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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之后 - 正文 堕落之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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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南宫静认真的注视着林音眼中的怀疑慢慢变成了温柔几乎让她颠覆其中。
  她要笑,她还不想成为悲剧女主角,“快走吧,我不想在这里引人注目。”
  南宫静没有被她拉着走,他定住身子环视周围众人,“她是我唯一的女朋友,如果大家有什么不满大可冲着我来,请不要暗地中伤害她!”
  南宫静的话如投了颗炸弹般气氛瞬间沸腾起来,这句话无疑是将林音纳入了自己的羽翼之下,若有人敢对她动手就是和南宫静对立了。
  南宫静的女朋友之多是大家都知道的,可这样的摆明向众说清的却是第头次,特别是他话中的那个唯一等于和其他写女朋友说再见没有两样,当场有不少芳心破碎的声音。
  在旁一直静静听着的翡翠儿;罗兰只看了眼说的郑重其事的南宫静,带着身后几个跟班率先离开,周围同情的目光没有给翡翠儿;罗兰带来一丝难看,她一如女王般高傲。
  南宫静的话没有给林音带来满足,反而有股不安蛊动着她,“我们走吧!”
  微笑的看着林音,南宫静牵起林音蜻蜓点水的吻了下,拥着步伐阑珊的林音走进教学大楼,围观的同学纷纷为这对情侣让路。
  “很有意思吧,女友无数的南宫静竟然会当众说这样的话……”比南宫静和林音晚来学校的宋子飞正巧听见南宫静的申明,以前是因为南宫静的态度一向不明确,所和他交往的女孩子也就这样默然的习惯了,可一旦有了这个破例,“唉,我可以猜想他那些女朋友恐怖的模样!”口吻中带着不容忽然的为南宫静担忧,乌黑的眸子却出奇的亮。
  “哼,我看不出这女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以让南宫静破例的,只不过是南宫静换个角度来玩一个新奇的玩具罢了。”和宋子飞同时看到的杜蔚然表达出自己的不认同。
  冲着杜蔚然一笑,宋子飞又说:“我可不这么认为……”
  “你也不会对她感兴趣了吧?”杜蔚然发现宋子飞正看着林音和南宫静离去的身影。
  “喜欢新奇东西的心境和喜欢一个人的心态是不同的,可是他们开始都非常相似,只要看下去就是到南宫静抱着什么态度了。”他也想知道南宫静是怎么想的。
  “喜欢的人?”杜蔚然嗤笑,“像我们这种真的喜欢上那种女人也没有什么好结果的。”
  看着人群渐散宋子飞拨了下被寒风吹乱得头发,“好结果?对我们这种年纪来说要的并不是什么美好的结尾吧,只要有刺激的快感就好不是吗?”
  望了一脸微笑的宋子飞,杜蔚然想了想,“也许吧。”
  “难得和班长一同进教室,若是以往一定会造成轰动的。”宋子飞迈着懒散的步伐跟在杜蔚然后慢条斯理的往教室走。“你对她有成见?”
  “成见?”杜蔚然不以为然的说:“算不上,我只是讨厌这种虚伪、做作的女人。”
  “是吗?”宋子飞疑惑的耸高眉头,他倒觉得那样的林音很可爱,可爱的让他恨不得深深凌辱她的身心,看她那张恬然静宜面容扭曲的模样。“这算是种女人特有的可爱。”
  对宋子飞的话杜蔚然只不屑的冷哼,觉得再多说林音只会污了自己的嘴。“我要先去趟教室办公室,你先把我书包带进教室吧。”
  “这不是请人的态度吧。”宋子飞不买账的会以微笑,他可不是他家的佣人。
  杜蔚然冷冷得斜睨了宋子飞眼,拎着书包去教室办公室。
  一到教室,用不着再唱独角戏的宋子飞书包一扔,便转身望着身后被众多目光关爱的林音,“你们的情人宣言还真大胆,连老师都看的瞠目结舌!”
  “是因为说话的那位身份不凡,换个人就不会造成这么大效果了。”虽然对宋子飞这个笑面虎心有余悸,可林音不逃避他的问题,再怎么逃他们都会来招惹她,那干嘛费力逃呢?
  “换个人?”宋子飞看着林音身后被男男女女包围着无法脱身的南宫静,人缘真好啊,“你觉得如果我的话呢?”贴近林音的脸颊宋子飞用这只有他们两个听得见的声音。
  宋子飞近似挑逗的话弄得林音不知是尴尬还是羞愤,双颊涨出了红潮,不想被他激起的林音镇定的抽动面部神经对这他仓促一笑,“你一定会做的比谁都完美。”
  “这是你得赞美吗?”宋子飞执起那只被南宫静吻过的手,握在掌心中。
  要抽会,他却握的跟紧,林音不想把事闹大只待放弃,“你说是就是吧。”
  扣住林音的小手在双掌之间,宋子飞双手微挫的磨动着她的手,“你得手好凉。”
  忽然另一只手介于宋子飞和林音的两手之上,“我的女朋友麻烦你照顾了。”
  “照顾?”宋子飞放开了手,“把这么惹人心爱的女朋友单独放着太大意了。”
  南宫静回了宋子飞一个温和的笑容,“谢谢你的提醒。”
  两个身高1.78以上的男身在教室里一站,不用看就知道又引起轰动了。
  他们两个都在笑,俊美无暇的脸上挂着动人的笑意,在他们周围的人却感觉不到那笑容的温暖,反而冷飕飕,像是窗户打开没有关,冷风直灌进来,冻得不禁想离他们远远的。
  “怎么宋子飞你要强南宫静的女朋友吗?要不要我帮你?”不知何时进来的万俟睿不顾周围人好心暗示的眼光,哈哈大笑的插进了宋子飞和南宫静之间。
  “那我们说好了,你可以要帮我,可不要背公向私哦!”宋子飞也笑着接下万俟睿的话。
  空气中的冰冷度速降,南宫静并没有因为宋子飞和万俟睿的打哈哈而好转,他猛地拉着林音不容人阻止的走出教室,班主任和杜蔚然刚好来到教室门口,可南宫静阴沉的脸色连班主任都没敢拉他,只好无视林音求救的眼神,毕竟自己的饭碗要紧。
  “好痛。”到了僻静之处,林音也不顾他菜色的面容甩开他的手。
  被林音甩开手后脸色更坏的南宫静劈头就问:“你和宋子飞是什么关系?!”
  “我和宋子飞?”说宋子飞经常骚扰她,他会相信吗?
  南宫下巴倏然抽紧,“你是我的女朋友你怎么可以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
  “你说是就是了,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为什么他能这样自以为是!
  一只温厚有力的大掌倏地握住她的,“你喜欢我不是吗?”
  他、他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林音涨红了脸颊,莫不吭声。
  “我也喜欢你。”南宫静握紧了林音的手,“既然我们互相喜欢,交往不是很正常的嘛!”
  林音浑身一僵,随即想要拼命的甩开他、避开他都无法成功,“我不要!”
  “为什么?”南宫静无法理解这理所当然的事,为什么她要拒绝。
  “因为你……”要她怎么说,是说她每次发现心跳加快时魏妙君的话就会自然浮现在她耳际,还是说一要同他交往就一脚踩进了分手中,不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让她为之恐惧的是将来她陷进去了,他却要和她分手,那收不回来的心将何去何从呢。
  “有话就说出来,不要这样每次到重点你就吞吐起来!”南宫静激动地摇晃着林音。
  被南宫静摇得头昏眼花的林音猛然推开他,“我不要一颗破碎的心!”
  南宫静一愣,“呵、呵,原来你怕将来我不要你?!”
  “我很平凡、很渺小,不适合和你们玩游戏,如果你只抱着玩乐态度,或只是在进魏妙君交给你得任务,请你离我远点好嘛……”这种游戏她玩不起。
  “我讨厌你总是向别人低头,不喜欢你总以沉默来逃避问题,厌恶你得那些自卑、自怜的情绪。”边说南宫静边看着林音头越低离地面越近,他嘴角笑意越深,“不敢面对所有人,怕承受后果,怎么能开心,你太在意别人的眼光了,人哪是为自己而活的。”
  “我……知道,我都知道…………”林音抬起头眼眶雾气朦胧的冲着南宫静一笑。“这样活着真的很累……”她就是受够了他们才想要改变的。
  “你想不想改变这种生活态度?”南宫静丢出了鱼饵,等着这条小鱼上钩。
  “当然!”只要努力她一定会变得坚强的。
  “只要你做我正式的女朋友,这样能让你各方面快速的坚强起起来。”南宫静加以微笑继续鼓舞道:“加上你又喜欢我,这可谓是一举两得的办法。”
  这也叫办法,分明是要她往麻烦中钻,可听上去也不错,“好啊,那么我就坐你得女朋友吧,可是我们先要约法三章,否则免谈!”
  “好那你可不能后悔。”南宫静脱下外套为林音披上,“抱歉,外面很冷,刚才我气昏了。”
  “谢谢。”林音拎了拎衣领,向南宫静腼腆一笑。
  “好可爱。”南宫静暗耐不住的一把抱住林音,紧紧地搂在怀中久久不放。
  南宫静温暖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给怀中的林音,她发现冬天交个男朋友也许真的不错
  正文第十六章
  “不要,这样不可以啦!”林音抱着身旁的柱子拒绝南宫静的提议。
  南宫静从后面抱住林音,在她冻得红彤彤的耳廓吹热气,“有什么关系,全部交给我吧!”
  林音羞怯的躲开南宫静炙热的吐气,用手推着他下颚把他的头推得远远的。“我说不要,就是不要,上次的事还没有解决你又要这样,不要太过分!”
  “那有什么关系?你是我的女朋友这种事很正常!”南宫静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固执。
  撇开南宫静的拥抱,真不知道为什么南宫静这么喜欢贴在她身上,把他的体重全部压倒她的上,冬天和一个暖炉贴在一起始很舒服,可是这样她无法好好思考,胸口又闷得难受,总觉得有只小鹿在里面蹦跳,“走开了,你好重啊!”
  “我好喜欢你。”南宫静知道林音对这句话最没抵抗力。
  林音“唰”的两颊绯红,再次让南宫静得成像个娃娃般抱在怀里。
  怎么会有人成天把“我喜欢你”挂在嘴上,再加上那张脸简直就是催眠,南宫静真是太狡猾了,偏偏她对着那双盛满似水柔情的眸子无力抗拒。
  “你答应圣诞夜和我一起过的。”南宫静暖暖的气全喷在林音的耳蜗里弄得她痒痒。
  “嗯?”她有说过吗?怎么不记得了,林音带着疑惑的望着南宫静,不会是拐她吧,刚要开口,一见他脸色有些阴沉,林音狗腿的当起了应声虫,“对啊,这么会忘了呢?!”
  还算她有点记性,忘了他可饶不了她。“那你干吗不和我出去?”
  “两者有关系嘛?”现在跷课出去逛街,和一起过圣诞夜有联系吗?
  “当然有!”南宫静忽然大叫,林音的耳膜无故受到重创。
  急忙跳离南宫静身旁,揉着被他哄成重伤的耳蜗,“你练嗓子啊!”
  “你知道今天是几月几号吗?”南宫静有些无奈这么会有这么粗神经的女孩子。
  林音老实的要着脑袋,“不知道,我只知道今天是星期四,再读一天就是双休日了。”
  标准学生的思想,南宫静实数无力道,“后天就是你得生日,明天就是圣诞夜啦!”
  “不会吧!”哇,后天能看到妈妈了耶!
  “明天晚上你不会就想这样吧!”南宫静打量了下林音一身校服装束。
  又不是什么正式的宴会,穿校服有什么关系。“会有很多人参加吗?”
  南宫静搔搔头,不知怎么说才好,他答应过林音只和她两个人一起过圣诞夜,可是几年下来他搞圣诞party的习惯众所周知,时间一到他们就会找上门,这次也不例外,不忍辜负朋友的期望南宫静也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对啊,……我失约了,抱歉。”
  她也不是不知道南宫静人缘的超强,从每天耸动在他旁边人的言语中也猜到一点,“没关系,我第一次参加party,你可要给我留下个美好的印象!”
  “所有我要带你去买点明天用得东西。”特别要为林音买套衣服,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
  看了眼满脸不知为何兴奋的南宫静,林音说:“那不能放学再去吗?干嘛现在去?”
  “我是为了你着想,你想想刚刚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你拖出教室,现在第一节课已经上了一半了,你想现在回教室吗?”南宫静双手环胸,优哉游哉的说道,“我是不在乎啦……”
  没等南宫静说完林音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我们快走吧!”
  都是这家伙害的,还好意思摆出这种嘴脸,要不是看在他的羽绒服在她身上,她一定要抓下她一块肉来消气!唉,她连着两天跷课一定会变成不良少女的。
  从来不知道男生也这么会逛商店,还专门带她到哪一间间贵的吓死人的精品店,刚刚买了个对烛台,一个便达到2400多,两个共5000出头,他竟然面不改色的掏卡就拉,也不考虑下或在到处看看,这就是有钱人的作风!
  想想她舅舅一个月才赚5000多,比起一些家庭一个月只有2000-3000的收入是好的多,可南宫静却将人家要苦干两个月的月薪换两个只用一天的烛台,她都觉得心痛啊。
  还说什么要帮她买圣诞夜穿的衣服,林音想也不想的婉决了,南宫静实在卑鄙的把她拐进店中,说是随意看看,可他挑出了一打衣服,三四个营业员在金钱的诱惑下架着她去试穿。
  他一个摇头,就要换,穿了又脱、脱了又穿,身上的衣服不知道已经换了多少次,帮她换衣的营业员也满头大汗,终于他大老爷点了下头,林音含着屈辱的泪水大叫解放。
  好累!她就像洋娃娃般仍人摆布几番下来都觉得脱虚了,不知道那乱世佳人中的主人公为了宴会十几套晚礼服换下来,还精神奕奕参加宴会的力量是哪里来的。
  “这么了?”南宫静察觉林音灰沉的脸色,看了下手腕上的手表,都到十二点了,“这么晚了,我都没有注意到,肚子饿了吗?我们现在去吃午饭吧。”
  南宫静没说林音来没注意到,已大唱空城计的胃,“好啊。”
  “你想吃中餐还是西餐?”对这里熟得不能再熟的南宫静,拉着林音拐了几个弯就来到美食街,望着琳琅满目的饭店招牌,南宫静征求林音的意见。
  “中国人还是吃中餐最合适。”没办法谁叫她的胃爱国呢。
  中国人还是吃中餐的比较多,五家饭店中只有一家是西餐馆,南宫静挑了家比较顺眼的饭店,“看上去还不错,就这家吧!”
  “好。”林音对这种方面没多大讲究,只要好吃就好。
  选了张窗口的位子,南宫静坐在林音对面,“你不喜欢吃西餐?”
  “我的胃一遇到西餐就会罢工。”林音看了下服务员拿过来的菜单,随手放在一旁。
  南宫静瞄了眼自己手上的菜单,菜很多啊,“没有想吃的菜,还是菜不合口味?”
  “我不会点菜。”林音翻了翻写满菜名的菜单,“看上去都差不多,不知道哪个好吃。”
  “那么你可以把有兴趣的菜全叫上来试试,以后不就都知道了?”南宫静也随手一丢,大有每样叫一个,一个个尝过来的意思。
  虽然不是自己掏钱,可是爱财的个性还是忍不住心痛。“我知道你有钱,可也不要这样浪费!如果你嫌钱太多大可去捐助那些东南亚受海啸、地震困扰的国家。”
  林音气呼呼的鼓起两腮,下意识的稚气的举动落在南宫静眼显得格外可爱,“你不是说什么都没有尝过,都不知道吗?我想让你都尝试一下啊。”
  “那也不不要这样,我们可以叫厨师长推荐的招牌菜啊,而且我们两个人吃不了多少,没有必要叫太多。”林音拿起菜单第一页上的招牌菜指给南宫静看,想让他挑选。
  南宫静拍拍身旁的空位子,“你先坐过来我们来讨论、讨论。”
  他温柔的微笑让林音不好意思地看了眼,站在他们桌子旁准备为他们点菜的服务员,那个服务员在南宫静一个眼色下,拿起桌子上没有动过的茶壶看似去添水了。
  “过来,过来!”南宫静拉着林音搁在桌子上的手将她拉到身旁。
  大庭广众之下林音可不像和南宫静上演肉麻的感情戏,她坐在南宫静旁匆匆挑了几个菜便逃难似的坐回了对面的位子,“好了,我只要这点!”
  “这些够吗?”南宫静摸着下巴看着林音说的几个菜。
  随口点的她哪记得是那些,反正挑了三个菜,“我觉得差不多,你觉得还要什么呢。”
  “来个这个,再拿两瓶啤酒来。”南宫静看了下菜单对这服务员说。
  “你和啤酒?”冬天喝酒暖身她是知道了,可中午就喝酒也太早了吧。
  南宫静不在意的甩甩手,“习惯,一到饭店吃饭我不喝些酒很难过,你会喝吗?”
  “只会一点点。”林音保守的说,她也只能喝一瓶而已。
  “我就想你也会的才叫了啤酒的,一个人喝酒没有味道,你要陪我哦!”南宫静说。
  “尽力而为!”林音不在意的一笑。
  服务员将啤酒和冷菜先端了上来,精巧的盆碟中放着不多不少的佳肴,比起西餐来中餐可大方的多,肚子咕咕叫得林音一看到菜埋头就吃,南宫静稀奇的看着林音近似狼吞虎咽的吃饭,见她小碗快见地了,主动挟菜为她填补小碗的空间。
  只有菜吃的太快。嘴巴有些变味林音才喝口杯中满满的啤酒,涩麻的味道还是一样不好喝,她后悔为什么刚刚不叫瓶饮料的,肚子有五分包后林音也吃的优雅起来,吃几口才喝一口啤酒,剩有残根冷菜盆被撤了下来,热菜端了上来。
  菜一盆一盆的端上来,南宫静一杯一杯的往她杯中灌啤酒,菜没有吃多少啤酒他们到喝掉了八瓶,昏昏的脑袋提醒她体内酒精达标,不能再喝了。
  可头昏脑涨的林音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南宫静清朗的声音也逐渐沉闷起来,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搭着杯子的手开始没有力气的垂在桌子上。
  糟了,她真的醉了。
  这是林音脑海中最后一个意识。
  正文第十七章
  头好重,昏沉沉的,脖子没力将头撑起来,疏软无力的身体好像浮在云上,轻松舒服的没有一点重力,好舒服啊,舒服的连张开眼睛都变得麻烦。
  好重,昏沉沉的,脖子没力将头撑起来,疏软无力的身体好像浮在云上,轻松舒服的没有一点重力,好舒服啊,舒服的连张开眼睛都变得麻烦。
  可,怎么好像总有只狗在她身上拱去拱去,东舔舔、西咬咬的弄得她浑身痒酥酥的,忍不住的伸手推了推那只狗,让它适可而止的快快走开。
  一声不满的哼咽声从她的胸口传来,南宫静伏在她胸前细细品味着从未经人开发的处女地,那每村细腻都让他如此的留恋,看样子给林音灌的酒精度还不够高,她已经半梦半醒了。
  林音的逐渐清醒提示着他所剩时间不多,南宫静速战速决的扯开皮带,拿起一旁早准备好的润滑剂涂抹在自己的挺拔上,把她两条白晰修长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撑开花心,顶破那道防线,仗着润滑剂的效益长驱直入,直捣她的最深处。
  南宫静进入得动作之快,让迷迷糊糊的她还未接受到那失去第一次的痛楚,直到他完全插入她收紧干涩的体内静止不动,而慢慢膨胀时,那刺进心坎的痛才一点点扩张隐现。
  痛楚让林音加速清醒,身体本能的收紧肌肉,想排出那强行进入的痛楚源,林音身体的紧绷只换来南宫静浓闷急促的喘息声,坚持不住的他开始移动身体来缓解急于平息的欲望。
  内部的肌理还未适应他坚挺的存在,身体自动地收缩、摆动着,企图减少所承受的痛苦,而南宫静却没有那份耐心来等待林音适应他,迫不及待的摆动起来,收紧的肌理被他一次次的挺进、猛攻,毫不留情的戳刺着,无视从两人结合处越流越多的暗红色血液。
  似乎有某种东西在她身体里狂猛冲刺,让她痛得惨叫出声,身体两侧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拳头,撑开眼皮定神一看,错愕的死盯着南宫静正赤裸的覆压在她身上,俊秀的脸庞因使力而潮红扭曲,在注意到她醒来错愣的望着他时,性感的薄唇勾出一道诱人的弧线。
  “你醒了?”因膨胀的欲望而低沉沙哑的嗓音吐出明知故问的问题。
  沁出汗雾的身躯猛地贴向他,下身也向狠狠地冲进她体内,不管体内、体外都受到剧烈撞击,那冲脑的疼痛让林音咬牙挨了下来,她神态不再迷糊不清。
  相连的肉被剁开是怎么样的感觉她总于体会到了,疼痛如盆冰水倾首而下,使她瞬间清醒,精瘦结实的胸膛有着少年特有的细韧,像块巨石压在她柔软的胸膛上,几乎提不起气来说句话,想试着推开他,却发现所有力气汇集到身下被南宫静一点一滴的榨干了。
  没有一点气力的她宛如布娃娃般仍南宫静起伏摇摆,她极力忽视每次被进入、被撞击,而造成的阵阵抽痛,韵律越来越快林音知道快结束了,忽然南宫静抓住林音架在他肩上两腿的后膝,倏的往下压去,使的后臀高高翘起,他冲进了更深处。
  调整了呼吸,南宫静退出了林音的身体,翻身躺倒她的声旁。
  “为什么?”醉酒的麻痹和一场欢爱疼痛,林音早已气虚无力到极致。
  这样反而能让她平静的面对这一切,因为她练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管如何也只能坦然接受的份,她想知道南宫静为什么要怎么做,难道……她不敢往下想。
  “我一直以为你是爱着魏妙君的。”南宫静转了下身子,双臂垫着下颚趴在枕头上。
  她爱魏妙君?心头一紧,一时片刻不知该说什么。
  “很少人不被他那种蛊惑人心的魅力所吸引。”明知道他是炙人的火焰,接近的下场只会变成灰烬也在所不惜,“他特地来拜托我照顾你,你对他的意义一定非法。”
  和魏妙君相处的时间不长,可他对她不是一句非常好能概括的,他对她不是那种有求必应的,而是在用心在对她,有些像个长辈般磨炼她、鼓舞她、陪伴她。
  林音沉静在魏妙君的回忆中让南宫静有不舒服,伸手拨了下额前的发丝,想把那莫名的情绪给丢开,“你很想见魏妙君吧,”他朝林音微微一笑,“我也很想见他……”
  “嗯?”怎么跳到魏妙君身上了?有些奇怪的望了笑的悻悻然的南宫静。
  “就是这个!”南宫静手一伸,按下了床头柜一排按钮中的某个。
  正对这床的巨大液晶屏幕“吱”的声跳成了蓝色,正当林音疑云满脸时,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画面跳进视野,音质优良的音响中传出淫逸的嘤嘤低吟,赤红着脸林音难堪的撇过头,努力的不去看、不去听,逃避这些已成事实的事,真想是场梦,梦醒就好了。
  “够了,够了!你的目的是什么!”手紧抓着丝质被单,将脸埋在枕头中。
  南宫静慢条斯理地系着睡袍腰间的腰带,“我很想知道魏妙君看到这个时会怎样……”
  “魏妙君?!”这和魏妙君有什么关系?是魏妙君要他照顾她的……难不成,魏妙君——不,如果魏妙君也有一份的话,南宫静就不会怎么说了。
  “那些口口声声说着只爱我一个的女人,魏妙君只要朝她们勾勾手,她们便可脱光衣服跳上床,这就是你们女人嘴中的‘爱’吗?”爱就是如此廉价的东西。
  林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魏妙君和你的女人??”
  魏妙君和南宫静不是好朋友吗,怎么会去勾引他的女朋友呢?她相信魏妙君的为人,他不可能去做这种事的!当中一定有南宫静不知道的误会。
  “是啊。”南宫静坐到床上,斜睨着她,“和我的女人在我家里、我的床上!”
  “不可能!”林音斩钉截铁的否决,她相信魏妙君不是那么烂的人。
  望着林音激动的样子,他低笑了起来,似乎觉得林音的反应十分有趣。“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责怪魏妙君的意思,只是觉得你们女人口中所谓至死不渝的爱是个传说而已。”
  南宫静那种仿佛以第三者的身份说着别人事的态度,让林音难以理解的问道:“不管出于什么情况,你难道知道到‘你的女朋友’跟‘你的好朋友’有那种关系一点都不难过吗?”
  “这有什么好难过得?”南宫静不足为奇的瞅着林音眼中的震撼,“你对魏妙君还真是关心啊,你爱他吗?你能在别的男人床上说爱他吗?”
  “我——”她知道自己喜欢南宫静,但她爱魏妙君吗?
  这个问题她也不能回答,魏妙君的离开她是非常难过,可也没有小说中的伤心欲绝;她想念他,可也没有连续剧中的夸张地整天无所事事、茶不思饭不想的脑子中只有他。当听到他和别的女人有染,心中也有微微的酸意,这就是爱吗?
  如果这算是爱的话,那为什么当她发现自己在南宫静的床上,也没有一点对他的愧疚,南宫静说要给魏妙君看他们的那卷带子时,她也只是觉得丢脸而已。
  “怎么啦?”南宫静将久久不语林音抱到自己腿上,环上了她白嫩的肩膀。
  出乎南宫静意料的她没有任何反抗,转过头眸中充满深深的疑惑,“‘爱’是什么样的?”
  在林音颈间徘徊的南宫静停下了亲吻,想了想,“就是想和一个人永远在一起,每分每秒的不分离,看到别的人接近他就非常的妒忌、难过,嗯……应该就事这样子的吧!”
  “这不叫爱,是独占吧!”想不到这个信誓旦旦问着何为女人至死不渝爱的人,也不知道到“爱”究竟是什么样子的,这样的话就算至死不渝的爱来到他面前他也不知道,不是吗?
  “是这个样子的吗?”南宫静心神不定的望着林音白皙岔开的大腿,和那柔软臀部的触感,他不想去讨论那个对他来说只是个名词的东西,现在他只想平息那燃烧着的欲火。
  “你要做什么?”南宫静的手不客气地霸占了胸前的柔软,又揉又捏弄的她又痛又痒。
  咬上她的耳廓,喘着粗气,“这还要我说嘛?”
  “你不要乱来,我还很痛!”林音脸上挂着切齿的假笑。
  南宫静熟练的把林音压在了床上,“第一次的痛是无可避免的,这次就不会了!”
  他把女人当什么,要做就做,那还不如去买个不会抗议的充气娃娃!
  两手环住南宫静的腋下,想将他狠狠的摔出去,显然心有余力不足,达不成目的,反而让南宫静以为她默许了他的求欢,动作更放肆起来。
  “你放……”正要大叫的林音还未说完南宫静快一步的封住了她的嘴。
  灵巧的舌头如条蛇般滑进了她毫无防备的嘴中,紧紧绕住她躲闪不及的舌头,连呼吸换气的机会都不给她的狂吻着,她芳香甘甜的密汁让他流连忘返毫无节制的吮吸。
  口中的肆意缠绵,和身体上不停的爱抚,使林音脑中缺氧意识失迷的沉静在他编制的甜蜜快感中,慢慢在南宫静高超技巧的带领下林音终于达到了人生第一次的爱欲巅峰。
  ***********
  最近发生了点事,让我忽然觉得人生是如此的短暂,微妙.
  每个人身后都好象有个死神在密切的注视着你的一举一动,只要他一不高兴,镰刀飞下……
  我生活的很幸福,至今为止,没有什么受过痛苦。
  死亡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遥远又模糊的字眼,可就在过年前夕它让我体会到了它的真实、残酷、冷漠!它猝不及防的来到我面前宣告着它的存在。
  前段时间我一直在问自己人为什么要活着?就是等镰刀落下的那一刻吗?
  人生在世辛苦的工作、攒钱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生活,死后买块石碑吗?
  有多少人是为了活着而活,死对他们来说或许是种解脱,可那真的是太自私了,他们没有考虑过身旁的人,那些被他留下来的人,他们会多么伤心欲绝,那种痛苦不是言语所能描绘的!
  ……
  把这些写出来我心理舒服多了,打击太大了,以上都是我的一些宣泄,不要放在心上!
  谢谢
  正文第十八章
  “来,穿上给这个吧!”南宫静将一套包装精致的衣服交给刚从浴室出来的林音。
  “这个?”这不是昨天南宫静硬送她圣诞夜穿的小礼服嘛,“干吗?”
  抓了靠枕垫在背后,慵懒的靠在床头,“为了圣诞节买的,在不穿就没有意义了。”
  “没有意义……”林音手中动作一顿,“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你足足睡了一天一夜吗?”南宫静话音一落,就像回应他话似的林音手中的衣服“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拽起南宫静睡袍的衣领,“你说我再你这里过了一夜?!”
  南宫静平静地扯回衣领,理了理被她拉的起皱得领际,“是啊,你舅舅还真是‘呆蠢’只要一提到老师,跟他说什么他都照单不误的全信。”
  听南宫静这么说,林音放下心的长吁了口气,还好舅舅不知道,要不准会对这老妈的照片,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还好、还好。
  林音极端的情绪变化让南宫静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厉色,“你还没有忘掉那卷带子吧?”
  “带子?!”跟着南宫静的眼光扫落到电视上,林音皱起了眉心,“你要把它给魏妙君?”
  出乎林音意料的,南宫静竟然摇起了头,“我忽然不想给魏妙君看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早准备好的思想让南宫静的一句话又不安的摇摆起来。
  南宫静支起一只手捂住下巴,“给魏妙君看的话,我不仅和他朋友做不成,又会多个敌人,不划算、绝对不划算!”边说他边认真地摇着头,“一个聪明的商人不会做这种赔本的生意的,而且这样做的后果对我十分不利,他准会认为是我用了卑鄙的手段,到时指责都会落到我身上,你则会被人同情为受害者,”南宫静说到这里别有意味的看了眼一旁,静静听着的林音,“还不如这卷带子还是由我保存,你继续作我的女朋友,如果你对我的意见有所反抗,或惹我生气地话,这卷带子会落到那个疼爱的舅舅手中哦!”
  “你——!”怎么会有这么卑鄙的人,还大言不惭地说的得意洋洋。
  他这么可以把她舅舅扯到这件事情里来,都是她不好没有听舅舅的话,可南宫静这么做对舅舅太残忍了,会伤透舅舅的心得,都是她的错!林音咬紧牙关,不让眼泪滑出湿润的眼眶,她好像越来越爱哭了,这段时间以来只有泪腺变发达了。
  “啊呀,眼眶怎么红红的?”南宫静详装吃惊的俯身靠近林音,暖暖的双唇贴上了她微红的眼角“怎么了?想哭吗?女人的眼泪一文不值,就和爱一样。”
  撇过头,不让他在肆意摆弄自己,她捡起掉在地上的小礼服,“我去换衣服了。”
  靠着换衣室的门背,全身力气一下子被抽空了的,涩涩的眼角逐渐湿润。
  不要,她不能哭!不行!拼命的摇晃着头,想将那快生成出的泪水全甩掉,她不想被人说廉价,忽然覆盖着一整墙的巨大镜子窜入了她的视线。
  散落为梳理过的头发,被反复吮吻的红肿双唇,迷离失去光彩的双眼,和一条白浴巾随意包裹着赤裸的身体,整个人散发着懈怠又糜烂的气息。
  这就是她现在的样子,和刚接完客的妓女有什么区别,总觉得没有身为女人尊严的人才会去做出卖自己的肉体,可现在的她有什么资格来说这句的,她们都是一样的,妓女是为了金钱,而她是为了——林音拽了手中的礼服,为自己的愚昧闭上了双眸。
  去想这些已经发生无法改变的事实,不如想想该怎么样弥补,拿回那卷带子,毕竟做人要往前看,她苦笑的安慰自己鼓气勇气去面对自己选择的后果。
  摸着手中高档的丝质小礼服,没想到她会在这种情形下穿小礼服,而且还是那种顶尖货。
  白色的丝绸,薄如蝉翼,露肩的设计下又不能穿内衣,还好这件礼服不贴身,不穿内衣也没有关系,只是……她穿上小礼服站在镜子前转了圈,好奇怪,也许是太薄的关系或是她不习惯穿这种礼服,怎么会有种没有穿衣服的感觉。
  深吸了口气,有些不安的拨了拨耳鬓垂下的发丝,走出了更衣室。
  原以为还在床上躺着的南宫静,早衣衫整齐的坐在床边,似乎已经等了一段时间。
  “我的眼光果然没错,你很合适这种珍珠白色。”南宫静眼睛一亮,起身朝林音走来。
  “适合?我看没有人不适合白色吧!”洁白无瑕的大众白色没有人会不合适。
  南宫静连连摇头,“你穿白色看上去很‘纯洁’没有一丝的污染,哪怕你满身污秽。”
  “我从不认为自己有多纯洁,也没有认为自己有多污秽。”她根本不想去理会话中话。
  “头发上还差了点。”南宫静捞起她披在肩上的发丝,绕了几圈,转过她脸上下看了看,“穿这种衣服还是把头发盘起来好看。”边说他边四处搜寻能固定发髻的物件。
  “找不到的话算了。”她不喜欢把头发扎起来,在学校里她一次也没有梳过辫子。
  “对了,”南宫静放下她的头发,走到卫生间摸索,“你等下。”
  抓着盘成髻的头发,站在原地听着他翻东西的声响,“头发披着就好了。”
  “找到了。”南宫静抓着一枝银白色的发簪匆匆走来,“再配上这就完美了!”
  捞起她的长发用发簪固定住她的缕缕青丝,“嗯!这样,”他退后了几步,从远处打量着他一手打扮出的她。“看,又多了份女人味!”
  珍珠发簪,林音摸了摸头上这根从南宫静手中获得之物,刚刚看见就觉得有些眼熟,怎么外形好熟悉,一颗圆润的珍珠为发簪顶端,白银裹着黑色的玛瑙石镶成一圈又圈的朵朵小花相互织绕成复杂的复古花纹,连接着珍珠和银簪身,简单的设计却很独特。
  为了证实心中的疑惑,她匆匆走进更衣室,通过镜子的折射,她吃惊的望着这根和记忆中以模一样的、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珍珠发簪,这、这……这不是她去年送给妈妈的吗?!不可能!怎么会在南宫静手中?拔下了发簪,她细细摸着发簪的尾部,不、不、不会的!
  林音呆呆的瞪着手中的发簪,她知道这个发簪天底下不可能只有一个可是手中的触感明白的告诉她,这个发簪就是她送个妈妈的那个!
  她瞒着舅舅利用暑假打了两个月的工,买了这个心仪已久的发簪回家时不小心摔了下,银质的东西都比较软,它掉在地上的时候擦到了石头,留下了个小划痕。
  这就是她给妈妈的那个,一块大石头打破了心中平静的湖,溅出了无数的疑问,这个为什么会在南宫静手里,妈妈她……为什么!
  不,她怎么可以怀疑她的妈妈呢!咬紧下唇,告诉自己妈妈是不会欺骗她的,她是她的妈妈,她非常特爱自己,妈妈不会这样对她的,当时把送给妈妈时,她眼中的惊讶和喜悦是不会骗人的!她相信妈妈,而握拳的手指深深地扎进了掌心。
  “怎么了?”跟进更衣室的南宫静看着脸色大变的林音。
  他!是在他手中的,也许他能告诉她,她要的答案,“你怎么会有这个的?”
  “这个?”有些奇怪的望着脸色聚变的林音,南宫静满不在乎的说:“我看没人要就把它拣过来了,虽然不值钱,但蛮漂亮的,像今天你不就用上了。”
  “我是说你在哪里拣得?”林音急切的问,真的是他捡到的吗?不会的,她不相信!
  被追问得不耐烦的南宫静口气极差的说:“我说捡到的就是捡到的,你东问西问想干什么?你不要的话就扔掉好了,大家都在下面等我们,你快点好不好!”
  特地买来送给妈妈东西,竟然会通过第三者回到自己的手中,原应该为妈妈盘上发髻的现在跑到了她的头发上,这是老天爷的戏弄吗,她心中泛起说不出的酸涩。
  “谢谢你,把这个送给我!”林音盘起了头发把发簪插了上去。
  在事情没弄清楚前,她绝对不会把它丢掉,既然他不肯说,那就直接问妈妈吧,明天就能看到妈妈了,她会把事情弄清楚的!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她都要知道事情真相.
  正文第十九章
  她真的不能适应这种大家聚在一起玩巴结讨好的游戏,长长叹了口气,果然是两个世界的,她天生没有富贵命啊,还是安分的当一辈子的老百姓吧。
  林音咬住手中的果汁杯沿,百般无聊的望着在人群中宛如蜜蜂般忙碌的南宫静,拿着杯子敬来敬取得有那么开心,她是不了解那种快乐,唉,果然没有当富家小姐的命,因为她永远适应不了这种交际生活,她没有本事去当个好客人,也没有能力去当一个好主人。
  今天可真热闹啊,特别是到场的女性都兴奋得不得了,大概是宋子飞和杜蔚然的忽然出现引起的波澜,两个人一起到场抢了南宫静不少风头。
  瞧,南宫静神采飞扬的宛如只忙碌的蜜蜂,飞来飞去毫不乐乎,杜蔚然倒是一贯的冷淡疏离,而往日笑得春风得意的宋子飞现在更是春暖花开了。
  那双天蓝色的双眸是区别他与纯种东方人的唯一特征,深邃迷人,仔细看能发现他的肌肤和亚洲人不同,是真正的雪白,尚未成熟的身躯纤细淡薄的似乎能随风摇摆。
  宋子飞很漂亮类似于魏妙君的中性美,可也有很大的区别,至少没有人会对他的性别有怀疑或那些有着特殊癖好的人对他产生非份之想,在物欲横流的上流社会这种事是很多的,可以说是公开的秘密,就连他们学校看到两个男生抱在一起也不用太在意,可宋子飞不一样,没有人会对他产生猥琐的念头,因为你只要看他一眼,便会被他那强大的气势所折服,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没有勇气去抬头仰望那洁白无瑕的美丽面庞。
  是她不了解宋子飞有多厉害,他的家族有多少位高权重吧,她对宋子飞倒没多少恐惧,更没要拜倒在他裤脚下的冲动,只是……她不喜欢那双蓝色的眸子,特别是当自己的身影倒影其上之时,那种冷酷漠然感如尖锐的刀刃让她无所遁形的被一刀刀的切割。
  一个转头正好撞上望这里看来得宋子飞的目光,四目交加之际宋子飞风度翩翩的朝她微笑轻颔,林音不领情的忽视移开,他们没有一个好东西。
  她讨厌他,他当然是知道的,可这么明显的拒绝确是头一遭,心中揣满好奇的宋子飞暗暗打量了下四周的情况,还以为今天南宫静会守着她寸步不离,没想到会有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手腕高超的他不稍片刻便将周围女性安抚的服服帖帖的,踌躇满志的往这只他垂涎已久的小白兔走去,以让南宫静抢先了一步,他也不想再等了。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他冲着林音露出了招牌笑容。
  林音不领情的白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我是关心你啊。”南宫静微笑的朝几位向这里望来得少女举了举手中的酒杯,脸皮薄的纷纷低下了绯红的脸,而一些则明送秋波过来。“我们换个地方,这里人太多了。”
  “不要。”林音想也不想斩钉截铁的拒绝,她可不想和这个有前科的危险分子独处。
  宋子飞在她耳边轻喃,“这可关系到你和南宫静的事,你真的一点都不想知道?”说着他发出了低低的笑声,仿佛恶魔看着掌心中徘徊犹豫的人类,“现在说可能晚了点。”
  “我和南宫静的事?我和他能有什么事?”她疑惑的看着一脸笃定的他。
  “你不想知道为什么你和你妈妈,一年见不了几次面?为什么你妈妈每次见你的时候都心神不定,好像害怕什么似的,你没有一点点怀疑吗?”宋子飞笑看着她渐变的脸色。
  她不是没有去疑心过,而是不敢也不想去挖根究底,“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意外,纯属一个意外。”宋子飞挽上她的腰,“我想这个秘密你不会想让任何人听到。”
  林音耸动了下眼睑,“为什么你们都只会用威胁达到自己的目的呢?”
  闻言,他轻笑道,“因为这是最有效,也是最便捷的手段,从小父亲就告诉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样可能会失去一些东西,可你能得到更多!”
  “那未免太可怜了。”她用着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轻轻说着,和南宫静折腾了一个早上,酸楚的两条腿根本没什么力气,现在她是靠在宋子飞身上,几乎是让他拖着走。
  “你说什么?”走出熙攘的客厅,余音回响的走廊,她的指引下来到了宁静的暖房。
  “没什么……”搭住了藤椅的背来依靠重力,想推开他坐上去,无奈他不放开腰间的手。
  “有些女人明明不是好女人,却总是为自己找无辜的借口。”他没有放开搁在她腰间的手,又绕上了另一只手,他坐上藤椅后抱起林音坐到他的腿上,“你厌恶我们这些奢华糜烂下长大的人,你认为你自己就是善男信女嘛?”
  “哦?我不是吗?”原来他是这么看她的。
  两手离开了她的腰际,一手往上到了她的颈项,另一只手下移至了她的小腹,“你当然不是。”抵着她的颈肩吐出灼热的气,“一个好女人在这种情况下,会毫无反抗吗?”
  她抬高了下巴,方便他的吮吻,经过南宫静的教育,她多少有些经验了,“你不要忘了,是你威胁我的,用那个所谓的秘密把我骗过来的。”
  “这倒是。”他笑了起来来,“一般女人对于这种行为也不应该拼死反抗,以包贞节吗?”
  “还要立个贞节牌坊吗?”林音侧过脸与他对视,“若那些对你虎视耽耽的女人知道你是这种想法的话,你的日子恐怕没有现在过的那么多姿多彩了!”
  只要有点骨气的女人都会像他说的那样做吧,当然想做她也有这个能力来做,可……她却一点动手反抗的力气也没有,这只是一个她自己也知道的烂借口。
  不想去承认和南宫静的错误,想逃避掉这个无法逃避的现实,而选择作鸵鸟包括现在,她跟宋子飞过来也不纯是因为他的话,只因她想是不是他抱了她就不会再缠着她了呢?

  不可否认她心中有些好奇,她想知道和宋子飞上床和南宫静有什么不同,呵,她嘴角划过一抹自嘲的弧度,就如杜蔚然说的她果然是个下贱的女人!
  “我有你就够了。”他的手摸进了她的衣服中,在她的丰盈处肆意揉捏。
  真有花花公子的本钱,将来铁定打遍天下无敌手,嘴巴甜的像被蜜蜂蜇过,“真的?”
  “我不正在身体力行的证明吗?”宋子飞将她转了过来,把长至膝下的裙子捞着了她的腰间,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我真的和喜欢你……”说着他吻上了她的唇。
  喜欢?!阿猫阿狗也是喜欢,冷笑浮上被他覆盖的唇片,“你不是有事要告诉我吗?”
  “现在说这个未免太煞风景了。”他的手张狂在她身上徘徊。
  来这招,女人和你们男人可不同,不是离不开下半身的动物,她分开了两人间的距离,不让他燃烧起的激情继续升温,“你要说话不算话吗?那可不行!”
  他是欲火焚身可还没到失去分析能力的时候,“我怕告诉你后你会没有兴致。”
  “那要告诉我以后才会知道吧?”她勾住了他的白皙颈项。
  “好吧!”宋子飞吸了口气,缓解胯下的火热,“你知道你母亲结婚的对象姓什么吗?”
  她连妈妈结没结婚都不知道,哪会知道她的对象姓什么。“你都调查清楚了何不明说?”
  宋子飞加深了唇角的笑意,“南宫真是很少的姓,可很不巧你妈妈的丈夫也姓南宫!”
  “你说什么!”她的错愕的争圆了双眸,想站起的身子被他拉住,南宫静的生日又和她同一天,难道……“不会的!南宫静说他是他父母晚年生的孩子。”
  “如果他父母是骗他的呢?”宋子飞眯起了冰蓝的瞳孔。
  想甩开那双紧扣着她双臂的大手,“你骗我,我不相信,你有什么证据!”
  仿佛她的话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慢条斯理的道,“在名义上你的妈妈是他嫂嫂,可你的生日和他同一天你不觉得奇怪吗,然后我发现,他的哥哥也就是你母亲的丈夫是无法生育的,而你母亲是通过南宫静的父亲和现在丈夫走在一起的,也就是在认识现在丈夫前,你的母亲就和南宫静的爸爸认识,有迹象表明你母亲在和她丈夫结婚时是怀着身孕的,怎么了?还要我继续往下说吗?”宋子飞看着脸色惨白的林音笑问。
  “你骗我……怎么会这样……我!”像被闷雷辟中了脑袋办,无法思考这份打击比早上南宫静给看那份带子的更为震撼,也更为沉重,从她的大脑直冲到心坎里。
  “这个你也可以去问南宫静,让他去问问他的父亲,你也可以去问你的妈妈!”宋子飞一手抱住了她的身体,防止她再次起挣扎。
  “不会的……”她口中喃喃自语的坦在他的胸前,混乱的思绪根本无法理起。
  他则顾不得她的混乱,反而曾这她的毫无防备,掏出自己的坚挺,拉开她内裤的低档直通了进去,爬在他肩上的林音也只闷哼了声,收紧了双臂,紧紧抓住他的肩承受了一波又一波的撞击,狂暴的抽插,在毫无爱抚的情况下进入应该是很痛的,可她却一点疼痛的感觉的品尝不到,惟有的是南宫静和妈妈的事,在她的脑海中旋转的漩涡越来越大。
  仿佛狂风骤雨般激烈的摇晃着身下的肉体,他从来未曾感受过如此强烈的欲望,那几乎是要将自己燃为灰烬的炙热,只想要进入这个身体的最深处,强烈的渴望让他眼前一片模糊,他的手不断勒高她的大腿,直到彼此间没有一丝缝隙。
  高氵朝来临的那刻,是让宋子飞措手不及的猛烈快感,仿佛浪潮般席卷全身的酥麻,让它不受控制的一次又一次的把欲望射进她的最深处,等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控而硬生生抽出是,林音已经像一具无生命的娃娃摊倒在身上。
  正文第二十章
  宋子飞第一次感到了何谓愧疚的情绪,他扶起了她柔软无力的身体,“没事吧?”
  “嗯。”连说话力气都没有的林音也只是发出了声闷哼。
  宋子飞让林音靠躺在藤椅上,手指和目光慢慢爱抚过她的身体,最后把唇印在那丰润的唇瓣上,刚刚体会到这具身体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他怎么能就此罢手。
  一个崭新的游戏在他心中萌芽,他拿出了随身带着的纸巾,一只手指伸进了先前还被自己欲望所填满的洞口,试图将她体内残留的精液导出。
  感觉的宋子飞的清理举动,说不意外那才奇怪,“不用了,等会我洗一下就好了。”
  他的好意她心领了,可被一个陌生人来清理体力的欲望残留物,还是不太习惯。
  “不要动。”感到差不多了,他收回了手指用先前准备好的纸巾在她双腿间默默擦试,又为她穿戴整齐,扶她坐好,“要我送你回去吗?”
  “不,不用了。”他能来善后已经让她很感动了,送她回去就免了,她可不想南宫静那波未平,这波又起。望着他少有的担忧,她又说:“没关系的,我想独自坐会。”
  宋子飞领会的说;“我进去为你拿杯水吧。”
  “嗯。”她要好好整理下混乱的像团浆糊的脑袋,她和南宫静存在血缘关系的事实真的让她无法接受,特别是在和他发生了肉体关系后,要她怎么去接受?!
  这种、这种乱伦的行为!好痛,闷重的胸口像挂了什么似的让她无法喘息,她不想去相信可,摸着挂在凌乱头发上的发簪,她要去问妈妈,要妈妈来为她解答这一切!
  “你果然是个贱货!”一个出乎意料的声音打断了林音的静思。
  她吃惊的望着从花丛中徐徐走出的杜蔚然,他怎么会在这里,前面还不是看到他被一群女人围住,他的逐渐接近使林音惊惧的直起身子,“你这么会在这里?”
  “你还真行啊,早上在一个男人的床上,现在又跳到另一个男人的身上,你的手段之高可不是外面群女人所能比拟的,”杜蔚然执起了她的下颌,“只可惜长了张让人失望的脸。”
  “和您的花容月貌比起来,我当然逊色多了!”明知道他最忌讳自己那张比女人还美艳的脸孔,她翩翩要在上踩一脚,特地用了“您”还加重了“花容月貌”四个字,看着他高傲的面容上由鄙视转变为冷怒,她心中燃起了丝丝兴奋,明知道这是在玩火,但对于现在的她老说真的这一切对她已经不重要了。“您的‘美丽’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啪!”杜蔚然出手极快的在林音脸上落下一掌,她还未看清他的出手就感觉到嘴角一麻,疼痛感猛地从心口窜到脸颊上,被打她也一点都不后悔,这可以说是她预料之内的,现在也只有疼痛能让她忘掉点这残酷的事情,不让她在胡思乱想下去。
  “你再说小心我打烂你的嘴巴!”只要的最他的不管男人、女人,他都一是同人没有什么区别,特别是眼前这个女人,他极力的想去忽视她的存在,可她老是出现在他眼前,每次以为他和她是不会有交际的两条平行线,可她总是以最吃惊的方式在他眼前乍现。
  冰冷的手掌抚过麻热的脸颊,应该他比他们更早进来,那么他全部都看到了吧,“我不知道原来班长有偷窥的嗜好啊?”林音努了努嘴角,好痛!一牵扯到脸颊的肌肉,就像要裂开似的,疼死人了,“这种现场版的好看吗?够精彩吗?”
  “哼。”杜蔚然不屑回答的冷冷撇过头,怎么会有这么不知耻的女人。
  林音讥笑的看着傲慢的他,“怎么是嫌我身体不好,入不了你的法眼?”淡扫过他的腿间,“可是你的身体好像十分有反映嘛——对我这个下贱的女人!”
  没有个男人会看到那种下没有反应,又不是性无能,可望她这个卑下的女人仿佛胜利般的仰起下巴,他心中便有说不出的呕。“你——”
  “我?我怎么样?”林音挑衅的勾起嘴角,手抚上他裤间挺起的小帐篷,来回摩擦让它越来越大,杜蔚然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你大概也只有这个地方像男人了!”
  “怎么两个男人还没有满足你,这个淫荡无耻的女人吗?”杜蔚然抓住她的手腕本想拉开,可碰到她柔弱的的手臂不禁停了下来,胯间那紧绷、燥热随着她的抚触便的舒服又难耐。
  林音闻言轻笑,轻佻的一手勾住了杜蔚然腰,俯身贴近,“会被我这种下贱、无耻的女人,弄得饥渴难耐的男人,又能高贵到哪里去呢?”
  杜蔚然咬住红彤彤的下唇,细长丹凤眼半掩的睨视着她,他眼中足以让人倒退三尺的寒意,却让她异常的觉得兴奋,此时怪异的心态,让她都有些怀疑自己心里是不是有问题。
  可异常活跃的精神状态像只蚂蚁一点点啃噬着她,她站起身钩住他的颈项,将还带着宋子飞味道的红唇,印上了那张比她薄还翘的樱唇上,她还没来得及深入,他便咬住了她的下唇,就像食肉动物咬住自己的食物一样紧紧地咬住,在唇齿间林音尝到了血腥味。
  他厌恶的扯掉了先前和宋子飞弄湿的内裤,抬高了她的双膝,一个挺进直接插入了她的体内,刚刚和宋子飞做过的体内还湿润润的,不知道是宋子飞的未导出的精液还是未干的爱液,反正这次插入、抽出都十分顺利,也没有像宋子飞过了一会她才有快感,这次在杜蔚然身上他几乎是一进入她便有了感觉,或许是嘴中血腥味的刺激。
  看着林音狂乱的样子,征服欲仿佛火焰般焚烧着杜蔚然,驱使着他更强烈的晃动,她口中淡淡的酒味和男人的味道让他愤怒的加重了牙齿的力道。
  她很累,一点抬手得力气都没有,可她依然挂在杜蔚然身上配合这他的抽插,不停的娇声呻吟,她好脏,身体里明明残留着另一个男人的味道,现在却又故意挑逗别的男人。
  看着他激动的面红耳赤地在她身上骋驰,完全的拔出进入猛烈的顶进,真的让她肉体上好舒服,看样子她完全适应了性爱,已经没有了不适应的感觉,放纵自己的感官任期肉欲横行的感觉也不错,至少她不用去想那些心烦事,让她逃避那些心痛的事。
  此时的沉溺在性欲中的林音,决不会想到一时的沉沦给她将来带来了多大的烦恼,那痛苦远胜于现在她所逃避的问题。
  正文第二十一章
  冷冷的看着杜蔚然退出她身体,把她放在藤椅上,整理自己的衣物。
  一动不动的林音嘴角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冷笑。“怎么样还满意吗?”
  “收你的那付嘴脸!”他竟然输给了这个女人,杜蔚然怒火翻腾的咬咬牙齿。
  林音讥讽的眯了眼睛,“你们男人永远是欲望的奴隶,不管自认为有多少清高,只要女人在你们身上晃两下便受不了了,男人就是图脐下三寸风流快活的动物!”
  “啪”清脆的一声,又是一下,这下左右可以对称了。
  “对她的话,我虽然有些不满,可杜老兄你也不必打个刚恩爱完的女孩啊!”不知何时来得宋子飞斜倚在门口,手中还拿着要给她的茶水。
  “你们男人怎么都有喜欢偷窥的嗜好?”她不在意地理理衣衫。
  宋子飞眯眯笑得将玻璃杯交给了她,“我只是不想打扰到你们,继承我们班长的作风。”
  “无聊。”林音低咒了声,一口将杯中的茶水饮尽,抹抹嘴边的水迹,“我先回家了。”
  “不去和南宫静说一声?好歹今天你是他的女伴。”宋子飞体贴的为她接过喝空的被子。
  好笑的回了宋子飞一眼,“你觉得我改以什么身份到他的身边?”
  “真意外,没想到我的信誉度在你心中那么高。”宋子飞语调轻缓好似故意让人怀疑。
  “我从来不认为你们值得信赖。”林音对宋子飞、杜蔚然灿烂一笑,“只是,我不认为你会那么无聊,编出这段谎言来欺骗我,或许该说我还没有那个,让宋大少来说谎的价值。”
  “你竟然和南宫家有这种关系。”一直未出声的杜蔚然忽然冒出一句话,“这可比麻雀变凤凰还要稀奇的事,你可谓是一步登天,就一点都不高兴吗?”
  “我该高兴这十四年都活在欺瞒中,我还是高兴我和南宫静发生了乱伦?”林音不客气地顶了回去,妈妈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她想要妈妈来告诉她这一切的始末。
  “不要走的那么急,你先回答我你想怎么回去?”宋子飞好笑的看着她两条匀称修长的腿,她想用这两条腿走回市区去乘公车吗?不过他敢打赌她身上一毛钱都没有。
  杜蔚然冷冷的讥讽道,“同样的血缘却有这么大的差别。”从一个女人肚子中出来的林音和南宫静,不论是样貌、身材、智能上的差距之大叫人瞠目结舌。
  走到门口的林音经他们一说,到一愣,的确她身上毫无分文,想凭两条腿走到市区似乎有些夸张,而且在这种追求幽静,个人空间的别墅地区,一个女孩子走也没什么安全感。
  “我送你吧,放心我决不让你舅舅看到的。”宋子飞知道她在顾虑点什么。
  既然他都为她想好了,她还要担心什么,“麻烦你了。”
  偷偷跑回南宫静的房间拿回自己的衣服,她可不敢穿着这身衣服回家,虽是拿自己衣服,可在总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生怕被人瞧见,换上自己的衣服再偷偷的从后门和宋子飞回合。
  在后门的等她的宋子飞盯着一手拿书包,一手捏着如同一团礼服的她看了好一会,“我觉得你还是穿这种白色的小礼服好看,南宫静这个滥交的家伙还是蛮有眼光的。”
  “这种衣服我第一次穿,大概也是最后一次穿了。”跟着宋子飞上车的林音有些后悔把衣服拿了出来,可放在南宫静哪里的话也不太好,思想再三斗争后还是带了出来。
  宋子飞头一仰,“不会的,只要你进入南宫家,你的世界将会天翻地覆。”
  “你们的世界不适合我。”林音将礼服塞进了书包。
  “这也是你的世界,你很适合奢华的生活。”宋子飞蔚蓝色的眼睛一闪闪的,用着天生的魅力撩拨着女人心,“我很希望有天能和作为南宫家小姐的你做爱。”
  嘭的,她的脸到脖子都红了,“请你不要说这种言之过早的话。”
  “我不会说错的。”他扬起了自信的笑容,“只要南宫伯伯知道你是他的女儿,他绝对会把你弄回南宫家的,不过你的妈妈的下场可能会很惨,她将你足足藏了14年,明知道被发现的话自己可能回失去这种富裕的生活,可为了宝贝女儿,这就是母爱吧!”
  “妈妈……”当看到南宫静的那支发簪时,她就猜想过各种理由,当宋子飞告诉她和南宫静的关系时,她也假设过各种原因,妈妈是为了她才让舅舅来抚养她这种情由,她也不是没有猜到过,只是从别人的嘴中说出是她觉得格外心酸。
  接下来宋子飞没有再和她说过话,一路上林音都沉浸在悲伤的气氛中,看着窗外的匆匆而过的风景,宋子飞让司机把车停在距他家10分钟路程的地方,下车前她叫住了她。
  “记住,你既然做了选择就要负责。”幽幽的说完不等她反应过来,车子已行远。
  选择?有些听不懂宋子飞的语意,她现在也没有空去和他打哑谜。
  差不多有六点了,舅舅应到家了,林音犹豫了下,还是掏出钥匙自己开门,也许是心虚一进门她便试探性的叫了声舅舅,想看看舅舅的反应如何。
  “小音回来了?”舅舅从厨房探出头,张望了眼站在门口的林音,“快洗手,吃饭了。”
  看样子舅舅还不知道,幸好、幸好!林音紧张的心轻松了点。
  摆好碗筷,和舅舅一起吃晚饭时,她还不安心的一直偷瞄舅舅的脸色。
  对于一根直肠子的舅舅而言,有话是绝对不会放在心里的,看他一如往常的平静,她在南宫静家里过了一夜的事,就如南宫静说的没有暴光。
  “小音多吃点,第一次在外面住一定不习惯吧。”一点都不知道林音紧绷心情的舅舅,夹了块糖醋小排骨到她的碗中,“昨天和今天你一定没有好好吃饭吧!”
  被突然出声的舅舅吓的出了一身的冷汗,林音咽了口唾沫,夹起小排骨往嘴中送,虽然她一点食欲都没有,食不知味的将饭菜倒了下去,洗好碗便逃难似的冲回了自己的小房间。
  好希望明天快点到来,又有点害怕,不希望明天的到来,时间滴答、滴答不留恋的走过一圈又一圈,黑幕笼罩了灰暗的天空,月亮爬上了树梢。
  正文第二十二章
  衣服都没有脱,趴睡在床上的林音,透过未拉的窗帘看着窗外灰蓝色的天空。
  今天是她十五岁的第一天,能看到妈妈了,不管她愿不愿意时间都会带来这一天。
  和舅舅的兴奋相比她显得平静多了,门外响起阵汽车声,门铃刺耳的响起了,舅舅几乎从沙发上跳起来,跑着去开门,人还未见,一阵香气已经扑进了屋子中。
  昂贵的貂皮大衣中,衬着件v字领的白色羊绒衫,下面一条黑色的真皮短裙,细高跟的丝绒皮鞋将母亲的身材衬高挑纤长,大波浪的卷发围绕着她风情万种的娇媚面容,艳红的丰润唇瓣因看到她而微微颤动,那挂着黑色小包交迭的双手已环到了她的背后,熟悉又陌生的母亲轻声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她的名字,温和的在她耳边低语。
  初见的激动平复后妈妈拉着她一起坐在沙发上,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久久都没有放开。
  “妈妈……”温暖的手掌,光滑纤细的手指,这双美丽的手已找不到昔日的辛劳。
  “嗯?”那美丽的的面庞扬起柔美的笑容。
  “你……”话说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她望着妈妈,愣愣的想着她该说吗?从昨天起,她就迫不及待的等着妈妈想问清楚,可现在妈妈在她面前时,她犹豫了。
  妈妈轻柔的一笑,“有什么事吗?看你愁眉不展的,有什么话说出来,我是你的妈妈啊!”
  几次摇摆,林音还是合不住心中的盒,“妈妈你只有我一个孩子吗?”
  温柔的手一颤,放开了她的手,将视线移到墙角边,“是谁告诉你的?”
  “妈妈你的另一个孩子叫南宫静对吗?”心中的那丝丝苦涩,是对谁都无法说出口的。
  妈妈惊骇的抓着她的肩,“你怎么知道南宫静的?是谁告诉你的?!”
  被妈妈紧抓的肩膀有些痛,也许她真的不该问,可她无法逃避这个事实,她想知道、想知道的要命,“妈妈我和南宫静都是今天生日,我们真的是……”
  “你们两个是我同时生的,可以说你们是双胞胎。”妈妈捧着她的脸,眼角处不知何时染上了泪花,“小音,你不要恨妈妈,我只是不想你在那种家庭生活,对他们来说男孩可以继承家业,而女孩只是商业的筹码。我的童年是不幸的,至少我希望你能过得幸福,也许在你舅舅这里物质条件没有他们好,可是你能过得单纯快乐的多,我知道我这么做很自私。”
  “不是的妈妈。”不忍看妈妈落泪,她赶忙说道,“为什么要这么说呢,妈妈我在舅舅这里一直过得很开心,我知道你这么做,也无非是想我生活的比你当初好。”
  “我不希望你和南宫家扯上关系,我希望你只是林音!”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从妈妈美丽的眼眸中落下,双手抓紧了怀中的女儿,“你只要是我的女儿就好,只有你,我决不给他!”
  “妈妈……”望着紧拥着她泪流不止的母亲,她能说什么。
  温热的泪水落到了,她身上变成根根细针,钻进了她的皮肤随着血液流动扎进了心头里,被妈妈抱着的身体僵硬的似乎在也不知道怎么动了,只能听到耳边妈妈的啜泣声。
  母亲口中的他大概就是指她的父亲吧,母亲是先认识父亲的,再和现在丈夫结婚的,宋子飞说在名份上,母亲该叫她的父亲一声公公,母亲和父亲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紧紧抱着女儿,一刻都不肯松开,她好害怕小音和小静一样的被他夺走,她不能再失去唯一的女儿了,如果没有小音的话她还活着干什么,“小静认识你吗?知道你俩的关系吗?”
  “我和他是同校同班的,不过我想他应该不知道。”至少在他抱她的时候还不知道。
  “那就好。”妈妈拭干了眼角的泪,“不要接近小静了,他和你不一样,小静完全继承了他的血统,我会和你舅舅说叫他尽快帮你转学的,知道了吗?”
  “嗯。”那最好了,她做了那么疯狂的事,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呢。
  舅舅买了几大包的菜,气喘吁吁的却十分高兴的对这妈妈说:“姐,留下来吃饭吧!”
  匆匆擦去了泪痕,妈妈又补了下粉完全看不见哭过得迹象了,“好啊。”
  听到妈妈这么一说,舅舅开怀的拎着菜进了厨房,一小时后满桌的菜出现在她和妈妈的面前,舅舅夹了一堆菜在妈妈的碗迭起了宝塔。
  看着妈妈不知道从哪里下手,舅舅默默地说:“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也不知道该买些什么,就买了这些你以前爱吃的,我真是的这些你早吃腻了吧!”
  夹着菜往嘴中送的妈妈悲凉一笑,“再好的菜,不是我想吃的,送到嘴里也没有味道。”
  “姐姐……”舅舅似乎觉得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怎么了,你这人就是太老实了!”妈妈抿嘴一笑,“怪不得到现在还没有女人愿嫁给你。”
  猛地从舅舅的脸到脖子都涨的通红,“姐姐!”
  林音咯咯的笑了起来,难得看到舅舅那么孩子气的一面,每一年的这一天只要和妈妈一起吃饭,都会是最愉快的一顿饭,往常她和舅舅吃饭,都是静悄悄的只有电视的声音。
  妈妈一来到家里,气氛就会变得截然不同,所以她一直好期待妈妈的到来。
  正文第二十三章
  打开电脑,林音闲来无事的上常去的网站上逛了逛,没有什么新鲜的东西后,忽然想起自己好久没开邮箱了,又打开了outlook一大堆的奇怪邮件都冲了进来,一旁的杀毒软件不停的过滤着,日常生活中她都没什么朋友,网上哪会有什么网友啊,这些邮件中至少有五分之四是垃圾邮件,免费邮箱就是这点不好,可上网没有邮箱也是很不方便的。
  删啊、删,忽然一一封邮件引起她的注意,主题上写着“LAIN”这是她的英文名字,是一次英文课时要取英文名字,她和魏妙君研究了好久才想出来的。
  其实她一开始就想到这个名字,这是一部动画片的名字,和“林音”的读音差不多,而且才4个字母好记极了,比他取得什么拉、什么达、什么丝的好听多了。
  两人终于决定下来后,根本是白搭,英文老师早忘了这件事了,所以这个名字因该只有魏妙君知道,他怎么会发邮件给她?她是告诉过他邮箱和QQ号,可……还是奇怪。
  点击了下,打开邮件,几行字便出现在她眼前。
  还没有忘了我吧!^-^
  你那边好吗?
  有没有想我啊?我非常想你哦。
  虽然新学校也有些有趣的人,可我还是好想抱抱你、亲亲你,亲一个=。=
  我现在在意大利,这里人文古迹都很美,有没有兴趣来这里读高中?
  到时如果我还在意大利的话,我当你的免费导游。
  突然收到我的邮件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其实这样很比打电话方便,只是效率比较低,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看到。
  真的好想你,再亲个>。<
  要想我哦!@_@
  PS:看到了,不要忘了回信给我。
  看完,林音点了下答复,对这一片空白又不知道写些什么好,想了想,算了!
  她把outlook关掉,不回了。信上面没有任何署名,和能证明发这份信的人是魏妙君,他做的那么谨慎怎么会,真的要她回信给他,而且他用的又是,她无人知晓的英文名字,只要想想就知道,他不想让人知道他发邮件给一个叫林音的人,只想让人以为他发错了。
  意大利?她没有兴趣,妈妈要她转学,要转也不肯能现在转,马上大考、放寒假了,舅舅似乎不想让她转学,她随遇而安啦,不过如果不转学的话,初三她就要出国读高中了。
  现在她读的中学,是在中国试招生的私立贵族学校,只是试试而已,在中国只有初中部,据说有些学生是在别的国家读了小学,再特地来中国来读初中的,初中一结束是直升该国的高中,可中国没有高中部的情况下,它便会让你选择读高中的国家。
  如果到时魏妙君还在意大利的话,也许她会去,对她来说去哪个国家都是一样的。
  电话铃吵人的响了起来,妈妈走了,舅舅大概整理好东西去丢垃圾了,她随手拿起电脑旁的电话,“喂,找谁啊?”讨厌的电话铃闹得她头都痛了。
  电话那端沉默了片刻,一个略低的男声传了过来,“……喂,找你。”
  “——南宫静?”他怎么会忽然打电话给她,林音皱了皱眉头
  “你出来,我在你家小区的2号门等你。”像命令似的说完,不等她说话便挂掉了电话。
  “喂……”林音刚要说什么,就听到“嗒”的一声,断了线。他到底想干什么!林音瞪着不断发出盲音的电话筒,刚才说话声那么吵杂他大概是用手机打得,那他现在就在门口?!
  林音随手从柜子中扯下一件外套,电脑都来不及关得带了串钥匙,跑出门去。
  南宫静显得有些心烦,在门口处一圈一圈的走着,不但门口警卫不时地瞄着他,连过路的路人都频频回头看他,大概是为了他奇怪的行为和出色的容貌吧。
  “怎么这么慢!”南宫静一扬头正巧看见往门口走的林音。
  林音力不从心的撑着两条腿,从出家门一路上她都没有停过,就怕他撞山舅舅,南宫静还不知道他和她的关系,她不想让他知道,希望这是个永远的秘密,可那卷带子!
  “什么事?”她刻意和他拉开一段距离。
  “你和万俟睿有什么关系?南宫静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直视着她。
  万俟睿?怎么会扯到他,“我根本不认识那个神经病!”
  那句神经病似乎让南宫静情绪有所好转,“是啊,他还真有点神经病。”南宫静低声嘀咕,又瞥了眼满脸怨色的林音,“走到我家去,有些事要麻烦你。”
  “什么?”她显然一愣,麻烦她,有什么事要麻烦她的?
  还没等她脑子转过弯来,南宫静小手一招,宛如装着雷达感应器的出租车司机,顿时将车停在他们面前,就这样林音再一次被南宫静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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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二十四章
  这就是要麻烦她的?!
  林音脸色布满了黑线,外加一滴大冷汗。
  昨日的繁华,变成今日的垃圾堆,还好大冷天没有苍蝇和蟑螂搞舞台秀。
  天哪,他家的佣人都死到哪里去了,要他特地接她来充当零时菲佣?!
  “不要发呆了,快点做吧!”南宫静将扫帚、畚箕等等全放到了她的面前任君选择。
  踢了脚跟前的扫帚,“为什么要我来打扫!”
  “没办法,我家佣人零时请假,可又不能这样摊着。”南宫静将沙发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全扔了地上,坐到沙发上,翘起了两郎退。
  “那我就变成你的专属女佣啦!”嘴上这么说,可还是戴上手套开始整理。
  知道了他和自己有血缘关系,不知怎么的她竟然有些包容他,要是以前她死都不会整理这些垃圾山,最主要的还是想找出那卷要命的带子。
  “你慢慢打扫,我上去睡个回笼觉,到现在我还没有好好睡过。”南宫静伸了个懒腰。
  她还没注意到他脸色是有两个超大的黑眼圈,“嗯,你去睡吧,好了我会叫你的。”
  微微点了个头,南宫静边打哈欠边往楼上走,听到关门声林音才着手开始打扫。
  南宫静的房间就是那间吧,带子也因该在那房间里,她要快点乘他还没有醒的时候打扫好,在去那间房间找带子,到时可以说是去叫他的。
  将垃圾分堆装袋,一些碗盆全丢到洗碗槽中,如果南宫静要她洗碗,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大致差不多了,拿起扫帚、畚箕开始扫地,最后吸尘器一吸,全部搞定。
  手背抹了下脸上的汗水,好累!她打扫了足足两个半小时,腰好酸!
  光顾了好几次,对这里也蛮熟悉了,毕竟是在人家家里做坏事有点心虚,蹑手蹑脚的走进南宫静的房间,轻轻地推开门,四周观察了下,第一目标定为书桌。
  放轻手脚,打开一个一个的抽屉,还好抽屉中的东西不多,找起来较方便,几分钟后林音苦丧着脸,全部都看过了怎么会没有,难道不在这里?
  房间里除了书桌外,只有床头柜了,说实在的她真的不想到床头柜找,离南宫静太近了,没有办法了,她硬着头皮,爬到床边,慢慢的打开柜子生怕发出一丝声音。
  每做一个动作,她都心惊胆战的看看南宫静有没有醒来,拍拍自己狂跳不已的心脏,她能确定她没有做贼的天赋,还没有被抓住就被自己给吓死了。
  把柜子中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拿出来,仔细看了个几遍生怕一个疏忽而错过了,这个机会可是难得的,霎那间她忽然看到柜子最深处有盒扁扁的正方形东西,怀着激动紧张的心情,她打开了它猛地喜悦贯穿了她身躯,找到了!那片碟片上写着林音两个字。
  不会错的,她双手微微颤动着,连忙把它藏好,再看看床上的南宫静,还好他还在睡,把地上的东西全部安原位放回了柜子中,希望他不要发现。
  检查了下自己和柜子周围,应该不会被看出来,她站了起来,轻拍拍熟睡中的南宫静,“喂,起来了,不要睡了!起来了!喂!”
  “嗯……”他嘀咕了声,转了个身,拉高身上的被子又睡了过去。
  “喂,起来了——!啊!”正要再次叫南宫静时,手还没有碰到他,他却突然一个转身抱住了她,她一阵眼花,只觉得一阵头昏目眩,就被那个先前还在昏睡的人压在了身下。
  原本灿烂的星眸中残留着一些迷茫,似乎刚醒不久,“起来,你很重!”推推身上的人。
  他贴上她的脸颊,蹭了蹭她光洁的肌肤,在她唇上琢了下,“我比较欣赏这种叫人方式。”
  一手打上了他的嘴巴,他们可是有血缘关系的,“都打扫好了,我要回去了。”
  “我果然没看错人,我还没有睡醒你就做完了!”南宫静难得听话的坐起了身,连打了几个哈欠,又伸了个懒腰,才懒洋洋的说:“昨天谁送你回去的?”
  “是谁有区别吗?”说到昨天林音便一把火没处发,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不负责任的事来,肆无忌惮的和男人上床,几乎同一天和三个男人做了,就像荡妇!
  南宫静觉得还是有些昏沉沉的,便走进卫生间洗了把脸,“你很受欢迎嘛,先是宋子飞、杜蔚然,然后连万俟睿都来,可惜你竟然回去了。”
  都怪他,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事,现在他还在幸灾乐祸,“你应该感谢我,如果我没有早走的话,你是能看场精彩的戏,但你能保证不会被卷入!”
  “你未免太小看我了。”南宫静对她的假设嗤之以鼻。
  林音不以为然的轻笑了起来,如果她不好过,那么大家就一起不好过吧。
  南宫静梳洗完,走出了卫生间,“你那么辛苦为我打扫我是不是该给你些奖励啊?”
  “你的奖励我可不敢要。”以为她是瞎子啊,没看见他眼底那赤裸裸的欲望。
  他整个挡在了她的面前,如果她有任何反抗,他都能及时抓住她,“可是我想给啊!”
  也许这个招对一般女孩子有用,可对付她就差了点,她一晃便走出了他的范畴,“这算强迫中奖吗?”林音慧黠的弯起了嘴角,“你想强迫我的话,没有点真本事可是不行的。”像是挑衅,可那暧昧的语气又像是情人间的挑逗。
  “我不强迫女人。”南宫静双手交迭环在胸口,“我们打个赌,你总有天会求我抱你的!”
  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她又不想玩乱伦游戏,“你说不强迫我,那威胁也不算对吧?”
  “当然。”南宫静自信一笑,显然对自己十分有信心。
  林音也爽快的回以微笑,“那你去做你的大头梦吧!”
  带子都到她的手上了,她还怕他鬼啊,那么说是不想让他起疑而已,只要他不耍卑鄙手段,她又不是性饥渴怎么可能要他抱她,再说证实了和他的血缘关系后,唯一一点的爱恋也被无情的折杀了,他们之间是不会再有任何可能了。
  “那好,我做我的大头梦去了,你自便吧!”说着南宫静就装模做样的准备睡觉。
  知道他是故意的,可林音还想早点回去,“你不会这么小心眼吧!”
  “对,我就是个小气的男人!”南宫静眨眨眼。
  “不要啊!”林音动手扯着南宫静,“我道歉啦,送我回去!”
  “一个吻,要不免谈!”南宫静闭上了眼睛,看准了她想回家的心情,勒索道。
  眼珠子一转,林音扬起了下巴,“你要说话算话啊,就一个温对吧!”
  “对。”南宫静嘟起了薄唇等着她来温的样子。
  林音竖起了根手指头,在自己的唇上亲了下,再点了下南宫静嘟成一个小圆圈的嘴巴,还不等他反映过来,“间接接吻,你可要说话酸话!”
  “你……”这下轮到南宫静胸闷了,他没想到怎么一日没见林音会变的那么滑头。
  其实并不是林音变了,而是最近发生的事,让她在思想上发生了极大的转变,以往她给自己的压力,使自己拼命忍耐,而现在她放开了压力,不再束缚自己。
  难得站上风的林音一脸乐滋滋,催促着满脸苦闷的南宫静送她回家,迫于无奈南宫静也只能叫了辆出租车付了车费,目送她离开。
  林音一走,南宫静一反满脸苦闷之色,反而跑上了房间,打开床头柜。
  果然被她拿走了,南宫静的薄唇勾划出了个美丽的弧度,这是他意料之中的,故意把她叫来,找借口让她自己拿会带子,一切如他计划般。
  在万俟睿找他时他就发现,如果用带子是能困住林音,可这样却会缺少很多乐趣,还不如让她拿回去,让她能给他多带来些快乐,要不学校实在是太无趣了。
  南宫静现在不知道,将来他会为这个一时起兴的决定后悔几百遍。
  正文第二十五章
  “喂,你给我滚远点!”为什么人一定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因为上次打击太大而放纵的代价也太大了吧,林音心中已后悔N次了。
  何谓笑面虎,眼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我说,那只是一次意外,你就当被狗咬了!”
  只要他们走他们的阳关道,让她能安心过独木桥,自贬为狗也无所谓!
  “我说小音啊,前天你可不是这样,我还记得那天你豁出去那种大义凛然,就一天不见怎变成小狗狗啦?”湛蓝色的波光流转,嘴角含着杀伤力极强的媚笑。
  “拜托你在图书馆不要说这么恶心的话!”林音一手支撑着额头,真不想看到他的脸。
  “图书馆又怎样!”宋子飞坐到了林音的桌上,“图书馆是死的,而且又没人你怕什么?”
  没人!这话像警钟般敲得她心神微乱,现在是放学了,但图书馆怎么可能没有人,前面她还看到好几个人,林音四周张望果然一个人都没有,连门口的管理员都不再。
  “你想干吗。”是他将人都赶出去了吗?这幢图书馆有三层,不会连下面都没有人吧。
  宋子飞拿起了她面前的书,看了几页,“谁叫你理都不理我,这都是你的错!”
  “那你又什么事吗?”书也被他拿走还看什么,林音站起来,贴近坐在桌沿上的宋子飞。
  她投怀送抱宋子飞怎么会拒绝,顺势将她拉入怀,“你说呢……”
  大色狼,这么早就嗜好作这种事,不怕将来早衰啊,林音太极的将“球”推了回去,“我又不是你肚子中的蛔虫,你想什么我都知道的话,我们就不站在这里了。”
  他抱起林音深深的吻了下去,寻找着那印象中熟悉甜美的唇瓣,柔软芳香和记忆中一样美好,美好的事物都无法保存长久,她又能让他感兴趣多久呢。
  此时林音心中则没有他那么反复,她只睁着眼眸望着似乎沉醉在吻中的宋子飞,趁他身体放松下来后,一拳毫不犹豫地狠狠打向了他最柔软的腹部。
  猛地,猝不及防的宋子飞被重击得几乎提不起气来说话,张大了冰蓝色的瞳孔,不敢置信的瞪着她,断断续续的吭咽着,“……你,你为什么!”
  “我是没有你们怎么有身份有地位,就可以被你们肆意玩弄吗!”为什么他可以那么自以为是,他是出色,是有很多女生倾心于他,可她不是其中之一。
  气叉了的宋子飞,不怒反笑,“你以为你走的出去吗?”
  “你说什么?”他诡异的话语让她有些疑惑。
  “你真傻,乖乖顺从了我,等我腻了自然会放过你。”揉着被林音重击得地方,宋子飞微笑的叹息着,像是在安慰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可你就那么不乖呢……”
  她不喜欢那双冷酷的冰蓝色眼睛,但更怕他此时过于轻柔的微笑,不自觉地退后了两步,挺直了腰杆,“我是人,又不是你圈养的宠物,为什么要你决定我该怎样!”
  “我只是为了你着想。”宋子飞平抚了小腹处的痛疼,向前走了两步,在快接近林音时,她没志气的后退了些和他保持距离,他也没急于逼近,“我们打个赌吧!”
  “我为什么要和你打赌!”林音不禁气虚起来,与虎谋皮她还没有那没天真。
  她的话却引来了他的笑声,“小音真可爱,你以为我在征求你的意见,你有不玩得权力?你不知道在我刚刚出现在你面前时游戏就开始了吗。”
  “游戏?什么游戏?”林音又后退了几步,贴到了门边上,手紧紧握住门把手。
  “不要怎么紧张,又不是处女了,还怕什么!”宋子飞笑的有些嘲弄。“这幢图书馆有三楼,我在这第三楼,下面有杜蔚然和万俟睿,如果你能在不被我们抓住的情况下,走出这幢图书馆的话,自然游戏就无效了,被我们抓住的话我们自然要些‘奖赏’。”
  心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重重捏了下,呼吸也因他的话沉重了起来,“你们就拿抓我为赌注,你们到底把我当作什么!”瞬间林音大吼了出来,眼眶也不争气的泛红了。
  “现在我可以放了你,但如果你还不走,我就不能保证他们不会上来,你也知道万俟睿可是很没耐心,又不喜欢听别人话。”沐浴在阳光下的他笑的人畜无害,宛如壁画上的天使。
  “你会放了我?”他会怎么简单就放过她,特别方才她又对他动了手。
  “我现在放了你。”宋子飞温温一笑加重了“现在”。
  林音怎么会不懂这个意思,边扭动了手把,边密切地注视着宋子飞脸上的每一丝表情,门一开,她拔腿就冲了出去,跑到电梯口时她又停了下来。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她怎么可以乘电梯下去,有什么办法可以分散他们注意又可以安全下去的呢?忽然看到了窗口,她下意识的摇摇头,有恐高症的她去爬下水管是不明智的,想她站在吃饭的桌子上,都会两只脚都会不听使唤的发抖,算了,她还不想进医院。
  灵机一动,按了下电梯键,从一楼缓缓升上三楼,她走进了打开的电梯门,在按下一楼关门时,她快速的跑出了电梯,专向了安全楼道。
  她不期待电梯能为她争取多少时间,至少分散他们注意是一些好一些,拉着扶手往下快跑,好几次差点摔跤,跑到一楼的门口,林音还是鼓足勇气的拉开了一条缝,揣着极度惶恐的心情察看四周,还好没人,她小心翼翼的走着每一步。
  有人!瞬间感觉到身后有人,可身体还没做出反应时,她便被人禁锢住了。
  “嘘,不要出声。”那人在她耳边轻声道。
  万俟睿,一听声音她便知道,稍移动了下头颅,点了下,示意她知道了。
  万俟睿松开了手,压低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干什么!”
  这句话因该她说才对吧,“这不是你们玩的游戏吗!”
  “你这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万俟睿耀眼的眼眸黯淡下来。
  “以前?”他为什么要显得那么失望,林音好奇的问,“我们以前认识吗?”
  望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万俟睿陷入了回忆,“你记得一次在日本的比赛吗?”
  “比赛?”她有在日本参加过什么比赛……对了,想起来了,“你说的是那次友谊赛?”
  她很小的时候就被舅舅送到了家有名的武馆,有次因为人数不够,师傅要她做候补到日本去参加友谊赛,那时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她刚刚上小学。
  万俟睿今天似乎特别有耐心,慢慢说着那段改变他人身的往事,“我小时候身体很差,所以长辈和父母都特别溺爱我,养成了我任性、蛮横的个性,可身体上的缺陷成了我的致命伤,也经常因为这个被老师特别照顾,同学都嘲笑我,所以我性格变的更坏了。
  我在学校组织下,去看那场比赛,你知道我有多震撼吗!
  你竟然能稳如泰山的和一个比你高大一倍男人对抗,虽然最后是平局,可你让我整个心都沸腾起来了,让我知道变强只有自己努力,怨天尤人是什么用都没用的。”
  “是吗。”林音笑的有些苦涩,那次不是平局,明明是她赢了,可老师却要故意输掉,那时她不懂是为什么,可她不甘心,又不能不听老师的话,所以成为了平局,老师却骂她。
  “所以我特地到中国来读初中,就是想遇见你……”他狂野的面孔浮现出刺眼的嘲笑,“可没有想到的是在这种情况啊,你让我实在太失望了。”
  “我……对不起!”在这种眼光下她竟然会有着说不出的愧疚。

  万俟睿摇着头,喉咙中满是苦涩,“这只是我的一相情愿,你还是快走吧!”
  “……谢谢。”林音不知道除了这个她还能对他说什么。
  对她好的人并不是一定是真心的,对她不好的人并不一定是坏的。
  林音转开了视线,不能在看了,她应该走了,可望着万俟睿……她犹豫了。
  “小音你要到哪里去啊?”一道略带戏谑的声音在林音身后响起。
  **********************
  第二十六章!
  糟了!林音不禁暗自大叫。
  杜蔚然那双水漾的美眸露出一丝轻蔑,“原来是这样,没想到万俟睿还有这样的过往!”
  “你们竟然偷听!”万俟睿眼神锐利的叫人不敢逼视。
  气氛瞬间凝结了起来,万俟睿的熊熊烈火般的怒气,和杜蔚然冷裂的气势形成明显的相互对抗形式,林音没有闲情逸致的去关注他们,她小心地往门边移动,准备随时落跑。
  也许只有杜蔚然和万俟睿她就能顺利脱逃,可还有个宋子飞矗在一旁,宛如只老奸巨滑的狐狸,对这着寸步为营她奸笑着,这让她走也不是停也不甘。
  “万俟睿你想做什么不管我的事,但你不要妨碍我们和小音的游戏!”宋子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老鹰抓小鸡般领住了林音的后领,让她无法逃跑。
  杜蔚然见林音想跑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一转她吃通的闷哼一声,要跌到在地时被宋子飞抱住,杜蔚然没有放开她的手腕紧紧地掐着,像是就要这样捏断她的手腕似的。
  血液不流通,手掌开始麻痹,微微的颤动着,她看着杜蔚然眼神中流露出哀求,而宛如双最顶级的黑色玛瑙石的瞳孔中只有漠然,好似那不是他的手。
  “住手!”万俟睿看不过去的插入林音和杜蔚然之间。
  杜蔚然淡淡的扫了万俟睿一眼,像示威似的紧盯着林音,嘴唇如彩蝶般轻启道,“求我!”
  好痛,手腕再一次被狠狠拽着,真的要断了!她不想在他们面前示弱,也不想让为她出头的万俟睿难堪,可手腕不断对大脑放出警报,“求求你,放开我!”
  杜蔚然清丽的嘴唇勾起一抹轻狭的淡笑,放开已经被他捏的起淤青的手腕,他一松手林音马上握住了这只几乎没知觉的手,第一次她感觉到了男人力道的可怕。
  “很痛吗?”宋子飞轻笑了起来,拢了拢抱她的手腕将她抱的更高了,像一个抱着自己小孩的父亲般说:“我不是叫你要听话嘛,看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下场。”
  “宋子飞你这个混蛋,放开我!”听你的话,下场一定会尸骨无存的。
  看他没有放开的意思,林音觉得还是靠自己是最实在的,她弯起了膝盖想向他的小腹处再加上一击,他像是预料到她的行动早一步的放开了手,前一刻双脚还荡在半空,猛地落地一下子为了平稳重心只能放弃攻击,这样也好反正目的达到过程不重要啦。
  揉着自己精致秀美的脸颊,宋子飞故作伤心的幽幽道:“小音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
  脱离宋子飞的怀抱并不代表她安全,看她手腕上的那只猪抓!“杜蔚然你——!”
  “走!”简单明了的一句话就拉着她要走。
  以前也许她为了息事宁人会乖乖跟着他走,后面最多用暴力解决,但是现在她就不会那么“乖”了,为什么他说走她必须跟着他走,他算老几啊!
  在一旁的万俟睿显然也不甘寂寞的插了上来。“放开她,杜蔚然!”
  虽然万俟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现在他没有像他们心怀不轨,刚刚他是想放她走,表示他对她还是有心的,他们是同一线的至少现在是。
  “放开我!”既然已经对宋子飞动过手了,对杜蔚然她当然也不会客气。
  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他肩膀上的衣服另一手也借机脱离了他的手,越过他的肩头抓到他背部的衣服,瞬间将重力移到上半身借冲力将他摔倒地上,可林音显然低估男人的体重和杜蔚然的敏捷反应,他向后一挪便逃过了她的瞬间借力,抓住她想逃开的双手拉到最佳的距离后,凌厉的踢足毫不留情的击中了她的胸口,女人和男人不同女人的胸部比男人敏感,伤害的疼痛程度也更剧烈,而且女人的胸部也告诉了敌人她心脏的具体位置。
  她几乎被杜蔚然踢飞,被他拉着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因为这个她没有被踢得人仰马翻的出丑,也因这个她承受了更剧烈的撞击,霎那间还以为自己的窒息了呢!
  还好练习武术时经常受伤,身体也不是那么脆弱了,如果是一般的女孩的话估计已经躺下翻白眼了,他下手也太狠了吧,她不禁暗思自己是不是有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啊?!
  “杜蔚然你下手未免太重了吧!”万俟睿挡在她前面,不让杜蔚然接近她。
  “重?我倒不这么觉得。”杜蔚然看都不看捂着胸口喘着粗气地林音,冷着脸对万俟睿说:“和她这种女人说话根本是浪费时间,我可没有宋子飞这么好的耐心。”
  “住手!”万俟睿打开了杜蔚然向身后的林音伸出的狼爪保护味十足。
  “万俟睿!”字一个个从杜蔚然的牙缝中蹦出来,马上就要吃到了,却半徒跳出个陈咬金谁会不火,单凤眼上结起了一层薄冰,“你打定主意妨碍我了喽!”
  “我就是看不惯你!”万俟睿又和杜蔚然争执起来。
  杜蔚然伸手想抓人,万俟睿挺身护人,两人一来一往互不相让的动起手来了,当事人之一的林音借机远远躲开,而宋子飞则站在一旁像过路人甲般看着。
  原来杜蔚然会跆拳道,他的段数一定不低至少有黑带一星,恩,万俟睿还是有两下子的,可如果继续打下去他不一定能赢杜蔚然,难以想象像杜蔚然那种风一吹,就会飘走的纤细身材竟然会怎么强而有力,如果真的动起手来她也不一定能轻易赢他。
  杜蔚然有些急噪,想不到她的身体那么有魅力,林音嘲讽的拉开嘴巴。
  “你说他们谁会赢?”宋子飞渡到了林音旁边,笑望着打斗中的两人。
  看他靠近她保持距离的往旁边动了动,“各占一半吧。”
  “那你太看得起万俟睿,杜蔚然练跆拳道可是从小的家庭作业。”宋子飞似乎已经看到了万俟睿的败北,“而且……”宋子飞一个窜步来到万俟睿背后,乘万俟睿分神与杜蔚然身上,在他后颈急快的劈了下手刀,万俟睿全身一颤的倒在了地上,宋子飞向被他举动吓愣的林音展开了灿若春花般的笑颜,“我会帮他。”
  “你——!”她颤抖的指着宋子飞,这太卑鄙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嘴边的笑容更大了,他挥着那只打昏万俟睿的手,“是他自己太不小心怎么能怪我?”
  “下流!”林音的眼眸快变成喷火桶了,烤死那两个不入流的人。
  “下流?你告诉什么叫上流!”杜蔚然慢条斯理的拍着身上的灰尘,“只有你这种没有吃过苦,只会用自己短浅的观念来衡量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才会以为有什么下流上流之分,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能活下去,能赢就是最最上流的。”
  “杜蔚然我觉得你蛮适合做老师的,等哪天你家倒闭了,来做老师不错!”宋子飞对他的精辟见解十分赞同,“小音你要认真听杜老师的话哦!”
  “你,放开我!”林音不想再让他有机可趁。
  宋子飞整个人向她靠过来,杜蔚然也用总古怪的目光凝视着她,宋子飞从她身后扶着她,双手绕过腋下撩开她层层外衣,在她细嫩的肌肤上爱怜的来回抚弄,贴在她耳后跟的嘴巴不断的向她小巧的耳垂吹着热起,耳后的一阵热气让林音浑身一颤,低沉诱惑音调让她的身体一软,禁不住的靠到了他的胸膛上,“小音,舒服吗?”
  “不要你放开……”身体已经熟悉了这种爱抚,开始有了反应。
  湿软的气息在她颈项间产生了催情作用,压制不住心底燃起的蠢蠢欲念,忍不住呻吟出声,一双冰冷的手覆上柔软上凸起的蓓蕾,恶意的按压着。
  那双双带着魔力的手在她身上编织着剧毒的网,将她牢牢封住,沉吟在毒素中无力的逸出阵阵淫靡的呻吟,血管中充满着沸腾的欲望,身体不由自主地悸颤起来。
  她赤裸的坐在冰冷的长桌上,身后的人抓着她的双膝扳开了她的双腿,臀部整个暴露在面前人的视线中,那人不低头埋在她的双腿间,肆无忌惮的添咬,弄得一阵麻痹,身后的人像是被前面的人挑起的欲望,埋在她的脖子上啃咬着,忽轻忽重的咬的她又痛又痒。
  林音看不清眼前的一切,更不知道谁在她背后抱着她,谁在她前面肆意的玩弄着她脆弱又敏感的身体,熟悉的情欲贯穿的大脑的神经。
  她在两个男人的身体下发出愉悦的吟哦,在那一波波撩拨得快感和疼痛起来时,她疯狂的摇摆着自己自己的身躯,本能的享受着坠落地狱的狂欢。
  第二十六章
  捂着酸痛的后颈,末期睿还来不及整理混乱的思维,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淫靡场面映入了眼底,张大的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巨大的长方形橡木桌上的宋子飞和杜蔚然衣衫整齐,唯有门襟的拉链敞开,而他们中间的林音却浑身赤裸,衣服和丝袜都全都丢到了地上。
  林音如同条白蛇般紧紧缠在两个男人身上,说不出的淫乱妖媚,她的每个喘息都挑逗着男人心底的那头野兽,那水漾迷离的眼眸勾得所有男人欲罢不能。
  万俟睿顿时觉得自己的欲望也开始沸腾起来,艰难的吞了口咽喉中的唾沫。
  释放了欲望的宋子飞望了眼一旁的万俟睿,嘴上挂着诡异的笑容,他下了桌子靠在桌沿拉起了万俟睿的手,放在林音柔软上轻轻触抚,“很舒服吧,她的皮肤又细又滑。”
  手下的触感和那昂挺得欲望逼得他快疯了,咬着牙并着唯一的理智,不让欲望支配自己。
  万俟睿的耐力出乎宋子飞意料的好,但看着他的倍受煎熬的样子,让宋子飞恶劣的想看看他最后的忍耐限度,他抓起了林音的小手放在万俟睿的下腹处摩擦。
  他是男人当然知道哪里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果然万俟睿眼眸中浮起了情欲,宋子飞一边拉着万俟睿的手抚摸着她细腻的肌肤,一边贴在他耳边催眠似的哄说道:“看看她多漂亮,那么细致的皮肤,柔软的身体,雪白的大腿,你不想要么?”
  的确他有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那稚嫩的肉体和他以前的女人比起来根本就如发育不良的小白菜,可却让他有种想要得冲动,女人始终是男人的弱点,特别是让自己心动的女人。
  被杜蔚然紧压着腰肢的林音扭着身子抗拒着万俟睿那双在身上游走的手,可身子的稍微一动杜蔚然进入了身体的更深处,那奇特的感觉说不出是痒还是痛她感官一阵麻痹,她的呜咽声似乎刺激到了万俟睿,他手上的动作急促了起来。
  忽然下体一阵激烈的抽插,头发被杜蔚然拎了起来,扬起的嘴唇被杜蔚然狠狠地吻住了,一阵热流冲进了她的最深处,顿时她背脊一僵,糟了!他们这么可以射在她身体里,宋子飞这样杜蔚然也这样,今天不是危险期,但万一怀孕怎么办?!
  杜蔚然一退出她的身体,根本没有喘息的时间万俟睿就顶了进来,巨大的坚挺一下子又把她的身体塞满,不等她适应便捅了起来,那粗鲁、狂獗让她已被宋子飞和杜蔚然弄痛得内壁开始剧烈的收缩,一阵阵地刺痛让她的大脑逐渐清晰,眯着瞳孔望着旁边悠然望着这一切的宋子飞,林音心中涌起不甘、愤怒、酸楚、厌恶百般复杂的情绪。
  她不要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明明决定不要再这个样子的,为什么身体被他们一抱就没了则,她就是那么淫荡下贱吗!
  同时骑在她身上的万俟睿随心中也不是滋味,他低着头不愿去看宋子飞那张嘲笑的脸,仿佛在说他和他们有什么不一样,说着怜惜她却做着和他们一样伤害她的事。
  抬高了林音的腿将她整个人面朝上的翻过来,望着幽暗木然的瞳孔,万俟睿的心被针一根根的扎着,她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吗,听嘴中喘着难耐的低吟的林音,他心痛得扣着她的后脑把她深深埋入自己胸膛,依在她的耳畔边像呓语般喃喃,“……对不起,对不起……”
  被灼热怀抱抱住得冰冷身体一震,林音木讷的眼眸睁得好大好大,失神的听着万俟睿在她耳边的低喃,被冰封住的心有了丝回暖,至少不是所有人都是她的敌人。
  可是她已经失望了,对这个学校对男人!厌恶这一切。
  她的身体好脏,舅舅让她学武术就是要她保护自己——她做到了吗?!
  记得舅舅问教练她学的怎样时,教练说她只有武术好,那时她不懂教练的意思,现在才明白,太迟了吗?教练没说下去的话是她的心太软弱了,一般人学了一定的防卫术,他们的心都回随着自己的身体而勇敢坚强起来,她却只会躲在那看似强悍的武术下颤抖着。
  林音抱着万俟睿的背,贴上他的耳垂,“我知道……”
  这和万俟睿没有关系,会变成这种情况都是她自己不好,是她懦弱的想逃开这一切,她早就决定了既然他们不肯放过她,那么就陪逃不开的她一起堕落下去吧。
  手腕紧勾着万俟睿的颈,使两人的结合更加密切,耳边传来阵阵欢愉的喘息声,她配合的扭动的臀部,抱紧了万俟睿让他的欲望达到顶峰。
  斜睨着林音和万俟睿相依偎的样子,宋子飞蔚蓝色的瞳孔倏地可以称之为愤怒的东西一闪而过,他不顾杜蔚然奇异的目光,来到两人身前抓着林音披散的长发往后一拉,“哇”的一声林音被拉出了万俟睿的胸膛,方才的温暖和心动恍若烟雾般在狂风下消失的一干二净,她咬着牙龈用着愤恨的眼神瞪着那双冰刃般冷裂的蓝色眸子。
  “不服气吗?”宋子飞拽着她的头发,荡漾出和童话中王子般俊雅却冷漠的微笑。
  赤裸着身子躺成大字形,累得半死的她也懒得去理莫名其妙的宋子飞,他要拉就拉着吧。
  万俟睿没整理自己散乱的衣物,反而扯下外套丢在体无寸缕的林音身上,下了桌子的拦身挡在前,捍意味十足,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不由有些恼火,“你真够种,连我都敢耍!”
  杜蔚然不屑的嗤哼了声,似乎在说耍你又怎么样,一点都瞧不起这个手下败将。
  “杜蔚然你前面和宋子飞耍诈,有本事我们堂堂正正的来一次!”他是看不惯杜蔚然那付趾高气扬的样子,可难得碰到这么会打架的人,不由得想再切磋切磋。
  “呵、呵。”宋子飞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般,脸上的表情竟有些宠溺,“万俟睿啊,真没想到你和小音可真像,说出的话都那么天真!”
  “你说什么!”万俟睿冷笑了两声,冰冷的目光向宋子飞身上戳去。
  抱着万俟睿扔到她胸口的衣服,慢慢穿上,拉上了拉链,他的外套正好长到大腿处,该遮得地方全遮住了,合拢双腿想要爬下这张污秽的桌子,臀部的疼痛让她行动如老妪。
  “瞧瞧、瞧瞧!你多适合这幅淫乱的样子。”宋子飞欣赏林音的一举一动,只穿着一件男式外套的她,玲珑娇躯似隐若现,点点红印入梅花般镶在雪白肌肤上,有着说不出的妖靡荡媚,那纯真的少女气息中混合着性感和妖媚,让人忍不住想再狠狠疼爱她一番。
  林音头低得低低的,头发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她没有搭声懒得回答,看就看吧,她身体哪里没被他们看过,说不定她的身体,他们比她更熟悉。
  一只雪白的手抬起了她的下颚,“怎么不说话,你不开口我们可回少很多乐趣的。”
  “你还想干什么?”林音有些嘲弄又有些好笑。
  好笑自己的愚蠢,为了南宫静那一点点的示好她傻傻的交出了自己那颗珍贵的心,又为了那尘封的往事和宋子飞、杜蔚然发生了不可挽回的错误。
  嘲弄着自己不堪诱惑的身体,只是为了他们点点的好奇,她付出了太多太多了!她的心随着他们起伏,她的身体被他们肆意摆布,到头来她只是一个他们眼中的玩具而已。
  修长的手指捏弄着下巴,像是把玩着什么,“我不是很早就说过吗。”宋子飞温温笑道:“学校的生活太无聊了,不找点有趣的时来消磨时间,那可是一大折磨。”
  “姓宋的不要动手动脚的!”万俟睿打开了宋子飞碍眼的手。
  “我对你们来说只是一个消遣物吧?”为什么他们会挑中她,她到底哪里惹到他们了。
  宋子飞眼帘半阖,细长微翘的睫毛在眼睑处形成了弧度完美的阴影,“是什么重要吗?”
  重要吗?宋子飞的话让她一愣,是啊在他们眼中是怎么样的她,对她来说重要吗?!
  “不重要。”只要她自己知道她在做什么,是什么就可以了,何必去在乎别人。
  “那么……”宋子飞抬眼看了她一眼,“你还喜欢南宫静吗?”
  “喜欢又怎样,不喜欢又怎样。”林音把地上自己的衣物都捡了起来,过会去换洗室换上。“到时你们今天的行为使我感到费解,不过我可以走了吗?”
  宋子飞挪动着嘴想说什么时,万俟睿忽然抓住她的手说道:“我们走!”
  林音看着万俟睿握着自己的手,宋子飞也看着万俟睿的手,一直未出声的杜蔚然竟然轻笑起来,发出清脆悦耳的笑声,“出乎意料,林音你可真受欢迎啊!”
  “还好啦。”林音维持着微笑的表情,“如果你们不要这么对我,我会更感激。”
  “万俟睿你不要怎么紧张,我们好好谈谈!”宋子飞移开了视线,悠闲一派得靠着桌沿。
  看似宋子飞风度翩翩的要和他们好好一谈,靠在他们前面的桌沿上摆明了不和他谈就不让他们走,林音想要从万俟睿的掌中抽出来,万俟睿像警告似的捏的更紧了,到现在她还是不太喜欢和别人有太过亲昵的举动,可也只能任他攥着了。p
  见林音稍微让步,万俟睿才接话道:“要谈什么?”h
  “谈谈我们三个怎么和林音和平相处。”南宫静笑嘻嘻的说。l
  “和平相处?”林音琢磨不定他话中的意思。q
  “我拒绝呢?”万俟睿蹙起了眉。f
  拒绝什么?为什么她听不懂他们的话,他们说的真是国语吗!@
  “那么你退出。”杜蔚然悠闲的拉了张椅子坐下。n
  “等等,你们说的‘好好相处’不是指这种事还要持续下去吧?”她讶然道。g
  “如果你不想被别人知道我有一腿,就不要拒绝。”宋子飞神情愉悦的轻声说着,根本是吃定了她,“你总不想让你苦心维持的乖乖女形象破灭吧!”g
  果然和南宫静是同类,只会拿着弱点来威胁人,奸诈的小人!1
  林音恨的磨牙的神情让宋子飞眸子中浮现了笑意,“和我在一起并没有那么糟,我不会亏待你的,相信杜蔚然他们也不会,最长也只有一年。”l
  “我不同意的话,你打算让全校人都知道我们的时?”可他们不要忘了他们也是主角之一,“这对你们也不好吧,你们将来的‘光辉前程’可不允许这种谣言的存在!”s
  “你还真是笨的可爱,你以为我们是照实说吗?”杜蔚然听不下去的开口,“如果我们向其他说你爱上我们,一直缠着我们不放还色诱我们,你认为你的日子还过的下去吗?”@
  这种理由很难想象是出自风华绝代的杜蔚然脑中,她瞄了身旁不吭声的万俟睿,他也想同流合污吗,亏她先前还认为他有所不同,真是太看的起他了!~
  我听你们的,那么这事就成为永远的秘密了!”也只是一年,无情的时间是过的飞快的,如果忍耐一年能掩盖她犯下的错误的话——她愿意。4
  林音心中有自己的盘算,他们对她只不过是有点好奇、有点好玩,说不定等不到一年他们就厌倦她了,初三一毕业大家就各奔东西,从此两个世界不会再有任何关联了。1
  宋子飞爽快的答应了她,“当然!”+
  “那我先走了。”甩甩手想万俟睿放手,可徒劳无功只能带着他一起走。%
  他没阻碍她,她就一直自己管自己走,无视与万俟睿的走着走着。a
  走出图书馆,万俟睿停了下来,没有放开手连带林音也被迫停止不前。@
  “你在生气吗?”万俟睿沉吟道。7
  虚伪的人,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没有。”b
  “你气我刚刚没有帮你,对吧!”他不是不想帮她,而是不想把事情闹大,到时吃亏的还是女孩子,这会成为她人生中的一大污点。p
  既然知道何必明知顾问呢,“我已经答应他们了。”没有什么好说的了。9
  “如果我帮你反抗他们,这事闹大了说不定还会让老师、你家人知道。他们是不对,但你也不是全然的受害者,你是中国应该知道现在中国虽然开放了很多,可大多数人在骨子里还是保守的,一旦和这事缠上将来有多少的人会用有色的眼光看着你呢,你还有重要的舅舅和母亲不是吗,我想你最不愿意看到他们为你伤心。”万俟睿重叹一气。2
  听着万俟睿的冷静分析她也渐渐明白,这件事上她不论错与对,最终吃亏的还是自己。7
  “我没有怪你。”实话,她是没有怪过他,只是怨自己认人不清。8
  “抱歉,我没能帮上忙。”万俟睿搂住了她。!
  寒风刮过干枯的树枝,卷起地上残留的枯黄树叶,一圈一圈地转着螺旋,在枯寂冷清的季节,温暖的拥抱是让人心动的,林音望着如蝴蝶般飞起又落下的枯夜万千情绪涌于心。&
  脚步声传入了林音的耳中,南宫静和翡翠儿?罗兰!她错愕的看着那对璧人,卷曲棕发、明艳动人的少女挽着俊逸潇洒、气质非凡的黑发少年,构成一副最上等的绝美画面。j
  果然是两个世界的人,就算是出自一个母亲,她连站在他身边都不配。@
  南宫静也看到了万俟睿和林音,惊讶和森冷只是一瞬间的快的没有人发现,他向万俟睿和林音示意地笑笑,带着翡翠儿?罗兰走了。w
  “你在我怀里,我很高兴。”万俟睿带着三分戏谑、七分认真地看着她。“可这样好吗?”y
  林音嘴边浮出抹苦笑,“你也知道了对吧,那么为什么还要这么问呢。”a
  “你做的很对。”万俟睿下巴抵在林音的头顶上,低沉的说道。k
  第二十八章q
  其实这样的日子没有像她想象般的糟,在学校里她依然披着南宫静女友的外衣,所有人对她客客气气的,她不喜欢挂上某某的名号,可这样的确非常好用,没人敢随便找她麻烦,参与集体活动时也没人刁难她,而宋子飞等人也在关系挑明后没有再做出让她困扰的事。)
  只是最难的是遇见南宫静,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已经躲了一个多月了,每次他要向她说什么,她总找些借口越找越烂,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尖锐的叉子戳进金灿灿的荷包蛋心,糊状的蛋黄喷出了一小部分,她也只有做荷包蛋、蒸蛋等做的最漂亮了,蛋白焦焦脆脆的口感让她快速的吃下了一个荷包蛋。$
  舅舅从小每天要求她吃两个鸡蛋,一杯奶制品补充营养,大早上两个怎么也吃不下去,所以早上一个,中午一个,不过她还是蛮喜欢吃鸡蛋类的食品的。1
  “林音你在这里躲猫猫啊!”宋子飞拨开树枝,不急不缓的音调中有丝压抑。m
  他老是小音、小音的叫,不让人起疑才怪,要他改口她可和这只老狐狸缠了好久。o
  林音说着有眼睛人都知道的事实,“我在这里吃午饭。”i
  一只手爬上了她的背脊在上来回徘徊,其中的含义林音比谁都清楚。
  "你们老是做啊、做的做不够吗!”她真想将手的叉子插背后那只狼爪。
  “谁叫你那么美味。”宋子飞搂过她的肩头,亲吻着她的脸颊。
  他一搞饭也不能吃了,整理好饭盒,“现在就要吗?”
  “什么叫现在就要!”宋子飞笑弯了眼,整张脸添加了几分温柔,“我们又不是在做买卖!”他忽然站起,从口袋中掏出个小盒子丢到了她手上,“给你。”8
  “什么东西?”林音看着这个小巧包装精致的小方盒子。l
  “拆开看看!”宋子飞坐到她的身边。*
  又是礼物,这一个多月来她收到的礼物比这14年……不是15年的还多!好快啊,一转眼她也15岁了,一年一年真的好快,不知道这个又是什么。!
  她不是什么烈女、没有特别强的道德感,自尊心比一般人低一咪咪,简单说她就是个三心两意的花痴,从没有想过要为改变现况赌一赌的胆小鬼,收着礼物来抚慰被彻底凌辱自尊的拜金主义虚荣者,她觉得算是出卖身体换来的礼物,为什么不收呢,可说起来真的很难听!q
  记得以前看的小说中女主角在这种情况下100%坚决反抗到底,而男主角要不就是被女主角吸引的放弃,要不就是粗暴的霸王硬上弓,最后还是难逃女主角的甜蜜情网。w
  如果她当时和他们抗争到底会怎么样?他们会放过她吗,不仅有些好奇地想着,“喂,宋子飞如果我一直反抗你,你说你会不会喜欢上我?”3
  “什么?!”宋子飞眨了眨蓝色的瞳孔当中闪过一丝奇怪,嘴角加深了温柔的笑意,“如果你一直反抗的话,我一定会更加深对你的注意,驯服欲回首当其冲,至于喜欢不喜欢这就说不清楚了,但一个只会反抗我而没有任何吸引我地方的女人,我也不会感兴趣太久。”2
  “我知道了,如果你不来找我,我是绝对不会去打扰你的。”她聪明说道。有些事不用说的太明白,让大家不好看,但有些话一定要自己说出来,为了不丢脸!
  “你想得太多了。”宋子飞靠在了她的身上,嘴角有抹赞许,“打开看看,你喜不喜欢!”
  小说和现实差的太多,她又何必按照这种一层不变的模式,弄得自己和他们都两败俱伤呢,她只想在不伤害她重视的人的情况下好好活着,为了这个她可以抛弃所有。
  泰迪熊?!一个由她半截小指高的黄金泰迪小熊,黑宝石还是不知道是黑水晶镶嵌成的两颗眼珠子,维妙维肖的小熊两条小腿横着身前,摆出一幅坐着的神情,仔细看小熊的脸,它一反往常的可爱表情,皱起了眉头当然泰迪熊是没有眉毛的,这个神情是从他整个面部线条反映出来的,可见它出身的不凡,噢,它的屁股下面好像是签名,花体的英文只是太草了,又有点磨损已经很看看出原来的文字了。
  在它园脑袋后面有个小孔穿出两根金链子,这……似乎是后来有人加上去的,很小心的不想破坏这只精致的泰迪熊,简单纤细的链条能挂牢这只胖胖的小熊吗?她好怕掉了!
  见林音拿着链子的两端掂着分量,他又笑了,“你放心,这条链子中可不止有黄金,还加了别的稀有成分,保证吊两只都不会断,不信你拉拉!看这链子连我都扯不断。”
  “真的耶!”看上去那么细的链子,她怎么拉都没有一点改变的痕迹。
  “这可是我小时候玩不坏的玩具之一。”宋子飞拿过项链,帮她带了起来。
  “真的送给我?”白痴都可以看出这个价值非凡,特别是她好喜欢哦!
  “你喜欢就好。”虽然这个泰迪熊价格不菲又有收藏价值,但能让她那么开心也值得!
  他当然不是爱上她才愿意不惜血本的逗她开心,他是为了他的面子!没有哪个女人像她那么蠢又傻得可爱的不管什么礼物都照收,但也只是看一眼就扔进了书包里。
  开始他以为她做作,想在他们面前故作清高,那么为什么不拒收呢?他当时觉得奇怪。可渐渐的发现她并不喜欢那些礼物,她也只是收下放着积灰,从没有用过、戴过。
  自尊心作祟,他揣测着女孩子的心态来送她礼物,从可爱小盆栽到大到人形的洋娃娃都试了,可失败还是围着他,一次他在商店中看到泰迪熊特价被女人抢购时疯狂的模样,想到了这个他小时候最喜欢的项链,果然得到了她的笑容!i
  “谢谢!”摸着胸前的小熊,她第一次真心说出了谢谢。
  “我可不要这种谢法!”宋子飞脸上的笑容变得魅惑人心。
  “我知道了。”她贴上去一吻代表她的诚意,他们之间只有交易,“再帮我个忙!”
  “嗯?”宋子飞双手穿过了她的制服,贴着她的肌肤游走。
  “帮我躲开南宫静!”除了妈妈和舅舅她最担心的就是南宫静。
  “哈、哈!哈哈……”宋子飞竟然大笑了起来,而且笑得一发而不可收拾,他笑呵呵道,“当初南宫静是怎么要你成为他女朋友的,他为什么那么护着你就是为了我们!你现在、现在竟然要我们翻过去帮你挡着南宫静!你不觉得这很好笑吗!”
  “不觉得!”她严肃的说道,现在和当时的情况完全不同,可却让人不禁有些感叹人生的多变性,以后还会变成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宋子飞收敛起了放肆的大笑,“你的要求我怎么会拒绝!”
  得到答应后林音柔顺的覆上了他的身体,配合着他的动作,几次下来她对他做爱时的喜好已经摸得一清二楚,完全知道什么时候该动,什么时候该让他自己来。
  她只要等他们腻了就好,顺从的不做任何反抗才能安稳的维持着现在的日子,只有一年半的时间从此再不相见,希望在这一年中不要在出什么事情.
  第二十九章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南宫静狠狠抓着她的肩,用力的摇着她。
  她的骨头都快被摇散了,拜托宋子飞他们也只能在学校里为她挡,就像现在放学途中,她不是被守株待兔的南宫静逮个正遭,她早该估计到南宫静的耐心期!
  “我的头好昏,你想说什么就快说吧。”如果他有一边摇一边说话的习惯,她不认为自己能坚持到底的听完他的话,因为在她对她身体的耐摇晃程度没有信心。
  “你!”他想问她和宋子飞、万俟睿是什么关系,最近为什么她老是躲着他,为什么对他的态度变了这么多,为什么、为什么,有一大堆的为什么要问她,话到嘴边却说不出一个字,他不懂这是什么感情,他可以放任她和宋子飞、万俟睿一起调情,却不能原谅她不告诉他,她和他们之前发生了什么,他可以不在意她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可却不能纵容她对他的忽视,她的漠视和隔离让他心似乎被硬生生的挖掉了块。
  他爱她吗?不!想也不用想的一个答案跳了出来,但他也坚决不容她的离开。
  “你没有事吗?”林音隔开了他的手,知道了自己和他的那层关系后,更清楚应该和他保持距离,她真的一点都不想破坏目前的生活,“那么我回去了!”
  “等等!你现在怎么会和宋子飞、万俟睿他们这么熟悉!”南宫静连忙拦下了她。
  “这不好吗!”她挂上了虚迎的笑,“我只是魏妙君托付给你的麻烦,现在我和宋子飞他们消除了‘偏见’自然也不用麻烦你了!”想起了那天南宫静和翡翠儿?罗兰在一起的情景,心中还有着丝痛楚,他毕竟是她第一个真正喜欢上的人哪!
  当他是三岁小孩吗,他三岁时也没有这么好骗,南宫静眯起了耀眼的星眸,细细盯着她,不错过她的每分表情,“你和他们上床了对吧!”
  顿时她竟然有阵心虚,真可笑!她对他有什么好心虚的,除去了血缘关系,还是他欠她的比较多,她的心虚在于还是喜欢他,一个她不愿承认,想要抹去的事实,不过她相信时间可以带走一切,包括这份她不需要的感情,是的,她不需要!
  “我不想破坏现在的生活,你因该知道我顾及什么,也知道我害怕什么!”言下之意就是会发展到这步你也有不可推脱的责任,想当初是谁信誓旦旦的说会保护她的,又是谁把她推进这个深渊的,如果他真的能言行一致她今天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你在怪我?”南宫静瞅着她,眼中闪着些许的期盼。
  这是她自己的问题,林音淡然地说着,“这和你没有关系。”
  他不习惯现在的林音,以前的她冷漠中蕴藏着热情、虚荣中带着懦弱,简单易懂,可现在的她让他觉得琢磨不定,先俏皮像变了个人,让他以为她会和他重新来过,可她却隔离起了他,他不知道她怎么会和宋子飞、万俟睿、杜蔚然扯上关系,但他知道她选择了他们,或许该说她懂得了用选择来改变现状,不再一味的被动,而转为主动了。
  他改变了她,可却没有任何喜悦,反而有种失落,就像心爱的玩具忽然间有了生命,想要离他而去。不!他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哪怕她用杜蔚然他们做盾牌他也不会放手,在他没有弄清楚自己对她的感情之前,他绝对不放过她!
  “你以为这么做,你舅舅会开心吗?一个表面的假象能维持多久?”南宫静嗤笑着她的天真,还没有得到他想知道的东西前,怎么能轻易放她回去。
  林音不在意的笑了,“我为什么要在意这个假像的保质期,这对他们来说只是个游戏,我也只是这个游戏中的消遣品,我只要按着他们意思走,他们就会保证我想要的东西。”
  这是个不公平的交易,可她却必须遵守游戏规则,为了保护她珍视的东西!
  “和他们在一起,比和我在一起还要好吗?”他旁敲侧击着。
  这只是和一个男人上床或和两个男人上床的区别,万俟睿自从那次后再没有碰过她,只要那份愧疚感在他心中不散,他便不会对她下手,还处处帮着她。
  “现在你来和我谈这个——有必要吗?”去想和谁在一起比较好对现在的她来说不过是种折磨,既然她选着了宋子飞她就会走到最后。
  他现在是处于什么位子,“我想知道到目前为止我到底有没有得到过你的心呢?”
  她喜欢他,他是第一个使她心动的男人,当清楚了自己和他不可能后,对他的爱恋减少了却增加了另一种感情,他对她来说依然是特别的。
  “魏妙君现在还和你有联系吗?”林音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没有。”忽然提到魏妙君的名字让南宫静油亮的眼眸闪了闪,“这和他有关吗?”
  拉了拉肩上的单肩书包,似回忆的看着远处有些茫然,“如果啊,魏妙君没有走,我是不可能喜欢你的!可他却在我心起涟漪时离开了。”还记得那时魏妙君离开后,她觉得教室都变得陌生,心底那无法掩盖的空洞,加上初遇宋子飞、杜蔚然、万俟睿的恐惧、无助让她脆弱的易碎,“你的出现让我吓了一跳,可当你说是魏妙君要你照顾我时,你知道吗,那是我就毫无防备的面对你,你总是对我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和你在一起虽然有些不自然,但我觉得很轻松!翡翠儿?罗兰刁难我的时候你又挺身而出,我觉得你是不会伤害我的。”
  心动之快在自己还没来得及理清前,他就让她知道了天堂和地狱的距离,可以说是移情作用,但她真的对他动情了,却怎料天意弄人!
  原本她没有想要对南宫静说这个,可她不想再和他有牵连了,哪怕让他误会!像他如此倔傲,恐怕不能接受她之所以喜欢他是因为别的男人的关系。
  “……是因为魏妙君?!”错愕震撼都不足以形容南宫静现在的神情,他弯下了脖子,手掌覆盖住了合上的眼眸,她看不见他的表情。
  故意说的好似他是魏妙君离开的代替品,她——林音和他——南宫静,是两条绝不能碰到的平衡线,他对她来说比宋子飞、杜蔚然、万俟睿还要危险!
  “你说我们两个是因为魏妙君而转吗?”南宫静低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
  不是的,他和魏妙君不同,一个像阳光热情活跃却刺眼,一个像水柔和绝妙却触碰不及。
  南宫静抬起了脸,“他还真是阴魂不散的让人讨厌!”冷淡的没有一丝表情脸转向了她,“但这不能算理由,我还没有白痴到以为你拿我当魏妙君的替身。”
  “我就是那你当他的替身!”不知道他为什么有这个自信来说,不过她也不松口。
  “魏妙君或许开启了你萌动的爱情之门,但你真正喜欢的人是我!”南宫静话中没有任何犹豫,也许她是曾喜欢魏妙君,但她的确对他动了心,他不相信那只是自己的错觉。i
  不想再和南宫静说了,再说下去也谈不出什么,林音拉好了书包,“我不想再和你说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怎么认为是你的事,这和我没有关系!”
  “告诉我你为什么和宋子飞他们搅合在一块!”这是他最大的疑惑,现在他更加怀疑她的目的,她说的话,表现得举动根本就是想要和他划清界线。
  “我高兴!”他还真要和她扛上?虽然她不想和他动手,但必要时她也不反对武力。e
  “不要敷衍我!”南宫静抓着她的两只手,将她制压在凹凸不平的水泥墙上。“如果你想骗我最好找个好点的借口,不要用这么老套又愚蠢的借口,你当我是傻子!”m
  “我哪里骗你!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如果这么说伤你自尊的话,那么你就认为我以前喜欢你,现在移情别恋好了!如果能让你那无聊的自尊好受点的话!”她刻薄的故意说着让南宫静无法忍受得话语,要做就要做的彻底,她要将南宫静赶出她的生命。
  两人的激烈情绪已引来些路人的回首,南宫静拉着她到了个僻静角落,“你不要逼我!我不想再用卑鄙的手段来威胁你,可你也不要太过分,每个人都有忍耐限度的!”
  “再用卑鄙的手段来威胁我?!”林音好笑的回以微笑,口吻中尽是满满地不屑,“你南宫大少爷还嫌对我用的手段不够卑鄙吗!”
  “如果我够卑鄙的话就不会让你拿走拿卷带子!”南宫静瞪着有些震惊的她。
  “那时候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怎么做?!不可以,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要早点和他分清楚,“那又怎么样,原本就是你不对,现在你还好意思说,不觉得丢脸吗!”
  没想到她竟然一点都不领会,这个蠢女人,南宫静冒起了火,“早知道就不该还给你,我要多拷贝几分,发给你舅舅在你家四处散布,看你还有什么脸出门!”
  “我丢脸你有什么光彩的,不要忘了你也是主角之一!”林音不客气地丢了回去。
  “看A片谁会注意男人是谁,而且我可不怕丢脸!”如果真的发出去,他又怎么会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脸,当然先做好马赛克处理。“到时看谁救得的了你!”
  “你以为你就能置身事外了吗!这可是近亲相奸……”火气已上升,嘴巴不受控制的把不该说的话也说了出来,猛地林音捂住了自己的大嘴巴,祈祷南宫静没有听清楚。
  第三十章#
  南宫静疑惑的看着她,“你刚刚说什么?近亲相奸?我和你?!”o
  “不是的,你听错了!”林音泛起大大的笑容,心里可吓得半死。p
  是他听错了,还是她失言呢?望着她僵硬的笑容,有些嗤讽,“我不认为这是我的幻听!”8
  “是我说错话了!”都是她这张嘴巴害得!这下子惨了。!
  为什么会这么说,自己和林音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关系在?难道就是这层关系她才要和他划清界线的?!这个突然的想法让南宫静不得好好思量了起来。
  她早就知道了?不、不对,她起码是生日之后再知道的,如果她早知道怎么会和他上床,更不要说喜欢他了,但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宋子飞!这个名字猛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对!是他告诉她的,如果不是宋子飞,也是万俟睿、杜蔚然,不会错的!所以她才会和他们在一起,远离他!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这是最恰当的解释。q
  “你告诉我,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可有点好奇,他和她之间的关系。“我不是说了,是我说错话了,我和你可以点关系都没有!”林音着急为自己辩白。u
  瞧她那副神情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南宫静微微笑了,“你不说对吧!”q
  “根本毫无关系,你叫我说什么!”南宫静怎么那么难蒙,她笑得脸颊都痛了!w
  “你那么说也没有办法了!”他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说道,正当她以为他要放弃而高兴时,他的又一句把她打入了地狱,“既然你不愿意说,就陪我去见个人吧!”#
  “什么?见谁!”讨厌,话都没有说清楚干吗拉着她就走,怎么甩手都甩不掉。6
  “跟我走就知道了。”南宫静拉着她往弄堂拐角处走去,原来他将车停在这里,怪不得她来的时候没有看到,这次好像不是上次看到的那辆车了,司机也不在。p
  天!14的他竟然会开车,未成年不是没有驾照的吗,“你不怕被警察抓住!”q
  “看我的牌照没有那个不识相的警察会抓我的,就算我在单行道上逆向行驶。”南宫静按了按喇叭,超过了前面那辆车,快速的向前行驶着。n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林音瞧着南宫静那副狂傲相有些不屑,还不是靠因为你姓南宫才有这份特权的,这并不是你自己靠本身得到的,干吗摆出一副了不起的样子。e
  没问南宫静要带她到哪里去,到时就会知道也不急,反正想不想去也不是她能决定的。)
  一个急刹车将她游神的思绪快速召回了身体,只见正前方有辆劳斯莱斯挡在前面,哦!原来那辆车和南宫静同时要进那座大门……南宫!一个银色的铜牌上写着这两个字。c
  天哪!南宫静竟然带她回家?!这可不是那间小别墅,而是真正的南宫家!q
  如外国电影里那种长不见彼端的白色浮雕围墙,黑色的两扇大铁门慢慢开启着,欢迎着它主人的回来,那辆劳斯莱斯先进去后,南宫静也尾随着,她也看见了里面。m
  没有和外墙那种强烈的欧式风格,内部非常简单,可却气派不减,沉稳而不虚华。_
  略带复古风格的房子约有三四层,黑色的顶,白墙已沉积岁月的灰色,房子前方有着巨型的花坛,当中小条交错的石梯路是分隔花坛的界限。r

  它不但是通向大屋的唯一步行道路,还将巨大的花坛圈成美丽的图形,磅礴巨大的花坛在园丁的爱护下郁郁葱葱,车从花坛边的车道直接进入地下车库。6
  “那辆车里的人是谁啊?”坐劳斯莱斯很了不起哦,第一次看到小天使。z
  “大概是我爸爸回来了。”南宫静熟练的停好车,熄了火。0
  “你爸爸?”南宫静的爸爸?就是妈妈的公公吗?林音下了车,往停在相反方向的劳斯莱斯好奇的望了眼,“你带我来你家干什么?”9
  “我对你先前说的话很好奇,可你又不肯老实的告诉我,所以我只能带你回来问‘爸爸’了!”他和林音有某种先天的关系的话,他没有可能不知道,除非连他父亲都不知道,能让这个自傲的以为所有都在掌握的父亲也有不知道事,那是种快乐。)
  “你说什么!我才不要去见你的父亲呢!”哇!怎么能去见南宫静的父亲呢,妈妈已经告诫过她要离南宫静远点了,“不要,我才不要去!我要回家!”#
  南宫静拉着想跑的林音,“已经到这里了,你可不要逃!”o
  傻气的女孩都到他家了,她还能跑到哪里去,迟钝的脑子还是可爱的不会转弯。3
  “在吵什么!”南宫麟刚下车,还没走两步就别儿子的嬉闹声给留住了脚步。%
  深灰色的西装,挺拔笔直的依附在高大强壮的躯体上,岁月的痕迹并没有再他脸上留下过多的痕迹,那带着沧桑的双眸闪着沉着睿智的光彩,依稀可以看见他年轻时期的俊朗风采,发胶固定了的发型在手的拨动下变得散落,更多了份成熟经世男人才有的魅力。5
  这个人和南宫静好像,说是父子没有人会怀疑,这是林音对南宫麟的第一印象。g
  “爸爸你今天怎么早就回来!”一边和父亲打招呼,一边不忘了抓住想溜的林音。n
  “忙了几天没有好好休息,有点累了。”南宫麟不经意地施施缓行,视线飘忽。4
  捕捉到林音侧脸的一刹那,南宫麟心头颤动,不经意的神情转为激烈骇人,电光火石之势超林音冲去,他扣住林音的下颚,盯着她错愕的脸猛瞧,那脸色活像见了鬼。f
  “你……”南宫麟的神色说不清是惊喜还是震撼。0
  “爸爸……”南宫静眼中闪着不解,父亲认识林音吗?为什么他看到林音会这种表情,难道真如林音说的她和他之间有着血缘关系,而且看父亲的态度似乎十分复杂。a
  “好痛!”她的皮可不是铁皮做的,南宫静爸爸的手像力大无穷似得快把她下巴捏碎了。(
  “啊!抱歉。”自知自己鲁莽,南宫麟放开了她变红得下巴,收敛起眼中的惊讶,嘴角勾过抹温和的笑容,和方才的激狂神情宛如两人,“你是小静的同学吗?”g
  “是的,……南宫静爸爸,你好!我叫林音。”琢磨了半天还是称呼南宫静爸爸不会错。8
  南宫麟和蔼的笑着,“不用那么复杂,叫我大伯就好。”u
  “嗯,大伯。”林音回了个甜甜的笑容。w
  “小静,林音难道来我们家,你要好好招待她!”南宫麟向儿子嘱咐好转身进入司机为他等候已久的电梯,“林音,这么晚了在我家吃饭再回去吧!”
  虽然是询问却已决定的口吻,压人的魄力让她不得不点头,林音暗自想着,虽不太好意思,但真的不能留下来吃饭,待会和南宫静商量下,和他爸爸一比南宫静简直就是良民。
  “我们也上去吧。”南宫静拉着发呆的林音搭上另一部电梯。
  “你和你爸爸好像!”林音对南宫静笑笑。
  若有所思的瞄了林音一眼,南宫静也笑笑,“还好,你看过那个孩子不像父母的。”
  南宫静的笑意只是回应她而已,根本就是皮笑肉不笑,不过林音也不在意,她重视的是下面的问题,“那你像你母亲吗?你妈妈一定很漂亮吧!”
  他乌黑的眸子一黯,“我的妈妈已经过世了。”
  什么?过世了?!那她妈妈是什么?只是个幽魂吗?!
  控制住心中的愕然,林音褪下了笑容,“对不起,提到你的伤心事了。”
  “没关系,妈妈在生下我不久就过世了,我对妈妈的记忆都是爸爸说给我听得。”南宫静微笑的向林音说道,黑色的星眸又恢复了耀眼的光彩。
  她不是和南宫静是双胞胎吗?为什么南宫静说她妈妈早就死了,难道妈妈和南宫静当中有一个人在骗她吗?不,不对!宋子飞以前跟她说过南宫家的复杂关系。
  她和南宫静的亲生母亲,在南宫家里是南宫静的嫂嫂,他哥哥的妻子,而他的父亲是则是母亲的公公,他们两个就是公公和媳妇两个人的结晶,——南宫静的爸爸,也不就是她的爸爸吗?那个风采依旧,一点都看不出衰老之态的男人就是她的爸爸!
  天哪!这就是她第一次和她爸爸见面!
  三十一~三十六章第三十一章
  “你在紧张吗?”南宫静有些奇怪的望着她,仿佛在说有什么好紧张的!
  “没有、没有。”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她的心也狠狠“咯噔”了下。
  两层楼高的客厅,最惹人注目的是二楼巨大的圆形凸出露台,两侧是对角的楼梯,红色的地毯,复古的楼梯扶手和繁琐的花纹,尽显了奢华之气,更不用说她头顶上足以砸死人的水晶吊灯了,镶着金边花纹的沙发阔气的摆在中央,一位年轻的女子正抱着婴儿坐在沙发上逗弄,光亮的大理石茶几上摆着一盆精美的插花。
  听到脚步声,那女子往他们的方向看了看,掠过南宫静望着她时,女子显然一愣,似乎很意外南宫静会带女孩子来,可渐渐的那女子脸色越来越苍白,像被什么迷住了似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死死盯着林音,口中似乎轻喃着什么。
  “南宫忆玲,你怎么啦?”南宫静看了看沙发上发呆的女子。
  “啊,静!你回来了,这是谁啊?”南宫忆玲回神的抱抱怀中的孩子掩饰方才的慌乱。
  “噢,她是我的朋友,这么了?你和父亲看到林音为什么都这么奇怪?”南宫静好整以暇的睨视着南宫忆玲的慌张,像只戏弄着老鼠的猫。
  “爸爸看到她了?!”南宫忆玲像听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猛地站了起来,怀中的婴儿也因她过大的动作,吓得哇哇大哭,南宫忆玲连忙安抚着孩子,边走上楼梯,“静,你过会来我房间,我有事和你说!”说完南宫忆玲还再次的看了林音一眼。
  南宫静拉着林音坐上了那招摇的沙发,一位胖乎乎的和蔼中年妇女拿着托盘,端着一套精致的茶具,一时间她怀疑这是给她喝得,还是摆设用的。
  茶具一一摆在她面前的茶几上,透明的玻璃茶壶清晰可见浮在水中各色的花朵,不知道这么多花混在一起喝会不会中毒,但小巧可爱的花已经勾动了她的手。
  南宫静拿起茶壶倒在小玻璃杯中,站起来亲昵地拍了拍她头,“你先喝茶,我马就回来!”
  她真的不想一个人呆在这个华丽又陌生的地方,“那个,我能不能先……”
  “不行!”他截断了林音要说下去的话,直截了当的说道,“我爸爸可是个十分认真、严肃的人,你已经答应在我家吃晚饭了,而晚饭时爸爸看不到你,他可会生气。”1
  我又没打算和你爸爸长久相处下去,他生气干我什么事,“我……”#
  “好好呆着吧,我马上就下来!”他不给她找借口的机会,跑上了楼。#
  不知道南宫忆玲叫他干什么,她和爸爸看到林音的反应实在太奇怪了,这回她叫他肯定和林音有关,这个林音还真不简单,一会和他有血缘关系,说什么近亲相奸的乱伦,一会让镇定自若的父亲有这么大反应,还把南宫忆玲这个女人吓得脸色都变掉了。j
  现在他对林音的身份、和他的关系好奇的半死,希望南宫忆玲能个他一个满意的答案。1
  礼貌的敲了两下南宫忆玲的房门,不能她开南宫静便推门自行进入。o
  一进去南宫静被杂乱的像小偷几番光顾的场景下了一跳,无数的相册、本子、抽屉,散乱在一地,而房间的主人南宫忆玲则坐在床上,手中拿着积了厚厚一层灰的相册,翻找着什么对南宫静的进入也只是瞄了眼,她专著让南宫静也凑了过去,看看什么值得她这样。$
  “找到了!”南宫忆玲忽然大叫。3
  刚接近南宫忆玲的南宫静,被她毫无警告的尖锐噪音刺痛了耳膜,不悦道,“你在干什么找细菌吗,那么神秘的找我来不会只为了吓我吧!”d
  “我哪有像你这么无聊!”南宫忆玲瞪了他一眼,从相册中抽出一张照片,“你看!”7
  照片的边缘有些泛黄,但还是十分清晰的,照片中央一位扎着马尾辫,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少女笑眯眯的站着,弯弯的柳眉,一笑变成月牙的杏眼,血色充足的嘴唇两端高高的翘着,尖尖的瓜子脸,让看着她甜美笑容的人也忍不住地笑起来,但这个少女不正是林音吗?!h
  “你怎么会有她照片的?”他到现在都没有一张林音的照片,可南宫忆玲这么会有?o
  “不要一看你的女人就那么大意!”南宫忆玲有些生气道,“看看右下角的日期!”5
  日期有什么好看的,虽然这么想,南宫静还是不意一的扫了眼,不看还好,一看他可真正的愣住了,震惊好像吞了大鸭蛋,半天发不出一个声音,照片右下角一九**——这不是三十九年前吗!三十九年前的照片上这么会有林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j
  “很吃惊吧,刚开始我见到那个女孩是也吓了一跳,她长得和阿姨一模一样的吓人!”南宫忆玲心有余悸的说着刚见到林音,霎那间宛如看到爬出地狱来寻仇的恶鬼。x
  “阿姨?”有个和林音长得一模一样的阿姨,他怎么不知道!y
  “你不知道不奇怪,因为那个阿姨在在你出生前过世的!”当时爸爸烧掉了阿姨所有的照片,这张是她偷偷藏起来的,南宫忆玲回忆着。m
  说穿了就是林音和他未见过面的过世亲人,长得以外的相似,从震惊中恢复的南宫静嘲弄着她缅怀的神情,“你也有怀念的人?我还以为你只爱自己呢!”n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脸色一暗的南宫忆玲对南宫静下了逐客令。g
  南宫静越过满地的东西走近了她,捏着她低垂的下巴,恶意的盯着她漂亮的眼眸,“你还没有资格对我说着话!”重重的咬向了南宫忆玲艳红的丰唇。大厅中的林音左盼右盼的看不到南宫静的芳踪,可又没有在那笑盈盈的老妇人注视下买出第一步,左右为难的僵坐着,无聊的转着眼珠子东看西看,也不知道看什么。v
  “李妈,念玲回来了吗?”一道清脆嗓音划破了林音的尴尬处境,又将她狠狠地震了下。p
  “少夫人,少爷还没有回来。”林音身旁那位和蔼的中年妇女恭敬的回答道。
  林音几乎把头低到了膝盖上,根本不用看她就知道那是妈妈的声音,虽早有思想准备会遇到妈妈,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快得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u
  林筱艳在二楼的露台,就看一位穿着小静学校校服的女孩,坐在沙发上开始她以为是小静带回来的同学,可越接近越觉得那背影熟悉,当望到那女孩侧她差点从楼梯上跌下来,但走近一看才发现这竟然是她的女儿——林音!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s
  “小音!”林筱艳脱口而出的叫着女儿的名字。$
  林音慢慢的抬起了头,对妈妈露出了个比哭好不了多少的笑容,“对不起。”
  与其遇到妈妈,她宁可让她像先前无聊的发疯。
  这不是谈话的地方,她不愿意私藏了那么久的女儿被南宫麟发现,“小音你跟我过来!”
  可林筱艳忘记了,她刚刚脱口叫出林音名字的瞬间,已经在李妈面前自己暴露了她和林音的不寻常关系,何况现在她独自把林音带走,这足够让南宫麟发现当中的问题。
  林音跟着妈妈走到了一个小房间,她非常紧张的端正坐在妈妈的对面。
  “是小静带你来的?”林筱艳相信女儿不会不听她的话,只是她和小静现在是什么关系。
  “妈妈,我不是故意的。”妈妈不想让南宫家的人发现自己的存在,她却自己送上门来,但这决不是她想要的。“南宫静把我硬拖过来,又碰到了……南宫伯父,他非要我在这里吃晚饭,我想回去,可南宫静不让我回去,他说如果走掉他爸爸会很生气的!”
  “什么!”林筱艳全身得力气像被抽得一干二净似的,整个人摊在了椅子上。“南宫麟看到你了,这么会这样!这么会这样……”说着说着眼泪一滴滴的从她眼眶中落下。
  “妈妈我不懂,为什么你这么害怕‘他’看到我,而且为什么‘他’和南宫静的姐姐看到我都这么震惊?!”妈妈的反应实在太反常了,加上南宫伯父看到看到她,还是南宫静姐姐看到她的时候让她不得不怀疑妈妈是不是对她隐瞒了什么。
  看着女儿清澄信任的眼睛,林筱艳不知道该不该对女儿说实话。
  “妈妈,请你告诉我好吗?善意的谎言并不是错,一旦让我自己发现真相所承受的打击只会比你告诉我的更大!”她不希望又是从别人嘴中得到可怕的真相。
  林音淡淡的笑容中带着沉寂和点点的悲伤,她的女儿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长大了,林筱艳觉得自己是不个合格的母亲,不管是对林音,还是南宫静。
  “我是在二十岁的时候遇到南宫麟的,那时我在酒店上班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他是个事业成功的生意人,在一次和客人谈生意时认识了我。
  那时我是酒店中得红牌,男人的逢场作戏看的太多多,对他我也不是太认真,但他的真诚和对我的珍惜让我感动,小音也许这些和你说太早了。”林筱艳望着女儿,绝美的面容凄楚的微笑着,“那些看似对我好的男人都只想满足自己的征服欲,一旦得到了我,我就会在他们面前便的一文不值,但南宫麟不一样,我说不要他觉得不会再碰我,哪怕自己咬牙熬着。”
  征服欲!为什么男人的征服欲都会建立在女人的牺牲上面,她是,妈妈也是。
  “我动心了,真的对这个男人动心了!为了和他在一起我听话的辞去了酒店的工作,被他包养着,哪怕做第三者我也愿意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他比我大了二十三岁,那时他已经有两个儿女,和一位漂亮的太太了,我也知道他除了我,在外面还有很多女人。
  他的那些情人曾找上过我,跟我说像我这种没有学历、没有背景,空有美貌的女人不用多久他就会抛弃我的,那时我为了配的上他发了疯的读书,考大学。”林筱艳现在想想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爱这个可以做自己父亲的男人,为了他不顾一切。
  “如果光有背景和学识的话,‘他’身边的女人就不会像走马观花般的多了。”林音插嘴道,南宫静和‘他’很像,女人对他们来说只不过是一种装饰,太认真受伤的只有自己。
  “如果当时我有你那么冷静就好了。”林筱艳觉得自己不是在和女儿说话,而是在和一个女人,“我很幸福在他的疼爱中,所有的痛苦的寂寞都一扫而空,但我没有想到的是真相会是那么的痛苦!那天他刚走不久,他那位美丽的太太早上了我,并告诉我,他爱的并不是我,我只不过是一个替身,一个可笑的自以为是的代替品!
  她给我看了那个女人的照片,我竟然和那个女人惊人的相似,特别是眼睛,她又说他不会再爱我多久的,因为他又找了个比我更像‘她’的女人了!”说道这里林筱艳忍不住又流下了眼泪,为自己的怨、为自己的恨、为自己可怜的爱着他,爱他爱的没有自尊,可她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个代替品,一个找到新的就可以随时抛弃的代替品。
  “妈妈不要说了,不要了!”她不要听了,懂了她全部都知道了。
  他们看到她那么惊讶的原因,无非是因为她太像‘他’爱的那个女人了,比妈妈还要像!
  “小音你听我说下去。”林筱艳稍稍控制了下情绪又说,“事情就如她说的,他没有再来找过我,钱还是每个月按时打到银行,可我要的不是这个,我宁可没有钱,我要的是他!一次我在他常带我去的餐厅遇到了他,他带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就是比我更像‘她’的新代替品,真的那个女人比我更像他所爱的‘她’,我甚至没有勇气吃完饭就像逃难似的从后门逃走了,我漫无目的的在路上走得时候发生了车祸,认识了现在的丈夫,世界为什么那么小!
  在医院观察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怀孕了,南宫念玲就是我现在的丈夫,他是个好人真正的好人,念玲在我住院一段时间十分照顾我,明知道我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还向我求了婚,抱着小小的期望和侥幸的心态,同意了这个比我小三岁男孩的求婚。
  但在见他父母的时候一切都崩溃了,那个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心爱的女人怀着自己父亲的孩子,那个父亲能接受自己的情妇成为儿子的新娘!
  我正打算默默退出这场闹剧的时,念玲妥协了,他爱我就像我爱他父亲一样的无可救药,我常常叹息为什么我先遇到的是南宫麟而不是南宫念玲呢!
  事情我以为已经过去,都要从新开始时,南宫麟爱的那个女人回来了,听说她的丈夫死了,我也终于见到了她的本人,她是个开朗活泼爱笑的女人,大家都在为她难过的时候她反倒会鼓励大家,不要悲伤,要快快乐乐的活下去。4
  我妒忌过她,怨过她抢走南宫麟的心,可这样个善良可爱的女人有谁能去讨厌她,可就是这么好的一个女人,竟然为了救我从二楼跌了下来摔死的!”林筱艳泣不成声的说道。4
  那时妈妈怀孕了,她是救了怀孕的妈妈才会从二楼摔下来的,妈妈到现在都非常自责,但对妈妈来说最痛苦的是应该是‘他’的怨恨吧!b
  林音看着低低啜泣的母亲,问出了以前自己从没考虑过的问题,“妈妈你恨我吗?”m
  第三十二章+
  泪眼迷蒙的林筱艳还没有对女儿说什么,李妈在门外告知吃晚饭了。y
  从一间房间换到另一间房间,跟着妈妈步行到宽大的客厅,发现所有人都到了正襟危坐着,南宫麟坐主位,旁边分别是南宫静和一位没见过的斯文男子,那男子正冲着她微微一笑,妈妈走到那男子身边的空位坐了下来,那个男子就是妈妈的丈夫——南宫念玲。^
  “林音坐这里!”南宫静指指身旁的空位子。
  慢吞吞的走到那个位子,这个位子真好在南宫静和南宫麟之间,虽然和南宫麟葛了一个弯角,但她只是一个不太重要的客人坐这个位子似乎……
  坐上椅子,拉好位子,所以有的行动都像背者千斤重担,南宫麟先动了筷子,桌上人才开始用餐,林音拿着自得小饭碗埋头吃里面的米饭。
  “林音你怎么不吃菜,是不是菜不合你的胃口?”南宫麟看着低头吃饭的林音,向一旁候着的李妈说道,“李妈,再叫他们烧点别的菜!快点!”
  “不用了、不用了!”林音赶忙摇头,为了她一个人再烧得菜,那怎么好意思,她不是不喜欢吃这些菜,只是在各种压力下她真的什么都不想吃。
  “真拿你没有办法!”南宫静夹了些绿叶菜到她的小碗中。“想吃什么告诉我好了,我帮你夹,你什么都不吃的话,我爸真的要换菜了!”
  木讷的点了点头,林音依然低头扒饭,菜一吃完南宫静就会夹别的来补足。
  坐在她旁边的是她亲生父亲和双胞胎哥哥,可是他们都不知道,坐在斜对面的是她的亲生母亲,这个奢华的豪宅就是她真正的家,周围这些人都是她的亲人,可一切都因母亲而改变,现在她只是这个家的一个客人,一个过客。
  “林音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这里吧!”南宫麟忽然说到。
  “砰”林筱艳手中的瓷碗掉在了地上,米饭和菜全翻在了地上,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却无法控制颤抖失去血色的嘴唇,“……爸爸,你怎么可以不让人家女孩子回家,就算住在我们家里也要和她的家长打声招呼吧。”
  “人家的女孩子?”南宫麟重复说着这个几个字,有些玩味,“你把我南宫麟当什么!在看到林音之前我的确什么都不知道,但看到了她,你认为我只会把这个当作一种巧合吗!再加上你和她独处了这么长一段时间,这也未免太奇怪了不是吗!”
  这下林筱艳整个脸都发白了,浑身不住地颤抖着,一旁的南宫念玲将妻子拥进了怀中,脸上依然带着温和包容的微笑,隐隐之中带着深藏的苦涩。
  林筱艳和南宫麟打哑谜般的对话,除了南宫念玲外大概只有林音听的懂,她放开了手中未吃完的饭和筷子,直直地站了起来,“对不起,我要回家了。”
  “等等!”南宫静抓住了她的手,“爸爸你到底在说什么?”
  南宫麟莫测一笑道,“林音是你的双胞胎妹妹!
  “什么!”南宫静极为震惊的将目光缓缓移向了林音。
  这张毫无特色的容颜,竟然是他的双胞胎妹妹!怎么可能,南宫静又将目光投向了,他不愿承认的生母——林筱艳,只见她埋首在哥哥怀中哭泣着。
  突然之间一股笑意充斥南宫静的肺腔,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狂、笑得放肆,似乎没有将任何人放在眼中的猖狂,抓着她手腕的手却没有放开来。r
  “为什么你会知道?”让南宫静抓着走也走不了,林音看着南宫麟道。g
  “你可以叫我爸爸,也可以叫我麟!”南宫麟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朝林音一笑。i
  “……爸爸……”“麟”她实在叫不出口,何况他本来就是她的父亲,叫爸爸也是应该的,“我和妈妈一点都不像,为什么你认为我是她的女儿呢?”我的小音!”南宫麟笑了,很柔和的笑着,不顾他人的目光将林音拉到了身边,握着她的手道,“当初她怀孕的时候医生就说过是双胞胎,她将小静交给我的时候,告诉我们另外一个孩子死了,那时我也遇到了一些事,没有去在意什么。”h
  一些事?就是他心爱的女人因救怀孕的妈妈而过世,他将错都归咎在妈妈身上,在他心中妈妈加两个未出世的宝宝都比不上他心爱的女子,当然也不会去在意妈妈生下的孩子。3
  “你妈妈常给她弟弟钱早是公开的秘密了,一开始只是供他读书,但生完孩子后她给她弟弟的钱越来越多,再加上每次小静生日那天,她老是无缘无故的跑道她弟弟家,常常一呆就是一天,那时我就怀疑她私藏了另一个孩子,直到今天我看到你,我便确定了!”南宫麟摸上林音的脸颊,他的手微微颤动,“你虽然没有你妈妈漂亮,但五官却颇为相似。”u
  像极了她,以前他遇到林筱艳时,就遗憾她太美了,如果林筱艳没有怎么美丽的话,和她也很像,可是林音不但五官像,她的气质给人的感觉都和她出如一则。
  只是,“为什么你不笑呢?女孩子应该多笑笑才能漂亮!”9
  她常常笑,笑得很甜,很美丽,那时他却不懂得珍惜,现在他好像再看看她的笑容!
  “我觉得没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如果笑不是从心里发出来的还有什么意思。”林音静静的说着,她不是不爱笑,只是没有什么值得她笑得。
  他早就知道妈妈私藏了另一个孩子,没有揭穿只是认为没有必要,继承家业有南宫静一个就够了,今天他会认她无非是像妈妈说的,她和他心爱的女子一模一样。
  “住在这里,我会让你快乐起来的!”南宫麟拍了拍掌中林音的小手。
  “是啊!”南宫静从后面抱住了林音,“我是你的哥哥,绝对不会让你寂寞的!”
  “小静,你先带林音到我书房隔壁的那间去!”南宫麟松开了手,站立起来摸着林音的脑袋,“以后这就是你的家,让小静带你去看看你的房间吧!”
  “我还有很多东西在舅舅家里。”她知道南宫麟是不会允许,她再住回舅舅家的。
  南宫麟不屑的瞥了妈妈一眼,“他们给你买的东西,不要也罢!”
  “可是我还有课本,一些东西都在舅舅家里!”她至少要回去和舅舅说一声。
  “没关系,今天礼拜五,明天礼拜六我陪你回去拿!”南宫静俊秀的脸孔扬起了层层笑意,看上去就像真是个温柔体贴的好哥哥。
  借口都没有了,林音也只能乖乖的和南宫静上楼看房间去了,走前她看了面色苍白的母亲一眼,妈妈也看着她的眼神中有着不安、惶恐,她避开了妈妈的目光跟着南宫静走了。
  听妈妈说的时候,她就察觉到妈妈将她藏起来,并不全是出于母爱,也带有自私和报复,她不愿意让南宫麟看到如此像他爱人的她,她现在还是怨恨那个女人夺占南宫麟的心,换句话说妈妈还是爱着南宫麟,深深地爱着,爱到可以将她藏15年。
  她不知道这件事后,她还能不能像以前一样的喜欢妈妈了,温柔、美丽、无比疼爱她的妈妈,只是她的幻想,妈妈每次看到她越来越像那个女人时一定又害怕,又开心吧!
  “爸爸竟然让你住这个房间,他真的很重视你这个女儿!”南宫静停在一扇门前,回头看着她道,“这个房间是我们家的禁地,没有人进去过。”
  “女佣也没有进去过?”她关心房间是不是干净,不想进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打扫卫生。
  “没有!”南宫静神秘的摇摇头,“这个房间的打扫都是我爸爸自己来得。”
  说这么多废话干吗,进去不是就知道了吗!林音拧动拉手,推开房门。
  很普通的房间,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住的,嫩黄色的灯光,可爱的窗帘、床铺,没有任何奇特的地方,如果硬要说一个那就是这房间和外面简直就是两个世界,层次不同。
  林音拍了下床铺,想看看上面有没有灰尘,手一碰到,哇,好软的床!她最喜欢软的床垫了,嗯,看样子被套什么经常在换,很干净!
  “你早知道了对吧?”南宫静拉过书桌前的椅子,坐在她面前。
  她脱下了鞋子,坐到了床上,“不是,我是在圣诞节知道的。”
  “我为什么不告诉我?”南宫静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他到现在都无法相信她是他胞妹。
  “告诉你,你会相信吗?”林音有些嘲弄的笑着。
  “这倒是!”南宫静也笑了,“不过我很高兴,我是你的哥哥!”
  “为什么?”难道和她发生了肉体关系,他一点都不在意,照样能做她的哥哥吗?
  南宫静打开了房门像是要离开,听到她的话,他又折过身,外面蜡白色的光线照在他脸色刺眼极了,也让她一时间卡不清他诡异兴奋得神情,“现在这个家是爸爸说了算,但以后我可是最有权力约束你的人了,我可是你的亲哥哥啊!”
  第三十三章1
  最有权力约束她?!林音一阵惊颤,这是什么意思,南宫静要一辈都左右她的生活了吗!w
  她闭上了眼眸,深深埋入柔软的床铺中,什么都不去愿想。*
  林音不知道她这么一躺,就是一个晚上。w
  傍晚,林音的房门中看上去十分坚固的书柜,忽然发出轻微的“吱、吱”声,书柜往右边空处移动到足以让一人的站立宽度,一位高大的男子走了出来,书柜又恢复了原位。!
  借着昏暗的月光看清了那人得脸——南宫麟,他轻轻走到林音的床头,望着横卧在床上的林音有些失神,这眉、这嘴,甚至每个细微之处都太像了!$
  时光好像回到了四十几年前,南宫麟眼眶湿润了,用手捂住快要掉下来的眼泪时,他顿住了,看着自己的手,细细的皱纹布满了他的手背,再好的保养品都抵不过时间的磨砺,他已经老了,已经不是那个轻狂不羁的俊美少年了,她也已经过世了!w
  可她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原谅他,放过他呢!不要再让他像着了魔似的失魂落魄。6
  南宫麟痛苦的蹲了下来,抚慰着那心中永远愈合不了的伤口。h
  “……爸爸,你怎么了?”认床的林音睡得很浅,细微的声音就能让她醒来。+
  得不到回音的她爬了起来,迷迷糊糊睡着的林音根本没来的急换衣服,身上还穿这校服,她走到了南宫麟的身旁,小心的将他扶了起来,想把他扶到床上去。u
  “对不起,小玲!对不起。”还沉浸在过去世界中的南宫麟,忽然触及到酷似记忆中那人的林音时,还以为那人就在他面前,“我爱你啊,真的好爱你!你原谅我好不好!”6
  林音诧异的看着南宫麟的苦声哀求,没想到像南宫麟那种高高的男人,也会有这种哀求的神情,是啊,再怎么杰出、优秀的人,也不过是个人吗,有喜、怒、哀、乐的人啊!3
  “啊,对不起,小音!”南宫麟忽然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抓着自己的女儿。
  这次是小音,不是小玲了,那个小玲就是爸爸喜欢的女人吧,“爸爸,我帮你倒杯茶吧!”
  “不用了!”南宫麟拉住向外走的林音,“你陪我说说话吧!”
  “嗯。”林音点点头坐在南宫麟的身边,他已经没有了白天叱咤风云的逼人气势,现在的南宫麟只像个需要子女的普通老人。
  “你喜欢小静吗?”南宫麟看着林音,眼中闪着不易发现的金光。
  “什么!”她还以为南宫麟要告诉她那个小玲是谁,或说说过去的事。
  “我知道小静很喜欢你。”南宫麟看到她不认同的眼神,为之一笑道,“如果不喜欢你,小静怎么会把你带到家里来,你是小静到现在唯一带回家的女孩子。”
  “我、我是他的亲生妹妹,这种事根本就不正常!”她怎么觉得爸爸在撮合她和南宫静。
  “亲生妹妹又怎么样!”南宫麟显然对社会伦理不屑一顾,“你们两个走出去谁会说你和他是兄妹,人活着就要快乐,如果两个人在一起能快乐,何必去在意这些俗事呢!”
  不正常,绝对不正常,原来南宫静会这么变态是因为爸爸调教得关系!林音头上冒出豆大的冷汗,还好她没有继承父亲这种惊世骇俗的血统。
  “小音你怨我这么对你妈妈吗?”南宫麟突然转了话题。
  “有点为妈妈不值。”林音小声地说,她现在不太想去说妈妈。
  “我恨林筱艳!”他咬牙切齿的说,“我是在她身上寻求慰藉,但事先都说好是金钱交易,不干涉各自的生活,但她竟然借着像‘她’想破坏我的家庭,这是不能原谅的!
  虽然不爱我的妻子,但我尊敬她,我的妻子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优秀的妻子,这样个好女人竟然爱上了我,她包容我对玲的思念,她一直帮我善后这复杂的男女关系。
  林筱艳借着念玲登堂入室,用着肚子里的孩子不时的挑讥我的妻子,还在和念玲结婚后勾引我,设计我妻子撞见,逼得她精神状况日渐下降。
  就在这个时候,玲回来了,她一边照顾着我的妻子,一边压着林筱艳胡闹,玲将这个混乱的家庭恢复了原状,而玲会死这都是林筱艳的错!
  肚子大就该坐电梯,偏偏要走什么楼梯,看到我妻子走在她前面,林筱艳心急的推了她一把,却没想到自己没抓牢扶手跌了下去,这是正好玲看到,救了林筱艳,自己却死了。”
  “怎么会这样?!”林音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妈妈、她的妈妈竟然是这种女人!
  “你不相信我说的,可以去向林筱艳证实。”不管林筱艳有多像玲,他对这个女人已经深恶痛绝,“当时我们全家人,都希望死的不是玲,而是林筱艳!”
  家中没有一个人在这件事原谅林筱艳,包括念玲都没原谅她,林筱艳也因为这个意外收敛了起来,没有敢再胡闹,她知道再闹一次,不管多小,他都会毫不留情的将她赶出去,如果念玲袒护她的话,他绝对会和念玲断定父子关系的。
  “南宫静也知道这些事吗?”这就是南宫静不愿意认妈妈的原因的理由吧。
  “应该知道,好像是忆玲告诉他的。”南宫麟回想着,大概是5-6岁的时候小静就坚决不叫林筱艳妈妈了,当他妻子去世时,小静更是讨厌林筱艳。
  “以前南宫静还是叫她妈妈的吗?”林音的心很乱为什么妈妈会做这种事,因为爱南宫麟要破坏他的家庭,因为妒忌挑衅南宫麟的妻子,但妈妈不是和南宫念玲结婚了吗,有那么个男人能接受她的一切为什么,还不好好珍惜这份得之不易的爱呢!
  南宫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林音说这些,但他不想让林音生活在林筱艳的幻境中,“小静出生后一直由我的妻子代养,他称呼我的妻子和林筱艳都为妈妈,我妻子在小静5岁那年过世的,从此对小静来说他的妈妈只有我妻子一个人。”
  其实妈妈很可怜,她爱的人不爱她,她生下来的孩子又因为别的女人,而决口不叫她妈妈,这比什么都让坐母亲的心痛。“妈妈的确有错,但她也是个被害者。”
  “太晚,你早点睡吧!”南宫麟看着林音偷偷的打着哈欠,爱溺的摸了摸她的头。
  他走出房门后,林音隐约听到他低声苦笑道,“被害者?这个世界上谁不是被害者呢!”
  是啊,林音有些感悟,谁不是被害者呢,她遇到的那些事,妈妈的遭遇、南宫麟的苦涩,每个人都是被害者,或许从降临这个世界的那刻起大家都是被害者!
  第二天,她以为的尴尬都没有出现,从牙刷到贴身衣物,李妈都为她准备好了,四季替换的衣服堆的和她一般高,十几双鞋子都正好合脚,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她的尺码的。
  李妈还说电脑和些装饰品中午之前都会送到,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办事效率不是一般的快,看来南宫麟真的不让她再回舅舅那里了。本来南宫静说要陪她去舅舅家拿课本之类的,但那些要拿的课本,连她没有用过的新本子都整齐的摆在了她的桌子上。
  拿着刚绞干的毛巾擦拭着脸,林音看着李妈帮她把那些衣服分类的放进衣柜,“李妈这些事我自己做就可以了,你去忙吧!”让李妈帮她理东西,她有些过意不去。
  “这是我的份内事,四小姐能回来,老爷很开心!”李妈和蔼的面容上戴着着微笑。
  “嗯……”回到卫生间,搓好毛巾,挂了起来,看着巨大镜子里的自己,刘海在洗脸时弄湿了,湿漉漉的贴在了她的额头上,她真的那么像爸爸爱的那个玲吗?
  “李妈,她呢?”南宫静走进了房间,张望着林音的身影。
  “四小姐正在梳洗。”李妈将她的课本放进了书柜和抽屉里。
  南宫静走到了卫生间门口,看见林音正失神的照着镜子,“你在照也只这个脸!”
  “南宫静,你怎么来了?”根本没注意周围的情况,南宫静的出现实实让她吓了跳。
  靠在门框上,慵懒的看着林音,“我们出去逛逛吧!”
  “不要!”林音想也不想的拒绝了,她还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妈妈,太多太多的事没有考虑,哪有什么兴趣和他去压马路,“要去你自己去,不要找我!”
  “李妈,你先出去,把她的早饭那过来!”南宫静看了眼矗在那得李妈道。
  李妈对南宫静微鞠了下身,退出了房间顺手带上了门,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无意。
  南宫静也没有对林音说什么,倒大开了李妈刚理好的衣柜,拨动着一个又一个的衣架,看似挑选衣服,在卫生间里的林音看着他费解的举动,搞不懂他要做什么。
  南宫静挑出了件蓝绿色的中大衣,翻领的乳白色粗绒线编织衫,和一条红褐色格子花裙,丢到了床上,又打开衣柜的另一边,这边衣柜都是一个个不同形状的隔层,他翻动着一个个隔层中的盒子,林音知道这里是放鞋子的,他抽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拿出双高筒靴。
  他在为她挑衣服,这个认知跳进了林音的脑海。“喂,我说了,我不想出去!”
  南宫静忽然对着她灿烂一笑,逼近她,“我小时候有段时间很喜欢洋娃娃,特别是为它装扮得时候,一度希望有个像自己这么大的娃娃,会说话、会走路,如今我真的得到了。”
  “这个变态!”她犹豫着要不要逃出去,男孩子喜欢娃娃不是变态是什么!
  “我这个变态要为我的娃娃换衣服了!”南宫静俊秀的面容上戴着爽朗的笑容。
  没有人会将他开朗,俊美的笑容和恶心的变态联系在一起,但林音丝毫不怀疑,他话的可信度,打量着房间估计反抗成功率,这个地方太小,她很容易被他抓住。
  刚退后的一步,就让南宫静抓住了衣领,两手从她背后绕到了前面,解开她衬衫前襟上的扣子,爸爸晚上走了后,她便脱掉了外衣和裙子,穿着校服衬衫睡了。
  “不要摸我的胸部!”林音抓住他两只胡闹的爪子。“呜~~~”
  南宫静不让她说话,一脱下她的衬衫,拿起那件白绒线衫套了上去,翻下衣领露出了她鼓起的小脸,嘴唇被衣服弄得红通通的,南宫静忍禁不峻的在她小嘴上亲了下,随即她又发出不满的呜咽声,手滑到了她的腰际,灵活的解开了裙腰上的搭扣,他把林音抱了起来丢到了床上,拉着她两条腿套上了裙子,为她穿裙子的时候,还像个老色狼色情的摸着她的屁股。
  南宫静帮她穿靴子,由高看半跪在她面前的他,林音心中有着说不出的兴奋,不过这因该是他第一次为女孩子穿鞋子,看他笨拙的老是拉不上拉链,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汗,她有些好笑的为他擦试了下细汗,自己拉上了拉链。
  第三十四章
  她还是喜欢南宫静,淡淡的如忧愁情丝缠得她自己都讨厌,可现在想起来她会对他心动,也许只是血缘的吸引,看着他,她的情绪就会随着他起伏,没有达到只盯着他一个人看,容不下别人的得程度,但看到了他也无法去忽视他的存在。
  “你在想什么?”南宫静拉起了林音垂在身旁的手,见她心不在焉道。
  “要带我到哪里去?”说要和她去逛马路,可怎么越走越偏僻了,不过这里的风景挺好。
  和她十指交叉的握住,南宫静心情愉快道,“带你去个好地方,我们学校学生经常去的一个很棒的地方!把你买了爸爸第一个绕不了我,放心!”
  “嗯,不过,南宫静我是你的妹妹,你不觉得这样不太好吗?”林音举起了他们交握在一起的两只手,这么看他们现在都像对在约会的情侣。
  南宫静促狭的瞥了她一眼,低下头,贴近她的耳垂近似挑逗的说:“我们床都上过了,现在来说这个你不觉得太假了吗!”
  “可是我是你的妹妹啊!还是双胞胎的妹妹。”她想甩开他的手,似乎能甩开他的手,她就能恢复原来的生活,不要在纠缠在这段不伦之恋中了。
  一把抱起了林音,勒着的腰,她的脚沾不到地的旋在半空中,眼对眼、鼻对鼻,得注视着,两个人距离近的只要动动嘴唇就能碰到,“妹妹又怎么样,血缘伦理、近亲相奸之类的,这些只会因时代和当权者的不同而转变,以前古埃及也不是为了保证血统的纯正而近亲结婚,你会觉得我们这样不对,是因为从小受到了这样的教育。”
  “我们生活在现在,至少在这个时代是不允许的!”不能听他胡说八道,不能被他误导。
  他的嘴唇刷过她的,“我不在乎。”吻住了她的,将她紧紧环在怀中。
  她原本就是他的,这是他们两个在同一个女人肚子中就注定了的事,他拥有她又什么不可以,能名正言顺的占有她,能让她光明正大的留在他身边,他有着说不出的雀跃。
  “够了,不要这样!”他唇离开了她的嘴唇后,她拒绝再次亲近的垂下了头,他的鼻息吹起她后脑的发丝,她的手推着他的胸膛,不想和他在街头当中表演。
  抚顺了她被风吹散的发丝,稀薄的嘴唇压着她额头,“啾”的亲了下,“我们走吧。”
  抓起了林音冰冷的手,夹在了胳膊下,像对真正的情侣般向前行进。
  “快乐多”三个中文大字竖立在3-4层楼高的屋顶上,除了大门是透明的大块玻璃外,所有的外墙都裹着油亮的黑色玻璃,从外面决定看不出这个“快乐多”是什么地方。
  跨过了几阶黑色白纹的大理石铺成的台阶,进了大堂林音才发现,大块的黑色玻璃是只能从内看到外,巨大的玻璃旁放置着几桌椅,堂的正中是个巨大的圆形柱,一圈盘旋的圆楼梯环绕而上,柱子的前方有着一排服务台,四位笑容可掬的小姐正向他们微笑着。
  南宫静带着她直接走到了大堂的底部,七架电梯一字排开,他从皮夹中抽出了一张卡,在电梯上、下按钮旁的隙缝中划了下,“叮”的声电梯开了。
  偌大的透明玻璃隔层了一个又一个的房间,五彩的灯光将房间打成不同色泽的空间。
  散发着冷冷的冰蓝色的房间中,一位手执细长桌球杆的男孩,裸露着上身,下面只套了条松垮跨的牛仔裤,林音盯着他裸露的背部直看,倒是不时因为他的背有多漂亮,而是她觉得天底下的怪事还是真多,寒冷的冬天都有人赤裸上身打桌球。
  那人似乎感觉到有人看他,他朝林音这边看了过来。
  清澄的黑瞳光亮动人,小麦色的肌肤透露着健康和活力,也许是如杜蔚然他们那种出挑的面容看多了,她也只是被他过分清澈的眼眸震了下,心恍惚间被这份纯真撞了下。
  “林音你在看什么?”南宫静注意到林音停下了脚步专著地别的方向。
  林音轻晃了下头,“不,没有!”离开了那双纯净的瞳孔。
  迈步跟着南宫静的身影,风呼过了她后肩的长发,勾起来圈圈美丽的弧度,透过蓝色玻璃看着飘荡的发丝,如点点涟漪给人留下无限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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