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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风流传 - 正文 鹰刀之秘(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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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当我落在屋顶上弹起之时,亦是粗大肉棒发力上顶至最尽之时,同时亦把媚道顶尽再推她娇躯上高空,而我双手只负责拉着月儿不被抛出长长肉棒之外,再在她下跌时增加这媚道套来之力;而原本以我的轻功即使棒顶月儿,也能一步十丈,可是此时只一步数呎,以加密顶抛跌套的频率。
  虚夜月一边享受着肉棒一顶一抛,比一般床上抽插更大幅度的刺激,沿途清风源源袭来,间中抬头张开微丝细眼看到夜空中的月儿,低头又看到脚下街上人来人往,倍感刺激极乐之至,无需我使出什么淫功棒法,已是不停的高氵朝迭起,只是她不太敢放声大叫,有点未能尽兴。
  当我们离开繁荣的秦淮河畔,此处的路人明显大量减少,而楼房亦不多,我便改在路旁的树上飞跃,而虚夜月已不再强忍而放声大叫,〝咿咿呀呀〞地叫过不停,声音响亮。
  沿途上经历了近十次高氵朝的虚夜月,已感到有点虚脱,而我被她不停扭扯抽搐夹擦的媚道刺激下,也快忍不住了,便找上一棵大树,站在横枝上,把套着肉棒的虚夜月抽起,然后双手紧握她纤腰,把她头下脚上地反转,再托起直至她可爱的小嘴巴在肉棒前,让她倒吊地吞下肉棒含吮,我再低头舔吮她充满淫水的媚道。
  不一会,虚夜月在半托半顶下,在倒吊中再次使出吞棒奇技,我便在她的喉咙深处内喷射了!
  事后我拥着满嘴倒流阳精,面露难色的虚夜月道:「什么,这些特别对媚骨艳相能滋补养颜的精华不好吃吗?」
  虚夜月在咳嗽完,张开满口白精的可爱小嘴,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有什么好吃?不知有多腥臭呢!不如你自己尝一口试试?而且要你倒吊喝水你会如何?月儿刚才差点便……你还在笑人家!」她便向不停地笑的我挥出连续粉拳打来!
  我用胸口捱她几个真是用力的粉拳又如何?我收起笑意,道:「所谓苦口良药嘛,为夫不是媚骨艳相,这些补品尝之无益,我们还是快点回府,好有时间再干多几场吧。」
  当我抱着乏力的虚夜月,来到近鬼王府的路上,已勉强吞下精华的她,娇媚地道:「你这人真是……,每次也弄至月儿……不说了。」
  我道:「为夫还有很多绝招未出呢!今晚洞房时便让月儿欲罢不能!」
  当我们来到广场对面的屋舍,见有两男一女,其中一男高瘦挺直,站在中间自然使人从他的神态和气度,察觉出他是位领导人物,武功之高与鬼王也相差不远,另一男是位师爷模样的人,那女的年约在四十许间,长得像母夜叉般丑陋吓人,一望就知是脾气极臭的,而两人也该与月儿的武功相差不远,看来鬼王府也真高手如云。
  虚夜月介绍道:「这位铁叔铁青衣是月儿其中一位有实无名的师傅,只是一向非常低调,江湖上悉知者极少,与七娘、雁叔及师兄合称为鬼王府四大家将,而另外两位是〝恶讼棍〞霍欲泪及〝母夜叉〞金梅,均是鬼王府座下四小鬼;这……这坏人便是月儿的夫君韩柏。」
  三人一看我也出现惊讶的目光,我感到他们是因为听闻秦淮河上出现神仙一事,而要看清楚这神仙是如何模样及了得的?我向他们简单问好后,便带同虚夜月消失在他们面前,他们也只得面面相觑,心道:『这是什么身法?』
  我感应到鬼王的所在,来到一堵高起的围墙,内有一座规模宏大的建物,梁柱粗大,正门处刻着〝金石书堂〞四字,书堂中门大开,先是门厅,然后是前天井、布满字画藏书的大堂,接着是后天井和另一座闭上了门的后堂,书室两旁均开有侧门,内里另有藏书处;直朝呈长形的后天井走去,四周檐柱均用方形石柱,满布浮雕,人物走兽均造型生动,后天井尽处的华堂地坪较高,内里四周尽是高起的书橱,放满线装书,竹书和帛书,尽端处放了一张卧床,鬼王虚若无自然写意地侧卧其上全神看书。
  虚若无看我一会,便笑道:「俗语说: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想不到贤婿在几个时辰,便有如此进境,刚才听闻贤婿在秦淮河之事,传闻如神话一般,还以为只是被跨大其词,不知实情是怎样?」
  我略作解释在宫内遇上鹰缘活佛之事,及对天人合一的理解,与什么是一即是全,全即是一,虚若无非常用心聆听,又询问了一些不明的疑点,期间虚夜月只是在旁乖乖地听没有打扰,向来心底佩服父亲的她,看到父亲对我的敬佩,转化为对我的爱慕更深;其后我说出秦淮河上之事,虚若无动容不已,虚夜月更是听得目瞪口呆,之后我问:「不知岳丈找小婿有何要事?」
  虚若无道:「有两件事,第一,今天不论宫中,燕王,及蓝玉均分别有异动,而蓝玉更被一用剑高手行刺偷袭,连宽被杀,贤婿可清楚内情?」
  我便把天命教之阴谋,奉旨干了陈贵妃,及朱元璋吩咐干女之事,与之后传旨给燕王,用干女隐藏杀连宽等事简略说出;当听到天命教之事,连鬼王也大吃一惊,想不到情况比他想象中坏得多,而虚夜月听到我干了陈贵妃等事,心中明显不舒服,只是扁嘴却没有实时发恶。
  虚若无叹道:「唉,想不到情况如此,看来也要谋定后路,以策万全。」
  我问道:「现在已大约清楚天命教的阴谋,只要再找出另外两个勾魂女,知悉她们的其余阴谋及部署,难道还有大问题吗?」
  虚夜月忍不住吃醋道:「你便是想一次干尽全京城所有妓女,及那些大臣的妻妾女儿吗?」
  虚若无立即道:「月儿!还是以大局为重,最大问题出在朱元璋身上,他今年七十一岁,大运流年均为最旺盛的运程,但老年人最忌行旺运,恐怕他在不久大寿时会有一大劫,恐怕……唉。」
  我道:「看来有些事是命中注定,即使仙或魔可以预知,也没法改变,像我注定要以一干千,一次干尽全京城所有妓女,及那些大臣的妻妾女儿,也是上天注定之事,连我也没法改变,岳丈准备退路,一旦出事亦可万无一失。」
  虚夜月继续扁起可爱的小嘴,心中不是味道,偏却没法反对,我立即飞快地亲了嘴上还有精味的她一口,她才较为开怀一点。
  虚若无微微一笑,再道:「第二件事,刚才有位老朋友带同女儿到访,贤婿也认识的。」
  我心中突然浮现当日在熊家界,分别干了马心莹阴道、肛门、尿穴及嘴巴的情况,便道:「是马任名父女?他与岳丈有何关系?」
  虚若无笑道:「贤婿的感应力真强;他与杨奉,及贤婿的另一个岳丈许宗道,三人在二十多年前是我最得力部下,合称〝鬼王三杰〞,后来宗道因小明王之事离去,之后任名与杨奉二人也分别辞官,朱元璋便赏赐每人一万両银,但后来听闻杨奉那份也落入马任名之手,建立了马家堡。」
  看来在熊家界中杨奉欲杀马任名,除了想夺鹰刀外还有此被夺财的前因,不过最终二人的二万両银大部份也落入我手中,部份用作嫖妓,部份用作发展淫业,哈哈。
  虚夜月问道:「那马叔叔及心莹为何而来?」
  不知:心莹为何来鬼府?难道想再被插嘛?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狐狸父女〞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三十四回:狐狸父女
  虚若无答道:「任名为夺鹰刀,而主使心莹色诱并杀了长白派的谢青联,因爹与任名关系密切,江湖上更有人估夺刀是爹在背后主使;后来二人遇上妳夫郎,最终鹰刀及马家的财产也落入他手,当中情况他们没有明言;其后他们被长白派追杀,特别是真凶马心莹,两父女走投无路下想来投靠,为父虽不怕长白派,可是此事无论如何说也是他们父女杀人不对,但故人有难来求,不帮又于心不忍,却不知他们与妳夫郎之间恩怨,故一时难决。」
  虚夜月不知是否感到我与马心莹有关系,紧张地问我:「你与心莹有何关系?」
  我带有一丝恨意道:「当日马家杀人后收买官府中人,嫁祸我为凶手,若非遇上赤老我已死得不明不白,后来遇上她们父女,我本欲报仇,马心莹自愿以身抵仇,马任名亦乖乖奉上鹰刀及家产,最终我便放过她们。」
  虚夜月扁嘴道:「即心莹又是你的旧相好。」
  我拥着虚夜月的肩膀,道:「我与她毫无感情,而且她虽算有点姿色,可是长得太像我讨厌的马峻声,而我与她的恩怨亦已一笔勾消,即使她在我面前被长白派人杀死,我也毫不在乎。」
  虚夜月一对迷蒙的眼眸闪过复杂的神色,道:「唉,韩郎你又岂可如此狠心?始终人家闺女的贞操也给了你,对吗?」
  我弹后一呎,惊讶地道:「妳……妳真是月儿?是否身体不适?或是被鬼上身?竟会说出如此有人性的说话?」
  虚夜月一个重拳轰来,娇嗔地喝道:「去你的鬼上身!你当月儿是毫无人性的吗?」之后幽幽叹道:「唉,或者因为月儿年幼时马叔叔曾多次带同心莹来探望爹,对上一次是上年爹的寿辰,他一直对月儿也非常疼爱照顾,而心莹的年岁与月儿差不多,爹曾赞她聪慧过人,又是与月儿有点近似的淫娃丽相,我们也曾一起玩过,她的本性该不是那么差,故月儿也不想她有事,韩郎也知月儿自幼便没有什么朋友。」
  我心想马任名这头奸狐狸,对自己旧主又有权有势的鬼王之独生爱女,那会不落力巴结?可是对其他人,即使是旧战友杨奉也可互相出卖;而马心莹这淫娃丽相的狐狸女当时还年幼,狐狸聪明狡猾的本性已现但奸性未显,更不会在月儿面前表现太坏,她马家……该说狐狸一族又岂有好人?
  不过我最初从鹰刀悟出战神图录也是靠插爆马心莹这只狐狸女,现在竟也有种想把她狠狠地劲干多几次的冲动,不过这绝非欲念,而是还残留的一些仇火,我道:「若岳丈与月儿也想收留马家父女我当然无异议,但休想我纳那马心莹为妾,让她做奴婢服侍小姐及姑爷便可。」
  虚夜月叹了一声没有说话,事实上她自己亦非常矛盾,知道我对她这幼时之友绝无好感,便没有生出醋意,知她所干之坏事当然不想结为姊妹或成丈夫之妾,不帮又于心不忍,而鬼王府亦很难包庇一个无关系的外人,看来也只好如此。
  虚若无道:「便如此决定吧,心莹的淫娃丽相本是克夫命格,连亲近的男子也有危险,谢青联便是一个例子,但贤婿的〝魔星托世〞却注定是所有淫娃丽相及媚骨艳相的命中克星,不单不会被克反而更有得益好处,而且先天命格亦会吸引她们,相信贤婿与月儿已很清楚了吧?」
  虚夜月娇憨地道:「爹!那长白派方面该如何?」
  虚若无道:「长白派不老神仙乃八派中仅次少林无想僧及宗道的高手,在里赤媚来京前,我也想借此机会试一试他,当作与里赤媚一战前的热身。」
  我立即道:「让小婿叫庞斑在江湖上除名前,顺便要里赤媚去做只真鬼魅好了,不必岳丈亲自出手。」
  虚若无立即斩钉截铁地道:「里赤媚是我的,贤婿千万别插手其中!」
  我还未答,虚夜月已抢着说:「爹~,韩柏这风流种只是终日到处寻花问柳,这事便交给他做,好吗?」
  虚若无叹道:「唉,爹与里赤媚之间的恩怨已缠绕了数十年,其实当中亦有互相比拚较量之意,若要妳夫郎帮手,亦等同爹输了给他;贤婿,可不知双修府后他的伤势如何?」
  虚夜月只是嘟长小嘴没有说话;我道:「他只是轻伤却中了魔蛊,只是当时未有足够时间让蛊虫发作,凭他的天魅凝阴,该可暂时把蛊虫冰封,再快速找到庞斑用道心种魔为他解除魔蛊,相信来京之时,不会减少岳丈与他交手的乐趣。」
  虚若无笑道:「如此甚好。」之后他向外传音道:「任名带同心莹进来金石书堂。」之后再道:「贤婿知否在京师买你与庞斑胜负的岔口?」
  我有点惊奇地道:「噢,竟然连这个也可以赌?」
  虚夜月立即道:「有何不可?今天下午的岔口是,买你胜的二赔一,买庞斑胜的一赔一,而打和是一赔三,不知现在可有变?」
  虚若无呵呵大笑,道:「大半个时辰前妳夫郎在秦淮河上露了一手,岔口立即大变,买妳夫郎胜的是十赔一,买庞斑胜是一赔五,而打和是一赔八。」
  我道:「我竟变得这么热?十赔一…那么我买重自己胜也没有多少可赚,若我先买和,再故意与他战平,待收了赔金,日后再打败他,岂非赚不少?」
  笑得天花乱舞的虚夜月道:「哈哈,如此方法也亏你想到!你真的很缺财吗?你可以去抢,去偷,也可以去赌。」
  我笑道:「为夫刚才只是说个笑话逗月儿,不过要好好养活我们平常花惯的虚大小姐已恐怕所费不少,但月儿提醒,我可以去赌场嬴大钱,嘿嘿嘿!」
  还在笑的虚若无道:「看来京师的赌场将面对史无前例的大灾难;言归正传,庞斑每次也是与对手公平决斗,而你却是不择手段,围攻、偷袭、裸女色诱、巧计、用毒、藏地、落蛊,甚至踢起对方中毒倒地的丈夫去做挡箭牌,而且还是层出不穷,连专用下三流手段的小贼也叹为观止,故多数人均买你胜便是此因。」
  我有点尴尬的样子说不出话来,虚夜月还落井下石地掩嘴娇笑。
  倒是虚若无打破尴尬的局面,道:「另有一事,朱元璋本有意封韩天德为官,午后突然下达六百里加急上喻,命他举家火速上京。」
  我一惊道:「他有何目的?」
  虚夜月立即道:「项庄舞剑,意欲沛公,唉,谁叫你到处留情?」
  虚若无对女儿的聪慧满脸赞许之色,却没有明言;此时马任名与马心莹已来到书房,不够十天,她们均是面容憔悴,神色惨淡,有点衣衫褴褛像似乞丐样子,明显经过难忘的被追杀日子洗礼,亦有可能故意扮作这样避开长白派或使鬼王同情;而当她们看到风采超然如仙的我,便立时呆了,马任名心道:『这天杀的死韩柏,竟给他真从鹰刀悟出了成仙之道?天何不公?为何不是我?天若有眼,保佑你这杂种不得好死!』
  而淫娃丽相的马心莹看到我这魔星托世的眼神便怦然心跳,心道:『他为何会变得如此好看?特别是双眼发出的异光甚为吸引,与上次那只恐怖的魔鬼完全不同,气质上判若两人,若上次他便是如此,要心莹服侍他也甘愿。』
  马家堡千金-马心莹
  马任名这头奸狐狸,瞬间便一脸亲切友善之色,客气地道:「恭喜韩少侠得遇仙缘练成绝世神功,还娶得月儿侄女如此绝色娇妻,实在是天作之合,好一双璧人,……」却心道:『此女乃媚骨艳相,谁不望你这早该死的短命鬼快将在床上精尽人亡,……』
  我立即以精神传音对马任名的心灵喝道:「你这只马与狐狸的杂种!难道以为本仙人不知你心想什么?看看谁是短命鬼?」
  马任名立即大惊跪下,巴巴的说不出话来,心中极乱,而在场的虚若无及虚夜月则满脸疑惑之色,而马心莹则不知所措。
  我道:「在下之前与马堡主的恩怨算是一笔勾消,今后大家也别再提起,而岳丈及月儿有意收你女儿为奴婢,专服侍我与月儿。」
  当日曾出卖女儿的马任名,狡猾地道:「小女早已是韩少侠的人,服侍少侠与夫人是应该的,她这几天还经常记挂着少侠呢,可是长白派中人可能连少侠的几分薄面也不给,为难我们父女。」
  此际:韩柏是否会中计?月楼洞房何事生?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洞房肉烛〞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三十五回:洞房肉烛
  我并非中了马任名挑拨我与长白派的奸计,而是有点讨厌八派的人,便豪气地道:「区区长白派欲找人算账便找我韩柏好了,这些所谓名门正派只懂对庞斑横行坐视不理,我也想找个借口,看看那个不老神仙的老骨头能否捱我三招?迟些我亦可为马堡主恢复武功,可是令公子马峻声,本人或许可以不亲手对付他,但要我保护他就休想!」
  以为奸计得逞的马任名立即叩头答应,而马心莹俏俏地望向豪气的我,目光狐媚,之后盈盈下拜,看来她们这对狐狸父女也真被长白派迫得惨了,难得找到我这大靠山,而曾被父亲出卖骗说鹰刀在她身上的马心莹更惨,恐怕天地虽大亦难找到其安身之所;而虚若无则微一点头,内心对我称许。
  虚夜月天真地问道:「若不老神仙能捱到三招又如何?」
  我立即道:「当然是出第四招,之后便是第五招,这还需说吗?」
  虚夜月〝噗哧〞一笑,如一弯明月突然云中甚是好看,笑道:「你这人真好玩,不若试试西宁三老连手,能捱你多少招?那肯定更好玩呢!」
  我心想庄青霜之事若他们敢阻我,定要他们试试,迟些亦要想法令月儿没法破坏才可,我哈哈一笑,道:「现在天色已晚,月儿我们不阻岳丈与老朋友聚旧,带同这新收的奴婢回月楼吧,今晚洞房还有很多事要干呢。」
  我与虚夜月在前,马心莹跟在后方,当我们经过一个方形单椽攒尖的小石亭,无意中看到远处一位体态婀娜的白衣美女,她的步姿异常优美,只是略为一见已感到何谓风情万种,看得意欲心不动的我也心中一跳,但一瞬间她便消失了,好像有意避开我们般,有虚夜月在旁我当然不会去追,便问:「刚才那白衣女子是谁?」
  虚夜月小嘴一扁,答道:「她叫白芳华,是爹的干女儿,但你别想打她主意,因为她早已是燕王的女人,而且月儿不喜欢她,你可别惹她!」
  我笑道:「是燕王的女人我当然不会打主意,除非是他自己要送给我,等等,她是奉岳丈之命到陈令方的官船上查我吗?」
  虚夜月微微一笑,道:「自传闻赤尊信种魔给你,爹便留意你,当你在武昌韩府外打败里赤媚,爹便一直想见你,那时月儿……,不说了。」
  我们来到碎石路,前方一座两层高的大楼,显得典雅宁静;我笑道:「那时月儿便开始恋上为夫呢?」
  虚夜月回头用眼尾看一看身后远处的马心莹,低声道:「那有这么快?当时人家连你一面也未看过,只是有兴趣想见一见能打败与爹齐名,江湖中传闻迷死妓女的风流种子是如何模样?」
  我低声笑道:「月儿是对能承受媚骨艳相的男子有兴趣吧?而当为夫知道月儿乃十大美女中排名第三,未见面已喜欢上妳了,我们均是未见对方便爱上对方。」
  随着虚夜月满心欢喜的笑靥,我们步入了两层高的月楼内,地下有一个大厅,旁边有小偏厅,每层各有几间大厢房,哗,她居住的香闺竟像是别人的大豪宅般,我立即笑道:「岳丈的神算真高超,一早已算出月儿会嫁给我,又知我有很多妻妾婢女,故建了这里可供百人居住的月楼,真的不错。」
  刚进楼内的虚夜月听后险些跌倒,一时说不出话来,一位俏丫环迎来,战战兢兢道:「小姐!」忍不住偷偷看了我一眼,心道:『天呀,姑爷竟是如此英俊雄伟又如神仙般的男子。』
  只见这小丫环长得清清秀秀,非常俏丽可爱,我问:「妳是月儿的陪嫁丫环吗?叫什么名字?」
  眼前小丫环立时脸红过耳,不知所措,巴巴的说不出话来,心跳之声几呎范围也可听到,虚夜月看到她春心荡漾的样子,没好气地道:「她叫翠碧,是月儿的贴身丫环,功夫都是月儿教的。」之后对翠碧叹道:「唉,死丫头!看妳这副样子,又遇上这位好色姑爷,看来今晚便贞操难保。」
  虚夜月之婢-翠碧
  看到翠碧一副害羞而低头的样子,我便想起谷姿仙的陪嫁婢女玲珑,及寒碧翠的贴身侍婢灵儿,不知这些美艳的千金小姐,也是否均有一个姿色不差的贴身陪嫁丫环?庄青霜的婢女不知又是如何?
  我道:「月儿好像一点也不介意?」
  虚夜月横了我一眼,道:「反正这怀春丫头注定迟早也是你的人,翠碧与心莹也是月儿自幼便认识的,但你别去招惹那姓庄及姓白的,好吗?」
  这难题……我一边拥抱虚夜月入怀,双手展开强烈的挑逗攻势,另一边笑道:「为夫尽量不主动行去找她们吧,现在让我们进月儿的闺房内洞房。」我心想飞去或跑去找她们,或让她们找我便不在此限,而我亦不让月儿有说话反驳的能力。
  在我怀中的虚夜月已缺乏说话的能力;看到身后的马心莹有点衣衫褴褛的样子,我便道:「翠碧,这是妳家小姐新收的奴婢马心莹,妳带她去沐浴,之后你们分别光脱脱上床等我,待我弄至月儿无力再动再来找妳们,记得别穿衣服,穿了又脱是多么麻烦?」
  我没有理会她们是如何反应,反正虚夜月这骄骄女不阻止,今晚翠碧必定被我开苞,难道又有意外?而马心莹亦难逃被我再次狠干的命运。
  我抱着乏力行走的虚夜月,凭感应找到她在一楼的闺房,只见房中几处也放有油灯,照耀得庞大的闺房内花团锦簇,堂皇富丽,内有小厅、浴房、练功房及书房,单是几个大衣柜已怕可装下十个人,梳妆枱也长达两丈,睡房内的绣榻,在华丽中还充盈着我怀中月儿身体的芳香气息;单是这间一望无尽的闺房,恐怕已勉强够住二、三十人了。
  关门后,只觉异常出奇地清静,彷佛与月楼完全分隔。
  我放下虚夜月,以便脱下彼此阻碍的衣衫,此时她已回复了说话的能力,看到我疑问的表情便道:「这房子结构特别,能隔绝声音,是爹特别为月儿设计,方便月儿能静心练功。」
  我笑道:「相信岳丈还算出月儿的叫床声响彻云霄,何止声闻数里?如此设计亦是不虞整个鬼王府的人,也听到月儿叫床。」
  刚刚脱下外衣的虚夜月嘟起小嘴,娇嗲地道:「月儿可有如此夸张?」
  我笑道:「嘿嘿,一会后自有分晓。」
  半裸中的虚夜月突然急道:「慢着,今晚该算是我们正式洞房,最少也让月儿燃点两根花烛。」
  我举起右手的食中双指,并运上淫魔十指功的〝火〞,在指尖上立时出现长燃的红火,并道:「何需麻烦?这两指便是花烛,若还未够……,这儿还有一根又粗又大又有灵气的〝洞房肉烛〞。」我说话之时,左手已解下裤子,微一运功下体粗大的肉烛已弹起,配合火劲,顶端已燃起猛烈的粗壮熊火!
  虚夜月早已哈哈大笑得弯下腰来,我收起火劲,抱起还在笑得说不出话来的她来到绣榻前,她身上余下的衣物也早已落地。
  笑意盈盈的虚夜月道:「你这人真是全身也非常有趣,特别是那儿,竟然还可当花烛燃点之用,不知能否当兵器使用?」
  我一方面挑弄在绣榻上身无寸褛的虚夜月,另一方面认真地道:「当然可以,几天之前,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莫意闲,差点便被我这把〝旷世神器〞发出的极阳精箭射死!」
  虚夜月〝噗哧〞一笑,说道:「不信。」
  我叹道:「唉,为夫所说的也是真话,现在只好用此〝旷世神器〞,把月儿的绝代媚道插个半死不生,以作证明。」
  我说话同时,旷世神器已自动使出它最擅长的功能,便是左转一弯、右转一弯地,再次深深进入了虚夜月这条湿润烫热,如九曲十三弯的媚道之内,尽情发挥它刺、挑、插、勾、冲、扫、撞、抽、点、拉、钻、剔、推、拨等的特性,差点可比双手百兵更为变化多端。
  随着旷世神器使出各种千变万化的奇招,渐渐由灵巧的运功而举变为硬直的有欲充血而举,招式亦由轻柔灵巧千变,转为威猛刚烈简单,两种招式虽明显各有不同,但同样使得我胯下的月儿,也各自生出高氵朝的反应,不自觉地发出疯癫的叫床〝呀~呀~!〞之声,虽不至响彻云霄,也可称得上震耳欲聋,若非此房间有隔音设计,肯定声闻一里。
  此际:月楼洞房春宵夜,连场肉战干无休。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淫娃深洞〞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三十六回:淫娃深洞
  当虚夜月第二次高氵朝渐退,开始能慢慢张开如丝的细眼时,我使出气动旋震冰火棒,她的美眸立即大张,露出一个奇异不能置信的眼神,但很快便被一浪接一浪的高氵朝快感冲击脑海,变作一个双眼不能张开,陷于极度高氵朝迭起,只懂大声叫床的疯癫女子。
  而旷世神器被虚夜月三度强烈抽搐的媚道刺激,亦要在忍无可忍下被迫先行排出欲火精华,可见她的媚道实是如何厉害了得?当我配合长生未散发放出生命精华后,旷世神器当然仍是傲然不倒,但由于要顾及月儿的抵受能力,便只是慢慢地如按摩般,在她这仍在兴奋中抽搐的媚道内出出入入。
  不久,我向有能力张开双眼的虚夜月道:「今次不如让月儿主动好吗?」
  呼吸仍非常急速的虚夜月,没有多大气地道:「唉,月儿现在全身无力,刚才你那儿为何好像会不停旋转,又不停震荡,一时火热、一时冰冷?」
  我大大力一插!再豪气地道:「这便是为夫的绝招〝气动旋震冰火棒〞,刚才只是用了一成半功力而已,世上没有多少女子能抵挡我三成以上功力,月儿无力动,便由为夫使出两成……甚至两成半功力让月儿再尝清楚如何?」
  虚夜月合上充满渴望的双眸,只是点头示意,于是旷世神器便再次展张攻势,并加强了气动旋震冰火棒的功力。
  当旷世神器的顶端再一次喷出浓浓的生命精华后,我笑道:「第三次让为夫加至三成或三成半功力,让月儿尝尝如何?」
  已接近虚脱的残月,连呼吸也感困难,低声道:「月儿不……不行,人家昨晚到现在,被你……已有多少次?你……下楼找翠碧及心莹吧,但今夜别离开月楼。」
  我温柔体贴地道:「让翠碧来好好服侍月儿,我先找马心莹,直至她不行时再换翠碧,待月儿休息一会,为夫再来好好服侍月儿多几次吧。」
  虚夜月以感激的目光望我一眼,当中又带些怪异的眼神,当然是不明为何我如此能干,好像不会疲倦;事实上,在上午经历了天人合一的最高境界,吸收了鹰缘舍利及天地之气,精气神也达至顶点,我便好像完全不需休息,永无遏止一般,感到自己好像对上数以百计的女子也没有问题。
  我用精神传音向楼下的翠碧道:「翠碧,立即上楼来服侍小姐。」之后我轻吻虚夜月这可爱的小嘴一口,还嗅到有少许精味;便这样光着身子,高举旷世神器离开她的闺房。
  在楼梯间看到手持油灯,在披风下穿上内衣的翠碧正上楼来;可是当她看到全身赤裸,在灯光下全身皮肤发出特别光芒的我,下身还高举一把潜藏天地灵气及生命奥秘的旷世神器时,便大吃一惊,一时站不稳便跌落楼梯。
  在翠碧眼前一花,我一闪便来到她正下跌的身旁,旷世神器拦腰一伸,便稳住了她下跌的身躯,有武功底子的她略一翻身便站稳在梯间,可是她手上的油灯便落地而熄灭;本来还担忧急剧心跳的她,会因心跳过急而暴毙,但现在一暗,以她的功力当然没法在漆黑中视物,故她过急的心跳已开始略为减慢至常人的一倍半。
  我友善地道:「翠碧怎么不听话穿上内衣?像我这般光着身子不是更好看吗?」
  吶吶地说不出话来的翠碧,一会后道:「小婢看…看不清楚。」
  旷世神器之顶端又燃起火焰,我隔空吸起地上的油灯,燃点之后再交给翠碧,可是她因我那儿竟可燃点火焰,心跳又升至近常人两倍,思绪快要爆炸,我还是暂时离开为妙,便立即在她面前消失。
  当翠碧还张开大口呆在梯间时,我已来到地下,马心莹正在沐浴中的浴房外,旷世神器一推,关上的门闩被震断,在浴盆内的马心莹大惊,还未看到人已看到一条她熟悉的大肉棒,在大惊中心内又奇道:『为何上次这条是恶魔的大肉棒,现在竟变得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神奇吸引力?而且竟还长了一些?他那儿即使还在不断发育中,但几天中也该没法如此发育吧?』
  什么?那儿竟长了一些?我才想到原来传自赤尊信的魔功中,包含了阴癸派的奇功〝阴长魔增〞,可助阴茎发育增长并提升魔功,在经过种魔后产生异变,我每次魔功大幅增长下,那儿也分别长了少许,只是每次分别只增长一至三分,比起其余因功力增加而产生的变化并不明显,可是马心莹这该被插的狐狸女,对我这儿可说是刻骨铭心之极,其中长了一吋便非常清楚;而柔柔等女每次也被我弄至神魂颠倒,便没有注意到每次增长一些的分别。
  当我步入浴房之内,马心莹在微弱的油灯下,看到我赤裸发亮的雄伟身躯便心中一荡;而刚才她衣衫褴褛的样子我没有看真,现在细看,由少女变少妇的她,在经历重大变故后成熟了不少,俏脸上更增添了几分狐媚的诱人之色,我现在最想做的,当然便是狠狠地大干这狐狸女以平复心中还残留的仇火!
  明知自己将有什么下场的马心莹,立即道:「请待心莹清洗完毕,便到睡房服侍你好吗?」
  我突然清楚感到,淫娃丽相是属于天生淫荡的女子,与月儿的媚骨艳相近似,均是先天便懂得勾引男人的尤物,只是层次略低及对亲近的男子更危险,我估潘金莲便是属于这淫娃丽相,年轻出众的谢青联被这狐狸女色诱后杀死就像武大郎一般;而用女奼媚功杀害不少男子的花解语亦属这淫娃丽相之格,不过注定被我这魔星托世一律克制,这便是命运。
  我一边行近,一边道:「第一,妳该称自己为奴婢,我为主人;第二,本主人要在何时何地干妳,均是本主人话事而非妳这奴婢;说话我绝对不会重复再讲,听话的,妳这奴婢之后会有好日子过,间中本主人开心时,会弄得妳兴奋一些;否则,妳该很清楚后果。」
  我说话时已双手伸进浴盆,抓着马心莹坚实富有弹性的臀部,把她的下体托起抽离水面,马心莹由于下身被我抽起,上身便自然沉下,要靠双手向后抓着盆边,才不让头部沉下水中,而此动作使她的双乳更突出,还记得之前她的上围该是三十四吋半,现在由少女变为少妇的她,竟好像有接近三十五吋,难道狐狸女的淫娃丽相,被我的魔种滋润后可再增长近半吋?连这点也与媚骨艳相的虚夜月也相似?而她原本廿三吋半的腰围,可能因连日来被长白派追杀没法饱食,变为只得廿三吋,身段之佳与月儿也可一拚。
  马心莹立即道:「心…奴婢只是想说,待奴婢清洗完,在睡房中服侍,会使主人舒服些吧。」
  我俯身侧头一看,只见在她臀部的三条鞭痕虽淡色了一点,不过仍明显可见,我非常满意自己这三鞭之作,便用右手揽着她的纤腰,用左手轻轻拍打这鞭痕三下。
  在马心莹眉头紧皱,微感痛楚又不敢叫痛期间,我把她的臀部放在盆边,双手抓着她修长的双腿分开,旷世神器自动寻找它要攻击的要穴,正准备插进之时,她立即惊道:「主人,可否温柔些,先给奴婢一点爱抚?」
  主人需要理会一个奴婢的请求吗?当然不需,我决定一插到底;本来在此环境下,一般男子要立即进入这内里干涸的狭道,特别是像我般的大肉棒也有困难,可是旷世神器岂是平凡之物?随着马心莹的痛苦惊叫,已是一插而尽,而她这淫娃丽相最特别之处,乃是阴道又深又长,怕与夷姬金毛下的深道可一较长短,虽上次被我扩张了,可是现在仍非常紧窄,比之第一次被开苞的夷姬更为紧窄,而且内壁的弹性极佳,被她包含的感觉异常充实,上次只感仇意的我倒没有注意清楚。
  而淫娃丽相的共同特色便是阴毛异常浓密,覆盖范围亦大如黑森林般;另一同属淫娃丽相的花解语,除了阴毛浓密外,特点便是阴道内的肉牙特多,不论是淫娃丽相或是媚骨艳相,阴道结构均与一般女子有异,不知庄青霜的又有何与别不同?
  痛得要命的马心莹突然双手一松,头部〝呯〞的一声,撞到浴盆便沉下水中,惨叫声化为〝咚…咚…〞的气泡水声,立时耳根清净不少,我便享受着旷世神器一下又一下,大力地在她这又长又窄的阴道内狠抽猛插的刺激!而看到她这狐狸女浸在水中无法呼吸,一双凸出的乳房在水面与水底之间半浮半沉地不停摆动,是多么动人的景象?
  此际:怎样插她会更爽?如何待她最难受?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最大折磨〞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三十七回:最大折磨
  使我最兴奋莫名的,便是马心莹因干涸的下体被插刺痛,一对修长玉腿狂摆挣扎,同时更增添了插穴时的磨擦扭扯力,不在虚夜月的弯曲媚道高氵朝时扭动抽搐般刺激;加上看到她无法在水中呼吸,不停地拚命挣扎好像快死般的样子,在盆内水中激起大量水花;而被我旷世神器一下一下的冲击猛撞,使木盆发出〝吱吱〞之声配合,有了上次插毁马车的经验,我用劲相当巧妙,只冲击她的阴道而不会损毁木盆,比单是插她之乐趣不知增加多少?
  在水中挣扎了一会的马心莹,这淫娃的深穴已开始出水,她终于能勉强忍受下体小穴被旷世神器猛力强轰的痛楚,双手向后扶稳盆边,把嘴鼻升上水面急剧呼吸,而在她深深用力呼吸之际,一双饱满的乳房特别起伏不休,在水面弹下弹下,和她艳丽的脸庞上痛苦之表情,虽不及刚才她似死未死般刺激,倒也别有一翻悦目的景象。
  可是当我再插一会,淫娃丽相的她已慢慢开始适应,脸上不再有痛苦的表情,看来上次给她的插穴训练,真的对她非常有效,不过淫境已进化的我,不需用什么手段单是肉棒插穴,已能使女性产生难以言喻的快感,更何况她这淫娃丽相?但我岂可让她好受?
  当我把旷世神器拔出,马心莹立时非常矛盾,可是在我把她的下体抬高一些,早有被插肛经验的她,立即求饶道:「不插那儿可以吗,事隔多日,心…奴婢现在上茅厕时也非常痛楚。」
  我立即恶道:「如何插妳这奴婢,是妳这奴婢还是本主人话事?」我虽说得有点凶,可是向来对女子特别友善仁慈的我,便运功缩阳,才再插进马心莹的肛门,我真是很体贴她呢?
  看到马心莹再次破肛的痛楚表情,双眼的泪水狂流,我又感到异常兴奋,可是当我插了十多下,旷世神器慢慢在抽插中变大,她扶着盆边的双手慢慢放松,脸上因痛楚过度而渐渐失去知觉,头部慢慢沉下水中,一个接一个的气泡不断升起,彷佛配合我大肉棒一下接一下的抽插,是多么的和谐合拍?多么的使人兴奋?
  气泡消失后,盆内之水便涌进马心莹口鼻内,她仍是毫无知觉,彷佛生命慢慢流逝,对我这魔来说,眼前此情此境是多么吸引?
  但我总不能让马心莹如此沉死而不是被我插死,旷世神器深深大力一插!再用双手扶着她的纤腰把她上身抽起至我胸前,我运气成针,吹出一道如针的风刺在她唇上鼻下的人中穴。
  看到马心莹渐渐醒来的样子,还不停咳嗽喷水,旷世神器运出双修大法,这种能使异性产生直接高氵朝快感的反自然奇功,不一会便使她进入人生中第一次肛交兴奋的高氵朝,一副微丝细眼的她,满脸疑惑之色,为何自己被插肛仍会产生如此兴奋的感觉?
  当旷世神器在兴奋中喷出阳精后,便从马心莹的肛门中退了出来,我把她放到地下,她显得有点失落的样子,当然我与淫娃丽相的她也是未够,而下一步,我该如何对她才是最大折磨?
  我很快想到,便运上淫魔媚功使出特别手法,刺激她身上三个敏感点,她立时全身抽搐辗转,我非常清楚像她这种淫娃丽相,最是受不了我的挑逗,何况被淫魔媚气入体?当旷世神器再插进她这又长又窄的阴道内,便运起淫魔十指功的〝瘙〞,使她阴道内极度瘙痒难耐,如千虫万蚁在内蠕动爬行,但之后便立即退了出来。
  我笑道:「本主人可以让妳比刚才更兴奋十倍,可是现在本主人又不想再干妳这奴婢,我走了。」便消失在她面前。
  就在马心莹在被挑起欲火之际,我突然消失对她的打击折磨有多大?可以确定她今晚必是辗转难眠,特别是阴道内瘙痒难耐,想一想也使我感到兴奋莫名;而我与她最大的分别,便是我还有很多其她选择,可是她却没有。
  其实我离开马心莹还有一个主要原因,便是感到体内的恶魔在干她时明显异常活跃,我有点没法控制自己复仇及残酷的魔性,想起上次与里赤媚交手时战魔亦异常活跃,明白到魔种若是为谁而生,当再遇该人之时便会被刺激而异常活跃,我不想让恶魔继续活跃所以选择了离开;而我不知若再遇上另一淫娃丽相的花解语之时,因她而生的淫魔会是如何活跃?
  当我返回虚夜月的闺房,只见她在教导翠碧如何用按摩等手法服侍自己,可是翠碧当然比之柔柔或我相差十万八千里。
  而当翠碧再次看到赤裸的我,身上每条肌肉除了发出吸引的异光,更明显藏着强大的爆炸性,特别是中间一把旷世神器,更是千年难得一见的神物,还是处女的她心跳与呼吸一起加速,不过却没有刚才在梯间突然初看如此紧张;她一方面害羞兼害怕不敢观看,另一方面又难耐心底里没法解释的好奇,头颈不停上下地摇摆,双眼时张时合,眼珠不停滚动,心中七上八落,想看又不敢看,看不到又想看,不看又要看,看了又不敢看真,混乱非常的她,此时真的非常有趣。
  虚夜月大力一拍翠碧的臀部,笑道:「死丫头!想看便看,月儿不相信会有女子不想看韩郎如此吸引的身躯,昨晚及今早虽然已吸引,但也不会发出如此亮光,特别是昨晚又是吓人又丑陋的那儿,可是黄昏再见,便变得如此……唔~,月儿不再说了。」
  翠碧突然一惊,道:「小姐从来也不会如此说话,怎么……?」
  虚夜月露出惊讶的表情,并道:「定是被你这个死韩柏熏陶的!」我才发现,淫道除了自己把淫视作自然之事,同时也影响身边的人,特别是有亲密关系的女子,淫道的另外两句是:〝淫乃天地自然事,身边众人齐赞同。〞来到床边的我也无谓多作解释,一边为虚夜月按摩一下,另一边道:「看来月儿已回复了,我们立即再来吧!」
  虚夜月立即把翠碧推到我身上,急道:「月儿还未休息够,你带这怀春丫头到她房里去,月儿要静心练功一会。」
  始终虚夜月也不想我在她闺房内干其她女子,特别是今夜算是我们洞房的良夜,包括她准许的翠碧也不例外,我亦无谓勉强,便带翠碧来到她这间只得月儿闺房十份之一,也算是大的睡房。
  在翠碧的床上,正当我想脱去她紧余的内衣时,她抱紧自己的内衣不放,并道:「姑爷,可否先吹熄油灯?」
  其实翠碧在鬼王府长大又有虚夜月传功,该知像我这等级数的高手在黑夜也能清楚视物,要吹熄油灯,只是使她害羞的心理上好过一点,我没有离开随手挥了三下,数呎至二十多呎外的三处油灯也同时熄灭,我笑道:「难道翠碧不想多看我的身体嘛?」
  身上内衣被我脱下的翠碧,吶吶地道:「姑爷发出微亮的身躯,小婢在黑暗中可若隐若现看到。」
  我立即道:「翠碧刚才在楼间说〝看不清楚〞,原来是骗我的!」
  全身紧余一条小胯裤的翠碧急道:「小婢没有骗姑爷,小婢看到姑爷没有穿上衣服的雄伟身躯,整个心似要跳出来,脑中更是一片空白,魂魄好像被你勾走般,还怎么能看得清楚?反而在黑暗中,小婢才可以好些。」
  原来翠碧是这原因提出要熄灯,倒非全是害羞之故,不过看到她仍有点害怕的样子,我一边抚摸她,另一边笑问:「翠碧是否害怕?」
  翠碧吶吶地道:「姑爷那儿虽然吸引,可是好像太大了,而且又会喷火,小婢有点害怕。」
  我估不到用那儿生火会使贪玩喜新鲜的虚夜月觉得有趣,但对没有经验的翠碧会产生惧怕,于是我引导翠碧伸手触摸那儿,再友善地道:「翠碧不用担心,这儿进入翠碧那儿后便不会再喷火,而且现在还慢慢缩细呢。」
  在我面前已减少害怕的翠碧,姿色方面虽然连马心莹也不及,更莫说与美女榜上名列三甲的小姐比,不过一个吃惯了鲍参翅肚的富豪,间中换点青菜豆腐也别有一翻清新的感觉,而翠碧虽谈不上天香国色,却可说是眉清目秀,此刻早已动情的她,双颊满是红霞更显得俏丽可爱。
  当我脱下翠碧身上紧余的小胯裤,只见当中已湿了一片,三围我估是三十二吋、廿四吋半、三十四吋半的她,皮肤有点粗糙不够幼滑,不过作为下人,不像虚夜月或马心莹这类千金小姐出身,试问可以怎样?
  此际:翠碧处子之身躯,该被韩柏初开苞?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处女无膜〞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三十八回:处女无膜
  而我面对翠碧这棵已出水的十月芥菜,不需几下手势,已把她弄至全身扭动不已;缩细了的旷世神器在她芳草丛下,与她已湿润的阴唇磨擦一会,我先用特别手法刺激她其中一个敏感点,待她兴奋之时,小型旷世神器便慢慢伸了进去,她在迷糊的呻吟声中〝呀~!〞了一声,本来我打算遇到薄膜阻碍时便暂停待她适应,可是却完全没有遇上阻碍便插至尽头,到底为何会这样?
  我有点奇怪,因为旷世神器清楚感到这条该是初开之道,从未有男子那儿通过,可是现在却全无落红迹象,不过现在也不是理会这些的时候,反正翠碧没有一般处女破身的强烈痛楚,小型旷世神器便继续在这儿出出入入算了。
  当我双手不停在翠碧的乳房及阴部等抚摸,小型旷世神器抽插了一会,便感到紧窄包含的阴道在抽搐,她清秀的脸庞上出现高氵朝的反应,我便用道心种魔大法探索她的意识界了解。
  原来在多年前,虚夜月教翠碧练轻功时一次意外,翠碧的下体撞到一条树枝,期间翠碧刚来月事,加上当时年岁不大,故自己初次意外落红也不知,故她便成为了没有处女膜的女孩。
  被我弄至高氵朝迭起的翠碧,喉咙发出〝呵~呵~〞的呻吟叫声,但使我最兴奋莫名的,还是让声音传进没有隔音设备的邻房,被我挑起淫娃内情欲却没法满足的马心莹,在她耳中听到翠碧的兴奋呻吟是多么难受?
  用精神透视邻房内,清楚看到马心莹被欲火煎熬,不停辗转踢脚,只靠用手指伸进自己那长长的阴道止痒,却是越撩越惹起情欲,所中的淫魔媚术有增无减,带给我的快意比之成为进入翠碧的第一个男子,更能使我满足快意。

  再干一会,当我把翠碧不知干至第四次还是第五次高氵朝时,加上看到邻房内异常难过的马心莹,之前在浴房内干她时累积还未全部喷清的欲火,便一次过射进翠碧这初次被男子进入但非初次破处的阴道深处。
  被热烫如火之阳精喷进体内的翠碧,便在极度刺激兴奋中差点晕死过去,与邻房中听到声音难过死的马心莹,刚好成强力对比。
  事后我帮翠碧按摩爱抚,使她回味刚才几次的高氵朝快感。
  兴奋过后的翠碧,欢喜地道:「姑爷,小婢刚才真是很舒服,难怪姑爷能名震青楼,连小姐见到你也开心得像另一个人似的。」
  我继续一手搓揑翠碧微涨的乳房,一手扫揉她的阴户及流出阳精的小穴,并笑道:「我真正的本事,翠碧还未了解一成,而翠碧跟月儿学技,不知多年前月儿学会了吞剑奇技之初阶,翠碧懂得吗?」
  翠碧摇头道:「吞剑很难学,那时小姐贪玩才坚持,小婢不懂。」
  我只好道:「不懂便算了,翠碧虽有武功根底,第一次也不宜太操劳,好好休息一会吧。」
  身旁的翠碧突然发觉自己刚才没有落红,立即弹起身来,一脸紧张又失望之色,又好像自己犯下大错般,却没有说话。
  我立即安慰她道:「翠碧别紧张,其实在多年前……」我便简单道出她初次落红的经过。
  翠碧听后平复了不少,之后奇道:「此事小婢早已忘了,小姐亦好像不知道,为何姑爷知得如此清楚?」
  我起身道:「因为我是韩柏。」
  当我回到虚夜月的闺房,不见她在绣榻上,而是在练功房中赤裸地打座,可爱的小嘴巴内好像还含有一物。
  我在绣榻上稍为等待片刻,感到虚夜月可以被打扰的时候,运起淫魔十指功的〝风〞及〝瘙〞,隔近十丈向她吹出一口淫风,刺激她体内的媚骨。
  之后虚夜月张开一对迷蒙的美眸,从小嘴中取出一块紫色的石头,嘟起小嘴道:「你这坏蛋,敢防碍月儿静心练功,不怕月儿走火入魔吗?」
  我哈哈大笑,道:「为夫练的是入魔,月儿入魔,可不是与为夫刚好匹配吗?」
  当被淫风刺激的虚夜月飞身来绣榻上给我几个粉拳后,我笑道:「原来月儿经常含这紫石,难怪含为夫的大肉棒会如此出色。」
  虚夜月娇俏地白了我一眼,道:「这〝紫玉寒石〞乃旷世之宝,是爹为了月儿千辛万苦求来,让月儿练功时含在嘴里,可以清神静虑,转化体质。」
  我立即笑道:「这石只是死宝,而为夫这条旷世活宝〝啡肉热棒〞,世上如何也求不到第二条,月儿含在嘴中,亦可清神静虑,转化体质,更会喷出滋润媚骨艳相的精华。」
  我说话时,已把啡肉热棒放近虚夜月这甚有个性的樱唇边,可是当她看到啡肉热棒上,还残留着刚干完马心莹及翠碧的战迹,便立即侧头,斩钉截铁地道:「休想!」
  事实上我亦有点不好意思要她含;而当她看到茶几上有壶还暖着的热茶,便立即取来茶壶及托盘,不安好心地道:「让月儿服侍夫君先洗净这啡肉热棒吧。」
  我急道:「哗!可是这茶非常之烫!」
  虚夜月把紫玉寒石放在托盘上,淋上热茶,〝嗤〞的一声烟冒升起,她微笑道:「夫君看看这死宝也没有事,试问夫君会喷火的活宝岂会比不上它?」
  区区热水岂可难倒我?我在那儿运上淫魔十指功的〝冰〞劲,再把重量十足的啡肉棒冰〝哒〞的一声放在托盘上,虚夜月托盘的手也立即下沉了两吋,我豪气地道:「淋吧!」
  虚夜月想也不想,便立即把热茶淋上我的啡肉棒冰上,不知是为了报复我刚才打扰她静修打座之仇,或是怪我干了马心莹及翠碧之事,不过她当然有信心我会无事。
  事实上,滚烫的热茶只给我高温的享受感觉,绝对无半点伤害,之后我把虚夜月按低为蹲下,冒出微烟的啡肉热棒在她唇边不时轻磨,我笑道:「淋过热茶洗净,乖乖好月儿再没有拒绝的借口吧。」
  虚夜月在半推半就…该说是半撬半插下,小嘴便含着啡肉热棒,一道清凉的感觉传来,当然是由于她嘴里刚才含着紫玉寒石,而她嘴里这清凉的感觉,与刚才的热荼成强烈对比,加上她在进步中的口技,使我生出异样的奇妙畅快感觉。
  一会后虚夜月口中的清凉感觉消失,我笑道:「嘿嘿,不如月儿先喝一口热茶再含,然则含完紫玉寒石后又再含过,感觉必定非常美妙。」
  虚夜月吐出啡肉热棒并站起,不依地道:「这只是你一个人好受,月儿便苦了,之前还骗人家含着可以〝清神静虑,转化体质〞,也是假的!」
  我道:「月儿昨晚下身的嘴巴含此啡肉热棒,不是由后天之境进化为先天之境吗?效果比紫玉寒石强上不只十倍吧?要清神静虑还不简单?这条啡肉热棒藏有道心种魔的异能,只要月儿要求,要多清神静虑也可,那有骗月儿?而使为夫快乐是作为〝我最疼爱的妻子〞之要务,月儿自愿放弃,为夫便找其她女子,反正我的神功可化水成冰,又可煮滚热水,无需月儿的紫玉寒石。」
  虚夜月嘟起小嘴道:「韩柏你要紧记,月儿永远也是你唯一最疼爱的妻子才好。」之后便乖乖喝了一口热荼。
  随着啡肉热棒在虚夜月烫热的嘴巴内,被含吮吸舔,不久又换上紫玉寒石的清凉,间中更使出她一人独有的吞棒奇技,在感受到七次冰火不同的刺激感觉后,深入她喉咙的啡肉热棒,便喷出了白液热精,我心想定要教其她妾婢学习这招,若有机会,今晚便要找翠碧一试。
  我对正吞下专供媚骨艳相作补品的虚夜月道:「现在让为夫用啡肉热棒,服侍月儿下身的嘴巴,直至多次高氵朝迭起吧。」
  当我抱起虚夜月上床,正准备再启战火,本已插入了少许的我,内心突然生出强烈的感应,喉咙不自觉地以苍老的声音叹了一声:「唉~。」
  本来已动情的虚夜月,感到我刚才一剎那间像变了另一人般,全身毛管收缩,本是平滑的娇肌立起鸡皮,用力地推开我,喝道:「你现在到底是谁?」
  我苦笑道:「月儿放心,刚才的我仍是月儿的亲亲好韩郎,只是七娘来到月楼附近找赤尊信,我心底里的赤尊信元神生出短暂反应。」
  欲火全消的虚夜月,淡淡地道:「唉~,你去看看她想如何吧,月儿独自在此多休息一会。」
  正当我想步出房门之际,虚夜月急道:「慢着,你不是想如此光着身子离开月楼见七娘吧?」
  此际:韩柏再会于抚云,连场肉战将发生?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韩柏淫技〞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三十九回:韩柏淫技
  我回头笑道:「每人出生也是如此自然,有何不妥?不过月儿想我穿回衣服便听月儿的,不过为夫要娇妻亲自服侍穿衣,而刚才的裤裆穿了个大洞,月儿闺房内该有较大的男装裤吧。」
  向来喜穿男装的虚夜月,在差不多全是男装衣服的衣柜内,找一条最大的裤子时,我道:「七娘在此夜半之时来访,不问也知,必是在此夜深人静时,记挂着她的旧情人赤尊信,欲再续前缘。」
  虚夜月找来一条带有女儿香气的裤子,同时又为我穿衣,并道:「月儿知道七娘听闻赤尊信死讯后,间中会偷偷落泪,她们十年前已是相爱,月儿那有资格过问?而七娘不单是月儿的师傅,更像月儿的姐姐般,只是爹吩咐她要严格训练月儿,不过七娘经常暪着爹对月儿好,故月儿亦很喜欢她。」
  我似有所感道:「其实七娘对月儿好之事,岳丈一直知道并允许,他并非月儿想象般严苛待妳,试问鬼王府内这些事,怎可暪过莫测高深的岳丈?」
  在知道父亲对己其实非太严苛的虚夜月,开怀地笑道:「爹对月儿……,连这也知,你比爹更莫测高深呢,连里赤媚这大坏人也怕了你。」
  我见虚夜月现在心情好,便问道:「月儿真的完全不介意我与七娘之间的事吗?」
  虚夜月叹道:「唉,现在月儿最介意及受不了的,便是韩郎你突然鬼上身变为赤尊信;其次便是你这淫君,无论干了多少次也好像未满足,像个无底深渊,要月儿永远沉沦下去;但有两件事,首先是你与七娘之事必须保密,包括翠碧与心莹也不可告知,第二是今夜也算是我们洞房,你完事之后立即回来月楼,你要翠碧或心莹再服侍均可,但不准再去找其她女子。」
  我立即道:「月儿放心,以为夫的本事,一个时辰内七个回合,便可使七娘完全满足,之后立即回来找月儿,连翠碧或心莹也不找,整夜不眠不休陪月儿,一起再大战最少十个回合,洞穿个房为止。」
  虚夜月娇媚地道:「又来了,月儿是否该称赞夫君本事?十个回合…想洞穿月儿嘛?今晚月儿最多可再接你两、三个回合吧。」之后她便含上紫玉寒石再打座静修,以应付今夜再燃之战火。
  在月楼外,于抚云只在四周慢步并注视月楼内,无意进入打扰,当她看到分别不到一天,经历天人合一后气质大变的我便惊讶不已;而我面对于抚云之时,内心涌起无尽的爱意,不禁道:「小云,这十年来妳一个人过得好吗?妳好像清瘦了一些,其余与十年前没有多大分别,青春美艳如昔。」
  于抚云一惊,问道:「你现在到底是尊信还是韩柏?」
  我苦笑道:「我好像还当自己是韩柏,但内心深处乃是我们当年……该是赤老与妳当年的记忆,至死不悔的爱意及感觉,噢~这是什么?是泪水?自种魔以来,我便没有如此心爱又心痛的感觉,亦不曾哭过,小云,我……我到底是谁?」
  于抚云早已忍不住扑向我身,爬上来用舌尖舔着我脸上的泪水,喜极而泣地道:「你有我们的记忆及感觉,你当然是尊信,小云一直深爱未忘的尊信,我们再续前缘好吗?」
  我脑中一片混乱,道:「此刻拥着小云,我好像非韩柏,亦非赤尊信,好像是韩柏与赤尊信混在一起,难分我是谁?小云与我……与尊信的前缘该已了断,单独的尊信该不会再出现,不如让我们现在如此身份,为了鬼王面子,一段只可秘密进行,有别于尊信式的韩柏式,重新再开始如何?」
  同样陷于混乱的于抚云道:「什么是尊信式?什么是韩柏式?」
  我立即抱起于抚云,避开鬼王府其它人,飞快地奔向她独居的湖畔小屋,并道:「两者也差不多全是在床上显现的,尊信式相信小云比我更清楚一些,而相信现在已名震京城青楼的韩柏式,便要小云好好尝试。」
  我已没法再说,因为怀中的于抚云已揽着我后颈,一双热唇已封着我能说话的嘴巴。
  当我抱着于抚云再进入她的香闺时,想起早上是赤尊信跟她来,而现在我还未弄清楚自己是谁而抱她来,真有点彷如隔世的感觉。
  在床上,于抚云揭开自己长裙的下摆,撕开自己下身的裤子,张开双腿,露出供交合的下体,道:「尊信,快来吧!」
  我心生强烈即插的冲动,唉,她们习惯如此没有情趣,一上床连爱抚也不需便即插;我突然升起要改变这尊信式的干法,压下即插的冲动,道:「小云忘了我们现在进行韩柏式吗?」
  于抚云满脸春情的样子,娇媚地道:「好,尊信我们便来韩柏式吧。」
  我一边双手爱抚这成熟动人的胴体,用特别手法刺激她第一个敏感点,同时又半撕半脱她身上衣衫,并继续刺激她身上第二个敏感点。
  其实刚才让虚夜月为我穿衣时,早已准备现在的需要,只是简单地穿上外衣及裤子,在单手刺激于抚云身上第三个敏感点时,我另一手轻易一脱便是,当她看到我发出异光的身躯,特是潜藏生命奥秘异能的那儿,便在兴奋中被我已刺激至第四个敏感点。
  当我刺激于抚云身上第五个敏感点时,她身上的衣衫不是被我撕去便是脱丢,露出这身成熟的胴体,事实上,风韵迷人的她虽是十年前江湖有名的动人美女,不过比之现今十大美女中较年长的寒碧翠与谷姿仙等,其实也只是大上几岁而已,这十年岁月并没有使她的美艳减退,只是加添了成熟的风韵及饱历世情的感觉,十年苦思我…该是半个我的赤尊信,使她同时拥有凄然中惹人怜爱的味儿,及等待十年思郎的风骚姣味,这两种该是完全相反的味道,竟给她在这十年中合而为一。
  但她最吸引我的,不是她本身的外貌或韵味,而是我脑中赤尊信对她的爱意与歉意;在我种魔后主要是寡情的魔性,极难对一个女子,出现如此复杂的情绪感觉。
  而当我使出特别手法刺激于抚云第六个敏感点时,她〝呀~~〞了一声,如鲤鱼嘴般一开一合的阴户,竟在剧烈抽搐中喷射出淫水来!从斜角度飞至三呎高四呎远,再从最高点下落,投在床尾的墙上;我实在估不到除了练成双修大法的女子外,还有女子可会如此喷水?不知若让她参加香醉居的美女射尿大赛,会有什么赛果?
  还在高氵朝兴奋中的于抚云,迷糊地道:「噢~尊信,你十年后的手法真出色,为何之前你从未使用过?」
  我用大肉棒的顶端去抚扫着这刚喷完淫水,还是湿淋淋的阴唇,道:「小云忘了现在这是名震青楼的韩柏式,这招还有最后一个敏感点未刺激呢,不过现在让小云尝尝我韩柏式的棒功。」
  当大肉棒插入这虽曾怀孕却未生育过的阴道,女姹大法的媚功已一浪接一浪,随着一插一抽的传去,在经过被怜秀秀吹奏肉箫后,我好像开始懂得配合节奏,将过程化为动人的乐章,谱出能听出耳油……该说擦出淫水,能使女子动心的妙韵,配合可使人如痴似迷,飘飘欲仙的女姹大法更是相得益彰;同时我又悟出淫道的另外两句为:〝音乐淫乐两相通,节奏妙韵动人心。〞要使陷入极度高氵朝的于抚云清醒过来,更了解韩柏式与尊信式的分别及好处,我使出了〝魔种相继不死插〞,在绵密不断的棒穴撞击〝啪!啪!〞之声下,刚才完全陶醉于我箫谱妙韵的于抚云,终于在剧烈刺激中清楚过来,由本来陷入迷晕飘然的高氵朝中,转为疯癫的猛烈兴奋刺激。
  本来这招魔种相继不死插的超极速狂抽猛插,对除了有双修大法或其她媚功护阴的女子外,连媚骨艳相的女子也有点受不了,可是于抚云的神经却有异常人,能在被虐中感到刺激快意,可说是能接受此招的最佳人选。
  在于抚云同时感到强烈磨擦的快感,与及她异常因痛苦而生的快感下,我在短期间极速地抽插了近万下,已使她不知生出了多少次高氵朝极乐,而强烈的磨擦亦使我在兴奋中激喷而射。
  对于早在十一年前,初次破瓜已能捱十三棒霸连干七次的于抚云来说,我当然无需让她休息,而我对于棒下这充满爱意的成熟妇人,更是插到不想停,于是便立即展开第二轮攻势,我首先深深大力一插到底!
  此际:韩柏淫功展无穷,能否再创新奇招?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淫手百兵〞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四十回:淫手百兵
  我使出气动旋震冰火棒,在于抚云这小穴内的阳精与淫水,一时变得快将结冰,一时火荡出烟,均随着气动而旋转,间中在一插一抽中溅出,同样使她兴奋莫名,全身扭动抽搐。
  我双手亦非闲着,在于抚云这成熟的胴体上,一时用〝揸波龙爪手〞,紧紧地用力揸捏吸唧她的双乳,一时用〝风流游龙掌〞,双手不停在各处游动,如飞龙入云到处探,一时在高山尖峰或之间的深谷,一时进入浅陷的肚脐撩拨或是摆动的双腿上抚扫,最在与她交合中深溪之外围草原地带上奔驰。
  同时被气动旋震冰火棒及双手刺激的于抚云,很快便进入了新一轮的疯癫高氵朝极乐之中,随着她不停〝呀~呀~!〞大叫!双手狂抓,床上的绵被及床单也被撕裂,绵被内的绵絮四飞,在油灯映照下彷如飘雪一般,不过对于双眼不能张开的小云,已没法看到这雪景。
  于抚云的下体剧烈摇摆,连硬直的肉棒也差点被她的阴道拑弯,当我感到快将第二次高峯之时,便拔出再放低一些,在她的肛门口外喷射!
  我立即展开第三轮急攻,双手放在于抚云一对软绵的乳房上,运出〝淫魔十指功〞,十指分别传出风、雷、雨、电、麻、水、火、冰、土、瘙,使她有如清风轻轻吹拂全身,脑际如高氵朝时的轰然雷震,身上每吋肌肤被丝丝雨针般点点刺激,轻微电流在身上奔腾,不时又生出麻痹感,又如海浪一波一波冲击心中,一时灼热一时冷冻,又如地震般震荡全身,还瘙痒难耐,手掌心又发出淫功一吸一推。
  在于抚云被淫魔十指功刺激得兴奋之同时,湿滑的大肉棒便在她还在高氵朝之际,随着阳精的润滑,顺利地插进她后门,这赤尊信也从未进入过的禁门,随着她被破肛痛苦的惨叫声中,之前一刻还是高氵朝极乐中的她立即清醒过来,深深地感受我新一轮的猛轰攻势。
  本来连肛门特别异常敏感的谷倩莲,也要经过一定扩张才可抵受这被大肉棒开肛之痛,可是神经反应异于常人,喜欢被虐的于抚云,却对这破肛之痛生出异样的奇怪感觉。
  不过于抚云在痛楚中生出的异样感觉,很快便被我以双修大法这反自然的奇功,生出直接的快感,她迷糊地道:「噢~尊信你比之前进步得多,而且好像有无穷无尽的精力,永不枯竭。」
  我除了肉棒继续在于抚云肛门抽插,更用双手抚摸她的娇躯各处,并柔情地道:「那小云喜欢现在的韩柏吗?」
  全身扭动不已的于抚云,半呻吟地道:「若尊信你最初便如此待小云,小云肯定已立即爱上你,让你为所欲为,之后即使怀疑你对小云下毒,也不会与你计较。」
  虽然我明知此刻的于抚云说话不能作准,可是却非常受落,或者该说是我体内赤尊信元神非常受落,不知是我或是赤尊信,便在于抚云这刚开的肛门内满足地激喷而出,相信还是赤尊信他老人家首次射进于抚云的肛门内居多,因为刚才喷射的时间我实在没法弄清楚自己是谁?
  大肉棒在喷射后便留在于抚云的肛门内慢慢蠕动,助她好好适应真正肛交的滋味,因我感到有被虐倾向的她,与谷倩莲同样有喜欢肛交的潜质。
  本来双手百兵是赤尊信在三年前与浪翻云一战,因决定不了该用什么兵器克制覆雨剑,在占了上风的优势下也要被迫求和,之后混合了数十年使用各种兵器的独有心得与技巧,创出变化多端无招无式更无故定形态的招式。
  此刻我面对赤尊信的旧情人,在不知不觉下使出这幻变无定的双手百兵,配合适度的巧劲,一时如铁勾挑勾她的阴户,同时又变弓弦般弹她的乳蒂,有时如剑刺在她臀部,再以指化锯在她脚掌上锯磨,又用铁钳拉长她的阴唇,此刻用密集刀势轻劈她的纤腰,这刻用巨盾压在她的淑乳,突然化作皮鞭策在她的大腿,此际如判官笔在她身上乱点,之后如钻般在她肚脐猛钻,月牙铲在她的乳根处铲动,五指铁锄在翻起阴毛,一双铁抓紧抓着她一双臂膀,如今变为铁扇轻拍在她脸庞,铁勾索也在她的乳房拉扯,……,最后三节棍弯弯曲曲地突入她的阴道,再以枪般奋勇刺进入,如勾般拉出,把双手百兵化为这〝淫手百兵〞!
  在我一边加大在于抚云肛门内的抽插,并用淫手百兵刺激下,喜好粗暴被虐的她,很快便达至新一轮的高峰,而当我在她阴道的指枪及肛门内的内棒,同时运出三修大法这双穴齐插的奇功,立使她陷于一生从未有过的如此高氵朝极乐,我清楚知道现在即使叫她死去,她也是甘心情愿。
  而我在于抚云肛门内的大肉棒,在一轮冲刺的磨擦刺激,加上三修大法的影响下,便在抽搐中激喷而射!今次的感觉是多么真实?我更肯定刚才迷糊中的一次喷射是赤尊信之意。
  在我感到自己也在于抚云的肛门也射了一次后,便退出来并立即展开第五轮攻势,运用精神感应,比于抚云更清楚她身体的感受,用双手刺激着她身体各处,而我运劲亦非常巧妙,只运功刺激她的神经枢纽,就像是如此轻抚揸搓她这软绵中有弹力的乳房,便使她生出比真实用劲地抓捏更刺激的感觉,但又不会造成真正伤害产生红抓痕。
  当我再插进于抚云的阴道,高氵朝有点减退的她惊道:「小云已非常满足,实在再受不了?」
  大肉棒继续自行抽插,只是减慢了一些,亦没有如刚才般下下狂顶至尽,我奇道:「小云在十一年前初次破身,已能捱我…赤尊信他连干七次,现正是如虎狼之年,又单身独守了十年,直到早上才与赤尊信再续了一次,刚才也只是四次而已,现在竟便受不了?」
  于抚云轻抚我脸庞,柔情地道:「尊信你之前每次完事后,也要休息一会才再来,岂像现在般竟可连续不断?而小云亦从来没有像今次般兴奋快乐,小云的肉体能捱可精神上支持不了。」
  我终于明白到肉体与精神的分别,肉体的支持能力是有限,可是双修大法这专讲男女交合的反自然奇功,能使肉体的能力扩展,产生接近无限的可能,男子可不停产生阳精而女子则不停生出阴水,但却不代表精神上能长久连续支持,像上次与谷姿仙离别前的一次欢好,她便受不了连修大法的连绵高氵朝刺激而事后晕死一般,便是因为精神上受不了,而道心种魔这可以练精化气的精神奇功,使我没有在精神上的限制,两者结合一体便解决了肉体与精神的问题。
  但任何事物也有尽头及极限,像多美味的食物也没有可能不停地吃,同样地男欢女爱的高氵朝刺激,长期连续也是无法承受,以淫入道是把淫乐变为自然不过的事情,淫已非淫,对曾获淫魔女传功的我来说,与女子交合只如呼吸般平常之时;至于人力始终有限,双修大法与道心种魔也不例外,但战神图录的重返九天最高境界,便是突破一切人身界限成为半仙之境,将不可能之事变为可能;故集三大绝世奇功于一身及以淫入道的我才会如此这般能干!
  我对于抚云笑道:「嘿嘿,我还有不少功夫还未使出,本来打算与小云来过好事成七,七次均有不同的花款,第五次未完小云便真的够了吗?」
  于抚云眉头一皱,道:「尊信你这韩柏式最捧,我们来日方长,今次你便放过小云,以后小云全听你的,你喜欢用韩柏式便用韩柏式吧。」
  我停止了抽插,道:「体谅小云受不了,我便回月楼继续与月儿洞房。」
  虽然不想我离开自己的于抚云,但自知没法再接我一次,更何况三次?同时亦想起今晚算是我与虚夜月洞房的良宵,便有点口不对心地道:「唉,小云要好好休息,你回去找月儿吧,可别亏待她。」
  当我从回月楼,只感到马心莹被我弄出的淫媚欲火仍未退,但她越难受我越满足。
  而在虚夜月闺房中我脱下衣服,只见她的静修还未结束,而且目前不宜打扰,想到刚才预算与于抚云大战七个回合,需要一个时辰,可是现在不用第五个回合她已投降,只用了大半个时辰(九十分锺)便回来,比预定为早,于是我改为先找翠碧,以她的叫床声再刺激马心莹,一定好玩。
  此际:洞房一夜真精彩,新的一轮又展开。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月日交替〞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四十一回:月日交替
  我光着身子来到翠碧房中,只见不久前经历了第一次的她已熟睡,不过身为婢女又有武功底子的她岂可如此贪睡?
  在床上被内的翠碧还是光着身子,看来刚才干完她便没有穿回内衣,当我一揭开绵被她便醒来,有点惊慌的样子一时说不出话来,我笑道:「月儿刚才新学了一招冰火吞棒,现在让姑爷教翠碧吧。」
  我看到卓上有茶,便略为清洗与于抚云连场大战后的痕迹,一方面运十指淫魔功的冰劲制些冰,另一方面用火劲使茶加热,同时教导翠碧如何来个冰火含棒,可惜她不懂得吞剑奇技,否则肯定更好玩。
  我躺在床上,再让翠碧反向趴在我身上,她的嘴巴在喝了一口热茶,便张开小嘴含吮肉棒,她是虚夜月之徒,想不到学起含棒来也不太差,可是与她小姐当然没法比。
  而她的下体正在我胸口上,我便在她用火热的嘴巴及舌头服侍我期间,用手指抚摸她阴户及肛门外围等地方。
  之后我吩咐翠碧一边含碎冰一边含肉棒,便用手指插进翠碧的肛门内为她扩张,有点牙关打震的她竟紧张得用牙咬了我的肉棒,不过这旷世神器当然没有丝毫受损,我几次安慰翠碧才可继续。
  当翠碧换了九次冰火后,我被她的尽心服侍感到有点兴奋,而此时的翠碧亦被我刺激得阴水长流,肛门的扩张亦差不多了,我让她继续趴在床上,而我则坐起跪在她身后,用肉棒从后插进她已出水的阴道。
  经过一翻冲刺,加上刚才冰火含棒的刺激,我感到快将达到顶峰时,便拔出来射在她的肛门口,我先用特别手法刺激翠碧身上两个敏感点,之后在大量阳精润滑下,便插进了她的后门重地,对于被插肛只有撕裂痛楚而没有快感的翠碧,用双修大法这能直接使异性产生快感的奇功,便使翠碧生出又痛楚又快乐的特别感觉。
  对于初次开肛的翠碧,我抽插了一会便让她的肛门休息一会,改为再插她的阴道,同时又用双手刺激她另外两个敏感点,使她发出兴奋的叫床声,去再度刺激邻房中寂寞难耐,阴道痕痒的马心莹,可谓双重享受。
  当大肉棒从后在翠碧的阴道及肛门来回穿梭抽插一会后,最终我便加进指棒并运使三修大法,不单翠碧被弄至高氵朝迭起,邻房的马心莹更陷入极度难耐之中,我亦在此以激射而暂时结束。
  事后看到如软泥般瘫痪在床上的翠碧,我轻抚她还在高氵朝兴奋中一张一合的双穴,特别是在流汁的阴户,感到她已无力再干;相信虚夜月的静修现在该完结,也是找她再续战火之时候,我略为清洗肉棒上的战迹便往她闺房。
  我与于抚云之间的事,虚夜月想问但又问不出口,她不问我也无谓说,我一边对她施以刺激,另一边笑道:「看来月儿静修后的状态极佳,该能与为夫大战十个回合吧?」
  被我挑逗下的虚夜月,娇媚地道:「之前不是说好今晚只再来两、三个回合吗?」
  我用特别手法刺激了虚夜月身上的一个敏感点,道:「虽不够,两加三个即五个,来吧。」
  被刺激得没法自控的虚夜月全身不停扭动,立即道:「最多三个!你这坏人太厉害了。」
  我推倒虚夜月在床上,道:「若月儿连为夫两个回合也接不下来的话,那又如何?」
  躺在床上的虚夜月,迷朦的双眼半张半闭,此刻的她真是美艳不可方物,她道:「若换了是你,必定答接不下便接不算了,但月儿想听听你又有什么坏主意,你不会又用上次那招极速快插或瘙功来胜月儿吧?」
  旷世神器在她已出水的媚道外围磨擦刺激,我道:「为夫只是想若月儿接不了我两个回合,明天便找些女子来月楼,除了好好服侍月儿外,还替月儿抵挡为夫,我保证绝不会再用那些手段胜月儿,必定要月儿穴服口服地认输。」
  在夜间特别是静修后的虚夜月,心想自己现在状态大佳,要接我两个回合绝对没有问题,而且自己反对能阻止我找女子吗?便满有信心地说:「好,但若月儿能接你两个回合,你便不得再找其她女子。」
  随着我一声:「一言为定!」大肉棒便再一次插进这有如九曲十三弯,百插不厌极之迷棒的媚道之内。
  而我双手当然亦非闲着,一会运用淫魔十指功,一会又使出刚悟出化作挑逗手法的淫手百兵,间中又用特别手法刺激虚夜月身上不同的敏感点,单是这些手法已使她兴奋莫名。
  而我在虚夜月这动人媚道内不停出出入入的旷世神器,更使出了三重双修大法,这种比普通双修大法强上三倍的绝世奇功,更使她登上从未试过的高峰之巅!
  不过我心知天生媚骨艳相的虚夜月,绝不会就此而认输,便运上连修大法这种虽不太强烈,却能使异性长期处于高峰兴奋之中,没法退却的妙法,立使虚夜月如身处云端之处,高氵朝永不退下。
  而我自己被虚夜月长期高氵朝而不停抽搐扭动的媚道内,若非是用上无想十式压下欲火,平时已不知射了多少次?
  虽有媚骨在身,精神抵受高氵朝能力比一般女子可能强上几倍的虚夜月,不一会已抵受不了这在极度高峰下再连续不断的刺激,勉强道:「停!」
  我停止发出连修大法,并换上淫魔十指功的风、水及冰劲让虚夜月减退高氵朝,但肉棒的抽插只是慢了下来却没有停止。
  渐渐从高氵朝中退下的虚夜月,还兴奋莫名地道:「唉,夫君你太强了,月儿做梦也想不到会如此兴奋快乐,之前月儿以为已是高峰极乐,那知今次实在是太叫人兴奋莫名,月儿也不知该如何形容,但连续如此却叫月儿受不了,月儿真心认输了,今晚你好好陪月儿睡一觉,今后你只要好好待月儿,你要找其她女子月儿也不管了,月儿不担心你会始乱终弃,但莫忘了月儿永远是你韩柏唯一最疼爱的妻子。」
  我笑道:「月儿当然永远是我韩柏唯一最疼爱的妻子,若月儿有本事每日与为夫大战一百回合,试问又何需找其她女子?现在我们简单地完成这两个回合吧。」
  当我与虚夜月简单地交合两次后,她已疲倦地睡去,而我虽大战连场,可是经历了天人合一及吸收了鹰缘舍利后,总是不觉疲倦,于是便运战神图录的重返九天,元神出窍飞往西宁道场。
  在别号金屋的向日楼内,看到已熟睡的庄青霜,我便再进入她的梦乡。
  此刻梦中的庄青庄身处一座雪岭之巅,散发出冷傲孤高的清丽飘逸气息,望向西垂夕阳的眼中微带泪光,身旁数朵向日葵早已被冰封枯死,给人一种无可奈何地等待的感觉。
  香剑-庄青霜
  我轻唤:「庄姑娘。」
  庄青霜的娇躯一震回过头来,俏脸上悲喜交集,差点便比得上淫魔女的七情上面,之后低声凄然道:「梦郎你便是刚与虚夜月新婚的韩柏吗?你既娶了那女人,为何仍来找霜儿?」
  此时梦中袭来一阵寒风,天上还降下飘雪,不用探索也知道目前庄青霜的心境,我指向西垂的夕阳,道:「霜儿看看这夕阳多么美?它不是无分彼此,温暖地照耀着每一个人吗?而且古有名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当庄青霜望向夕阳,天上的飘雪停下,但寒风仍不停地吹,她道:「不知是什么意思?」
  我道:「世间万物均有定数,像每天白日过后便是月夜,月夜之后又回复白日,生生不息,此乃天道循环之永恒真理,日与月间歇相伴随,乃天地自然之事,难道霜儿不明白吗?霜儿不想嫁我作妻子,让我使霜儿一生快乐吗?」
  此时寒风亦停下,庄青霜先是微微一笑,之后无奈地道:「霜儿的婚事须由父亲作主,他……他不会同意的。」
  我想起怜秀秀曾唱的凤求凰,便吟道:「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此刻冰山上的霜雪开始溶化,庄青霜有点担心地问道:「梦郎是想霜儿与你私奔吗?」
  我立即上前轻握庄青霜一双白滑的玉手,柔情地问道:「霜儿愿意吗?」
  庄青霜心中思潮起伏不休,傲人的胸口亦同样起伏不定,低声道:「可是这个……还是……」
  不知:霜儿心中如何想?韩柏能否得玉人?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日月大战〞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四十二回:日月大战
  我笑道:「霜儿是愿意嫁我为妻,可是又不能背叛家族吧?若我能求皇上下旨赐婚,不是解决了所有问题吗?」
  此际梦中的雪山变为青山,山上还开了不少向日葵,夕阳亦向上升起,变为下午时份;不知不觉已投在我怀中的庄青霜道:「可是你妻子虚夜月与鬼王会同意吗?」
  我立即道:「我与霜儿乃上天注定的缘份,谁人敢阻?我韩柏现向天许愿必定要娶庄青霜为妻,神阻杀神,佛阻杀佛!」
  庄青霜只是依偎在我怀中没有说话,我清楚她对与虚夜月共侍一夫仍心存芥蒂,于是便道:「难道霜儿认为自己比不上月儿吗?」
  此刻梦境中太阳高照,而山下突然多了两军对垒,一方是穿着如太阳又如霜雪般的雪白色盔甲,绿色底的军旗上绣了朵鲜黄的向日葵,人人胸口饱胀异常,大军中气势如虹,正准备展开猛烈攻势!而另一方身穿如明月般的浅黄色盔甲,黑色底的军旗上绣了一弯明月,不单在人数少得多,士气还相当低落,军中各人脸有惧意。
  看到形势而展露笑容的庄青霜,与最初出现时如冰霜的气质完全相反,变得如火一般热,她故意挺起傲世的巨乳,怕比现实中还要大上一些,差点便可与淫魔女最丰满之时相比,雄心壮志的她傲然地道:「难道霜儿会怕那个虚夜月不成?给我杀!一个不留!」
  此际山下的日月两军战事已起,一开始已是一面倒的局势,在庄青霜的梦中,当然是代表日的大军取得压倒性胜利,可是即使面对弃械投降的月军,仍是一律照杀,山下的绿草地很快便被染红。
  身负魔种的我,看到流血的大战,便升起莫名的异样,而本来看得笑意盈盈的庄青霜,见我没有说话回应,便面色一沉地道:「若梦郎不想霜儿与那虚夜月斗,霜儿亦会乖乖听话。」
  我心想她们二女本是多年死敌,若勉强让她们不斗,不但极烦而且未必有效,此外媚骨艳相与淫娃丽相之分别,便是两个媚骨艳相命的女子很难和平共存;而魔的本性就是唯恐天下不乱,让她们二女相斗,反而或可从中取利,一于煽风点火的我便道:「我知霜儿本性善良,为了我与月儿相斗只因喜欢我,我当然只有喜欢之意,只是怕苦了霜儿,不过霜儿放心,妳与我是梦中注定的一对,我表面上必须公平,但暗中必会全力助妳,而霜儿是否清楚,现实中两军对迭,什么是胜出的关键?」
  庄青霜想了想,道:「是知已知彼,军心士气,将才兵法,兵械军备,还是训练或是粮草?」
  我紧拥着庄青霜,道:「现实中除了两军外还有其它势力,当两军实力相当时,那边的盟军占多,便占有绝对压倒性的优势,即使两方实力悬殊,弱的一方若有强援,形势也会完全不同,霜儿明白吗?」
  庄青霜眼中闪出一丝不愿之色,之后便笑道:「霜儿明白,先组成同盟击败强敌,事成之后再续个吞食合并成大一统,先合纵再连环之策,间中还要扮作服从,使敌轻心。」
  我心中升起一阵寒意,看来我一直低估了庄青霜的智谋心计,庄节这老狐狸之女确不简单,但只要她一天未能击败月儿,相信也会好好与其她妻妾婢女共处合作,不知二女将来的明争暗斗会如何激烈?但习惯玩死男人的月儿岂是容易被击败?况且我必定务使任何一方也不会倒下;而对于我,或者如鬼王所说的命格,魔星托世是专克制及吸引所有媚骨艳相与淫娃丽相的女子,天命不可违,她们对我才会有点不知所措,这命格之说自有其大道理。
  而此时梦中没有别人阻碍,我正想延续上次的元神拥吻,甚至更进一步之时,庄青霜突然惊讶地望向我道:「为何梦郎你身躯会如此真实?明显与昨晚不同?这里真是梦境吗?」
  此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元神已非往昔般半透明,而是像魔种及鹰缘元神般的实体存在,自然是因吸收了鹰缘舍利及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后,元神进化后发生的现像,但对庄青霜该如何解释?我只好道:「这里当然是梦中,霜儿不见四周的景物包括自己身躯也是朦胧不真的吗?而我……该是霜儿想看清楚我,故在梦中出现的我,才会如此真实,对吗?」
  庄青霜四处张望,望向自己又抚摸自己的身躯,此际山上突然起了大雾,更是如幻似虚,她突然紧张地问:「那我们梦中两次相遇,到底是虚幻或是真实?」
  我苦笑道:「人生如梦,梦如人生,到底是霜儿的祖先梦蝶,或是蝶梦庄周?真亦假时假亦真,人生本是梦一场,只要霜儿喜欢现在,是真是假,是梦与否又何妨?」
  庄青霜听到我说她的祖先是庄子便嫣然一笑,彷如盛放的向日葵,而此时此地,一切说话也是多余,大家的元神已紧紧地拥吻于一起,今次的接触比往昔的元神接触感觉更真实更强烈,与现实中并无多大分别,但可惜我却没法融入她体内,元神进化后出现的变化也不知是好是坏?
  当我们的嘴唇轻磨,两舌紧缠一起,牙齿轻撞,我用舌头伸进她嘴里各处撩拨,她嘴巴深深地吸吮,这滋味仍是叫人陶醉,感觉是多么的温馨?
  良久唇分后,点滴滋味仍在心头,此际四处有如向日葵的花海。
  我一时有感而发,吟道:
  「庄家有女身处梦,
  青山之巅再遇郎,
  霜般冷傲化热爱,
  向天许愿定娶霜,
  日光之下吻嘴儿,
  葵花丛中嘿嘿嘿。」
  仍在回味的庄青霜念了几遍,满心欢喜地道:「霜儿很喜欢这诗,每句首尾各字连在一起也很有意思,特别是〝梦郎爱霜儿〞,但第六句的〝嘿嘿嘿〞是什么意思?」
  我拥着庄青霜一起倒在向日葵花海之内,笑道:「〝嘿嘿嘿〞是我们即将发生却未发生的事,霜儿想我填上什么好呢?」
  满脸红霞的庄青霜不知是想说但不敢说,或是正被我不停轻吻中说不出话来?而我一双真实的手不停地爱抚这半透明的朦胧娇躯,虽是怪异了一点但感觉更是叫人难忘。
  在梦中彼此也是赤裸相对,连我也弄不清大家在一开始时已没有穿衣,或是梦中的衣服在中途消失了,不过此时不是理会原因的时间,反正梦中的境物也是迷朦中千变万化。
  庄青霜的一对超巨豪乳,不知是否在梦中变得更大?莫说是单手,连我双掌也不能覆盖其中的一只,这双比夷姬更大更丰满的豪乳,虽在坚挺及弹性上不及夷姬,可是这种软绵的感觉却使人爱不释手,好像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可能是来自她天生的媚骨;此媚乳虽不及淫魔女那对外绵内弹,人类没有可能出现的超巨豪乳有种神奇魔力,但却多了一种自然真实的感觉,不知若是在现实中揸捏庄青霜这对无人可及的豪乳,又是否有相同的感受?
  而当我双手一左一右地略为分开庄青霜这对豪乳,把头颅迫在她一对比人头更大的乳房中,用嘴唇及舌头舔扫她深深的乳沟时,两边豪乳夹来的压迫力是多么的惊人?
  当我使出特别手法刺激庄青霜的敏感点时,她傲人的骄躯只有少许反应,我才发现由于元神是没有经脉,故这招是没有用,于是便使出淫魔十指功,这种我于元神与淫魔女交合中学会的招式,不论在现实或是意识界中也肯定能生效的淫魔媚功。
  此际在梦中被淫魔十指功刺激的庄青霜,已出现在现实中高氵朝的反应,全身不受控地扭动摇曳,一对豪乳的摆动更叫人眼花撩乱,呼吸急速的她发生时急时缓的呻吟,一对修长的玉腿间中在乱踢;而梦内的四周也在轻微震荡。
  正当我想用早已硬直喷烟的神棒,去一探她这媚骨艳相的媚道,到底与其她女子有何不同的独特之处时,神棒前端与她元神的阴唇磨擦时,强烈的刺激反使她暂时清醒,深受家教礼法管制的她急道:「别要,我们还未成亲。」
  我当然暂停进攻,温柔地笑道:「我们现在只是身处梦境之中,又不是真实的,有何问题?」
  庄青霜吶吶地道:「霜儿求求梦郎等待,我们成亲洞房之时,霜儿必定尽心尽力地服侍梦郎。」
  始终庄青霜这种自幼被严管的千金闺女,不像虚夜月般任性反叛及喜欢自我作主,连在梦中也不肯与人无媒苟合,对于她如此的要求,我除了答应难道还可强来吗?
  此际:霜儿不肯尝禁果,如何才可泄欲火?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泄欲剃毛〞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四十三回:泄欲剃毛
  我想起之前在韩府兵器库内与秦梦瑶乳交,这应该没有问题吧?而以庄青霜如此一对傲世的豪乳,虽不及她那未知是如何特别的媚道吸引,可是该不比与一般女子的交合差吧?于是我友善地笑道:「好,梦郎全听霜儿的,我们来另一种方法吧。」
  我坐在庄青霜的小纤腰上,奇怪现实之中,她如此纤幼之腰肢,如何能承托胸部的庞大豪乳?
  本应庞大吓人的旷世神器,夹在庄青霜的一对豪乳之中,竟变得有点微不足道,特别是我双掌分别紧揸在只占各豪乳的面积四分之一,然后向内一夹,整条旷世神器也完全被遮掩。
  本来早已没法睁开双眼的庄青霜,此刻好奇自己胸中藏有一物,特别张开微丝细眼一看,见到自己的豪乳夹着一条只露出少许的东西,只有一些好奇及被它发出的灵气所吸引,完全没有其她初见此庞然大物的女子般露出惊讶害怕的表情。
  当我前后开始移动,被一对软绵的绝世豪乳包着磨擦,感觉一流且非常特别,立时出现阵阵快感,产生销魂蚀骨的滋味。
  而我揸在庄青霜豪乳上显得异常细小的双掌十指,同时慢慢地放出淫魔十指功,除了使她再陷入高氵朝之中,淫功通过她双乳传进肉棒,加上与她这天下第一乳霸作乳交之乐,看到她这还是处子的十大美女,在一生初次高氵朝迭起的动人反应,元神半透明的朦胧俏脸上,露出痴醉迷狂的各种表情,不需一会,我已达到高峰的顶尖,在她一双巨乳中,喷出源源不绝的精元。
  本来我身负可练精化气的道心种魔,每次喷射阳精不单没有虚耗反而更会增进得益,可是此际我突感元神内的精元大量耗损,才记起之前恶魔曾警告别在元神出窍时出精,本来全满的精气神,其中的精元瞬间便失去超过三成,想不到一次的虚耗竟会如此巨大?

  随着我停止输出淫魔十指功,庄青霜很快便从高氵朝中回复过来,看到我极为不妥的表情,再看到自己巨乳上一些热烫的汁液不知是什么,便满脸疑惑之色,却没有开口问。
  而我更感到肉身极不妥,于是在轻吻庄青霜一口,便道:「这些元神精华是霜儿最佳的补品,可别浪费;我要走了,相信明天我们便可成亲。」
  在庄青霜满脸好奇之色研究胸口的元神精华,对我有些依依不舍的目光之下,我便离开她的梦境,火速飞回月楼与肉身合一。
  与我元神紧密联系的肉身,于元神在兴奋中刺激射精之际,亦同时被熊熊的欲火缠绕,已达不可不发的阶段,此时我身旁正疲惫熟睡的虚夜月,正好作为解决出火之用。
  我把高举硬直而弄穿了绣被的旷世神器,立即插进身边这同属媚骨艳相的媚道内,那知还未插进一半,已忍不住喷出源源的阳精,还是熟睡未醒的虚夜月无意识地〝嗯〞了一声,便成了一件代替庄青霜的泄欲工具,恐怕她连造梦也没有想过。
  泄了一次虽然好过一点,但体内的欲火也只是减退一些,唉,想不到处于元神出精后会有如此恶果,闻说天庭规定神仙之间不可谈情说爱,不知是否因为泄出精元会严重耗损,减少仙法?及控制不了欲火,须立即再干以出火泄欲之故?
  目前的我还急需找女子解决,若弄醒疲惫不堪的虚夜月,不知她的反应会如何?一旦反口阻碍我再找女子便不好,有武功底子的翠碧,始终也是初次的嫩躯,现能多接我一回合已很勉强,但区区再泄一次又如何够?目前月楼内只有身属淫娃丽相的马心莹,才有本事接我几个回合泄欲,我感到此刻的她仍是因淫魔媚功缠体,阴道极痒而辗转难眠;现在被欲火缠身的我,非常清楚她难受的感觉,为我为她来说,找她解决欲火是目前的最佳选择。
  在翠碧的邻房,只能靠自己两只纤纤玉指,插在自己深窄阴道内少许,以止痒及解决体内淫魔媚功的马心莹,一看到我出现,通红的双眼便发出亮光,看到这条使她痛极又曾兴奋的旷世神器,便即吞下一啖口水,吶吶地道:「奴婢得见主人,真是非常……」
  此刻的我,没有心情与马心莹说些什么,也没有兴趣听她说些什么,只想立即插她出火泄欲,在她未把话说完之前,不能再等的旷世神器,已插进她刚把两根玉指拔出仍是湿润非常,又长又窄的阴道之内,一来已是强烈的冲刺,不让她有说话的可能。
  大力的冲刺几下,我更清楚她这长而窄的阴道内,弹性真是极佳,在我所插过的女子之中,没有弹性能比她更佳的,这种被强烈完全包围的畅快感觉,若非亲插其内,肯定没法体会当中的感受。
  至于深中魔媚之术,独守空房……该说是独指插穴,等候已久的马心莹,瘙痒难耐的阴道当然被我插得兴奋莫名,久旱逢甘霖也不足以形容,就如被困沙漠多天缺水快死的人,遇上一个幽美的大湖,无尽畅快的感觉,便涌向她的心头,直进灵魂之内。
  现在久待而兴奋无比的马心莹,阴道内不断地抽搐震荡,插在其内有不下于虚夜月那媚道内的兴奋感觉,真是极为之爽,但我当然期望可更进一步,该如何干她好呢?
  换了其她女子,以我如此长长的大肉棒,无论用什么姿势体位也同样是插至她们尽头,可是像马心莹这般在中原罕有阴道极长的女子便不同;我双手把她一对修长的玉腿尽情劈开成〝一〞字,抓着她大腿把下体压向身前,让她的阴道成垂直向上而中门大开,旷世神器便从上而下,垂直地如打摏般,一下接一下地猛轰到尽头,〝啪!啪!〞的撞击之声更响过不停,连马心莹在痛快中的呻吟叫声也盖掩不了。
  在马心莹如此紧窄深长的阴道内,强烈的弹性加上兴奋中的抽搐,真的是要命之至,这点是淫娃丽相比之媚骨艳相更厉害之处,换是一般男子可能已立即被她弄死,相信这狐狸女的淫娃丽相本命,已完全被我引发出来,与她欢好的危险性比之媚骨艳相更高,但对于命属魔星托世,能以道心种魔练精化气的我来说,当然只有得益没有危险。
  旷世神器直上直下地打摏了一会,便把熊熊的欲火泄出了一些,不过这当然只是开端绝非结束,而对于被淫魔之气缠身,全面引发出淫娃丽相的马心莹来说,一次也当然未够。
  我原式不变,棒不停插,今次由于马心莹阴道内积压着大量阳精润滑,故比刚才的打摏更快更顺畅,在〝啪!啪!〞之撞击声中,阳精不单四飞,间中更从她狭窄的阴道被挤飞至屋顶之上,出现〝嗞!嗞!〞之声。
  激插了不知多久,第二回合又在激烈喷射中结束。
  事后的马心莹满目春风,好不快哉,欢天喜地的道:「刚才奴婢很兴奋快活,多谢主人。」
  我拿妳只狐狸女作泄欲工具,已没有运什么淫功棒法,估不到使她如此开心?我实在有点不甘,看到她阴户上浓密异常的阴毛,又想起因修练剑典武功而没有毛的秦梦瑶那儿非常别致,便心生一法。
  我改用左手托着她的臀部,并再推前一些,使她的肛门垂直向上,我右手指尖抚扫她肛门外围的几根杂毛,运上阴阳螺旋劲,指尖便如旋刀般,割下这几根杂毛,当它们飘落至马心莹面前,她立即惊问:「主人,这……」
  我立即恶道:「妳这奴婢是天生的淫娃丽相,性欲旺盛,看妳的阴毛长得如此旺盛,我帮妳除去所有淫草,看看效果如何?」
  马心莹还想道:「这……」之时,旷世神器已由上而下直插她的肛门,使她一时间没法作声,我右手各指,则在她阴唇外围到处抚扫,而所到处,一条一条的阴毛也被割下飘落.可谓指到毛落。
  在正常肛交中只有痛楚没有乐趣的马心莹,一边被我一下接一下如打摏般的直上直落插肛,一边看到自己的阴毛一条一条地飘下,眼带泪光的她,已非常清楚再求什么也没有用。
  看到她如此欲哭无泪的表情,便有点于心不忍,于是在旷世神器运起双修大法,使她在肛交之中生出乐趣快感,又见她阴阜上浓密的阴毛颇有特色,完全剃光好像有点浪费,于是便道:「好了,别一副想哭的样子,明明是妳自己淫荡欠插,我做好心插妳还好像强迫妳一般,本主人不把妳全部剃光,妳叫心莹,便剃为一个〝心形〞吧!」
  此际:心形阴毛衬心莹,其她各女该如何?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阴毛设计〞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四十四回:阴毛设计
  马心莹感到肛交中因双修大法产生的兴奋,又听到不用把她的阴毛也全部剃光,便破哭为笑,我也真是大好人一个!(?)
  当我在马心莹的肛门慢慢抽插,同时小心翼翼地把她阴阜上浓密的阴毛,慢慢剃为一个可爱的心形。
  间中我停止在马心莹的肛门抽插,更拔了出来以专心剃毛,因为若剃出来的效果不好看,只会影响我再插她时的观感与乐趣。
  不一会,看到马心莹阴阜上变为一个极可爱的心形,漆黑发亮又异常浓密的阴毛与雪白的肌肤成强烈对比,之下的阴唇地带,外围的阴毛已完全清除,这凸起露出的阴唇在没有阴毛遮掩下倍觉娇嫩鲜艳,与对上的心形阴毛更是相得益彰,别有一翻吸引诱人之处,迟些我定要为其她阴毛较多的妻妾婢女,也设计一个有个人特色的阴毛造型,不知像夷姬的金毛该剃成什么图形最好?目前的我雄心壮志要成为第一个阴毛造型设计大师!
  所有淫娃丽相或媚骨艳相的女子,其阴道结构也是与众不同,特别吸引男子去插,甚至为她们精尽人亡,这狐狸女当然也不例外,阴道比肛门好插,我亦不必定使她难过,自己插得爽便是,于是我便再插她心形阴毛下的阴道。
  当运上双修大法的旷世神器再次垂直地如打摏般,插进这又长又窄又弹的阴道,天生淫娃丽相的马心莹立即生出前未所有的高氵朝极乐,而在她越兴奋之时,紧窄的阴道越强烈抽搐,使得旷世神的情绪越兴奋高氵朝,这也真是好心有好报,好人不怕多做。
  在马心莹这淫娃的深道里第三次喷射阳精后,刚才元神出窍时使肉体产生的欲火也差不多全解决了,我舒服地躺在床上,向高氵朝未退的她道:「妳这奴婢快起来为主人像以前般吮脚趾,舔肛门及肉棒,用手及乳头按摩,以后妳乖乖听话我便好好待妳,让妳一次比一次快活,还有,之后妳要好好保持这心形的阴毛造型。」
  人是该以德服人,像今次尝到高氵朝极乐的马心莹,服侍起来比日前单靠威吓便卖力得多,像我脚趾隙间的细微位置,阴囊上皱位,以至每根阴毛也用心地为我舔吮干净,加上她的乳房比上次增大了,为我按摩起来更舒服。
  马心莹的细心服侍亦有回报,便是我被她撩起欲火,便赏她好好的合欢一次,今次我使出淫手百兵配合气动旋震冰火棒,便使她比刚才更兴奋乐极了。
  之后我便返回虚夜月闺房,看到全裸熟睡中的她,下体浓淡适宜的倒三角形阴毛,我便有点手痒的冲动,月儿应当配月儿,一于为她设计一个可爱的弯月形,反正我有尚肉宝剑一于来个先剃后奏。
  我小心翼翼地用食指在虚夜月阴阜上的阴毛地带,试画了十多幅不同的弯月图案,最终决定选用第六幅,有点胖的可爱弯月造型,在月缺的一角还像一张笑意盈盈的嘴巴,再次虚画并作少许修改,才决定运功慢慢为她剃毛,我先剃出可爱月儿造型边界上的阴毛,再把外围多余的也全部剃去。
  在我快将完成月形阴毛的杰作时,武功底子极厚的虚夜月突然醒来,发觉我正在她下阴埋头苦干不知做什么,便立即弹起身来,一双朦胧的美眸看到绵被上一根一根的阴毛,便在大惊中紧张地弯腰低头望着自己的下体,看到已接近远成的月形阴毛甚是可爱,心底又怒又有些哭笑不得,明知木已成舟,一时间不知是否该破口大骂而说不出话来。
  我有感而吟道:
  「月儿弯弯照九州,
  樱唇弯弯吞巨棒,
  媚道弯弯夹棒爽,
  阴毛弯弯多好看?
  让为夫把这月儿完成好吗?」
  虚夜月〝噗哧〞一笑,叹道:「唉,月儿对韩柏你真没有办法,这个月儿也尚算可以,又衬月儿的名字,但下次必须事先得到月儿准许才可!」
  我笑道:「这月儿是为夫的精心杰作,岂只尚算可以?」便继续完成余下的工作。
  当我面对完成后月儿下体可爱的月儿图案之时,这笑意盈盈的弯月好像在唤:『快插我啦,我很好插。』(纯属自己幻想中)使我立起插她的冲动。
  虚夜月阻止我并急道:「慢着,月儿有些……内急,待月儿先去解手。」她未说完,已飞身往闺房内的浴室。
  其实我亦有点需要解手,此刻我突然明白男与女的其中一个分别,便是男子在轻微内急时仍可以干,而且在内急时那儿较易冲动而充血,但因轻微内急而分心可增长干的持久力,比之平常可能更有〝干劲〞;但女子在内急时,便没有心情干那回事,勉强进行只会催促男方快些完事算了,这是男与女,欲与情的分别。
  我立即跟去并道:「为夫亦有需要,我们一起,让为夫看看月儿下面新增的一个月儿,对下喷出一条像月儿的弯线吧。」
  虚夜月虽不愿,可是对我那条藏有天地灵气的旷世神器,在小解时的表情亦有些好奇,更知我性格阻止也是没有用,便没有作无谓的阻止。
  坐在马桶上的虚夜月,她那月形阴毛对下的尿穴,很快射出如一弯明月,一道浅金黄色的甘泉,只觉她连小解的姿势也非常悦目好看,我不禁道:「月儿小解真是好看,就像仙女用仙露恩泽万物般,刚才一诗该加上最后一句:小解弯弯降仙露。」
  虚夜月忍不住〝噗哧〞一声娇笑,之后道:「现在到你这淫君表演。」
  我笑道:「月儿想看为夫表演吗?」
  虚夜月没有说话,却是眼里藏火,于是我运起道心种魔的控制空间奇功,笑道:「先来招一分为二,再来二分为四,之后春雨连绵,点滴分飞,紧接是化水为雾,雾现金龙,金龙吐珠,现在是倾盆大雨,这叫长江后浪推前浪,再来是后发先至,这个是靶,看我一矢中的,准吧?再射一箭,两箭,三箭,再来无的放矢,再射,唉,无货了。」
  早已笑得弯下腰的虚夜月,差点便笑死在浴房内,之后她笑道:「你这儿真的非常有趣好玩,竟连小解也可这样表演?真是笑死月儿!」
  我拿些水为我及月儿与现场略为清洗后,便道:「现在我们可以回床再好好大干吧?」
  当我用大肉棒插进虚夜月这弯弯曲曲的媚道内,她阴阜上的月儿便竟像动了起来,在我抽插中出出入入更显别致,我再为她加以修饰,一幅被抽插时会笑过不停的弯月阴毛图案,便活灵活现地出现在虚夜月的阴阜上。
  一翻云雨过后,虚夜月看到自己被剃成月形的阴毛,无意中道:「你把翠碧及心莹那儿弄成如何模样?」
  我用手指在虚夜月这坚挺的乳房上画了个可爱的心形,道:「马心莹那儿剃了个心形图案,翠碧那儿还未弄,她那儿有点稀疏不及月儿般浓淡适宜,但范围也算广阔,她的形状该如何设计?唔……有了,她这十月芥菜,就一棵稀疏的小芥菜吧。」
  此刻的我,暂时已没有心情与虚夜月梅开二度,只想先去完成翠碧的芥菜图案,而向来贪玩的虚夜月,更兴高采烈地跟来参与。
  当我与虚夜月来到翠碧房中,本是熟睡的她在大惊中不知所措,我轻抚虚夜月阴阜上的一弯可爱黑月,笑道:「让姑爷与小姐为翠碧画一棵可爱的小芥菜吧。」
  在我与虚夜月详细研究完翠碧的阴毛生长状况,分别商议了多款芥菜的造型,才有最终定案,但虚夜月却道:「怎么看也只像是小白菜。」
  我笑道:「小白菜便小白菜吧,这是棵翠碧小白菜。」我便运功小心地剃去翠碧多余的阴毛,只余下如菜叶般形状的阴毛,而翠碧这浅色的阴唇则成了白菜之茎部。
  经过我一翻埋头苦干,本是心中忐忑不安的翠碧,最终也看到自己下身多了一棵为肖为妙的小白菜,连虚夜月也笑道:「夫君的手艺越来越好,可以此谋生。」
  我认真地道:「便如月儿所愿,并用月儿的月儿作生招牌招客,嘿嘿。」
  虚夜月急道:「刚才月儿只是说笑,你可别认真!」
  面对这完成的小白菜与一弯明月,不想干的就不是我韩柏,我立即向虚夜月为首的二女展开挑逗手段,对于她们这月形及小白菜形的阴毛,我更使出淫魔十指功好好地招呼。
  有什么比眼前这阴毛经特别设计的二女更吸引我?答案当然是再加另一女吧!我便用精神传音唤心形阴毛的马心莹过来,本来在翠碧的小床上躺着三女加我当然有点迫窄,不过一家人亲亲密密也没有紧要吧?
  此际:三女阴毛经设计,床上会否更精彩?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日出精出〞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四十五回:日出精出
  三女之中,当然以艳相足可倾城,身段可谓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个性天真爱玩贪刺激又喜新鲜,娇媚之处足可杀死人,鬼主意更弄死全京城之男子,全身各处无不精彩,包括甚有个性却可吞下整根巨棒的小嘴,有如九曲十三弯的媚道,十大美女中名列第三的虚月夜最为吸引。
  而但外表清纯天真内心却狐媚,美色足可迷倒一个本是防她的男子,天生便像懂得用美色诱人,现在更完全被引出淫娃本性,本是心狠手辣杀人毫不犹疑,但经历巨变后转为委曲求全,有条又深又窄又极富弹力的淫道,本是千金小姐现在变为奴婢的马心莹,我对她绝无半点爱意,却有一种复仇般插之而后快的特别感觉,有时对她我更没法控制自己,魔性中复仇的意念,使她对我总有一种非情欲的莫名吸引力。
  而翠碧虽与其她二女的美色天差地远,可是却胜在顺从兼清新,作为间中换一换口味,或在品尝不同美味的佳肴中,喝一口清茶嗽口,除了可消减嘴里的油腻感觉,更可突显佳肴的美味,可说起了一种调和陪衬之用,反正厌太淡时吐出来便是;而内心中庆幸自己能服侍虚大小姐,才能得我如此人品恩宠的翠碧,更是三女之中最卖力服侍我的,使我亦对她增添一分好感。
  当大肉棒插进这月形阴毛对下之媚道,左手中指伸进了这小白菜茎部底的小穴内撩拨,右手中指虽然亦伸进了心形底的深道,可是单以手指之长,恐怕只到达其内的三份之一,不过其内刚才射进四次之阳精,已被手指唧出不少,我更在指尖放出一道悠长的淫气,与深道内满藏的阳精配合,马心莹立感与被大棒插至尽头深处无异,三女之兴奋叫床之声以她最为响亮。
  我对虚夜月等三女手棒并出来个三穴齐插,而看到阴道不停被我剧烈抽插下,她们阴阜时胀时缩还震过不停,对上的阴毛分别出现一个像不停哈哈大笑的月儿,一个在不停跳动的心,一棵白菜在狂风中摆动摇曳,别有一种特别的新鲜刺激感,单是视觉享受已是叫人兴奋难喻。
  加上大肉棒在虚夜月这弯弯曲曲的媚道内抽插,间中换了插在马心莹这又长又窄又弹的淫道,一时清淡一点换了插在翠碧之内,间中又换了插在马心莹或翠碧的肛门内,之后插回阴月底的媚道,左右食指分别插翠碧与马心莹的阴道,同时姆手分别钻入她们肛门,对三女来个五穴齐插;一时姆食二指化钳,分别揸捏着二女两穴之间的壁膜,一会更使出三修大法这种在双穴齐插时特别兴奋的奇功,弄得二女之叫声差不多惊天动地,真是极乐之至。
  唯一美中不足之处,便是还未替月儿后面的月儿开肛,一于先开后奏。
  当大肉棒在三女被我五穴齐插,达到快将兴奋爆发之时,便先从虚夜月的媚道拔出,源源地喷射到她阴户之处,其中不少喷在她肛门之外围,大肉棒便想衬此有阳精润滑之机,好一探这还未被开采的肛门月道!
  可是当大肉棒的顶端进入了月道一些,虚夜月立即从高氵朝兴奋极乐中回复过来,大叫:「不要!」
  我只好暂停对月道的继续探索,笑道:「月儿感不到心莹及翠碧被我开肛后,两穴齐插是多么的兴奋吗?很快妳便会爱上这新鲜的玩意。」
  虚夜月用她这纤纤玉指把已进月道少许的肉棒拔出,再改放进自己的媚道内,温柔地嗲道:「月儿就是受不了这个,难道月儿这里不满足你吗?最多月儿不阻止你找其她女子开肛,放过月儿那处好吗?」
  娇嗲的虚夜月最是使人没法拒绝,更何况我深知她后面的月道不及前面的媚道好插,加上是她吩咐我找其她女子开肛,在此情况下我又岂会强来?
  干了大半个时辰,三女也倦得死去活来,而我亦有点迷糊,莫说过中的情况细节,连自己射了四次或是五次也记不清楚,这晚的洞房也该在此时终结;而经历了元神喷精的我,在连场大干后亦有点倦意。
  当我睡了约一个时辰,便感到快将黎明,种魔后我承继了赤尊信在黎明时特别活跃的特性,虽然体内的精元没法回复至最高,但已算是精力充沛,发现与虚夜月独处她闺房,才想起昨晚最后之时,她要求我抱她回房独处,及后有否再干连我也记不起。
  经过休息的虚夜月,现在该有能力再干,更重要是再干之后,让她再睡长久一些以方便我日间行事,我运起淫魔十指功的风、水与冰轻抚她全身,特是那被我剃成可爱弯月形的阴毛地带,真是越看越喜欢,并且又刺激她身上两个敏感点让她早些醒来。
  勉强睁开微丝细眼的虚夜月,此时半睡半醒之间别有一种朦朦胧胧的引人味道,这亦是她最吸引人的地方,但当看到天色尚暗,便立即发火骂道:「你这淫君!竟还未天亮便弄醒月儿!你……」
  我立即笑道:「月儿知否被我的魔种滋润下,今天又变得更加漂亮?而且为夫想与月儿一起看日出呢。」
  所谓〝女为悦,已者容〞,像虚夜月如此的倾城美女,听到自己又变得漂亮了,便立即光着身子弹起,飞往梳妆枱上照镜,之后破怒为喜,发出满意的笑容道:「也不知是真是假?以后每天月儿也要好好照镜,刚才夫君说与月儿一起看日出吗?你真浪漫,可是,这不像你本性。」
  我淫笑道:「我们一边在月楼的天台欣赏日出,一边做些大家兴奋之事,岂不快哉?」
  虚夜月娇媚地道:「又来了?噢~你……」她未说完,我已一闪身便来到她身前,双手穿过她一双修长美腿内侧,再托着她一对弹手的月儿把她抱起,那儿又自动寻找媚道之所在。
  知道反对也没有用的虚夜月,便只好半推半就地接受,但当她见我想带她外出之际,立即忍着因媚道还是干涸,磨擦时一点刺痛又带点特别的刺激,急道:「慢!月儿不可如此在外赤身露体。」
  唉,女子真是麻烦,在黎明时份月楼的天台,还有什么人会偷窥?不过向来尊重女子的我,随手吸来绣榻上的锦被,简单地披挂在我们身上。
  当我一弹一弹地抱着虚夜月来到月楼天台,此时她的媚道已被顶撞得湿润烫热,而肉棒已由灵巧变为硬直,把如弯月的媚道撑得直直。
  此际天空还是漆黑,只在东方的几片云彩染得有些橙红,我笑道:「月儿想必从未早起欣赏过日出吧?」
  已是呵气连绵,但还未达高氵朝的虚夜月,嘟起甚有性格的小嘴道:「谁说没有?有几次月儿玩至近天亮才回府呢!」原来……我一时无言了。
  现在于屋顶之上,若弹来弹去好像不妥,我原本打算是让月儿自己主动用力摇摆吸吐,但她最近与我欢好越来越不肯自己用力,好像看穿了我要把她弄至精疲力竭,以方便再去找其她女子欢好,所以要尽量留力。
  虚夜月能估到又如何?这是一个讲实力的世界,旷世神器同时运上气动旋震冰火棒配合双修大法,即使不动,亦可产生强烈的磨擦震荡,兼使月儿能产生直接的快感,而估不到我会两法同施的虚夜月,已不自觉地达到高氵朝,她弯弯曲曲的媚道在抽搐中产生极大的拉扯扭力,此际东方射出了晨光第一线,我在黎明情绪高涨之下,亦射出了今天不知要射多少次的第一次。
  天上好一片日出的景色,一道晨曦射在云上,透着红光的浮云边沿闪出金光,竟好像现在我一条巨棒插在阴唇内,唇边闪出阴水阳精之亮光,天上地下更有互相争艳斗丽之势,我本想叫虚夜月齐看日出,可惜双目不能开张的她相信无法亲眼看到,这个我可没有办法。
  我把锦被铺在天台上,再把还在高氵朝中软如泥的虚夜月放在被上,之后旷世神器便再次插进月形阴毛对下,这还在流汁的媚道中,使出魔种相继不死插并合双修大法,便在阳精溅满天台直径数丈的情况下,不论身心也把月儿推至最高点,连本应她优美悦耳的叫床声也变得沙哑般乱叫;此情此景与阳光照遍大地竟也相似。
  此际东方的太阳整个升起,而我在激插中亦激射而出,不论身体、声线及精神也虚脱的月儿,相信将有几个时辰或大半天无法活动,当我抱她回房之后自己略为清洗,也是我展开这天四处猎艳行动之时,我该先往何处去?
  此际:这天艳遇定无穷,该往那处干谁先?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干女任务〞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四十六回:干女任务
  我选择首先解决庄青霜求旨赐婚之事,希望今天便可与她成亲洞房,以免夜长梦多……该说日长事多才对,便在早朝之前赶往皇宫。
  守在宫门外的守卫本不认识我而阻扰,可是当我拿出尚方宝剑,便自动有人带路及传话,而宫中规定是不准带兵器进入,不过御赐的尚方宝剑当然是例外。
  在守卫的带领下,在宫内见到聂庆童,他道:「昨日忠勤伯托本监带来的礼物,皇上很喜欢并想再见忠勤伯,现在距早朝还有些时间,请跟本监来。」
  闲话几句后,我便在聂庆童引路下,来到寝宫外的偏厅,等了一会,一身龙袍的朱元璋便出来,我只好跟聂庆童一起下跪问安。
  朱元璋示意聂庆童及其它服侍的太监在门外等候,便道:「平身吧,好小子,竟能这么快便割下连宽的人头,昨晚还在秦淮河上露了漂亮一手,据情报说蓝玉怀疑是你干的,本欲对你问罪轻师,但那个东瀛人一死,便不敢轻举妄动。」
  我奇道:「蓝玉与昨晚那个该死的东瀛淫贼小泉一郎有关系吗?」
  朱元璋神秘一笑,道:「那个泉一郎是蓝玉早已吩咐想劫走怜秀秀,那知却被你英雄救美,本来朕打算待大寿后纳她为妃,那可恶的风流七次香,唉,朕现在有三件事须你办。」
  我也不知朱元璋所说小泉一郎是蓝玉所派是否实话?可能只是挑拨之言,而他该认为我与怜秀秀的好事已成,明显略有不满却无可奈何,即使他没有中毒,这头老淫猪没有强效春药能干吗?我问道:「不知皇上有何吩咐?」
  朱元璋道:「昨晚黄昏楞严突然失踪,昨夜三更才捉到他一个部下,此女你也认识,朕本想派人严刑拷问,你来了,便由你问她楞严为何失踪?朕要确定是否有人走漏风声通知他?若能知他所在更好。」
  我心中早已浮现数日前在马上干着邢媛的情况,便道:「是邢媛吗?此事易办,但事后皇上可否放她?」
  朱元璋道:「朕志在楞严,若她以后不再助楞严,便放过她吧;昨晚朕暗中派人接了香醉居的媚娘进宫,朕要完全清楚她知道什么秘密?一些机密,即使派人拷问也未必能问出。」
  我道:「此事更易,可是微臣问女子的方法只有一个,在宫中使用是否方便?」
  朱元璋有点激动地道:「朕吩咐你便照办吧,对其他人来说严刑逼供最有效,可是单玉如擅用阴谋反计,当年朕还只是明军的一将领时,因严刑逼供她部下一女而得来的所谓可靠消息,反中了她的布置害死过千兵将,若非鬼王及时赶到,当时连朕也……唉,否则试问朕又何须用你之法?」
  实在想不到单玉如会如此利用手下,在被严刑逼供时才故意提供假消息设局,不过这招确毒,难怪当年老朱……那时该还是中猪一只会中计,现在还印象深刻,不敢再以强逼问话的方法对天命教,想不到我那儿成了老朱最可信的问话宝棒,不知第三件事又是否……?
  我见老朱停了一会没有再说,便问:「那第三件事……?」
  朱元璋已平心静气,再道:「朕要确定风流七次香是否真的无药可解?昨晚齐集用毒的配方材料,一众御医及用毒专家研究竟也无法可施!可恶!但你尝试再问清楚陈玉真那贱人是否还有其它解除之法?那贱人身为贵妃,很多事不方便亲自去办,她身边常有四名宫女,她们当中肯定有天命教作为联络传递的艳女,你去确定并一并问她们知道什么秘密?」
  想不到今早一进皇宫,又要奉旨连续再干七女,其中四名宫女更不知是否处子之身?天意要我风流,我还可怎样?我道:「微臣尽量尝试,另外微臣有事想请求皇上。」
  朱元璋剎那间脸色一沉,便立即友善一笑,换是常人肯定无法察觉他这瞬间的转变,之后他道:「有什么要求,且说无妨。」
  我道:「微臣请皇上下旨赐婚,西宁派的庄青霜嫁我为妻,并且即日成亲洞房,什么大礼则免了。」
  朱元璋反问:「忠勤伯能否确定西宁派与天命教无关?」
  为了庄青霜,我立即肯定地道:「西宁派乃是名门正派,西宁三老也是忠义之人,绝不会与魔门的天命教同流合污,皇上大可放心。」
  朱元璋略作考虑,便道:「好,朕信你说西宁派与天命教无关,赐婚之事易办,而你与怜秀秀之事朕亦不会阻止,待她进宫准备为朕大寿时献技期间,你亦可间中接她暂时离宫,只要不防碍她为朕寿辰时的表演便可。」
  我立即真心跪下谢恩,并道:「微臣有一妾乃当年酒神左伯颜之女,她想在左家老巷重开酒肆酿酒。」
  朱元璋莫测高深地一笑,道:「是〝清溪流泉〞吧?朕便赦她从贼之罪,并派人日夜赶工重建,酒肆的招牌由朕亲笔御书,本来一般酒肆是要交利润的四成作税金,但朕只要把酿好的酒送两成入宫当税金便可。」
  看来老朱对我身边之人也查得一清二楚,正当我谢恩之际,却感到朱元璋心想:『一般酒肆利润为五成,即一百両成本卖一百五十両,赚五十両中交二十両税金,两成酒送宫的成本便要二十両却可卖三十両,比交税还要多!』
  想不到老朱的数口如此精明?难怪当年擅用鬼计的单玉如也胜不了他,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
  朱元璋再道:「早朝之时辰已到,聂庆童会为你安排与三女会面之事,早朝过后,相信朕便该可知道有关之秘密。」
  本来我还想求老朱有关九龙掩月杯之事,可是他明显已没时间再听,而且目前他心情亦不好,我感到有点是因怜秀秀的关系,难道老朱当天下所有女子也是他的吗?而且相信任何人若知道自己中了一种没法化解的毒,心情那有可能会好?
  之后朱元璋传聂庆童入内吩咐几句,我便与聂庆童告退。
  我们来到一所守卫森严的地下密室,不知是否所谓的〝天牢〞?之后聂庆童遣走部份守卫,无须他告知我也感到在内分别困着邢媛与媚娘,她们二人我该干谁先?与邢媛分别较久,一于先干她吧。
  在其中一间囚室内,当我看到邢媛之时,她上次坚毅勇敢之色所余无几,不知是否被困的原因?更多了一点柔弱的可怜味道,仍有点凶悍的双目布满了红筋,看到出现的竟是我,这个在几天前使她甘心献出处子之躯的英伟男子,疑惑之色充满脸上,眼中更微现泪光。
  楞严四大战将-邢媛
  我一边上前脱去邢媛身上的衣物,另一边笑道:「不见几天,可是日日夜夜也记挂着我,而变为现在如此?」
  刚看到我而呆若木鸡的邢媛,很快便回复了,幽幽地叹道:「唉,邢媛能在死前再看到你,已是死而无憾,第一次见你有如一个黑道霸主般威猛,有一种不可一世的气慨,特别是与浪翻云的一战,叫人家不得不对你倾心难忘,怎样事隔数天便如此大变?变得如此超凡入圣?叫人家更加……唉,人家已不知该如何说了。」
  邢媛上身的衣服已被我脱下,看到她坚实的双乳,不单没有比上次增大,反而更因全身瘦了而细了一点,现在的她三围该变为三十三吋、廿三吋半、三十四吋半,看来只有媚骨艳相或淫娃丽相的女子,才会因得到我魔种的滋润才会使乳房增长;我笑道:「邢媛如此年轻,那会快死?」
  邢媛凄然道:「无论如何邢媛也不会背叛楞爷,试问还可活命吗?」
  此际在邢媛配合下,我已脱去她下身的衣物,看到她有点凌乱的倒三角形芳草地带,我一面想该为她设计一幅怎样的图案配合?另一方面道:「邢媛认为楞严会来冒险救妳吗?现在他之事恐怕妳已无能为力,妳不须背叛他,只须永远离开他,我便可救妳。」
  连日来的习惯,我已懂得如何把衣服穿得简单一点以方便脱,而我自己的脱衣速度,已敢称天下无双,邢媛眼前一花,便以不能相信的目光,看到一个在雄壮中,混合了魔媚吸引及充满天地灵气的奇异赤裸身躯。
  过了一会,邢媛吞了一啖口水,道:「噢,你的身躯怎会变得如此好看?特别是那儿?唉,邢媛不说出楞爷的秘密,朱元璋也肯放过邢媛吗?」
  囚室内没有床,只有些干草,我便推倒邢媛在草上,并肯定地道:「邢媛无须亲口说出,一切事由我韩柏承担好了,现在只需做些使自己兴奋高氵朝的事便可。」
  我身下被挑逗的邢媛,很快便回复了热情奔放豪迈,全身也散发出充满原始的野性,此刻的她就像一团猛烈的火。
  此际:再遇邢媛热如火,一场热战将再燃!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焰毛老树〞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四十七回:焰毛老树
  当我抚摸着邢媛下体这些阴毛,已感到她身体内发出的热,很快便想到迟些把这儿变为火焰的图案。
  习惯了主动的邢媛,很快便把我反压在草上,向我作出各种刺激挑弄,而躺在这些干草上与刚才压在她赤裸的躯体上,感受当然是天壤之别,不过近日我所干的女子之中,绝大多数也是由我主动,今次让她作主动自是别有另一种吸引之处。
  邢媛弄了一会,便坐在我下身之上,把她这如火般热又开始湿润的阴唇,放在大肉棒之上,一手握着肉棒,竟如握着剑柄一般,然后用肉棒的顶端,向自己的阴唇熟练地磨擦,相信与我别后这几天,她也会用些代用品来安抚自己的需要,而最大可能相信是用一粗大的剑柄。
  此刻的我也懒得动,完全由邢媛这战将主导便好,而她握着肉棒磨弄了自己的阴唇一会,那里已不停滴出水来,她亦忍不住展开攻势,立即用阴道套入肉棒之外,一道热烫的感觉传来,她内里真的很热,很烫。
  一开始之时,邢媛已是毫不留力,如策骑在马上疯狂地疾驰起来,她本来不太丰满的双峰,在如此一上一下,时前时后,忽左忽右地摇动舞摆,倒也有其夺目可观之处;她的狂野热情,更充份特显她为塞外战将的身份与本性;而亦使我想起在主动时的虚夜月,我突然感到月儿该是混有塞外血统,她才会有邢媛般的塞外狂野风情,鬼王肯定是中原人,那月儿的亲生娘亲便该是塞外或是混血的美女吧?
  此时已近冬季,天气清凉,特别是在如此地牢之内,但对于有内功底子及塞外长大的邢媛倒没有多大影响,狂野奔放的她弄了一会已是全身冒汗,汗珠从她狂热舞摆的身躯四溅,别有一翻观感上的享受;而她口中发出狂野嘶叫,虽远不如月儿般声音甜美的女子之叫床声好听,却别有一种触动人心的刺激野性感觉。
  面对……该是〝棒〞对主动疯狂又热情的邢媛,我差点忘记自己在此是有任务要办,于是在肉棒上运起双修大法,立使本已兴奋的邢媛陷进极度高氵朝极乐之中,再用道心种魔探索她的记忆。
  原来邢媛当日与我合欢后,便一直忘不了我,一些事情更瞒着楞严,早看出她不妥的楞严便无法不对她生出疑心,两人在陈玉真一事上更产生语言上的冲突;而昨日楞严本来是约了陈玉真,在近黄昏的申时于在落花桥上,取得薛明玉盗来的南海简氏金枪不倒丹后便杀了他,可是已被我揭穿身份的陈玉真当然没有出现,于是楞严暗中潜入宫中探查,发现陈玉真被朱元璋派出大量高手软禁,心知事情败露的楞严,单身一人不敢莽动救陈玉真,便立即带同亲信一起隐藏,而因他怀疑陈玉真之事是由邢媛泄露,故可怜的邢媛便成了弃卒被抛弃,至于楞严的藏身之所亦当然不让邢媛知道,其中亦没有人把朱元璋欲对付楞严的消息向他透露。
  高氵朝过后的邢媛便有点后劲不继,也该是我反客为主之时,我把邢媛反压在干草之上,抽插了几下便退了出来,并把沾了她不少淫水的肉棒,插进她肛门之内展开攻势,而我左手在邢媛这坚实的胴体四处游抚,右手的手棒则填补她阴道的空虚,同时又在她有点凌乱的阴毛上设计合适的火焰图案。
  弄了一会,我便运用三修大法使她与我均同时进入高氵朝之中,在她肛门内泄完我便先暂时退出,以便我专心在她阴阜之上,剃去一些多余的阴毛变为刚才设计的火焰图案。
  邢媛被双穴齐插的三修大法所产生的高氵朝渐退,她阴阜上的阴毛被我运指一根一根地剃去,在她回复知觉后坐起来看我在她的阴阜上干什么之时,一幅火焰形的阴毛图案已出现在她眼前。
  邢媛在有点惊讶的表情下,看来不喜欢这火焰图案,我笑道:「嘿嘿,这火焰图案很配合邢媛的个性,对吗?」
  邢媛有点哭笑不得,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叹道:「唉,只要你喜欢便可,反正邢媛这儿也只有供你一人欣赏。」
  我心中有点不是味道,精心为她设计的火焰阴毛图案,她竟不喜欢?这些阴毛图案到底欠缺什么?此时我想起十大美女中排名第六的陈贵妃,她的挑情技〝混药助兴〞可谓五彩缤纷,阴毛除了造型还应配合适当的颜色才真正可突显出来,对于擅长混毒的陈玉真,该也是个混色高手吧?何况她为贵妃该精于化妆上色打扮,相信总有方法把阴毛染为不同颜色,我的淫道预感是绝对错不了的。
  目前我只好道:「或者邢媛初时有点不惯,只要相对久些,便必会喜欢,现在我们来再干些邢媛喜欢的事吧。」
  对于身体硬朗的邢媛,我便使用混合了女姹大法的淫手百兵作前奏,再施以魔种相继不死插,使她陷进极度刺激的高峰。
  当我在邢媛这火焰形阴毛下的阴道内,以快至肉眼难看的极速抽插了六千多下,我自己亦在她如火陷般热烫的阴道内,喷出更热烫的火焰阳精!
  事后邢媛已如烂泥般躺在草上,我也该是处理第二件事的时候了。
  当我光着身子来到不远处,困着媚娘的囚室内,对于中了八具齐施的她,我只吩咐道:「媚娘妳的床上绝招是什么?名字好像叫〝老树盘根〞吧?现在用此好好服侍我。」
  媚娘一声:「遵命,主人。」便自行脱衣,露出她这成熟又丰满的双乳,现在看来虽不及庄青霜的绝代豪乳大,却好像比夷姬的双峰更大了一点,但当我面对夷姬之时,也同样觉得夷姬的双乳比媚娘大,到底是媚娘的乳房大一点还是夷姬的双峰更大?连我也弄不清,可能是因形状有别,夷姬是极为坚挺,而媚娘则有点下坠,在静态时好像夷姬的较大,但摆动时则好像媚娘的较大。
  我感到媚娘的老树盘根是主动技,看到她爬在我身上,我问道:「我是否需躺在地上?」
  媚娘娇媚地道:「主人无论站着或躺下,任何姿势也均可。」
  此处没有舒服的床,只有地上的干草,我当时选择站着,此时媚娘的四肢已如八爪鱼般紧缠着我,嘴巴及舌头在我脸上不停吻吮,丰满的两乳在我胸前擦过不停,这种极度软绵的感觉真是舒畅,而她多毛的下身,亦在我早硬起的肉棒上扫过不停,但使我最兴奋的,还是她的姿势动作均非常悦目好看,当然是因混合了天命媚术,连意欲心不动的我也感有些心动,比之刚才野性热情的邢媛更吸引得多,配合她一时轻呼一时娇媚的呻吟,单是这前奏功夫已足可勾男子魂魄,难怪在数年前能红遍京城。
  当肉棒上沾到媚娘阴部流出的淫水,便奇怪她没有可控制自己出水的双修大法,为何会这么快,一瞬间的接触便出水?但我立即明白,她这前奏不单在给对方剧烈刺激,同时更借别人的身体刺激自己如乳尖及阴部等敏感点,当自己越兴奋之时,天命媚术的发挥会越强烈,亦使自己情绪更高涨,更何况我对她的吸引力是如何之大?她才差不多一接触便已出水。
  此际媚娘自己本身亦不想再等,以单手双腿缠绕我身体,另一手握着大肉棒,下体的嘴巴便张大吞噬肉棒。
  而当肉棒最初被媚娘的阴道包含,感觉与之前插她时完全不同,磨擦快感大增,与阴道内肉芽特多的花解语有点近似,原来媚娘把天命媚术运于阴道,使壁内的血管大幅扩开凸起,就如大树之根,使在抽插时的磨擦力增加;即使在插入深处时便不动,血管亦会因天命媚术的运转不息,带动内里的血流时多时少,壁内凸出的血管亦会时扩时收,间中更会因天命媚术的变化产生如移位的感觉;而且她阴道更因大量充血而发热,热力绝不在邢媛之下。
  此际媚娘的四肢已熟练地摇摆发力,使得下体不停扭动,生出极有技巧的磨擦撞击,而她如树根般纵横交错的阴道内,竟因天命媚术而产生旋涡般的吸力,就像是树根吸水,一方面用阴道把肉棒吸紧,一方面身体用力地产生吞吐扭动的磨擦;媚娘的天命媚术在熟练地不停运转下,使她的阴道本身竟也像似是〝活〞了起来一般,若非亲插其中,是没有可能明白这〝活〞的奥妙,比之我灵巧异常的旷世神器,恐怕也弱不了多少,此招便是她个人独有的床上绝招〝老树盘根〞!
  此际:媚娘尽施床上技,老树盘根有何妙?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七彩阴毛〞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四十八回:七彩阴毛
  媚娘的阴道内就像一株老树之内,可能有万千虫蚁活在其中,她的每根血管,也像分别蠕动排行,而且最重要是好像带给人无限的生机活力,更是永不竭止一般,已超越文字所能形容的范畴。
  媚娘的媚功造诣明显不及另一勾魂女陈玉真,始终天命媚术也及不上天魔功,论姿色与十大美女更是没法相提并论,但却胜在一个〝老〞字,亦即经验丰富之意,在她未收山之前,恐怕京中被她勾魂的男子数以百计甚至过千,这是恐怕只曾服侍过三个男子的陈玉真没法比的。
  正所谓:工多艺熟,熟能生巧;同一招式若锻炼得多,使出来的威力也比初练时大增,媚娘的老树盘根相信已达这招本身的极限顶峰,运用起来更是从心所欲,得心应手……该是得心应〝道〞。
  对于已中八具齐施的媚娘,我无需压抑情欲可尽情享受,不一会已在树根内灌溉淋精,我立即想到,在她的阴毛上设计树形图案最为合适。
  我先吩咐媚娘躺在干草上,把肉棒放于她一对大乳中间,笑道:「媚娘该懂得如何做?」
  媚娘早已熟练地用双手紧迫一双大乳,在肉棒中作出各种磨擦,间中又用嘴舌含吮舔扫;而我则忙于在她这大遍的阴毛上,埋头苦干地细心设计一棵好看的树形图案,可称是各有各忙。
  不一会我已把媚娘多余的阴毛剃去,成为一棵树形,不过却没有我想象中美观,不知是否因为肉棒被媚娘以大乳及嘴舌服侍而有些不能集中之故,但现在树形已剃好,肉棒又兴奋不已,当然是我主动干她探索秘密之时。
  当我用大肉棒由上而下,大力地插进这如布满树根的阴道,再大力抽插起来,看到她树形的阴毛在如强风中摆动,内里的树汁不停四溅唧飞,又是别有一翻滋味,我揸在媚娘一双大乳的双手运起淫魔十指功,肉棒则使出气动旋震冰火棒,不一会已使媚娘陷进高氵朝,我便开始用道心种魔探索她余下的秘密。

  原来她在天命教的上司是廉军师,在朝中为官名叫张昊,也是她的相好,而香醉居向来服侍不少朝中大官重臣,一方面探知朝中秘密,像叶素冬便是其中一人,最近一项任务更是引朱元璋前来欢好,当中的原因媚娘不知;而之前香醉居的艳女更有嫁与一些皇宫大臣,包括御史大夫景清、礼部侍郎黄观、太常卿黄子澄,户部侍郎卓敬、副都御史陈子宁等,从而控制他们,不过之后的事便由另一隐藏在大臣中的勾魂女负责,媚娘与嫁出的艳女不会再有联络,以免被人怀疑发现。
  而在媚娘高氵朝迭起之际,亦是她阴道内之天命媚术运至最高峰之时,在这如布满树根的阴道内,大肉棒一下又一下的冲刺,产生的磨擦刺激竟以倍数增加,使我再一次在畅快中灌溉淋精。
  事后我想起香醉居的彩凤儿等六个艳女,她们各自独有的床上绝技我还未曾尝试,虽然她们的天命媚术也不及媚娘,但共有六女之多,每人姿色又在媚娘之上,一起齐来肯定精彩得多,于是我吩咐:「相信朱元璋很快便暗中送媚娘回去以免打草惊蛇,妳尽快安排彩凤儿她们六女到金水河旁的陈令方大宅等我,我有空便找她们,妳教秀云与艳芳一些床上技,也让她们一起来吧;另外妳觉得这树形的阴毛图案如何?」
  媚娘道:「媚娘遵命,这树……只要主人喜欢便可。」
  看来媚娘也是不太欣赏,我该找另一比媚娘另胜得多的勾魂女,陈贵妃来解决阴毛染色的问题,而且她身边还有四名宫女,不知是否天命教的艳女?但姿色总不会差吧?原则上宫女也该是处子才可进宫,除非朱元璋占有了她们,否则她们现在该还等我这破处高手为她们开苞,我现在还等什么?
  在聂庆童的陪同下,我便来到陈玉真的贵妃苑房,今天已是守卫森严,连屋顶也布满一排一排的弓箭好手,单是从他们如箭般锐利的目光,已知每人均是百发百中的高手,暗处不单有高手隐藏,四处的天罗地网布置,恐怕若范良极身在其中也未必能全身而退,而我当然是可来去自如吧。
  当聂庆童打出特别手势遣走守卫,一瞬间他们已井然有序地离开,可见是如何训练有素的精兵?不过现在有我这超级绝顶高手在此,他们也只是多余的装饰品。
  在苑房内陈玉真身边站了四个标致可人的美人儿,她们各具特色风韵,虽没法与十大美女的陈玉真相比,但与香醉居内如彩凤儿等红妓也可争艳斗丽,其中二女被我道心种魔而产生吸引的表情,眉目笑容以至每一个细微小动作也不自觉地散发出天命媚术的独有吸引异力,我已可确定她们二女是天命教中的艳女,而另外两个宫女,虽觉得我极为好看吸引,可是被软禁而胆颤心惊的表情乃挂于脸上,望我一眼便已低头,一时间我也不确定她们是否天命教艳女?不过在不久后,待我插过她们便可一清二楚。
  我放下背挂的尚方宝剑,道:「奉皇上之命,微臣有要事找陈贵妃,妳们四人先行退去吧。」
  四名宫女一时间踌躇不决,中了八具齐施的陈玉真道:「妳们退下吧。」
  待四女退去,我一手抱起这天香国色的陈玉真进入寝室,另一手开始脱下她的华服,并问:「她们四人叫什么?是否全是天命教的艳女?」
  陈玉真道:「她们分别是春梅、夏兰、秋菊及冬竹,在后宫三千及过万宫女中选出的宫中十美,她们四人也分别榜上有名,其中春梅与秋菊是天命教的艳女,而夏兰与冬竹则不是,这安排叫亦真亦假,教人虚实难分。」
  春夏秋冬、梅兰菊竹也真有意思,宫中十美之四,待会该如何好好地干她们?我脱去陈玉真身上的衣物,并道:「玉真妳必是宫中十美之首吧?不知可有什么混合的药物,能把毛发染色?」
  此时半裸的陈玉真,在半遮半露下非常诱人,特别是运上天魔艳相,一脸欲拒还迎之色,与及一对虽不算太大,但形状不知为何如此尖挺的淑乳,在昨日我要防她没有细心欣赏,现在她中了八具齐施我已无须压下色心,才发觉她竟是如此吸引的诱人尤物,怕传说中九尾狐托世的妲妃也是如此吧?
  陈玉真在一华丽的柜内寻找,并问:「不知想染什么颜色?」
  我想也不想便道:「有什么颜色也一起拿来看看吧。」
  陈玉真取来一堆瓶子,并道:「先涂上这瓶使毛发更易上色,这里当中包括黑、白、金、银、红、黄、蓝、绿、啡各色粉,溶于此瓶药水便可,毛发上色后要先等风干,再加上这瓶便可稳定颜色,而用这瓶则可洗下颜色。」
  我喜道:「有这么多颜色真太好了,红黄蓝绿……若再加上橙色、青色与紫色便成彩虹七色,而红加黄便是橙色,黄加绿便是青色,红色加蓝色便是紫色,玉真妳脱下其余衣裳,在自己阴毛上用红橙黄绿青蓝紫七色依序划成一道弯弯的彩虹吧。」
  当我自行脱去自己身上衣物之后,陈玉真已光脱脱地出现在我眼前,而她下体阴阜上漆黑亮丽的倒三角形阴毛,该是最后的机会看到,因为很快便会变为一道七色的彩虹。
  陈玉真在自己阴毛涂上药水后,再分别把一些色粉溶于另一药水中,之后拿来一支该是画眉的毛笔,在我亲手指导下,小心翼翼地在自己的阴毛上涂了一弯鲜红,之后再加黄色调为艳橙,在染红的阴毛旁涂上橙色,随后以洗色的药物清洗眉笔,再换为鲜黄色;当陈玉真涂上翠绿色后,我也帮忙调制鲜艳的青色,……。
  最后调出的浅粉紫色,也是我亲手用眉笔为她涂上,此时需待她的彩虹阴毛风干,我便在掌上运起淫魔十指功的〝风〞,在她阴毛处隔空轻拂,看到她七色的阴毛在清风中飘荡,使得意欲心不动的我也有点心动之感。
  不一会上了色的阴毛已风干,陈玉真洒上稳定颜色用之药水后,我便运功于指,把她于染为彩虹七色外的漆黑阴毛也完全剃去,只留下一道鲜艳套目,耀眼非常的诱人虹彩,又像一道连接天上人间的桥梁,彷佛告知当人进入她内里的彩道之后,便可享受有如登天般的极乐。
  面对阴阜上一道如此吸引的七色彩虹,她的主人更是如此天香国色之诱人尤物,我早已胀起的下体当然立即想插,此际:七色彩毛真吸引,插了便可能登天?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干插破处〞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四十九回:干插破处
  可是陈玉真却道:「这刚染色的阴毛还需要一些时间固定颜色,暂时不能沾上液体。」
  我干女时她的阴毛岂有不湿之理?现在肉棒已达不插不快之时,陈玉真下身的嘴巴暂时不行,上面的嘴巴总可以吧,我只好退而求其次,道:「那玉真妳用口尽力吸吮吧。」
  看到肉棒上满是刚与邢媛及媚娘交合后的战迹,换了是其她女子肯定不愿用口去含,但中了八具齐施的陈玉真一声:「遵命」,便立时执行她的职务。
  想不到陈玉真除了灵巧的唇舌能给那儿极大的刺激外,口内还可产生旋涡吸力,正是天魔功的〝天魔旋涡〞!配合嘴巴吸吮,比她下阴运使之绝招〝欲拒还迎〞吸力更强,虽然她的小嘴只能吞下大棒的前端部份,可是连棒茎以至根部,也像被吸入旋涡的深渊之内,而在她口内含吮的部份,更生出非常特别的感觉,就像完全消失,或者该说是与她嘴巴融为一体,加上被一位贵妃如此服侍,感觉已超越兴奋的层次,一时没有心理准备加上欲火高涨的我,一瞬间已被她吸出源源不绝的阳精!
  若论口技,陈玉真这在强大吸力加上旋涡磨擦配合,再辅以灵巧唇舌而使出的〝吸精旋涡〞,与虚夜月的〝冰火七重吞棒奇技〞可称口技双绝。
  还在陈玉真嘴巴内微微震动抽搐的肉棒,一边正流出最后一滴的精华,另一边继续享受这独特的旋涡吸力,一条灵巧的丁香小舌已缠绕上来,彷佛要舔尽最后一滴精华。
  我在享受陈玉真的嘴巴服侍之时,此际刚已出火一次,再等一会才再干她也不是什么问题,反正她身边有四名宫女也是我奉旨要干的,特别其中两名是天命教艳女,一于先干她们,之后再干陈玉真。
  本来以我的淫功当然可以轻易干上四女,可是我想一试陈玉真这混毒兼吸精高手在这方面的本领,何况迟些要干上一些可能是天命教潜伏在皇宫大臣内的艳女,最好预先尝试用药并了解药性,我便道:「玉真妳有否一些可使人陷于半迷晕又有少许知觉的药物?药力最好快生效但又别大强,没有什么不良的副作用,我想分别用在春梅与秋菊二女身上试试,最理想是她们事后会全不知情,我要研究药性是如何?」
  下身有着一弯虹彩,嘴巴中满是阳精的陈玉真在柜内取出两个药瓶,语音中带点含糊的声音道:「这两瓶混合后有轻微迷晕作用,可是却没法使人在事后完全记不起,而且对内功深厚的高手作用亦不大。」
  我道:「今次她们二女知道也不紧要,将来的过程中我运道心种魔便可使人忘记,现在玉真妳先披上外套,传春梅与秋菊两个天命教艳女进内侍候,并向她们施展迷药。」
  陈玉真已吞下阳精,照吩咐运功对外传召春梅与秋菊进内,我把与她的衣物随意藏好,便躲在一旁留意陈玉真的施毒手法。
  当春梅与秋菊进入寝室,只见陈玉真两根纤纤玉指微微轻弹,已把少许药粉沾在自己丝丝的秀发上,之后她玉颈一摇,秀发随风摆动,在春梅与秋菊面前拂过,二女在毫不察觉下便吸入药粉,陈玉真秀发上的香气亦帮助掩饰,单看她这施毒手法真是干净利落,使人防不胜防,但我更感到她还有过百招不同的施毒招式,这混毒高手真绝不简单;不过对于练成魔门最高心法的我,相信能生效的毒物是绝无仅有。
  我一直用精神感应留意春梅与秋菊体内的情况及变化,只感到微细的药粉被吸进肺内,很快便与血液溶合,此际陈玉真与春梅及秋菊只是闲谈了几句的光景,春梅与秋菊二女已开始脚步飘浮不稳,想不到药性如此快便生效,我感到二女的思绪甚为混乱并产生错觉;若运道心种魔依此法施展,或有可能于别人脑中产生类似效果,于来日创出迷魂魔功,可谓是意外收获。
  而陈玉真这混毒高手当然不会被自己的迷药影响,但春梅与秋菊二女均已是摇摇欲坠,神志已开始迷糊,我立即上前一手扶一女上床。
  只见这春梅长得甚是惹人怜爱,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时开时闭,当中更好像潜藏天命媚术对男子的吸引异力,鹅蛋形的脸庞上两个酒涡倍觉娇俏动人,我估她已达双十年华,甚至已是廿二、三岁,可是单看样貌却只像位十六、七岁的怀春少女,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青春气息,这种由天魔功中化出来的天命媚术,想不到配合不同少女各自的特色,会产生如此不同的独有变化,由此可推想天魔功更是千变万化,单这方面而言可能不在道心种魔之下。
  春梅(右上)、夏兰(右下)、秋菊(左下)、冬竹(左上)
  而春梅虽与陈玉真同是宫中十美,可是层次级数却明显有别,否则相信她早已是妃嫔之一,不过若非朱元璋已年过七十古稀,还是年青力壮有心有力之时,不把她们春夏秋冬四宫女也一起干掉才怪。
  我决定先干春梅,对她手起衣落之时,此际一具青春娇嫩的玉体,已慢慢分层次地毫无遮掩在我眼前,她的三围我估是三十三吋、廿三吋半、三十四吋半,全身白里透红的肌肤非常幼嫩,单论肌肤而言她更胜陈玉真;在一双半球形刚好盈握的乳房上,两点娇嫩粉红的乳蒂甚是柔和好看,在我微微一弹下变硬变凸甚是别致可爱。
  而在春梅下体稀疏的阴毛底,若隐若现地露出少许的阴唇也同是娇嫩的粉红,又如一朵娇艳欲滴、含苞待放的花蕾;她的全身也透出一种青春气息,使我一见便想立即插她。
  其实面对处女一般我也不会急色,最少也施些爱抚调情手段,待她下体出水才再插入,但不知是否因受赤尊信影响?或是明知修练天命媚术的女子一般也不怕被插,又或是要弄清楚陈玉真的迷药有多强?此刻我面对下体仍干涸的春梅,我决定一于先插为快!
  以我的旷世神器,没有洞的地方也能钻一个出来,更何况春梅这未经开采的小花穴?区区的狭窄挤迫及薄膜,又岂能阻挡我长驱直进?
  因春梅小花穴内干涸极窄而产生的强烈磨擦刺激,我立时明白赤尊信爱好此道之原因,像他这样无恶不作的马贼首领,又身负魔门奇功〝阴长魔增〞,一日连干数女只是等闲之事,对一般男女合交的感觉已不太兴奋,像多么美味的食物每天也吃自变得平淡无味,间中换上极辣的食物,便可起强烈刺激的感觉,因而增进味觉及快感。
  而练有天命媚术的春梅,她的处女精气当然远较一般处女深厚,作为补充我昨晚元神出窍时出精的虚耗,最为适合不过,亦使我在大棒干插破处的刺激中,感到另一种的舒畅。
  但对于即使练有天命媚术及身中迷药的春梅,干涸的下体被大棒破处的极度撕裂感觉,使她立时从迷糊中清醒过来!或者是因为她身具天命媚术,陈玉真对她施展的迷药,不能起太大效用之故,对不同人特别是身怀武功的,对同一药物会产生不同反应,这点是我将来必须注意的。
  本能地作出尖声大叫的春梅,已被我快一步点了哑穴,看着一双大眼中不能自控地涌出泪水,可说是梨花带雨的她,真是我见犹怜之极,对一般人来说无不起恻隐之心,但身负寡情魔性的我,却感到莫名的兴奋快意,粗暴与温柔两者之间,我该如何取舍?
  我很快作出决定,便是让带着血丝的粗大肉棒,继续一下接一下地猛轰至尽!先让自己爽一会再说,因为我目前很享受这种干涸的磨擦快感,完全不想停止;至于春梅下体撕裂的剧痛,我便点了她的昏睡穴,好让她暂时没有痛楚的知觉,可说是粗暴中的温柔吧?
  当我向春梅猛烈轰插了近百下,只觉她的下体仍是流血不止,不用探索也知她被我插爆了,而此际在干涸的强烈磨擦下亦使我生出快感,便无谓再难为她而尽情激喷,如此干插破处也真是畅快淋漓!
  刚才我全心全意地干着春梅,此刻才留意在旁的秋菊,只见瓜子口面的她长得眉清目秀,脸上轮廓鲜明,在半昏迷中时张时合的眼眸里,仍可看出其甚有个人性格的坚毅目光,亦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不易得到她的感觉,高且直的鼻梁与一般中原女子有异,可能是来自塞外或混有塞外血统,她的身段非常修长,春夏秋冬四女中以她最为高挑苗条。
  此际:大棒干插最刺激,该否这样对秋菊?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催情迷药〞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五十回:催情迷药
  我估秋菊与春梅的真实年龄该差不多,表面却比春梅成熟得多,微有一点风伤的感觉,使人联想她曾有不快的经历,她这种拒人千里的感觉可能便是因此而生,她与春梅有着完全不同但各有各吸引的气质;而此刻中了迷香的她,在半迷半梦之间又有着另一种诱人味道,我决定立即好好地干她!
  当旷世神器在春梅体内泄完,没有再动的它便自然地滑了出来,我爬到秋菊的身上,并向陈玉真道:「妳找些最好的疗伤药物为春梅疗伤,一会后我还要再好好地干她,老朱的任务真是非常麻烦,却又叫人非常享受,嘻嘻。」
  现在清楚陈玉真所下之迷药极轻,对练有天命媚术的女子根本不能抵受这初开的干穴,被粗大肉棒破处的撕裂破身剧痛,但此刻我却非常喜欢用这方法干秋菊,若让她下体湿了才插会少了某些干磨的刺激感,我该如何插她好呢?
  为了体谅秋菊,对女性心肠最好的我(?),便先点了她的晕睡穴,然后双手抓着她的裤子,旷世神器便向着目标前进!
  秋菊身上的裤子等衣物,遇上带着阴阳螺旋劲的旷世神器立即粉碎,可说是棒到裤破!而内进的旷世神器当触及秋菊紧闭的阴户,无需我刻意控制,已自动弄开这紧贴的阴唇,再慢慢伸了进去。
  潜藏天地灵气的旷世神器,自己彷如已有生命地活了起来;而秋菊这初开而紧窄的狭道,虽使旷世神世要慢慢品尝,但一吋一吋的伸进,很快便是破处的一刻,不久已是插至她内里的尽头。
  同时加上吸纳了秋菊的处女精气,使我昨晚与庄青霜元神乳交中,因出精而虚耗的精元已回复近半,其中的舒畅可说是乐趣之一。
  我双手亦非闲着,很快便把秋菊衣上的宫女装全部撕开,我始终喜欢直接欣赏全身一丝不挂的她;三围我估是三十二吋、廿二吋半、三十三吋半的她,其中一双最少有四十一吋的修长美腿最为吸引,而且我好像对把她衣物撕破生出另类的快感,特别是听到这些衣衫碎裂的〝嘶~嘶~〞之声;及使出她乳头及阴毛等诱人之处,从撕裂的衣衫中一一显露出来,可说是乐趣之二。
  加上与粗大肉棒干插破处的刺激,可谓三重乐趣齐至;若非身处皇宫贵妃的屋苑,让她呼叫争挣肯定更为有趣,迟些在宫外定要找人试试。
  在一轮的剧烈冲刺后,旷世神器终于在秋菊初开的小穴内,畅快地喷出热烫的精阳,与春梅及秋菊的第一回合,也该是暂时结束。
  干完了春梅及秋菊这两个天命该被插的艳女,便该换为夏兰与冬竹,对于不属天命教的二女,我虽奉旨要干她们,却可不想象对秋菊般粗暴对她们,于是我向陈玉真道:「玉真妳有否一些催情药物,能与刚才的迷药共享?」
  陈玉真取来另外两个药瓶,并道:「加上这两瓶便可。」
  我看到自己那儿沾满了春梅与秋菊的鲜血,及与她们干完的痕迹,一边取来药瓶一看,另一边道:「玉真妳再像刚才般吸吮,为我好好舔干净这儿。」
  今次有了心理准备,享受陈玉真嘴巴的〝吸精旋涡〞,比之前的时间长了几倍,不过仍是不多的时间(约五分钟),便又把她喷得满嘴是精。
  我笑道:「玉真的嘴巴作出火工具最佳,现在妳先召夏兰与冬竹进来,今次便由我尝试对她们施药,妳再为秋菊疗伤止痛吧。」
  我把四瓶药粉混于指甲上,便隐藏在寝室门内,待感到二女在大厅门外,正准备开门进厅之时,我便运功向四十呎外的厅门轻弹,当夏兰与冬竹推门进内之际,全数药粉刚好配合她们开门的剎那飘去。
  夏兰与冬竹在开门之际嗅到淡淡的微香,虽觉有少许奇怪,但见大厅内空无一人,倒没有怀疑什么,我示意陈玉真传召她们进入寝室。
  当夏兰与冬竹行了约十步,便出现脚步不稳的现象,脑中除了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还开始有些发情的迹象;二女行至厅中已没法再行,只见她们开始互双抚摸对方,看到此情此景,试问我还能再忍吗?
  我一闪便出现在夏兰与冬竹身前,当半昏半醒又发情的她们,突然看到全身赤裸的我出现,露出不单精壮还带点仙化的雄躯,虽有点惊讶地〝呀〞了一声,倒没有太大反感,看我的眼神更带点爱意。
  不知是我本身太吸引女性之故,或是此混合了催情的迷药有效?若把此药出售生意肯定……,不!我怎可有如此想法?用此催情迷药去不断采花的该只是我一人而已,岂容其它采花大盗取得!且慢,我身为万千少女喜爱的正义大侠,岂可用这些催情迷药去采花作案?之后一于扮为薜明玉才去干,反正我是他有实无名的女婿,为这死鬼岳丈再作些淫案也是天经地义之事!(?)
  在催情迷药的影响下,我带有媚功的双手一接触夏兰与冬竹,她们二女也差不多在我手上软倒,我决定不带她们回寝室,就在大厅内干她们便好。
  只见在我左手的夏兰约双十年华,该是四女中最年轻的,样子甜美可人的她,现在含情脉脉的双眼充满热情,俏脸上的肌肤红粉飞杨,最诱人的还是一双红润丰厚的朱唇,不知是否因中了催情迷药而唇干,不自觉地用舌尖轻舔朱唇,一个极诱人的动作,连意欲心不动的我也心中一荡,相信四女中该以她的排名最高,我决定干完她们春夏秋冬连陈玉真五女后,最后定要在夏兰这性感的朱唇再来个口内爆浆才可。
  我抱起二女放往厅中圆卓,虽然我该有时间把夏兰的衣物慢慢脱去,却选择几下手势便把这些撕开,因为我觉得这样较为刺激有趣,可不对吗?
  看到三围我估是三十四吋、廿四吋、三十四吋半的夏兰,四女之中明显以她身段最佳,特别是这双圆浑又富有弹性的乳房,在衣衫破碎的一刻突然弹了出来,鲜红色的乳蒂还在不停地晃动,使人目眩神迷,叫人一见兴奋;而更兴奋的,当然是使出一招〝揸波龙爪手〞,用双手去大力揸捏,直至留下十指红痕作为曾到此一游的记念。
  对于我大力的一揸,身中催情迷药及媚功的夏兰略感一痛,轻轻地呼了一声〝哦!〞,但在我十指淫魔功的刺激下,她很快便平复了,更不时发出低声的呻吟〝噢~〞之声。
  此际夏兰的小穴外已微见亮光,想不到她如此快便出水,我突然明白像她这些宫女也真凄惨,须验明是处子之身才可进宫,进宫后的多年除非有皇上恩宠,否则只是寂寞于深宫,一些年长的宫女可能获准离宫,但一些却要在此虚渡一生,而且她们在宫中经常会接触性事,不像尼姑可避于痷堂清修,故这些宫女可能是最寂寞难耐的一群,亦是最难抵受挑逗的可怜人。
  当大肉棒自动在夏兰这微湿的阴唇上轻磨刺激,夏兰已见兴奋之色,当然是该进之时,可是我该用如此粗大肉棒插进让自己最爽,还是运功缩细使夏兰被破身时舒服一些?
  我决定尽可能两者兼得,迟一点才插入,揸在夏兰双乳的双爪抽回一只,在轻抚夏兰阴阜上的阴毛之时,特意挑逗这最敏感的阴核,淫魔媚功也透过她的肌肤各处,源源地传至她内里的阴道。
  当夏兰的阴道被淫魔媚功刺激得全身辗转反侧之时,粗大肉棒便温柔地慢慢推进入内,打开这夏兰该期待开放已久的通道。
  当破处的一刻,夏兰全身一震,快乐与痛苦的感觉同时出现,而我在吸纳她的处女精气同时,亦把它回传至夏兰这初开的阴道之内,以减少她被大棒破处的痛楚。
  随着我温柔地抽插了一会,本身中了催情迷药及媚功的夏兰很快便达至高氵朝极乐之中,我便开始运道心种魔探索她脑中的秘密,她果与天命教无关,只是一个美艳的小宫女;我便加进我是她最喜欢的偶像,是她自少的梦想,她愿为我而死等虚假记忆;事实上,刚才我探知她确希望有此人,所以这记忆与她本身的意愿是吻合,相信必能生效。
  我一方面享受被夏兰这初开,又窄又热的阴道内抽插的刺激快感,另一方面向身边同是中了催情迷药的冬竹展开挑逗及脱衣。
  冬竹该是四宫女中最年长,该有廿四、五岁或再大一些,不单充满成熟的韵味,更是四女中肌肤最雪白的,我估她不是塞外便是北方的佳丽,才有如此雪白的肌肤。
  此际:大棒破处爽到爆,一处破完又一处。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插穴探秘〞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五十一回:插穴探秘
  俗语说一白遮三丑,更何况冬竹绝对不丑,长相虽有点不及春夏秋三女之美,却多了一种高贵幽雅的气质,使人联想她必定出身富户名门之类,更使人增添一种要占有她的冲动!
  我便增加手上为她脱衣的速度,可说是半撕半脱,同时下身不自觉地增加了在夏兰体内的抽插,由温柔变为狂飙猛冲!
  只见已是身无寸褛的冬竹,三围我估是三十三吋半、廿四吋、三十六吋,全身雪白的肌肤没有什么瑕疵,其中臀部又大又圆又多肉,插她时如有一个大肉垫在底,相信除了由上而下直插她的阴道外,插她这被多肉包围的肛门也必定好爽!
  被我猛力抽插中的夏兰,陷入了一种半痛半享受的莫名感觉,换了是一般没有武功底子而初次破身的处女,虽有处女精气疗伤止痛,可是第一次的途中已被我如此的粗大肉棒猛攻插撞刺顶,肯定已是痛楚不堪,但此刻该是催情迷药配合媚功的作用,使得被大棒破处的夏兰,虽然被我弄至阴道肿胀有少许爆裂又再出血,但仍能继续支持,并且好像越来越兴奋中。
  另一方面的冬竹,可能是她年长需要亦大的关系,此刻她的下体已流出水来,全身不停地扭动;而我在夏兰这又肿痛又不停高氵朝抽搐中的阴道,强烈猛冲亦达至喷射之一刻!
  喷射后的旷世神器当然全无回软收细之象,从夏兰体内拔出,便带着她的阴水与鲜血,及大量阳精的润滑下,慢慢地进入了冬竹这湿润的阴道,为她上这迟来的一课;而对夏兰我则点了她的昏睡穴让她先休息一会,再插入疗伤的手指为她消肿止血。
  而冬竹这个配备厚肉软垫的宫女,由上至下的插入确是别有一翻滋味,当每下插至尽头便产生强劲的回弹之力;有人说臀大的女子好生养,其实该是好插才对,插得多,自然生养多,对吗?
  不知是冬竹较为年长,或是她中了催情迷药较久,情况比之夏兰更佳,不一会已便被我插上高氵朝之中,我便开始探索她的秘密。
  冬竹竟亦是天命教中人!她父亲本是蒙古贵族,后来蒙军被明军打败,她父亲便逃难,后来生下冬竹无力抚养,交由别人养大,辗转成为宫女,后被天命教中人看上,她一名弱女子当然不敢与包括有太子妃(即单玉如之女)的天命教作对,归太子妃所管辖,主要负责监视陈贵妃,因单玉如害怕陈玉真会因与楞严之私情或其它原因,有一天会背叛自己,故派冬竹暗中监视陈玉真一举一动,此事当然不会让陈玉真知晓,而冬竹亦没有修练任何武功,以免被陈玉真或其它人看出。
  我立即用道心种魔在冬竹记忆中,加上我是比太子妃更大的上司又是她的相好,并且她最喜欢被我插肛的虚假记忆。
  想不到冬竹竟是单玉如布下之暗棋,同时亦显出她的深谋远虑,她潜伏了三十年的布署不知还有多少?难怪老朱与鬼王均对她如此妃忌;凡修练天魔功的女子可青春常驻,单玉如的样貌该还是不错吧?只不知她那儿又是否与她的谋略一样深?有什么深藏的床技?又是否好插?有机会定要一试她!
  我插在冬竹之内,却幻想将来插在单玉如之时,兴奋的程度倍增,很快我又达到顶点,就在快将喷射之际拔了出来,插进冬竹的肛门小许,便已连横发射!
  随着阳精滋润下,旷世神器便保持这么粗大,插进冬竹这被厚臀包围的肛门之内,并展开新一浪的攻势!
  冬竹的臀部特别多肉又弹手,连她的肛门也好像特别弹棒好插,特别是当我把她反转从后插入,长长的肉棒也可插至尽头,而且我的下体不时撞上她的臀部,发出〝啪!啪!〞之声,比之刚才插她破处时更使我兴奋;而不知是我的插肛技术高明,或是刚才加进她的记忆之故?冬竹在肛交中亦开始兴奋。
  当我在冬竹的肛门内完事后,也是我办理探索春梅与秋菊之时,唉,我也真是辛苦命一条,在老朱早朝期间,我便不知要为他干女多少次?射多少次?不过对于好像能永无止境地射的我,自是多多益善;我点了冬竹的昏睡穴便返回寝室。
  寝室之中,只见陈玉真已为春梅及秋菊疗伤完毕,我便道:「你出大厅为夏兰与冬竹疗伤吧,特别是冬竹肛门刚才被我插至肿胀又出血,之后你把为阴毛染色及催情迷药的配方也写一份出来给我吧。」
  当我察看春梅及秋菊刚破的阴道,只见陈玉真这混毒高手的疗伤效果确不错,特别是插进她们阴道的手指,有种清凉又舒畅的感觉,平时在插穴时加些作润滑也不错,便传音对大厅的陈玉真道:「连这些治疗破处的伤药,也一并把配方写出来吧。」
  我一方面同时向春梅及秋菊二女施展媚功,来一个〝左右开弓〞,另一方面解开她们的穴道,使她们可以慢慢醒来。
  对于像春梅般练有天命媚术的女子,最是没法抵受我魔媚的挑逗,此时还被迷药影响又中了魔媚功的她,已进入半梦半迷而发情之中;不久她的下体已是春雨绵绵,我便用肉棒好好填补她下体洞内的空虚,而我双手则继续对二女左右开弓。
  在我双修大法的刺激下,插入不久的春梅便陷进高氵朝之中,我便运道心种魔探索她记忆中的秘密。
  原来春梅的父亲曾是明军中人,但在春梅年幼时便因病去世,之后因她的条件不差,被天命教中人吸纳训练,更曾入选修练那〝天裸迷媚阵〞,但却因天命教需在宫中安排内应,而她父亲曾是明军中人比较方便,有武功亦不会引人怀疑,故改派她混入宫中作内应,而她比陈玉真还早上两年入宫;当时六十多岁的老朱已有点力不从心又忙于政事,才没有把她纳入妃嫔之列,后来老朱遇上练有〝欲拒还迎〞,与不举之男也可干的陈玉真,才把陈玉真纳为贵妃,春梅则为陈贵妃的宫女,便是因老朱想间中看看春梅也好。
  而那〝天裸迷媚阵〞是由天命教的两大女护法迷情与妩媚指挥,每人分别各指挥五名艳女,依照金木水火土五行布阵,十女连手则是正五行加反五行,而在阵中众女均一面脱衣一面攻击,而众女配合天魔功连乳房阴户等部位也可作为攻击,可谓变化多端又香艳绝伦的奇阵;至于此阵的详情,春梅因所学时间不多故所知有限。
  目前春梅在宫中主要为陈玉真对宫外作联系,特别是以为贵妃买东西为由而离宫办事,因为陈玉真进宫前与她全无关系,而她比陈玉真早入宫及有特别背景,故不容易引人怀疑她与陈玉真另有特别关系。
  当我探索完春梅的秘密,便对她加上虚假记忆;而对那个〝天裸迷媚阵〞的兴趣更大,一面脱衣一面攻击,不知实际是如何香艳又刺激?
  此际当我拥着春梅,便有如沐浴春风之中,不知不觉地,浓浓的阳精又喷进这春风之中。
  秋菊该是四女中最难动情的一个,我同时向她们二女挑逗,当我干完春梅之后,她才开始生出少许兴奋的感觉,我突然感到她生理上竟是对性冷感的!
  当我用肉棒再次插入秋菊刚开的秘道,弄了一会之后,她仍没有我预期出现的高氵朝反应,只像条死鱼一般,我感到她身体的情况与常人有异,就是兴奋的神经线有点麻木,连我使出三种特别手法去刺激她的敏感点竟也没有多大作用,若是其它男子肯定没法使她产生高氵朝。
  可是我岂是常人可比?当我运出淫魔十指功,这对没有经脉的元神也可刺激的淫魔功,再配合三重双修大法这强烈的直接刺激奇功,连天生性冷感的秋菊也被我弄至高氵朝迭起,我便开始探索她的记忆。
  秋菊本是塞外美女,年幼时全家被追击的明军杀害,只得她一人幸免,之后加入天命教便是欲对付明朝,其后与陈玉真一起被楞严介绍给老朱作贴身护卫,好色的老朱改纳陈玉真为妃,本是想连秋菊也一起娶为妃子,可是却对天生性冷感的秋菊没法埋手,故便让她为陈贵妃的宫女兼护卫算了。
  而秋菊便是如此成为宫女并等待机会,间中为陈玉真办事及与人联络,像与楞严之联系主要便是由她负责,因为她本身是楞严举荐之人,二人间有私事联络也不会引人起疑,即使一旦出事时陈玉真亦可推说与自己无关,只是秋菊与楞严之间的事,这招叫弃车保帅。
  此际:秋菊冷感干不爽,五女同床乐无穷。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极乐之最〞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五十二回:极乐之最
  想不到单玉如有如此精心安排部署,越清楚她的阴谋越觉得她可怕,怕什么?当然是怕她不够好插,怕她的床技不够精彩,怕她天命教该被我插的艳女太多;她计算的是老朱又不是我,她的阴谋部署便让老朱去怕,她越多阴毛…该是她越多阴谋我越能从中取利,而她的阴毛与艳女等便由我好好地干吧。
  我在不知不觉地大力狠干着秋菊,幻想干着阴谋很多而阴毛不知有多少的单玉如,与及天命教不知有多少该插的艳女;而我在探索完秋菊的记忆,便淡忘她伤心的记忆,及加进服从我的新记忆,不过成效能有多大连我也不知。
  面对天生性冷感的秋菊,我有点干不起劲,但在我狠干猛插加自己幻想下也终于畅快地完事,此刻陈玉真的七彩阴毛也该可沾水了吧?我便对陈玉真传音道:「玉真妳带同夏兰与冬竹来服侍我吧。」
  我把秋菊点了昏睡穴,把她放在床上,我再躺在她身上,用她的玉体来当我的私家人肉垫最是舒服不过。
  之后我躺在秋菊身上左拥春梅,右抱夏兰,脚踏冬竹,上面及肉棒的位置便留给陈玉真施展她的〝欲拒还迎〞,实在好不快哉,肯定连皇帝老朱也没有如此享受。
  被她们五女一上一下一左一右一后地包围,嗅着五女身上不同的香气,使我彷如身处花海之中,已乐得不知身在何方?听到四女的轻啍呻吟,春夏秋冬的四季好像同时降临,我连时间也完全忘掉,最要命还是肉棒插进陈玉真的彩道之内,一时被〝天魔旋涡〞的吸力所吞噬,一时被她久经训练的阴壁用力地夹迫至推出,使我自己此刻是否在极乐中喷射了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当我看着拥有倾国倾城芳容的陈玉真,她配合〝天魔艳相〞的欲拒还迎之色,我连她那对极尖的竹笋型乳房剧烈摆动也好像视而不见,之后我产生晕眩已不能视物,脑海中只出现一道七色的彩虹,一条一条的七彩阴毛在交合中摆动飘浮,之后我便完全失去知觉,连什么是快乐也不知道。
  若问我极乐的感觉是什么?或者是此刻的感觉是如何?我的答案是〝不知道〞!当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后,自身的感觉包括视觉、听觉、嗅觉、味觉与触觉也同时消失;觉非觉,我非我,物非物,无觉无我亦无物,当中的感受只有当局者才知…该说是连当局者也不知,只有一刻的〝不知道〞感受,旁人更加是没法知道。
  若追问到底什么是极乐?我的回答是:所有知道的感受皆不是,不知道的感受才算极乐;明白的人自会明,不明白的人无论如何解说也不明。
  当我回复意识之后,只见陈玉真已如烂泥般躺在我身上,除了被我压着的秋菊,其余中了迷药的三女也是无力再动,从陈玉真这七彩下体中流出的大量阳精来看,刚才我该是射了五次至七次,我突然悟出淫道的另外两句为:〝淫乐极度最之境,物我两忘全不知!〞此刻面对如此吸引的五女,特别是艳色超凡的陈玉真,本来软化了的那儿又再开始慢慢硬起,由于此宫中五美我并非随时想干便可干,在宫中需有老朱的准许才可,有得干时一于干尽她们吧!
  男与女的其中一个分别,便是女方不行时也可干,只要男方一个行便可成事;对于这些深宫怨女,我岂可不尽力满足(是我或是她们)?
  我把陈玉真放在秋菊身上,便对五女使出单方面的大肉棒穿梭插穴行动,一时插在春梅之内,一时换为插在夏兰之内,对于冬竹则是双穴也插!
  干了一会,还有秋菊与陈玉真二女未再补插,我感到聂庆童已在外等候,看天色现在是上午,距离老朱早朝时的早上该超过一个半时辰(三小时),早朝也该早已完结,我估是老朱等不及命聂庆童来摧。
  我加快了抽插的力度与速度,最后撬开夏兰这性感的小嘴射进,并且用她的嘴巴作肉棒清理器。
  若问我当她们五女是什么?当然是活生生的人型泄欲工具,可不对吗?
  在我穿衣期间,看着春夏秋冬四女的阴阜,研究她们的阴毛形状,对精疲力尽的陈玉真传音道:「之后玉真妳在春梅的阴毛上,用红色加白色调出粉红色,画一朵初开的梅花;而夏兰的阴毛上,用红白蓝调为粉紫色,画一朵盛开的兰花;至于秋菊,便用黄色画一朵菊花;而冬竹那处,便用青绿色昼一片竹叶,迟些我来找妳们作些修改,才再剃去多余的黑毛吧。」
  我藏起染色及催情与疗伤等药瓶后,便跟聂庆童再见老朱。
  御书房中还有了无与严无惧,我向老朱回报有关的秘密,而叶素冬可能曾在香醉居泄露朝中机密之事,便因庄青霜关系没有说出;而当提及张昊是媚娘的上司廉军师之时,在场三人也同时动容。
  我好奇地问道:「那张昊在朝中是何身份?为何……」
  朱元璋怒道:「那狗奴才是工部侍郎,宫中不少建物均由他督工搭建,例如朕大寿时表演用的戏棚;而且那狗奴才亦是个制造大炮专家,钟山上的炮垒亦由他负责,单是他一人已有可能发动惊天阴谋!待素冬保护秀秀进宫后,便命他捉拿这狗奴才。」
  严无惧道:「皇上英明,单凭张昊身份便能猜到他的阴谋。」
  朱元璋叹道:「唉,天命教该有四名军师,现在只知其中一人身份便是如此不简单,其它三人又会是谁?而且还有像楞严般的人也归附单玉如,叫朕实在……,忠勤伯继续说吧。」
  我便继续再说出余下之事,朱元璋听完考虑了一会,道:「今早便能探得这些秘密确是不错,特别是张昊的身份,朕早知你的方法最好,迟些送你那四名宫女作奖赏吧。」
  我立即道:「谢皇上,另外请求皇上尽快释放邢媛及媚娘。」
  朱元璋想了一想,道:「朕会立即暗中释放媚娘以免张昊又失踪;至于邢媛可能还有利用价值,反正楞严已经失踪,迟些才再放她吧。」之后向身后的了无打了一个手势,了无便会意出外释放媚娘。
  朱元璋再道:「那风流七次香是否真无解救之法?」
  什么?风流七次香……我干女时干至忘了问,不过老朱治不了对我更好,反正他不再风流便无性命之忧,我犹疑地道:「请皇上恕罪,微臣不敢说,但相信皇上已早知答案。」
  老猪只是叹了一声,当然认为我是指无药可救,而事实是我干女时太兴奋忘了问,试问我岂敢说?我真是没有欺君,老猪自己估错与我何干?
  朱元璋再道:「无惧,那份大臣身边怀疑是艳女的名单何时才有?相信能从中查出多一名军师身份;刚才忠勤伯提及的景清、黄观、黄子澄,卓敬及陈子宁,与他们友好的大臣,身边所有妻妾女儿等也要全部包括。」
  严无惧跪下道:「微臣恳请皇上宽限多四至五天时间调查,以免……」
  朱元璋眉头一皱,没有让严无惧说完便道:「无惧,宁枉勿纵,朕给你多三天时间办妥并安排进宫,但勿以陈贵妃之名召见;而青楼那方面的安排又如何?该勾魂女相信是由另一军师负责,他的身份忠勤伯定要查明。」
  严无惧道:「回皇上,本来有不少阻碍,皆因不少青楼早已被客人包下,但忠勤伯昨晚在秦淮河上露了一手,相信明日黄昏之时,便可陆续开始。」
  朱元璋干笑一声,再道:「明日黄昏,那忠勤伯今天便该好好留力,赐婚之事是否该延后?」
  我立即道:「请皇上放心,微臣是越干越劲,绝对有力应付,今天与庄青霜成婚之后,明日微臣更有力量办妥;反而今天若不能与她洞房,心里必大受影响,明日之事恐怕干不好。」
  朱元璋呵呵一笑,道:「朕真的有点妒忌你,好,赐婚之圣旨午后便会送到西宁派,朕亦希望你真能以一干千,创此壮举!不知你预算要干多久?但当知道另一军师身份,便立即通知素冬来回报。」
  我道:「微臣也不知要干多久,恐怕要连干数天,但一探知那勾魂女及军师身份,与及那勾魂女所知秘密,便立即告知叶统领吧。」
  我想起皇太妃是单玉如之女,目前虽年纪不轻,可是姿色该不差吧?而且她是皇太妃兼皇太孙之母的身份,试问除已死的皇太子外有谁尝过?于是我问道:「皇上为何不先对付皇太孙及太子妃?微臣相信可从太子妃穴内……身上探得一些秘密。」
  不知:太子妃是如何美?韩柏能否一插之?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神棒展威〞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五十三回:神棒展威
  朱元璋吶吶地道:「目前朕不想迫单玉如立即动手,她本欲暗中和平夺权便是为免天下大乱,否则像蒙古及东瀛等外族便会衬乱入侵;假若朕立即对付她们母子,迫虎跳墙,天命教定必孤注一掷,来一个玉石俱焚!故目前先查出她们隐伏之党羽再秘密清除,方为上策。」
  虽然老朱言之有理,可是我却感到另有内情;不过我无辞反对,难道说我想为太子妃治疗性饥渴,若她便秘就帮她通通肛吗?
  朱元璋好像想盘开话题道:「朕收到可靠消息,东瀛倭子肯助蓝玉,条件是蓝玉派人杀燕王,这样高丽国便会失去强援,那些东瀛倭子便可衬机入侵高丽;可是蓝玉真蠢!那些东瀛倭子的野心岂止一个高丽?你有机会见到燕王,便叫他多加留意。」
  我心想老朱与燕王之间关系真怪,父子间互不信任而要我传话,不过能获两朱也同时信任的人可谓少之又少;我便道:「微臣知道;另外微臣有一朋友范良极,他精于偷盗之术,可为皇上对付天命教,但却想求皇上赐予九龙掩月杯,微臣只是代传话,若皇上不同意便算了。」
  朱元璋心中大骂:『这死老贼头竟连朕的宝杯也想图谋?虽然它被下了毒朕肯定不会再用,等等……,这老贼该拥有天下十大奇珍的其余九件,估计该会放在一起收藏,若朕在杯上做手脚之后再追踪,或能找出其余九件所在;即使不能,现今朕身边可靠之人不多,更缺乏像他这般的偷窃能手,让他对付天命教这种惯于暗处活动的组织也是好。』
  朱元璋面上全无骂意,更友善地道:「若他能为朕好好办事,便赦他盗窃之罪,并赐九龙掩月杯;忠勤伯你知否朕对你是如何看重?什么要求也一一答应,并非因你是若无兄的爱婿,只是觉得与你有缘,今后你别让朕失望。」
  老朱的〝口是心非〞看来已达化境,也只有如此才能与多多阴毛…阴谋的单玉如双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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