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秘密 - 第三十七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平介桌子上的外线电话铃响了。之所以知道是外线,是因为内外线的电话铃声不同。因为下属公司说好要给他打电话,所以他毫不犹豫地拿起了电话。不过,接线员的话让他多少感到有些意外。
  “杉田先生,有您的外线电话,是一个叫根岸的人打来的。”
  “啊,谢谢。”平介一边答应着,一边在脑子里想着谁是根岸。很快,他眼前浮现出了在札幌看到的那家拉面馆的招牌。
  是根岸文也吧?他想。
  “你好,请问是杉田先生吗?”电话里传来的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有点上了年纪。
  “啊,我是。请问您是……”
  “我叫根岸典子。您可能已经不记得了,我儿子以前曾和您见过面。”
  “啊……”平介把电话换到了左手,“我当然记得了。哎呀,这都有好几年了。”
  “真不知道该怎么说。那时候我儿子对您很不礼貌,真是太抱歉了。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这件事的。”
  “啊,没有啊,他没有怎么对我不礼貌。原来您知道这件事了啊。”
  “是啊,我听了之后特别吃惊……”
  “是吗。”
  记得文也当时说过,绝对不会把见到平介的事情告诉妈妈。难道是时间久了,他又想说了,还是因为一时说走了嘴?
  “我给您打电话,其实是因为有一件事无论如何都想告诉您。虽然我猜杉田先生一定很忙,不过还是希望您能抽出一点时间。”
  “啊,那倒没问题。您现在是在札幌吧?”
  “是这样的,我现在正好来到了东京,因为有一个朋友要举行婚礼。”
  “啊,是这样啊。”
  “有30分钟就足够了,今天或者明天都行,您看可以吗?只要您告诉我地点,多远我都能赶过去。”
  “那您现在在哪里呢?”
  “东京火车站旁边的宾馆里。”
  之后,根岸典子说出了那家宾馆的名称。听她说,婚礼周日将在她现在住的宾馆里举行。本来她可以明天来的,之所以提前一天来,就是因为想和平介取得联系。
  “那,我去您那边吧。您明天白天有时间吗?”
  “啊,我什么时候都行。倒是您那样方便吗?要不我今天到您公司旁边等您吧。”
  “啊,不用了,我还不知道自己今天几点下班呢。并且,碰头地点还是约在比较容易找的地方好。”
  “这样啊,那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两个人约好第二天下午1点在宾馆的咖啡厅见面。
  时至今日她来会是什么事呢?平介在心里琢磨着。听文也说,对根岸典子来说,梶川幸广是一个不愿意想起的男人。既然如此,她有什么事要主动找自己说呢?
  平介对那次事故的记忆当然还没有消失,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在平介心中所占的分量确实在减轻。要活下去,不这样也不行。虽然自己曾经有一段时间特别在意事故的原因,不过说实在话,现在已经真的无所谓了。有关梶川司机那样超负荷工作的个人原因,只需了解到是为了给前妻寄生活费这一程度也就够了。虽然还留有很多疑点,偶尔也会想起梶川逸美,因而替她担心,但这件事在他心中已经彻底结束了。
  此外,现在还有更深的烦恼一直横在平介心中。
  平介没有把要和根岸典子见面的事情告诉直子。如果告诉他,她一定会重新想起那起事故,想起藻奈美的死,最后联想到自己如今的生活状况。一旦那样,他们就又要面对一段忧郁的日子。平介想避免这样的日子。
  周六是个晴天,不过风看似很冷。平介裹着围巾出了家门。他跟直子说公司里有事。她把脚伸到被炉里做着毛线活儿。她以前就很擅长做毛线活儿。平介注意到,她最近在家里不怎么学习了,考医学专业的事也很少再听她提起。当然,他也不曾过问,问了会得到什么样的回答是明摆着的。
  寒风比他预想的还要冷,走了几步就觉得耳朵要冻裂了。上了电车之后才算舒了口气。不过,在东京站下车后,还要再走几分钟。这时他不禁想看来还是约在其他地点好。
  到了宾馆的开放式咖啡厅,平介才想起自己还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呢。穿黑衣服的男服务员过来问:“您是一位吗?”

  “啊,我在这里等人。”
  就在平介说完这句话后,坐在他旁边椅子上的一个瘦瘦的女人一边看着他,一边有些犹豫地站了起来。她一身淡紫色的呢料装束,上身还披着同样颜色的对襟毛衣。
  “请问——”女人问平介,“您是杉田先生吗?”
  “啊,我是。”平介点点头答道。
  “在百忙之中打扰您真是十分抱歉。”说完她低下头去。
  “哪里哪里。请坐吧。”
  根岸典子的面前已经摆了一杯奶茶。平介点了一杯咖啡。
  “您儿子还好吗?”
  “托您的福,他还好。”
  “记得那时候他还是大学三年级吧。这么说来,现在应该工作了吧?”
  “没有,他去年考上研究生了。”
  “啊,”平介忍不住看着对方的脸说,“真是太厉害啦!”
  “他说有很多东西大学里都没学完,还说学费他会通过勤工俭学等办法凑齐。”
  “真是个有出息的儿子啊。”
  咖啡上来了,平介喝的时候没有放糖。
  儿子上研究生的话,那么根岸典子的年龄也就50岁吧。虽然仔细看能看到她脸上有很多皱纹,但是她给人的印象很典雅,所以看起来比50岁要年轻。平介猜想她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美女。
  “事情是这样的,前几天我偶然在儿子的抽屉里发现了一张照片,一张很小的照片,那是他4岁时照的。照片被剪成了圆形,只有一张脸。”
  “啊。”平介点点头,想起了那张照片。
  “于是我就问儿子这张照片是怎么回事。他开始说是从过去的影集里发现的,但我一下子就听出他在撒谎。家里根本就没有留下他那么小的时候的照片。被我这么一说,他才吞吞吐吐地交待了和杉田先生见面的事。我听了之后特别吃惊。之前我根本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
  “他当时确实跟我说过,绝对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妈妈。”
  “实在太抱歉了。如果那个时候我就和您见面了,有很多事情就可以早点儿告诉您了。”
  “不过他也跟我说了很多事情啊,比如他为什么那么恨自己的父亲……”
  “这我知道。不过他说的还不全面。不,应该说……”根岸典子摇了一下脑袋,叹了一口气后注视着平介,“他说的与事实完全相反。”
  “完全相反?这是怎么回事?”
  根岸典子先是低下头去,之后又抬起头来。
  “听说杉田先生在那次事故中失去了妻子,是吧?”
  “是。”平介点了一下头。
  “那可真是太悲惨了。其实那次事故的责任有一半在我们身上,所以,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向您谢罪。”
  “您的意思是,梶川先生是为了给你们寄生活费才超负荷劳动的,是吗?”
  “是的……那时候我刚开始做买卖,做得不是很顺利,所以很缺钱。日常的生活倒是可以勉强维持,但是却没有足够的钱让儿子读大学。这时候,那个人打电话来了。原来他一直在计算着文也的年纪,知道文也该考大学了,所以才给我打来了电话。他问我是不是想让文也上大学,如果上大学的话,钱够不够。我本来不想靠那个人的,但忍不住还是把自己的苦衷全跟他说了。”
  “于是梶川先生就提出,学费的事他来想办法,是这样吗?”
  “是的。从那以后,他每个月都至少给我寄来10万日元。我想着,在文也考上大学之前先收着吧。可是这孩子第一年没考上,在家又复习了一年,结果让那个人又多吃了一年的苦。其实第一年没考上,主要是因为文也为了省钱,一心想考国立大学……”
  “原来是这样啊。即便如此。我也觉得你们没必要为事故道歉。梶川先生不是为了赎罪才给你们寄钱的吗?”
  “赎罪?……”
  “对啊,为了减轻当初抛弃你们的负罪感。从您儿子的话来看,我认为是这样的。”
  根岸典子慢慢合上了眼睛,之后又睁开了。
  “我说的‘与事实完全相反’就在这里。”
  “您的意思是……用‘赋罪’这个词太重了,应该说成是父亲的责任,对吧?我认为,儿子的学费由亲生父亲来出,是理所当然的事。”
  根岸典子摇了摇头。
  “不是那样的,责任不在那个人身上。”

  “为什么这么说?”
  根岸典子舔了一下嘴唇,似乎在犹豫着什么。最终,她吐出了憋在胸中的一口气。
  “文也他……不是那个人的孩子。”
  “啊?”平介瞪大了眼睛,凝视着她的脸。
  根岸典子点点头。
  “那他是谁的孩子啊?难道他是您儿子这事还有假吗?”
  “他确实是我的孩子,因为他是我生的。”
  “这么说,他是你改嫁带过来的孩子?不过,我没听他跟我说这件事啊。”
  他,指的是根岸文也。
  “从‘户籍’上来说,文也是梶川幸广的孩子。”
  “您特意强调‘户籍’这两个字,意思是,实际上他不是?”
  她点了点头。
  “和那个人结婚之前,我在薄野从事接待职业。文也是那时和我拍拖的一个男人的孩子。”
  “哦  ”看来她原来是个女招待。这下平介明白她为何看上去有些典雅了。“这么说,您是在怀孕的情况下和梶川先生结的婚?”
  “这个地方说起来有点儿复杂。”她从手提包皮里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其实我和那个男人早就分开了。就在我们快要举办婚礼的时候,他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提出想和我重新修好。或许是看到以前的女人要成为其他男人的所有,他又觉得舍不得了吧。”
  平介点点头,认为这是完全有可能的。
  “当他知道我没有和他修好的意思后,就提出只和我在一起待上最后一天。我当时如果把这个要求也拒绝掉就好了。他说就一天,之后再也不会来缠我。我也怕日后麻烦,所以就听了他的话。”
  “就是那一次有的文也,是吗?”
  “嗯。”她小声应道。
  “那一天应该是结婚仪式的三周前吧。在那之后,那个男人就真的再也没来找过我,但我却怀孕了。我知道自己怀孕后非常迷茫。我想到了,孩子有可能是那个男人的。其实我也想过,应该背着丈夫把孩子打掉。”
  她这话的意思是,孩子也有可能是梶川幸广的。
  “看到丈夫高兴的样子,我始终无法下定决心。最终我决定将赌注下在‘孩于是丈夫的’这种可能性上。”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根岸典子口中的梶川幸广变成了“丈夫”这一称谓。平介也觉得,这样更自然一些。
  “那您是什么时候知道文也不是梶川先生的谈子的?”
  “是文也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那天,丈夫在公司接受了血型化验之后阴沉着脸回到了家,向我问起文也的血型。我脑子里当时便闪过了不祥的念头。我是A型血,文也是O型血。之前丈夫并不知道自己的血型。在接受检查以前,他一直都认为自己是B型血,因为他的两个兄弟都是B型血。”
  “结果不是B型血,对吧?”
  “是的。在公司里,他被确定为AB型血。A和AB型血的夫妇是不能生出O型血的孩子的,这一点,他也知道。”
  “嗯。不过说实话,我当时并没有太吃惊。后来想一想,当知道自己怀孕时,我就预感到孩子不是丈夫的。我只不过装作不知道而已。后来我注意到,文也长得和丈夫根本就不像。”
  “后来您把事情真相告诉梶川先生了吗?”
  “当然告诉他了,想瞒也瞒不住了。”
  “所以梶川先生就怒之下离家出走了?”
  “他确实是因为这个离家出走的。不过,说他‘一怒之下’有点不合事实。他一句责骂我的话都没说过。听了我的话之后,他表现得异乎寻常地冷静,既没有酗酒,也没有发狂,更没有对我施暴。对文也也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只是,他变得不怎么和我说话了,在家时经常望着窗外,像在深思着什么。他的离家出走,是在知道真相的两周之后。他只带着尽可能少的行李和装有文也照片的影集消失了。”
  “他没有留下字条之类的东西吗?”
  “有。”根岸典子从手提包皮里取出一个白色的信封,放在了桌子上。
  “我可以看吗?”
  “可以。”她点了点头。
  平介拿起了信封。信封里有一张信纸。打开看,上面潦草地写着几个大字:对不起,我无法装出父亲的样子。
  “看到这封留言时,我哭了。”她继续说,“在离家出走前的两周里,他考虑的并不是追究我的贵任,而是能不能继续以文也父亲的角色生活下去。一想起这件事,至今我心里都充满了愧疚。我从心底里后悔对他撒了那么多年的谎。”

  平介点点头,想象了一下如果换成自己,会怎么做。如果直子向自己告白了同样的话,自己首先应该会把她痛骂顿一吧,也有可能对她施加暴力。
  “请等一下,您这么说,梶川先生明知文也不是自己的孩子,还为了他的学费……”
  “没错。”根岸典子用手帕轻轻擦了擦眼角,“所以我刚才说文也的话与事实完全相反。应该赎罪的本该是我,可是那个人却还要帮助我。”
  “他为什么要那么做?看来他还是喜欢你吧?”
  听了平介的话,她摇摇头。
  “那时候,那个人已经有了新的妻子,他说他爱她。”
  “那他为什么……”
  “那个人是这么说的,‘现在,文也最需要的是父亲。因为母亲身处困境,所以他需要有个父亲能出来做点儿什么。’我说,‘可你也不是文也真正的父亲啊。’他就问我,哪种情况会让文也觉得更幸福。”
  “哪种情况?”
  “他问‘是知道我不是他真正的父亲让他感到幸福,还是让他一直以为我是他的父亲让他感到幸福’,我考虑了很久,回答说,还是让文也觉得他是他的父亲比较好。那个人听了之后说,‘是这样吧?我也这么认为的,声音我决定继续当他的父亲。当他遇到困准时,我希望能尽父亲的所能去帮助他。当初,我知道自己和文也没有血缘关系后,满脑子只想着还有没有心情去做他的父亲,却没有想到,爱一个人,就应该让他幸福。我明明是那样地爱着文也,却走了这一步,我觉得自己真的好糊橡啊…… ’那个人说到这里,在电话的另一端哭了起来。”
  根岸典子说这段话时挺直了后背。她似乎觉得说这样的事情时必须正襟危坐才行。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不过她并没有落泪。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她下了决心,必须把该说的话都说完。
  平介感到呼吸有些困难,脉搏加快了,胸部有些疼痛。
  “得知事故发生后,我很想马上就赶过去,至少要给他上一炷香。当新闻里说事故的起因是那个人的驾驶失误时,我很想站出来大声喊,那不是他一个人的过错,他是为了我们才强迫自己超负荷工作的。可是当着文也的面,我却装出了与自己无关的表情。尽管他是那样地照顾我们,我却还要装出没有那回事的样子。”
  根岸典子喘了口气,喝了一口估计已经冷却了的奶茶。
  “从文也那里听了他和杉田先生的事后,我认为再也不能隐瞒下去了。三天前,我已经把真相全都告诉文也了。”
  “那他没有受到打击吗?”
  “应该会有一点儿吧。”根岸典子睑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不过我不觉得后悔。”
  “是吗?”
  “我觉得对杉田先生也是如此。我必须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诉您,尽管我说的事情可能很无聊。”
  “不,我也觉得能听到你的这些话很好。”
  “听您这么说,我就觉得这一趟没白来。”她收起了桌子上的信封,“另外,我还有件事要求您。”
  “什么事?”
  “我听儿子说,那个人的妻子也去世了。”
  “啊。”她指的应该是梶川征子。“是啊,已经死了好几年了。”
  “她好像还有个孩子吧,一个女孩?”
  “是的,她的名字叫逸美。”
  “那您知道那个孩子的联系方式吗?我想去见见她,跟她说说她父亲的事,然后想尽可能地对她做一些补偿。”根岸典子的眼睛里流露着真挚的光芒。
  “我应该有。她给我寄过贺年卡。我回去查完后再联系您。”
  “给您添麻烦了。拜托了。”说完她取出一张名片,放在了平介面前。名片上印着拉面馆的名字——熊吉。
  她拉上手提包皮,随后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透过玻璃窗向外面望去。
  “啊,果然下雪了。早上我就觉得有这个迹象了。”
  平介也将目光转向了窗外。像白色花瓣一样的东西纷纷从天而降。
或许您还会喜欢:
物种起源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0
摘要:有关物种起源的见解的发展史略关于物种起源的见解的发展情况,我将在这里进行扼要叙述。直到最近,大多数博物学者仍然相信物种(species)是不变的产物,并且是分别创造出来的。许多作者巧妙地支持了这一观点。另一方面,有些少数博物学者已相信物种经历着变异,而且相信现存生物类型都是既往生存类型所真正传下来的后裔。 [点击阅读]
犯罪团伙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0
摘要:托马斯·贝雷斯福德夫人在长沙发上挪动了一下身子,百无聊赖地朝窗外看去。窗外视野并不深远,被街对面的一小排房子所遮挡。贝雷斯福德夫人长叹一口气,继而又哈欠连天。“我真希望,”她说道,“出点什么事。”她丈夫抬头瞪了她一眼。塔彭丝又叹了一口气,迷茫地闭上了眼睛。“汤米和塔彭丝还是结了婚,”她诵诗般地说道,“婚后还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六年之后,他们竞能仍然和睦相处。这简直让人不可思议。 [点击阅读]
狐狸那时已是猎人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苹果蠹蛾的道路没关系,没关系,我对我说,没关系。——维涅狄克特埃洛费耶夫苹果蠹蛾的道路一只蚂蚁在抬一只死苍蝇。它不看路,将苍蝇掉了个过儿,然后爬了回去。苍蝇比蚂蚁的个头儿要大三倍。阿迪娜抽回胳膊肘儿,她不想封住苍蝇的路。阿迪娜的膝盖旁有一块沥青在闪亮,它在阳光下沸腾了。她用手沾了一下。手的后面顿时拉出一根沥青丝,在空气中变硬,折断。这只蚂蚁有一个大头针的头,太阳在里面根本没有地方燃烧。它在灼。 [点击阅读]
狗年月
作者:佚名
章节:48 人气:0
摘要:你讲。不,您讲!要不,就由你讲吧。也许该由演员开始?难道该由稻草人,由所有这些稀里糊涂的稻草人开始?要不,就是我们想等着,等到这八颗行星在宝瓶座中聚集在一块儿?请您开始吧!当时,到底还是您的狗叫了。可是在我的狗叫之前,您的狗已经叫了,而且是狗咬狗。 [点击阅读]
狼穴巨款
作者:佚名
章节:47 人气:0
摘要:1945年3月。北海上刮着凛烈的寒风。在纳粹德国一个秘密潜艇基地里,一艘潜艇固定在巨大的墩柱上。流线型的舰首在晨曦中显得轮廓格外明晰。在潜艇的腰部有一块跳板,一长队孩子正踏着跳板登上潜艇。他们彼此手挽手走着、仰起脸看着这艘奇怪的黑色船舶。有个人拿着名单在核对孩子们的名字。在潜艇的瞭望塔里,站着一个纳粹海军军官和一个穿黑大衣的高个子男人。 [点击阅读]
猎奇的后果
作者:佚名
章节:43 人气:0
摘要:他是一个过于无聊而又喜好猎奇的人。据说有个侦探小说家(他就是因为大无聊才开始看世上惟一刺激的东西——侦探小说的)曾担心地指出,总是沉迷在血腥的犯罪案中,最终会无法满足于小说,而走上真正的犯罪道路,比如说犯下杀人罪等等。我们故事里的主人公就确确实实做了那位侦探小说家所担心的事情。由于猎奇心理作祟,最终犯下了可怕的罪行。猎奇之徒啊,你们千万不要走得太远。这个故事就是你们最好的前车之鉴。 [点击阅读]
猫与鼠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君特-格拉斯在完成了第一部叙事性长篇小说《铁皮鼓》之后,我想写一本较为短小的书,即一部中篇小说。我之所以有意识地选择一种受到严格限制的体裁,是为了在接下去的一本书即长篇小说《狗年月》中重新遵循一项详尽的史诗般的计划。我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长大的,根据自己的认识,我在《猫与鼠》里叙述了学校与军队之间的对立,意识形态和荒谬的英雄崇拜对学生的毒化。 [点击阅读]
王子与贫儿
作者:佚名
章节:5 人气:0
摘要:爱德华:爱德华和汤姆这两个少年,是这篇故事的主角。他们两个人,由于偶然的巧合,不仅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而且两个人的面貌也很相似,但两个人的命运却有天壤之别。爱德华是英国的王子,汤姆则是个小乞丐。有一天,爱德华王子在宫苑里散步,看到一个卫兵正在怒责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由于同情心,他就带这少年进入王宫,想不到却因此发生一连串意想不到的事情,差一点几就丧失了英国王位的继承权。 [点击阅读]
玩偶世家
作者:佚名
章节:5 人气:0
摘要:本剧作者亨利克·易卜生(1928-1906),是挪威人民引以自豪的戏剧大师、欧洲近代戏剧新纪元的开创者,他在戏剧史上享有同莎士比亚和莫里哀一样不朽的声誉。从二十年代起,我国读者就熟知这个伟大的名字;当时在我国的反封建斗争和争取妇女解放的斗争中,他的一些名著曾经起过不少的促进作用。易卜生出生于挪威海滨一个小城斯基恩。 [点击阅读]
环游黑海历险记
作者:佚名
章节:33 人气:0
摘要:范-密泰恩和他的仆人布吕诺在散步、观望和聊天,对正在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君士坦丁堡的托普哈内广场一向因人群的来往和喧哗而热闹啡凡,但在8月16日那一天的晚上6点钟,却静悄悄地毫无生气,几乎是一片荒凉。从通向博斯普鲁斯海峡的港口高处看下去,仍能发现它迷人的景色,但里面却没有什么人。勉强有一些外国人匆匆而过,走上狭窄、肮脏、泥泞、有黄狗挡道的通向佩拉郊区的小街。 [点击阅读]
玻璃球游戏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0
摘要:引言——试释玻璃球游戏及其历史一般而言,对于浅薄者来说,对不存在的事物也许较之于具体事物容易叙述,因为他可以不负责任地付诸语言,然而,对于虔诚而严谨的历史学家来说,情况恰恰相反。但是,向人们叙述某些既无法证实其存在,又无法推测其未来的事物,尽管难如登天,但却更为必要。虔诚而严谨的人们在一定程度上把它们作为业已存在的事物予以探讨,这恰恰使他们向着存在的和有可能新诞生的事物走近了一步。 [点击阅读]
理想国
作者:佚名
章节:18 人气:0
摘要:柏拉图(公元前427年-347年)是古希腊的大哲学家,苏格拉底(公元前469年-399年)①的学生,亚里士多德(公元前384年-322年)的老师。他一生大部分时间居住在古希腊民族文化中心的雅典。他热爱祖国,热爱哲学。他的最高理想,哲学家应为政治家,政治家应为哲学家。哲学家不是躲在象牙塔里的书呆,应该学以致用,求诸实践。有哲学头脑的人,要有政权,有政权的人,要有哲学头脑。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