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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大唐 - 正文 第一章 闯铜殿破罗汉大阵---第十章 斗言语情挑婠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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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卷第一章闯铜殿破罗汉大阵
  我闪身穿过寺外茂密的树林,鬼魅无息的掠过静念禅院外缘的建筑,扑上琉璃瓦的殿顶,铜殿出现在眼下,正门和灯火辉煌的白石广场在另一边,不见半个人影。同一时间,我清楚感应到铜殿内的和氏璧。那是一种非常奇异的感觉。这名传千古的稀世奇玉,发放着某种超乎任何人所理解的能量,似乎是在向我示威,又似是在向我发出沉寂了近千年的召唤。使我心中的气息久久的不能平静下来,与之遥遥呼应。
  在我体内真气的刺激下,铜殿正门后的那股何氏璧所散发的异能仿佛一下被注入了新的活力一般,又像是找到了失散千年至亲的那种狂喜,欢快的跳跃着,鸣唱着。短短的十多息的光景,这种强大的异能就提升了十数倍,充斥整个铜殿,向我欢呼雀跃,我甚至能够听到异能与铜殿的墙壁撞击产生的声音,异能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想要撞破铜殿的束缚,与我的真气交融在一起。
  我心中一惊,莫名其妙自己的真气为何能够与何氏璧的异能产生如此强烈的共鸣,想了好久仍旧是没有想出个因为所以来,可是铜殿内的何氏璧的异能却是无时无刻都在增加着,我刚刚在铜殿内捕捉到的一丝气息此时早已经被完全的淹没在了这异能充斥的汪洋中,使我怀疑刚才那不过是自己的一个错觉而已。常人的身体是绝对不可能承受的住铜殿内此时因为何氏璧异能的泛滥而产生的无比的压力的。
  此时我方明白为何禅院中的寺众在铜殿前都会隐藏自己的气息,实在是不相面对何氏璧异能如此强硬的冲击,除非是修为已经达到了宁道奇那个级数的或可勉强一试,但是他也绝对不敢面对如此强大的压力。
  我心中冷笑一声:有意思,看来这个何氏璧似乎与我有些关系,只是不知道为何会这样。难道真的是像宿劫说的那样,每一种异宝都有它已经注定的主人,而我不幸的被宿劫说中成了这个何氏璧的主人?哼,我看这件事大有蹊跷,因为我在这何氏璧的异能当中发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能量的波动,其中的一种蕴含着浓烈而强大的杀气,但是这种波动已经超过了这个空间的生命体所能够感知的范围,恐怕出了我之外,在这个空间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能够感知的到。心中疑惑同时也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更要一探究竟。
  我潇洒自若的飞身掠下屋顶,绕往通向铜殿正门的小广场,只身站立在铜殿的正门前,身上散发着无比强大的气势,那是一种有若实质的能量,弥漫在我的周围,与何氏璧的异能抗衡着,瞬间就将将迎面而来的汹涌猛烈的何氏璧的异能压制下来。接着令人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铜殿之内的何氏璧的异能在被压制的瞬息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刚刚的那两种能量波动也随即消失。
  就在这时,“当!当!当!”禅钟连响。广场的周围佛号四起。衣袂拂动之声,同时从四周传来。数百名手持棍棒的步伐矫健的僧众在四大金刚的带领下如同潮水般的从四面八方涌来,片刻间就将整个广场围的水泄不通,数十名精壮的武僧拦住了我的去路,每个人的太阳穴都是高高的突起,显然是这些人都是内外兼修的高手,看来今天晚上静念禅院是精英尽出,而我则同时被数百人结成的一个阵法包围了起来。
  何氏璧的异能已经消失,所以我也就随着收回了身上所散发的那种强大的气势,此时见我已经被禅院的寺众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起来,脸上没有丝毫的惊慌,只可惜我现在的脸上蒙着黑布,周围的数百武僧看不到我脸上的任何表情,但是他们却是能够看到我有若雷电的目光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那是强烈的战意。
  一声佛号在门外响起,接着阴柔的声音传入来道:“贫僧不嗔乃本寺四大护法金刚之首,负起护宝之责,施主深夜造访本寺,不知所谓何来。”
  我故意压低声音,低沉的笑了两声,笑道:“大师乃是得道高僧,怎的却是如此的迂腐,须知怀壁其罪这个道理。在下不远千里正是为何氏璧而来,难道是为你们这些和尚而来吗?”
  不嗔不以为怒,沉声道:“阿弥陀佛,宝物自由能人得之,施主若是能够迷途知返,贫僧则许诺施主可以安然无恙的离开本寺,本寺绝不阻挠。”
  我仍旧低沉的笑了笑道:“大师不让在下入殿一观,又怎会知道在下不是宝物的主人?”
  不嗔一愣,登时哑口无言,支吾道:“这……”
  我哈哈一笑,阔步的向铜殿的正门走去。但听身后传来另一个洪亮的声音“贫僧不痴请施主留步,否则无怪本寺对施主无礼。”
  我则是冷笑一声,仿佛根本就没有听到一般,依旧阔步的向铜殿走去。
  只听不痴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更是洪亮了几分“结罗汉大阵!”话音刚落,只听周围的数百棍僧同时吟唱一声佛号,然后提起竖立在身边的长棍,迅速的围绕着我移动起来。口中同时振振有词的默念着,只可惜我却是丝毫都听不懂他们年的是什么,估计是什么《伏魔金刚咒》一类的经文。
  我停下脚步冷冷的注视着罗汉大阵的变化,只见此阵共分八层,每四层分别交替穿插的快速移动,这样就给阵中之人一种同时在于千军万马厮杀的错觉,让你丝毫分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地,更不用说是东南西北这个四个方向了,因而敌人只有在阵法之中向没了头的苍蝇一般乱撞,将自己的破绽同时暴露在数百名棍僧手中的长棍之下,焉有不败之理?
  可是他们遇到的对手是我,心中冷道:纵然再完美的阵法到了我的眼前,我都能够给它制造些破绽。想到这里,不等周围的武僧发动攻击,身体仿佛一支满弓在弦的弓箭一般,闪电般的弹射而出,最内层的僧众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已经凭借着幻影般的身法栖身到了一名棍僧的面前,如影随形一般的跟着他迅速的移动起来。我之所以选择他,正是因为我已经看出他正是这一层阵法的阵结,也就本层阵法的发动者以及与下一层阵法相连接的纽扣,只要将此人拿下,此环阵法不攻自破。
  不嗔心中大惊,没有想到我刚一个照面就发现了内层大阵的阵结。这倒并不是说罗汉大阵徒有虚名,实在是我精通各种阵法,在加上我一身的修为才能一上来便牢牢的抓住了此阵的关键。罗汉大阵的训练非常的严格,每一个参与此阵的棍僧都是经过严格的挑选的,无论是哪一个人都是内外兼修的高手,更是参习过“小夜叉棍法”“醉八仙棍法”以及《首楞严经》《大智度经》的棍僧。而且此阵法对阵中个人的身高体型也都有着极为严格的要求,所有的棍僧乍看上去都是相差无几,穿着打扮更是一模一样,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隐藏阵结之人的位置。可想而知,如此之多身着一样,提醒相差无几的人飞速的运动者,就是宁道奇这样的高手不费上个九牛二虎之力是休想能够找出阵结的。
  只可惜我是一个比宁道奇还宁道奇的怪物,不光是力量强横的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变态,更是精通所有武侠小说中的机关阵法,破这个罗汉大阵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可是我现在却被这些和尚勾起了我的孩童之心,所以我决定好好的陪他们玩上一会儿。
  不但是不嗔等四大金刚大惊失色,我面前这名棍僧更是惊骇欲绝,没想到刚一个照面自己就是首当其冲,被我紧紧的盯上了。我保持着与他相同的速度高速的旋转着,然后扭过脸微笑着对他说道:“大师何必如此的认真?转了这许多圈难道大师没感觉到有些头晕吗?”
  面前的棍僧听后大惊,想不到我在如此高速的运动中尚能开口说话,心神为之一震,脚步自然突然的有些紊乱,因为他是此层阵法的阵结,稍有差池就会累积整个罗汉大阵,果然所有的人都受到了他的连累,没有他在自己应该踏的八卦方位上,发生了轻微的骚乱。
  这一切都被四大金刚看在眼里,心中固然惊诧,但是仍旧要咬紧牙关应敌,他们可不想静念禅院数百年的威名尽丧,同时心底还是对此罗汉大阵有着强大的自信。
  只听不嗔的声音回响在广场的上空“舍蒙求需,乾坤颠倒”。
  他的话音刚落,重棍僧突然各自逆向的旋转起来,我立时就被甩开。要知道罗汉大阵可不是只懂转圈的阵法,它是通过这种运动来迷惑对手,比对手暴露出自己的破绽,不攻则已,一攻则必是石破天惊,而由于我的一时疏忽,没有注意到大阵突然改变了卦象的位置,因此登时是我自己暴露在数百人之下。这些人都是寺中的高手,最是懂得时机的重要,哪里会有半点的停留,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内层的棍僧纷纷的将手中的长棍向我抛出,而这些长棍则仿佛有生命一般在空中自动的结成一个巨大的棍网,风声雷动般的向我迎面扑来。罗汉大阵的一个妙处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我被这第一轮的攻击纠缠住,立时就会陷入到万劫不复的被动境地,大阵的攻击则会一波高过一波,一浪盖过一浪。
  我冷然的一笑,镇定自若的在漫天飞舞的棍棒中穿插腾挪,犹如闲庭信步一般的酣畅流利。内层的众僧在抛出手中的长棍的同时,身体也是拔地而起,同时跃到身后一排仍旧在围绕我告诉旋转的棍僧的双肩之上,身体没有丝毫的晃动,可见他们对此阵演练的十分纯熟。这样第二排的棍僧就变成了第一排,同时挥起手中的木棍,将我闪避开的长棍纷纷的打了回来,然后精准无比的落在站立在肩膀之上的棍僧的手中。但听一声暴喝,肩头上的棍僧飞身而起,身体腾向空中,整个身体漂亮的舒展开来,双手紧握着长棍,以泰山压顶的强大威势从头顶上方的各个方向一齐向我猛砸下来。同时第一排的棍僧则是纷纷一个地躺,身体蜷曲抱团的向我滚了过来,手中的长棍同样没有闲着,以相同的威势从四面八方攻击我的下盘。同时他们身后的的那排棍僧色是猛的向前一个大跨步的跳跃,身体在空中成弓步的姿势,长棍在手同样的从四面八方最准我的胸口直戳而来,丝毫不给人任何的偷生的机会,换作另外一个人,无论被那一种攻击打中,如果不死的话当真是老天爷对他十分的眷顾了。
  我心中冷哼到没想到出手最为狠毒不留生机的竟然是佛门中人,真是一个天大的讽刺。我怒喝一声,心中无名火起,运气真气,手中精光乍现,七彩而夺目,一根耀眼的像水流般流动着七彩光泽的用真气缚质而成的气滚跃然出现在我的手中。向前跨出一个大步的同时,刚好避开了三轮攻击的时间差,然后身体直挺挺的横在空中高速的旋转起来,将下盘以及戳向我胸口的攻击一一荡开,强大绝伦的劲力更是将众僧手中紧握的长棍击飞,看上去毫无章法,但是这些被击飞的长棍却是无一例外的击在了下一排处在阵结位置上的棍僧的身上。整个罗汉大阵登时乱作一团。
  这时,我恍若天神下凡一般,身体依旧离地三尺悬浮在半空之中,七彩气棍猛然一挥,一股强大的光彩气流似水波一般在空中向四周的众僧弥散开来,冲击着每一个人。众僧大惊失色,慌忙用手中的长棍竖直的护在自己的胸前。却见气流波及之处长棍脆然折断,人横飞而出数丈之外,倒在地上挣扎不起。数百人瞬息间没有一个人能够站立在广场之上,四大金刚也是被气流冲击,受到了重创坐在一旁自顾自的调息起来。这还是我手下留情,否则此时已经是尸骸遍地,血流成河了。
  环视了周围的众僧一眼,我冷哼一声,阔步向铜殿正门走去。
  第十四卷第二章战了空若天神下凡
  我昂首挺胸的来到铜殿正门之前,万钧重的铜门在我盈满周身的强大的真气的作用下,悄无声息的向两边敞开,四壁密密麻麻安放了过万尊铜铸的小佛像,无一不铸造精巧,衬托在铜铸雕栏和无梁的殿壁之间,造成丰富的肌理,经营出一种富丽堂皇,金芒闪闪的神圣气氛。门后射进来通明的火光,而我的影子,刚好投射在一张放在殿心的小铜几和铜几后供打坐用的圆垫。一方纯白无瑕,宝光闪烁的玉玺,正与世无争的安然置于铜几之上。玺上镌雕上五龙交纽的纹样,手艺巧夺天工,但却旁缺一角,补上黄金。
  我心中惊喜万分,这肯定就是传说中的千古异宝何氏璧了。可就在这时,大概是因为欣喜若狂的缘故,我才发现铜几后墙壁的前面正襟危坐这一名和尚,正是了空!他身体一件金黄色的袈裟,秃顶在金碧辉煌的铜殿中也是反射着金黄的光芒,乍一看上去与一个雕刻的金身罗汉并无多大差别,再加上我此时一门心思的扑在了何氏璧的上面,故而我才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看见了空如此镇定的盘腿打坐在铜殿之中,我心中一惊,登时回忆起来刚才在铜殿外窥测的时候自己的确感觉到了有一个人的气息在铜殿中出现过,可是与强大的何氏璧的异能相比着股微乎其微的气息简直是不值一提,我尚以为是因为何氏璧的异能波动过于剧烈而产生的一种幻觉,没想到这种气息是出自了空。“虽说了空的修为极为的利害,与宁道奇同属一个级数,但是绝对承受不住刚刚何氏璧所散发出来的异能,那是一种本不应该在这个空间存在的能量波动才对。”
  心中正在疑惑不解的时候,突听了空沉声吟唱一句佛号道:“阿弥陀佛,施主功力绝顶实乃贫僧仅见,能够如此轻而易举的破了我佛家千锤百炼的‘罗汉大阵’,但是老纳还是要奉劝施主,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我狂笑一声,操着沙哑地沉的嗓音道:“怎么?了空大师的闭口禅功以近功德圆满了吗?呵呵,实在是可喜可贺,大师以后再也不用敲击钟磬来表达自己的意思了。”
  了空猛的睁开双目,眼神中闪烁着灿烂凌厉的金光,恍若罗汉降世一般威严,看的我心中一惊道:怎么可能?刚刚了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力量绝对不是他这个级数所能拥有的,与清晨时的那个了空相比他的功力提升了至少数倍,就算是能够有何氏璧这样的千古异宝相辅助也不会如此飞速的提升功力才对,难道说了空一直在隐藏着自己的实力,此刻才是他真正的实力吗?除非,是他刚才吸收了强大的和氏璧的异能,但是这也有些说不过去,因为何氏璧异能的能量波动是了空所不能融和的,自然也就无法吸收其中的能量才对。想到这里我仍旧是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来,但是不管怎样了空的功力此时确实已经疾速的提升。
  我与了空如电的目光对视着,冷冷的注视着他。了空双手合十在胸前,沉声道:“阿弥陀佛,施主当真是不肯知难而退吗?如此贫僧也唯有通过武力来捍卫我佛门圣地的清净了。”说完又沉声念了一句佛号“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之间了空仍依旧保持着坐禅的姿势,身体却是缓缓的悬浮到空中,飘起丈许的高度之后,盘膝的两腿才慢慢的伸直然后整个身体有缓缓的落在地上,袈裟在他身体的周围鼓动飘飞着,仿佛是被一股从地下传来的烈风吹拂起来一样,当真恍若罗汉降世,佛祖重生一般。
  我心中微微一震暗道:看情形,了空这秃驴比功力提升的比我想象的还要高上一筹,妈的弄的真好像佛祖似的,你以为这是在排电影吗?
  想到这里,我狂笑一声,身体自然的散发出无比强大的气势,何氏璧的异能尚要在我的面前低头臣服,何况是你这个冒牌的佛祖?气息仿佛水流一般,在我的周围缓缓的流动着,同时散发着七彩的异芒,霎时壮观美丽。
  此时铜殿之外的部分寺僧个个都是满脸的惊恐之色,因为他们所在的位置刚好能够透过四敞大开的铜门,将铜殿中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此时呈现在他们眼前的是浑身散发着灿烂金光如佛祖一般了空,看到这里的时候,这些僧侣心中都是大念“阿弥陀佛”,四大金刚也刚好在这些僧侣之列,心中出了狂念佛家经文之外,更是多了无数的惊喜。但是就在这时,他们又看见了空对面之人,也突然散发出强大无匹的气势,就连距离铜殿十数丈之要的这里都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有如锋刀利刃一般的气息,而此人的身上也突然散发出绚丽的七彩光芒,耀眼夺目,更是形如流水一般,一环一环的围绕着此人缓缓的流动,犹如九天战神再现一般,立刻就将了空的如虹气势逼了下去。众僧此时心中百般滋味,但是敬畏无疑是所占份量最多的一种。
  了空心中也是一惊,眼神中的金光更盛,妄图抢回上风,可惜尝试了数次都以失败告终。
  我冷冷的看着了空,道:“大师可是要动武吗?呵呵,正合我意,在下也很想见识一下天下闻名的静念禅院的了空禅主的功力。”
  了空知道今晚不动武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默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之后,合十的双手摊开,立时一把真气凝聚而成的散发着刺眼白光的禅杖出现在他的手中。了空道:“施主既然坚持如此,老纳也只有得罪了。”说完,身体站在原地,单手向我简单的一挥,就见一道金光从他的手中疾射而出,只取我的心口。
  我冷然的注视他,镇定自若的站在原地,似乎没有看到了空的攻击一般,不见我有丝毫的动作,金光在飞到我的身前之时,周围流动的七彩光芒突然的亮丽起来,金光就似石沉大海一般,刹那间就被吸收的一干二净。
  了空见后,目无表情的说道:“施主好功力,难怪能够口出狂言。”说完,左手将禅杖交于右手,不见他足下有任何的动作,身体却是腾空而起,向我平飞而来,眨眼间就来到了我头顶上方,右手中的散发着白光的禅杖在向我的头顶拍下来的刹那间散发出夺目的光芒,龙吟之声亦随之白光的刺目而盛起,只见禅杖之上盛起一条白色的巨龙,张开血盆大口,气势汹汹的向我扑来。
  我眼中黑芒一闪而过,手中成抓状,一团黑色的火焰仿佛时获得了重生,又似见到了梦寐以求的猎物一般,欢快的在我的手掌中跳跃着。我不急不躁的缓缓的将手掌举过头顶,然后就静止不动,除了手中上的黑色火焰在跳动之外,周围的一切似乎都静止了。似乎是在等待着猎物的自投罗网。
  我这些动作看似缓慢,可是看在了空的眼里并非如此,他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一闪,就有一团黑色的光芒在自己的面前乍现,而且恰好是出现在了自己禅杖的落点之上,心中无比的震惊,只见者团黑色的光芒在我的手掌之上犹如火焰般的燃烧着,心中惊恐,红色、蓝色的火焰自己倒是见识过,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火焰竟然可以发出黑色的光芒,若说不是火焰可是自己明明清楚的感觉到从它上面散发出来的扑面而来的热浪,仿佛要将自己烤焦一般。
  这时,我在了空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充满着邪恶气息的光芒,一闪而逝,了空自己都不曾觉察到身体有何异状,可是这一切却是没能逃过我的敏锐的洞察力。
  白色的巨龙飞腾着向我扑来,吞吐着龙舌,张牙舞爪。眼看就要将我吞入到了它的血盆大口中,可是就在这时,从我的周身突然盘旋而出一条七彩巨龙,一口咬住了白色巨龙的七寸之处,龙身同时将白龙缠绕起来。白龙发出一声凄惨的悲鸣,剧烈而疯狂的挣扎起来,想要将彩龙从自己的身上甩开,翻腾着想要在彩龙的身上反咬一口。相传龙乃是蛇飞升而成,故而龙的要害同蛇一样,都是在七寸之处。这个七寸不是指实际的长度而是指一种比例的概念。与此同时,我手掌上跳舞的火焰也精准被了空的禅杖砸了正着,可是让了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手中的能量禅杖突然消失,仿佛被那团黑色的火焰吞噬了一般。
  就在了空惊诧的时候,我身体也随之腾空而起,左掌同时也绽放出黑色的光芒,迅捷无比闪身出现在了空的面前,微笑着看着他,口中沉声道:“我要收回那些本来不属于大师的力量,否则这些力量对大师的清修有害无益。”话音刚落,左手便已经印在了了空的胸口之上,强烈的黑光绽放出耀眼恐怖的光芒,但是这只是发生在一瞬间的事情,只见了空身上所闪烁的灿烂金光刹那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似乎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空中翻腾的白色的巨龙也随着了空力量的消失而渐渐的消失殆尽。彩龙鸣叫一声,在空中盘旋着飞舞了一圈之后,再次融入到了我周身环绕的七彩光芒之中。而了空的眼光中的恐惧一闪而过。我轻轻的一送,了空的身体轻飘飘的向后退去,落在地上之时,脚下一软,了空顺势盘膝坐在了地上。而且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我摇了摇头,心中道:这就是了空他运用自己的身体根本就不能承受的力量的后果了。只是不知道何氏璧中的异能怎会有如此霸道的力量,而且似乎还夹杂着一丝邪气,就像是刚刚在了空的眼神中闪过的那般。
  正在沉思的时候,面前的何氏璧突然又涌起了刚才的那种反应,微微的颤抖起来,强大更胜以往的能量迅速的弥漫在铜殿之中,而且那股邪恶的气息又再次的出现,似乎在何氏璧本身的一种能量在做着殊死的搏斗。我微微一愣,右手缠绕的黑色光芒剧烈的燃烧起来,若想弄清那股邪恶的力量什么只有先将于之搏斗的何氏璧的异能吸收,于是,毫不犹豫,手掌举向天空,同时暴喝一声,黑色的火焰发出“吱吱”的声音,似乎是在兴奋的欢呼,只见何氏璧的异能仿佛如流云一般有些疯狂的向我的手掌用来,瞬息间就被吞噬。而那股邪恶的能量却是突然的消失,我正在惊讶的时候,却见了空再次站起身来,眼神中闪烁着邪恶的射光。
  背后的空中同时清晰的浮现出一个巨大威武的身影。
  “蚩尤!”我心中一声惊呼,至于为何我确认他是蚩尤,我也不知道,那是一种非常确信的直觉,可是我心中同时疑惑起来,看蚩尤的身型,外形虽然与人类一模一样,可是我却是清晰的感觉他的身体构造与人类截然不同,他,不是人类!(呵呵,要知道具体的内幕就等着看我的正传吧)
  同时我也不再犹豫,知道在这样下去,了空的身体必然会被蚩尤的恶灵所侵蚀,大喝一声,身体瞬间移动到了空的面前,紧随着他的身体缓缓的上升,右掌同时盖在他的头顶之上,片刻间便将蚩尤的的邪恶能量分解吸收。此时的了空完全处于一种失神的状态,丝毫不知道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虽然他的修为超绝,但是与战神蚩尤相比之下则显得微不足道了。失去蚩尤恶能支持的了空,眼眶中立时恢复了黯淡无光的黯然,有些颓废的盘膝坐在地上,虽然他现在的神志不清,但是一股佛门的正气却是油然而生更加的精纯,支撑着了空禅坐的身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了空的佛法修说不定会因此更上一个台阶。
  突然铜殿之外传来一声凄惨的叫声,我心头一惊,急忙闪身而出,登时怒发冲冠,暴喝一声:“鼠辈尔焉敢如此!”
  第十四卷第三章夺异宝退敌战邪王
  只见场中不知何时多了十多名黑衣人,正与禅院的众僧厮杀,可是这些棍僧几乎是所有的人都被我击成了比较严重的内伤,功力大打折扣,充其量也就只有平日的两三成而已,再者这十多名黑衣人出手狠辣无情,手中刀剑翻飞,专攻要害,片刻之间,已经有数名寺僧丧生在这些黑衣的手下,而且死相凄惨,没有一具尸体是完整的。
  看的我睚眦俱裂,怒吼一声,身体弹射而出,此时心中早已经被怒火烧红了眼,对这些黑衣人乘人之危,出手狠毒自然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是我击伤这些棍僧在先,否则以他们的实力这些黑衣人定然不会在他们的手中讨得好去,可能是一种内疚在我的心里作用,但是却是不能对和尚发泄,只有算这些黑衣的杀手倒霉,触到了我的霉头,自然而然的要发泄在他们的头上。
  只见空中闪过一道黑色的电光,在众僧站立的空隙间穿过。我的一声暴喝,使得这些黑人手中的动作稍稍的停滞了一下,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又一声惊呼在他们的耳中响起,只是与刚才有所不同的是,这声惊呼乃是发自他们其中一人的口中。因为我正在他们停滞的那一刻飞身功到了他们的眼前,一掌印在一名黑衣人的胸口之上。然后矗立在当场运功在身后凝成一道坚硬的气墙,将寺僧与黑衣人分割开来,冷冷的注视着他们。
  过了片刻之后,他们才听到了同伴的那一声惨叫,胸口突然爆裂开一个手掌形状的黑洞身体向后倒飞而去,汩汩的鲜血从胸口的黑洞中喷洒着,在空中形成了一层诡异的血雾。
  惊骇恐怖的眼神朦胧在黑衣人的双瞳之上,他们向来都是心狠手辣之辈,杀人无数,因此而漠视生死,但是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如此恐怖的死法。手中此时已经因为恐惧而捏满了冷汗,惊恐的望着我。
  我冷然道:“趁人之危还如此的心狠手辣,可惜了你们的功夫。说出你们的来历身份,本人或许会考虑留你们一个全尸。”
  其中的一名黑衣男子微微的向前迈了一步,冷笑一声道:“阁下不口出狂言,我们这些人的烂命倒是有一条随阁下来取便是,只是你休想从我的口中套出半点消息。再者阁下也是黑衣蒙面想来也不是这静念禅院中人,何必趟这浑水,与我们结下梁子对阁下可是不利。”
  我冷冷的扫视了他们一眼,道:“哼,你的口舌倒是厉害,只可惜你们的阳寿已终,受死吧。话音刚落,闪电般的栖身而上,运足功力于手掌之上,率先向刚刚的说话之人排去,听他说话的语气便可看得出来他是这群人的首领,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虽然我的目的不是擒王,而是杀贼但是我想这个道理也是一样的。
  为首的黑衣人见我说打就打,动作快似流星闪电,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每一个攻击都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动作,但是却是非常的有效,具有异常强大的杀伤力。心中不由得微微一惊,身体向后疾退的同时,挥起手中的大刀,劈向我的手臂。其他的黑衣人此刻也反映过来,各自运起自己的十成功力,挥舞着手中的兵刃向我身上的所有要害砸来。
  而我的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冷笑,对于黑衣人首领的攻击没有丝毫要躲避的意思,身体依旧是快速的向他攻取,只听“当”的一声清脆的巨响,黑衣人首领的宝刀准确的劈在了我的手臂之上,脸上立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对自己的刀法以及力道还是有着绝对的自信的,自己这一刀下去,纵然是坚硬的磐石也会被自己劈成两半,更何况是人的血肉之躯。可正在他得意的时候,却惊奇的发现我的手臂没有任何的停滞的迹象,而我的脸上也没有痛苦的神情,心中立刻大叫糟糕,可是我的身体已经摆脱其他黑衣人第一轮的攻击,手掌已然印在了他的胸口。黑衣人首领立刻便想起了刚才自己那名同伴恐怖的死法,脸上的五官已经被恐惧扭曲,他现在能过的只有默默的等待着死亡降临到他的头上。但是我也只是掌力微吐,没有使用刚才的手法取他的性命,不是我不想那样做,而是身后已经感应到了其他黑衣人第二轮更为猛烈的攻击。因为手掌刚好印在他的胸口之上,虽然只是我稍微的力道,但也相信已经可以夺取此人的性命了,只见他张口向我狂喷出一口鲜血,妄图用自己的鲜血挡住我的视线,同时两只手像两个大钳子一样将我的手臂牢牢的夹住,使我根本就无法躲避身后其他人的攻击,没想到此人尚能在自己临死之前做生死之搏,更是想与我同归于尽。
  我岂能让他得逞,冷笑一声,手臂仿佛是摸了光滑的油汁一般,更有如水蛇的皮肤异常的光滑,从他的两手中从容的抽回,同时身体快速的闪到了他的身后,一个旋转飞起一脚,脚尖直戳他的后心。黑衣首领惨叫一声,身体不受控制的猛然的向前飞去,刚好与接踵而至的其他黑衣人的锋利的兵器撞个正着,立时便遭到了被自己的同伴分尸数块的下场。
  没想到这些黑衣人倒是懂得配合我的动作,先后又有两人被我用同样的手法杀死。此时,身下的十名黑衣人学乖了,再也不在我的身后穷追猛打,而是将为在一个圈中,各自施展出自己的绝技将我围住,然后十人同时从不同的角度向我攻击。
  我心中一声冷笑,静念禅院的罗汉大阵都不是我的对手,我又怎会被你们这些乌合之众临时拼凑出来的阵法难住?可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铜殿中闪过一丝气息的波动,但这股气息绝对不会是了空的,因为此时他应该还在调息之中,那也就是说是另有其人进入了铜殿之内,显然他的目的是奔何氏璧而去。心中一惊,糟糕,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想到这里,目光瞟向铜殿处,果然见一个黑影从铜门飞速的闪身而出,好似鬼魅幽灵一般,甚为迅速,此人在轻功上的造诣少说也有个数十年的功力。片刻的功夫,已经飞离了广场的范围,同时从其他的建筑中又闪出三到黑影,与其一起向寺外掠去。
  我心中大惊,老子努力了半天岂能便宜了你们。眼看着四人的身影已经变成了一个小黑点,直到在也没有时间犹豫,冷冷的环视了一眼之后,立时将十名黑衣人所在的位置锁定,手中真气凝聚而成的赤色长剑乍现,身体腾空而起,不见我的手有任何的动作,只见身体周围一团红光闪起,十道赤红的剑气分别横劈向十名黑衣人。
  十名黑衣人只觉得眼前红光一闪过后,接着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莫名其妙的向后飞去,而眼前则是腾起一阵血雾,紧接着自己的下半身出现在血雾之中,满眼惊恐的死去。
  挥出十道见气之后,赤红的长剑连同我的身影便在众人的视野中消失了。
  我身体在空中飞掠,心中却是在不住的盘算着:不知道这些人的真实身份是什么。看他们的武功路数不像是中原之人,因为若中原中人对静念禅院一定有着深刻了解,绝对不敢贸然的树立如此强大的敌人,否则定是百害无一利。难道这些人是大明尊教的?或是突厥人?十有八九是突厥人,因为只有他们才敢明目张胆的创如静念禅院之中,而且突厥人一向嗜血好杀,倒不是说他们是生性残忍之人,只不过他们一直生活在恶劣的环境中,大自然的定律要求他们在与敌人搏斗的时候必须心狠手辣不留余地,否则就不能在草原与大漠上生存下来。所以突厥人的铁骑才天下闻名,使得各家势力都是闻风丧胆。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我就发现了前面的四个黑点,心中一喜,知道我已经赶上了此四人,心中担心我的宝贝何氏璧,于是加紧了催动气息,身体像离弦的弓箭一般,极速而出,几个腾跃一个空翻落地将四人拦了下来。
  四名黑衣人见又一名同样的黑衣人拦住自己的去路,刹那间就将自己的身体定在地上,冷冷的注视着我,见我已久是背对着他们四人,心中不由得恼怒,但却是平心静气的说道:“阁下真是好轻功,竟然能追上老夫。”心中却是暗骂那十几苯蛋实在是愚蠢,竟然连一炷香的功夫都没有坚持住,看我此刻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向来那十几人已经丧命。
  我只是冷哼一声,没有理会此人的话语,慢慢转过身,冷冷的扫视了他们一眼之后,伸出手掌,干脆而直接的说道:“交出何氏璧,本人可绕你们一命。”
  刚刚说话的老者同样的冷哼一声,下意识的摸了一下系在腰间的黑色背袋,目光冷淡的看着我道:“小子,好狂妄的口气,莫要以为杀了那十几个废物就能拦的下老夫。想要何氏璧,好,有本事你自己来取。”
  我脸上诡秘的笑了笑,其实我刚才只是出言试探,主要的目的就是想却何氏璧在他们那个人的身上,因为他们每一个人的腰间都系有一个同样的黑色背袋。而且我现在丝毫感觉不到何氏璧的气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吸收了何氏璧中的异能才出现的这种情况。可是黑衣老者的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告诉了我何氏璧就在他腰间的背袋中。

  黑衣老者只觉得我的身影微微的晃动了一下,然后并没有其他的特别之处,自然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可是见到我的脸上却是荡漾起诡秘的笑容,正在疑惑之时,猛然间我微笑着将一个黑色的背袋在自己的面前晃了晃,突然发现正是自己腰间的背袋。心中巨震,这什么身法,竟然能够身不知鬼不觉从自己的身上盗走自己的背袋,一时间愣住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不再理会他们四人惊诧的目光,打开背袋,果然见何氏璧就在背袋之中,于是伸手入背袋中,将其握在手中立时有一种冰寒刺骨的寒气涌入我的手掌,却是何氏璧无疑。我抬起头冷冷的看了看四人道:“你们现在可以走了,本人今天心情不错,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黑衣老者在见识了我的轻功之后,便知道自己这些人绝对不是我的敌手,纵然合力围攻上去也只有送死的份,因此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怨毒的说道:“小子你莫要得意,你的身份我们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走着瞧,今日之辱他日必定十倍奉还!”说完,率先向一旁的树林中飞掠而去,其余的三名黑衣人也是紧随其后。
  等四人消失在我的视野之后,我冷冷的向树林中说道:“阁下一路尾随在下而来,现在是否可以现身相见,何氏璧就在我的手中,阁下可以来抢了。”
  只听林中传来一阵阴沉的笑声,破空之声蓦然大作,一道黑色的人影从树林的深处飞掠而至,来势迅若奔马,速度惊人。眼神之中闪烁着滔天的邪芒,浑身散发着强烈欲绝的凛冽杀气,狰狞暴戾如恐怖魔神。看的我心中一惊,一个名字猛然的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邪王石之轩!”不错,来人正是石之轩,其实他乃是一直都尾随着刚才的那四名黑衣人,但是我却是先他一步将四人拦下,所以他便将目光盯上了我。
  石之轩悄无声息的落在我的面前,细细的打量着我,英俊的脸庞上却是洋溢着身人的邪恶的气息,又有些至善的味道,这大概就是他身集佛魔两家之长的而产生的一种特殊的气质。
  我镇定自若的说道:“呵呵,不知邪王驾到有失远迎,当真是在下失礼。不知邪王此次为何而来?”
  石之轩诡秘的笑了笑,赞赏道:“既然知道本人的名号还能保持如此的镇定,嘿嘿,你这个小子果然有两下子。交出何氏璧,本邪王便不会为难你。”
  我笑了笑道:“邪王的名头虽然大,可是还吓不倒在下,邪王若是想拿回何氏璧就自己来拿好了。”
  邪王冷然的一笑,涌起杀气,冷冷的道:“嘿嘿,有骨气,只可惜如此的年纪就丧命。”说完就挥起一掌向我拍来,丝毫看不出半点先兆。
  我心中决定要试一试邪王的功力,于是不躲不避,也拍出一掌与石之轩对击,空中“轰”的一声巨响,我只觉得自己的真气在对上石之轩的时候丝毫没有起到作用,如同石沉大海一般的被石之轩卸掉,反而对石之轩的掌力倒是不甚在意,因为从这一掌的力度来看也不过是他五成的功力而已。
  岂知石之轩与我对攻一掌之后,反而莫名其妙的抽身而退,空中传来了他的一阵狂笑,转眼间就消失在我的视野中。我一个人愣愣的站在原地,丝毫搞不懂石之轩这是演的哪出戏。他不是来抢何氏璧的吗?怎么刚刚对了一掌就抽身而退?想不明白干脆不想,收好何氏璧,飞身向酒楼而去。
  第十四卷第四章入幻境悉千古之秘
  返回酒楼之后推开门却发现众女都没有休息,在房间中说说笑笑,而我却是直接走到桌旁,这时却见祝玉妍妩媚的向我笑了笑,递过一杯香茗。我微微愣了一下,坐下来之后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能够喝上一杯香茗,今天晚上实在是高兴,不仅打败了功力猛增数倍的了空,更是得到了千古异宝何氏璧,没想到祝玉妍却是先我一步想到了。我接过仍旧有些热的茶杯,心中一暖,谁也不会想到一向是心狠手辣“阴后”也会有此体贴人的一面,我笑了笑,用手轻轻的在她的脸上捏了一下,她却是有些调皮的躲开了。
  我泯了一口香茗,然后抬起头却众女都在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看,我有些愣然的问道:“怎么了?夫君喝茶时的样子是不是非常的帅,否则我的几位如花似玉的老婆怎么如此痴迷的看个不停?”
  我的这一番话登时招来一顿白眼,卫贞贞笑道:“才不是呢。我们记得某个人在走的时候说回有礼物拿回来,可是到现在还不见他有什么动静。”
  傅君嫱接着道:“嘻嘻,我看可能是那个人在人家寺院里吃了闭门羹,什么东西都没有弄到,所以呢从进门到现在都是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喝茶消火呢。呵呵,热茶是最能消火的了,对吗?我的好夫君。”
  听了两女的话,我才一拍脑门道:“嘿嘿,瞧我这记性,一高兴什么都忘记了。”顿了顿转而看向卫贞贞与傅君嫱笑道:“不过纵然是没有带礼物回来两位老婆也不能当着老公的面就让老公难堪,呵呵,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
  谁知傅君嫱却是将脖子一扭,调皮的说道:“夫君不是一直都说要论功行赏吗?呵呵,没有功只遭到白眼已经是对夫君法外开恩了,夫君怎么还不知足?”
  我听了一愣,心道这个小妮子什么时候嘴皮子变得这般厉害?其他众女见脸上的迥然与吃惊的神色,纷纷莞尔,然后向傅君嫱投去赞扬的目光。
  看了看统一战线的众女,我哈哈一笑道:“嫱儿说的对,论功行赏,到时候嫱儿可不许抵赖。”说完,解下系在腰间的背袋,摊开放在桌子上,登时一块洁白无瑕,上有五龙缠绕,栩栩如生巧夺天工的璧玉呈现众女的面前,如此鬼斧神工的杰作纵然是想仿造的极为的相像也是十分的困难,更不用说根本就没有办法找到如此一块无瑕璧玉了。
  众女的目光情不自禁的就被这个传说中的千古异宝深深的吸引了,女人是最喜欢美丽的事物了,不管这些东西是什么,只要它是美丽的,都能够吸引她们的眼球,因为追求美丽是女人的天性。
  傅君嫱情不自禁的自言自语道;“这个就是何氏璧吗?以前只是听师傅提起过,对其赞不绝口夸口说它是世界上最美丽动人的璧玉。没想到今天它就摆在我的面前。”说到这里,看向我道:“夫君,嫱儿能亲自摸上一摸吗?”
  我笑了笑道:“当然可以,不过刚才不是说要论功行赏吗?夫君现在给各位老婆献上了如此漂亮的礼物,各位老婆是不是每个人都要奖励一下夫君?呵呵,尤其是刚才那个说夫君坏话的人。”
  傅君嫱脸色微红,连同其他的女子有些羞涩的白了我一眼。而我却是视而不见,笑嘻嘻的坐在那里看着她们,对我来说她们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和神态看在我的眼里都是一种享受,一种幸福的感觉。在我的注目下,祝玉妍体现了她身为大姐的风范,看了看周围羞涩的众女,笑意盈盈的走道我的身边,踮起脚尖轻轻的献上一吻,刚要离开却被我揽在怀中,直到吻的她醉眼朦胧之后方让她离开我的怀抱。有了祝玉妍的示范,其他人也就不再矜持,纷纷学起她的样子献上香吻。
  然后傅君嫱迫不及待的那起桌上的何氏璧轻轻的摩挲着,素素也好奇的问道:“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吗?”这也是其他诸女同样想知道的问题,所以大家都没有搭话,等着傅君嫱的回答。
  傅君嫱的脸上却稍稍的一黯,将刚才的惊喜冲淡了一些,语气有些失望的说道:“师傅以前说过何氏璧乃是神物,其中定然蕴藏着一中玄妙的奥义和奇特的能量,否则是断然不会放出那种与众不同,却又囊括所有色彩的光芒的。而且是师傅还说但凡通灵的宝物都有自己独特的能量,而当一个懂得如何控制自己体内真气的人触摸到这些宝物的时候就有可能与之发生一中纯精神领域上的交流,进而定会有一中幻象生成。所以我才如此迫不及待的问夫君亲自摸一下何氏璧,可是现在除了手上有一种冰凉刺骨的感觉之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说完,见素素仍旧有些莫名所以的看着她,傅君嫱向她笑道:“素姐姐自己摸摸就知道了。”说完,将何氏璧递给素素。
  我听了傅君嫱的话之后心中奇怪,为何傅采林与傅君嫱说的好像他自己亲眼见到过,亲手摸到过这何氏璧似的,难道他曾经亲自的接触过这何氏璧?心中费解,便向傅君嫱问道:“嫱儿,师傅他老人家还对你说过什么?哦,我指的是有关于这何氏璧的。”
  傅君嫱摇了摇头道:“没有了,师傅当时就说了这么多。”
  我转头对傅君婥与傅君瑜两女问道:“君儿,瑜儿,你们两个可曾记得?”
  傅君婥与傅君瑜同时摇了摇头,听傅君婥道:“不是我不记得,而是师傅他老人家从来都没有向君儿提到过有关于何氏璧的任何事情。”说完,她看向傅君瑜,见她也是点了点头,我当即明白她与傅君婥一样。
  这时只听傅君嫱道:“师傅与我说这些的时候正在指点我的功夫,向我讲解气息的独特的感觉的时候才联系到了何氏璧的上面来。我当时的年岁还很小,好奇之下便向师傅询问起来,师傅才为我讲了刚才我所说的那些,等我再问的时候师傅说我还小,等修炼好自己的内功的时候再告诉我。可是过些时日我早已经将此事忘的一干二净了,呵呵,若不是亲眼见到了何氏璧估计还不会想起来呢。”
  我恍然的点了点头,听她的话语,虽然不能确定傅采林曾经接触过何氏璧,但是至少可以肯定他对何氏璧有着很深的了解,可是现在洛阳正值非常时期,而此去高丽又是路途遥远,我当然不能到那里去向他问个明白,看来这何氏璧其中的秘密还要自己亲自来探求了。刚刚想到这里,却听素素道:“君嫱说的不错,这块璧摸起来的确是那种冰凉刺骨的感觉。”然后咯咯的笑了笑接着道:“不过感觉满舒服的,冰凉的寒气进入到静脉之后反而变的暖暖的,让人有一中如坐春风的感觉。”
  听到素素如此一说,自然惹的周围的众女更是好奇,纷纷亲自将何氏璧在手中把玩一番,但是得到的感觉却是大不相同,傅君婥与傅君瑜两女的感觉与傅君嫱一模一样,只有那种冰凉刺骨的感觉,卫贞贞与素素的则是先是冰凉然后是一种暖暖的感觉,宋玉致而她们两人则是恰好相反,温暖的感觉在前,冰凉的感觉在后。在祝玉妍身上的反差更是强烈,她说那时一种极寒于极热的对峙,两种感觉同时充斥在静脉中。
  我心中奇怪,忙要过何氏璧,想亲自的试验一下,可是让我惊奇的是,当我将何氏璧拿在手中的时候丝毫感觉不到何氏璧上传来任何与我的体温有差异的温度。于是我便好奇的运用自己的能量,改变着手掌的温度,可是让我吃惊的是,不管我怎样调整手掌的温度,都丝毫感觉不到何氏璧所传来的温度的差异,也就是说何氏璧一直在随着我的温度的变化而变化,而且更是令人惊奇的是我觉察不出有丝毫的时间上的偏差,几乎是与我完全的同步,仿佛已经与我的手掌所融合,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众女看我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又见我紧闭双目眉头紧锁知道我此时正在思索着问题,于是便自觉的安静下来,没有打扰我,让我一个人静静的沉思。怎么会这样?何氏璧在我的手中就像是一条变色龙一样,能够随意的根据周围的颜色的改变而改变,只不过何氏璧改变的时温度,说变温龙更确切一些。可是她们几人虽然得到了不同的感受,但是至少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她们都清晰的感觉到了温差,可是到了我的手中却是没有出现这种情况,难道何氏璧其中真的隐藏着某种与真气相关的已能。
  然后又将众女的感觉自己的回想了一番,心中道:君婥君瑜君嫱三人师出同门,修炼的内功新法也是一模一样,因此三人从何氏璧上得到的感觉也是一模一样。素素与贞贞以前根本就没有修炼过任何的内功,是在认识我之后再休息了我给她们两人所创的内功,故而感觉也是一致,致致不用说,修炼的一定是家传武学,因此感觉会与众不同。最奇怪的是祝玉妍,为何她说自己感觉到的是极寒与极热呢?真是令人费解,突然,我脑海中闪过一丝的光亮,心中凛然,似乎有了一丝的头绪,有似毫无进展。于是忙在脑海中搜寻起来。祝玉妍以前修炼的是“天魔秘”可谓是魔门至高无上的武学,在倾心于我之后我便将自己的些许意识能赋予了她,连同意识能一起传入她体内的还有我修炼了七幅图画的“长生诀”真气,想借此来帮助她实现道与魔的融合,这两种不同性质的真气可谓是相依相克,各走极端,难道她的感觉与此相关?想到这里,心中顿时豁然开朗,有拨云见日的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
  于是将自己的能量的波动频率调整到长生真气的频率,然后将这些真气透过手掌灌输到何氏璧之上,奇妙的事情发生了,众女见何氏璧在我的手中绽放出刺眼的光芒,自己的意识便有些恍惚起来,头脑处于一种混沌无知的状态,自己与周围的联系似乎已经被切断了。而我只觉得从何氏璧之上散发出一团淡淡的泛着七彩光芒的雾气,渐渐的将我的整个身体笼罩起来。而我的眼前也朦胧起来,仿佛一下在何氏璧的引导之下又从新回到了天地初开的那种混沌的状态,慢慢的,天开云散,眼前突然出现一座硕大无比、气势异常雄伟的宫殿,数以千计的石阶一直绵延到我的脚下,我心中惊诧莫名。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健步如飞沿着石阶飞速而行,片刻间就站在了宫殿之前。巨殿实在太大,望进去便如管中窥豹,无边无际。进口处有一石刻题匾,刻著“战神殿”三个大字,每个字均有丈许大小。
  “战神殿!”我心中一惊,“难道这里就是收藏着传说中的‘战神图录’的地方?我怎么会来到这里?这……真是太让人惊奇了!”想到这里,我迫不及待的步入宫殿。虽然我的胆大惊人,但是还是初次来到这个传说中的战神殿,脚步也不觉的有些战战竞竞,突然间头皮发麻,几乎停止了呼吸。发现自己置身巨殿之内,同时被巨殿那极广极高的空间彻底震慑。就像一个小人国的小人,在一时错失之下,来到了巨人建的大殿内,巨殿前端和左右两旁的殿璧,离我至少有四十丈的距离,自己便像缕蚁那般渺小。在对正入口的巨壁上,由上至下凿刻了一行大篆,从殿顶直排而下,首尾相隔最少有三十丈外,每字丈许见方,书著:「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心中莫名奇妙的涌起一种强烈的震撼,体内的长生真气更是欢腾起来,似那种回到了故家的欣喜。
  巨殿笼罩在柔和的青光底下,与出口透进的红光,相映成趣。我望向殿顶,果然如书中所说的那样,离地四十丈许的殿顶中心,嵌有一块圆形的物体,两丈直径,散发出青黄的光线,彷若一个室内的太阳,使整个巨殿沐浴在万道青光底下。以这光源为中心,殿顶昼了一个直径达二十丈的大圆,和秘道入口处的星图一样,只不过却大了几倍,将巨殿覆盖在无限的星宿底下,巨殿不见一柱,不见一物,殿心地上有一个两丈许见方的浮雕,左右两边壁上每边亦有丈许见方的浮雕图各二十四个,加上殿心的浮雕图。刚好是四十九。
  “这应该就是‘战神图录’了。”我心中道,
  殿心地上那幅浮雕,雕工精美,刻著一个身穿奇怪甲胄、面上覆盖面具的天神,胯下坐著一条以龙非龙的怪物,从九片裂开了的厚云由左上角穿飞而下,直扑向右下角一个血红的大火球,每一片厚云旁边,由上而下写著九重天、八重天,直至最低的一重天。浮雕的上方有五个大字,正是“战神图录一”。
  粗略的看过四十九幅战神图录之后,我果然在那“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几个大宇下,看到有一人盘膝面墙而坐,背影魁梧,服饰高古,不类近代。可是却没有发现另一具尸骨。
  我心中不由得奇怪“书中不是说这里有两具尸骨吗?为何我却只发现了一具?真是莫名其妙,但愿这具是‘广成子’而不是那个‘北胜天’才好。”猛的我心中恍然,现在的年代乃是隋末,又怎会出现北胜天的骸骨呢?
  于是我小心翼翼的来到近处,果然在尸身垂指下发现了“广成子证破碎金刚于此”的字样,心中一阵宽慰。然后眼睛瞄向他手边上的一个铁盒,铁盒的旁边还有一小块平铺开来的皮卷,上面字迹符号已经是清晰可见,最令我惊奇的是,这些奇奇怪怪的符号竟然像似有生命智慧一般,从皮卷上飞起,晃晃悠悠的瓢进我的脑海之中然后转化成我能够读懂的文字:
  “吾修天道于山水间,偶得一璧一珠,内蕴奇特之生命已能,浩瀚无边,生生不息。祝吾得成正果,飞升前特将吾之绝技《战神图录》与《长生诀》印迹璧珠之内,留待有缘之人启之。吾之弟子得吾《长生诀》五成真传,编纂成册,修之可为玉璧之钥,得图录再得长生正道。”
  看到这里,我心中恍然,原来何氏璧中的大秘密就是这战神图录以及长生诀的真正奥义,慈航静斋、宁道奇应该都想参透其中的秘密,可惜他们却是不懂得长生真气,故而穷数年而无所得,却是阴差阳错的被窝撞破。心中正在得意之时,猛地想起来了宿劫,难道他也修习的是长生诀?可是他的长生诀从哪里得来?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自己好傻,他已经活了两百余年,自然是在石龙之前先得到《长生诀》。这时又想起了石之轩,心中疑道:难道他抢夺何氏璧也是为了这《战神图录》?可是他又是从何得知的这个秘密呢?
  正在这时朦胧中感到神殿之外似乎还游离这一丝微弱的能量,刚要详加探索,却被一阵敲门声从雾境中惊醒,回到现实当中,却见我手中的何氏璧已久是刚才那般,似乎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但是看到祝玉妍七女眼神中闪过的有些迷茫的神色,虽然不知道她们都看到了什么,但是我确信我刚才不是在做梦。
  第十四卷第五章蓄意栽赃虚惊一场
  在得到我的允许之后,刘夏岩恭敬的走了进来道:“禀告公子,刚刚收到鹰眼的情报,公子的结拜兄弟寇仲与徐子陵此时正连同拔锋寒向洛阳而来,估计在明天清晨就能抵达洛阳。董坛主特地名人来询问公子关于三人的食宿之事。同时公子秘调的三千人马已经全部混进洛阳城中,此时全部散落藏身在城内,随时候命参加战斗。”
  我听后点了点头道:“好,告诉董方为他们三人在城中安排一处居所就可,以三人现在的功夫不会有人能够威胁到他们的。至于那三千人则是不许他出庭院一步,违令者依门规处置。王世充在洛阳城中遍布眼线,且不可掉以轻心。”
  刘夏岩听后恭敬道:“尊命,属下即刻去办。”说完,又向祝玉妍等女行礼之后退出了出去。
  等刘夏岩走出房门之后,我转过头看向祝玉妍道:“玉妍刚刚可曾见到一座宏伟的宫殿?”
  祝玉妍摇了摇头差异的说道;“宫殿?这里哪会有什么宫殿?玉妍刚刚只是见到何氏璧散发出一团耀眼的白光,然后就仿佛被人点中了穴道一般失去了所有的感知。万全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事情,等我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却见夫君向我们这边张望。”
  听到祝玉妍的回答之后,我心中一阵疑惑,又转过头看了看其他几女,见他们也都是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心中道:难道只有我自己才能看到?于是我便将我在幻境中看到的一切详细的说给她们听,众女的脸上都露出了震惊之色,尤其是祝玉妍在听完我的叙述之后,感慨道:“难怪《战神图录》被天下之人认为只是一个传说而已,谁又能想到四大奇书中最为飘渺神秘的《战神图录》竟然蕴藏在何氏璧之中,广成子真是好心思。真想见识一下图录的威力。哦,对了,夫君刚刚说的那种游离的能量是什么?”
  我摇头道:“不知道,我正准备探求的时候,被刘夏岩的敲门声从幻境中惊醒。”
  卫贞贞笑道:“这个容易,夫君既然是用长生真气打开的这个幻境,想来长生真气就是幻境之门的钥匙,夫君在将真气注入到何氏璧之中不就又能进入到幻境之中了。”
  我拍了拍脑门,心中恍然,当事者迷如此简单的办法我确是偏偏没有想到,高兴的在卫贞贞的脸上吻了一下以示奖励,然后再次将长生真气灌输到何氏璧之中,可是令我沮丧的是何氏璧却是没有出现刚才的那种环境,心中难免一阵失落。然后看了看周围的几女玩笑道:“看来何氏璧今天有些疲倦准备休息了,不如我们也先去休息如何?”说完之后笑意盈盈的看着众女,脸上挂着色色的笑容。
  诸女一阵羞涩,却又是妩媚翻飞,登时惹起房中一阵春色。我再房中与诸女快活之时,却不知此时洛阳城中已经炸开了锅,各路人马都已经得到了何氏璧已经被盗之事,知世郎王薄更是广发英雄贴,声言一定要找出何氏璧的下落,归还给师妃暄却不说归还到静念禅院。
  第二天,天色刚亮,我猛然觉察到洛阳南门附近涌起一片冲天杀气,心中一惊,忙唤醒诸女。十八骑也是感觉到了洛阳城中的杀气,见我与众女飞身而去,当即拿起随身佩剑,紧紧的跟随在我们的身后。片刻的功夫我们便已经来到了南门附近,却见人头攒动,个个面目狰狞目露凶光的围着三名威武的青年,正是双龙与拔锋寒。见他们三人的脸上都是一脸的镇定自若,心中一轻,知道纵然动起手来三人在千招之内也不会被众人所伤。于是我们悄无声息的落身在街道两旁最高的一处楼阁顶上,向街道两旁的阁楼中看去。见伏骞、曲敖、上官龙、王薄、李天凡、李世民等都矗立在阁楼的阳台之上,静观街道上的局面,除李世民之外想来其他人的脸上无不挂着幸灾乐祸的表情。透过背影,我可认出庞玉与长孙无忌悠闲的站立在李世民的身后,他们的旁边还有两名陌生的男子,看体型与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凛凛的气质就可知道这两个人的功夫绝对不在庞玉与长孙无忌之下。李世民的旁边还傲然的站立着一名老者,身上的霸气尤要高出庞玉等人两筹。想来此人一定就是李世民的亲叔,李阀最厉害的高手李神通了。
  场中所有人的杀气都集中在寇仲、徐子陵与拔锋寒三人的身上,仿佛个个都与三人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怨似的,非要将三人除掉三人才后快。满天的杀气笼罩着洛阳城的上空,街道上的平头百姓早已经左鸟兽散,唯恐殃及池鱼害了自己的性命。连城头上的守兵也不敢探出头来长望。大战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堵塞在每一个人的胸口,让人难以透析。
  我心中奇怪,为何洛阳的这些武林士人会找上寇仲三人?心中正在奇怪之时,只听场中传来了寇仲充满豪气的笑声“哈哈……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为何如此肯定何氏璧乃是我们所盗?”
  我心中一惊道:何氏璧?他们此前并没有在洛阳出现过怎么会怀疑到他们三人的身上?难道是有人从中挑拨,蓄意嫁祸给寇仲三人?脑海中飞快的搜索着可能的人物。正在这时,听到下方传来了一个有些尖细的声音“在下知世郎座下‘病书生’京兆宁。据说盗璧之人善用螺旋真气,天底下能够用螺旋真气攻击的除了二位京谋实在是想不到其他人了。”
  徐子陵沉声道:“据说?哼,不知道京兄据谁所说,我们三人今次乃首次进入洛阳相信京兄这样的耳目通灵之人不会不知道吧,又何来的盗取何氏璧呢?”
  拔锋寒先是冷哼一声,然后仰天狂笑,无言的豪情随着他的笑声回荡在众人的周围,每一个人都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股扑面而来的凛然霸气,仿佛是一只来自大草原的苍狼。但听他笑声过后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子陵休要与他理论,不错,何氏璧正是我们三人所盗,诸位若是也想分一杯羹就要凭自己的本事从拔某的尸体上拿回去!”拔锋寒聪明之极,如此一说更显得他们三人不是盗取何氏璧的真凶,而是有人蓄意的栽赃嫁祸,因为若真是他们三人所为,在面对群雄的时候自然会流露出一种做贼心虚,断然不会像他这般的豪气底气十足。同时在面对天下群雄的包围尚能有如此的气概,在气势上自然的应得了大部分人的好感,更可见三人的霸气与不畏强敌的精神。
  果然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李世民微微赞赏的点了点头。而他身边的老者也是转过身,向身后问道:“你们可知道此子的身份来历?”
  庞玉向前倾了倾了身子,恭敬的回答道:“此子就是现在名头正旺的来自塞外的拔锋寒,手中一把‘斩玄剑’打败了中原的许多高手,大江盟的盟主江霸也是丧命在此子的剑下,前些天探马回报说江霸的遗孀郑淑明带领大江盟的众人在襄阳附近围杀此子,但是被寇仲与徐子陵所救,然后的十天里就不知去向,现在他们果然在一起。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利用了这十天的时间偷偷的潜入了洛阳盗取的何氏璧。”
  李世民显然也在认真的听着庞玉的介绍,没有想到拔锋寒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利害,心中不由得又开始打起了拔锋寒的主意,“若是能够将此人收服到自己的旗下,定然会使自己的实力大增,将来一统天下之后再转手对付突厥的时候也可多了几分把握。若是能够收服寇仲与徐子陵最好不过了,那样就不怕他们的结拜大哥龙天笑不助我,只是……唉”
  李神通认真的听完之后,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显然听了庞玉的叙述对拔锋寒非常的重视,道:“没想到此子如此的厉害,先前我也怀疑他们没有能力盗取何氏璧,可是现在一想,拔锋寒再加上寇仲与徐子陵,盗取何氏璧并非不可能。”说到这里,刚要转过身去,余光却是无意间看到了矗立在他们侧后方不远处房顶之上的我们,心中一惊“他们是何时来到这里的,为何我先前没有感觉到一丝的气息。”想到这里,又谨慎的向周围看了看,却见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在场中的三人,丝毫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存在,于是心中微惊也是一宽,又向我们这里悄然的望了望,动作非常的隐蔽丝毫没有引起其他人的警觉。转过身,对身边的李世民轻声道:“果然如世民所言,龙天笑必定会出现在这里,他现在就在我们侧后方的阁楼之上。而且身后还有站有一些人,看样子应该是龙天笑的手下,这些人既然能够隐藏自己的气息不被我发现,实力应该都不在拔锋寒之下,没想到这个龙天笑竟然有此雄厚的实力。”
  李世民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身体还是微微的一颤,转过头向我这里看来,面上挂着笑容,向我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我也是微笑着向他点了点头,这时发现李世民的目光在我身边的众女的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又向我笑了笑转过了身去。
  这时从街道两旁的一个阁楼中传来了两声怪笑,笑声沙哑有如乌鸦的嘶叫“嘿嘿……拔锋寒你好大的口气,可是视我中原群雄若无物,当真以为没有人能够收视的了你吗?”
  这时,另一个同样沙哑的声音响起来,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大哥,人家拔锋寒可是连‘武尊’毕玄的大徒弟颜回风都给杀了,以武尊之能这颜回风的厉害可想而知,但仍旧是死在了那锋寒的剑下,嘿嘿,他又怎会将我们这些人放在眼中呢?”
  我顺着生源望去,见说话之人乃是出自李天凡身后的两名老者,心中道:此两人定是符真、符彦两兄弟,一唱一和配合的倒是惟妙惟肖,狡猾奸诈,这一番言语无非是想挑拨中原群雄对拔锋寒的怒气而已,以达到借刀杀人的目的。嘿嘿,不过寇仲三人可不是吃素的。”
  果然,只听拔锋寒笑道:“中原地大物博,人才鼎盛,我拔锋寒岂敢小视?嘿嘿,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某两个不知死活的老东西更是想沾一沾中原群雄的光,妄自尊大的将自己也划为群雄之中。唉,可惜啊,乌鸦终究是乌鸦,永远也不可能飞上枝头变作凤凰!”
  拔锋寒的话音刚落,双龙两人已经夸张的捧腹大笑起来,周围的群雄也有大半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他们本来就对符氏兄弟没有什么好印象,此时被拔锋寒一阵讥讽,心中也感觉到畅快,刚刚的杀气也在瞬间被笑声冲淡了许多,其实这些人看似都是想为静念禅院夺回何氏璧或是说为师妃暄夺回何氏璧,其实是个怀鬼胎,大部分都想混水摸鱼,亲自摸上一摸这传说中的让宁道奇也为之怦然心动的宝物,更是期望着自己的运气比其他人高出那么一点点,能够借助何氏璧提升自己的功力。而那些如王薄这样的一方霸主则是想通过这件事来引起师妃暄的注意,增加她对自己的好感,使自己的声势得到壮大,有助于自己争天下的霸业,所以王薄才会倚老卖老,不理事情的真情的真相广发英雄贴,号召众人来围攻寇仲三人。
  身边的众女听了拔锋寒的反击之言后也是忍俊不禁,祝玉妍笑道:“没想到这个拔锋寒的言辞也是这般犀利,连符真符彦两个圆滑狡诈之人在他面前也占不得半点便宜。”
  这时一旁的傅君婥笑道:“妍姐有所不知,纵然再木讷的人与小仲和小陵两人处的时间长了都会变成这样的,呵呵,尤其是小仲最喜欢拿别人来开玩笑了。姓符的那两个老家伙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呢?”
  祝玉妍笑了笑,脸上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傅君婥道:“是吗?嘿嘿,等我见到他们两个小鬼的时候可要好好的观察一下。”
  此时只有李天凡这一方势力的人对拔锋寒三人是怒目而视,符真符彦二人更是恼羞成怒,他们两个成名多年,当初也是追的寇徐二人落荒而逃,打的二人丝毫没有还手之力,没想当风水轮流转,双龙现在已经成长为名动天下的人物,而且也感当中讥讽自己,让自己在天下群雄面前颜面尽失,怎堪如此被几个后生晚辈出言无礼,怒喝一声,两人纷纷抽出自己的兵器跃入场中,反而将刚才说话的京兆宁挡在了身后,这时周围的群雄也都敛起笑容,浓烈的杀气再次涌动起来,无可否认,群雄都对寇仲等三人心存忌惮,决不会单独的挑战三人,但是只要有一人带头与双龙等三人交手,中群豪就会一拥而上,毕竟这不是比武较技,众人实在一个“追缴何氏璧”的这样一个“正义”的大旗的掩护之下。一跋锋寒三人的实力,要想应付如此众多的高手,九死一生。同时我也不希望看到这场大战的爆发,因为那反而中了敌人的奸计,此战爆发,洛阳城中定然会乱作一团,而某些人便可以从中渔利。
  这时,我身边的祝玉妍却是笑声道:“呵呵,这场架恐怕是打不起来了。”
  我笑了笑道:“玉妍也注意到了。”说完,向远处望去。
  其他的众女队我们两人的对华丝毫没有感到任何的奇怪,显然也发现了其中的缘由。
  我看了看怒气冲冲的符真两兄弟,轻声道:“我们下去吧,此战虽然应避免,但是也不能让李密的人在洛阳得任何的颜面。”说完,一马当先向场中飞去。
  跋锋寒三人冷冷的注视符真符彦二人,暗自提起真气,以防二人偷袭。
  果然,二人落地之后先是冷冷的与三人对视了片刻,然后突然大叫一声,先声夺人的向三人冲杀去,丝毫看不出他们的动作有任何的前兆。果然在两人周围的群雄见两人出手之后,立时有很多人跃跃欲试,纷纷握紧自己手中的兵器,眼神中闪烁着贪婪的神色,一副蠢蠢欲动的神情,同时也有三四个人进随符真符彦二人飞身而出。
  跋锋寒于双龙三人严阵以待,心知这是一场严峻的挑战,心中丝毫不敢大意。

  这时只听一个低沉的声音在空中轰响,“找死!”如同一声脆雷在炸响在众人的耳边,场中所有人的心弦都为之一震,猛见从空中飞身坠落二十多个身影。为首之人的身影紧接稍稍的晃动了一下,高举过头顶的双手多了两个人的身驱,脖颈被此人掐在掌中,如同捏住两只鸡在一般的将两个庞大的身躯提在空中,众人大惊失色,愣了片刻之后才发现此二人赫然是符真符彦二人,四肢如同死人一般直直的垂在空中。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惊呼了一声“龙天笑!”其他的立时的骚动起来,显然我这蓄意的雷霆一击已经达到了我所需要的震慑的效果。
  此时符真与符彦二人更是难受,刚才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人影一晃,尚未反应过来已经被两支铁钳一般坚硬有力的手掌抓在空中,同时一股强大的真气透过对方的掌心,摧枯拉朽之势冲垮了自己经脉中的护体真气,更似一股强大的电流冲击着自己的周身要穴,自己的身体如同突然被天空的闪电劈在头顶一般,刹那间就失去了活动的能力,心中惊恐万分,更是一片死灰。
  而刚刚还紧随在他身后的三四人,也被我后的十八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轻松的轰退,重重的跌回到原地,一个个摔的龇牙咧嘴,苦不堪言。
  阁楼上的各方霸主以及街道上的人群在见识了十八骑快如风烈如火的身手之后,脸上均露出了骇然的神色,强如伏骞这一级别的高手,见了之后眼神中也是闪过惊讶的神色,此时众人明显的感觉到从我们这些人尤其是我身边的数个绝色美女的身上散发着浓烈的杀气,瞬息间就将群雄的杀气驱散开。
  这时,一个美妙的如同仙乐一般的声音在我刚刚凝视的方向响起“龙兄可否看在妃暄的薄面上放过此二人?龙兄与结拜兄弟重逢乃是喜庆之日,似乎不应见血光呢,而且妃暄此来的一个目的就是证明寇仲、徐子陵与跋锋寒三人的清白的,盗何氏璧另有其人。”
  我嘴角露出了有些诡异的笑容,看向师妃暄道:“妃暄既然开口,龙某自当遵从,同时也希望在场的各位英雄不要在找我兄弟的麻烦,否则杀无赦!”说完,将符真符彦二人的身躯随手甩回了李天凡所在的阁楼中,此次我并没有蓄意刁难,所以恢复了行动能力的二人稳稳的站立在阁楼中。
  我转过身,向三人笑了笑道:“嘿嘿,临危而不乱,你们三个的功力精进了许多啊。走,我们兄弟几人喝一盅去。”说完一干人从容的离开街道,向酒楼而去。
  李世民表面上仍旧保持着镇定的神色,但是当看到我身后十八人的身手之后心中微微的叹了口气,他实在是没有想到我有如此雄厚的实力,这十八人无论任何一个人的实力都不在天策府群雄之下,而我拥有如此强劲的实力,则标志着他想收我到他旗下的意图彻底的泡汤。眼神中不由得闪过毫无不掩饰的失望的黯然,目光却是情不自禁的向师妃暄望去。
  师妃暄此时看着我离去的背影,刚刚她清晰的看到了,感受到了我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傲视天下群雄的王者霸气,眼神中闪过些许的朦胧,然后叹了口气,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没有看向李世民一眼,飘然而去。
  第十四卷第六章烦秦王天策猜龙意
  群雄见师妃暄自己也站了出来为寇仲三人澄清事实,直到再闹下去也是丝毫不能从师妃暄那里得到半点的好处,同时刚才亲眼目睹了我神鬼莫测的功夫之后,也是心有余悸,纵然一哄而上也是凶多吉少,众人本就是一些乌合之众,各怀鬼胎,谁又肯先去送死?自然也纷纷知趣的各自散去,只有少数的几个人没有离开,而是已经在街道两旁的酒馆中深色凝重的商量着什么,其中就有李世民等人。
  李世民等人此时正围坐在二楼靠近阳台的一个酒桌旁,神色凝重,从他的脸上丝毫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两支手肘支在酒桌之上,一手三根手指捏着一个盛满陈年美酒的酒杯,一动不动的停在空中,时而乍现异彩的目光直直的定格在酒杯之上,正在静气凝神的思考着什么。身边的长孙无忌等人也都是在默然的等待着,没有贸然的打断李世民的思考,他们这些长期跟随在李世民身边的近臣早已经习惯了,李世民每次遇到重大的问题的时候都会像现在这样静静的坐下来沉思,而当他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一点会想出来一个让人拍案叫绝的计策,所有的困难都能迎刃而解。
  “以前还从来没有见到秦王像现这样的庄重,第一次抵抗西秦薛举父子的进攻时在失利的情况下也没有见到过秦王殿下沉思如此之久。可是现在都已经小半个时辰过去了,仍不见秦王的脸上有任何的松弛的表现,可见他现在仍旧是一筹莫展。唉,也难怪秦王会如此的伤脑筋,这龙天笑的实力实在是超乎我们的想象,以我们现在在洛阳的实力想要对付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况且他身边的那十八个武士每一个人都有着一身惊人的武艺,唉,我们此次的洛阳之行恐怕要无功而返了。”庞玉等人心中都不约而同的沉思着,内容大同小异。
  正在这时,突然听到李世民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将手中举了多时的美酒一仰而尽,然后掷地有声的将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接着又情不自禁的长叹了一声,杯是好杯,酒是美酒,只可惜此时却没有一个好心情,脑海中一片混乱,再好的酒此时喝起来也是索然无味,更是有一些苦涩的味道。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费神的思考一件事,没想到还是没有解决的办法。心中如何不烦?
  长孙无忌等人见李世民如此模样,心中都是微微一惊,李世民一向以稳重闻名,从来不众人面前表现出丝毫的焦急无奈的神色,而此刻却是连叹两声,忙追问道:“秦王所为何事烦忧?属下愿与秦王共同分担。”
  李世民微笑着看了看长孙无忌,笑容中有些无奈与苦涩,没有直接的回答长孙无忌的问题,而是看向庞玉道:“庞兄可知我心中此时的烦恼?”
  庞玉合起手中的纸扇,笑了笑道:“秦王可是在为龙天笑此人烦恼?”
  李世民笑着点了点头,轻声道:“不错,此人对于我们洛阳之行的成败关系甚大,可是我沉思了许久仍旧没有想到一丝的办法,心中怎能不烦恼?”
  长孙无忌听后,脸上却是没有半分的以外,其实他心中也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只是想从李世民的口中得到证实罢了。低头思所了片刻,接着说道:“这个龙天笑的来历十分的神秘,江湖中一直传闻他的无功神乎其神,甚至已经达到了三大宗师的境界,只可惜没有一个人真正的见识过,从今天他所露出来的功夫来看,所言不虚,他的功夫虽然不能确定是不是已经达到了三大宗师的境界,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们这些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十合之敌。”
  李世民苦笑道:“无忌兄错了,他今天所露出来的功夫绝对不是他真正的实力,甚至连皮毛都不是。”
  长孙无忌微微一愣,正待大话,他对面的一个魁梧方脸年纪在二十五六岁左右的男子接话道:“的确如此,我也同秦王有同样的看法。龙天笑只不过是想给群雄一个下马威而已。”
  李世民微笑的看着说话之人,没有开口。这时对面的长孙无忌却是问道:“敬德为何如此说?既然他是为了群雄一个下马威,为何会散发出如此强大可怕的杀气。”长孙无忌对面的魁梧男子就是李世民手下出名的猛将尉迟敬德,此人一根三尺归藏鞭能够武出神鬼之威,乃是青年一代中赫赫有名的人物。
  尉迟敬德看了看李世民,见李世民向他点了点头,示意有他来回答,于是便看向长孙无忌道:“刚才我们感觉的漫天的杀气并不是龙天笑所发,而是他身后的那十八人所发,他以及他身边的女子都没有发出丝毫的杀气,可见他今天并没有对群雄动了杀机,纵然他武功再高也不会蠢的与天下群雄结怨的。可是,他越是这样反而给我们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尤其是他那可以杀人的目光,更是让我情不自禁的有一种无从招架的错觉。”
  说道这里,他顿了顿接着说道:“真是想不明白,这龙天笑究竟是如何来历,他的身边为何会有如此厉害的手下。由此推想,他的实力远远的超乎我们的想象,秦王想要收服此人恐怕……”
  李世民又自斟自饮的倒满一杯酒,然后一饮而尽,看了看窗外日趋繁华的洛阳城,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可是他现在却是丝毫也高兴不起来,刚刚到达洛阳时的雄心壮志弱了许多,何氏璧不翼而飞,这对他来说绝对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因为纵观天下雄霸一方的群雄之中,只有他与李密得到师妃暄赠璧的机会最大,而细细的推敲起来他的威势更在李密之上,若是能够亲自从师妃暄的手中接过何氏璧的话,他李家的声势顿时会提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将以前李渊攀附突厥的负面影响一举冲散,天下群豪也会慕名蜂拥而至,实力便会迅速的膨胀。可是何氏璧一丢,他的这个计划自然也就泡汤了,李密此时已经与独孤阀结盟,更是在秘密的调兵遣将,筹集兵马粮草对洛阳虎视眈眈,若是被李密夺得了洛阳,那也就标志李家的末日不远了。想到这里,李世民又叹了一口气道:“敬德兄说的很对,只是不知道敬德兄又没有注意到龙天笑身边的那些女子?”
  尉迟敬德听后一愣,然后想了想,脸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道:“秦王问的好,的确是敬德疏忽了,那时自己被龙天笑的惊天一击以及那十八人的杀气乱了分寸,现在回想当时的情景才觉察出来,那些女子除了个个都有着倾国倾城的姿色之外,而且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只是如此短的时间是实在是看不出她们的深浅,但至少要比那十八人强上许多,否则龙天笑也不会如此放心大胆的将她们带在身边与群雄对峙。而且其中有几个女子似乎不是中原的女子,身上流露着一种有别于中原那种博大精深的气质。只可惜她们的脸上俱都梦有一层面纱,看的不是十分的清晰,否则当更容易的认出来。”
  李世民笑了笑道:“呵呵,没想到敬德兄竟然能够注意到如此多的细枝末节。经你一说我方想起来,记得两年前,也就是龙天笑刚刚名动江湖的时候是为一个女子击败了宇文化及,而这个女子传闻就是那个曾经进入过杨公宝藏的高丽罗刹女,很可能敬德兄说的那个非我族类的女子就是此女。”
  庞玉听到这里正色道:“若果如秦王所说的话,恐怕对我们更是不利,据说此女在于宇文化及决斗之时使出了高丽奕剑大师傅采林的奕剑术,由此可猜测此女定是傅采林的徒弟。而敬德兄口中的那个女子若真是此女的话,我们可就有麻烦了,以高丽人对汉人的憎恨,若是他能够将自己的徒弟嫁给龙天笑则说明他一定毫无猜忌的站在龙天笑一方,那对我们联合东突厥的大计恐怕十分的不利。”
  李世民脸上凝重的神色越发的难堪,沉声道:“庞兄说的有理,而且本王若是没有猜错的话,龙天笑一定还隐藏着我们所不知道的强大的实力,我们以后在洛阳的行事要万分的小心,再没有弄清状况之前切不可去招惹他,也不可对他身边的人动手,纵然不能将他收入到我的帐下,现在也不能将他树立成我们的敌人,否则我们很难活着离开洛阳。”
  说道这里,不理众人脸上差异的目光,站起身来道:“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说完,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率先向楼下走去。长孙无忌等人慌忙起身,紧随而去。
  再说我与双龙、跋锋寒众人回到了酒楼,然后我临时决定吩咐董方在酒楼中为他们三人安排下一个住的房间,因为我想到董家酒楼在洛阳城中可算是最豪华的地方,同时这里在书中也是一个多事之地,将三人安排在这里也可以让他们凑一凑热闹,这样可以趁机增加他们的威望。十八骑回到酒楼之后就各自散去了,而我与跋锋寒三人以及我的几位妻子单独的找了一个比较大的雅间,坐了下来,我已经有日子没有见到这两个家伙了,今天正好可以叙叙旧,打探一下他们近日来的情况。
  既然已经到了自己的地盘,祝玉妍等女也就除去了蒙在脸上的面纱,这时只见寇仲与徐子陵同是吃惊的张大了嘴巴,从座位上蹦了起来,伸出手指着祝玉妍张口结舌道:“祝……祝……”嘴唇上下的蠕动着,却是丝毫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然后愣愣的看向我。
  我笑了笑道:“你们两个小子还不‘参见’你们的嫂子。”
  寇仲与徐子陵“哦”了一声,刚要行礼,突然惊呼道:“什么?她……祝……是嫂子?”
  祝玉妍等女看到双龙如此模样,忍不住笑作一团。祝玉妍更是莞尔道:“怎么?以我的姿色武功不能做你们两个小鬼的嫂子吗?嘿嘿,是不是想在尝尝我天魔功的利害?”
  徐子陵与寇仲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身来,徐子陵尴尬的笑了笑道:“呵呵,没想鼎鼎大名的阴后也称了我们两人的嫂子,唉,我现在可对大哥的本事佩服的没话说了。”
  这时寇仲却是出乎意料的笑了起来。
  这次轮到我们几人不明所以了,都满脸的疑惑的看着寇仲。
  祝玉妍更是粉黛微盈,秋眸半闭,神光中更是流露着不解,一字一顿的向寇仲问道:“你这个小鬼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是不是还想在我的手下找点苦头吃呢。”
  谁知寇仲却是一本正经的说道:“嘿嘿,本公子早在被你擒下的时候就告诉过你,不要得以的太早,我大哥龙天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早晚有一天祝尊主会败在我大哥的手上,呵呵,可是没有想到尊主竟然败的如此的彻底,嘿嘿,不但比武较技输了,就连身子也是输给了大哥,恐怕现在连心都输掉了。嘿嘿……”
  寇仲还没有说完,其他的女子早已经笑的花枝乱颤,若不是顾忌自己的美女形象,早已经笑趴在地上了。而祝玉妍此时却是哭笑不得,嗔怒各半的瞪着寇仲。寇仲却是毫不在意,既然祝玉妍已经成了自己的嫂子,纵然自己与她开这样的玩笑也不用担心祝玉妍恼羞成怒,对自己痛下杀手,换了是以前自己可是万万不敢,上次被她一招就擒在了手里,心中就憋着一口气,这回正好可以借此发泄出来,呵呵。
  祝玉妍无奈的向傅君婥看了看,像是在说,果然如泥所说,寇仲的嘴巴实在是太厉害了。然后将目光投向了我,寻求我的帮助。
  我笑了笑,然后顾作生气的样子向寇仲说道:“小仲怎可如此无礼,还不向你嫂子道歉。”
  寇仲知道我并非真的生气,于是嘻嘻哈哈的向祝玉妍躬身道:“小子寇仲给祝尊……嫂子赔不是了。希望嫂子大人有大量,不与嫂子计较才好。”本来是挺好的一句赔礼道歉的台词,可是到了寇仲的嘴里总是有些玩世不恭的意味,众女听了他这不伦不类险些说漏嘴的台词,怎能忍住不笑?就连祝玉妍也是情不自禁的“扑哧”笑出声来。
  第十四卷第七章只言片语兄弟情谊
  跋锋寒莫名其妙的看着嬉笑的众人,一时间还没有闹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然后抬起头来向寇仲问道:“仲少能否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寇仲来到跋锋寒的身边,伸手搭在跋锋寒的肩膀上,好久才止住了自己的笑意,然后向跋锋寒说道:“老跋你可知道本人的这位嫂子的身份?说出来一定会吓你一跳的,你最好还是别问了。呵呵,我可是为你好。”说话的同时还有些贼笑的用手指了指祝玉妍。
  跋锋寒听了寇仲的话,看了看祝玉妍,眼前的这名女子除了给自己一种从来都未曾有过的惊艳与高贵的震撼之外,实在是看不出还有任何的高深之处,若非自己刚才亲眼目睹了她与众人自空中飘然而降的动人美妙的身姿,自己甚至会怀疑她是否会武功,因为纵然以自己现在的功力也是丝毫看不出她会一丝武功的样子。
  跋锋寒心中此时已经将中原自己知道的利害的女子的名字想了个遍,可仍旧是没有找到一个年龄样貌都吻合的女子,然后看了看寇仲笑道:“哼,仲少又在我的面前口出狂言,嘿嘿,我才不相信嫂子的身份能够让我吃惊。”
  寇仲笑了笑,笑容中充满了自信,对跋锋寒道:“嘿嘿,老跋可曾听说过‘阴后’祝玉妍吗?”
  跋锋寒哈哈一笑道:“仲少难道是在嘲笑我跋锋寒见识浅薄不成?虽然我这是初次来到中原,可是并不代表我对中原的人物事件毫无所知,或许我所知道的事情比上仲少还要多的多呢。阴后乃是魔门中现在最厉害的人物之一,只有邪王石之轩才能对她构成威胁。祝玉妍成名已经数十年,就是宁道奇、毕玄之辈也不敢轻易的与祝玉妍交手,否则一个闪失就可能是一个玉石俱焚的下场。哼,仲少竟然问我这个问题,简直是在藐视我跋锋寒。”
  说道这里,犀利的目光看向寇仲,而寇仲此时则是已经笑嘻嘻的看着跋锋寒,然后向祝玉妍努了努嘴,跋锋寒看到寇仲的表情动作心中奇怪,然后又转过头看了看依偎在我身边,笑颜如画的祝玉妍,猛然心中一惊,“腾”的一声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险些将身前的茶桌碰翻。然后愣愣的看着我,看着祝玉妍,张开嘴巴却是丝毫也说不出话来。寇仲此时笑道:“嘿嘿,老跋,现在你总该相信我的话了吧。我寇仲可是说一不二,说吓你一跳就吓你跳,嘿嘿。”
  徐子陵无奈的向跋锋寒笑了笑道:“老跋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寇仲了,呵呵,他这个一向是狗嘴里如不出象牙的。哎哟”徐子陵刚说到这里,寇仲就偷袭的徐子陵一拳。
  众人一笑,我则是寇仲等人笑道:“呵呵,好了,小仲不要再闹了,你们两人还是将我离开牧场之后的事情说与我听吧。鲁大师怎么样了?”
  寇仲笑嘻嘻的向我点了点头,然后用肘轻轻的撞了下愣在原地,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祝玉妍看的跋锋寒,在他耳边说道:“小子,你怎能如此大胆,嘿嘿,眼睛都要流出口水来了,难道老跋不知道兄弟之妻不可欺吗?嘿嘿,亏你小子还自称是一个中原通,连这些中原基本的礼法都不懂,哎哟”寇仲刚说到这里,清醒过来的跋锋寒就对着寇仲的胸口“狠狠”的来了一肘,疼的寇仲龇牙咧嘴。祝玉妍笑道:“活该,看你小子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
  徐子陵也是欣然的一笑,然后看向我道:“大哥离开牧场之后,我们两人便返回了鲁大师的隐居之处,然后在鲁大师的安排下开始学习各种他平生引以为豪的技能,七天之后大师便仙去。这是大师让我转交给大哥的东西。”徐子陵说完,解下背在身后的行囊,然后从里面拿出一个包裹交给了我。
  我心中奇怪,鲁妙子会有什么东西交给我?我身边的众女也都是满脸期待的凑到我的身边,她们对这个闻名已久的天下第一聪明人早已经仰慕多时,自然想看看他究竟会给我些什么好东西。在众女的期待下我打开了包裹,里面除了一些面具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众女看到只是一些面具脸上自然的露出了失望的表情。这时,祝玉妍的眼神在其中的一张面具上停顿了片刻之后才离开,但是神光中的那种隐晦的黯然却是没有逃过我的眼睛。我将祝玉妍揽在我的怀中,然后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道:“玉妍不用感到任何的内疚,夫君绝对不会介意你以前的任何事情的。不过以前玉妍做过什么事情,玉妍都是我的好妻子。”
  祝玉妍眼眶中涌动着泪光,轻轻的抚上我的脸颊,柔声道:“不论天下人怎么看,不管将来如何,玉妍永远都会陪伴在夫君的身边。”我向她笑了笑,然后在她的脸上一吻,拿起手中的面具,对寇仲三人说道:“我留下一副面具,其余的九章面具你们三人留在身边,等我们去长安的时候你们三个人会用得到的。”
  跋锋寒三人从我的手中接过面具,不住的在手中把玩着,跋锋寒惊叹道:“鲁妙子不愧是天下第一能工巧匠,如此鬼斧神工的面具我老跋以前想都没有想过,没想到此来中原竟然是大开眼界。”
  我听后笑了笑道:“你们三人是如何碰到一起的?”
  寇仲将面具贴身收入怀中,向我说道:“我们守竟陵失败之后,便襄阳附近发现的老跋,当时他正在被一群人围攻,呵呵,据老跋自己说是大江联的人,领头的是一个颇有姿色的女子名叫郑淑明,老跋杀了她的丈夫江霸,人家自然要找老跋算账了。嘿嘿,还好我和小陵两人雪中送炭,及时出手,否则老跋想不死都难。”
  跋锋寒听后,白了寇仲一眼,撇嘴道:“哼,没有你我一个人也能够突出重围,就凭大江联的那些窝囊废我老跋还没有放在眼里。”
  徐子陵则是看了看他们两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场面他可是见多了,三人在荒山中互战切磋武功的时候两人就是舌战不休,自己早已习惯了。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向徐子陵问道:“子陵可曾记得我在离开牧场的时候嘱托你们两个的事情?有没有将我离开牧场的原因转告给石青璇?”
  徐子陵猛的一拍脑门,谦声向我笑道:“若不是大哥提醒我险些忘记了,不过我们两人在回到鲁大师那里之后并没有见到石青璇,后来问起鲁大师,大师说她见大哥你没有同我们两人一起返回山谷,于是就离开了。”
  我心中一突,道:“该不会石美人脑我失约而负气出走吧,要是这样的话我可就惨了。”
  寇仲看到脸上有些失望的表情,将自己的拳头从跋锋寒的手中抽了回来,揉了揉被跋锋寒打了一拳的右肩笑道:“嘿嘿,大哥是不是担心石美女迁怒大哥失约?”
  周围的众女听寇仲如此一说,纷纷转过头看我,我则是尴尬的向她们一笑,然后向寇仲“怒”道:“你小子竟然敢开你大哥的玩笑,小心我一会同老跋结成联盟收拾你。”
  寇仲听我如此一说,忙举起双手向我“求饶”道:“大哥饶命,老跋一个人就已经够我忙个手忙脚乱的了,大哥若是在掺和近来可就再也没有我的活路了。呵呵,小弟投降了。小弟有个消息要告诉大哥,保证大哥听后笑逐言开。”
  看着寇仲玩世不恭的样子,周围的众女也都是开心的笑起来,与其说这是寇仲的玩世不恭倒不如说这是寇仲最为自豪的亲和力,正是他的这种随和能够轻易的使他受到所有兵士的欢迎与尊敬,这也是任何一个真正的统帅所应该具有的能力。
  我向他笑道:“呵呵,还不快说。”
  寇仲笑道:“石青璇托鲁大师让我们两人代为转过给大哥一句话,说她已经发现了四人的行踪,所以提前的离开了鲁大师那里,有缘定会同大哥相见。”
  我听后心中恍然,一定是石青璇得知了丁九重等人的行踪,所以先自离去,可是以她的武功并不足以对付四个凶人,老天保佑她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不对,寇仲所说的似乎与徐子陵说的有出入,于是我笑意盈盈的看向徐子陵。
  徐子陵笑道:“大哥莫要怪我,这可都是小仲逼我说的。”
  寇仲抗议道:“一世人两兄弟,唉,没想到子陵你竟然如此不顾兄弟情谊的将我出卖了。”
  徐子陵一拳打在寇仲的胸口,笑骂道:“去你的。整天拿别人开涮,看来我得和老跋一起收拾你小子一顿了。”周围众女则是笑嘻嘻的看着他们两人,自从见到他们两人之后,笑声就一直没有断过。
  徐子陵又瞪了寇仲一眼然后向我正色道:“大哥,我们三人初到洛阳,大哥可否将洛阳中的事情与我们三人说上一说。还有,为何我们刚一入成就会被人怀疑偷了何氏璧?何氏璧难道真的被盗了吗?”
  我笑了笑道:“呵呵,不错何氏璧却是已经被人盗走,而且那个盗宝之人正是你们的大哥我。此时这个宝物就再酒楼之中。”于是在向双龙介绍洛阳情况的同时顺便将我盗取何氏璧的情形也向三人叙述了一番。
  跋锋寒笑道:“既然是大哥盗的,我们三人受到怀疑一点也不冤枉,嘿嘿,谁教我们几个人是兄弟。”跋锋寒说完话,却见寇仲与徐子陵此时都在愣愣的看着他,心中奇怪,皱了皱眉向两人问道:“你们两个为何如此看着我?有什么不对吗?”
  寇仲笑道:“嘿嘿,老跋你或许没有感觉到,我们两个还是第一次从你的口中听到如此有感情的话,以前你不是一直都自诩是一直纵横在大草原上的独狼吗?可是你刚才的那句话将你的自评推翻了。”说到这里顿了顿,摸着自己的下巴接着说道:“呵呵,老跋你可要好好的谢谢我,和我在一起的这十天使得你现在正在逐步的摆脱野兽的形态正在向真正的人类接近,呵呵,越来越有人请味儿了。”
  跋锋寒听了寇仲的话之后有些哭笑不得,与站在一旁的徐子陵对视了一眼,两人心有灵犀一般的同时出手,一拳打在寇仲的胸口。
  我站起身来,坐到徐子陵三人身边的桌旁,将三人唤到身边然后向寇仲问道:“小仲可知李密此时正在紧锣密鼓的筹备攻打洛阳之事?”
  寇仲听到这个问题之后,脸上立时恢复了郑重神色,不假思索的回答道:“这早就在我的预料之中,李密在于宇文化及的决斗中虽然在童山大胜宇文化及可是瓦岗军的精兵也受到了重创可谓是惨胜而回。宇文化骨虽然不是一个统帅的料,但是他手中所掌握的禁卫军可是大隋朝最精锐的兵马,又岂是瓦岗军这些乌合之众所能比拟的,若非是宇文化骨太愚蠢又不得人心,李密绝对不会在他的手中讨得半分的好处。现在李密虽然战胜了宇文化骨,但是荥阳并足以让李密安身,比起洛阳的城防的坚固荥阳简直是不值一提,而李密若真的想争霸天下就必须为自己找到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大城,李家有长安,而洛阳则无疑是李密最好的选择,一旦他攻下洛阳,便西出潼关给李渊迎头痛击,又可以西出虎牢东征天下,北上可攻打窦建德南下可伏击杜伏威,所以,李密对洛阳是志在必得。”
  徐子陵看了看身边的这个从小与自己一起长大的兄弟,此时脸孔洋溢的再也不是以前的那种初出茅庐的稚嫩,取而代之的则是那种指挥千军万马,视战争如游戏的三军统帅的风采。
  这时祝玉妍等女见我们四人此时已经开始讨论起了战争之事,这可不是她们所喜欢的话题,于是几人联袂向我们四人告别,回到了我们的居所去谈论她们话题了。
  第十四卷第八章析突厥论忍者无敌
  我看了看寇仲,赞道:“小仲分析的非常好。李密最大的长处就是一个‘忍’字。当年他明明伤了翟让,但因摸不清他的伤势,于是忍到翟让露出底牌,才发动攻势,一举把翟让踼下大龙头的宝座,取而代之。得到军权后,他本有机会挥军直捣关中,占据西都,那时东都还不是他囊中之物吗?可是他怕入关后,翟让的忠心旧部会自立为王,不听他指挥,于是固守河南,把瓦岗军的领军将士全换上忠于自己的部下,在策略上实属明智之举。
  李密又屡开仓库赈民,使他更赢得民心,声威大振,各方豪杰无不来归,若换了个鲁莽的人,早就会藉运河之便,挥军南攻江都,但李密便忍着没这么做,待得宇文化骨笼里鸡作反杀了炀帝,领兵北归时,才起军迎击。宇文化骨本非善男信女,手上又是最精锐的禁卫军,但仍输在李密一个‘忍’字上。为了避免宇文化骨与王世充对自己形成一个左右夹攻之势,李密又动用了他的诡诈之术以及厚颜无耻的奸雄本色,竟然向王世充捧出来的一个傀儡皇帝示好,表示愿意替王世充出去宇文化及这个可以直接攻打洛阳之人,哄的王世充高兴的合不拢嘴,心中自然高兴有人替他卖命出去宇文化及这个威胁,又不用损伤自己的一兵一卒,王世充本来就是一个不成器的蠢人,心中还以为这个一个可以一石二鸟之计,既能除去宇文化及又能削弱李密的实力,他便可以来一个坐山观虎斗,我敢肯定,若是李密在此次决战中失败或是损失再大一些的话,王世充定然会发兵攻打李密,他恨不得马上就出去李密这个枕边猛虎,一天李密不除他也没有一个安稳觉可睡。
  呵呵,好了,王世充的事情我们待会在谈,接着说李密。宇文化及将辎重粮草全部都留在了滑台,自己领兵攻打黎阳,而李密却是命令黎阳的守将徐世绩放弃黎阳转守仓城,这样不但避过了宇文化及大军的锐气,同时也让徐世绩有了充足的兵力牢牢的守住仓城,拖住宇文化及的禁卫军。因为这是战略性的撤退,所以徐世绩做好了充足的准备,黎阳城中没有给宇文化及留下半颗粮食,而宇文化及想要再返回滑台运来粮草已经是不可能了。因为李密亲率二万步骑进驻附近的清淇,与徐世绩遥相呼应,深沟高垒,偏不与宇文化骨正面交锋。清淇处在黎阳与滑台之间,宇文化及若想从滑台运粮草到黎阳则必过清淇,但是宇文化及担心在清淇的李密一定会伏击他的运粮队,那样的话他手中仅有的一些粮草也将化为乌有,俗话说‘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没有了粮草,宇文化及则必败无疑,不得已之下宇文化及只好放弃了从滑台运粮的这个念头,其实只要他放弃黎阳回守滑台然后集中力量攻打清淇再打仓城都可以,因为宇文化及的禁卫军大部分是久经沙场的骑兵,战斗力岂是李密的瓦岗军的那些农民可比的?集中力量孤注一掷是宇文化及取胜的唯一方法,可惜宇文化及乃是十足的蠢材,竟然决定固守黎阳。
  李密自然乐得他作此决定,于是下令仓城的徐世绩坚守不出,如宇文化骨攻仓城,他就扯他后腿,形成对峙不下的僵局。问题是宇文化及缺粮,李密这老狐狸还诈作与之议和,使宇文化及这笨蛋以为可暂息干戈,不再限制士兵的口粮。李密就于此时与他大战于童山,宇文化及粮尽而退,败走魏郡,势力大衰。李密之所以能胜,宇文化及智计却略有不及他,又但是手中的精锐军力怎是李密所不能比拟的,可是他最终还是输掉了鱼李密的战斗,恰恰就是输在李密的忍功上。”
  我看了看寇仲三人皱眉深思的神情,顿了顿接着说道:“所以只要我们能够破除了李密的忍功,让他自己亲率瓦岗大军兵出虎牢来攻洛阳,我们就有六成的把握让李密吃到他平生的第一次败仗。”
  寇仲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大哥似乎对破除李密的大军已经胸有成竹,可否说来听听?”
  我向寇仲笑了笑道:“破除李密的大军我已经有了两三个想法,可是仍旧是没有找到一个能够一石二鸟的计策,因为我的目的不是打败李密这么简单,而是要设法夺取洛阳作为小仲你将来打天下的根基。”
  寇仲听了我的话之后,心中一惊,将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说道:“大哥的话小弟不能同意,小弟万万不能够代替大哥成为洛阳之主,一来小弟的威望远远不及大哥枉坐这个位子只会招来手下众人的不满,别人不说,就是大哥的‘天涯海阁’就不会心甘情愿的。二来小弟也不想借他人之手来打成自己纵横天下的目的,大哥知道这不是我的性格。”
  我听了寇仲的话,道:“老跋的人生追求是穷极武道的巅峰,子陵则是寄情山水羡慕那些闲云野鹤一般的生活,而小仲你则是锋芒毕露最想做的不就是与天下群雄在沙场上一较高低吗?为何不肯接受我的意见成为将来的洛阳之主呢?要知道,得了洛阳再配上你的天赋才智以及‘天涯海阁’的财力兵马,天下对你来说绝对是唾手可得。”
  寇仲笑了笑眼眶中滚动着泪花感激道:“多谢大哥为小弟准备这么多,大哥从认识我和小陵的那天开始就一直在我们两个着想,我和小陵非常的感激。可是这次小仲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大哥的这个提议,我的愿望的确是要与天下群雄相抗争,但这并不意味着一定要自己做首领,而且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料子,绝对不是一个作皇帝的料子,我之所以有此理想就是想让天下人知道我寇仲绝对不是他们可以小视的。所以呢,这领袖当然就由大哥来做,而且大哥的才智本来就在我之上又是自己亲手打下来的,坐上去足以服众。而我就为大哥作冲锋陷阵的大将,一样能够驰骋疆场。”

  我听后心中一阵感触,迟疑了半天,口中支吾道:“小仲的想法我知道,可是这……以后我们再说吧。”
  徐子陵笑了笑,解除了我有些尴尬的局面道:“呵呵,瞧你们两个说的,好像当王世充是死人一样,不要忘了,现在洛阳做主的可是王世充,再者洛阳城中的其他势力的代表虽然不愿意李密夺取洛阳,但是恐怕更不愿意大哥夺取洛阳的,他们绝对会百般的阻挠为大哥的洛阳大计设置障碍,尤其是李小子就会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我与寇仲微微的一愣,脸上尽显更为尴尬的神色,一时兴起我们两人的谈话有些忘乎所以了,现在才醒悟过来至今我们还没有一个好的夺取洛阳的办法呢。
  我笑了笑道:“子陵说的对,呵呵,我们现在还是想一想夺洛阳的办法更为实际一些。”
  寇仲道:“李小子的确是一个难缠的对手,现如今李渊又已经与突厥打成了协议,想要对付李小子则更是困难了。哦,对了,老跋你是突厥人,我们对突厥的情况都不是很了解,还是由你小子来说一说吧。”
  跋锋寒听了寇仲的话之后,泯了一口香茗润了润自己的有些干渴的喉咙道:“我们突厥乃一个游牧民族组成的政权,讲的是强者为王,且因经济的分散性、流动性和不稳定性,争权夺利从不间断,於隋时分裂为东西两大汗国,东突厥的大汗原是始毕,这十多年来南征北讨,东自契丹、室韦;西至吐谷浑、高昌,都臣属东突厥。西突厥的大汗叫统叶护,在波斯人“云帅”的辅助下,声势直迫东突厥。现今西突厥以伊犁河流域为基地,整个阿尔泰山以西的土地都是他们的,疆域之广,不逊于东突厥。”
  跋锋寒续道:“无论是东突厥又或西突厥,其统属编制均与中土皇朝的制度不同,是以部落为主体,例如东突厥的始毕,只是最有实力的酋长,被推举而为最高领袖。在那个强者称王的地方,没有人敢担保自己明天仍能保持自己的权力和地位。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不管是东突厥还是西突厥北部的权利的斗争都比起中土的皇朝内部都要激烈许多,因为强权就是真理的这个理念在大草原的恶劣环境的镌刻下已经深入草原自民的心中。”
  徐子陵这时插话道:“东突厥原来的大汉是始毕?如此说来现在东突厥的大汉是另有其人了?”
  跋锋寒却是笑了笑,没有直接的回答徐子陵的问题,出人意料的反问道:“隋朝末期,杨广横征暴敛,更是穷兵黩武的三次对高丽用兵都是打败而回,弄的恢复生机的中原民不聊生,哀号遍野。各地的苛捐杂税,兵役徭役让北方的百姓苦不堪言,于是便有大批的百姓翻过长城,偷偷的跑到了东突厥的大草原上谋生,这使得人丁原本十分单薄的东突厥突然的兴旺起来,这些逃到东突厥的人其中有许多都是在中原地区铁匠与工匠,极少的一部分人更是当地的能工巧匠,这使得始毕的实力大增,更使得东突厥的铸铁制造兵器的水平大大的超过了西突厥,从而使得东突厥的在大草原上迅速的崛起,成为塞外最为强大的势力。同时始毕还从这些汉人的口中清楚的把握住了中途的形势。你们可曾听说过赵德言这个人?”
  寇仲与徐子陵疑惑不解的摇了摇,我则是笑而不答。
  跋锋寒接着说道:“赵德言也是前往东突厥的那批汉人的其中之一,据说始毕在一次外出狩猎的时候被群狼围攻,是赵德言将始毕从狼群中救出的,从此得到了始毕的赏识。此人的武功才智均是高人不止一筹,内功心法独辟蹊径,武功招式诡异无常一连击败了十多个在东突厥名动一时的高手,惹得毕玄也是对此人大为的重视,亲自下战书约其决斗,更是用出了自己压箱底的功夫‘炎阳神功’方将赵德言斗败,从此赵德言在突厥名声大震,声威直逼武尊毕玄,更是得到了毕玄的赏识而受到了始毕的重用。同时此人于颉利走的非常亲近。始毕年前病死,将大汉之位传于处罗,可是没过多久处罗也是离奇的病逝,大汗之位便由颉利接任。哼,处罗一向与颉利和赵德言两人势同水火,打死我也不相信处罗的死与他们两人没有关系。现在颉利坐上了大汉的位子更是坚决的奉行赵德言的计策,暗中支持所有的中原的势力,是中原尽可能长时间的处在分裂的状态,更有助于颉利开展一系列的蚕食周边势力的行动。只是这个赵德言的身份是分的神秘,据说处罗曾经多次派出自己的心腹手下潜入中原去打听赵德言的身分,可是都是无功而返,更是有许多人有去无回,下落不明。如果我估计的没有错的话,正是由于处罗的这些行动才激怒了赵德言,使其动了杀机。”
  我虽然知道赵德言的身份来历,但是却没有想到赵德言还有如此多的“光荣事迹”,我向跋锋寒笑了笑道:“老跋你若是知道赵德言乃是末们把大高手终究负恶名的魔帅就一点也不会对他的所作所为感到奇怪了。”
  跋锋寒与双龙三人听后身体明显的一震,三人齐声震惊道:“什么?赵德言竟然是魔门中人?”跋锋寒更是摇头苦笑道:“没有想到魔门的黑手已经伸到了突厥的王廷中。不知道这是不是突厥乃至整个大草原的一场劫数?”
  我笑了笑道:“老跋无需为此事而烦恼,冥冥中早已注定,世间并无圣魔之分,唯心之不同耳。武道的境界亦是如此。”
  跋锋寒抬起头看了看我,细细的品味着我的话语,良久之后抬起头来爽朗的一笑道:“大哥教训的是,跋锋寒受教了。”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一个伙计走了进来向我恭声道:“启禀门主,李秀宁小姐求见门主。”
  第十四卷第九章贵女来幽怨传情意
  李秀宁来找我?刚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心中一惊,然后看向寇仲见到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难色,心中一喜,知道他此时已经放下了自己对李秀宁的那段感情。
  徐子陵向身边的寇仲看了一眼,见他此时听到李秀宁这三个字的时候仍旧是一脸的平静,转过头欣慰的向我笑了笑。
  这时只见寇仲站起身来笑道:“呵呵,大哥既然有美人相约我们三个就不在这个打扰大哥了。”说完之后,向我眨了眨眼睛,笑了笑。
  我向走进来的伙计吩咐道:“带他们三人到各自的房间。”然后又对三人说道:“你们三个这初来洛阳,可以到城中去逛一逛,洛阳的景色还是很不错的。”三人微笑着点了点头随着伙计走出了房间。
  李秀宁为何会来找我?在牧场的时候可以说我已经伤害到了李秀宁,不但将飞马牧场拦到我这一方,更是重创了李家的骑兵,前两天更是拒绝了李世民招揽我的意向,现在虽然同李世民没有结下仇怨,但是却与李家结下了仇怨,再加上李建成在李渊的面前“痛陈利害”估计现在已经同李家势成水火,真是不知道李秀宁为何会在这个时候找上我。
  正在揣摩李秀宁的来意的时候,几下轻微的敲门声传入我的耳中,我醒了醒神道了一句“进”同时脑中迅速的思索着我的第一句话该怎么说。
  话音刚落之见一个熟悉的苗条玲珑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李秀宁头上梳的是堕马髻,高耸而侧堕,配合著她修长曼妙的身段更显的她出落的俊俏可人,上身一件轻红色的丝绸小扇,袖口微微的泛着波浪般的褶皱上面点缀着点点的金黄,下身一件低垂到脚面的长裙在举步间一开一合,步履轻飘自然,更显她自己绝世的身材,面带迷人的笑容,眸子深邃明亮,颦笑间都显出了高贵的气质,只是眉宇间隐然有一种黯然的神伤。
  我站起身来,做了一个请坐的动作,无论我与李家最后的关系如何,我都要有一种能容人的风度,至少在美女的面前要保持这种风度。等李秀宁坐定之后,我又为她斟满一杯香茗,然后微笑着向她说道:“不知道今天吹的是什么风竟然将李小姐这样的高贵女都吹到了这里,呵呵,李小姐找上龙某不知所为何事?”
  李秀宁放下手中的刚刚端起的茶杯,有些幽怨的向我说道:“是不是没有事情秀宁就不能够来拜访公子呢?”
  我听后一愣,怎么李秀宁的语气有些像两个情投意合却又没有点破的小情人的对话一般,准备好的台词此时被李秀宁这出乎意料的回答全部都憋了回去,我支吾了几声,却是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李秀宁看到我脸上有些尴尬的神色,“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幽怨的瞪了我一眼,向我笑道:“和你开玩笑啦,其实秀宁这次亲自找上门来是为我二哥,二哥对公子对公子的无畏于才智甚为的欣赏与仰慕,整日叨念公子,故而秀宁此次特地前来相邀公子前往二哥的住处与二哥把酒言欢的。”
  我又与了一下,看向李秀宁道:“能够得世民兄的青睐在下十分的欣慰,只可惜在下与世民兄与你们李家有着同样的目标,纵然聚到一起也会不欢而散,我看李小姐还是不要再为我们之间的事情烦恼了。”
  李秀宁奇怪道:“人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为何公子于二哥有着相同的目标志向反而却不能与二哥同心同力呢?”
  我坐到李秀宁的对面,泯了一口茶向李秀宁笑道:“李小姐这样说也不无道理,可是要知道世界上有些事情是不能两个人分担的,纵然是手足也不能共享。世民兄天纵奇才,志在天下,在下虽然不才但是却有着一身不甘为人下的骨气,故而想靠自己的力量与天下群雄斗上一斗争上一争,最后虽然落得个马革裹尸也不枉我男儿本色。天下只有一个,试问我怎能与世民兄共享呢?”
  李秀宁听了我的话之后微微的一愣,玉容上动人的笑容停滞了片刻,可是目光中却是没有流露出对我的回答有丝毫的惊讶,似乎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一般,同时让我心中叫糟的是我竟然从她的目光中看到一丝的情意,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她是李世民的妹妹,又是寇仲第一个心仪的女子,现在也已经成了柴绍未过门的妻子,若是对我产生了好感,恐怕也后的麻烦就要缠上我了。
  李秀宁向娇然的一笑,神光中荡漾着些许的妩媚与神情,笑道:“秀宁就知道以龙公子的英雄是绝对不会屈居人下的。”
  我看了看李秀宁,笑道:“在下刚才拒绝了李小姐的提议,为何李小姐还是如此的高兴?在小姐的脸上丝毫看不出些许的失望。在下若是与世民兄为敌,他得到天下的机会就会大大的减小,李家得到天下的机会也就更加的渺茫,难道李小姐对这些都是毫不在意?”
  谁知李秀宁却是不为所动,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话一般,没有直接的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向我问道:“龙公子为何口中为何总是提到二哥而不是我李家的其他人呢?”
  我看了看李秀宁,沉声道:“呵呵,请小姐恕在下直言,李家的天下可以说都是你的这个二哥一手打下来的,若是没有世民兄长安恐怕早已经落到了薛举父子的手中。世民兄虽然为李家做出了莫大的功劳,但是太子却是你的大哥李建成,相信小姐对李建成的德行了解甚深,若是李家将来得了天下,唐王百年之后又李建成继位的话,恐怕他又是一个隋炀帝。”其实我对李秀宁如此回答是想试探一下她的反应,现在柴绍给我的印象让我感到非常的疑惑,按照书中所说,柴绍与李秀宁同李世民走的更近一些,可是从牧场那战看来,柴绍与李建成的关系也是十分的亲昵,就如同相交多年的挚交好友一般,李秀宁既然是柴绍的未过门的妻子,或多或少的应该对此有些一些了解。
  李秀宁的神色为之一黯,虽然缓缓的将头低下,可是我仍旧在她的目光中把握住了那沉重的悲哀。李秀宁是一个聪明慧智的女子,又怎么会看不到这一点呢,其实她也知道早晚有一天李建成与李世民会兄弟反目,为的就是王权的继承。身体微微的颤抖着,泪光更是在眼眶中徘徊。过了良久之后,重又太起头来看向我说道:“秀宁只是一个弱女子,哪里能够左右这些千古年来让无数聪明才子束手无策的事情。还请公子原谅秀宁的失态。”说完,伸手接过我递给她的丝巾拭去眼角的泪水,然后向我淡淡的一笑,笑容却已不再像刚才那般灿烂艳丽,但是却给人一种凄美的感觉。只听李秀宁接着问道:“龙公子可以告诉休宁吗?秀珣是不是也已经来到了洛阳?”
  听了李秀宁的问题我心中有些迟疑,若是我告诉她此时商秀珣就在董家酒楼内,以李秀宁与李世民的兄妹之情,她一定会告诉李世民。这样一来,李世民不难猜出飞马牧场已经投到了我的名下,如此一来李世民定然会时时刻刻的对我堤防,他已经对十八骑的实力有了初步的了解,此时我的实力已经引起了他的警觉,在他的眼里再也不是一个独自闯荡天下,只是有着一身无人能及的武功的江湖高手而已。还好我对洛阳的企图还没有暴露,否则我所要面对困难更是难以预料的。可是当我看的李秀宁望向我的祈求的目光时,我实在是不忍欺骗她,于是我咬了咬牙,对她点了点头道:“李小姐说的不错,秀珣此刻的确已经来到了洛阳,而且就与我住在一起。”
  李秀宁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有些深情也有些妒嫉的神色,过了良久才轻轻的自语道:“秀宁很小的时候就与秀珣相好,成了无事不谈的好友,不管是我们两人得到了什么好东西都回第一个告诉对方,好让她也同自己一齐高兴,可是……可是没有想到上次的牧场之行却断送了我们两人的友情,秀宁这次前来就是想向秀珣道歉,上次是秀宁不对,希望她不要在意。可是到了酒楼却不又不敢面对她,所以……所以就找上了公子,秀宁知道秀珣现在最听公子的话,希望公子能够将秀宁的意思转告给她,就说秀宁知道自己错了,希望她不记前嫌,依旧是秀宁那个什么都愿意与秀宁分享的最好的姐妹。”李秀宁在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的加重了语气,然后盯着我的脸,脸上挂着隐晦的笑意。
  我心中差异,更是从她的话语中听出了对我点滴的爱意,只感到头皮发麻,向她说道:“李小姐请放心,我一定会将小姐的话转达给秀珣的,呵呵,在下也希望你们依旧是好朋友。”
  李秀宁听了我话之后,眉目间泛起些许的幽怨,对我欲言又止,犹如骨鲠在喉一般,脸上的表情也变的不自然起来,似乎是听出了我话与中的深意,本来就有些憔悴的脸上此时更是有些苍白,我们两人此时都没有说话,我更是有些不敢看她的目光,倒不是说我心中胆怯,而是我这个人在面对女子通红的眼眶时一向都会心软,我怕我一时心软惹上不必要的麻烦,现在如何不引起其他势力以及王世充的猜忌使我得到洛阳已经够让我心烦的了,我可不想再有什么事情让我烦恼。
  李秀宁见我有意躲避着她的目光,心中黯然,我可以说是他心目中最理想的夫君,只可惜她现在已经与柴绍有了婚约,更者此刻的我也与李家结上了仇怨。突然,李秀宁的眼中闪过坚毅的神色,站起身来,走到我的面前几乎贴到了我的身体说道:“天笑可知道秀宁那天之所以对秀珣恶言恶语是因为秀宁心中对她的嫉妒?嫉妒她如此刁蛮的大小姐的脾气竟然会找到天笑这样如此优秀的英雄人物,秀宁心中不服,自问我的姿色气质都不下与她,为何我却不能!”说道这里,不理我吃惊的神色,仰起脸坚毅的接着说道:“若是秀宁愿意为了天笑而与二哥为敌天哥可否……”
  听到李秀宁的话我心中一惊,忙趁她还没有将那几个字说出口时打断她,同时身体向后撤了一步同她的身体保持了尺许的距离,道:“李小姐说笑了。小姐与世民兄乃是骨肉亲情,兄妹情深,而在小姐与在下也只不过是一面之缘而已,岂可因为在下而坏了小姐的兄妹情谊。小姐还是放弃这个念头吧,否则痛苦的是小姐。”
  李秀宁欲言又止,可是见到我脸上坚定的神色,勉强的在脸上挤出了丝许的笑容轻声道:“小女子刚才同公子开个玩笑,希望没有引起公子的误解才好,秀宁……秀宁告辞了,希望公子能够将秀宁的话转告秀珣。”说完站起身来,向我躬身行礼,然后深深的望了我一眼,推门而出。
  我长出了一口气,心中隐隐的觉得这件事情仍旧没有结束。摇了摇头道,自言自语道:“哪里有时间理会这么多的事情。”说完我又便又来到了寇仲三人的房门外,可是却是发现里面空空如也,于是便招来酒楼的伙计询问才知道寇仲三人已经离开了酒楼,说两个时辰之后便会回来。我心中顿知事情不妙,心道寇仲三人一定是去找段玉成四人了。本来打算刚才就告诉他们三人的,可是因为李秀宁的突然到来,打乱了我的计划。这个上官龙乃是大明尊教的人,现在虽然没有从他的身上得到些什么重要的线索,但是我总是觉得这个人对我的洛阳计划尤为重要,唉,希望寇仲不会因为一时的气氛将上官龙杀了才好。
  事不宜迟,我飞身离开了酒楼,向凭着自己的记忆向高占良在洛阳布置的秘密巢穴而去。
  第十四卷第十章斗言语情挑婠美人
  行至双龙帮在洛阳的秘密巢穴,果然听到了久违的婠婠轻柔的声音:“呵呵,子陵与仲少为何这次没有同以前那般闻见奴家的声音就落荒而逃呢?”声音无比的温柔,可是却是透着丝丝的杀气。
  只听寇仲爽朗的笑声响彻天空,然后豪气干云的说道:“婠大小姐真会说笑,以前我与小陵也只是看在家嫂的面子上才不与小姐计较。”寇仲顿了顿,满眼寒光闪闪,杀气突然大盛冷冷的注视着婠婠接着说道:“可是小弟的四名手下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纵然豁出小弟的性命也要留下婠大小姐的性命陪葬。”
  徐子陵此时也是杀气腾腾,凶神恶煞一般目光死死的将婠婠罩定,使婠婠也感到了从徐子陵的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的压力。
  婠婠依旧是笑颜如花,看相双龙的眼神中荡漾着浓浓的情意,可是看在双龙的眼中则是浓浓的杀机,只听她嫣然的一笑道:“人家最喜欢的就是你们两个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气概呢。每次看到都会让人家生出来仰慕亲近之心呢。”接着叹了口气,若有所思的说道:“每个人从娘胎中生出来就注定是要死去的,而且人生百态,处处充满心悸勾心斗角,虚伪狡诈之人无处不在,在如此肮脏的世界生存倒不如去天国静享极乐不是更好?仲少理应谢谢人家才对,怎的对人家要打要杀的,非要与人家拼命才甘心。”
  婠婠此时的语气与神情就像是在与自己的小情人打情骂俏,若是北部熟悉她的人看到断然不会相信此时的婠婠就是那个从来不将杀人放在心上的“阴葵妖女”,此时的她亭亭玉立的站立在庭院中的树枝上,轻风在她的身边微微的吹过,洁白的长褂配上她披在褂外的分红的丝纱轻轻的飘动着,绝世倾城的容颜上挂着勾人心魄的动人笑容,眸子又深又亮,如同黑夜中天空闪烁的两颗明亮的星星,迷人的让人遐想,简直如同仙女下凡一般,无论如何也不会将她与妖魔二字练习起来。
  可是寇仲与徐子陵心中却是一惊,他们与婠婠多次交手,再清楚不过她的性格了,说话的时候越是笑意盈盈情意绵绵,则越是说明她此时已经动了真正的杀机,纷纷暗中凝聚自己的功力,长生真气迅速的疾走全身,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进入了战斗的状态。而此时他们也清楚的感觉到了婠婠站立的墙壁之后还隐藏着一股魔气,这是天地间一种无法理解的感觉,是那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一种超乎自然的感觉,虽然没有确切的感觉到这股丝若游离的魔气,可是自己却是能够确定那里一定还潜伏着另外一个可怕的对手。
  接着让双龙令人更为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就是他们的心中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之所以说是奇怪是因为一种缥缈的感觉告诉他们婠婠此时并没有站在树枝上,可是他们的眼晴却是清楚的看到婠婠俏丽玲珑的身体就伫立在树枝之上,身体还在随着上下颤动的树枝在微风中颤动着,忽然他们将目光移向自己身前的丈许之处,因为他们感觉到丝丝的游离的魔气在那里徘徊。心中一惊,但是脸上却是一惊镇定自若。
  只听徐子陵对这自己的身前,冷静而有威势的说道:“婠大小姐还是现出真身吧。我们两个已经发现了你的真身,不要与我们玩着迷藏的游戏了,否则婠大小姐今晚会败的很惨的。”
  徐子陵的声音过后,果然从他们的身前一丈处的地方传来了一阵悦耳的笑声,婠婠艳丽的身型果然出现在那里,婀娜多姿,妩媚动人,同时树枝上的婠婠的影印也随之被轻风瓦解,化作一丝一缕的彩线在风中消散。只听婠婠有些诧异的娇笑道:“没想到你们两个的功力在短短的十天之内又有了如此大的飞跃,竟然能够看出人家引以自豪的‘天魔分身’,咯咯,你说人家是该为你们高兴呢还是为你们悲哀呢?”
  寇仲拔出井中月,大马横刀的站立在婠婠的身前,目不转睛的看着婠婠笑道:“婠大小姐不知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个道理吗?嘿嘿,高兴也好,悲哀也好,婠大小姐不交出小弟的四名手下,今天纵然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带婠大小姐离开。”
  婠婠拧了拧曲线玲珑的身躯,向寇仲抛了一个眉眼道:“仲少发怒了,呵呵,不过发怒时的样子最是惹人喜爱。”接着神色一黯的悲声道:“可惜,前途如此光明的大好青年却要在今晚断送了性命,唉,想到自明日起婠婠就再也不能与两位秉烛夜谈了向起来怎能不让婠婠黯然心伤?”
  这时只听空中传来一阵洪亮却又豪气的笑声,接着一个充满磁性的话语传入了婠婠的耳中“婠儿今晚的愿望恐怕又难以达成了,真不知道在下是该为婠婠高兴还是悲哀?”
  寇仲与徐子陵听到我的声音响起,心中顿时一阵轻松,因为他们清楚的感觉到婠婠此时的功力较之上次与其对决的时候搞了不止一筹,同时身边还潜伏着一个功力不在自己两人之下的魔门高手,直到今晚大有可能是一个两败俱伤的局面。此时听到我的声音,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看到对方的眼神中闪过松弛的安全之感,顿时豪气更盛。
  婠婠妩媚而幽怨的向我瞟了一眼,跺着脚嗔怒道:“你这个冤家每次都破坏人家的好事,人家不理你了。呵呵,不过冤家还是头一次如此亲昵的唤人家‘婠儿’呢。看在这个情分上婠婠也就不与你计较,不再生你的气了。前提是你不再管今晚之事。”
  我纵身跃到寇仲徐子陵两人的身前,拍了拍两人的肩膀,然后对婠婠笑道:“婠儿这是从何说起?他们两个是我的结拜兄弟,我岂有不管之理?我若是拍拍屁股一走了之的话恐怕婠儿也会看不起我的,那我在婠儿心中的那潇洒英伟的形象岂不是要毁于一旦,嘿嘿,那我以后再追婠儿的时候岂不是要花费比现在多上十倍的力气?这种既不得兄弟好,又大见婠儿对我的好感的事情我才会蠢的去做呢。就算我同意去做,我的两个好兄弟也不同我去做。”我嘴上这样说着,心中却是赞赏婠婠此招的确是高明,其实早在我第一次见到婠婠帮助她提升功力的时候,就已经在她的心中暗暗的烙下了我的影子,使得她时时刻刻都抹不去我的影子,想要忘记我却偏偏又挥之不去,对现在功力的婠婠来说,我的影子已经成了她修炼“天魔秘”大法到最高境界的一个障碍,因为她的体内并没有我的意识能,所以并不能像祝玉妍那般对自己的修为产生不了丝毫的影响。其实纵然婠婠体内没有我的意识能也一样可以毫无阻碍自己的修为,只要她能够敞开自己的心扉心甘情愿的表达出对我的爱意或是恨意都不会对她的修为产生影响,反而对她大有裨益。可是她此时的心情却是十分的矛盾,爱与恨两种不同的思想在自己的心中挣扎着,而且更令她感到有些害怕的是这“爱”的感觉正在日趋上风,所以她刚刚故意的说出了那番话,她也知道我是绝对不会离开的,可是只要我的回答有丝毫不妥之处,都会使自己对我的好感大为的降低,这样就会减少她现在提升修为的阻力。
  正是因为在我的脑海中迅速的想到这些,所以我才故意在回答她的时候点出了她心中最害怕的事情,这样就不但可以避其言辞的锋芒,又能以此戳到她的伤处,使得我的影子在她的心中更为的清晰。我并不担心影响她修为的近景会对她的安全造成任何负面的影响,因为以她现在的功力纵然是功力秀为不再有丝毫的增进除非是宁道奇这样级数的高手亲自出手,否则没有人能够伤害她。
  果然,婠婠的眼神中闪过惊讶的迷茫之色,不用说也知道她此时心中对我的那份“爱”又增加了一分。只听婠婠嫣然的嗔道:“你这个冤家,为何总能猜透人家的心思?婠婠本来也不忍对你的两个兄弟动了杀机,可是你看看他们两个那个煞神般的模样,似乎要将人家一口吃了似的,人家怎能不认真对待呢。”
  我笑了笑道:“哦,既然是这样我可以替他们两个做主,任由婠儿离开,保证他们两个不动婠儿一个头发。”
  寇仲与徐子陵听我如此一说,刚要开口向我解释,我却是微笑伸手横在了他们的面前,拦住了他们。双龙见我如此,也只好将到了嘴边的话憋会了肚子里,可是心中却有几丝的不情愿,毕竟他们同段玉成四人也有着深厚的感情。但是他们两个一向都未曾怀疑过我说的话,于是站回在我的身边。
  我微笑着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却见婠婠对我的回答微微的一愣,但这只是片刻的功夫转瞬即逝,仍旧是眉目之间仍旧是荡漾着醉人的情意,向我妩媚的一笑道:“呵呵,冤家今天怎么转了性子?以前不是一直都勇往直前毫不畏惧的吗?为何近日同意人家离开呢。嘻嘻,这样一来人家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离开了,既然来了怎能如此就会去呢?人家可是从来都没有好好的想冤家讨教过呢。”
  寇仲与徐子陵两人一听,心中登时了然,情不自禁的相视而笑,知道了我此时心中的想法,乃是以退为进的计策,故意引起婠婠的杀机,让她忍不住决定先动手,而我们则可以处变不惊,抓住敌人的破绽后发制人。
  我哈哈一笑道:“婠儿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在下也不好驳了婠儿的面子。呵呵,婠儿还不赶快将你的师叔们全都叫出来,否则婠儿一个人恐怕是不行。”
  婠婠却是丝毫没有吃惊的神色,娇声道:“就知道瞒不过你这个冤家。呵呵,既然这么想见我的几位师叔那婠儿一定如冤家的愿,只是冤家可不许对我的两个师叔见色起心,而且不可以对她们痛下杀手哟,她们可都是娇滴滴的大美人呢。”说到这里,顿了顿接着扬声道:“三位师叔还不赶紧出来,在不出来某个等的已经不耐烦了。”
  婠婠的话音刚落,我们三人对面的墙后立时响起了一声尖戾狂暴的笑声“哈哈……龙天笑果然名不虚传,老子的‘天心莲环’今日大成,正要向龙公子讨教!哈哈……”说完之后又是一阵狂笑,笑声响彻云霄的同时,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墙上爆裂开一个大洞,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洞口掠起一阵微风,飘然到婠婠的身边,此人长脸横肉眼神中充盈的着汹涌的杀气,嘴角也是挂着让人捉摸不透绝但却能让一般的高手都感到畏惧的笑容,长发微微卷曲,呈波浪一般的披在肩上,黑色的束身锦衣,左右手比上各套有四个精钢铸造的铁环,身后背负一兵宽大异常的黑色巨剑,浑身散发着强大的魔气,正是阴葵派中最为厉害的长老“魔隐”边不负。因为祝玉妍同我在一起的消息在阴葵派中也只有个别的人知道,再者我也没有打算同祝玉妍来收服这些人,并且派中的有些人是万万留不得的,留下他们只会对我造成非常不利的影响,因为他们的臭名已经深入人心,所谓“爱屋及乌”我若是收服他们自然也会沾光的,除非他们一直隐藏在暗处,永远都不见到阳光。
  我心中奇怪,他身后的巨剑大异剑道的正理。要知道剑千百年来都被誉为是百兵之神,其杀伤力是无与伦比的,最大的优点就是轻灵飘逸,让人抓不到摸不着,对其行剑的轨迹无从入手而达到败敌致胜的目的,所以剑的最大优势就是诡秘,因此不管用剑之人剑法如何的正气凛然,磅礴大气,但是他仗剑的取胜之道仍旧是靠上“诡秘”二字,只不过比起用剑的小人多了一些正气,剑法之中没有那种下流的招数罢了,也可以说是诡秘的光明正大。但说到底还是靠诡秘二字而已。可是再看边不负身后所背的这柄巨剑,与剑道的轻灵飘逸背道而驰,使用如此巨剑之人不是十足的傻瓜就是在其中有着过人的造诣,而边不负显然属于后者。
  紧随在边不负身后的则是两名看上去年纪只有二十六七岁的艳光四射的女子,身材玲珑剔透,妖娆热火,每一个姿态都隐隐的散发着对一个男性的最大的诱惑力,如同烈火一般的焚烧着你的心,高挺仿佛欲破衣而出的豪乳时刻都勾引着一个男性的目光。修长而洁白无瑕的玉腿毫无保留却又是故意有所保留的袒露在两边开叉的绣花长褂外面,惹起无数的遐想。
  我心中道:这两个女子大概就是阴葵派中的长老艳魅旦梅与闻采婷,呵呵,真难想象她们两个也都是六十多岁的年龄了,可是从外表上看来竟然如此的年轻,难道这个天魔秘大法还有驻颜保持青春的功效不成?而且玉妍的年龄比起这两女也要大上十多岁,可是看起来却是比她们还年轻十岁,看来这天魔秘大法修炼的功力越高,则保持青春的功效越是显著。嘿嘿,要是她们能够将此心法用到现代社会中的美容事业定然定然赚大钱。
  只不过纵然强如祝玉妍的魔功媚术对我也是没有丝毫的作用,更不用说是比祝玉妍的功力还要差上许多的两女了,只是我担心双龙此时不要被她们两人的媚术所迷惑才好。于是转过头,见双龙的脸上都洋溢着一片朦胧的痴迷之色,可是瞬间又在他们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丝的清明,心中一笑,顿时知道这只是他们两个装出来的假象而已。
  我故意不理边不负,转而向旦梅与闻采婷笑道:“两位大姐果然如婠儿所说的那般艳丽动人,连在下也是为两位大姐心动。”
  旦梅、闻采婷两女相视而笑,均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惊喜,闻采婷更是向我秋波连连,澎湃的春情一浪高过一浪的向我涌来,妩媚的说道:“公子真是懂得欣赏,奴家心中最是喜欢公子这样英俊潇洒的公子哥,来,到姐姐的怀抱来,姐姐保证让弟弟尝到这个世间最动人的欲仙欲死的美妙。”
  旦梅也是眉目传情的望向我,有意无意的扭动着自己妖艳玲珑的身躯,卖弄着诱人的风情,普通的高手面对她此时火上浇油的勾引恐怕早已经忍不住兽性大发,扑上去了。
  而一旁的边不负见我竟然对他不理不睬,如此的轻视与他,心中不悦,又见一个时辰前还同自己翻云覆雨的两女在我的面前卖弄风骚,虽然知道这只是魔门媚术,但心中还是有些恼怒,不悦道:“还同姓龙的有什么好说的,一切手底下见真章!”
  我哈哈一笑道:“说的好!你们两个收拾这个姓边的,嘿嘿,三个美人就交给大哥了。”说完率先向三女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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