三婶小便
内嫩肉的一阵空前剧烈地震颤,我再也不能自己,“啊——”地纵声大叫起来,
瞬息之间,一股粘稠的精液,便哗哗哗地溅射进新三婶的小便里。
“操你妈的,”新三婶将一摊烂泥般的我,无比怜惜地抱进被窝里,她正欲
抓过毛巾,擦试一番灌满精液的小便,突然,房门吱呀吱呀地响动起来,新三婶
惊惧地嘘嘘一声,哧溜一下,滑进自己的被窝里,非常麻利地套上衬衣和衬裤,
与我一样,用被角蒙住脑袋佯睡起来,同时,还煞有介事地发出了均匀的鼻息
声:“呼——,呼——,呼——,”
“唉,”疲备不堪的三叔,一身冷气地推开房门,一边唉声叹息着,一边关
掉电灯,掀起被角,溜进新三婶的被窝里。我的面孔始终朝向墙壁,蒙头佯装睡
死,漆黑之中,很快便听到新三婶不耐烦地悄声嚷嚷道:“哎呀,干啥啊,人家
睡得正香呐,真烦人!”
背后传来三叔哗啦哗啦的脱衣服声,然后,咕咚一下,如果我没猜错,三叔
那棕熊般的身体,已经死死地压迫在新三婶的体上:“嗯,”三叔突然嘀咕起
来:“你下面,咋这么湿啊?”
“我刚撒了泡尿!”
“尿,”三叔继续疑惑地问道:“这,怎么粘了吧叽的啊!”
我非常明显地感觉到,漆黑之中,三叔翻起身来,光着膀子骑跨在新三婶的
腰身上,大鸡巴缓缓的从新三婶的小便里,抽拽出来,一只手,轻轻地抹了一把
粘乎乎的鸡巴头,然后,借着一丝可怜的月光,仔细地察看着:“尿,咋这么粘
啊,还有,这粘乎乎的玩意,咋是白色的啊?咋这么像我射出来的那个玩意
呐?”
“哦,这,”新三婶顿时语塞:“这,这,这,……”
……
(四十二)
“哦,这,这,……,什么,白色的?”新三婶吱唔了几声,便呼地坐起身
来,拽过三叔粘挂着我那残精的手指,在月光下,像模像样地瞅了瞅:“嗷,原
来是这个啊,”新三婶将三叔的手掌一推:“白的,白的,我以为什么呐,吓了
我一跳,笨蛋,这是白带,你不懂,”
“白——带?”三叔依然满脸的迷茫,慢吞吞地反问道:“白——带?是什
么玩意,什么是白带?怎么跟男人的鸡巴水,一个样子?”
“嗨,”新三婶振振有词地解释道:“白带,是一种妇女病,这是我的老毛
病了,天一冷就犯,特别是这几天,天气冷的要命,我还得天天起大早洗猪肠
子,结果,着凉了,白带又多又粘!”
“哦,”三叔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一个大老爷们,
哪懂得什么妇女病、妇女病的啊,……,唉,样爱的,让你,跟我挨累了!”
“哼,”听到三叔的话,新三婶突然委屈起来:“哼,你除了操屄,还懂得
什么,老娘跟了你,他妈的肠子都悔青了!”
“亲爱的,”三叔将手指随便在自己的大腿上抹了抹,然后,重新压迫到新
三婶的身上,大鸡巴再次探进新三婶的小便里,咕叽咕叽地搅拌起我方才滞留在
里面的精液来。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三叔盖着厚重的棉被,压迫在新三婶的身上粗野而又笨拙地摆动着,大鸡巴
每插捅一下新三婶灌满我残精的小便,便会发出极其可笑的咕叽、咕叽声。
听着这极有节奏感的,但去非常古怪而又滑稽的声响,我不由得联想起一件
事来,我敬爱的老奶奶,用当时非常短缺的,极珍贵的面粉熬成糊糊,然后涂抹
到碎布块上,放在院子里,经阳光暴晒一番,坚硬之后,卖给小镇的鞋厂,换得
几个零用钱。
看到奶奶的糊糊盆,我抓过竹筷子,顽皮地捅搅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
响,与三叔此时此刻,大鸡巴捅搅新三婶小便所发出的声响,完全一致,唯一不
同的,我是用竹筷子搅拌瓷盆里的面糊糊,而三叔,而是用大鸡巴,插在新三婶
的小便里,搅拌着我的残精。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哎哟,哎哟,哎哟,哎哟,……”
三叔咕叽、咕叽地卖力搅拌着,而新三婶则将双脚搭挂在三叔的屁股蛋上,
双手非常满意地搂抱着三叔的腰身,哎哟、哎哟地、其极放纵地呻吟着。两个人
很快便沉缅在性爱的欢悦之中,演奏着非常合谐的交欢情曲。
“三——哥,”屋外响起二姑父的喊叫声:“时间不早了,该起来杀猪了,
你咋忘了,今天是腊月二十三,小年,咱们得抓紧时间多宰它几个,趁着小年这
光景,好多赚点钱啊,三哥,快点起来吧!”
“唉,”三叔正卖力地搅拌着我的残精,听到二姑父不合时宜的催促声,非
常失望地嘀咕起来:“唉,真他妈的,干点什么也不容易啊,杀猪挣几个臭钱,
又是起早,又是贪黑,撵了半宿的猪,累得我筋疲力尽、上气不接下气,这不,
还得他妈的起大早杀猪,唉,想好好地操个屄,都他妈的操不消停啊,唉,他妈
的,可到是的,……”
“别磨叨了,钱难挣,屎鸡吃啊,想挣钱,就得辛苦点,拉倒吧,等过年的
时候,再好好地操吧!”新三婶推搡着身上的三叔。
“等一下,我就要泄货了!”
三叔快速地大作起来,咕叽之声骤然剧烈而又清脆起,没过一分钟,三叔低
沉地吼叫一声,然后,便重重地趴在新三婶的身上:“唉,完了,终于泄了!”
“去吧,去吧,快点跟芳子女婿杀猪去吧,趁着小年,多赚几个钱,好留着
过年打麻将的啊!”
“三婶,”我悄悄地掀起被角,一直目送着三叔穿戴好杀猪用的皮装,咔地
套上挂满血污的高筒皮靴,然后,嘀嘀咕咕地走出屋子,啪地关上房门。待屋子
里重新寂静下来,我兴奋不已地撩起新三婶的被角,一脸淫色地溜进她的被窝
里:“三——婶!”
“干么,”赤裸着下身的新三婶手里掐着毛巾,正欲擦试一番狼籍不堪的小
便,见我钻了进来,假装没好气地问道:“小骚蛋子,你又来干么!”
方才背对着新三婶,非常清晰地感受着她与三叔交欢时的放浪情形,我本已
瘫软下来的鸡鸡,又勃然挺立起来,我呼地一下扯掉挂满残精的湿裤头,嘻皮笑
脸地爬到新三婶的身上,一根手指尖顽皮地捅进新三婶刚刚被三叔灌满精液的小
便里,淫迷地抠挖起来:“好粘啊!”
“去,去,”新三婶用白毛巾轻柔地抽打一下我的面庞:“混小子,你先下
去,让我擦一擦啊,咋这么猴急呐!”
“不,”我的鸡鸡早已激动万分地滑进新三婶盛满三叔精液的小便里,可笑
地搅拌起三叔的精液来,很快便发出我用竹筷子扎捅面糊糊时那种奇妙而又荒唐
的声响。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哎哟,哎哟,哎哟,哎哟,……”
新三婶重新发出熟悉而又淫荡的呻吟声,我一边大作着,一边搂住新三婶红
通通的、微微烫脸的面庞,幸福地亲吻着,新三婶一边呻吟着,一边咧开臊气腾
腾的嘴巴:“哎哟,哎哟,哎哟,哎哟,……”
“亲爱的三婶,”灼人心肺的烈性酒精渐渐地从我的身体上散发掉,虽然脑
袋依然晕晕胀胀,可是,趴在新三婶身体上的皮肉,慢慢地恢复了知觉,直到现
在,我才深深地感受到,趴在新三婶肥美的胴体上,真是空前的舒爽。
新三婶体态丰盈,胸怀宽大,那份光滑、那份软绵、那份腻嫩,尤如一头扑
倒在锦绸之上,特别是那对山丘般丰满、坚挺的酥乳,被我重重地压在胸脯之
下,不停地晃动着、摇摆着,温情脉脉地按揉着我的肌肤,而两颗可爱的、红灿
灿的咂咂头,则非常明显地点划着我的胸部,搞得我既酥痒,又兴奋。
得意忘形之际,我搂住新三婶的脑袋,嘴巴顶住她喋喋不休的口腔,放纵无
边地狂吻起来:“啊,三婶,你太好了,我好喜欢你啊!”
新三婶乖顺地张大了嘴巴,我的舌尖顺势滑将进去,吧嗒吧嗒地搅捅着,咕
噜咕噜地吸吮里面热气烘烘的涎液,新三婶滑腻的薄舌,爱意缠绵地触碰着我的
舌尖,将串串骚热的口液,毫无保留地奉献到我的舌身上,我则毫不客气地吞咽
着。
吸饱了新三婶的涎液,吻够了新三婶面庞,我的脑袋一歪,滑到新三婶细嫩
的腋下,我先是美美地欣赏着,用鼻子尖轻轻地触点着,同时,粗野地喘息着,
尽情地享受着新三婶腋窝处即温热、又骚咸,与小便的味道其极相似的气息,嗅
着,嗅着,我放肆地伸出舌头,卖力地舔吮起来,同时,手指顽皮地拽扯着乌黑
闪亮的细毛。
新三婶咯咯咯地淫笑道:“混小子,你干么啊,用舌尖咯吱你三婶,你好会
玩哦,咯咯咯,好剌挠啊,混小子,小骚蛋子,真没想到,小小年纪,比你三叔
还会玩,尽他妈的花花点子!”
在我狠狠的拽扯和舔吮之下,新三婶一边浪笑着,嬉骂着,一边本能地收紧
手臂,我则将脑袋挪移而去,手指继续扯拉着新三婶的腋毛,舌尖则含住新三婶
的一颗乳豆,吧叽吧叽地啯吸起来,新三婶微微抬起汗渍渍、红通通的面庞,美
滋滋地呻吟着,一只手托住丰乳:“怎么样,三婶的咂咂,够大吧!”
“够大!”我收回拉拽腋毛的手指,稍微抬起身子,与新三婶一起,把玩起
她的豪乳来,我的手与新三婶的手,一同按摩着、揉搓着,按着,揉着。
我的目光不自觉地溜到自己的胯下,性趣顿然游移而去,一贯见异即迁的
我,放开新三婶的豪乳,整个身子挺直起来,目光呆呆地盯着自己的鸡鸡,双手
生硬地拽扯着新三婶一片狼籍的小便。
哇,我这才注意到,新三婶的小便里,白汪汪的一片,在月光下,泛着霜雪
般的光泽,而我的鸡鸡上,则挂满了粘稠的白浆,不用问,这都是我和三叔的精
液,现在,已经完全融合在一起,充填在新三婶的浪穴里,再经由两根鸡巴恣意
地一番胡搅乱拌,早已分不清那滩是三叔的,哪滩又是我的。
“白——带!”
我醮起少许白浆,放到鼻孔下,模仿着三叔的憨态,目光故意迷茫起来,煞
有介事地嘀咕道:“白——带,咋这么像我射出来的玩意啊?”
“混小子,”新三婶见状,扑哧笑出了声,她亦松开了自己的豪乳,肥实的
手掌,轻轻地抽刮一下我的面颊:“小骚蛋子,还敢忝个屄脸笑话你三叔呐,刚
才,要不是老娘机灵点,灵机一动,帮你打个马虎眼,一旦让你三叔知道了,你
竟敢操你三婶,你三叔不得把你的鸡巴撸下来喂老母猪,那才怪呐,混小子,还
不谢谢你三婶!”
“谢谢,谢谢,”我放下手指,身子猛一用力,非常卖力地撞击着新三婶白
乎乎的小便,淫邪地笑道:“谢谢三婶的救命之恩,贤侄年龄尚小,没有任何经
济收入,暂时无以回报,只好用鸡鸡报答三婶,……”
“嘻嘻,”在我尽乎疯狂的抽插之下,新三婶幸福地呻吟起来,双腿紧紧地
缠挂在我的腰身上:“哎哟,哎哟,混小子,这就行了,能够尝到你的嫩鸡巴,
三婶已经知足了。不怕你见笑,男人的鸡巴,你三婶可没少尝、什么粗的、细
的、长的、短的、黑的、白的、弯的、直的,老娘都尝过。不过,半大孩子的鸡
巴,这还是头一次尝鲜,哈,好嫩啊,”
“那好,三婶,我就是累死,也要报答三婶的恩情,”说完,我更加卖命地
狂插起来。
新三婶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她面色愈加红润起来,突突地急喘着:“嘿
嘿,混小子,人不大,力气还真不小啊!”看到我疯狂的淫态,新三婶突然感慨
道:“混小子,操你妈的,你们叔侄俩可真行啊,吃饭连碗都不他妈的涮!你刚
刚吃完,你三叔接着吃,你三叔刚刚放下,你他妈的混小子,端过来接着吃,嘻
嘻,真够热闹的啦!嘻嘻。”
“啊——,啊——,啊——,”
新三婶的感慨之言,强烈地刺激了我,是啊——,我的新三婶,一个风骚无
尽的女人,她,比三叔小了将近十岁,而比我,则大了将近十岁,非常巧合地处
在我与三叔年龄差的正中央,而现在,我与三叔都与这个年轻、风浪女人发生了
肉体关系,我们的精液,放肆地倾泄在同一个骚穴里,又经叔侄两根鸡巴尤如竹
筷子般地搅拌一番。
啊,叔侄两人同插一个浪穴,那奇特的感受,就好似叔侄两人同吃一碗饭,
而那竹筷子,就是我们各自的鸡巴,我首先在新三婶的骚穴里胡搅一番,吃完
了,把骚穴一丢,三叔接过来,再吃,再乱拌一番。然后,我端过来再吃。
哈,如此说来,我的三叔,已经不仅仅是我的叔叔,我们的关系又多了一
层,滑稽可笑地成为了忘年的连襟,啊,我的乖乖,我们真是亲上加亲啊,大家
说说,这,有多热闹啊!
“啊——,啊——,啊——,”
我越想越兴奋,越兴奋撞得越有力,突然,我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牙
关剧烈地研磨一下,哗——,一滩白乎乎、粘稠稠的精液,呼哧一声便倾泄进新
三婶那依然残存着三叔和我混合精液的小便里。
……
(四十三)
“小骚蛋子,”新三婶呼呼地喘息着,上气不接下气地将我从她那汗渍渍的
胴体上推下来,然后,呼哧一声,翻身蹲起,抓过毛巾,一边擦抹着精液横流的
胯间,一边嬉皮笑脸地谩骂我道:“混小子,刚刚泄了一次货,咋还有这么多
呀,真是年轻气盛,火力充足啊!”
“三婶,”我意犹未尽地搂住新三婶肥美的、温热的大白腿,痴呆呆地吸舔
着,新三婶草草擦抹一下胯间,胡乱拽过内裤,抬起另一条大腿,正欲往腰胯上
套穿,我突然伸出手去,淫迷迷地抢夺过来,放到鼻孔下,邪糜地嗅闻起来,在
新三婶内裤的最底端,有一片淡黄色的渍迹,散发着滚滚骚气,呛得我无法抑制
地哆嗦起来:“好骚啊!”
“他妈的,混小子,你烦不烦啊!”听到我的嘀咕声,新三婶红头胀脸地抢
夺着骚烘烘的内裤,我却说什么也不肯撒手,情急之下,索性嘴巴一张,将内裤
最底端塞进口腔里,呱叽呱叽地咀嚼起来,新三婶愠怒地骂道:“操你妈的,骚
小子,你可真他妈的邪性啊!”
新三婶终于把内裤从我的嘴巴里拽扯出来,忙不迭地往大腿上套穿着,慌乱
之间,依然湿乎乎的骚穴,轻轻地触刮到我的面庞上,一股腥膻、臊热的气浪,
呼地扑进我的鼻息,我的色心不禁又萌然而动,脑袋瓜顺势顶到新三婶的胯间,
伸出舌尖,肆意舔吮起来,新三婶没好气地推搡着我:“混小子,你又要干么,
你还有完没完啊!”
“三婶,我,还要玩!”我色迷迷地嘀咕着,新三婶突然温和起来:“大侄
啊,不行啊,时间不早了,三婶还得上站卖猪下水去呐!”
“三婶,”新三婶放开刚刚套到膝盖处的内裤,双手搂住我,柔情蜜意地将
我放回到棉被里:“你累了,好好睡一觉吧,这一宿,你一分钟也没消停啊!”
“三婶,”我的手依然爱恋不舍地拽着新三婶胯下的黑毛,听到新三婶的叨
咕声,我似乎受到了提醒,顿觉周身疲惫难当,骨骼的关节,更是隐隐作痛,一
双死盯着新三婶胯间的色眼,渐渐地混沌起来,扯拉着黑毛的手,也愈加无力
了,同时,神志难以自制地模糊了。
“大侄,你自个睡吧,三婶该上站挣钱去喽!”
迷茫之中,我混沌的双眼还是痴迷万分地盯着新三婶的小便,挂满新三婶淫
液的嘴唇,甜甜地相互吮吸着,那份憨态,好似哺乳期刚刚松开妈妈咂咂头的婴
孩,幸福地吧嗒着小嘴,甜蜜地回味着浓郁的奶香。
……
“三婶,”新三婶正往腿上套裤子,望着眼前摇来晃去的大屁股,我突然精
神大抖起来,周体的疲倦,一瞬间便烟消云散,我咕碌一下翻爬起身来,呼地将
新三婶再度扑倒在土炕上,不容分说地扯掉她刚刚穿好的内裤。
“小屄小子,”当我的指尖重新插进新三婶的小便里时,新三婶既兴奋又佯
怒地笑骂道:“你真是他妈的猴子操腚,没完没了哇,小屄小子,你不累啊!”
“不累,三婶,我还要玩!”
“操你妈的,给你,玩吧,”新三婶大腿一叉,小便明晃晃地展现在我的色
眼之前:“小屄小子,不用你臭美,你三叔已经杀完猪了,马上就要进屋洗脸
了,到时候,让你三叔撞见,我看你怎么办!”
我那永远也不会满足的色欲之心,此时此刻,哪里还顾忌到什么三叔哇,我
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新三婶的小便里。
我坐在新三婶的胯间,手指恣意地抠挖着、狠狠地搅捅着,新三婶的小便,
已经被她清除干净,显得非常的滑润和宽敞,一根手指显得极不过瘾,那就再插
进去一根,两根、三根、四根,……,我咧着嘴巴,气势汹汹地抠啊、捅啊、挖
啊、搅啊,直把新三婶折腾得嗷嗷狂吼:“哇——哟,嗷——啊,混小子,你干
么啊,想把你三婶给抠死啊!”
新三婶一边呲牙咧嘴地哼哼着,一边疯浪地晃动着大腿,我的鸡鸡又勃兴起
来,我激动万分地跪爬到新三婶的胯间,将鸡鸡塞进被我搞得水淋淋的小便里,
胡乱捅插起来,插着插着,我突然想起,漆黑之中,三叔疯狂插抽新三婶时,采
用的那种半蹲式,于是,我亦依法仿效,一边继续狂插着,一边悄悄地蹲起身
来,同时,两只手尽力地搂住新三婶丰硕的肥腰。
哈,一挨蹲起身子,鸡鸡刚刚捅插数下,便产生一种奇妙的感受,这是趴在
新三婶的身上,或是跪在她的胯间肆意捅插时,所完全感受不到的。采用从三叔
那里偷学来的半蹲式,我的鸡鸡不仅可以非常自如地进出于新三婶水漉漉的小
便,同时,两只色眼可以极其真切地欣赏到鸡鸡是如何猛烈地撞击着新三婶的小
便。
我抱着新三婶的腰身,鸡鸡头挑逗般地在新三婶的小便口处,频繁地徘徊
着,每一次轻柔的探插,都会产生一阵酥麻的磨擦感,继尔传来极为短暂的,稍
纵即逝的,永远也捉摸不定的快感。
“混小子,你干么啊,在外面瞎磨蹭个啥啊,”我意外地找寻到一种奇妙无
比的性快感,而新三婶却因鸡鸡探插得过浅,没有享受到深插的快感,懊恼不已
地嘟哝起来:“别在外面瞎磨蹭,深点插,把你的鸡鸡都插进去,你的鸡巴本来
就他妈的不够长,还在外面瞎咕悠,真没劲!”
“嘿嘿,”我则津津有味地继续用鸡鸡头,反复不停地磨擦着新三婶的小便
口:“三婶,这样更好玩,每插进去一下,你的小便口便紧紧地箍住我的鸡鸡
头,那感受,好舒服啊!”
“操你妈的,”新三婶戏骂道:“你他妈的倒是舒服了,老娘可是不爽,我
让你舒服,我夹死你!”
说完,新三婶小腹可爱的收缩起来,刚刚插探进去的鸡鸡,立刻被水汪汪的
小便口,深深地吸纳住,产生一种空前强烈的紧胀感,我奋力抽拉出来,然后,
又卷土重来地插捅而去,新三婶似乎胡意与我作对,小便口紧紧地收拢起来,我
的鸡鸡头非常艰难地往里面扎捅着。
“啊——,混——蛋——,”
我正与新三婶放纵无边地交欢着,鸡鸡刚刚冲破新三婶紧紧收宿的小便口,
扑地冲将进去,我正想狠狠地狂捅一番,突然,身后传来三叔可怕的吼声:“你
们在干什么?混——蛋——,”
“啊,我的妈啊,”我回头一看,登时吓出一身冷汗,只见三叔一身血污,
手里拎着鲜血淋漓的大砍刀,正怒火万丈地瞪着我,我“妈啊!”一声,松开新
三婶的腰身,鸡鸡扑啦一声,从新三婶的小便里滑脱出来,还没容我发出第二声
惊叫,三叔的大砍刀,已经劈头盖脸地冲我袭来。
我连惊叫也顾不得,情急之下,作困兽犹斗状,绝望之际,一脚踢开窗户
扇,光裸着下身,呼地跳出窗外,赤着双脚,踏着皑皑积雪,不择路径地落荒逃
遁,而胯前的鸡鸡,迎着剌骨的寒风,仍旧滑稽地挺立着,渐渐地,鸡鸡上面的
分泌物,被狂风吹刮干,形成一片极其可笑的白霜色,紧紧地箍裹着鸡鸡,又紧
又胀,可是,我却没有时间伸手将这层讨厌的薄皮剥掉,我必须得不停地奔跑。
“杂种操的,小兔崽子,我让你跑,我让你跑,今天,我非杀了你不可!”
三叔拎着大砍刀,骂骂咧咧地追赶着我:“混——蛋,我非得他妈地把你的鸡巴
割下来,喂狗吃!”
我不顾一切地跑啊、跑啊,尽管冻得哆哆乱颤,累得精疲力竭,我却一步也
不敢停歇下来,身后恶毒的谩骂声以及在寒风中呼呼作响的大砍刀声,逼迫着我
必须永远地奔跑下去。
晕头转向之际,我莫名其妙地溜进蜘蛛网般稠密、尤如迷宫的胡同里,我惊
慌失措地环顾着四周,努力寻找着走出迷宫的方向。这是什么地方啊?嗯,我好
像来过,可是又觉得非常陌生,我跑啊跑啊、转啊转啊!却怎么也找寻不到能够
逃逸出去的通道。
哦,突然,前面出现一个十分狭窄的小便门,从低矮的门洞里向外望去,可
以非常清楚地看到不远处大街上潮水般的车辆,我兴奋地向着小便门飞奔过去,
啊,终于找到出口啦,我准备穿过小便门冲上大街。
当我兴冲冲地跑到小便门前时,却意外地发现门口伫立着一个相貌丑陋的小
男孩,正咧着嘴嘻嘻地傻笑着,同时,冲我不停地手舞足蹈着,他妈的,怎么撞
到一个疯孩子啊。
我屏住呼吸悄悄地走到疯子的身后,企图从他的身旁偷偷地钻进小便门,然
后冲向大街。可是,疯孩子突然转过身来,用散发着恶臭的身体挡住我的去路,
我向左侧躲过去,他也跟着我转向左侧,我向右侧,他也转向右侧。
唉,他妈的,这个该死的家伙,你凭什么不让我过去啊,我正与疯孩子纠缠
着,一个长相与疯孩子有些连相的小男孩兴灾乐祸地向我走来。
我迎上前去,定睛仔细一瞧,嗨,这不是三裤子么?不用问,他与那个疯孩
子一定是亲哥俩,我立刻苦苦地乞求他,把自己的兄弟劝走,放我过去。听到我
的乞求,三裤子果然走过去抱住他的疯子兄弟,我再次来到小便门前准备冲过
去,可是,这亲哥俩死死的相抱着,共同阻止我穿过小便门:“小力,不行啊,
我的弟弟说什么也不让你过去!”三裤子冲我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过!”
“我也说不清楚,他就是不让你过,我也没有办法,如果把他惹生气啦,没
准还会打你呢!”
“打人,凭什么打人!”
“打你,就打你,打你能咋的!”疯孩子突然开口说话啦,他顺手从一处破
墙头上拣起半块砖头,三裤子则拣了个整块的砖头递到疯孩子的手里:“用这
个,这个打起来更有劲!”
“啊——,”我惊惧地喊叫起来,疯孩子恶狠狠地举手准备向我抛掷砖头。
我转过身去向着胡同的深处落荒而逃,三裤子一把拽住我:“哥们,别跑啦,你
是跑不过他的,”他指了指疯孩子。
“那可怎么办啊!”我绝望地问道。
三裤子一只手拽着我,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块破沙轮:“哥们,我弟弟说
了,如果你买了这个沙轮,他就放你过去!”
“嗬嗬,原来是这么回事!”我那一颗悬着的心渐渐平稳下来:“行,只要
你们放我过去就行,这个破沙轮多少钱啊?”
“呶,”疯孩子伸出一只脏手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呶,呶,”
“给,”我发觉上衣口袋里还有几个零钱,便全部掏出来,胡乱塞到三裤子
手里:“给,拿着,我就这些钱了,都给你吧,沙轮,我也不要啦,快点放我过
去吧!”
说完,我没好气地推开三裤子,不顾一切地冲出小便门。
“唉,”我如愿地穿过小便门,不禁长吁口气,感觉着多多少少有了点安全
感,穷追不舍的三叔,早已没有了踪影,现在,我有充足的时间用来逃命了。我
不停地喘息着,猛一抬头,唉呀,尽管人来车往的大街近在咫尺,可是我却没有
办法走过去,在我的面前是一栋又一栋任意搭建的非法建筑物,我努力寻找着通
向大街的出口,可是却怎么也找寻不到。
无奈之下,我准备铤而走险,闯进那些非法建筑物,然后从房门里逃到大街
上去。于是,我悄悄地爬上木板杖,偷偷地溜进一家住户里,我蹑手蹑脚地穿过
走廊,又拐进一间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里:啊,出口在哪啊,出口在哪啊?我在
漆黑的屋子里四处乱摸,怎么也寻找不到出口,无意之中却啪地按动了电灯的开
关。
哗——整个屋子顿时可怕地雪亮起来,惨白的灯光刺得我久久睁不开眼睛,
我捂着双眼,透过指缝,悄悄地窥视着屋子:我的老天爷啊,我的妈妈啊,这,
不是三叔家么,这是怎么搞的啊,跑来跑去,我咋又跑了回来?
“哼,小兔崽子,”我正站在屋子里发呆,三叔一把拽住我:“跑,跑,我
让你跑,跑来跑去,你不是还得乖乖地,自动自觉地跑回来,哼,你他妈的永远
也逃不过我的手心,瞅你干的好事,竟敢操你的三婶,给你的叔叔戴绿帽子,让
我当硬盖的!”
“啊——,”三叔血污的脏手毫不客气地拽住我的鸡鸡,同时,高高地举起
了大砍刀,双眼放射着阴森赅人的凶光:“小——混——蛋——,今天,我要废
了你!”
“妈——妈——,”望着三叔手中行将落下的大砍刀,我恐惧到了极点,绝
望之下,终于喊出声来:“妈——妈——,奶——奶——,救——命——啊,老
姑,快救救我!”
……
***********************************
谢谢大家!
当我怀着悲痛的心情,匆匆赶回故乡时,奶奶家早已乱开了锅,姑姑第一个
迎上前来,眼含泪水告诉我:早晨突然瘁死的奶奶,慢慢地缓解过来,现在,医
生正在全力抢救!
这可是个意外的好消息,我三步两步地跑进屋子里,医生们又是打氧气,又
是做心电图、测压血,忙得不可开交。医生们抬起奶奶瘫软如泥的手和脚,用竹
签刮划她的手心和脚心,奶奶没有任何反应,医生们找来手电筒,拨开奶奶的眼
皮,用强光照射奶奶的眼珠,我悄悄地溜过去一瞧:奶奶的眼珠混浊一片,在强
光之下,一动不动!医生又将棉签拧成细丝,磨擦奶奶的眼珠,奶奶依然毫无反
应。
医生们忙乱一番,最后,众口一词地告诉爸爸和叔叔们:老太太没救了,现
在,可以料理后事了!
听到医生们的死亡判决,爸爸和叔叔们立刻分头张罗去了,姑姑们哭哭咧咧
地买来烧纸,同时,商量着给奶奶请鼓乐班,当地风俗,老人故去后,雇吹鼓
手,是姑娘们应尽的义务。
很快,叔叔们推来整整一车,三千尺的白布,婶婶们接过白布便咔咔咔地撕
扯起来,一边撕扯,一边按照辈份逐人分发。我当然也有一块,并且很长、很
长。婶婶一边给我套孝衫,一边对我说:奶奶生你气了,奶奶很想你,你却一年
多也不回来一次,奶奶生前特殊吩咐过,待她死后,再也不用我这个长孙给她打
顶头幡,而由重孙子取而代之。
听到婶婶的话,我好伤心,奶奶生我的气了,我拽掉孝衫,跑进屋子里,不
顾众人的阻挡,一头扑到奶奶的身上,抱住奶奶便放心大哭起来,边哭边嘟哝
着:奶奶,我对不起你,……,滔滔不绝,到底都嘟哝了些什么玩意,自己也记
不得了。
突然,奶奶瘫软的身体微微颤动一下,继尔,如泥的手臂不可思议地抬了起
来,紧紧地拽住我的手掌,更让满屋人惊赅不已地冒出一句清晰可辩的话语:大
孙子,你咋才会回来啊,一年多了,你也不回来!呜呜呜!
奶奶活了!
霎时,屋子里一片欢腾,无论是亲属,还是乡邻,大家都一致认为是我哭活
了奶奶,纷纷将热切的目光投向我,我一只手拉着奶奶的手,一只手揉着哭红的
眼睛,在众人的注视之下,俨然成为了英雄。
啊,大家议论纷纷:奶奶真没白喜欢她的大孙子!
对我成见最深的爸爸,也被我发自内心的、最为真诚的痛哭所感动:我儿子
终于长大了,有孝心了,我还以为我儿子就知道吃、喝、嫖、赌呐!
赌?一听到这个“赌”字,我双手一瘫,在饭桌之上,坦言相告:上次,也
就是一年多以前,我回故乡,与孩提时代的朋友们喝酒时,突然赌兴大发,喝着
喝着,便比划起来,怎奈手气不佳,三下两下,便输的分文不剩,连回家的路费
都没有了。情急之下,只好厚着脸皮,向姑姑借了五仟块钱,然后,气势汹汹地
卷土重来,结果,再次输得一塌糊涂。
妈妈一听:我儿子一年多不回故乡,原来是欠了外债,妈妈二话不说,痛痛
快快地掏出一迭钞票,塞给身旁的姑姑:我儿子真孝顺,以前没发现,今天,我
替儿子还外债!
饭后,妈妈悄悄地、却是认真地对我说道:儿子,妈妈年事渐高,希望你能
早日回到妈妈的身边!
我对妈妈说:妈妈,儿子已经老大不小了,对父母,对长辈,知道应该怎样
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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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
“妈——妈——,奶——奶——,救——命——啊,老姑,快救救我!”我
拼命地挣扎着,绝望地喊叫着:“妈——妈——,奶——奶——,救——命——
啊,老姑,快救救我!”
“哦约——,哦约——,”喊着喊着,耳畔突然传来老姑那熟悉的脆音:
“小力子,大侄,怎么了,别怕,老姑在这呐,来,到姑姑这来!”
我还没回过神来,老姑却尤如仙女下凡般地飘到我的身旁,无私地张开双
臂,温柔地将我搂到怀里,我立刻感受到一股空前的温暖:“老——姑,老——
姑,”我激动得差点没淌出眼泪来。
老姑细柔的白手,情深意绵地握住我的鸡鸡:“力啊,这。”
“老姑,”我终于睁开了眼睛,发觉自己果然躺卧在老姑柔软的胸怀里,浑
身上下冷汗淋淋,因纵欲过度,一双色迷又酸又涩,眼角泛挂着黄橙橙的粘液:
“老姑,救救我!”想起那可怕的梦境,我仍然余悸未息:“老姑,救救我!”
“哎哟,”老姑关切地对我说道:“别怕,力啊,你是没睡好,掩着了,做
噩梦了吧!”
“嗯,”我点点头,却不敢如实讲那让我既惭愧无比,又胆颤心惊的梦境
来,只是呆呆地询问道:“老姑,三叔呐?”
“嗨,”老姑没耐心地答道:“早就去市场卖肉啦!”
“三婶呐!”
“上站去啦,怎么,大侄,你睡糊涂了,你一出来,就好几天不回家,老姑
放心不下,就来看看你,你可到好,躺在炕上,呼呼呼地睡得跟个死狗似的,怎
么拽你也不醒,拽着拽着,还要死要活地嚷嚷起来。”老姑一边皱着眉头嘀咕
着,一边握着我的鸡鸡,一脸不解地问道:“力啊,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我抬起头来一看,软哈哈的鸡鸡上泛着一层薄薄的淡白色,我一
时语塞,望着老姑那疑虑重重的目光,我灵机一动,信心开河道:“老姑,这,
这,这是我做梦想你的时候,淌出来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淌出来的!”
“哼哼,你可滚鳖犊子吧!”老姑轻轻地掐拧一下我挂满三婶分泌物,现在
业已干涸成薄片的鸡鸡:“你他妈的就是嘴好,你还知道想老姑啊,如果真的想
老姑,为什么不在奶奶家存,天天地长在你三叔家,哼!”
“老姑,”我解释道:“我也没天天呆在三叔家啊,多少年不回来一趟,好
不容易回来了,不得去大舅家、老姨家串串门么!”
“哼,”老姑冲我不满地哼哼道:“你是四处拜个到啊,就把老姑冷到了一
边,连看都不回奶奶家看看!”
“老姑,我这就跟你回奶奶家!”
“小力,你别臭美了!”老姑突然扔出一句来,让我的心凉了大半截:“昨
天,你爸爸把长途电话打到了大队里,问你是不是跑到这来啦!”
“咋啦,”我吃惊地问道:“爸爸咋说的啊!”
“哼,”老姑神秘地点着我的鼻尖:“你爸爸明天就来接你,还说,要打死
你!”
“啊——,”我痛苦地抓过被角,捂住脑袋:“不,我不回去,我说什么也
不回去,我要跟姑姑在一起!”
“嘿嘿,”老姑终于露出了笑容:“大侄啊,别着急,你爸爸过完年,才来
接你呐,有姑姑给你说情,有奶奶护着你,你爸爸有几个胆啊,他敢打我的大
侄,老姑就挠破他的脸!”
“啊——哈,谢谢老姑,”听到老姑的话,我的心终于着了地,乐得呼地纵
身跃起,一把将老姑推翻在土炕上,赤裸着下身,骑到老姑的腰身上。
老姑的细手依然没有松开我的鸡鸡,亲切地揉搓着,渐渐地,我的鸡鸡在老
姑的手心里,又扑楞一下,昂起脑袋来,老姑见状,秀脸腾地红润起来,冲我婉
尔一笑,非常自觉地解开裤带,她正欲褪下裤子,我则握住挺直的鸡鸡,串到老
姑的头置前,抱住老姑的脑袋,把鸡鸡顶到她的嘴唇上,老姑疑惑地瞅了瞅:
“怎么,大侄,你要干么?”
“老姑,给我啯一啯吧!”
“啥,”老姑闻言,一时间竟然惊讶得不知如何是好:“这,这,鸡巴咋还
能啯啊!”
“当然能,”一想起表姐给我口交时的情形,我便兴奋不已,那份感受,真
是太爽了,比插在小便里,肆意地胡搅乱捅,还要舒服一千倍,不,应该是一万
倍。
昨天夜里,与新三婶胡来时,我虽然也有此想法,却没有胆量把鸡鸡塞进她
的嘴里,让她帮我口交,毕竟与新三婶认识的时间没有老姑久,不敢任意造次。
而在永远都是懦弱不堪的老姑面前,我敢提出任何非份的要求:“老姑,给
我啯一啯吧,可好玩了,可舒服了!”
“你怎么知道的?”老姑追问道,我发觉说露了嘴,立刻撒谎道:“我,
我,我是做梦时想的!”
“哼,滚鳖犊子,远点扇着,你他妈的可真能想啊,这事也能想得出来,
哼,啯就啯呗,有啥了不起的,谁让我喜欢大侄了,大侄让我干什么,我就得干
什么,真是犯贱啊!”说完,老姑痛痛快快地张大了嘴巴,深深地吸含住我的鸡
鸡,轻柔地吸吮起来,一双秀丽的眼睛,满含柔情地望着我。
我得意洋洋地骑在老姑的脖颈上,鸡鸡美滋滋地在老姑的口腔里不停地探送
着,老姑吧叽吧叽地啯吮着:“哼,大侄啊,你闲着没事,就是能想出点花花点
子,来糟贱你老姑,看老姑我不咬折你的鸡巴!”
“哎——哟,”老姑挑逗般地用两排洁白如玉的牙齿,爱怜地切磨着我的鸡
鸡,顿时产生阵阵难耐的酸痛和奇痒,我哆哆地抽搐起来,慌忙抽出鸡鸡:“老
姑,你咋咬我啊!”
“嘻嘻,”老姑抹了抹嘴角泛起的口液,主动地拽过我的鸡鸡:“痛了吧,
记住,以后,一天也不许离开老姑,听到没?”
“嗯,老姑,该去的,都去过了,从今天起,我谁家也不去了,天天跟老姑
在一起玩!”
“嘿嘿,”老姑淫笑着,明知顾问道:“玩什么啊?大侄。”
“哈,”我回过手去,按了按老姑的胯间:“玩这个呗!嘿嘿,”
“嘻嘻,”老姑放浪地微笑起来,重新含住我的鸡鸡:“来,老姑给大侄好
好地啯一啯,”说着,老姑便卖力地吸吮起来,一边吸啯着,一边嘀咕道:“是
啊,大侄都能给姑姑舔屄,姑姑为什么不能给大侄啯鸡巴呐!”
“嘿,老姑,谢谢你!”
我放肆地抬起屁股,鸡鸡对准老姑的口腔,像插她的小便那样,咕叽咕叽地
插捅起来,每探进去一次,鸡鸡头都重重地顶撞在老姑滑柔、酥软的咽喉处,老
姑那微微开启的咽咙管,反复地箍裹着我的鸡鸡头,产生妙不可言的舒爽感,而
口腔里的涎液,无私地沐浴着我的鸡鸡,细薄的红舌头,不停地按揉着我的鸡鸡
头,啊——,真是他妈的爽呆了!
啊——,当我的鸡鸡再一次插捅进老姑的口腔里时,老姑突然将咽喉完全彻
底地扩张开,只听咕叽一声,我的鸡鸡头深深地没入其间,老姑痛苦万状地闭上
了双眼,面庞憋得又红又紫,几乎窒息,双手拼命地、却是漫无目标地抓扯着我
的鸡鸡,企图从她的口腔里推搡出去。
而我,却被奇妙的感受完全惊呆住,鸡鸡头傻楞楞地顶在老姑的咽喉处,久
久也不肯挪动一下,老姑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同时,咽喉处快速的收缩着,
死死地夹住我的鸡鸡头。
“啊,”我大吼一声,呼——,精液无法控制地喷涌出来,老姑则本能地喘
息一下,结果,哧溜一声,将精液一滴不漏地吞了下去。
“咳——,”我终于将鸡鸡头,从老姑的口腔里抽拽出来,老姑翻身坐起,
眼眶里擒着痛苦的泪花,难堪地呜咽起来:“唔——唷,大侄,你可折腾死我
啦,刚才,老姑差点没憋死啊!”
“老姑,对不起,”我瘫坐在土炕上,嘴上假惺惺地说着道歉的话,心里却
在兴奋地回味着那难忘的一瞬间:啊,如果能够再长一点,就好了!
望着我一点一点搭耷下来的鸡鸡,老姑一边抹着不断涌出的泪水,一边失望
地嘟哝道:“大侄,这就完了?”
“老姑,”我擦了擦从鸡鸡头滴淌出来的残精,满有把握地说道:“老姑,
再啯一啯,马上就可以硬起来!”
“是么?”老姑眼前油然一亮,握住我软哈哈的鸡鸡,正欲低下头来,继续
给我口交,我呼地站起身来,把鸡鸡送到老姑的嘴边:“真的,老姑,不信,你
啯一啯,如果不硬,我是你儿!”
“滚鳖犊子,去你妈的!”老姑跪起身来,满怀希望地含住我的鸡鸡:
“儿,你本来就小我一辈么,在我面前,你理所当然地属于儿子辈么!”
我站在老姑的面前,低着头,为了不让老姑失望,我运足了气力,鸡鸡在老
姑的口腔里,快速的抽捅着,很快便重新膨胀起来:“老姑,你看,”我立刻得
意起来:“他又大起来了!是不是啊?”
“大侄,”看到含在嘴里的鸡鸡渐渐地胀大,老姑的脸上顿时泛起淫色:
“你还行么?”
“行啊,当然行啊!”
“嘿嘿,”老姑吐出我的鸡鸡,依依不舍地揉搓着,手心浸满了滚滚粘液:
“大侄,能行,那就来吧!”
说完,老姑松开我的鸡鸡,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倒在土炕上,双腿可笑地
曲起,屁股向上微微一抬,哧溜一声,便将早已松开腰带的裤子,非常麻利地褪
了下来,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那娇艳的胯间,点缀着一缕淡淡的绒毛:“来
啊,大侄,”老姑摊开双腿,我立刻发现,那嫩腻的小便,泛着晶莹的水泽,
“快点上来啊,大侄,还傻楞着干啥呐!”
“老姑,”我扑通一声,跪倒在老姑永远令我着魔的胯间,一根手指,顺理
成章地插捅进去:“哇,好湿啊!”
“嘻嘻,”老姑伸过手来,一把将我拽扯到我的身上:“别瞎抠啦,老姑的
小屄早痒痒的不行喽,快点操老姑啊!”
我趴在老姑的身体上,咕叽一声,鸡鸡便滑进老姑水汪汪的小便里,还没容
我大作起来,老姑却并拢起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屁股,双目微闭,一边主动地
扭动着腰身,一边放浪地臆语起来:“哎哟,好舒服,快,快动啊!”
我仿佛接到圣旨一般,本能地扭动起屁股,插在老姑小便里的鸡鸡,粗野地
抽送起来,老姑极其配合地收缩着小便,小腹不停地起伏着:“哎——唷,好—
—操!”
久违喽,老姑的小便!我兴奋得简直不能自己,鸡鸡头探插到最底端,久久
地顶着老姑的花蕊,感受着空前的酥麻和滑润,老姑愈加淫荡起来,小便继续卖
力地收缩着,死死地握裹住我的鸡鸡,那劲头,似乎再也不愿意松脱开,要永远
地抓握住,完全彻底地据为已有:“我的,我的,大侄的鸡巴是姑姑的!”
“姑姑,”我拼命地抽插一番,待老姑完全沉浸在性爱的享乐之中,我悄悄
地蹲起身来,又效法起三叔插新三婶的样子,鸡鸡头在老姑一片水泽的小便口
处,反复不停地点捅着,吧叽吧叽地溅起星星点点的淫液,两只手紧紧地搂住老
姑的细腰:“啊哈,老姑的小便好滑溜哟!”
“是么?”老姑终于睁开了色迷迷的眼睛,脑袋稍稍抬起,两只手移到胯
间,娇情万种地扒开小便,与我一同观赏着鸡鸡如何频繁不倦地顶撞着她的小
便,时而,冲我顽皮地眨巴着眼睛,呶着小嘴:“嘻嘻,真好玩啊,大侄,你把
姑姑的小屄操得麻酥酥的,快点,快点,再快点!”
“嗯,”我点点头,加快点了抽插的速度。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哟——唷——,哟——唷——,哟——唷——,”
“吱——呀——,”
我蹲在土炕上,正卖力地狂捅着老姑的小便,老姑正投入地、淫迷万分地哼
哼着,突然,屋门吱呀、吱呀地响动起来。
……
(四十五)
“力——哥!”
“哎呀我的妈哟!可不好喽,小铁蛋子起来了。”
老姑惊呼一声,扑楞一下,坐起身来,拽过七扭八歪的裤子,胡乱套到双腿
上,一边套着,一边冲我使着眼色:“大侄,快,快,快钻到被窝里去装睡!”
哧——溜——,我拽过棉被顾头不顾脚地覆盖到身上,双手紧紧地扯着被
角,蒙住了脑袋,还煞有介事地呼呼起来。
“力哥,”表弟铁蛋推开屋门,蹦蹦达达地跑进来,嗖地爬到土炕上,掀开
棉被:“力哥,你真懒,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来!”
“哎呀,真烦人!”我顺势坐起身来,开始穿衣服,当我站起身来套裤子
时,铁蛋拉住我的手臂:“力哥,我要玩单杠!”
“来吧,”我将手臂架在窗框上,铁蛋笑嘻嘻地伸出双手,握住我的手臂,
便欢快地荡起了秋千。
老姑面色红胀,依然急促地喘息着,为了掩饰尴尬的窘态,老姑一边整理着
被褥,一边没话找话道:“大侄啊,你大舅怎么样了,嘿嘿,还是老样子吧,屁
股蛋上那块破布丁,缝没缝好哇,还是那么搭耷着?”
“嗯,”我一边陪着铁蛋荡秋千,一边心不在焉地答道:“没缝上,还是搭
耷着,走起路来,像把扇子似的,呼扇呼扇的,可好笑了。”
“唉,你那个大舅啊,可怎么办啊,总是那么邋塌!”老姑讥讽道:“你大
舅母也是的,就不能找根线给他缝缝,这一家人,两个鸡巴熬汤,一个鸡巴味,
唉,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嘿嘿,”
说着,说着,老姑突然捂住嘴巴冷笑起来:“大侄啊,你大舅可不是个老实
客,总能捅咕出点热闹事来,记得还是夏天的时候,你大舅没钱喝酒了,怎么办
啊,就溜到农具厂,偷铁卖,结果,让工人们发现了,你大舅可吓毛了,害怕公
安来抓他,吓得不敢回家,整天躲在苞米地里,嘿嘿,他的傻儿子也跟着凑热
闹,爷俩一起蹲垄沟,嘿嘿,大侄啊,你说你大舅爷俩,好玩不?”
“老姑,”我轻轻地推了老姑一把:“你就别笑话我大舅了,唉,大家怎么
都瞧不起我大舅啊,无论是谁,见到我,只要一提起大舅,便能给我讲出点他的
热闹事来,唉,”
“大侄啊,不是老姑笑话他,他也不干人事啊,嘿嘿,你大舅还照相呐?”
“照什么照,净骗人,照相不放胶卷,到他家要照片的人,差点没挤破了
门,可是,他拿什么给人家啊。拿不到照片,谁还让他照哇,听表姐说,大舅连
照相机都卖了,钱也花光了,都喝大酒了!”
“那,你大舅什么也没干,这,一家人可吃什么呐!”
“是啊,房子也卖了,公社照顾他,让他暂时住在镇中学的一间破教室里!
老姑,”我突然想起,刚来奶奶家时,在一次与老姑做爱时,提及过我的大表
哥,老姑非常得意地告诉我,大表哥又升官了,已经不当队长了,调到公社任
职,“老姑,你能不能跟大表哥说说,”
“干么,说什么?”
“你不是说大表哥在公社非常有权么,你跟他说说,给我大舅找份工作,让
他有点收入,也好养活这一家人啊!”
“哈哈,”老姑一听,淡淡笑道:“大侄,你倒挺认亲的啊,看你大舅日子
艰难,你小人不大,心思倒不少,替你大舅操起心来了,你们是亲戚,可是,你
大舅跟老姑我,却不是什么正八经的亲戚,为了他,一个不务正业的酒鬼,一个
什么也干不好的二流子,跟我的大外甥张回嘴,真是犯不上!”
“老姑,”我放下手臂,搂住老姑:“老姑,难道你看到我大舅一家人都喝
西北风去,你才高兴么?老姑,大舅家那个狼狈相,你是没看到啊,跟叫花子没
什么差别。”
在我的央求之下,老姑终于站起尊体,理了理秀发,傲慢地说道:“走吧,
咱们去我姐姐家,找我大外甥去!”
大表哥已是今非昔比,宽敞明亮的屋子,装点的富丽唐皇,而他,身着深蓝
色的中山装,两条裤线经由大表嫂一番精心的熨烫,笔直挺括。一看见我,大表
先是尴尬地笑了笑,似乎对爸爸那一计无情的耳光,依然耿耿于怀。很快,他便
自然起来,热情地将我和老姑让进屋子里,我坐到沙发上,便啧啧赞叹起满屋耀
眼眩目的新式家俱来。
大表哥一边吩咐大表嫂给我和老姑沏茶倒水,一边自豪地说道:“怎么样,
小力子,大哥的家俱漂亮吧!”
“漂亮,太漂亮了,大哥,你是在哪买的啊!”
“哦,不是买的,一件也不是买的,都是我亲手制作的!”
“嘿,大哥的手艺真好!”
“力哥,”表妹小蒿子喜气扬扬地跑进屋来,娇羞地站在我的面前,悄声问
候道:“力哥,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啊?”
“上周!”我的目光热切地盯着小蒿子,数年不见,过去的小女孩,已经渐
渐发育成熟,淡红的肌肤,婀娜的腰身,娇滴滴地婷婷伫立着,当我们的目光有
意无意地对焦到一起时,小蒿子怯生生地低垂下头,避开我火辣辣的注视,
“哦,都来一周了,我咋还不知道呐!”
“哼,”一看见小蒿子,老姑原本笑吟吟的面庞,立刻阴冷起来:“你还知
道个什么,你就知道往奶奶家那头跑,从来不去姥姥家,唉,亲戚差一层也不行
啊!”说着,老姑的目光扫过我的面前,那冷沉沉的眼色,严肃地警告我:大
侄,不要理睬她,这个小骚屄,否则,老姑就不跟你好了!在老姑近似严厉的目
光之下,我乖乖地转过头去,不敢再细细地端祥着可爱的小表妹。
“小力子,”大表嫂堆着笑脸,走进屋来:“饭菜都做好了,来,到厨房跟
你大哥喝点酒去吧,老姨,蒿子,走,一起吃饭去!”
“哎哟,”白发苍苍,乍看上去,简直比奶奶还要衰老的大姑,早已坐在厨
间的餐桌旁,见我进来,哆哆颤颤地伸出手来:“小力子,长这么大喽,来,让
大姑姑看看,哎哟,小伙子长得真帅啊,嗯,像你爸爸的地方很多!蒿子,”大
姑转向身旁的表妹,以挖苦的口吻说道:“老闺女啊,早头,你不总是念叨着,
要跟你力哥吃订婚饭么,现在,你力哥来了,你们什么时候吃订婚饭啊?”
“哈哈哈,”大表哥和大表嫂纵声大笑起来,小蒿子唰地红起了脸,脑袋垂
得极低极低:“妈——哟——,你,你瞎说啥啊,早头,那是过家门玩的时候,
随便说说的!你,你,”
老姑却没有笑,依然冷冷地扫视着小蒿子,满脸的醋色,那高高噘起的珠
唇,那藐视的目光,似乎在说:哼,你别臭美了,我大侄,可不能娶你,大侄,
是我的,我的!
酒桌之上,依然醋意浓浓的老姑,冰冷着脸,满嘴长辈的傲然口气,开门见
山地对大表哥说道:“大外甥,老姨可是无事不登你这大干部家的高门槛啊!今
天来你家,有事求你,你就做好思想准备吧!”
“哎,”听到老姑的话,年长老姑十多岁的大表哥,端着酒杯,毕恭毕敬地
说道:“老姨哪里话,你可别抬举我,我算个什么干部啊,芝麻粒大的一个官,
老姨,你可别寒碜大外甥喽!老姨,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大外甥一定尽力去
办!”
“哼,不管多大的官,反正是国家正式干部,老姨有这么一个当国家干部的
大外甥,真是脸上有光啊!”
“老姨,别说喽,大外甥都挂不住脸喽!”
“大外甥,”老姑傲慢地说道:“老姨求你一件事,不知道行不行啊?”
“老姨,尽管说,只要是大外甥份内的事,就是头拱地,大外甥也得给老姨
办啊!”
“嗨,”老姑叹了口气:“其实,不是我的事,是,”老姑指指我:“是我
大侄的事!”
“哦,”大表哥瞅了瞅我,咕噜,呷了一口白酒:“哈,小表弟,你远在省
城,能有什么事,求到你大哥的头上啊!”
“其实,”老姑继续捌歪抹角道:“也不是我大侄的事,”
“那,到底是谁的事啊!老姨,”
“大外甥,”老姑问大表哥道:“我大侄的舅舅,就是照相的那个,你认识
吧!”
“认识,认识,”大表哥闻言,放下酒杯,悄悄地扫了我一眼,委婉地说
道:“我太认识他了,不就是那个照相不放胶卷、一顿能喝掉两瓶酒,外号叫两
溜溜棒,”
“去,去,”老姑打断大表哥的话:“当着锉子,就别说短话,我大侄他大
舅,混得是不怎么样,嗨呀,就别提他啦,我大侄正为舅舅的事,上火呐!”
“嗯,上火!”大表哥盯着我:“小表弟,你上的什么火?”
“大哥,”我红着脸对大表哥说道:“刚才,你还没说全,我大舅的外号,
不光叫两溜溜棒,后面还有呐,”
“还有什么,”表妹小蒿子追问道:“你大舅是够热闹的,咱们这十里八村
的,没有不认识他的,力哥,你大舅还有什么外号啊?”
“嘿嘿,”我冲着娇艳的表妹说道:“两溜溜棒,”
“嗨,这个,我早就知道了!”
“外加一壶!”
“哈哈哈,”满屋子的人,顿时轰然大笑起来,老姑摆了摆手,继续以长辈
的口吻感叹道:“是啊,一个人混到这个份上,就谁也瞧不起他了,简直不是人
了!大外甥,我大侄刚从他舅舅家串门回来,他舅舅现在是什么也没有了,房子
也没有,工作也没有,”
“是啊,是啊,”大表哥点点头:“他是公社的照顾对象,公社对他可是特
殊照顾,房子卖掉了,钱也花光了,公社就让他住在学校里,这可是没有先例的
啊!”
“可是,”老继续说道:“光有住的地方,也不行啊,大外甥,看在老姨的
面子上,你给他安排一个工作吧,让他也挣几个,也好养那个破家啊!”
“这,”大表哥面露难色:“老姨,小表弟的舅舅这个人,实在是,是,”
“是什么?”老姑盯着大表哥问道,大表哥顿了顿:“他,根本不是干活的
人啊,以前,公社不是没有给他安排过工作,刚开始几天,上午倒是干得好好
的,一到中午,无论怎样都得喝酒,一喝起来就没完没了,不喝倒下,不算完!
结果,下午,就什么也不能干了,老姨,你说,什么单位愿意用这样的人啊!”
“哦,”老姑思忖一番:“那,你就给他找份半天的工作!”
“嗯,哪有这样的工作啊,”大表哥苦涩地嘀咕道:“即使让他上半天班,
下午随他便的喝大酒,他也干不长,用不上半个月,就甩耙子了,说不干就不
干,连影子都逮不到,公社给他安排过几次工作,他每次都没干满一个月。”
“哦,”老姑冷冷地望着大表哥:“这么说,这忙,你是帮不了喽!”
“不,不,”大表哥急忙解释道:“不,不,老姨,我可不是那个意思,我
只是想说,小表弟的舅舅,是个,是个,很难调弄的人,不过,这件事,着急不
行,慢慢来,老姨,这事,我已经放在心上了,等有了机会,我一定给小表弟的
舅舅,找份适合他的工作。”
“好,”老姑满意地点点头:“大外甥,你多多费心了!”
“哪里,哪里,老姨,你放心,我一定做到让你满意,来,”大表哥殷勤地
夹起一块肉片,放到老姑的碗里:“老姨,来,吃菜,吃菜啊!”
“哎呀,”小蒿子突然嚷嚷起来:“我都忘了,去奶奶家串门,爷爷送给我
一瓶通化山葡萄酒,力哥,你先慢慢喝着,我把那瓶酒给你取来,你尝尝吧,那
个甜啊!”
说完,小蒿子乐颠颠地站起身来,尤如一只欢快的小燕子,非常灵巧地飞出
屋门。
“我去趟厕所!”望着小蒿子那婀娜多姿的背影,我放下酒杯,籍口小解,
偷偷地溜出屋门,紧紧地尾随在小蒿子的身后:“蒿子!”
“哎——,”小蒿子止住脚步,回过头来,依然娇羞地望着我,我一个健步
跃上前去,激动不已地搂住小蒿子,放肆地亲吻起来,小蒿子红着脸,急喘地呼
吸着:“力哥,别,别,让老姨看见了,又得骂我啦!”
“让我亲亲,让我好好地亲亲你!”
“力哥,有空再亲吧,我给你取酒去,那酒才叫甜呐!”
“啊,”我继续狂吻着:“表妹的小脸蛋,更甜、更香,……”
“嘻嘻!力哥,你真好,真漂亮!”
……
(四十六)
酒足饭饱之后,从大表哥家回来,我晕头转向地爬上土炕,咕咚一声,便一
滩烂泥般地瘫倒下来,老姑抱起我的脑袋,塞进一只枕头来:“好好躺着,给,
到是枕个枕头睡啊!”
当我终于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往窗外一瞧,屋外已是漆黑一片,奶奶屋里屋
外地忙碌,一会抱柴禾,一会引火煮饭。而老姑,则坐在热滚滚的炕头,专心致
志地织着一件据说是准备送给我的毛线衣。
见我醒来,呆呆地东张西望着,老姑伸直了双腿,一对娇巧可爱的小脚掌,
极具挑逗性地顶撞着我的胯间,脚趾尖非常明显地点划着我的鸡鸡头,我冲着老
姑淫糜的一笑,老姑却让我失望地转过脸去,轻轻地用鼻孔哼了一声。
我咕碌一下爬起来,凑到老姑身旁,搂住她的面庞,正欲亲吻一番,老姑小
嘴一噘:“去,去,滚鳖犊子,远点扇着!”
“老姑,你咋啦,我又是哪得罪你啦?”
“哼,少跟我装糊涂,”老姑生硬地掐拧着我的鼻尖,悄声嘀咕道:“咋回
事,你自己知道!”
我终于想起来,在大表哥家吃饭时,与小蒿子情意绵绵地眉来眼去,令老姑
醋意大发,直到现在,老姑的醋意,依然未消,我不容分说地搂住老姑,吧嗒亲
了一口:“老姑,我跟小蒿子,也没咋地啊!”
“哼,你瞅你们俩个啊,嗯,你一眼,她一眼的,干啥呢,你想跟她好,不
要老姑了,是不是啊?”
“不,不,老姑,不是的,我永远爱老姑,爱老姑,”我虚情假意地讨好着
老姑,心中暗想:嘿嘿,我的傻老姑,我喜欢所有人的女人,无论是谁,我都想
跟她发生关系。我的傻老姑,你还蒙在鼓里呐,我,已经把新三婶,都给操了。
嘿嘿,我的傻老姑,你大侄,够邪性的吧?
看到老姑仍旧板着面孔,我抓过窗台上的扑克牌,放到枕头上:“老姑,别
生气了,以后,我不了,我再也不理小蒿子了,来,咱们打扑克吧!”
“我可不跟你玩,”老姑抹了抹脸蛋上的口液:“你玩赖,净把小牌给我,
还抢我的好牌!”
“老姑,我不玩赖啦,我不抢你的好牌啦,来吧,玩一会吧!”
“不玩,我得帮妈妈做饭去啦,大侄,吃完饭再玩吧!”
“老姑,玩一会嘛!”
乘着老姑只顾低着头飞针走线,我偷偷地掀起扑克牌,将黑桃五放在大王的
下面,紧接着又将小王放在黑桃五的下面:“玩一会吧,老姑,这回,你先抓
牌!”
“不玩,不玩,我要下地帮妈妈做饭去了!”说完,老姑放下毛衣,爬到土
炕边。
吱——嘎,吱——嘎,吱——嘎,吱——嘎,……
突然,从冷风嗖嗖的屋外,传来阵阵剌耳的巨响,继而,粗大的房梁开始咔
嚓咔嚓地抖动起来,放置在土炕中央的枕头,尤如上了发条般地蹦跳起来,刚刚
摆放好的扑克牌,不可思议地,一张接着一张地滚落到破旧的苇席上,我急忙伸
出手去,按住不断滑落着的扑克牌:“嗯,老姑,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响声
啊,连窗户都震得咔咔直响!”
“是啊,怎么回事!”老姑茫然地望着吱嘎作响的窗户和房梁:“是不是大
队部的拖拉机在打火呢!生产队的拖拉机总犯毛病,一打起火事,那声音,就跟
火车头似的,……”
“不能啊!”正在厨间烧火的奶奶接茬道:“大队部哪还有什么拖拉机啊,
早就坏啦,几天前就拖到城里大修去啦!”
“可是,这是怎么回事,咋这么响啊!”
“地震啦!”
“……”
从漆黑的院外,传来社员们惊惧万分的喊叫着:“地震啦!”
“……”
“什——么?”听到窗外的喊叫声,老姑惊慌失措地跳起身来:“什么,地
震啦?”
“啥,地震啦!”正在烧火的奶奶呼地站起身来:“什么,地震?”
“不好了,地震了,”老姑拼命地拽扯着久久发呆的我:“大侄子,快下
来,快点穿鞋,不好了,地震了,快跑啊!”
说完,老姑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拽住我的衣领,便往屋外奔去,奶奶慌慌张张
地丢掉烧火棍,刚刚推开吱呀作响的房门,哗啦一声,屋顶的瓦片噼哩叭啦地滚
落下来,幸好没有砸扣在我们的脑袋上。
我们几个人惊慌失措地跑到院子中央的空地上,回头望去,整个大房子剧烈
地颤抖着,房顶的烟囱轰隆地一声坍塌下来,吱——,吱——,吱——,哇,太
可怕啦,只见灰砖砌就的大山墙缓缓地撕裂开一道长长的缝隙。
“妈——哟,”胆怯的老姑一头扑到奶奶的怀里:“妈——哟,完啦,房子
要倒啦,完啦,地震啦,地震啦!”
我们哪里知晓,此时此刻,距离故乡并不很遥远的唐山,早已变成一片赅人
的废墟,数十万生灵顷刻之间化为涂炭,巨震中心可怕的余波,传到了故乡的小
镇子里,整个小镇顿时陷入一片空前的惊赅之中,人们呼天喊地逃出东摇西晃的
屋子,有的赤着双脚、有的仅穿着内衣内裤、还有的裹着大棉被,那份狼狈之
样,活像是一群群掉了脑袋的苍蝇,漫无目标地四处乱窜着:“地震啦!”
“……”
“大孙子,”看到我和老姑在寒风中擞擞发抖,奶奶一手拉着我,一手拽着
老姑,老成沉稳地走向院墙处,那里堆积着山丘般的玉米杆:“大孙子,老闺
女,你们先钻到苞米堆里,里面多少能避避风寒!我到你二姐家去,看看他们逃
没逃出来,伤着人没有,……”话没说完,奶奶早已消失在黑暗之中。
“啊——,哈哈,”我一头钻进玉米杆里,嬉皮笑脸地搂住老姑:“老姑,
真是命该如此啊,咱们又进柴禾垛里来啦,老姑,还记得过去么?”
“唉——,”老姑浑身打着冷战,紧紧地拥抱着我:“大侄子,地震啦,天
塌啦,地陷啦,咱们要死啦,完啦,呜——呜——呜!”
“没事!”我突然像个男子汉、大丈夫似地拉着老姑那不停颤抖着的小手,
坚定地说道:“没事,姑姑,天塌不下来,地也陷不下去!老姑,看你冻得浑身
直打哆嗦,我进屋给你拿棉被去!”
“不行,”老姑死死地拽住我的手:“小力,大侄子,你可千万不能进屋
啊,万一房子塌啦,会砸死你的,你不能进去,千万不能进去啊!”
“没事,依我看,这房子一时半会的还倒不了。”
我挣脱开老姑的手臂,头也不回冲进屋子里,顺手拽过一条大棉被,又以百
米冲剌的速度,逃出吱呀作响的屋子,重新返回到玉米杆上,我呼地将大棉被扬
到老姑哆哆乱颤的身体上,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我和老姑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相互搂抱着,余悸未消地躲藏在棉被里,身下,则是哗哗作响的玉米杆,我辗转
一下身体,仰面朝天地望着繁星闪烁的夜空。
“咦——,咦——,咦——,”老姑抚着我的肩头,又抽泣起来:“咦——
咦——,地震了,完了,房子震坏了,以后,可到哪存啊!”
“嗨,”我则不以为然,少年不知愁滋味,对于刚刚发生的这场灾难,我不
但没有丝毫的恐惧感,反而觉得挺有趣,非常地剌激,回到家里,我这段非同寻
想的经历,完全有资格在同学们面前,趾高气扬地炫耀一番:哼,你们经历过地
震么?而此刻,听到老姑的抽泣声,我很随意地安慰着:“没事,老姑,房子震
倒了,再盖一个呗!”
“哼,说的容易,你以为盖房子就像你小时候摆积木么,说摆就摆上了,想
摆个什么样的,就摆个什么样的啊!”
“嘿嘿,”我还是不知忧、不觉愁,望着冲我不停地眨巴着眼睛的点点繁
星,我感慨万千:“啊,老姑,别着急,别上火,会有的,面包会有的,一切都
会有的!”
“远点扇着,净耍嘴皮子!”
“啊,老姑,如果不是地震,你和我能露宿在这玉米杆上么,啊,这样的生
活,好不自由,好不自在,好不浪漫啊,”
唰——,唰——,唰——,我正搂着泪水涟涟的老姑,不知哀愁地念念有词
着,突然,一股强劲的冷风,嗖嗖嗖地扑面而来,好似一把锋利的刀刃,无情地
削剥着我的面庞,我不得不闭上嘴巴,掀起被角,本能地蒙住了脑袋:“好冷的
风啊!”
“嘿嘿,”看到我的狼狈相,老姑不禁破泣为笑:“看你还美不美,还自由
不,还自在不,还浪漫不,……”
“嘻嘻,”我依然蒙着脑袋,再也不敢露出头去,冲着夜空,发表感想了,
我的手,又不安份地在老姑的身上,乱摸乱抓起来,无意之间,碰到了老姑那对
一天比一天胀大起来的乳房上,我轻轻地顶了顶:“老姑,几天没见,你的咂咂
好像又长大了!”
“嘻嘻,是么?”老姑不再抽泣,大大方方地解开棉袄,我则帮她解开了衬
衣,一对丰乳,扑楞一下,展现在我邪色的眼前,我托住一只酥乳,爱怜地把玩
起来,老姑的皮肤其极细嫩,同时,又光又滑,直摸得我性欲雄起,鸡鸡又不自
觉地挺立起来。
过去,我只对老姑的小便,有着浓厚的性趣,从这个难忘的夜晚开始,我将
焦点,转移到了老姑的胸部。我的手指头顽皮地掐拧着老姑那豆粒般的乳头,老
姑呀呀呀地哼哼起来,我继续拽扯着她的棉衣,另一只手,已然溜到她的腋下:
“别叫,老姑,让我摸摸你的咯叽窝,看看长没长毛!”
“哈哈,大侄啊,你别咯吱我吧,哈哈,我受不了!”
“哎哟,”我扯着老姑腋下稀少的细毛,手指头却意外地触摸到又一处微微
的突起:“老姑,这是怎么回事啊,你的咂咂旁边,咋还有一个小咂咂啊!”
“嗯,”老姑皱着秀眉,噘着小嘴难为情地嘀咕道:“是啊,我早就发现
了,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搞的,大侄,这事,咋说出口啊!”
“嘿嘿,”我将手又伸到老姑另一个腋下:“老姑,这里也有一个小咂咂,
老姑,这么说来,你有四个咂咂,一对大的,一对小的,”
“唉,”老姑无奈地叹息道:“你还笑呐,人家可难受了,大侄子,怎么办
啊,哪有女人家长了四个咂咂的,这不成母猪了,大侄,给姑姑想想办法吧!”
“我可没什么办法,你还是去医院,让大夫想办法吧,看看怎么办!”
“我可不去,让大夫乱摸,我不干!”
“那,你就全留着吧,等咱们有了孩子,咂咂有的是,保准吃不完地吃!”
“嘻嘻,”老姑淫迷地浪笑起来:“大侄,咱们能生孩子么?”
“为什么不能,来,老姑,现在就种个种子吧!”我开始解老姑的裤带,老
姑面露窘色:“大侄啊,这,大露天地的,能操,不,能做爱么?”
“咋么不能,更好玩,更富有诗意,更浪漫,”
“嘻嘻,远点扇着,你又浪漫了了,在露天地操,不,是做爱,要把你的鸡
巴给冻硬喽,到时候,我看你还他妈的浪漫不,还诗意不。”
我搂住老姑的脑袋,央求道:“来,老姑,给我发动发动!”
“干么,还让老姑给你啯鸡巴啊!”
“当然,啯鸡巴最过瘾,最舒服,来吧,老姑,快点给我啯啯吧,我已经憋
得受不了啦!”
“坏——蛋!”
老姑戏骂一声,柔顺地含住我的鸡鸡,卖力地吸啯起来,我则将手滑进老姑
的胯间,手指头扑哧一声,塞进她的小便里,放肆地抠挖起来,老姑不禁哎哟哎
哟地呻吟起来:“大侄,轻点,咋总是这么使劲地抠老姑啊,你想把姑姑给抠死
啊!”
我不仅没有轻下来,索性又溜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拢起来,狠狠地扩张
着老姑的小便,老姑也不再叫嚷,凭着过去的经验,叫嚷也是徒劳的,在老姑面
前,我永远都是这般地任意胡来。
……
(四十七)
地震后的小镇子,陷入无尽的恐惧之中,人人惶惶不可终日,眼睁睁地望着
那摇摇欲坠的房子,谁也不敢贸然闯进去。
为了躲避风寒,我的几个叔叔找来工具,在奶奶家宽阔的院子里,搭起一个
简易的帐蓬,心灵手巧的老叔,竟然砌起一铺温暖的土炕。而绝望的三叔,坚定
地认为,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他将收猪时,意外获得的一窝小猪羔,连同它们的
妈妈,全部斩尽杀绝:“他妈的,天塌大家死啊,还留着这些玩意干什么,都杀
了吃肉!”
“唉,好可怜,”望着满院子横陈的小猪羔,以及鲜血淋淋的猪妈妈,奶奶
摇头叹息道:“唉,三冤家,这么点的小猪,你也给杀了,这才几斤啊!”
“管它几斤呐,都剥了吃肉!”说完,三叔拎起一只小猪羔,开始剥皮、开
膛,然后,叭嚓一声,丢进简易棚前的热水锅里:“去你妈妈的吧!”
傍晚,奶奶一家人愁眉苦脸地咀嚼着腥膻的仔猪肉,三叔一边咕噜咕噜地往
肚子里灌着烈性白酒,一边嘟哝着:“天都要塌了,留着钱,还有什么用,耍
啊!”
三叔痛饮一番,然后,开始整理口袋里的钞票:“他妈的,耍钱去,都输
了,要死,也得过足牌瘾再他妈的死啊!”
“对,”一贯对赌搏不屑一顾的老叔,居然也转变了态度,掏出仅有的一迭
钞票:“三哥,你去哪玩,也算我一个吧,我也豁出去了,临死之前,也狂赌一
把!”
“嘿嘿,老疙瘩,你舍得?”
“舍得,你讲话了,天都要塌了,留着钱,还有什么用啊!”
“那好,走吧,我可告诉你,输了,可别怨我哦!”
就这样,几个认为天要塌下来的叔叔,揣着仅有的钞票,进行最后的疯狂去
了。
“唉,”望着几个叔叔醉熏熏、摇晃晃的背影,奶奶谩骂道:“这些个生疔
玩意!”奶奶又转向婶婶、姑姑们:“别管他们,天塌不下来,地也陷不下去,
我经历的事情,多了去了,活了这么大年数,什么没见识过,放心吧,咱们该怎
么活,还得怎么活,大家收拾收拾,睡觉吧!”
“小力子,来,跟老姑睡觉!”老姑被奶奶安排在土炕的最里端,那是整个
土炕温度最高的地方,我紧挨着老姑,而新三婶,抱着棉被,呼地坐到我的身
旁,冲我呶了呶嘴:“我睡这!”
“好啊,”我立刻兴奋起来,一会,我转过脸去瞅瞅老姑,老姑冲我神秘而
又甜美地一笑;一会,我又侧过身去,瞧瞧新三婶,新三婶冲我刁钻地眨巴着眼
睛。
“扑——”奶奶把土炕的最末端,当然也是温度最低的地方留给了她自己,
看见儿媳妇们、闺女们一一钻进被窝,节俭的奶奶立刻吹灭了蜡烛:“没什么
事,就别点蜡了,怪浪费的,大家伙都睡觉吧!”
“嘻嘻,”我燥动不安地仰躺在被窝里,一只手撩开被角,悄悄地伸进老姑
的胯间,老姑将脸附到我的耳边:“嘘——大侄,老实点,别让你三婶看见!”
对老姑的警告,我根本不予理睬,手指早已滑进老姑水淋淋的小便里,咧着
嘴,色迷迷地抠挖起来,而另一只手,则探进新三婶的被窝,新三婶啪地抽打一
下,我默不作声地将手顺着她的粗腿溜进她的内裤里,扑哧一声,捅进小便里。
新三婶偷偷地拧住我的另一只耳朵,漆黑之中,亦将面颊贴到我的耳朵上:“混
小子,你又胡来了!”
哈,我的左右各一根手指,分别探插在老姑和新三婶的小便里,我左抠一
会,右挖一番,有时干脆左右开弓,直搞得两个女人身不由已地微微呻吟起来:
“哦——哟,哦——哟,哦——哟,……”
“啊——唷,啊——唷,啊——唷,……”
“嗯,”我故意清了清嗓子,依然仰面朝天地恣意抠挖着左右两个女人的小
便,时而,又抽拽出来,放到鼻孔下,仔细地嗅闻着,美滋滋地品味着两个女人
小便各具特色的气息。
“小骚蛋子,”新三婶一边低沉地呻吟着,一边伸过手来,狠狠地掐拧一把
我的大腿;而老姑,则握住我的鸡鸡,依依不舍地套弄着,黑暗之中,机灵的新
三婶似乎早已察觉到,老姑在卖力地揉搓着我的鸡鸡,于是,她的手掌,始终不
敢往我的胯间移动半寸。
我稍微扭转一下脑袋,斜着眼色,盯着枕旁的新三婶,新三婶仍旧眨巴着眼
睛,冲我吐着腥红的舌头,嘴巴紧紧地贴在我的耳朵上,冒出滚滚臊热之气:
“混小子,小骚蛋子,你可真行啊,跟老姑也弄上了!”
啪——,啪——,啪——,我正兴奋不已地同时抠挖着老姑和新三婶的小
便,突然,简陋的木板门啪啪啪地响动起来,紧接着,传来爸爸那再熟悉不过的
男低音:“妈——,妈——,快给我开门!”
“哦——,”奶奶慌忙坐起身来:“大仓子回来了,大儿子,等一会,妈把
蜡点上,就给你开门去,哎呀,取灯呐,让我放哪啦!”
漆黑之中,奶奶摸索了好半晌,终于重新点燃了蜡烛,披着棉衣,跳下土
炕,吱呀一声,拉开了房门:“哎呀,大儿子,你这是坐哪趟车回来的呀!”
“妈——,”风尘仆仆的爸爸,带着一身呛人的冷气,粗重地喘息着,迈进
屋来:“妈——,钢铁厂到这里的通勤车,不开了,钢轨给震坏了,我是徒步从
钢铁厂走回来的啊!”
“我的天,”奶奶感叹道:“真挠啊,这么远的路,这么冷的天,真挠我大
儿子,黑灯瞎火的,就怎么一步一步地走回来啦!”
“哥——,”
幽暗的简易棚里顿时沸腾起来,婶婶、姑姑们纷纷穿上衣服,七嘴八舌地嚷
嚷起来:“哥,你是来接小力子的吧!”
“嗯,这个小兔崽子,我不让他来,他就偷偷摸摸地自己跑来了,这下可
好,赶上这里闹地震,他妈一听,吓得嚎滔大哭,一天到晚,不吃、不喝,也不
睡,就是嚷嚷着要儿子,儿子,这不,我就匆匆忙忙地赶来了,把这个不听话的
混小子,接回去!”
听到爸爸的念叨,我呼地缩进被窝,紧紧地蒙住脑袋,捂着脑袋的双手,仍
然泛着两个女人小便的气味,深深地浸入我的鼻息里,奶奶推了推我:“哎呀,
小力啊,快起来啊,你爸爸来啦,你爸爸接你来啦!”
“唉,我现在可真是又冷又饿又累又困啊!”爸爸叹息一声,瘫坐在黄泥未
干的土炕上:“唉,这个混小子,一点也不听话,我不让他来,他就自己偷跑
来,这回可好,差点没死在这里吧!”
“嗨嗨,”奶奶微笑着对爸爸说道:“孩子嘛,不都是玩心吗,小力喜欢这
里,他愿意来就让他来吗,一年也就这一趟呗,孩子惦记着这里,从来不嫌弃我
们这个穷地方!”
“妈,等天亮了,我就领小力回家!”
“哎哟,你急得什么啊,这么老远跑来的,还不多呆几天!”
“不行啊,妈,我是请假跑出来的,我得赶快回去,单位里还有许多工作等
着我呢!”
“可是,明天就过年了,过年也忙啊!”
“妈,我们单位有一项重大的工程任务,过年也不休息!”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就走吧,妈也不留你啦,工作要紧啊!”
“哥,”身旁的老姑含着绝望的泪水,拉着爸爸的手央求道:“哥,我也要
跟你走,我害怕,我害怕,我不想死,……咦——,咦——,咦——,”
“菊子,”爸爸像爱怜女儿似地抚摸着老姑乌黑的秀发:“老妹子,别哭,
别害怕,哥领你一起走,等天亮了,吃完早饭咱们就走!”
早饭之后,我们草草地打点一番行装,背着沉重的包裹,顶着剌骨的寒风,
沿着被地震搞得七扭八歪的铁路线,向着数十里外的钢铁厂走去。我与老姑手拉
着手,肩并着肩,相互热切地鼓励着:“走啊,走啊,快点走啊!”
“走啊,走啊,老姑,你看,我已经看到钢铁厂的大烟囱啦!”
“是啊,大侄,你看,那不是铁叭吧山吗?”
“对,是铁叭吧山,你看,那红通通的一片不是刚刚倾倒出来的废铁渣
吗。”
中午时分,阴暗的天空呈现着令人懊丧的灰蒙蒙的色调,我们拖着精疲力竭
的身体,终于徒步走到火车站,这里早已是人山人海,人们发疯般地冲击着出站
口的铁栅栏,到处是一片不可收拾的混乱:“快跑啊,快跑啊,听说还有余震
呐!”
“是啊,再不跑就得砸死在这里啦!”
我们混杂在洪水般的人流里,向着铁栅栏艰难地搬动着脚步,啊,近啦,近
啦,站台越来越近啦,透过密密实实的人墙,我仰着脖子,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一
列塞满人群的火车,人们声嘶力竭地吵嚷着,不顾一切地向车门汹涌着。
“力啊,拉着我的手,别冲散啦!”老姑死死地拽着我的手臂,一步一步地
挪向车门,啊,抓住啦,抓住啦,我终于抓住车门啦,老姑在我的身后拼命往车
上推搡着我,上来啦,上来啦,我终于上来啦。
我们不仅非常幸运地涌上了火车,又十分意外地抢到了座位,列车嘶鸣一
声,缓缓驶出火车站,向着漫天飞雪的正北方嗷嗷嗷地狂奔而去。隆冬的太阳早
早就溜到地平线下,令人沮丧的漫漫长夜将伴随着我们度过枯燥乏味的旅行生
活。
“今天是大年三十!”老姑对我说道:“唉,过年啦,过年啦,今天是大年
三十!”
“啊,”我回答道:“好啊,老姑,在火车上度过除夕之夜,可是一件很有
意义的事情啊,我将永远记住这个日子,我在火车上度过了一个终生难忘除夕之
夜!”
“嘿嘿,”老姑笑嘻嘻地拧了一把我的脸蛋:“力啊,真有你的,无论发生
了什么事,总是不知道愁!”
“愁啥啊,这不是挺好的吗,老姑,我们不是顺利地逃离了震区吗!”
我与老姑没完没了地唧唧我我着,四只小手一刻不离地交汇在一起,有来到
去的相互掐拧着、抓挠着。
“老姑,我渴啦!”我握着老姑的手说道:“我好渴啊!”
“嗨,”坐在对面的爸爸不耐烦地说道:“就你事多,渴什么渴啊,到哪里
去弄水啊!”
“唉,渴死我啦!”
我将脑袋转向车窗,伸出干渴的舌头,贪婪地舔吸着窗玻璃上肮脏的霜雪,
老姑看在眼里,冲着爸爸嘀咕道:“哎,哥,吵什么吵啊,孩子真的渴啊,我最
了解他啦,跟你一个样,总是好渴,并且特别能喝水。”说完,老姑从旅行袋里
将茶杯抽了出来,爸爸见状摇头叹息道:“菊子,你拿杯子又有什么用啊,这车
上根本没有水啊!”
“哥,我想想办法去,看看谁有水,跟人家要点!”
“菊子,人太多啦,你走不过去的,可别挤丢啦!”
“没事!”
一贯过份腼腆,又胆小怕事的老姑,不顾爸爸的劝阻,拎着空空如也的茶
杯,一步一步地向车厢的尽头挪动过去,我站在椅子上,看到老姑点头哈腰地向
旅客们讨水,可是一次又一次失望地离开,老姑拿出了她那特有的韧劲,继续不
知疲倦地向前挪动着,讨要着。
列车不知何故突然停靠在一处小站上,久久不肯离去,我依着车窗向外望
去,透过列车下面哧哧作响的雾气,我忽然发现老姑拎着空茶杯跳到泛着坚冰的
站台上,向着远处的值班室狂奔而去。
爸爸见状,急得抓耳挠腮,隔着车窗跺着脚喊叫着:“菊子,菊子,快回
来,快回来,别往远处跑啦,火车没准什么时候就开走啦,唉,”爸爸气急败坏
地指着我的鼻尖,怒斥道:“你啊,你啊,你就不能忍着点啊,唉,净给我添乱
啊!”
“呜——,”火车悠长地叹息一声,缓缓地移动起不见首尾的、泛着霜雪的
身体,只见老姑端着直冒热气的茶杯,上气不接下气地冲向已经启动的列车,一
位好心的壮年男子向老姑伸出强劲有力的手臂,老姑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呼地一声
飞上了车门。
老姑将一杯热气腾腾的开水,轻轻地放置在微微抖动着的小方桌上,她呼呼
地喘息着,不停地擦抹着额头上的汗水:“力啊,大侄啊,喝吧,趁热喝了吧,
天太冷,一会就凉啦!”
望着茶杯里清沏的开水,望着急促呼吸着的老姑,我的眼眶突然潮湿起来,
眼前的一切渐渐地模糊起来。
(四十八)
“大侄,别睡了,咱们到家了,”我睡得正香,老姑却把我推醒:“快,小
力,快醒醒,火车到站了。”
“唉,真困啊,”我茫然地睁开睡眼,依然昏昏沉沉,在老姑的怀里,伸了
伸酸麻的腰身,无精打采地叹息一声,我这才发现,当我睡熟之后,老姑将她的
外衣脱下来,小心奕奕地覆盖在我的身上,而她,却冷得浑身冰凉,见我睁开了
眼睛,老姑帮我按好衣扣,又把她的头巾,系到我的脖子上,而那上面,还残留
着老姑淡淡的体温:“早晨才冷呢,把这个系上,免得呛了风!”
“嗯,亲爱的老姑,”我吧嗒亲了老姑一口,想起昨天深夜,老姑冒着被火
车甩掉的危险给我找水喝,我又感动起来,我满含感激之情地望着老姑。
“瞅啥呢,还楞着干么啊,快跟老姑下车!”
“嗯,”我怏怏地站起身来,顽皮地掐了老姑屁股一把,老姑悄悄地拍打一
下我那永远也不安份的手掌:“别——闹,”
我确信,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老姑,这种爱,是真诚的,是发自内心深处
的。过去,我只把老姑当成发泄原始性欲的对象,或者说是工具,而现在,我完
全摒弃了这种低俗的想法,我把老姑当成了恋人,我爱老姑!
“大儿子,”
当我跌跌撞撞地爬上宿舍楼时,妈妈披散着秀发,哭丧着白脸,寒冷的冬
日,却只穿着薄薄的内衣和内裤,既兴奋又伤感地迎出门来,喊叫时,带着浓重
的哭腔:“大儿子,你可把妈妈吓死喽,唔——,唔——,”
“嗨,”爸爸不耐烦地嘀咕道:“这不是给你接回来了,还哭个啥啊,”
“我愿意,不用你管,”妈妈还是以那种不屑的语气,斥责着爸爸,同时,
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我,我依着妈妈薄薄的内裤,缓缓地走进熟悉的、满目泛
着惨白的屋子里,妈妈呼地将我推到床铺上,尤如审视重新到手的宝贝般地盯着
我,同时,一会摸摸这,一会又抚抚那:“让妈妈好好地看一看,我的大儿子,
地震的时候,让没让砖头瓦片什么的砸到哪啊!”
“没有,妈妈,”我仍旧毫不知忧,还乐颠颠地讲述起来:“妈妈,哪也没
碰着,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妈妈,地震可热闹了,三叔把这么大点的小猪
崽,都给杀吃肉了!”
我一边讲述着,还一边生动地比划着,妈妈噘着腥红的嘴唇,打断我的讲
述:“得了,得了,你可把妈妈吓坏了,妈妈都快急疯了,可是你,倒是满不在
乎啊!”
我安全地从震区逃回到家,妈妈立刻恢复了常态,她不再哭泣,也按时进餐
了,同时,又开始精心地、着意地打扮起来。而对于老姑,妈妈先是冷若冰霜,
尔后,没出数日,便像对待二姑那样,把老姑当成她免费的保姆:“菊子,把这
件衣服,给嫂子洗一洗!”
“菊子,把地板拖拖!”
“菊子,下楼给嫂子买棵白菜去!”
“……”
可怜的老姑,好似一颗小砣螺,在妈妈无休无止的役使之下,不知疲倦地高
速旋转着。
“老姑,”而我,则像老姑的影子,永远都尾随在她的屁股后面:“老姑,
别干了,别干了!”
“唉,大侄啊,不干哪行啊,你妈妈会生气的!”
“小力,过来,”每当我在厨房里与老姑闲聊时,妈妈便沉下脸来:“过
来,复习功课,马上就要开学了!”
“唉,真烦人!”我坐到写字台前,妈妈在我的对面,望着她那微微晃动的
豪乳,猛然间,我想起了老姑那奇特的乳房:“妈妈,老姑有四个咂咂!”
“啥?”妈妈一脸的惊讶:“你说什么,你胡说什么啊!”
“真的,妈妈,老姑两个大咂咂旁边,还长着一对小咂咂!”
“什么,”听到我与妈妈的谈话声,爸爸立刻走向老姑:“菊子,真的
么?”
“嗯,”老姑红着脸,低垂下头,爸爸关切地摸着老姑的脑袋:“老妹子,
这是病啊,哥哥明天领你去医院!”
“唉,”我极不情愿地捧起书本,望着讨厌的课本,我又想起了都木老师,
以及我偷偷塞进门缝里去的那封短信,一想起这些,一种无尽的懊悔立刻滚滚袭
来:哎呀,我都做了些什么啊,我为什么要把那封短信,塞进门缝里,还有几天
就要开学了,我,怎样面对都木老师呢?
夜晚,我躺倒在冰冷的床铺上,一边悄悄地、爱怜地抓摸、把玩着老姑的小
便,一边反复地玩味起都木老师那句“唉,不可能啊,没办法啊,…”的话来。
都木老师一脸无奈地说出这番话,其用意何在?我与都木老师的爱恋,可能吗?
经过一连数夜的番冥思苦想,我十分自信地得出这样一个结论:都木老师非
常喜欢我,愿意与我建立一种超过师生界限的特殊关系,由于年龄相差甚远,完
全可以作我的母亲啦,所以没有办法实现她的理想,满足她的夙愿。为此,都木
老师绝望之余,便由然感叹出“唉,不可能啊,没办法啊,……”这句话来。
不,世间没有不可能的事,只要敢作敢为,任何高不可攀的理想都可以得到
实现。此番回归故乡,凭着我成功地勾引新三婶的实战经验,我对如愿地占有都
木老师,非常有信心。
从新三婶的胴体上,我深深地体会到,成熟女人对性的渴望,是强烈的,是
炽热的,是常人无法揣摩和想像的。你看我的新三婶,对我下作的举动,总是假
惺惺地半推半就,一挨我鼓足勇气,索性把手插进她的小便里,她便彻底地被征
服了,发疯了!从此以后,每当与我交欢时,最初的做作,尤如一层细薄的面
纱,历经情欲之风微微的这么轻轻地吹刮,便荡然飘散而去,无影无踪了,你
看,新三婶躺在我的身下,淫声浪语,滚滚而来,……
想到此,我下定决心,新学期伊始,我要对景仰已久的都木老师,发起强大
的情欲攻势,将其拿下,让都木老师,也沦为我这个十足的小色鬼的胯间之物。
决心一经下定,我倒感觉时间过得太慢,唉,怎么还不开学呐?嗨,还用等
到开学啊,干脆,我买点什么礼物,给都木老师拜个晚年去吧!
可是,买点什么呢,思来想去,我突然想起,临行前,奶奶含泪送给我一包
沉甸甸的干枣,那可绝对是故乡的特产哦。对,就把这故乡的特产,出自于奶奶
家后院的干枣,送给我敬爱的都木老师吧。
“老师,”我拎着干枣,战战兢兢地推开都木老师的家门,怀里尤如揣着一
只小兔子,咚咚乱眺,我胆怯地呼唤一声:“老——师!”
“嗬——,”都木老师正蹲在地板上,撅着肥屁股,埋头整理着她的朝鲜族
辣白菜,屋子里充溢着呛人的红辣椒的气味,细细品来,透过剌鼻的辣椒味,我
又嗅闻出轻逸的苹果味和清淡的雪梨味。蓝花躺在床铺上,盖着棉被,睡得又甜
又美,时而还令我费解地微笑一番。听到我的呼唤声,都木老师猛然转过头来:
“哦,是你!”
都木老师的表情,要多复杂有多复杂,而我的心里,要多矛盾,有多矛盾,
都木老师极不自然地站起身来:“小家伙,快进来!”
都木老师放下红通通的竹筷子,胡乱洗涤着手上的辣椒粉,我悄悄地扫视过
去,发现都木老师原本白净的面庞,因我的到来,瞬间便泛起浓浓的红晕,两只
湿漉漉的肥手,微微抖动着,我悄然踱到都木老师的身后:“老师,我从奶奶家
刚回来,这是奶奶家果树上的大红枣,老师,送给你吧,算是学生给你拜个晚年
了!”
“嗬嗬,谢谢你!”都木老师爽快地接过干枣:“小家伙,地震,没伤着你
吧,嗨,可把你妈妈急坏了,老师也急得够呛,小家伙,你不知道啊,唐山,都
震平了,运来许多伤号,我们学校还组织人员去抬伤号呢,老师也去了,我的老
天爷,那个惨啊,缺胳臂少腿的,都算是轻伤了!”
“老师,”我运了运气:豁出去了:“老师,那封信,你看到没有?”
“信,”都木老师的面庞更加红胀起来,捧着干枣的手掌,非常明显地抖动
起来:“看,看到了,怎——么?”
“老师,我错了,我太下流了,”我叼着手指尖,现出一付可怜兮兮的样
子,故作惭愧万分地说道:“老师,我,冒犯你了!”
“孩子,”都木老师啪地将干枣放到书桌上,两手一伸,紧紧地夹住我的手
臂,不仅对我的称谓,发生了改变,说话的语气,也彻底走了调:“孩——子,
你,好直爽啊!无论什么事情都敢作敢当啊!这一点,老师好喜欢啊!”
“老师,”我呼地扑进都木老师的怀里:哼,事已至此,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吧,死就死吧:“老师,我爱你!老师,我错了,我不该!”
“嗬嗬,”都木老师轻柔地掐拧着我的脸蛋:“爱我,你做的好事,以为老
师不知道么?”
“老师,”我顿时羞愧得无地自容,脑袋深深地低垂下去,再也不敢面对都
木老师那咄咄逼人的目光。而脑海中,我偷看都木老师撒尿,偷摸都木老师的小
便,那一桩桩、一件件见不得人、丑陋无比的下流事,尤如影一般,一一闪过,
而这些,都木老师早已知晓。嗨,我这个下流坯子,我真恨不得钻进脚下微微裂
开的地板缝里去:“老师,我不是人,我是流氓,我,”
“不,”都木老师打断我的话:“孩子,别胡说,对异性的身体感兴趣,这
是每个男孩的本性。孩子,刚才,老师那样说,绝对不是笑话你,孩子,你真的
爱老师么?”
“爱!”我坚定地答道,昂然抬起头来,都木老师激奋不已地搂住我,珠唇
一张,近乎疯狂地亲吻着我:“孩子,你知道么,老师也爱你啊!”
“老师,妈妈!”
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心中高悬着的那块沉重的石头,终于安安稳稳地平落
下来:原来是这样啊,我果然没有想错,都木老师当真喜欢我。在都木老师热切
的狂吻之下,我满腹的懊悔之心和羞愧之感,渐渐地淡化掉,随之而来的,是狂
野的色欲之心和终于征服都木老师的自豪之感。
“老师,我爱你!”
我依偎在都木老师热滚滚的胸怀里,嘴里深情地呼唤着,双手开始在都木老
师的身体上随心所欲地游走起来,我首先悄悄地把手伸到都木老师的腋窝下,抓
摸着那片长长的腋毛,嗅闻着都木老师腋窝处诱人的、淡淡的狐臭味。
都木老师见状,不禁嘿嘿地笑起来:“调皮鬼!”
嗅饱了都木老师腋窝处的气味,我将一只手轻轻地按放在都木老师的内裤上
面,手指隔着薄薄的棉纱布,轻轻地触碰着都木老师的小便。凭直觉,我敢肯
定,都木老师早已觉察到,可是,她却没有任何反应,而是任由我随意触碰,时
而还幸福地呻吟起来。
我的色胆迅速膨胀起来,索性将手长驱直入地伸教师进都木老师的内裤里,
贪婪地抚摸着那片浓密的黑毛,最后,手指尖直抵湿漉漉的小便口。都木老师轻
轻地推开我,我立刻慌张起来,感觉到自己实在有些过份,操之过急,我的脸再
度不由自主地红胀起来。
而都木老师却温柔地说出一句话来,惊得我目瞪口呆:“孩子,你喜欢老师
的小便吗?”
“喜——欢——,”我稍试迟疑片刻,立即迫不急待地、老鼠捣蒜般地点起
头来。
“哦,”都木老师兴奋不已地推开我,欣然坐到床铺上:“小色鬼,想看
么?”
“想,”我呆呆地答道。
“嘿嘿,来吧!”
“嗯,”我木然答应一声,直到现在,我也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会如此爽快
地“嗯!”了一声,尽管“嗯!”地答应了,我还是没有胆量,走到床铺前去。
我久久地呆视着都木老师,真是让我无法相信,往日在同学们面前,板着冷
冰冰的面孔,握着粗长的教鞭,盛气凌人地教训我们的都木老师,此时此刻,竟
然令我瞪目地叉开了双腿,一脸淫糜之色地望着我:“嗬嗬,孩子,既然你喜欢
老师的小便,今天,老师就让你好好地看看吧!”
……
(四十九)
说完,都木老师极其自然地脱掉衬衣,然后又毫不犹豫地褪下洁白的内裤,
仰面躺倒在床铺上,她那庞大肥硕的胴体、布满浓毛的、令我向往已久的小便立
刻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大喜过望,好似恶狼终于发现香味四溢的肥美的肉骨头,不顾一切地扑将
过去。
都木老师平静地仰卧着,含情脉脉的眼睛里流露出热切的光茫,那是企盼幸
福、愉悦的光芒。一对高高耸立的大乳房,好象是两座刚刚降下一场瑞雪的大山
丘,我的手顺着雪白的山丘一路滑向柔嫩细软的腹部,经过深不可测的脐眼,最
终停留在都木老师胯间那微微隆起的肉丘之上,从此再也不肯离开。
都木老师稠密无比的、又粗又长的黑毛呈着多边形,遍布整个小便,将迷人
的小便口遮掩得密密实实,并且还在不断地向着小腹部延伸着、发展着,我轻轻
地分开都木老师的大腿,发现她的两腿内侧亦生长着比较稀疏的长黑毛,时断时
续地消失在菊花纹重重突起的肛门周围。
成年以后,我欣赏过数也数不清的女人的小便,而象都木老师黑毛浓密如此
的女人,我至今也没有发现第二个。
我禁不住抓起都木老师小便处的几根长长的黑毛,仔仔细细地欣赏着,品玩
着。我的心脏因过份的激动而怦怦地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行将就要从喉咙管里跳
跃出来,我尽一切努力让自己的心情能够得到平静,但是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放开都木老师的黑毛,我的手掌开始在都木老师的小便轻柔地抚摸起来,分
开茂密的大森林,两片黑沉的、肥美的长肉片呈现在我的眼前,我兴奋地将其向
左右扒开,终于看到都木老师那粉红色的、嫩肉充盈的、淫液横流的小便口。
老师的小便口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宽大,可是也要比林红尤其是李湘的小
便口要宽松出许多倍。我的手指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都木老师的小便口,很快就
淹没在汹涌奔腾的淫液里,我不得不增加手指以填补都木老师小便里面的巨大空
隙,在都木老师源源涌出的淫液的滋润下,我的手指缓缓地运动起来。
“啊,啊,哦,哦,快啊,快啊!”
随着三只手指的不停抽插,都木老师激动地喊叫起来。我再也控制不住自
己,贪婪的嘴巴紧紧地叼住都木老师小便上端那颗粗壮的肉球,用两排牙齿轻柔
地咬切着、磨擦着。
“好,真好,快点咬,用点力!”
在老师的鼓励下,我愈加行动自如,我拔出湿乎乎的手指,将上面嘀哒流淌
着的,都木老师真诚分泌出来的、发散着甘醇的清香气味的爱液吸食得干干净
净,一滴不剩,然后,我将挂满老师爱液的舌尖伸进她那微微张开的小便里,信
心十足地搅动起来。
“啊,啊,啊!”
都木老师再次忘情地呻吟起来,身体开始不停地抽搐着,我加快了吸吮的速
度,股股淫液好似无法抑制的清泉从都木老师频频颤抖着的小便里喷涌而出,流
淌到洁白的床单上。我再次将细小的手指插进都木老师极其光滑的、毫无阻挡的
小便里,万分得意地搅弄起来。
“小顽皮鬼,你可把老师弄死啦,啊,真好啊,快啊,快啊,快点,再快
点!”都木老师声嘶力竭地叫喊着,两条粗壮的、雪白的大腿开张到极限,有节
奏地抖动着。突然,都木老师的两条肥腿聚拢起来,紧紧地夹裹住我那俯在小便
处的脑袋瓜,同时,伸出两只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按住我的后脑,歇斯底里地哼哼
着:“啊——唷,啊——唷,啊——唷,啊——唷,……”
都木老师的两条美腿是如此的粗壮有力,直把我夹裹得几近窒息,我不得不
张大嘴巴,艰难地喘着粗气。都木老师见状,慌忙松开双腿,然后从床上一跃而
起,一把将我按倒在床上:“来,孩子,把你的小鸡鸡掏出来给老师看看!”还
没等我喘过气来回答她,都木老师早已不容分说地,以让我无法想象的速度,把
我身上的所有衣服全部剥光。
都木老师哆哆乱颤地握着我那早已坚挺无比、红光灿灿的鸡鸡,热辣辣的眼
眶里放射着深情的光芒:“好孩子,老师求你一件事行不行啊?”
“老师,别说一件事,你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给你!”我又在都木老师的面
前,有嘴无心地应承起来。
“别胡说,”而都木老师,却是极其地认真:“老师要你的命做啥,老师要
你的小鸡鸡,你愿意不愿意给老师啊?”
“愿意,愿意,”嘿嘿,我的都木老师,原来,你更淫,你更浪,我顺嘴答
道:“老师,我早就想把它献给我心爱的老师!”
“啊,好孩子,你知道吗,你可了解老师的心思,为了你,老师可是费了好
些年的心血啊,……”都木老师依然握着我的鸡鸡,说着说着,竟然热泪纵横,
这可出乎我的意料,一时间弄得我不知所措,
都木老师擦了擦面颊上的泪水,跪俯到我的身前,依依不舍地望着自己手中
的鸡鸡:“孩子,不瞒你说,咱们师生俩的事情,既然到了这种程度,老师就实
话告诉你吧,第一次看到你,老师就喜欢上你啦。你看你,长得白白净净,细皮
嫩肉的,走路、说话都很有教养,一看就知道是个知识分子家庭的孩子。可是老
师不知道你是什么想法,只好一点一点地试探着。为了这个讨好你,老师给你零
花钱、糖果,还给你买新衣服和新鞋。然后,老师还故意与你亲近,从给老师擦
奶、擦汗开始,再给你换衣服、洗澡……为了得到你,老师可是用心良苦啊!”
“老师,我也很爱你啊,”哇,原来如此啊,我孤傲的都木老师,竞是一个
恋童癖,我也索性坦然交待起来:“老师,在上学的第一天里,你帮我改用右手
写字的时候,当你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时,从那一刻起,老师迷人的身
材、诱人的气味,便深深地吸引了我,可是,可是,可是我哪敢向老师诉说啊,
只能是苦苦地暗暗地爱恋着你,老师,你知道么,我总是在梦乡里与老师亲热
啊!老师,我爱你。”
我一头扑进都木老师的怀抱里,刚刚吸吮完都木老师小便的嘴唇,现在,开
始疯狂地亲吻起都木老师的身体。我附在都木老师的胴体上,极尽讨好之能事地
亲吻着都木老师的面颊、额头、脖颈、腋窝、胳膊、乳房、腹部、脐眼、……尤
其是她那两条肥美无比的秀腿,更是我狂吻的重点部位,我真恨不得将其一口口
咬个稀烂,吞进肚子里,才感痛快。
“啊,我的好孩子,你把老师亲了个遍,也该让老师亲亲你啦!”老师抱住
我,和声细语地说道。
“好啊,老师,你亲吧,愿意亲哪里就亲哪里吧!”我平卧在床上,整个身
体空前幸福地接受着都木老师朱唇的爱抚,都木老师厚厚的嘴唇吻遍我的周身,
一寸皮肤也不肯放过,最后,都木老师抬起头来,再次握住我的鸡鸡:“好孩
子,老师最喜欢亲你的小鸡鸡啦!”
“老师,”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差点没乐昏过去,我最喜欢女人给我口
交,“老师,那你就亲吧!”
“好孩子,你愿不愿意把你最珍贵的宝物献给老师啊!”
“愿意,老师!”
“好,你的这个小鸡鸡里面有你最宝贵的东西,老师现在可要取啦!”
“你取吧!”我兴奋到了极点,啊,我可亲、可爱、可敬的都木老师,就要
给我口交了,老师给学生口交,这可是一份最最幸福的殊荣啊。
都木老师俯下身来,把我的鸡鸡轻柔地吸含到她的口腔里,深情地吸吮起
来,滑润的舌头,非常娴熟地缠绕着我的鸡鸡,继尔,又反复舔擦着我的鸡鸡
头。看到都木老师高超的口技,我心中不禁羡慕起她那个军官老公来:你他妈的
真有福气,娶到一个口技不凡的老婆!
我正暗暗思忖着,渐渐地,我深没在都木老师口腔里的鸡鸡,莫名其妙地奇
痒难奈起来,同时,一种无可名状的快感,顿时传遍我的周身,我的身体开始抖
动起来,都木老师的嘴巴继续紧紧地叼裹着我的鸡鸡,频繁地进进出出着,热辣
辣的口液,漫浸着我那坚挺肿大的鸡鸡,我渐渐地产生一种射精的欲望:“老
师,”而在都木老师面前,我却有意装起糊涂来:“老师,我要尿尿!”
“啊,尿吧,想尿你就尿吧!”
“可是,我得起来去厕所啊!”我佯装着起身。
“不用,”都木老师闻言,死死地住我:“孩子,你就把尿,尿到老师的嘴
里吧!”
“不行,不行,我怎么敢往老师的嘴里尿尿呢!”我假意挣扎着,装出对
性、对射精一无所知的憨态,企图从都木老师的按压下掐脱出来。
“别动!”都木老师厉声喝道,更加用力地按住我,同时,嘴巴愈加疯狂地
吸吮起来。
听到都木老师的一声怒吼,我佯露出一副非常惧怕的神态,服服帖帖地仰躺
在床铺上,再也不随意乱动,都木老师的舌头加大了缠裹的力度,把我的鸡鸡剌
激到了极限。
自从回到家里,我总也找不到机会与老姑行欢,鸡鸡早已憋闷难当,精囊已
经盛满了精液,此时,经都木老师一番吸吮,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牙关一咬,
一股浓稠的精液从鸡鸡头顶端勃然喷射而出,全部溅射进都木老师满含唾液的嘴
巴里。
都木老师心满意足地咧开充溢着精液的嘴巴,鲜红的舌尖得意忘形地戏弄着
洁白、晶莹的液体,然后,咕噜咕噜地将其吞咽到喉咙管里,只见都木老师再次
俯下身来,轻柔地握住我那渐渐瘫软下来的鸡鸡,将它重新含进嘴里,贪婪地吸
吮着鸡鸡上面残留的精液。
“哦——,”我微闭着眼睛,幸福地长叹一声,就好似盛满尿液的膀胱,终
于彻底排泄干净,周身顿感前所未有的舒爽和轻逸。
“妈——,”突然,身旁传来蓝花的嚷嚷声:“妈——妈,你跟哥哥干啥
呢?”
“啊——,”听到女儿的叫声,都木老师慌慌张张地将我的鸡鸡,从嘴里吐
了出来,然后,呼地拽过棉被,将自己精赤条条的身体胡乱压盖住,心不在焉地
询问道:“宝贝,你睡醒啦!”
“啊——,”我急忙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都木老师立刻用
被角掩住我的胯部,蓝花叼着娇嫩的手指头,幼稚地问道:“妈妈,刚才,你咋
啯哥哥的鸡鸡啊!”
“啊,啊,啊,……”都木老师一时语塞:“来,小宝贝,到妈妈这来!”
见都木老师吱吱唔唔地将蓝花抱进怀里,我则一头倒在都木老师的屁股后
面。短暂的亢奋之后,便顿感浑身瘫软如泥,萎缩之后的鸡鸡,有些隐隐作痛,
这一定是都木老师方才吸吮得过于疯狂。
都木老师一边拍哄着蓝花,一边转过头来温情地望着我,她的性经验相当丰
富,看到我的窘态,十分爱怜地说道:“啊,好孩子,累坏了吧,别怕,第一次
射精都是这样,尤其象你这样的少年,感觉有点痛,是不?有点不舒服吧?”说
完,都木老师也顺势钻进棉被里,满面春风地将我搂抱在她那温暖的胸怀里:
“啊,好孩子,咱们一起休息休息吧!”
我幸福地依偎在都木老师宽阔的胸怀部,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心中暗暗发
笑:嘿嘿,亲爱的老师,你把我当处男喽,你可弄错啦,我哪里是第一次射精
啊,我早已与三个女人生了关系,她们分别是老姑、表姐、新三婶。
我心里默默地发笑着,嘴巴则不停地亲吻着都木老师的身体,两只手恋恋不
舍地抚摸着都木老师的小便,顽皮地抓挠着她那长长的黑毛。
“别闹,别闹,你看,你小妹瞅你呢,别闹,再不听话,你就不是老师的好
孩子啦,老师就不喜欢你啦!”
……
(五十)
“老师,我想摸,我愿意摸,我怎么总也摸不够啊!”说完,我又将手伸向
都木老师的肥臀:“啊,老师,你的屁股可真大啊,雪白雪白的,又萱又软,摸
起来可真舒服啊!”
“好孩子!别急啊,”都木老师依然抱着蓝花,她转过头来,一边亲吻着我
的脸蛋,一边充满真情地说道:“以后,老师的小便,还有大屁股就是属于你的
啦,你想什么时候摸就什么时候摸,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你想摸多长时间就摸
多长时间!”
都木老师的一番话使我深受感动,我的精神再次振奋起来,疲惫的鸡鸡在极
为短暂的时间里竟然能够重整旗鼓,再次直挺挺地勃兴起来,我又要蠢蠢欲动,
卷土再来。我热辣辣的鸡鸡产生一种欲望,一种强烈的、不可抑制的欲望——插
进都木老师那深不可测的小便里面去。
“老师!”我一边亲吻着都木老师的嘴唇,一边怯生生地说道:“老师,我
的鸡鸡怎么又硬起来啦?”
“我看看,啊,可不是吗,真得又硬起来啦!”说着,都木老师便亲切地握
住我的鸡鸡。
“老师,我想,我想,……”
“你想什么?嗯,啪,宝贝!”都木老师重重地吻我一口,冲我甜然一笑。
“老师,我的鸡鸡硬得好难受啊!”
“哦,是吗,来,老师给你揉揉!”说完,都木老师手指一弯,便轻轻地抚
弄起我的鸡鸡来。
“可是,老师,这是怎么搞的啊,你越揉我怎么越难受哇!”
“孩子,那怎么办啊?”
“老师,老师,我想,”我用手指触碰着都木老师的小便:“我想,……我
好想把鸡鸡插到这里,行不行啊?”
“行啊,为什么不行!只要你喜欢,老师什么都答应你!……可在,现在不
行啊!”都木老师冲我皱着眉头:“你小妹,我怎么哄,她也不睡啦,好孩子,
哪天再说吧,来日方长呐!”
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先是喜出望外,啊——,我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地享受
到都木老师那令我食不甘甜,夜不安寝、死也心甘情愿的小便了,正待我兴奋地
纵身跃起,听到都木老师后半句话,我的色心,哗地冰凉起来。
“老师,”我摇晃着都木老师的手臂,可怜巴巴地乞求着:“老师,没事
的,蓝花还很小,她什么也不懂得,什么事也不记得。真的,老师,我小时候的
事情,一点都不记得了,真的,老师!”
“唉,你这个急皮猴子,”听完我的话,都木老师笑嬉嬉地拍打一下我的脸
蛋:“不过,孩子,你可要小心点,要盖着被子,蓝花是很小,不记事,可是,
让她看见了,也不好啊,对孩子的心灵,会造成不良影响的!”
说完,都木老师温顺地仰卧过来,将两条雪白的大腿,缓缓地向两侧分开,
啊——,我还等什么呀,都木老师那迷人的小便正如饥似渴地等候着我鸡鸡的大
驾光顾呢。
我呼地翻起身来,蒙着厚重的棉被,一头匍匐到都木老师那肥硕的胴体上,
嗬嗬,都木老师的胴体是如此的柔软滑腻,我幸福地趴卧上面,仿佛置身于锦缎
之上。我握住鸡鸡跃跃欲试地准备插进都木老师的小便里,实现我那梦寐以求的
奢望,不,现在这已不是什么无法企及的奢望,它既将变为不可否认的现实。
“妈妈,”依在都木老师身旁的蓝花,一脸迷茫地望着我:“妈妈,哥哥干
啥呢?”
“骑马玩呢,哥哥跟妈妈玩骑马呢!”都木老师顺嘴应付道,她抬起头来,
看到我急不可耐的憨态,温柔地安慰着我:“好孩子,别着急,慢慢来,慢慢
来,老师帮你!”说完,都木老师按下蓝花的小脑袋瓜,快速地接过我的鸡鸡,
非常熟练地用鸡鸡头磨擦着她的小便,很快便将我的鸡鸡头粘满她那湿润的分泌
物。
“好啦,孩子,现在,你可以把鸡鸡放进来啦!”都木老师一边说着,一边
用另一只手,扒开小便处的两条大肉片,然后,把我的鸡鸡推进她那宽阔的小便
里,同时,快速地收拢着里面的嫩肉,将我的鸡鸡死死地缠裹住:“夹死你,夹
死你!”。
“妈妈,你夹哥哥干么啊!”
“嘻嘻,哥哥不听话,总是乱动,我怕他从妈妈身上掉下来,只好夹住他,
……”都木老师一边说着,一边尽力用手掌遮住蓝花的视线,而蓝花,则晃动着
小脑袋瓜,痴迷地窥视着:“妈妈,我也要玩骑马!”
“等一会,等哥哥玩完了,玩够了,妈妈再陪小宝贝玩骑马!”
而我的鸡鸡则极不甘心地漠视着都木老师的紧夹死裹,很快便鬼使神差般地
开始前后抽插起来。我试探性地插捅几下,立刻感到都木老师的小便,比新三婶
的小便,还要宽大和松驰,我少年的鸡鸡没入其中,显然过于短小,真好比一根
吃完的冰糕棍插进啤酒饼颈,空空如也,晃里晃当。尽管如此,我依然能够感觉
到一种此生从未有过的、空前的快感:啊,我把老师给操啦,仅此一点,就足以
让我兴奋得忘乎所以了,还管其他什么啊!
都木老师亦是如此,高度地兴奋起来,这一点,我敢拿脑袋打赌,你看,从
都木老师那忘情的“快啊,快啊,快一点啊!”的狂叫声中,可以得到充分的佐
证。
兴奋促使我逐渐加快抽插的频率,我的鸡鸡在都木老师的小便里疾速地进进
出出着,鸡鸡每插捅一下,都会拽扯出一滩清沏透明的爱液,我的两腿强烈地、
噼噼啪啪地撞击着都木老师肥美无比、好似白面馒头般的小便,鸡鸡每次进出都
木老师的小便时,都会不可避免地产生强劲的磨擦感,发出令我心醉的“哧哧”
声,同时,从都木老师小便里四处飞溅的爱液,尤如星星点点性爱的火花,将我
的鸡鸡磨擦得逐渐升温。
我的两只手抚摸着都木老师大腿的内侧,啊,都木老师的大腿不仅非常的白
嫩,并且特别地细腻光滑,每一根毛孔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把都木老师的大腿高高地抬起,贪婪地亲吻着:“老师,你的腿真白啊,
真细啊,摸着,好滑溜啊!”
都木老师的秀腿上,很快便粘挂起我淫糜的口液,闪烁着晶莹的光亮,都木
老师看到眼里,不禁喜上眉梢:“啊,好孩子,真没想到,你这么会玩!真是人
的本性啊!”
听到都木老师的赞叹,我放下她的大白腿,更加发疯地插捅起都木老师的小
便来,我一边插捅着,心中一边暗暗嘀咕道:哼,本性?本性也得需要实践经验
啊,记得第一次与老姑交欢时,我咕咚一声,趴到老姑的身体上,一时间竟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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