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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苦狱
过了良久,黄蓉悠悠醒来,发觉霍都已经穿好衣服站在一旁了,自己被绑在
身后的双手也已经松开。身旁还放着自己的一堆衣物,黄蓉顾不得擦去膝盖上的
泥污,稍作掩饰,就把衣衫鞋袜穿好了。看见霍都一脸的得意,黄蓉心道∶「就
算要哭,也绝不在你面前哭。」想到这里,用袖子抹去脸上的血迹。
天已经黑了,一轮明月挂在天上,黄蓉受辱的地方离开被关押的山洞大约有
百来丈远,霍都把黄蓉双手重新绑好,押着她走向山洞,山路崎岖,每一步从脚
掌上传来的震动,都让黄蓉感到下身要撕裂的感觉,于是不由的放轻脚步,想慢
慢挨回去,霍都见了,推了黄蓉一把,道∶「怎么黄大帮主连路也不会走啦?要
是你女儿问起来,你怎么说啊?」
到了洞口,霍都解开黄蓉口中穴道,上来几个蒙古武士把黄蓉接了进去,霍
都又招来几名武士让他们到洞口方圆百丈以内去布下一些暗桩。
洞里漆黑,郭芙看不清黄蓉的眼角和鼻头因悲愤都变成红色了,见母亲出去
这么久回来了,问道∶「娘,他让你出去干什么?」黄蓉差一点就要扑进女儿怀
里痛哭一场,但又如何放得下脸面,于是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出声平缓,道
∶「他们想让我逼杨过和小龙女把武林盟主的位置让出来,我没有答应。」┅┅
惨被强暴后的夜晚是那么的漫长,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黄蓉都难以承受
,到了中夜,黄蓉仔细听女儿已经睡着了,用手伸到自己下身,只觉得无论是阴
户还是肛门都充血肿得火烫。一晚上都没有睡好,一会儿想自己怎么对不起郭靖
,一会儿又后悔不应该拆散杨过和小龙女,要不然石阵一战也不会败落┅┅
第二天早上,母女二人到洞外的小溪旁疏洗。黄蓉乘解手时看到亵裤上有两
滩不大的血迹,用手摸下身,肿也退下了一半。黄蓉心下担忧不知道霍都今天
会不会再来侵犯自己,要是再侵犯自己女儿的话,自己非疯了不可。等回到洞里
,不见了霍都,却来了达尔巴,原来霍都和达尔巴武功一内一外,金轮法王筋脉
初通,把霍都找去疗伤了。达尔巴虽然是敌人,但为人却非常厚道,有时候在洞
外煮了趐油茶,也亲自送一点进来给黄蓉母女。
匆匆七日已经过去,这一日清早,法王来到洞中,对黄蓉道∶「黄帮主,这
几日怠慢你了,我们这就下山,老衲要先去蒙古军营,等你们到了南阳就让霍都
替老衲好好尽一下地主之宜。」
山下早已整齐的排列着两个蒙古千人队,原来法王通过随身携带的信鸽通知
了蒙古大军。由于有蒙古大军的护送,况且蓉,芙母女又被关在马车中,所以虽
然郭靖和丐帮得到大小武的急报忙得翻了天,但还是没有想到要拦截这一支开向
南阳的队伍。
南阳是蒙古进攻襄阳的桥头堡,不但屯积着攻打襄阳用的马匹粮草,就连襄
阳之战中的伤兵都运到南阳疗伤,因此向来重兵把守,整个南阳几乎有一半是军
宅,另外一半是老百姓所居,由于蒙古攻占南阳已久,所以这个重镇也恢复了昔
日的几分繁华。
霍都黄蓉一行是第三天深夜到南阳的,霍都安排好随行人马以后,就带着黄
蓉母女往城西北的一片建筑而去,那是一座城中城,南阳的要害所在,在威严的
建筑群中穿行了小半个时辰,黄蓉放眼望去,到处是岗哨和暗桩,最令黄蓉奇怪
的是在这许多营房之中,居然开出好大一块地方,修建了一座异园,霍都一直带
着母女二人走到园子顶里头的一排石室里。
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人王妈,是这里的管事,王妈见霍都到来,连忙献媚
的迎了上来,霍都看样子是这里的常客了,见了王妈,也很随便,道∶「老虔婆
,近来可好,这几天又有你忙了,你看我带什么来了。」说着,令人把黄蓉母女
押了上来。王妈啐了一口道∶「几天不见,也没有一句好话,一见面就老虔婆,
老虔婆的乱叫。」一见母女二人道∶「唷!姐妹二人好俊,是不是又不听王爷话
了?才送到我这里的?」对霍都道∶「王爷放心,要不了三天,我定让这姐妹俩
乖乖的自己把裤子脱光。」霍都怼黄蓉笑道∶「只要你受不了了,就让王妈来找
我。」
等霍都一走,王妈把黄蓉郭芙带到一间密封的石室,石室靠墙是一个柜子,
王妈对黄蓉郭芙道∶「到了我这里的,都不用原来的名字,」一指黄蓉「你就叫
丙三,她叫丙四。听到没有?」黄蓉和郭芙对望一眼,不想作无谓的抗争,点了
点头,王妈续道∶「只要你们听话,我也不会怎么得罪你们,万一有朝一日你们
三千宠爱集一身,老身就死无葬身之地喽。」郭芙一知半解,黄蓉却皱紧眉头。
王妈从丙三和丙四的抽屉里各拿出一件袍子和一双草鞋,道∶「你们现在统统脱
光了,把这个穿上,头上的首饰也统统摘下。」黄蓉和郭芙一听之下都满脸通红
,自郭芙懂事之日起,就没有在对方面前裸体相对过了,虽然亲如母女,但也十
分尴尬。王妈见她们不动,道∶「再不脱,我就叫人近来了。」黄蓉无奈,怼郭
芙道∶「芙儿,把衣服换上。」说罢转过身去。
在王妈犀利的目光的注视下,母女二人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换上了王妈替她
们准备的袍子,两人都羞愤欲死。等全部穿好,两人转过身来,郭芙几乎都不敢
看自己的母亲。袍子只到膝盖,粗糙的草绳编织起来的草鞋,使母女二人娇嫩的
脚下的肌肤感到微微的淋痒。王妈把她们换下的衣物收进抽屉,领她们到卧房。
卧房的床是一张石头砌成的通铺,上面铺了一张草席。床边上站着一排六名
女犯人,刚刚收工回来,因为上床以后要把脚铐住,所以王妈不来,她们都不敢
上床睡觉。
王妈让黄蓉站到排头,又让郭芙站到排尾,道∶「你们现在可以上床了。」
说完就看见六名女犯开始脱衣服,袍子一退下,身上就一丝不挂了,但这六名女
犯却好像已经习惯了,用袍子把草鞋一包,当作枕头,头脚交错的躺下了。黄蓉
一见没有办法,好在大家都是女人,也顾不得许多了,等八人都躺下,王妈把八
人的脚用铐子铐在床上,一袭一丈多长的白布盖了上来,黄蓉有孕在身,对气味
十分敏感,闻到边上女犯脚上的汗酸臭,不禁转过头去,王妈见了,道∶「这里
春秋季十天洗一次澡,刚才我就站在你边上,难道你的味道就很香么?哼!」
才睡了两个时辰多一点,就被一阵锣声敲醒了,原来已经四更天,又到了众
人上工的时间了。八人挤在井台边梳洗,离井台两丈远近还放了两个便桶。一晚
上裸身睡下来,黄蓉和郭芙已经不像刚开始那么害羞。况且大家都是同病相怜,
黄蓉解完手,问边上也在解手的女犯道∶「这位姐姐,请问试身的布在那里?」
那女犯道∶「什么布?」说完拿起边上小木桶里的竹片,在屁股中间刮了一下,
然后把竹片投到另外一个放用过的竹片的木桶里。黄蓉一生娇贵,一见之下几乎
昏倒让她用这样的小竹片清洁自己的身体是不可能想象的,她这才明白,为什么
睡在她身边的女子裆间会有那样的异味。在这里霍都不但占有她们的肉体,侮辱
她们的人格,连女子最基本的爱乾净的权利都要剥夺,长期这样的生活,恐怕自
己都会觉得自己不再是人了。
早饭是碎米头、菜皮和着点盐一起煮的,黄蓉、郭芙和其他六名女犯站在那
里,连碗也没有,把半乾半稀的食物捧在手里,吃的时候发出吸溜溜的声音,这
是黄蓉最鄙视的粗胚吃饭时发出的声音,现在黄蓉自己也不得不发出这样的声音
了。
吃完饭八人来到一个有巨大磨盘的房间,王妈把她们的手铐在杠子上以后就
回去睡觉了,留下两个守卫。磨盘巨大,八人用足了全力才推动起来,才推了两
圈,汗水就渗了出来,到第十圈所有人的衣服都湿透了,袍子帖在身上,其他六
人虽然容貌不及芙蓉,但也是练武之人,身材亦自挺拔,两名守卫的眼睛早就直
了起来,忽然其中一人挥动鞭子抽到郭芙身上,郭芙吃痛不过叫出声来。
黄蓉一见女儿被打,叫道∶「你为何打我女儿?」那守卫道∶「她偷懒,但
凡用力推磨者,小腿肚子这块肉总是凸着的,你女儿前几圈在用力,但刚才没有
用力。」郭芙回过头来,泪流满面道∶「娘,我实在受不了了,我肚子好难受啊!」说到这里,人忽然跪了下来,但双手还挂在杠子上,这时大家都停了下来。
黄蓉着急,大声叫嚷起来,引得王妈又来到磨坊。
郭芙的双腿间留下了一行殷红的血,黄蓉一见知道原来是女儿月事来了,就
对王妈道∶「她月事来了,不能再干了。」王妈也看到郭芙腿上的血迹,对郭芙
道∶「你等我一下。」王妈出门到丙四的抽屉里拿出一只郭芙的袜子,又到灶台
下勾了点灶灰倒入袜筒里,回到磨坊,把袜子从郭芙裆下穿过,然后用绳子固定
住。道∶「现在好了,接着往下干。」黄蓉一见真是心如刀绞,说什么也不忍心
女儿受这份折磨。对王妈道∶「麻烦你把王爷请来,我有话跟他说。」
┅┅
黄蓉换回自己的衣物,站在霍都的面前,王爷的卧房毕竟不同凡响,黄蓉一
路之上早就想清除了,自己越是抗争,越是感到屈辱,霍都就越能感到快感,反
正受辱是难免的了,倒不如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两人互相注视半晌,终于是黄蓉忍不住了,道∶「是不是要我脱光?」霍都
一愣,细细一想,也明白了黄蓉的意思,道∶「脱自然是要脱的,但慢慢来,不
要着急,嗯┅┅你先把上衣脱了吧。」黄蓉目光呆滞,静静的把外衣,中衣和贴
身小衣一件一件的脱下,不一会儿,整个雪白的上身就裸露出来。霍都咽了一口
唾沫,饶着黄蓉转了一圈,停在黄蓉胸前,因为身孕,乳房满而微微下垂,乳
头和乳晕是暗红色的,并非处女的粉红色。霍都一只手揪住乳头,一只手恣意的
揉捏乳房,目光盯住黄蓉的眼睛,黄蓉目光看着远方,双手放在大腿两侧,一
动不动仿佛是个死人,但嘴角还是微微颤抖着,过了一会儿,黄蓉左边那只被霍
都所掌握的乳房已经明显比右边那只挺了起来。霍都忽然停了手,道∶「你现
在把鞋袜脱了。」
黄蓉好像完全丧失抵抗意识,弯下腰去,把靴子和袜子脱下,霍都看到黄蓉
袜尖结成硬块的黄色汗斑,微微冷笑,道∶「这倒很奇怪哦!我以为冰清玉洁的
黄帮主只会流香汗,而臭汗只是我们这些蛮子流的。」黄蓉不理睬他,把鞋袜扔
在一边,直起身来,倔强的继续目视前方。
看到黄蓉这副样子,霍都心想,倒要看看是谁厉害,道∶「现在你把剩下的
这一点也脱光,但要慢慢的脱,一边脱,一边要扭动屁股。」黄蓉一口气堵到嗓
子眼,几乎不能呼吸。慢慢解开裤带,手一松裤子就掉到了脚下。霍都道∶「我
让你慢慢的脱,还要扭屁股,你没有听见么?重新来过,这次要是再做不好,就
让你女儿来做。」
黄蓉只得把裤子再提起来,从新慢慢放下,等放到膝盖以上时,扭起屁股来
,但才扭了一下,就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一把提起裤子,挥拳向霍都冲去
,「畜生,我和你拼了。」┅┅
两下连续击中右颊的耳光,把黄蓉打翻在地,流入口中的咸咸的血液让黄蓉
清醒过来,不待霍都吩咐,这次黄蓉主动站在那里一边脱裤子,一边扭屁股,但
隋之而来的是无声的泪水,肢体僵硬,臀肉颤抖,可以说是霍都看见的最令他兴
奋,和最难看的一次扭屁股了。因为羞耻,黄蓉整个胸部以上的肌肤都变得粉红。
等到裤子全部脱光,霍都发现黄蓉的兜裆布上有几块不同颜色的硬块,那是
霍都的精斑,黄蓉下体排出的体液,还有肛门被霍都作处女开发后留下的血污和
少许粪迹,十几天没有换洗,站在两尺开外的霍都都闻到一股恶臭,黄蓉不好意
思让霍都看见,把它团在一起,仍在鞋袜堆里。
霍都上前,把黄蓉的发饰全部摘下,然后拿起兜裆布,把脏处翻到外面,对
黄蓉道∶「不要以为我没有看见。」黄蓉的脸羞得好像要滴出血来,霍都续道∶
「把它含在嘴里,自己的东西怕什么?」黄蓉气得差点就要晕倒∶「你,你实在
是欺人太甚。」霍都道∶「难道你还想吃耳光?还是让你漂亮的女儿来吞?」
黄蓉没有办法,只得把这块发着恶臭的兜裆布含在嘴里,想到布上有霍都的
精斑和自己的大粪汁,整个胃部翻滚起来,但没有吃过中饭的胃囊实在吐不出任
何东西。
霍都让整个腹部因为恶心而起伏着的黄蓉弯下腰双掌按住地面,随后让黄蓉
双脚踩在自己手掌背上,黄蓉武功高强这个动作自然轻而易举就做到了,但这个
动作的结果是自然而然的暴露出了自己在下身的两个出入口,两片臀肉向两边
分得很开,霍都靠近仔细观察,十几天以前被自己小住过的处女地,又恢复成一
个门口带有肉褶的小孔,阴户依然饱满诱人,霍都觉得自己身上开始起变化了,
霍都把鼻凑近,有肉褶的小孔附近的味道是腐臭的精液和粪便的恶臭,往下一寸
的味道最好闻,是成年雌性的臊味,尤其是一个十几天没有洗澡的孕妇,强烈的
体味直冲脑门,几乎让霍都当场泄掉。继续往下,霍都闻到了一股尿臊味,女人
都比较爱乾净,要不是怀孕的黄蓉被俘十几天没有洗澡,天底下那里能够闻到这
样的味道,况且这是号称中原武林第一美女的体味啊!
黄蓉双腿笔直的站在那里,作出奇怪的羞耻的姿势,头发飘散开来,由于头
朝下,不但血液涌向头部,而且从胃里翻上来的酸水也流进了鼻孔,黄蓉实在难
受得要死,全身开始出汗了,从磨坊出来,就已经有准备了,强奸,酷刑,甚至
轮奸┅┅
霍都的鼻尖埋在黄蓉的阴户里,上下慢慢移动着,阴户温暖而乾燥黄蓉现在
唯一的望就是霍都快一点插进来,无论是令黄蓉最感到耻辱和恐怖的排泄地方
,或者阴户,只要快点干完就好。作为女俘被强奸是没有办法的,但黄蓉即使在
被凌辱时也想保持自己圣洁的形象,但是这一望被放在自己嘴里的兜裆布无情
的粉碎了。这比受到轮奸还要难受。黄蓉憎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难
闻的气味。
霍都继续折磨着黄蓉,霍都要把黄蓉的精力体力全部让耗尽以后,才把黄蓉
弄上床,而现在才刚刚开始。望着几乎就要滴出水来的阴户,霍都心想,要是在
阴户上刷上蜜,让黄蓉到园子里去厥着屁股晒太阳,蚂蚁会不会爬上来呢?
房内很静,只听得到两人呼吸的声音,还有从黄蓉身上渗出的汗水落到地板
上的声音。等到手里的茶水渐渐凉了,霍都站了起来,道∶「起来吧,不用厥着
了。」
黄蓉一抬头,血液一下子回流,让她又是一阵晕旋。霍都上前把兜裆布从黄
蓉嘴里取了出来,整块布都给口水浸湿了,由於刚才的姿势,无法下咽,一部分
唾液还从鼻孔里流了出来。黄蓉用手把唾液抹去,仍是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
霍都道∶「去把靴子和外套穿上,跟我来。」
黄蓉不敢违抗,等她穿好以后,霍都在床头一抹,墙边的书橱缓缓向两边转
开,霍都快步走了进去,等黄蓉一走进,乒的一声响,书橱又合拢了。暗道的两
侧是昏暗的小油灯,由於霍都没有让黄蓉穿袜子,所以充满湿气的靴子让黄蓉的
脚底非常难受,但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一些了。
不一会儿,两人来到一座大厅,厅的四周墙上挂的是一些仕女图,边上是一
圈椅子,还有四跟柱子直通房梁。一位六、七十岁的老太监已经迎了上来,一鞠
躬,向霍都道∶「老奴向王爷请安。」
霍都微微一笑道∶「勉礼。」随后又用扇子一指黄蓉,道∶「小王又带了个
新人来,想麻烦庞老看一下,她是不是可就之才?」
老太监原是大金国教坊院的总管,原大金国灭亡以后庞总管又转身投靠了新
主,他不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对调教女儿更是花样百出,霍都就是看中了
他这一点,才把他收归门下,不但许他重权,而且特意从各地或捕或买,弄来一
些姓童,甚至美貌的少男少女供其淫虐。
庞总管看见黄蓉只穿了杏黄的外套,也明白霍都的意思。王爷是想让自己彻
底的检查黄蓉一遍,说不定还想让黄蓉替他生儿育女。於是对黄蓉道∶「姑娘,
麻烦你把外套都脱了。」
黄蓉羞的脸色通红,两眼怒视霍都,不好意思地说∶「好歹我们也有肌肤之
亲,你怎能让我在外人面前赤身裸体?」
霍都不理她的目光,道∶「这位是庞总管,以后他的话,就是我的话,你一
样要听。」黄蓉知道没有办法,只好把袍子和靴子又全部褪下。
庞总管细看黄蓉,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道∶「你绕一圈,再走几步。」
黄蓉一听,眼泪又涌进眼眶,但还是不得不照着庞总管的话做。迈开步子来回走
了十几步,庞总管道∶「可以停了。」回头向霍都道∶「王爷,我看此女在一等
品中算得中流,不要也罢。」
霍都奇道∶「此话怎讲?」
庞总管道∶「王爷请看,第一,此女年纪太大,怕是已过二十五了,其次看
此女臀部和乳房均比常女要大上少许,以其形状来看,怕是已经有过生育了。唯
一上上之选的是此女容貌身材俱佳,而且又是练武之人,想必体质不坏。但和二
八少女相比,还是差了一筹。第三,此女羞处的毛发深而不密,说明此女本性好
淫,只是未有机会罢了。总之此女不适做王妃人选。」
黄蓉听到他们谈论自己的阴毛,而且还说自己本性好淫,再也忍耐不住,羞
得一下子捂住自己的阴部,蹲在地上抽泣起来。
霍都看庞总管说得不坏,笑道∶「那你还看出些什么?」
庞总管笑道∶「老奴还看出此女武功算不得一流。」
霍都大奇,道∶「怎见得?」
庞总管道∶「我看她走路和站姿,双脚微微内侧,但又不是真正的内八字,
说明此女的下盘不稳,走动时和跑动时如脚内侧,必然跑不快,说明此女轻功不
佳。」
霍都听完哈哈大笑,道∶「想不到,想不到你庞老还有这一手。」顿一顿续
道∶「我要此女并非要立王妃,庞老你也知道我僻好,以寻常女子的体质,两三
下就弄死了,唯有练过武功的女子才经得住,我是要庞老替我看看她的妙处,要
是好用,就替我调教调教。」
庞总管这才恍然大悟,走到黄蓉跟前道∶「站起来,到柱子跟前,扶住它,
全身放松。」
等黄蓉站起身来摆好姿势,庞总管那双乾枯的手就开始在黄蓉身上摸起来。
如同蚂蚁爬过身上的感觉,当庞总管的手指从脖子摸到背部,然后是胸部,当伸
向阴部时,黄蓉终於哭出声来,可是还没有哭两声,一阵破身的剧痛使她尖叫起
来,叫声还没有结束,又传来一阵剧痛,黄蓉再也无法保持姿势,滩倒在地上。
原来在这一刹那,庞总管的中指插进了黄蓉的肛门又从肛门里拔了出来。庞
总管把黄蓉放平,掰开屁股,只见整个肛门正在羞涩的收缩,丝毫没有大肠翻出
的痕迹,只有一些体臭。
庞总管笑道∶「好,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紧的,真是好材料。」
黄蓉回过身来,怒骂道∶「畜生,你还算是人吗?简直就是吃屎的狗。」
庞总管见黄蓉不服管教,道∶「好,我们吃屎,就你乾净,乾净到脚趾甲里
尽是泥垢。」黄蓉被俘后一直没有机会洗澡、洗脚,早上又穿着露着脚趾的草鞋
干活,所以脚上的确不乾净,不但不乾净,而且还有汗酸味。
黄蓉被庞总管一说,羞得又满脸通红,庞总管还不放过黄蓉,道∶「把嘴张
开。」
黄蓉道∶「你想干什么?」
庞总管道∶「看看你的牙齿、舌头。」说完左手就捏住黄蓉的腮。
黄蓉被迫把嘴张开,要反抗,又碍於霍都在旁。庞总管为了惩罚黄蓉,就拿
刚才塞进黄蓉肛门的手指,把黄蓉的嘴唇翻了开来。黄蓉只觉得一阵恶臭通过口
腔,传到鼻中,哪里还忍得住,作势要吐。庞总管哪管黄蓉难受,硬是把那根手
指把黄蓉的嘴唇扒开,仔细查看黄蓉是否有齿垢,又趁机把他那根从黄蓉肛门里
拔出的手指在黄蓉唇舌间擦拭乾净才拿出来。
黄蓉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只觉得满腔的热血就要喷射出来,大声
哭喊道∶「你有种就杀了我吧,我想死。」说完就倒在地上不停的乾呕。
庞总管揪住黄蓉的头发,把她头抬起来,道∶「什么味道?苦不苦?。」黄
蓉答不出话来,只有点头。
庞总管笑道∶「苦就对了,说明你五脏尚好,以后天天让你吃屎,看到底谁
是狗。」一脚踢在黄蓉的屁股上∶「去把你这条母狗身子好好洗洗。」
┅┅
两名女狱卒把黄蓉裸身拖到澡房,把她连头按到冒着热气的洗澡水里,黄蓉
在水里足足泡了小半个时辰,只把全身泡得通红,才从水里捞出来放到木板上,
随后上来两名小丫头,给她搓洗身子、洗头、修脚,最后是用精盐和缳瑰香露漱
口。
在洗澡的过程中霍都和庞总管就一直在旁边看着黄蓉,等全部搞完,已经是
黄昏时分了。侍女扶着刚刚出浴的黄蓉在一张躺椅上躺下,随后给她盖上一条毛
巾,这时的黄蓉显得万分娇弱,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胸前,露在毛巾外的小腿和脚
羞涩的弯曲着,饶是霍都阅人无数,也被黄蓉的美态惊呆了。黄蓉哪里还敢看她
们,双手紧紧捂住毛巾┅┅
霍都呆看了一会儿,把贴身使唤丫头召来,道∶「给她先吃点点心,今晚我
要临幸,你要好好准备。」
丫头点头答应了,就去了厨房,霍都和庞总管也离开了澡堂。
等他们一走,黄蓉终於松了一口气,可忽然又有几道妒忌的眼光向她射来,
原来在洗澡池的周围还躺着几个女人,一看容貌就知道绝对不会是丫头侍女之类
的,肯定也是陪霍都上床的女人。
不一会儿,霍都的贴身侍女把点心送来了,是一小碟子春卷,一小碗馄饨,
四色小花卷儿,还有一小碟子醋。黄蓉饿了一整天了,况且有孕在身,也就吃了
起来,一边吃,一边查看着四周,只见那侍女两只大眼甚是灵活,也在打量着自
己。
那少女看了一会儿,道∶「你叫什么名字?你长得好美。」
黄蓉扫了她一眼,不理她,心想∶如何能把自己名字告诉她,此次受这等侮
辱,不但自己脸面尽失,而且连丐帮,靖哥,爹的脸面也丢得一乾二净。
那少女见黄蓉不理睬她,微微笑道∶「你刚来,还不知道我的厉害,你得罪
我,没有好处的。」顿了一顿又道∶「快点吃吧,吃完了还要给你化妆。」
等黄蓉吃完,那少女挥挥手让其他人出去,又传进来两位侍女,对黄蓉道∶
「你最好不要乱动,否则就给你苦头吃。」说完就拿出皮环把黄蓉的手臂绑在了
躺椅的扶手上。
黄蓉不作挣扎,等绑完了手臂,两位侍女忽然把黄蓉的双腿抬了起来也放到
扶手上。被迫要做出这样的姿势,黄蓉哪里还忍得住,大声叫道∶「你们要干什
么?快放开我!」
那少女笑道∶「你还是乖乖的吧,要不然我就叫几个男的来给你化妆了。」
黄蓉一听果然就不敢在说话,只是胸脯激动得不断起伏,脸上的表情是又羞
又怒,又是无可奈何。
化妆开始了,一把锋利的小刀,把黄蓉的秀美阴毛修剪成了长方形的一条,
从丹田以下一寸半起,到肉缝头中止,在紧崩的小腹尖端出现这么一小团黑色,
却给人有一种阳刚之美的感觉,肉缝的两侧一直延续到肛门凌乱地长着的三、五
根耻毛,都用小钳子仔细的连根拔掉了,黄蓉叉开大腿露出自己最感到羞耻的部
位,忍受着化妆的羞辱。
接下来是用竹签绑上棉花以后,清洗大便处,当竹签插入时,黄蓉整个身体
都扭动起来,嘴里发出「啊┅┅啊┅┅」的忍耐的声音。用完第四根竹签以后,
棉花就不再变黄,侍女们用小钳子把屎孔微微撑开,然后把一支红色的毛笔笔头
放在肛口,等到松开钳子,屎孔就轻轻巧巧的把笔头含住了,接着把笔头仔细的
抽出,这时候每一条肉褶都变成鲜红色,但肉褶边上的臀肉,仍然像雪一样白。
化妆完肛门就是化妆乳头,侍女们先在两张白纸上分别剪了一个洞,然后套
在乳头上,这样上色的时候就不会泄到胸脯肉了。等这几处要害都化妆完,侍女
们松开了黄蓉的绑缚,拿出一本小册子,对黄蓉道∶「现在,先教教你这里的规
矩。」
┅┅
黄蓉等在霍都卧室外的走廊里,陪着她的是霍都的贴身丫鬟韩无垢,这时候
的黄蓉,身上只披了一件透明的清纱,里面是一根细绳编的裤子,刚刚好遮住股
沟,连阴毛都无法遮住,只要微微走动有会露出肉缝和屁股沟;丰满的乳房微微
下垂,而两粒乳头却鲜红欲滴,发髻高高的盘起,脚上穿的鞋子却十分别致,其
实就是把一个软鞋底用天蓝色的绸带子绑在了脚背上,走动的时候,可以看见脚
趾和足弓幽雅的姿势,深蓝的底子下,更加衬出雪白的脚背的肌肤。虽然黄蓉已
经化过妆,但脸色仍然有些显得惨白。
黄蓉忘不了那少女在化妆完以后跟她说得话∶「你自己看了都会心动的。」
黄蓉只觉得心里在自责,一会儿想到郭芙的安全,一会儿想到丈夫,更多的是担
心将要发生的情形。
终於,霍都吃完晚饭了,黄蓉迈步走进卧室,她仍然想保持住一份矜持和自
尊,但和霍都的目光对视了片刻以后,终於羞涩得低下了头,望着自己粉红的脚
趾甲发呆。
霍都细看黄蓉,这样圣洁的身子,却又被迫穿上这样淫荡的衣衫,不由得激
起霍都一身征服的肉欲。「你过来,跪到床上来。」霍都道,一说完他就脱下睡
袍,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胯下的兜裆布已经高高的支起,黄蓉不敢看他那丑恶
的东西,脱了鞋子跪到床上,仍然是低着头,不敢和霍都目光对接。
沉静了片刻,黄蓉想到了韩无垢向所说的规矩,终於抬起头来,泪水把脸上
的脂粉冲出两道痕迹,哽咽道∶「你┅┅你来吧。」说完就把身子躺下,叉开大
腿,然后用手掰开了自己的阴部,泪水越来越多,哽咽声也变成哭声∶「求┅┅
求王爷临幸。」
霍都看到黄蓉如此感到羞辱就更加兴奋,道∶「湿了没有?就让我临幸。」
黄蓉羞耻得几乎就要昏过去了∶「湿了┅┅呜呜┅┅,进门之前刚刚┅┅把
浸满我口水的棉花团从那里拿走。」
┅┅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韩无垢就走进了霍都的卧室,霍都甚是勤勉,一大
早就去处理军务了。韩无垢一进门就看到黄蓉被倒吊在床梁上,双手被反绑在背
后,整个身子靠后脑和肩膀支撑在床面上,从小腹到胸,全部是还未乾透的下体
的分泌物,最令人感到恶心的是黄蓉的口鼻附近的发着腥臭的精斑。
韩无垢连忙给黄蓉松绑,等手脚一自由,黄蓉就不顾裸身,跑到水盆边清洗
口鼻。韩无垢拿出临幸录,等黄蓉清洗完以后,对她道∶「你过来,我问你,昨
夜王爷临幸你了吗?」
黄蓉赤身裸体,站在韩无垢面前,用手遮住乳房和羞处,道∶「是。」
「插哪了?几次?」
「下身┅┅五百多次。」黄蓉轻声道。
「到底几次?」
黄蓉深吸一口气,道∶「五百七十二次。」
「王爷射了几次?射在哪里?」韩无垢一边问话,一边把五百七十二次写到
临幸录上。
「两次,射在┅┅射在鼻孔里了。」
韩无垢一听,笑了起来∶「怎么会?你鼻孔才多大?」
黄蓉本来被凌辱一夜,已经痛苦万分,现在还要把自己受辱的经过说出来,
受韩无垢这样一个小丫头的嘲笑,哪里还忍得住,只觉得眼前一黑,一下子就倒
在了地上。
其实霍都还是用老办法对付黄蓉,把黄蓉绑定后,不断刺激黄蓉的阴部、肛
门、乳房和脚掌,等黄蓉高氵朝将要来临的一刹那停止,逼迫黄蓉说出羞耻的话来
打击她的自尊心,黄蓉虽然失身,但为人却极是硬气,到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就
用牙咬住了床沿的木头,也没有屈服。到后来霍都自己也忍不住了,在要泄身的
一刹那,把性器从黄蓉的阴道拔出,喷进了黄蓉的鼻孔里,为了不让精液流出,
还把黄蓉倒吊了起来。
等黄蓉醒来,发觉自己已经在昨天被庞总管体检的大厅里了,除了韩无垢、
庞总管,还有其他十个裸体女人,全身除了一双袜子,一丝不挂。
韩无垢对黄蓉笑道∶「你这个笨蛋,为什么不使出本事讨王爷的欢心?射在
鼻子里不算数的,除非射在下身的两个孔里,你要是不满二十次,永远是最下贱
的女奴,这里谁都可以欺负你。」
┅┅
从这一天开始,黄蓉就过上了暗无天日的被调教的日子,身心都要受到无法
想像的折磨,只有完成每天的功课,那么每隔三天才能见一次女儿,而且调教的
花样繁多。
练习口交时,就逼黄蓉去把一个阉割过的小太监的阴茎弄得勃起。
阴道夹紧练习时,就把黄蓉双手反绑,然后在她阴道里放一枚生鸡蛋,然后
分开双腿向上跳跃,鸡蛋要是落下,就会有处罚。
所有这些黄蓉都忍受下来了,因为都是关在单间里独自练习的,但最不能忍
受的就是和其他奴隶一起的集体手淫。第一次的时候,黄蓉说什么也不干,直到
庞总管派了两名昆仑奴剥光了郭芙的衣服。集体手淫时不但有其他女奴,还有庞
总管的男宠,不但要当众自慰,而且有时候要和其他人交换着刺激着对方的生殖
器。
这一切的一切黄蓉都为了女儿忍受下来了,因为黄蓉相信,霍都至今没有侵
犯女儿的原因,就是自己的忍耐。
一转眼,一个月过去了,黄蓉的心一天天绝望下去,难道丐帮的人真的无法
找到自己吗?还有那么多潜入蒙古军中的死士。黄蓉的眼神一天天的憔悴,但身
体上却变得更加风虞,皮肤越来越光滑,乳房和小腹也因为怀孕的缘故变得越来
越大。
最让黄蓉无奈的是她和霍都的关系,刚开始的时候可以说是强奸,但现在已
经变得像吃饭睡觉一样自然了,在霍都面前裸体,兴奋时发出呢喃的叹息声,都
不再让黄蓉有崩溃的感觉,尤其是在和霍都接吻两人舌头和目光交会在一起时,
黄蓉的心里就会滴血,她对不起她的靖哥。
这一个月以来,霍都没有巾过别的女人,黄蓉在临幸录上登记的次数已经超
过八十多次了,如同新婚夫妻一般的如胶似漆,彻夜缠绵。霍都已经有多次不去
衙门处理公务的记录了,黄蓉的生活就发生在教坊院和霍都的卧房之间。
吃中饭的时候,霍都到教坊院把黄蓉领回家,黄蓉的脸因为羞愧而通红,刚
才在教坊院,她和另外一位庞总管的男宠一起,在一间静室里,向新送来的八名
童男童女展示他们的下身。霍都来的时候她正好躺在长上,分开双腿撒尿,为
得是让那八名幼童知道女人是如何排尿的。
等走进霍都的卧室,黄蓉一下子就跪在霍都面前道∶「求求你,放过我吧,
随便怎么玩弄我都可以,就是不要在别人面前让我出丑吧!」
霍都扶起黄蓉,道∶「你要是像一个妻子对待丈夫一般的对我,我就可以考
虑。」
黄蓉羞道∶「你还要我怎样?你已经占了我的身子。」
霍都笑道∶「还不够,我要你心里也把我当成丈夫,你见过哪个妻子对丈夫
整日无话可说的?」
黄蓉道∶「好,我可以答应你,陪你说话。」
霍都道∶「我只答应你,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在单间里受教,我在的时候可
不在此列。」
黄蓉没有办法,好在已经争取到在单间受教,於是点点头答应了。
桌上的饭菜早已摆好,黄蓉坐进霍都的怀里,赤着脚,只穿了一条裙子,裙
子底下是空荡荡的,就是吃饭,两人的身体还连在一起,阴道被满满的塞着。
忽然韩无垢深情慌张的跑了进来,道∶「王爷,老太太从科尔沁来了,已经
进了北门,王爷快准备一下吧。」
霍都一听,吓得把黄蓉一推,道∶「快去穿衣服,到楼下去。」又对韩无垢
道∶「你让庞老带人都躲到密道里。」
一个威严的声音已经从门外传来∶「怎么了,小都子,你是这么怕你的亲娘
吗?」随着一阵脚步声,八位宫装少女簇拥着一位五十多岁的贵妇走了进来。已
经多年没有见面了,霍都见母亲苍老了许多,忽然就是一阵心酸,一下子扑进那
贵妇的怀里∶「母后,您老人家怎的到南阳来了?」
太妃把霍都扶了起来,道∶「还不是为了你,来,先坐下说话。」韩无垢连
忙安排座榻。
黄蓉头发十分凌乱,而且赤着双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和霍都刚才在干什
么,现在太妃到了,饶是黄蓉机智过人,一时也是手足无措。
太妃扫了屋里众人一眼,只看得三人心里发慌,最后目光还是落到了霍都身
上,饮了一口汤,道∶「我儿,知道为何这次为娘千里迢迢来到中原?」
「儿臣不知。」霍都答道。
「你大概还不知道吧,我大蒙古就要在中原正式立国了,这次大罕召集所有
王公贵族进中都,就是要商议此事。」
霍都大吃一惊,道∶「我怎么不知道?」
太妃瞪了霍都一眼,道∶「说你没出息,你还嘴硬,你四哥、七哥,哪一个
不是拥兵数十万,雄据一方,为什么你就只好在他们手底下当差?虽说你娘是汉
人,可是我大蒙古什么时候不是赏罚分明,只要你有出息,肯自强不息,大罕就
会重用你,从前的金刀驸马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而你倒好,为了一个小狐狸精,
你居然多日不去衙门处理公务。」说到这里,盯了黄蓉一眼,越说越气。
霍都见母亲生气,跪下道∶「母后教训的是,孩儿知错了,孩儿这就把她送
回牢房。」心里在想∶是哪个混帐王八蛋透露了消息?
太妃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道∶「不必了,你马上去衙门,这里交给我。」
霍都无奈,只得退出。
王妃看着黄蓉的一身打扮,气不打一处来,道∶「好一个狐狸精,瞧你这副
骚样?好好的王爷都被你这种臊货勾引坏了。」
黄蓉这些天被迫受到这么多侮辱,最后居然还被说成是勾引霍都,这一份冤
枉,只怕是连肺也要气炸了,脸气得通红,但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尤其需要冷
静,於是争辩道∶「我不是什么狐狸精,我是堂堂大宋子民,一个多月前在大胜
关外被你们捉来的。」
「哦?我还冤枉了你?」太妃翻开临幸录∶「一个月不到就八十多次,真是
好本事。王爷的身子骨你不怜惜我怜惜,他是我儿子。你们不是说『饿死事小,
失节事大』么?你为什么不去死?」
到了这时,黄蓉也再顾不得什么了∶「实话告诉你,我就是丐帮前任帮主黄
蓉,我之所以不死,就是要留下我的有为之身,把你们这群蒙古狗赶出中原。」
韩无垢大吃一惊,到此时她才知道原来这为让霍都颠倒不已的美妇就是大名
鼎鼎的中原武林第一美女黄蓉。其实黄蓉只是口上很硬,如果不是因为郭芙和腹
内孩子的缘故,她早就自杀了。
太妃见黄蓉还敢顶嘴,一拍桌子,怒道∶「来人,给我把她衣服扒光了!」
八名侍女中有四名是侍卫,黄蓉自从被俘以后,被剥光衣服来羞辱已经不知
道有多少次了,她不再挣扎,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如果不是强迫,她是不会跪下
的,她总是在一种无奈中尽量保持自己的尊严。
小臂被向上折起紧贴住后背绑住,这样使原本丰满的胸部挺得更高耸,呼吸
时胸腹交接处能微微看到肋骨的形状,使苗条的身躯和巨大的乳房显得十分不相
称,一个月来的调教,已经使黄蓉的身体有了明显的变化,不但腋毛和耻毛长得
比从前快了许多,而且乳房、乳晕、乳头也都增大了,黄蓉不知道这是调教的结
果,还以为这是怀孕以后的变化呢!
四人把黄蓉围住,两个揪住黄蓉的头发向后猛拉,把黄蓉摔倒在地,另外两
个一人抓住一个黄蓉的脚腕子把她分开大腿,拖到太妃面前。
太妃一眼就看见被刮掉阴毛后的青皮,由於上午的调教,整个阴部还是湿乎
乎的,原本娇小的肛门也红肿而向外翻出。太妃是过来人,当然知道怎么回事,
叫道∶「哼!还敢狡辩,给我把她废了,把她的骚缝起来,看她以后还怎么勾
引人?」
黄蓉知道要被上刑,讨饶不过是自取其辱,於是咬紧牙关,两个侍卫过来把
黄蓉的大腿左右分开头朝下抱住,另外一人去拿来了纳鞋底用的锥子,还有一人
到厨房去拿来一些大蒜,正在捣蒜泥。拿锥子的人用手捏起黄蓉的阴唇一下子就
扎了下去,黄蓉哪里还忍得住,尖叫起来,最柔嫩最敏感的地方被锥刺,黄蓉只
后悔为什么来到这世上,就是当初生郭芙也没有这般痛,鲜血从股沟的两端往下
流。
「啊┅┅啊┅┅」
「啊┅┅啊┅┅」
叫声一直传到院墙以外,腿和身体就像放在菜板上的活鱼一样扭动,可是虚
弱的身子如何挣得过侍卫的铁臂,一连穿插了七次,留下了十四个孔,一条由数
根细牛筋和钢丝做成的绳子穿过大小阴唇,这时的黄蓉嗓子已经喊哑了,身上全
是汗水和鲜血的混合物,而脸上则是口水泪水和鼻涕的混合液。
侍卫不把绳子收紧,反而把阴道撑开,两大勺新捣好的蒜泥倒进了红彤彤的
阴道里,黄蓉只觉得像有一壶开水倒进了自己身体里面,再也坚持不住,昏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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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醒来的时候,阴部的缝合已经结束了,牛筋钢丝线的两头被焊进两小块
带孔的铁牌里,丝线已经收紧,而且铁牌上还上了一把锁,黄蓉双手已经解开,
撑开大腿的羞耻姿势,使她很自然的把手护向阴部,可是刚一巾到阴部,就让她
痛得要在地上打滚。
「站起来!」太妃命令道,可黄蓉哪里还有力气站起来,两名侍卫把她搀扶
起来,体液和蒜汁的混合液从收紧的阴道缝里流出来,又酸又痛,又像火在烧,
黄蓉自小腹以下已经失去了知觉。
太妃上前对准黄蓉的小腹就是一脚,一道金黄色的水花从黄蓉的下体飞洒开
来,她失禁了,封紧的肉缝连排泄的水柱都要挡住,形成了美丽的水花的形状。
黄蓉也看到自己忍不住排泄,羞耻得脸都扭曲了∶「天呐,我怎能这样?」
太妃看到黄蓉这副样子,气愤稍消,道∶「要不是韩姑娘给你求情,说你是
要犯,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死罪饶过活罪难免,开你下身的钥匙我带走了。」
黄蓉被关进烧火房边上的小屋子里,什么衣服也没有给她穿,当天晚上,黄
蓉的身上就发出了一粒粒的小红豆,除了早晚吃饭,一个半斤重的馒头,和一大
碗米汤,什么东西也不给她吃,而且吃完饭以后,就马上再把她再反绑起来。当
第三天太妃走后,霍都来释放黄蓉时,黄蓉已经不成人形了,小红豆已经变成脓
包,浑身上下是一股臭烘烘的大蒜味。
当霍都用钳子把丝线剪断时,黄蓉痛得又昏了过去,蒜泥从张开的下身落下
就像是在拉稀一样。霍都什么也没有说,也不嫌她脏,亲自把她抱到澡堂洗了一
个澡,然后又给她上药,最后把她安置到韩无垢隔壁的小屋里。在霍都做这一切
时,黄蓉也什么都没有说,除了疼痛得实在忍不住,发出哼哼以外,就是默默垂
泪。
整整一个月,霍都没有再和黄蓉同过房,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有时候他会
给黄蓉喂药,或是替她擦洗身子,或者痴痴的坐在黄蓉的床头看她一整夜,每天
上午郭芙都会来一个时辰,这是黄蓉唯一的安慰。
直到一天早上,当霍都给黄蓉漱完口以后,黄蓉忽然靠在了霍都宽厚的肩膀
上哭了起来,为什么会这样?恐怕黄蓉自己也说不上来,只是她忽然之间需要一
种依靠,她发觉自己和普通的女人没有什么两样,需要一个能保护自己的男人。
霍都只是静静的把她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细细的听着从她鼻中传来
的抽泣声。
┅┅
夜已经很深了,霍都的卧房里又亮起了久已不见的烛火,黄蓉裸着上身,躺
在霍都的怀里,细直乌黑的长发披在她圆润的肩头,黄蓉的脸红红的,霍都摘了
一粒葡萄放进黄蓉嘴里,另一只手却揪着黄蓉的一粒奶头,像是在和葡萄比较。
黄蓉忍不住,歉然道∶“别再摸了,好么?这几天我胀得很,怕是就要出奶
了。”
霍都一听,果然就停住了,笑道∶“真的,我看也比前些日子大了几分,明
日让庞总管给你看看。”
黄蓉急道∶“别,千万别,我┅┅我怕他。”
霍都道∶“哦?那你怕我么?”
黄蓉本是抬头望着霍都的,听了这句,忽的低下头,轻轻的咬着嘴唇,不做
声。霍都看了,当真是又爱又怜,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道∶“好
了,我们说些别的吧。对了,你现在总该告诉我,你到底多大了吧?”
黄蓉默不做声,过了一会儿才道∶“我今年已经三十四了。”
霍都道∶“想不到,你竟比我还大,我今年才三十二,以后要是只有我俩在
一起,我就叫你蓉姐。”
黄蓉叹道∶“我现在只是你的玩物罢了,没有想到,我清清白白的身子,竟
然┅┅”说到这里,黄蓉已经是目中有泪花了。
霍都露出得意的神色,说道∶“你们中原武林的美女,我要一个一个的玩过
来。对了,你女儿今年已经十八了,难道你十六岁就生子了?”
黄蓉呆呆的道∶“我十五岁成亲,十六岁生下芙儿┅┅”说着说着,黄蓉的
思绪彷佛回到了十几年前,眼前出现了和郭靖并肩行侠江湖的情景。
霍都奸笑道∶“你那靖哥哥,要是知道你现在成了这样,怕是肯定会给你一
封休书的。”
黄蓉微微摇了摇头,眼中露出骄傲的神情,道∶“不会的,他要是知道我受
了这许多苦,一定会更加怜惜我、爱护我。倒是我自己已经没脸再见他。”说到
这里眼里的泪水已经悄然滑下。
霍都听在耳里,忽然觉得心里酸酸的∶“没有一个男人会忍受自己的妻子变
成你这样的荡妇的,他要是能看到你在床上的丑态、听到你叫床的淫声,就绝对
不会再要你。”
黄蓉语调变得激动,道∶“靖哥是真正的男子汉,你不会懂得的。”
霍都一怒之下跳下床来,道∶“我本想跟你说,就算你那呆头呆脑的丈夫不
要你,我也会要你的,我们蒙古人,不像你们汉人,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就
算你是别人的老婆,我也会抢来的。”
黄蓉见他发怒,也有一些害怕,但更多的是吃惊,道∶“你喜欢我?这怎么
可能?”
霍都不再理她,只管自己穿好衣服,道∶“你明天一早就去教坊院,我终有
办法叫你变得离不开我的。”
霍都的办法就是让黄蓉变成一个彻底的荡妇,一个离开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
女人,但同时又是一个充满自卑和自责永远也不敢回到正常人群中的女人。
┅┅
又是三个多月过去了,黄蓉已经有七个月的身孕了,肚子鼓得像座小山包一
样,而且有时候连行走也有些困难了。这三个月中,黄蓉经受了比第一个月更加
严厉的调教,但无论身体有什么变化,在受到侮辱时,她还是会感到羞耻、会脸
红、会流泪,有时候还会抗争,但大部份时候,是忍辱含垢的默默忍耐,这也是
霍都对她百玩不厌的关键所在。
轻微的抚摸,或者辱骂中带有女人性器的字眼,黄蓉的下身就会变得湿润,
有一次霍都悄悄把她带到城里的妓院和老牌妓女比试,黄蓉在一个时辰内就当众
自慰排出了整整一碗体液,而最厉害的妓女才只有小半碗。黄蓉不但学会了种种
取悦男人的技巧,而且还学会如何和女人寻欢,最大的成果就是她已经对霍都的
命令绝对的服从了。有一次恰好丐帮的彭长老来南阳,霍都就命黄蓉在席间裸身
跳舞,最后两人喝醉了,竟然命令黄蓉在他们面前排泄大小便,黄蓉在泄到一半
时,终於因极度羞耻而昏死过去。
又到了每三天一次的可以被女儿探望的日子,上午是不用去教坊院的,母女
俩在黄蓉的小屋子里见面,每次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恶劣的睡眠和苦工磨炼着
郭芙,她已经不再是那不懂事的小公主了,手上的皮肤也变得粗糙,母女俩有时
候就是手牵手坐在床头,黄蓉不敢流泪,看着女儿一天天长大,彷佛吃过的所有
的苦难都值得了。
韩无垢看见二人谈得正在兴头上,而霍都又在衙门,看见只有两名监视黄蓉
的侍卫,於是便来到厨房,一位大师傅正挥汗如雨,煮着一锅不知什么汤,发着
诱人的香味。韩无垢轻轻一声咳杖,那厨子警觉的望了一下四周,凑到韩无垢跟
前,急道∶“小祖宗,你怎得到这里来啦?给人看到怎么办?”
韩无垢也是十分焦急,道∶“都三个月了,义父怎么说?为什么还不安排人
来救她?”
那厨子道∶“来人传老爷子的话了,老爷子说了,让你别再管这件事了。”
韩无垢道∶“怪了,义父最是恨蒙古人的,怎么会这样?”
那厨子道∶“小祖宗,昨日小的去了城里的长庆楼,见到了主母身边的那个
叫继红的丫头,主母悄悄带话了,说这黄蓉是老爷子的仇人,老爷子当年那两条
腿就是给这黄蓉的老子打断的,所以主母揣摩老爷子的意思,想是要让她再吃点
苦头再安排人救她。所以只要不是危及到她性命,你就不要上报了。”
韩无垢听了,恍然大悟,於是辞别厨子,回到黄蓉的小屋前。(韩无垢的来
历,在MIX-4中会有交代。)
还没有站稳,就有侍女匆匆忙忙的跑来,道∶“王爷急传韩姑娘和小夫人前
厅见驾,霍都给黄蓉起了个名字叫小可人儿,丫鬟和侍女就叫她小夫人。”
侍卫马上领走了郭芙,两人不敢怠慢,急匆匆的走到前厅,还刚只是走到门
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笑得是那样的豪迈自在,韩无垢一听,连
忙飞奔了进去,等到黄蓉走进去,韩无垢已经扑在一个巨人的怀里,双手捶打着
那人长满毛发的胸膛,那人还是在笑。
霍都见黄蓉到来,於是站起身来,道∶“好了,可人儿过来,快来拜见七王
爷。”
黄蓉这些日子里也学了些蒙古话,连忙跪下磕头∶“奴才,小可人叩见七王
爷。”
七王子阿里不哥是蒙古有名的英雄,不但性格豪爽勇敢,而且长得就如同洪
荒时代的巨人一样,阿里不哥把黄蓉扶了起来,见她穿的不是女奴的服饰,道∶
“你是九弟的女人,以后就不要跪了。我和他虽不是一母所生,可是比亲兄弟还
要亲。”
黄蓉谢了,站起来,才到阿里不哥的胸口,她在女子中也算得是高挑儿身材
了,比之霍都和丈夫郭靖也只矮上寸许,可没想到天下竟然会有这样的人。
无垢就坐在阿里不哥的膝盖上,黄蓉却侍立在霍都边上,听兄弟二人聊天,
黄蓉蒙古语不是太好,可也听出个大概,总之就是在西域又灭了什么国、又杀了
多少人、抢了多少女人财物等等。过了一会儿,黄蓉渐渐不安起来,她发现阿里
不哥的眼神总是在望她的肚子上瞟。
过了一会儿,就是霍都也发现了,於是笑道∶“七哥,你看小弟的这个女人
怎样?”
阿里不哥笑道∶“你的女人自然好,可我的小无垢也不坏啊!”说着用他的
大手紧紧的握了无垢一把。
霍都笑道∶“七哥,你的喜好我还不了解?她只是我的一个女奴,又不是我
的妻子,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我的,抓来的时候就有了。”
阿里不哥憨厚的笑道∶“我只在这里呆两天,你让她陪我,小无垢就不高兴
了。”
无垢忽然想到刚才人厨子说自己义父的腿竟然是被黄蓉的爹打断的,於是假
装癫道∶“我才没有那么小器呢!我巴不得她陪你一天,我这身子要陪你两天,
我可受不了,可要是不陪你,让你一个人吧,我又不舍得,现在好了,有她来代
我,我就放心了。”
黄蓉听了,暗暗叫苦,可又不敢推辞,道∶“奴才身子不适,怕伺候不好王
爷。”
阿里不哥不理黄蓉对霍都道∶“咱们兄弟就不说谢了,还是你最了解我,我
已经大半年没有玩过大肚子女人了,还记得当年我们攻打雁门关,抓住守将的那
个大肚子老婆么?”
霍都也兴奋起来,道∶“好!今晚我们就来个二龙一凤,顺便再弄些南朝的
精制酒菜,你我兄弟好好玩个通宵。”
阿里不哥鼓掌笑道∶“就是这样。”
霍都拿起案头的小铃铛一摇,走进来了庞总管,拜见完阿里不哥,霍都对他
道∶“今晚我们兄弟要吃美人餐,你去准备,照着一夜的酒菜量来准备。主菜就
是她。”说完指了一下黄蓉。
黄蓉想哀求,可是知道没有用,终於还是一声不响的跟庞总管走了。
┅┅
整整一个下午,庞总管都在清洗黄蓉,腋毛、阴毛、肛毛,已经全部都剃得
一根不剩,就连最不引人注意的鼻孔、肚脐,脚趾甲的缝隙里都收拾得乾乾净净
了,阴唇的皱褶和大肠尤其是重点,已经反复冲洗过了,冲洗大肠时,在黄蓉的
屎孔上插进了一截竹筒,然后把皮囊里的清水挤压进去,前后共五次,第二次的
时候,黄蓉就滩倒在菜板上了。
等到五次弄完,黄蓉几乎怀疑自己的大肠是否已经变成透明的了,但无论怎
么洗总是还有一点异味,庞总管最后在大肠里塞进去了二十多片乾橘皮,再用筷
子一直推到一尺多深处。由於清洗始终集中在敏感处,黄蓉早就湿透了,她不停
的在哭泣,可越是这样,就越来越散发出成熟女性的韵味,嘴唇和粘满汗水的皮
肤,发出油亮的光泽。
黄蓉的手已经几次不由自主的掠过阴部,可总是在最后关头忍住,虽然她在
许多人面前自慰过,但从来都是在别人命令之下的,习惯每天多次泄身的她,已
经不能再忍受有两个时辰以上不去刺激自己的生殖器。黄蓉双手紧紧握住,皱紧
眉头,嘴里发出欷嘘声。
中饭是两大碗添了发奶药材的骨头汤,黄蓉一直忍受到乳房发出胀痛时,下
身的情欲才稍稍转移,庞总管把黄蓉几乎比樱桃还要大的奶头扎了起来,道∶“
你要是饿了就喝汤,多发一点奶,两位王爷都等着喝呢!你要是不喝,肚子饿了
就会有汽,有汽就会放屁,你要是敢在饭桌上放屁,看我怎么收拾你!”
黄蓉又羞又痛∶“可是我胀啊!能不能先挤出一点,我等一会儿再多喝一些
发奶。”
庞总管怒道∶“不行!”过了一会儿又奸笑道∶“就算你要放屁,也是放出
陈皮味的屁。”
霍都让人在后花园搭了一顶牛皮宝帐,然后把前院的门锁上,宝帐的中间是
一个长几,上面放了一个巨大的紫铜盘子,黄蓉就姿势幽雅的躺在盘子里,身上
有一条白色的丝巾,挂在脖子上,乳房和下身阴部却不遮掩,两位王爷就坐在几
旁,吃着边上的酒菜,有时候性起,还可以挤点鲜奶喝。
每过一会儿,黄蓉就再变换一种姿势,她时而平躺,把双腿举起后分开,时
而又像狗一样的趴在盘子里把屁股露出来。黄蓉的脸上带了一副眼罩,她什么也
看不见变换姿势时,为了不发出声响,黄蓉总是十分小心翼翼,才变到第四个姿
势,黄蓉背上就出汗了。
霍都和阿里不哥之间站着一个一丝不挂的美貌少女,同样的着眼罩,唯一
的区别,就是少女的下身的耻毛和腋毛没有剃掉,少女双手放在脑后,霍都揪着
少女羞处的毛,而阿里不哥揪着少女的腋窝处的毛。除了两个男人的欢笑声,就
只能听到二女抽泣的鼻息声,泪水从两人的眼罩下滑落下来。
过了一会儿,霍都和阿里不哥的酒也喝得三分了,两人把那少女抱起,放到
铜盘里,然后用丝线把二人的奶头扎到了一起,随后道∶“小可人儿,你亲亲她
吧。”
黄蓉只盼早些结束这场恶梦,捧住那少女的头,就向少女的唇吻去,四唇相
交,黄蓉正要伸过舌头,忽然那少女喃喃的道∶“娘,你是娘。”
短短四个字如五雷轰顶,两人同时扯下眼罩,母女二人四目相对,黄蓉羞得
想跳下盘子,可是忘记两人的奶子已经扎住,只发出一声惨叫,双手捂住了自己
的脸。
居然让女儿知道自己的秘密,她不再想活了,黄蓉用力扯断丝线,用手捶打
着胸口,嚎啕大哭∶“天呐,你们杀了我吧┅┅唔┅┅唔┅┅”不敢再面对自己
的女儿,捂住自己的下身和乳房,蹲在地上。
郭芙从容的站了起来,走到黄蓉跟前,一下子抱住了黄蓉,抽泣道∶“娘,
你为了女儿,做了这一切,女儿早就知道了,娘┅┅娘┅┅”
黄蓉抬起头来,看了郭芙一眼后,又马上把头低了下去∶“芙儿,娘对不起
你,对不起你爹。”
郭芙垂泪道∶“娘,女儿很早就知道了,那天,他们把娘的衣衫拿来给女儿
洗,女儿就知道了,只是怕娘尴尬,就一直没有说,娘┅┅女儿今天才亲眼看到
娘受了多大的苦,女儿实在是不孝。”
黄蓉一直以来独自忍受这份痛苦,今天居然听到任性淘气的女儿说出了这番
话,忽然转过身来,一下子抱住女儿,两人相对抱头痛哭。
郭芙紧紧搂住黄蓉的脖子,哭道∶“娘,女儿已经长大了,女儿这身子也可
以┅┅”
黄蓉急道∶“芙儿,你千万不要这样说,你还年青,你将来还要嫁人、生子
的,为娘这身子已经被玷污了,岂可把你再搭上?”
霍都和阿里不哥看到两具雪白的赤裸肉体抱在一起抖动,哪里还忍耐得住,
道∶“好了,小可人儿,你就当着我们的面,把你女儿给干了吧!”
黄蓉抬起头来,看到郭芙手臂上的手宫砂,心意已决,跪着爬到霍都面前,
也不求饶,只是不住的磕头,额头一下一下的撞到地上,发出“乒┅┅乒┅┅”
的声音。
阿里不哥是豪爽的汉子,喜欢的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哪里见过这样的阵
势,心肠软了下来,刚想让二人滚蛋,霍都出声了∶“小可人儿,你这样磕头,
倒底是要求我们什么?”
郭芙见母亲这样低三下四,上前一把扶起黄蓉,道∶“娘,让他们杀了我们
吧。”
黄蓉哭道∶“傻孩子,你还这么年青,要是死了,那娘的这些屈辱岂非白受
了?”转身对霍都道∶“求两位王爷随便玩弄奴才的身体吧!只请王爷放了我的
女儿。”
郭芙吼道∶“娘,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我们可杀不可辱!”
黄蓉见事情只在霍都一念之间,再也不能犹豫了,一下子抱住霍都的双腿,
哭喊道∶“王爷┅┅”
霍都奸笑着道∶“我要是放了你女儿,你是不是特别希望你女儿在边上看着
你?”
黄蓉一呆,道∶“这┅┅是的,我希望她在边上看着我。”
霍都还是不放过黄蓉,道∶“你倒说说看是为什么?转过去,大声对你女儿
说。”
黄蓉整个脸孔都扭曲了,泪水滚滚而下∶“芙儿,为娘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
┅┅唔┅┅每次行房,都要别人看着,只有这样娘才会觉得舒服┅┅哇┅┅忘了
娘吧!”
郭芙简直把鼻子都气歪了,道∶“娘,你┅┅你┅┅你还是我娘么?”
黄蓉不再看郭芙,转过身去,霍都把郭芙绑在一边上,并封上了她的口。
阿里不哥道∶“好好一桌酒让她们败了性子。”
霍都道∶“那就这么快败了性子的,小可人儿,去温些女儿红来。”
黄蓉脸色僵硬,就好像女儿不在身边,走到边上拿起一皮囊的女儿红,把头
对准自己的肛门,然后一屁股坐到地上,借助体重,把一囊酒全部挤进自己的大
肠内。原来所谓的温酒,是要拿黄蓉的体温来温。
黄蓉夹紧屁股,坐在地上,过了一会儿,酒劲上来了,黄蓉脸色通红,最要
命的是由於乳房已经被挤空,下身的欲望也渐渐上来了。过了一会儿,黄蓉厥着
屁股到他们的酒杯边,随着一阵肉褶的收缩,一道红色的液体喷射到了酒杯里。
阿里不哥玩女人从来没有玩到这样的花样的,哪里还忍耐得住,直接把嘴巴放到
黄蓉肛门底下,一阵狂添。黄蓉整个人就要虚脱了,早就成了一个汗水、泪水、
淫水作成的水人儿了。
两位王爷也喝得高兴,居然从黄蓉的大肠里喷射出有橘香味的女儿红,这也
是他们没有想到的。黄蓉半蹲在那里,作出排泄的淫荡姿势,整个大帐里都是一
种淫邪的气氛。
快到凌晨的时候,饮酒终於完了,黄蓉替他们温了四次酒,终於三具肉体夹
在了一起,黄蓉的双腿勾住霍都的后腰,而双手反搂住阿里不哥的脖子,阴道和
肛门被如同婴儿小臂粗的阴茎撑到极限。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带来的高氵朝,让黄蓉
死过去又活过来。
“啊!┅┅再插我啊!┅┅不要停啊┅┅”黄蓉在女儿面前不断发出这样的
哀求声。
头发和肉体飞散和扭动,郭芙早就闭上了眼睛,可母亲的淫荡的声音不断传
进耳朵。
“啊┅┅唔┅┅”黄蓉早就忘记了自己,两支年青的肉棒在她体内隔着内脏
碰撞着,每次都是同时拔出又同时插入,黄蓉也搞不清有时明明是肛门被插,可
尿道和阴核却传来欲仙欲死的感觉;而有时候明明是阴道被插,却带来屎孔处无
尽的骚痒。
霍都和阿里不哥前后交换数次,每次都把黄蓉干得昏死过去。最后竟然在两
人同时喷射时,晕厥的黄蓉也脱肛失禁,金黄的尿液撒了霍都一身,隋阿里不哥
阴茎一起退出来的大肠有三寸多长。
黄蓉是被人脸朝下抬出去的,她已经连躺下都不能够了。
又过了一天,无垢也被抬了进来,阿里不哥的巨大性器让她们一个脱肛,一
个下体流血不止,整整两天两夜,病房里都是她们的呻吟声。无垢看着黄蓉,想
想自己忽然眼中掉下泪来,心道∶“我一定把你救出去。”
三天以后郭芙被带去看黄蓉,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啐了一口唾沫在黄蓉脸
上,随后是一记耳光。黄蓉的心被打碎了,原来还希望女儿原谅自己,可是她现
在绝望了。
十天以后,黄蓉的大肠才完完全全收回去,可就是这样,霍都也没有放过她
的下身。
虽然对黄蓉肉体的凌虐没有放松,但是却在衣食上照顾了许多,给她派了三
个小丫头,又把原来照顾无垢的厨子,调过来让她俩一起使用。
终於在有一天吃饭的时候,黄蓉吃到了一个小纸团,黄蓉看完后,激动得哭
了起来。在她被俘五个多月以后,丐帮终於知道她的下落了,十天后的六月初八
夜子时,丐帮和江湖好汉会来营救,让她和郭芙做好准备。
┅┅
霍都正为从襄阳传来的一纸公文发愁,原来由於四处都有人伏击蒙古人的运
粮队,而且那些精通马上作战的蒙古军士根本不是江湖群豪的对手,法王等又脱
不开身,所以四王子下令让霍都在八天以后亲自押运两万石军粮到襄阳。霍都又
实在舍不得黄蓉,所以为此发愁,但军令就是军令,霍都也不得违抗。
一转眼八天过去了,霍都吻别黄蓉,来到军营,两万石粮草早已准备好,正
要准备启程,忽然又是八百里加急送来一纸公文,让霍都路上阅读,霍都一时之
间摸不着头脑。
霍都一走,黄蓉就再也坐不住了,来来回回在卧房里走动,由於霍都的宠爱
越来越深,她现在已经不必去教坊院了。走了一会儿,还是躺到了床上,想着两
天以后,郭靖来救自己,夫妻见面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才躺下不到一柱香的时分,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乒”的一声就把门
砸开了,进来的原来是一对蒙古兵,黄蓉仔细一看,居然是穿了蒙古兵的金轮法
王等人。
法王等上前也不说话,把黄蓉嘴一蒙就架了出去,连隔壁的丫头也未惊动。
不一会儿,黄蓉就被塞上马车带到衙门的刑讯室里,法王让左右退下,只留下一
个年青人和彭长老。
法王笑道∶“黄蓉,你是不是还在等后天晚上来救你的人?”
黄蓉一听,脑袋嗡的一下,一下子心里冰凉。
彭长老道∶“小黄蓉,你们的计划,我们都知道了,你在我们中安插了人,
好在我在丐帮里也有人。”
法王道∶“黄蓉,我们爽爽快快,霍都这小子,怎么对你,我也是昨天才知
道,只要你告诉我,安插在霍都周围的人是谁,我就放了你女儿,以后不再让人
骚扰你。”
黄蓉一下子跌到绝望的谷底,彷佛什么也没有听见,法王又重复了一便,黄
蓉这才道∶“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
法王沉吟半晌,道∶“黄帮主,我敬佩你的为人,但你也要识时务,现在霍
都的三千人马,明天就会往回走,城里已经遍布我大蒙的高手,就等你们来自投
罗网了。我保证只要你投降,我抓到郭靖后一定不伤他性命,还把你夫妇俸为上
宾,我来之前四王爷已经说了,金刀驸马是不会再封了,但封个万户侯还是有保
证的。”
黄蓉知道又一轮的折磨到了,她已经不再害怕,静静的道∶“法王,你不用
多说了,我是不会投降的,如果你还是一号人物,就放了我女儿,自从我被霍都
那斯侮辱,我就没打算再活着回去。”
法王叹了一口气,道∶“你不要怨我,”回头对那年青人道∶“杨兄弟,你
来想办法,让她开口。”说完,顾念自己一代宗师,拉着彭长老,走了出去。
那被法王称为“杨兄弟”的年青人走到黄蓉面前,一拍手,又走进了两个随
从。也走到黄蓉身边,把黄蓉围住,杨铁枪紧盯住黄蓉的眼睛,道∶“你给我脱
光了。”
黄蓉昂起头,道∶“你既是武林中人,总应该知道万恶淫为┅┅”还没有说
完,左边脸上就挨了一记耳光。黄蓉不再挣扎,含泪把身上的衣衫鞋袜全部脱光
了,一丝不挂的站在三人面前,丝毫没有要遮挡的意思。
杨铁枪也把裤子脱下,黄蓉拿眼光一扫,倒吸一口凉气,原来那人在阳具之
下吊了一个大铁蛋,那人把铁蛋解开,一尺多长的阴茎一下子就从下面弹回小腹
处,高高的向上举着。
“趴下!”杨铁枪命令道。
黄蓉只好趴到地上,隆起的小腹,把黄蓉的屁股奠得高高的。
那儿走到黄蓉背后,也不润滑,一下子就把他的铁枪插进了黄蓉的大便处。
黄蓉幸亏有过阿里不哥的肛交,但尽管如此,黄蓉还是忍不住嗥叫起来,不一会
儿,阴茎就被沾得鲜血淋淋。
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那人放了黄蓉,让她站起,黄蓉几乎不能站立,鲜
血沿着大腿一直流到脚趾缝里。
“说不说?”
黄蓉忍住痛,摇了摇头。
“去,躺到桌子上去,给我把腿抬起来。”
黄蓉知道这是要强奸她的阴道,倔强的她一言不发,躺到了桌子上。
第二轮的冲击开始了,那知道才插了一百多下,黄蓉的阴道就松弛了,再也
无法夹紧,淫水滴滴嗒嗒的流出来,这哪里是在上刑?
杨铁枪大怒∶“她妈的,你敢玩老子?你给我夹紧,给我夹紧!”可是无论
黄蓉怎么扭动大腿和屁股,始终无法夹紧,她的阴道,早就在调教中受伤了。
杨铁将让边上二人扶住黄蓉的大腿,拿出一根皮带,就往黄蓉的淫户上抽了
下来,每抽一下,就卷走几十根阴毛,黄蓉发出惨叫声∶“啊┅┅啊┅┅”声音
在整个牢房回荡。
二十鞭子以后,黄蓉的阴户被抽得充血肿胀,发出紫红色的光泽,杨铁枪这
时停下鞭子,举起阴茎再插,果然比刚才紧了许多,插个一百多下,就停下再抽
打黄蓉的阴户,好让阴道再充血变紧,这样反复几次以后,终於在黄蓉的阴道里
泄了身。
黄蓉已经无法站立,倒在桌子边上,脸上全是眼泪,可目光中还是坚毅的神
色。
杨铁枪本也不希望黄蓉就这么早服输∶“好,有本事。来人,给我把她吊起
来,直到她招供再放下来。”
狱卒连忙上前把黄蓉像肉粽一样绑了起来,一根筷子粗细的铁签从黄蓉乳房
下的胸肌里穿了过去,黄蓉一下了就昏死过去,等到铁签挂到房梁的钩子上,黄
蓉又痛得醒了过来。黄蓉除了哀号,就还是哀号了∶“你有种就杀了我吧!这么
作贱人算什么好汉?”全身的重量就挂在了乳房上,好像要把两片乳房从她身上
硬生生的撕裂掉。
“我不想做什么好汉,你要是不说,我就拔了你的脚趾甲。”杨铁枪还是不
紧不慢的道。
“啊┅┅啊┅┅”黄蓉还是在惨叫,她已经听不到别人在说什么了。
当两片大脚拇趾的趾甲被拔下来时,剧烈的身体晃动,让黄蓉的身体从铁签
中滑落出来,人也跌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杨铁枪并没有放过她,一直拷问了她两天,直到来救黄蓉的人被大部份一网
打尽,对黄蓉的审讯还在继续之中。
神雕侠侣MIX-4苦海馀生
(神雕侠侣MIX-黄蓉篇终)
杨铁枪见绑在椅子上的如同肉粽一样的黄蓉昏了过去,於是让人去打来一盆
水来,然后把边上的盐钵子里的盐全部倒了进去,用手搅拌了一下,然后端到黄
蓉跟前,抓起黄蓉的两只脚就放了进去。
黄蓉『啊』的发出一声惨叫,又醒了过来,小腿不由自主的往上一抬,一盆
水『乒』的被踢了出去,黄蓉痛得在椅子上扭曲起来,但绳索把她这个已有八个
月身孕的身体绑得太紧,只听『啪』的一声,座下的木椅碎成片片木块。黄蓉被
俘之后,一直未吃软骨散的解药,几个月不练武早就肌肉松弛了,但现在仍然把
椅子扭碎,可见这份疼痛实在是常人难以忍受的。
霍都在外面听到了黄蓉的惨叫声,心如刀割,一下子跪倒在法王面前,道∶
「师傅,你就饶了她吧。」
法王一听,怒道∶「你还有脸说,当着这么多人面,让人见到她赤身露体,
你让我这个武林大宗师的脸往哪放?嘿!」
屋内,杨铁枪还是不紧不慢的问道∶「黄帮主,你说不说啊?倒底是谁协助
你逃走,是谁替你传递消息的?」
黄蓉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倔强的转过头去。
杨铁枪把黄蓉原来和身体绑在一起的手臂分开,然后单独把她的双臂反绑起
来,从房梁上拉下一跟绳子,把黄蓉吊了起来,这样黄蓉全身的重量就全压在了
反扣的双肩上了。
过了一会儿,从肩膀传来的疼痛开始向全身扩散开来,黄蓉仍是硬气,拼命
忍耐,豆大的汗珠子从身上涌了出来,挂在鼻尖,乳尖和脚尖。杨铁枪射在她体
内的精液,也因为身体被高高吊起,和着血水从大肠和阴道开始顺着大腿往外流
出。胸肌的始麻木开始渐渐扩散到小腹,黄蓉到了这一步,自是死不足惜,无论
如何也不想出卖人厨子,但就在这时,从下腹部传来了阵痛,黄蓉禁不住流下了
眼泪,她还有腹内的孩子,这是她和心爱的靖哥所有的孩子,无论自己是死是活
,但孩子一定要让他活着生下来,交到靖哥手中。
黄蓉终於忍不住道∶「我招了,你,你先放我下来。」
杨铁枪道∶「哎!这就对了,早说,就不用受这些皮肉之苦了,先说再放。」
黄蓉快要支持不住了,道∶「是厨房的厨子。」说完人就晕了过去。
法王在外不用通告,早就凝神听到了,连忙差霍都和达尔巴前去捉拿,到了
厨房见到的却是人厨子用鸡鸭血在墙上写的『老子走也』。
杨铁枪把黄蓉从空中放下,松开她背后的绳子,可是黄蓉的手臂还是举得高
高的,收不下来,肌肉已完全扭伤了,等绳子一松开,就倒在了地上。杨铁枪看
着这个与自己有杀母之仇的女人,赤裸的身躯倒在地上,小腹像小山包一样隆起
,乳房垮下来,用手一捏,就有一股乳汁喷出,乳晕大大的,看着这样一具肉体
实在不能使人联想起中原武林第一美女,只是看到清丽绝俗的黄蓉的容貌,才知
道江湖所言不虚。
杨铁枪俯下身来,用嘴叼起黄蓉的乳头,恣意的吸着黄蓉胸脯里甜美的乳汁
,不一会儿,就把原本不多的乳汁吸空了,杨铁枪满意的点点头,发出一声长叹
,见黄蓉还在昏迷中,就掏出了自己的阳具,对着黄蓉狞笑道∶「我喝了你的,
你也喝些我的吧。」说罢一条水注就向黄蓉的口鼻冲去。
黄蓉被杨铁枪臊臭的尿水一淋,人马上就醒了过来,看到自己受到这样的污
辱,怒火中烧,想把头移开,可浑身肌肉酸软动弹不得。堪堪杨铁枪尿完,黄蓉
怒骂道∶「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牲。」
杨铁枪蹲下来一把抓起黄蓉的头发,道∶「我禽兽不如?你才是个禽兽不如
的畜牲,你今天所受的一切,都是报应,知道吗,是报应。」
黄蓉道∶「什么报应。我一生行侠仗义,受什么报应?」
杨铁枪抄起右手就给黄蓉一记耳光∶「我且问你,二十年前,你有没有逼迫
一女子为你抬轿,随后又割下她的一只耳朵?」
黄蓉经他一提也想了起来,道∶「她是你什么人?」
杨铁枪道∶「她是我娘亲,我娘当时刚生完我弟弟,产妇自然是胖些,」说
到这里,又给黄蓉两记耳光。
「他妈的,你这个小妖女,胖也是罪过?我爹娘顾人抬轿,难道有钱也是罪
过?」边说边打,说到这里杨铁枪哭了起来。
「我娘回家不久,伤口化脓,死了。」说到恨处,左右开弓一连抽了黄蓉十
几下耳光,直把黄蓉一张嫩脸打得像茄子一样。
打完后一口唾沫吐在黄蓉脸上,道∶「要是我妈看见我杀一个孕妇,在天之
灵也会不安的,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泰宁杨铁枪便是,要想报仇只管来
找我。」说完走出了刑房。
黄蓉和郭靖相处久了也有善恶之分,自觉一生当中从未做过什么亏心事,但
幼时一时兴起,最后把一个并非十恶不赦的人弄死了,也不是自己所愿望。
这时金轮法王走了进来,心想∶「把黄蓉折磨成这样,无论如何是不能活着
放她出去了。」但要亲手杀死一个孕妇,又实在不符合自己身分,於是对人道∶
「把她抬到死牢里去。」
两名狱卒抬着赤裸裸的黄蓉穿过一片荒地,把她抬进一幢半地下的建筑里,
锁上牢门就走了。黄蓉在黑暗中摸索到一只破麻袋,盖在身上,由於心力俱疲,
尽管被剥去了两片脚趾甲,阴部和肛门又受到杨铁枪野兽般的虐待,但还是沉沉
睡去。
半夜的时候黄蓉醒了过来,口乾舌燥,周围静悄悄的,一个人的声音也没有
,但能听到窗外稀稀落落的雨声。黄蓉爬到墙边,用手摸到岩石缝里的渗下的雨
水,伸出舌头舔了起来,一边舔一边泪水滚滚而下,想到自己所受的苦楚,终於
『哇』的哭出声来,哭声在空旷的房内回荡着,像是在轻轻的在说∶「蓉儿,蓉
儿,你一定要活下去呀。」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黄蓉躺在床上,看见两名狱卒从隔壁房里拖走了一具女
尸。过了不久,还是这两名狱卒,又来到黄蓉房里,看到黄蓉,很是奇怪,道∶
「咦,你还活着?」
黄蓉用麻袋盖住自己胸腹要害,哀求道∶「相烦两位大爷能不能给我哪些吃
的,喝的?」
两位狱卒相顾大笑,一个道∶「二弟,你看这傻妞,还想要吃喝,进了死牢
就老老实实等死吧。」
另一个道∶「大哥,听说她是中原武林第一美女呢,大哥不想尝尝?」
那做大哥的道∶「我们还是先看货吧。」
说罢两人一个抓住黄蓉的手臂,另一个就把盖在黄蓉身上的麻袋揭了下来,
但二人看到的只是,黄蓉红肿的阴部,杨铁枪射在里面的精液和黄蓉自己的体液
从里面流出后又没有洗掉,过了一夜,已发出腥臭味,加上黄蓉挺着个大肚子,
小腿上尽是夜里蚊子咬的包,实在是激不起人的性欲。
那做二弟的笑道∶「小弟不感兴趣,还是大哥享用吧。」
狱卒老大道∶「用是要用的,只是不是这种用法。」
狱卒老二不解,问道∶「怎么用?」老大笑道∶「我喜欢奸尸哎。」
黄蓉一听停止了挣扎,道∶「两位大爷,求求你们,可怜可怜我肚里的孩子
吧。」
才说到这里,狱卒老大已拿出一跟短木棍,向黄蓉的后脑狠狠的砸了下去。
两下一砸,黄蓉头一歪,老大一探黄蓉鼻息,是一丝也没有了,於是褪下自己裤
子,只见一物已高高翘起,老二相帮分开黄蓉的大腿,老大一看黄蓉的阴部,说
道∶「这里实在是不能再用了,走旱路吧。」
老二又把黄蓉的身体拉到床边,翻了个个儿,老大抹了点唾沫在上面,瞄准
后就插了进去。可能是黄蓉刚死不久,加上霍都的练习,黄蓉的肛门紧得异常,
抽插了才两三下,就把才愈合的创口全部重新擦破,由於血液的润滑,老大干得
非常起劲,不一会儿,就把浓浓的滚烫精液射到了黄蓉饱经折磨的肛门里。
完事后,两人把黄蓉抬到焚尸间,老大刚想拿起开山巨斧把黄蓉劈成碎块投
入铜炉中,老二道∶「这女人跟过九王子一段时间,要不要去告诉王爷一声,要
是王爷怪罪下来我们不好交待。」
老大道∶「说得也是,那你去跑一趟吧。」
小半个时辰之后,霍都匆匆赶来,看着躺在地上的黄蓉的尸体,顿时泪如泉
涌,霍都努力控制自己,对狱卒道∶「你们都出去。」待二人一走霍都一下子俯
身抱起了黄蓉,看着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躯体,霍都顾不得黄蓉头发里还有杨铁
枪的尿臊味,直向黄蓉的唇上吻去,道∶「蓉儿,蓉儿,你睁开眼看看我呀!」
可是黄蓉没有回答他,几个月以来,霍都一直把黄蓉当作蒙古的死敌,他泄
欲的对象,百般凌辱。可是仅仅昨天一个晚上黄蓉没有睡在他身边,他就觉得少
了些什么,原来自己内心对她已是那么的牵挂,几个月来的夫妻生活已不知不觉
的让霍都真正的爱上了黄蓉。
霍都吻了黄蓉一会儿渐渐松开,把黄蓉赤裸的身体放到地上,从怀里拿出一
把小刀,把黄蓉的阴毛仔仔细细地全部剃了下来,然后又仔仔细细的收好,悲哀
地对黄蓉道∶「我要用最好的棺木来收殓你。」说完,再也支持不住,踉踉跄跄
的走出焚尸房,用手扶在门边,几乎昏倒。
就在这时,看见从黄蓉肛门里流出的鲜血流在自己雪白的长衫上,忽的心念
一动,问守在门口的狱卒道∶「她是什么时侯死的?」
老二道∶「已有半个时辰了。」
霍都心想∶「人死半个时辰,血液都凝固了,难道?」一下子扑回黄蓉身边
,把耳朵贴在黄蓉的左乳上,果然听到极度轻微的跳动,霍都的功力要是差了半
分就绝不会听到,禁不住一阵狂喜,连忙盘腿坐下,把一股内息从黄蓉脑顶百汇
穴送入。
只见黄蓉身体微微一阵,醒了过来,看到的是霍都红肿的双目,霍都见黄蓉
醒来,大声欢叫∶「蓉儿,蓉儿,你活过来啦!」
黄蓉看着这个数月来不断折磨自己性器的仇人,可不知为什么,这时却有一
种安全感,黄蓉头痛欲裂,断断续续的道∶「主人┅主人。」
霍都道∶「嘘,不要出声,我马上带你去医治。」
说罢抱起黄蓉,展开轻功,奔回自己的房间,找来丫鬟和医师,替黄蓉清洗
,疗伤。
完事后,霍都坐在床头,从丫鬟手里接过药,亲自喂黄蓉服下,霍都先是匙
起一杓,放在自己口前,吹得不烫了,这才送到黄蓉嘴里。
黄蓉喝完药,霍都站起就要离开,好让黄蓉安睡,但黄蓉却道∶「主人,等
一下,奴才有话说。」
说道这里黄蓉吸了一口气,鼻头却红了,想到法王是不会放过自己的,自己
恐怕不久於人世,用颤抖的语调续道∶「主人,看在这几个月奴才侍奉你的份上
,奴才想求主人一件事。」
霍都把黄蓉拥入怀中道∶「主人奴才什么的,从今以后就免了,你就叫我霍
都,我就叫你蓉儿,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说,不用求我什么。」
黄蓉哭道∶「我想请你等我把我肚里的孩子生下再杀死我,现在我已经八个
月了,我死之后,麻烦你把孩子送到他父亲那儿去,求求你。」说到这里再也说
不下去了,想到自己的襄儿还是破虏一生下来就会成为没娘的孩子,泪水滚滚而
下。
霍都道∶「你放心,我要娶你为妻,我不在乎你并非完璧,等你生完孩子我
们就成亲,我会把孩子送给郭大侠的,我这就去求师傅去,你先好好睡一觉,我
马上回来。」说完急匆匆的走了。
等黄蓉醒来时已不在原来的房间了,原来霍都虽然爱煞黄蓉但究竟不敢公然
把黄蓉藏到自己房内,於是把黄蓉送到女牢房的顶层,在营救黄蓉一役中,程英
,陆无双,程瑶迦均受伤被俘,法王一代宗师自不会对几个受伤的女子怎么样,
尤其程瑶迦有孕在身,於是均被集中到顶层养伤。
黄蓉一醒就看见了程瑶迦,惊道∶「瑶迦,你怎么也┅?」
程瑶迦先向黄蓉行过礼,然后将种种情由一一告诉黄蓉,包括丐帮里混入内
奸,自己和其他人又如何受伤被俘,说完向她引荐了程英,陆无双。三人见过礼
之后,四人不禁抱头痛哭。
哭了一会儿,黄蓉想∶「其他三人现以自己为马首是瞻,自己的一举一动都
影响到他人的心情」,於是止住哭声,安慰道∶「好在有朱子柳朱兄在外主持大
局,只要靖哥能找到老顽童或爹中的一个,就一定能把我们救出去。」
第二天霍都并没有来看黄蓉,黄蓉也不愿当着自己人的面见到霍都,但霍都
派了几个人来替自己换药,却是金轮法王带来的人,动作粗野,一进房门就把黄
蓉按在床上,毛茸茸的手一下子就剥下了黄蓉的亵裤,换完后扬长而去,留下黄
蓉自己在床上哭泣。
其他三女见来人居然给黄蓉这种部位换药,都大吃了一惊,但又怕黄蓉难为
情,不便开口,过了一会儿,程英见黄蓉还在哭泣,就走到黄蓉床边,安慰道∶
「师姐┅」
黄蓉知道瞒也瞒不住,於是就把自己这几个月来一肚子的苦水,都向这个善
解人意的师妹倒了出来,说到羞耻伤心处,几乎泣不成声。三女都不敢相信世上
居然有这样作贱女人的法子,都吓得身体抖起来,心想亏得是黄帮主,自己肯定
坚持不下来,陆无双哭道∶「要是他们这样对我,我就咬舌自尽。」
黄蓉苦笑道∶「陆姑娘,难道我不想死吗?这么多抓来的受他们凌辱的女子
不想死吗?你有没有看见每天给我们送饭菜,倒屎尿的女仆?她们就是咬舌自尽
没死成的,据我所知,这里还没有一个女子自杀成的,我看二十个咬舌的,怕一
个死的也没有。我桃花岛就有众多哑仆。」
陆无双吓傻了,道∶「那怎么办呢?」
程英接口道∶「表妹,我们只有忍耐,郭大侠在外一定会想法子救我们出去
的。」
第二天来了两名狱卒,把黄蓉抬到了楼下,霍都一见黄蓉笑道∶「蓉儿,师
傅终於答应了,可是有个条件。」
黄蓉道∶「什么条件?」
「你必需离开中原。」答话的是法王。
黄蓉一见法王不由得一阵脸红,道∶「去哪里?」
法王道∶「去霍都的封地。」
霍都接口道∶「我的父王兀赤在十年前,打败了被唐太宗赶到西域去的突厥
人,他把其中一块地封给了我,你去过花刺模国,再往西万里不到就是了。」
黄蓉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心中暗暗流泪,问道∶「什么时侯动身?」
法王道∶「马上,楼下车马已备好。」
黄蓉急对霍都道∶「那孩子怎么办,你答应过我,等孩子生下后交给郭大爷
的。」
法王道∶「无妨,等孩子生下,长到一两岁,我再派人送他回来。」
不由分说上来几个侍卫,把黄蓉押了下去,塞进一辆马车,绝尘而去。车内
空间狭小,黄蓉每日吃喝拉撒睡全都在里,知道自己今生今世再也不可能回到中
原了,禁不住嚎啕大哭。接连两日,黄蓉都看见太阳从车尾落下,心想∶「这是
往东啊?」
十馀日之后来到海边一艘海船旁,押解黄蓉的尹克西把黄蓉从马车里放了出
来,对黄蓉道∶「黄帮主,一路得罪,以后就由他们继续护送了。」说着指了一
下船上的人,「为防丐帮和郭大侠沿途派人拦劫,所以改走水路,半年之后在波
斯上岸然后再赴突厥,黄帮主以后贵为王妃,就是自己人了,以后还请多多照顾。」说完就上船和一胡贾交待几句,这胡贾其实也是蒙古的官商,一切都答应了
,扬帆出航。
大宋临安,枢密院副使武中流武大人正在看一份急报,看完后不由得皱紧眉
头,站在他边上的是一位宫装美女,三十不到的样子,身材高挑,眉间透着勃勃
英气,见武大人不顺心,柔声道∶「是垢儿来的么?」
武大人点点头,叹了口气,道∶「唉,还是太嫩,这黄蓉两字又不写在她脸
上,让我到山东沿海拦截,难道是个美女我就截下?你让她再探再报,要写清除
黄蓉身上有什么特徵,比如脸上有没有痣,服饰等等,别再来这种没头没脑的东
西了。」那宫装美女答应转身出去。
过了两日,韩无垢第二份急报传来,武大人看过后不由得苦笑起来,对那宫
装美女道∶「你看看,看看你女儿写的东西,看样子,这趟只好麻烦你去走一趟
了,去山东来不及了,既是远洋海船,中途必要补给,我会调水师兵船在福州沿
岸和零丁洋布防,你手脚要乾净些,别让主和派抓到把柄。」
黄蓉被安置在甲板下面的一间小房里,门口和床子上都有铁条,每日由两个
胡女伺候黄蓉,二女只穿一件胸罩,一条亵裤,外面罩着一层轻纱,脸上也蒙着
帕子,身材高大,眼睛颇有神采。当时中原女子内衣一般是肚兜,生过头胎,乳
房就塌了下来,这两名胡女却有模有样,黄蓉虽身材姣美,但胸部却不能和这两
位穿了胸衣的胡女相比。
一连十馀日相安无事,这日终於来到零丁洋洋面,中午的时侯靠了岸,胡贾
上岸采购,黄蓉口里被堵了东西不能呼叫,从窗口望出去,只看见一个不男不女
的中年人,和胡贾低着头悉悉嗦嗦的说些什么,最让黄蓉心冷的是岸边连一个乞
丐都看不到,吃完中饭,又起锚了,看着海岸线渐渐消失,黄蓉终於绝望了。
正行间忽然后面又跟上来一条船,两船靠在一起之后上来一个人,正是那个
不男不女的商人,这时黄蓉已经看不到他了,只听到他走进顶上的房内,这次黄
蓉倒是听得清清楚楚。
原来这个商人是从南洋来的,自唐安史之乱之后,大量贫民逃往南洋以避战
乱,年代一久就通统在那里定居下来了,但蛮荒夷女,粗鄙不堪,中原去的都还
是愿意回中原娶亲,但好人家的女儿,哪有肯嫁南洋的,於是便有人贩子应运而
生,价钱不论,只要能生会养,生过一胎的更好,也有一些破落户把自己老婆卖
了的。这个商人正是从南洋来买人的。
不久黄蓉就听到有几个女人被托到了楼上的房里,接着是强迫那些女人脱衣
的吓斥声,和女人的哭声。过了一会儿,只听见那商人道∶「模样还可以,屁股
也长得不错,肯定都会生养,但都是小脚,干不了重活儿。」
那胡贾道∶「自唐以来,裹脚之风日盛,在中原几乎已找不到大脚女人了。」
那商人道∶「两千两一个,大脚的五千两。」
胡贾道∶「三千两一个,不二价。」接下来就是二人讨价还价。
忽然胡贾怪怪的道∶「大脚女人我这倒是有一个,但只看不卖,看一次一千
两。」
这一说反倒勾起了商人的好奇之心,道∶「就是天上的仙女看一眼也不要一
千两。」
胡贾笑道∶「看不看在你。」
那商人没办法,拿出一万两千两银票,道∶「好,就依你。」说罢让人把买
下的女子领走。
黄蓉被抬到楼上,看到那商人色迷迷的眼光盯着自己就想吐,那人目不转睛
盯着黄蓉,对胡贾道∶「一万两。」
胡贾道∶「你看我脑袋值几两?这是王爷的要犯,不卖的。」
那商人吞了口唾沫道∶「一万两,玩一次。」
胡贾想了半天,道∶「两万两。」
「好,成交,先看货。」说着抽出二十张一千两的银票甩到胡贾手上,就上
前来扯黄蓉的衣裤。
黄蓉拼命挣扎,道∶「我不是犯人。」
但没有人听她的,不一会儿,几个人就把挺着大肚黄蓉剥得乾乾净净,黄蓉
无力挣脱,只有泪水不断的流下,两个胡女把黄蓉的大腿拉开,黄蓉的阴毛被霍
都剃掉不久,阴毛还未完全长出,可以清楚的看见黄蓉阴部微黑的皮肤上队列的
一排疤痕,那是刚到南阳城阴部被缝合留下的痕迹。
那人用手一分,露出玉门,边上挂着黏液化成的淫丝,一阵阵成年女人私处
特有的味道扑鼻而来。那人看完黄蓉的阴部,又抓起黄蓉的手,轻轻抚摩,对黄
蓉道∶「别哭了,看你的手也不像是粗俗人家出来的,我出个对子,你要是对出
下联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也不等黄蓉答应,清了清嗓子,道∶「桃花影里飞神剑。」
黄蓉一听之下,兴奋得晕倒了过去。过了一会儿才幽幽醒来,满脑子在想∶
「要不要对?要是对出了,自己这副样子被人看到,以后还怎么做人,可要是不
对┅」
黄蓉究竟是黄蓉,道∶「你让我想想。」
一方面她是要想一想,另一方面她也不想让胡贾起疑,思前想后,心想自己
裸身反正在南阳城被好多人看见过了,而且他看过自己阴部疤痕再问自己,看样
子自己的底细这人全都知道。想了一会儿,终於道∶「有了,你看『碧海潮生按
玉萧』,怎么样?」
那人听罢哈哈大笑,走出船舱,来到船头,一声口哨,一下子从对方船头跃
出二十多个紧身蒙面黑衣人,身材苗条全都是女子。胡贾一见,也拿出一牛角嘟
嘟的吹起来,也涌出十来个手持波斯弯刀的水手。站在船头的南洋商人一下子扯
去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冷峻的脸来,赫然就是韩夫人。双方人马马上就交
起手来,但韩夫人是有备而来,所用兵器全都是龙泉铸剑谷特选,近距格斗又全
部用的是暗器,那十几个水手如何是对手,不一会儿,连同那胡贾,侍女全都了
帐。
韩夫人让他人全都在外等候,自己进舱替黄蓉穿好衣裤鞋袜,随后再让人进
来,把金银珠宝掠夺一空,又到舱底把载运的磁器,全都打碎,随后又让人把刚
买走的五个女人送过来。那五个女人一见韩夫人都下跪称谢,韩夫人一言不发,
突然间出重手将这五个女人全都打死,对手下道∶「你们几个,马上用木棍把她
们还有两个胡女的下身捅烂,把所有尸体集中到这里,然后凿破底舱。」
布置完海盗奸杀现场,抱着黄蓉回到己船,黄蓉见韩夫人手脚乾净利落,心
想∶「这倒是个厉害的角色。」
船向北行,过了两个时辰,天已大黑,韩夫人算算快要到岸边了,於是放下
一条小船,抱着黄蓉,和两名侍卫上了小船,缓缓向西划去,大船自行离去。上
岸后早有一辆马车停在岸边,将四人接上后,一路向北狂奔。第二天将近中午,
马车来到一座庄子前。
黄蓉一路上向韩夫人打听,想了解韩夫人到底是哪路人马,但韩夫人总是板
着脸,一句不答,要不然就说∶「你给我住嘴。」
黄蓉害怕起来∶「难道才离狼窝,又入虎口?」
庄子很大,但只有几个仆妇。见韩夫人一行五人到来,慌忙出迎,一行人把
黄蓉抬了进去,已有一老医官等在里面了,替黄蓉诊了一盏茶时分,松开黄蓉双
腕,朝韩夫人点点头。
韩夫人问仆妇道∶「准备好了没有?」
仆妇答道∶「都准备好了,但不知是先洗澡还是先吃饭。」
韩夫人想也不想道∶「当然是先洗澡。小心点儿,她脚上有伤。」
等黄蓉被抬进澡房,老医官对韩夫人道∶「房事太频,元阴几乎泄尽,非有
十年之功慢慢调养不能恢复,但十年之后,她也该到了停经的年纪了,所以她恐
怕终身不会再孕了。」
韩夫人面无表情的道∶「知道了,你退下吧。」
两名健妇把黄蓉小心翼翼的抬进澡房,一个一人多高的大木桶里,正冒着热
气,房里飘着芙蓉花的香味,令人不由得精神一爽,黄蓉在船上那里有条件洗澡
,顶多是隔几天抹一次身子,加上黄蓉有孕在身,又是夏天,连黄蓉也觉得身上
不太乾净了。
十几天以来,黄蓉脚趾的伤口早就愈合了,只是没长出新的趾甲,但慢慢行
走已无大碍,黄蓉对两名仆妇道∶「多谢,我自己洗罢。」两名仆妇依言离开,
黄蓉等她们走了,把自己衣衫鞋袜除掉跃入水中,水温柔和,香气扑鼻,最让黄
蓉感到舒心的是,这是她几个月来第一次在无人监视的情况下洗澡,黄蓉感到无
比的放心,恣意的享受着,几乎就想一辈子泡在水里了。
身上的肌肤还是那么的柔美,水波折射出她那修长的双腿,和令霍都疯狂的
纤纤玉足。正在这时,房门打开,走进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那少女捧着一堆给
黄蓉替换的衣服,红着脸,一见黄蓉脸更红了,原来她自己也是一丝不挂,想是
怕黄蓉害羞故意这样的,放好衣服,也跃入桶中,对黄蓉道∶「夫人,让我来帮
你。」待黄蓉洗完,又进来两个裸身少女,她们让黄蓉躺在一块木板上,替她擦
身,梳头,剪趾甲。
黄蓉想到自己刚被送到教坊院那天,因霍都当晚就要临幸自己,也是有人替
自己洗澡,化妆,最让黄蓉感到耻辱的是她们还替黄蓉整理阴毛,替她化妆肚脐
,乳头和肛门,难道这些丫鬟的主人也要在今晚临幸自己吗?
最终没有人替她化妆羞处,黄蓉松了一口气,穿好衣服,丫鬟用软轿抬她到
大堂,大堂的桌上已摆好四菜一汤,黄蓉吃了十几天的无酵面饼,和煮羊肉块,
今天终於又吃到家乡的饭菜了,虽只是普普通通的白米饭,炒青菜,煎小鱼,但
黄蓉还是觉得鲜美无比,是她这辈子吃过的最可口的一顿饭,比她自己做的还要
好上许多。
吃着吃着黄蓉眼泪又下来了,心想∶「虽不知道幕后住持是谁,但看这架式
绝不会如蒙古人那么粗暴。」
韩夫人侍立在旁,等黄蓉吃完后,递过一杯香茗,道∶「鄙上今晚就会来见
你,你先去后房歇息去罢。」
服侍黄蓉睡下后,韩夫人和侍卫这才开饭。
傍晚时分,随着一阵马蹄声从庄外传来,黄蓉知道正主儿到了,是福是祸马
上就要知晓了,黄蓉心中大是喘喘,过了一会儿,韩夫人进来了,对黄蓉道∶「
鄙上已经来了。」
黄蓉道∶「我马上就来。」
黄蓉和武中流武大人是在后花园里见面的,仆妇在长廊的一角排下了两把椅
子和茶果,武大人见黄蓉来到,弓身相迎,道∶「黄帮主,在下武中流幸会。」
黄蓉细看武大人,只见他穿了一件青色长衫,花白头发五十多岁年纪,带了
一块方巾,模样极是潇洒。心想∶「他年青时定是个风流人物。」道∶「武大人
,民女这厢有礼。」
武大人一楞,黄蓉笑了一笑续道∶「她们没有告诉我,是我自己猜出来的。
我想除了丐帮,只有朝廷才能一下子调集这么多人手把我救出,武大人,多谢你
这番相救之恩。」
武大人听了也笑了起来,赞道∶「不用客气,女孔明之名果然名不续传,来
,我们边吃边谈。」
两人坐下用了点果茶后,武大人问道∶「黄帮主今后有何打算?」
黄蓉道∶「我打算把驱除蒙古作为我毕生之志,我会去襄阳,半年前的武林
大会上我们就约定去襄阳,帮助守城的。」
武大人点点头,忽然笑了起来∶「好,有你们这些忠心报国之士,何愁蒙古
不灭?好了,不谈军国大事了,这些日子你肯定受了不少苦,我今次来把大内的
御厨也带来了,让他们做些好吃的给你补补身子,你说想吃什么?海鲜好不好,
你从小住桃花岛的?」
黄蓉听了大是感动∶「多谢,什么都好,不要太麻烦了。」
武大人笑道∶「不妨事的。」
晚饭十分丰盛,武大人还饮了点酒,两人吃吃谈谈,武大人把自己的官衔也
告诉了黄蓉,等吃完晚饭,一轮明月挂上了枝头,黄蓉吃得满意,再次向武大人
致谢。
武大人道∶「你怎么谢我?」
黄蓉听他这句话里实在有点不怀好意,道∶「武大人,我想,报效朝廷,卫
国出力,就是最好的报答了,不是吗?」
武大人忽然抓住黄蓉的左手,放到自己脸上。柔声道∶「那么对我呢?」
黄蓉见他抓住自己的手很是羞怒,自见面以来武大人对她一直温存有礼,黄
蓉对他既有兄长的感觉又有一点父亲的感觉,现他忽然这样,道∶「小女子心存
感激,武大人,还有我的丈夫郭靖也会感激的。」
武大人松开黄蓉的手,叹了一口气,道∶「你怎么回去法?他们会怎么看
你?」
黄蓉最怕的事终於被人问了出来,这几个月,她的人格,尊严,包括她的肉
体都不是她自己的了,她还有什么资格做人人敬仰的郭大侠的妻子,做威名赫赫
的丐帮(前任)帮主?南阳城内数十名看到她裸体的丐帮弟子都是她赤胆忠心的
属下,她又怎么忍心把他们都杀掉?
黄蓉呆住了,右手端着的茶杯掉在了地上,终於哭了起来,黄蓉在外人面前
本来绝不会如此,可武大人给她的感觉,就好像是兄长、似慈父,哭了一会儿,
道∶「武大人,那你说我怎么办。」
武中流用坚毅的目光看着她,道∶「加入我们,做我的人。」
黄蓉当然知道他所说『做我的人』的另一层含意,低下头来沉吟不语,过了
良久,道∶「那孩子怎么办?」
武中流道∶「过了哺乳期,我派人送回去。」
黄蓉的脸上也露出毅然绝然的神色,道∶「自今日起,黄蓉就当是死了。」
晚风吹在二人身上,武大人渐渐靠近黄蓉,黄蓉知道他想干什么,但不知怎
的,心里好像早就预知要发生一样,尽管如此黄蓉还是羞红了脸,武大人柔声道
∶「这两天赶了不少路,我先去洗个澡,你先回房等我。」黄蓉既不点头也不摇
头,只是红着脸慢慢走回卧房。
红红的烛火点亮了室内,武大人搂着黄蓉坐在床头,过了一会儿,两人呼吸
都有点儿急促起来,武大人把嘴渐渐靠近黄蓉的脸颊,黄蓉吐气如兰,突然流下
一行眼泪,对武大人道∶「大人,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欺负我。」
本来黄蓉是一帮之主,又是大侠郭靖之妻,何等的不可一世,这种话是绝对
不会从她口里说出来的,但几个月来不断的身心上的凌辱,早已让她有点习惯成
自然了。
武大人用手轻轻的拍着黄蓉的脊背道∶「不会的,我不会像其他人那样欺负
你的。」
说罢就向黄蓉的唇上吻去,两人的唇贴在一起,武大人的舌头慢慢的伸过来
,先是拨开黄蓉的唇,然后在黄蓉的牙上扫着,扫了两下,黄蓉就松开牙关,两
人的舌头终於绞在了一起。这一吻足足吻了有小半烛香时间,由於在南阳的时候
,毫无节制的性生活,黄蓉的身体已禁不住任何挑逗,下体已经湿润了。
武大人把黄蓉放倒在床上,开始脱黄蓉的衣衫鞋袜,黄蓉羞道∶「把烛火先
灭了罢。」
武大人转过身去,劈空掌挥出,把房内的蜡烛全部打灭,脸上露出佞笑,可
转回脸来时却又已是一脸温柔。黄蓉闭上眼睛任由武大人脱自己的衣服。黄蓉的
胸腹因怀孕的缘故显得十分臃肿,但四肢仍然纤长秀美,武中流的手抚摩着黄蓉
,从阴部顺着大腿渐渐滑落,最后抓住黄蓉柔软的双足,黄蓉仍是闭着眼睛,心
想怎得他们都喜欢自己的脚呢?
黄蓉刚到南阳的时侯,霍都把黄蓉看成是囚犯,除了每天两次的交媾,其它
时间都让黄蓉在教坊院受教,或是把黄蓉剥光衣服锁在一个特制的铁笼子里,但
自从霍都的母亲嫌黄蓉这只狐狸精勾引自己儿子,让人好好的收拾了一顿黄蓉之
后,霍都也挺觉得对不住黄蓉的,於是不再把她锁在笼子里了。
每日除了上教坊院,就待在霍都房里,霍都每天去衙门处理军务,中午的时
侯回家和黄蓉一起吃顿中饭,有时候也来上那么一次,下午黄蓉一般小睡一刻之
后,教坊院的人就会来把她领走。直到晚上霍都把她领回,每天最后一门功课就
是裹小脚走路,黄蓉本是天足,练武之后,下身自然就紧,但自从被俘之后,就
不再让练武了,再加上怀孕的缘故,霍都每次和她同房都觉得不爽,都要走后门
,这又令黄蓉痛苦不堪,所以霍都每天让黄蓉坚持裹小脚,想把下身弄紧一点。
霍都把浑身汗津津的黄蓉领回家,却不解开她的裹脚布,让黄蓉脱光身上的
衣衫,坐在椅子上手淫(这也是黄蓉在教坊院被迫学的),霍都拿个小碗放在黄
蓉身下收集她的体液,等到一碗装满,总要黄蓉高氵朝十几次之后了,霍都这才解
开黄蓉的裹脚布,却见所有的脚趾都卷曲在一堆,脚趾头上都是水泡。黄蓉虽然
风华绝代,但一只裹得严严实实脚从一只从不换洗的小皮靴里拔出来,总也有那
么些异味。但霍都却特别喜欢,把黄蓉的体液淋在黄蓉的脚趾上,然后再放到嘴
里舔食,有时候还故意剩一点黄蓉的淫液,淋到自己的肉棒上,让黄蓉来吃。
黄蓉见武大人也捧其自己的脚,不由得想起了霍都,下身跟着更加湿润了,
分开自己的大腿,武大人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光,把黄蓉抱起,轻声道∶「你
还是转过来趴着吧,我要是压在你肚子上,恐怕会伤到孩子。」
黄蓉听了感激得眼泪差一点就要掉下来了,这是这几个月来第一次有人把她
当人看,关心她是否也舒服,这一份细心温柔就是和自己丈夫郭靖同房时也没有
过。黄蓉依言转过身把屁股撅起,武大人瞄准后,慢慢推进,滚烫的阴道壁包着
滚烫的肉棒,两人开始喘起粗气来,虽然武大人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黄蓉仍
感到从未有裹的兴奋,嘴里发出娇吟声。
一阵狂热过后,两人瘫倒在床上,黄蓉依偎在武中流怀里,轻轻的流泪,武
中流吻着黄蓉的发尖问道∶「我弄痛你了?」
黄蓉道∶「不,不是,┅┅大人,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武大人本想已经操过黄蓉,该表明自己真实身分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却下不
了这个狠心,听黄蓉一问,不由得一楞,道∶「我一向这样的。我让他们送一盆
水来吧,你洗一洗,早点休息。」
黄蓉道∶「那你呢?」
武大人从床上坐起一边穿衣,一边说∶「我还有军务要批阅,明天你们就起
程北归。」
黄蓉奇道∶「往哪儿归?」
武大人道∶「当然是回你丈夫处,你大概还不知道吧,那天去救你的丐帮弟
子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所以你不必耽心,至於蒙古人我们反正都要杀的。」
黄蓉听了一喜又是一悲,道∶「那┅那你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武大人长叹一口气,走到黄蓉身边,拉过被子,盖住黄蓉的裸身,道∶「我
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对你了,我会是你的好兄长,我会好好保护你的。」说罢,立
起身来,就向门外走去。
黄蓉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忽然又起了那种很熟悉的感觉,电光火驰的一闪间,
忽然知道了这武大人是何许人也,道∶「你,站住,你是武眠风武师兄。」
武眠风仰天狂笑∶「武眠风已经死了,现在只有武中流,大宋的中流砥柱。
哈哈哈┅」
黄蓉冷冷得道∶「你这样对我,是为了报复爹打断你的腿?」
武眠风道∶「我原来把师傅看得比天还大,过了许多年,经历的事情多了,
才知道,便是生身父母也不该打断儿子的腿的。」
黄蓉垂泪道∶「爹一怒之下打断诸位师兄的腿,是爹不好,可你武师兄这般
对我┅」黄蓉泪如泉涌再也说不下去了。
武大人道∶「师妹,我原本是想报复师傅,可刚才之后,我要是再有报复你
之心,教我两条腿再被打断,终身无法复原。」
黄蓉看着武眠风火热的目光,明白了他对自己的一番情意,心乱如麻。两人
对看着,一时沉默无语。过了一会儿黄蓉躲在被子中,把外衣穿上,问道∶「那
你又怎的医好了你的腿,又当上了官?」
武眠风道∶「说来话长了,我回到老家后,父母已亡,寄住在兄嫂家,一过
就是十几年,初始兄嫂也很照顾,但后来也嫌弃起我来,我就在附近的一处道观
出了家。后来才知道,那是全真教的,我想身为桃花岛第子,就算开革了,也不
能当全真教四代弟子,於是我就想还俗,哪知道他们说入了全真教终身不能叛教
,不仅如此还找来一批泼皮无赖把我痛打一顿,押我上终南山总教治罪。那天到
了终南山下的一处客栈,押解我的人自顾自吃饭去了,把我放在太阳底下。我又
饥又渴快要支持不住了,忽然从客栈里走出一个小女孩,端来一碗水给我喝。」
说道这里武眠风忽然露出一种景仰神往的神色,续道∶「她是那么的粉妆玉
琢,就想天上的金童玉女,看着我关在囚车里受苦,眼里小小的泪珠滚来滚去,
这是客栈里又走出一个中年美妇,就是后来救我的恩公,和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
,显是小仙女的师傅师姐,恩公一下把小仙女抓到一边,骂她不该给我水喝,这
一骂,押解我的几个道士也出来了,恩公对他们道,就算我是囚犯,也不该这么
作贱我,那几个该死的见她们人单势孤就想欺负她们,哪知道那十三四岁的少女
一出手就把他们全都打跑了。」
「那恩公也不走,把我从囚车里放出来,等全真教的后援来。不久丘处机带
了几个弟子来了,一见恩公好像很是害怕,恩公也不多话,只是把我要了。我在
客栈里住了三个月,每过两天恩公就来给我金针过血,三个月后我腿部筋脉粗通
,她又传我一套功法后,就离我而去了。我以后再也没有见过她老人家,连她的
名字也不知道。」
黄蓉听他说所受的苦,早就泣不成声,过了一会儿才问道∶「那你又怎的做
了官儿?」
武眠风道∶「第二年我参加了乡试,以后一路直上,庭试的时侯,中了榜眼。」
黄蓉听罢感慨万千,忽又问道∶「那个小仙女呢?有没有成为我的师嫂?」
武眠风笑道∶「自那以后我就没见过她。」
黄蓉自然知道师兄念念不忘的那个小仙女十有八九就是小龙女,但不知为什
么心里酸酸的,也不告诉师兄。
一个月后,黄蓉回到襄阳,正好杨过小龙女要来襄阳行刺郭靖,诸多风波也
不细说。
由於日夜不断的对性器的刺激和肛交,黄蓉泄上了手淫的毛病,而且时常有
便血。做月子的时候,有时候躺在床上,一天要手淫四、五次,但黄蓉究竟是黄
蓉,等身体大好之后,每天早晚无论冬夏,都用冷水冲澡,平时也喝清热解毒的
药物,一天到晚都在巡城,处理军务。总之,不让有自己单独的机会,刚开始的
时候,还偷偷摸摸到茅房去自慰一番,但一年以后终於戒掉了手淫。
但便血就像是霍都烙在黄蓉身上的耻辱的印迹,终其一生都没有医好。半夜
里黄蓉有时会从恶梦中惊醒,黄蓉知道霍都就像影子一样在她心里,在她身上各
个地方,永远挥之不去。
(神雕MIX-黄蓉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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