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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风流传 - 正文 鹰刀之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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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廿四回:亲身示范
  红日法王以〝不死印〞法轻易化解,便笑道:「多谢韩施主赐知。」
  赤裸呆站旁边的易燕媚,此时才知我们在交流试招,便松了一口气。
  我道:「另一式〝天地太极〞。」我盘足安坐,在身边画了个大圆,又在自己心胸部位,也画了一个细小的圆。
  之后我再道:「天地一太极,人身一太极,太极本为一,因小成大小,因意成内外,若能去此心意,岂有内外之分、你我之别,天地既无尽,人身岂有尽,尽去诸般相。肩井、清冷渊、天井、三阳络、阳池、中渚、液门、关冲、太极在手。」
  红日法王便盘足安坐照做。
  还是赤裸的易燕媚见有红日法王在,想穿回衣裳又不知是否应该,以询问的眼光望向我。
  从易燕媚抽出来不久的那话儿,此时已软化并仍留在裤裆之吼外,我用那话儿向易燕媚左右摇摆,易燕媚会意便留在原地站立不穿衣,只是不停地笑,她的笑靥看得我心花怒放;那话儿突出在裤外左右摇摆,真是那么好笑吗?
  不一会红日法王已起身,并笑道:「多谢韩施主。」
  我道:「请问法王不死印法又是如何?」
  红日法王道:「韩施主留心听,本法王只是说一次:生之极是死,死之极是生,穷极必反之道,天道循环,阳极阴生,阴消阳复,生之尽是死,死之尽自生,此天地之理;一点真阳生坎位,离宫补缺;干运坤转,坎离无休;造物无声,水中火起;上通天谷,下达涌泉,天户常开、地户常放;真气或贯顶而入,叉成从双足涌泉升起,天气地气沥聚丹田气海。后天之气属阴,先天之气属阳,阴尽阳生,阳尽阴生,其息调和,周流六虚,外接阴阳之符,内生真一之体,天地之气贯顶穿脚而生,生可复死,死可复生,像天道的往还不休。」
  我运起道心种魔大法,将法王的说话情影全印在脑,我又不是过〝耳〞不忘,试问如何能记?这红日法王相信是想我记不了。
  我以赤尊信的智慧,也只了解一成,知道红日法王接招时,是将敌人入体之死气,借去转化为自己的生气,幸好我内劲又杂又怪不易被借;而红日法王在攻击时,该是以生死二气之转换,来辗开敌人,幸好我螺旋劲特性是极难被辗开;轻功方面,便是生死之气不停快速转换,时间比由吸到呼再变回吸,自然快得多,长时间亦不会气尽,难怪可追我快马超过一晚;此仍〝不死印〞法之秘,但目前的我能用吗?
  我知红日法王是未满足,道:「法王可知我是如何悟出鹰刀之秘?」
  红日法王道:「还请韩施主告知。」
  我把鹰刀抛给红日法王并问道:「不知法王能否从鹰刀之内找出秘密?」
  全裸的易燕媚见我抛刀,便以极奇怪的眼光看我,心跳呼吸又开始加速,乳房也跳动起来。
  红日法王见我抛了鹰刀先是一呆,接刀后努力运功探索,但全无发现,问道:「不知韩施主是如何得知,若能告知,本法王实感激不尽。」
  我道:「战神图录乃是天地间最自然,生命的奥秘,若要悟得秘密,当然是要从天地自然,生命产生的奥秘等事去寻;若法王有不明之处,我可以示范清楚。」说完我便伸出手掌。
  红日法王想了一想,始终是秘密比刀本身重要得多,便抛回鹰刀给我,我心道:『我己交还鹰刀,只是你送给我,日后可别再问我取回!』
  易燕媚见我接刀便好像安心了。
  此时我感觉很快便黎明,种魔后我对何时黎明是特别清楚。
  红日法王追问:「请问韩施主什么是天地自然,生命产生的奥秘之事?若韩施主能示范当然是最好不过。」
  我道:「天为阳,地为阴,男为阳,女为阴,男女交合欢好之事,便是最自然不过之事,任何人的生命也是靠此而诞生,我悟得战神图录,全是在男女交合之际悟得!」
  我说话同时,已走向旁边的易燕媚,我右手仍是握着鹰刀,我从易燕媚身后用左手抱起她,让赤裸的易燕媚正面向着红日法王,微一运劲我那话儿已硬起,并从后向易燕媚那分别不久的小穴插去,我说完之时,刚好从后插进入易燕媚那仍是湿的小穴,而红日法王也能清楚看到我们交合之处。
  红日法王眼中精芒一闪,像一支箭般射来,能看清楚我说话真伪的法眼,我当然不怕和他对望,因为我所说全是千真万确!
  我在已插入易燕媚小穴中的肉棒,运起〝气动旋震冰火棒〞!易燕媚立即进入高氵朝,玲珑浮凸的身体不停抽筋般不停摆动,全身是汗,一双凸出的乳房足可引发地振般摆动。
  红日法王通过法眼,知我所说全是真实,再看我的亲身示范,心神振荡。
  此际东方射出晨光第一线,金光照在全身香汗的易燕媚,易燕媚就如同全身也会发出金光的女神。
  我在黎明之时,面对强大敌人,且与易燕媚交合中,她阴道因高氵朝抽搐产生之快感,体内好色的淫魔、好战的战魔、恐怖的恶魔,三魔同时达至巅峰,〝三魔合一〞!
  此时手中鹰刀竟主动传来战神图录中极强的一招〝天地鬼神〞!
  红日法王那能看清真伪的法眼仍施在我身上,看出此时从鹰刀再传出多一招,加上看到正交合高氵朝中如金光女神的易燕媚,心神震撼无比,佛心失守!
  男女情欲之事已是不能动摇红日法王分毫,但鹰刀之迷却是红日法王一向追求,亦是他唯一的弱点,好像是堤坝若有一丝裂痕,便有机会造成一发不可收拾的崩堤!
  我左手仍抱着易燕媚,双方仍是合体中,一起往红日法王飞去,右手鹰刀挥出〝天地鬼神〞加〝三魔合一〞!我大喊道:「法王请看刀!」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棒上可舞〞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廿五回:棒上可舞
  我手中鹰刀配合东方晨光已再非刀,而是太阳的光辉!刀风将沿途地上的泥土也割裂!而发出之声音如同鬼哭神号,此时附近之鸟兽也惊叫飞走。
  惊〝天地〞,泣〝鬼神〞!正是此招〝天地鬼神〞名字的来由!天地也为之动容,鬼神也要退避三舍,绝强绝霸的一刀,红日法王在顶峰状态之时,恐怕也不敢硬接此刀。
  刀未到,刀气已将红日法王重重包围,但反而使红日法王清醒,数十多年来的苦修,使他双掌自行运起,双掌忽白忽红地印上来。
  天地鬼神加三魔合一大破不死印法(运劲不足)!
  一刀重擘印来的双掌,四处红叶飞舞,正是红日法王碎裂的衣袖;一声振耳欲聋的巨响,四处沙石飞扬,正是地上被轰出一个大洞;一个飞快后退的红影,四处血迹斑斑,正是红日法王被重创留下;一声伤重凄惨的悲鸣,四处鸟兽走避,正是害怕这惊天动地一刀。
  转眼间重伤的红日法王已用不死印法,快速逃至数十呎外。
  我传声给远处的红日法王道:「法王请慢行,法王不想再知鹰刀之秘吗?我曾已交还鹰刀给法王,只是法王又送给我。」
  我见远处的红日法王,听完我说后又吐多一口鲜血,当然他没有回答,若他现在还能出声回答,我要写一个〝服〞字给他。
  我自言自语:「可惜,可惜,真可惜!」
  在我身前还与我合体中的易燕媚,因此刀之震撼从高氵朝中回复过来,仍在震惊的她道:「我从未见过如此恐怖厉害的一刀,你说的可惜是指什么?」
  我含胸收腹尽量底头,在易燕媚的耳边轻吻一口,道:「第一个可惜是红日法王清醒得太早,若是再迟一些便可去见佛祖;第二个可惜是我们现在如此交合状态,根本无法追击他,而且我们还有事未做完;第三个真可惜是如此高手,中了我的三魔合一,到底会发生什么事连我也不知道。」
  经过三魔合一后,我的魔功又进一级。
  之后我淫笑问道:「燕媚,不知妳能否在棒上可舞?」
  易燕媚笑道:「你先放下我,再自己躺下,还有你一直在马上干也完全没脱衣,只是突出那儿。」
  这时易燕媚才第一次看到我整个赤裸的身躯,当然是除了那条;她更对我毛手毛脚,之后便是掌上可舞变〝棒上可舞〞!
  在〝气动旋震冰火棒〞对〝棒上可舞〞中,败的竟是我,当然我是有心相让;亲密的男女之间,男人若胜了女人,最终受苦的也只会是男人。
  不过回想刚才,易燕媚坐在我上面交合后,竟能把双腿屈放于头后,还能用脚掌做出不同优美姿势,而她全身主要靠她下体的口含着棒子,双手不停作出各种优美姿势来旋转及平衡,不时一掌轻拍我腹或腿,便全身升高几吋,再又慢慢下降,又旋又升又降……。
  易燕媚一时又如一个不倒翁(她双腿屈放于头后的确极像一个不倒翁),下体的交接点不动,上身便大幅摇来摇去,一时摆前一时摆后,一时靠左一时靠右,有时更前左后右地滚动,当然同时又做出种种诱人姿势,不停摇晃的一双大乳;加上她那双令人看得喷火的灵魂之窗,口中配合动作如美妙歌声的呻吟,身上香汗不停滴出……,比她的掌上舞更要好看,我输也输得甘心,而且真是回味无穷。
  而在易燕媚表演棒上旋转起舞之时,我将脑中不死印的心法,也练了赤老能明白的极少部份,而看易燕媚的旋转,什么由生转死、死转生也好像多明白了一些。
  分出胜负之后便赤裸相拥而躺。
  我淫笑问道:「燕媚的棒上可舞,不知曾表演过给多少人看?」
  易燕媚笑道:「又问这些,除了干罗外,便只有你一个人,满意吗?」
  我笑道:「哈哈,我是第二个吗,很满意了;不过若没有第三个人,就更满意了。」
  易燕媚先是默然半晌,之后问道:「你刚才将鹰刀抛给红日法王,你不怕吗?」
  我豪气笑道:「怕什么?红日法王想要的是刀内秘密,非刀的本身;而且他根本无法从鹰刀中使用内藏的武功,那么鹰刀对他来说,只是一把不就手,不是惯用的普通刀,只会延慢他的身法;加上他不能让鹰刀在自己手上失去,那么鹰刀对他来说只是个包袱、负累。」
  易燕媚听到『包袱、负累』之后,心中好像另有所思。
  我特意盘开话题,问道:「燕媚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被红日法王追了整晚有多,便来到这里。」
  易燕媚环顾四周看了一眼,想了一想之后道:「我也不知。」
  我温柔地道:「燕媚整晚无睡,我们也激战了几回合,不如在附近找棵大树睡一觉吧,而且灰儿跑了很久亦需要休息。」
  我们便找了棵大树,在树上便赤裸相拥而睡。
  睡醒后已接近正午,我与易燕媚一起吃些食物,而我用魔种感应,感到其中一个方向应该有多人聚集,之后便与易燕媚双拥骑马而去;沿途当然是情话绵绵,而且由于身体磨擦接触,在双方需要又很自然的情况下,我们在马上又亲热多一次,今次我也试在马上头下脚上去做,终于自己也可以发腰力去顶,双方的招式变化又更多了,懂事的易燕媚肯让我胜回一次。
  我与易燕媚骑马跑了近两个时辰,原本的路程快马当然不需这么久,只是我与燕媚太多事要干,中途又需落马……。
  我们见到前方有个城镇,正是长沙府。
  此时易燕媚突然道:「我想我们还是分开,燕媚想单独考虑一些事情。」
  我紧张地握着易燕媚双手,惊问道:「燕媚,妳说什么?」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章鹰刀之秘(第一回至廿五回)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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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章鹰刀之秘后话:
  由第一回的初尝云雨,至第廿五回的棒上可舞,被编入第一章〝鹰刀之秘〞在此完结,由下回第廿六回〝长剑美女〞开始,便是列入第二章〝长沙府会〞:
  在青楼流传一首写韩柏的七言淫诗,是怎么一回事?
  十大美女中,那两个会失身在韩柏身上?
  十大黑榜中,那两个会败亡在韩柏手上?
  赤尊信修魔后要与浪翻云再续三年前未果的一战,覆雨三式对天地鬼神及真正版双手百兵,结果会是如何?<<推荐剧情>>战魔是如何模样?战魔当日是如何把里赤媚打至全身是伤无还手之力?战魔还有何必胜绝招未出?
  所有一切,尽在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二章〝长沙府会〞中。
  作者更名通告:由第二章开始,我为此小说改了一个中文笔名〝风流韩柏〞,取代英文的nelson123,风流韩柏是否很配合内容中的我呢?
  作者第一章写后感想:
  写第一章有很多不足之处,不过作为第一次写作的新人,我觉得已算是很好了,而写至第一章后期,我觉得以业余水平来说,也算是不差,写第二章时当然会比第一章好,特别是赤尊信战浪翻云(虽然还未写)。
  有人提出现时改篇覆雨翻云的没一个好希望我是例外,我也是认为之前别人没有好的,否则我也不需自己辛苦写,第一章大家认为如何?
  有人提出希望增加一篇字数,因为看得不够过瘾,但我是一边写一边发,增加字数只会减慢发表速度,而且我写作的技巧是让人心动追看下去,所以才会使人觉得不够过瘾,即使我连发两回,情况也是一样,所以即使增加内容也不会有分别。
  有人提出减少床上描述增加其它内容,但相信不少人喜欢这些,而且我还有很多不同花招未写呢,之后还会有很多床上情节,在床上带出其它剧情,有些更要为将来剧情铺排伏线。
  有人提问主角的思想是韩柏或现代人?其实看完第一章的也应大约清楚,是韩柏为主再混合其它(如赤尊信、魔种、现代人),而且将来随剧情还会有变化。
  有人说开始时主角太突然没有交代清楚,其实当中的主角此时自己也不清楚,这是两条或以上的超长伏线,现在一切仍是谜,到适当的剧情便有清楚交代(希望我能支持写到那时)。
  【覆雨翻云风流传】 第二章:长沙府会
  第廿六回:长剑美女
  易燕媚凄然道:「或者是燕媚之前的经历问题,你想听吗?」
  我握紧易燕媚双手轻轻磨擦,道:「燕媚想说什么我也想听。」
  易燕媚凄然回忆道:「燕媚之前曾有三次对男子动情,第一个是干罗的手下,干罗知道后恐怕会防碍我,便将他杀了;第二个是别个帮派的人,后来干罗要对付那个帮派,便要燕媚亲手杀他;第三个本是干罗命我要杀的目标,我失手了,但他不单没有杀我,还对我很好,燕媚慢慢爱上了他,但却没法不执行任务,之后燕媚便没有对其他人动心了;而我对干罗是亦爱亦恨,爱他的英雄气概,恨他要燕媚杀自己喜欢的人,所以后来才会亲手行刺他,但之后又非常后悔。」
  我轻吻易燕媚双手,道:「过去的事别多想,那燕媚对我又是如何?」
  易燕媚微笑道:「你差不多集齐燕媚以前所有意中人的优点,当然还有更优胜的地方,否则燕媚怎会与你欢好?」
  我立即道:「那燕媚和我一起从过新生活如何?」
  易燕媚恳求道:「请给予燕媚一点时间好好考虑。」
  我立即道:「那燕媚一面和我一起,一面慢慢考虑如何?」
  易燕媚笑一笑后道:「难道你不知你对燕媚是如何吸引?和你一起燕媚根本就无法好好考虑。」
  我知现在不宜勉强,给一点时间燕媚让她先忘记过去,再和我一起较好,于是道:「我尊重燕媚的决定,妳要考虑多久?」
  易燕媚跳起抱着我,轻吻我一口,再笑道:「或者燕媚连半个时辰也忍不住不见你。」
  短暂分手前的长长热吻,是多么令人心醉?又心碎?
  在临离别之前,与燕媚疯狂地来多一次,是多么自然的事?是多么的使人动心?又是多么的美妙?但却是多么的使人难过,又难忘?
  云雨过后,易燕媚轻轻的走了,谁人会轻轻的来?我想到长沙找间最大的青楼,好好地大干连场,反正老子有过万両银!
  我让灰儿四处自由地跑,在多次人马合一后,我能与灰儿生出感应,要再找回灰儿是很易。
  入长沙府后,当我正想如何用揸波龙爪手,去对付青楼中的姑娘时,突然生出感应,有一个高手在我背后,已锁定我背后的鹰刀,并想伸手来夺,我立即回头,顺手便一招揸波龙爪手抓去!
  但我回头看到即一呆,因为我眼前竟是一个绝色美女,一张千娇百媚的俏脸,我无想过背后的高手竟是个如此的美女;而她伸手途中见我突然回身出手也是一呆,就是这样两个人都一呆,便让我抓中她胸口的乳房,哗,又大又有弹性,同时我忘了运劲制她胸口的穴道。
  我看她大约是廿四至廿五岁,一对乌溜溜的眼睛细而长、媚而亮,脸形轮廓都生得非常美丽,修长合度的身形,修长的双腿,比起梦瑶妹当然不及,但比柔柔或燕媚更胜,难道是十大美女?十大美女是我的固定目标,而我亦不贪心,十个中有七个给我上便已很满足。
  在我欣赏她出神之际,寒光一闪,她长剑已快速剌至我胸口前半吋,一个娇美的女声喝道:「淫贼受死!」
  在我只顾想女的时候,如此快剑已到身我实在没法闪避,但我魔种的本能自动闪避,一个拱桥向后避开穿心一剑,只是被划破少许衣衫,我双手落地时一拍,便保持拱桥形状向后退十呎;我心中有非常奇怪的感觉,好像是有别人控制我闪避,但却肯定不是我所知的三魔,难道有第四个魔种?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长剑美女见我如此闪避当场一呆,我站起时她已追击一剑刺来,从她出剑来看及发出的气势,也该算是高手,可惜此剑之杀意过大,也使得太快,应有别她平时惯用,我右手拔出鹰刀运圆一挥〝天地太极〞,此招以柔劲为主,可将她的长剑用巧劲荡开,而她更会被自己出剑之力拉扯,兼且更不用伤她。
  在她被拉扯失重心之时,我已左手成手刀直擘她面,见她侧头闪避,手刀变为铁扇一扫,当她眼前一花头向后昂,我左手再变判官笔点她穴道。
  其实我绝无把握这么易,便在不伤她的情况下制她穴道,只是她出剑太狠太快,应该有别她平时,而见我重刀一般也估我用重击,却估不到我竟用巧劲推卸,而战神图录本身的天地太极更是精妙武功。
  此时街上不太多的路人,见有人打架也纷纷避开。
  我潇洒地飞身后退,双手一拜道:「请姑娘停手,在下韩柏,并非淫贼,亦绝无任何恶意。」
  长剑美女气道:「你若非淫贼,为何抓我……抓我……,你便是曾打败魔师宫及蒙古妖人的那个韩柏?」
  我立即道:「在下正是那个韩柏,由于在下感到有人在背后欲偷我宝刀,便往后一抓欲捉贼人,那知姑娘从后冲上来碰到我手?」
  长剑美女急道:「我并非想偷……只是想看……」
  我笑道:「在下并没有说姑娘是想偷刀之人,可能是另有他人并且早已走了,相信大家只是误会一场;姑娘武艺高超,不知在下可有碰到姑娘身体什么地方?」
  长剑美女低声道:「你……你没有碰到我什么地方,……我想也只是误会一场。」
  我上前解开了她的穴道,抱拳道:「得罪了,看姑娘如此不凡武艺,想必是出于名门,敢问姑娘贵姓芳名?」
  长剑美女傲气道:「我乃丹清派掌门人寒碧翠。」
  丹清派掌门人-寒碧翠
  长剑美女正是寒碧翠,果真是十大美女,当中排名第九,曾立誓不嫁人,但看我把她弄上手需要是一天或两天吧?
  我见寒碧翠留意鹰刀,便说道:「不知寒掌门是否觉得此刀很特别?」
  寒碧翠道:「我感到此刀有一种很特别的灵性,想知是否近日江湖盛传甚广的鹰刀?因此刀涉及之事太严重,我才想确认一下。」
  我拿出鹰刀交给寒碧翠,之后道:「正是,此刀本是韩清风老爷交给我保管,后来马家杀人劫刀并嫁祸于我,我因此而受尽千辛万苦差点死掉;后来马任名却被其好友杨奉出卖,杨奉出手想杀马家父女夺刀,刚好被在下看到,便出手教训杨奉但没有杀他,马家父女感激我归还鹰刀,我见马家父女可怜,最后我还为她们疗伤,希望她们安全无事。」天地良心我所说全是真话,只是间中一些细节被我忘了才没有说。
  寒碧翠点头道:「果然是此刀,想不到韩少侠也是侠骨柔肠,还对马家父女以德报怨。」之后寒碧翠便交还鹰刀给我。
  我豪气道:「能否拜托寒掌门找人代传话给〝矛铲双飞〞展羽,约他在明日黎明之时与我比武,若他能接我三招,鹰刀便送给他,若他接不了我三招,他的命便是我韩柏的了;他目前在长沙吗?」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青楼豪客〞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廿七回:青楼豪客
  当寒碧翠听到矛铲双飞展羽之时,便心神剧震,呼吸加速,胸口起伏,好不容易才道:「展羽刚回来长沙两天,你为何事找他比武?」
  我傲然道:「原因有二:第一,我向来敬佩丹清派上一代掌门〝侠骨〞寒魄,是个鼎鼎有名的侠骨柔肠之士,也是我辈学习之对象,可是六年前却不知如何被矛铲双飞展羽害死,故想代寒前辈报仇;第二是救人要救到底,想寻鹰刀的奸人若知鹰刀在我处,马家父女便安全了。」寒魄之事,我小时在韩府也有听闻,但详情却不清楚。
  寒碧翠眼有泪光,思潮起伏不定,一会儿后道:「想不到韩大侠你如此仁义侠骨,请受小女子一拜。」说罢寒碧翠便想下拜。
  我当然上前握紧她手不让她拜,更义无反顾地道:「此仍我辈正义之士也应该做的,寒掌门何需言谢?」
  此时街头来了一些看事的人,有些可能是丹清派,见我们这样也感奇怪,但却没有上前;而其它路人见没有事,又继续往来。
  寒碧翠平伏了些后,问道:「但那矛铲双飞展羽是黑榜高手,连我父亲也不是他对手,韩大侠武功要胜他不难,但说要三招胜他,恐怕……。」
  我傲然豪气道:「限三招是我想迫自己,有压力下我才能有更大发挥,而且亦让他生不出避战之心,当然我想找个对我有利的地方比武。」
  寒碧翠问道:「不知是什么地方?」
  我想了一想道:「长沙这里最大的一间青楼吧。」
  若非寒碧翠仍被我握着手,恐怕她听完已跌倒,她用很奇怪的眼光望我,并问道:「为何要选青楼这种不洁不净的地方?」
  我笑道:「我修练的是魔功,越更女色越好,而且一会后我打算到青楼好好嫖妓,因为我今早黎明时一刀便重创了一个人,若这消息于明天黎明前传来长沙,恐怕矛铲双飞展羽连我三招也不敢接。」
  听到我要嫖妓而快晕倒的寒碧翠问道:「此人是谁?」
  我答道:「是西藏第一高手红日法王。」
  我见寒碧翠好像不信,便道:「不若我们打赌,我若三招打败矛铲双飞展羽,寒掌门便答应我一件事,若我胜不了,愿为寒掌门做任何一件事。」
  寒碧翠想了一想,便道:「好,若韩大侠三招打败矛铲双飞展羽,碧翠愿为韩大侠做任何一件事;现在韩大侠便要去青楼?」
  我想了一想,道:「我想先找个地方沐浴更衣。」
  寒碧翠见我衣衫被她刺破,有点不好意思地道:「这些小事由碧翠安排,碧翠要赔韩大侠一件新衣裳,韩大侠先等碧翠去吩咐几句;至于在青楼比武之事,还是由韩大侠自己去安排好了。」
  之后寒碧翠向附近该是丹清派的人说了一会,那些人用奇怪的目光看我一眼便离开,跟着她带我来到一条横街,在最后一间普通的小平房,她说这间小屋是她的秘密物业,而一路上我又说了我如何救助戚长征的英勇事迹。
  在沐浴前,我把一支高丽参磨碎加水,因之前一袋参水已用完。
  在我沐浴后,寒碧翠已为我准备好新衣裳,当寒碧翠看见沐浴后穿上新衣的我,登时眼前一亮,我问道:「寒掌门,什么样?我之前很差吗?」
  寒碧翠面上一红,之后笑道:「请韩大侠别称我掌门,叫碧翠便好了,之前见你……比乞丐好一些吧。」
  女人真是现实,现在见我回复好些的衣着,便准我叫名;我轻松地道:「没有办法,之前我要力战秃鹰由蚩敌、蒙氏双魔、金木水火土五将、日月星三煞等人围攻,之后又要击退红日法王,便是这个模样。」
  寒碧翠一对细长又亮的眼睛,在听到后眼便瞪大而且更亮,一会后眉头问道:「韩大侠真要去青楼嫖妓?」
  我道:「当然是真,我所练武功与阴阳、生命有关,为了三招打败展羽,我只好如此增加功力;不知长沙最大青楼在那,碧翠愿陪我去吗?」
  寒碧翠尖叫道:「当然不行,在长沙大道那里,韩大侠自便,请。」
  我一人往最繁荣暄闹的长沙大道,也是最有名的花街,此时正近黄昏。
  两旁妓寨立林,隐闻丝竹弦管,猜拳赌斗之声,我朝着其中一所规模最大的青楼走去,一个风韵犹存的徐娘鸨妇带笑迎来,笑道:「这位英伟不凡的公子,我也是生平第一次见……」
  我取出一千両银的银票,说道:「废话小说,我要包起这间妓寨一天,所有姑娘来陪我一个,明天黎明时我会与人在此武比,这里最红的是谁?有否琵琶仔?」这时这样的青楼一般一天也只是赚二百两,徐娘鸨妇一见一千两还不立即两眼发光?而琵琶仔即是青楼自细买来训练,但又从未接客的处女婊子,有时初夜会公开喊价拍卖,当然是价高者得。
  鸨妇大笑道:「公子真是豪爽,我也不说废话,全长沙最红当然是我们的红袖姑娘,但她正陪着长沙帮的大龙头〝恶蛇〞沙远,而琵琶仔刚有两个均是十六岁,本来准备下个月才开始接客,公子你要当然无问题,其实我们另外还有两个细些的琵琶仔,原本打算养多两、三年才开始接客,但公子如此世间少见的人品,不知公子可有兴趣?」
  我心想这些处女,将来被粗暴的客人开苞必定很惨,若是由我来做她们肯定有个愉快难忘的回忆,这也是绝对为她们好,我是功德无量,还有四个处女精气,及或能再悟多些战神图录,我当然不能放过;而那个长沙帮的大龙头,当然是青楼不敢得罪的人,但我怕谁?
  我道:「那四个琵琶仔我也一起要,妳带我见那长沙帮的大龙头,并赶走其它客人,那红袖姑娘的琴技如何?」
  其实此时刚黄昏客人很少,而见我背上带刀,又不把长沙帮的大龙头放在眼里,出手便是一千两,当然是无问题,但银両谁人嫌多?鸨妇道:「公子肯亲自见大龙头解释最好,红袖姑娘的琴技是全长沙最好,只是不易接客,而我们那四个琵琶仔也全是美女,可以卖得很好价钱,不知……」
  我立即道:「再加二百两,若服侍好的话,我另有打赏。」我心想现在有过万両银,将来更有盗王宝藏,豪一次也没有所谓。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肉棒转碟〞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廿八回:肉棒转碟
  鸨妇先吩咐下人几句,便带我见红袖及长沙帮的大龙头。
  我见那红袖是个长身玉立的美女,眉目如画,极有姿色,尤其她身上的衣服剪裁合度,暴露出饱满玲珑的曲线,差少许便能比柔柔,比韩家姊妹还略胜一些。
  而那长沙帮的大龙头〝恶蛇〞沙远,是个四十来岁文士打扮,生得方脸大耳,本是相貌堂堂,可惜脸颊处有道长达三寸的刀疤,使他变得狰狞可怖;身后站着两个打手。
  我发出不下于赤尊信的黑道霸主气势,道:「在下已包下了这里一天,打算在明天黎明时与矛铲双飞展羽比武,说明要三招打败他,想请红袖姑娘在场演奏助兴,不知沙大龙头到时是否有空赏面来观战?」
  红袖见到我如此样貌心中已一荡,感到我的英气更是眼中有火;鸨妇听到比武那人竟是矛铲双飞展羽则呆若木鸡没有动;那沙远见我如此气势已心惊,那两个打手更连退两步。
  沙远心道那矛铲双飞展羽是黑榜高手,长沙帮是惹不起,而我敢说三招要败他,那更不用说,于是便抱拳道:「兄台已包下这里沙某便告辞,黎明之战沙某必到来观战,希望兄台得胜,请。」
  我向红袖很有风度地道:「请红袖姑娘先好好休息,明天黎明时为我演奏助兴。」
  红袖奇怪地向我道:「公子不需红袖现在服侍吗?」
  我心知像红袖这样高窦的姑娘,最是看不起急色的男人,但若你能比她更高窦,她对你更是另眼相看,我还是很有风度地道:「我知红袖姑娘是不易接客,我从来也不会强人所难,所以还是请红袖姑娘早点休息,养足精神吧。」之后我向后便走,红袖用依依不舍又不解的眼神看着我背影,她从来没有看过这么俊逸,又富有英雄气慨,明明是来找姑娘,却对自己这美女不看多一眼的人。
  我跟鸨妇来到大厅,她们的效率也真快,出迎的姑娘约有三十多人,除了当中几个完全看不上眼外,其余的也可说算是美女或中上之姿,其中四个少女很害羞地站在一旁,她们四个好像没有什么妆扮,不过以她们这样的年纪更见清秀,好明显她们四个没有想到,今天便要上她们人生宝贵的第一课;另外还有一些下人在厅;而有近十位姑娘因月事或身体不适而没有出现。
  她们看到我当然是不停说些恭维说话,我放下一千二百両银票在枱上,众人眼睛也发光,招呼更卖力,但我却请了几位看不上眼及其它人出厅,并吩咐我要用大厅作乐,其它人未经准许不得进大厅。
  我见应该离开的人也离开了,便立即叫众人站开一点再脱衣,有的便开始脱,有的在犹疑,当中有些可能怪我急色却不敢说出,而那四个琵琶仔却没有脱衣,我感到有人用轻功在屋顶偷看,此人正是寒碧翠。
  我心想寒碧翠想来看未来丈夫如何能干吗?又想使那四个琵琶仔别紧张,便决定好好地表演一次;当年秦始皇之母朱姬,其奸夫缪毒闻说便能用那话儿转轮及其它表演。
  在我便脱去上衣,但鹰刀仍挂在背上,我笑道:「我背上这把是宝刀,向来刀不离身,包括在干那回事时;我下身有一条如意宝棒,能变大缩细,画圈转弯,无所不能!」
  见有部份婊子正想搏来,我有点害怕被一群饥饿的母狼分尸,我立即用手势制止,看到我身前有条黄线,便道:「请勿站越黄线!」
  在我脱裤之时,有的婊子金精火眼在看,但那四个琵琶仔也是闭上眼不敢看;在我表演变大变小及转弯等,四处全是喝采欢呼声,四个琵琶仔中有两个年纪较大的张开眼看,一看便目瞪口呆,但两个年纪较细的仍是闭眼,我感到寒碧翠的心跳没有加速,估亦是闭上眼,而此时红袖亦从房中出来偷看。
  我想不如再表演精彩些,看到大枱上有些约一呎直径的空碟,我便半躺在大枱上,运起阴阳螺旋劲于那话儿,再放上一只碟便自动旋转起来,实时掌声雷动,连那两个闭眼的琵琶仔也张开眼看,一看之后便再合不上眼;不少婊子更是眼中喷火,全身扭动,自摸下阴等,有想前来的也被我喝止,我岂是如此随便?
  我之后又再抛多一只空碟在上,两只碟一起转,掌声更大;当加至三只碟时,四个琵琶仔也看得极乐拍掌,我便示意她们一起脱衣;有婊子的下体已开始出水,红袖亦隐不住脱衣自摸,寒碧翠的心跳终于大大加快。
  我一直不停加碟旋转,当我加至第十只碟时,欢呼喝采及尖叫掌声已是声闻数里,我见已再无碟可加,而带有功力的肉棒,即使再加一个人的重量,也是绝无问题;更重要是我想起了燕媚的掌上舞。
  于是我便叫其中一个最兴奋的琵琶仔过来,原来她还未正式改艺名,这里人人叫她小芝,圆圆的脸上有两个酒涡,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样子甜美可人皮肤白滑,三围我估是三十三吋、廿四吋、三十五吋,下体阴毛稀疏。
  长沙青楼琵琶仔-小芝
  我柔声问小芝道:「若我把小芝也放上去旋转,放心会很安全的,小芝会否惊恐?」
  小芝甜美一笑道:「小芝相信公子。」
  我便将全身赤裸的小芝用巧劲抛于碟上旋转,众人看到也目瞪口呆,全场突然变得鸦雀无声,只有各人急速的心跳声及深呼吸声。
  我用带旋劲的大棒,转了坐在碟上小芝几个圈后,我便大力一顶,把小芝抛高一呎,然后我起身,一手把下跌的小芝抱稳,另一手接碟后安放枱上,全场众人才如梦初醒,爆出惊人的欢呼巨响,连在屋顶偷看的寒碧翠也忘了隐藏而叫好,只是当时除了我该没有他人留意她吧;另一个明看的红袖,亦像其她的婊子般心痒难奈。
  我将赤裸的小芝放在枱上,我站在枱边便立即展开全面攻势,双手、头、口、身压、单脚等不停搓揉,很快小芝已全身发热不停扭动,口中发出细长的呻吟声,我将肉棒放在小芝穴口轻轻磨擦对准;我再用特别手法去刺激小芝的敏感处。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四处开苞〞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廿九回:四处开苞
  在小芝高氵朝发出疯狂的呻吟,身体不停抽搐,阴水长流之时,亦是我将缩小了的肉棒插进,吸纳小芝的处女精气之时,可惜背上鹰刀却无反应。
  在场全部光脱脱的姑娘中,有部份见我只是用手已使小芝达到高氵朝,也吃惊称奇,有部份姑娘更是从未试过高氵朝,便向身边的姊妹问小芝为何会有如此疯狂反应?之后便眼中喷火,当然想换了小芝是自己,尝尝这种在多次交合,也从未出现过的高氵朝快感;不过这也不奇,一般的男人对女人也是只顾自己享乐,更何况是嫖客付钱,那会理会婊子是否快乐?而且即使有心,亦不代表有力或有技巧;一时间说话讨论的杂声不断;屋顶偷看的寒碧翠也不自觉发出移动的声响。
  在我将小芝的处女精气,在双方体内运转九次,小芝便变得精神爽利,不停发生快乐的呻吟声:「阿~~好舒服,不要停,大力些,噢~~……」
  我向另一个十六岁的琵琶仔招一招手,她略带含羞答答,又非常愿意地行过来,她也未有艺名而叫小红,瓜子口面,唇红齿白,皮肤白里透红,手足纤细,三围我估是三十二吋、廿三吋、三十四吋,下体阴毛只有小小一细片。
  长沙青楼琵琶仔-小红
  我用九浅一深或七浅一深,在正躺卧枱上小芝的阴穴抽插,左手抚弄小芝身体各处;另一方面右手则抚弄站在我右边小红的乳房,嘴唇则与小红舌卷舌地湿吻,右膝抬起在小红下体处磨擦,……。
  在我抽插了小芝近二百下,小红明显已站立不稳,我右手扶小红躺卧在小芝右边的枱上,肉棒变为气动旋震冰火棒,小芝即高氵朝迭起,但如疯似癫一会后便快乐至晕厥,我用特别手法刺激右边小红的敏感处,从小芝处抽出满是血丝的小肉棒,便往右边的小红处轻磨几下后,插入少许于那壁膜停下;同时可疗伤的左手尾指在肉棒抽出便即插入小芝那破处的小穴。
  当我在小红高氵朝中一顶,吸纳小红的处女精气之时,背上鹰刀出现特别反应,探后得战神图录的一招〝孚号有厉〞!
  与小红把处女精气互转九次后,躺在枱上左边的小芝早已苏醒过来,我抽出疗伤手指,小芝满足地一笑便一跳落地,然后向我拥来送上香吻,我左手抱着左边的小芝慢慢抚慰,并与小芝热吻让她好好重温刚才的高氵朝,下体则在身前的小红体内不停有技巧地抽插,右手则招来余下左边,比较高些的一个琵琶仔前来。
  那个琵琶仔叫小薇,大大的眼睛如星般闪烁,眉毛长长,樱桃小嘴,下巴尖尖,面上稚气未除,三围我估是三十吋、廿一吋、三十一吋,下体只得短短的黄毛。
  当小薇有少许怯懦地走来站在我右边,我右手抚弄小薇,右膝在小薇下体处磨擦,左手依然抱着小芝,下体仍然在小红处抽插,头则两边左右摇,不时分别与小薇及小芝湿吻。
  一会后我右手单手便把小薇抱在枱上,小薇双脚分开站在被我插至神志不清的小红之上,我右手抱着小薇臀部抚摸,嘴巴便吻在小薇那短短的黄毛上,之后嘴唇在小薇私处又吮又吹,并伸舌头又舔又钻。
  当我左手放开已完全满足的小芝,她便依依不舍地离开,立即便被后面一群饥饿的母狼包围,三嘴八舌地问小芝刚才的感觉如何,而余下那个更细的琵琶仔也行去听,小芝好不容易,才不太清楚地说出那极度高氵朝的快感,群女又是一阵暴动!
  在我使出气动旋震冰火舌,小薇便失禁难控,幸好我反应敏捷,加上有之前柔柔经验,双手把小薇转向左面,但也还是沾了几滴,我唤了身后一位婊子来清理,那知她除了清理还对我多手多脚;我当然又吩咐身后那班姑娘全部先去小解,免得这里变茅厕。
  之后小薇已全身抽筋无法站立,我把小薇躺放在小红身上,小红便自动抱紧小微,在我使出气动旋震冰火棒,小红便高氵朝迭起,她阴道抽搐下险些便让我射了,我立即抽出满是阴水及血的肉棒,又插进躺在上面小薇的小穴内小许便停一停,左手疗伤尾指又插进小红体内,再用右手以特别手法刺激小薇的敏感处。
  当我在小薇的小穴内一顶,吸纳小薇的处女精气之时,又探得战神图录的一招〝迁变融贯〞!
  与小薇把处女精气互转九次后,我抽出在小红疗伤的左尾指,再把躺在小红上正与我合体的小薇,放在枱上右边继续抽插,左手则为小红全身按摩。
  我再唤来最后一个琵琶仔,她叫小河,长得清丽可爱,好一个美人柸子,相信她将来长大必是一个美女,或可与红袖相比,三围我估是廿八吋、廿吋、三十吋,下体还未长出毛。
  小河像玩耍般跳来,我用右手便轻易横抱起整个小河,之后便埋头在小河身上各处,不停地含、吹、舔、吮、磨、搓、吻。
  过不多时,小红满足地起来,用青春的身体在我背上磨擦,她可能嫌鹰刀阻碍想拿开,但我不知何时又有战神图录出现,所以还是阻止她。
  当小薇被插得极度兴奋之时,我便用气动旋震冰火棒,把她送上连续的最高峰顶,对小河也用上了气动旋震冰火舌;我在小薇处再抽插几下,便抽出全是阴水与血的话儿,运功变至最细,再双手抱着小河向着我,小河自动双手揽着我颈,双腿亦分开拑着我腰,我将小河那小穴对准肉棒便慢慢套入,又吸纳多一个处女精气,同时又多悟战神图录一招〝动静之机〞。
  我右手单手便抱紧如八爪鱼般缠着我的小河,左手先放下鹰刀在枱上,让背后的小红能用身体贴身按摩,之后便把左手尾指放进小薇处疗伤,处女精气不停在我与小河之间交流。
  与小河精气互转九次后,我拔出为小薇疗伤的手指,转为背向小薇在她身上慢慢躺下,精神的小河便变为坐在我身上干,小红则知足离开,又立即被众女包围问感受如何。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三棒齐插〞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三十回:三棒齐插
  不久小薇已支持不了我与小河的压力,我便抱起小河离开,让小河躺在枱上而我站在枱边抽插,对行过来的小薇,我便抱起小薇,让她像只八爪鱼缠在我胸前,我左手抱紧小薇,右手便在被我抽插的小河身上抚摸。
  在小河的呻吟变得急速且乱,我亦用气动旋震冰火棒把她送上连续顶峰,再抽插十多下便拔了出来,放下我身上满足的小薇,又将疗伤的尾指插入小河之处,由于我肉棒在缩阳控制下,难以得到完全满足,当然要另找发泄之处。
  在我干四个琵琶仔之时,我感到寒碧翠也是极兴奋地偷看,可说是插在别人身,感受却在碧翠心;而另一方面的红袖,也已完全失去自控般。
  当我回头看我身后的一群赤裸的姑娘时,她们也使出浑身解数,想得我首先召唤,试试那欲仙欲死的动人滋味;我面对一群赤裸姑娘,她们需非什么绝色佳丽,但善于色引男人,而且胜在人多,有廿多个燕瘦环肥,吸引力不下于任何一个顶级美女,我的肉棒立即充血变为最大,她们看得也越兴奋。
  我看到群女当中有三个身材样貌一模一样的,应该是三胞胎姊妹,使我想起韩家三姊妹,虽然她们比韩家姊妹美貌差两级,不过三胞胎姊妹也很少见,便先选了她们三位,她们当然兴高采烈地跑上来,但其她选不中的便满脸失望的表情。
  她们三人分别叫美芳、丽芳与华芳,合称芳芳三姊妹,年约廿一岁,姿色只是中上,鼻子扁扁眼细细,身材也算适中,三围我估是三十三吋半、廿四吋半、三十五吋;我们便亲热抚摸起来。
  不久小河的疗伤也应完毕,我便将芳芳三姊妹人迭人地放在枱上,成人肉三文治,大肉棒在上中下三人各穴,不停来回穿插几至十多下不等,右手则助芳芳三姐妹保持平衡及爱抚,左手则服侍高氵朝过后的小河。
  在小河满足地离开,我发现芳芳三姊妹被插时的一人当然很快乐,但其余两人则有些空虚,于是我便用双手的食中两指,双手分别在空虚的两穴抽插,而我插入的两只手指,不需主动控制便会自动带有媚功,虽不及我的大肉棒,却已比一般男子,没有媚功的肉棒更能满足女性。
  之后我又将芳芳三姊妹平放枱上,当然是用肉棒在中间一个抽插,左右两手之指棒分别负责抽插左右两人,当中又不时为她们三人更换位置。
  我感到另有轻功高手在屋顶偷看,武功比寒碧翠高得多,相信他该是矛铲双飞展羽或其同级的朋友,特来看看我这对手,他喜欢要看便由他吧,而估计在另一阁的寒碧翠,因心神不定而没有发现有另一人。
  不知抽插了多久,芳芳三姊妹也分别连续高氵朝多次,我便运少量阴阳螺旋劲于肉棒及四指,变出气动旋震冰火三条棒,芳芳三姊妹便同时高氵朝迭起,而插在美芳的肉棒,亦在美芳阴道强烈抽搐下,满足地射出精华。
  再与芳芳三姊妹亲热一会,留在美芳内的肉棒便退了出来,当我回头看见众裸女各展美态吸引我时,我以举棒敬礼回报;在我考虑该选谁时,红袖已全身赤裸地忍不住行过来,发出诱人的声音道:「不如让红袖来好好服侍公子,包保公子满意。」

  对此长沙青楼第一的美女,我当然有兴趣,但现在妳想干我,我便给妳干吗?我岂是如此无性格?妳高窦我便比妳更高窦!而且面前等待已久的众女,也好像一点不满,于是我便有礼地道:「不如让红袖姑娘来演奏助兴如何?」
  见到红袖嘴也扁了想哭的样子,我也有点不忍,便轻吻红袖一口,道:「我现在被众女弄得有点眼花脑涨,不如等我比武完毕后,便立即只与红袖姑娘一个人欢好,包妳愉快满意,高氵朝迭起吧!」
  红袖才转哭为笑,配合引人的笑容道:「红袖阅人无数,还是第一次遇上公子这种人物,红袖预先恭祝公子比武得胜,并会耐心等候公子的恩宠,红袖先为公子奏琴助兴吧。」
  在红袖准备之时,等候的众女又变得眉飞色舞,我在当中选了一个姿色最佳,差点可比得上红袖,她叫白露,年约廿二岁,三围我估是三十四吋半、廿四吋、三十五吋,原来是青楼中的第二号姑娘。
  长沙青楼红妓-白露
  我再选一个身材较好,她叫碧波,有些嫖客喜欢叫她乳霸,样貌一般,年约廿四岁,三围我估是三十七吋半、二十四吋半、三十六吋,一对凸出的豪乳又大又白又弹,也算是青楼红牌之一。
  当中一个面貌清秀又含情脉脉的,她叫翠玉,年约十八,刚破身不久,三围我估是三十三、廿三吋半、三十四吋,也一起被我选出。
  我带着白露、碧波及翠玉三女,来到大枱的另一面,当然大家不停互相抚摸,然后我向着等候中约廿位姑娘道:「待会红袖姑娘奏琴,大家也来起舞助兴,那三位跳舞跳得好些,我之后便先选谁人。」
  此时那个在屋顶可能是矛铲双飞展羽的人,已静静地离开。
  在厅的一端,一张七弦琴放着长几上,此时红袖已赤裸地坐下,红袖眼观鼻,鼻观心,俏脸忽变得无比优清宁远,一看便知她确是操琴高手。
  〝仙翁仙翁〞琴音响起,红袖左手五指在琴弦上〝吟、猱、绰,注〞,右手五指〝挑、剔、劈、扫〞,琴首乍起,清婉处若长川缓流,急骤处则若激浪奔雷,一时尽是仙音妙韵。
  配合美妙琴音,我一双指棒及一条肉棒,分别在白露、碧波及翠玉三女的阴穴内抽插,不时又交换位置;而面前的一众裸女,随着琴音编编起舞,真是极乐之也,而对放在枱上的鹰刀,也好像生出感应,我很不容易地从翠玉处抽出手来,飞快地拿起鹰刀,悟得战神图录之〝长生未散〞;之后便又为三女更换位置。
  琴音由低沉转至高亢,红袖俏脸现出幽思远游,缅思感怀的神情,配合着她甜美婉转的歌声,确是荡气迥肠,教人低回不已;一阵高低起伏的动人琴音后,琴音转低,以至乎无。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插过不停〞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三十一回:插过不停
  琴音终后紧接而来,便是三女同时发出的惊人呻吟声,当然是我用气动旋震冰火三条棒,使白露、碧波及翠玉三女同时高氵朝迭起,之后我便在白露的小穴内射出阳精。
  而红袖在弹奏完毕便过来和我轻吻一口,之后便乖乖回房等待;这时屋顶上的寒碧翠亦已离开。
  之后我便在等待的众女中,选出三位舞技较高的过来欢好,她们分别叫思思、如诗及海棠,在三女的六只手,三对乳房,三张红唇的挑弄下,不久我又从起头来。
  之后当然又是同时三棒插过不停……。
  在思思、如诗及海棠满足之后,我又再更换另外三女,合共五次之中,我分别又射出了两次,而她们的名字,抱歉我实在记不清了;而当中我又再悟得战神图录的一招〝白雾幻影〞。
  由黄昏进青楼开始计起,经过了两个时辰有多(四个半小时),我已干过了小芝、小红、小薇、小河、美芳、丽芳、华芳、白露、碧波、翠玉、思思、如诗、海棠及其余记不起名字的十五女,当中射出了四次,已完全满足不想再干,其实间中有些还靠内力支撑才举起。
  在其间吸了四个处女精气,悟得战神图录五招:孚号有厉、迁变融贯、动静之机、长生未散及白雾幻影,可说得益非浅。
  余下还有两女在场未干,她们均已等了我多时,现在见我无意再干,她们便哭了出来,我是如何的好心人?便用指棒为她们带来高氵朝。
  我想离开另妥地方休息时,小芝、小红、小薇及小河四女则上来拥着我,由于她们有处女精气交流,当然比其她众女精神体健得多,我只好答应她们,定会再来与她们欢好,我才可以离开。
  此时正是深夜,我心想寒碧翠的小平房,该比较安全便前往,来到便发现寒碧翠在内,而寒碧翠见我先是一呆,眼带泪光恶言问道:「韩大侠不是在青楼留至黎明比武之时吗?」
  我立即答道:「我在青楼是有重要事做,要通过男欢女爱来提升功力,以便三招能打败矛铲双飞展羽,为〝侠骨〞寒魄寒大侠报仇;而可借此让展羽轻敌,不会避战,展羽刚才便曾到青楼偷看;现在我需借一个安全的地方好好休息。」
  寒碧翠先是面上一红,之后气道:「那韩大侠为何连那些幼女也不放过?展羽刚才曾在青楼出现过吗?」
  我立即答道:「展羽岂能暪得过我?想不到碧翠的消息也真灵通,请问碧翠知否那些姑娘是过着如何生活?特别是那些琵琶仔?」
  寒碧翠面上更红,当然是心知连展羽也暪不过我,更何况是她?之后随意气道:「那些婊子的生活很好,经常欢笑,又常对男人抛媚弄眼,只需躺下便可穿金带银。」
  我解释道:「那些婊子所过乃非人生活,对人欢笑背人流泪,她们大多有个坎坷遭遇,迫于无奈,多数是穷身出身,因家中无钱才被迫卖入青楼;有的是官家之后却被他人陷害,成为官妓;试想那些付钱的嫖客,有多少个会真心善待她们,所谓半点朱唇万客尝,有谁是真心自愿?若换是妳当婊子会如何?特别是那些琵琶仔更惨,被客人粗暴开苞,之后可能十天也下不了床,之后每晚也是造恶梦,直至七老八十,仍不能抹去心中阴影;而且当过婊子的,一生人也会被人看低,特别是妳这类豪门千金!」
  寒碧翠听后一呆,想了一会后道:「碧翠真是从来也没有想过她们是如此惨,但你为何还要嫖她们?」
  我立即道:「我不是嫖她们,而是让她们好好快乐地享受一次,她们当中有些连男欢女爱的高氵朝也不知,从未试过那种欲仙欲死的痛快滋味;我是让她们有个美好的回忆,睡梦中想起也会由心笑出来,将来老了还回味与我曾有这美妙的经历,而且我给她们一些钱,她们的生活也会好过一点;碧翠不见她们当时是如何快活?如何争着被我恩宠?事后多么想与我再做?特别是那些琵琶仔,事后是如何精神健康?」
  寒碧翠听后面上更红,道:「碧翠确是看见她们很快乐……碧翠当时又不在现场,如何能见?」
  我立即道:「是是是,碧翠当时不在现场,我的意思是说碧翠在长沙消息最灵通,必定会知。」
  寒碧翠傲然道:「这个当然,想不到韩大侠对那些婊子如此好;但我总是感到有些不妥,但又想不出是什么?」
  我握着寒碧翠的手道:「想不出便即是没有不妥,碧翠不如想想如何杀那矛铲双飞展羽来祭寒前辈,及之后发扬丹清派之事。」
  寒碧翠甩开我手,道:「请韩大侠在此好好休息,我不防碍你休息了。」说完她便转身想走。
  我问道:「碧翠不在此陪我吗?」
  寒碧翠回身怒道:「韩大侠当碧翠是什么人?是那些婊子吗?」
  我立即道:「碧翠当然是侠女,不该保护我在熟睡时不被人偷袭吗?」
  寒碧翠心软道:「好吧,但碧翠绝不会做那些苟且之事。」
  我忽然道:「为何碧翠的裤裆湿了?」
  寒碧翠紧张地道:「沁了出来吗……?」她同时住下望。
  当寒碧翠发现自己裤裆根本是干时,便使用丹清派连环女子无力粉拳向我心口打来,我只好用心口捱打神功硬顶及后退,当退至床边,我便拥着寒碧翠一起躺在床上。
  寒碧翠紧张地道:「韩大侠想做什么?」
  我照实道:「碧翠放心,我现在想做那些事也是有心无力,现在只想好好地,舒舒服服睡一觉。」之后便如此抱着寒碧翠睡,寒碧翠只有少许挣扎,见我真的沉睡了,且并没有其它行动,便不动地让我抱着而睡。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三招之约〞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三十二回:三招之约
  当我睡醒时,发觉寒碧翠坐在床边看着我,面上微红,眼有爱意,但她见我醒来,便转身冷道:「现在离黎明只有半个时辰,韩大侠请梳洗及用些早点后便出发。」
  我也知此时只应集中在黎明的一战,便乖乖地听话,双手也很规矩,只是与寒碧翠谈谈情说说笑便算。
  当到达青楼之时,已有不少人在现场,寒碧翠向我简单地介绍了在场观战的武林人物,某些人当然要打个招呼;而在场人士当中主要包括:
  丹清派:掌门人当然是寒碧翠;她的师叔〝飘柔剑〞工房生,是个年约六十的老人,长相慈祥,留着一提山羊须,一对眼精灵非常;〝闪电〞拿廷方,是个相貌堂堂的中年大汉,寒碧翠的师兄李爽,腰插长剑、气度不凡;还有几个丹清派的高手,及一个贴身侍婢叫灵儿,长得也算是清秀,背有长剑,看来也会一点武功。
  包括展羽的屠蛟小组:西宁剑派叶素冬的胞姊〝疯婆剑〞叶秋闲;恒山派掌门〝金较剪〞汤正和;落霞派第一高手〝棍绝〞洪当,武陵帮的大当家〝樵夫〞焦霸;京闽一带的〝没影子〞白禽;不属于任何门派的〝射雁剑〞旦素贞和〝假状师〞沉丘人。
  湘水帮:第一号人物尚亭,作文士打扮,身材瘦削,神气稳重,一对眼神光内蕴,显是内外兼修之士;他夫人褚红玉,是一个梳者高髻的女人,花信年华少妇,背插长剑,风韵楚楚,体态娉婷,十分艳丽;左先锋〝披风棍〞周成和右先锋〝夺命镧〞何庆章;还有军师吴杰。
  来观战者当然还有长沙帮的大龙头〝恶蛇〞沙远;其余有十来人该是些不出名,或是有心隐藏身份的武林人士。
  而非武林人士主要便是青楼中的姑娘,亦即是我棒下的支持者,见我一出现便向我大抛媚眼,送上飞吻,表演自摸……,脸上好像凿了爱慕我般,看得在场的其它人士也目瞪口呆。
  鸨妇见观战的人多,早已安排在后花园比武,并多派人挂灯照明,而负责奏琴助兴的,当然是红袖姑娘,红袖向我一笑后,阅耳的琴音开始响起。
  在场之中的武林人士,像丹清派的当然是想看展羽大败;像屠蛟小组的当然是支持展羽,看阵容大有可能会连手抢夺鹰刀,再美其名说是献给皇上,那么正道武林之士不也敢说些什么;有些当然是看热闹,有的当然志在鹰刀,虽说我曾大败里赤媚,但不少传言我是以四对一、偷袭、里赤媚一时大意……,而且江湖传闻很多也不可靠,故不少人也想知我的虚实;有些人听到红袖美妙的琴音,也觉已不枉此行。
  矛铲双飞展羽,手拿的兵器一端是矛、一端是铲,不长不短,对一般人来说算是怪异的兵器,但与我的双手百兵相比,那算是什么?以赤尊信的眼光来看,展羽该是擅长兵器上以怪招取胜,轻功亦算不差,内力方面却不太高;与我相比,他的怪招当然无用,轻功亦胜不过我,内力与刚吸纳了四个处女精气的我比,更是相差两级以上。
  矛铲双飞展羽首先开口道:「恭喜韩兄弟从别人手上抢得鹰刀,当今圣上对此刀深感兴趣,若韩兄弟能交出鹰刀,实是莫大功劳,富贵荣华必定指日可待。」
  我立即道:「鹰刀乃是韩清风老爷交给我保管,后来被别人劫去并嫁祸给我,我得刀后曾交回给西藏第一高手红日法王,但法王得知我该是鹰刀真主,便把鹰刀送给我。」
  众人一听红日法王之名也一振,在场不少人也在窃窃私语,差点便盖过了红袖美妙的琴音。
  展羽当知我是为了寒碧翠出头,一战实在所难免,自信我不能只用三招败他,而他若得鹰刀,很易便成为众人抢刀的目标,于是便道:「韩兄弟可曾扬言,若展某能接韩兄弟三招,便把鹰刀交给展某处理?当然展某不敢个人独占鹰刀,只是为皇上办事。」
  我立即道:「在下向展兄只攻三招,若展兄能不闪不避,硬接或化解我三招,鹰刀便交给展兄处理,若展兄接不了,展兄的性命便交给在下。」
  一声甜美的笑声从我背后传来,当然是因为寒碧翠深知展羽是善于进攻及轻功,防守破招或硬碰等均是弱点,想不到我会提出如此要求,展羽要不闪不避不攻之下,要接我三招是如何之难?本来担心我三招能否取胜,现已不存任何困扰,亦佩服我聪明能提出如此比武之法。
  展羽一呆道:「三招不闪不避又不可攻,这……」
  我笑道:「哈哈,若展兄不敢接我三招,便在此三跪九叩至侠骨寒魄寒大侠墓前,再跪拜三日三夜,但皇上会否怪罪便非我所能控制;当然,展兄亦可选择与在下单打独斗,一决死战,不死不休!」
  我身后丹清派及一群姑娘也齐声附和,而展羽及其身后的屠蛟小组众人,面色能有多难看便有多难看,由于展羽曾在比武中杀死寒魄,现又涉及皇帝想要的鹰刀,故没有什么反对比武的理由,亦无什么可讨价还价的条件。
  展羽现在实是骑虎难下,与我决一死战不准逃命肯定是死路一条,即使好运胜出,受伤后藏有鹰刀不死才怪;认输更是万万不行;在屠蛟小组众人的保护下不战而逃,以后还可在江湖行走?已好像没有第五个选择;而当中只有答应接三招才有可能得鹰刀,即使失败了若非重伤,还尚有可能借屠蛟小组之助而逃,便硬着头皮道:「那么展某便请韩兄弟指教三招。」
  此时刚好正是黎明,我从背上拔出鹰刀,立即运起超强招〝天地鬼神〞!
  衣衫无风飘起,四周全是浓浓的杀气,地上尘土也不停滚动,一浪一浪地涌向展羽,全场无不震惊动容,有些姑娘已站立不稳跌在地上,连武林中人也不自觉地后退,琴音当然中断,换上的是鹰刀自振发出慑人响声;展羽虽仍勉强站稳,但已面无血色,展羽身后之人也感无法呼吸。
  但当我想出招之时,却发现无法后继,以赤老的智识我明白,之前乃鹰刀自动传来天地鬼神,我本身只是半悟之境,现在又无三魔合一,无法完全控制此超强一招;而且此招本身好像具有灵性,面对展羽这类级数的对手,根本不屑使用,唉,本来我想一击即杀而立威现场,断了那些想谋夺鹰刀之心,但现在无法使出超强绝招,该如何是好?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陷入重围〞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三十三回:陷入重围
  于是我只好用另一招也是威猛的〝赤雷三击〞,我进入先天内呼吸一跳,往展羽飞去同时右手鹰刀劈出,为了加强威力,中途左手也加上以增加力量,同时又加上阴阳螺旋劲。
  展羽知我此招威猛,平时他当然先闪避再图反攻,但因有约在先,只好以双手持矛铲向上挡格。
  赤雷三击加阴阳螺旋劲对矛铲双飞!
  展羽的真正功力也不弱,矛铲只是被劈退五吋,便把鹰刀挡住,赤雷三击的劲力也被展羽消去,但之后的阴阳螺旋劲已钻进去,同时此招我亦有后着,未落地前我已踢出右脚,直取展羽腹部之丹田。
  展羽在硬挡我赤雷三击之劲力已很勉强,面对之后怪异的阴阳螺旋劲已感没法招架,见我踢出右脚已魂飞魄散,只有保命后退。
  我知展羽不会甘心就此认输,他绝对有可能会一走了之,若他有屠蛟小组之助,现在要促他恐怕很难,将来让他可攻可避可逃实在不易对付,于是我立即出第二招,先是战神图录的〝迁变融贯〞,此招胜在能立时改变运劲,我右脚改前踢为踏地,再用此踏借力向前冲,一招胜在快的〝战神初现〞,一刀往后退的展羽直刺追去!
  展羽虽轻功不差,毕竟后退当然比前冲慢,而且我借一踏之力,加上快招借助,在他后退七呎时我已追上,展羽估不到我刀快如此,此时他未能回气提劲,阴阳螺旋劲还侵入经脉之中,经验丰富的他右手用矛铲,由右至左横扫一挡,同时全身改后退为往他右边闪避。
  直刺的鹰刀被矛铲一扫,微微改变方向,加上展羽横闪,只能在展羽之左肩上划出一条三吋长的血痕;而我与展羽则快将擦身而过。
  我见展羽在我左边,我立即用左脚运螺旋劲踏地旋转,右脚向右后方虚踢以助旋转,右手鹰刀运使〝迁变融贯〞加〝天地太极〞,巧妙地改前刺为左转划圆横扫,我全身便以左脚落地点为中心旋转,鹰刀在空中画出一条半圆形的血红线,至于血红线所用之颜料,当然是来自展羽胸口上,刚加添一道呎多长的伤口。
  我连续三刀,分别为劲、快、巧变,三招不同特性的招式,偏却又和谐地连续在一起,而连续三招之快,一些武功不高的武林人士也看不清,只见我一刀劈下,之后两人移动,最后我转身而展羽已血溅横飞。
  我最后一刀虽是尽了全力,但仍被展羽避开立时致命一击,若刀伤再深半吋,展羽已是死人一个,但现在重伤的他,再流血多一会亦是死人一个,我上前点了他的穴道止血,不过恐怕他难以保命多十日。
  原本因天地鬼神而寂静的众人,以丹清派及全部青楼姑娘为主的观众,此时才一同发出欢呼巨响,我将重伤的展羽,抓到已是泪流满面的寒碧翠身前放下,寒碧翠已飞扑到我怀中,我轻抚寒碧翠安慰道:「别哭了,快将展羽带到寒大侠墓前生祭,以祭寒大侠在天之灵吧。」
  而我望向丹清派众人,众人也眼带眼光,充满感激及敬佩之情,闪电拿廷方向我点头致谢,便抓起展羽;而寒碧翠之师叔飘柔剑工房生,向我微笑及道谢一声,便带开寒碧翠。
  在场的青楼女子,自然对我更加崇拜,特别是我答应了会再一次恩宠的小芝、小红、小薇及小河四人;而红袖用一双火热的眼神望我一眼后,便又专业地奏出为我庆祝胜利的琴音。
  而在场其它武林人士,有些以佩服的目光看我;有些带感谢之情,可能是他们与展羽有仇;又有一些不敢与我对望,可能是原本想打鹰刀主意的人,现在相信已不敢了。
  我往屠蛟小组那些人走去,他们七人也都面带死灰色的,事实上一个矛铲双飞我打得不够瘾,他们七个武功分别每个比展羽差上不止两级,而且现在被我气势所压,此时又是正在黎明,难道我会怕他们?反而之后若被他们连手暗算抢刀,肯定会更麻烦,于是我喝道:「你们七位若是想抢夺鹰刀的话,现在便一齐上吧!」
  疯婆剑叶秋闲踏前一步想拔剑,却被金较剪汤正和阻止,汤正和道:「我们七人此来只为观战,并无抢刀之意,阁下不是怒蛟帮的反贼,你与展羽又是公平比武,大家无仇无怨,根本无必要为敌。」
  汤正和当然是清楚知道我三刀的强快巧变,已非他们所能抵挡,更何况我最初还有更强绝招未出,绝对是深不可测;若是人多围攻便有用,那么庞斑早已死了;另外其余五人,也看来不想与我交手,事实上他们被我半招未出的天地鬼神已吓坏,那里还有战意?
  但你们说不打便不打?我穷追地道:「你们为抢夺鹰刀而来我岂会不知?除非汤掌门能立誓对鹰刀无野心,否则还是手下见真章!」
  汤正和留下一句简单誓言:「我恒山派掌门汤正和在此立誓,对鹰刀无抢夺之私心。」之后说完便走,除叶秋闲外其余五人也跟着一起走了,我虽然很想找人打架,对方亦只留下两句有等如无的所谓誓言,不过对方名义上是正派白道之人,他们要走不肯打,我可没有理由死缠难打;而余下一个叶秋闲见同伴走光,也不疯地走了,便是如此我便只好目送他们离开。
  其它的武林中人如尚亭、褚红玉、沙远等来恭贺一声便走,有些不说一声便走;但是一群姑娘便蜂拥地把我包围,寒碧翠本想来和我说话,但见我被众女包围便气走了,而丹清派的其它人见状,也不来打扰我,便带重伤的展羽离开了,相信展羽的死期已注定不远了。
  不一会我便陷入众女的重围,不知被多少玉手、舌头及玉乳等抚弄磨擦,裤子不知何时被人脱下,肉棒也不知被多少张嘴巴含吮过?
  我当然使出〝风流游龙掌〞还击,双手不停在各处游动,如飞龙入云到处探,一时在高山尖峰,一时在流水之深溪,当时众女也无人衣衫完整;我肉棒先是一招〝横扫千军〞,之后又再接一招〝乱棍打死牛魔王〞!
  正当我想把众女在后花园内,就地全部解决之时,琴音突然中断,情况又再起变化!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危险杀机〞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三十四回:危险杀机
  红袖展示出群莺之首的风范,在重围中迫出一条路来到我面见,红袖用诱人的声音道:「红袖恭贺韩大侠大胜,韩大侠该不会忘记对红袖的承诺吧?」
  长沙青楼名妓-红袖
  我承诺了红袖什么?被众女包围我便失忆了,此时才一醒,记起是要与红袖单独地好好合欢,虽然有点不舍被众女包围,但红袖是众女中最美一个,我这大侠岂可失信于如此佳人?
  我心想现时在青楼之处,单独地与红袖合欢是不可能的,不说众女不肯,我也没法控制自己不碰众女,当下我便抱起红袖,向众女说一句:「各位美女失陪了。」使用轻功突围而出。
  离开众女包围后我下身一凉,才记起要穿回裤子;心想在寒碧翠那儿与红袖合欢是不行,还是找间客栈吧;而回想刚才众女依依不舍的呼喊,实在一点不忍,但这是无可奈何之事。
  我抱红袖来到客栈,此时正黎明不久,客栈尚未开门,拍门一会后,一个还在梦中的小二来应道:「客倌,现在这么早,本店还尚未开门,请你迟些再来吧。」
  我心大骂:『敢阻我快活,真是要烧你老铺!』口中却平静道:「现在早吗?我刚才只用三刀便杀败矛铲双飞展羽,现在要一间上房好好庆祝,你现在不开门也不紧要,只是希望贵店明天也能顺利开门吧。」
  小二听后惊醒便乖乖开门,赔过不是之后带我和红袖来到一间上房,便又去睡了。
  进房后我与红袖很快便赤裸相对,红袖的三围我估是三十五吋、廿四吋、三十五吋,完美的曲线比柔柔也差不了多少,难怪可在全长沙的青楼中独领风骚,还自己有权选客人。
  而红袖的手技,便如她的琴技一样出色:吟、猱、绰、注、挑、剔、劈、扫,单论手技她更胜柔柔或易燕媚,而若非有一双绝对灵巧的手,根本无法用手奏出变化多端的琴音,而这双灵巧的手,加上无数次讨好男人的经验,红袖的手比一般青楼女子的阴穴,更能使男人兴奋。
  相信这次是红袖最难忘及兴奋的一次,因为之前只有别人等她肯干,甚至有等她三个月之久;但今次却是她等我肯干,恐怕以前有人说也无人会信;我与红袖很快便合二为一,她特别的叫床声,竟是混合了她优美的歌声,相信没有男人会不心动。
  我尝试在合体的红袖身上,再探取第四个女性特别的敏感点及手法,结果终有收获,可能是红袖在极度动情且没有内功杂气,故是比较易找;而在找出之时,红袖优美的歌声只变得乱叫的呻吟。
  可能是红袖想我想了半天之久,我还未用气动旋震冰火棒,红袖已有十多次高氵朝;而同时红袖的身体与技巧反应等,亦令我产生高氵朝!
  正当我想射未射之际,邻房的间壁被破开,一个又肥又矮的男人,充满杀意快速冲来!
  由于与红袖欢好,使我感应力大减,此时看清来人,正是应被踢出黑榜的高手莫意闲,本是柔柔旧主的他,之前曾与我交战,又因柔柔关系,当然与我有解不开的仇,此人心胸狭窄、有仇必报,而且他怕我为柔柔杀他,自然想先发制人,更何况冒此险若得胜,除了有鹰刀为奖品,亦可用我的人头在方夜羽面前立大功。
  我不知莫意闲只是刚好在邻房,或是在附近看到我后再潜入邻房?但在我与红袖弄得欲生欲死之际,他刻意隐藏武功,我却是没法发现他;而他选我快出精时来偷袭,该是在邻房偷听,以他的经验当然能判断,此时绝对是最佳时机;而此刻快将出精的我,确是无法与他动手!
  莫意闲奔来距离只有七呎…六呎…五呎…,此时我突然想起与梦瑶乳交时的精箭连射,于是从红袖处拔出精箭发射器,对准三呎外的莫意闲运劲发射!事实上我此时这些精箭,比之范良极的独家绝招烟箭,劲力恐怕还要强上一倍以上,而且一样也是无法用手拿接!
  莫意闲见我用如此怪招立即一呆,本是高手的他清楚知道,这些带劲的白箭非同小可,便立即退后闪避,而相信莫意闲早已准备,若有什么情况不对便立即后退逃走,想我必定不能如此光着身子便追出街外。
  我射出一箭…两箭…三箭…四箭…五箭…,莫意闲已退至七呎外,而他身后的墙壁已被射穿了五个洞;正当我无法再劲射之时,莫意闲向我怒目而视,并张开双手向我再飞搏来!
  但在莫意闲距离我三呎之时,他肥矮的身形突然慢下,还满脸露出恐怖之面容,双眼张大至极点便再合不上,至一呎半外更完全停下。
  我在射完最强五箭之后,还未有与莫意闲动手之力,见他向我怒目而视,便运道心种魔大法的精神攻击力上眼,通过眼神对望传往莫意闲眼内深处。
  本来以我如此状态,对于像莫意闲此等高手,是无法用精神攻击对他产生大影响,可是我从柔柔处得知,莫意闲自从被浪翻云大败吓退后,他好友谈应手还因此魂断覆雨剑之下,此事深深印在他脑海中,终日只是行尸走肉,每晚睡不安宁,八个逍遥艳姬因此给他杀了七个,手下也全背叛他;所以我只是唤起莫意闲最深刻的记忆,这点当然是容易办到。
  在莫意闲距离我一呎半时,他已完全陷入当日如何被惨败之境,此时我高氵朝刚过,勉强能单手拿出鹰刀,〝战神初现〞三成功力,一刀刺进暂时无法动弹的莫意闲心房去!
  当刀锋刺入七吋,莫意闲终于清醒,但一切对他来说已是太迟了,他一声凄厉的惨叫,退后便倒在地上,双手按着喷血的胸口。
  高氵朝刚退的红袖,惊得用双手掩眼,我为免她大惊,便点了她的昏睡穴。
  我对躺于地上,胸口还不停喷血的莫意闲笑道:「这是何苦来由?」
  时日无多的莫意闲,也苦笑道:「这真是何苦来由?」
  我心想莫意闲的人头可当礼物送给柔柔,又可要求范良极为我做一件事,而不知他们现在是否安全?不过里赤媚被我打伤,即使没有被追他的高手再打伤,没有几天休养别想与他人动手,而方夜羽出动不少人追杀戚长征却被我所败,有多余实力也可能跟踪我;柔柔轻功不太差,有范良极这黑榜高手照顾,应该不成问题,所以我亦无需为她两人担心。
  我行前左手抓住莫意闲的头颅,右手往他颈处横刀一挥,助他提早解除痛苦,左手又运上阴劲使他头颅冰封,不单止血,还可保存久些,且不会发臭;我看着手上的人头,心想若来人换是展羽之流,或莫意闲可完全忘掉当日惨败之事,被他人提着人头的便是我,真是半点也不得大意。
  此时又再有人从邻房,一步一步地慢慢行近……。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再干六女〞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三十五回:再干六女
  邻房传来该是刚才店小二的脚步声,莫意闲撞墙的声音当然引人注意,而发生打斗声时当然是人人避之则吉,现在声音停了当然会来看个究竟。
  我先用红袖的衣衫,简单地包起红袖赤裸的重点,自己再穿回裤子,此时刚才的小二从邻房的破洞中望来,我立即责道:「小二,你这里是否黑店,什么会有个黑道中人来杀我?」
  小二有点惊道:「客倌,此人非我们店中客人,这房本来该是空中。」
  我心想不知在那里被莫意闲跟上,只因与红袖亲热而竟然没有发觉;我为免麻烦,便取出廿両银道:「这是房租,余下当作你善后费用。」之后我穿上衣服。
  那知小二道:「客倌,现在是死人,请客倌留下和官府解释,若客倌嫌麻烦的话,可留下五百两让我疏通官府的人。」
  这小二真的是……!我平静问道:「若再加一具小二的尸体,那需要加多少银両处理?」之后我用布包起莫意闲的人头。
  小二陪笑道:「小二……小二是无价的,多多银両也不够,我看清楚了,这具只是无头肥猪死尸一只,廿两便够了。」
  我抱起红袖便离开,那知听到背后不远处的小二大笑道:「哈哈,想不到这具无头猪尸身上竟有千多両银,足够我买起一间小客栈,……」我听后险些便跌倒……,这小二看来有点不简单,但现在不是理他的时候。
  现在时间还早,街上行人极少,我抱着半裸的红袖很快便返回青楼,很多姑娘也已休息了,之前我曾见红袖回房,所以知她房间所在,便直接带她进入房中,并解开她的昏睡穴,而她只是简单盖着的衣服,当然全部落下,立即一丝不挂。
  她一醒来立即惊慌地抱紧我,我当然细心地抚摸安慰她,我道:「红袖别惊,妳现时在自己房间,所有事已过去……」
  我刚才射得实在太不爽,又抱着如此的赤裸的完美娇躯,那能再忍?但此时门外响起小红的声音:「红袖姐,是妳回来了吗?」
  红袖已被我弄得只懂呻吟,我心想已守诺单独与红袖欢好了一次,现在该是对小红等四女,实行承诺之时,于是便代答:「小红,我与红袖在此,妳帮忙找小芝、小薇、小河与妳一同前来,其她的姑娘则谢绝探访,明白吗?」
  小红欢喜地道:「是,韩公子,小红明白。」
  我想想再补充道:「若是白露想进来,也让她一起来吧。」
  一个半时辰(三小时)后,我已与红袖、白露、小红、小芝、小薇、小河等六女肉搏混战完毕,非常满足地在红袖及小红体内分别射了两次,事后六女也疲惫不堪,满足地甜甜睡去。
  我在众女服侍下清洗完毕,便忍心地离开眼中满是欲火的众女,若非留下一句:「我会再来。」恐怕也不能完整离开。
  来到寒碧翠的小平房,此时已是正午,屋内除了寒碧翠之外,还有她的师叔飘柔剑工房生,及贴身侍婢灵儿。
  那知寒碧翠一见我便不客气道:「韩大侠在青楼风流快活完毕了吗?」
  我反驳道:「寒掌门当我韩柏是什么人?我刚才是办正事,妳们看。」说完我便立即拿出莫意闲的人头。
  灵儿看到发出一声惊叫便无事,飘柔剑工房生则道:「此人不正是黑榜高手之一的莫意闲?他近日才到长沙,向来平静的长沙,便连续发生多单少女惨被污辱杀害的事件,虽人人也知是此人所为,但可惜他武功极高,又苦无人证活口,长沙正道中人也没有他办法,真是感谢韩大侠为民除此大害;而且工某还未谢过韩大侠为师兄报了大仇。」说完便要行礼一拜,我当然出手阻止。
  寒碧翠面上一红,道:「韩大侠请原谅碧翠刚才失言,不知韩大侠是怎样杀死莫意闲?碧翠没有听韩大侠说有此计划?」
  我笑道:「莫意闲好色变态,最易取得他的所在消息当然在青楼,而要引他出来,最好当然是利用出名的美女,我也是在打败展羽后才临时决定的。」我说的确是事实可行之法,只是我刚忘了好像并非使用此方法而已。
  我见工房生好像有疑问,还想开口问什么,我便立即再道:「当然此事还要靠运气,可能上天有心要借我之手,来杀此人除害;烦请工前辈及灵儿姑娘帮手处理此人头,让它不易腐烂,我还另有用处。」
  灵儿向盈盈下跪,我当然出手阻止,灵儿面上微红道:「灵儿代老爷及长沙的少女们感谢韩大侠,韩大侠唤我灵儿便好了。」当我双手触及灵儿双手之时,她的面变红,头垂得更低。
  工房生见寒碧翠没有反对,便取了人头,带同灵儿一起离开;而灵儿离开前看我的一眼,好像有千言万语不知如何说起。
  寒碧翠面上更红,道:「碧翠还未答谢韩大侠为先父报仇的大恩大德,不知韩大侠想碧翠做什么事?」说完便盈盈下跪,我当然又出手阻止。
  双手紧握,四目交投,我想作为大侠,不能以此直接要求她嫁我吧?于是便道:「我希望碧翠为了自己的将来,找一个像我般适合的丈夫,忘了那些什么不嫁人的誓言。」
  寒碧翠答道:「碧翠答应韩大侠找一个适合的丈夫,若无其它事,碧翠便告辞了。」
  什么?不是嫁我吗?韩柏你为什么扮大侠?直接要求她嫁我便成事了?我立即抱着寒碧翠,道:「碧翠,妳知否为何我一看到妳,便要到青楼?」
  寒碧翠轻微挣扎,道:「当然因为韩大侠你好色,而且不是你所说的增加功力,及使展羽轻敌吗?」
  我立即道:「我所说的两事当然也是,其实当我第一眼看见碧翠妳,便深深地爱上了妳,但知碧翠妳之前曾立誓不嫁人,便去青楼,希望可找人能代替碧翠妳,那知根本是完全没法代替妳。」
  寒碧翠有些意乱,不再象征式的挣扎,道:「原来韩大侠到青楼也是为了碧翠,寒大侠可知当日不嫁誓言是如何?」
  我道:「当然愿闻其祥。」
  寒碧翠轻轻地道:「十八岁前,我从没有想过不嫁入,来向阿爹提亲的人也数不清那么多,可是我半个都看不上眼;阿爹死后,我对嫁人一事更提不起劲,为了阻止狂蜂浪蝶再苦缠着我,亦要绝了同门师兄弟对我的痴念,于是借发扬丹清派为名,向外宣布不嫁人,当日的誓言是这样的,若我寒碧翠找不到像我父亲那么侠骨柔肠、武功才智又胜过我的男人,我就终身不嫁。」
  我抱着寒碧翠更紧,道:「难道这些年来也无适合人选?我可不是完全符合资格?」
  寒碧翠幽幽道:「你……算是合符条件,只是好像有些不太老实,碧翠并不介意此点;而这么多年来碧翠确未遇过像韩大侠这么适合的人选,另外其实碧翠自身还有一个不能公开的问题,只是我想韩大侠应能顺利解决此问题。」
  我轻吻寒碧翠,问道:「那么碧翠是肯嫁给我吧?那展羽之命便是聘礼,而那问题是什么?」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石女破处〞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三十六回:石女破处
  寒碧翠犹疑道:「那问题可以迟些再谈;但碧翠是正正经经的女儿家,除非选定良辰吉日,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书六礼,拜堂成亲,否则碧翠是绝不肯与人苟且鬼混的!」
  天啊,那要我等到何年何日?我立即道:「韩柏是孤儿没有父母,相信寒大侠在天之灵也必同意,媒妁之言到青楼要多少有多少,三书六礼那及展羽之命为聘礼?选定良辰吉日拜堂成亲是理所当然的事,可是现在鹰刀在我手上,不知会引多少人来强抢,而且以庞斑为首的魔师宫及塞外高手,也必会出现,虽然以我武功,或可安全救走碧翠,但丹清派却可能因此受拖累!」
  寒碧翠听到丹清派有危,便紧张问道:「那该如何是好?」
  我轻抚寒碧翠,答道:「我不能留在长沙太久,我们可以先洞房,其后再补拜堂行礼。」
  寒碧翠推说道:「我们可以迟些才洞房……」
  我立即道:「我所练的武功专讲阴阳调和,本来想与碧翠合欢之时,助碧翠功力大增,以发扬光大丹清派。」
  寒碧翠听到能大增功力及光大丹清派,明显大为意动,问道:「真的可以吗?」
  我笑道:「这是当然,试问我何曾骗过碧翠?」
  寒碧翠灵眼闪烁,笑道:「你骗碧翠的事可多了,例如有……」
  我岂能让寒碧翠再多说下去?立时用嘴唇封闭寒碧翠的说话能力,双手在她那挺茁的酥胸上不停抚摸……。
  唉,很多同时有超过一女的男子,也会想法去骗他身边的女人,短时间或一次可能成功骗到,可是时间久了或是多次,大多数也是骗不了,问题只是女方能否忍受?不说穿扮作不知而已。
  过不多时,正当我想为碧翠脱去衣裳,碧翠阻止我并有点不好意思地道:「碧翠有个大问题必须先告知夫君。」
  我只好一边继续隔衣爱抚,一边问道:「那是什么?」
  碧翠尴尬地道:「碧翠年青之时,曾有位精通医术的前辈说碧翠是天生石女,除非是天生异禀的男子,否则没法与碧翠合欢,所以后来碧翠才借故立誓不嫁人。」
  原来是此不可告人的理由,我对碧翠道:「碧翠别担心,先让为夫看看情况如何。」
  我见寒碧翠没有反对,便动手为她脱去裤子,寒碧翠还与我非常合作。
  我观看了碧翠那已出水的阴穴一会,把手指慢慢地伸进直至那处女膜,感觉比小芝她们的薄膜,确是厚上了好几倍,普通一般男子确是无力冲破,但我当然完全不同!
  我向非常关注地看我的碧翠笑道:「的确是天生石女,普通男子当然是不行,但为夫正是天生异禀,即使没有洞的地方也能钻一个出来,更何况只是厚了几倍如此少问题?」
  寒碧翠放下心头大石,喜道:「当我看到你那儿能转碟转人,便知你有此能力。」说罢寒碧翠便主动脱去上衣。
  原本寒碧翠到青楼来偷看我,背后还有这个,关系到她终身应否得到男欢女爱之目的。
  寒碧翠的三围我估是三十四吋半、廿三吋半、三十五吋,配上她那绝美之面容,充满成熟韵美,却又有点未经人道的少女味道,但眼中却出现对性的渴求,论姿色明显比柔柔更胜一级,除了梦瑶妹及靳冰云外,是我目前所见最美之女。
  心结解开的寒碧翠,便放开一切与的欢好,当我用特别手法为碧翠带来人生第一次高氵朝之时,我的气动旋震冰火棒,便钻穿一切坚韧的隔膜,而不知是碧翠的内功较强,或是处女精气积存已久,我感到她一人的处女精气,比之小芝等四女相加还更强!
  而我感到与身旁的鹰刀,生出很强的感应,接触后探索,悟出战神图录极强一招〝天崩地裂〞,这招只比天地鬼神弱些,比之赤雷三击还强得多了!
  当我将碧翠那强大的处女精气,和寒碧翠交流九次之后,便全数存放于寒碧翠体内,她体内本身的真气内力,自然地与她那强大的处女精气融合为一,功力当然立时大进,恐怕比她再苦练十年还要多!
  而之后的合欢中,我见碧翠的内力大增,而战神图录的天地太极,以柔及巧为主,应该配合她本来的武功,于是在交合之时用道心种魔大法的精神影响力,通过肉棒往她直接传去!
  吸纳了强大处女精气的寒碧翠,可能又忍了多年的情欲,比之青楼的女子还渴求更疯癫,好像要把我榨至一滴不尽!
  云雨之后,碧翠享受被我的爱抚与疗伤,舒服地笑道:「刚才真是舒服,难怪青楼那些婊子争着与你欢好,夫君这次真是没有骗我,真能在交合之时,帮我提升功力,不如我们再来多一次提升功力好吗?」
  我笑道:「我岂会骗我的好妻子碧翠呢?只是若要提升功力,便必须要靠处女精气才可,所以我才需要那些琵琶仔;碧翠妳刚破了身子,合欢之事还是迟些吧。」说完我便轻吻她一口。
  寒碧翠若有所思,之后问道:「夫君刚才传来的招式,好像是曾荡开我长剑,及最后打败那展羽的,那是什么?我现在想试试融合于丹清剑法之中。」说完碧翠便赤裸着身体,舞起剑来。
  我说道:「这便是鹰刀之谜--战神图录的其中一招,名为天地太极,我所有悟得已尽传于妳。」
  此时寒碧翠尽吸了本身强大的处女精气,功力突飞猛进,再配合天地太极与本身的丹清剑法,威力大增,她原本绵密细致的剑法,绵密之处更见连绵不断,细致之处变得更精巧细腻,原先招式上的一些缺点,也好像消失了一般;而体态极美的她,赤身露体地舞剑,直可比得上柔柔的脱衣舞般吸引,比易燕媚的掌上舞也只差一级,我下身也要抬起头来观看。
  香汗淋漓的寒碧翠在舞剑完后,便给我上面的头及下面的头各轻吻一口,问道:「夫君真是好,不知夫君若吸了其她的处女精气,能否转传给碧翠?」
  我想了一想,之后道:「未尝试过我也不清楚,但处女精气能维持的时间极短,若不能在短时间内吸纳与体内真气融合,便会自动消失,而且只限男女交合之时传送;吸了一个处女精气后,立即与别人交合传送,是有可能成功,但我不能确定。」
  我见寒碧翠快速地简单穿上衣服,我急问道:「什么事?」
  寒碧翠笑道:「碧翠为夫君找人尝试,你在此等我一回吧。」
  天啊!碧翠妳想干什么?难道为了增加功力,为了把丹清派发扬光大,这样的事情也能干?唉,但我又可不是一样?真是有其夫便有其妻,我无言了。
  不一会,碧翠便带同她的贴身侍婢灵儿进来,我估计灵儿是在附近等待主人,虽说贴身侍婢服侍姑爷是很普遍的事情,但我岂是喜欢强人所难?
  灵儿面上红红,含羞答答地望向我,而寒碧翠竟推灵儿过来,我问寒碧翠道:「碧翠妳岂能为了自己提升功力便如此?而且也不一定成功。」
  寒碧翠笑道:「灵儿早对你春心动,本小姐也只是成存她吧;而夫君你不想知道能否成功传送吗?」
  我向灵儿问道:「灵儿,妳知否妳小姐想妳做些什么?妳不后悔吗?」
  灵儿脸极红,极细声地道:「灵儿能服侍姑爷,是灵儿的福气,小姐向来待灵儿也很好,能帮小姐,要灵儿死也甘心。」

  寒碧翠之婢-灵儿
  事已至此,我还有何话可说?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七言淫诗〞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三十七回:七言淫诗
  寒碧翠很快便脱光自己简单搭上的衣服,又露出她成熟诱人的完美身躯,之后便帮灵儿脱衣,变成了小姐服侍贴身侍婢,灵儿当然不敢接受,便很快地脱光自己。
  灵儿可能因为小姐不嫁,而变为自己也不嫁吧,但自己当然又想嫁;她长得也算是清秀,与寒碧翠这种大美人当然不能相比,比之白露便相差不远,三围我估是三十三吋、廿五吋、三十四吋;平心而论若是在街上看到,也肯定是美女一个,可惜在寒碧翠身边,当然是完全被比下去。
  我左手用熟练的手法,很快已使灵儿陷于疯狂;而我的右手,则在抚弄碧翠不久,便用指棒插进碧翠的小穴之内;我用肉棒对准灵儿那处女穴,非常温柔轻轻地慢慢插去,我又悟得战神图录的〝轻烟飞漫〞!
  我当然同时吸纳灵儿的处女精气,可能灵儿有些内功底子,又是为了小姐多年未破,故处女真气比小芝等强,当然比之碧翠仍相差很远。
  我引导处女精气在自己体内运转一周,之后从肉棒抽插时传往灵儿又运转一周后吸回,再于自己体内再运转一周,便从右手指棒传往碧翠体内,等碧翠让处女真气运完一周,便从指棒吸回,如时者循环五次,最终便把处女精气全数存入碧翠体内,可能由于碧翠刚有融合处女精气的经验,故很顺利便完全吸纳了灵儿的处理精气,之后她离开我的指棒,便自行运气引导真气结合,估计她又增长了三年功力。
  我将灵儿弄至高氵朝迭起后,没有发射便退了出来,再插入疗伤的手指,原本我是想与碧翠来多一次,可是碧翠竟道:「碧翠不像夫君般有魔功,能任意吸纳处女精气,只是因为自己体内的处女精气刚融合不久,真气还未曾完全定形,才可顺利吸纳其她女子的处女精气,若是过些时候,真气已完全定形,恐怕便无法再吸纳更多别人的处女精气。」
  我问碧翠道:「那碧翠想如何?」
  寒碧翠笑口盈盈地道:「碧翠家中还有些未嫁的婢女,对韩大侠也非常爱慕,而长沙还有其它青楼,想必也会有些琵琶仔,需夫君好好对待。」
  我怒道:「不行,这什么可以?碧翠妳当夫君我是什么人?」
  寒碧翠笑道:「碧翠的夫君当然是韩大侠,韩大侠不是曾说过,要让那些可怜的婊子好好快乐地享受一次,有个美好的回忆吗?而且夫君亦答应了助碧翠增强功力!」
  我想了一想,道:「但我总是感到有些不妥,但又想不出是什么?」
  寒碧翠笑道:「想不出便即是没有不妥,碧翠约一个时辰后,便会带人回来,夫君在这段时间可到处游憩,但要保持体力。」说完寒碧翠便穿回衣裳。
  而高氵朝过后的灵儿,也已经完全复完,便帮碧翠穿衣。
  唉,我是有得插但无得吸,所以总是有点难过,而且碧翠这般找人,姿色肯定不高,但我却找不到反对的理由,在她们未穿好衣服,我便快速穿衣先离开。
  在平房中过了半个时辰多些,此时还是正午,我不知不觉又行到了长沙大道,这里的青楼在此时当然未开业,但我包下的一所,由于未足一天期限,而且我曾说会再来,故仍有人在等我。
  当我步入青楼,便又受到热烈欢迎,但红袖、白露、小红、小芝、小薇、小河等六女仍在休息中,当中如诗竟对我说:「我们几位姊妹,刚为韩公子作了一首诗。」
  我当然大感兴奋,于是如诗便一边奏琴,众女一边唱给我听:
  韩柏肉棒有三条
  变大缩小能转弯
  转碟转人万皆能
  女子拍手齐赞好
  双手弄至满门水
  开苞破处不怕痛
  持久力强无花假
  高氵朝迭起唯靠他
  她们竟还排有舞蹈,我未听完已差点笑过不停;当时我实在想不到,此诗之后传遍各地青楼,流行一时!
  之后我与众女风花雪月,但我现在却没有再干的动力,而且我还要留力,不久后,与寒碧翠约定的时间差不多,我便返回平房,而面对众女的不舍,我放下了二百両银作打赏,才使她们笑颜再现乖乖地让我离开。
  回到平房,寒碧翠还未返回,我等了不久,寒碧翠便带同七位少女回来,果如之前所料,并无姿色出众之女,好在七女也年轻,没有给我讨厌的感觉;事实上在寒碧翠这十大美女身边,一般美女也显得平凡无奇。
  但我总是觉得寒碧翠有点那过,便道:「碧翠妳岂可如此勉强她人?」
  寒碧翠抱着我笑道:「她们知道碧翠的夫君是如何温柔能干,兼又英雄了得,也全是心甘情愿,而且她们也只是一些无权自己选择的女孩。」
  我望向七女,她们也无反对之意,个别还露出期望一试的目光,相信是我在青楼的事迹,及杀败长沙府内无人敢惹的两大黑榜恶人,再加上出名不肯嫁人的长沙府第一美处女力证,对一个无权自己选择的女孩来说,肯定是最好的选择,我还能异议吗?
  一个时辰多些后,终于算是满足了寒碧翠的要求,同时又使七女感到高兴满足,但我自己却没有达到真正高氵朝,不过我最大收获,是又悟得战神图录中的〝伏土千化〞及〝道远流虚〞;之后灵儿则负责送七女离开及善后。
  此时已接近黄昏,我进长沙府也有一天,而这一天,也真是精彩万分,特别是占了十三个处子之身,可惜只能吸取四个处女精气,其余九个尽归寒碧翠所有。
  寒碧翠在吸纳完七个处女精气后,估计又再增长十年功力,她嗔道:「若非夫君你打败了展羽,碧翠现在便能亲手打败展羽,为父亲报仇,把丹清派发扬光大,这都是夫君你的不好。」
  我双手抚弄碧翠那动人的赤裸身躯,叹道:「唉,这又是夫君我的错吧,目前碧翠妳功力大进,武功应该已不在展羽之下,试问有谁能估到碧翠妳不用半天,功力便如此突飞猛进?若是能利用展羽错误地低估了妳的实力,的确是大有可能打败展羽,但恐怕碧翠亦要付出一定代价。」
  寒碧翠笑道:「碧翠见夫君你知错,便准你双手将功补过吧。」
  我淫笑道:「为夫必尽力而为。」说完我双手便展开全力攻势。
  但寒碧翠阻挡了我双手的攻势,道:「碧翠不是说这样,而是夫君的双手百兵,能否传给你的好妻子?」
  我只好停止攻势,道:「双手百兵是靠赤尊信天生对各种兵器的熟悉,加上数十年苦修及使用的经验,还要加上魔功才成,恐怕注定非要失传不可。」
  寒碧翠听后便扁嘴不开心,我想了一想便道:「碧翠妳所吸纳不同人的处女精气,要完全好好控制运用并不易,战神图录中的一招长生未散,可以有助妳体内真气控制。」
  寒碧翠听喜道:「那夫君快传给碧翠吧。」
  我一面继续抚摸,另一面淫笑道:「这需要在合体之时,由棒中传授,为夫必尽力而为。」说完我全身上下便展开强烈攻势……。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雪肤返童〞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三十八回:雪肤返童
  通过合体中传授了长生未散给碧翠后,碧翠那诱人的身躯也给我热烈的回报,在之前灵儿及七女中没法达到高氵朝的我,终于在碧翠那成熟美妙的骄躯之内,得到了彻底的爆发喷射!
  而碧翠她也第一次,尝到我气动旋震冰火棒的真正滋味!
  云雨过后,碧翠笑道:「真想不到夫君你还有如此绝招,难怪其她全部的女人,也给夫君你弄至如此欲仙欲死。」
  我试问道:「那我的好妻子碧翠大人,妳介意为夫有很多女人吗?」
  寒碧翠立即道:「当然介意,而且是非常介意,试问有那个为人妻子的会不介意?不过,碧翠知道夫君是为了增强功力,而逢场作戏,只要心中仍是念挂着碧翠,碧翠是可以原谅夫君,而夫君悟得有什么战神图录的武功,若是适合碧翠修练,夫君该知怎办吧?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子,也不可以纳为妻子,与碧翠平起平坐!」
  我当然是先答应(…之后才算):「好的,一切也照碧翠的意思办。」
  寒碧翠笑道:「夫君真听话,为奖励夫君,碧翠会在长沙府密识一些处女给夫君享受,当然那些处女精气,便由我这做妻子的承受好了;夫君打算何时离开长沙?之后又有何打算?」
  我想了一想道:「现在我只想抱着我的好妻子睡一觉好的,醒后当然又再爱多一次,之后可能便离开长沙,我是越快走越好;之后为夫会合一些朋友再上京,可惜碧翠身为掌门,又要发扬丹清派,而以碧翠现在的武功,丹清派必有一翻大作为,无法陪伴为夫,为夫一年内应可回来找碧翠。」
  睡醒时已是傍晚了,我发现怀中玉人的雪肤,竟比之前滑嫩得多,就如初生婴孩一般细滑,现在连年轻的小河皮肤也不及碧翠滑溜;碧翠自己也发觉此改变,双手不停地自我抚摸,越模越是开心满意,其实碧翠已有廿五岁,这些年来只专于习武苦修,又无心保养皮肤去吸引男人,皮肤自然没法与少女时代相比。
  我笑道:「定是碧翠吸收了九个处女精气,加上为夫的阳精滋润,才会出现如此雪肤返童的退变。」
  全身滑溜胜丝的碧翠,对我的吸引力又增加了,我当然想再次享受,但此时灵儿出现在门外似有要事,碧翠见灵儿已是〝自己人〞,便唤灵儿进来;灵儿进来后一见光滑异常的小姐,便是一呆,我便略作解释碧翠雪肤的变化。
  灵儿带来莫意闲已被制好的人头,及红袖托丹清派转交给我的一封信,封面写明致韩柏大侠亲启,信中内容是:『红袖自从初遇韩大侠,便对君一直念念不忘,与君别后,魂断神伤,现红袖已为自己赎身,万望韩大侠答允,收红袖在君身边服侍,不论为奴为婢,红袖也甘心情愿,终此一生无悔。』
  我看完便把信交给碧翠,以示由她决定,碧翠看完信后平淡地道:「看来夫君对女子的吸引力非同小可,连长沙出名高窦的红袖也是如此,碧翠便准她为妾吧,夫君上京不方便带她同行上路,碧翠便代夫照顾她吧,那夫君如何答谢你的好妻子?」
  我当然明白碧翠又想要武功,于是便道:「战神图录的〝迁变融贯〞,有利招式及运劲变化,最适合现在出现变化的碧翠。」
  而寒碧翠见灵儿全身满是欲火,便准许灵儿留下来一起取乐。
  通过交合中,我传授了迁变融贯给碧翠,又使出各种手段,务使碧翠及灵儿高氵朝一浪接一浪;而充满成熟韵味的寒碧翠,现在再加上雪肤嫩滑胜丝,又给我带来新的刺激及快感。
  欢愉过后,我还想紧抱碧翠那成熟又异常嫩滑的雪躯,可惜是碧翠说要及时练功,以便将新旧招式与各种真气融合;唉,看来我这位夫人,始终最重视的是武功与丹清派,我这个可怜的夫君在她心中根本无地位。
  红袖之事,便交由碧翠这夫人处理,待灵儿服待我清洗及用膳后,碧翠仍未练完,可怜的我还是直接离开长沙府算了。
  此时正是夜深,我感到有几个人正监视我,其中一个我最注意的,正是掌上、马上、棒上也可舞的易燕媚,我飞身往她处奔去,然后一手便把她紧抱怀中,再几个飞跃便出了长沙府,同时亦远离一些监视者。
  易燕媚笑道:「快放下燕媚,难道你忘了燕媚的轻功不弱?」
  我笑道:「我喜欢抱着燕媚的感觉,而且恐怕一放手,妳会像只燕子般飞走。」我运起精神力感应及联络灰儿。
  易燕媚笑道:「你是放不下那个美女掌门人,或是长沙名妓吧?」
  我轻吻燕媚一口,再道:「我与燕媚曾合体击退强敌,感情当然较深;我在长沙之事,燕媚也知道?」
  易燕媚笑道:「一些吧,例如韩柏肉棒有三条,变大缩小能转弯,转碟转人万皆能,女子拍手齐赞好,双手弄至满门水,开苞破处不怕痛,持久力强无花假,高氵朝迭起唯靠他。」
  我自豪地笑问道:「燕媚肯是忘不了我,决定和我一起吧?」
  易燕媚笑道:「只对一半,燕媚是想和你在一起,但在此之前,燕媚想先到塞外寻找父母。」
  因为我知燕媚该是由干罗自少养大,所以我奇道:「燕媚有父母吗?」
  那知易燕媚听后一个无力粉拳轰在我胸口,之后骂道:「难道燕媚没有父母所生,是由石头爆出来的吗?」
  我无言了……。
  之后易燕媚又道:「其实也是近期才由方夜羽告知,燕媚之父母本是蒙古人,蒙古战败后,父母在中原被明军不停追杀,后来避祸塞外,中途与还是婴孩的燕媚失散;所以燕媚才会流落中原,后来被干罗自少训练;而燕媚助方夜羽便是为此原因。」
  我一手抱着燕媚的臀部搓揉,一手在燕媚的双乳上搓揉,关心地问:「消息可靠吗?」
  易燕媚想了一想便道:「燕媚也曾查过,消息应该不假;即使是假,燕媚也只是白行一次。」
  我问道:「若燕媚找到父母,或是长时间也找不到,会否回来找我?」
  易燕媚笑道:「难道韩大侠不知自己对燕媚有多大的吸引力吗?这样吧,若燕媚找到父母,最多团聚一个月;若三个月也找不到便放弃。」
  此时已找到灰儿,我便抱起燕媚飞身上马,把燕媚面向我放在马背上,便往上京的水路上驰去。
  我心想,若非有燕媚在,我必把后面的监视者,引来再杀(美女除外)!现在与燕媚有事要干,便放过他们吧。
  我问道:「那燕媚何时起行?」
  易燕媚双手在我身上到处抚摸,笑道:「燕媚本想告知你后便走,以免舍不得你,但恐怕你不干足燕媚半天,也不肯放燕媚走吧?」
  我淫笑道:「知我者易燕媚也。」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秀艳双女〞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三十九回:秀艳双女
  此时夜深,我与易燕媚在马上合欢也很方便,当然间中要下马落地,换其它花式玩玩,例如在树枝之上,借助树枝的弹性来干,当中又悟出战神图录的〝树静石动〞!不过若非我与燕媚皆是轻功高明,很多招式根本是做不到,而掌上可舞还是首次变〝树上可干〞。
  直到黎明之时,我已与燕媚欢好了三次,我在非常依依不舍下,让易燕媚暂时离开我到塞外寻找父母,但我有预感,我们将来必可再见。
  之后我和灰儿遇林过林,上丘下坡,不知跑了有多少里路?间中倦了便休息一会,期间我又再练无想十式与不死印法,发现不死印法好像是与佛门武功有关,对此两种武功的领悟又再多了一些。
  在下午之时,离开长沙府也有大半天,我和灰儿来到一道清溪之旁,只见四周环境优美之极,幽谷疏林,于是放缓速度,沿溪而上,前方隐隐传来水瀑轰鸣的声音,虽给树林阻了视线,仍可想象得到那里定有飞瀑清潭的美景。
  灰儿受不住溪水的引诱,不肯再前进,径自俯头往溪水里喝个痛快。
  我也下马喝了一口溪水,感到有淡淡然女儿幽香,难道上游有美女出浴?
  我便一个人沿河而上,穿过秘密林后,地势渐高,怪石一块迭着一块,层层高起,石隙间丛草杂生,秋色怡人,如入世外胜地,人间桃源。
  我往上走去,目标是最高的一块横石,水响声正是由石后传来。
  我感到石后有两个人,给我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像是花解语又偏有明显分别,难道同是修练女姹大法?若有此采阳补阴的妖女,我身为大侠的岂可不插……说错了,该是岂可不理?
  我立即运起战神图录的〝轻烟飞漫〞,在完全隐藏气息下,无声无息,就如烟如雾般飘往石上。
  当我全无声音气息来到石上,在石后只见一道小瀑,由山壁飞泻而下,落到石后一个丈许见方的水潭里,清可见底。
  使我目眩神迷的,是坐在清潭边石上的一个白衣年青女子,她无限舒适的坐在那里,手中拿着布巾轻轻揉抹着那头乌黑秀发,水光盈盈,显是刚曾沐浴潭内,瓜子型的俏秀脸庞,一对美眸黑白分明,带着种说不出的媚姿,晶莹白雪的肌肤,透出一种健康的粉红色,教人找不到任何瑕疵。
  天啊,此白衣美女的姿色,比从前的寒碧翠明显更胜,与得到爱情滋润及肌肤变为白滑胜雪的寒碧翠比,却是难分高下,难道又是十大美女?而且此白衣美女身上散发出女姹大法的气息,对我绝对吸引。
  之后见那美女放下抹头的布巾,让秀发像那道飞瀑般散垂下来,猛力摇了两下,舞动长发,挥掉剩下的水珠,看得我目瞪口呆,心中叫道:天下竟有这么诱人的美女?
  此时我才发现她身旁有个白衣俊童,难道是她的情郎?那我便要把他……但我再细看,他不但脸目清秀,而且皮肤又嫩又白,非常整洁干净,胸脯上那处的衣物特别高隆,明显是扎了布条,使原本丰满的地方,变得在视觉上平坦起来。
  我感到那白衣俊童也带有女姹大法,故肯定他是女的,男人中除非有像我般有道心种魔大法,又吸取了练女姹大法的高手,才可以用男身带有女姹大法的气息;再看那白衣俊童,若换上女装,应可比上红袖甚至柔柔那级数。
  我奇怪为何她们二人与花解语,三人均是练女姹大法,但三人却好像各有不同,我在同是魔门的赤尊信记忆中,知道女姹大法源自西藏的欢喜秘密法,以百年前的白莲珏最是有名,为开派宗师,花解语便是这一派系的杰出弟子;当年白莲珏有两个婢女,都学到了她的女姹术,一为汉人,另一个是高句丽女子,两婢分别创立了闽北的女姹派和高句丽的媚心术,看来此二女该分别是这两派的后人。
  当我正想是否应出手之时,只见那白衣美女与白衣俊童互相爱抚,拥吻,不久便开始互双脱衣,于是我便决定还是先看清楚,迟些再说吧。
  在她们的呻吟声中,隐若听到那白衣美女唤那白衣俊童为秀色,而那秀色则称那白衣美女为花姐,花姐?在十大美女中……,难道便是〝花花艳后〞盈散花?
  闽北女姹派传人-秀色(左);花花艳后-盈散花(右)
  首先脱光的是秀色,果真是美女一个,她轮廓秀丽、眉目如画,秀色的三围我估是三十五吋、廿四吋、三十四吋半,不过她最动人的地方,并非她的俏脸,而是她藏在骨子里的骚味和媚态,举手投足间,便把玲珑浮突的曲线表露无遗,绝不比柔柔或燕媚差。
  在我看得双眼发亮之时,比秀色更美的羊脂白玉终于出现了,盈散花的三围我估是三十六吋、廿四吋半、三十五吋半,她除了没有任何瑕疵的高挑身材外,最诱人的是她那娇散的风姿,像这世上再没有能令她动心的事物似的;她那对有若嵌在最深黑夜空里两点星光的美眸,柔情万种地凝望着秀色,既大胆直接,又含着似隐似现的神秘神;盈散花这种欲拒还迎的神情,才是诱人的最高境界。
  从盈散花那微微发光的雪肌来看,估计是已达先天之境,比武功大进后的寒碧翠还要高,要我在不伤她或被她所伤下制服她,绝非一件易事;我便想起莫意闲看准我出精时偷袭,这招应该很有效吧。
  但是,身为大侠的我,从来也不喜欢勉强她人,如何可以先偷袭后施暴?
  可是,如此两个绝色美女,找不到像我这般的男子欢好,是多么痛苦可惜之事?她们习女姹大法,便应惯于男女欢好之事,特别是花花艳后盈散花更是出名的荡女,而另一个叫秀色的,该是代表秀色〝可餐〞吧?而女姹大法又是害人魔功,身为大侠的我,岂能不吸取而让她们作〝奸〞犯科?最多我干完她们一次后,若是她们不同意,我便让她们也干回我一次或几次,那不是很公平吗?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偷袭得手〞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四十回:偷袭得手
  此时,盈散花与秀色均面对面坐在石上,互相爱抚,间中有接吻,不过她们互相抚胸的手法,使我特别注意,原因除了她们的各自一对美乳均是极品,还有手法是非常特别,因为一般男子摸女子之乳房,首重是自己手特别是指尖的快感,很多是以抓、揸、捏或用力搓等为主。
  但盈散花与秀色她们的手,却是小心翼翼地,像欣赏一件易破的艺术品,细腻的互相抚摸对方乳房的每一吋,在适当的时间,才添加一些特别的刺激,看来,女性才是最懂得如何令女性舒服,这点由于男性的生理结构是不同,特别是一些只顾自己享乐的男子,是万万比不上的。
  过了一会,盈散花与秀色便改为侧卧,而且互相面向对方私处抚弄,又不时用唇齿磨擦、轻吻、吸吮;盈散花的嘴唇更含着秀色的阴唇,拉长了足足超过两吋,看来秀色的阴唇比盈散花的嘴唇更大更有弹性;间中她们也伸出舌头舔、钻、插、点、拍。
  我需不时用轻烟飞漫转换位置及角度,才能看清楚一些精彩的情况,早已看得热血沸腾的我,下身早已硬硬的撑起,故我把裤子也脱了,走起来也比较方便。
  之后又见盈散花,竟把一只纤纤玉手,整只也伸进秀色的阴户之内,还直末至手腕……连前臂也伸进两吋,此时秀色已发出急速且混乱的呼叫;天啊,虽然盈散花的左手比一般男子的手细小,但比之像我般的大肉棒明显还大,更想不到那个秀色可餐的吞吐量是如此惊人。
  我本想等秀色用手还击盈散花时才行动,但等了一会也不见秀色有动手伸入之意,还看到秀色的下腹微微隆起了一些,阴阜上一片黑林不停摇晃,听到秀色之呼叫声我已无法再忍,是时候到我行动了!
  此时秀色的一双美目早已张不开,我先选一处盈散花看不到的位置,先用战神图录的〝动静之机〞,此招胜于在静中能立时转为动,快速启动,我再用尽我所懂最快的身法,闪电般突冲弹射而出,我相信此时的我,身法绝对不会比里赤媚或红日法王慢。
  当我接近之时,盈散花已有感觉,但可惜她左手仍留在秀色的阴户之内,而秀色亦有少许知觉,但紧张之下相信阴户夹得更紧,使盈散花之左手更难拔出,当然是因为盈散花不想伤及秀色那幼嫩的阴道,否则她大可运劲于左手破阴而出!
  我立即双手十指闪电般弹出,化作十支判官笔一同点射,左手攻向秀色,右手攻向盈散花。
  正在高氵朝中而且阴户还被插有一手的秀色,当然是全无还手之力,便被我左手点了背心几处大穴,本身武功不太弱的秀色,便是如此毫无还手之力便给我控制了。
  我点倒秀色之同时,右手已攻向盈散花,盈散花当时是侧卧中,右手被自己身体压着行动不便,左手还在秀色的阴户中被夹紧,无法在不伤秀色下拔出来,只得用左腿向我踢来,粉红色的阴户因此向我张开,比盛放中的牡丹花还要好看,不过现在不是赏花而是采花之时。
  试问盈散花的左腿岂及我右手灵活?我立即化判官笔为飞抓,手腕反手一转已抓紧盈散花的左脚腕处,一面运上阴阳螺旋劲侵入,另一面制她脚腕处下半身的穴道;此时盈散花勉强微一转身,右手向我拍出一掌;我左手从秀色处缩回,与盈散花不太灵活的右手见招拆招,当然是大占上风。
  我右手沿盈散花那又白又滑,足足有四十三吋的长腿游上,一路上加点沿途各穴,当到达盈散花的腹部丹田时,盈散花的左手终于从秀色的阴户顺利地退了出来,可惜一切对她来说已是太迟,我刚好已封锁了她的气门,又点了她全身的穴道;空有一身高强武功的她,便是在如此环境下被我所制。
  面对如此娇艳欲滴的双女,我二话不说,便立即把坚硬已久的大肉棒,放在盈散花那已张开的阴户上磨擦几下,便插了进去,但插入之时,竟发觉盈散花那里极为紧窄,若非她与秀色欢好时早已湿滑,恐怕少许也不易进入,而当我进入少许之际,便竟感到前路有薄膜阻碍,就如处女一般?
  再看盈散花的面容,竟露出极痛苦之神色,就如处女初次被大物破身时一般,什么事发生?难道出名的荡女〝花花艳后〞盈散花竟还是处女?这有什么可能?又或眼前被我插入了少许的如此绝色艳女,竟不是花花艳后盈散花?
  不论是什么原因,我也是个怜香惜玉的君子,便同时用双手分别刺激盈散花身上两个敏感点,再运功把大棒缩为中棒,并停在她那处女膜前便不再进,看到盈散花脸上痛苦之色减退,却出现极讨厌的神色,难道盈散花是讨厌男人的吗?
  我好人继续做,又多刺激盈散花身上其余两个敏感点,我现在所知的四个也同时用上,还是我对女子第一次如此;我嘴唇也不空着,吻着盈散花那紧合的樱桃小嘴,全身所有接触之处,也传出带有女姹大法的魔种媚功。
  不久在盈散花脸上,便露出阴晴不定又非常复杂的神色,当中包括有些好奇、怪异、情动、抗拒、渴求……,面对如此欲拒还迎的神情,比什么也要吸引难耐,此时我已不能再忍,下身大力一顶!
  盈散花的处女精气,可能因习女姹大法,竟比寒碧翠的更强更纯,我当然要使出魔功尽吸,但当我贪心地尽情吸纳之时,心中竟响起警告之声,感觉有点像当日寒碧翠突然刺我一剑时出现的不知名魔种。
  我立即全力感应危机,发现竟有无数细若微尘的虫卵,在我吸入盈散花的处女精气时,一同吸入我的血脉里,这些虫卵是什么东西?
  我以赤尊信深懂魔门的记忆,知道这是〝姹女蛊术〞,只能由具有处女元阴的女子,以本身元阴精血喂饲蛊虫,在施术时须以精气驱蛊,损耗极大,所以施术后的女子不能活过百天之数;而施术者利用阴阳相吸之理,把与处女元阴结合后细若微尘的蛊虫,由精气传入男方的血脉里,遍布全身无形无影,只要蛊虫受到外来的刺激,引发蛊术的媒介,立即会侵蚀体内精血,教人精枯血竭,立时倒毙当场,无药可救!
  天呀!我韩柏以做大侠为已任,又爱护女性,为何要让我中此诧女蛊术?难道我会因此便英年早逝?十大美女我还有八个未上,怎可如此?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悲惨回忆〞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四十一回:悲惨回忆
  但我细想,目前的盈散花,完全在我的魔功控制下,根本没法施术驱蛊,而且蛊虫只在虫卵状态,亦并未遍布全身,相信是因我运魔功尽力吸纳处女精气之时,吸引了蛊虫而来,而蛊虫未经施术故只是仍在卵的状态,并未变为害人的成虫状态,而我的魔功应能好好地控制虫卵长期保存在虫卵状态。
  而被我抽插中的盈散花,因没有施术驱蛊,故当然不会有百天之危,我是救她一命;而我若用道心种魔大法驱蛊,一次只驱用一半的蛊虫,我便当然无性命之危,虽每次只用一半的蛊虫,但加上魔功会将蛊虫魔化,威力之大不在原本的诧女蛊术之下,即变为我可用两次的〝魔姹蛊功〞!此功便当是我好心救人应得之回报吧。
  在我体内运转盈散花的超强处女精气之时,在鹰刀之处我见到那天神模样的战神,又乘坐那似龙非龙的怪物,由右下角向上飞,穿过了九重云,飞向左上角,和第一幅恰是相反的方向,正是战神图录第四十八招〝重返九天〞!
  当我尽数吸纳盈散花处女精气之后,没有转回盈散花体内,那是为免她回复功力做傻事,这当然也是为了她好,因为她回复功力便会与我动手,而她不是我对手便肯定会受伤,这是何苦来由?
  而当我运用各种方法,使盈散花达至高氵朝之际,更用上气动旋震冰火棒,立使盈散花心神受制,如狂如疯致心神失守,此时正是我吸进她体内的女姹大法真气之时。
  在我吸纳盈散花本身真气之时,我与她精神相通,可能是因为之前我曾引出控制精神力的恐怖恶魔,我竟能清楚看到盈散花藏于深处的记忆,而上次吸花解语时无此情况,可能是当时那恐怖恶魔尚未被引出之故。
  我从盈散花的记忆处知道:盈散花本乃高句丽无花王的后人,而〝散花〞两字正暗含无花王朝消散之意;在盈散花年幼之时,因明国特别是燕王协助高句丽叛军谋反,而使无花王及差不多全部亲族被杀害,当时刚巧在宫外的盈散花及其亲姊,被一群燕王手下的明军追杀,当时她那只有十多岁的亲姊,为了保护只有几岁大的盈散花,在她面前惨被此群明军,轮翻施暴了足足大半天而至惨死,故盈散花长大后便很讨厌男人,特别是见男人在干那回事之时,也会忆起亡姐惨死的情况;对明国特别是燕王的痛恨,更是刻骨铭心!
  在盈散花快将被杀之时,高句丽媚心术的传人刚巧路过,对此群明军的暴行看不过眼,便使出浑身解数令那群明军精尽人亡,救了盈散花并收她为徒,后来更将自己毕生功力尽传盈散花,所以盈散花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深厚功力,而盈散花练那姹女蛊术便是想以此报仇!
  盈散花长大后曾经成为一个女飞贼,希望借此训练自己身手,同时收集能有助复仇的对象或情报。
  后来盈散花遇上闽北女姹派的秀色,因同流不同派的女姹大法互相吸引,而秀色另有一段对男子不偷快的经历,二女便产生一段同性的恋情,为隐藏盈散花实为处女并练有姹女蛊术,盈散花自己便以荡女之名在江湖行走,而所有与男人上床干那回事,均是先由盈散花施展媚心迷魂术,再换上秀色负责在床上真正交合。
  之后她们遇上意欲谋反的蓝玉将军,那蓝玉只想利用盈散花那姹女蛊术对付朱元璋或燕王;我连蓝玉协议之时的表情也清晰看到,我直觉感到那个蓝玉绝非好人,只是存心想利用盈散花,但盈散花被仇恨蒙蔽而没有发觉。
  若非我带有从花解语吸来的女姹媚功,恐怕如何厉害的手段,也无法使讨厌男人的盈散花真正动心,因为当年救她的女姹大法,也一样使她刻骨铭心。
  当我吸纳了盈散花的一半真气后,因有些同情及爱怜于她,便放弃再吸而把肉棒拔了出来;而吸纳了盈散花的处女精气及一半高句丽媚心术后,我的魔功及媚功当然又大大增加了。
  事实上我在盈散花体内还未满足,面对另一个赤裸的美女秀色,又是真正的荡女,我岂可不好好地满足她?不过我当然不会忘了为刚破处的盈散花温柔地治疗。
  我从盈散花处拔出来后,便立即又插进阴户仍是大张并湿滑的秀色处,那种滋味就如在花解语体内之时,秀色的阴道有些宽松,但她的女姹大法却能自由操控阴道的松紧,还因为宽松关系而令收窄的幅度可以很大,而一放一合之间,不知曾令多少男子欲仙欲死。
  而秀色的女姹大法配合阴道内的内牙,如万虫蠕动,比起紧迫的包含,又是产生另一种痕痒无比的快感,不需动也能乐趣无穷;再加上间中出现的强大吸力,竟像无数的吸盆,不知曾吸了多少个追求盈散花的高手阳精?
  我想起了刚才只是点了秀色的穴道,她只是没有移动能力,体内还能运起女姹大法,可不同盈散花被限制了不能运功;现在秀色是使出浑身解数,要我心神受制,如狂如疯致心神失守,她便可反败为胜。
  但我连花解语也不怕,难道会怕她一个秀色可餐?我便全心全意地享受秀色的专业服侍,真的是非常舒服!一个字〝赞〞!
  在我快将高氵朝之际,我却一惊,我忘了刚才与盈散花欢好,带给我的快感未散,再累积加上秀色,当然比一个花解语更使我动心,我当下立即抛开一切杂念,暗运〝无想十式〞的起首式〝止念〞的内功心法,心内正大平和,达至情欲分离,心道很险,差一点便受制永不超生!
  秀色被点穴不能说话,只是睁大眼睛,非常奇怪地望向我,当然是为何我能悬崖勒马,不受她控制?
  现在是我还击之时,只刺激了秀色两个敏感点,及出动气动旋震冰火大肉棒,便使秀色心神受制,如狂如疯致心神失守,我当然吸纳秀色的女姹大法真元,而我又看到秀色的往事。
  当年秀色的父亲把她两母女抛弃,后来母亲病死街头,自己则给恶棍强暴后买入妓寨,当然没有出现我这恩客而只有凄惨记忆,因此而失去对男人的信心,阴道也变得宽松;后来得闽北女姹派的传人搭救,更传授心功及学识。
  秀色也是个苦命女子,虽然不至于讨厌男人,但遇上盈散花后,两个同病相怜的女子,二女交流女姹大法,大家便一试倾情,秀色便甘心为盈散花做任何事,由她代盈散花在床上陪男人交合,秀色便使出女姹吸精大法吸取阳精,但秀色本身却没有消化及运用这些阳精,她只为了盈散花吸取及储存,预算等盈散花施展那姹女蛊术之后,再一次过传给盈散花,希望盈散花不会因施蛊术而损耗至死。
  秀色为爱盈散花甚至死也无悔,真是个有情有义,可餐可插的好女子。
  现在我肯定已救了盈散花不会因施术而耗死,全数吸纳秀色所储存之男阳精元,便当作是给我的回报吧,而这些男阳精元,虽然在数量上比花解语曾吸的人少很多,但不少均为高手,而且从未消化使用,胜在阳精质优且纯,而秀色本身的真气功力,我敬重她的情义只是吸了一少半便算。
  结合了盈散花一半的阴元,加上秀色一小半的阴元,再加上秀色曾吸的高质精纯阳元,以我强化了的魔功旋转混合,通过与秀色阴阳交合,再配合我本身的阴阳螺旋劲,大幅强化为〝超强阴阳螺旋劲〞!
  超强阴阳螺旋劲形成之时,我从鹰刀又悟得战神图录之〝日月精华〞!
  我意犹未尽地在秀色体内拔了出来,以停止再吸纳秀色本身的功力。
  现在我功力大幅提升了,媚功更是增长近倍,但性欲仍未满足,而且我这大侠该如何纠正她们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情欲疗神〞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四十二回:情欲疗神
  盈散花及秀色二人,以盈散花的深仇最难解开,最好当然是从秀色身上下手……或者正确来说该是洞内插棒,若我在引起秀色情欲高涨之时,再辅以道心种魔的精神影响力,应能产生很大的作用。
  我继续爱抚高氵朝未过的秀色,并封锁了她的运功能力,却解开了她行动的能力,而秀色此时只懂不停呻吟,及身体强烈摆动,我们又再合二为一。
  我很易便使秀色高氵朝迭起,事实上,恐怕很难从一般男子身上得到满足的秀色,在我来说当然是完全不同,特别是现在我用尽各种手段及棒功,使秀色产生从未出现过的极乐快感,这是盈散花绝对没法相比的。
  我在秀色的耳边说:「秀色,忘了那个不负责任的无良父亲,忘了那班该死的恶棍,忘了在妓寨的非人生活,妳恩师传妳一切,及妳母亲也是想妳以后快快乐乐地生活,别帮妳花姐报仇而送死,找一个像我般有女姹大法能给妳完全满足快乐的男人吧。」
  我说话之时是用上一些道心种魔的精神力,却并非如对韩宁芷般的强制指令,而是像她母亲及恩师死前的遗言般,深深地印在她脑海之中,生出极大又非绝对的影响;事实上,当日韩宁芷因本身精神有问题,她自己极想忘掉一些悲伤的记忆,加上身体的状况又极差,我才有机可乘,魔种的精神力并非可在任何情况下,改变一个人的思想,对一个意志坚定的人,便很难产生影响。
  之后我与秀色,便在男欢女爱中获得高氵朝连绵,主要是以之加深刚才我说话的作用及影响,最后当然以激射为终结。
  而面对盈散花那完美的肉体,我很快已从起头来,我当然不会放过插在盈散花那紧窄的小穴。
  在我增强了的魔媚功及手法加棒法下,盈散花亦开始失控,我便解开盈散花的穴道,但当然仍是封锁她运功,而她亦只懂呻吟及摆动……。
  此时身边的秀色高氵朝已过,望向我这个从未见面的陌生人,但感到我知晓她的一生,说话又像她自己母亲及恩师,从我身上的魔功又隐若知道我是谁,望向我也不知该是恨或是爱;而之后秀色望向高氵朝中的盈散花,眼神更是复杂无比,我们三人该是爱人?是情敌?是丈夫与姊妹?是仇人?还奇怪讨厌男人的花姐竟被我弄得高氵朝迭起,秀色从未看过如此的花姐;一时间秀色思潮起伏不休,没有说话。
  我又用道心种魔的精神力,在盈散花耳边说:「散花,妳亲姐及恩师也不想妳为了报仇而送死,忘了无花王朝,忘了找朱元璋或燕王报仇,别再利用秀色,还有那个蓝玉绝非可靠,他不会帮妳只会害妳,忘掉对男人的痛恨,找个像我般带有女姹大法的男人,快乐地重过新生活吧。」
  我感到盈散花的仇怨太深,即使我用强制指令,恐怕也不能完全改变盈散花,反而可能会使她出现精神错乱,而现在我用的精神影响力,对盈散花有多大影响,我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而现在我要做的,便是要让盈散花感受男欢女爱之乐,以加深刚才我说话的作用及影响。
  不久,在旁观看的秀色也加入了战圈,一时抚摸及吻我,一时抚摸及吻盈散花,更奇怪我在盈散花下体不停抽插的肉棒,好像比在插在秀色自己下体时细小得多;我用四只手指的指棒去满足秀色,在我媚功大增下的手棒,自然比盈散花的手,更能使秀色满意;三个同是带有女姹媚功的互相吸引做爱,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
  大干一轮后,我当然在盈散花那美妙的躯体内,满足地射出阳精,而事后被吸了部份真元的盈散花及秀色,也倦得晕死过去,而功力大进的我,当然是非常精神满足。
  我在水潭中清洗了一会,便离开了此美妙的水潭,我解开了熟睡中二女的运功封锁后,更留下我所带的最后一株高丽参,便离开了此迷人的二女。
  留下盈散花及秀色两个绝色美人在此,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始终盈散花的恨意太深!而我曾想过带走秀色一人,在路上有此美女相陪,肯定是件乐事,但我却无法预料只得盈散花一个人,她会做出什么傻事?
  我期望盈散花迟些会淡化仇恨,另外希望她失去了姹女蛊术,加上秀色会有大改变,能慢慢使盈散花放弃报仇之念,才能与我重过新生,相信不久后,在京城我们便会再次见面。
  在此水潭旁边渡过了一个时辰多些(两个半小时),便使我功力大大地增加,更悟出战神图录中很不错的两招;我感到自己的魔功已超越了中成境界,距离魔种大成之境相差已不远了,现在即使在非黎明时,碰上了里赤媚或红日法王任何一人,单打独斗我也不怕,真想此时有一个超级高手出现,与他痛快地大打一场!
  我下山找到灰儿,奔驰了一会,已是日落西山。
  我突然感到不久之前还是与我合体,精神相通的秀艳二女,她们在水潭边已清醒过来,如梦如幻的一个下午,若非她们发现有白色液体从下体流出,可能会以为一切皆是虚幻,她们各有各的心事,各自有不解之谜,也分别不与对方的目光接触;她们的目光一时是喷火想杀人般的恨,一时是带有泪光幽幽的怨,一时是连嘴角也带有笑意的乐,一时却变得如在雾中的迷;除了瀑布的流水声外,便只有沉默无言的两个赤裸身躯,呆坐在沾有盈散花破处血迹的大石上,在夕阳斜照下,一双长长的倩影刚好映照在潭水之上,形成一幅多么凄美动人的图画,在我脑海中浮现。
  我和灰儿不停奔驰,在马上期间我又不停回想我目前所悟的武功,作出进一步的融会贯通。
  在傍晚之时,我和灰儿便来到上京城水道的一个渡头,花了三両银,便问明陈令方的官船,在上午才离开往京驶去;我作了一些粮水补给后,便快马沿岸追去。
  结果快马追至夜深之时,已看到停在岸边不远处的官船,我感到船上有一个绝顶高手感应到我,转眼间他已出船仓飞身至岸边来,一瞬间已来到我身前三十呎外,我登时感到极大压力!我立即策停灰儿。
  眼前的绝顶高手不论武功或身法,均绝对在里赤媚或红日法王之上!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血染柔柔〞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四十三回:血染柔柔
  我叫道:「浪大侠,是你浪大侠,还记得我吗?那晚我们和广渡大师一齐喝酒吃肉。」来者当然是浪翻云这个绝顶高手。
  浪翻云双眼如剑,看了我半晌后道:「韩小弟,想不到你有此奇遇,看来你的武功很不错。」这时他加在我身上的无形压力才消退。
  从船上又飞来了另一高手,那人便是范良极,他一见我便道:「不见你这小子几天,看来你又突飞猛进,这几天发生什么事,快快给我从实道来。」
  我简单地陈述了这几天的事,有关我救助戚长征之事,浪翻云向我道谢,但却又说让戚长征自己多些磨练可能更好;当我说到重创红日法王之时,浪翻云与范良极也感动容,而范良极好像有点不信似的;当我说到我娶了曾立誓不嫁的美女寒碧翠时,更是另一种的动容及不信。
  此时柔柔好奇出船察看,一看到是我便飞奔而来,由于有他人在场,我们只是拥抱便算,我又继续报告。
  当浪翻云听到我说打败了矛铲双飞展羽,浪翻云便说明天要介绍我认识一位朋友,她应该要向我道谢;而我说杀了莫意闲并拿出证据,范良极便很不服气,但又不得不承认欠我要办一件事,柔柔则像放下多年来的心头大石,非常感激地亲吻我面。
  至于盈散花和秀色之事,由于涉及她们不愉快的经历及秘密,则好像不宜多说,只说曾遇上两个妖女简单带过便算;当我说完便问范良极他们这几天的事,及为何他们会在一起?
  原来浪翻云和陈令方曾有一酒之情,之后浪翻云想静悄悄地在陈令方的船上〝借〞酒喝,可是却遇上苏杭八鬼欲暗杀陈令方,便从船内出手相助。
  而范良极在我离开后,在黄昏时发现方夜羽派出大量人手出城追人,范良极以为是我(其实是戚长征)引开敌人,见机不可失便立即带同柔柔离开,在晚上时追到陈令方之官船,发现船边岸处有人放火后上船偷袭,范良极当然从船外出手救助陈令方。

  在两大黑榜高手一内一外夹击下,包括苏杭八鬼的所有杀手当然全部失手被擒或杀,其后浪翻云与范良极曾交手过了一招,便知对方身份,之后大家道明来意,浪翻云更邀请范良极上京协助对付楞严与胡惟庸,范良极答应了,便一同在船上保护陈令方;至于我之前的经历,及我们对朝霞的另有意图,范良极也简单地向浪翻云说明了;而期间范良极更与陈令方成为棋友。
  陈令方则听从浪翻云之议,除了朝霞外其余家眷一律由浪翻云安全送走,而浪翻云则带同〝酒神〞左伯颜之女左诗登船,范良极当然带同柔柔登船,而这几天中柔柔、朝霞及左诗三女则结成好友;而船上还有怒蛟帮的范豹,主要当然是帮助浪翻云处理杂事。
  不知不觉我们四人在岸上已谈了近半个时辰,此时正是夜深距离黎明尚余约两个时辰多些;而在河中航行的大船,在晚上一般也会停航免生意外。
  浪翻云突然道:「韩小弟,我想见识你打败里赤媚的那招双手百兵,及打败红日法王那招天地鬼神,不如我们在黎明之时比试如何?」
  我道:「这……」
  范良极已道:「我也想见识见识,难道韩〝大侠〞不敢吗?」范良极说大侠两字时特别大声且拉长又刺耳。
  而柔柔亦以渴望一见的眼神望我,我能反对吗?而且,功力大增的我,能对覆雨剑不动心吗?
  于是我只好答应比试,而浪翻云望着灰儿,便说会吩咐范豹把灰儿带到船上,我们四人便从岸上,跳进离岸廿多呎外的船上。
  此时夜深,陈令方、朝霞及左诗均已休息,范良极便安排我与柔柔同房。
  正当我想与好几天没有见的柔柔亲热时,柔柔竟有些抗拒,我感到非常奇怪,当然要问清楚。
  柔柔尴尬地回答:「柔柔这天月事到,不过若公子不嫌柔柔不洁净,柔柔是可以照旧服待公子的。」
  我关怀地道:「我的柔柔岂会不洁净?每个女人除非有孕每月也会如此,只是在此期间女性那娇嫩的阴道壁会很虚弱,绝不宜行房作乐,否则很易受伤生病,而且有的女子经常每日被迫与不懂体贴的男人干,每月也应让那阴道休养几天,才会有这些不洁净的迷信之言出现。」
  又会这么巧合?几天不见柔柔面,现在我最想要柔柔之时,却碰上她的月事,但女人一个月有几天,这事总是会遇上,而我回想干马心莹时,她也好像是月事刚到,只是当时我根本没有理会而强插,除了处女之血好像还有流出经血,难怪这么容易被我插爆流血,想起马心莹,我便想起插她肛门时特别的感受,现在柔柔前面的不行,后面的……应该没有问题吧?
  柔柔听后非常感动地伏于我怀中,我抚摸着柔柔那坚实的臀部,又用手指隔衣磨擦柔柔的肛门,淫笑地问道:「柔柔可识唱游后庭花园记?」
  配合我的动作,聪明的柔柔当然会意,体贴地道:「柔柔的后庭从未被男人唱游过,而柔柔整个身体也属于公子的,若公子想游柔柔的后庭花园,柔柔会尽力好好服侍公子。」
  看柔柔再表演精彩的脱衣舞时,我也解除自己身上的衣物,而大肉棒早已起头来看柔柔的脱衣舞,看到柔柔有点心惊的样子,我当然明白她怕什么,初次被破肛的柔柔岂会不怕大棒?
  我笑道:「柔柔看我的。」之后当然又表演那些缩细、转弯等表演,看得柔柔的大眼张开得更大,还欢呼拍掌!
  当柔柔脱下那小亵短裤,我便看到柔柔私处上,包着一幅染血的月事布,幸而此时柔柔的私处已没有再流血。
  逍遥八艳姬首席美女-柔柔
  我先躺下让柔柔用身体各处为我按摩,柔柔的樱桃小嘴在我面上各处不停移动,她的舌尖灵活如小蛇舔动,配合一双红唇吸吮、磨擦、吹气、轻咬,使我又痕又痒又舒畅;而柔柔一对丰满的乳房则在我胸口上,向我不停磨擦、挤压,那种柔软得来又有弹性的感觉,加上乳尖的磨擦,差点使我魂魄也被磨了出来。
  而柔柔那黑亮而软顺的阴毛,在我肉棒或下腹,不停地扫来扫去,不知是为我搔痒还是制做痕痒?当然此时柔柔并没有用微凸的阴唇来为我磨擦;而柔柔的双手双脚,便像四条无骨的软蛇,在我身上及四肢到处游动缠绕。
  我享受了柔柔的服侍一会后,便用加强媚功及特别手法,使柔柔陷进欲仙欲死之境,同时,我用一只带媚功的食指,加些口水润滑,慢慢插进柔柔的肛门便停下,待柔柔适应后,便慢慢打圈助柔柔扩张肛门;一会儿后,便连中指也同时插进,待柔柔适应后便又慢慢旋转,不时亦再加一些口水润滑。
  一会后,由于我媚功的刺激,柔柔的肛门已适应不再难受了,而且还有些痕痒难耐,我便拔出手指,扶柔柔跪企在床上,然后让柔柔上身趴在床上,一个充满弹性的白滑屁股便高高翘起。
  我把那运功截血的小软棒,整条伸进柔柔口内,使之变得湿润;我再跪企在柔柔臀后,运功使小肉棒变为坚硬,便在柔柔的肛门外不停擦来擦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再战覆雨〞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四十四回:再战覆雨
  我的小硬肉棒从柔柔身后对正她肛门之处,腰部慢慢加力向顶前,带有媚功的小硬棒,便慢慢又顺利地插进柔柔的肛门,由于之前已做足准备功夫,柔柔并没有什么不适应的感觉;我双手带有强力媚功,不停在柔柔的臀部及下阴等游动抚摸,柔柔很快便生出快感。
  我便慢慢摆动腰部开始抽插,配合我带有媚功的抚慰,柔柔已适应小硬肉棒在肛门处慢慢的抽插,我便加快抽插的速度,同时又用特别手法去刺激柔柔的敏感点,使柔柔开始产生高氵朝。
  随着柔柔高氵朝的摆动,柔柔的肛门更加扩张及适应,我减少运功截血;随着不停在柔柔的肛门抽插,肉棒便慢慢充血变大,而我插入的力度也减少,以便柔柔慢慢适应大肉棒。
  在柔柔高氵朝刚过,我又再刺激柔柔另一敏感点,使柔柔继续新一浪的高氵朝快感,而我慢慢地增加了插入的力度,与柔柔肛交的快感,便一阵一阵的由肉棒前端不停转来。
  随着柔柔不停高氵朝,她的肛门兴奋地完全扩张,已能适应大肉棒的冲击,而我肉棒的媚功,又带给柔柔肛门内肌肤的另一种快感,柔柔的双腿已不能再支撑,便变为整个人背趴在床上,这当然不影响我在她肛门内抽插,只是我由跪企在床改为趴在柔柔的背上抽插。
  抽插了一会,我便离开柔柔坐起身来,我把柔柔反转正面向上,再将柔柔那双四十二吋修长之美腿,放在我双肩之上,我双手托起柔柔臀部对准,大肉棒又再次插进柔柔的肛门。
  面对我想念了好几天的柔柔,看着她那动情又娇骚的微丝细眼及面容,那双躺下仍坚挺并随抽插摆动的乳房,在浓稀适中又整齐的倒三角形阴毛半遮半掩下,隐约可看到她那发情中的阴唇如鲤鱼嘴般不停一张一合,还有微量血丝流出;想起我是首个亦是唯一进入她后庭的,我干起来当然更是爽得多了!
  女性肛交的问题分别有心理、干涸、狭窄缺弹性,及那儿没有快感只有痛楚;我用变棒表演及柔柔对我的信任及爱恋,解决了柔柔心理上的问题,加入水口等解决干涸的问题,再花时间慢慢扩张及让她适应,以解决狭窄缺弹性的问题,而余下的感觉问题,则要靠其她部位的刺激,及增加媚功来解决。
  我在不断的抽插时,不断地增加肉棒上的媚功,同时又刺激柔柔乳房及下阴等部位,柔柔终于被插肛也能得到高氵朝,而我亦在满足时喷射了,事后我担心柔柔不适,还放入疗伤的小尾指。
  高氵朝过后柔柔抱着我轻吻,道:「公子真好,柔柔初时还以为会很痛,岂知被公子弄得很舒服,现在清凉的感觉亦很好。」
  我温柔地道:「我岂会弄痛我的柔柔?下次柔柔会更舒服呢。」之后我们当然是赤裸相拥而睡。
  在黎明之前,我因要与浪翻云比试而早起来,我本想让疲惫的柔柔多些休息,可是她却被门外的范良极吵醒了!柔柔还好像怪我没有唤醒她观看。
  在船仓的灯火中,我看到浪翻云身边带有一美女,此女秀美无伦中,有一种非常动人的独特气质,唯未如秦梦瑶的不食人间烟火,但自有其秀丽清逸之处;她的美貌足可与柔柔相比,分别是现在的柔柔像一团热烈的火,而她却像是冰中藏火。
  浪翻云微微一笑向我介绍道:「这是酒神左伯颜之女左诗姑娘。」
  酒神左伯颜之女-左诗
  而浪翻云又向左诗介绍我道:「这位是韩小弟,诗儿要多谢韩小弟杀败了矛铲双飞展羽。」之后又向我解释:「诗儿曾被展羽掳走,又被展羽逼服了鬼王丹,险些便因此送命。」
  左诗听后便向我盈盈下拜,说道:「左诗谢过韩公子。」
  浪翻云身边的美女我当然不敢伸手阻止,我立即笑:「我打败展羽只为了寒碧翠,左姑娘何需言谢?别听浪大侠说笑了。」
  之后左诗用很奇怪的眼光望向我,我也不明是什么意思?而左诗知道柔柔也会观看比试,自己也提出观看的要求,浪翻云自然是答允。
  由于在船上不方便比试,兼且陈令方及朝霞均在睡梦中,我们便到岸上,浪翻云抱着左诗飞去,我则恐怕柔柔刚破肛不便,便抱着柔柔飞去。
  我们五人来到岸边一片草地上,河上吹来阵阵凉风,范良极带柔柔及左诗在远处一旁观看。
  此时正是黎明,一道晨光从东方射来,面前的浪翻云,传来如海浪般的剑气及压力。
  「浪兄三年来也进步不少,不如在此时此地,与赤某再续三年前未果的一战如何?」一把威猛又有点苍老的声音,从我喉咙之处发出,我认得是赤尊信的声音。
  什么?从我喉咙处发出赤尊信的声音?
  我对四周仍有知觉,能听到及看到,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口亦无法说话,这种感觉,就像有时半睡半醒之际,人是有知觉,但身体却不能动,亦不能开口说话,一般人俗称为〝被鬼压〞;分别是我仍能看,及感到自己现身处在体内一个不知是什么的空间?
  而我能清楚看见,浪翻云也很吃惊地望向我,范良极、柔柔及左诗则更震惊,当然以为我是鬼上身吧?
  浪翻云瞬间便平复了,双眼如电如剑般望看我,一会后道:「赤兄请。」
  我右手举起鹰刀,但当然不是我自己控制,鹰刀正吸纳从河上吹来之风,在鹰刀形成旋风,我知这是〝天地鬼神〞的起手式,能自动吸纳四周的能量,上次对红日法王时是吸了阳光,今次则是清风。
  此时我衣衫随风起舞,身上发出浓浓的杀气,地上杂草一浪一浪地滚往浪翻云,浪翻云无法不动容;而范良极更是震惊,带后退中的柔柔及站不稳的左诗避往远处,鹰刀自振发出慑人响声!
  我口中又发出赤尊信的声音道:「此招便是打败红日法王的天地鬼神,请浪兄好好指教!」
  浪翻答道:「此招单是气势已是可怕惊人;浪某为对付庞斑,想出了覆雨三式,其中一招是攻守兼备的〝春雨连绵〞,请赤兄指教。」
  我身体被赤尊信控制冲往浪翻云处,手中带有旋风的鹰刀同时劈出,正是一招超强的〝天地鬼神〞!
  浪翻云当然知道此招厉害万分,若原地不动等刀劈来之时,正是此招刀势最强一刻,根本无法抵挡,覆雨剑出鞘,浪翻云亦同时飞奔迎来!
  覆雨剑由一变二,二变四,四变八,八变十六,再由十六变八,八变四,四变二,二变为一,覆雨剑一分十六,再重迭为一直刺,此时刀剑快将互碰。
  〝天地鬼神〞对〝春雨连绵〞!
  刀剑互碰没有出现惊天声响,而是连续出现十六声轻响,刀剑在一瞬间便互拚了十六次,每次互拚,刀中天地鬼神强大的劲力,便减弱了半成,互拚之后,仍有两成威力沿覆雨剑传往浪翻云处,浪翻云连续后退五步,每一步脚踏之处,均在泥上留下两吋至半吋深的脚印,明显是卸走余下的两成劲力。
  在浪翻云后退之时,我有点担心赤尊信会承势追击,但却见我身子只是原地不动,而使我放心;作为一个自己身体出手但是局外人的我来看,此招比当日劈红日法王的还强上两成,可能是我吸了盈散花及秀色的真元精气后,本身功力大增而招式威力亦增加。
  当浪翻云站定后,赤尊信便豪气地笑道:「此招天地鬼神,不知浪兄认为如何?」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战魔绝招〞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四十五回:战魔绝招
  浪翻云想了一想答道:「此招的劲力确是非常厉害,气势更是惊天地、泣鬼神,难怪红日法王会败;浪某的〝春雨连绵〞,想不到竟不能化去天地鬼神的全部劲力;不过此招在速度及变化上,似是还略欠了一些,否则可称为完美一招。」
  赤尊信笑道:「浪兄确是见识高明之极,不知浪兄师承何处?江湖上好像从未有闻?」
  浪翻云回复:「要赤兄见笑了,其实浪某在年幼之时,曾看过一篇古怪的人象经脉图,好像是长生六诀之一的水诀,初时我也不知是练功用的,后来竟练成了先天真气,还具有疗伤及解毒的奇效;之后我在洞庭湖,从大自然当中悟出剑法之道;而自从惜惜死后,我再悟出以情入剑得道。」
  赤尊信把鹰刀插在地,行前两步道:「赤某在经过种魔后才成的〝双手百兵〞,也请浪兄好好赐教,不知浪兄余下的两招有什么名堂?」
  浪翻云回复:「覆雨三式余下的两式,一式守招叫〝密云不雨〞,另一式攻招叫〝覆雨难收〞!」
  赤尊信右手变刀,左手化剑,便向浪翻云攻去。
  浪翻云的覆雨剑快速舞动,剑气在身前化出重重云雾不散,之后连剑身也看不见,此招应该便是〝密云不雨〞,若说双手百兵是无招无式无常态;浪翻云此招更是只见剑气化成的云雾,连剑身也隐藏其中,即是无形无影!
  赤尊信此时一心二用,右手不停变化作各种重兵器,如刀、枪、斧、戟、盾、关刀、流星球、铲……,左手则不停变化作轻兵器如剑、三叉、箭、勾、扇、铁抓、鞭、判官笔……,不停地分别攻往浪翻云身前的云雾处。
  此时我见赤尊信使用双手百兵,才明白真正是要一心二用,双手各自同时使出不同类型兵器,不像我当日同一时间只是使出一手连横出招,但我如何可以一心二用,使出真正的〝双手〞百兵?
  真正〝双手〞百兵对〝密云不雨〞!
  我想起当日与里赤媚交手,进入战魔状态之时,便是看到里赤媚好像被两个不同高手夹击一般,故被打至无还手之力,而且右手突然改为用轻兵器,左手间中变为重兵器之时,里赤媚便因一时不适应转变而中招受伤;而当时我的内功耗用得飞快,便是因为双手不停同时出招之故。
  浪翻云要同时对付赤尊信双手,如被两个不同又合拍的高手连手夹击,也感到非常吃力,只能勉强能应付。
  我心道:『原来战魔便是如此厉害!』
  「岂只如此!」我身旁响起一把极为威武的声音。
  什么?我现在连自己身处什么地方也不知?为何我身边会有声音出现?到底又再发生什么事?
  我转头一看,我身边站着一个人……该说是一件东西,他全身像穿上一件威猛的盔甲,身出发生浓浓的战意及霸气,但全身上下只有黑色,包括面上的眼耳口鼻也全是黑色,而且全身上下每一吋,也好像是能伤敌的利器,所以不能称为人,而是一件人形兵器;这黑色的人形兵器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我试问道:「你是战魔?」
  这黑色的人形兵器回答:「韩柏,你是这样称呼本魔,〝战魔〞这叫法也不错吧,你以后可以这样称呼本魔。」
  我问道:「那你原本的称呼是什么?」
  战魔回复了十多个完全不知是什么的奇怪响音,所以还是别理他的原本称呼吧。
  我再问:「刚才你说『岂只如此』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全身皆兵〞?」
  战魔笑道:「全身皆兵这个不用说,还有其它,韩柏你留心看清楚。」之后战魔便在我面前消失了。
  我立即追问:「战魔等等,这里是什么地方?……」其实我还有很多事想问清楚,只是战魔已不见了。
  此时,看到赤尊信的双手百兵不断两面猛攻,浪翻云身前的剑气云雾已缩细了不少,覆雨剑还间中现出;但浪翻云的剑气云雾越细越韧,始终能尽挡赤尊信双手的攻击。
  突然我感到在我身体,现在是由战魔及赤尊信混合一体控制,或者称为战魔赤尊信吧。
  战魔赤尊信双手快速运转生风,快至已看不到双手,而出现的是龙卷风,强劲的风吹往浪翻云的剑气云雾之中。
  〝龙卷风暴扫云雾〞破〝密云不雨〞!
  战魔赤尊信双手打出的龙卷风,吹散了浪翻云制做出的剑气云雾,覆雨剑再现,而浪翻云看出这吹向自己的龙卷风绝不简单,便以最快的身法避开;在浪翻云身后四十呎外的一棵大树,被龙卷风吹至整棵连根拔起,再辗为无数碎片,飞至百呎以外。
  赤尊信豪气地笑问:「不知浪兄还有一招〝覆雨难收〞又是如何?」
  浪翻云道:「赤兄小心了!」覆雨剑刺出,一变二,二变四,四变八,八变十六,十六再变三十二,三十二点如雨水般的剑气,合成一道巨浪涌袭来!
  我看出这是浪翻云覆雨三式中最强一招,威力比之刚才的天地鬼神更强!而此招的〝难收〞之意,看来是此招一出,连浪翻云自己也无法留手或收招,事实上,以战魔赤尊信的能力,浪翻云可以不尽全力吗?
  战魔赤尊信的双手各自挥拳舞动,各自一变二,二变四,四变八,八变十六,两手合共变出三十二个拳头,被强烈的暴风连贯;现在我的身体,在范良极眼中看来,可能像一个三十二臂的罗汉。
  我终于知道了,战魔的绝招是实时模仿及破招,任何招式在战魔面前使出来,战魔也可以实时模仿出一样的招式,单以招式论可立于不败之地,而且甚至或可实时找出对方招式中的破绽,便立于必胜之境,无人能及,或者该说因战魔不是人,它只是个为战而战的魔鬼,为战而生的杀戮兵器!谁人可及?
  〝三十二臂魔风拳〞硬碰〝覆雨难收〞!
  连串气劲互拚轰击爆出巨响,地上泥土出现一个十多呎直径,一呎半深的凹坑,而四十呎内的草也被连根拔起;战魔赤尊信被震退了八步,而浪翻云亦被震退了七步…八步…九步。
  浪翻云突然单脚跪下,说道:「浪某感谢赤兄让浪某清楚自己的不足,及明白庞斑之厉害,可早作准备,请赤兄在天之灵早日安息吧。」说完后浪翻云便站起来。
  我知道,一个像浪翻云般的绝顶高手,要再进一步是很艰难,例如要找一个武功相等的人较量,庞斑便是找了数十年也找不到,才冒险练道心种魔大法提升武功;而赤尊信之灵魂,是存心要让浪翻云有此难得的较量良机,同时亦可让浪翻云亲身感受到,同是练道心种魔的庞斑会是如何厉害?而我觉得浪翻云最后是有心相让,以报赤老及希望他能无憾于三年前的一战,大家可谓是识英雄,重英雄!
  我突然感到赤尊信的意识已消失,战魔的控制亦已不见了,我重掌自己身体的控制,我问道:「浪大侠,其实你刚才退后七步已能站稳,对吗?」
  浪翻云潇洒地把覆雨剑收于背后,然后淡然一笑道:「是又如何?非又如何?」
  我眼中有泪,大声说道:「好一个赤尊信,好一个浪翻云,也同是我韩柏最敬重的真好汉子!」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二章长沙府会(第廿六回至四十五回)完结;由下一回第四十六回的〝神算解煞〞开始,便编入第三章的〝双修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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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二章长沙府会后话:
  我个人很喜欢赤尊信之灵造就浪翻云,浪翻云相让以便赤尊信安息这段,大家认为如何?
  其实很多地方,我也可以写得更好,可是更好的代价是需花更多的时间,例如写一回七十五分的小说需三至四小时,若是值八十五分的,便要十小时以上,当中又要费更多的心血,而坚持写完的决心肯定会大减。
  其实我觉得原小说中,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故有些在风流传中作出较合理的解释,例如:
  浪翻云无师单从湖上悟剑道,为何内力奇高还有解毒疗伤奇效?(习长生诀水系,若不知长生诀是什么的可看大唐双龙传)。
  盈散花为何必杀燕王及讨厌男人?(亲眼见其姊被燕王手下轮奸至死),她只是魔教小支流又无吸取阳精但武功却很高?(其师传了毕生功力)。
  韩碧翠本为门派而不肯嫁人,但后来为了个全无〝仁〞可言的黑帮打手,变淫妇连门派也不顾?(不嫁理由是石女,并改写她为重武功门派轻情欲)。
  所有女子没有月经,每日可干?(不会吧,像柔柔便有)。
  有人提出应写以情为主,但恐怕说此之人是……,其实有时男女之间的条件及机遇是很重要,例如一个现代爱财的美女,一个富豪之子很易便能追上手甚至出现女追男,一个高薪厚职的人亦有机会追到,但一个穷人无论如何也不会追到,此乃条件的重要性;原书中寒碧翠便是认为所有追求者也不合条件而不选,而韩柏追寒碧翠的手法,其实是去制做满足寒碧翠要求的条件,甚至在青楼表演也算是追求的情节。
  另一重要因素是时机,像韩家姊妹对马峻声完全死心,水柔晶对飞鹰厌恶而与戚长征未开始,易燕媚背叛干罗又离开方夜羽,这些便是最易得到手的时机;若换是韩家姊妹死心地爱马峻声之时间,别人恐怕用什么方法也没法可以追上手。
  追女高明之手法是务求制做达至对方重视的条件(最少表面上是),及选取在最佳时机才下手,便肯定比任何手段更厉害;在自己有优厚条件下的最高明之法,更是以退为进反引对方追自己,例如红袖是个可以自己有权选择的妓女,但她十世也可能遇不上有主角般条件的,欲擒先纵让女方吊瘾而反主动,比什么主动手法效果更佳;这些一切其实也是追女的情节及铺垫;若这样清楚说明还是看不明白的小朋友,还是等十年或廿年后才再看本小说,或能体会。
  然而,世上总是有些怪人,例如喜欢猪扒(恐龙),有人会说自己喜欢如何如何写(结果当然是垃圾,不信的请自己试写出来),对此我只好无言了。
  另想提一点:主角现在只是经历了五天多些时间,所遇之事及所干之女已是在合理范围中的超多了;而主角实在是太多美女要上,不可能花费太多时间慢慢来,这可以解说是主角有少许现代花花公子的特性吧;而用强方面,可以解说是魔种的影响吧。
  【覆雨翻云风流传】 第三章的〝双修风云〞。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四十六回:神算解煞
  我感到,刚才比试已耗掉了我近三成内力,若再比试多几招,真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范良极到来,问我道:「小柏儿,你刚才鬼上身吗?」
  此时柔柔亦已来到我身边,看我是否鬼上身;而左诗则到浪翻云身边,但却是望向我,当然又是看我是否鬼上身。
  我只好苦笑道:「我刚才是鬼上身,但现在已没有事了。」
  回话后便一直沉默不动的浪翻云,此时突然道:「请韩小弟代我送诗儿回船,我想一个人静静细想,迟些便会自行返船。」之后浪翻云便一个人离开,我们也知此次比试,可能给予浪翻云很大的启发作用,从而更进一步,现在他是极需要一个人静静细想。
  柔柔的轻功不差可以自己从岸跳回船,我只好抱起左诗跳回船,可是当我一触及左诗,她便身躯一震,上船之后,左诗泛于双颊的红晕,恍似瘟疫般蔓延至耳根和粉颊,没有再说话便独自回房休息;唉,在我运轻功跳跃之时,又同时接触女性的身体的话,强化了的媚功便无法控制下自行发出。
  我本想与柔柔再亲热,却被范良极拉着我到他房间,问道:「小柏儿你打算何时及如何娶朝霞为妾?」
  我想了一想便道:「此事最好是陈令方自己心甘自愿,陈令方为何要冷落朝霞及想把她送人?」
  范良极气道:「那是因为陈老鬼迷信,相信朝霞是什么桃花恶煞,她入门十二天就累老陈去了官。」
  我想了一会道:「那我们便好好利用这点,由范神算出马,对陈令方强调朝霞是什么桃花恶煞,必须越快送人越好,否则必有生命之危!」
  范良极道:「陈老鬼本身对那些鬼相命有研究,如何在他面前扮什么鬼神算?而且即使他要把朝霞送人,为何要选你这无权无势的小儿?」
  我想了一想,便道:「你在江湖混了数十年,难道扮个神算也不能吗?你不是曾监视陈府达两年之久吗?陈令方本人及陈府之事你有什么不知?你这范神算把这些事情一一道来,谁人会不信?至于朝霞……你说她是什么桃花恶鬼煞,生人勿近!必须找一个曾死过一次的人才可以送出,世上除了我外他还能找谁送?」
  在范良极细想我的计策之时,我在他床上看到一个打开的锦盒,内里是一本精美巧致的真本册页,封面写〝美人秘戏十八连环〞八个绣金字体,我当然要打开来看。
  这十八幅彩画全是男女秘戏图,画中女的美艳无伦,男的壮健俊伟,尤其厉害的是其连续性发展,由男女相遇开始,把整个过程以无上妙笔栩栩如生地描绘出来;引人入胜处是始终看不到那男人的正面,更强调了画中艳女的眉眼和肉体洋洋大观的各种欲仙欲死的浪态春情;兼之颜色鲜艳夺目,予人视觉上极度的刺激。
  唉!这真是天下极品,稀世之珍,只不知出于前代那个丹青妙手的笔下,不过这人定是对男女情欲有极高的体会和品味,否则怎能画得如此具挑逗性,又不流于半点淫亵或低下的味儿。
  我愕然望向范良极道:「原来你是真正的老淫虫!那次必定要看我与柔柔交合,根本不是你说的所谓理由?」我感觉之前被这老淫虫骗了!
  范良极笑道:「我说的理由当然全是事实,不过你这小淫虫与柔妹的真人表演确比这些春宫画精彩得多,韩大淫棍可有什么新招?」
  我免得范淫虫又要看我与柔柔表演,便道:「没有什么了,闲话休提,我刚才之计如何?」
  范良极再想了一想,一双贼眼闪烁,道:「你刚才所说之计策或许可行,但所有事均由我一人负责,你这小子岂非很舒服?」
  我望向手上的美人秘戏十八连环图,道:「此计策全是我想的,这样吧,此春宫画归我,你办妥此事便当还妥你欠我的一件事吧!」我说完没有理会这老淫虫,便带同美人秘戏十八连环图离开他房,我当然是找柔柔去做小淫虫。
  我来到柔柔房内,昨晚没有好好休息的柔柔,本是想休息,看到我来便关心问道:「公子你鬼上身后没有什么事吧?」
  我淫笑道:「恶鬼早走了,可是淫鬼又上身。」
  其实我是有苦衷,刚才之战我消耗不少,需要喝半袋高丽参水,再加上男女交合来回复,而且刚才看了精彩的春宫图,我能忍吗?
  今次已与是柔柔第二次肛交,她的情况比第一次更好了,亦没有什么痛苦更有快感;而肛交过后,我们当然赤裸双拥而睡。
  过了不知多久,门外发出范良极吵耳的传音,此时应该还是早上接近正午吧,而船早已在开航中。
  我对门外的范良极传声怒道:「什么事吵醒人?若无什么特别之事,要你这老鬼也试试天地鬼神的厉害!」
  范良极传音道:「你这臭小子的计策勉强算是可行,现在老陈要先见你再作决定,快些起来!」
  什么计策?半晌后我清醒了一半,想起了是朝霞之事,想不到范老鬼的效率也真快,我便全醒起来,而我身旁线条优美兼动人之极的柔柔,当然是让她继续好好休息,迟些才有精神与我再干。
  我自己梳洗更衣后,便跟范良极来到船中大厅,除了陈令方及朝霞外,还有左诗在场,可能是朝霞想这姐姐帮眼,看看我这从未会面的好夫君。
  之前与范良极只是曾远望朝霞,现在近看下,朝霞穿着红色如新娘子的长裙,俏脸如花,一对美眸闪着带点野性的光芒,那种娇柔皎艳,确使人神为之夺,而且明艳照人中,又带点媚态横生,身裁又惹火之极,与柔柔相比也只差一级,与红袖则应相差不远。
  美妾-朝霞
  当朝霞第一次望我,我便眼前一亮(其实是运用了媚眼),此招只对女性有效,故在陈令方看来没有什么,朝霞当然是身心一震,连带她旁边的左诗亦意外中招。
  陈令方看了我一会后,便道:「确是奇相,韩兄弟天庭宽阔、两目神藏不露、山根高耸、龙气由显透眉心、贯鼻梁、人中深浅适中、地间又托得起,是福泽奇厚的好相,但奇怪了,看真一些,又好像是没法看清楚,范兄,你也是精于相学,你道是什么理由?」
  范良极取出烟斗〝盗命〞,先吸了一口,扮作高深莫测地道:「本神算当然清楚,但我却要老陈你先说出来,若有错误之处我才更正。」
  陈令方道:「一般人的相貌是天生的,一生的命运也大多有先天定数,虽说有些人能改变命运,也只是极少数;但观韩兄弟之奇相,好像是不久之前有什么重大改变,今后的命运如何,极难说准。」
  范良极哈哈大笑道:「老陈你忘了我曾说,这小子曾死过翻生,故今后人生已非先天之数能定,亦只有如此才能化解那桃花恶煞,而且越早越好。」
  陈令方想了一想,便对我道:「老夫想把朝霞送与韩兄弟为妾,以化解我的桃花恶煞,不知韩兄弟认为如何?」
  我双眼发出鬼异的光芒望向陈令方,道:「陈公请放心,当我娶了朝霞为妾之后,陈公必能解煞,从此以后在官场亨通得意。」这当然是眼中带有道心种魔的精神影响力,本身陈令方已深信此事,我只是顺水推舟而已。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饥饿母狼〞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四十七回:饥饿母狼
  其实人的际遇是很奇怪,有时会很受自己的信念影响,例如之前陈令方深信他犯了桃花恶煞,自然很易在官场表现差劲被摆;现在我帮他加强信念,他自然能表现出众而得意,这〝信心〞算是我报答他送我美妾之回礼吧。
  之后我对朝霞道:「我韩柏能娶得朝霞如此美妾,实是在下福气,我今生必善待朝霞,不敢有负。」
  朝霞〝啊〞一声惊呼起来,举起衣袖,遮着羞红了的俏脸,好像是又怒又喜,怒当然是怨怪陈令方将自己像货物般送给人,虽然她也知道官贵每有赠妾赠婢的事,但想不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喜的当然是能当我的小妾,摆脱长时间被人冷落的情况,相信她可能已在柔柔处,已知我在床上是如何本事。
  陈令方道:「今晚老夫便为你们准备新房。」
  为免夜长梦多会生变化,我向范良极眨眼示意,范良极会意道:「桃花恶煞乃属至阴,要化解阴煞当然要在正午,至阳之时为最佳,现在便正好极为适合。」
  陈令方笑道:「还是范神算高明,选在太阳高照之时,化解此阴煞确是最好。」
  此时很多人也是盲婚哑嫁,当中不少夫妇也只在洞房那刻才相见,特别是朝霞之前曾为妓女,要与从未见面的嫖客上床也很平常,当然她从未见过像我这般的人品。
  在朝霞房内,为免误了正午解煞的吉时,我很快便用种种手段媚功,去刺激久未享受男女之乐的朝霞,不需几招我便使朝霞身体抽搐,我一面为朝霞温柔地脱衣,另一面我自己亦快速脱衣。
  朝霞的三围我估是三十五吋、廿十四吋、三十五吋半,穿上衣衫已明显极为惹火,脱了衣衫更见火猛,但当我再继续抚摸,朝霞好像为扑灭烈火而喷出了淡黄的甘泉,可能是她久未尝试情欲的滋味,一经接触我这带媚功的床上高手,不一会便控制不了而失禁。
  之后朝霞便像只饥饿的母狼扑向我,双手尖锐的手甲向我不停猛抓,我很难才控制功力,在不反击伤她之下,勉强不被她抓得太伤,但留下几条淡红的抓痕是在所难免。
  我之后花了不了气力,才驯服了一头疯狂的母狼在我胯下,基本上我不需刻意使出什么媚功手法,单是爱抚抽插……等等,已使朝霞达到高氵朝;而我在开始时,已尝试从没有内功而极度动情的朝霞身上,探索第五个女性的敏感点及特别手法,但当成功之时,朝霞便完全疯癫失控,可怜的我在背上又多了几划抓痕!
  面对身旁赤裸的朝霞,我心道其实她本应是柔情似水,可能是多年寂寞禁欲,使她一旦得到发泄,便如此疯狂失控一次,希望她以后不会如此,否则要我一世对着如此一只饥饿母狼便惨极了。
  我实在有点怀疑,陈令方不敢惹朝霞的真正原因,并非什么桃花恶煞,而是朝霞在发情时可能异常激烈,虽然不会如这次久旱逢甘露般,但只需像今次的程度一至两成,恐怕已使年纪不轻的陈令方大感吃不消,而陈令方当然已无余力面对其她的妻妾,故很易引起众妻妾的不满,一齐处处针对朝霞。
  而朝霞之前在妓院,可能需一晚接客多人,故当然不会有如此强烈反应;而陈令方娶了朝霞后要一个人应付,还有精神好好处理公务事宜吗?他不被人摆官才怪!之后一段时间心情不好,不想再与朝霞欢好,这也是人之常情;其实过了一段时间后,陈令方已被摆官多时,心情该已平复,对朝霞此美女那有不想之理?只是他深知寂寞已久的朝霞,肯定会有如此超激反应,自己不〝马上风〞而死才怪!故才不敢冒险再惹朝霞。
  事后疯癫而满足的朝霞当然半晕半睡,而惨被一头饥饿母狼袭击完的我,亦当然需好好休息。
  但当我们只睡了一会,门外响起浪翻云的声音响道:「小弟,是浪翻云,能否出来大厅一聚?」
  我心中奇怪,以浪翻云的性情,怎会在这等时候来找我,其中必有因由,难道是与今早黎明比试之事有关?
  我便道:「请浪大侠在大厅等我,我很快便出来。」
  此时该是下午,我身边的朝霞亦醒来,她非常不好意思地望向来,当然是看到我身上的抓痕,想起自己刚才对我的粗暴!
  我轻抚眼前美丽的赤裸娇躯,温柔地道:「朝霞不用介怀,只要我的朝霞喜欢,怎样对我也不紧要,我也同样地会用一生一世地爱我的朝霞;而且以我的魔功,这些抓痕不需一会便会全部消失。」之后我一面爱抚朝霞,另一面淫笑道:「朝霞大可放心,以我的本事,要满足十个朝霞也是卓卓有余。」
  感动得只懂哭泣不懂说话的朝霞,只是不停地抱着我,若非浪大侠似有要事,我们肯定要再来爱多一次……不,几次才够。
  在我好不容易不停哄吻朝霞下,我们才穿好衣服来到船中大厅,却只见陈方令、范良极及柔柔在等,反而不见了浪翻云及左诗。
  只见陈令方像变了另一个人,黄光满脸,就像以前脸上积有污垢,现在才洗干净了似的;我目不转睛看着陈令方道:「陈公为何今天的样子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
  陈令方笑道:「刚才我照了多次镜子,发觉气色不断转好,自丢官后我一直乌气盖脸;但当韩兄与朝霞洞房之后,乌气开始慢慢退却,天呀,我的噩运终过去了。」
  范良极望看我,心想难道真有此等异事?我却知道,这可能是道心种魔大法的精神影响力,有之于内形诸于外,亦是所谓的相由心生。
  陈令方仔细端详了我一会,欣悦地道:「韩兄真是百邪不侵,气色明润,更胜从前,老夫安心了。」这个当然,我的魔种是越干越精神的,可是他不知我衣衫内藏了几条新加的抓痕!
  当变得明艳照人的朝霞,把茶点放在陈令方的茶几上时,低叫道:「老爷请用点心。」
  陈令方脸色一变道:「韩夫人以后叫我陈老、陈令方,陈先生、陈公,惜花老、总之叫什么也可以,绝不可再叫老……不……刚才那一个称呼。」
  朝霞欣喜地道:「我跟柏郎唤你作陈公吧!」
  之后朝霞便与柔柔说密话,不听也知她们是说我如何能干之类;而一直暗暗留意朝霞的范良极,则是心中一酸,他希望〝打救〞朝霞的事,现在终于成真,看现在朝霞的幸福表情,不用说也知她是如何快乐。
  此时见浪翻云与左诗进厅,我们也一起望向浪翻云看他有何要事,左诗却以非常奇怪的目光望我一眼,之后便刻意不接触我的目光。
  浪翻云说:「范豹接到帮主的千里灵传书,方夜羽尽派手下高手,与一些江湖帮派连手,当中更有官府的军队参与,分别同时进攻怒蛟帮及双修府。」
  在场各人也动容,竟是如此天大之事!
  浪翻云向范良极问:「不知范兄对此有何高见?」
  范良极却问我道:「不知我们的新郎哥韩大侠对此有何高见?」表面上好像要我在新娘朝霞面前表现,但若我答不上便会立即出丑!是否因他在怪我夺了他所爱之宝图关系?
  唉,我们该如何应付才好?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两路战线〞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四十八回:两路战线
  我想了一会,说道:「我们这里连你范大侠,有三位大侠,救助怒蛟帮及双修府,与保护陈公上京刚又有三件要事,若要三件事也能同时兼顾,我们三人只好分头行事,不知传书中有否提及,两路战线分别各有那些人物参与?」
  浪翻云道:「攻打怒蛟帮一路,带头是花刺的甄夫人,闻说她武功及智谋均不在方夜羽之下,手下有众多花刺高手能人,由于从未在中原露面,实力也不知有多少?而其它的江湖人士,有屠蛟小组,及洞庭湖附近的一些帮派如黄河帮;明军方面是胡节的水师,估计有万人以上及大量战船。」
  我们听到此阵容也抽了一口凉气,之后浪翻云续道:「攻打双修府的,主要是方夜羽曾出动过的高手如里赤媚,还有红日法王,加上花间派及南粤魅影剑派的高手等等,官府方面亦有人协助,只是不知会否出动军队?」
  听到如此阵容,在场众人无不哗然,范良极又问我道:「不知韩大侠认为该如何分配?」
  柔柔与朝霞此时坐在我身旁两边,我左拥右抱想了一想后,道:「怒蛟帮一路最为重要,若怒蛟帮被灭,全中原黑道恐怕立即尽归魔师宫或退出江湖,现正派白道只是一盘散沙,朝廷中有权势之人只会帮蒙古人或自己作反,中原百性从此永无宁日!而此路战事涉及水战,及与怒蛟帮的合作无间,当然非浪大侠亲自出马不可,而且以浪大侠威名,屠蛟小组及黄河帮可能未打便闻风先遁;更重要的是两军对垒,士气极为重要,那非怒蛟帮的精神支柱浪大侠出马不可。」
  范良极点头笑道:「小子经我教导后,说话也变得有条有理,呵呵,那双修府一路又如何?」
  我立即道:「双修府一路战事,当然要由经验老到的黑榜高手,即范大侠你亲自负责不可;而我要好好照顾新婚的朝霞及柔柔,放心吧,我定必保护陈公安全上京。」
  我说话之时,范良极的面色不停转变,越来越难看,但他却找不到什么大道理反对,难道说自己贪生怕死不敢去救吗?
  浪翻云突然问我道:「韩小弟,不知里赤媚及红日法王的伤势如何?」
  我想了想道:「里赤媚的伤势可能快好了,而红日法王的伤势应该不轻,与人长时间交手肯定是不行,但他所练的不死印法,应该可以暂时压下伤势,偷袭别人一招后,无论成功或失败也即逃走,应该也是没有问题的。」
  我向面色已极难看的范良极道:「范大侠可放心,若他们两人连手攻你,你不会受什么痛苦的。」
  范良极终于道:「谁说我要到双修府送死?」
  我本想答话之时,浪翻云问我道:「不知若韩小弟再次对上里赤媚及红日法王之时,可有把握?」
  我再想了一想,道:「里赤媚曾中了我的种魔,除非是庞斑亲自化解,否则恐怕无人能解,即使解了,我从花解语之处得知他的弱点,单打独斗我不怕他,至于红日法王,」我笑了一声,继续道:「他中了我的〝三魔合一〞,伤势即使好了我也不怕!」
  范良极问:「那三魔合一又是什么?」
  我照实道:「我也不知是什么,相信现在连红日法王也不知是什么,但当我们再见面交手之后,若红日法王还可说话,便可清楚告知那是什么。」
  浪翻云道:「其实我最担心双修府,本想是自己亲往,但若是有一至两个高手缠住我,里赤媚再加红日法王突施偷袭,我实在是没法应付,但韩小弟你不怕里赤媚与红日法王,而那花间派本属魔门分支,韩小弟的道心种魔大法,自有对其先天克制之法,看来比浪某更适合到双修府。」
  我惊道:「什么?不是早说好双修府由范大侠负责的吗?我去了谁来照顾新婚的朝霞与柔柔?」
  范良极立即道:「双修府之行你韩大侠当仁不让,霞妹及柔妹便由我这大哥好好照顾,韩大侠放心,若韩大侠在双修府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这大哥定会为两位义妹再找一个更好的夫君。」
  天啊,为什么要我一个人负责这么危险的事?我望向柔柔及朝霞,希望她们说需要我在身边,让我不需要去拚命。
  可知柔柔望向朝霞一眼,朝霞一点头,柔柔便紧抱我道:「浪大侠说公子是最适合的人选,希望公子能平安归来,若公子不幸有什么不测,柔柔亦不会偷生,定会陪伴公子而去。」
  朝霞亦紧抱我,接道:「朝霞亦与柔柔一样,相公到那里,朝霞也会到那里服侍相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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