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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犹如鸦片让一些野心家无法自拔,权利的**和理想的当初往往天壤之别。————卡夫卡《大野心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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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格达市内的警察很快就放下了武器,在荷枪实弹的军队面前,警察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而且他们手中还有复兴社会党副主席库赛;阿卜杜拉将军的命令。
但此时巴格达却还并不平静,在一处地方,枪声响彻了整个街区,激战正在伊拉克情报部大楼前展开。
在装甲车和击炮火力的掩护下,步兵紧跟在装甲车的后面,向大楼的院子内进攻。在行进途中,从情报部大楼顶端,从大楼西侧的一些建筑物里,不断有狙击手向他们开火,而且火力越来越猛。尽管烟雾很大,遮蔽了狙击手的视线,但仍有一些突击队的士兵受伤,并有一人阵亡。
快要接近目标时,他们遇到了一些路障,守卫将原来大院中的车辆推翻,挡住了去路。但这些路障没有挡住装甲车,它们直接顶开了一些小的路障,然后绕过了石制的花坛。行进途中敌人的火力一直从不同方向攻击他们。
此刻,情报部大楼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猛烈的炮火和空降兵们射的烟雾弹把天空变得浓烟滚滚,能见度低下导致了误伤事件的生,一枚自己人的迫击炮弹飞来,打伤了6名士兵。突击队立即呼叫了炮火指挥撤,停止了迫击炮的误射。
此时双方你来我往,一时间整栋大楼全是枪械射击时清脆而密集的枪声,密集的弹雨打在装甲车的钢板上啪啪作响。在密布的弹雨中,装甲车的重型机枪猛烈的开火,压制的敌人的火力。战车的重机枪四周假设了防弹钢板,因此虽然机枪射手的头顶弹雨横飞,耳畔如暴雨般当当作响,但他们仍然处于安全的保护之下。
刘明此时接到了几个不好的消息,一是情报部大楼前还在激战,南方军团尚没有控制局面;还有一个就是位于巴格达附近的阿拉德空军基地的共和国卫队第4师拒绝放下武器,向南方军团投降。因此第九军团第九师的瓦利德坦克和步战车已经将这个基地团团包围,只待刘明一声令下就动进攻。巴尔赞;提克里提连忙亲自赶到这个基地去下达命令,以防双方擦枪走火。他是革命卫队总指挥,出了事情他可是脱不了关系。
指挥进攻情报部大楼的是南方军团伞兵部队的指挥官谢赫;艾哈迈德中校,他把进攻大厦的任务交给了兵团的第一营。他们的任务是在步兵战车火力掩护下进攻情报部大楼,并摧毁大楼里的抵抗。他们配备了12辆蝰蛇轮式步战车和6辆苏制兵战车,其中两个连在6辆步战车的掩护下优先夺取大院,进入大楼。而第二营的任务则是控制整个街区,担任警戒,并提防其他地区的伊拉克部队赶来增援,并清扫周边的小建筑消灭楼内抵抗分子。
但在大楼内,他们再度遇到了顽强抵抗,在近距离、小空间内,自动步枪和重机枪、枪榴弹等军械武器颇有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觉,反而不如微型冲锋枪好用。双方开始逐间争夺办公室,在一楼,两名空降兵在搜索一间大办公室时,两名守卫从一个隔间跳出来,用手枪向一个空降兵连数枪,另一个空降兵立即进行还击。在另外两个空降兵的帮助下,他把受伤的同伴抬出那间办公室,在这过程中,他自己头上也挨了两枪,是他的钢制头盔救了他。
空降兵将大楼第一层清空,上到了二楼,但二层的情况比较复杂,大约10名情报部守卫劫持了十多名在大楼内工作的官员和秘书作为他们的人质。看到无辜人质,冲击部队害怕伤害无辜,只得暂停攻击,这时守卫想抓住机会逃离。但他们一出现就现空降兵已经严阵以待,双方生了交火。于是他们只好又撤回原处,第一营三连和他们进行了几次交火,但投鼠忌器,双方对峙了半个多小时。
情况很快反映到了谢赫;艾哈迈德中校那里,他思考了一会儿,下定决心出了最后的警告,立刻释放人质并投降,否则突击队将动强攻。为了避免全部覆灭,守卫们被迫放了人质,选择了投降。大楼的二层被占领了……
…………
此时,大楼的主人,伊拉克情报部部长的办公室内,两个男人正沉默不语。
伊扎特;西巴维站在窗前,全然不顾可能被流弹所伤,乌尔德站在他身后静静的看着他。今天他并没有穿自己惯常所穿的军服,而是穿着一身深色的西服,这让他阴沉而肃杀的气质变的柔和了很多,从背影来看,倒象是一位大学教授,委实称得上儒雅端庄。
“部长先生,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南方军团的人就要冲上来了。”听着越来越近的强盛,乌尔德抬头说道。
伊扎特;西巴维一把推开玻璃窗,骤风吹过,直吹得他的衣角高高扬起,就连墙壁间的挂毯也簌簌作响,悬挂着的工艺品也不由得东摇西晃。楼外的枪声突然清晰了起来,一阵硝烟飘来,浓烈的火药味儿呛的伊扎特;西巴维轻咳了几声。
“胜者王侯败者寇!”伊扎特;西巴维叹了口气,说道:“没想到啊——库塞;阿卜杜拉竟然真的动手了!他竟然敢带兵叛乱,公然进攻都。”
“他是总统阁下的唯一儿子,又是复兴党的副主席,在民间的声望又那么大……”乌尔德小心的说道。
“声望?”伊扎特;西巴维冷笑了一声,却不再多说,转过话题,叹了一声道:“有时胜负真的是上天的意志,我特意挑拨起他和乌代的矛盾,本想借乌代的手来处死他,但没想到他却干掉了乌代,自己上位!”
“什么——”乌尔德听了浑身一颤,不敢相信的问道:“沙巴维家的女儿被乌代侮辱是您策划的!”
“是我策划的又怎样?不是我策划的又怎样?如果不是我故意放纵的话,克格勃难道能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搞出这种事来吗?”伊扎特;西巴维瞪了乌尔德一眼,冷笑道:“怨恨别人有什么用?胜负乃兵家常事,负了只能怪自己本事差,不必找别的原因。”他望了望浓烟弥漫天空,转身走回房间中央,突然沉声说道:“库塞;阿卜杜拉干练果敢,我十分佩服。”
乌尔德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是看着伊扎特;西巴维。
“你知道吗?乌尔德,我曾经联系了意大利的黑手党,让他们来除掉库塞,
他们使用飞机对他进行猎杀,却还是功亏一篑。可能库塞;阿卜杜拉真的是真主眷顾吧!”
“您为什么对库塞;阿卜杜拉有这么深的成见,非要置他于死地呢?”乌尔德终于忍不住问道。他不明白一向中立的伊扎特;西巴维为什么要多次谋害库塞。
“权力,乌尔德!是权力!”伊扎特;西巴维沉吟良久,才说道,“任何人都希望大权在握,站在国家的巅峰上,让全体民众顶礼膜拜。我要的是权力,无论是乌代还是库塞,我都要对付,只不过库塞更强罢了!”
道不怕萨达姆总统对您——”
“哈哈——当然我怕了,所以我才会先下手为强!”伊扎特;西巴维冷笑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永恒的服从,只有利益和权力才是最核心的东西!”
乌尔德正要说话,忽听到一声霹雳般的巨响,一丛黑烟腾空而起。看着那飞舞的黑烟,伊扎特;西巴维不由得怔了一下,喃喃说道:“乌尔德,抓我去见库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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