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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脚一下子便被这种感觉击溃了,不知不觉,两条腿竟缠绕了上来,身子刷
的一下便酥软了。
可惜没几下,大脚就觉得锁柱在她的体内哆嗦着射了出来。喷涌的东西像爆
炸后的气浪,热力四射地迸发在身体的最深处,耳边“轰隆隆”地仿佛一阵巨响,
她自己则被炸得纷纷碎碎飞到了天上。
还没等她再落回地上复原,锁柱却突然跃起身,抓起扔在地上的镰刀,像个
切得了手的偷儿一样飞快地逃走了。望着锁柱的背影在这片庄稼的尽头消失,大
脚这才带着满背脊的泥土怏怏地坐起身,恍恍惚惚地竟感到似做了个梦。
回到家时天已经擦黑了,大脚换下一身的土衣没有洗涮就那么呆呆的坐在院
子里,长贵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刚刚在地里的经历给了大脚极大的震撼。她闭
着眼睛一遍遍的回想那个情景那个感觉,潮湿的下身忍不住“突突”的抽搐,意
犹未尽的品味刚刚的那股火热,又一下子觉得自己的那条孔变得从来没有的空虚。
就像刚刚偷到嘴的一块冰糖,还没来得及细嚼慢咽那股子甘甜,打了个喷嚏
便飞了出去,嘴里仍有甜香的津液,却再没有那般充实。
尤其是她在事后发现,从下身的肉缝里渗出的那些遗留物,黏黏稠稠淅淅沥
沥的淌下来,把腚沟打得一片溺滑,更让她的心发抖发颤:这是多年未见的男人
的东西!她忍不住捻着,凑到鼻子下闻,又沾着涂抹在乌黑的毛丛上,看着那一
片毛发被浸湿弄得更加杂乱,却舍不得将它擦拭干净。
从这天起,大脚突然就格外留心起身边的人,干活的时候眼睛便有意无意的
往锁柱家那块地的方向瞅,思量着锁柱会不会仍旧那么冷不丁的跃出来。
和吉庆说着说着也会很偶然的聊起锁柱,吉庆总是嘲笑着说锁柱傻乎乎的轶
事,说完了就呵呵的笑,大脚也跟着笑,笑着笑着便又想到了锁柱曾深深地进入
她身子里的那个物件。那天吉庆说,锁柱上完了初中就不上学了,要和他叔一起
去干乡里的打井队。大脚听了,眼前就浮现出锁柱攀着打井的机器往地里打眼的
情景,想到这儿忽然就涌上来一阵渴望,渴望着锁柱啥时候也用另一个物件也在
她身上打个眼儿,于是浑身燥热火烧火燎,立即又想起了那个后晌在玉米地里的
感觉,连耳边呼啦啦的风似乎也成了一种强有力的召唤,让她心跳气喘坐立不宁。
两天后镇里逢集,而镇里逢集长贵必会带着吉庆去瞧热闹。这天他们爷俩走
后,大脚坐在当院又想起了那事儿,突然记起昨晚上吉庆说起过,锁柱今天要在
河滩里填坝摸鱼的,想着想着便再也坐不住,端了个盆放上几件脏衣服便上了大
堤。
翻过大堤,大脚一边赤了脚在河滩装着试水一边暗地里四下里瞅,转悠了半
天,才见锁柱一个人穿了个大裤衩浸在水里收着捞网,身边一个水桶,桶里翻卷
着活蹦乱跳的鱼。看情景这是要结束了。
见锁柱并没发现自己,大脚一屁股坐在大堤上看着,估摸着下面收拾得差不
多了,在锁柱往村里走时,藏在了一片槐树林里。待锁柱走进了,大脚闪了出来,
小声的喊了一声:“锁柱!”锁柱扭头看见她,吓得差点没扔掉水里的桶,哆嗦
着腿说:“婶儿,那天不是俺!那天不是俺!”说着就迈腿欲逃。刚跑出两步,
又听背后恨恨地道:“锁柱你个傻杂碎!……你回头看看!”锁柱回头一看,竟
见大脚已将裤子褪下,在白花花的太阳下向他展现了那片黑乎乎的草地。他浑身
一震,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放下手里的桶和渔网就飞奔回来,又一次把大脚扑到
在地上……——
第十五章:
锁柱做梦也没想到大脚婶竟会这样就找上了他。
这几天锁柱惶惶不可终日,碰到吉庆都是躲着,实在躲不过去了心里也突突
地乱跳。
那天也不知道咋了,一股劲上来几乎下意识的就扑了过去,事后想起害怕的
心天天地揪在一起。那大脚婶可不是个善茬,何况还有个牛犊子似的吉庆?无论
哪个,囫囵着就可以把他剁成一堆零碎。每每想起这些,锁柱暗地里没少对着自
己常常昂起个头耀武扬威的棒槌使劲,有时候恨不得先一刀剁下来了事。要不是
这么个玩意儿,那天咋就硬把大脚婶给弄了呢?那大脚婶也是,咋就不挺着给自
己几个耳刮子?打醒了自己也就算了,再不会惹上些闲事。一时的舒服,剩下的
日子却像被吊到半空中,百爪挠心得饥荒。
不过,那滋味也实在让锁柱不由得暗自回味。尤其是手触上大脚婶软塌塌的
奶子时的滑腻,那物件插进大脚婶下体时的温热潮润,都让锁柱想起来就忍不住
的心跳加快。想归想,那滋味儿锁柱却不敢再尝了,哪还有机会呢?
再给锁柱几个脑子,他也没想到机会那么快就来了,而且,是主动送上来的。
锁柱扑倒了大脚,再不用费力气去撕扯大脚身上的衣服。大脚已经主动的把
裤子脱了下来,分着大腿在等着锁住进来。黑乎乎的中间,毛茸茸得咧着一条缝
在太阳光下亮晶晶的闪着光。锁柱伏在大脚身上,紧紧地贴着大脚的肚皮,煊腾
腾的柔软还有些微凉,嘴却在大脚的胸脯上乱拱,隔着薄薄的褂子找寻着奶头,
又不管不顾的伸舌头去舔。
大脚却比锁柱更加急躁,踮起身子去迎合着,热烈的期盼着那股火热硬实赶
紧的进来。等了半天,锁柱却还如没头苍蝇似地在身上蠕动,忍不住手伸下去,
抓住他硬邦邦的一根,抬了屁股去够。感觉那根肉棍子的头儿已经触到了自己,
两只脚便绞上去,在锁柱身后打了个扣,用力的把他的身子往里勾。于是,那根
物件火辣辣的便钻了进来,炮筒子一样似乎一下子杵透了大脚的身子,舒服的大
脚忍不住长叹一声,浑身筛糠似的乱颤。
好多年的空旷煎熬终于又被填满了,大脚心满意足得就算死在那一霎那也再
不后悔。那一瞬间,大脚终于理解了巧姨,又为自己这么多年苦苦支撑的日子觉
得懊悔:还是热乎乎的家伙儿来得真切,自己硬挺着倒为个啥呦?
从那天以后,大脚逢集这天都会找个事由出来,左转右转最后都会来到这片
槐树林里。这是大脚和锁住约好的,大脚不敢把锁柱叫到家里来,毕竟和锁柱这
一腿难免的惊世骇俗,让人发现了哪还有个脸活呢?
每次大脚到了树林,寻了一处隐秘的地界儿便静静地等锁柱。经历了几次之
后他们已经变得从容,锁柱也从一个懵懵懂懂的生瓜蛋子调教着娴熟起来。尽管
锁柱的表现仍是让大脚无法欢畅得尽兴,但大脚期待的也不全是这些,大脚专注
的还是那个有生命的物件儿,每一次热呼呼的钻进来,大脚从心理上就满足了大
半。为此,大脚变得更加耐心,每次都会从篮子或者脸盆下拿出一块床单,铺在
地上,让它看上去更像是一铺大炕。把这些弄好了才开始和锁柱行事,行事之前,
大脚也总会都先掂着锁柱的那物说:“还是你这全和的好!还是你这全和的好!”
锁柱受了夸奖十分兴奋,却总是略带几分谦虚地说:“还算行吧。还算行吧。”
逐将一张嘴亲向大脚,大脚也心满意足的仰了身子,劈着大腿等他进来、对接、
冲撞。大脚这时便忍不住的叫唤起来,一边叫一边扭动着身子,把四周草地上的
各类蚂蚱惊得纷纷四处乱蹦。
二人的偷情持续到了寒露,吉庆和锁柱已经开了学,便再没个固定的时间。
大脚却再舍不下那根活物,便思量着想个什么法子:既神不知鬼不觉,又能隔三
岔五的捏着锁柱的鸡巴填在自己的身子里。
左思右想的还没等想好,却东窗事发了。
那天大脚忙完了活计和巧姨扯了会子闲篇儿,看着巧姨扭着屁股出了院子,
忽忽悠悠的一下子又烧了起来。裤裆里一会功夫就湿了,便再也坐不住,像喝了
鸡血般在屋里屋外的转开了磨。
看了看天,估摸着吉庆他们也应该要放学了,找了个事情便出了家门。
溜达到放学的必经之路,大脚傍着棵树坐下来,伸了脖子往远处张望。等了
一会儿便看见三三两两的孩子过来,一闪身隐到了树后。
吉庆走得飞快,低着个头行色匆匆地健步如飞。大脚忙缩着身子,却又扒了
缝瞅着吉庆过去,这才出来重又伸头往后面望。锁柱和吉庆隔了好远,和几个伙
伴一起不紧不慢的往村里走,边走边大声的说笑,直到大脚喊了一声,这才发现
大脚站在那边冲他招手。他迟疑着应了一声,叫了声“婶”。大脚装着问他看没
看见吉庆?锁柱说吉庆早就走了,问大脚有事?
大脚冲锁柱使着眼色,嘴里却说:“拾了些柴火,想着让吉庆背回去呢。”
“我帮婶背吧。”锁柱一边说着一边和同伴打着招呼,看大家继续的往回走
了,忙一溜小跑地跟着大脚下了道旁的河沟。
大道两边一溜深沟,河水早已经干枯断流,密密匝匝长满了齐腰的蒿草。顺
着河沟走上不远,便会有一座小桥,连接着杨家洼和乡道。小桥不高,窄窄的桥
洞下几乎被蒿草填满,弯着腰钻进去立刻就被淹没,从外面看竟发现不了分毫。
这个地方是大脚偶然发现的,带锁柱来过一次,再来时便已经轻车熟路。
两个人左右看看无人,一闪身进了桥洞。刚到一块平坦处,大脚一回身两个
人便抱在了一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两双手纠缠在一起,互相在对方身上摸
索着撕扯衣服,三下两下四条腿便光光的裸了出来。大脚赶忙躺下去,拽了锁柱
往自己身上带,嘴里还在催着:“快点快点,不行了都。”锁柱便急忙端了那物,
对准了,一挺身子插了进去。刚一进去便觉得肉洞里滑腻湿热,像一团被太阳晒
透了的淤泥,忍不住砸夯似的冲撞起来。大脚也被这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干得心
颤,一双眼睛瞪得大大地,捧着锁柱的脸死死的盯着,嘴里跌跌的念叨:“对对,
就这样,使劲。使劲。”得到鼓励的锁柱越发来了精神,憋足了劲耸着屁股上上
下下的弄,一口气连着捣了几十下,再看大脚,眼睛翻着竟像被弄得晕死了过去。
想停下来歇上一歇,刚慢下身形大脚却又催了起来。
或许是干的次数多了,或许是环境局促的有些不适应,锁柱这次时间却长了
很多。当他终于到了顶峰,喷薄着迸射出来的时候,大脚竟也压低了嗓子青筋暴
跳地哆嗦了起来,紧紧地抓着锁柱,身子像桥一样的弓起,好似被马蜂蛰了样地
“突突”乱颤。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缓了口气,一下子软下来瘫在地上,大口大口
的喘气。
惦记着要做晚饭了,大脚并没逗留很久。完事后便催着锁柱离开,自己也赶
忙提上裤子,伸脑袋看了看左右无人,麻溜儿地转回了家。
带着一脸的满足,大脚轻快地进了院子。长贵在后院晾晒着堆成了山一样的
苇子,听前院人走动的声音,过来看了一眼,见是大脚扭头便要回去。转身的那
一霎,却被大脚脸上洋溢的一抹绯红吸引,又盯着看了一会儿,愈看愈是纳闷。
平白得咋就那么一股子爽气呢?整个人好似脱了胎,就像病入膏肓的人突然嚼了
二两人参,浑身得透出一股慵懒后的炯烁。
长贵砸了一下嘴,慢慢地踱回后院,却越想越不是那么回事。忽然的心里便
又起了疑,却就此留了心。
大脚却没注意这些,她从来就把长贵当成了个影儿,见天的在眼前晃悠却终
归是个摆设。
轻快地端了面盆,从缸里舀着白面大脚还惬意的哼起了小曲儿。揉着面,大
脚却觉得下身微微的有些不适,黏糊糊湿漉漉似乎还有着一缕在顺着腿根儿往下
淌着。应该是刚刚没有擦净吧,射在深处的遗留物终于渗了出来,蔓延着打湿了
裤衩。
大脚动作快了一些,紧着把手里的面团按实拍圆,放在盆子里醒着。回头看
了看后院,趁长贵不注意忙进了屋,手脚麻利的把散发着腥臊味道的裤衩换下来,
团了团攥在手里,正要出门,一抬头儿,却迎上了长贵红红的眼睛。
大脚一时间愣在了那里,张着个口还没说出话,就被长贵劈手把裤衩抢了过
去,再想去夺,却有些晚了。
长贵紧紧抓着裤衩,胯裆上黏糊糊的东西沾了他一手,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一股子腥气直冲脑门儿,立时瞪圆了眼火冒三丈:“这回你咋说?!还不是那玩
意儿?!”
大脚竟还在强词夺理,又伸了手去抢:“啥玩意儿?你说啥玩意儿?哪个女
人没有白带!咋就你想三想四呢?”
长贵忍不住雷霆大怒:“白带?你当我傻子?”见大脚撕扯着和他争抢,情
急之下,抡圆了胳膊上去就是一个耳刮子。把大脚“嗷”地一嗓子扇了个趔趄。
要搁平日,长贵动她一个手指头大脚都会不依不饶的,恨不得跳到长贵脑袋
上骂他个祖宗三代。这次到底是心虚,竟一时的没有了反应,捂着个脸只会惊诧,
长贵出了手却再也收不回来,把这些年的怨气竟一股脑撒了出来,拳脚相加的把
大脚揍了个半死,边打边问:“让你偷人养汉!让你偷人养汉!说!是谁!”大
脚也是硬气,又怕事情闹大了招来街坊四邻,拽着长贵的手左右躲闪,嘴里却楞
不吭一声。直到长贵打累了,这才散着发坐在地上,嗓子眼儿捏着挤出一丝委屈,
抽抽搭搭地越来越忍不住,最后索性放开了嗓子嚎啕。
长贵这时倒有些怕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动手打了媳妇儿,痛快倒是痛快还是
有些心悸,但又一想大脚竟敢偷人,又气了起来:“哭哭,你还有脸哭!”
“哭咋了,你打我还不许我哭?!”大脚扬起被长贵打得鼻青脸肿的脸,再
没了那股俏样,泪涕横流地嚷嚷:“我偷人了,咋地?你要是鸡巴好使,我就不
偷。你行么?!”长贵听她这样说,立刻羞愧无比一股火又腾地冒上来,窜起来
就要抬腿踢。大脚却蹦了起来,伸个脑袋抵在他怀里:“你打你打!打完了老娘
就不欠你的了,打完了我就再和野男人去睡!”大脚闷着头往长贵怀里拱,长贵
却再不敢伸手了,几下子就被大脚拱到了炕上,忙蹽身窜了上去,躲在炕边指着
大脚:“你看看你这样儿!你不磕碜?”
“我有啥磕碜的!你个阉货都不嫌磕碜,我怕个啥?”大脚索性豁了出去,
扯了嗓门跟长贵吼。
一句话把长贵噎得无话可说,梗着脖子半天也没吭哧出个字来。一口气憋了
半天,顶在胸口闷得几乎晕死过去,终于,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吼着哭了出来
:“你当我想啊!”
听男人憋屈得缩在墙角里哭出了声,大脚的心又一下子软了:是啊,哪个老
爷们儿愿意自己不顶用呢?还不是那狗日的病么?怪他个啥呢?抬着泪眼,又忘
了身上的疼,忙跪着也上了炕,一把把长贵拢在怀里,嘴里念叨着再不去了,泪
又止不住地淌下来。一时间,老夫老妻的竟哭成了一团。
家里面乱成一堆,吉庆却啥也没听见。和大巧儿躲在屋里腻歪了一会儿,直
到巧姨做得了饭,才恋恋不舍地回了家。
进了家门便又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娘低着头闷声不响地拉着风箱,爹却坐在
门槛上"吧嗒吧嗒"地抽着烟卷。乍看上去与平日里一样,但空气中却隐隐得有
一丝丝僵滞。
吉庆嘻皮笑脸地凑到长贵跟前,学着他的样子又卷上根烟递给长贵,问:"
咋了爹,有事儿啊?"长贵并不答话,仍闷了头一口接一口地抽,浓浓的烟喷出
来缭绕着弥漫,呛得吉庆大声地咳嗽。见爹不吭声,吉庆又凑到大脚眼巴前,讨
好地帮着往灶眼里填柴。一抬眼,猛得发现大脚脸上的几处青紫,吓了一跳:"
这是咋了?和人打架了?"噌地跃起身,拶胳膊挽袖子说:"谁啊!娘你跟我说,
看我不砸了他家的锅!"大脚抬着肿胀的眼泡看了看吉庆,伸手又把吉庆拽了下
来:"啥打架,是娘自已摔得。""真的?"吉庆也是虚张生势,他早猜到应该
是爹打得,见娘这么说,便就坡下了驴。
爹咋就敢揍娘?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天说凉就凉了,树上的叶子成片地往下掉,飒飒地风吹过来,打着旋儿漫天
飞舞。一眼望不到头地芦苇荡展着枯黄的枝,,雪白的芦花宛如苇丛顶着的白盔,
在秋风中摇曳起伏,像无数温柔的箭簇倔强的射向天水一色的苍茫中。
秋日的萧条似乎与吉庆无关,他仍沉浸在与巧姨和大巧儿母女俩的欢娱中,
季节在他们这里似乎停滞了。他更不会去关心爹娘日趋紧张的关系。只是发现娘
开始变得沉闷,阴沉个脸似乎要和爹一样。
自从那天两个人动了手,大脚便再没和锁柱私下里相见。一来长贵每天像个
跟屁虫似的盯得她死死的,再就是有时候面对着吉庆,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似
乎也有些不堪。
而刚刚枯木逢春的身子,却没有那么多顾忌。想得厉害了,大脚只好又重新
的拾起了冷落多日的那根棒槌。把棒槌再掂到手里,大脚却觉得越发的沉重冰冷,
抚摸着自己还算滑嫩丰满的身子,却偏偏要让这么个玩意儿来满足,顿时便觉得
阵阵委屈。一气之下,将那东西甩得远远地,可怏怏的躺下,那种撩人的瘙痒便
缓缓的袭来,进而猛烈地在全身荡漾蒸腾,像一群蚂蚁在每个股缝里钻进钻出。
大脚只好又爬起来,在角落里又捡了那棒槌。
更多的时候,大脚更喜欢变着法的使唤着长贵,看他伸个舌头在自己下面卖
力的舞弄,大脚便会觉得一种发泄了所有怨气的欣喜。
女人的心,就像蒲公英,一旦被风吹散了便撒了欢儿似的漫天飞舞,任你想
什么法子却再也拢不回来了。
大脚的身子犹如月子里被充沛的奶水涨得生疼的奶子,刚刚被挤出去一点,
还没好好的享受那股子轻松,便硬生生的封存了。一时间憋得难受,却只好眼睁
睁的看着它一滴滴地溢,浸得自己每天都笼罩在一种潮湿中。于是大脚越发的怀
念那个活物,尽管那个东西来的快去得也快,但真真切切是热乎乎的,真真切切
可以钻进自己的身子。
似乎是最后一场秋雨了,在窗外哗哗的下着。屋子里,长贵却拎着根皮绳怒
气冲冲的注视着被捆成了一团的大脚。攥在手里的皮绳,长贵就像攥着自己的一
腔仇恨。
长贵这段时间放松了警惕。开始他还想着去找那个野男人,但一转念又有些
犹豫,毕竟是自己不行,找了人家又能怎样呢?还不是更加的难看?只要管住了
自己的女人,那就是关上了水管子的龙头,没了水自然就没了要喝水的人。于是
黑夜里上了炕,长贵便更加卖力,像个不知疲倦的狗伸了舌头在大脚身上每一个
缝隙处舔弄。大脚也老实了许多,天天的跟着自己搓玉米晾苇子晒地瓜忙个不停,
便渐渐的放了心,渐渐的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大脚严加防范。不料,就在这天晚上,
大脚竟然又开始了那事儿——
第十六章:
今天下午天气不好,云彩越来越厚。本想着都到了这个季节应该没有雨了,
刚吃过后晌饭,雨点却稀稀拉拉的掉了下来,看那样子,一时半会儿的竟没个停
歇。
吉庆到了初三,转念就要考高中了。学校里从这学期开始抓了紧,每天放学
后又加了晚自习,很晚才会回来。大脚在锅里把留好的饭给吉庆热上,被长贵匆
匆忙忙地唤着,拎了盏煤油灯推上了车子一起下了地。
地里还有一些晾晒的地瓜干子,两个人到地里手忙脚乱的抢拾起来,唯恐辛
苦一年的成果都烂在了地里。雨越下越大,二人也越拾越急。拾满两篓,长贵便
用小车推着飞跑着往家送。可是等他推着空车冒雨回来,却不见大脚去了哪里,
连那盏照亮的煤油灯都不见了。他焦急的喊起来,大脚这才提着已经熄灭的灯从
别处跑来。长贵问她做啥去了,大脚说撒尿去了。长贵将褂子顶在头上遮住雨把
灯点上,看见拾起的地瓜干子只有一小篮,再看看大脚身上满是泥土,便有些起
疑。他一声不吭的再拾一会儿,朦朦胧胧的见那边的路上有人走过去,形神慌张
似个男的,猛地醒悟,盯着大脚问:“刚才干啥去了?又和人弄了?!”大脚说
:“没有!”但在说话的同时,却悄悄地将脚腕子上的一件白白的东西往裤管里
塞。长贵伸手扯了看,原来是大脚没收拾好只挂在一条腿上的裤头。长贵气冲牛
斗,把她一拽说:“走,跟我回家!”待两个湿漉漉的身子进了门,长贵不由分
说使了蛮力就把大脚捆了个结结实实。
都说蔫人出豹子,一旦发起火来竟是上天入地的。见长贵那个狰狞的样子,
大脚不免吓得瑟瑟发抖,哆嗦着蜷缩在炕脚竟不敢吭出一声。
长贵看一眼仰在炕上的大脚,恶狠狠地说:“告诉你大脚,这回要给你解解
痒,看你还偷人不偷人!”说完挥起皮绳劈头盖脸的抽了上去。
大脚被打得在炕上翻滚,连声的哭直到实在受不了疼,这才出声哀求:“他
爹,别打了,俺不敢了真不敢了。”
“上次你也说不敢了,咋又去了!”长贵越想越是气苦,不顾大脚的哀求照
样挥着皮绳,把自己的所有怨愤和羞耻凝聚在上面,倾泻在大脚的身上。
大脚翻滚着躲闪,手被紧紧地缚住,无论如何也闪躲不开,哭着说:“俺也
不想,可没法子啊,受不了哇!”
“你个骚货!没鸡巴就受不了了?”长贵发着狠,更是拼了力气抽打:“让
你骚!让你想鸡巴!”
大脚死命的缩着脑袋,蜷成一团,嚎丧着说:“不想了不要了。”
长贵本有些心软,见大脚丰腴玲珑的身子粽子似的筛糠,突然想到她在野男
人的下面是不是也是这样?一股醋意又翻腾着涌了上来,觉得自己最心爱的东西
却被个外人折腾了,一时间更是难以抑制,竟也跳上了炕压着大脚又是一阵拳打
脚踢:“不就是鸡巴么!不就是鸡巴么!缺了就不行?!”正打着,却感觉身后
一个身影风一样的扑过来,兜头便把他冲到了一边,定睛一看,却是吉庆。
吉庆被爹娘的样子吓坏了,瞪着眼睛紧紧地护住了大脚,看长贵红着脸又要
冲过来,忙转身扑在大脚身上,一只手拦着爹:“爹!别打了!把娘打坏了!”
长贵喘着粗气,冲口而出的话竟有些不管不顾:“打坏了就打坏!俺养着,
省得她再去偷人!”
“偷人?”吉庆再也没想到爹娘打架竟是为了这个,一时间傻在了那里,被
长贵一把拽住要往一边搡。这才反应过来,倔着身子硬挺着护住身后的大脚。
长贵拽了几下也没把吉庆拽开,看吉庆人高马大的挡在眼前,却没了办法。
急火攻心的只会嘴里叨叨咕咕的念叨:“让你偷人让你偷人!不就是个鸡巴么不
就是个鸡巴么!”左突右闪的想绕过吉庆,但总是被他挡着,不由得气急败坏,
红着眼珠死死的盯着吉庆。长贵好长时间没有仔细的看过儿子了,今天突然发现,
吉庆不知什么时候竟一幅大小伙子的模样。虽然略显单薄,但眉宇间却是一脸的
英气逼人。就在这时。长贵竟猛然的眼前一亮,混沌的脑子里竟一下子射进了一
缕光。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想法让长贵一下子豁然开朗,他不仅为自己的这个创
想开始变得激动并且洋洋自得:自家的女人绝对不能被外人弄的,不就是要个鸡
巴么?我不行可儿子行啊,肉要烂到自家的锅里,肥水万不可浇了别家的田。
长贵一把拽住了吉庆的脖领子,猛地把他搡到了大脚跟前,大声的说:“不
就是鸡巴么!咱家也有!”
大脚和吉庆两个人一下子全愣了,不知道长贵的话到底是个啥意思。
见大脚和吉庆傻在那里,长贵不免有些懊恼,为她们不能理解而感到一丝愤
懑,又把吉庆推在大脚跟前:“只要不去找野男人,咋都行。咱家有鸡巴,咱家
有!”
大脚这才明白长贵的意思,愣了楞,竟有些不敢相信。待看清长贵得意且笃
定的神情不得不相信的时候,便“嗷”的一嗓子窜了起来,低着头一下子撞向了
长贵:“你个天杀的阉货!咋想的你,就不怕雷劈了你?!”
长贵被大脚一头撞了出去,却并不生气,揉着胸脯说:“咋不行?自家的鸡
巴咋就不行!?”
大脚被长贵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声嘶力竭的冲他吼着:“你个阉货!那是你
儿子啊,你就敢祸害?”
吉庆开始还有些丈二和尚莫不找头脑,见娘如此的羞怒,想了想便明白了爹
的意思,张着个口竟有些傻了:莫非爹被娘气得疯了不成?
长贵和大脚还在厮打,吉庆却一时得感到些尴尬。自己的爹竟然让儿子和娘
弄,这都是啥事?吉庆不免有些困惑了,耳边的厮打叫骂声竟充耳不闻,混混沌
沌的走出了家门。
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一场秋雨一场寒,阵阵的冷风袭来,在静谧的夜
里更加的阴凉。吉庆裹了裹单薄的衣服,缩着头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巧姨家。
两扇漆黑的木门紧紧地闭着,已是深夜,里面的娘仨应该睡了吧。吉庆犹豫
着不知该不该吵醒她们,想回家却不愿面对那些烂事,狠了狠心抬手便"啪啪"
地拍起了门。在万籁无声的夜里,拍门的声音刺耳又响亮。
巧姨刚刚脱了衣服躺在炕上。
二巧儿从学校回来的晚,外面下着雨巧姨有些不放心,便一直等到二巧儿回
来。操持着二巧儿吃了饭,巧姨这才细细涮涮铺好被褥上了炕。躺在炕上,舒展
着四肢刚刚惬意的打了个哈欠,就听到一阵阵的敲门声。
拉开门见是一脸黯然的吉庆,巧姨忙引他进了屋。吉庆一头倒在炕上,脸朝
下趴在那里若有所思,半天没放个声儿,巧姨不免有些担心,问他怎么了。吉庆
动了动却没说话。巧姨突然记起在等二巧儿时,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隐约有男女吵
架的声音传过来,便问:“你爹你娘闹架了?”吉庆还是没吭声,但那样子却是
默认了。
巧姨叹了口气:“真是的,多少年没见他俩干架了。这是又咋了?”估摸着
吉庆也说不出个来龙去脉,便爬上了炕,围着被倚在了炕梢。两只眼睛看着吉庆,
见他还是心事重重的趴在那里,伸了光脚去捅他:“你咋了?闹心啦?”
吉庆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但就是说不出个口。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对巧姨
倒不避讳,只是爹的话,却让吉庆无论如何也不敢如实相告。吉庆脑海里仍在翻
腾着爹粗声大嗓的咆哮,胳膊上被爹拽住的地方还有些酸疼。
不就是鸡巴么?咱家也有!
爹的声音又一次涌现出来,一次次的在吉庆耳边轰鸣。吉庆知道爹的东西不
那么好使,要不娘也不会去偷人了。一想到娘也偷了人,吉庆一下子浑身冰凉。
奇怪的是,吉庆心里没有爹的那种怒火,竟有一些酸气。吉庆想起那次偷窥的情
景,那时候的娘春情荡漾姿态撩人。不知道娘在别的男人身下,是不是也是那幅
模样?
想到这些,吉庆突然发现自己竟有些勃起,硬生生的杵在炕上,硌得生疼。
动了动身子,侧过头面向巧姨的方向,迎面触到的却是巧姨温热的脚掌。可
能巧姨刚刚洗过了脚,光光的脚丫子散发着一股好闻的香皂味道,五粒潮红粉嫩
的脚趾俏皮的扭动,蜷缩伸展在吉庆的脸上摩挲抚弄。吉庆一张嘴,便咬住了一
粒,伸了舌头舔吸允弄。巧姨痒得格格的笑,要把脚缩回来,却又舍不得那股滋
味,忍着忍着口里便哼出了声。
吉庆的舌尖在巧姨每一根趾缝中穿梭着,又把脚趾裹进口,学了巧姨吞吸自
己阴茎的样子,鼓着唇上下的套弄,活像唆一根冰棍儿般滋滋有声。
“又逗姨,受不了了呢。”巧姨闭着眼,脚趾处传来阵阵的酥麻让她越发难
以自制,下身的水慢慢的渗出来,两腿之间顿时一片湿热。散开围在身上的被子,
巧姨解开衣服的纽扣,又飞快的褪下薄薄的秋裤,叉开两腿,让中间一团火热暴
露在夜凉的空气中,手无力地伸向吉庆,似乎吉庆就是那根救命的稻草。
吉庆匍匐着凑过去,伸了鼻尖在巧姨那一堆乱丛中嗅着,巧姨抬了抬屁股:
“……没味儿,洗过了。”吉庆却笑了笑:“有味才好呢。”
“那我下回不洗了,给你留着,熏死你。”
“行。”吉庆伸了舌头,在巧姨那条肉缝间扫荡,两片肥唇不时地被吉庆吸
到嘴里又吐出来,像喝着一碗滚烫的片儿汤,又用鼻尖,抵住了肉缝上方红红的
一枚肉粒辗转了摩擦。巧姨霎时间便浑身的酥软,忙用一只手扶着吉庆的头,另
一只手便抓住了自己的奶子,夹实了那枚奶头死命的挤压揉搓,越揉越是气喘,
一会的功夫儿竟就这么泄了,汹涌的浆水泛滥着漫出来,把个吉庆蹭得满口满脸,
灯光映着便一脸的晶莹。
巧姨舒服地长叹了口气,眯了眼看身下的吉庆,手在吉庆的脸上擦着,说:
“庆儿是越来越会弄了,姨快伺候不了你了。”说完便让吉庆的身子移过来,悉
悉索索的脱他的衣裳。待吉庆浑身精光,巧姨却又覆过去,捏着吉庆那根挺立的
物件送进口里,嘴里含含糊糊的说着:“庆儿的棒子,真好吃。”
吉庆心里却一动,问:“姨,我的鸡巴好用么?”
巧姨抬了一对骚浪含情的眼睛看了吉庆一眼,吐了肉棒笑着说:“好用得紧
呢。”说完又埋下头,似乎怕一闪的功夫那根棒子便不翼而飞了。吉庆却一股劲
上来,翻了身坐起,拽着巧姨:“那我现在就要用。”巧姨正巴不得,忙仰了身
子,大开了两腿,手扒着黢黑毛发中的那两片肉,一脸的焦渴:“那来呗,姨也
想用呢。”
吉庆挺着家伙,把巧姨两条光腿扛在肩上,对准了那个地方身子一送便滑了
进去。力度有些莽撞,顶得巧姨一颤,“啊”地一声喊了出来,怕那屋的姐俩听
见忙又用手掩住,闭紧了嘴只剩下一连串地“嗯嗯”声。吉庆也闷不做声,埋了
头用力的往里抽插,两具赤裸的身子分分合合在寂静的夜里啪啪作响。
吉庆突然又想起了娘,和那晚娘躺在炕上被欲火燃烧得五饥六受的样子。如
果娘也可以享受这样的一根物件就不会被爹打了吧?想着想着,身子下的巧姨慢
慢的竟幻成了娘,辗转扭捏地摊在炕上,一双毛眼迷离地望着自己,嘴里怯怯的
呻吟:“庆儿……来,给娘鸡巴。”
吉庆一下子被击倒了,娘的声音在他脑海中萦绕,却让他一时间再无法压抑。
就像一推熊熊燃烧的火又被浇上了一桶油,瞬间便蒸腾起来。吉庆忍不住啊的叫
了一声,身体里的那股欲望便随着这声嘶吼冲出了体外。
巧姨正享受着吉庆一阵紧似一阵的撞击,却见他哆嗦着就射了,不免有些意
犹未尽。就像一桌酒席正到酒酣耳热之时却被人掀了桌子般的扫兴。想出声埋怨,
见吉庆猫一样的趴在他身上,心又一软却涌上来一股欣慰。好些日子和吉庆弄得
没这么快了,吉庆就像是喂不饱的小狼崽,嗷嗷叫着却没个尽头。好几回巧姨几
乎被折腾着散了骨架叫着泄了几次,吉庆却还在不停的动着。卜楞楞的一根棒槌
就似上紧了发条,几乎把巧姨的那个地方蹭破了皮。闲下来,巧姨摸着自己的下
面不免有些担忧:是不是自己太松了?让吉庆没了感觉?又问吉庆,和大巧在一
起的时候也能这么长时间?吉庆憨憨地笑却从来不说,这让巧姨更加认定了是自
己的原因,不免有些失落。看今天吉庆的样子,倒似乎并没有厌倦自己半老徐娘
的身子,虽然有些没有尽兴,却多了一份欣慰。
“今天这是咋了?”巧姨还是没有忍住,抱紧了吉庆问。
“啥咋了?”吉庆回了一句,抬了眼诧异的看着巧姨。巧姨亲了吉庆一下,
手又伸下去捻吉庆湿漉漉有些萎靡的物件:“这个啊,咋这么快?”
吉庆咧嘴一笑:“我也不知咋了,姨夹的紧呗。”
巧姨撇了撇嘴角,一幅不相信的样子。自己那玩意儿紧不紧自己当然知道,
才不会信了吉庆的话,但吉庆这样说还是让她喜了一下,下意识的夹了夹大腿,
到好似自己那里真的如紧箍咒一样。
“姨担心呢,怕你使不惯了呢。”
吉庆往巧姨怀里扎了扎,嘴含住依旧鼓胀着的奶头,像个吃奶的孩子一样边
允吸边说:“哪能,姨好着呢。”
巧姨被吉庆含得一抖,颤着声儿问:“庆儿,姨好还是大巧好?”
“都好,对我都好。”
巧姨轻轻的在吉庆屁股上掴了一下:“谁说那个了。问和你睡的时候,谁好?”
忽听巧姨突然问起这个,吉庆一时倒有些为难,按理说大巧年轻漂亮但和巧
姨比还是有些羞涩不敢放开,巧姨虽然岁数有些大了,但弄那事的时候却骚浪十
足。吉庆想了半天竟不知怎么回答了,突然想起个词:“各有千秋吧。”把巧姨
逗得格格的笑了出来:“还各有千秋呢,学还真没白上呢。”
吉庆也笑了起来,倒忘了家里的那些丑事,一翻身又上了巧姨的身子:“姨,
再弄一下呗。”
“弄一下就弄一下。”巧姨被吉庆撩拨的也有些春意弥漫,下面还没有干透
却又有些新鲜的流了出来。就势一滚,却把吉庆压在了身下:“该让姨干你了。”
吉庆挺了挺身子,竖着个家伙摇摇晃晃的摆动着,被巧姨手指拈住,分了自
己下身的两片唇,对准了一拧腰便放进了大半。剩下一半却留在那里,让吉庆看
:“像不像嘴里含了根猪肠子。”吉庆探起上身,看了看说:“不像姨的嘴,姨的
嘴没长胡子。”
巧姨蹲在吉庆身上被他的话逗得笑,也勾了头去身下看:“上面的嘴没长下
面长了呢,长了胡子才吃不够庆儿的猪肠子。”说完,沉了屁股慢慢的把吉庆的
肉棍往里挤,喘息着还让吉庆看:“看那看那……进去了,姨把庆儿吃了……”
吉庆也看得兴起,身子一挺便一下子连根插了进去,插得巧姨一哆嗦,长吟一声
两腿一下子酥软下来,整个屁股忽悠一下便坐了下来,像被一根铁钉钉住了的木
桩,再也动不了分毫,只是僵直了上身,挂在胸前的两个丰满暄软的奶子颤巍巍
乱抖,嘴里不住口地哼着。
吉庆被巧姨骚浪的样子勾弄得有些急躁,见巧姨呆滞那里抖成一团,忙死命
的把身子往上耸:“姨……弄啊。”巧姨这才缓缓的清醒,前后的移了髋骨,感
觉着吉庆热辣硬实得家伙在自己的身子里耸动,像条灵活的泥鳅在湿热的泥浆中
钻进钻出。巧姨忍不住大声的叫出来,欢畅悠扬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勾人
心魄。
巧姨不知叫了多久,却感觉身后一阵凉风袭来。扭头去看,紧闭着的门却不
知什么时候敞开了一条缝儿,一个头钻在缝中探了进来,一双晶莹的凤眼含着
笑在静静地看着。
是大巧儿——
第十七章:
大巧儿本就没睡死,听到了娘起身开了门,伸了耳朵去听。隐约中听到吉庆
的声音,心里便鹿撞似地砰砰跳了起来。看一边睡得很香的妹妹,想要吉庆进来
却又嫌二巧儿碍眼。忐忑中听两个人的脚步由远而近的走过来,更是心焦,却也
舍不出脸去唤了吉庆,只好又躺下来,竖了耳朵扑捉外面每一丝动静。
听吉庆和娘进了那屋半天没有声音,大巧儿便再也躺不住。轻声唤了妹妹一
嗓,见二巧儿睡得香甜便放了心,披了件褂子蹑手蹑脚的起身,贴在娘屋门前伸
了脖子听。
屋里有窃窃的说话声,却听不真着。过了好一会儿,便听见娘熟悉的呻吟一
阵紧似一阵。这么快就干上了,倒是不耽误功夫。大巧儿不由得一阵嫉妒,又被
娘一声声的淫语弄得有些失禁,裤裆里潮乎乎的湿腻。使着劲夹了夹那地方,却
挤出几滴水来,顺着大腿痒痒地淌。大巧忍不住更紧的贴过去,真想一嗓子把吉
庆喊出来,让吉庆就势把自己按在堂屋的地上干了。
屋里的动静越发不堪入耳,娘毫不顾忌地大声浪叫不止,吉庆却只是闷声地
喘。
大巧儿听声儿就能猜到吉庆在干啥,甚至可以想像吉庆那幅猴儿急的样子。
吉庆每次都是这幅急吼吼的德性,每天自己和娘两个人轮番的和他弄,他竟仍是
个没够,活脱一个色鬼托生。不过,该咋说咋说,别看吉庆人儿不大,干起那事
儿来倒是真给劲呢。大巧儿每次都被他弄得上天入地的,真想这辈子就这么让他
插着,永远不拔出来才好。
大巧儿在外面胡思乱想着,手却不由自主地加了力,悄摸儿声的,掩实了的
门竟被她挤出了条缝儿,伸长了的脑袋便顺着缝儿钻了进来,一幅淫浪动荡的活
春宫立时展在了大巧儿眼前,把个大巧儿看了个耳热心跳目瞪口呆——天哪!一
个老娘儿们和一个半大小子,竞在炕上折腾出了花儿!
巧姨颠狂中偶一侧头,忽见大巧儿直勾勾的眼神儿就那么盯着,立时便大窘。
虽说娘儿俩和吉庆这点事儿并没什么避讳,有时候甚至互相着还调笑几句。但说
笑归说笑,活生生的赤裸裸面对却又是一回事。困窘中巧姨挣扎着想起身,或寻
一件小褂遮掩一下,但插在体内的那热乎乎的物件却愈发茁壮,像被水泡发了的
豆芽菜,倔强地挺立在那里,昂着个头一直往巧姨身子里最软的地方钻,愈钻巧
姨便愈痒,越痒巧姨便越盼着它钻得更深。
但大巧儿就在那瞅着,瞅得巧姨浑身如长了毛儿般的不自在。咬了咬牙,挪
动着屁股想起身,刚一动,却发现手被吉庆死死地攥着。吉庆的另一支手放在自
己的腰上,捏着腰上的赘肉像抓住了嵌在腰上的把手,轻轻地推动。
巧姨不由自主地又扎扎实实把那物件深深地吞了进去,不由自主的又顺着腰
间那手前后地移动浑圆丰满的屁股,再不管身后大巧儿那烫死人的目光,一门心
思的感受着那根肉棒在自已身子里抽动所带来的震颤。那震颤一阵强似一阵,巧
姨索性闭上了眼,一时欢畅地又叫出了声儿。
待巧姨再把眼睁开了一条缝儿,却见大巧儿不知什么时候也上了炕,撅着屁
股偎在吉庆怀里,两人的嘴像焊在了一起,辗转着亲成了一处。大巧儿爬在那里,
拱在高处的屁股不安份地扭动着,紧绷绷裹住屁股蛋儿的花裤衩扭着扭着就被她
自己脱了下来,露出结实饱满弹性十足的两瓣肉,肥白粉嫩泛着瓷光。
巧姨看着眼下翘着的臀,浑圆紧实肉皮儿吹弹可破,年轻新鲜得让自己羡慕
不已又有几分嫉妒,却忍不住想伸手去摸上一把。
颤巍巍的手刚要欲伸未伸,却发现大巧儿叉开的两腿间,吉庆的手竟顺着肚
皮摸了上来。五个手指似五条蠕动的长虫,在大巧儿白皙嫩滑的皮肤上摸索着前
进,趟过大巧儿稀疏凌乱的毛丛,在湿润泛滥的缝隙处放肆地揉搓着。手指间不
时地夹了那地儿的两片肉抻来扽去,灵巧的指尖更是在顶端那一粒红肿的肉丘上
辗转的碾压。最后,一根食指竟探索着湿滑的褶皱长驱而入,似一条肉蛇钻进了
一条泥泞的地缝儿。大巧儿陡然被这种侵袭激得一颤,情不自禁的长吟一声,身
子瞬间无力的瘫软下来,伏在吉庆的身上大喘。巧姨竟也看的心惊肉跳,倒好象
吉庆的指头也插进了自己的身子,一时间刺激得更是连连地扭动腰肢,嘴里忍不
住的念出了声儿:“……不行了不行了,个骚货,要了命了。”
混混沌沌中,大巧儿被那根手指戏弄得一时也迷了心窍,翻转着胳膊一双手
仍习惯性的伸向吉庆的下身。可那里并没有吉庆的那根肉棍,手指到处却是一团
纠结在一起的湿热的毛发和一个前后拱来拱去的肉身子。大巧儿扭脸回首去看,
见娘仍跨坐在吉庆身上,闭着眼扭动着身子,一对垂软的奶子在胸前晃悠着上下
翻飞,两个人连接的地方,竟是没有一丝的缝隙。
可大巧儿却并不甘心,手仍就执着的伸向那里,在凌乱潮湿的那一团毛中饥
渴地探寻。
“巧儿,上来。”吉庆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板着大巧儿的腿往自己身上挪。
大巧儿明白吉庆的意思,掉过头脸朝着娘,大腿一分便跨了上去,湿乎乎热辣辣
的下身正好迎了吉庆伸出老长的舌头,被吉庆一卷,“啊”地叫了一声,身子无
力地倾了下去,一头扎在娘的怀里,被巧姨一把抱住喘个不停。
大巧儿像在河里打旋地一叶浮萍,窝在巧姨怀里似乎冷不丁的抓住了一个依
靠,就此再不放手,只是差了气儿般的喘,却听见娘的声音跌跌的在耳边断断续
续地回绕:“……哎呦,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
吉庆的舌头在下面翻转舔吸,耳边娘嘴里呼出的热气一浪快似一浪的扑面而
来,把个意乱情迷的大巧儿撩拨得更是晕头转向,只觉得忽忽悠悠的像喝高了烧
酒。残存的一些羞涩早就荡然无存,那条肉缝儿一门心思就只想赶快塞了吉庆的
家伙,呢呢喃喃嘴里竟有了哭腔:“娘啊,我也不行了……娘啊,让我来会儿吧。”
巧姨紧紧地抱住大巧儿颤抖的身子,还在拼命的起伏扭动:“等会儿……娘
就……到了,等会儿……”
大巧儿却有些急不可耐,却又憾不动娘癫狂的身子,只好连声的催促:“快
点啊……娘……快点。”
巧姨便再不管大巧儿,只是更努力的体会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骚浪的心一
会儿像下运河澎拜的浪花,一会儿又像被秋风扫落的蒲樱腾云驾雾般翻腾。
“到了到了啊啊啊……”终于,巧姨喘着粗气大叫着溃了堤,一双手死命的
捏住大巧的肩胛,情动间竟捏得大巧儿柔嫩的身子现出了道道红印。大巧儿并没
觉察,却紧紧地搂着娘雀跃的身子,就觉得娘就像慌乱中摸了电门,痉挛般抖成
一堆,渐渐地萎缩在自己的怀里。
好久,当颤栗慢慢变得平静,巧姨这才缓过了神儿,长长的把心里那口浊气
呼出:“要死了,娘要死了。”浑身的汗,倒像是水里捞出一样,身子一歪,软
软的从吉庆的身子上滑下来,有气无力的匍匐在一边。
吉庆那被一汪骚水浸泡碾压了半天的物件一下子甩了出来,仍旧坚忍不拔的
昂首峭立,像一根直冲云天的蒲棒迎风摇曳,竟没有一丝疲倦。
大巧儿却一眼盯住了那个家伙,忙不迭的扑了上去,像饿了几天陡然看见了
一截肉肠子,囫囵的就吞进了嘴里。也不管上面还沾满了娘身子里流出来的骚水,
伸了舌头便舔吸起来,那劲头倒像是怕慢了又会被娘夺了去。
还没裹弄几下,大巧儿的身子忽地一下就被吉庆翻了下来。大巧儿措不及防,
头重重的磕在炕沿,疼得“啊”了一声。吉庆却不管不顾,猛地盖了上来,抄起
大巧儿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扛在了肩上。下面那物件正好对准了大巧儿泛滥的
那条缝儿,一挺身子熟门熟路的杵了进去。大巧儿还被磕得迷迷糊糊,被吉庆冷
不丁的一插,立时像被打了一针,就感觉空涝涝的身子一下子被注满了,忍不住
心满意足的哼了一声。两只手没着没落的四处抓挠,匆忙中竟搭在一旁还在喘息
的巧姨身上,也不管是什么部位,手掌间裹住了一团肉,便死死的抓在了指间。
等大巧儿那股劲过了去,这才发现,一把攥住的竟是娘肥硕白嫩的屁股,想撤手,
见娘似乎并没反应,便不去理会,仍是那么抓着,抬了眼去迎吉庆猛烈的撞击。
吉庆每撞一下,大巧儿不由得就叫上一声儿,叫着叫着,那声儿到最后竟连成了
一个音儿。
巧姨被大巧儿捏得越来越疼,见两个人做得酣畅便不忍心拂了大巧儿的手,
慢慢的掉过头来看他们翻来覆去的弄。两具光光的身子,一个在那里“呼哧呼哧”
闷头干着,一个高高地举了腿“哼哼嗯嗯”地拱了身子迎着,一时间屋子里竟是
肉欲翻腾淫声浪气。那情景怪怪的,却让巧姨刚刚静下来的心又一下一下地跳了
起来,倦意初退的身子立刻又有了反应。大腿紧紧的夹着,那股热乎乎的感觉却
越来越旺,烧得她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
凑到跟前儿,巧姨迟疑着有些不知所措。怕就此惊了两个正狂乱的人,又不
甘心自己孤零零的就做个影儿,只好喘着粗气守在那里。两只眼睛倒像要喷出了
火,死死的盯住吉庆和大巧儿骨断筋连的那个地方,看着那个爱人的物件在大巧
儿湿腻腻的两片肉中间钻进钻出,一时间难以自制,真想一下子扑上去替了大巧
儿。
大巧儿正被吉庆干得不亦乐乎,哼哼唧唧的从骨头缝里都透着一股舒坦,朦
胧中望见娘不知什么时候又凑了上来,心里不由得有些急慌,就怕娘又把吉庆占
了去,忙抓上了吉庆的胳膊,身子往上又挺了挺,贴得更紧。却还是有些不放心,
只好张口叫了一声:“娘……看啥呢?”
被大巧冷不丁的发觉,巧姨有些不好意思,又舍不得离开那抽插的物件,脸
一红撑着起了身,讪笑了一下却跪着爬到了吉庆的身后,让吉庆的身子遮挡住大
巧儿的目光。吉庆和大巧儿啪啪的撞击声仍不绝于耳,清脆得就像撞在了自己的
心里。巧姨一时间更痒得难受,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情急之下忙用手托了自己的
奶子,贴在了吉庆的后背上,端了奶头在吉庆的背上蹭,没成想越蹭倒越是难熬,
从两粒冬枣样的奶头处似乎引进了一股火,呼呼啦啦地就燃遍了全身,烧得巧姨
终于大叫了一声儿,一下子便抱上了那汗津津的身子,把两团鼓囊囊的肉紧紧的
贴在了吉庆的脊梁上,手便环着吉庆的腰,摸到了下面。那地方一如既往的湿滑,
凌乱的毛发一缕一缕七扭八歪的纠结在一起,巧姨叉着五指,把那钻头似的东西
夹在了指间,就像又给套上了一个箍,也随着那东西前仰后合的移动。
吉庆感觉到自己的家伙被巧姨弄住,却觉得一阵异样的感觉从那里传来,低
头去看,见一双白皙的手紧实实的捂在了那处,盖住了蓬乱的一丛毛,自己黝黑
锃亮的物件儿却从那丰腴的手指间探出来,黑白分明强烈得有些炫目。
“姨,干啥呢?”
巧姨紧紧地贴着吉庆汗涔涔的背,张口说话的时候一团热气扑打在吉庆的耳
廓,声音懒洋洋的却骚味十足勾人魂魄:“你说呢,你说姨在干啥……姨在帮庆
儿呢。”
被巧姨浪超超的一说,吉庆差点就把持不住,硬挺着说:“帮我干啥哦。”
“……帮庆儿操逼呢,怕庆儿没力气呢。”说着说着,巧姨自己却越发的没
了力气,哼哼着不成个调儿:“庆儿也……帮帮姨吧,姨也……不行了。”
吉庆有心去帮巧姨去去饥火,却也舍不得大巧儿紧密包裹的那条肉洞,只好
为难的咧了嘴看着巧姨。
巧姨不用说也知道吉庆的心思,放了吉庆却爬到了前面,一蹁腿骑上了大巧
的身子,和大巧儿脸对了脸,倒把个肥大的屁股高高地翘在吉庆的面前。一条深
色的股逢儿就那么闪着光亮劈在那里,股逢儿的尽头那拉屎的地界褶褶皱皱的,
一张一缩一开一合随着屁股的扭动,竟似一朵在风里摇来摇去的菊花,看得吉庆
目瞪口呆又有些心潮澎湃,底下插在大巧儿身子里的物件陡然暴涨了一寸,忍不
住弯下身子一张嘴湿乎乎的就盖了过去,立时嘴角便涂了一片白浆,骚糊糊得腥
气。
巧姨激灵一下,嗷得一声叫唤出来。就觉得浑身的骨头架子像被陈醋泡久了,
酥软得没个力气。硬挺着仍把屁股努力的撅起,巧姨的上半身却再也起不来,就
势压在了大巧儿的身上,手抱着大巧的脸,努着个嘴迷迷瞪瞪的竟亲了起来。大
巧儿也被娘感染得失了方寸,下面吉庆的抽搡来得更加强烈,身子被娘压着也那
么充实,也情不自禁的探出了舌尖,却正好迎了巧姨胡乱啄着的两片唇,一时间,
娘俩儿个倒像一对互相哺食的鸟,两张嘴撕扯着竟黏在了一起,滋滋有声。
吉庆却有些呆了,万没想到一对母女倒像个情人般亲起了嘴儿,看着着实新
鲜刺激,立刻就觉得有些不行了,耸动着就要射,却有些意犹未尽,忙深吸一口
气强往下压了压,身子便停了下来。
大巧儿觉察出吉庆有些走神儿,高举着的大腿环着打了个扣,往里一带,忙
里偷闲的抽出了一张沾满了唾液的口,催着吉庆:“咋不动了?捅啊!”吉庆被
一声轻唤吆喝得回了神儿,忙不迭的又动了起来,巧姨这时却也回过头来,眯着
一双惺忪的眼,说:“帮姨……也捅捅……”见吉庆不知所措,伸手抓了吉庆的
手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连声说:“用手用手。”吉庆忙伸了指头,探了探巧姨
早就一片汪洋的下身,一股脑的塞了进去,一进去就感到里面滑腻腻热乎乎,一
环环得褶皱软软的裹住了手指,不由得用了些力气,把个巧姨捅得大叫不止,却
欢畅的吼着:“对对,再使劲……使劲。”
吉庆更用了力气,却觉得巧姨那水汪汪的肉洞一时间有些深不见底,把个指
头伸了再长却仍在层层迭迭中鼓悠,不由得有些气馁。忽见巧姨腚眼那一蓬菊花
收缩有序,不时地鼓动开合,在白嫩的肉瓣中竟有些垂涎欲滴得模样儿,一时兴
起,手指沾了一些骚水颤颤巍巍的便朝着那鼓动着的花蕊捅了进去。
刚刚塞进了一个头儿,就听见巧姨“啊”地叫了一声,没有了欢畅倒有些痛
苦,吓得吉庆忙缩回了指头。
“死庆儿……捅错了!”巧姨气急败坏的回过头来,一脸苦涩的嗔怪。
吉庆却嘿嘿的笑:“觉得好玩,呵呵。”
“好玩也别捅姨的腚眼儿啊,疼呢。”
大巧儿这才知道,刚才娘那一声惨叫是被吉庆捅错了地界儿,忙抱紧了娘,
在巧姨的背上轻柔的摩挲,似乎是在替自己的男人赔不是,心里却越想越觉得有
意思,嘴里便格格得笑出了声儿。巧姨一时间有些羞怒,轻轻的捻了大巧儿的奶
头一把:“娘被捅了腚眼儿,你倒是挺乐呵。”
大巧儿仍是忍不住地笑,心里却童心大盛,眼神越过巧姨趴伏的身子,忙不
迭的给吉庆使眼色。吉庆心里神会,咧着嘴坏笑,却不敢再那么冒失的进入,只
是沾了更多的水一圈圈的在巧姨的腚眼儿处按揉涂抹,嘴里却说着:“庆儿对不
住了,帮姨揉揉。”
“这还差不多。”巧姨心满意足的软了身子,趴在大巧的胸脯上,伸了舌头
又舔上了大巧儿鼓胀的一粒奶头,那奶头儿卜楞楞光闪闪裹在舌尖,大巧儿忍不
住又一阵颤栗,身子一下子桥一样的拱起,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巧姨见大巧儿敏感的反应,触动着自己也兴趣盎然,腚眼儿那里被吉庆揉捏
的凉飕飕一阵酥麻,那滋味竟另有一番天地,隐隐得倒盼着有个什么东西再来上
那么一下,却仍是怕了那突如其来的剧痛,只好喘着央告吉庆:“帮姨舔舔……”
吉庆抬了眼问:“舔哪儿?”
“就是那儿……那儿……腚眼!”——
第十八章
大巧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娘啊,不疼了?」
巧姨拧了大巧儿的脸蛋儿一下:「咋不疼,要不咋让他舔?」又扭了扭翘着
的屁股,回过头来冲吉庆说:「舔舔,舔舔就不疼了。」
吉庆从大巧的身子里抽出来,跪伏在那里扒着巧姨肥嫩的屁股蛋儿,开始一
门心思的准备对付它。
刚才吉庆不过是眼见那一处密密摺摺得有些好玩,顺手就把指头捅了进去,
还没什么感觉就被巧姨的惊叫打断了。但就是那一瞬间,却觉得那个地儿竟也是
个洞,紧紧实实得,手指进去立刻像插进了河底的淤泥,严丝合缝的包裹住,滑
滑溜溜竟另有一种感觉。
吉庆小心奕奕的伸了舌头,用舌尖轻轻地去触褶皱中间那紧紧闭住的一点洞
眼,刚刚挨着,却觉得巧姨轻轻的一颤,忙问:「咋了?」巧姨送了送屁股并不
让他停下来,哆哆嗦嗦地说「没事儿」,让吉庆接着弄。
大巧儿赶忙抱紧了娘,怕一会儿吉庆再惹得娘痛得跳起来,另只手也学着娘
的样子,在娘的奶子上揉着,却发现娘的奶子比自己要松软很多,抓在手里绵软
细腻像刚刚蒸得的发面包子,手里便不知不觉的用了力,越揉娘便越发的大口喘
气,一会功夫儿,和吉庆前后夹击着,娘竟然哆嗦成一团,哼哼着抓着大巧的手
往外推:「……不行了不行了,一块儿弄娘,娘要死了……」
听着娘畅快的呻吟,大巧儿的身子也一下子热乎乎的难受,不由得也轻哼了
一声儿,抱着娘颤抖的身子,眼神儿迷离的望着吉庆,腿又重新高高的扬起,露
出下身毛茸茸湿乎乎的肉缝:「……庆儿,我也要……再来会儿……」
吉庆扶着自己的家伙凑到大巧儿的那地儿,用紫红的头儿上下的在翻卷在缝
隙外面的那两片肉唇中摩擦,一股股的水儿慢慢溢出来,沾得那物件锃光瓦亮,
吉庆一挺腰便滑了进去,轻轻的抽动起来。上面是巧姨硕大的屁股,下面一送一
送地抽插,不急不火的吉庆倒像个和女人弄事的老手。一时间,屋子里三个人喘
息声、呻吟声、和偶尔母女俩的一两声轻叫,活脱脱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合欢
图。
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又下了起来,稀稀拉拉但绵延不绝,打在日渐凋零的
香椿树上沙沙作响。静谧的杨家洼在湿润漆黑的夜色中沉沉的入睡,屋里的娘儿
仨个,倒像是三只雀跃的跳蚤,越是夜深人静却越是精气十足。
一夜未睡的还有大脚。
吉庆跑出家门时大脚却并未发觉,捆住了两只胳膊仍和长贵撕打着。羞愤和
恼怒被长贵的馊主意彻底激发出来,到一时忘记了原本是有短处被长贵捏住的,
那嚣张爆烈的劲头竞和往日里一样。到最后,好言央告的却仍是变成了长贵,大
脚这才不依不饶的消了气,缚着个两手,呼哧呼哧的坐在炕角里喘气,两个眼睛
瞪成了个牛铃,似乎仍是要喷出火来。
长贵嗫嚅着再不敢吭气,也没铺上褥子就在炕梢里蜷缩着躺下,心里却一万
个不服气:咋就不是个好主意呢?反正你个骚娘儿们是要偷人的,在家里头偷咋
也好过在外面丢人现眼的败兴。委委屈屈得来了睡意,正要迷迷糊糊的睡着,又
被大脚一脚蹬在腰眼儿上:「你个阉货,给我解开!」
耳边长贵没心没肺地打着鼾,熟悉的呼噜声却让大脚的怒气慢慢的烟消云散
了。本就是自己不好呢,哪家的老爷们能忍住媳妇儿偷人呢,这顿打挨得本就不
冤。
大脚摸着被长贵打得仍隐隐作痛的地方,却又有些恨了自己:咋就那么忍不
住呢?那么多年都过来了,一个稚气未脱的嫩鸡巴咋就让她迷障了?可一想起长
贵的话,却不由得又开始往上拱火:这个阉货,莫非是得了失心疯不成,咋就想
出了这么个主意?!那是自己个亲儿子啊,拼死累活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呢,
咋就可以做那事儿?要被雷劈死的!
大脚翻了个身,长吁口气。揉搓着自己的身子,竟又想起了傍黑晌淅淅沥沥
的雨中,和锁柱慌慌张张又如饥似渴的野合,不知咋了,想着想着就幻化成吉庆
的样子,大脚努力的从脑海中驱赶,可吉庆虎超超的模样竟像是生了根一样挥也
挥不去。
就像大脚从不相信地里会长出金子,但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她地里也可以
长出金子的时候,尽管大脚还是一百个不信,但却仍抑制不往地去想:要是真的
收获到金子那该会怎样?就如现在一样,大脚几乎下意识的就把爬在她身上的人
换成了吉庆,于是大脚突然的心惊胆颤起来,狠狠地啐了白已一口,却仍是克制
不住的去想。以致于到后来,那念头竞愈发的强烈,大脚甚至感觉到吉庆那火热
且粗大的阳具在自己身子里横冲直撞。大脚一下子像冬日里围着滚烫的火炉子,
大腿间粘乎乎一片狼籍。
作孽呢,大脚恨恨地骂着不知羞耻的自己,喘着粗气擦了擦额头,在秋雨连
绵的夜里,那里竞微微浸出了汗珠。
大脚再也不敢闭上眼睛,索性坐起来,靠着墙呆呆的发愣。
吉庆比锁柱应该还大上一些,个子比锁柱还要高身板儿也比他虎势一点儿。
锁柱都沾过女人了,吉庆却还是个童蛋儿子呢。大脚开始为儿子有些抱屈:
多舒坦的事儿呢,儿子却还没沾过。想到这儿,大脚一下子便有些愤愤不平,却
压根儿也没想到,吉庆竟早已经对女人轻车熟路了。
大脚披上件褂子,趿拉着鞋进了堂屋。
吉庆那屋里黑着,大脚看着窗外滴滴答答的雨不禁有些担心。大夜里的,这
孩子要跑到哪去呢?大脚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拖着疲倦的身子进了屋,有心等着
吉庆回来,可躺在炕上没一会儿功夫,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雨过天晴,当初升的太阳缓缓地打东边升起的时候,瓦蓝瓦蓝的天高高得清
凌凌的无边无际,竟似乎是被昨夜的雨洗过了,看着就那么让人敞亮。
大脚被窗棂中透进来的阳光刺射的再也合不上个眼,迷迷糊糊的翻身起来,
身边的长贵却没了影子。
窝里的鸡已经散在了院里,争先恐后的啄着瓦盆里的食,叽叽嘎嘎闹成了一
片。大脚轰了鸡,见盆里的食是新鲜的,知道是长贵早起拌得的,这才放了心。
回身拿起了脸盆从井里压了点水,正要撩着洗上把脸,扭头却见巧姨乐滋滋
的进了院儿。
「大早起来的,接了喜帖子?瞅你乐得。」大脚白了巧姨一眼,掖着领子投
了手巾,沾了水往脸上擦。
巧姨仍是笑模滋儿的一张俏脸,撇着嘴说:「得了个儿子,你说应不应该乐
呢?」
大脚一下子明白了,却不说破,还在和她贫着:「该不是怀了个野种?是个
儿子?」
巧姨格格的乐出了声儿,搡了大脚一把:「我倒是想呢,没人下种哩。」大
脚也呵呵地笑了,当院里泼了水,问:「昨黑晌,庆儿到你哪儿去了?」
「可不么。」巧姨靠了门框,掏了把瓜子抿了嘴磕,说:「挺黑瞎就跑过来
了,吓了我一跳,咋哄都不回呢。咋了?和长贵咋又打上了?说还动了手?」
「没啥,一点儿破事儿呗。」
「那你俩天天打吧,我就不让庆儿回来了。」巧姨斜楞着眼,嘴上说着气话
心里却当了真。
「行啊,还省粮食了呢。」大脚抱了捆柴禾,凑到灶台前拢火,火苗忽闪闪
燃起来,映得大脚本就俏丽的脸越发红润,一抬头又问巧姨:「庆儿呢?上学走
了?」
「都啥时候了,还不走?」巧姨蹲在一边,帮着大脚递了把秫秸:「早上给
他们下了面条,吃得了一块儿走的。」
大脚一颗心这才落了地,但吉庆总归是要回来的,到时候对了眼却咋说呢?
一想起这些尴尬的破事儿,大脚一下子又恨上了长贵:这个挨千刀的,挺好
的日子,非要鼓捣出点儿让人说不出口的烂事儿来。大脚忍不住在心里把长贵祖
宗八代骂了个够,竟忘了这一切的源头却是因为自己。
晌午吉庆没有回来吃饭。吉庆常常这样,懒得跑了就在学校周围的小吃店随
便弄点什么吃,好几次,大脚为此常常数叨吉庆:再怎么样,家里的饭食热热乎
乎的还是舒坦,咋也好过那些外面卖的,坑人不说时间长了也毁身子哩。吉庆总
是不停,答应的挺好,但该咋样还是咋样。
但今天大脚见吉庆没回来却有些庆幸,见了面真不知要说些啥呢。
长贵却似乎忘了昨夜里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依旧闷声不响却该吃就吃该喝就
喝,对着大脚一幅臊眉耷眼的摸样儿就好像没有看见。大脚却越瞅越是来气,忍
不住的冷言冷语,恨不得冲上去呼上一巴掌。
长贵也该着倒霉,本是自己占了上风的事情,突发奇想的一个主意,竟掉了
个个。他倒是不在乎,心里却下了决心:自己的女人再不可被外人沾了去!
一夜过去,长贵并没有因为大脚的暴怒而改变主意:任你有千条妙计,我却
有一定之规。笃定的心态让他越发的自得和从容,似乎大脚给他带上绿帽子的痛
苦也减轻了许多。找个时候该给吉庆说说呢,长贵心里念叨着,想起吉庆那壮实
的身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法子可行,那戏里不是唱了么:爹爹身上的重担有一千
斤,铁梅要担上八百斤。
长贵偷偷的抬了眼皮瞄了瞄大脚,心里却暗暗地得意:让庆儿收拾了你,看
你还到外面去疯!
吉庆却不知爹已经给他派下了任务,老师在上面讲着他听也听不懂得课文,
心里早就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昨夜里和巧姨娘俩折腾了大半宿,远远地听到了一声鸡叫,巧姨和大巧儿这
才拖着疲倦得身子回了那屋。这是吉庆又一次新奇而又刺激的体验,两个女人光
着身子任由自己折腾,对吉庆来说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而且,这两个女人竟还
是一对母女,这更是让吉庆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成就感。他偷偷的看着周围的同学
们,心里忍不住的一阵骄傲:你们沾过女人么?你们弄过娘俩么?
吉庆想起这些,几乎要笑出了声儿,一夜的疲惫对他来说竟算不上什么了。
做那种事但真是舒坦的要命,不仅是自己,看巧姨和大巧儿那乐此不疲的劲
头,似乎比自己还要过瘾。吉庆耳边忽然又充斥了那母女两个的大呼小叫,断断
续续悠扬连绵的哼唱一直的在脑海里盘旋。吉庆突然又想起了娘,想起了那次偷
窥中娘似乎也发出了这样欢畅的哼叫,那是被爹舔得,添得娘在炕上翻来覆去的
折腾,但娘似乎仍是有些恼怒。吉庆想:要是爹也和他一样把那东西插进去,娘
就应该更舒坦了吧。
爹不行了,吉庆想起了爹大腿间那蔫塌塌的物件儿,不禁为爹感到了一丝遗
憾。
经历了巧姨和大巧儿,吉庆知道,女人和男人一样离不开那事儿,女人没了
那东西弄,就像丢了魂儿似的没着没落的。这是巧姨说的。那天吉庆哆嗦着把东
西射进巧姨的身子里,巧姨仍是搂着他不让他退出来,巧姨说庆儿这物件儿好,
是个稀罕物,女人用了会一辈子离不开。
娘也是女人呢,却没有这样的稀罕物,吉庆想起这些,不由得开始可怜起娘
来。
吉庆常常见到娘在院子里坐着,手里拿着活计却时常的若有所思,就那么呆
呆的望着门外。那样子吉庆司空见惯,可现在想起那场景吉庆却怦然心动。吉庆
想,娘那时候的眼神,应该是旺盛的情欲没有得到抚慰的女人才有的眼神吧。娘
一定是熬坏了才忍不住要偷人的,吉庆开始理解娘,就像当初理解了巧姨一样。
可巧姨有了自己,娘呢?
从内心里,吉庆万不愿意娘再去和另外的男人弄,一想起娘会在另一个男人
身下曲意承欢的样子吉庆就一阵阵的愤怒。可有什么法子呢?毕竟,娘也需要男
人的,难道总要用爹那个舌头不成?可是……吉庆猛地想起了昨夜里爹的声音,
心里一阵乱跳——没准,这还真就是个法子呢!
放学的路上,吉庆还在想着这事,越想却越觉得慌乱,直到被二巧儿叫住才
缓过神来。
二巧儿打出了校门就看见了吉庆。今天吉庆怪怪的,放了学也没吆五喝六地
叫着同村的孩子们一起走,却自己低着个头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她追上去叫了
半天,吉庆却还是听不见。
二巧知道昨夜里吉庆从家里跑了出来,开始以为是因为被老师告了状挨打,
后来娘说大脚婶和长贵叔打架了,吉庆这才住了她家。为这事儿,二巧儿早晨还
笑了吉庆:「个子那么大胆子却贼小,爹娘打架就让他们打呗,你装听不见就完
了,干嘛还跑?忒没出息。」话没说完,却被娘一个爆栗敲在脑门上,二巧儿这
才住了嘴。
二巧儿追上来扯住吉庆,喘着骂他:「想啥呢你,叫了你那么多声儿你听你
不见?」
「没听见!」吉庆没好气的回了句,甩脱了手又往前走。二巧儿急着撵上来
和吉庆走了个并排:「你咋啦?还想着你娘和你爹干架的事儿呢?」见吉庆不答
理她,又捅了他一下:「算啦,你装没看见不就完了?要不,一会儿直接还去我
家吧,娘说了,今儿个给我们蒸包子。」
「不去。」吉庆瓮声瓮气的说,口气却好了很多。
两个人说着话往村里走,到了家门前二巧儿拽着吉庆要回自己家,吉庆已经
移了步子,要进门的那一瞬间却挣脱了二巧儿,扭头还是回了家。
堂屋里雾气腾腾,大脚坐在灶台前拉着风箱,见吉庆进来愣怔了一下,还是
打了个招呼:「回来啦。」脸上想笑却笑不出来,就那么僵着,说不出来的一股
别扭。
吉庆嗯了一声儿,转头进了自己的屋子,放下书包跑回到水缸前舀了一瓢凉
水「咕咚咕咚」地灌了,却听见娘说:「咋又喝凉水,小心呛了肺。」
「没事。」吉庆抬袖子擦了擦嘴边的水渍,迟疑了一下,还是像往常那样蹲
在了娘跟前儿,伸了手去掀热气腾腾的锅盖,娘也如往常一样,照例的拿着一个
秫秸杆儿往他手上一敲,吉庆刷的缩回了手,咧了一嘴的白牙冲娘笑。
那一瞬间,倒好象昨夜里什么都没发生过,吉庆没有看见娘因为偷人被爹绑
了打,大脚也不再为自己的脏事儿而觉得在儿子跟前做不成人了。
但是,该发生的总归要发生,即使母子间混沌着装作没事情一样,可现实却
终究是现实,她们俩似乎忘了可长贵却记得清楚。
这不,吃过了饭,吉庆溜达着刚出了院门,就被爹从后面叫住了——
第十九章:
说实话,自从见了昨夜里爹怒火中烧的样子,现在的吉庆着实的有些怕了爹。
一想起他涨红着脸青筋暴跳地挥舞着皮绳,吉庆就有些不寒而栗。
好多年了,见惯了爹闷声不响唯唯诺诺的样子,突然的发现老实人也有着另
一面的时候,吉庆从心眼里有些后怕:幸亏自己没有把爹激怒,不然,那挥舞的
皮绳子落在自己身上……吉庆突然的一哆嗦,就好像爹挥着皮绳已然撵了上来。
长贵拽着吉庆出了家门,往左一拐到了一处角落。吉庆提心吊胆地跟着爹,
看爹神神秘秘的样子似乎是有话要对自己说。别又是昨夜里爹说的那事儿吧?一
想起这些,吉庆的心跳得更加厉害。
长贵停下身子,看着吉庆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什么,叹了口气,一矮身又蹲在
了墙角卷了根儿烟,“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一股股浓浓的烟从长贵嘴里喷出
来,在他身上缭绕,透过烟雾,吉庆看爹的脸色竟格外凝重。
“爹……有事儿啊?”吉庆小心奕奕的问。
长贵吭吭唧唧了半天,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说:“……有点儿事,这个……
…还不是……那个……你娘……“吉庆见爹半天说不出句整话,知道爹比自
己更是为难,倒定了心,也蹲在了爹的旁边,问:”娘咋了?没事吧?“
“……唉!哪能没事呢。”长贵深深地低下头,恨不得把头掖进了裤裆里,
半天,憋红了脸,说:“是爹没用哩,要不介你娘也不能……”再往下,长贵却
再也说不出口了,只是闷了头大口大口的抽着烟。
这时候吉庆也不知说些啥好,只好陪着爹蹲在墙角,把脸搭在膝盖上,两只
眼睛盯着面前的地呆呆的发愣。
过了好久,长贵又问:“你娘的事……你知道了?”
“嗯。”吉庆点点头,小声儿的应了。
“丢人哩。”长贵长长的叹了口气,似乎是鼓足了勇气但眼睛却仍不敢正视
吉庆:“……爹说得那事……行么?”
吉庆诧异的看了看爹,问:“啥事?”
“就是……那个…。那个事儿。”长贵吭吭唧唧的不知说啥才好,终于咬了
牙,说:“你和你娘……和你娘睡!”
“啥?!”吉庆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看着爹快要塞到裤裆里去的脸:“和
我娘睡?我都多大了,还和娘睡?……。你不会真让我和娘那个吧?”
“那咋不行?”既然说开了,长贵倒生出了勇气,倔强的说:“你是你娘生
出来的,你咋着你娘都愿意。”
吉庆实在不明白爹这是什么逻辑,蹭地站起来:“那也不兴干那个啊,乱伦
啦!”
长贵被突然跃起的吉庆吓了一跳,忙左右看看,伸出手来使劲又把吉庆拽下
:“你小点声儿,嚷嚷个啥?”等吉庆重又在他身边蹲下,这才又往他跟前凑了
凑,小声的说:“其实没啥的,关上门都是自个家里人,不说谁又知道?再说了,
那不比让你娘跟外人弄好?”
吉庆抬眼看了看爹,问:“能行?”
“咋不能行?”长贵肯定的说,不知道怎么表示,又讨好似的,竟把手里刚
卷好的烟顺手递给吉庆,见吉庆拒绝这才反应过来,忙掩饰的讪笑:“就当帮帮
爹,是爹没用哩。”
吉庆苦着个脸,嗫嚅了半天,又问:“真能行?那……我娘干么?”
“你娘啊……”说起大脚,长贵倒一时的语塞了,昨夜里大脚差点和他拼了
命,那疯狂的样子着实的让长贵心有余悸,但他又实在的不甘心就这样搁浅自己
的计划,想了想,说道:“你娘那人你知道,刀子嘴豆腐心,没啥的。要不这样
吧,你多陪陪你娘,给她宽宽心,她就没功夫往外跑了。”
“我咋陪啊……娘就会说我。”
长贵眼一瞪:“你娘说你还不是为你好?你听话不就完啦?”
吉庆心里仍然的有些不踏实,小声的又问了一句:“能行?”
“能行!”长贵肯定的说,丢了烟头放在脚下使劲的捻:“爹这些日子要出
门儿,这不是地里的伙计也忙完了嘛,爹要和你舅他们去县里干点零活,你就在
家,别总出去疯跑,看着你娘,中不?”
吉庆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但具体怎么办却还是没个准谱。
爹每年收完秋农闲的时候,总要出去揽点儿零活儿,不是去县里粮库帮着囤
粮就是到建筑工地做小工,出去个十天半月总会有点收入,回来后便要操持着过
年了,兜里有了活钱也可以过个肥年。
爷俩个一前一后的又进了家门,本来吉庆思摸着要去巧姨家的,让爹这么一
说也没了心思,心事重重的进了院子,搬了个马扎坐在当院里,看着娘进进出出
的背影发呆。
时令到了霜降,日头落得越发的早,刚刚五点多钟天就已经黑了半边儿。就
着堂屋里映出的灯光,大脚匆忙的身影朦胧昏黄,灯影打在她的身上勾勒出清晰
地剪影,鼓鼓的奶子丰腴的臀胯,中间窄窄的腰身匀称地从一处丰满过渡到另一
处丰满,形成了一条优美的曲线,那曲线弯弯曲曲韵味十足,竟让吉庆越发的呆
住了。
从那日里吉庆偷摸儿的见到了娘在炕上的样子,心底就存了异样,只是埋在
了心里却没有更多的想法,可今天被爹一说,却让吉庆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看见娘,竟会自然地就想到娘在炕上光着身子折腾的模样儿,那念头就像放
了闸的河水,汹涌澎拜的竟再也收不住。
一时间,吉庆倒真得有点跃跃欲试了。
第二天,吉庆上了学,长贵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和吉庆他舅相约着一起进
了县城。
后晌放了学,吉庆回到家里,进了院门就看见娘坐了个板凳在当院,手里揉
着浸在水盆里的衣服,眼神却空洞的望着别处发呆。
吉庆努力的把腰往直里挺了挺,抡着书包大声的和娘打招呼:“娘,我回来
了,爹呢?”
“去县干活了。”刚摆脱呆想状态的大脚猛地回过神来,平淡的回答。
吉庆没像往日里那样扔下书包就往外窜,却一反常态的凑到娘跟前儿,伸了
手捏起了大脚的肩膀:“娘又洗那么多衣裳啊,累不?”
大脚也觉得奇怪,今天这孩子莫非转了性子?咋开始那么关心起娘来?吉庆
轻重缓急的在大脚的肩膀上揉捏着,一时间让大脚通体舒坦却仍是有些不自在,
忙扭了扭身子:“这孩子,今儿个是咋了?”猛地回过头来,问:“是不是在学
校闯祸了?说!”
吉庆让娘横眉立目的样子弄得倒笑了:“帮娘揉揉肩膀就闯祸了?”
“不闯祸你能这样?啥时候帮娘揉过肩膀?”大脚还是半信半疑,却开始心
安理得的享受起儿子的孝顺,不时地还耸着膀子:“这儿,还有这儿,捶捶。”
吉庆半握着拳头,轻轻的在娘的后背上捶打,触到娘丰满浑厚的身子上,没
来由的竟有了些反应。
说实话,坐了半晌,大脚还真就有点儿腰酸背痛,被吉庆这么一揉,舒服得
几乎哼了出来。心里美美的,到底还是儿子好,透着和娘亲哩。
吉庆揉捏的越发仔细,不时地用眼睛瞟着娘,见娘惬意得微微眯缝着眼睛,
手下便更加轻柔,心里也洋洋得意:娘还真的好哄,揉上这么几下便美得不行了。
吃过晚饭,大脚收拾干净坐在炕上,手里闲了下来却又有些发呆。刚刚出去
倒脏土,远远地看见了锁柱,望过去朦朦胧胧的似乎他在向自己招手,一时间便
有些慌乱,匆忙的回了屋。前天长贵抽在身上的伤痕还历历在目,虽然长贵不在
家,但想起来大脚仍是有些心悸,身子的渴望便减缓了很多。联想起今天吉庆的
反常,估摸着临走时长贵一定嘱咐了孩子,便更加的收了心。
大脚呆呆的发了一会儿愣,怏怏地下了炕,挑了门帘,见吉庆那屋有灯光隐
隐得透出来,便走了过去。推了房门,吉庆正伏在桌子上写着作业,见娘进来,
抬头咧嘴笑。大脚更是纳闷,这孩子今天倒是真的老实,也不出去疯玩了,竟一
门心思的温起了功课,更加认定了那一定是长贵的主意,心里便有些恼怒。见吉
庆笑着望着自己,那恼怒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一股安慰涌了上来:这样不好么?
儿子守在家里和自己做做伴儿,要不,哪有这样的时候呢?
想到这儿,大脚更是填了一肚子的柔情,慢慢的坐在吉庆身边,抬了手,又
喜爱的在吉庆的头发上胡噜了一下。
“今儿咋了,不玩了?”
吉庆蹭了身子,给娘让出了一块地方,老实的回答:“不了,爹昨天说了,
让我多陪陪娘。”
大脚见吉庆这么坦白,心里更是欣慰,嘴上却还是“哼”了一声儿:“他咋
那么好心,别搭理他。”
“爹说的对哩,是要多陪陪娘,以前是我不好呢,总让娘操心。”吉庆的嘴
里像抹了蜜,把哄大巧的功夫慢慢的使了出来,大脚哪里听过这个,一时间心里
软软的,眼泪差点没出来,忙抱了吉庆,紧紧的拢在怀里。
“娘,往后庆儿天天陪着娘,给娘捶腿揉腰,好不?”
还是没有忍住,大脚的眼泪刷的浸湿了眼眶,嘴里说不出话来,只会跌跌地
点头。想起了自己前些日子的荒唐,没觉得对不起长贵,竟有些愧对于自己的儿
子:庆儿多好呢,咋就有了浪骚的娘?
吉庆依偎在娘的怀里,抬了眼看娘。昏黄的灯光下,娘的面容安详柔美,看
上去竟比白天还要好看的多。心里一痒,缩着身子更紧的贴着娘的身子,炸着短
发的一个脑袋紧紧的拱在娘鼓胀的胸脯上。
刚到深秋,身上的衣裳还不是很厚,大脚透过薄薄的夹袄,感到吉庆的脑袋
在自己的胸脯上蹭来蹭去,初时并没有感觉不同以往。大脚的心里被一股股涌动
的柔情填满,搂着怀里的儿子越发的满足,那一瞬间,竟有一种久违了的温馨。
好多年了,吉庆再不让自己像现在这样抱在怀里,看着逐渐长大成人的儿子,
大脚却开始怀念起吉庆扎进自己怀里撒娇的那些日子。
低头看着愈来愈俊朗的吉庆,一种发自内心的喜爱油然而生,大脚忍不住低
下头想在吉庆的面颊上轻轻的亲上一口,努起嘴正要凑下去,却正好迎上了吉庆
仰起的脸,本要落在脸上的嘴唇竟覆在了吉庆的嘴上。
那唇上已有了短短的绒须,亲一下竟有些扎扎的呢。大脚突然的感到一阵异
样,嘴上的滋味竟让她想起了当年和长贵第一次亲嘴的感觉,也是这么扎扎的却
还有些甜。大脚忍不住的一阵慌乱,恍惚着忘了怀里的仍是自己的儿子,却似乎
抱着个生龙活虎的男人。
这滋味儿让大脚有些无所适从,想撒手把吉庆推了出去又隐隐得有些不舍,
莫名其妙的,心开始“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一股暖流竟开始在身子里荡漾,
刚刚还准备收了的心,忽然的就又要活泛了。
大脚的手悄悄地伸到自己身后,死命的掐了自己一把,那瞬间而来的疼痛让
她恢复了一些理智,心里便狠狠的骂自己:咋就那么骚呢?抱着儿子也想起男人
来,要死了!
大脚拼了命的压下那股邪火,懒懒的推开了儿子,嘱咐了一句便伸了脚在炕
下勾着鞋准备回屋,脚丫还没扫到鞋边,却被吉庆又叫住了。
“娘,身子乏吧,再帮娘揉揉吧。”
大脚停下身子,被吉庆一说下意识的捶了捶腰,竟真的感觉一阵透了心的疲
惫,便又回了身,说:“中,再帮娘捶捶。”
把身子重重地放在炕上,大脚由衷的感觉到一阵舒适,忍不住的哼了一声,
似乎一天的疲惫都随着这一声儿轻叹释放了出去,伸手拽过一个枕头,面朝下惬
意的伏在上面,嘴里却还在指挥着吉庆:“揉揉肩膀,再捶捶背。”
吉庆爽快的答应着,蹁腿便骑在了娘身上,噼噼啪啪的在大脚的背上拍了几
下,又一下一下地捏了肉揉搓摩挲,一会功夫,大脚竟舒服得几乎睡了过去。
从上到下的捶打了一遍,吉庆调皮的在娘丰满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啪”的
一声脆响,打了大脚一激灵,扭了头去看,却见吉庆挥着手让她翻身,那样子倒
真像是澡堂子里按摩师傅。
大脚懒懒的把身子翻过来,四肢摊开彻底的放松了自己,吉庆却蹭到了下面,
竟端起了娘一只光着的脚。
“干啥啊?”大脚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揉脚呗,老师说了,脚丫子上有好多个穴位呢,揉揉舒服。”
大脚扑哧笑了一声儿:“上学是好,还什么都教,脚丫子老师也教?”
“教呢,啥都教。”吉庆端详着娘赤裸的脚面,答应的爽快却一时不知从何
下手了。
怪不得都叫娘大脚呢,娘的这双脚还真是挺大,至少比巧姨大上一个号,但
样子却比巧姨的好看。巧姨的脚丰腴肥厚,脚趾豆像五个肉滚滚的棒槌,并排着
挤在一起。而娘的脚虽然大,却修长匀称,白白的脚面隐隐得现出青色的经络,
多一点肉就显得过肥,少一点肉却又看上去太瘦。脚面拱起,高高的让脚心显出
一个深深地窝,五个脚趾似乎是特意的点缀在那里,从脚跟处滑过来的一条优美
的曲线竟在这里又翘了起来,延伸至脚尖嘎然而止。那脚趾更是雪白细腻,柔若
无骨般纤细,如葱白般诱人却又粉嫩晕红晶莹剔透。
吉庆呆呆的看着娘的这双脚,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爹捧了这双脚舔弄的样子。
怪不得爹添得那么开心,单看这双脚,咋也想不到这是个常常踩在地里干活
的脚呢,通体上下,竟没个老茧。
吉庆小心奕奕的捧了娘的脚,轻轻的捏了脚趾揉搓,那精心的样子倒好象捧
着的是一件瓷器,越捏却越是稀罕。粉嫩的脚心颤颤微微地在吉庆眼前晃悠,垂
涎欲滴得脚趾像五根剥了皮的芦根,让吉庆忍不住的想含在嘴里。
吉庆抬眼看了看娘,见娘闭着眼睛似乎是将睡未睡,壮了壮胆子,悄悄地伸
了舌尖飞快的添了娘的脚趾一下,又看着娘。见娘似乎并未察觉,忍不住偷笑了
一下,捧着娘高高抬起的脚丫,嘴却凑了上去,轻轻的在脚趾的下面亲着。娘还
是没有反应,这下吉庆的胆子似乎更大了,张开了口,竟噙上了一根脚趾,冰冰
凉凉的就那么含着,眼睛却侧过去,瞄着娘安详的脸一动不动。
娘的脚趾含在口里,吉庆就好像把娘最隐秘的地方含进了口里,胸口扑通扑
通的跳着,却越发的感到一阵阵的刺激和愉悦。那浑圆的脚趾噙在嘴里,最开始
有些微凉,慢慢的变得温热,脚趾似乎也感到舒适,还在微微的颤动,每次细小
的颤抖一下,吉庆的舌尖便会抵住它,轻柔的在上面滑弄,细细的体味娘肉体所
带来的那丝异样。
那丝异样慢慢的在吉庆的心里蔓延,顺着娘扬起的脚踝,吉庆看到了娘肥大
的裤腿下一截白生生的小腿。
尽管下面的地方遮掩在裤子里,但吉庆仍然可以想象到裤管里面的样子,甚
至想起了娘丰满肥硕的屁股,和大腿间密密匝匝的那丛黝黑。吉庆无法抑制的开
始喘着粗气,颤抖地手甚至摸上了娘的大腿,透过薄薄的裤管感受着娘柔软温热
的肌肤。
其实大脚并没睡着,吉庆的手轻柔的在自己赤裸的脚上按捏,不轻不重的让
她真要昏昏欲睡,但慢慢的从脚上传来的感觉却不再是揉搓了,随之而来的竟是
一种湿润的温热。大脚的眼睛张开了一条缝,看见的情景竟让她有些惊诧。
光裸得脚面就那么翘着,被吉庆捧在了嘴边,一根脚趾却被他含进了嘴里,
那如痴如醉的样子活脱脱竟是个长贵。
下意识的大脚就要把腿收回,但脚趾处的快感却一阵阵袭来,顺着仰起的大
腿竟蔓延到了下面。那地方忽忽悠悠得就变得火热,就像灶坑里丢进了一把柴火,
呼呼啦啦地就燃了起来,蒸腾得她几乎要从炕上扭了起来。大脚强忍着才没让自
己哼叫出来,咬着牙想收回自己的脚,却又怕让吉庆难看,那滋味却真像上了笼
屉的螃蟹,蒸得难耐却再没个法子。
直到吉庆的手慢慢的摸上了自己的大腿,大脚便再也忍不住。下身早就湿得
磨磨唧唧,再这样下去却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丢人了,就着吉庆在自己腿上摩
挲的劲儿,冷不丁的动了一下,顺势张开了眼睛,见脚趾仍在吉庆的口里允吸着,
一下子抽回来,说:“干啥呢,弄哪里作甚?脏呢。”
吉庆也被娘突然的警醒吓了一跳,一时的竟有些不知所措,张着口有些呆呆
的,眼睁睁看着娘坐起来,匆匆的穿上鞋身影一闪就不见了。
大脚逃回了屋,靠着掩好的门,手摩挲着剧烈起伏的胸脯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咋了,身子突然的燥热的要命,脚趾头上吉庆的口水还
没干,冰冰凉凉的,但刚刚传达出来的那种感觉却让她兴奋,兴奋地几乎乱了章
程。要不是逃得快,大脚都不知道再让吉庆那么弄上一会儿,自己还有没有力气
走回来呢。
柜子上有大杯的凉白开,大脚端起茶缸子“咕咚咕咚”驴一样的饮了好几大
口,那股邪火终于生生的被压了下去。怏怏地上了炕,囫囵的铺好了被窝钻了进
去,凉凉的被桶让大脚忍不住地打了个寒战。
屋里静悄悄的,外面起了风,风刮树枝的沙沙声从窗外透进来,让本就空旷
的屋子里更加的萧索。大脚紧紧的掖着被角,把自己深深的埋进去,脑子里却有
像电影一样的画面忽隐忽现,都是做那事儿的样子,白白的肉和不知道是哪个男
人的硕大家伙儿。大脚努力的从脑海里驱赶,但越赶那个东西却越发的清晰,粗
壮又挺立,大脚甚至清晰地看见了那上面暴涨的青筋和紫红紫红的龟头儿,就那
么在大脚的眼模前儿矗立着,散发着一股股浓热的气息。一下子,大脚心里的那
股火又燃了起来,闭着眼睛却忍不住出的张开了口,一口口呼出粗气。刚刚还冰
凉的被窝一下子变的燥热,大脚熟透了的身子就像被一股脑的扔进了热气腾腾的
笼屉里,一股股的湿润把大腿根浸得潮乎乎得滑腻。
大脚忍不住的把手伸进了那里,就像很多个这样的夜里一样,伴着一阵紧似
一阵的喘息,让自己久旷的身子颤抖起来。脑子里的画面也不再驱赶了,放任它
更加的清晰,那里面的男人个个都有雄壮的东西,像迎风摇曳的蒲棒在大脚的面
前颤巍巍的晃动,又一股脑的插进自己水渍渍的地方。大脚幻想着所有身边的男
人,有长贵,有锁柱,竟然还有吉庆……
想起这些,大脚无法抑制的兴奋,身子拱成了个桥喘息着哆嗦,下面的手动
作的更加猛烈,像摇动得一对撸,把自己的身子推向那个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地界
儿。大脚忍不住的叫了出来,咬着牙却从嗓子眼儿挤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那声
音犹如一只要下蛋的老母鸡,急促热烈却透着一股满足。
突然的,大脚感觉脑后一股凉风袭来,掩好的门吱扭一声被推开。大脚被吓
了一跳,惊得赶紧扭头去看。却见吉庆模糊的身影站在门边,挑着门帘还在探头
探脑,大脚忙问他作甚,吉庆却小声的说:“娘不舒服了么?听娘在哼呢。”——
【杨家洼情事】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尽管屋里黑着灯,大脚仍是手忙脚乱的把已经散开的被子重又掖好,平复了
一下刚刚还在驿动的心,昏暗中却不知如何回答吉庆的问话。
一波一波持续的酣畅陡然被打断,大脚不禁有些沮丧和恼怒,就像到口的一
碗美食被人瞬间打碎了饭碗。
听吉庆还在关心的问,竟有一些恼怒,挑了被头,把自己的脑袋缩进了被里,
急躁地说:“没事没事,回去睡吧。”
吉庆却没回去,悄悄地踱到了炕沿,还在问:“真没事儿?”
“没事儿没事儿,赶紧回去吧!”大脚挥了光洁的一段小臂更是焦躁。
吉庆慢慢的转身要退出去,走到门边不甘心地又停住了,吭吭唧唧的似乎欲
言又止。大脚没听见关门的声音,终于探了头回身看,见吉庆还在那里磨磨蹭蹭
的,忙问:“干啥呢?咋还不回去?”
吉庆似乎有些难为情,小声的说:“娘,在你这屋睡中不?那屋冷呢。”
大脚诧异的抬起了半边身子:“咋想起在这屋睡啦,多大了你?”
吉庆却还是那个理由:“那屋冷呢。”
大脚有些为难,本想着赶紧轰吉庆回去,自己好继续完成刚刚被中断的美事
儿,冷不丁的吉庆要过来,大脚倒真得有些不情不愿。要是平日里还好,但今天
实在有些特殊,这种特殊大脚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就是觉得今天的气氛有
些怪怪的,让自己没来由得心慌气喘,没来由得比往日更加的春情荡漾。心里就
像揣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一时一刻的也消停不下来,鼓噪得自己的身子总是
火烧火燎的,大腿根那地方,就从来没个干爽的时候。
但吉庆还在那里眼巴巴的瞅着,大脚又实在的不忍心去拒绝。人常说儿大不
由娘,好不容易儿子又和自己亲了,做娘的断没有推出去的道理。勉勉强强的,
大脚还是答应了:“中吧,去,把被窝抱过来。”
吉庆欢快的答应了一声儿,咧着嘴笑了,在一团昏暗中露出满嘴的白牙,扭
身踢哩趿拉地跑回了自己的屋,又飞快的抱着一团被褥回来,铺在了娘的身边。
“躺好了没?赶紧睡吧。”见吉庆钻进被窝还在翻来覆去地折腾,大脚忍不
住的催,思量着吉庆赶紧睡着,趁着还有些功夫,悄摸儿地让自个舒坦一下。
她哪儿知道,这个吉庆竟一点睡意都没有呢。
背对着娘睡觉得地方,吉庆的眼睛却瞪得溜圆。终于和娘睡在了一铺炕上,
这让吉庆不禁兴奋非常。这段时间和巧姨娘俩厮混,让吉庆熟悉了女人所有的一
切。不管老的还是那个小的,吉庆闭着眼就可以知道她们想要什么,甚至从她们
的一笑一颦,吉庆都可以估摸出她们心里想的是些什么。这让吉庆很是自满也很
是得意。巧姨说了,女人都是一样的,不图别的,但最怕的是夜里守着个冷被凉
炕,那可比死还让人难熬呢。娘也是女人,爹不中用,对娘来说比巧姨的冷被凉
炕还要难受呢,要不,娘咋会去偷人?要不,爹咋会让自己睡娘呢?那还不是被
憋急了?
今天娘的一举一动吉庆都看在了眼里,他知道娘有些受不了了,贴了门缝儿
听娘躺在炕上哼哼,吉庆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臆测,这才壮着胆子进了屋。
唯一不把握得是吉庆不知道娘会不会和自己好,毕竟是亲生的儿子,想想都
觉得牙碜别说真的去弄了。但吉庆想试试,吉庆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不喜欢娘
去外面偷人,何况,娘长的也不比巧姨差,那一身白肉比巧姨还要诱人呢。
再说了,爹都愿意,做儿子的怕个甚?
现在,娘就躺在了自己的身边,那身馋死人的白肉就裹在旁边那桶被里,这
一切,让吉庆哪能睡得着。可是,咋才能贴过去呢?却让吉庆一时的犯了愁。
正想着法子,冷不丁听娘在背后轻唤:“睡了么?”吉庆像得了命令,刷的
翻过身,瞪大了眼睛说:“没呢。”
陡地一见吉庆那一双在黑暗中闪着亮的眸子,大脚气馁的几乎掀了被子。但
平白无故的,还不好表露出来,烦躁的翻了身,给了吉庆一个后背,压抑着郁愤
嘟囔着:“赶紧睡!明儿个不上学啦!”
“睡不着,还是冷。”吉庆灵机一动,找好了理由。
听吉庆这么说,大脚倒但了心,连忙回身,伸了胳膊去摸吉庆的额头:“咋
了,别是发烧了吧?”手搭额头,却是一片温凉,“没事儿啊。”
吉庆知道自己没事,但还是坚持着说冷,身子更是缩成了一团,看上去竟还
有些微微的发抖。大脚更是着了慌,也没披衣裳,就那么坐了起来,手探进吉庆
的被窝摸着吉庆的身子:“肉酸不?疼不?”
吉庆说不疼也不酸,大脚这才放了心,想了想也没什么法子,只好掀了自己
的被子说:“要不,上娘这边来?”
“诶。”吉庆等的就是这句话,还没等娘反应过来,就像条泥鳅似的钻了进
去。一股混合着体香和溺靡味道的热气扑面而来,让吉庆一下子感到一种从来没
有过的兴奋,几乎是下意识的手脚就缠到了娘的身上。
儿子突如其来的亲热,让大脚一时间心慌意乱的,挣了几下没有挣开,索性
由他去了。给吉庆掖了掖被角,又转了身背对着吉庆催促着他赶紧睡觉,心里却
怏怏地懊恼:早知道不说了。倒真应了那句老话:让他暖和暖和,他还就上了炕。
今天吉庆反常呢,这让大脚隐隐得觉出了某些不妥,忽然的想起了那天长贵
出的馊主意,联想着今天吉庆突如其来的转变,竟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莫非是
这爷俩儿个竟是一个心思?想到这儿,大脚开始惴惴不安。要真是那样儿自己可
咋整?像骂长贵那样也把吉庆骂上一顿?或者是打上吉庆几个耳光?大脚也不知
道了。大脚一时得脑筋变得混乱,对这样的事情她无论如何也没有一点的经验,
但更令她害怕的是,不知道为啥,冷不丁的想起长贵说的那事儿,竟然不像那天
那么的反感了,相反,竟还有一些隐隐的躁动。就像要发芽的麦苗,在土里面拱
啊拱的,拱得大脚心慌慌的几乎跳了出来。
吉庆的心也是慌慌得,和大脚不一样的是,他的心慌来源于一种刺激。就像
去别人家菜园里偷黄瓜,潜伏在瓜架下面的时候,他的心就是这样慌慌地跳,有
一丝兴奋还有一丝大战来临前的紧张。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口干舌燥,一手一腿搭
在娘的身上,感受着娘温热柔软的身子,更是让他被火烧了般的焦灼不安。他希
望娘就这么赶紧睡过去,睡得浑然不知,这样的话他就不会那么紧张那么的无所
适从。可是吉庆知道,娘没睡着,相反,从娘剧烈起伏的身子上他知道娘比他还
要清醒。
接下来再怎样,吉庆又不知道了。
吉庆回忆着当初是怎么和巧姨弄上的,力图寻找到可以借鉴的方法。但无论
他怎样梳理那天的所有细节,竟发现完全的和今天不一样。和巧姨是那种水到渠
成的,根本没费什么心思,吉庆相信,即使那天自己没有主动,早晚巧姨也会自
己把自己放到炕上。可今天呢?没准儿自己再进上一步,迎来的很可能是娘一个
大耳刮子。
一想到这儿,吉庆忽然的有些兴趣索然,刚刚猛一抱住娘的身子时候的激动,
突然的就消退了一半,就像下运河翻卷地浪花,汹涌着拍打了一下堤岸,见撼不
动一草一木,便沮丧的退了。
吉庆心灰意懒的想抽回仍旧搭在娘身子上的胳膊和腿,但那具身体上传来的
阵阵温热和柔软又让他无论如何也舍不下。于是吉庆就任由自己的心口砰砰地跳
着,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却又像煮开了一样,冒着泡儿鼓着沫儿地往上溢。
吉庆突然地想起了那个偷窥的夜晚:娘白嫩的身子在炕席上扭动,叉开的双
腿中间,夹着爹粗憨的脑袋,嘴里语无伦次的哼着,两个丰满的奶子在娘的两手
之下被揉搓的起伏跌宕……吉庆猛地意识到,灯火昏黄下的那具身子不就在自己
怀里么?
想到这些,吉庆突然就变得亢奋起来。就好像一根火媒子丢在了枯黄干燥的
荒草上,那股子邪火刷的一下就被点燃了。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一股热乎乎的血瞬
间便冲上了脑门儿,忽忽悠悠的,下面那个玩意儿犹如被气吹起了似的昂起了头,
像个棒槌一样地顶了起来,却正好抵住了娘拱在那里的屁股上。
直到杵着娘屁股上的一团柔软,吉庆才感到有些不安,忙往后缩了缩身子,
希望离那里远一些。但吉庆还舍不得放开手脚,只好就那么勾罗着身子,但那个
东西却似乎是故意一般,竟仍旧茁壮的怒放,像个不屈不挠的叫驴,越往下按着
偏偏越倔强的仰着头。那感觉即让吉庆紧张又让吉庆一阵阵的兴奋,下意识的,
吉庆竟想着再暗暗地加一把子劲儿,再往更深处杵上一杵。
尽管现在的吉庆,在男女之事上,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嫩雏儿一样的半大小
子了,可说到底,骨子里里仍有些孩子的习性。就像一匹牲口,望上去高高大大
但掰开了牙口一看,却仍是个驹子。吉庆还没学会克制和压抑自己的情感,其实
也不怪吉庆,从头到尾吉庆睡上炕的女人也就是巧姨那母女两个,而那两个却也
不是那矜持的主儿。仨人遇到一堆儿,还没容忍上一会儿的功夫,就囫囵地做成
了一团。
这样的经历,让初生牛犊的吉庆从来没时间尝试过忍耐。任由自己的欲望燃
烧弥漫,对吉庆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他也早就忘了这个不是巧姨,至于会
不会挨上娘一个耳刮子,也早被怀里那一团火辣辣煊誊腾的肉鼓噪得无影无踪了。
刚刚还在脑海里盘旋的顾虑一下子变得灰飞烟灭,就像前街儿的那个二杆子被人
冷不丁的灌下了半斤烧酒。欲火蒸腾的身子竟油然而生了一股子勇气,促使着他
霎时间变得像一条争食儿的狗一样的疯狂。
吉庆的喘息愈发粗重,搭在娘身上的那只手,竟鬼使神差一样地摸上了娘的
胸脯,抓住了娘胸前那堆鼓囊囊的肉。
豁出去了!吉庆的心里现在全被娘肥嫩的身子塞满了,他现在就是一个念头
:骑在娘的身上,把下面那个胀死人的玩意儿一股脑的塞进娘的身子里。
“……。娘。”吉庆无法抑制的叫出了声儿,那声音颤抖着却饱含着一股子
焦灼的饥渴。
可那声音对大脚来说,却无异于一个炸雷,让她的脑子“嗡”得一下,瞬间
一片空白。
来了,终于来了。大脚的心里面无力的哀鸣了一声。似乎是等待的太漫长了,
让大脚疲惫的心累得气短。
秋夜凉得漫长而又清冽,寂静的屋子里偶尔有一两声苟延残喘的虫鸣。而一
铺大炕上的母子两个,被子里却犹如扔进了一把冒着火苗的柴火,把两个人烤得
焦头烂额。除了那时不时的虫鸣,持续着的是吉庆那粗重的喘息声。
粗重的喘息化成了一股股热气扑打在大脚的背上,大脚敏感地觉察到了吉庆
那一丝冒着邪气地兴奋,这让大脚越发的感到不安。虽然大脚心存疑虑,但她仍
希望着事实上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她在心里仍是安慰着自己,或者,再给自己
和吉庆找着更好的理由。
庆儿小的时候,不是常常这样么?那时还光着腚,也是这样,两手两脚贴心
的缠住自己,就像挂在娘身上的一只小猴崽子。而今天,又和那时候有什么分别
呢?这不还是自己的儿子么,这不还是那个总是娇嗲地喊着自己“娘”的那个庆
儿么?
这样的想法,让大脚无法斩钉截铁的回身去把吉庆推开,也无法斥责吉庆对
自己的亲昵。她只好给着自己一个借口和台阶,力争让这样的夜晚没有那么多暧
昧和一丝的淫靡。
可是,后面的那个吉庆却越来越让她的这种强装出来的心安理得变得忐忑。
还是吉庆粗重的呼吸,大脚更加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热气从吉庆的鼻口间喷出来,
一团团地打在自己的背上。另外还有一种火热,却来自下面。大脚敏感的身体体
会了那个东西从一团鼓鼓囊囊到一截坚硬的全过程,就像眼睁睁地看着一颗树苗,
滋芽抽枝直到最后竟变成了一根梁,倔强得矗立在那里。
而那个东西,放肆地如顶门杠一样杵在自己屁股上的时候,大脚的心却是一
颤,身子一下子像被抽筋拔骨一般变得无力。不争气的东西,又粘糊糊的从大腿
间慢慢地渗出。
你个浪货!大脚咬了咬牙,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声,她越来越为自己的骚情感
到可耻,于是悄悄地长吁了口气,让自己又蠢蠢欲动的心平复一下。但饥渴的身
子却没有她的脑子那么理智,不受控制的继续感受着背后传来的那股子热烈。慢
慢地,整个被窝里,竟充溢着一股子异常的味道。那是强壮男人的味道,青春勃
发血气方刚,大脚犹如吸进了迷香,慢慢被这种味道弄得纷乱恍惚,她残存的一
丝理智几乎就要崩溃。
难道庆儿真得要像他爹说的那样?
大脚不敢想但又不得不想,当初怒斥长贵的那种决绝和愤懑现在变得无影无
踪,对这样的改变,大脚竟没有留意,她只是担心着,结果会不会真的如自己所
想的那样,要是真的那样,自己该咋样呢?可如果不是,自己就劈头盖脸的骂了
吉庆,那该让孩子多么的难看?左思右想的,到底也没想出个结果。这让大脚很
是为难,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又打成了千千结。
这原本就该快刀斩断的事情,今夜里的大脚竟咋也撕扯不清了。
于是大脚只好就这么坚持着,就像埋伏在那一团烈火中的邱少云,烤着烧着
却还要熬着。
这让大脚忽然的觉得很累。心总是那么悬着,悬得她连喘气都变得不那么自
如,她不知道这样的坚持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但她似乎没有什么更好的办
法,也只好自欺欺人的紧紧的闭着眼,装作对一切都无动于衷。
于是,热烘烘的被窝里,一个跃跃欲试一个故作矜持。
吉庆饱含着饥渴的一声轻唤,让这一些嘎然而止,那一瞬间,大脚没来由得
竟松了口气,就像待决的犯人冷不丁的听到了宣判,是死是活,却变得不是那么
的重要了。
吉庆仍然在连声地叫着“娘”,气喘吁吁的还有些语无伦次。四肢把娘的身
子箍的更紧,下身竟然开始没头没脑的耸动,让两腿间的那个物件儿一次次的在
一团软绵绵之间乱拱。被欲望烧得迷乱的吉庆几乎没再去顾忌娘的感觉,甚至大
脚突然的轻轻颤抖都没使他觉察。他几乎把这个火热的身子当成了巧姨,像许多
个夜晚一样,期盼着那个地方像门一样的为他打开,毛茸茸得泛着润湿的光亮,
如一张饥渴的鲶鱼嘴,呼咻呼咻地蠕动。
他尝试着去撕扯娘身上单薄的秋裤。手从上面伸下去撩起小衫,摸着娘微微
隆起的小腹。那地方蜷成一层层褶皱的肉,汗津津热乎乎的,让他想继续下探的
手变得滞阻,但吉庆仍旧努力的往下延伸。
当他正要挑起那秋裤上面的松紧带时,却被一双同样热乎乎的手紧紧地攥住
了。
是大脚的手,颤微微的却那么有力。
“……娘。”吉庆哀告地唤了一声,大脚却仍是不言不语,喘着粗气但还是
那么坚决的死死地守护着最后一道防线。吉庆用力的挣脱,大脚拼命的抵抗,娘
俩儿个就像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角斗,你来我去的被窝里一时间竟波澜起伏。
日常的劳作,使大脚的体力犹胜吉庆。没过一会儿,吉庆便有些乏力,只好
气馁的停下了执拗的进攻,呼哧呼哧的大口的喘息,想想,却又有些不甘,两手
两脚重又缠绕上大脚的身子。大脚弓着的屁股正好镶嵌进吉庆缩着的肚子,母子
两个竟如对折在一起的烙饼,严丝合缝的紧紧贴着。
吉庆坚挺的家伙儿重又抵在两个人的中间,像钉在那里的一根橛子,固执而
又倔强,顶得大脚立时就有些眩晕。
天啊,这是个什么样的玩意儿!大脚的心几乎被这个东西顶穿了,那涨头胀
脑的模样儿竟比方才来得还要粗壮还要猛烈,就像一根烧火棍,慢慢地燎着大脚,
大脚清晰地感觉到了那东西的狰狞,这种狰狞让大脚霎时便乱了方寸。
就这么一个东西,对大脚来说却是可望不可及的。多少个夜里,守着个蔫耷
耷的物件儿,大脚沮丧得几乎要撞了墙,即使是勾上了锁柱,那懵懵懂懂的孩子,
那稚嫩笨拙的一条小雀儿,也仅仅是让大脚填了个半饱。而现在,那东西就这么
剑拔弩张的竖在身后,竟是不同以往的热烈粗壮,这让大脚即惶恐却还有一丝兴
奋。大脚几乎就想伸了手去,把这玩意儿攥在手心,细细地好好地摸上一摸。
可惜了,那玩意儿偏偏是庆儿的,想到这个,大脚懊恼的真想嚎上一嗓子。
那是幅画儿么?触手可及竟要眼巴巴的瞅着,那老天咋就不长个眼呢?!
“……娘,受不了了。”吉庆的脸紧紧的贴在娘的背上,贪婪地呼吸着娘身
子上的味道,那味道仍是那么熟悉的草香,却又有一些汗气。两种气味混合在一
起,竟像一剂春药沁入吉庆的心里,让吉庆更加难以自制。吉庆狂乱地低声唤着,
手又重新抓住娘丰满的奶子,囫囵而又放肆的抓捏,抓得大脚几乎叫了出来。大
脚的双腿紧紧的夹着,但夹得再紧,她仍然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那里像冒了浆的
河堤,一股股的往外溢。她只好仍旧无声的挣扎,但越是挣扎大脚却越是感到无
力。
“…。庆儿,放了娘吧……”大脚终于开声儿央告,她几乎就要崩溃了,她
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作孽啊……”她喃喃地说,不知道是说自己还是在
说吉庆。
吉庆却像个红了眼的犊子,专心致志的撕扯着娘,大脚顾了上头又顾不得下
头,嘴里只是不住声儿的哀求,那声音战战兢兢但对吉庆来说却别有一番风情。
吉庆听惯了娘对他的呵斥,今夜里娘的声音,在吉庆听来竟更像个女人。这让吉
庆愈发的疯狂,挺着个家伙儿更是如没头的苍蝇一般乱撞。每撞上大脚一次,大
脚的身子都会剧烈的颤上一颤,大脚觉得那东西竟越来越大,像一根夯棍,接二
连三的摧毁着自己这堵本就不结实的砖墙。大脚甚至感觉到自己残存的意志,如
崩塌的泥块粉粉的坠落,又被击得稀碎。屁股上杵着的那个东西,竟像个定海神
针般越来越大青筋暴跳地在眼前晃悠。
天啊,大脚知道自己完了,什么道德伦理在大脚的心里竟变得越来越可有可
无,一门心思的,大脚现在就想掉过头去,一把抓住那个火热的东西。
吉庆的手重又适时的勾住了娘缠绕在腰上的松紧带,这次他发现娘的手并没
有及时的过来,这让他一阵窃喜,手指像偷腥的耗子“滋溜”一下就伸了进去,
抚过娘小腹上鼓囊囊的肉,正好放在了那一团浓密的毛发上,那地方汗渍渍湿漉
漉地纠结成一团,捻上去却如一片顺滑的麻。
大脚“啊”地一声唤了出来,就像被点住了死穴,刷的一下挺直了身子,两
条紧紧闭合的大腿瞬间竟伸得笔直,双手却再也没有下去把吉庆撕扯开,慌乱中
抓住了被头,死死地攥在手里。
吉庆的手指如一条弯弯曲曲的蛇在那一蓬乱草中探寻,不知不觉地,大脚竟
下意识的放松了大腿,那一条蛇顺着狭小的缝隙就那么钻了进来,在那一片滑腻
褶皱中左突右探,身体的所有神经似乎都在那地方集中,又被束成了一根线,牵
得大脚浑身上下没一处地界儿不是哆哆嗦嗦的。大脚终于忍不住又叫了起来,似
乎那蛇张开了獠牙,衔住了她最嫩的一块肉。
大脚再也闭不上个口,迭迭地哼叫几乎连成了一个音儿,情不自禁的的,大
脚最后一丝抵抗也宣告结束,大脚忽然的就想一直这样叫下去,把所有的煎熬都
随着这一声声的呻吟倾泻出去。早就在心底深深打下的关于伦理道德的烙印,这
时间竟变得那么模糊遥远,大脚再也来不及去想它,强烈的欲望和兴奋像一波接
一波的浪,把岸堤上所有的印迹冲得一干二净。
天啊!大脚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又痛苦的哀鸣,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煎熬了,
再熬下去她觉得自己会疯。
雷要是劈就让它来劈吧!无可奈何的破釜沉舟,让大脚陡然平生出一股子痴
狂。她忽地一下掀开了被,身子像被针扎了,猛地坐在了炕上,胸脯子如拉了风
箱,大口大口地喘着。
吉庆被吓了一跳,呆呆的看着娘剧烈起伏的身子,他怕娘恼羞成怒地一脚将
他踹下炕去。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还没等出声儿,却见娘忽地一下转过身
子,铺天盖地的就将他压倒在炕上。张着的嘴没来得及合上,一截热乎乎的舌头
却如蛇信子一般湿漉漉地塞了进来,在自己的口里面如饥似渴的允吸。
事情变故得太过突然,让吉庆有些措不及防的惶恐。他几乎下意识的去推,
但娘丰满的身子山一样地覆在他的上面,辗转着扭曲,他的手推过去,却只摸上
一片汗津津潮湿的小褂,鼓鼓悠悠地却撼也撼不动。肥硕饱满的两团肉,就那么
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脯上,松松软软的碾成了磨盘,像寒冬里突然地续上了一蓬
棉花,说不出来的一股子舒坦,舒坦的让吉庆情不自禁的“唔唔”地哼了两声,
然后便死死地箍住了娘,把自己下面的那个玩意儿拼了命的往上挺,舌头便也伸
了上去,迎着了娘的舌尖,娘俩儿个就这么滋滋有声地缠成了一处——
第二十一章:
娘俩儿个口对口地辗转着允吸,吉庆欢畅之余却越发的窒息。娘的身子似乎
越来越重,压得他一阵阵的胸闷,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燥热,耳边娘不时的哼喘
声更让他浑身酥软。
吉庆两只胳膊环住娘的背,用了力气扭动,痴迷中的大脚仍是那么的善解人
意,轻轻的侧身,竟让吉庆翻转了上来。吉庆立时便如鱼得水,努起的唇更是如
小鸡啄米般在娘的脸上胡乱的亲着。大脚紧紧的闭上个眼,眉毛却皱成了一堆,
只剩下个口微微的张着,呼哧呼哧的喘息,喉咙里压抑不住的一连串地轻哼。
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推到了一边,萎成了一团摊在炕梢,两个人却没感
觉凉意,摞在一起的身子竟有细小的汗渍渗出来。大脚细薄得小褂,在刚刚地撕
扯中被蹦开了两粒纽扣,露出一抹晕白的胸脯。鼓鼓囊囊的两座肉山中间,一条
沟线在昏暗的光影下却那么清晰,让吉庆忍不住的想埋下去,嗅嗅那两座山下散
发出的阵阵汗香。
吉庆的两只手一边拢住一个,叉了五指软软的捏住,嘴却怒向中间那道深深
地沟,脸轻轻的晃着,吸吸溜溜的亲,左右那两团松软的肉便颤颤悠悠,又被他
挤住,紧紧的贴在脸颊上。
大脚被吉庆弄得更是不堪,挺了脖子抵在枕上,手却按住了吉庆的头,在他
浓密的乱发上摩挲,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胸前,似乎要把吉庆就这么按进去,嘴里
仍不住口地“硁硁”地呻吟。
刚刚还此起彼伏地虫鸣,不知什么时候却静了下来,似乎那些秋后本就苟延
残喘的虫儿,也被屋里这莫名其妙的动静惊扰得更是疲倦,纷纷地蛰伏在墙角旮
旯,再也不愿意浪费一点点精力。而炕上这一老一少,却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
争相恐后地迸发出来,耸涌着蠕动着却纠结着缠在一起,再不愿扯开哪怕是一丝
丝的缝儿。
过了好一会儿,吉庆终于抬起头,捻了娘小褂上剩下的扣子,一个一个急慌
慌地解,手忙脚乱中却怎样也解不开。大脚却摸上来,把他的手拨到一边,利索
的解开,然后刷地摊开了两襟,肉呼呼丰硕的奶子忽悠一下子亮了出来,两粒奶
头如黑枣般矗立在那里,轻轻地抖着颤着,在吉庆的嘴边蠕动。吉庆猛地扑上去,
急不可耐的把一个含浸在嘴里,又连忙吐出来去找另一个,一时间竟像个拱槽的
猪仔儿,放不下这个又舍不得那个。于是,就这么来回的亲,伸了舌头左右的舔
弄,又张口噙住那两个头儿,含在嘴里渍渍的吸,把个大脚弄得竟再也躺不住,
叫着颠着在炕上快快乐乐地颤抖扭动……
吉庆下面的东西涨得更加粗壮,如一根咋也折不断的棒槌,倔强地杵在炕上,
尽管有软乎乎的褥子,但仍是硌得吉庆生疼。吉庆摸下去扭着下肢,三下两下地
把自己的秋裤褪到膝盖,又往娘的身上匍匐,青筋暴跳的东西露在外面,在娘的
秋裤上拖动,麻酥酥地摩擦让吉庆一阵阵的战栗。
大脚也感觉到那个随着吉庆的身体移上来得东西,硬硬得像犁杖一般,在自
己的身子上滑动,又像根顶门杠一样,生生地别在大腿根儿那里。大脚下意识的
便分开了两腿,那根肉棍子一下子便顶住了下面那个似乎在喷着火的地方,梗着
脑袋往里拱,却咋拱也拱不尽哪怕一寸。这让大脚和吉庆都着了急,大脚往上弓
了身子,吉庆也往下死命的送,却总像是被什么东西裹住。大脚这才发觉,自己
竟还穿着秋裤。忙耸了一下屁股,推了吉庆下来,手便急躁的伸下去,拽了裤腰
垫起屁股就往下褪,好不容易褪了一根裤管下来,另一边还在那条腿上挂着,就
惶惶的劈开,露出黑黝黝毛发下那一条湿热滑腻的缝儿,忙又拽了吉庆上来,手
却仍在下面,伸了指头捏住了吉庆那火热粗壮的家伙,爱不释手地撸动了几下,
按着吉庆的屁股勾着自己的腰,两下里就往一齐凑。刚刚触到一点点的水渍,那
玩意儿竟熟门熟路的被吉庆挺着身子一下子就送了进来,立时,两个物件像插头
按进了插座,严丝合缝的嵌进去却暗暗地一阵电闪雷鸣般的在两个人的心里炸开
了花儿。娘俩儿个几乎同时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嗓儿,只是大脚的声音高亢婉转,
吉庆的声音却低沉有力,一高一低犹如交相辉映的鸡鸣啼叫,从心底里漾出一股
由衷的满足和兴奋。
“……娘啊……”吉庆抑制不住的低喊了一声,还要再叫,却被大脚的手掩
住了。
“别,别叫娘。”大脚说。
“那叫啥?”吉庆问。
大脚癫狂着身子,两条大腿劈的开开的,弯曲的脚趾又在吉庆的屁股蛋儿上
勾在了一起,沙哑着喉咙说:“叫,叫大脚……叫大脚。”
“大……大脚。”吉庆试探着唤了一声,身子拧着往里送,大脚竟被这一声
儿叫得愈发的兴奋,似乎压在她身上地真真的不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一个生龙
活虎的棒后生,这让大脚更加的疯狂迷乱,紧紧的抱住了吉庆的肩头,身子拱成
了一座桥:“对对,就这样,来啊弄啊。”
吉庆像个运动员陡然听到了号令,拧着屁股轻轻地将自己的东西从滑腻中褪
了一褪,又狠狠地撞下去。“啪”地一声脆响,大脚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顶得
“嗷”地一叫,心满意足的竟长长的喊了一声“好”,像戏台下如饥似渴的听客,
陡然被一段酣畅淋漓的腔调勾引的浑身热血沸腾却又意犹未尽。吉庆没想到会受
到如此鼓励,一下子精神百倍,挺了粗大的家伙儿用了力气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一时间,把个大脚干得几乎上气接不了下气,嘴里再说不出什么来,只会一个劲
的涨红了脖子喊叫,本来甜美的嗓音,这时候竟如杀猪般哭天抢地。吉庆却趴在
娘的身上,胳膊肘半撑着上身,边咬牙鼓劲儿地抽送边俯瞰着娘。原本秀气柔美
的娘,这时候一张脸竟扭曲的变了形状,眉头紧锁,眼睛紧紧的闭着,一张口却
半开半合,那上天入地的嘶鸣到最后竟带了丝儿哭腔儿。
这个平日里温柔的娘,今夜里却躺在了他的身下,那样子竟比被爹舔弄的时
候,还要骚浪百倍不止。吉庆一下子变得有些恍惚,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感觉霎时
让他生出一种没来由得刺激和兴奋,鼓弄得吉庆像上了发条的闹钟,一时间竟再
也停不下来。啪啪的响声和咕叽咕叽的水渍声不绝于耳,中间夹杂着大脚兴奋异
常的哼叫,把个原本清净的屋子竟搅动得天摇地动般热烈。
鼓着一股劲儿砸夯似的捣了二十几下,吉庆就再也忍不住,嗷嗷地叫着喷射
了出来,与此同时,那大脚竟也把个身子抽搐成了一团,就感觉身子里一股热辣
辣的东西涌出来,正迎了吉庆喷进来的一股子东西,两下里轰得一下撞在了一起,
如火星四溅般灼得她们无与伦比的酣畅,还从里往外的那么舒坦。她忍不住的抖
动忍不住地大叫,疯了一样地把头发晃得纷乱,又把吉庆死死的搂在自己汗涝涝
的怀里,让吉庆随着她一起抽了筋似的颤,嘴里迭声的哼着:“舒服舒服……”,
那种久违了的快活让大脚一时间竟百感交集,一串串的泪不知不觉地顺着眼角淌
了下来,而心里却一阵莫名其妙的酸楚。
释放了所有欲望的吉庆,却如一条在抽干了的池塘里蹦累了的白条鱼,呼哧
呼哧喘着大气,趴在娘的身上再没有一丝的力气。
孩子到底是孩子,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没等过上一会儿,调顺了气儿的吉
庆便又开始蠢蠢欲动的来了精神儿,嘘嘘索索地重又爬上了大脚的身子,把个大
脚弄了个惊喜交加,忙敞着怀把儿子搂进怀里,一对鼓囊囊的奶子抖动着又被吉
庆衔在了口里,在大脚已经有些嘶哑的呻吟和吉庆粗重的喘息中,这娘俩儿个不
知不觉得竟折腾到东边的天现了丝丝的亮光。
从这天开始,吉庆和娘接连着睡了三天,直到大脚终于止了些饥渴再加上疼
惜着儿子的身子骨,好说歹说才哄劝着吉庆分了炕。
大脚经历了巨大的欢心与痛苦。她半饥半饱荒芜了多年的身子因为吉庆重又
变得生机勃勃。她暗暗惊叹这个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儿子,咋会有那么多的手
段那么大的神通,竟能在三个夜晚一次次把她举上轻飘飘的天空去又把她抛进浑
浑沌沌的深渊。她认真的回想当年和长贵在一起的情景,又一遍遍的重温前些日
子和锁柱偶尔的偷情,却想不出哪怕有一回能和现在的感觉相比的。在那一次次
极度欢乐的时候,她忍不住紧紧的搂住自己的儿子,哭着喊着:“你不是个人啊!
你是个鬼啊!”而庆儿却一边大动一边道:“俺是鬼!俺是鬼!”
等到了吉庆上了学出了家门,整个白天,大脚便又开始心神不定。想想在自
己身上忙活了一宿的竟是自己的儿子,便有一种掩饰不住的惊恐不安和无地自容。
这让她不再敢出门,即使见了过来串门的巧姨,也变得眼神闪躲笨嘴拙舌。她拧
着自己的肉在心里骂自己:大脚啊大脚,你可真骚!骚上了天了!你再偷人养汉
也不能让自己的儿子上了身呢!她下定了决心不再去勾吉庆,每天晚上,绷着个
脸伺候着吉庆吃过了饭,就匆匆地收拾好进了屋,但一躺到炕上,一想起那种快
乐感觉,她又没勇气将门插死,又让吉庆悄没声儿地爬上来在她的上面一耸一耸,
她便又开始扯了喉咙欢畅的叫,又一次次的捧了吉庆那爱死人儿的家伙亲了又亲
……
唉!大脚长长的叹了口气,也许这就是命呢,命里面该着让自己的儿子来勾
自己的魂儿呢。这么一想,大脚便感觉着心里舒服了一些,老天最大了,谁又争
得过天呢。大脚一下子释然了,这几天压在心里的沉重竟变得轻松了很多,隐隐
的,身子里又开始逗弄得痒,这一痒,却想起件事儿来。
也许是这几天快乐的没了型,大脚到今天才猛地想起似乎哪里有了什么不对
劲的地方,对了,这兔崽子咋这会弄呢?熟门熟路的不说,那老练的劲头咋也不
像是没经过女人的生瓜蛋子!
大脚嘀咕了一天,越想越是纳闷,存了心思要好好的问了吉庆。看了看天,
蔫耷耷的日头像被抽了筋骨般的有气无力,懒懒的就要往西边落了,伸了头往门
口张望,想着吉庆咋还没回来?
巧姨也在自家的门口往远处的路上望着,好几天没见吉庆的影儿了,不知道
是咋了。
这两天没事儿就去大脚的院子里转,大脚却变得心不在焉的,这让巧姨多了
些琢磨。难道和吉庆的事情被大脚发觉了?可又看上去不像。问了二巧儿,在学
校里见没见到吉庆?二巧儿说见了,巧姨又问吉庆没说啥?二巧儿摇着脑袋说没
说啥,还是那样,巧姨这才放了心。头天下了捞面,撺着大巧儿去喊吉庆过来吃,
大巧死活不去,跟她瞪了眼大巧却冲她诡异的笑,那意思似乎是在羞她又犯了骚
劲儿。气得巧姨抄了笤帚要去撵,被大巧一把抱住,凑在了耳边戏谑地悄声的说
:“别想那个没良心的,要不,我帮娘弄?”说完了格格笑着跳了出去,把个巧
姨当时就弄了个大红脸,但被大巧这么一逗,大腿根儿竟真得隐隐地返潮。
难道真的是个没良心的?或者,厌倦了俺们娘俩儿?
巧姨一下子变得更加的心神不宁,她最怕的事情就是吉庆真得厌烦了。小伙
子毕竟没有长性,保不齐炕上那点儿事情慢慢的让吉庆没了兴趣,要真是那样这
可咋整?巧姨这两天挖空心思的想着辙,那天三个人一起折腾得热火朝天看样子
吉庆还真是过瘾呢,按理说吉庆应该喜欢,为此还偷偷地舍了脸和大巧商量,结
果又是挨了大巧儿的一顿羞臊。想起这些,巧姨腚沟里的那个地方便开始抽搐,
巧姨更是恨恨的:姨得腚眼都让你操了,你咋就没了良心!
两个女人各怀心事的就这么巴巴的望着,远远地土路尽头,开始有三三两两
的孩子撒着欢追逐着跑跳。
三个孩子是一起回来的,吉庆蹬着车子,前面横梁上担着二巧儿,后面侧身
坐着大巧儿,中间的吉庆低头猫腰胀红了脸蹬着。远远地看见了家门,长长的吁
了口气,如释重负的催着大巧儿下来:“到了到了,赶紧着,可累死我了。”
大巧儿轻盈的跳了下来,还不忘在吉庆的后脊梁上掴了一掌:“小体格吧,
这就累了?”
“小体格?你咋不说你跟猪似的胖呢?”吉庆呼哧呼哧的喘,心里却还有话
当着二巧儿没敢说出来:小体格?照样干的你嗷嗷直叫!
巧姨远远地迎上来,俏脸笑成了一团花儿,顺手往大巧儿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扶着二巧儿下了横梁,又疼惜的拽着袖子给吉庆抹汗,嘴里吤吤着,却怪了自己
的闺女:“你两个咋就不能自己走?看把庆儿累得。”
吉庆嘿嘿的笑,蹁腿下了车子。大巧儿撇着嘴扭搭扭搭地往院里走,边走边
小声的嘀咕:“偏向!”
看着两个闺女进了院,巧姨凑在吉庆身边,悄悄地捻了一下吉庆,小声的嗔
怪:“这两天咋不来了?不想姨了?”
吉庆还是咧了嘴笑,见巧姨一张俏脸没了笑容却一副哀哀怨怨的模样儿,心
里陡地一紧,竟添了几分痛惜,忙小声地解释,说是过年要考高中了,这学期开
始,娘不让自己疯跑了。
巧姨想想也是,孩子上学是个大事,万不能耽搁了,这才把几天的郁闷散了
个干净,又问:“明天是礼拜天,歇不?”
吉庆点头说歇,巧姨高兴的嘱咐,让吉庆明天过来,姨给你包饺子。说完,
推了车子回家,临进家门还不忘回头瞄了吉庆一下,远远地抛了个媚眼儿。晃得
吉庆心里一紧,恨不得扑上去直接就把巧姨给办了。
进了自己家门,见堂屋里热气腾腾的,知道娘在做饭,吉庆高门大嗓地喊了
声娘,回身把院门掩好又把门别插上,这才拎着书包进了屋。
透过缭绕的蒸汽,吉庆见娘躬身在案板上层层地迭着擀好的面皮儿,又拿了
刀细细地切成了条儿。清脆连续的连刀声儿动听又悦耳,像一串串急急的鼓点儿
在屋子里回荡。
吉庆凑过去,搂住了娘的腰,把脸紧紧的贴在娘的背上,又伸了手去摸娘丰
满的奶子,轻柔的揉搓,揉得大脚忍不住地一下子僵了背,闭了嘴轻轻的哼了一
声儿,说:“庆儿,又调皮?”
“娘,想了呢……”
大脚挺着身子,被吉庆一下一下揉搓地没了筋骨,强忍着去劝:“……等会
儿,等娘做熟了饭。”
吉庆却固执的摇了摇头,手竟伸了下去,顺着娘隆起的小腹隔着裤子在大腿
根的地方上上下下的捻,捻得大脚那个地方一阵阵的热。吉庆的另一只手,却解
着大脚腰上的裤带,大脚就觉得束缚的肉忽的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冰冰凉凉的一
只手就探了进来,那凉意激得大脚浑身一颤,原本夹着的大腿却情不自禁地打开
了一条缝儿。那只手顺势塞了进来,穿过密密麻麻的那团毛发,竟捂在了那片嫩
肉上,手指还在轻轻的勾动,把那条缝儿尽量的撑开,像开荒的犁在那慢慢潮湿
的渠中轻松地扣弄。吉庆就感觉那地方在一点点的浸湿,犹如一镐头下去刨出了
一眼清泉,水花鼓着溢着往外淌,一会功夫竟把吉庆的手指淹得精湿。
大脚几乎再也站不住了,两条腿被吉庆弄得酸软无力,只好用两只胳膊用力
的撑在案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嘴里忍不住的念:“你个东西,要把娘弄死呢。”
吉庆坏坏的笑,不慌不忙的解开自己的裤子,把已经变得粗大的家伙掏了出
来,棒槌一样地当啷着,又把手放在娘的腰上,蹭着拽着往下褪大脚的裤子。大
脚叉着沾满了白面的手浑身扭着闪躲,说:“快别闹了,娘在做饭呢。”
吉庆却不理会,仍是往下拉着裤腰,几下子就把大脚圆滚滚的屁股扒了出来,
两瓣饱满的屁股蛋颤颤悠悠冷不丁暴露在外面,密密麻麻的结了一层细小的鸡皮
疙瘩,大脚“啊”地一声儿,不知道是惊还是喜,却再也不动了,只是撑在案板
上,喘着气自言自语:“你个坏蛋你个坏蛋。”
吉庆急慌慌的把着自己的东西,对准了臀瓣中那条深深地沟便往里面挤,却
咋也对不准正地儿,忙往下按娘的身子。大脚只好趴了下去,整个上身伏在了案
板上,把个磨盘似的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两条白皙粉嫩的大腿却立在那里瑟瑟
的发抖。过了好一会儿,见吉庆那个热乎乎的玩意儿还在像没头苍蝇似地在那里
乱拱,竟有些着急,忙把手掏到后面,扒着两块肥臀,露出中间那一抹深渠。乌
黑油亮的毛丛从前面延伸过来,到这里时已变得逐渐的稀疏,但仍星星点点的遍
布在那条肉缝两侧,一直蜿蜒到了腚眼。已经有水溢出来,把那些稀疏卷曲的毛
打得一缕缕三五成群地纠结在一起贴服在深褐色的肉上,那一条肉缝如河蚌饱满
肥腻的裙边,泛着光亮颤颤地一开一合,鼓悠得里面粉红色的嫩肉若隐若现。
大脚又把屁股往上翘了翘,吉庆这才捏了家伙儿矮了身子把已经涨得紫红的
头儿对准了地方,见那地方如一张小嘴摸了蜜糖般闪闪发亮,竟童心大起,也不
着急往里塞了,却挑着那东西在那条滑滑腻腻的肉缝间蹭。那一股股蔓溢的骚水
在他那玩意儿上沾满了又被涂到别处,倒像是刷满了浆子糊着顶棚,把娘的那个
地方一时间便弄了个凌乱不堪。大脚却被他挑逗的越发心慌气短,伸了手焦躁的
往后面胡乱地摸,嘴里连声儿地催促:“干啥呢,快啊快啊。”
吉庆见娘急不可耐的样子,却有了坏坏的主意,手一叉腰,把个顶门杠就那
么别在洞口,说:“快啥?你得求我!”说完,狡黠的咧着嘴笑,把个大脚气恼
的几乎要撅了屁股拱他一个马趴,挤着喉咙说:“你个缺德玩意儿!紧着,别找
不自在!”
“不行,就得求!”
大脚趴在那里,早就喘成了一团。那个东西就那么热乎乎的定在那里,却咋
也不往里面挪上半分。她拱了屁股去凑,那东西竟还敢躲,但又恰到好处的若即
若离,把个大脚急得百爪挠心,只好恨恨的问:“……缺德的………你说……你
说求啥?”
“随便,求啥都行。”吉庆又想了想,说:“只要听了舒服。”
“你个挨刀的玩意儿!”大脚恨得咬紧了牙,有心提裤子起来,却又实在的
舍不得唾手可得的快活,只好把心一横,说:“中……求你了,小祖宗!”
吉庆摇摇头,提了提肛让那东西往上刷的一跳,又啪的一下重新点在了那里,
逗得大脚一激灵:“不行!也没说求啥啊。”
大脚喘着粗气,用了力气弓着身子把个肥囊囊的屁股翘得更高,咬着牙喊:
“求你干我!中不?”
吉庆乐了,扶着家伙往里顶了一下:“对喽,再说几句。”这一下顶得大脚
忽悠一下心颤不已,喘得更加厉害,索性豁了出去,再不顾上个脸面:“……求
你了………小祖宗,求你……。操我!”
“操啥?”
“操……操逼!”大脚焦躁的五饥六受,握了拳头在案板上捶着:“求你操
逼!操你娘个逼……”还没等说完,吉庆的东西早就像一门钢炮似地塞了进来,
瞬间的充实,让大脚“啊”地一下尖叫了起来,浑身筛糠似的抖着:“好啊,就
这样,来啊操啊,得劲儿呢……”
“得劲么!得劲么!”吉庆一连串地念叨着,像是在给自己鼓劲。下面撞钟
似的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娘丰腴饱满的屁股,灶台上锅里的水烧得滚开,缭绕的
蒸汽在屋里弥漫蒸腾,冒着泡的水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却也掩不住两下里撞击
在一起的“啪啪”声和大脚节奏感极强的哼叫。
“操吧…操吧…。操死你娘!操死大脚!”大脚紧紧地闭着眼,已经有些语
无伦次,她想象着那个棒槌一样的东西在自己的下身进进出出的样子,会不会像
一根桩子插在泥潭里一样?或者像揉面,攥了拳头杵进筋道湿润的面团里,泛着
白浆挤着泡沫?她忽然就觉得自己真的是那滩泥浆或者是那团面糊了,吉庆那东
西就是那根橛子和拳头,一下一下地捣进去,顶在她的心里,让她几乎要畅快的
要哭出来。天啊,多好的东西!咋这时候才想起来要呢!大脚实在是懊悔但一想
到今后又一阵阵地兴奋,是自己的了,啥时候都会有!啥时候都可以弄!
“真好,真好,真好真好!”大脚忍不住的欢叫了起来:“庆儿的鸡巴真好,
让大脚舒坦死了!”
“舒坦么?”吉庆挺着腰追问了一句。
“舒坦舒坦!舒坦死了……”
吉庆双手扶着娘的腰,眼睛死死的盯着娘的屁股,每撞一下,那两瓣肉都会
随着娘的一声轻哼爱死人儿的颤上一颤,他便像得了奖励似酝酿着下一次的进攻,
一次比一次猛烈,娘的叫声也一次比一次的痴狂。吉庆从来没有如此的骄傲,看
着娘活生生地被他干得像发了情的母狗一般,平日里的矜持和故作威严此时却荡
然无存,那感觉竟比得了双百还要让他兴奋。他也几乎红了眼,咬着牙鼓着腮帮
用了力气插着,每干一下情不自禁的闷哼上一嗓,两人的交合处,一时间竟水花
四溅。
“干你屁股干你屁股!舒坦么?”
“舒坦!……干吧,干屁股,就让庆儿干……”
“见天儿干行不?”
“行!天天干……天天儿让你干屁股……”
热烘烘的屋子里回荡着娘俩儿个越来越激烈的淫声荡语,大脚的脸上被案板
上的白面沾成了花脸,锅里的水不知什么时候竟早已经烧干了……——
【杨家洼情事】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起风了,日渐凋零的树叶被风卷着哗哗作响,原本皎洁的月亮,被飘来的云
彩半遮半掩着,晕黄的月光还是顽强的亮着,把遮挡的云镶了层烁烁的金边。夜
色里,不知谁家的狗远远地烦躁的吼了,引得大黑也从黑咕隆咚的旮旯里跃出来,
不服气的叫了几嗓,听再没了动静,终于满意的“呜呜”地哼着,又蜷缩在暖暖
的灶台边。
屋子里,喘息未定的大脚和吉庆仍汗津津地迭成一摞,两只呼着热气的口,
不时地凑在一块儿,啪嗒啪嗒地亲上一亲。下面还连着,吉庆想抽身下来,却被
大脚紧紧地抱着。大脚的一双腿仍高高地分开,搭在吉庆的腰上锁着他的臀,像
个张着翅膀护着鸡崽儿的老母鸡,把吉庆死死地箍在身上。吉庆的那个东西却慢
慢的萎了,不言不语的往外滑,大脚却挺着垫着就和着,盼着那个稀罕死人的东
西搁里面再多放上一会儿。
“出来了。”吉庆知道娘的心思,但还是觉着自己的家伙儿像放了气的轮胎,
一点点的缩,终于,吧嗒一下,蔫头耷脑地挤在湿乎乎的门边儿,于是小声的凑
在娘的耳边说了句,却也有些不好意思。大脚也感觉到下面一阵凉,还有东西随
着涌出来,像被突然拔了塞子的汽酒,泛出的沫啊水啊顺着腚沟一条条的往下淌,
这才松开了一双腿,梆的一下撂在炕上。等吉庆下了身,大脚才感觉着浑身无力
却通体的舒泰,便再也不愿动上一动,四肢舒展着懒懒的躺着。“唉”,一声长
吁从心底里悠悠的吟出来,透着那么解乏那么的心满意足。
“娘,帮你擦擦?”过了一会儿,吉庆侧过身,脸冲着大脚,闪了亮亮的眸
子问。
大脚“嗯”了一声儿,揉了揉酸软的臂,用了力气把被子撩开,劈了腿露出
下身等着吉庆。吉庆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下,抄了件软软的东西凑过去,一点点仔
细地在娘的那个地方涂抹,估摸着净了,把那个湿乎乎的东西揉成了一团,远远
地扔在炕梢,又拽好了被,把自己和娘裹进去,蜷缩着像只懒懒的猫依偎在娘的
怀里,手很自然地又摸上了胸脯,在上面随意地捻着。
外面的风越刮越烈,呼啸着打着鸣从窗子上掠过,吹得并不很严的窗棂啪啪
作响。屋子里却很静,再不似刚才那样的那么喧闹那么热烈。
“庆儿,”大脚轻轻的叫了一声儿,吉庆“嗯”了一下扬了眼看娘。
大脚又用了力把吉庆紧了紧,凑在他的耳边,说:“娘问你点儿事,不许扯
谎。”
吉庆点了点头。
大脚低了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吉庆,说:“你弄过女人?”
吉庆不知娘为啥突然这么问,心里扑通一下,一时到不知该怎么回答了。下
意识的摇头,却又有些慌乱。
大脚仍死死的盯着吉庆,口气忽然变了,又恢复了以往的严厉:“不许扯谎!”
“没…没啊。”吉庆心里打起了鼓,从小到大每次都是壮了胆扯谎,但每次
都被娘识破,然后招来一顿暴打呵斥,娘可以容忍他所有的错事但决不允许他扯
谎,这让吉庆每次撒个慌都变得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再说?!”大脚瞪圆了眼珠,手却一把扽住了吉庆下面那截疲软了的肉肠,
捏了皮扯了一扯,扯得吉庆“哎呦”了一声儿,又问:“说!是不是?”
吉庆忍着还想摇头,但一张口却说了实话:“呦………是……。”
大脚紧着追问:“说!谁!”
吉庆见再也瞒不过,索性横了心,但还是没敢说出巧姨,只是嗫嚅着把大巧
儿吐了出来。
果然是大巧儿,怪不得那日和他提娶媳妇的事他说死了要大巧儿。大脚想着
大巧儿那瓷生生的面皮儿和狐媚般的脸蛋儿,隐隐得竟有一丝妒意。怏怏地撒了
手,摸着自己日渐松弛的肚皮,大脚一时的却不知说啥好了,只是懒懒的躺着。
过了好久,又问:“这是啥时候的事儿?娘咋不知道呢?”
“有日子了。”
“我说你这段时间为啥总是往那院跑呢,原来是有人勾着呢。”大脚若有所
思的说:“这事儿你巧姨知道不?”
“知道啊,”吉庆见娘并没有生气,竟有些得意:“巧姨不管的。”
“这个骚货,这事儿都不管?”大脚听了却格格的笑了起来,可还是有点不
相信:“闺女都让我们庆儿睡了,她也不管?”
“不管啊。”吉庆赶紧说,心里想着:别说闺女,她自己都让我睡了。
大脚还在那里自言自语着:“原本想着你和二巧儿呢,咋也没想到你到和大
巧儿弄上了。”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搡了吉庆一下:“你们咋弄的,别出了事儿。”
“还能咋弄,就那么弄呗。”吉庆纳闷地眨眨眼,“能出啥事儿?”
“你说能出啥事儿?大了肚子咋整!”
“啥大肚子?”吉庆装着傻,抿着嘴偷偷的乐,心说:巧姨那是啥人呢,日
子算得准准的。可这话又不能当着娘说,只好装傻充愣。
大脚吓得激灵一下,差点没坐了起来:“你们胆儿肥呢,这事儿都不懂还敢
弄?”
“那有啥?那娘就不怕大肚子?”吉庆瞪了俩大眼珠子,翻了一翻,把个大
脚问得一时没了脾气,气恼的说:“说你们呢,扯我干啥!你们能和我比?大巧
儿还是闺女,我都老娘儿们了,能一样?”
“那咋不一样?还不是一样弄!”吉庆低声的嘟囔了一句,气得大脚又拧了
他屁股上的肉,他嘿嘿笑着扎进娘的怀里,张了湿湿的口含住了大脚的奶头儿,
大脚心口猛地缩了一下,强打着精神还在数叨:“你个混球玩意儿,啥也不懂啊,
跟你说也说不明白呢。”
吉庆嘴里咬了东西,含含糊糊地说:“说不明白就别说了……娘,还想要…
…”
大脚吓了一跳,忙往外推他:“还要?都好几次了,你不想活啦?”吉庆却
不依不饶,手口并用的在大脚身上腻味,把个大脚弄得七上八下,呼哧呼哧地眼
看着就要来了劲儿,赶紧小声的央告:“不行了庆儿,娘顶不住了,再说,你摸
摸,那儿都肿了。”
吉庆伸了手往下摸,却抹了一汪湿乎乎的粘,仰了头朝着大脚笑:“没肿,
湿了。”说得大脚一阵羞臊,啪地在吉庆屁股蛋儿上掴了一掌:“湿了也不行!”
吉庆却不理会,挣脱了大脚的搂抱,在被子里鼓鼓悠悠的蹭下去,把一张脸竟伏
在了大脚的咔吧裆下,扒拉着乱丛丛的毛,伸了舌头像个狗仔一样的吧嗒吧嗒地
舔了起来,大脚就觉得一股邪火洪水猛兽般燃起来,“哼”地一声儿就挺了身子,
两条腿颤颤地支在炕上没了命的抖,嘴里迭声地念着:“要死了要死了……活祖
宗啊……”
吉庆却瓮声瓮气的在被桶里边弄着边问:“这样得劲儿不?”
“得劲儿得劲儿……”大脚囫囵着说不出个整句,到最后竟被吉庆的一条舌
头弄得高高低低的叫了起来。
吉庆越发的兴趣盎然,黑咕隆咚地却也没舔错了地方,闻着那一股腥臊的热
气把乱丛中的两片肉翻过来掉过去地弄,又拼了命伸长了舌头,寻了最滑最腻的
那条缝儿往深处探着,像条活蹦乱跳的泥鳅,在一汪池塘里闪转腾挪。那大脚早
已经抽筋扒骨般筛了糠,痒得受不了了,两只手便抓挠着伸进去,推一下吉庆又
拽上一拽,一边畅快地叫着一边就觉得自己身子里所有的水似乎都顺着那个地方
哗哗地往外淌。
“……坏种……坏种啊,咋那会弄啊……”大脚
晃着脑袋碎碎地念着,一头秀发甩来甩去得更加凌乱。不知为啥,她忽然想起了
正午河堤上的那只黑公羊,和黑公羊下面那红红的小辣椒,那小辣椒越来越大到
最后竟变成了吉庆那根圆滚滚粗壮的棒槌,她不知不觉的张开了嘴,也伸了舌头
去舔,却啥也舔不着,急得她忍不住地喊了出来:“……庆儿,娘要……
娘要啊……”
吉庆抬了涂满了浆糊的一张脸,吭吭哧哧的问:“要啥?娘要啥?”
“娘要……要庆儿进来。”
吉庆赶紧着从下面爬上来,提着自己的家伙儿对准了位置插了进去,立时就
觉得顺顺滑滑的一团灼热把那个玩意儿裹了个严严实实。还是娘的这里好,比巧
姨要紧实得多,箍得肉生疼但舒坦,就像被一双手紧紧地攥着,让他稍动一下就
压不住的起性。可这样的好,开始的时候却让吉庆常常的犯了难,有心可着劲折
腾但总是没多少下就哆嗦着射了,那时候看娘却刚刚来了劲儿,癫狂着正五迷三
道地不亦乐乎,这让吉庆有些不舍更不想让娘不上不下的难受。虽然娘不说什么,
可吉庆总会觉察娘的眼神和动作中的那一丝丝遗憾。何况,吉庆喜欢看娘到了顶
的时候的那种疯狂,看着娘抽搐着在炕上哆嗦成一团,嘴里再没个顾忌逮什么说
什么的时候,吉庆没来由得兴奋和满足,那种乐趣有的时候甚至胜过了在娘的身
子上抽来插去带来的快活。
于是,吉庆常常是动着忍着,把更多的心思放到了别处,尽可能的延长着时
间,并用心的体会着娘从强忍着的那种克制到慢慢的放松直至彻底的崩溃,就像
和伙伴们在河边上用泥沙堆成的山,费了力气越堆越高,享受的却是它轰然倒塌
那一瞬间的刺激。
唯一遗憾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娘略微显得拘谨了一些,常常是忍得不行了,
才会主动的要求,这让吉庆感到一些不满,觉得娘似乎还是没有彻底的放松,没
有彻底的把吉庆当做自己的男人。吉庆记得他偷看娘和爹的时候,娘不是这样的,
那时候的娘浪得邪乎呢。
每每这时,吉庆就会想起巧姨和大巧,三个人在炕上折腾得情景让吉庆想起
来就兴奋。
“啊……啊……”娘的叫声越来越急促,吉庆回过神儿感
觉着自己的东西似乎又暴涨了一寸,忙用了力地顶,肩膀上不知什么时候扛上了
娘的腿,白花花地分开在两肩,让娘软软呼呼的身子彻底地贴合在自己的小肚子
上,插起来格外的省力。每一下似乎都可以顶到了底,顶得娘一耸一耸的,胸脯
上摊开了的两团肉上下翻飞着,两粒奶头,倒像是瞪圆了的两只眼睛,滴溜溜的
乱转。
或许是太累了,大脚地呻吟不再那么的声嘶力竭,却多了一份婉转娇啼,悠
悠扬扬的在屋子里回荡。偶尔会突然的抓住吉庆的胳膊,就那么死命的拽着,好
像是怕吉庆会突然地抽身而去。两条高高扬着的腿也紧紧的在吉庆颈上勾着,耸
了肥厚的下身迎着急促而又猛烈的撞击,每撞上一下,便发出“啪啪”的脆响,
惊得外屋里的大黑,时不时得跳出来不安地“呜呜”叫上几嗓。
一夜过去,竟连它也捎带着没得了安宁。
整宿的秋风刮至了东边慢慢地露出了鱼肚白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消散,天上的
云被刮了个一干二净,当明晃晃的太阳升上了屋脊,湛蓝的天空竟显得格外的清
冽高远。
鸡早就叫了几遍又懒懒的蜷进了窝里,屋子里的座钟也当当地响了一次又一
次,直到暖暖的日头从窗户上打进来斜斜的洒在炕上,那一团暖被中的娘俩儿却
还在蒙头大睡。
吉庆吧唧着嘴,懒懒的翻了个身,却把个光不出溜的屁股又往大脚的怀里拱
了拱,大脚也侧过身来,迷迷糊糊地摩挲着把胸前那累赘般的两团肉正了正,又
紧紧的贴在吉庆的后脊梁上,浑圆的一截粉臂顺势搭上了吉庆的腰。
一阵急促而又响亮的敲门声猛地响起,吓了大脚一跳,懵懵懂懂地坐起来,
慌里慌张的在炕上踅摸着昨夜里不知被甩到哪里的秋衣,找了半天却没有找见,
只好坐在那里,努力辨识着声音的来源,当反应过来是大门的动静,这才长吁了
口气。
光着身子,大脚在炕上东一件西一条地把散落在各处的衣服归拢到一起,懒
洋洋的又一件件的穿好,这才拖着疲倦的身子打开了屋门。通透的阳光哗的一下
倾泻进来,刺得大脚一时地睁不开眼。理了理散乱的头发,眯着眼等了一会儿这
才适应了明亮,那一阵紧似一阵的敲门声,却让大脚格外的心烦,便没好气地应
了一声,趿拉着鞋走过去开门。
门外的是二巧儿,见大脚一幅不修边幅的样子很是惊讶,说:“哟,婶儿刚
起啊。”
大脚不好意思的拢了拢头发,手扶着打开了半边的门板,那样子却并不想让
二巧儿进来:“婶儿今儿个有点不舒服,有事儿啊二巧儿?”
“哦没啥事儿,就是我娘说了,让我哥今天过去吃,我娘包了饺子。”二巧
儿咧了嘴笑着说,说完还伸了头往院里瞅。
二巧儿的眼神让大脚一阵心慌,做贼心虚的忙堵了身子,挡住二巧儿眼光,
嘴里应着:“行行,一会儿我跟你哥说。”
见大脚婶没有让自己进去的意思,二巧儿乖巧的招呼了一声,扭头蹦跳着回
了家。看着二巧儿纤细的背影,大脚如释重负的呼了一口大气,紧着又插好了大
门,捯饬着碎步回了屋。
咋看咋觉得还是二巧儿好,大脚悻悻地舀了半盆子凉水,心里嘀咕着撩着水
擦了把脸。二巧儿懂事乖巧,虽然长得比大巧儿差了那么一点,但相比较大巧儿
的狐媚儿妖娆却多了点儿清秀朴实,娶媳妇嘛就是要娶个踏踏实实的,没来由的
让人悬着心那能是个好事儿?
一想到这些,大脚心里禁不住的膈膈应应,就像冷不丁的心窝里横了根儿树
杈。
挑门帘进了屋,见吉庆裹了被还在那儿睡着,大脚蹑手蹑脚的走过去。睡熟
着的吉庆现在老实得像个蜷缩在一起的猫,再没了昨夜里填不饱的狼崽子样儿。
高高的鼻梁俊秀挺拔,棱角分明的嘴唇紧紧的抿着,在白净的面皮映衬下竟有丝
丝的红润,看得大脚心里一阵阵的发紧,就想努了嘴亲上那么一口。
刚刚凑了上去,撅起的嘴唇还没等挨上,吉庆冷不丁的睁开了眼,就那么黑
白分明地瞪着大脚,吓了大脚一跳,慌张着想抽身却被吉庆抬了头先亲上了。
“这孩子,快起!”大脚掩饰着说,一张俏脸却羞得粉红,倒像是个刚过门
的小媳妇一般。吉庆却呵呵的笑着,伸了胳膊把娘拽住,又往自己的身上带。
大脚踉跄着,一只手撑住炕沿,另一只手却飞快的伸进了被窝,冰冰凉凉的
就放在了吉庆身上,格格笑着在那里摩挲,凉得吉庆讨饶着躲闪。
娘俩儿个闹了一会儿,大脚抽了个空儿往外屋逃,快出门时又回过头来催着
吉庆快起,说巧姨来叫了让他过去。吉庆答应着,三下两下穿好了衣裳,要穿鞋
时却遍寻不着袜子。
把被子褥子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正打算放弃的时候,一打眼,却发现炕
梢里一双袜子被揉成了一团孤零零的在那里扔着。
吉庆爬过去把袜子打开,伸了脚刚想套上去,却发现黏黏糊糊沾满了不知名
的东西,有些还湿着更多的却干了,结成了硬硬的嘎粘连在一起。吉庆陡然想起,
昨夜里帮娘擦拭下身,黑布隆冬地抓起了什么,现在才知道应该就是这双袜子,
禁不住一阵沮丧。回头看看外屋。见娘没有发现,连忙掖在兜里光着脚就穿上了
鞋。
梆梆地敲门声又起,急促而又清脆,敲得大脚一阵心慌,放下手里的柴禾一
路小跑着开了门,却是巧姨站在门外。
“大白天的插什么门哪。”巧姨白了大脚一眼,抬腿就进了院,“咋了你,
听二巧儿说你不得劲?”
大脚一愣,猛地想起来刚刚和二巧说的话,忙接了一句:“没事儿,可能着
凉了吧。”
巧姨撇了撇嘴,和大脚逗着闷子,眼睛却瞟着屋里吉庆的身影:“又和谁家
的老爷们去滚了吧?要不能着凉?”
大脚跟在巧姨后面,拧了巧姨一把说:“你这张嘴真该扯了去,比你那咔吧
裆还骚呢。”
巧姨掩了嘴格格地笑,那神情倒好象大脚在夸她一般。笑了一会儿,回身恢
复了正经模样,摸了摸大脚的额头说:“真的,你没事儿吧?要不,去卫生院看
看?”
“诶呀没事儿,哪至于去卫生院了。”大脚重又抱了柴禾,坐在了草坑边点
火。吉庆洗过了脸,回身见了巧姨,大大咧咧的叫了一声儿,巧姨腻腻地应了却
趁着大脚低头添柴的功夫,努了嘴唇给吉庆来了个飞吻,这才又和大脚说:“别
做饭了,不是说了么,去我那吃。”
大脚斜了巧姨一眼,说:“又没叫我,不是喊庆儿去吃么。”巧姨眼睛一瞪
:“你咋那么多事儿捏,叫庆儿不就是叫你?还得挨个叫应喽?又不是吃席哩。”
一顿抢白,到把大脚说乐了,见巧姨有些急眼,忙说:“我不去了,浑身不
舒坦,一会儿我随便吃点躺一会儿。”
本也没想真的叫大脚过去,巧姨就坡下了驴:“那你就躺会吧,一会饭得了,
让二巧儿给你端一碗过来。”说完,又悄摸儿地冲吉庆挤了下眼,扭着腰便回去
了,临出门又喊了一声:“庆儿你也快点啊,让你娘清静的歇会儿。”
大脚听着巧姨的声音越来越远,回过头来朝着吉庆笑着说:“你瞅瞅,你这
个丈母娘还真挺好。”
“那也没娘好。”吉庆不好意思的咧嘴嘿嘿了两声,凑过来抱着大脚,头埋
在大脚的颈窝,对着娘的耳朵调皮地吹了口气。
“你少跟我扯犊子,”大脚晃了晃头,嘴上说着心里却慰贴,又叮嘱吉庆:
“娘跟你说,去是去,可不能和大巧儿再弄了啊。”
吉庆心里一沉,愣愣地看着大脚,问道:“为…为啥啊?”
“你说为啥?你这几天闲着来?”大脚低头把散落的柴禾填进燃着的灶坑,
小声地嘀咕了一句。红红的火光映着大脚隐隐臊红的面庞,让她一阵阵的发烧。
见吉庆满不在乎的往外走,怕他没听清,又扯了嗓子喊:“别不当事!毁身子呢!”
吉庆随口的应了一句,一溜烟地出了门。
大脚伸了脖子望着吉庆飞快地没了踪影,不由得一阵气苦,恨恨的扔了手里
的一截棒秸,转过头来,却又开始寻思着是不是该给吉庆炖上一锅鸡汤?
吉庆出了门,转身刚要进了巧姨家,一抬头却看见了转身要走的锁柱。那锁
住似乎早早的就在那里守着了,不知为啥,见了自己却要躲开。吉庆纳着闷,停
下身子喊了一声儿,锁柱却像没有听见,兔子似的拐进了胡同,那仓惶的样子到
像是欠了吉庆的饥荒,把个吉庆奇怪得立时有些懵了,不由得立在了那里,望着
锁柱消失的方向发了呆。
吉庆都忘了有多长时间没和锁柱在一起玩了,在学校里见了,那锁柱好像也
在躲着,即使头碰头地遇见,锁柱也不像从前那股子亲热,吭吭唧唧的笨嘴寡舌
不说倒好象把自己当做了要吃他的兽,看起来从里往外的怕呢。吉庆仔细的想了,
可百思也不得其解,就那么突然的,锁柱咋就变了个人?
好在看见了大巧儿,吉庆被锁柱弄得有些闷了的心一下子开朗了起来。
大巧儿领着二巧儿正往外走,见吉庆傻呵呵的在门口发呆,一嗓子喊了,吉
庆这才缓过了神儿。迎头瞅见大巧儿窈窈窕窕移了过来,咧着嘴就凑了上去。
“去干啥?”
“娘让俺俩去园子里揪葱呢,你干啥呢?”大巧儿还没说话,二巧儿却喳喳
的张了嘴。
“没干啥。”吉庆随口回了一句,却不错眼珠地瞅着大巧儿。大巧儿低了头,
领着二巧儿继续往园子里去,却在一错身的功夫,悄悄地拉了一下吉庆的手,拽
了指头狠狠地捏了一下,小声的说:“赶紧着吧,娘等着呢。”
吉庆暧昧的笑了笑,贼兮兮的摸了把大巧儿的屁股。
巧姨守着包好的几盖帘饺子,正坐在灶台边呆呆的发愣,抬眼见吉庆轻快地
走进了门,心里一阵暗喜,刚想张口叫却又一寻思,竟把自己闪在了门后,巴巴
的等着。吉庆一头撞进来,看左右无人还在纳闷,早被巧姨从后面抱了个结结实
实,一回头又被巧姨“喯儿”地一嘴亲了个瓷实,这才看见巧姨粉扑扑的一张俏
脸。
“臭小子,想不想姨?说!想不想?”
吉庆嘿嘿地笑,跌跌地点头,回过身来把巧姨拢在怀里,一双手交叉着却揉
上了巧姨高耸的奶子。巧姨舒服得“哼”了一声,仰着脸吐着舌头寻着,自己的
手也早探了下去,摩挲着吉庆大腿根儿里的那个物件儿,刚一摸着,便忍不住地
喘了起来。
两个人湿乎乎的又嘬又啃地亲了半天,那劲头似乎都存了要把对方吞进肚里
的心思,直到都觉得自己的舌头绞缠得发涩,这才不情不愿的松了口,却还在死
死地抱着搂着,四只手却也在对方最紧要的地界儿揉搓着,把个吉庆揉得一柱早
就擎了天,巧姨自己那块旱了几天的草地,也汩汩地冒了水珠。
吉庆被弄得火烧火燎的,忐忑地望着空荡荡的大门。那巧姨却急哧扒火地拽
了吉庆,悉悉索索的解着他的腰带,说道:“要把姨急死了,你咋就稳得像坐了
大船?”
“别……她俩要回来了呢。”吉庆害怕的伸头还在看,手执拗地按着裤腰。
巧姨却嫌费事,松了解腰带的手,竟直接从前面的开口伸了进去,捏了吉庆
肿胀的东西就往外掏:“还早呢,没事的。”说完,一口便含住了那截棍子,吐
鲁吐鲁地吃了起来,就像含上了滚烫的一条粉肠子,吞吞吐吐的滋滋有声。把个
吉庆弄得一下子就僵成了一根杆子,夹紧了屁股硬硬的杵在那里。
巧姨口里面温热湿润,吉庆就像给自己的家伙儿泡了个热水澡,浑身上下舒
坦得打颤。巧姨也吃得津津有味,不时地抬了一双凤眼含情脉脉的瞟上一瞟,每
瞟一下,吉庆的那截东西都会情不自禁的一跳,挑得巧姨忍不住一哼,然后更把
口张大,深深的把那玩意儿埋进喉咙深处,恨不得生吞活咽了这个让她欲仙欲死
的孽障……
吉庆和娘折腾了一宿,那个地方还是火辣辣的有些不适,但架不住巧姨风骚
入骨的浪劲儿,几下子就有些受不了。那个东西肿胀得青筋暴露,通红通红的几
乎撑破了巧姨的嘴,喘着粗气就要射。正是节骨眼儿的时候,那巧姨却吐了出来,
湿乎乎地攥在了手心,把个吉庆弄得上不来下不去,吭吭唧唧的一口气憋在了那
里,急得吉庆不住口地央告:“姨啊,不行了啊,受不了了,弄啊。”
那巧姨却不慌不忙,直了身子贴了上来,偎着吉庆媚笑着说:“就要急死你,
谁让你这几天都不管你姨呢。”
“是我不好,行不?求你了姨,弄啊。”
吉庆仍在低声的哀告着,远远地,大巧儿欢快放肆的声音却飘了过来,吉庆
立时便沮丧不堪,气急败坏地搡了巧姨一把,急惶惶的把下面依旧壮硕的东西往
回塞。
巧姨也不着恼,格格笑着帮他整理着衣服,贴了吉庆的耳根小声说:“傻小
子,咋那着急,等没人的时候,让你过足了瘾。”望着大门处,大巧姐俩已经进
了院,忙拧过身子手却还在后面摩挲着吉庆那里,突然又一回头,甩了吉庆一个
飞眼儿:“姨的腚眼儿痒呢。”说完,轻笑一声若无其事地走到了一边。
吉庆一个人被留在那里,怔怔的还在想着巧姨刚才说的话,等他明白过来,
就觉得心一下子跳得厉害,那个不安分的东西啪地甩了出来,把个裤子从小帐篷
立时撑成了一座毡房——
第二十三章:
一顿喷香的饺子除了二巧儿,剩下的三个人竟吃得没滋没味儿。
急急地收拾了碗筷,巧姨打发着二巧儿端了一碗饺子给大脚送去,又朝大巧
儿使了个眼色。大巧儿不舍地瞟了一眼吉庆,多少有些勉强地跟了二巧儿一起出
了门。
还没等姐俩个地声音从门外消失,这边的巧姨早就急不可耐地撵了出去,
“咣当”一声别好了门闩,回身进屋拽着吉庆就上了炕。
吉庆遮遮掩掩地有些不那么踏实,提心吊胆地透过窗户看着院子里,挡了巧
姨的手说道:“行么姨?她们就回来呢。”
“傻小子,没事的,和大巧儿说好了,且不回呢。”巧姨说完就像一条八爪
鱼般腻了上来,一手还拽着吉庆,另一只手却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纽扣,两个
白花花肉腾腾的奶子一下子摊开来,葡萄珠一样的奶头战栗得触目惊心。吉庆的
眼睛立时便有些愣怔,直勾勾地盯着,那两只奶子却凑了上来,颤颤微微地堵上
了吉庆的嘴边。
“来,给姨嘬嘬……”巧姨娇喘着搂上吉庆的脖子,一只手托着胸脯,像捧
了一个大号的馒头。
吉庆伸了舌头,小心翼翼地在那粒葡萄珠上沾了一沾,弄得巧姨一阵哆嗦,
按了吉庆的头往上贴。吉庆却梗着个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就好像头次见到,
看一会儿便用舌尖舔上一舔,舔过了再看上一会儿,把个巧姨逗引得百爪挠了心,
胸脯子拉了风箱般喘着,嘴里倒像十天半月没喝一口水,口干舌燥得几乎喷了火。
“你个狗东西,要急死姨么?快啊……”巧姨端着奶子,在吉庆的
眼前晃着,整个身子倾到了吉庆的身上,压得他仰在炕上动弹不得。见巧姨急得
乱了章程,吉庆心里却越发得意,陡然平添了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于是,便更
矜持的端着架子拿捏着神态,故作不屑地摇头晃脑,那嘴就是不含进那两粒近在
咫尺的奶头,手却还漫不经心的在巧姨丰满柔软的屁股上摩挲。
巧姨没想到热脸贴了个冷屁股,那股邪火哗啦啦烧起来竟没个引火的烟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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