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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大唐 - 正文 第十九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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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卷第一章树上开花
  汗一个先,,,,,昨天更新的时候一不小心更新错了,先把第二章更新了,……经过网友提醒才发现,现在更新的是第一章。
  “哼!龙天笑真是欺人太甚,简直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竟然敢当众讽刺我。”说完,王玄应又是一掌猛击在面前的茶几之上,再次将茶杯震落满地。
  宋蒙秋急忙陪笑道:“大公子息怒,这个龙天笑的确是过分,可是他的武功之高想来大公子也是有所耳闻,所以我们还是避免与其正面冲突为妙。”
  王玄应听后想起当时我眼神之中闪过的杀气立时噤若寒蝉,可是仍旧壮着胆子说道:“纵然他武功通天也绝对不会强过我手中的十万洛阳精兵,只要我一声令下,定然能够让他事故无存,哼!”
  宋蒙秋道:“可是尚书大人对此人十分的看重,公子还是不用逞一时的意气为好。”
  王玄应嘿嘿一笑,诡秘的嘻笑道:“哼,爹爹看重他?……嘿嘿,看到时候一定让那个姓龙的好看,等我们打退了李密的大军,本公子一定会一雪前耻的。”
  宋蒙秋听后,默然的看了王玄应一眼,摇了摇头丝毫没有引起王玄应的注意。
  自从早上的进攻之后李密就没有再对洛阳发动连续的攻击,此次我们几个人也是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李密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在接下来的三天,李密都是采用了这种攻城策略,丝毫没有担心时间以及粮草的问题,每次都是蓄意引起王玄应出城与其对战,然后再引诱王玄应追击可是他却是没有利用王玄应孤军深入的这个机会。众人心中奇怪,不知道李密这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什么到现在都看出他有一点要与洛阳兵马做殊死之战似的。
  王玄应并不是一个十足的蠢人,在开始的几次也没有做深入的追击,因为他也害怕李密用的真是诱敌深入之计,所以每次都是十二分的小心,所领追击的三万兵马也只命令了两万人马随他深入追击,余下的一万人马则是在队伍的后面策应,如果李密震的有伏兵袭击的话此一万兵马就负责救援。可是几次下来李密多没有任何异常的动静,王玄应本来谨慎的防备也就慢慢的松懈了。
  李密进攻洛阳的第六天,一如既往的派兵在城下叫阵,王玄应冷然高傲的看着城下叫阵的李密,嘿嘿一笑同身后的将领说道:“李密小儿数次来进攻我洛阳,都被我军杀的丢盔卸甲,却依旧不吸取教训,还敢来城下讨战,各位将军随本帅出城杀敌。”说道这里故意的瞄了我一眼,然后接着自信的说道:“经过这些日子的试探,李密并非是诱敌深入而是确实不敌,所以今天我们一定要乘胜追击,务必将李密等瓦岗贼寇一句擒拿!”说完,顿了顿,提了提手中的令符抬高嗓门煞有介事的吩咐道:“张顺,李开!”
  “属下在!”王玄应的话音刚落,便有两名身形较为彪悍青年将领自众将领众走了出来,相貌虽然有些“英伟不凡”可是眼神之中却是透着一种浮夸荒迷的神色,显然是整天在女人的肚皮上斯混的接过。
  “命你二人为左右先锋将,各领一万兵马。随本帅出城,追击之时你二人要率领各自的兵马紧紧的咬住李密的尾巴不放,防止李密逃回营寨之中,本帅则是亲自率领五万精兵与李密大军正面厮杀,嘿嘿,今天定要让李密有来无回。”
  宋蒙秋听的心中一惊,脸上也露出了凝重的神色,王玄应此次触及加起来总共七万兵马,而整个洛阳也不过才十余万人马,于是小心谨慎的说道:“禀告大帅,属下以为不可动用如此多的兵马出城迎战,偌大的一个洛阳城,如果只剩下三万余兵马驻守的话恐怕有些捉襟见肘,倘若李密秘密的派一支队伍对洛阳发动攻击的话,那么洛阳则是凶多吉少,是不是……”
  “诶……”王玄应未等宋蒙秋的话说完就挥手打断他说道:“宋将军多虑了,我军与李密厮杀的战场距离洛阳如此之近,李密若是有任何的动静岂能瞒过本帅的眼睛,宋将军与军师镇守洛阳,本帅此次誓要将李密擒拿。”
  宋蒙秋看了看一脸坚毅的王玄应知道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不会有丝毫的作用,心中叹了口气,看了看旁边神态自若的我,然后退到了一边。
  王玄应脸上一直都挂着一种得意忘形的笑容,瞥了一眼站在一边的我,然后哼了一声转过身,领着身后的将领昂首而去,殊不知如此,险些葬送了洛阳的大半兵马。
  寇仲目送着王玄应等人的离开,脸上挂着不屑的笑容,却见我皱着眉头沉思,似乎在冥思苦想着什么事情,脸上也满师凝重之色,与以往的镇定自若大为不同,寇仲与徐子陵心中奇怪,忙走到我的身边问道:“大哥可是想出李密的什么阴谋?”
  我抬头看了看身边的寇仲与徐子陵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想出李密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心中隐隐约约的总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时,宋蒙秋经过我们的身边,一反常态不再像以往那般傲慢反而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说道:“但愿军师的感觉是错的,唉,实不相瞒在下也有与军师相同的感觉。李密如此狡猾之人绝对不会做一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的。”见我与双龙面带微笑的看着他,尴尬的笑了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军师请,我们边走边聊。”
  我笑了笑,礼貌的回了一个“请”的手势,与宋蒙秋并行而出,说道:“宋将军今天何以多了如此的感慨?这可不像宋将军以前的作风?”
  宋蒙秋走到城垛边上,双手按在上面,目视着下面双方正在厮杀的将领意味深长的说道:“想我宋蒙秋也实凭借着自己的军功一步一步的爬上了今天的位置,得到了尚书大人的信任,当年的尚书大人实何等的英明,可是这几年都变了。尚书大人变的让我无法理解,好像一个陌生人那般,现在想起来过去的事情真实如同一场梦,距离儿时的理想已经越来越远了。说心里话,尚书大人的两位公子没有一个是可成就大事之人,二公子到还好一些,能够听得下属得进言,大公子则是刚愎自用好大喜功,而且心念歹毒,对得罪过他的人更是心存报复,唉,洛阳的命运现在也是岌岌可危。”
  我来到宋蒙秋的身边,看了看满目沧桑的他,笑了笑道:“宋将军既然知道王玄应的德行又何必在这里困守一辈子?”以将军的才学放眼天下任何一方的豪杰霸主都会奉将军为上宾,大有可以一展雄信抱负的做为,将军何不……”
  宋蒙秋听到这里猛的转过头,目现怒色,不悦的说道:“军师以为我宋蒙秋是何人?在下虽然没有亭候之忠义,但也知道忠臣不侍二主的道理。”
  看到宋蒙秋脸上一本正经的样子丝毫不像是在作戏,心中一热,没想到宋蒙秋的心中倒是还有些大丈夫的骨气,于是点了点头,诚恳的说道:“宋将军息怒,在下并非此意,只是可惜了将军之才罢了。”
  宋蒙秋听我说的诚恳,脸上的怒气渐消。叹了口气说道:“我宋蒙秋纵然有一身的本领又当如何?还不是……唉,不说了,我们还是专心的看看下面的战局吧。免得大公子中了李密的奸计。”
  双龙听到了宋蒙秋的话,相顾一笑没有多言,然后一齐向城下望去,但见城下厮杀的场景与前几次略又不同,因为此次洛阳的兵马数量与李密前来攻城的大军数量相当,而洛阳兵马相较瓦岗的义军来说在质量之上绝对占有优势,所以渐渐的也就在厮杀之中处于上风,再者城楼之上的弓箭手的例不虚发也使得瓦岗损兵折将。
  李密冷冷的向我们这里望了一眼,嘴角再次浮现出了一个诡秘的笑容,然后向身边的手下点了点头。只见此命士兵手中的军旗一挥,战场之上立刻响起了嘹亮的号角之声,李密的军马立时变列阵形,退而不乱的向后撤走,呼啸而来又悄然而去。
  王玄应见李密又同前几日一样领兵而去,以为李密真的是胆怯了,只身坐立在战马之上挥舞着手中的宝剑扬声道:“杀!谁能取得李密的透露,赏黄金万两!”随着王玄应的一声大呼,数万兵马立刻杀声鼎沸,谁都看得出来王玄应的这一番话激起了洛阳兵马的杀气。无论是骑兵还是步兵,都是喊杀着尾随着李密退却的大军奋勇的追击而去,真恨不得爹妈多给自己生两条腿似的,哪还顾的上什么保持阵形?而此时此刻我心中的那种不祥的预感变得更加的强烈了。
  眼看着洛阳的万千兵马如同潮水一般的涌向了李密的大营,脑海中又浮现出李密嘴角的那抹诡秘的微笑,这时只听宋蒙秋在我身边焦急的自言自语道:“希望老天爷能够保佑大公子不要中了李密的奸计,这可是我洛阳的大半兵马啊,若有闪失,唉。”
  听到这里,我心中猛然一惊,一道闪光迅速的划过我的脑海,一个念头猛然间涌了上来,今天才是李密真正的诱敌深入之计,不由得脱口而出惊呼道:“糟了,王玄应中计了!”
  我的声音将身边的宋蒙秋以及双龙吓了一跳,宋蒙秋看到我脸上凝重的神色,心中也是大惊忙追问道:“军师何处此言?”寇仲与徐子陵两人也是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我毫不犹豫的说道:“李密果然是叫化奸诈之辈,我们都中了他的‘树上开花’之计,前些时日他的诱敌深入之计都不过是一个假象而已,目的是为了让我们相信他的计谋早已经被识破,而且假装没有与我们正面作战的实力,是为了让王玄应的好大喜功完全的暴露出来,前几次他之所以没有设下伏兵伏击王玄应是因为王玄应懂得处处小心,并没有将所有的兵马都安排追击上,纵然是损了两万兵马,对洛阳来说没有致命的伤害,李密他仍旧没有足够的把握攻打下洛阳,所以他一早就布下了这个局,等着王玄应来钻,此次王玄应带了洛阳大半的兵马蜂拥一般的追击李密,丝毫没有阵形可言,今天正是李密真正诱敌深入的计谋。”
  宋蒙秋越听越是心惊肉跳,额头之上已经布满了汗水,仿佛已经看到了王玄应被李密斩杀,数万兵马尽数被李密的大军歼灭一般,有些恐慌的断断续续的说道:“这……这可如何是好?”
  我当机立断道:“宋将军勿忧,在下马上带领兵马前去营救,还望宋将军死守洛阳城,李密痕可能会派另一支兵马来偷袭洛阳。”说完向身边的双龙道:小仲,小陵你们两人各自领五千兵马为两翼先锋,我自领一万兵马为中军,火速出发。”
  此事万分火急,我们没有丝毫可以犹豫的时间,片刻间两万铁骑从洛阳中呼啸而出,此时此刻的洛阳兵马可谓已经倾巢而出,若是真的有兵马来偷袭的话,真不知道该如何防守。
  我一马当先的冲在兵马的最前面,心中盘算着:“但愿王玄应这小子能够多挺一会儿,否则他死了我对王世充也不好交代。李密,算你厉害,本公子竟然没有觉察到你的奸计。
  距离战场已经越来越近了,此时此刻的我已经闻到了空气中夹杂的那种益渐脓肿的血腥味道,满天的杀气也是逐渐的如同气流一般一波一波的向我们冲击而来,我心中焦急,飞身而起,将兵马甩在身后,施展轻功,眨眼的功夫如同一道闪电一般的出现在战场的上空,但见洛阳的兵马此刻已经损伤无数,尸横遍野,无数的弓矢仍旧向雨水一般的杀向被围困的洛阳兵马,哀嚎四起,大地已经被鲜血然红,空气也是慢慢的腾起了一层薄薄的血雾。王玄应蜷缩在兵马之中,浑身颤抖,再也没有了往日的趾高气扬。李密以及一干将领站在军营之处,脸上挂着残酷阴冷的笑容,得意的说道:“王玄应小儿,今天就让你知道一下我李某人的厉害,让你有来无回!弓箭手,放箭!“
  猛然间,空中炸响起一声惊雷,“李密!你的奸计恐怕注定要以失败告终!”
  第十九卷第二章命不该绝
  当空炸响一声惊雷之后,混乱如同油锅中的蚂蚁一般的双方的兵马,处于人类对于突发一场声响的本能反映,震天动地的喊杀声瞬间都归于平静,双方所有的兵士将领都是人,自然也要受到这条没有亘古不变的本能的影响,口中歇斯底里的喊杀,已经手中挥舞的呼呼作响的斩向敌人的兵器,在这声惊雷过后,突然的停顿了下来,凝血的眼睛充斥着无边的敌意却又有些茫然的寻着声音的找寻着来源。
  李密不愧为当时名将,更不愧是当今世上为数不多的高手只一,我的这一声狮子吼,只是让他略微的停顿了片刻的时间,眼神中的清明也是淡淡的一暗,丝毫没有影响到他自己此时除去王玄应的决心,因为这个无疑是在对王世充造成重创之后,最为有用的一道催命符,可想而知,王世充在收到极度的身体重伤之后,一旦收到痛失爱子的噩耗之后,必定会心力交瘁而暴毙。王世充一旦死去,那么他手下的那些将领在面对瓦岗大军的强大压力,别无选择的之后选择投降一条路。用极少的伤亡,来换取洛阳这样举世文明的经济、政治和军事重镇无疑是李密梦想也是极度希望看到的事情。因为按照李密自己的估计,虽然龙天笑已经参与了洛阳的守城之战,并且担任了极为重要的军师的职务,但是他在洛阳兵马中的声望兵不高,哦,也可以说是根本就在洛阳军马之中不曾有过任何的声望,有的也不过是在众人面前展现出来的武力而已,但是这是行军作战,而不是简简单单的争强斗恨,个人的强大虽然对于士气有些作用,但是也都是微不足道的。可是李密此次真的是错误的估计了我的实力,更是错误的估计了我的手段,他根本就没有想到,此时此刻洛阳兵马中的至少四分之一的兵力已经划到了我的名下,嘿嘿,李密更没有想到的是,他一向委以重任,战功赫赫,为他立下了无数汗马功劳的美人军师此时此刻也已经一支脚踏进了我龙家的大门,成了我现在未过门的媳妇了,想到这里,我心中总是忍不住想要偷笑两声。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惊雷,李密的心思也只是轻微的被撕裂了一个微乎其微的裂缝,从而使得自己的攻势有了微许的停顿,可是在威力上却是没有丝毫的减弱,反而因为我的突然出项,使李密更是下定了要让王玄应一击毙命的念头,于是在喘息之间,硬生生的在已经挥出去的拳头上面加上了三成的功力,用上了他的八成功力。
  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欲速则不达’,李密没有机关算尽,聪明绝顶的他此刻也已经被即将到手的胜利暂时的蒙敝了眼睛,至少在他看来杀了王玄应就是这样的结果。殊不知,王玄应这只煮熟的鸭子就这样的从他的手中飞走了。一般的武者在于其他的武者过招的时候,都会保证自己攻势的流畅性,只有做到了这一点,才不会被敌人有可乘之机,以及保证自己一直处于一个主动的位置,只有让敌人处于被动,自己时刻都保持主动,才是亘古不变的取胜之道,无论是比武较技还是行军作战,这些都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了。道理虽然一样可是手段却是大为不同,就比武较技来说,由于武功路数性质的不同,所以攻势流畅对占有主动地位的重要性也就有所不同,像“天煞拳”这样极为刚猛的拳法,自然在流畅性就同那些行云流水一般的武功不同,因此,功力的突然增加必然会影响到出拳的速度,角度以及弧度,除非使出这种刚猛拳法的人都达到了三大宗师的那个级数,否则必然会多多少少的收到些影响,李密的虽然是天下闻名的高手,但是距离三个宗师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所以李密不可避免的遇到了这个问题。
  王玄应是什么角色,别看他与敌人对攻的本事没有,可是在逃跑这方面丝毫不逊色与古今中外的任何一个“英雄”,在听到我的声音响掣云霄之后,心中就是一阵猛喜,身上同时也是一身冷汗,头脑也是突然的冷静了下来,看到李密排山倒海一般的攻势突然又平空的增加了积分恐怖死亡的气息,但是速度上却是有那么片刻的时间停顿了一下。
  只听王玄应也学我那般的猛喝一声,但是在李密看来,这似乎是王玄应面对死亡的悲鸣而已,眼神种流露出不屑与鄙夷的之色,更是带有一种对生命的漠视。
  我此时此刻却是被王玄应的这一喝弄的糊涂了,真搞不明白他为何平白无故的喝这么一声,明知自己没有我的功力,吼起来也不能对李密造成任何的影响,如此画蛇填足白白浪费气力的事情,真的不知道王玄应这小子脑子是不是灌水了,大难当头不趁机逃命却在那里吼来吼去,让人费解。
  其实王玄应心中可不是这么想的,眼看我的出现一下子就震惊当场,心中当然不快拉,一向浮夸的他自然也想在种不下之间表现出自己的“英雄气概”面对李密排山倒海的攻势也是临危不乱,能够泰然处之,可是随即而来的却是让他有苦自己吃。李密拳头带起的拳风,身未至攻已成,斗气突起如同实质一般的砸在了王玄应的前胸之上。
  王玄应喷出大口的鲜血,身体轻飘飘的从马背之上跌落,他座下的坐骑此时此刻也感觉到了李密的强大,粗如小孩手臂的鼻气喷气,目光中毫不掩饰的肆意的无边的恐惧,前蹄抬起又猛然的落下,四肢不住的蹬踏着。
  喜悦之色在李密的眼睛中油然而生,嘴角边不轻易间已经挂上了冷酷的笑容,仿佛胜利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但是他的拳头可是没有丝毫的停歇,依旧如同巨锤一般的继续追逐着王玄应虚弱的身体。
  王玄应喷出一口鲜血之后,眼神之中更加的清明,王玄应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与死亡如此的接近过,现面自己突然面对死亡的时候,在洞察自己可以有一丝生机之后,奇迹一般的使得他的心境变的异常的宁静起来,这丝毫不是他这个浮夸的公子哥所能做出来的。
  之间他在身体离开马背的瞬间,双脚离开马鞍的瞬间,身体猛然的在空中蜷曲,以身体的一个高难度的弯度埋首于双腿之间,随即在李密诧异有些惊讶的神色中,王玄应双脚如同弹簧一般的弹开,蹬在李密追身而来的拳头之上,空其中响起了“彭”的那种以卵击石声音,接着爆响的便是王玄应那种久韦的杀猪一般的嚎叫之声,偌大的身体重重的摔在地上,可是这并不他痛苦的根源。之间他双手抱着蜷曲的小腿,不住的在地上翻滚着,丝毫已经忘记了他是三军的统率,王玄应的长子,洛阳城未来的继承人,如此在大庭广众之下毅然决然的做出了个懒驴打滚的动作,不要说是我以及身后的双龙就是李密身后的秦琼等人也是哭笑不得。不用说,王玄应双脚在与李密的拳头对击的瞬间,必然已经是腿骨尽碎,痛不欲生。
  “呵呵,真没有想到王玄应这小子还有这么一手,竟然敢用自己的双脚去接李密那万夫莫当的钢拳,虽然腿骨碎了,却是总算是保住了他的小命。”我飞身落在了王玄应的身前,微微的皱起了眉头,然后示意身后的士兵将王玄应搀扶了起来。然后转过身,面带笑意的注视着李密。
  王玄应此举完全出乎了李密的意料,他也没有想到一向懦弱被人说成是洛水草包的王玄应竟然能够在瞬息间用脚抵挡住自己的攻击,虽然牺牲自己的双脚,可是却是保住了自己的小命。
  洛阳的兵马不愧是久经战场的精英,在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的时候,能够保持高昂的士气与敌人厮杀,当发现我们这批赶来援助的兵马尤其在看到我有若凌空而来的身形的时候,必死之心虽然不复存在,但是求生的欲望反而使得士兵们的士气更加的高涨。
  对于我这些天在洛阳城内做的事情,大家是有目共睹的,这些事情早已经在洛阳城内被传的沸沸扬扬,甚至满天下都已经炸开了锅,本人的高大的威猛的形象早已经深入人心。洛阳的兵也都妈生的,自然也是早就对我佩服的五体投地,在加上我这几天来天天的同军营中的士兵相处在一起,对他们的生活状况关心异常,比起王玄应的公子架子,我的所作所为更是深的民心,哦不,是身得军心才对。
  目光中扫过洛阳士兵眼神中得惊喜与信赖之后,我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丝得欣慰,总算没有白费我这几天来得苦心,更是拉着双龙不听得穿梭在各个军营之间。
  我看了看李密,目光不经意得在他的身后众将领之间匆匆的一扫而过,却是没有发现我心爱的美人军师,心中虽然有些失落,但是脸上却是没有表现出丝毫,身后的近万精骑在寇仲与徐子陵的带领之下,更是像一把锋利的匕首一般,把李密早已经撒好的大网轻而易举撕裂开了一个巨大的裂口,比起洛阳骑兵的战斗力,虽然瓦岗军拥有了无数的胜利,仍旧是有些差距。毕竟军队的战斗力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提高的起来的,需要经过漫长的时间的考验以及无数鲜血泪水的洗礼。
  我轻松自然的看着李密,笑了笑说道:“李大龙头别来无恙,我们又见面了,呵呵,李大龙头刚才好威风啊,怪不得就连翟大龙头这样卓绝的人物都要被你用拳头不问青红皂白的轰了下去,丢掉了性命。”
  即使是傻子也能听出来我话语中对李密的讽刺,对李密而言他今天能够蹬上这个龙头的宝座始终是以一个叛乱者的身份充当的当事人,游俊达、善雄心等李密的心腹大将登时满脸怒色,刚要喝斥,李密却是面带微笑的摆了摆手,打断了他们笑道:“呵呵,多谢龙公子的夸奖,俗话说‘成者为王败者寇’,我李密能够蹬上瓦岗首领的位置是谋权篡位也好是名正言顺也罢,总之我李密是最后的赢家。”
  寇仲与徐子陵异听到这里,异口同声的说了句“卑鄙小人”,我则是不得不佩服李密城府之深,本想通过几句言语激起他的愤怒,以便我们有机可乘能够带领所有的洛阳兵马全身而退,现在看来不经过一番血战是没有可能了。更让我担心的是,我在李密的脸上突然发现了一个诡秘的笑容,一个不好的预感涌上了心头,只听李密怪笑一声,接着说道:
  “嘿嘿,姓龙的,我等的就是洛阳援军的到来,为了救王玄应这么一个不成器的东西而一头扎进我布置好的口袋,哈哈……让我兴奋的是,不但援军乖乖的来了,而且领军的人竟然是你姓龙的,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领死吧!”说完,李密高高的举起右手,身后的亲兵马上吹响了几声号角。
  紧接着,我们所在周围的山包上,突然竖起了无数的旌旗,黑压压的人头在旌旗中迅速的挪动着,每个人的手中都拿着一把弩箭,箭头微微的绽放着栏光。
  所有洛阳的兵士都死一般的宁静,然后纷纷把有些绝望的目光投向了我,等待着我的命令。
  第十九卷第三章先声夺人
  面对周围黑压压的数千弓箭手,就算是三大宗师亲至也不可能全身而退,更何况李密更新歹毒,命令士兵在每一支弓箭之上都淬了剧毒,蓝色的光芒在耀眼的阳光之下显得更加的刺目,隐隐的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看到这里双龙不仅握紧了手中的兵器,可是他们的脸上却是没有丝毫的胆怯反而多了几分果敢与坚定。
  我冷冷的注视着李密,不屑的说道:“李密,你也算的上是天下有头有脸的人物,竟然做出了在弓箭上淬毒这种让天下人耻笑,让天下人所不齿的事情,嘿嘿,难怪你能够叛乱成功,并不是因为你的功夫比翟大龙头高多少,而是因为他没有你那么卑鄙,所以才会上了你的当。”
  李密听后,面色不温不火,轻蔑的看了瞟了我一眼,说道:“姓龙的,不要用激将法,你的这个小把戏对我没有丝毫的作用,李某人生就只求结果而不在乎过程,只要结果能够让我满意,本人才不管他用的是什么手段,嘿嘿,准备领死吧。”说道这里,嘴角变挂着得意而冷酷的笑容,缓缓的举起了右手。
  随着李密动作的进行,周围山包上的数千弓箭手亦是整齐划一的搭箭拉弓,所有人的动作几乎都在同一时间内完成,非常的和谐,没有丝毫的纰漏,单单从这个动作就可以看的出来这些弓箭手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其杀伤力可想而知。
  我眼睛死死的盯住李密,头也不回的对身后的双龙说道:“小仲小陵,你忙可看到周围那些弓箭手中的弓箭皆已淬上了剧毒?”
  寇仲皱着眉头,轻轻的咒骂了一句,道:“没想到李密这个龟儿子竟然如此的狠毒,不但埋伏下如此之多的弓箭手,更是不要脸的用上了毒,唉,谁说‘最毒妇人心’?我看李密的心就比妇人毒上千百倍不止。”
  徐子陵听后没好气的白了寇仲一眼,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小子哪来的那么多的话,仔细听大哥说,然后你照做就是了。”
  寇仲扭过头,有些调皮的向徐子陵吐了吐舌头,然后两人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了我。
  胜利的微笑已经开始在瓦岗将领的脸上凝聚,更不用说是李密本人了。
  此时所有的洛阳兵马都已经收缩在了一起,四周是数量三倍以上的敌人,除了身后我们杀进来的那条路还没有完全被瓦岗军封堵上,其他三面已经被李密的弓箭手围的水泄不通,看来他是决心在这里至我与死地了。
  整场变的鸦雀无声,所有洛阳兵士的脸上都士苍白如纸,不见丝毫的血色,洛阳的兵马虽然都士精兵,但是也都士肉长的,也不士只知道一股脑往前冲的傻瓜,看见那种狰狞恐怖的蓝芒,只要稍微见识过世面的人都知道,那数千支弓箭都是淬有剧毒的。这些人哪里见识过这样的情况,每个人的脸上都扭曲着愤怒也搀杂着无奈与恐惧。握着兵器的双手也是微微的颤抖着,估计此时此刻他们的四肢都已经僵硬。
  这一切我都是看在眼里,本来心中打算好的突围的计划此时宣告泡汤,因为平现在洛阳兵马的心力很难做到我要求的雷厉风行这几个字,但是如果不能做到我要求的这样,那么必然回被铺天盖地的箭矢穿成一个刺猬。
  心里面迅速的盘算着,然后向双龙吩咐道:“你忙两个听好,在我数到三的同时,你们两个迅速的冲两边的弓箭手,因为我会在那个时候吸引敌人的注意力。而且由于你忙的突击,纵然我没有能够完全的吸引住弓箭手的注意,他们也必然会把攻击的对象锁定在你们两个,平你们现在的功夫足以自在万箭中自保,听好,准备开始了。”
  我完全是在用“传音入密”的手法在同双龙两人说话,而眼睛却是死死的盯着李密的一举一动。
  李密的手臂缓缓的举过了双肩,他身后的将领的身体也都是微微的一颤,到不是因为害怕而颤抖,而是一种长时间神经高度紧张,一旦因为某些原因开始松弛的必然反应。
  我仍旧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但是嘴里却喊出了“一”。
  冷酷决然的笑容开始自李密的嘴角弥漫到他的每一个脸部的肌肉,此时他的手掌已经高高的举过了头顶,身体四平八稳的做在战马之上。在看他周围的将领,一个个仍旧是站的笔挺,器宇轩昂,看似与刚才没有任何的不同,瓦岗军的士气也是开始慢慢的凝聚高涨。但是我却注意到了一个别人都不会可以的去注意的动作,那就是他们紧握着武器的手掌此时却是松弛了下来,而这种迹象不是观察出来的,而是通过“意识”感觉他们兵器周围空气的张力与温度得知的。我轻轻的说了个数字“二”
  双龙听到了之后,精神也开始紧绷了起来,双手把兵器横在胸前,虽然仍旧是面李密而站,但是眼角的余光却是时时刻刻都定格在了周围的些弓箭手的弓箭上。
  洛阳兵马的士气则是呈一个明显的阶梯的形式随着李密的动作而衰退,似乎每个人都感受到了死亡的召唤,他们是战士,每个人自离开洛阳奔赴战场的时候,心中就已经做好了战死沙场的准备,那样也可以说是无怨无悔。但是请大家注意,我说的是“战死”是堂堂正正的与敌人在战场上厮杀搏斗而流血牺牲,可不是像现在这样傻傻的站在这里,被一群弓箭手当作活靶子一样串成刺猬,如果是两军交战,骑兵冲锋,死在敌人的弓箭之下到也可谓英勇,可是这样被人莫名其妙的围起来一顿乱射而死,无疑这种死法是士兵们感到最为耻辱的死法,也是所有的人心中最不愿意接受的死法。但是这又能怨谁呢?怨谁,废话,当然是怨王玄应那个乌龟王八蛋,自夸自擂,好高骛远,其实骨子里没有一点可以吹嘘的本钱。所有的洛阳士兵在这个生死关头不约而同的在心中把王玄应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更是对王世充让这个浮夸的公子哥担任洛阳兵马的最高指挥而极为的不满,可是不满归不满,要有命回去或许才能改变这一事实。
  再看王玄应,早已经吓的脸色死灰一般,平时嚣张的气焰早已经消失殆尽,满眼的恐惧,本以为自己牺牲了自己的双腿,就能够换回自己的一条小命,可是到头来还是一个死,对死亡的无比恐惧使得他的精神高度的紧张到了一种错乱的状态,身体不住的抖动着,身上更是慢慢的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尿骚味儿。搀扶他的两名士兵满脸的鄙夷与愤怒,王玄应的窝囊表现与我和双龙的器宇轩昂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一切我都是看在眼里,心中不由得乐开了花,如果这批兵马都能够安全的返回到洛阳的话,必然会对我感激涕零,而对王世充父子失望之极,如此……嘿嘿,不说你们也知道。

  心中极速的盘衡着,可是我的眼神却是没有从李密的身上离开,毕竟他才是关键的一个棋子。
  李密同样的在留意我们的一举一动,可惜他们不懂得如何的运用自己的意识能,否则我还好说,但是我身后的双龙已经士兵们的心态会被他一目了然。
  作为久经沙场指挥的命帅,李密自然能够感受到自己这一方逐渐高涨的士气,已经洛阳兵马开始的萎靡,其实在他的心中早已经判定了我们的生死,哦不,是早已经认定了我们的死亡,他下达命令也只是执行一道必要的程序而已。
  猛然间,我在李密的眼球种找到了那一丝我等待已久的松懈,是那种胜利即将到手,精神本能的突然松弛的那一刹那,嘴里猛然喊出声来“三!”右手单掌突的向天空一托,一道绚丽夺目的七彩光芒展现在天空,犹如可以四处流动的彩虹一般慢慢的在空中散发着无限的美丽灿烂。
  李密以及身后的一干瓦岗将领也被这突然出现在空中的奇观惊住了,完全忽视了我刚才托掌的动作,已经到了嘴边的“放箭”两个字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没有李密的命令,周围的弓箭手自然是不敢擅自作主的对我们发动攻击,其实就算是听到了李密的命令,他们也不会马上的反应过来对我们攻击,因为此时此刻数千弓箭手无一例外的都被天空的奇景所慑服住了,这是人类的一种处于对一切奇怪事务的一种好奇本能。
  敌人呆住了,甚至我身后的洛阳兵马也都呆住了,可是我和双龙却是没有丝毫的由于,在他们两个飞身冲向两边的弓箭手的同时,我的身体也是如同鬼魅一般的游离出去,悄无声息的一拳轰向了正端坐在马上的李密。
  李密不愧是天下少有的高手,不是浪得虚名,突然感觉到自己得前胸猛然间出现了一种强大得压迫感,使得自己得呼吸也是有所不畅,登时醒悟过来,天空中的那个玩意儿定然与我脱不了干系,心中不由的懊恼的骂了一句,身体暴起,顺着我的拳头的方向极速的向后而退,嘴唇蠕动着,似乎要下达射箭的命令。
  “靠,想下命令哪有那么容易。”我心中谩骂了一句,左手一拳对准了李密的胸口紧随而出,强大的压力犹如实质一般在空中凝聚成了一根其锤,捶击着李密的右胸,使得他呼吸都是极为的困难,更不用说说话了。
  李密心中叫苦,到了嘴边的话愣是喊不出去,无奈的再次憋了回去,双手抱环,护住自己的胸口,要紧压光仓促之间与我的拳风对了一击,空中一声闷响过后,无比巨大的能量迅速的沿着他的手臂窜至到他的经脉之中,肆意的翻腾着。此时的他更是说不出一句话了。
  听到自己身边的一声闷响过后,所有的瓦岗将领才是如梦初醒,将自己的注意自天空的绚丽之处拉了回来,却间我潇洒的负手立于李密的面前,在看距离我两丈左右距离的李密,嘴角则是挂着一条血痕,无疑受到了内伤,两人之间的土地上霍然的呈现出一个足足有数寸深尺许圆的凹陷。
  距离刚才李密最近的秦叔宝与单雄信最先反应过来,各自大喝一声挥起手中的兵器向我扑来,秦叔宝的双锏如风似浪一般的向我的颈部和前胸合击二来,而单雄信的红缨长枪则是迅捷的从我的侧面直刺而来,两个人配合的恰到好处,看的出来,两人定然交情菲浅,并肩作战多时,否则也不会在心照不宣的情况下配合的如此精妙,几乎封住了敌人的所有退路。
  我哈哈一笑,微微的侧过脸,对秦叔宝称赞道:“小仲与小陵说的果然不错,你秦叔宝到是个人才,嘿嘿,只是可以投错了主子,丢面子的是在所难免啦。”说完,身体不退反进,以闪电一般的速度冲进了秦叔宝合击的双锏之间,不,是双臂之间,秦叔宝原本犀利锋芒的攻势瞬间编土崩瓦解,由于他的招式大开大合,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回旋余地,只得眼睁睁得看着我制住了他得穴道,然后身体如同灵蛇一般的紧贴着他的身体滑到了他的背后,将他的前胸暴露在了单雄信的长枪之下。
  单雄信大惊失色,急忙将自己已经贯注在长枪之上的功力撤回自己的经脉,强大的回流冲击着他的全身,一小口鲜血喷口而出,所幸的是,长枪的锋刃紧紧的擦着秦叔宝的左胸自腋下而过,利刃早已经将秦叔宝的牛皮护甲割裂一道长长的口子,不难想象如此锋利的长枪如果不是单雄信收的及时,定然会贯胸而出,秦叔宝的小命就乌呼了。
  我诡秘的一笑,右手抓着秦叔宝的后衣领,身体迅速的一个旋转,左手抓住单雄信的长枪,一股强大的拉持之力,将他扯了过来,而此时的单雄信也是苦不堪言,刚刚被自己强行收回的功力震伤了自己的经脉,现在长枪之上又突然传过来一种无名的真气,硬生生的封住了自己的穴道,使得自己现在是不能动也不能言,可谓是任人宰割。
  而秦叔宝此时的感觉又何尝不是如此呢,身体不能动,庞大的身躯被我提在手中如同无物一般,眼巴巴的看着我借助旋转拉扯的力道,将单雄信拉到自己的身前,然后也是一把提住了他的脖领,接着便有一种腾云驾雾的感觉,三人同时离地,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到了距离己方足足有近十丈之遥的敌人阵前。
  两人相视,目光中皆是无奈与苦涩,明白自己现在已经成了别人的挡箭牌了,心中不约而同的只有一个句话“这个姓龙的真他妈的恐怖,心思算计的比沉落雁还精,自己栽的不怨。”
  第十九卷第四章谋定后动
  我飞身落到正营前的时候,双龙也是恰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入了两侧的弓箭手的人群当中,等众瓦岗弓箭手大梦初醒,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迎接他们的则是寇仲手中无可匹敌的刀锋和徐子陵手中锐不可挡的利刃,一股腥风雪雨顿时在两侧中暴开,众人发出的发自内心的惨叫,声声入耳。
  众所周知,弓箭手在对付远程的敌人一击对付冲锋的敌人来说,其攻击力之强在所有的兵种当中纵是是第二也绝对不会有人敢称第一,可是事有利弊,当敌人冲入了自己的阵营的时候,弓箭手的作用几乎就可以忽略不计了,除非是那种既能远攻又能近战的弓箭手,但是这样的士兵需要经过长期极为严格的训练,以及需要大量充沛的给养,没个三无年是绝对不会又丝毫的战斗力增强的迹象,放眼天下,也只有李世民的黑甲精骑和岭南宋家的弓骑兵有这样的能力,但是人数又是非常的有限。
  李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两名心腹大将落入到了我的手中,耳边充盈着己方弓箭手痛苦悲惨的叫声,心中的怒火简直是难以自持。李密不是傻子,当然明白这个时候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是什么后果,两侧埋伏的弓箭手已经失去了任何的作用,一个不小心更是会尽数轮为敌人的刀下鬼,那样自己的损失可就大了。
  用自己的真气,强行的将体内翻腾的气息压住之后,李密终于恢复了开口说话的能力,愤恨的盯着我,仿佛想要一口把我咬死,但是声音却是较为平静的向我说道:“姓龙的,没想到你也是一个卑鄙小人,竟然用障眼法来蒙敝我军,更是胁持李某爱将来作为人质,如此为天下所不齿的事情你也有脸做出来,当真是无耻之极!”
  面对李密的污言秽语,我则是轻轻一笑,将提在手中的秦叔宝与单雄信放在地上,身后立时有七八名士兵走上前来,将手中的双刀架在他们两人的脖子上,不我说大家也都明白,现在这两个人无形中已经成为了众兵士的救命稻草,自然是不会给他们丝毫逃跑的机会。我心中一笑,想要逃跑?哼,门儿都没有,被我点了穴道的人除非是由我亲自解除,否则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是无计于事。
  我向前走了两步,停下来无奈的耸了耸肩,若无其事的笑道:“李大龙头说笑了,在下的荧虫之光怎敢与大龙头的日月之光争辉,说道卑鄙,在下纵然是脚踏流云也追步上大龙头分毫,何来得大龙头如此谬赞?真是惭愧,惭愧,惭愧。”说完,还装作非常不好意思得向李密摆了摆手,登时身后的洛阳兵马哄笑一片,再看李密,原本因为内息混乱佴煞白的脸色此时已经明显的恢复了血色,哦,不对,是猪肝色才对。
  不用说也可以猜的出来,李密早已经是怒火中烧,眼球几乎要挤破眼眶而出,牙齿咬的咯吱作响,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说道:“哼,闲话少说,什么条件才肯放人,说!”
  我心中不由得叫了一声可惜,本来打算通过自己的言语激起李密的恼怒,拖住他,给双龙足够的时间来屠杀两侧现在毫无还手之力的弓箭手,以双龙的武功尤其在已经冲入到了敌人的阵营之中的时候,虽然敌人在数量上占有绝对的优势,可是面对双龙的威胁何谓是微乎其微,眼睁睁的看着死亡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进。
  双龙两人虽然都是大慈大悲,仁义天下之人,可是在这个事关自己身后数万人性命的时候也是没有丝毫的手软,剑锋所指,所向无敌。面对如此的杀戮,面对敌人无尽的恐惧,寇仲与徐子陵心中不由得感叹了一声“我本非好杀之人,要怪也就只有怪我们生活在这一个混乱的年代,大哥说的对,若想让天下重归于太平,就要以暴制暴,唉,早死早超生,但愿你忙来世能够投得一个太平盛世。”
  身后得数万洛阳兵马见到我在瞬息之间就将李密击伤并且俘获了李密得两名虎将,再看双龙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得冲入弓箭手得阵营,打乱了敌人的部署,登时又再次见到了生存的希望,士气猛然间又恢复了过来,更有数不胜数的兵士将手中的兵器高高的举过头顶,亢奋的呼喊着我们三人的名字,一浪高过一浪。
  能够收到如此的效果的确是大出我的意料之外,心中自然信息,同时也为李密的机警而暗叫可惜,不慌不忙的故意差开话题道:“哎呀,在下真是不好意思,一个不小心又让李大头领的美梦破灭了,说起来真是惭愧,不过呢,这也正应验了一句古话‘是你的想跑也跑不掉,不是你的想得也得不到’,在下虽然学识浅陋,但对这个风水玄机一事也事颇为得爱好,平日里也曾看得几本典籍,依在下看来,李大头领,面色阴霾,印堂发黑,目露凶光,哎呀!此乃大凶之照啊,小弟劝大头领还是早日卸甲归田,免得自己难逃血光之灾,又殃及池鱼害了自己得朋友和部下。”说完,笑嘻嘻得看着李密得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红。
  此时得李密早已经被我气得七窍生烟,不脸色阴霾,目露凶光才怪,相距李密如此之远的距离甚至能够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
  李密恶狠狠的说道:“李某人的吉凶如何还论不到你姓龙的来担心,哼,亏你还妄称英雄,竟然用我的两名爱将来换取自己的性命,如此卑鄙的事情你也能够做的出来,当真是无耻之极。他日传扬了出去,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妈?”
  李密此言一出,身后的无数瓦岗军的将是就开始七嘴八舌的嚷开了:
  “卑鄙,无耻!”
  “大头领说的好,我们无需再与这种小人谈条件,他们若是害了两位将军的性命,我等杀光他们为将军报仇便是!”
  “对,杀了龙天笑,为两位将军报仇!”
  “血洗洛阳城!杨我瓦岗威名!”
  面对李密身后大军的污言秽语以及信誓旦旦的报仇之言,我真是哭笑不得,心中骂道:“靠,就算是疯狗也不会乱咬人,我还没有伤到秦叔宝与单雄信两人一个毫毛,他们就开始叫嚷着为两个人报仇了。”
  面对敌人如此的污言秽语,数万洛阳士兵都是怒不可抑,可是由于军纪的限制,由始至终,他们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双掌紧握着自己的兵刃,与敌人怒目而视。
  心念一转,计上心来,“长生诀”与“天魔气”柔和而生的一种能够震人心魄,却又是充满浩然正气的气势猛然的自我的身上四三开来,迅速的蔓延到洛阳兵马所在的每一个角落,只见我昂首挺胸的向前迈了一大步,器宇轩昂的朗声道:“笑话!倘若能够救得我洛阳数万弟兄,不要说是我龙某人得微名,就算是本人的区区性命那又有何可惜!放我的部下安然的返回洛阳,龙某一个人留下来,到要看看你瓦岗贼寇有何本领取的在下的性命,否则,我数万大军定然要与你厮杀到底,鱼死网破!李密,你有种乎?”
  身后的数万洛阳士兵听到之后,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振奋,一个个慷慨激昂,震天动地的声音回响在天际,久久不绝“誓与龙将军共存亡!同生共死!”无边的战意,波涛汹涌一般的强大士气仍旧在不住的彭湃着,冲击着所有瓦岗士兵的信心,在面对原本战斗力就比他们强大的多,士气如此高涨的洛阳兵马的时候,本来建立起来的心里防线瞬间便崩溃瓦解了,这就是我一直所说的,像这样的农民军,在打顺风仗的时候勇不可挡,一旦心里防线瘫痪,那么就算是蚂蚁也能将他们击溃。
  李密心中迅速的盘算着,周围士兵猛然低落的士气他是可以清楚的感觉的到的,再观双龙在弓箭手的阵营当中左突右杀,锐不可挡,转瞬间,已经有两三百人丧命在他们的的刀剑之下,而双龙却是毫发无伤,没有了周围的数千弓箭手的埋伏,也可以说是李密完全失去了丝毫的优势可言,况且洛阳军马士气大盛,而瓦岗军士气低靡,虽然在人数上占有绝对的优势,但是厮杀起来,也必然会是鱼死网破。李密的野心极打,更是心图天下之人,怎肯把他的家底全部都葬送在这里,这可是他争天下的本钱。
  想到这里,李密诡秘的笑了笑,然后佯装无比愤怒的说道:“放肆!姓龙的,既然你已经划出道来,我李密接着便是,到要看看你是不是有三头六臂!传令,两翼弓箭手后撤两百步,放洛阳兵马离去,不得放一矢一箭!违令者斩!”
  命令一出,埋伏在我们两侧的弓箭手,便开始大规模的后撤,可是双龙两人仍旧紧随而去,既然李密已经下达了后撤的命令,双龙两人便没有再对他们痛下杀手,只是将他们手中的弓箭逐个击落。
  李密看到双龙的举动,当即向我恼怒的咆哮道:“姓龙的,李某已经下令撤军,而你却仍旧在命令他们两个搏杀我士兵,如此,修要怪李密拼的性命也要留下尔等的人头。”
  我冷笑道:“李密,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单单是后撤两百步就能够说是撤军?我大军后撤之时,你的弓箭手仍旧再次搏杀之机,我不能拿我的部下的性命开玩笑。”
  李密心中虽然愤怒却是没有丝毫的办法,冷哼一声,头也不会的向身后的一名传令官摆了摆手,但见传令官手中的旗帜在空中晃动数下,正在与双龙肉搏的弓箭手虽然无奈,但是还是放下了手中的弓箭,尽数的扔在了地上。
  看到敌人放下了武器,双龙才停了下来,但仍旧是警惕的在人群之中,监视着勾践手的一举一动。
  而站在双龙身边的弓箭手早已经被双龙杀的心境胆寒,刚才两人如同恶虎扑食一般,以两人之力杀的他们毫无还击之力。
  看到弓箭手放下了弓箭,我才向李密“亲切”的笑了笑,然后转过身对身边的副将吩咐道:“尔等速速带领兵马撤回洛阳,没有我的命令,不可与敌人厮杀,此时洛阳空虚,以防敌人趁机偷袭。”
  岂料副将却是坚定的说道:“末将等誓死追随将军左右,同生共死!”不只是他们,身后的洛阳兵马也没有丝毫要撤退的迹象,眼神之中都凝聚着战斗的欲望。
  我心中暗自窃喜,但是面色微怒的吩咐道:“修逞一时之勇,留得有用之身保卫洛阳得百姓,执行我的命令,违抗者杀无赦!”
  副将仍要坚持,但看到我的坚定的脸色之后,转过身,将我的命令一伍一伍的传达了下去,数万兵马犹豫了-片刻之后,便在副将的带领之下,潮水一般整齐划一的像洛阳撤离,我向双龙使了一个眼色,双龙心领神会,当即飞身直追洛阳兵马而去。
  目送洛阳兵马安然离去之后,我转过身,弹了弹衣角的灰尘,笑嘻嘻的对李密说道:“大头领,现在就剩下我们了,龙某人的性命就在这里,有本事就来拿吧。”
  第十九卷第五章杀戮得天诛
  李密微微的侧过脸,仿佛么一停到我的话一般,貌似非常关心的对身边的秦叔宝与单雄信两人说道:“两位兄弟受惊了,不稍片刻定叫那个龙小子不得好死。”说到这里得时候,目光有些怨毒又有些得意得向我这里瞟了一下,然后接着向两人低声耳语了几句,便见两人拱手而去。
  我悠闲得站立在无数的瓦岗军士兵中间,面带微笑得看着蠢蠢欲动得兵士,慢慢得缩小对我得包围,刚刚退却得弓箭手,此时此刻也是迅速得站回了原地。
  李密此时也是傲然的坐在坐骑之上,见到我如此的镇定,哈哈一笑道:“龙兄果然是艺高人胆大,面对我瓦岗无数的精兵强将竟然能够保持镇定,果然是令人佩服。像龙兄这样的人才,风毛麟角,只要龙兄肯发誓投入到我瓦岗的阵营,我李密保证不计前嫌,让龙兄坐上我瓦岗的第二把交椅,一同开创我们的峰功伟绩,将来得到了天下,也必定是与龙兄分而治之,如何?”
  “哇哦!”我吃惊的叫了出来,惊讶的望着李密说道:“大头领果然大方,竟然能够将天下让给我一半,在下真是大受感动。只是可惜……”我脸色一寒:“但是在下从来都是恩怨分明,你我之间只有仇恨,嘿嘿,别担心,你李密对我还有些用处,所以今天本公子不会取你的性命。”
  李密听话立时脸色铁青,目不转睛的瞪了我一会笑道:“龙公子果然是天生的乐观之人,死到临头了竟然还有心情和李某开玩笑,既然公子不肯接受李某的一片好意,实在是遗憾,年纪轻轻就在此断送了大好的性命,李某虽然不是好杀之人,但是留着公子对我瓦岗是在是一个很大的威胁,希望公子来世莫要在与李某为敌的好。”
  面对李密的侃侃而谈,我的脸上一直保持着极为镇定的笑容,说道:“还世刚才那句话,龙某的性命在此,无论你用什么方法,只管来取便是。”
  李密唏嘘一笑,带些嘲讽的语气说道:“如此李某就不客气了。”接着,微微的用上了些内劲,低沉却异常嘹亮的声音立时回荡在空中“杀!”一股凛然的杀气仿佛被突然释放出来一样,迅速的弥漫开来。
  李密一声令下,十数万的瓦岗士兵登时齐声高呼“杀无赦!……”
  首先发难的是包围在我周围的数千弓箭手,伴随着震天动地的喊杀,无数的弓箭如同瓢泼的大雨一般的向我飞来,真阵势比起当年宇文化及的那些数百兵士的箭雨不可同日而语,所有的弓箭手都是分作三批,轮流不停的向我放箭,这些人不亏是瓦岗的精锐,不到片刻的功夫,每名弓箭手都已经各自射出了两支羽箭,无数的弓箭遮云蔽日一般向我袭来,数千精锐的弓箭手万箭齐发,羽箭的密集程度可想而知,如同飞蝗一般的铺天盖地,呼啸着,仿佛是无数地狱归来的魔兽的利爪刮起一股股凛冽的阴气,箭为置就已经感受初尝厉害,心中不由得赞叹了一声“还好刚才自己先声夺人,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才让双龙有机会冲入到了弓箭手的阵营当中,否则若是让这些弓箭手率先发难的话,如此凌厉的攻势,王玄应所带来的数万兵马在对方弓箭手以及轻骑步兵的配合打击之下,不需片刻的工夫,必然会荡然无存。”
  两军对垒,用有一批精锐众多的弓箭手的一方必然战局着极大的优势,往往能够左右整个战斗的成败。
  “这些弓箭手留不得!”这是我见到这些弓箭手的攻击力之后萌生的第一个念头,神随心置,真气游走全身,身体腾空而起,诡秘的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与速度在密不透风的弓箭中穿梭着。几轮攻击过后,我的双脚仍然保持没有着地,单单依靠脚尖或是手指点击在弓箭上的力道保持着身体在空中的鬼魅一般的身法,面对着无数的弓箭从自己的身边呼啸而过,那中身体在空中翱翔,在箭雨中穿梭的快感是任何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都无法想象的,我甚至忘记了此时此刻自己正在身处敌人的重重包围之中,沉浸在身体运动舒展的快感当中。
  我一个人在空中尽情的表演,自己浑然不知径自享受,可是把下面的瓦岗的大军吓傻了眼,他们何时见到过如此的场面,纵然是胆量大的人此时也是双手不住的颤抖,胆儿小的早已经吓的尿湿了裤子,口中不住的嘀咕着:“见鬼了,见鬼了……”
  秦叔宝与单雄信的一干的瓦岗军的大将虽然早就听说过我的工夫是如何的了得,但是毕竟没有亲眼的见到过,虽然刚才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他们两个擒拿,但那只是突然发动的攻击,打了他们两个一个措手不及,以他们的傲气自然不会是心服口服,此刻见了我鬼魅却又叹为观止的身法,心中不由得叹道“看来今天损兵折将是在所难免了,这个姓龙的果然厉害,真是不可思议,纵然是三大宗师也未必能够有他那中神鬼莫测的身法。格老子的,要是老子有他的工夫的一半就是让我下辈子做狗老子都愿意。”
  瓦岗将领的脸色不好,李密的神情更是低沉的让其周围的人有些恐怖,眉头紧锁,脸色阴黑,目光中充满着在明显不过的杀气,更似是有一团烈火在燃烧,猛然,李密的眼睛闪过一丝寒光,头也不回的操着低沉的嗓音吩咐道:“拿本公的弓箭来。”
  亲兵哪敢怠慢,急忙跑到距离李密不远出的一匹高头大马上,两个人好象很吃力的抗起一柄长弓,另外一名大汉则是背起一个宽大的箭袋紧紧的跟在他们两个的身后,来到了李密的跟前。
  什么样的弓箭竟然需要两名大汉才能抬动?且看此弓,长近六尺,通体雪白,弦坚韧墨黑,两头如同是从弓身自然吐露出来一般,做工极为的精巧,除了握手处周身布满芒刺,握手上方寸许处凹刻两个巍峨的古字,经后世数名博学的大儒考证方知此两字为“天诛”,据传说此弓乃是盘古开天辟地时与一上古洪荒猛兽搏杀七七四十九天后,剥皮剔肉抽筋取骨,闭门苦思十年方铸成此弓,重五百斤,取名“天诸”目的在于用此弓来震慑霍乱天下的群魔,若是再有为非作歹的异动,天弓一出,立诛杀之。并将此弓竖立于昆仑之颠,从此群魔销声匿迹,不在为祸人间,天下太平,才有人类社会的繁荣。
  此弓乃是李密当年寻访良师,坠入昆仑山深处的一个深涧,在涧底寒潭的一个山洞中所得。除了这把“天诛”之外,还有他现在所修炼的“地煞”拳谱,其实当年李密得到的全法也是残缺不全,李密凭借着过人的天资,仅仅参照绵薄上的数幅简单的图案修炼所成,他哪里知道,此拳法正是盘古当年搏杀上古洪荒巨兽时所领悟出来的拳法,共分为“天”“地”两册,因为威力异常巨大,盘古领悟出来之后,担心传入后世之后万一被奸人所学必定会遗祸苍生,所以就将拳法拆成了两册并且将“天”册藏于了太行的一个秘密的所在。李密可谓是机缘巧合,不但学得了“地”册,虽然只是学到了些皮毛,但是其威力已经足够他名震天下了,最主要得是他得到了上古神弓“天诛”。
  李密单手接过长弓,手势微微一沉,肌肉紧绷,有些缓慢的抬起手臂,右手接过身边士兵递过来的一支弓箭,搭监在弦,运起全身的功力于双臂之上,才勉强的将弓弦拉开半满的状态,纵然是强如李密的天下闻名的高手,想要完全的驾驭“天诛”也是十分的困难。
  一直普普通通的弓箭搭在了“天诛”之上却完全变成了另外的一种局面,仿佛是被弓骨本身的那种天然的魔气所侵蚀,雪白的箭羽上面也是泛起了类似蚕丝一般的丝状黑质,箭头之上更是包围了一团有若实质一般的杀气,犹如狰狞的野兽一般伸出爪牙在空中搜寻着我的踪影。
  我还沉浸在戏嘻当中,猛然间感觉到一丝阴寒的杀气紧紧的把我“咬”住,松弛的神经极为敏感的捕捉到了这种感觉,“天诛”所散发出来的魔气本能的刺激了我体内的气息。脚尖点在羽箭之上,身体凌空一个翻身矗立在空中,此时满天的弓箭仍旧没有停下对我的攻击,心念微动,立时一道强大的气墙如同保护罩一般的将我包围起来,将飞射而来的弓箭全部吸副在空中,我目不转睛的盯着李密手中的那把通体雪白却包围着一层若隐若现的黑色魔气的长弓,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欢喜,仿佛一下子就认定了把弓箭正是我寻觅了很久的失散了无数个念头的伙伴一般。
  或许是“天诛”所散发出来的魔气刺激了我,此时此刻的我早已经没有刚才的那种戏嘻的心情,猛的在空中舒展开四肢,双手手掌一抓,然后双臂顺势做出了一个环抱的动作,只见空中无数的弓箭瞬间都停滞了下来,箭身不住的颤抖着,仿佛正在承受着一种漠然巨大的压力似的。
  此时此刻在场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只有李密依旧是眉头紧锁,阴霾的脸上只是肌肉稍微的抖动了一下,眼睛仍旧死死的盯着我,“天诛”的箭头也是牢牢的定格在我的心脏。
  这时,秦叔宝似乎想起了什么,忙大叫了一声“散开!趴……”他似乎预感到了某种场面将会重现,可惜已经晚了,在他的声音还未结束的时候,便听我大吼了一声,然后抱环的双手猛然弹开,登时停滞在空中的弓箭仿佛受到了数十倍的力道的反震,纷纷调转箭头,如同天女散花一般的向各个方向飞射而去,去势之猛,力道之强是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
  就在我弹开双臂的一瞬间,但听“铮!”的一声脆响,天诛箭卷起强大的杀气,颤抖的箭尾更是轻轻的带了一种久违的撕裂空气的声音,闪电般向我的心口激射而来。
  再看李密运起全身的功力射出天诛箭之后,猛的喷出了一口鲜血,原来李密并不能够承受“天诛”霸道异常的威力,没有足够的功力抵挡“天诛”魔气的反噬,紧紧是“天诛箭”的反震的力量就已经使得李密受了内伤。
  然而李密的嘴角挂起了诡秘的微笑。其实李密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在众人的面前显露过有此神兵,它也知道自己的功力远远不能驾驭“天诛”,如果贸然使用的话必定会被其反噬,但是今天数万兵马将我团团围困,实在是杀我的最好机会,没有想到的是我竟然能够在满天的箭雨之中穿梭自如,所以才痛下决心,纵然是拼的自己身受内伤,也要用“天诛”将我射杀,只要我一死,洛阳可谓是指日可待。
  我笑道:“李密啊李密,没想到你小子福缘不浅,竟然能够得到如此的神兵利器,只是可惜它并不是这里的任何一个人能够驾驭,我看你还是乖乖的把它交给我吧。”我嘴里说着,同时手也没有空闲下来,“天诛”威力异常,并非地球上的人类所能够完全驾驭,李密因为习得了一些“地煞拳”才得意保住了性命,换作其他的人,要是用“天诛”射上这么一件,早已经魂飞烟灭了。
  左手手掌微张,手掌前方一尺左右的空中登时浮现出来一个散发着七彩光芒的椭圆长盾,若隐若现缥缈虚无却有好似实质。
  攻势刚猛异常的天诛箭在碰到盾之后嘎然而止,周身依附的魔气瞬间被光盾散发出来的七彩云雾所吞噬殆尽,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似的静静的停滞悬浮在空中。
  李密的嘴角淌着血丝,面色铁青,难以置信的望着我,惊呆了。
  就在这时,李密只觉的我身体微微的晃动了一下,自己的身边仿佛轻轻的吹起了一股柔和的细风,过了片刻却是更为惊讶的发现,自己手中的“天诛”此时此刻竟然出现在了我的手中。
  “天诛”易手,岂肯轻易就范,不住的颤抖着,弓身之上散发出浓浓的黑雾,那正是无形杀气的凝质,慢慢的向我包围过来,凛冽的杀气掀起了地面上的沙石。我却依旧是随手把玩着长弓,看到弓身上的两个字之后,头脑之中立时呈现出了两个字“天诛”。
  李密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心中暗自窃喜,那些魔气的厉害他是切身领教过的,纵然是三大宗师碰上了,也可能会在瞬间被分解,只因他体内的地煞真气才可以勉强无事,此时见浓重的他从来没有见到的杀气黑雾,慢慢的吞噬着我的身体,心中自然是惊喜万分。
  可是就在黑雾快要将我包围的时候,我的身体突然间燃烧起了一种黑色的火焰,那种比夜色还要漆黑的光芒瞬间就将所有的“天诛”的魔气所吸收,再看“天诛”此刻也是没有了刚才的挣扎,重新归于平静。
  我满意的笑了笑,然后转过头向李密道:“多谢大龙头的盛情款待,不但让在下活动了筋骨,更是送出了‘天诛’,此物既然非你所能驾驭,唯有我手下了,看在‘天诛’的面子上,就放你瓦岗一条路,再见。”说完,向李密笑了笑,转身离去。
  就在我离开的那刻,瓦岗军中间却是炸开了锅,哀嚎四起,无数的人清醒过来之后,却是茫然的发现自己的胸口之上竟然有一个碗口大小的窟窿,鲜血正在汩汩的从自己的身体中流出,更是有数千的兵马被弓箭串在了一起牢牢的钉在了地上……
  第十九卷第六章洛阳金印
  得到了上古的神兵利器“天诛”我心中自然是信息若狂。可是心中总是还有些疑问,为什么“天诛”上的魔气与我的完美体本身所有拥有的气息有丝毫的相似呢?而且,当我看到弓身上面的那两字之后,头脑中立刻就涌现出了“天诛”这两个字,可是自己的确是没有学习过这种类似于甲骨文的文字,而且据我所知,这种文字自己从来都没有在电视或者那些考古类的杂志上见到过,估计这两个字根本就不是地球上的文字,难道盘古……

  正想到这里,不知不觉的洛阳的城郭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我抬起头,却惊奇的发现刚才所有撤退的兵马此时此刻都是整齐划一的摆好阵形矗立在城墙之外,每个人都是厉兵秣马,神情极为的严肃却有带有莫名的悲伤,仿佛是自己最亲的人刚刚丧生在敌人的屠刀之下一般,眼神中那种刚毅坚定的杀气,足以让所有与这支队伍为敌的人感到莫名的恐惧,精神修为到了一定程度的高手,不难发现,此时此刻这些人所散发出来的杀气已经慢慢的凝聚在一起,盘据在他们头顶的上空中,不论是哪一支、什么样的军队,最不愿意交手的就是我眼前的这样的队伍,一个仇恨已经迸发,热血已经沸腾,生命已经决定舍弃的军队。
  “看,快看,前面有人过来了!”
  “……军师,是军师!军师回来了!”
  站在队伍前面的几员洛阳的大将见到我之后,率先喊了起来,丝毫没有了往日的那种趾高气扬的架势,当我一步一步的走近之后,面前所有的士兵立刻沸腾起来,欢呼了起来,几乎所有的骑兵都从自己的坐骑上跳了下来,看那架势,肯定是要向我扑过来。
  我心中此时也被这种战友之间的至诚所感动,但是我知道现在并不是我们可以忘乎所以庆祝的时刻,于是,我提高了气息,朗声道:“全军列队!”声音压过了在场所有士兵的欢呼声,在空中回荡。
  士兵们先是一愣,接着迅速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不销片刻的功夫,一个阵容整齐的队伍集合完毕。
  我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表情严肃的说道:“骑兵营、步兵营两营将军出列!”
  “属下在!”听到我的命令之后,骑兵营将军张宇,步兵营将军马恒各自向前跨出一步应声回答道。
  目光在他们两人的脸上巡视了一下,然后先是转过头对张宇说道:“张将军,骑兵营十大纪律第三条是什么?”
  张宇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回军师,骑兵营十大纪律第三条:战争状态或无统率命令轻兵不得擅自下马。”
  “恩,很好。”我点了点头,然后向他继续说道:“将军既然知道这条纪律,那下面的话也就不用我在说了,将军知道该怎么办吧。”
  张宇笔直的身板再次挺了挺,朗声道:“属下明白,属下回营之后便取督监处自领军棍二十,以惩罚属下整兵不严之过。”
  我听候微笑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念你刚才杀敌有功,而且现在正值两军交战的非常时期,如果在对你进行体罚恐怕对我军不利,这二十军棍暂且记下,他日打败李密之后再向你讨回,不过你这个月的俸禄充公,当作骑兵营改善火食之用,你可有异议?”
  张宇听候,眉梢自然的露出了些须的兴奋,当即回答道:“属下遵命!”
  处理完骑兵营的事情,我又转过头看向马恒,还未等我说话,便听马恒朗声的说道:“启禀军师,步兵营十大纪律第五条:战争状态或无统率命令步兵不得擅自解散阵形。属下领兵无方,暂且记下二十军棍,自愿罚奉一月,充作步兵营火食。”
  马恒的话音刚落,身后的一干士兵忍不住都笑出声来。
  我笑道:“呵呵,还是你小子聪明,免得我费事了。”然后接着朗声道:“所有兵马听令,立刻回城,全军休整,备战。”
  我的话音刚落,便听数万士兵齐声高呼道:“遵命!”然后雄纠纠的开进了洛阳城,仿佛是刚刚打了一场胜仗一般。
  双龙策马来到我的身边,然后轻声的询问道:“大哥,没有受伤吧?”
  我微笑着,排了排他们两人的肩膀,笑道:“嘿嘿,你大哥是什么人?就平李密那家伙怎么可能伤的了我。对了,刚才是不是你们两个的命令让所有的士兵都列队在城门之外?”
  寇仲道:“我和小陵都没有下这样的命令,就在我们撤回洛阳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先喊起来的‘军师不回来,老子就不进城,一定要杀回去报仇!’接着所有的士兵都喊了起来,意思大概和这个差不多,然后所有的士兵都自觉的摆好了我和小陵平时训练他们时的那个阵容,还好大哥你及时出现了,估计再晚来一会的话,他们真要冲回去报仇了。”
  我听后问道:“王玄应那小子没有出来制止吗?”
  徐子陵回答道:“王玄应也曾出来制止,只是他平日里就不得人心,那时候大家正在气头上,更不会有人听他的命令了,王玄应见没有人理会他,便一个人气鼓鼓的回去了。”
  寇仲皱了皱眉头,有些无奈的说道:“我们现在在军队中的声望可谓是王世充父子所不能及的,今天更是拉紧了我们与军队的关系,可是今天这么一闹,王玄应必然会到他老爸那里诉苦,如此一来,恐怕王世充就会有所警觉。”
  我不以为然的笑道:“哼,纵然是没有这件事,王世充对我们几个也绝对不会放松警惕,不用去管他,反正现在正是他要依赖我们的时候,我们只要作的不太过分的话,他就会老老实实的把兵权交到我们的手中,小仲,你设法联系一下大小姐在洛阳城里的探子,让他传话给大小姐,随时准备策反那些对翟大龙头仍然有情意的将领。”
  寇仲点了点头,笑道:“大哥放心吧,大小姐也等着这一天呢。”
  就在这个时候,宋蒙秋策马与我们迎面而来,来到我们近前之后,抱了抱拳,然后说道:“军师果然非常人,竟然能够在李密的十数万大军当中来去自如,属下万分敬仰。”
  我向宋蒙秋还礼后笑道:“宋将军过誉了,在下也不过是侥幸才能逃脱而已,将军此来不知道有何事?”
  宋蒙秋依旧是面带微笑,但是眼神之中却是闪过几丝复杂的让人难以捉摸的神色,策转马头,与我们并肩而行,然后说道:“尚书大人得知军师无恙归来甚为的高兴,所以差属下来向军师问好,并且请军师去尚书府一趟,尚书大人好像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军师商议。”
  “哦?”我疑惑了一声,然后向身边的双龙说道:“小仲小陵你们两个先回去,告诉你们的嫂子,说我一切安好,不要让她们担心,我去见过尚书大人之后马上就回去。”
  双龙向宋蒙秋抱了抱拳,算是辞别,策转马头,奔向了董家酒楼。
  我则是依旧与宋蒙秋并肩策马缓行,走向尚书府,路上宋蒙秋面色有些犹豫,似乎是有些话要和我说,但是好似是骨鲠在喉一般,看了我数次都没有说出来。
  我心中奇怪,刚要发问,却见已经来到了尚书府门前,也不方便再询问,于是便下了马,在下人的引领下来到了王世充的卧房门外。
  奇怪的是,此次来的不只是我一个人,几乎所有的在洛阳的将领此时此刻都齐集门外,不知道是不是将领们有意所为,隐隐的分为了两派,亲近王世充的将领集中在了方门的左侧,与我关系较为亲近的将领怎么是站在了右侧,有张宇、马恒、杨公卿玲珑娇以及杨公卿的旧部,令我惊奇的是,郎奉竟然也站在了杨公卿等人中间。
  杨公卿见到我与宋蒙秋赶来,热情的向我们招呼,而其他人的表情自然是冷淡的很,只是碍于我军师的身份才象征性的向我抱了抱拳,冷声的招呼了一声“军师好”。
  我则是面带微笑的向他们点头示意。
  宋蒙秋见到场面有些尴尬,于是豪爽的哈哈一笑道:“众位将军为何只在门外等候?”
  郎奉回应道:“尚书大人此时正在训斥大公子的莽撞,命我等在门外稍后。还好此次我们没有伤及元气,否则危矣。”
  郎奉的话音未落,对面众人当中立时传出了几声冷哼,郎奉眉头轻皱,脸色不悦,刚要说话,却被我抢先说道:“郎将军过虑了,尚书大人驰骋疆场数十载未尝败绩,今次又怎么会败在李密的手中,李密也只不过在人数上有些优势而已。俗话说兵贵精而不贵多,我们洛阳都是精兵强将,李密又怎么会是众位将军的敌手。我们还是稍安勿燥,一切等尚书大人的安排为好。”
  听我如此矣说,回瞪了对面的众人几眼,然后负手站在了一旁。
  等了大约两盏茶的功夫,房门打开了,在丫鬟的带领下,我们一干众人踱步走进了王世充的卧房。却见王世充满脸怒容的坐在床上,眼睛中似乎是要喷出火来,胸口也是剧烈的起伏着,似乎此刻仍旧是余怒未消。
  而王玄应则是唯唯喏喏的站立在一旁,左脸颊明显有些浮肿,不用说,一定是王世充气极了扇了他一巴掌,见道我进来后,王玄应用余光瞪了我一眼,甚为的怨恨,看来他和我的仇是结上了。
  王世充扭过头对王玄应怒声道:“还不滚回去好好反省!”
  王玄应似乎是本能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然后慌忙的走出了房间,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还不望向我投来了杀人的目光。
  王世充见王玄应离开之后,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向我笑了笑道:“此次要多亏了天笑,若不是你及时发现了李密的奸计,否则,此次我洛阳兵马必然大伤元气。都怪我的那个逆子不争气,争强好胜,莽撞行事,若是再将洛阳的兵马交到他的手中不出十日,必是我洛阳城破之时,他这个兵马统率是不能再作了。”
  宋蒙秋拱手道:“如此一来,这兵马统率的职位不知道尚书大人可有合适的人选?现在正值非常时期,不可三军不可一日无帅。”
  王世充的目光在众人的脸上一扫而过,只有在经过我这里的时候稍微的停顿了一下,然后反向众人问道:“不知道众位将军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杨公卿刚要说话,我忙向他使了使眼色,轻轻的摇了摇头。杨公卿见后只好闭口不言,这时众人走出一人,恭敬的回答道:“属下以为,如今最好的人选就是二公子。二公子乃是尚书大人的血脉,洛阳更是其生活之地,二公子必定能够尽心竭力的将所有的心思放在洛阳之上不像有些人乃是外来之客,说不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有二公子稳重,心思缜密,再加上我等众将的忠心辅佐定然适合统率这个职位。也可以算是对二公子的一种磨练。”
  王世充听后,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笑容,但是却摇了摇头,然后说道:“赵将军说的虽然有道理,但是恕儿虽然心思缜密但是毕竟年幼,不能担当此次大任,众将也不用再过滤了,天笑过来。”
  听到王世充叫我,我故作一愣,然后走到他的身边道:“尚书大人请吩咐。”
  王世充看了看我,然后在自己的枕边拿过一个锦盒道:“次乃洛阳兵马统率的金印,从即可起,天笑就是我洛阳的兵马统率,如今大敌当前,希望天笑不要再推辞。”
  杨公卿等人的脸上不经意的流露出了笑容,郎奉的脸上也同样露出了笑容,只是笑的有些古怪。
  我看了看王世充,然后果敢的结果金印道:“尚书大人放心,在下必定尽心竭力的击退李密的大军,拿下虎牢,永保洛阳的平安。”
  王世充苍老的脸上,此刻听我说了之后,勉强的挤出了几丝褶皱的笑容,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如此老夫就将洛阳托付天笑了,众位将领定要依天笑之命行事,如有违抗,军法处置。好了,老夫累了,你们退去吧。”
  众将领忙辞别离去,洛阳计划的第一步终于实现了,只是不知道以后的路是不是还会像我预料的那般顺利。
  第十九卷第七章娇妻温情
  离开了尚书府之后,我马不停蹄的回到了酒楼,刚刚走进门,还未来得及喝上一口茶,祝玉妍等女立刻便把我围在了中间,七嘴八舌的询问起我有没有受伤,神情极为的认真。商秀珣更是头一回没有害怕众女的调笑,不由分说,硬生生的把我拉到了一边,手忙脚乱的在我的身上摸了起来,生怕我的身上少了什么零件似的。
  我受宠若惊的笑了笑道:“亲爱的老婆大人们,夫君也不过是才出门一天而已,你们怎么像几年没有见到老公似的,见了面就问啊摸啊的。”
  祝玉妍淬了一口,白了我一眼,娇声道:“你这个人真是不知好歹,我们姐妹几个关心你,你反而开我们的玩笑。你瞧瞧,说的我们家秀珣的脸色都红透了。”
  众女见我没有受到丝毫的伤,总算是放心下来,也不像没有见到我那般焦虑了,当然也就有心情开玩笑了,于是几人都是扭过连,盯着商秀珣越来越红的脸蛋坏笑,商秀珣甜甜的弯起了嘴角,羞涩腼腆的一笑,与我以前认识的那个飞马牧场骄横的大小姐简直是判若两人,娇美的足以让我这个看惯绝色美女的帅哥为之心动。我忍不住低下头在她的红唇上轻轻一吻,别有一番滋味荡漾在心头。
  这个时候,其他的众女见状,忍不住都笑出了声来,傅君婥缓步轻移的走到了商秀珣的身边含春带笑的在她的耳边低声私语了几句。却见商秀珣本来就红仆仆的脸蛋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扭过头,看似生气的一拳打在了傅君婥的肩头,然后扑进了我的怀抱,埋首于我的胸口,同时婉转轻柔有若潺潺流水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夫君你可要为珣儿评评理,然家只是关心你嘛,有没有其他的意思,是她们几个乱说。”
  我轻轻的把商秀珣拥在怀中,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然后笑着询问道:“珣儿乖,快告诉夫君刚才君婥对珣儿说什么了?惹的我的宝贝这么的不高兴,哦,不对,是惹的我的宝贝如此的害羞。”
  傅君瑜听我如此一说,笑了笑道:“秀珣快点说给夫君听,我们几人也很想知道师姐到底与你说了些什么呢,逗的你如此的开心。”
  商秀珣回过头,娇媚的瞥了傅君婥几女一眼,然后对傅君瑜说道:“哼,才不告诉你呢,你们几个坏死了,老是欺负我,小心我向夫君告你们几个的状,让夫君晚上惩罚你们,让你们几个明天不能下榻走路。”
  宋玉致妩媚的笑了笑,然后与其他的几女相视一眼,再看向商秀珣笑道:“我看是我们的商大场主挨不住寂寞了,需要我们伟大的夫君的惩罚呢,嘻嘻,不过说实话哦,我还从来没有看到过秀珣不能下榻的无奈表情呢,真的很想看看。”
  商秀珣的脸色更红了,看似有些气愤的说道:“你……不和你们说了,哼。”然后继续埋首在我的胸口,双臂紧紧的搂住我的腰。
  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欣慰的哈哈一笑,才向傅君婥众女道:“好了好了,夫君的珣儿最乖了,不说就不说,来我们坐下聊。”说完,我也向祝玉妍等女招了招手,拉她们几人一起坐了下来。
  祝玉妍为我斟了一杯茶水,然后询问道:“夫君也真是的,明知道去营救王玄应有很大的危险,还不多带一些兵马,更是不应该独自一个面对李密的千军万马。李密可是天下闻名的小人,最擅狡诈,万一伤到了夫君如何是好?”
  卫贞贞听祝玉妍刚把话说完,还没有等我回答,就急忙的抢着说道:“就是,就算夫君不为自己的安危着想,也总要为我们姐妹几人着想嘛,如果夫君有什么好歹我们几人该怎么办?夫君不知道,当时听到夫君深陷李密大军的重重包围的时候,我们几人恨不得都马上冲出城去帮住夫君杀敌。”
  我笑了笑道:“别人不了解你们的夫君,你们几个还不了解嘛?天下还没有人能够伤害的到我呢,就算是李密在多上十倍的兵马也是难以上我分毫。当时夫君若是不作此决定,王玄应那小子带去的数万洛阳兵马没有一个能活着回来。如此一来我们经过反复推敲的计划也只好宣布破产了。”说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好奇的向祝玉妍问道:“对了,我自己被李密包围的事情你们几个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祝玉妍听后,唏嘘的瞥了我一眼,然后笑道:“虽然我嫁入了龙家,可是现在仍然是‘阴葵派’的一派之主,我本人身在洛阳,城外的任何风吹草动怎么会没有人报与我知道呢?更何况夫君不是还有‘鹰眼’吗?‘天涯海阁’的堂堂至尊深陷险境若是鹰眼还不及时报告给我们几个知道的话,那鹰眼的所有人都该引咎自裁。”
  祝玉妍的话音刚落,东方嫣然马上接着说道:“妍姐这你可就说错了,夫君可是出了名的神龙见首不见尾,若是他想隐匿行踪的话,就算是我们几个与他最为亲近的人也绝对不能发现他就隐藏在我们的身边的,更何况是那些‘鹰眼’的走卒呢?”
  祝玉妍笑了笑,学我那般轻轻的在东方嫣然的脸蛋捏了捏,笑道:“你看看,我还没有说‘天涯海阁’的不是呢就已经有人不愿意听了呢,呵呵,我估计呀,一定是怕某个人失了面子,我们的嫣然妹子才出来替某人解围呢,毕竟这个‘鹰眼’是他提议组建的,其中的部分组织的安排以及部分的训练方案也是他设计的。”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祝玉妍自从跟了我被我恢复了青春之后,性情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其中最明显的必以前活泼的多,再也不是像第一次见到她的那样子,老是板着一张冷若冰霜的玉颜。还好我有我的必杀技对付她这张越来越厉害的小嘴。
  “嘿嘿……”我嘻笑了两声,然后迅速的拉住祝玉妍柔若无骨的手,顺势将她拉到了我的怀中,然后对准她的红唇,不由分说的吻了下去,直到吻的祝玉妍面红耳赤才离开她的嫩滑的朱唇,然后用一种胜利的眼光看着怀中的玉人,欣赏着她的绝代芳华以及那种无人可及的羞涩中的娇媚。
  祝玉妍轻轻的在我的胸口捶了几拳,神色恍惚,依旧是满脸陶醉的轻声道:“坏蛋,赖皮,说不过人家就来这个。”登时引来其他几女的欢笑。
  我捏了捏她的脸蛋,然后拍着胸脯向几女说道:“老婆们放心好了,夫君是绝对不会有任何闪失的,就算是夫君打不过的话要想全身而退,放眼当今天下还是没有人能够拦的住的。”
  卫贞贞笑道:“其实我们也知道夫君的功夫,知道夫君不会有任何的危险的,可是我们知道夫君深陷险境的时候,心里面总是放心不下。对了夫君,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现在的洛阳毕竟不是我们自己的地方,墙外面老是有那么几只苍蝇飞来飞去的,打又打不得,你说烦不烦人。”
  我听后,道:“计划的第一步可以说是成功了,我现在已经得到了统率洛阳兵马的金印,只是事情恐怕不会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今天王世充找我们过去见他,却又摆起架子让我们在门外等候,分明是在试探手下众将领对他的忠诚还有就是在向所有人包括我在内暗示,他才是洛阳真正的主人。”
  祝玉妍听后笑道:“王世充毕竟驰骋官场几十年了,独孤峰在杨广面前如此的受宠与王世充斗了十几年都不能把他怎么样,可见王世充的厉害,他已经把官场的那点无聊的东西都吃透了,夫君你没有经历过官场的磨练,又怎么会体会到其中的狡诈呢。”
  “哦?是吗?”我故作惊讶的看着怀中的祝玉妍笑道:“呵呵,没想到我倒是找到了一个全才的老婆,玉妍你真是厉害,竟然懂得这么复杂的东西。不过我就不明白了,玉妍你也从来都没有涉足过官场,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祝玉妍“噗哧”一笑,道:“我虽然没有涉足过官场,但是阴葵派也能算是当今天下间规模庞大的门派了,这官场上的事情和派内的事情多多少少有些相似的地方,纵然是不同,也不过是换汤不换药罢了。”
  我不住的点头,然后哈哈一笑道:“管他王世充玩什么花样,现在你夫君可是洛阳的希望,就算他对我有一百个不放心的话也不能拿我怎么样,就算是有那个心他也只能等我打败了李密之后再发难,到时候……哼。”
  祝玉妍叹了口气,好似有无限的感伤道:“其实王世充并不是一无是处,他能够纵横这么多年,并且一直都稳稳的盘据在洛阳,也可见他的能力。只可惜虎父犬子,没想到他到了晚年之后如此的糊涂,逐渐的冷落了那些与自己同甘共苦的弟兄,使得人心涣散才到了今天的这个局面。”
  我拥了拥祝玉妍,轻声的说道:“傻瓜,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又何必太在意呢。”说完,我轻轻的拍打的她的粉背。其他几女也都凑过来低声的安危她,看得出她们姐妹的感情的确是那种没有丝毫的隔阂。
  祝玉妍长出了一口气,然后笑了笑道:“不提这些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对了,夫君你打算怎么对付李密?他现在的兵马仍旧是远远的多过我们手中的兵力,而且洛阳的周围大部分都是一些开阔的地方,我们没有任何伏击的机会,如果正面交锋的话,恐怕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我点了点头笑道:“玉妍放心吧,夫君心中此时早已经有了万全之策,李密此时已经被‘天诛’反震而身受内伤,短期之内绝断然不会贸然攻城的。这样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来部署兵力和准备守城的物资。”
  听到‘天诛’二字,众女都是满脸的疑惑,尤其是祝玉妍,忙追问道:“夫君,这‘天诛’为何物?”
  我猛的一拍脑门,恍然道:“都怪为夫的一时忘记了,哎呀,其实这也你们几个的错,谁叫你们几个个个都时国色天香,妩媚动人,把夫君我弄的是神魂颠倒的,‘天诛‘乃是一把上古神兵,你们一看便知。”
  在我驯服‘天诛’的时候,就发现了可以用‘无’将‘天诛’与我的身体同化,需要的时候还能通过同样的方法将其释放出来。于是我便拿出了‘天诛’摆在众女的面前,刚要警告她们此弓有极大的魔气不能乱摸的时候,调皮的傅君嫱早已经忍不住,一把将“天诛”提了起来,仔细的把玩着,嘴里还不住的嘟囔着“老天爷真是不公平,怎么好的东西都让夫君一个人碰上了,什么时候也能让本小姐碰上一个啊。”看她说话的神情与平时没有丝毫的不同,似乎是根本就没有受到“天诛”魔气的影响。而且,不单单是傅君嫱一个人如此,其他的几女也都相继接过“天诛”把玩,祝玉妍更是好奇的尝试着运起自己的功力将弓弦拉满,还空弦的弹射了几下,吓了我一跳,生怕她们几个受到“天诛”魔气反震的影响,可是紧张了半天,却仍见她们的脸上除了洋溢着惊奇与欢喜之外,没有丝毫的痛苦的神色,心中奇怪玄又释然,可能是因为她们体内都有我的意识能,也就多少拥有了我的气息,所以没有受到“天诛”的排斥。
  想到这里,脑海里猛的划过一道亮光,一个大胆的念头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或许能够解决那个困扰了我很久的难题。
  第十九卷第八章艰难的解释
  正在这个时候,房门被人大力的撞开了,同时一个兴奋的声音在我们的耳边响起:“大哥,你终于回来了,是不是王世充已经把洛阳的兵马交出来了?这下我们终于可以不在受王玄应那小子的鸟气了。啊哦……原来大哥在和几位大嫂……抱歉抱歉。”不用说也知道闯进来的一定是寇仲那小子,这里也只有双龙还有董方能够来去自如,其他人想要进来的话,除非经过我的允许,否则只有硬闯十八骑的“天灾大阵”了。
  寇仲见到我正在和祝玉妍等女亲昵的聊天,知道自己闯了进来失了礼数,脸色微红,摸了摸头,抱歉的笑了笑道:“嘿嘿,不好意思,打扰大哥大嫂们了,小弟我马上就走。不过,几位嫂子,这个杨公现在正在前厅等着大哥,是不是可以……”
  祝玉妍等女没好气的白了寇仲一眼,佯装怒道:“小仲你该打,明知道你大哥才回来没一会,又想把他拉走,小心我一个不高兴拿你练联拳脚。”
  寇仲听后,忙装作一脸的居丧,讨扰道:“冤枉啊,我可是受到杨公的怂恿才来的,嫂嫂大人报仇也不要找错对象啊,哦对了,我还有点急事,改天再来给嫂嫂们赔不是。”说完,忙闪身出了门,飞快的逃走了。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说道:“真不知道小仲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成长起来,能够成长为一个堪当天下一统的王者,这样纵然是我离开了也能放心了。”
  我的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却是丝毫也逃不过身边众女的耳朵,众女如同是条件反射一般的从座位上弹了起来,都是瞪大眼睛,似乎是受到了莫大的惊吓一般,面无血色的看着我。祝玉妍更是用微微颤抖的声音向我询问道:“夫君你……你刚才说什么?什么离开的时候?你真的要离开这里吗?那我们姐妹几个怎么办?”
  看着祝玉妍极为严肃的表情,还有其他几女眼眶中晃动的泪花,我心头一阵酸楚,急忙向她们解释道:“乖宝贝们,听老公慢慢的和你们解释,来来,先坐下听我说。”
  卫贞贞看看了其他几女,然后倔强的说道:“不,我们一定先听夫君的解释,要不然我们总也不会安心的。夫君你说吧,为什么要离开这里?”
  几女都是神情严肃的看着我,仿佛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一般。
  我站起身来,心中百感交集,缓缓的踱步走到了窗口,其实从我决定来这个虚无飘渺的异次元空间的时候,从我的脚步第一踏入繁华的扬州城之后,从我决定开始在这个空间猎艳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自己终究有一天会面对这个事情。我自己是一个对感情极为负责的人,一旦将她们融入到了我的生活中,必然会对她们难以割舍,唉,只怪自己没有考虑那么多,没有考虑到空间存在的问题。
  轻声的叹了一口气,现在向那么多也没有用了,有些事情自己是一定要去面对的。我看了看众女企盼的眼神,没有直接的回答她们的问题,而是向祝玉妍问道:“玉妍在我向你们解释之前,先让我问你一个问题。”
  祝玉妍听后,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仍旧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然后点了点头。
  我看了看同样莫名其妙的其他几女一眼,然后向祝玉妍问道:“玉妍,你早在我出现之前就贵为阴葵派的掌门,更是天下少有的绝世高手。不知道你是否曾与三大宗师交过手?”
  祝玉妍先是一愣,没有想到我会问她这个问题,犹豫了一下,然后回答道:“二十年前我曾经分别与三大宗师交过手,那个时候邪帝尚未失踪,而那三次交手也都是在圣帝的安排下进行的,也可以算是大家相互切磋武学。”
  “什么?”宋玉致与傅家三姐妹同时惊诧的叫出声来,宋玉致奇怪道:“什么?妍姐当年和三大宗师交过手?那家父参与了吗?”
  祝玉妍笑了笑道:“你父亲‘天刀’的威名不在三大宗师之下,当年的那场武学上的切磋又怎么会少了你父亲呢。”
  宋玉致听后有些皱起了眉头,疑惑的看了祝玉妍一眼,然后说道:“这就奇怪了,既然当年爹爹参加过那次切磋,为什么对此事支字未题呢?”
  傅君婥也是同样疑惑的说道:“就是,我们三个也没有听家师提到过这件事。”
  祝玉妍笑了笑道:“由于我们的身份比较特殊,所以这次的比武切磋大家相互约定,绝对不向参与者以外的其他人透露分毫,所以江湖上并不知道有这件事情的存在。”
  宋玉致与傅家三姐妹恍然道:“这就难怪了。”
  我接着向祝玉妍问道:“玉妍,你们那此切磋的结果如何?”
  祝玉妍看了看我,掩饰不住眼神中闪烁的兴奋的神情,想来那此的武学切磋对她以后的修炼产生了不容忽视的影响,使她受益非浅,到现在还是回味无穷。只见她微微的笑了笑,然后说道:“在那此较量中,圣门只有三个人参加,妾身,石之轩还有圣帝本人。虽然大家没有实际的分出胜负,但是谁都知道,论实力的话,还是圣地技高一筹。”
  我点了点头,道:“不错,和我预料的结果一样,武学到了你们的那个境界,精神修为上的丝毫的差距都会使得实力产生不小差异。圣门的武学的最高奥义就是对精神境界的修炼,所以向雨田最后技高一筹是在我的意料之中。”
  祝玉妍等女虽然不知道我在这个时候说这些的意图是什么,但是仍然静静的听着。
  我接着向祝玉妍问道:“玉妍,现在我问你,若是我和二十年精修之后的向雨田相比较的话,你认为结果如何?”
  祝玉妍听后愣住了,然后仔细的思考了一会,叹了口气说道:“其实玉妍很想说圣门的武学更胜一筹,可是事实上,就算是一圣帝的聪明才智,别说是二十年,就算是再过五十年,恐怕也绝对不会是夫君你的对手。”说到这里,眼神猛的闪过一道光亮,然后有些怯生生的向我说道:“夫君,妾身不知道有句话该不该问。”
  我走到她的身边,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粉嫩的脸颊,然后笑道:“你是我的妻子,虽然还没有正是过门,不过早已经是本公子绑定的夫人了,想跑也跑不掉了,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话是不能问的,问吧。”
  祝玉妍低目垂眉,尽情的享受着我的爱抚,然后才有些醉眼朦胧的瞟了我一眼,有些羞赧的问道:“夫君,其实妾身心中一直奇怪,夫君有时候的言行举止似乎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而且天下间竟然有人能够调教出夫君这样的徒弟,如此的年纪就有不可思议的功力修为,所以呀,妾身很怀疑夫君是天神下凡呢。”

  听到“天神下凡”四个字,其他的几女也是噗哧的笑了出来,我也是微微的一笑,然后笑道:“玉妍你说对了也说错了。”
  祝玉妍几女听后,莫名的相视一眼,还未开口,早已经等不及傅君嫱急忙抢在祝玉妍的前面问道:“夫君你说话真有意思,对了就是对了,错了就是错了,这是两个不同的结果啊,怎么可能混在一起呢?”
  我笑了笑,捏了一下傅君嫱的脸蛋,笑道:“就你这个小丫头心急。”然后看向祝玉妍说道:“说玉妍你说错了是因为我的确是不是什么天神,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说你说对了是因为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
  此言一出,登时犹如石破天惊一般,语惊四座,本来脸上还洋溢着盈盈笑意的众女,此刻却都是吃惊的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儿,素素似乎是明白了,然后恍然道:“我还以为夫君要说什么呢,夫君本来就不是洛阳之人,这个我们姐妹几个都知道。”
  素素此言一出,我真是有些哭笑不得,祝玉妍没有理会素素的话,而是转过头来对我说道:“夫君何出此言?夫君不属于这里有是属于哪里的呢?而且夫君若是真的不属于这里,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这次轮到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了,难道让我就这么直接的告诉她我是如何如何的获得了匪夷所思的力量,然后又是如何如何的突发奇想撕裂了空间跑到了这里……估计她们不吓的半死也差不多。于是我吱呜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然后尴尬的说道:“这个……我一时半会也和你们说不清楚,但是有一件事可以肯定的是,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所以终究有一天我也会离开这里。”说到这里我顿了顿,然后接着说道:“可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早已经出乎了我的意料,现在唯一让我在离开之前放心不下的就是小仲,只有等他能够完全的站稳脚跟,有了足以一争天下的资本之时,也就是我该离开之日。”
  祝玉妍等女听后,都是满脸的悲切,卫贞贞颤声的说道:“难道夫君从来都没有想过我们姐妹吗?为什么只有小仲才是夫君唯一的牵挂。”说道这里,卫贞贞已经抑制不住心中的悲苦,轻声的抽泣起来。卫贞贞这一哭可不得了,其他的几女也都是相继哭了起来,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势。
  这下我可是乱了手脚,最怕的就是见到女人的眼泪,与是便见我满脸无奈的在众女之间跑来跑去,安慰安慰这个,开导开导那个,忙个不亦乐乎,终于忍不住了,长长的喘了一口气道:“我话还没有说完呢,你看你们就哭了起来了,还是孔老夫子说的对,‘维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祝玉妍听后止住了哭泣,抬起头,嗔怒道:“夫君你当日在飞马牧场与玉妍说的那些话都忘记了吗?如果没忘为何又决定离玉妍而去?”
  看道祝玉妍如此的伤心,我心里也是慌了神,忙伸出手,想要帮她拭去眼角的泪水,可是手却被祝玉妍生气的打开了。
  我无奈的站在原地,垂头丧气的摊摊手,耸了耸肩说道:“真是天大的冤枉啊,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把我的宝贝老婆们抛弃?心疼你们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要你们呢?”
  东方嫣然噙着泪水,抬起头幽怨的说道:“既然这样夫君刚才说那翻话是何意?”
  我拍了拍脑门,然后说道:“夫君当然是决定把你们也一起带走啦,所以才说小仲的事情是夫君在这里唯一的牵挂。你看看你们几个,没有把事情搞清楚,就哭的乱七八糟,还给我扣上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唉,夫君我现在总算是知道岳飞死的有多冤枉了。”
  祝玉妍等女听我并不是想把她们抛弃,纷纷转悲为喜,可是听到“岳飞”两个字后,都是满脸的米忙,疑惑不解的问道:“什么莫须有的罪名?岳飞又是谁啊?”
  糟糕!我一不小心把“岳飞”说出来了,于是胡乱的编了一个理由蒙混过关,然后向她们几个说道:“虽然我已经决定带你们一起走,可是仍然有些难题是我现在还没有找到一个好的解决的方法。再说,你们真的能够舍弃这里的一切随我而去吗?要知道,随我离开后,很可能以后就再也不会回来了。”我转过头看向宋玉致道:“致致,这里有你的亲人你能割舍的下吗?”然后向傅家三姐妹说道:“你们最近亲的师父也生活在这里,真的能够离开你们的师父而跟随夫君离开这里吗?”
  宋玉致四女不由的犹豫了起来,的确现在这个时候让她们考虑这个问题真的是难以抉择的,两边都是自己最为亲密的人。
  看到她们的表情,我也不忍心在让她们痛苦,于是将她们拥在怀里说道:“好了好了,我们不想这些事情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夫君一定会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的。杨公还在前厅等着呢,你们几个在这里休息,说好啦,不许再哭了,要不然哭伤了身子夫君可是会心疼的。”
  女人的脸就像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刚才还是满天的乌云,绵绵的细雨,现在却拨云见日,露出了明媚阳光。知道我决定带她们走的意图之后,虽然没有明白我的解释,更是不知道我来自哪里将要把她们带去哪里,但是只要是能够陪伴在我的身边,她们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于是纷纷破涕而笑。南宫倩更是红真脸,把我推出了门外,娇嗔道:“都是你不好,害的我们哭鼻子,快出去不许看。”
  我亲了她的额头一下,笑道:“好好,我不看,嘿嘿,今天才发现,原来倩儿哭鼻子的时候也是这么的漂亮。”
  在去前厅的路上,心中百感交集,憋在心里两年的话总算是说了出来,虽然仍旧没有向她们解释清楚,不过总算是迈出了第一步。俗话说“万事开头难,越后越平坦”,不过,真的是这样吗?
  第十九卷第九章辅立双龙佳人现
  长出了一口气,暂且放下心中的一些忧虑,至少现在的问题是要先解决李密这个洛阳的最大的敌人。刚刚迈步进入前厅的客室,就听到杨公卿爽朗的笑声在我的耳边响起:“哈哈,天笑你果然是勇武过人,竟然敢一个人面对李密的虎狼之军,更让老这个老头子惊讶的是,你竟然能够在万人军中将李密戏耍一番,哈哈……这到是我始料未及的。”接着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天笑你可知道你这样的做法虽然是迫不得已,但是你可是我们整个洛阳的希望,万一有何闪失,就是配上我等的性命也是死不足惜。”
  徐子陵与寇仲两人相视而笑,然后徐子陵站起身来,走到杨公卿的身边微笑着说道:“杨公过虑了,我和小仲对大哥的本事绝对信服,李密纵然是有万军坐镇也是难伤大哥分毫的。而且经过大哥这么一战,伤了李密对我们反而有莫大的好处。”
  杨公卿扭过头,看着徐子陵,好奇的脸色上带有些许的疑惑与不解,道:“哦?李密虽然受伤,可是瓦岗的大军仍然将洛阳围一个水泄不通,而且由于李密的受伤,瓦岗军的警戒必定较之以前加强了很多,若是我们再想利用笑规模的骑兵对其进行骚扰性的偷袭攻击,恐怕是难以办道了。如此一来我们便失去了战争的主动,又何来的好处呢?”杨公卿说完之后,还向我这里看了看,见我只是笑而不语,便又将目光转向了徐子陵的脸上,等着徐子陵的回答。
  徐子陵笑着将杨公卿拉到座位旁边,将杨公卿按到座位上说道:“杨公别急,先听我说。”
  杨公卿看了看他,又扭过头看了看同样是满脸笑意的寇仲,然后自己笑了笑,无奈的摇了摇头,端起茶几上的茶杯泯了一口清茶,然后向徐子陵笑道:“子陵你现在的脾气和小仲是越来越像了。”
  徐子陵笑了笑道:“杨公不必对我用激将法,子陵说便是。现在洛阳的军队虽然说是已经统归于我们指挥了,可是我们真正能用的兵马也不过只有杨公您的队伍,算起来最多也只有两万人,还不足洛阳兵马的五分之一。”
  杨公卿听后点了点头,稍稍皱了皱眉头,然后正色道:“子陵你说的不错,可是这也是我们现在所不能改变的事实。”
  寇仲这时站了起来,笑道:“杨公这你就说错了,天下间没有任何事情是不可以改变的,只要我们敢于去做,就没有任何事情是做不到的。人心都是肉长,只要我们能够去感化这些士兵,让他们知道谁才是他们真正可以用盛名效忠的明君正主即可。”寇仲在说这翻话的时候,目光中精光闪烁,浑身散发出一种隐隐的睿智的王者之气。
  杨公卿目不转睛的注视寇仲,脸色掩饰不住流露出滋滋的欣喜,微笑着继续问道:“小仲说的不错,将他们争取过来的确是最好的办法,可是做位士兵,他们一直受到的训练就是要绝对服从命令,虽然他们的主子不怎么样,可是杨某坚信洛阳的兵马却没有一个不是精兵,都是久经沙场的悍将。正是如此,如果没有同他们同生共死的患难,我们恐怕很难将他们争取到我们这一边。再者,我们也没有多少时间了。”
  徐子陵听后刚要开口,我走到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小陵还是让小仲说吧,你没看到他现在已经是急不可待了?若是再不给他一个机会,恐怕等杨公走后,他非要与你拼命不可。”
  徐子陵侧过脸,看了看站在自己旁边的寇仲,又记住眼角的余光浏览到杨公卿脸上的赞许期待的神色,聪明绝顶的他又怎么会不明白我的意思,谦让儒雅的一笑,然后向寇仲眨了眨眼睛,坐回了座位上。
  寇仲笑了笑,然后向杨公卿解释道:“刚才杨公不是说过了吗?李密如今身受内伤,群龙无首,瓦岗军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对洛阳发动进攻,必定会等待李密恢复了战斗的能力之后,如此以来不正是给了我们一个机会?据我这些天来的观察,洛阳的兵马的确是不可夺得的精兵,但是王世充亲信的几员大将都是一些酒肉之徒,之懂得欺下瞒上,讨好王世充对自己手下兵士的死活更是不问不问,早已经激起了许多士兵的不瞒,只是他们敢怒不敢言罢了。
  大哥孤身犯险,救得洛阳的兵马正好为我们造就了一个很好得时机,如果我们牢牢的把握住的话,就一定能够让这些士兵听从我们的命令。”
  杨公卿听后,虽然没有立即反对,但是神色之间看的出还是有些许的担忧与不信,迟疑了一会向寇仲追问道:“小仲说的有些道理,只是我们现在应该从何处入手?”
  寇仲看了看我,然后又看向杨公卿,学足杨公卿摸胡子的动作,老生老气的回答道:“杨公大可放心,山人自有妙极。”
  杨公卿先是微微一愣,豁然大笑,爽朗的笑声不住的回荡在房间之中,道:“呵呵……你小子竟然敢学我老人家的招牌动作,还跟我卖起了关子。好,老头子我相信小仲的本事,我也就不再打破沙锅问到底了,小仲只管说要我这个老头子怎么配合你的鬼注意即可。”
  寇仲向杨公卿拱了拱手,笑道:“杨公的活动照常即可,无需做其他的活动,这些小事就交给我和子陵这两个小辈就好了。”
  杨公卿哈哈一笑,道:“哈哈……如此我就不操心了。”
  我对杨公卿笑道:“李密虽然受了内伤,他的一干手下都不是省油的灯,心计颇为缜密,恐怕他们反而利用我们这个心理,在我们放松的时候对洛阳发动攻击,所以这洛阳的防务就交给杨公了。”
  杨公卿起身,躬身道:“公子放心。”
  这时寇仲在一旁插话道:“杨公可时不时的派些轻快的弓骑兵,到李密的营地之处给他送些礼物,让他们忙上一忙,我们忙里忙外的也不能让他们闲下来。”
  杨公卿微微的挑了挑眉毛,会意的笑了笑,学足寇仲的语气道:“嘿嘿……这种事情我喜欢。”我们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四人又商议了一些部署之后,杨公卿便起身告辞了。
  寇仲与徐子陵见我神色有异,心中奇怪,问道:“大哥是否有心事?为何脸色有些忧虑?可是在为李密的事情担忧?”
  我摇了摇头,轻声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向双龙说道:“看着你们两个都已经成长起来了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哥我纵然是离开这里也能够放心了。”
  双龙听后,大吃一惊,惊诧之余忙追问道:“大哥要走?如今正值大兵压境之时,洛阳没有大哥主持大局的话如何是好?”
  我站起身来,拍了拍寇仲与徐子陵的肩膀道:“洛阳没有了我,可是仍然还有你们两个。以你们现在的才智武学,大哥相信纵然是没有大哥从旁协助的话,你们也一定能够打败李密。”
  寇仲道:“大哥过奖了,我和子陵年纪尚轻如何能够担当大任,况且我们两个江湖争强还可以应付自如,可是这行军布阵之事岂同儿戏?大哥的才能又岂是我们两个能够望其项背的?”
  我笑了笑道:“小仲你们两个切不可妄自菲薄,不要告诉我你怀中的那几本鲁大师的平生之作你一次都没有翻看过,恐怕你现在已经倒背如流才是。虽然说行兵打仗变化万千,不可按照前人的著书死套硬搬,但是万变不离其宗,用兵之道无非虚实相济,只要你们能够保持一颗宁静的心,就不难发现任何兵法阵势的端倪。记住,用兵之道最重要的就是一个‘活’字,只有让敌人摸不透你的玄机,便能利于不败之地。”
  双龙不住的点头,脸上的悲色是显而易见的,寇仲颤声的追问道:“大哥说的话,小仲定然紧记在心,只是心中仍然有些不解,为何大哥突然决定要离开这里?还有就是,大哥离开之后到哪里去隐居可否告诉我与小陵,也好他日我们想念之时去与大哥团聚。”
  看到双龙脸上的凄然,我心中也不是滋味,我勉强的笑了笑,双手按在他们的肩膀上,说道:“大哥本来就不属于这个这里,属于一个你们永远也不可能到达的地方,所以注定要离开这里,只是早晚的问题罢了。”
  双龙听后,满脸的疑惑,莫名其妙,虽然还不明白我说的理由,但是知道我已经下定了决心要离开这里,心中虽然有万分的不忍,但是都是明理之人,寇仲红着眼圈,问道:“小仲知道大哥离开一定有大哥的理由,所以小仲不会横加阻拦,大哥放心,小仲一定不会辜负大哥的期望,成就一番事业。”
  我也是眼圈为红,猛拍了拍他的肩膀几下,欣慰的说道:“大哥很高兴能够在这里结交你们两个好兄弟,看到你们两个如此的通情达理,大哥也能放心的离开这里了。”
  寇仲两人点了点头,强装笑颜的问道:“大哥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我想了想道:“现在没有确切的定下来,大哥在这里还有一些事情没有了解,而且还有一件事情是大哥放心不下的。”
  寇仲与徐子陵听到,忙追问道:“大哥还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如今大哥要离开这里了,我们两个无论如何也要替大哥做好这件事情。也算是我和小陵两个人的一个心愿。”
  我笑了笑,然后看向寇仲说道:“这件事情小仲或许能够帮上些忙,可是小陵你就是无能为力了。”
  徐子陵听我如此一说,立时急了起来,不甘的追问道:“什么事情?为何小仲能够帮的上忙我却是无能为力?”
  看到徐子陵焦急的神色,我哈哈一笑道:“这件事就是小仲与玉清的婚事,小陵你说说看,你想怎么帮忙?”
  寇仲一听,登时脸色通红,神态也是有些忸怩,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大哥不要拿小仲说笑了,如今大业未成何以成家?男儿生在天地之间应以大业为重,岂可儿女情长?”
  我哈哈一笑道:“小仲你错了,大业固然重要,可是人活一生岂可执念与一间,百年时间转瞬即逝,你身边的任何人,任何事情都是值得你好好珍惜的,这并不与男儿的大业相违背,责任固然重要但是当责任成为负担的时候,那你的人生也就没有丝毫的意义,如果说男儿的大业是造就‘天时’的话,那么你自己的拼搏就是‘地利’,而且你的妻子亲人朋友给你带来的生命的充实就是‘人和’,‘天时,地利,人和’三者缺一不可,又何必执着于先立业后成家的沉念?”
  寇仲听后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徐子陵责是嘿嘿一笑,笑声中透着一股孩子般天真的邪气,笑道:“嘿嘿,大哥果然料事如神,这件事我还真是爱莫能助。”说完,也学寇仲般搂着寇仲的肩膀,叹了口气道:“唉,一世人两兄弟,这次兄弟我是真的无能为力了,最多小仲你娶个母夜叉回来兄弟我一定不在背后偷笑便是。”
  寇仲没好奇的瞪了徐子陵一眼,一拳打在徐子陵的胸口上,气愤的说道:“去你的,你小子竟然敢开气我的玩笑了,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你。”
  看到面红耳赤满脸窘色的寇仲,我与徐子陵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我向他们两个说道:“好了,现在的时间对我们很重要,小仲你现在就拿着我的金印去布置一下,记住,你自己要亲自出面处理一切的事情。”
  双龙听后,马上停止了嬉闹,寇仲接过金印,揣在怀里,正色道:“大哥放心,小仲自有分寸。”说完,向我告辞而去。
  目送着双龙离开了房间,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轻声的说道:“师小姐既然早已经来到了龙某的舍下,为何不进来一叙?”
  我的声音刚落,仿佛仙乐一般的声音在屋外响起:“天……龙公子果然厉害呢,竟然早已经发现妃暄于屋外了。”
  清风微启,房门悄然而开,清雅的幽香扑鼻而来,香风过后,面前婷婷玉立一名粉黛佳人,雪白的长群,粉红的内襟,绝世的姿容,若欣喜又似幽怨的神采,脉脉含情的明眸,正是让我魂牵梦扰的绝代佳人,慈航静斋的传人,师妃暄!
  第十九卷第十章双女诉衷肠
  再次见到朝思暮想的师妃暄,心中自然是欣喜万分,可是不知怎地,却没有了以前见到她时的那分怦然心动的感觉,看了看眼前依然清雅动人的女子,我笑了笑道:“师小姐不好好的待在李世民那个真名天子那里,跑来我这里却又是为何?噢……我明白了,师小姐不会又跑来这里做李世民的说客,来说服在下归顺他李世民吧。”我停顿了一下,丝毫不理师妃暄眉角莫明的幽怨,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在下恐怕又要让师小姐失望了。”说完,看向楚楚动人的师妃暄,等待着她的说词。
  师妃暄静静的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我的面容,似乎要铭记住我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我们就这样对视着,她的眼神之中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那种灵动,那种比天空还要蔚蓝,比海洋还要静幽的风情。
  静视了良久之后,师妃暄幽怨的瞪了我一眼,然后低下了头,淡淡的幽香随着她风铃一般悦耳的声音飘入了我的耳朵“你真的要走了吗?为什么?你的理想不是一统天下吗?为什么要这样半途而废?”
  师妃暄的话听的我微微一愣,没有想到她会问出这样的话来,笑了笑道:“师小姐恐怕误会在下了,在下只不过是这里的一个过客而已,又怎么会有什么一统天下的理想呢?只不过是机缘巧合罢了,让在下解释了两个好兄弟,而他们又是天下不可多得的两块美玉,相信师小姐对我这样形容小仲他们两个一定不会反对,而且两人威武不能屈的性格更是让龙某佩服,所以龙某只好忍不住雕琢了一番。”
  师妃暄似乎并不关心我刚才所说的话,又似没有听到我的解释一般接着问道:“为什么要走?”
  看到师妃暄有些举足无措的样子,别有一番动人的滋味。我叹了口气,笑了笑道:“我走了妃暄应该开心才对,我离开这里不正是应了慈航静斋的心愿吗?这样一来,慈航静斋就少了一个最大的阻碍,可以顺利的将李世民捧上真名天子的位子了。”
  师妃暄凝视我了一会,幽怨道:“天笑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看妃暄的吗?”
  我站起身来,径直的走到她的身边,低下头,直视她的双眸道:“我是怎么看妃暄的已经不重要了,毕竟我将要离开这里。至于我为什么要离开,妃暄在屋外应该听的清清楚楚才对。”
  师妃暄还是第一次与一个男子如此的接近,换了是以前她早已经嗔怒的退后数步了,可是这次却只是微微的垂下面容,避开了我的眼神,然后问道:“妃暄是在屋外听到了一些,可是仍旧不是很明白,天笑你说自己并不属于这里,那你属于哪里?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又……为什么如此的匆匆离去?”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摊了摊手道:“这让我如何解释呢?我不是属于这里这个……意思呢就是我……就是我还是不属于这里,不属于这个世界。而是来自于另一个世界,哦,对了,这个‘世界’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师妃暄抬起头,直视着我的眼睛,认真的摇了摇头。
  我无奈的拍了拍额头,道:“这个‘世界’的意思就是……就是天下……人间,懂了吗?”
  “人间?”师妃暄迟疑的嘀咕了一句,然后猛地看向我道:“天笑你刚才说你不属于这个世界,也就是不属于人间,难道天笑你是……”
  “等等”我忙出言打断她,心中真是叫苦连连,再不阻止她的话,估计要把我当成什么神啊鬼啊的了“妃暄你误会了,我是实在找不出一个更好的词语来解释我到底属于哪里了,我也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你可不要把我当成鬼啊,那我可实在是太冤枉了。”
  师妃暄愣了一下,然后“噗哧”的娇然的笑出声来“现在可是大白天的,你就实实在在的站在我的面前,甚至妃暄能感觉的到你的体温,又怎么会把你与鬼怪联系起来呢。天笑的意思妃暄多多少少明白了一些,只是这太让人匪夷所思了,天笑是如何从另一个世界来到这个世界的呢?难道精神修为到了一定的境界就真的可以让灵魂拜托肉体的束缚吗?”师妃暄在说这翻话的时候,目不转睛的盯这我的眼睛,丝毫没有刚才的羞涩忸怩,到像是一个充满天真幻想的小姑娘。
  我无奈的向她笑了笑道:“妃暄给我出了一个难题呢?这些都是只可以意会不可以言传的东西,恕在下无能为力,实在是找不到恰当的词语来形容。”
  这时师妃暄稍稍的退后了一步,微微的扬起声音娇声道:“婠儿姐姐既然已经来了,为什么还要鬼鬼祟祟的躲在屋外偷听别人说话?”
  “咯咯……”一串银铃一般的笑声回绕在房中“师姐姐真是厉害,刚才明明是姐姐你在屋外候很久,现在婠儿也不过是向姐姐学习一二罢了,要不然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姐姐你比下去了呢。”话音刚落,一个美色丝毫不在师妃暄之下的绝色女子飘然而至,粉红又夹杂一些淡蓝点缀的薄纱外衣,细长轻柔的飘带,仿佛是一种轻灵的舞步,浑身散发着一种如风似雾一般的轻灵飘逸,那是一种足以迷住任何男人的“媚”,是那中让人忘却了任何冲动的艳丽的让人放弃了侵犯她的念头的“媚”。
  我伸出手掌,拉住婠婠的手掌,顺势轻轻一带,真气顺势游走她的全身,只是片刻的功夫,婠婠就失去了活动自如的能力,然后被我温柔的抱在了怀里,不由她企盼又似乞求的眼神,轻轻的吻在了她的朱唇之上,婠婠一颤,然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静静的享受着。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抬起头来,向怀中有些娇羞的婠婠道:“都怪婠儿现在是越来越漂亮了,害的我忍不住要冒犯婠儿呢。”
  在我抬起头来的时候,也收回了徘徊在婠婠体内的真气,婠婠也马上就恢复了行动的能力,嗔怒的推开我,飘落道一旁,脸上却依旧荡漾着醉人的神色。在转过头看向师妃暄,却见她的脸上也红霞灿烂,神光中平添了几丝朦胧。
  师妃暄幽怨的瞪了我一眼,天下间恐怕除了我之外没有哪个男人敢在她的面前亲吻女子,而且这个女子更是她的“敌人”。
  我则是像她微微的点了点头,抱歉的笑了笑道:“妃暄莫怪,我是一个性情中人,从来都不会掩饰自己的情感,自己对婠儿是真心的喜欢呢,所以才忍不住,在下知道妃暄乃是修行中人,刚才确有冒犯之处还请妃暄原谅。”
  师妃暄摇了摇头,脸上仍然有些羞涩的看着我说道:“妃暄知道天笑并非有意而为,又怎么会责怪你呢。”说道这里,转过头看向婠婠娇笑道:“婠儿姐姐来这里难道就光是为了和天笑亲热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妃暄只好告辞了。”
  婠婠羞涩妩媚的向我甜甜一笑,然后转过头向师妃暄笑道:“哎哟,没想到师姐姐你能够说出来‘轻薄’的话儿呢,而且如此的在意婠儿来这里的目的,在意婠儿与天哥的事情,看来姐姐的剑心通明仍然有破绽呢。”说完,动态撩人的轻甩了一下自己飘逸的秀发,向师妃暄甜甜的一笑。
  师妃暄也不否认,反而点了点头笑道:“婠儿姐姐说的不错,妃暄的剑心通明的确没有功德圆满,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婠儿姐姐的天魔大法不是一样存在着破绽吗?否则刚才婠儿姐姐被天笑亲吻的时候,身体也就不会颤动,体温也不会有略微的升高了。妃暄说的对吗?”
  婠婠与师妃暄两女虽然都说中了对方的要害,可是两人都好像没有发生什么一样。
  “喂”我打断她们两个道:“两位大小姐,就算是你们的师门有千年的恩怨,也不用见了面就非要分个高低吧。”
  师妃暄与婠婠不约而同的转过头,向我嫣然的一笑,婠婠娇声道:“天哥误会了,婠儿和师姐姐感情可好了,又怎么会是敌人呢?”
  师妃暄也是妩媚一笑,翩然踱步到座位的旁边坐下,然后看了看婠婠,忧郁了片刻,叹了一口气宛然道:“天笑放心吧,其实当妃暄的修为突破了心有灵犀的时候,就已经摆脱了师门的束缚,心中已然不在将婠儿当作是妃暄宿命中的敌人,否则心中怀有仇恨的执念是永远也不可能超脱心有灵犀而蹬入剑心通明的。”说完,停顿了一下,看向婠婠说道:“想必婠儿姐姐一定也有和妃暄同样的感觉。”
  我看向婠婠,见婠婠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婠儿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当自己的功力超脱了天魔秘第十七层的时候,便有了与师姐姐一样的感觉。可是秘法卷轴上确从来没有提到过会有这样的感觉,起初的时候婠儿还以为自己练功误入歧途走火入魔了,可是,运气行走全身之后并没有发现丝毫的异样,反而功力的进精较的速度较之从前快了许多,现在想想,真是令人费解。”
  我仔细的聆听着她们两人所说的话,心中也是纳闷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按照书中所说《剑典》与《天魔秘》本应该是两种个走极短的武学,虽然都是注重对精神的修炼,但是修炼的方法可是截然不同,当修炼这两种武学的人见面之后,最明显的一个感觉应该是对对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的极度的厌恶,可是看她们两个现在确像没事人一般,而且不知道实情的人看到还真的会误以为她们两人是很要好的一对姐妹呢。
  正在琢磨的时候,确听婠婠话锋一转,道:“可是按照修炼精进的速度,应该很容易的就突破第十八层天魔秘大法的重重障碍而达致大圆满的境地,可是最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眼看即将圆满之时,修炼的进精却是突然停滞不前了,无论我用什么方法,就是不能取得丝毫的进展,实在令人费解。所以就跑来天哥这里想向师父询问一下,没想到看到了师姐姐在外面偷听,自然我就先过来凑凑热闹了。”
  师妃暄听后,白了婠婠一眼,看到我正在疑惑的看着她,脸色微红,解释道:“妃暄自上次离开白马寺之后,就返回了师门潜心修炼剑心通明,岂知在行将圆满之际,也是遇到了与婠儿姐姐一样的问题,修为停滞不前,似乎经脉中有一股莫明的力量在阻止自己修为的进展。妃暄知道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于是便离开了师门,来到了洛阳。才到这里,就听说了天笑为救洛阳兵马只身一人陷入李密大军的包围。妃暄一听到天笑你返回洛阳之后,便赶来了这里。”师妃暄在说到最后两句的时候,面色微红,羞涩却又洋溢着一种幸福的感觉,声音则是越说越低,最后的那几个字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一般。
  我情不自禁的走到师妃暄的跟前,仔细的盯着她醉人的面容,轻声的说道:“在下不过是莽夫一名,竟然劳烦仙子担忧真是罪过,龙天笑真是受宠若惊。”
  师妃暄娇羞的白了我一眼,道:“好了,现在见到天笑你无恙,妃暄也就不用担心了,妃暄知道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就不再打扰你了,告辞了。如果天笑想见妃暄的话就来白马寺找我便是。”说完,对我嫣然的一笑,然后风一般的离开了。
  目送着师妃暄的离开,心潮波澜起来,看她今天的神情与语气,分明是心中对我有意,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这时旁边的婠婠咳嗽了一声,娇笑道:“天哥真坏,家中已经美女如云,却又惦记上了师姐姐,就不怕师父吃醋吗?”
  我扭过头来笑道:“婠儿说错了,婠儿你也是我的目标呢。”
  婠婠听后则是毫不在意的娇笑了一声道:“天哥想打婠儿的主意,那可要先摆平了师姐姐再说吧,婠儿告辞了哟。”说完,回眸一笑,飘然而去。
  我无奈的苦笑了一声,女人的心思真是难以琢磨,摇了摇头,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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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骆驼祥子标题:阿比与母『乱伦的滋味是最棒的』这句话是我们一伙讨论『性』时,嘲弄一位男孩常说的一句话。大伙对性的认识仅只于互相观看性器与手淫而已。大家总是聚集在隐蔽一点的地方,小声讨论不管是听来或看来的性知识,最后都会不知不觉讲到阿比的姐姐,她的胸部很丰满,常常穿著窄窄的短裙,身材很棒。所以我们都用『乱伦的滋味是最棒的』这句话嘲弄阿比。 [点击阅读]
阿莎丽旅行记
作者:yel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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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阿莎丽旅行记(1)“已经十四天了,阿莎丽小姐!我迫切地想看到你的成果”放下电话,阿莎丽一阵烦躁。做为公司的首席服装设计师,到今天为止,她仍然没能完成下周即将发布的本年度夏季服装展示的设计方案。“真是见鬼了!我一点灵感也没有。”她一边嘟囔着,一边拿起办公桌上的文件夹,极不情愿地向执行总裁杰夫的办公室走去。象往常一样,杰夫坐在他宽大的办公室里。透过巨大的玻璃墙,他可以看到外面的所有动静。 [点击阅读]
一个真实的故事
作者: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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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一个真实的故事|发布时间:2011-01-3019:46——来源:色妹妹小说一个真实的故事一个真实的故事这是发生在我身上的真实故事,拿出来与大家分享,那是我大学的最后一个晚上,我让我的女朋友回家了,因为我也要离开学校了,在最后的一个晚上,我上网遇到了我的一个网友。 [点击阅读]
一家三代惊人乱伦内幕
作者:一帘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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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一家三代惊人乱伦内幕】一份调查报告,一顿拳脚交加后对袁某实施了强奸。美国的法律是不容许乱伦的,b君遂允许儿子和他已得手的两个女儿发生关系,转载—(大女儿接受了她弟弟的性索求,要么去接受治疗。不过b君说当时他只是好奇,b君说父亲经常和母亲及姐姐共睡一张床,b君在16岁时,随后不久,因人手不够,简坪辉从家乡找来几个年少的亲戚,分别指男孩和女孩在心性发展过程中对异性父母的迷恋,但却懒得理睬, [点击阅读]
乱世淫女
作者:一帘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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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柔文是一位寡妇,他的丈夫在战争时,不幸在南方战场上牺牲了,当时柔文尚未满三十五岁。她带著养子德华,武雄及女儿昭燕来到了北京市郊外,打算离开以往的伤心地。她们借住堂兄家中,堂兄也一直小心地照料他们,但柔文為了不想欠人太多人情,毅然决定离开。当时物价飆涨,物资缺乏,使柔文心中一直上下不安。 [点击阅读]
交换夫妻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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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怒火标题:交换夫妻邓先生把赤身露体的我,抱起来放在床上,便从纸袋里取出绳子,綑绑我的右手腕。「啊!干嘛要绑我?」我慌了神问他。「没什么,我是喜好性虐待的人,所以必须把妳绑起来,不然就干不成了,你的先生没有告诉你吗?」他说著,很快地把右手腕也綑绑起来,终于把我的左右两手绑在卧床的两角。邓先生是我老公公司的营业部主任,是他的直属上司。 [点击阅读]
交换的滋味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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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我见犹怜扫描校对:柳短篇标题:柳短篇系列之交换的滋味洗澡时温水一碰到我秘密的肉体,身体就自然地抽动。不久,在阴核里就充满了水滴。我儘量地使自己腔口内的男性液体排出,仔细地清洗一番。这时却有说不出的快感,便自然地舞动起身子。女人或许是性欲的动物吧!就在刚才被挟于二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的夫妻之间,经过一场凄惨至极的做爱。人类常被说成表里两种顏面。外表的招牌是贤淑,且共同努力赚钱的年青太太。 [点击阅读]
人鬼淫未了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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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OCR标题:人鬼淫未了本网络故事由杂志连载的粤语文章改编『一语成讖』这句话虽然乍听起来会觉得很玄,令人疑幻疑真。但自古至今,老一辈总会令教训后生仔女不要信口胡说,本故事主人公就是因为一句戏言演变成为人鬼情欲纠缠的凄艷结局……黄昏。凄美的晚霞染红了半边天。我跑到露台的村口张望,瞧瞧老公回来了没有,他今晚要飞伦敦,我很不开心。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