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秘密 - 第二十五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平介一边想着自己有多久没坐过飞机,一边透过机窗向下望。他满心期待能够看到海,可看到的只是绵延不尽的白云。他的座位就在机翼附近,视野被机冀遮去了一大半。
  “杉田师傅明天有什么打算呢?”坐在旁边的年轻的川边问道。隔着他坐在过道对面的是木岛。
  “我有个想顺便拜访的地方,明天到那里去一趟,后天早上就回东京。你们呢?”
  “我们打算明天在札幌市内好好玩一天,坐后天晚上的飞机回去。”
  “好不容易出趟差,得好好利用下。”木岛在旁边说道。
  到了千岁机场,对方有车子来接。对方雇了一辆黑色的车。三个人坐在后面的座位上,还余有很大的空间。平介说:“感觉像是当上了政治家。”川边和木岛听了都笑了。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对方负责人也露出了苦笑。
  平介等人来到对方设在北海道大学旁边的服务点,对即将购入的机器进行性能测试。这种测试要是一切顺利的话,可以很快就结束,但是出现意外的麻烦而使测试陷入僵局也是常有的事。果然如他们事先所担心的那样,在获得测试数据方面,他们遇到了一些难题。平介他们个个都不说话了。对方大概是想弥补一下吧,午饭时安排了豪华盛宴。当然,即便如此,平介他们的心情也不可能一下子好起来。川边甚至嘟囔道:“没有酒,法国料理吃起来没什么味道啊。”
  直到下午6点多,他们才总算将所有想要的数据都收集完了。对方招待他们在札幌市内的一家寿司店里吃了晚餐,之后又带他们去了大通公园甜近的一家夜总会。做完了工作,这时酒喝起来也格外舒坦。年轻的陪酒女郎就坐在身旁,不停地与平介塔话。她们束得很低的胸和迷你短裙下露出的大腿看得平介眼睛发直,不止一次产生了飘起来的感觉。他的心好久都没有这么激烈地跳动过了。
  回到宾馆时已经过了午夜12点。虽然觉得有点晚,他还是往东京打了个电话。直子马上接起了电话,看来她还没有睡。
  “我在家很好,你不用惦记我。我现在正和大姨聊天呢。”直子的声音很兴奋,“你等一下,我把电话交给大姨。”
  容子接过电话之后,平介先是向她道了谢。当然,容子根本不会想到现在和她在一起的会是自己的妹妹。她说:“藻奈美可真是太像直子啦!说话呀,动作呀,都像得不得了。刚才我让她给我揉了揉肩膀,结果发现她的揉法和直子的一模样,吓了我一大跳呢。”
  平介这时想起,直子曾经跟他说过,她以前经常给姐姐揉肩膀,想必此时直子正在容子旁边窃笑呢。
  再次说了声“拜托”后,平介放下了电话。
  第二天,平介吃了个很晚的早餐,之后办理了退房手续,出来打了一辆出租车。他把那张汇款存根上的地址告诉了出租车司机,司机说他知道大概的位置。
  “请问这附近有红叶比较漂亮的地方吗?”平介问道。
  半老的出租车司机歪起头想了想。
  “最近的是藻岩山,不过现在还有点早吧。最合适的时候应该是体育节前后。”
  “这么说,我再晚来一周就好了。”
  “哈哈,可不是嘛。下一周就该差不多了。”
  平介以前很少主动和出租车司机搭话。他并非很想看红叶,只是想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
  “就是这一带了。”出租车司机说道。
  平介下了车,发现这是条小店林立的街道。他一边看着门牌一边往前走。最后,他在一家店门前停了下来。
  这是一家很小的拉面馆,招牌上写着“熊吉”。店门紧闭,门上挂着休息的牌子。顺着关得紧紧的卷帘门向上望去,平介看见上面挂有写着“根岸”的名牌。
  平介试着敲了两三下卷帘门,里面没有应答。拉面馆的二层看上去是用来居住的,不过房间的窗户都紧闭着。
  他再一次看了看店招牌,上面有用小字写的电话号码。他从包皮里取出昨天用来记录测试数据的笔记本,在封面的最下角抄下了那个电话号码。
  这时正好有一辆出租车驶过,平介招招手,上了车。平介对司机说出了今晚要住宾馆的名称,之后他注意到,距离办理入住手续还有一段时间。
  “司机师傅,请问札幌的大钟离这里远吗?”
  “大钟?”透过室内镜,平介看到司机吧嗒吧嗒眨了两下眼睛,“不远,就在这附近。”

  “那就去那里吧。我想在那儿打发一下时间。”
  “啊……”年轻的司机挠了挠下巴,“那倒是没问题。不过,大钟那里可不适合用来打发时间。”
  “啊,是吗?”
  “您没听说过吗,那是让人看了实物之后最感失望的一处名胜。”
  “我倒是听人说过,没什么好看的  ”
  “呵呵,您到时候看了就知道了。”
  出租车很快就在一条大路旁边停下了。平介正纳闷为什么要停在这个地方呢,就听司机指着马路对面说:“那就是了。”
  “就是那个啊……”平介露出一脸苦笑。确实和照片上的反差太大了,不过是在一座白色小洋楼屋顶上安了台座钟而已。
  “如果您还有时间的话,可以到旧政府所在地看看,顺着这条路的左侧直往前走就到了。如果还有时间的话,可以再一直往前走,前面有北大植物园。”司机一边接过钱,一边告诉平介。
  司机的建议派上了大用场。他在大钟周围待了10分钟,在旧政府所在地待了20分钟,又在植物屋待了30分钟,然后打车来到宾馆,正好赶上开始办理入住手续。
  进房间后,平介马上拿起电话。照着刚才抄下来的电话号码打过去,电话铃响了三声,有人拿起了听筒。
  “你好,这里是根岸家。”一个男子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
  “啊,你好,我是从东京来的,我叫杉田。请问根岸典子女士在家吗?”
  “妈妈现在不在家。”对方答道。看来他是根岸典子的儿子。
  “啊,是吗。那,请问她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这个嘛,我想差不多要到傍晚左右吧……请问,你找妈妈有什么事吗?”男子的声音带有几分警惕。大概是因为以前从未听说过杉田这个名字,加之先交代了一句来自东京,让他觉得可疑吧。
  “我想跟她谈谈梶川幸广的事。”平介毫不隐瞒地说道。
  对方一下子沉默了。电话线里传来了他表情的变化。
  “请问你想说什么事?”男子问道,声音比刚才低了许多,“那个人现在和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这我知道。只是有件事,我必须当面跟根岸女士说。请问,你知道梶川先生已经去世的消息吗?”
  对方没有马上回答。他似乎是在考虑该如何回答。
  “知道。”对方终于说话了,“不过,那小人的死也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你真的那么想吗?”
  “……你想说什么?”
  “总之,我想见你母亲一面,我有东西要交给她。她傍晚能回来,对吧?那我到时候再打电话给她。”
  “等一下,”男子问,“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札幌车站旁边的宾馆里。”平介说出了宾馆的名字。
  “我知道了。那我们给你打电话吧。你一直都在宾馆里吗?”
  “嗯,如果你们要给我打电话的话,我就一直在。”平介答道。心想,反正札幌也逛得差不多了。
  “那等妈妈回来了我让她给你打电话。那个,你的名字叫杉田,对吗?”
  “对,杉田。”
  “我知道了。”说完,根岸典子的儿子单方面挂断了电话。
  平介躺在床上打了一会儿瞌睡,做了几个乱七八糟的梦,这时,电话铃把他弄醒了。
  “是杉田先生吗?”是宾馆的男接线员。
  “啊,是我。”
  “前台有位叫根岸的客人找您。请您等一下,我把电话给他。”
  平介感觉到电话到了另一个人手中。以为是根岸典子直接来宾馆找他了,平介感到有些紧张。
  “你好,我是根岸。”电话里传来的是根岸典子儿子的声音。
  “啊,你好。你母亲她回来了吗?”平介问。
  “我正想和你说这件事昵。我有很重要的话跟你说,你能下来一趟吗?”根岸典子儿子语气比刚才更僵硬了。
  平介握紧了话筒,体味着他这句话的含义。
  “根岸典子女士没有和你一起来,是吗?”他问道“是,妈妈没有来,只有我一个人。”
  “是这样啊……那,我这就下去。你在哪个位置?”
  “我在前台等你。”
  “好,我知道了。”平介放下电话,冲进了洗手间。他想冼洗脸,让大脑更清醒些。
  平介来到一楼,将前台附近环视了一周。前台围着很多办理入住手续的旅客。在离那些旅客稍远一些的地方,一个20岁左右穿着白衬衫和牛仔裤的青年站在那里。他个子很高,睑有些细长,加之皮肤晒得黝黑,整个人看上去显得很瘦。平介确定应该就是他了。

  青年缓缓转过头来,看到平介之后动作静止了。那表情是在问:是你吗?
  平介走上前去“你是……根岸吗?”
  “是的,”他说,“幸会。”
  “啊,幸会幸会。”平介低下头去,随后拿出了一张名片。名片上已经事先用圆珠笔加上了他家的住址和电话。
  “我叫杉田。”
  青年看着名片:“啊……你在BIG00D工作啊。”
  “啊,是的。”
  “不好意思,请等一下。”他说完大步走向前台,在宾馆为客人提供的便条上写下了什么之后返了回来。
  “我还是学生,所以没有名片。”说着他把写好的纸条递了过来。
  上面写着拉面馆“熊吉”的地址和电话,还有他的名字——根岸文也。
  二人来到旁边的咖啡厅。落座之后,平介叫了一杯咖啡,根岸文也也叫了同样的东西。
  “我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来札幌的,顺便想和你家里联系一下。”平介实话实说。
  “你在BIGOOD做什么工作,是搞研究吗?”
  “不,”平介摆摆手,“是在生产现场。我们生产的是汽油喷射器。具体名称叫做ECFI.”
  “ECFI……是电子式燃料喷途装置吗?”青年流利地说了出来。
  平介惊讶地注视着他的脸说:“你知道得很详细嘛。”
  “我参加了大学的汽车协会。”
  “噢。那,你在哪所大学呢?”
  “北星工大。”
  “几年级了?”
  “大三。”
  “原来如此。”平介点点头。北星工大是理工类大学中屈指可数的。
  咖啡上来了,两个人差不多同时喝了一口。
  “那,你母亲呢?”平介切入了正题。
  文也舔了舔嘴唇,开口说:“其实我没有和妈妈讲你的事。要不要告诉她,我想听完是什么事之后再做决定。”
  “啊……这是为什么呢?”
  “你要说的事是和那个人有关的吧?”
  他说“那个人”这三个字时,脸上带有明显的厌恶。
  “梶川幸广是你的父亲吧,也就是说,他曾经是你母亲的丈夫。”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现在并不那么认为。他是和我们完全无关的人。”文也表情严肃地说,眼睛也因此显得有些向上吊起。
  平介把手伸向了咖啡杯,考虑着接下来的对话该如何进行。他之前也多少料到了他对自己父亲没有什么好感。
  “杉田先生和那个人是什么关系?”文也反问道。
  “这可有点说来话长了。”平介把杯子放到了桌面上,“你已经听说梶川先生去世了,那你也一定知道他的死因吧?”
  “这边的报纸也对滑雪游大巴坠崖事故进行了大量的报道。”
  “那你是怎么知道那个司机就是你爸爸的呢?”
  “他在这边的时候也是个大巴司机,而且同名同姓,所以我认定一定是他。”
  “原来是这样,在这边时他也是司机。”平介点了点头。接下来他凝视着对面这个青年的眼睛,说:“那次事故夺去了我的妻子。”
  梶川文也的脸上同时露出了惊讶与狼狈的表情。他低下头去,之后又抬起来。
  “原来是这样啊,那真是太不幸了。不过,我刚才已经说过了,那个人已经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不不。”平介笑着摆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来向你们说怨言的。我在电话里已经说过了,我有东西要交给你们。”
  他从上衣的口袋里拿出那只怀表,放到桌子上。随后,他将得到这只怀表的漫长经过用尽量简洁的语言做了说明。文也一直默默地听着,唯有当听到梶川幸广生前给棍岸典子寄生活补贴时,发出一声惊叹。看来他以前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
  平介将怀表的盖子打开,把里面的照片对准了文也的方向。
  “刚才我第一眼看见你时就认出你来了。这张照片上的男孩是你吧?梶川先生生前时时刻刻都惦念着你,所以把它一直带在身边。”
  文也对着怀表里的照片凝视了许久。
  “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您专门为这事从大老远跑来,真是太过意不去了。”
  “别那么说。那么,你把它收下吧。”平介把怀表推向了文也这一边。
  “可是,”文也说,“我不能收下它,我也不想收下它。”
  “为什么?”
  “对我们来说,那个人是我们想要忘记的对象。即便拿了这个东西,我也会马上扔掉的。我觉得还是不收下为好。”

  “你那么讨厌你父亲吗?”
  “说心里话,我恨他。”文也斩钉截铁地说,“那个人抛弃了妈妈和年幼的我,忽然和一个年轻女人跑了。一想到那之后妈妈所受的苦,我就不能原谅那个人。现在我们总算有了自己的小面馆,可是以前妈妈甚至到工地上干过活。我本来想高中毕业后就工作的,可她坚持说会想办法给我攒够大学的费用,甚至还供我重新复读了一年。”
  平介感到自己的口中有一股苦涩的味道在扩散。他这才知道原来梶川幸广的离婚有这样的背景。但和梶川幸广一起逃跑的那个年轻女人又怎样了呢,她直该不是梶川征子吧。
  “可是后来你父母正式离婚了,对吧,也就是说,你母亲在某种程度上也想开了,所以同意了,我这样理解对吗?”
  “这种事怎么可能想得开呢?听妈妈说离婚协议书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递上去的。相信只要她正式上诉,就可以轻易使其作废。妈妈嫌麻烦,就那么放弃了。我那时候如果再大一点的话,就绝不会看着妈妈那样忍气吞声的。”
  文也的话让平介听着心情很沉重。他心想,也难怪文也这么恨梶川幸广。
  “这么说来,那些生活补贴可能是他赔罪的表现吧。”
  “关于生活补贴的事我今天第一次听说。不过,我不会因此就原谅他。那个人抛弃了本该承担的更大的义务。”
  “你母亲也是这么想的吗?”平介问,“她也非常恨梶川先生么?她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即使得知了他的死讯,也不参加他的葬礼?”
  听到这个问题,文也低下头去。他像是在考虑着什么。沉默了一会儿,他又抬起头来。
  “得知事故发生后,妈妈曾想去参加葬礼。她说,虽然已经分手了,但毕竟曾做过夫妻,在一起生活了那么久,想给他上炷香。她也有可能是因为生活补贴的事才产生这种想法的,但我把她拦住了。我跟她说不要做蠢事。”
  “蠢事……”
  平介也能理解文也的心情。他很想在这样的场合说梶川幸广为了给他们寄生活补贴,不仅牺牲了自己,还牺牲了他当时的妻子和女儿。最终他没有说出口,因为根岸母子和这没有关系。梶川幸广死的时候,文也还不知道生活补贴的事情,想必是他母亲典子一直瞒着他吧。
  “所以,我不能收下这个东西。”文也又将桌面上的怀表推回到平介这一边。
  平介看了看怀表,又看了看文也。
  “我可以和你母亲谈谈吗?”他说,“只要一小会儿就行。”
  “我不同意。我不希望妈妈再沾上和那个人有关的事情。她现在已经完全忘记了过去的事情,过着平静的生活,我希望你不要打扰她。”
  从他的语气中平介知道,文也从一开始就没有让他见到他母亲的意思。
  “是吗。”平介叹了一口气,“既然你都那么说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问吧。”
  “你为什么要为这件事不辞辛劳?梶川幸广可是事故的罪魁祸首,而你可是事故的被害者啊!”
  平介挠挠头,露出苦笑。
  “这一点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不是有句话叫‘骑虎容易下虎难’吗?总之,就是这样的。”
  文也露出了还是难以理解的表情。要想让他理解,必须将他和梶川母女二人的奇妙关系细细道来才行。但是在这样的场合说那样的事情是没有意义的。并且,他也没有能够解释清楚的自信。
  “那你还是早点从虎背上下来比较好。”文也淡接地说道。
  “你说得是啊。”
  平介拿起了怀表,他刚要盖上表盖,忽然想起了什么,看着文也。
  “那你能不能只把这张照片收下?我留着它也没什么意义,扔掉别人的照片又有心理障碍。”
  文也露出了稍显为难的表情,不过看起来还是理解了平介的解释。
  “我明白了。那照片由我来处理吧。”
  平介用自己名片的一角将照片从表盖里拨了出来。照片不是粘上去的,而是剪成表盖大小镶进去的。
  平介将剪成圆形的照片交给了文也。
  “我认为梶川先生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你。”
  “那也当不了免罪符。”像是要打断平介的话一样,青年使劲儿摇了一下头。
或许您还会喜欢:
人类群星闪耀时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0
摘要:作品简介StefanZweig斯蒂芬·茨威格茨威格于1881年出生在奥地利维也纳一个富裕的犹太工厂主家庭,青年时代曾在维也纳和柏林攻读哲学和文学,获得博士学位。从二十世纪二十年代起,茨威格便“以德语创作赢得了不让于英、法语作品的广泛声誉”。 [点击阅读]
人鱼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0
摘要:眼前是突兀林立的岩石群。多摩河上游的这片布满岩石的区域,地势险峻,令垂钓者望而却步。几年前,曾发现一女子被人推下悬崖赤裸裸地嵌陷在岩石缝中。岩石区怪石嶙峋、地势凶险,当初,调查现场的警官也是费尽周折才踏进这片岩石区域的。一个少女划破清澈的溪流浮出水面。十四五岁的样子,赤身倮体,一丝不挂。望着眼前的情景,垂钓者的两颊不由得痉挛起来。直到方才为止,在不断敲打、吞噬着岩石的激流中还不曾出现过任何物体。 [点击阅读]
今天我不愿面对自己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第一章我被传讯了。周四上午十点整。我总是经常被传讯:周二上午十点整,周六上午十点整,周三或者周一。几年就像一周似的,我感到惊讶的是,夏末一过,冬天又即将来临了。在去有轨电车的路上,结着白色浆果的灌木丛又从篱笆上垂挂下来了。像下面被缝上的珠光纽扣,也许一直长到地里,或者就像小馒头。对转动鸟嘴的白色鸟头来说,这些浆果太小了,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到白色鸟头。想得人直犯晕。 [点击阅读]
从地球到月球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0
摘要:在南北战争时期,美国马里兰州中部的巴尔的摩城成立了一个很有势力的新俱乐部。我们知道,当时在这些以造船、经商和机械制造为业的人们中间,军事才能是怎样蓬勃地发展起来的。许多普普通通的商人,也没有受到西点军校的训练,就跨出他们的柜台,摇身一变,当上了尉官、校官,甚至将军,过了不久,他们在“作战技术”上就和旧大陆的那些同行不相上下,同时也和他们一样,仗着大量的炮弹、金钱和生命,打了几次胜仗。 [点击阅读]
他们来到巴格达
作者:佚名
章节:26 人气:0
摘要:一克罗斯毕上尉从银行里走出来,好象刚刚兑换完支票,发现自己存折上的钱比估计的还要多一些,因此满面春风,喜气溢于形色。克罗斯毕上尉看上去很自鸣得意,他就是这样一种人。他五短身材,粗壮结实,脸色红润,蓄着很短的带军人风度的小胡子,走起路来有点摇晃,衣着稍许有点惹人注目。他爱听有趣的故事,人们都很喜欢他。他愉快乐观,普普通通,待人和善,尚未结婚,没有什么超凡拔群之处。在东方,象克罗斯毕这样的人很多。 [点击阅读]
他杀的疑惑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最早发现山桥启太郎死去的,是山桥的夫人佐代子。那天,山桥从早晨起就失去了踪影。其实,说“从早晨起”还不正确。山桥离开自己家的时候,是前一天晚上9点以后。他从公司下班回家,吃了晚饭以后,说有一些东西要写,便去了附近当作工作室的公寓里。山桥在学生时代起就喜欢写诗歌和小说,还亲自主恃着一份《同人》杂志,屡次在文艺类杂志的有奖征稿中人眩对他来说,写作几乎已经超越了纯兴趣的阶段。 [点击阅读]
以眨眼干杯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她有个大目的1以深蓝色的蓝宝石为中心,围绕镶嵌着一圈小小的钻石。把这些宝石连接到一起的,是灿灿发光的黄金。卖点在于其非凡的品质。项链、挂坠、耳环、再加上一对手镯,共计七千四百三十万日元。旁边是一条用红宝石、钻石和水晶组合而成的项链,二千八百万日元。耳环,一千万日元--双层玻璃的背后,仿佛就像是另一个世界。一颗小小的石头,其价格甚至要超过一个大活人。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它们是那样地耀眼夺目。 [点击阅读]
伊利亚特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0
摘要:《荷马史诗》是希腊最早的一部史诗,包括《伊里亚特》和《奥德赛》两部分,相传是由盲诗人荷马所作,实际上它产生于民间口头文学。伊里亚特(ΙΛΙΑΣ,Ilias,Iliad,又译《伊利昂记》,今译《伊利亚特》。)是古希腊盲诗人荷马(Homer,800BC-600BC)的叙事诗史诗。是重要的古希腊文学作品,也是整个西方的经典之一。 [点击阅读]
伊豆的舞女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道路变得曲曲折折的,眼看着就要到天城山的山顶了,正在这么想的时候,阵雨已经把从密的杉树林笼罩成白花花的一片,以惊人的速度从山脚下向我追来.那年我二十岁,头戴高等学校的学生帽,身穿藏青色碎白花纹的上衣,围着裙子,肩上挂着书包.我独自旅行到伊豆来,已经是第四天了.在修善寺温泉住了一夜,在汤岛温泉住了两夜,然后穿着高齿的木屐登上了天城山. [点击阅读]
伦敦桥
作者:佚名
章节:124 人气:0
摘要:杰弗里。谢弗上校很喜欢他在萨尔瓦多的新生活。有人说这个巴西第三大城市非常迷人。这确实是个充满了欢乐的地方。他在瓜拉球巴海滩正对面租了一套豪华的六居室别墅。在这里,他每天喝着甘蔗甜酒和冰镇啤酒,间或去俱乐部打打网球。到了晚上,谢弗上校——这个绰号“鼬鼠”的变态杀手——就又操起了他的老本行,在这座老城阴暗狭窄、弯弯曲曲的街道上开始了狩猎。 [点击阅读]
伯特伦旅馆之谜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0
摘要:在西郊地区中心,有一些小巷子,除了经验丰富的出租车司机以外,几乎没什么人知道。出租车司机们能胸有成竹地在里面游弋自如,然后得意洋洋地到达帕克巷、伯克利广场或南奥德利大巷。如果你从帕克大街拐上一条不知名的路,左右再拐几次弯,你就会发现自己到了一条安静的街道上,伯特伦旅馆就在你的右手边。伯特伦旅馆已经有很长的历史了。战争期间,它左右两边的房屋全都毁于一旦,但它却毫无损伤。 [点击阅读]
低地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站台上,火车喷着蒸气,亲人们追着它跑过来。每一步,他们都高高扬起胳膊,挥舞。一个年轻的男人站在车窗后。窗玻璃的下沿到他的腋下。他在胸前持着一束白色碎花,神情呆滞。一个年轻女人把一个脸色苍白的孩子从火车站拽出去。女人是个驼背。火车开进战争。我啪的一声关掉电视。父亲躺在房间正中的棺材里。房间四壁挂满照片,看不到墙。一张照片中,父亲扶着一把椅子,他只有椅子的一半高。他穿着长袍,弯腿站着,腿上满是肉褶子。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