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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引子)
我是一个年过七旬的老人,几年前从湖南省公安厅副厅长任上离休,赋闲在
家。老伴早逝,儿女们十分孝顺,98年春天,他们给我报了去泰国的旅游团,
让我去国外散心。没想到这趟泰国之行,竟揭开了压在我心头将近50年的一个
迷。
到泰国的头两天是在曼谷活动,在参观完王宫、大佛寺,看过了人妖表演之
后,团里的年轻人都由导游带着分头去洗泰国浴、看更「刺激」的表演去了,我
没那份兴致,就去酒店附近的闹市闲逛。我对美食时装、金银首饰都不感兴趣,
只是留意这个热带佛国特有的文化特色。
在一条大街的拐角处,我意外地发现了一个只有一间门面、非常不起眼的小
旧货店,里面摆满了不同年代、不同国家、不同质料的各种文物,不大的店堂里
竟挂了半面墙的中国文革时期的毛主席像章。但店里最多的还是军警题材的纪念
物,不但有泰、马诸国军警的旧式服装、徽章,越战时期美军的旧军装、手表、
徽章、名牌,还有中国历代军警的旧物,从北洋军阀到国民党军,军服、饰物竟
十分齐全。最让我惊讶的是这里竟收集了我军从解放战争到建国后的全部军装、
徽章、标志。我从军十馀年、从警三十馀年,竟也没见过这么多样式的军装。
我兴致勃勃地欣赏起店里的收藏,忽然,眼前一亮,我看到一枚熟悉的白色
胸章,上面一行笔力雄劲的小字∶「中国人民解放军第47军」。47军!这是
我的老部队,怎么会有胸章流落到这里?我不禁兴致大起,我知道胸章背面应有
单位和人名,于是决心探个究竟。
我招呼店家,请他将胸章拿给我看。店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难得能
讲几句简单的汉语,当他把橱柜里的胸章拿出来递给我的时候,我似乎预感到要
发生什么,心噗通通地跳个不停。
胸章上有一些暗色的污渍,背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但我靠着店老板递
过来的放大镜还是认出了那两行手写的娟秀小楷∶「文工团,袁静筠」。「轰」
的一声,一股热血冲上我的脑子,我的心跳快得几乎控制不住,两耳「嗡嗡」作
响,两腿发软,拿着胸章的手也禁不住微微发抖。店主看出了我的异样,忙出来
扶我在一张太师椅上坐定。
像我这样年过古稀之人,昨天的事情今天可能就已忘记,但近50年前的这
几个名字却像刀刻斧凿一般刻在我的脑子里,什么也不能把她们抹去,她们是∶
肖碧影,47军文工团政委;袁静筠,军文工团报幕员、歌队演员;吴文婷,军
文工团舞队演员;施婕,军文工团编导、歌队演员;林洁,军部机要科机要员。
她们是在近50年前发生的一宗无头迷案中失踪的五名女兵。那是1950
年,当时我在47军司令部作战处任侦察科长。部队自辽、平津、渡江战役一
路向南打下来,到49年10月解放了湖南全境。正当全军秣马厉兵,准备与兄
弟部队一同参加广西、云南作战,追歼白崇禧主力之时,传来军委命令∶47军
留驻湘西,剿灭土匪。
当时湘西的局面确实非常严峻,解放虽然已经几个月,湖南境内的蒋军主力
也已被全数歼灭,但湘西山高水险,历来是匪患丛生之地,加之蒋军溃灭前在湘
西留下了大量特务和武器,使湘西匪患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峰。随部队进驻的土改
工作队不但打不开局面,而且还遭受了严重的损失。大庸战役后两个多月的时间
里,进驻湘西各县的地方干部和土改工作队遭土匪袭击损失竟达数百人。而且每
次遭袭几乎都是被俘的男同志当场被全数残杀,而女同志则被掳入山中匪巢,受
尽凌辱。
最惨的一次是49年10月初,土匪黑老三率上千人的股匪趁夜突袭吉首县
城,当时部队没有经验,最近的部队离县城也有50多里地,待部队赶到,城里
已是一片狼藉,正在开会的几个工作队的三十多名干部战士牺牲,从47军随军
干部中派来担任县委书记的江蕴华大姐和另外四名女工作队员、一名女卫生员被
土匪掳走。
江大姐是47军政治部梁副主任的爱人,当时已有7个月的身孕。部队反覆
追剿了几个月,却始终没能抓住这股土匪。后来土匪竟托人送来书信,要我们用
烟土和弹药换人。我们原想将计就计,趁交换之机歼灭土匪,救出江大姐等人,
不料土匪早有防备,看苗头不对就溜掉了。
第二天军部马厩房梁上发现吊着一个浸透了鲜血的麻袋,里面是一具赤裸的
女尸,那是被俘的年仅20岁的女工作队员梁霄。她死前遭受了长时间残暴的轮
奸,下身都肿烂了。从尸体情况看,她是在被塞进麻袋前刚刚被杀害的,土匪把
她的衣服剥光(很可能被俘后就再没有穿过衣服),用绳子把她的手脚牢牢捆绑
在背后,然后用利刃活活将她开膛破肚,很可能当她被吊上马厩的房梁时还没有
断气!麻袋里还有几条军用裤衩,上面都沾满了血迹和黏糊糊的污渍,经核实,
那是被俘的几位女同志的。
部队都气炸了,坚决要求荡平匪巢,但土匪和几位被俘女同志的踪迹却毫无
线索。就在这时,土匪又托人送来了信,提出用500两烟土和5万发子弹换我
们的五个人。军区知道了情况,指示先把人换回来。
我们依约把物资送到指定地点,第二天人被抬了回来,却只有两副担架和一
个小布包。打开担架上盖着的破布时,同志们都惊呆了,担架上是与江大姐一同
被俘的19岁的女工作队员小廖和年仅16岁的女卫生员小白,两人都精赤着身
子,手脚被紧紧捆住,哭得死去活来。
一同送来的还有一封信,信中说,如约送还五人,另外三个人,两人在送回
的女兵的肚子里,一人在布包里。这时大家才注意到小廖和小白的肚子都出奇的
大,原来她们在匪巢中被反覆轮奸,怀孕已有4个月了。布包里是一个未足月的
男婴,看来一出生就死了。
根据生还的两位女兵的讲述,她们被俘后马上就被土匪糟蹋了。被俘的六名
女同志中除江大姐外其馀五人都是未婚,被分给五名匪首强奸了。随后就是无休
无止的轮奸,每天除了转移赶路,只要一停下马上就被匪徒轮奸,每天至少要被
十几名匪徒凌辱。连怀孕7个月的江大姐也未能幸免,她最多时一天被30多个
匪徒轮奸,十几天的时间,已经7个月的孩子就小产了。
这几个月里她们被轮奸的次数已经记不清了,只是听匪首黑老三说,她们每
人都至少被所有匪徒奸淫过一次。这次她们两人被送回,其馀的被俘同志下落不
明,她们只是隐隐约约听说匪徒要把她们卖掉,此后黑老三股匪和江大姐等三人
就再没了消息。
就在全军义愤填膺之时,发生了一件更严重的事件∶军区文工团遇袭。那是
50年春节,军区文工团组成小分队慰问各部队,来47军的小分队共21人,
军里专门从139师抽调一个连保卫他们的安全。他们在47军驻区活动了近一
个月,总算没有出现问题,到正月十五,他们到驻芷江的141师演出最后一场
后就要回长沙了。
正月十六一早,军区文工团要到怀化去坐车,按原计划139师担任护卫任
务的连队送他们到怀化后返大庸归建。刚好那天早上141师后勤部要派人去怀
化拉给养,文工团领队考虑到芷江到怀化只有几十公里、全部是大路、又是大白
天且有141师给养队同行,于是与141师首长商量后让139师警卫连直接
归建,他们与给养队一同启程赶往怀化。
谁知这个消息被潜伏在我们内部的敌特泄露给了土匪,文工团和给养队走到
中途,路已被土匪挖断,他们下车修路时,埋伏在附近的大股土匪从山上蜂涌而
出,将他们团团包围。给养队30多人只有几十枝长枪,而文工团则只有自卫武
器,挡不住几百名土匪不要命的冲击,人员伤亡惨重,最后只好退守路基下的一
个山凹中拼死抵抗,等待援军。
驻怀化和芷江的部队得到报警后从两头火速出援,但赶到出事地点后看到的
是一幅惨烈的场面∶文工团和给养队的近60人全部牺牲,文工团的十四名女同
志中有五名是在战斗中中弹牺牲的,其馀九人的中弹部位都在太阳穴,显然是在
土匪最后冲上来时为不落在土匪手中而自戕的。
就是这样土匪也没有放过她们,十四名女同志的军装都被剥光,十四具赤身
裸体的女尸横七竖八地扔了一地,几个最漂亮的姑娘被割掉了乳房,下身被插进
了树杈。还有两个女兵下身一片狼藉,从现场情况看,她们是落在土匪手中时负
了重伤无力自戕,虽已奄奄一息,但还未断气,土匪就在公路上残忍地轮奸了她
们,她们是在土匪的奸淫中死去的。47军因为这个事件受到中南军区的通报,
141师师长被撤职。
就在这个事件发生不久,47军接到军委命令,在湘西不按以往解放新区的
惯例,由野战军留下种子部队,交地方政府组建地方部队,而是全军6万馀人全
部留湘西,军部兼武陵军分区,全力剿灭匪患。
军部接到命令后立即作了部署,军部驻芷江,141师就近驻凤凰;140
师向南展开,师部驻锦屏;139师留驻北线,师部移驻龙山。为避免再发生女
同志被土匪掳去的惨剧,军部硬性规定,地方工作队中的女同志一律集中到县城
(均有营以上建制部队驻守和电台联络),部队师以下单位女同志的编制全部冻
结,原编内的女同志一律集中到军部司政后机关。师、团领导的爱人也全部集中
到军部份配工作,由男方到军部团聚。
命令一下,全军带着满腔仇恨迅速展开剿匪作战,在群众的配合下,一股股
土匪被剿灭,不到半年的工夫,局面有了很大的改观,军地女同志被俘、被掳的
事件一次也没有再发生。
就在全军为剿匪的战果欢欣鼓舞之际,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记的那
是50年的10月2日,刚刚庆祝完建国1周年,作战处正连续开会安排秋季剿
匪作战计划,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
那天刚擦黑,我们正准备去吃晚饭,军部文工团的欧阳团长急匆匆地跑来报
告∶文工团肖政委带着三个女团员去响水坝洗澡,到吃饭时还没有回来,派人去
找,响水坝根本就没有人。我脑袋「嗡」的一声就大了,四个女同志在军部附近
失踪,这怎么得了!
当时我们几万人驻扎湘西,生活条件十分简陋,特别是夏天,人人都是一身
汗一身泥,但没处洗澡。后来我们侦察科发现,沅水的一条支流白沙溪从军部驻
地附近流过,刚好在离机关驻地约一公里的地方形成了几个浅滩,水流清澈,水
深最深处及腰。经向军领导请示,决定利用这几个浅滩解决军部机关洗澡问题。
我们把最上游的响水坝划为女同志专用,与响水坝相隔约1公里的剪家坝等
几个连成一串的浅滩则归机关的男同志和路过的部队使用,当时这是全军里最好
的洗澡设施了。为了确保安全,尤其是响水坝的安全,司令部特意将军部警卫营
一连的驻地移到白沙溪的左岸山背后,使白沙溪这几个浅滩成了军部驻地的「内
河」。就这样我们还不放心,专门排了洗澡时间表和警卫方案,保证有人洗澡时
就有人警卫,只是响水坝的警卫放的比较远,在山的背面。
在如此严密的安排下,半年多来洗澡时从来没有出过问题,今天怎么会出事
呢?我和保卫科长匆匆商量了一下,由保卫科派人到军部各机关查一遍,看肖大
姐她们是否仍在营区,如确实不在,马上报告军首长,同时我带领几名侦察员到
响水滩勘查现场。
我们同时行动,我叫上几名最得力的侦察员火速赶到响水坝,当时天已经黑
透,侦察员摸到水里和对岸都没有发现异常,而我却在右岸水边一块巨大的石头
下发现一小团衣物,打开一看,是一件没有缝完的婴儿服和一个白色的乳罩。我
心头顿时一紧,我知道肖大姐有孕在身,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们今天可
能确实来过这里,那就凶多吉少!但我还是抱着一线希望∶部队驻防后军、师、
团领导的爱人怀孕的不少,我命一个侦察员马上去查今天下午轮到哪个单位的女
同志洗澡,是否有人丢了这两样东西。
我的侦察员刚走,坏消息就来了∶保卫科长查遍了军部各单位,肖大姐她们
根本不在,而且失踪的人不是四个而是五个,军部机要科的林洁也跟文工团的人
去洗澡了,也是下落不明。
问题严重了,林洁是机要科的台柱子,掌握着大量的核心机密,包括军区正
在使用的几套密码。我们不敢耽搁,马上向军首长报告了情况,首长命军部警卫
营紧急出动在附近搜索,并电告141师马上派出部队封锁方圆百里内的路口要
道。
查证衣物的侦察员回来了,今天轮到后勤部472野战医院的女医护人员洗
澡,她们那里没有人丢失衣物。我们又连夜进一步查证了婴儿服和乳罩的情况,
当时全军共有十五名女同志怀孕,没有人带婴儿服到响水坝去,更没有人丢失没
作完的婴儿服;至于乳罩,那不是我军女兵的制式服装,当时女同志的内衣裤与
男同志一样。据了解,有个别从大城市来的女兵从家里带来了乳罩,经查验,全
军有三位女同志有乳罩,但均未丢失。不过,文工团的同志反映∶这次失踪的施
婕也用乳罩。经查验施婕留在营房里的行李,果然发现一个白色的乳罩,与我在
河边捡到的那个一模一样。情况已经非常清楚∶肖大姐她们五个人出事了。
军部被这个消息震惊了,出事的五个人个个都是全军瞩目的人尖子!肖大姐
原名纳兰,是满族正白旗贵族后裔,有一种满族女子特有的俊俏和柔韧。她在北
平上完小学那年爆发了全面抗战,随全家迁到西安。在那里她3年就念完了中学
的课程,15岁就以全优的成绩考入了张学良将军创办的东北大学国文系。在大
学,她秘密参加了共产党,学业未完就奔赴了延安。在延安她先后在陕北公学和
抗大学习,后分配到延安留守兵团政治部工作。
抗战胜利后,党中央派大批干部出关建立东北根据地,当时还不满20岁的
肖大姐随千辛万苦打回延安的359旅来到关外。当时组织想调派她到哈尔滨工
作,但她坚决要求留在部队,后来部队扩编为东野十纵、再整编为四野47军,
她一直都在这支部队。虽然她才25岁,却是军里资格最老、最受爱戴的大姐,
军、师首长们都呢称她「格格」,听说是满族公主的意思,她身上确实有公主般
的高雅气质,她的爱人就是我们军的李副军长。
肖大姐原任军政治部副主任,是全军最年轻的师职干部,但这次把女同志都
集中到军部,有几位资历老的大姐位置不好安排,她就主动让出位子,自己到文
工团屈就政委,带着一群小姑娘整天东跑西颠。出事前,她已怀孕近5个月。
林洁也是军里上下皆知的名人,不光是因为她人长的漂亮,她的业务据说在
全军区都是拔尖的。每逢有重大紧急作战任务,军首长总点名林洁值班,据说她
译电文从来不翻密码本,全靠记忆,不仅比别人快几倍,而且从未出过差错。
林洁是烈士遗孤,父母是我们韩军长的老战友,都牺牲在抗日战场。她从小
在延安保育院长大,15岁进军委机要学校,16岁进军委6局工作,一年后,
也就是辽战役的前夕,当时任十纵司令员的韩军长特意将她调来在自己麾下工
作,韩军长待林洁比自己的女儿还亲。
另外3位文工团的姑娘也都是军里面拔尖的人物。袁静筠是位哈尔滨姑娘,
18岁,48年参军,她身材修长,鹅蛋形的俏脸总带着甜甜的笑意。她性格温
柔、开朗,对周围的同志总是那么热情、体贴。大家都私下里说,将来谁娶了小
袁,那才是福气呢!小袁可以说是我们军的一朵花,不但长像甜,嗓音也甜,她
不仅是军文工团的报幕员,军里凡有抛头露面的事情都派她去,从来都处理的熨
熨贴贴,人称群工部的编外干事。
施婕也不是等闲人物,她是北平城里的大家闺秀,去年打平津战役的时候,
她刚20岁,燕京大学国文系三年级的学生。部队进城,她不顾家里反对放弃学
业报名参了军,分配到军文工团,这一年多来文工团演的歌、舞、剧差不多都是
她编的。别看她出身名门,但从不摆小姐架子,像大姐姐一样照顾团里那些小姑
娘,还给她们当文化教员,是文工团有名的全才。
吴文婷是几个姑娘中最小的一个,才15岁多,她是去年8月长沙和平解放
后参军的湘妹子,她性格热情泼辣、活泼可爱,舞跳得极好,在舞台上总是获得
掌声最多的演员,据说她身体的柔韧性在全军区所有部队的文工团中是最好的,
军区文工团要她几次,军首长都没舍得放。
这几个人都是全军的心尖子,现在一齐失踪,而且极有可能落入土匪手中,
真是叫人心急如焚。
部队出动搜索了一整夜,无功而返;141师在方圆百里范围内的堵截也没
有任何结果。天一亮我就带人又去了响水坝现场,右岸找不出任何新的线索,我
下到水里,发现水中一块巨大的青石附近的鹅卵石都躺在细砂的上面,而其他地
方的鹅卵石却大半埋在砂中,但已很难判断这是怎么造成的了。
我带着最后一线希望爬上对岸,对岸是一座百多公尺高的小山梁,像把响水
坝揽在怀中,山坡上长满一人多高的灌木丛,山后面不远就是军警卫营一连的驻
地。我上岸后审视了一阵,忽然一丛灌木吸引了我的注意,那丛灌木有两杈被什
么东西压断了,我走上前去仔细观察,发现灌木下一大片草都被压倒了。接着我
眼睛一亮,灌木断碴上一缕麻线映入我的眼帘。
我小心翼翼地取下麻线仔细一看,是麻绳或麻袋上抻出来的纤维,我的心顿
时沉了下去。接着我发现了另外一个线索∶在山坡上有几串新鲜的马蹄印,这是
一种当地特有的矮种马,与部队的军马不同,个头矮小但膂力惊人。从蹄印看,
马有3到5匹,走的时候驮着重物。这时我的心感到刀割一样疼痛。
我回到军部向首长汇报了情况,军首长命令此事严格保密,鉴于林洁是掌握
核心机密的涉密人员,为了机密和她本人的安全,除向军区报告外,对参加搜索
的部队和有关人员只称有文工团人员失踪。由于这个原因,直到近50年后的现
在,人们还只知道47军50年10月发生过五名文工团员失踪事件。
部队又搜索了三天,仍然是毫无结果。三天后,军区下令更换了全部作战密
码,军里也相应调整了作战部署。接着秋季剿匪大规模展开了,所有部队都接到
一道命令,在所有就擒的匪徒和捣毁的的匪巢中留意军文工团失踪人员的线索,
但是,同志们一次次的失望了。到51年新年,全军歼灭了上百股土匪,但就是
没有找到肖大姐和小袁她们的蛛丝马迹。
新年一过,组织上决定调派我去组建武陵地区公安局,我依依不舍地告别了
部队,将这宗无头疑案也深深埋在了心底。后来,直到部队完成剿匪任务撤离湘
西,也没有得到肖大姐她们的确切消息。
听留在部队的老战友说,在最后歼灭一股以郭子仪为首的大股土匪时,在匪
巢里发现了十几个被俘的女同志,都已被土匪糟蹋得不成样子,但里面却没有肖
大姐她们五人的丝毫线索。土匪喽罗兵交代,50年秋天他们曾绑来五名女兵,
个个都很漂亮,但没有一个向他们屈服,结果都被他们糟蹋了,所有的匪徒都轮
奸过这几个女兵,但女兵竟没有一个求饶哭喊的。后来还刑讯过其中的两人,听
说还用了新式刑法,打得很重,最后的结果却没有人知道。
由于这股土匪的大小头目都非常顽固,在剿灭时全部被击毙,当时参预绑架
和刑讯的匪徒竟一个也没有找到,在匪巢里也没有找到任何与她们五人有关的物
品,最后只好作出结论∶不能肯定肖大姐等五人是被这股土匪掳入匪巢,但即使
是也已被匪徒杀害,尸骨无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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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热茶端到我目前,将我从往事的回忆中拉回来。我一边点头致谢,一边
带着侥幸的心情问∶「这胸章您是从哪买来的?」小老板大概以为我要买,忙摇
摇手说∶「这是我老爸的纪念品,摆在这里展览,不卖的。」立刻一丝希望涌上
我的心头,我忙问∶「请问您父亲┅┅?」他说∶「我老爸每天来店里值夜,一
会就能见到他。」
我激动得手直发抖,马上跑出去给酒店打个电话请假,然后回到小店里坐立
不安地等候这个神秘老人的出现。
果然,天一擦黑就有人来了,听着钥匙开门的声音,我的心忐忑不安起来。
门开处,进来的是一个瘦小的老人,从容貌看,是个纯粹的泰人,我不禁有些意
外。小老板向老人介绍说我对这块胸章感兴趣,说完就回家去了,屋里剩下了我
们两人。
我按捺住激动的心情,用尽量平静的口气问道∶「老人家,听说这胸章是你
收藏的?能告诉我是从哪里得到的吗?」老人的汉语看来很好,他用警惕的眼光
打量着我,没有答话。我忙解释说∶「我也是戴过这胸章的人,如今在异国他乡
见到,不免好奇┅┅」说着把旅游团的团徽拿给他看。
老人死死地盯了我半天,最后叹了一口气道∶「看你不像歹人,这牌牌的来
历,哎┅┅」说着眼色黯然下来,轻轻地摇摇头。
老人半天不说话,我也沉默着。良久,他大概看出我若问不出所以然不会离
开,才叹口气道∶「哎,我原先不开子,早先在一家叫『水晶宫』的妓院当杂
役。『水晶宫』是曼谷最大的一家妓院,原先都是泰妹,后来日本、韩国的商人
来得多了,老板又招来一些马来妹、韩国妹和日本妹。
大约是62年吧,老板不知从哪弄来一个中国女子,高挑的个子,漂亮的脸
蛋,只是从来不笑,甚至不说话。看得出来,她在来『水晶宫』之前被男人搞的
次数太多,身子亏得厉害,脸总是苍白的颜色。后来我听人说,她是老板从缅甸
买来的,原是共军那边的公妻,不知怎么落在国军手里,在国军营里叫当兵的公
用了好多年,她房里还有当公妻时的照片。
我偷偷到她房里看了,真贴着两张大照片,看来那时她还小,水灵极了,两
张照片一张是她穿着一身军装,腰里系着皮带,还挎着枪,那叫俏,全曼谷你也
找不出这么漂亮的姑娘。她穿的衣服上就钉着这牌牌。另外一张还是她,还是这
身衣服,只是没系扣子,敞着怀,里面没穿什么,奶子露出大半边,裤子也吊在
胯上,露着肚脐眼,我知道,这是招男人呐,难怪说她是公妻。」
听到这里我的心激烈地跳起来,忍不住打断老人∶「她叫什么名字?」
老人摇摇头回答∶「原来叫什么不知道,在『水晶宫』的名字叫安妮。这姑
娘很倔,不哭也不闹,但从来不给客人好脸,有时还让客人搞不成,为这个没少
挨打。老板好像总防着她,只要她没有接客我们就得进去陪着,客人一出她的房
门我们马上就进去,连她洗身子我们都要在旁边看着,晚上睡觉都是拿铁链子把
她栓起来。
我当时是个杂役,负责给各房的姑娘端茶倒水,她被男人搞的时候从来不像
别的姑娘那样叫床,只是被搞得太狠的时候才哼几声,但那声音叫人听的心里发
颤。奇怪的是,客人就喜欢要她,别的姑娘是排队等客人,她却是客人排队等着
进她的房。一般的姑娘要是每天能接一个客人就欢天喜地了,她却每天至少要接
三、四个客人,多的时候到七、八个,让人看着都心疼。后来姑娘们改成坐在玻
璃橱窗里由客人挑,她可没有挑客人的福气,只能一拨一拨不停地接客。
有一次,三个日本客人要同时进她的房,怎么劝都不行,最后老板来了,他
们提出加倍付钱,老板也就同意了。可三个日本人进去后折腾了近一个钟头气冲
冲地出来找老板,不知她使了什么法子,三个日本人谁也没搞成。老板要给他们
叫别的姑娘或退钱,可他们就是不干,一定要安妮,而且一定要三人一齐搞。老
板无奈,叫人拿来铁链,把她捆在床上,让那三个日本客人搞。我们谁也不忍心
进去看,日本人在房里的狂笑声和喊叫声震的玻璃都嗡嗡响。后来日本人又把酬
金翻了一番,在她房里整整折腾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他们出来时都是东倒西歪,我们赶紧冲进房里,安妮已经下不来
床了,半条褥子都湿透了,她泪流满面,却一声都没有吭。从那天起,忽然有许
多日本和韩国客人出高价要用铁链子栓住安妮搞她,老板当然乐不可支,可苦了
安妮,经常被搞得直不起腰来。
后来老板为招徕客人,竟出了一张海报,画面上是三张大照片,两边是刚才
提到的安妮早年那两张军装照,中间是她被铁链栓在床上的裸照,海报上印了四
个大大的汉字∶「共产公妻」。从那以后,『水晶宫』门庭若市,安妮却掉进了
无边苦海。
过了几年,越战打的火热,美国大兵成了这里的常客。那美国人可不比咱们
亚洲人,尤其是黑人,家伙大得吓人,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姑娘们都怕接他们,
老板就把安妮交给他们搞,她常被搞得下不了床、走不了路,身子越来越弱,从
68年以后她就再没来过月经。
我看她无依无靠任人欺凌,实在可怜,就尽可能地照顾她。年长日久,她知
我不是坏人,有事也就都托给我。72年我不想在『水晶宫』再干下去,辞职开
了这家小店,临走时她哭着把这个牌牌交给了我,说是留个纪念。」
听到这里,我心里明白了七八分,于是问老者∶「安妮现在何处?」老者略
一迟疑∶「她接客一直接到79年,后来实在接不动了,老板就把她养在『水晶
宫』的后面,其实是不想把她攒在柜上的卖身钱还给她。」我忙问∶「能让我见
见她吗?」老者叹口气道∶「20年了,除了我们几个老人,她谁也不愿见。」
我灵机一动,从内袋中掏出一枝老派克金笔,这是部队发的纪念品,上面刻
着「平津战役立功纪念」,记得颁奖时是袁静筠给首长捧的纪念品。我把金笔递
给老人说∶「你把这个给她看,说一个中国来的老人想见见她。」我把房间的电
话留给老人就回去酒店了。
回到酒店,我彻夜未眠,第二天一清早,团友们都整装准备前往下一站帕提
亚,我找到领队,告诉他我身体不适,要在曼谷休息几天。领队老大不高兴,直
到我告诉他,曼谷的费用我全部自己出,待他们从帕提亚回来再跟他们一道回广
州,他才悻悻地答应了。
我下了决心,一定要设法见到安妮!送走团友,我赶紧跑回房间,生怕错过
老人的电话。谁知刚到10点,老人竟亲自来到我的房间,把那枝金笔还给我,
见我眼露失望,他对我点点头说∶「她愿意见你。」
我激动得心脏病都要发作了,忙问他∶「什么时候去?」他摇摇头说∶「她
说她那里不方便,她来见你,我这就去接她。」我镇静下来说∶「我在房间里等
你们。」
我不知道见到她时会发生什么,因此不敢在大堂里等,但职业的敏感驱使我
跑到酒店旁边一家小电器行买了一架小采录机和20盘录音磁带。我回到房间,
坐立不安地等待着。
大约11点的时候,敲门声轻轻地响起,我抑制住激动把门打开,门口站着
旧货店老店东和一个老妪。完全出乎我所有的想像,那花白的头发、佝偻的腰身
和刻满皱纹乾瘪的脸,和我记忆中那个亭亭玉立、青春活泼的影子无论如何也重
合不起来。
我客气地把他们让进屋,老店东把安妮介绍给我,并扶她在椅子上坐定后就
客气地告辞走了。
我正不知如何开口,那老妪定定地看着我,用沙哑的嗓音平静地说道∶「你
是郭国吉郭科长,我记得你,49年平津战役纪念金笔,你那枝的编号是111
号。」
我的头轰地一下像涨大了无数倍,颤声问她∶「你真是小袁?」她点点头∶
「对,袁静筠。」两颗泪珠从那像乾涸的枯井一样的眼眶中流出来。接着她用沙
哑的嗓音继续说∶「郭科长,我早就不该继续活在这世上,但我总觉得冥冥中有
人告诫我要坚持下来,把死去的肖大姐、林洁和施婕、小吴她们的遭遇告诉她们
的家人,这才对得起她们的在天之灵,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我把一切都讲给你
听。」
徵得她的同意,我把她的全部叙述都录了音,以下就是她叙述的内容。
(第一章)
我永远忘不了那个日子∶1950年10月2日,那天我和四个姐妹走向了
地狱。
去响水坝洗澡是我和施婕提议的。自驻防湘西以来,全军的女同志都集中到
军部,军部只有响水坝一处可以供女同志洗澡,各单位轮流,差不多要一个月才
能轮上一次。
上次轮到我们文工团是9月初,我正好来例假,没有洗成。这一个来月庆祝
建国一周年下部队演出忙的脚不点地,月底回到军部,昨天刚在军部给机关和首
长汇报演出完毕。明天我们就要下139师去慰问剿匪部队,可我们文工团洗澡
排在3天以后,139师沿线部队我去过几次,那里的条件不要说洗澡,连找个
地方擦洗一下都困难,出发前要洗不成澡,就要至少再等一个月。
施婕跟我差不多,上次也没洗成。她当时赶编国庆节目,没顾上洗,我俩早
就商量去139师前抽空去响水坝洗个澡。
那天吃完午饭我们就去团部找政委肖大姐,大姐听完我们的要求面带难色地
说∶「军部为保障安全,规定各单位洗澡时严格控制人数,不同单位人员不得混
编,以免遇事发生混乱。今天轮到后勤部472野战医院洗澡,他们那里本来女
同志就多,自己安排都紧张┅┅」忽然她眉头一抬说∶「听说韩军长的警卫排给
他引了股山泉到他宿舍,我去跟谢大姐说说,你们到他那里去洗吧!」
我们俩一听,舌头一吐,吓得脸都白了,忙摇手说∶「政委,我们可不敢去
军长家洗澡,那成什么体统?实在不行就算了。」
肖大姐嗔笑着瞪了我们一眼说∶「你们两个鬼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
了?这样吧,我再想想办法,保证你们出发前洗上澡。」
我俩一听,高兴地回去准备第二天出发时要带的活报剧布景去了。
下午两点来钟,舞队的吴文婷蹦蹦跳跳跑来说政委叫我们去。
我们跟她去了团部,肖大姐笑着说,她联系好了,472医院的人4点钟洗
完撤离响水坝,那时离天黑还有将近两小时,我们可以去洗,但5点半以前必须
洗完,警卫营将警卫时间延长到5点半,6点钟他们开饭。我们一听高兴极了,
赶紧感谢大姐。
小吴在旁边听说我们要去洗澡,死活要跟我们去,还忽闪着大眼睛偷偷看政
委的脸色。
小吴是团里的小妹妹,大家都喜欢她,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我们的心也软
了,于是替她向政委求情,大姐问问她出发的准备都作好了,也就点头同意了。
3点多钟,我们都还在赶布景,机要科的林洁推门进来了,我知道她是刚下
班。
林洁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她是司令部的一枝花,韩军长的心尖子,只是最近
有点烦。林洁和作战处的参谋小徐互有好感,只差一层窗户纸没捅破,可最近韩
军长让他爱人谢大姐和林洁谈想把她介绍给军长的爱将、司令部的刘副参谋长。
刘副参谋长比林洁大将近20岁,他爱人是在东北剿匪时牺牲的,听说死得
很惨。后来他一直未娶,军长一直惦着这事,物色了几个人都不合适,后来有一
次偶尔提到林洁,刘副参谋长很有好感,军长就来作林洁的工作。可林洁已经心
有所瞩,对此事老大不愿意,又不知怎么跟谢大姐回话,这两天一有空就跑来和
我说悄悄话。
林洁见我们忙得不可开交,就上来帮忙,我知道她的鬼心眼,而且她晚上还
要值大夜班,就告诉她,我们一会要去响水坝洗澡,吃完晚饭我去找她。
她一听乐了,说∶「我正为洗澡的事发愁呢!节前轮到我们科洗澡,我忙着
赶发给军区的汇报没赶上,下回不定猴年马月去了,正好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我一听,打趣她说∶「你还愁没地方洗澡?军长家不就是你们家,那里可以
开小灶。」
她一听苦着脸说∶「还说呢,我现在走路都躲着军长和大姐。」
施婕在一边听的莫名其妙,问∶「你怎么得罪军长了?」
我看林洁脸红了,忙打圆场说∶「我可不敢作主让你跟我们去,连我们自己
都是肖大姐法外施仁特批的呢!」
林洁满不在乎地说∶「肖大姐那我来说,不过现在不能说,等会临走再打招
呼不迟。」她又问我们几点走,听说是4点,忙回去拿了换洗的衣服,仍来帮我
们赶布景。
转眼4点就到了,小吴也来了,可我们的布景还差一点点,要放下等回来再
干,油彩、画笔等都要重新弄,大家一商量决定把它赶完再走。
不一会儿,就听见472野战医院的姑娘们从响水坝回来,嘻嘻哈哈地说笑
着从窗外走过。现在想起来,问题就出在她们回来而我们还没到的这不到半小时
的时间里。
我们到4点一刻完了工,我和施婕赶紧回宿舍拿了换洗的内衣,和林洁、小
吴一起去团部。肖大姐看来早就在等我们了,她手里拿了件缝到一半的小衣服和
针线。我们知道大姐再又几个月要作妈妈了,林洁见了她甜甜地叫了声大姐说∶
「我也跟她们去凑个热闹。」
大姐看看她,略一思索道∶「好吧,那我的责任可大了。」说罢对我们挥挥
手∶「时候不早了,咱们走吧!」
我们一听诧异地齐声问∶「政委,你也去呀?」
肖大姐笑笑说∶「你们几个小鬼个个都是47军的宝贝疙瘩,丢一个军长还
不吃了我?我带你们去,我这身子下不了水,在岸上给你们看着点。最近警卫营
的战士来机关爱抄近道走响水坝,我给你们挡挡人。」
我们一听恍然大悟,大姐想得真周到,就簇拥着大姐奔响水坝而去。
从文工团驻地到响水坝走十几分钟就到,估计我们到的时间是4点半左右,
虽然已是10月份,太阳也已落到树稍,但还是暑热难消。
我们一到响水坝,看了看四周确实没人,赶紧脱了衣服下水。说是脱衣服,
其实还穿着内衣。那时候部队女兵的内衣与男兵一样,就是一条草绿色的大裤衩
和一件小背心,这真让我们女兵哭笑不得。
穿这样的内衣,即使像我这样身体发育不久的女孩,两个乳房也像没人管束
的小兔一样整天晃的让人心烦。要是赶上部队急行军,那我们可就惨了,一跑路
胸前就坠得生痛,谁要是再赶上来例假,那简直就像受刑一样,经常有姑娘痛得
偷偷地哭。
后来不知谁的发明,到老乡家找一段白布,遇到急行军就用它束胸。可那滋
味也不好受,胸口憋得喘不上气来。
后来进了大城市,一些像施婕这样的大家闺秀参了军,我们才知道还有叫胸
罩的东西,那东西戴着又舒服又漂亮,只是部队不发,我们也没处买,仍然是裤
衩背心。
那天我就是穿着裤衩背心下的水,虽然响水坝划为女兵专用,但大概因为毕
竟是露天,大家都是穿裤衩背心下水,只有少数几个岁数小的姑娘,到深水处后
总爱再把衣服都脱光再洗,小吴就是其中之一。
施姐那天脱了背心,她戴了一个白洋布的乳罩,把胸脯托的高高的,真让人
羡慕。
我这人虽然生在东北,其实倒很怕冷,那天尽管穿着军装站在岸上一动就出
汗,但光着腿下到水里我还是冷的牙直打架。我咬着牙一步一步往水里走,林洁
和施婕也跟我差不多,慢慢往前摸,小吴却已经到了河中间最深的地方。
那里卧着两块一人多高、像房子那么大的大青石,水有齐腰深。小吴像往常
一样脱下背心搭在大青石上,回头看见我小心翼翼地往前淌,呲牙一乐,我知道
她是笑我怕冷,可我也笑她那扁扁的小白胸脯刚刚能看出有一点凸,简直就像男
孩子一样。
可我还没笑完,弯腰正要脱裤衩的小吴却叫了起来∶「我的脚被缠住了!」
我心里说∶『这小鬼头,真是活见鬼,这平展展的细砂底,有什么东西能缠
住脚?』但我还是向她那里奔了过去,冷也顾不得了。旁边的施婕和林洁也趟了
过来。
在离小吴还有4、5米的地方时我忽然感觉不对,脚好像被什么东西硌着,
这河滩是细砂底,脚踩着很舒服,只偶尔有块鹅卵石,可我脚下的东西好像是网
状的。我想低头看个究竟,可将要落山的太阳在水面形成一层金色的反光,很晃
眼。
我还没看到什么,却听见岸上的肖大姐惊呼∶「小心!」没等我反应,脚下
踩着的东西猛地一抽,我失去重心、站立不稳,一屁股跌坐水中,同时听见其他
三个姑娘一片惊叫声。
就在我落在水中的一瞬间,我瞥见大青石上闪过了十几个黑衣黑裤包头的身
影,「噗通、噗通」跃入水中,紧接着四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两臂。
我意识到出事了,一面挣扎一面喊。可我的头还在水里,一张嘴连喝了几口
水,还没反应过来,两臂就被那四只大手扭到了背后。
我被他们按在水里,一根绳子把我的两只手在背后紧紧捆了起来。我急得要
哭了,那四只大手抓住我的腋下把我向上提起来,头刚一离开水面,我便张口大
叫,谁知早有人等着我,一只大手抓住我的头发,另一只大手把一团破布塞进我
的嘴里,接着一根麻绳勒住我嘴里的破布,在我脑后死死地打了个结。这时我别
说喊,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那四只大手拖起我就走,我发现他们是在把我拖向对岸,我只有两条腿还能
动,就拚命用脚踢他们,弄得河里一片水花。可两只大手捉住了我的脚,我的挣
扎就像碰上一堵大墙,丝毫也撼不动他们。
我就这样被他们连拖带架地弄到岸边,我看见林洁她们也被人夹着向这边走
来,而小吴已被他们弄上了岸,她那裸着上身的雪白的身体已被从上到下捆了个
结实。
一到岸边,那六只大手同时将我摔到地上,我刚要翻身,腿已被人死死按住
并在一起。我意识到他们要干什么,拚命挣扎,可我根本就不是对手,只片刻功
夫我的腿就被捆了个结实。
他们把我抬进岸边的灌木丛,按在地上铺着的几条麻袋上,旁边小吴已被对
折捆了起来,两个面大汉正把那雪白的肉体往一个麻袋里塞,她像我一样被塞
住了嘴,只能隐隐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们把我仰面放在麻袋上,我拚命向下翻滚,可两只大手已死死按住了我的
肩膀,另外四只大手抓起我的脚向头的方向折过来,我明白他们是要把我捆成粽
子样塞进麻袋带走,就死命抵住,可那四只手就像泰山压顶,我哪里顶得住,我
的膝盖很快就碰上了胸脯。
这时一根麻绳搭上我的腿弯,再从背后穿过,绳子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抽紧,
我觉得身体像要被从中间撅断,凸起的乳房被自己的膝盖顶得生痛,绳子又紧紧
地缠了两圈,我被捆得不能动了。接着又一根绳子把我的脚腕子和脖子死死捆在
了一起,我被捆得呼吸困难,想出声气都上不来。
这时一块黑布上了我的眼睛,我最后的一瞥是看见几个黑衣人正架着也被
捆起来的肖大姐淌水向这边奔来。紧接着我被塞进一个麻袋,粗糙的纤维把我裸
露在外面的皮肤磨的生痛。麻袋又被拦腰捆了两道,我知道这回我就是有翅膀也
飞不了了。
旁边又折腾了一小会儿,隐约能听见女人的哼叫,那肯定是肖大姐和林洁她
们正在被捆扎起来。
不一会,另一个软软的东西跟我并排放在了一起,我感觉他们正在把我们栓
在一起。接着,我被四只大手一前一后抬了起来,同时隐隐闻到一股牲口的腥骚
气,我们被搭在牲口背上,轻轻一声吆喝,牲口健步小跑了起来。
我被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是谁绑架了我们?肯定是土匪。一时间,「凌辱、
轮奸、死┅┅」这些可怕的字眼在我脑子里乱飞。
我想不通他们怎么可能钻进警卫严密的军部驻地,半小时前472医院的人
还在这洗澡┅┅
牲口走动时一耸一耸的,使捆着麻袋的绳子深深勒进我的肉里,每耸一下,
我就觉的腰像要被人撅断,骨头都在嘎嘎响,痛得钻心;乳房则被膝盖顶得像要
胀破一样,精湿的裤衩背心贴在身上被小风一吹让我浑身冷的发抖。
我发现牲口只是小碎步跑着,并未全速飞奔,我猛地意识到我们还在我军的
警戒圈里,不远处就有军部警卫营的警戒哨。算算现在还不到5点,警戒哨还没
有撤,我真恨他们为什么那么迟钝,响水坝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居然没察觉。
警卫营那帮兵,平时总爱贼头贼脑地往响水坝跑,其实谁都明白他们是想撞
上个洗澡的女兵开开眼。可今天他们都跑哪去了?怎么一个也不跑来开眼?要是
有人来,别说穿着裤衩背心,就是什么都不穿,我也宁肯给他们看,可我们现在
正被土匪绑着往外跑!
忽然,一声清脆的鞭声落在牲口身上,牲口顿时「哒哒」地飞奔起来,人的
脚步声也响成一片,我心里顿时一紧,知道没有希望了,我们正在快速地落入地
狱。
驮着我们的牲口没命地狂奔着,我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在心里默算,到6点开
饭,团里就会发现我们出了事,可部队知道向哪里追我们吗?能追上我们吗?
牲口跑的气喘吁吁,连我被捆得麻木了的身体隔着麻袋都能感觉到牲口吃力
的喘息和汗湿的热气。牲口不知跑了多长时间,按说团里早该发现问题了,可没
有人来阻止这支队伍的狂奔,我的心像被捆住的身子一样被颠碎了。
忽然队伍停了下来,有人搭起了我们,我的心一阵狂跳。可是我马上就失望
了,我们被解开,我被单独捆在一头牲口背上,看来所有的匪徒也都有了牲口,
队伍以比刚才快的多的速度重新狂奔起来。一股刺骨的寒气透过麻袋深入我的骨
髓,我意识到夜已经来临,我彻底绝望了。
队伍在山里不停地走,匪徒们好像连饭也没有停下来吃,我又饥又寒,最难
受的是,在河里喝的那几口水这时都变成了尿,憋得我下腹胀痛,再一颠簸,简
直像刀割一样。
身心的重创使我开始变得恍恍惚惚,待再次清醒过来时已被卸到了地上,两
个匪徒把我从麻袋里拉出来,解开了捆在腿弯和脚腕处的绳子,但我的腰好像已
经被折断,身体仍保持着对折的姿势动弹不得。
两个匪徒拉住我的头和脚强行拉开,我浑身都像散了架,手脚还被捆着,我
一动也不能动地瘫软在潮湿的地上。
我们好像是在一个山洞里,但偶尔射来的光线让我意识到又是白天了。匪徒
们在吃饭,吃过后一部份人到外面和洞口警戒,我又被两个人架起来直挺挺地扔
到一个草上,两个匪徒一边一个夹着我躺了下来。
看来他们是白天睡觉,夜里赶路,可就是睡觉也不放心我们,不但手脚仍都
捆着,还要两个夹一个。
两个男人硬梆梆的身体紧紧贴住我,一股口臭直冲我的脸,我几乎被呛得喘
不过气来,刚想偏过脸躲一躲,却惊恐地发现一只粗硬的大手正从背后伸过来,
掀开我的背心向我的胸脯摸来。我拚命扭动上身,躲避着这只黑手,可更可怕的
情况出现了∶躺在我正面的匪徒的一只滑腻腻的脏手拉开我的裤衩,像蛇一样贴
着我的肚皮向下游走。我想哭、想喊、想挣起来,可被绑得死死的,一动也动不
了。
片刻,我的乳房已被抓在那只粗硬的大手里揉来揉去了;另外一只手也已游
到我两腿之间,我死命夹紧大腿,可抵不住那巨大的穿透力,很快两个手指就挤
进了我两腿之间,已经摸到了那柔嫩的花蕊。我浑身发抖,恨不得马上去死,可
这由不得我,一根有力的指头正在进入我的身体,又腥又臭的热气喷到我脸上,
越来越急促。
忽然有人踢了我面前的匪徒一脚,低声喝道∶「小心点,弄坏了小心七爷扒
你的皮!」
那人一震,手指停在原地不动了,其馀的四个手指却在我下腹摩挲了起来。
我本来就憋得像要胀破了一样,被他这样一摸,竟浑身发起抖来。
那只手摸了一会就停了下来,那个匪徒抬起头来与对面的匪徒耳语了一阵,
两人阴险的笑了起来。抓住我乳房的那只手也停了下来,两人抬起身,四只大手
伸进我腋下把我架了起来,我不知他们要干什么,心里害怕极了。
他们把我架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把捆我腿的绳子也解开了。我正不知怎么回
事,两只大手把我的腿岔开,同时按住我肩膀向下压,迫我蹲了下来。一张臭嘴
贴近我的耳朵,用淫荡的声音说∶「姑娘,憋坏了吧?」话音未落,一只大手已
经把我的裤衩扒了下来。
我慌得不知如何是好,虽然我的眼睛仍被着,但我知道我的下身已经全部
暴露在这两个匪徒的面前。
那匪徒催促说∶「尿啊!」虽然我已憋了一夜,可我怎么能当着这两个色狼
排泄呢!
另一个匪徒似乎等不及了,一只大手伸到我两腿之间,两个手指拨开我的阴
唇,另外两个手指在我的下腹按压,一个手指向里面捅进去。我实在忍不住了,
全身一松,尿水喷涌而出。
我感觉得出来,那两个匪徒在最近的距离上聚精会神地观看了我小便的全过
程,待我尿完,其中一个居然还用手指抹去了我阴唇上的残液。等他们给我提上
裤衩,我已是泪流满面了。
我被架回草,脚仍被捆牢,两个匪徒仍旧一前一后,一个手握我的乳房,
一个摸着我的阴部睡着了。我被巨大的屈辱淹没了,但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醒
了这两只恶狼惹来新的凌辱。
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我在恍惚中听到山洞中骚动起来。那两个匪徒爬起
来,我又被对折捆了起来,装进麻袋,捆上马背,在夜色中继续赶路了。
越走温度越低,我知道这是上了高山,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也不知是什么
时辰,匪徒们大声呼喊起来,前方也有人大声呼应,我心里一抖∶我们被掳入匪
巢了。
有人把我从马背上解下来,抬着我走了很长一段路,然后给扔在了地上。接
着,我听到了另外4声闷响。
一个低沉的声音问∶「老三,这20多天没跑蹲,有货呀!」
在路上听到过的一个声音回答道∶「爹,真憋死我了,在共军窝里蹲了十多
天,到底叫我们捞上一票,货色不错。」
那低沉的声音命令道∶「哦,打开看看!」
有人解开了麻袋,四只大手抓住我,把我拖出了麻袋。
绳子还没解开,一只粗糙的大手摸着我裸露在外面的臂膀和大腿道∶「嘿,
又白又嫩!」忽然他好像被别的东西吸引过去了,嘴里念叨着∶「这还有个光着
的!」
这时有人扯掉了罩住我的眼睛的黑布,昏暗的光线下我看清是在一个巨大的
山洞里,我们五个人一字排开摆在地上,麻袋都已撤去,但绳子都还没有解开。
四周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匪徒,一个个凶神恶煞一般,我们每人身边都站着三、四
个光着上身的大汉,一个50来岁壮实精悍、面容凶恶的汉子背着手正向中间一
个被五花大绑、露着雪白的脊背的姑娘踱去。
我心中一惊∶那是小吴!
那汉子指着小吴命令道∶「解开看看!」旁边的两个大汉三下五除二接开了
外圈的绳索,将小吴的身子展开架了起来。
那汉子看见坦露在他面前的雪白但只是微微隆起的胸脯似乎有些意外,再看
一眼小吴充满女性妩媚的大眼睛和齐耳短发,略一思索一把拉开她的裤衩将手伸
进她两腿之间。小吴拚命扭动着身子,那汉子只摸了一把就把手抽了出来,哈哈
一笑∶「原来是个雏儿。」
他一扭脸又看见了已被解开绳索拖起来的施婕,走过去很感兴趣地按住她的
胸脯、拉起她的乳罩∶「这还是个洋学生呢!好,好!」
这时正好两个匪徒把我架起来,他看见走过来,两只恶狼一样的眼睛定定地
盯着我的脸,竟半天没有说话。
我像被针刺了一样扭过脸去躲开他的目光,他伸出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捏住
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扭了回来,看了半天忽然说∶「娘的,这么漂亮的妞我还从来
没见过。」说完,另一只大手在我胸脯上摸了一把,满意地说∶「奶子也够大,
真是上等货!」
那个被叫作老三的人这时把林洁拖了过来说∶「爹,你看这个也不赖!」
我知道,林洁的美貌比我丝毫也不差,只是她更文静、秀气。果然那老家伙
捏着林洁的下巴看的眉开眼笑,连连称赞∶「老三,你这下中了大宝了,这几个
妞够我们开窑子的了!」说完他问∶「还有一个呢?」
两个匪徒将五人中衣服穿的最整齐的肖大姐推了过来。我完全可以想像大姐
这两天的痛苦,像我们这样还不到20岁的姑娘,被土匪这样折腾下来浑身还像
散了架一样,大姐不仅比我们大好几岁,而且有几个月的身孕,被匪徒们捆得像
包裹一样赶两天的山路,真无法想像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架着大姐的一个匪徒献媚地对那老家伙说∶「七爷,这娘们肚子里有货。」
被叫作七爷的匪首一听满有兴致的说∶「哦,又一个大肚子,共军人丁兴旺
啊┅┅」话没说完,他的眼睛盯着大姐的脸不动了。
正在这时,忽听有人高声叫着∶「恭喜司令,大喜啊!」
随这话音闯进一个穿国民党上校军服的身材矮胖的家伙,旁边的匪徒都恭恭
敬敬地称他参谋长,他扫一眼我们这几个衣衫不整的女兵,朝那匪首拱拱手道∶
「司令今天大有斩获呀┅┅」
他发现那匪首还在盯着肖大姐,小眼一眨,示意一个喽罗解开大姐嘴上的绳
子,掏出嘴里塞的破布,不怀好意地问∶「你是哪部份的?叫什么名字?」我心
里一沉,这伙土匪看来是国民党养的恶狗。
大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脸上毫无表情。
那匪首这时牙一咬道∶「我倒要看看你是谁!」说着一挥手吩咐道∶「给我
扒了!」
四、五个匪徒一涌而上,把大姐按在地上。我们几个一听急的在匪徒手里拚
命扭动着身体,涨红了脸,但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声。
那匪首见状狂笑∶「哈,我就爱听小妞叫唤,给她们都打开!」几个匪徒上
来把我们嘴里的破布都拉了出来。
我第一个被松开嘴,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也顾不上嘴巴又酸又痛,冲着那
群野兽大叫∶「你们放开肖大姐,她是孕妇!」
这时另外三个姑娘也都叫了起来,但这群匪徒好像什么也没听见,继续在大
姐身上忙着。大姐被脸朝下按在地上,手脚都已被解开了,我看见抓着他的三个
土匪使劲把她往下按,真替她那凸起的肚子担心。
他们抓住大姐被解开的双手将她翻过来脸朝上,一个大汉深手抓住大姐的领
口就向两边扯,我们不约而同地大叫∶「住手!」
那匪首转身看看我们,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对那大汉吩咐道∶「大虎,把
她拉过来。」
几个匪徒一听马上抓住大姐的手臂把她拖起来,架到匪首面前,大姐挣了几
下也没能挣脱那几只粗壮的大手。
那匪首托住大姐的脸问∶「你姓肖?」大姐连眼都没眨一下,我心里却是一
惊,是我暴露了大姐的姓,我真是该死!
匪首开始解大姐的衣扣,大姐仍是一动不动。大姐军装的扣子全被解开了,
怀敞开着,那匪参谋长从她身后抓住两边的衣襟往后一拉,衣服被扒了下来,露
出了里面白色的背心和丰润的双臂。大姐的胸脯很丰满,背心被高高地顶起,胸
前还隐约能看到两个圆圆的鼓包。
匪首已开始解大姐的腰带,我们急得都要哭出声了,可大姐既不挣也不躲,
一声也不吭。我忽然明白了,落在这群匪徒手里,没有任何侥幸可言,大姐是用
自己的行动告诉我们,应该如何面对这灭顶之灾。
匪首右手一挥,大姐的腰带被抽了出来,军裤顺着身子滑下来,滚圆的肚子
和草绿色的内裤露出一半。匪首朝墙根一努嘴,两个匪徒架着大姐就往墙根拖,
匪首一脚踩住大姐的裤脚,军裤留在了地上,大姐的下身也只剩一条内裤了。
墙根的岩壁上一人多高的地方钉着一排粗大的铁环,一个匪徒把一根粗绳索
搭在中间的一个铁环上,匪参谋长拿出一副手铐铐住大姐的双手,然后用搭下来
的绳头栓住手铐,两个匪徒拉动绳索,大姐的双臂被拉过头顶拉直。
匪首打着手势让他们继续,绳索越拉越紧,大姐被迫靠住岩壁,挺直身子,
直到她不得不踮起脚尖,匪徒们才停了下来,固定住绳索。
匪参谋长先上前抚摸着大姐的脸问∶「这回该说了吧!你叫肖什么?」
大姐一扭脸躲开他的脏手,一声不吭。那禽兽抓住大姐的背心猛地一拉,只
听「嘶拉」一声脆响,背心被扯成两片,脱落到地上。大姐雪白的身子和丰满的
乳房全暴露在众人面前,四周的匪徒都看呆了。
大姐的乳房长得非常漂亮,尽管她已怀孕了5个多月,但她的乳房仍结实坚
挺,呈梨形,丝毫没有下坠,粉红色的乳头骄傲地向上翘着。匪首过去,一只粗
黑的大手摩挲着那对嫩白的乳峰,我看见大姐闭上了眼睛。
他另一只大手在下面抚摸着露出一半的滚圆的肚皮,然后抓住她的裤腰问∶
「怎么,还不想说?」见大姐不答话,那手向下一拉,草绿色的内裤顺着大姐光
滑的大腿滑落到地上众匪徒都不由的后退了几步,一幅惊心动魄的凄美画面出现
在众人眼前∶
在黝黑的岩壁上,直挺挺地挂着一个曲线优美的雪白胴体,丰满的乳峰因手
臂高吊而显得分外高耸;圆滚滚的肚子不但没有使腰身的曲线变得臃肿,反而增
加了线条的凄美;微微踮起的脚尖使笔直的大腿显得更加修长,大腿尽头是神秘
的三角区和油黑茂密的芳草地;最摄人心魄的还是齐耳秀发下那张秀美而坚毅的
脸。
围在近前的一大群凶神恶煞般的男人像被摄住了一样,半天没有动静。
良久,那匪首才跨步上前,捏住大姐的一个粉嫩的奶头用力地搓着,问道∶
「你还不说?」
没有回答。
匪首吩咐道∶「把她的衣服拿来!」
有人递过还带着肖大姐体温的军装,匪首一手继续揉搓着两指间的奶头,另
一手指着军装上的胸章说∶「把这玩艺给我弄下来!」我看到大姐双手高吊的赤
裸身子微微一动∶这家伙对我军的情况很了解。
果然,他拿着从军装上扯下来的胸章,翻过来念着∶「47军文工团,肖碧
影。」他加大力搓着已变得通红的乳头,得意地说∶「你看,你不说,我也能知
道。」
匪参谋长挤上前来,贪婪地看了眼大姐的裸体说∶「47军文工团的,难怪
这么狐媚。共军共产共妻,文工团的娘们都是公用的。」接着他恬不知耻地摸着
大姐滚圆的肚子阴损地问∶「这肚子里的小杂种是哪个男人的种,你自己也弄不
清楚吧?」四周的匪徒哄地笑起来。
听到这家伙如此侮辱肖大姐和文工团,我的肺都要气炸了,可我发现大姐仍
非常平静,不动也不吭。我忽然想到∶大姐宁肯付出自己被剥光身子吊起来的代
价,要保护的绝不是她自己的名字,她是在暗示我们什么更重要的东西。
一个念头闯入我的脑海∶林洁!她是有名的活密码本,要被敌人认出来后果
不堪设想。大姐是在告诉我们,就是牺牲身体,也要保护党的机密。
几个匪徒开始围上去对肖大姐动手动脚,匪首却转过身来托住眼圈红红的吴
文婷的下巴问∶「你叫什么?」
小吴显然受了肖大姐的感泄,匪首连问了几句都没有答覆,他手一挥∶「也
给我挂上去!」
两个匪徒架起小吴纤细的身体拖到墙根,把她捆在身后的双手解开再在前面
用生牛皮绳捆紧,然后把她上身赤裸的身体吊在了肖大姐旁边。
匪首挨个问我们同样的问题,没有人回答他,于是我们五人都被踮着脚尖吊
了起来。
一个匪徒抱来一堆军装,原来他们把我们脱在河滩上的衣服全卷来了,可衣
服摊在地上他们也了,无论如何也分不清哪件衣服是谁的。
匪参谋长挨个看着我们被吊得直挺挺的身体威胁说∶「你们都不说?我可要
给你们编上号,烙在你们奶子和屁股上┅┅」
那个被叫作老三的匪徒有点不耐烦了,对匪首说∶「爹,管她们叫什么,弟
兄们都等不及了。」
他看匪首微微点头,指着肖大姐说∶「这娘们就叫大肚子。」他又指指戴着
胸罩的施婕和光着上身的小吴说∶「这俩一个叫洋学生,一个叫雏儿。」最后他
看着我和林洁说∶「这俩妞最漂亮,这个叫大美人,那个叫小美人。」
匪首哈哈大笑,拍着老三的肩膀,指着我说∶「傻小子,你看她个头大、奶
子也大,就以为她是大美人?你还差火候啊!我告诉你,她比那个要嫩,她才是
小美人,那个是大美人。」
我顿时心乱如麻,这老家伙肯定是采花老手,我和林洁只差1岁,但无论是
个头还是身体发育我都超过林洁,很多熟悉的同志都以为我比林洁大,这老家伙
一眼就能看出我其实比林洁小,落在他手里后果可想而知。
我的这个想法马上就得到了印证,老匪首指着挺着肚子的萧大姐对老三说∶
「老三,你的弟兄们劳苦功高,这娘们就赏给你们,放开玩!」
四周的匪徒兴奋地喊道∶「谢七爷!」
我意识到这就是路上匪徒们提起来胆寒的匪首七爷。
老三又问∶「爹,这娘们肚子里的崽怎么办?」
七爷乾脆地回答∶「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弄掉了是他命不好,弄不掉算他命
大。」
这冷酷的回答令我浑身发冷,几个匪徒兴高采烈地拥上去往下卸肖大姐,我
们几个同时叫出了声∶「大姐┅┅」
话音还没落,七爷指着小吴和我说∶「让这个雏儿和小美人今天伺候我!」
我顿时如掉入了万丈冰窟。
两个匪徒开始松开吊着我的绳索,小吴也被放下来。我拚命压住恐惧,我在
小吴面前是大姐姐,和她同时受辱,我得给她作个榜样。
在被匪徒们拉走之前,我看见七爷指着林洁和施婕问匪参谋长∶「怎么样,
郑老弟,你也挑一个?」
姓郑的国民党上校忙说∶「七爷没开苞,哪轮得到我,我看弟兄们干这个大
肚子就挺好,过瘾!」
匪首七爷哈哈一笑,带着一帮匪徒架着我和小吴朝山洞深处走去。
我离开前最后的一瞥,看见匪徒们正七手八脚地把肖大姐光裸的身体仰面绑
在一张木台子上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2
(第二章)
几个匪徒架着我们来到山洞深处,进入一个石门,忽然听见潺潺水声。
这是一个约两间屋子大的石洞,地上有一个天然的水池,里面能站下十几个
人,一股山泉被引入池中;水池的两侧贴墙立着两颗剥了皮的粗大的树干,另一
颗怀抱不过来的粗大树干架在上面,横跨整个水池的上方;洞里的岩壁上点了十
几支小孩胳膊粗的牛油蜡烛,把黑黝黝的岩洞照得通明。
匪徒把我们推倒在池边的地上,一个匪徒过来踢了我一脚,喊道∶「起来,
跪好!」
我躺在地上没有动,两个匪徒上来,把我的手重新绑到身后,然后架着我跪
在地上。我的腿被绑了整整两天,已经没了知觉,并着腿跪在地上左右摇晃。
七爷看了吩咐∶「给她们解开。」
几个匪徒给我和小吴解开了绑在腿上的绳索,我们俩双手反绑并排跪在冰冷
潮湿的石板上。
七爷藉着摇曳的烛光端详了我们一会儿,用一根手仗戳着我的胸脯命令道∶
「把腿岔开!」
我心中一冷,知道恶梦开始了,虽然明知反抗毫无意义,但也绝不能向这群
野兽投降。我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小吴也像我一样挺直了身子、并紧了腿。
七爷见状冷笑道∶「不听话?给她们帮帮忙!」
上来三个匪徒,一个按住我的肩膀,两个分别抓住我的两个膝盖向外拉,我
死命抵住,咬住嘴唇不出声。
我一个不到二十岁女孩子,如何是两个彪形大汉的对手,腿很快就被他们拉
开了。他们拿来一根一尺多长、两头带杈的粗木棍架在我两个腿窝之间,然后用
绳子绑紧,我变成岔开着腿跪在那里了。小吴也和我一样被岔开了腿,直挺挺地
跪着。
七爷来到小吴面前,一个匪徒给他搬来椅子坐下,他开始拨弄小吴的光裸的
胸脯上的乳头。
小吴虽然乳峰还没怎么发育,但乳头已长得像小指尖般大小,经那粗糙的手
指反覆拨弄,不多时竟挺立了起来,像两粒晶莹的玛瑙。小吴全身绷紧,肩膀微
微颤抖。
那匪首开始揉搓小吴稚嫩的乳头,嘴里自言自语道∶「真是个雏儿!」忽然
他抬起小吴的下巴,盯着她秀气的大眼睛问∶「你多大?有月经吗?」
小吴的脸腾地红了,闭上眼睛无语。
七爷捏着她的下颌骂道∶「娘的,怎么全她妈是哑巴。去叫老金来!」
一个小土匪跑出去,一会儿回来报∶「金先生来了。」
这时走进来一个长着怪异的八字胡的乾瘪老头,他看也不看我们,向匪首拱
手道∶「七爷有什么吩咐?」
匪首指了指我们,说∶「这是老三刚弄来的女共军,问什么都不说,你给看
看。」
那老金看看我们道∶「嫩得能掐出水,好货色呀!」
七爷摸着小吴的脸说∶「我干过最小的女共军是去年那个16岁的电话兵,
你看这个怎么样?」
老金抬起小吴的脸看了看,又摩挲着她近乎平坦的胸脯和直直挺立的乳头仔
细观察了一阵,回头对匪首道∶「七爷赏我看看这妞的下盘!」
小吴闻言脸顿时变得煞白,那匪首已一把抓住了她的裤衩,她下意识地向后
闪身,却被两个匪徒按住了。「嗤」的一声,草绿色的裤衩被撕开扔到了一边,
小吴全身赤裸地展现在几个土匪面前。
由于腿是岔开的,她身体最隐秘的部份也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雪白的下腹
竟是光秃秃一片,只有一层浅浅的绒毛,两腿间一条细细的肉缝,几乎看不出阴
唇。土匪们都看愣了,连那匪首七爷也看得两眼发直,啧啧称奇。
老金却见多识广地点点头说∶「比去年那个嫩多了,你看奶子和下边都没长
起来呢!」
七爷问∶「她能算个女人吗?」
老金看一眼七爷问∶「怎么,七爷┅┅」
匪首点点头说∶「去年黑老三把一个16岁的女共军搞大了肚子,听说还没
有人让比那小的女共军大了肚子的。我逮的那个女电话兵不争气,搞了多少次肚
子就是大不起来。你看这个┅┅」
我们听得毛骨悚然,小吴控制不住惊叫起来∶「不┅┅」可没人理会他。老
金点点头,伸出鸡爪一样乾瘪的手在小吴两腿间细嫩的肉缝上来回摩挲,然后用
两只瘦长的手指分开了肉缝。小吴强忍住哭,扭动身子想躲开,但她手臂被抓得
紧紧的,腿又被木棍支着,无处逃遁,肉缝被剥开,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肉。
那手指继续向里面钻,直到露出一个粉色的小肉芽,才按住它不动了。老金
的另一只手伸到姑娘身后按住她绑住的右手脉搏,像睡去一样一动不动。
良久,他抽回手睁开眼对匪首道∶「恭喜七爷,这丫头行!」
七爷兴奋地问∶「怎么讲?」
老金慢条斯理地说∶「这丫头今年不过15,还没有人逮住过她这么小的女
共军。她虽然身子还在长,但已经是女人了。她是去年八月见的初红,上次行经
是今年八月十五,下次行经是九月十二。我给七爷挑个日子,保证让她肚子大起
来。」
老金的一番话我在旁边听得目瞪可呆∶他说的竟然丝毫不差!
小吴去年8月参军就和我在一起,我又是文工团俱乐部的生活委员,特别留
心姑娘们的身体情况,特别是像小吴这样舞队的小姑娘,以便帮助团长、政委安
排演出任务。
小吴是去年9月第一次来例假,那时她刚参军一个月,我们军正在追歼国民
党残军,部队整天行军打仗,我们文工团还要一路宣传鼓动。
那天到了宿营地,大家都忙着准备吃饭,我却偶尔地发现平时总是蹦蹦跳跳
的小吴躲在放道具的帐篷角落里「呜呜」地哭。我忙问她怎么了,她抓住我的手
恐惧地哭道∶「袁姐,我肚子痛。」
我说∶「肚子痛哭什么?我带你去找卫生员。」
她哭得更厉害了∶「不光痛,还流血,流了好多血,肯定是我肚子里什么东
西破了,吓死人了。」
我一听明白了八九分,就哄她∶「让我看看好吗?」
她不好意思地解开裤带,我一看,她的裤衩下面都湿透了,大腿上也满是血
迹,可那血的颜色是粉红的。
我问她∶「你来过例假吗?」
她哭丧着脸,傻傻地看着我问∶「什么例假呀?」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说∶「傻丫头,女孩子都会流血,一月一次,叫月经,也
叫例假。没事的,几天就过去,你不要沾凉水,肚子很快就不痛了。」最后我还
开玩笑地对她说∶「祝贺你,从今天起你是大人了。」
后来我去炊事班给她弄来热水,帮她洗了下身,又把我的一条没用过的月经
带给了她,她才转悲为喜。
小吴上次来例假我也记得很清楚,因为刚好是八月十五中秋节。那天我们在
军部搞中秋文艺晚会,舞队一共有5个节目,刚跳完两个,我报完幕下来,活报
剧上场,小吴一把抓住我说∶「袁姐不好了,我来例假了。」
我看她慌慌张张的样子,忙问她∶「多吗?能坚持吗?」
她红着脸说∶「突然来的,好像挺多,我┅┅」
我一看,忙安慰她别着急,我汇报给团长安排了别人替她,然后叫了一个没
节目的姑娘送她回了营房。
这些情况,那乾瘪老头怎么会算得一天都不差?
匪首七爷听罢老金的话,大笑∶「好,好,天助我也,赶明我弄个15岁的
大肚子让老黑他们几个眼红去吧!」说完一挥手吩咐匪兵∶「弄池子里洗洗!」
两个匪兵抓住小吴赤裸的身子往水池里拖,我急得大声喊∶「你们别碰她,
她还是个孩子!」
七爷转过脸淫笑着说∶「她是个孩子,你呢?你多大了?是黄花闺女吗?和
男人睡过觉吗?」我想起那个国民党上校共产共妻的鬼话,脸憋得通红。
那匪首一手掀开我的背心,一手伸进去摸索,我的乳房被粗硬的大手攥了个
满把,我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大手在用力捏,我痛得眼泪在眼眶里转,
忽然抓住我背心下摆的手向上一翻,背心从我头上翻过去,挂在我被绑在背后的
手腕上,我的上身裸露了出来。七爷又抓住我的裤衩向外一拉,薄薄的布被撕碎
了,掉在地上。
我羞得闭上了眼,从懂事时起,我的身体是头一次展露在男人面前。
我听见七爷急促的呼吸,老金则一连声地说∶「天生尤物,天生尤物!」
我知道,和小吴比,我可以算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我的乳房比肖大姐也毫不
逊色,只是更加硬挺;我的腰男人的两只手可以轻松地握起来;我岔开的腿间,
黑油油的芳草地下,是一对粉红娇嫩的花瓣,掩盖着神秘的桃花源。可这一切,
现在都由眼前这群恶狼随意摆弄了。
两只粗大的手指按住了我的阴唇向两边分开,另一只手指粗暴地钻入我宝贵
的处女地,粗大的指节硌的我生痛。
那手指插进去少许就停住了,在我身体里来回摆动了几下,抽了出来,匪首
七爷托起我的脸大笑∶「共军军纪不错,这样的美女居然还没开苞!」
我几乎昏厥过去,乳头却已被老金捏住,他来来回回地把我的两个乳房捏了
个遍,然后翻开我娇嫩的花瓣仔仔细细观察了半天,随后把一只手指插入我的身
体,贴着阴道壁向里滑行。手指碰到了中心的花蕊,我浑身一颤,那手指按住花
蕊不动了,粗糙的皮肤摩擦着敏感的花蕊使我全身禁不住颤抖起来。
一只乾瘦的手指搭上了我右手的脉,我睁眼看到一双黄色的眼珠,忽然一股
臭气扑面而来,我听见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姑娘今年十八。」我浑身一震,
看到他眼中得意的笑意。
搭脉的手松开了,插在我身体里的手指在用力按压了一下我的阴蒂后也抽了
出来。我看见他仔细看了一下带着我的体温的手指后,对匪首七爷说∶「这丫头
10天前来的月经,过几天就是受孕期。」
我听着这丝毫不差的判断,几乎忍不住要哭出声来。
七爷凑近我的脸说∶「听说你们洗澡让老三他们给搞了?今天在我这里洗个
痛快的,没人敢搞你们,爷亲自伺候你们!」
话音刚落,四只大手把我提了起来,拖进水池。水池里的水没到腰际,我跪
在里面只露出了头,我看见小吴已被吊在了横梁上,白白的裸体只有小腿没在水
里,她的脚没有沾地。
有人解开我被绑在背后的手,马上就被拽到前面,一根生牛皮绳紧紧勒住手
腕,把我的两只手捆在一起。一个铁环子从横梁上放下来挂住牛皮绳,两个匪徒
拉动绳索,我的双臂被拉直,身子不由自主地升起来。
由于腿弯处绑着根木棍,我的腿伸不直也使不上劲,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
上,好像手腕要被拉断了。有人上来解开了我腿上的木棍,我伸直腿刚挨着地,
绳索又向上拉去,我也被悬空吊了起来。
匪首看看我们两个面对面悬空吊着的赤裸女孩,脱掉衣裤,只穿一条大裤衩
下到水里,用一个水瓢滔起水浇到我的胸脯上,冰冷的山泉冰得我浑身发抖。
七爷对上面喊∶「你们都下来搭把手,老金洗洗那个雏儿!」
匪徒们七手八脚脱了衣服下到水里,有人不停地向我身上浇水,七爷拿着一
条白毛巾在我身上擦了起来,我认出那毛巾上有个红五星,是我们带到响水坝的
东西。
老家伙专门擦我的乳房,粗砺的纤维磨得我乳房细嫩的皮肤生痛,不到一会
儿,我白皙的乳房就变成了通红的颜色。
湿漉漉的毛巾又转移了目标,向我大腿根钻去,我死命夹紧双腿,两个匪徒
见状,一人抓住我一只脚向两边拉开,我脚沾不着地,用不上劲,只能任他们拉
开,以这种屈辱的姿势任人摆弄。
七爷大概是看见了我粉嫩的花瓣而兴致大涨,那条毛巾在我下身来回大力摩
擦,将我的阴唇里里外外擦了几个遍,甚至在我的肛门上还狠狠地打了几个旋,
痛的我浑身打战,但我咬住嘴唇不叫也不哼。
对面,我看见老金也手拿一条毛巾细细地摩擦着小吴幼嫩的乳头和下身,小
吴痛苦地扭着头,短发乱摆,但她也一声未吭。
匪首七爷在我身上搓了好一会,大概过足了瘾,这才放下毛巾,拿起一块肥
皂。他手里拿的肥皂正是我带到响水坝的那块,当时部队每人半年发一块肥皂,
女同志则发一条,是部队工厂生产的那种像小砖头一样的牛油皂,硬梆梆的很经
使,我们都是把它切成两半用。
我那天拿的是一块新肥皂,还没有用过,见棱见角,连上面的五角星图案都
清晰可见。七爷把肥皂在水里蘸了一下,然后按在了我的左乳房上,肥皂尖锐的
棱角把柔软的嫩肉硌得生痛。
他开始用肥皂在我的乳房上来回摩擦,乳房那柔嫩的肉团被挤压着变换着各
种形状,传来钻心的疼痛。过了一会儿,肥皂开始变的滑腻了,我的乳房上也出
现了泡沫,他把肥皂转到我另一只乳房上摩擦,那只空着的手开始揉搓我涂满皂
液的左乳。我的两只乳房都在他的大手下翻滚,不仅疼痛难忍,而且那「咕叽咕
叽」的响声令我羞愧难当。
等我整个胸脯都覆盖在白色的皂沫下的时候,他把手伸向了我两腿之间。他
故意把肥皂调了个角度,把因为在我乳房上摩擦而变得圆滑的一面转到一边,用
仍然棱角分明的窄边压住了我肉洞口的花瓣。
硌人的肥皂开始来回扯动,柔嫩轻薄的花瓣被毫不留情地压扁、扭曲、扯来
扯去。我被钻心的疼痛和屈辱感弄得心力交瘁,我学着肖大姐的样子不哭不叫不
求饶,痛得实在忍不住我就咬自己的嘴唇。
渐渐地,疼痛感降低了,「咕叽咕叽」的声音却越来越响,我的耻毛上的皂
沫已积了老高。他把肥皂移到我身体的其它部位胡乱抹着,一只手伸到我的胯下
大力地在阴唇之间揉搓,一次甚至用半截手指插进了我的肛门。不一会儿工夫,
我浑身就被白色的泡沫包裹了起来。
七爷很满意地看着我涂满皂液的裸体,又捏了捏我滑溜溜的奶头,示意那两
个匪徒放开我的脚,然后转身走到小吴的身边。
他对老金说∶「这个交给我,你接着给小美人细细地搓,里里外外都给我洗
乾净。」说完他走到旁边,拿起一把刀子把肥皂重新切成棱角分明的形状,在小
吴身上抹了起来。
老金转到我身边,两只青筋暴露的手伸到我身上,一只在胸前、一只在胯下
揉搓了起来。那两只手虽然乾瘦,却十分有劲,揉得我浑身趐软。
对面,小吴全身也被涂满了皂液,七爷正兴致勃勃地揉搓她被拉开的双腿中
间的敏感部位。
我的腿也再次被拉开,老金弯腰抬头瞪着金鱼眼盯着我的下身,我真是无地
自容。他真按七爷说的,把我的下身里里外外仔细地搓过,连阴毛和肛门也不放
过。
另一边,七爷已命人将山泉用一个竹筒引到水池上方,清冽的泉水浇在小吴
头上,他们开始清洗她身上的皂液了。不一会儿小吴被清洗完毕,土匪们把她放
下来,两个匪徒把她架走了。
七爷转回我的身边,把竹筒对准了我的头,冰冷的泉水从头浇到脚,四只大
手在我光裸的身上游动,七爷的一只手伸到我的胯下,用水冲洗我的阴部。皂沫
随着水流不断流到池子里,连我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皮肤的滑爽,我想这是我出娘
胎以来洗得最彻底的一次。
七爷打量了一下我湿漉漉的身子,吩咐一声∶「带走!」自己也转身走了。
两个匪徒把我放下来,摘下铁环子,架着我出了水池,跟着七爷来到旁边一
个有木门的小岩洞。
洞里的光线很昏暗,我一进去就被带到一根粗大的柱子旁,一名匪徒端来一
个只有三寸高的小凳,把我推了上去,让我背贴柱子站直。他们把我捆在一起的
双手拉起来,连抻带拽挂在柱子上的一个铁环上。
把我挂好后几个匪徒都退了出去,七爷踱过来,摸了摸我仍然湿漉漉的散发
着肥皂清香的身子,突然脚下一踹,垫在我脚下的凳子飞了出去,我的身体猛地
下坠,全身的重量都吊在了两个手腕上。我痛得挺直了身子,脚尖拚命向下够,
刚刚能够着地面,我全身绷紧,一动也不能动。
七爷早已转过身去,这时我才看清,就在我面前2尺的地方是一张用粗大的
树干做成的大床,藉着床头两点摇曳的烛光,我吃惊地发现小吴竟已被仰面朝天
地赤裸着捆在了床上。
她双手分开被绑在床头的两个大铁环上,修长的腿也被分成八字形,略略抬
起被绑在床尾。不同的是,绑脚的是两条布带,各留了一点馀地,小吴的脚在小
范围内可以稍微活动。
七爷开始解自己衣服,嘴里兴奋地说着∶「今天我就叫你们当一个真正的女
人!」
我的心呼地提到嗓子眼,小吴的身子也明显地一震,下意识地试图把腿并起
来,但绑住她四肢的绳索并没有给她活动的自由,她挣扎了两下只好放弃了,将
自己平摊在床上。
七爷已脱光了上衣,一面解着裤带,一面用手去摆弄小吴的下身。
男人黝黑的脊背在烛光下泛着青光,小吴雪白的身子在床上完全展开,两腿
之间只能看见一条细窄的缝隙,就像一只被捕获的小天鹅,等着恶狼来撕碎她的
肉体。我实在不忍心看下去了,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少顷,小吴忽然痛苦地哼了一声,我忍不住睁开眼,眼前的景象令我的心噗
通通地跳个不停∶七爷已全部脱光了衣服,一条腿翘在床上正用手揉搓小吴的肉
缝,一团黑乎乎巨大丑陋的东西吊在他的胯下晃来晃去。
这是我第一次见男人胯下的东西。
我母亲早亡,从小由父亲养大,父亲是个教书先生,对我家教极严,从不对
我谈起男女之事。我参军时只有16岁,对男女之事还是一无所知,只知道女孩
子长大了要嫁人,嫁人后会生孩子,但对女人为什么嫁了男人后就会生孩子却是
懵懵懂懂。后来从书上知道男女结婚后要同房,书上说叫「性交」,但究竟是怎
么回事,书上没说,我也不敢问。
部队到湘西后不断有女同志被俘、被强奸、轮奸的消息,我在野战医院还亲
眼看到过因被敌人轮奸而怀孕的女战友,才知道这「性交」竟然可以如此残酷。
今天看见七爷胯下那根黝黑的大肉虫,我忽然明白了,「性交」就是男人把
他胯下的这个丑陋至极的东西塞进女人的阴道,孩子也是用这东西种到女人肚子
里的。我怕极了,我知道男人那东西书上叫它「阳具」,可它还有一个非常吓人
的名字,叫做「鸡巴」。
我正胡思乱想,却吃惊地发现七爷那东西发生了惊人的变化,随着他在小吴
下身的揉搓,那东西自己越长越大,从3寸来长竟长到7、8寸长,粗得像根小
捍面棍,硬梆梆地挺了起来。
天那!这简直就是一根大肉棒!这么大的东西,难道要全部塞到小吴那纤细
的身体里去?她那细细的肉缝能受得住吗?
我的气还没喘均,那七爷已经抬起身,从床头拿出一方洁白的丝帕,展开铺
在小吴的屁股底下。我听说过女人出嫁时,初夜要用一方白帕接住处女红,以证
明新娘的贞洁,难道这土匪┅┅
不容我多想,七爷已跨坐在小吴的胯上,两只手指分开她的肉缝,大肉棒顶
端那个蘑菇状的圆头顶住了裂隙。小吴也意识到最后的时刻来了,全身都在拚命
扭动,但她的反抗就像狂风中的一只小船,什么也改变不了。
七爷腿上的肌肉绷紧了,腰也挺了起来,肉棒无情地顶进了这个只有15岁
的小姑娘幼嫩的肉缝。小吴的两条大腿开始痉挛,接着全身都开始发抖,头无助
地左右摇摆。
七爷的肉棒顶进去一段后似乎停顿了一下,「嘿」的一叫,小吴全身的颤抖
都嘎然而止,终于忍不住「啊┅┅」地惨叫出来,凄厉的叫声,让人听得心里淌
血。
这时再看,又粗又长的肉棒竟已有一多半没入小吴的下身,细窄的肉缝早被
撑开。七爷屁股抬了抬,将肉棒抽出半截,黑色的肉棒已被鲜血泄红,小吴阴道
内粉红色的嫩肉被带着翻了出来。她一口气没喘完,七爷腰向前一挺,肉棒再次
插了进去,比刚才还深,小吴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匪首的肉棒就这样不断冲刺,只几次就全根尽入,小吴也好像用完了力气,
任那粗大的肉棒出出进进,只是痛苦地低声呻吟。
七爷黝黑发亮的脊背趴在小吴雪白的裸体上停顿了片刻,好像在积蓄力量,
然后猛然开动起来,像一部开足了马力的机器,把粗硬的肉棒从姑娘身体里拉出
来再插进去,我看见小吴的大腿内侧已被泄成了红色。
这种机械式的运动持续了足足十几分钟,突然抽插的速度加快,七爷结实的
大腿和屁股上的肌肉猛地抽动起来,黑色的肉体将白色的肉身死死顶住,床头传
出男人低沉畅快的吼声,同时女孩长长的绝望的惨叫也再次响起。
声音嘎然而止,两具肉体都停止了运动,慢慢地松软了下来。
过了好长时间,七爷的身子才从小吴身上抬起来,缩回原先大小的阳具从姑
娘的肉洞中抽了出来。小吴的下身已是惨不忍睹,阴部和两腿全是血,肉缝像一
张小嘴一样张开着,一股白色的黏稠浓浆从里面缓缓地流淌出来。
七爷把沾满了鲜血的阳具在小吴雪白的肚皮上擦了擦,然后伸手抬起她的屁
股,抽出垫在下面的白丝巾,那上面已浸透了姑娘处女的血迹,像一朵盛开的鲜
花。七爷把丝巾挂到岩壁上拉着的一根绳子上,我这才发现那里并排挂着近20
条同样的白丝巾,全都有一朵鲜红的花盛开在中央。
我的心战栗了,在这张床上,有20位女同志失去了处女之身,而下一个就
将是我。
七爷在旁边一个水盆里洗乾净了他的阳具,嘴里念叨着∶「过瘾!」穿上一
条内裤向外面喊∶「来人!」
进来两个匪徒,七爷指指瘫软在床上的小吴,说∶「拖出去交给大虎他们,
告诉他们小心点弄,别给我弄坏了,我还有用。」
两个匪徒开始解小吴的手脚,我突然醒悟外面等着她的是残酷的轮奸,她一
个15岁多的小姑娘怎么受得了!我不顾一切地大叫∶「你们放下她,你们不能
把她带走!」
匪首循声转过身来,摸着我的脸说∶「你还挺会疼人,现在我来疼疼你!」
说着,手不知怎么一动,吊着我的铁环开了,我身体失去重心,脚一软竟倒在他
怀里。
我赤裸的肌肤摩擦着他散发着汗臭的身体,一阵心涌上来,我本能地伸手
去推他。我忽然意识到,我的双脚已没有束缚,双手虽然捆着但毕竟是在前面,
我和他又是一对一,这是我被俘以来最自由的时刻了,我心底甚至涌起了一丝希
望。
我用双手顶住他长满黑毛的胸脯,拚力地向外挣,左腿也屈起来想顶他的肚
子。他却纹丝不动,只一只手揽住我纤细的腰,眼睛里满是嘲弄地看着我。我奋
力挣扎了几下,他那只手竟像铁铸的一般丝毫摇撼不动,反而越勒越紧,几乎把
我的腰勒断了,我高耸的乳房也渐渐地靠上了他的筋肉凸起的胸脯,我真想放声
大哭,但我不能,我必须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抵抗到底。
就在这时,我眼看着软得像被抽去了筋骨的小吴被匪徒架走了。我绝望地使
出最后的力气去推七爷的胸脯,不料他手一松,借力把我撂倒在床上,我刚要翻
身,他已一跃跨到我身上,用一副早已固定在床头上的手铐铐住了我的手。
他并未捆我的脚,似乎是对我的身体着了迷,用一双粗砺的大手把我光裸的
身体从上到下抚摸了三遍,我屈辱地屏住气、并紧腿等候着灾难的降临。
他却从旁边抄起一床油腻腻、潮乎乎的棉被盖在了我的身上,我注意到这是
我军的草绿色制式军被,被子上还有成片暗红色的斑斑血迹。
他麻利地脱下裤衩,光着身子钻进了被窝,我拚命向后躲闪,但铐在床头的
手限制了我的活动空间,那充满野性的结实的肉体靠上了我光着的身子,粗硬的
胸毛蹭着我的乳房,我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
一条沉重的大腿压住了我,他另一条腿则不由分说地插入我两腿之间,我被
他夹在胯下,腿岔开着。他一只手开始揉搓我的乳房,那张臭嘴也拱上来在我柔
软的胸脯上乱蹭。我被他又密又硬的胡子扎得心乱如麻,想躲,可被那两条柱子
一样的大粗腿紧紧夹住丝毫动弹不得。
更可怕的事还在后面,他另一只手伸到我被强行岔开的大腿根部,捏住我那
柔嫩的花瓣肆无忌惮地揉弄,手指还不时探进秘洞挖弄两下;每隔一会儿,他还
用中指按住我的肛门画着圆圈揉压。没过多会儿,我便被他搓弄得开始心慌意乱
起来。
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男人看见过身体,身上这些敏感部位,别说男人,就
是我自己也不好意思有意去摸。现在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几只魔爪像蛇一样缠
住我不放,放肆地玩弄一个女孩最娇贵、最敏感、最羞于见人的器官。
更让我发慌的是,我的身体在他的玩弄下似乎起了反应,只觉一股燥热从胸
中喷涌而出,在身体里冲撞,不一会儿我就已经气喘吁吁、满脸通红了。
他好像很有耐心,仍然不紧不慢地揉搓着我身体最敏感的几个部位,甚至用
呼着臭气的大嘴嘬住了我的乳头,发出「吱吱」的声响,我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在
发软,我直想哭出声来,与其这样被一个男人玩弄,我宁肯他马上就强奸我。
又过了一会儿,我自己都能感到我的下身热得烫人,像被溶化了一样,原来
攒足了的劲已全部散去,现在想要绷紧一块肌肉都做不到了。
这时他把在我胯下的手抽了出来,把食指伸到我面前道∶「小骚货,想男人
了?」我看见那粗糙的手指在烛光下泛着水光,一滴晶莹的液体正滑落下来,我
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知道它来自我的体内。
他一把掀开了被子,我心惊肉跳地看见他胯下的阳具又胀大成一条巨大的肉
棒,青筋暴凸的棒身泛着骇人的青光,顶端那个紫红色的大蘑菇像一个丑陋的蛇
头迫不及待地要扑过来。我知道从被俘的那一刻起我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我无
奈地转过头去想躲过这最悲惨的一幕。
可我看见一只大手正从床头一迭白色的丝巾中拿起了一条,打开铺在我的身
下。过一会儿,在那黑色的岩壁上就会增加一条像徵着他的新战利品的带着鲜花
的白绢,我的眼泪抑制不住无声地流了出来。
七爷两手按住我的胸脯,两膝盖顶住我的大腿向两边分开,一个火热的物体
顶住了我的下身,又大又硬顶得我生痛。
我的阴唇被顶开,那东西开始向我身体里面钻,像一只有力的大手在撕裂我
的下体。我浑身无力,手又被铐在床头,只能噙着泪任那毒蛇钻入我的身体。
可七爷并未像对小吴那样一插到底,而是将肉棒捅进一点后就在浅处摩擦。
肉棒与阴道壁的摩擦掀起了一浪高过一浪的黑色浪涛,几乎要把我吞没,下身撕
裂式的疼痛似乎都被盖住了。当黑色的浪涛出现一个短暂的间隙时,我猛地意识
到∶那肉棒已经插入我的身体一大截。
虽然我比小吴发育得多,差不多可以算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虽然我不是像小
吴一样几乎是僵硬着就被强行插入,可我到底是一个未经人事的18岁处女,半
截粗硬的肉棒插在紧窄的阴道里,那酸胀的感觉让我几乎承受不住。我咬住牙关
不让自己哭出来,可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关不住似地流满了我的脸颊。
我感到插在体内的肉棒在向前挺,但像遇到了什么障碍,每挺一下都带来钻
心的疼痛。我猛地一惊,突然明白了∶处女膜!我纯洁的标志,我马上要失去它
了。
我徒劳地夹紧腿,那肉棒向后退了一点,我慌了,不等我反应,男人畅快地
哼着,充满野性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肉棒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插了下来。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我的身体几乎像被劈成了两半,大半条肉棒硬挤进了
我的阴道,我永远地失去了处女之身。
将我破处之后,七爷疯狂地抽插起来,没几下大肉棒就插到了底,他结实的
胯部拍打着我柔软的下腹发出「啪啪」的声响,肉棒「咕叽咕叽」地在我阴道里
进进出出,我整个下身都湿成了一片,连阴毛都湿漉漉的,也不知是血还是水。
在水池边曾被老金剥开按压过的花心被粗硬的肉棒挤压、摩擦,弄得我浑身又酸
又麻,心跳快得抑制不住。
大力的抽插也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就在我感觉心马上就要跳出嗓子眼的时
候,大肉棒猛地插到阴道尽头、顶住花心不动了,接着粗大的肉棒在我身体内剧
烈地跳动起来,胀得我的阴道好像要裂开一样,一股灼热的洪流冲进我的身体,
我被烫得浑身颤抖起来。
我知道他把能让女人怀孕的种子泄入了我的体内,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攫住
了我∶我会怀上这土匪头子的孩子吗?
大概即使对像七爷这样精壮的汉子,在短时间内连续强奸两个女孩也是一件
十分辛苦的事情。他在我体内泄完精后,立刻就搂着我的身体呼呼地睡着了,连
插在我阴道中的肉棒都没有拔出来。
我的手被铐在床头、上身贴着七爷长满黑毛的胸膛,被他结实的臂膀紧紧拥
住,腿则被他的身体分开,下身还塞着他正在软缩的阳具,全身一动也不能动,
但我能感到一股液体正顺着阴道向外流,而我的心也正在淌着血。
七爷睡得很香,嘴角流出的口水流到了我的胸脯上,他呼出的臭气几乎使我
窒息,我身心俱受重创,下身的剧痛一阵阵传来,我再也坚持不住,昏昏沉沉地
昏死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忽然有人在搬动我的下身。我睁开眼一看,是匪首七
爷,他正光着身子掀起我的屁股往外抽着什么。我马上就明白了,果然他手里拿
着那条泄着我的处女红的白丝巾,得意地笑着将它拴在岩壁的绳子上。在黝黑的
岩壁的衬托下,那雪白的丝巾和殷红的花朵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他回到床上,跪在我两腿之间,我不知他要干什么,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他
掀起我两条小腿,架在他的肩膀上,然后将一个枕头塞到我屁股下面,一条又粗
又长、烫人的肉棒搭在了我下腹的阴毛上。天啊!他还要再次强奸我!
没等我醒过劲来,那条恢复了凶相的肉棒就又顶进了我的尚未恢复的阴道,
这回他熟门熟路地一插到底,然后就又耐心地抽插起来。
也许是我的阴道已经受过重创,也许是这次的姿势使他的肉棒更加深入,我
这次感觉到的疼痛比上次强烈好几倍。我不由得想起了小吴,她还是一个15岁
的孩子,在被如此惨烈地破身之后,现在不知正在被第几个男人轮奸?她纤柔的
身体如何能承受如此暴戾的奸虐?
还有肖大姐,她也不过比我只大几岁,还有5个多月的身孕,她被架走时围
着她的匪徒不下20人,她如何挺得过来!
钻心的疼痛使我回到现实,匪首七爷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在了我身上,嗓子里
像公猪一样满足地哼叫着。大概折腾了半个多钟头,他再次在我身体里泄了精,
放下我的腿,仍然将阳具插在我的阴道里,用胡碴蹭蹭我张开的腋窝,竟一口叼
住我右侧的乳头,又埋头睡着了。
下身的剧痛劈天盖地地压了下来,七爷的阳具已经软缩,滑出了我的身体,
大股的黏稠液体流了出来,我的下身一塌糊涂,发出腥臊的气味;七爷在睡梦中
还不时咂咂嘴,嘬得我的乳房酸胀难挨,可我不敢动弹,生怕惊醒他又招来新的
强暴。
长夜漫漫,我知道还有姐妹比我更加痛苦,我想起大姐、小吴,还又整夜被
吊在大厅的林洁和施婕,比起她们,我这一整夜只在一个男人胯下受辱,应该是
最轻松的了。想到这次洗澡全由我而起,我不禁泪流满面,后悔莫及。
那匪首大概睡累了,换了个姿势,竟闭着眼睛用那张臭嘴找到我左侧的乳头
叼住,又睡熟了。渐渐地,我的身体和脑子都麻木了,疼痛、羞辱全都消失了。
待我再次有知觉,是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体里搅动。我一看,七爷不知什
么时候醒了,正趴在我分开的两腿中间,用一个手指插入我的阴道拨弄着。
他看我睁开了眼,嘿嘿一笑说∶「小丫头真是绝品,七爷我从没有玩的这么
痛快过,咱们就来个三进宫吧!」
我一听大惊失色,我已经在一夜之间被他连奸了两次,再来,我要被他插死
了。我下意识地急忙想并上腿,可他哪容我反抗,一手顶住我的胯、一手推住我
的肩向上一掀,我被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
他攥住我的脚腕向前一推,我变成了跪姿,屁股向上撅了起来。他把腿插入
我两腿之间迫我分开腿,露出下阴,两只手扒住我的阴唇向外分开,再次勃起的
肉棒又顶住了我的穴口。
这种狗爬式的姿势令我感到分外屈辱,但我浑身软得像一根面条,根本无力
反抗,只能乖乖地任人摆弄。他腰一挺,肉棒就进入了我的阴道。
这种后插的姿势比前两次感觉要强烈得多,坚硬的肉棒直戳花心,每插一下
都让我心胆俱裂。我实在忍受不住,被俘以来第一次发出痛苦的呻吟。
我的呻吟声似乎鼓励了七爷,他插得越来越有力,频率也越来越快,他的下
身撞到我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淫荡的声音。他无休无止的抽插使我产生一个
奇怪的想法∶他不是人,他是一头畜生,否则他怎么会有如此无穷无尽的力量?
我被他的暴虐击垮了,一股热流从身体里喷涌而出,我泄身了。他却还不停
地抽插,直到我泄了三次他才又在我身体里泄了精。等他从我身体里拔出肉棒,
我立刻瘫在床上动弹不了了。
他用被子重新盖住我的身子,自己也钻进了被窝,也不管我下身湿成一片沼
泽,两手握住我变的分外敏感的乳房又揉搓了起来。我再也无力挣扎,任他随便
搓弄。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七爷大声问∶「谁?」
外面的人回答∶「七爷,是我,郑天雄,我有要紧事报告。」
我想起来了,是那个姓郑的国民党上校。
匪首让他进来,在被窝里半抬起身,我听见郑天雄急切地对他说∶「七爷,
我们驻芷江的谍报站送来内线消息,三虎端的这一窝里有宝贝。」
我心里一惊∶军部驻地有国民党特务,我们的情况暴露了,大姐和林洁可能
有危险。
匪首问∶「什么宝贝?」
郑天雄故作神秘地说∶「你猜那个姓肖的大肚子娘们是谁?是共军47军副
军长的老婆,政治部副主任,师级干部。七爷,恭喜你呀,湘西十几万反共复国
军还没有捉到过这么高级别的共军呐!而且还是个女的。」
七爷身子一动,手下意识地攥紧了我的乳房,急切地问∶「共军47军政治
部副主任,女的,姓肖,是去年冬天带人在桃源县搞土改,抄了我的家、分了我
的田的那个满鞑子吗?」
郑天雄连连点头道∶「对,就是她,听说她家是满族正白旗,论起来她还是
个格格呐!」
「什么格格?」
「格格是满话,就是公主的意思。」
我忽然明白了,这个叫七爷的匪首原来是桃源县有名的大恶霸郭子仪。肖大
姐去年确实曾以政治部副主任兼地委副书记的身份带领工作队在桃源县搞过土改
试点。到文工团后还给我们讲过土改的情况,特别提到当地大恶霸郭子仪兄弟八
人的恶行,可惜郭氏兄弟和郭子仪号称「五虎」的五个儿子都闻风而逃,进山当
土匪去了。
只听郭子仪畅快地骂道∶「她娘的,难怪我昨天看着她眼熟。去年冬天她一
直捂着个大棉袄、大棉帽,这回肚子一大,再扒光了衣服,我居然没认出她来!
这娘们可是个绝色,是个公主坯子,别看她大几岁,跟那四个丫头比也可拔个头
筹,这回落在我手里,我要让她三魂出窍!」
他忽然想起什么,忙吩咐道∶「老郑,你赶紧去给大虎他们传个话,让他们
悠着点儿,这娘们肚子里的孩子得留下,别给搞掉了,我有用!」
郑天雄答应着,又说∶「七爷,还有一个┅┅」
他话未说完,郭子仪急得掀开被子叫道∶「你快去,三虎手下那帮人下家伙
重得很,要把那孩子搞掉了就不好玩了!」
郑天雄一眼看见了赤身仰在床上的我,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转身出去
传话了。
郭子仪显然被郑天雄带来的消息感泄了,他跳下床,穿上裤衩,兴奋地在地
上不停地走来走去。
片刻,郑天雄又折了回来,站在门外叫郭子仪∶「七爷,你出来一下!」
郭子仪披上衣服走了出去,郑天雄关严了门,两人在外面嘀咕了起来。我屏
住气想听他们讲什么,但什么也听不见,好半天才听郭子仪大声说∶「不行,你
今天不能动她,明天再说。」说完他回到屋里,看也不看我,穿上衣服出去了了。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那天夜里郭子仪格外兴奋,竟强奸了我四次,每次都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到
天亮时,我已软得像面条一样动弹不得了。可我知道,比起留在大厅里的肖大姐
和其他姐妹,我简直是在「天堂」了。
郭子仪早上醒来以后还不起身,大概是受了昨天气氛的感泄,一双大粗手在
我身上不停地摸索。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郭子仪皱皱眉没有理会,敲门声
却顽固的响着,最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司令,我有要事见您。」
郭子仪听出是郑天雄,爱答不理地说∶「进来吧!」手指却已分开我的阴唇
插入了我灌满精液的阴道,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郑天雄推门进来,发现我赤身躺在郭子仪的被窝里,犹豫了一下,说∶「司
令┅┅」两只三角眼盯着我不停地打量着。
郭子仪不耐烦地说∶「有什么事快说,她不碍事。」
郑天雄听见被窝里发出的「咕叽咕叽」的声响,看着我痛苦的表情,知道郭
子仪一时半刻不会把我送走,咬咬牙,小心翼翼地说∶「司令,我想开始审那个
女共军林洁!」
我浑身一震,却听郭子仪乾脆地说∶「不行!」
郑天雄刚要辩解,郭子仪就不耐烦地说∶「你就知道审什么情报,上次那个
女电话兵,多好的一副美人坯子,刚开了苞,你非说她知道什么重要情报,人交
给你,浑身上下都打烂了不说,还拿铁棍烧红了插肉穴!女人肉穴是拿那玩艺插
的吗?好好一个小娘们叫你活活烫死了,连五虎都没上手,结果什么也没有审出
来。」
郑天雄赔着笑脸软中带硬的说∶「司令,这个林洁确实不是个平常女兵,她
早在军统局挂了号,共军用的密码都在她肚子里,号称活密码本。局里一听说您
逮住了林洁,连发5封特急电,三令五申一定要让她把共军密码供出来。有了共
军密码,他们要干什么就都瞒不了我们了。」
郭子仪满腹狐疑地问∶「你就那么肯定我手里那个妞就是军统要的那个什么
林洁?」
郑天雄肯定地点点头说∶「肯定是她,我的情报员已经证实,47军机要科
活密码本林洁几天前失踪,同时失踪的还有47军文工团政委肖碧影和另外三个
女兵,她穿的军装上也找到了林洁的名字。而且前两天共军突然改变了全部作战
密码,这不正好说明落在我们手里的正是掌握密码的女机要员吗?」
郭子仪听了骂了起来∶「娘的!我还以为得了什么宝贝,共军都换了密码,
审她还有什么用?」
郑天雄忙说∶「司令,共军虽然换了密码,但只要她供了,以前的秘密我们
就都知道了。咱们的弟兄下山为什么老失利也就知道了。」
郭子仪似乎动了心,犹豫地说∶「人交给你可以,但不能给我打坏,至少下
身要紧的地方得给弟兄们留着,这妞长得羞花闭月,不少人惦着她呢!」
郑天雄见郭子仪松了口,连连点头道∶「司令您放心,这次局里特意发来了
刑讯方案,让我慢火熬她,不怕她不招。我保证她随时能去伺候弟兄们。」
郭子仪点点头又说∶「这妞白天归你,天黑以后归老金调遣,要是有人告我
她被你弄残了,操不成了,我可不答应。」
郑天雄忙不迭地点头,转身出去了,我的心为林洁提到了嗓子眼。
郑天雄在房里时,郭子仪的手指始终在我的阴道里不停地抠着,他一走,郭
子仪骂了两句粗话,把两根手指一起插了进来,用力抽插,另一只手发着狠地捏
我的乳房。
他两只手同时用力,眼睛盯着我说∶「你要是从了我,我收你作个压寨的夫
人,不用像那些娘们,让千人跨、万人骑。怎么样?」
我痛苦地闭上眼,头扭向一边。
郭子仪见了气得大骂∶「不识抬举,挨操的东西!」边说着,边下死力揉搓
我的阴道和乳房。他又玩弄了我好一会儿,才悻悻地穿起衣服走了。
我被匪兵架回牢房时,大姐、小吴和施婕都已经被锁在木笼里了。大姐昏迷
不醒,下身鲜血淋漓,禽兽不如的土匪仍不让她坐着,还是被跪爬着铐着。小吴
在一旁哭得成了个泪人,施婕也瞪着失神的大眼睛像傻了一样,两人的下身都是
惨不忍睹。后来我才知道,她们昨晚都被近20个匪徒轮奸。
我紧张地扫了一遍,唯独没见林洁,心里一沉∶郑天雄这个禽兽已经对林洁
下手了,我连给她报个信的时间都没有。
待匪兵们把我在木笼里铐好,出了牢门,我在昏暗的烛光中忽然发现,林洁
竟然「坐」在对面的岩壁上。她背靠岩壁,双手被高高吊起,两腿不自然地向外
分开举起,她的身体离地面竟有二尺。
我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地上埋着一根碗口粗的木桩,林洁是坐在木桩上被
吊了起来。奇怪的是,她的两条腿没有上任何戒具,却吃力地高抬着,我看出她
浑身都在发抖,显然这姿势让她非常痛苦。
我藉着摇曳的烛光发现她本来就高耸的乳房变得细长,显得很不正常,再仔
细一看,我吃了一惊,原来土匪用两根细绳栓住林洁的大脚趾,从房顶上两个铁
环穿过,竟分别栓在她自己的两个乳头上。这个吊法真是阴毒透顶,林洁必须自
己拼命抬起腿,腿稍稍一松懈,马上就把自己的乳房拉长了。
林洁显然被这种姿势折磨得万分痛苦,全身的肌肉绷紧,晶莹的汗珠顺着她
的脸颊流淌,她忍不住轻轻地发出呻吟。我想把早上听到的情况告诉她,但她正
在全神贯注地与自己较劲,我不敢分她的心。
我这时才发现,林洁坐着的那根木桩的头是尖的,狼牙般的木碴已经嵌入了
她屁股上的肉里。她昨晚显然被轮奸得也不轻,阴唇肿得异常肥厚,阴道中淌出
的液体顺着木桩在往下流。
就在这时,牢门铛一声开了,郑天雄带了几个人进来。他用手中的电筒照了
照满头大汗的林洁,哈哈一笑道∶「林小姐,辛苦啊!」
我全明白了,这就是军统局刑讯计划的开始,他们真是一群禽兽,居然想出
这种让林洁自己折磨自己的阴毒的主意。
郑天雄道∶「林小姐,你只要和我们合作,我保证不让你吃苦。」见林洁不
理他,他马上换了一副面孔∶「你知道吗,军统局为你制定了全套的刑讯计划,
没有人能挺过我们的刑法,尤其是女人。」
他好像不经意地用手指拨弄着林洁的阴唇道∶「女人身上有些地方是很脆弱
的,我们对这些地方很有研究,特别是像你这么年轻的女孩子,身上有很多部位
非常娇嫩。女孩子都很怕痛,对不对?我可以告诉你,你挺不过去。我劝你不要
执迷不悟,你长得这么漂亮,在你身上动刑我都不忍心。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受
不了吧?这还没有开始!你不要等受过毒刑、人都没了形,挺不住了再招。那时
你的美貌、青春就都没了。你昨天看见他们收拾肖碧影了吧,那不过是一群山里
人的儿戏,军统局用刑可没那么客气!」
郑天雄点上一支烟,吐着烟圈观察着林洁的表情,见她不为所动,把闪着暗
红色火亮的烟头放在林洁肿大的阴唇之间。
见林洁被贴近皮肤的热度灼的一抖,他哈哈笑了∶「林小姐,我真佩服你,
这么年轻的姑娘如此坚强。可你想过没有,你这样赤身露体被吊在这里,受这么
大的罪,随时会被男人拉出去干,有谁知道?有谁会来救你?你为谁保守秘密?
我告诉你一个消息∶华南共军3天前已经全部更换了作战密码。」
他说到这,我看到林洁浑身一震,但她仍然低着头一声不吭。
郑天雄接着说∶「你看,你的上级已经不管你了,你在他们眼里已经废了,
就是回去也没有人再相信你了。虽说你号称活密码本,但废弃了的密码还有什么
用?还值得你为它搭上一条小命吗?我们其实就是须要点材料交差,你随便说点
什么,我保你没事。」
郑天雄费了这半天口舌,看林洁仍在「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举着腿,根本
就不理会他,眼珠一转拿出一个小铜铃,绑在林洁右侧的乳头上,用手拨拉了一
下,听着清脆的铃声说∶「林小姐一时想不通没关系,你再好好想想我说的话,
句句都是肺腑之言,什么时候想通了,只要拽一下这个铃铛,我马上就把你放下
来。」说完带人走了。
匪徒们走后,房里一片寂静,只能听见肖大姐在昏迷中偶尔发出的痛苦的呻
吟和林洁粗重的喘息声。
我看巡逻的匪兵转了过去,刚要说话,对面传来林洁压抑着的哭声。我也几
乎哭出声来,压低声音叫着∶「林洁,都怪我害了你┅┅」
我话还没说完,林洁抬起满是泪水的美丽的脸庞∶「小袁,别说傻话┅┅我
的时间不会多了,你要能活着出去,一定要告诉组织,林洁没给47军的女兵丢
脸!」
我刚要说什么,门外的匪兵闯了进来大声吆喝∶「不许说话!」说完看看吊
在半空的林洁,伸手摸了她下身一把,又捏捏她的乳房,转身走了。
时间过得真慢,我坐在木笼里下身都发麻了,林洁早已是大汗淋淋,两个乳
房被越拽越长,但她只是轻声地念叨过一句∶「真想早点死了。」就再也不出声
了。
大约是下午时分,大概是吃饱睡足的郑天雄酒气喷喷地带着五、六个人又闯
了进来。一进门他命人扳起林洁已经麻木的双腿,她的乳房马上就恢复了原先美
丽的形状,他用手中的藤鞭抬起林洁的苍白的脸问∶「林小姐,考虑好了吗?」
林洁决绝地慢慢摇了摇头,郑天雄脸色铁青着骂道∶「妈的,你个臭娘们,
不见棺材不掉泪,我让你知道知道军统刑法的厉害!」说完摇摇手,两个大汉松
开了林洁的腿,她的乳房立刻被拽得乱颤,挂在乳头上的小铜铃也叮当乱响。
两只大号手电把林洁的阴部照得雪亮,郑天雄命两个匪兵分别捏住她一边肿
胀的阴唇向两侧拉开,将阴道口扯开到极限,露出嫩红的肉壁,自己用右手中指
慢慢插入阴道中摸索。
一会儿,他好像摸到了什么,手指在林洁阴道中重重地搓了几下,她的阴道
底部在强光下显出一个小小的圆洞口。郑天雄淫笑着说∶「林小姐想撒尿了吧?
不好意思?我帮帮你!」说着接过匪兵递过来的一根步枪通条,照准那个露出的
小洞口就捅了进去。
林洁低垂的头猛地仰了起来,双目圆睁、牙关紧咬,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抖动
着。郑天雄毫不怜香惜玉,手腕一使劲,通条捅进去大半根。林洁的腿一下蹬直
了,她的乳房被猛地拉长,她痛得赶紧把腿又高举了起来。
郑天雄得意地嘿嘿一笑,不紧不慢地扭动着手中的通条,在林洁的尿道中搅
动,嘴里逼问着∶「说不说?你要不说,我就把你这个尿眼捅大,晚上让七爷的
弟兄们专干你这个尿眼,他们保证爽得嗷嗷叫。不过明天你这尿眼就要肿得像你
们肖主任的骚穴,你撒不出尿来,可就憋死了!」
说着他加重了手下的力量,林洁的腿随着他在尿道里搅动的节奏不由自主地
一阵阵绷紧,扯得胸前的铃铛有节奏地震响。一股殷红的鲜血从林洁下身流了出
来,她渐渐支持不住,头垂了下去。
郑天雄看林洁的反应越来越弱,停下手,抓住她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见她已
经处于半昏迷状态,抬手一巴掌重重抽在她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出现在林洁
苍白的脸颊上,她的眼睛睁开了,一股仇恨的目光直射匪徒。
郑天雄浑身一震,心虚地指着林洁的下身吼道∶「我叫你硬,我叫你永远见
不得人!给我把这臭娘们的骚毛都拔乾净了,一根也不要剩!」
我看见林洁脸部的肌肉一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郑天雄揪着林洁的头发不放,两眼死死地盯着她的脸,想从她的表情上寻找
出破绽。一个匪兵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铁夹,夹住林洁油黑茂密的阴毛就往下
揪,林洁阴阜上的肉被揪了起来,接着又弹了回去,仍插在她尿道里的通条随着
抖动了一下,一撮乌丝飘落地下。
匪徒一撮一撮用力揪着,林洁双眉紧皱一声不响,郑天雄看着火起,抢过夹
子,狠狠地夹住林洁的阴毛往下猛揪,插在林洁下身的通条和栓在她乳头上的铜
铃都在不停地抖动。不一会儿,林洁的下身已是光秃秃一片,原先神秘的芳草地
荡然无存,本应洁白的皮肤却是殷红一片,已经红肿的阴唇更加醒目地凸现在两
腿之间。
郑天雄抚摸着林洁毫无遮掩的下身威胁道∶「林小姐,就凭你这么漂亮的身
子,七爷的人也得多干你几个来回啊!你就甘心变成一条任人插的母狗?」见林
洁像没听见一样,他气得一把拔出插在林洁下身的通条扔在地上,朝匪兵喊叫∶
「把她卸下来,给她换换口味!」
栓住林洁乳头的细麻绳被解开了,她丰满的乳房立刻恢复了原状;匪兵们把
她放下来,双手铐在身后,按着她跪在地上,两个匪兵一边一个抓住她的臂膀将
她紧紧夹在中间。
郑天雄搬过一把椅子在林洁面前坐下,伸手托起她柔嫩丰满的乳房,盯着她
的眼睛说∶「这奶子可真是人见人爱啊!可惜要毁了!你再仔细想想,现在说还
来得及,等你身上这几样要紧东西都毁了,你最后还是得说,可你就什么都没有
了!」
林洁仰起头,勇敢地和他对视着,一言不发。
郑天雄沉不住气了,一把攥住雪白的乳房,骂道∶「不知好歹!我让你知道
厉害!」
旁边的一个匪兵打开一个小白布卷,上面整齐地插着一排大大小小、长短不
一的钢针。郑天雄挑了一根寸把长的大粗针,抓起林洁右侧的乳房,一边用针尖
拨弄着乳头顶端的奶眼,一边说∶「这么嫩的奶子,真可惜呀!」话音未落,他
右手一使劲,闪着寒光的钢针插入了奶眼。
林洁浑身一震,来回挣扎了两下,但身子被匪兵紧紧夹住,一动也不能动。
郑天雄一手死死捏住白嫩嫩的乳房,一手慢慢地将钢针往下插,眼睛盯着林
洁的脸问∶「怎么样,痛吧?受不了吧?告诉你,扎奶子已是整治女人最轻的刑
法,你这样的小姑娘是受不了的!」
林洁扭过脸去,咬紧牙关,足足坚持了10分钟,钢针差不多全插了进去,
在乳头外只剩了一个小小的针鼻,在灯光下闪着金属的光泽,一滴殷红的血珠顺
着针鼻滑了出来,挂在通红的乳头上。
林洁刚刚松了口气,郑天雄又抓住了她左侧的乳房,一边揉搓着粉红色的乳
头,一边逼问∶「怎么,还没想通?为那些人家都扔了的破烂,这么漂亮的奶子
也不要了?」
在他的揉搓下,林洁的乳头直立了起来,像一截小橡皮头,中间的奶眼清晰
可见。又一根钢针插进了奶眼,郑天雄仍慢慢地插着,尽量地延长林洁的痛苦。
林洁的肩膀无助地抖动了两下,头又扭向一边,脖子上的青筋暴凸了出来,一跳
一跳的。郑天雄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地把冰冷的钢针往姑娘柔嫩的乳房里插。
我的心疼得发抖,作为与林洁年纪相仿的女孩,我知道一个姑娘的乳房是多
么的敏感和柔弱。林洁是一个娇柔的女孩,对乳房又格外在意,那个因为行军颠
簸而痛得掉眼泪的女兵就是她,后来每逢行军,她总是小心翼翼地将丰满的胸束
起来。现在两根钢针插在她引以自豪、格外珍惜的乳房上,她经受了多大的痛苦
啊!
左侧的钢针也全插了进去,郑天雄让人抓住林洁的头发,把她的脸正过来,
一手捏住一个针鼻,一边向外拉、一边来回捻动。钢针拉出大半,上面已被鲜血
泄红,他马上又捻着向里面捅去。
林洁身体僵硬,紧张地挺着胸脯,两个高耸的乳房明显在颤抖;她的脸色越
来越苍白,豆大的汗珠出现在漂亮的脸蛋上,但她竟控制住自己,连哼也没哼一
声。郑天雄加重了手上的动作,林洁的乳房抖动得更厉害了,大滴的血顺着乳头
流到乳房上,但她仍紧咬牙关,顽强地坚持着。
这残酷的折磨持续了半个小时,郑天雄先坚持不住了,他的手指竟酸痛地捏
不住针鼻了。他无奈地松了手,一边活动着手指一边说∶「好!算你有种,这奶
子我留着下次再收拾,我先给你洗洗肠子!」
说完吩咐抓住林洁的匪兵把她按倒在地,让她仰卧在冰冷的石板上。两个匪
兵抬来两大桶冷水,郑天雄拿起一块毛巾在桶中沾湿,捂在林洁的鼻子上,然后
淘起一瓢水等在她的脸的上方。林洁的鼻子被封死,不得不张开嘴呼吸,可嘴刚
一张开,一股冰凉的水就浇了下来,她被呛得剧烈地咳杖起来,但大部份的水被
灌进了肚子。
郑天雄耐心地往林洁嘴里灌着水,灌完了半桶之后,林洁的肚子已经微微凸
起。他把水瓢交给一个匪兵继续灌,自己点起一根香烟吸着,满有兴致地观察着
林洁的脸色。林洁的脸已是惨白,头发精湿地贴在脸上,两条腿无力地扭动,肚
子越来越凸。
一桶水灌完,林洁的肚子已经比大姐的还大,郑天雄还不罢手,示意匪兵继
续灌。匪兵用力住林洁的鼻子上的湿毛巾,她拚力扭头躲闪,但实在憋不住一
张嘴,水流立即就冲进嘴里。但她肚子里的水好像已经到了嗓子眼,灌进嘴里的
水大部份又流了出来。匪兵又继续灌了半桶,见实在灌不进去了才住了手。
郑天雄用沉重的皮靴踢着林洁鼓胀的肚子问∶「林小姐,说不说?」
见林洁艰难地摇头,他抬起脚,狠狠地踏在凸得像个大皮球的肚子上。林洁
的脖子猛地强直了,一股水流从她嘴里「哇」地喷出来,与此同时,从她张开的
双腿之间,也激射出一股黄色的水柱。
郑天雄再次抬高脚,沉重的皮靴又踏在柔软的肚皮上,水流再次从林洁的嘴
和肛门里同时喷了出来。郑天雄连踩了5、6回,林洁的肚子才恢复了原来的平
坦,人却已经昏迷过去。
郑天雄不甘心地抓起林洁的乳房,捏住露在外面的针鼻来回戳了几下,林洁
鼻翼煽动了几下,吐出一口清水,苏醒了过来。
郑天雄掐住林洁的下巴问道∶「好受吗?林小姐,你不说,我还给你灌!」
林洁无力地闭上了眼睛,郑天雄气急败坏地吩咐∶「再给我灌!我看她能喝多少
水!」
匪兵又抬进来两桶水,重新一瓢瓢灌进林洁的肚子。这次灌的时间更长,当
两桶水都见底的时候,林洁的肚子凸得像座小山,肚皮好像要被撑破,墨绿色的
青筋都清晰可见,她的两条腿拚命地绞在一起,好像这样能够减轻一点痛苦。
郑天雄这次没有再用脚踩,而是让人抬来一根小腿粗细地木杠。他们把木杠
压在林洁胸前乳房下面,两个大汉压住木杠向下身的方向滚动。林洁绞在一起的
腿猛地岔开了,一股淡黄色的水流从她的肛门激射出来,竟射到了关押我们的木
笼里。
木杠不停地滚动,林洁的头痛苦地在地上摆来摆去,这次从她嘴里喷出的水
少了,大量的水从肛门喷出。匪兵们滚压了几个来回,林洁的肚子一片暗红的瘀
血,最后从肛门中喷出的已完全是清水。
郑天雄看着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的林洁狠狠地说∶「再灌!」
又一个钟头过去,林洁的肚子再次凸得像个大皮球,还没有压,就不时有清
水从她嘴里冒出来。
这次郑天雄对几个匪兵挥挥手吼道∶「整死她!」立刻4、5双大皮靴雨点
般地落在林洁的肚子上,发出可怕的「噗嗤噗嗤」的巨响,林洁双手被铐在身后
满地打滚,水再次从她嘴和肛门里喷出,地上的水很快就聚成了一条小河。
匪徒们没头没脑地踢着,直到再也没有水从林洁的身体里涌出,这时她已蜷
缩着身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郑天雄焦急地看了看表,说道∶「七爷的人该来了,今天夜里不能让她舒服
了。」跟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尖尖的绿色东西,同时吩咐∶「把她给我弄醒!」
一个匪兵捏住林洁的乳房揉搓了起来,插在里面的钢针刺痛了她的嫩肉,她
「嗯」地低吟了一声苏醒了过来。郑天雄捡起了扔在地上的通条,掰来他手里那
个尖尖绿绿的东西,将通条从后面插了进去来回摩擦。
我仔细一看,不禁吃了一惊,他手里拿的是湘西有名的朝天椒!我听说这东
西比一般辣椒辣几倍,我认识的一些非常能吃辣的男同志,平常一顿饭可以吃半
碗红辣椒,可用朝天椒下饭,一顿一个就足够了。
郑天雄用朝天椒擦着通条,一会儿的工夫通条上沾着的血迹都被擦掉了,一
些绿色的汁液和纤维挂在上面。郑天雄用鼻子闻了闻通条,扔掉手里已擦得稀烂
的朝天椒,蹲下身拉开林洁的腿,把手指伸进她阴户,扒开已经发红的尿道口,
「哧」地一声把通条一插到底。
林洁的腿本来张开着,通条插进去几秒钟后突然并在一起,不顾一切地相互
摩擦着,然后又吃力地蜷缩起来,用膝盖顶住肚子,大腿根上露出一截通条。郑
天雄上前一脚踩住她的屁股,一手抓住露出的那一小截通条,慢慢地拔了出来。
林洁蜷着身痛苦地翻了个身,郑天雄用皮靴踏住她的肚子,发狠地说∶「你
不说有你的苦吃,今天只是开个头,今天夜里你伺候兵哥的时候再想想。我再告
诉你一遍∶你挺不过去的,最后什么都得说出来!」
郑天雄说完带人走了,林洁痛苦地满地打滚,满脸憋得通红,两条腿绞在一
起死命地摩擦,一会儿又拚命张开,好像这样能减少点痛苦。最后她滚到一个低
洼处,那里积了一些从她身体里挤出来的污水,她拚命把屁股坐到水里,然后在
地上猛烈地摩擦。突然她试图抬起身子,向几公尺开外的石壁冲去,可腿还没站
直就「噗通」一声跌倒了。
我急得快哭了,低声叫她∶「林洁,你怎么了?」
林洁一边绞着双腿,一边吃力地抬起头,细声哭道∶「烫啊!烫死我了┅┅
我想死┅┅」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林洁,她是个非常坚强的姑娘,能把她折磨成这样痛苦,
不是用语言可以缓解的。
忽然我自己的下腹也一阵痉挛,接着就一抽一抽地痛起来了。我头都了,
望着昏迷不醒的肖大姐和痛不欲生的林洁,我已经不知道我自己肉体的疼痛是真
实的还是一种幻觉。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接着涌进来一大群人,为首的是郭家
老大。他首先发现了躺在地上浑身发抖的林洁,见她痛苦不堪的模样,郭大虎狐
疑地拉开林洁的双腿,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了一遍她赤条条的身体,特别注意地
看了她的阴部和乳房,还特意把她翻过来审视了一下后背、屁股和露出的肛门,
然后松开手自言自语道∶「这老郑捣什么鬼?这妞浑身上下好好的,除了奶头有
点肿,下边的毛全叫他拔净了,连皮都没伤着,怎么这么要死要活的?」
他想了想不得要领,挥挥手吩咐匪兵道∶「管他XX担撸沽礁龇吮?
起林洁走了。
我明白,林洁今晚要受罪了,每被一个匪徒强奸,她所忍受的痛苦要比平常
大几倍。
不容我多想,郭大虎的人已经打开了那边的木笼,小吴、施婕都被他们架了
出来。他们又打开了我们的囚笼,把我和肖大姐都解开拖了出来。
肖大姐仍在半昏迷中,被匪兵架在中间软软的站立不住,我鼓起勇气哀求他
们∶「你们放过大姐吧,她昏迷了一天,她肚子里有孩子呀!你们要她干什么,
我来替她!」
郭大虎诡秘地一笑道∶「你?你可替不了她。」
我被他笑得心里一寒,不顾一起地喊起来∶「你们不能这样,她是人,她怀
着孩子┅┅」
没有人理会我的叫喊,匪徒们架起我们俩,一前一后地出了牢门。
出门后我发现不对,大姐被他们架着跟在施婕她们后面去了大厅,而我却被
他们推搡着向洞的深处走去。
我被他们押到一龃永疵挥欣垂纳蕉矗冶话丛谝徽乓巫由献拢直?
反铐在椅背上,他们就走了。
我打量了一下这个潮湿阴暗的山洞,发现这里只有一张小床,洞里摆满了各
种奇形怪状的坛坛罐罐,还有几本发黄的线装书。我活动了一下,发现铐我的椅
子异常粗重,而且是固定在地上的,我根本撼不动。
忽然我的肚子又痛起来了,而且越来越厉害,接着下身一阵潮热,我猛地想
起来∶我该来例假了。
我分开腿低头一看,一抹淡红的颜色果然出现在红肿的阴唇之间。我突然想
起那天在郭子仪房里老金说过的话∶竟被他丝毫不差地说中了。我心中涌出一种
说不出的感觉,其中竟夹杂着一丝轻松。
我知道,山里人都很忌讳女人来月经,别说沾上,就是看见都认为是大不吉
利。因为这个原因,我们女兵在营区的帐篷外晒月经带,当地妇女看见后大惊小
怪地说我们没规矩。现在我来了例假,想来这几天是不会有人来沾我的晦气了。
我知道这个想法很自私,大姐挺着大肚子还在被匪徒们不停地轮奸,小吴只
有15岁也没有逃过这群禽兽的魔爪;特别是林洁,受了半天非人的折磨还要整
夜让匪徒们轮奸,我至少能帮她们减少一点痛苦。可我自己也是一个只有18岁
的花季少女,一向受到身边男人们的呵护,现在掉进狼窝,自己一向珍视的身体
被人肆意奸淫,每天被十来个男人上千次的插入,现在连来月经都变成了一种奢
侈,我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止不住地涌出眼眶。
我正暗自垂泪,门无声地开了,老金像幽灵一样地走了进来。他扒开我的大
腿,这时我下身的经血已在椅子上积了一小滩。
老金朝外面喊∶「莲婶!」有人应声进来,是一个50来岁的老年妇女,她
垂手站在一旁,对赤条条被铐在椅子上的我似乎熟视无睹。
老金吩咐她∶「叫老奎他们帮忙,去黑龙潭弄两桶水,给这丫头洗一洗!」
莲婶低眉顺眼地点点头,应了一声「是」就转身出去了。
老金托起我的脸,大概是发现了我脸上的泪痕,暧昧地哼了一声也走了。
他刚出门,三、四个大汉闯了进来,后面跟着莲婶。几个匪徒七手八脚地扳
起我的腿,分开绑吊在椅子上方的一个横梁上,然后拿来一个大木盆,抬起我的
屁股放在木盆里,把木盆放在了椅子上。又进来两个匪兵,每人提着一桶水,猛
地倾进木盆。
水冰凉刺骨,我被冻得直打哆嗦,肚子剧烈地痉挛起来,痛得我直冒虚汗。
匪兵都退了出去,一双与水一样冰凉的手扒开我的阴唇,给我清洗沾满经血
的下身。我被冻得实在受不了,看莲婶不像土匪一伙,大着胆子颤声地说∶「莲
婶,我正在来月经,求你给我用点热水吧!我肚子痛。」
莲婶抬头看看我,眼里流露出怜惜的目光,她叹了口气说∶「姑娘,你还傻
着呢,就因为你身上来了,才给你泡凉水呢!这是黑龙潭的水,没人敢下,能冻
死人!」
我想我当时的脸色一定白得吓人,莲婶看看我,接着小声说∶「姑娘,别多
想了,到这种地方,你就认命吧!咱们女人在这里不是人。」
她也垂下泪来,说道∶「我跟你说实话,今天以后你再也作不成女人、怀不
上孩子了。多水灵的姑娘,造孽呀,谁让你长得天仙似的,七爷要你天天能给男
人睡,怎么睡也睡不大肚子。老金是七爷的一条狗,七爷要让哪个女人生孩子,
他能让她像母猪似的生起来没完;七爷要不让哪个女人生,他就让你一辈子也怀
不上。」
我听着她的话,像掉到冰窟一样,女人在这里就像一块肉,被随意地分配作
成了不同的菜色。
我的肚子痛得更厉害了,经血像被冻在了身体里流不出来。
门响了,老金走进来,看看我泡在冷水中的下身问∶「洗乾净了?」莲婶点
点头,「嗯」了一声,偷偷抹去眼泪走了。
老金叫来匪兵撤去我身下的水盆,用手指拨开我还湿漉漉的阴唇看了看,然
后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根白色的东西,那东西像是剥了皮的树根,手指粗细,半
尺来长,他把那东西向我下身捅去。
我忽然发现他捅的不是阴道,而是我的肛门!我的肛门从来没有被侵犯过,
非常紧窄,这么大的东西要捅进去,痛苦可想而知。
我觉得整个下身要被人撕裂了,痛得拚命扭动,可老金丝毫不为所动,那东
西不紧不慢地一点点挤进了我的身体。一股寒气在我体内升起,我被这股寒气逼
得打了个冷战,连肛道里塞进异物的疼痛似乎也算不了什么了。
老金又拿过一个陶钵,里面是捣烂的草药,他用手抓起药糊,大把地塞入我
的阴道。慢慢一钵药糊都填了进去,我真难以想像我的身体里可以容纳这么多东
西。
现在寒气已不只来自肛门,阴道里的草药就像一个大冰块,要把我整个下身
冻起来了,我觉的我的小肚子都僵硬了,阵阵痉挛使我痛彻心腑,我难以自制地
细声哀求∶「我冷,肚子痛┅┅」
老金一边将一条麻绳捆在我的腰上,一边面无表情地说∶「有热被窝你不钻
呐。昨天七爷高兴,要收你的房,你还耍小姐性子给回绝了。七爷逮了这么多女
共军,哪个想收房了?不都是交给弟兄们随便玩吗!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
你不愿意乖乖地给一个男人操,就得让成百上千的男人操。七爷是真的喜欢你,
谁让你那小模样这么可人疼呢!你等着吧,早晚七爷会带你出去见世面,不过你
那时候可不是七爷的压寨夫人,你不过是他的小狗小猫,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
什么,他让谁XXX你就得让谁操。不过你不会受什么罪,只不过是让七爷和他的
朋友开心罢了,谁让你是如花似玉一枝花呢!你们那个肖主任可没这福气,可惜
了,倾城倾国的美人坯子,七爷要不让她受够了罪、出够了丑,岂能出了心中这
口恶气。」
说着,一条麻绳已经紧紧捆在我的腰上,他从旁边一个盆里捞起一根在黑乎
乎的药液中不知泡了多长时间的草绳,一头栓在我背后的麻绳上,从我胯下拉过
来,两只细长的手指分开我的阴唇,将湿漉漉、凉冰冰的草绳夹在中间,草绳被
抽紧,在我肚子上的麻绳上打了个死结,灌进阴道里的药糊被封在了里面。
老金叫了一声,几个匪兵抬了一个铁笼进来,他们把我从椅子上放下来塞进
了铁笼。笼子很小,我蜷缩着身体刚刚能进去,他们把我的手脚从铁笼上方的缝
隙中拉出去,捆在一根横杆上,我在铁笼里成了四马攒蹄的姿势。
几个匪兵按老金的吩咐抬起铁笼走向山洞尽头,他们把铁笼放下一个深洞,
里面寒气逼人,洞穴却豁然开阔起来,还能听到隐约的水声。
几个匪兵抬起铁笼继续前行,水声越来越大,空气却越来越阴冷,待他们停
下来,我已被冻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
这就是他们说的黑龙潭,其实是一条地下暗河,我们停的地方是个浅滩。匪
兵们把笼子抬到水里,水深刚好没过我的胸脯,我的身子差不多全在水里。
我立刻明白为什么莲婶说这水能冻死人了,这水温比平常河流的水要低好几
度,几乎就要结冰,人浸在里面就像冻在冰里。加上下身的两剂凉药,我觉得自
己都变成了一块冰,可肚子的疼痛却并未因此而减弱,相反坠痛得撕心裂肺。我
知道这是因为经血无法下行引起的,可不要说我的阴道被死死地堵住,就是敞开
着,血液也早已冻结了。
冰凉的河水冲击着我的身体,我的脑子越来越麻木,慢慢地失去了知觉。
待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大厅里了,大厅里点着几十支蜡烛,烟火燎,闹烘
烘的,看不出是什么时间。
他们把我从铁笼子里拖出来,我的身体僵硬得几乎打不过弯来。我在恍惚中
看到肖大姐滚圆的肚子在男人汗湿的黝黑脊背的缝隙中起伏;小吴双手被绑在背
后,一个大汉像把小孩撒尿一样把她抱在怀里,两腿岔开,另一个大汉站在她两
腿中间,把肉棒插入她的下身。两个大汉同进同退,紫红色的肉棒在她稚嫩的阴
道里无情地进进出出,大汉兴奋得大喊大叫,小吴的头却已无力地垂到胸前,好
像没了知觉。
最惨的要数林洁,她被双手反铐跪在一个矮石台上,脸贴着台子,腿大大地
岔开着,屁股高高撅起,两腿之间和石台上已满是白色的浆液。看不出她已被多
少匪徒轮奸,但她与小吴相反,对男人的抽插反应异常地强烈。一个匪兵正站在
她身后对她施暴,肉棒每一次插入、甚至抽出,她全身都剧烈地颤抖,大腿内侧
的肌肉阵阵痉挛,连垂下的乳房都在发抖。
郑天雄站在一边抽着烟观察着林洁的反应,她所遭受的异常强烈的痛苦似乎
使他很满意。只有施婕不知在什么地方,大概被哪个匪首拉去开「小灶」了。
他们把我推到墙边,让我岔开腿跨坐在一根矮木桩上。我的手被捆死在背后
的岩壁上,两个匪兵上来扳起我的脚,用麻绳捆在岩壁上与我肩膀齐平的两个铁
环上,我的下身呈V字张开,全身的重量差不多都压在屁股下面那个小小的木桩
上。
这时我才体会到白天林洁被捆在牢房墙边的木桩上是多么痛苦,木桩圆圆的
顶端似乎要穿透下身戳进身体里面,屁股好像要被劈成两半,痛得钻心。想到林
洁还要吃力地举起自己的脚,同时要忍受乳头被牵拉而不时袭来的女人难以承受
的肉体和心理痛苦,我真佩服她竟然能坚持下来,不向郑天雄低头。
郭子仪在一群匪徒的簇拥下走过来,他拉了拉勒在我胯下的草绳,对身旁的
老金说∶「老金,这丫头你可给我弄好,要是哪天肚子大了我可要你好看!」
老金胸有成竹地笑笑说∶「七爷放心,10年之内保她永远18岁。」
说完他动手解开了草绳,冰凉的草绳从我的阴唇上拉开时,我的下腹猛地一
抽,肚子里好像有个冰块要破门而出,整个下身剧烈地绞痛,而且突然有一种要
撒尿的冲动,我心里慌极了,真担心自己控制不住在这一大群禽兽面前露丑。
老金用手扒开我几乎失去知觉的阴唇,在郭子仪一双鹰隼般眼睛的注视下用
手指一点点将填在我阴道中的草药抠出来。他不慌不忙地抠了好一会儿,地上的
药渣堆了一大片,涨满下身的冰棒渐渐消失,紧张了半天的阴道肌肉逐渐松弛了
下来。
郭子仪用手按住我冰凉的肚子,右手中指插入我的阴道,他在我阴道里摸索
了半天,确认药渣已全部清理乾净,抽出手指对旁边的大群匪徒道∶「你们都给
我卖点力气,这丫头成了仙,你们都有一份功劳!」
围在我身边的20来个匪徒们都兴奋地连声称是,我突然明白,他们并没有
因为我来月经而放过我,相反,今天有比平常多一倍的匪徒来强奸我,这对一个
18岁的少女真是太残酷了。
郭子仪转身走了,老金一手撑开我的肛门,一手捏住插在里面的那东西转了
几圈,又来回抽动了几下,一股彻骨的寒气再次弥漫了我的全身。
一个脱光了衣服的匪徒朝我走来,胯下的肉棒已经高高挺起,青筋暴露,十
分吓人。
我的心颤抖了,情不自禁地小声哀求∶「我身上来红了,不行啊,不┅┅」
我的声音被无情地打断了,一根火热的肉棒猛地插入我的阴道,烫得我猛地一个
激凌。
那肉棒没有任何犹豫和迟疑,一插进来就大力抽插,我被冻僵的阴道好像要
被戳破,他却全然不顾,抽插的力量越来越大。最后一股滚烫的精液冲入我的身
体,烫得我浑身发抖,好像有无数小动物被放出来在肚子里乱闯,我肚子痛得简
直无法忍受了。
那人软缩的肉棒刚刚抽出,没有任何停歇,另一根早已准备好的坚硬的肉棒
紧接着就又插入了我的身体,我挺不住了,哀哀地呻吟起来。
那一晚上我像一个玩具一样竖在那里供男人抽插,最后我自己也记不清到底
有多少男人的肉棒插入过我的身体,总之冻僵的身体被重新溶化,我趐软得像一
瘫泥,下身湿得像被水洗过一样。
当最后一根肉棒抽出我的下身时,在我身体里堵塞了大半天的洪水终于爆发
了,随着一阵撕裂五脏六腑的绞痛,一股火热的洪流带着冲绝一切的气势冲出我
的阴道,大股紫黑的经血带着么指大的血块冲了出来,沾满我的下身、大腿,流
满一地,我昏了过去。
(第六章)
当我下身鲜血淋漓地被拖回牢房时,发现那里是一片乱烘烘的景象。
洞里灯火通明,肖大姐、小吴和施婕都已被铐在笼子里,林洁脚不沾地的被
反吊在牢房的中间,郑天雄正指挥着一群匪兵将一些粗重的木架、石台和各色刑
具搬进洞来,黑沉沉的牢房变成了一个阴森森的刑房,看来郑天雄要在林洁身上
下大工夫了。
我刚被塞进木笼,就看见郑天雄阴沉着脸走到林洁面前,用藤鞭拨拉着林洁
流淌着白浆的阴唇问∶「怎么样林小姐,这一夜比前两天够劲吧?我估计你也该
想好了,赶紧说,你什么事也没有;不说,你看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要好好伺候
你,可没昨天那么好过了。怎么样,说不说?」
林洁垂着头一动不动,郑天雄气得「噗」地一口把嘴里的烟头吐到地上,狠
狠地对匪兵们吩咐道∶「动刑!」
两个匪兵把林洁放到了地上,按着她跪下,一根碗口粗的木杠压在她的腿弯
处,两个大汉站上去,她立刻被压得涨红了脸,汗珠开始往下淌,不由自主地挺
直了上身,两只依然丰满美丽的乳房高耸了起来。
郑天雄从一个木箱里拿出一堆「哗啦」作响的东西,是几根尺把长的小木杠
和一堆乱七八糟的绳子。他打开捆成一团的木杠,共有四根,每两根一组,向里
面的一侧都呈锯齿状。
他把那东西「哗」地往地下一扔,吩咐道∶「给她戴上!」
匪兵上来解开绳子,将那四根小木杠挂在林洁胸前,四排狼牙两两相对地将
林洁两只洁白的乳房夹在中间。
我吃了一惊,这东西就像拶刑用的拶子,可他们竟用它来对付女人身上最娇
嫩的乳房,真是丧心病狂。
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拉住了刑具两侧的粗绳,两排狼牙夹紧了林洁白嫩丰满
的乳房,郑天雄拨弄着她直直地竖起的乳头问∶「说吧,林小姐,我这乳枷是专
门对付你这种大奶子娘们的。再不说,你这漂亮的奶子就难保了。」
林洁扭动了一下上身,立刻有两个大汉上来夹住了她,郑天雄咬着牙下令∶
「夹!」
拉着绳子的大汉同时向两边拉动绳索,四根木杠同时向中间合起来,狼牙中
间的缝隙越来越小,夹在中间的两个白白的乳房根部被夹扁,原来尖挺的上半部
变成了一个鼓胀的圆球。
两个大汉把全身的力量都用上了,绳子绷得紧紧的,乳枷的缝隙只剩下一根
手指宽,林洁胸前的两个圆球青筋凸起,白得吓人,顶端的两个乳头硬生生地挺
立着,她痛得试图扭动身躯,但被匪兵压得紧紧的,只能痛苦地仰起头,紧咬牙
关,「呜呜」地闷哼着浑身发抖。
郑天雄见林洁痛得要昏过去,忙一挥手,两个匪兵松了手,乳枷慢慢松开,
两个惨白的肉球由白转红,林洁似乎也松了口气。
可郑天雄不等她喘过气来,使个眼色,两个大汉同时用力,绳索又绷紧了。
这回的肉球变成了红色,而且越来越紫,林洁的反应也比上次更强烈,痛得满头
冒汗,头不停地摇摆。
郑天雄乘机一把捏住紫红变形的乳房逼问∶「你说不说?!」林洁艰难地摇
摇头,郑天雄气得大叫∶「给我使劲!看她的奶子有多硬!」
两组木杠上的狼牙一点点挤紧,林洁痛得气都喘不匀了,郑天雄用藤鞭戳着
鼓胀的紫色肉球,一戳一个白点。他用手指捏住林洁的奶头揉搓了几下,上次针
刺的血痂纷纷脱落,一滴鲜血又挤了出来。
郑天雄又打开插满钢针的布包,挑出一根细长的钢针,捏住林洁的乳头,横
着将针刺了进去,鲜血立刻溅了出来。由于乳房被夹紧,前部的肉球胀得厉害,
血喷出老远,溅了郑天雄一手,他用力插,直到针尖从直直挺起的乳头另一端钻
出。
他又拿出一根钢针,换了个角度再次穿刺了林洁的乳头,然后又插上一根。
林洁左侧的乳头上像搭起了一个小钢架,殷红的血不停地流出来,郑天雄用力地
捏林洁的左乳,血从乳头的四面八方挤出来,林洁忍不住「啊」地叫出声来。
郑天雄逼问∶「还不说?我给你那个奶子放血!」
林洁没有反应,于是她的右乳也被插上了三根钢针。
郑天雄看林洁没有屈服的表示,命令匪兵把她拖到旁边一个石台前,她跪在
地上,胸口刚好与石台的台面平齐,匪兵按着她靠紧石台,被乳枷夹紧的乳房刚
好放在石台上。
郑天雄抄起一个三指宽的竹片点着凸得肉球似的乳房说∶「说吧,你这奶子
这么嫩,怎么抵得住竹板子?」
林洁头都没有抬,郑天雄见状高高地举起竹板,朝着鼓胀的乳房狠狠地拍了
下去。「啪!」的一声脆响,血花飞溅,红紫的乳房上腾起一道白印,马上肿起
老高。郑天雄也不再问,挥臂不停地打了起来,只见竹板翻飞,血花四溅,「劈
啪」之声不绝于耳。
十几分钟以后,林洁的两个乳房都被打得没了形,成了两个血葫芦,连插在
乳头上的钢针都全给打飞了,可她竟咬牙忍住,一声没有再吭,直到昏死过去。
一桶冷水把林洁浇醒,郑天雄命匪兵松开了乳枷,原本洁白坚挺的乳房软软
地趴在沾满暗红色血迹的石台上。郑天雄捏住一个乳头,拎起一个血淋淋的乳房
对林洁说∶「林小姐,这么漂亮的奶子成了这样,我都心疼。我再劝你一次,你
挺不过去。」
见林洁不说话,他吩咐手下∶「给林小姐洗洗!」
一个匪兵端来一盆冒着热气的温水,放在石台上后还用木棍搅了搅。架着林
洁的两个匪兵把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两个血乎乎的乳房被放进了水里,林洁像
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似的「啊」地叫了起来,猛地向后一退,但被两个大汉按住
了。
水里漂起血雾,郑天雄用手将两个软塌塌的乳房按在水里,林洁痛得浑身发
抖,拚命扭动上身。我明白了,他们在用浓盐水给林洁洗受伤的乳房。
郑天雄一边把林洁的乳房按在浓盐水里揉搓着,一边「苦口婆心」地劝说∶
「林小姐,说吧,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
林洁被盐水腌得脸色发青,嘴唇发抖,肩头不时地抽搐,但她没有屈服的表
示。不一会儿,一盆清水变成了红色,林洁的乳房露出了原形,比原先肿大了不
少,上面青一块、紫一块,布满了伤痕。
郑天雄盯着林洁失神的大眼睛问∶「你还不准备说?」看她没有表示,撸起
袖子道∶「那我就只好对你不客气了!」说着指挥匪兵把林洁拖上石台。
石台的一端埋着一个粗木的十字架,他们把林洁拖到十字架下坐定,把她的
手臂拉直绑在十字架的横梁上,然后用一条宽皮带把她的肚子与十字架紧紧捆在
一起。他们拿来两根浸了水的生牛皮绳,紧紧系住林洁的大脚趾,扳起她的腿,
将牛皮绳捆在十字架横梁的两端,林洁门户大敞,女人下身最羞于见人的器官都
暴露在这群禽兽的面前。
郑天雄让人拿来几根粗大的牛油蜡烛,把石台照得灯火通明,然后他捏住林
洁两个红肿的大阴唇用力向外拉开。阴道内鲜红的嫩肉露了出来,细细的皱褶都
清清晰可见,红红的肉壁上一片紫色的凸起格外抢眼,一个小小的口子四周高度
充血,像小嘴一样咧开着,那是昨天被郑天雄插入过铁签的尿道。
郑天雄把阴唇交给两个匪兵向外拉到最大,自己把手指伸到阴户中摸索,摸
了一会他的手指在一点上停了下来,仔细看去,那是一个比小米粒还小的不起眼
的粉红色肉突。他开始用力地揉搓那个凸起,还不时用指甲去掐,林洁也开始有
了反应,手脚都随着郑天雄揉搓的节奏抽动。
我起初以为郑天雄只是在满足他的兽欲,及至看到林洁的反应,我才想起,
那个小肉突就是书上说的阴蒂,女人下身最敏感的地方。那天在水池里,老金也
揉搓过我的阴蒂,以后被匪徒们强奸,最把握不住自己的时候就是那个地方被男
人的肉棒冲撞的时候,那感觉确实是一个姑娘难以抵御的。
由于林洁的阴唇被两个匪兵拉开到最大限度,阴户里面的情形都看得一清二
楚,在郑天雄花样翻新的揉弄下,林洁的阴蒂变了样子,由原先小米粒大小膨胀
到比绿豆还大,粉红的颜色也变成了深红色,在烛光下还闪烁出光泽。
郑天雄一边继续揉搓一边对林洁说∶「林小姐,想起被男人干的滋味了吧?
你不说,我就让你整天生活在这种滋味里,直到你发疯!」
林洁脸色潮红,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郑天雄发狠的说∶「好,我倒要试试共军女兵的定力!」
说完捏住林洁的阴蒂拧了一下,随手掏出一根银针,用针尖拨弄起幼嫩敏感
的肉突。林洁浑身一震,马上强迫自己平静下来。郑天雄手指一用力,针尖向肉
突刺去,滑嫩的肉突倒向一边,针没有刺进去,林洁的上身却明显地抖了一下。
郑天雄用钢针一下一下刺着阴蒂,虽然都没刺进去,可林洁被拨弄得受不了
了,呼吸明显地急促了起来,脸色也憋得通红。
忽然她「啊」地惨叫起来,大腿根的肌肉剧烈抖动,原来是针尖终于刺中了
阴蒂。郑天雄兴奋地把稳针尖,不让它滑开,钢针一点点刺进柔嫩的肉突,林洁
的表情也越来越紧张,两条腿徒劳地向中间夹紧,因受刑肿胀而显得更加高耸的
胸脯激烈地一起一伏。
钢针终于稳稳地插在阴蒂中间,郑天雄开始捻、摇、插、晃┅┅林洁终于坚
持不住了,「呀┅┅啊┅┅」压抑着的呻吟从她胸腔里断断续续传出,大腿、下
腹的肌肉一阵阵剧烈地颤抖,青紫肿胀的乳房也在不停地颤动。
十几分钟后,随着郑天雄一阵猛烈的捻插,林洁全身的肌肉都猛烈地抽搐起
来,一股清亮的黏水冲出她大开着的阴道,溽湿了石台。林洁全身趐软,头垂了
下来,郑天雄却仍不罢手,仍起劲地有捻又插,林洁的身体重新绷紧,两只大眼
睛悲凄地注视着在自己下身忙个不停的几只男人的大手。
就在林洁被郑天雄的淫虐逼入绝境的时候,牢门响了起来,郭子仪带着老金
踱了进来。他们看见被绑坐在石台上受刑的林洁,关心地问∶「这个宝贝小妞招
了没有?」
郑天雄摇摇头∶「还挺经揉搓,不过她快挺不住了。」
郭子仪托起林洁被打得青紫肿胀的乳房看了看,又盯视了片刻插在阴蒂上捻
动的银针和不停地流出的黏液,对林洁说∶「快招了吧,他的刑没有人能挺的过
去,最后都是招,看你被他收拾得多可怜!」
说完他们就走到木笼前,让人打开关押我和大姐的笼门,先把我拖了出来。
老金扒开我的屁股,一点点抽出插在我肛门里的那根木棍,回手又从兜里掏出一
根,重新插了进去,我刚刚有一点回暖的下身又被逼人的寒气笼罩了。
他又掏出一个长长的纱布包,分开我的阴唇,也不管阴道里还在往外淌着白
浆,将那布包一点点塞了进去。
他一边塞,一边对郭子仪说∶「这副药一下,这小妞就全妥了,您随便怎么
玩,绝不会大了肚子。」
听着这话,我悲哀地偷偷淌下了眼泪。
他们又把大姐弄了出来,郭子仪捏住大姐的乳房反覆打量,连我都看出来大
姐的乳房比以前更白、更丰满了。
郭子仪揉了揉大姐的乳房,看了看乳头,问老金∶「你看怎么样?」
老金点点头道∶「我看有门,您看奶头出水了。」
我仔细一看,大姐的乳头上确实挂着一点晶莹的水迹。
郭子仪点点头,老金掰开大姐的腿,将配好的草药糊灌满了大姐的阴道。他
像昨天对我一样在大姐的腰上捆了一道麻绳,然后再栓上一条草绳兜住大姐的阴
部。
我们又被重新塞进了木笼,大姐第一次被允许坐在笼里。他们又走到另一个
木笼前,老金隔着木笼把手伸到小吴胯下,分开她的阴唇仔细看了看,然后对郭
子仪耳语一阵,郭子仪的眼中闪出兴奋的光,我知道小吴要倒霉了。
他们二人正转身要走,郑天雄叫住了他们。这时林洁在他的搓弄下已不知泄
了几次,石台上的黏液已流了下来,拉着丝流到地上。
郑天雄对郭子仪说∶「这娘们真能挺,泄得都软了还挺着不说。」
郭子仪问∶「那你准备怎么办?」
郑天雄说∶「我想跟七爷借几个人。」
郭子仪一听来了兴趣∶「你问不出来借我的人有什么用?你要借谁?」
郑天雄眨眨眼道∶「老奎!」
我脑子里顿时出现了那个矮小壮实、浑身都是疙瘩肉的壮汉。
郭子仪大笑∶「哈,老郑,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老奎的家伙塞过驴,这
小妞都被你整治成这样了,哪经得住他干,准是一干就招!」
郑天雄一本正经地说∶「司令,你可别小看她,一个老奎怕也难降住她,我
想照老奎那样的找他20个弟兄,不怕她不招!」
郭子仪打着哈哈说∶「好啊,老郑,你可真够狠呀!谁家闺女落在你手里算
是倒了血霉了。老金,这事交给你了,给老郑挑20个弟兄,都要家伙特长、特
粗、特大的,我倒要看看老郑和这个女共军谁斗得过谁!」
说完他顾自走了,我的心也提起来了。林洁的下身被郑天雄折磨一天,如何
经得住这些专门挑出来的禽兽的轮奸?我真恨不得替她去死。
郑天雄看看水流了一地仍不肯屈服的林洁说∶「好,你有种,我给你再加点
码,看你还能否挺得过去!」说完他对几个匪兵轻声吩咐了几句,匪兵转身出去
了,他却蹲在了林洁的面前。
他手里拿着一根闪闪发亮的金属细丝,仔细地穿过插在林洁阴蒂上的钢针的
针鼻,又死死地打了个结;他又拿出一根同样的丝线,挽了个套,从钢针上套进
去,小心翼翼地套在阴蒂的肉突上,慢慢地拉紧,再打个死结,林洁的阴蒂被牢
牢地拴在钢针上了。
这时候出去的匪兵回来了,他们抬来一个黑乎乎的机器,我仔细一看,是郑
天雄房里电台用的手摇发电机。我吃了一惊,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要对林洁用电
刑!而且是用在她那无比娇嫩又饱受摧残的下身。
我愤怒地大叫∶「你住手,你这个禽兽!」
肖大姐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也大声地抗议起来。
郑天雄笑眯眯地走到木笼前对我们说∶「你们也知道厉害啊?那就劝劝林小
姐,这电老虎可不是好惹的!」说完不再理我们的抗议,转身回到林洁跟前。
他从发电机上接出两根电线,一根与从林洁阴蒂上引出的那两根金属线拧在
一起,另一根接上一个小鳄鱼夹。他把鳄鱼夹夹在林洁一边红肿的小阴唇上,恶
狠狠地问∶「林小姐,说不说?」
林洁垂着的头微微摇了摇,只见凌乱的短发轻轻晃动了两下。
郑天雄咬着牙命令道∶「开始!」
一个光着脊梁的大汉拼命摇起发电机的摇把,机器「嗡嗡」地响了起来。片
刻机器上的一盏小红灯亮了起来,郑天雄「啪」地扭动了一个开关,林洁的下身
「劈啪」地闪起蓝色的火花,她原先软软地挂在木架上的身子突然绷紧了,「啊
┅┅呀┅┅」凄厉的叫声震得人心里发麻,四肢拚命挣扎,粗大的木架都被她挣
得直作响。
两个拽着他阴唇的匪兵早撒了手,可那两片红肿的阴唇像有人拉着一样直立
了起来,插在阴蒂上的钢针「嗡嗡」地响着不停地颤动。郑天雄看林洁的眼珠都
要瞪出来了,「啪」地关了电门,林洁的身子马上软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
气。
郑天雄问∶「说不说?」
林洁决绝的摇摇头,电门「啪」地打开,林洁的身子像一面被风扯起的旗,
呼地又绷紧了,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抽搐着,令人心悸的惨叫声再次在黑牢中响
起∶「啊┅┅呀┅┅呀┅┅」
每到林洁快昏过去的时候,郑天雄就关掉电门,然后再打开,反覆十几次之
后,林洁的叫声越来越弱,最后,当她下身再次「劈啪」作响地闪起蓝色火花的
时候,她强直的阴唇扇动了几下,一股浊水控制不住地从她阴道中喷涌而出,她
失禁了,人也跟着昏了过去。
郑天雄看看昏死过去的林洁,低声骂了句什么,对他的人说∶「弟兄们先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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