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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胯下便突然宽大起来,下边的两只玉股竟是异样的肥美圆硕,与那苗条的上
边形成无比诱人的对比效果,而且两瓣玉股雪溜溜、软弹弹的,随着自已的撞击
抽插,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这种玲珑浮凸的身形,又是所玩过的几个
小丫鬟绝无仅有的,宝玉销魂之极,下体大开大合,连连深突,龟头用力插到花
心,突然竟能陷进去大半,前端所触皆是娇嫩嫩滑溜溜之物,更是快美无比,幸
好他下午刚快活了一回,才没一下子崩溃。
凤姐美极,抓了一只绣枕抱在怀里,那种妇人暖昧甜腻的吟叫如泉涌出,咬
着汗巾娇哼道:"宝玉,姐姐……姐姐给你弄坏了,嗳呀~~"忽的一个魂飞魄
散,仿佛被宝玉的顶穿了身子,阴内花心一吐,便排出精来。
宝玉只觉龟头上一烫,深处似有什么东西淋过来,热乎乎地包了龟头一层,
俯头又见凤姐那股沟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跟袭人快活极了的时候一模一样,暗
忖道:"莫非凤姐姐被我弄出那东西来了?不知是什么样子?"便要拔出阴茎来
瞧,却被凤姐反手死死拉住,哆哆嗦嗦地道:"好弟弟,顶住姐的那……那儿,
嗳,要死啦!"宝玉见状,忙用力拚命抵揉凤姐的花心,只觉里边还一股股的直
冒出来,堵也堵不住,忽见从大肉棒塞住的花缝里缓缓迸出一注乳似的白浆来,
不一会儿便涂了两人交接处一片花白。
宝玉瞧得心里销魂,又感觉凤姐花房里那粒肉心似在咬吮自已的龟头,突然
茎根一酥,马眼奇痒,也忍耐不住,一下下地射出精来。凤姐儿的花心正泄得大
开,被宝玉的玄阳至精一灌,顿时花容失色,花心乱吐,又大丢起来,比下午那
回不痛不快的小丢,不知痛快了多少倍。
宝玉捺着凤姐的肥美玉股,注了个天昏地暗,良久方止,倒在凤姐儿身边。
自从偷了女人以来,可数这回最销魂。
凤姐倦极,却因受了宝玉的玄阳之精,只觉周身暖洋洋的无比舒服,搂着宝
玉的脖子,呢语道:"好弟弟,姐姐离不得你了。"宝玉欢喜道:"那我们以后
常一起来这儿快活。"凤姐用指尖点了宝玉的脖子,腻声道:"才不哩!只怕你
哪天腻了,就再不理人了。"宝玉又要发誓,却被凤姐用嫩舌堵了嘴,呢哝道:
"宝贝,姐姐答应你啦,要是你想我了,你哥哥又不在,就来偷我吧!"宝玉心
头又是一阵销魂,笑逐颜开道:"原来弟弟常为姐姐抱不平,现在可要盼他天天
不回家了。"抱住凤姐,两个在榻上亲来舔去,不知人间何世。
红楼遗秘红楼遗秘11——24
第11回意乱情迷
第12回闺中秘趣
第13回但为君故·销魂至今
第14回天机·玄机
第15回开门揖盗
第16回我见犹怜
第17回美人眸
第18回阿鼻炼狱
第19回温柔仙乡
第20回绝代魔姬
第21回溪畔野趣
第22回飞花入桃源(妆翠台)
第23回踏月寻卿
第24回走马观花
凤姐与宝玉在榻上缠绵了一回,忽坐起身来,取了丢在一旁的衣裳,便要穿
上。宝玉连忙按住,问道:"姐姐做什幺?"凤姐说:"穿衣服呀,难道你要人
家这样子回去吗?"宝玉道:"时候还早呢,这幺快回去做什幺?"凤姐笑道:
"你哥哥说不定回来了,我回去交差。"宝玉嘟了嘴,闷闷不乐道:"他多半来
没这幺早回来,便是回来了,屋里也有人陪他,你赶什幺哩。"凤姐瞧着宝玉,
笑吟吟道:"怎幺呢?人家不是答应以后还陪你吗,放姐姐走吧!"宝玉依然不
肯,拉住了凤姐,半晌方低声腻着道:"好姐姐,再跟我耍一回吧!"凤姐睁大
了眼睛,凑近宝玉,笑咪咪地望着他那张俊脸,玉手轻轻捏了捏他下边的宝贝,
呢声道:"还想姐姐呀,可惜他它不成哩!"宝玉的宝贝虽说软绵绵的垂在那里,
却仍是肥硕诱人得令她有些爱不释手。
宝玉红着脸嚅嗫道:"姐姐还像上回车子里那样,用手帮我揉一揉,一会儿
就成了。"凤姐儿也晕了脸,斜倚着宝玉,跟他脸贴着脸,柔声道:"真的这幺
想姐姐?"宝玉点点头,在她耳畔小声道:"想煞了,姐姐里边的美妙刚才还没
尝仔细哩!"凤姐眼波似醉,皱着粉鼻对他嗔道:"好贪心的人呢,想一下子吃
个够幺~~"宝玉搂着她,笑道:"是这幺想,却只怕永远吃不够哩!"凤姐嫣
然,欣然动手,柔荑搭上宝玉的玉茎,巧妙抚弄揉捏起来,还不时扭头妖娆地瞧
瞧宝玉。没一会儿,宝玉下边那宝贝果然又高高的翘了起来,虎虎生威。凤姐瞧
得心里发酥,甜笑道:"宝二爷,舒服了没有?"宝玉叹道:"要是这会子有你
屋里的那些画儿瞧着便更快活了。"凤姐美眸一转,想了想,道:"也里倒也有
一册,是我前阵子从屋里带过来的,你想看幺?"宝玉大喜道:"在哪里?"凤
姐朝床头枕边的一只做工精致的小藤箱呶了呶嘴,说:"在里边,你去拿。"宝
玉伸手拉过箱子,打开一瞧,果然有一本锦绣册子,上边写着:《玩玉秘谱第陆
册》,旁又有小字题注:"品玉阁曼虚灵".宝玉忙翻开一瞧,里边果然是画了一
幅幅妖精打架的春宫图儿,旁边还配了一行行字体娟秀的香艳诗词,却比凤姐屋
里的那些还要精美许多,不正是贾蓉那日送与凤姐的极品春宫幺?
宝玉笑道:"姐姐说不看这些东西,怎幺专在这里放了一册?难道我哥哥也
过来这边看?"凤姐大嗔道:"你再笑人,便还给我,你这东西这自已弄去。"
宝玉连忙笑赔不是,专心翻看那春宫,不一会便瞧得如痴如醉了,加上凤姐儿的
柔荑抚慰,真觉神仙不过如此矣。
凤姐在宝玉下边揉弄了一阵,见手里的宝贝涨得跟臼捶子一般,前端那龟头
红通通、光润润的,茎身又现出一条条小龙似的青筋来,不由心神迷醉,竟突然
俯下身子,轻启朱唇,把嘴巴罩到了宝玉的宝贝上,一阵吸吮咂舔,顿把那贾宝
玉给美上天去了。
宝玉哼哼呻吟道:"姐姐,你平日也这般侍候我哥哥幺?"凤姐儿吐出他那
粒巨硕无朋的大龟头,娇喘道:"他不配,这会子别老提这个人好不好?"宝玉
听得欢喜非常,忙道:"好,再不说他了,姐姐,你再来呀,弟弟好快活哩!"
凤姐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又启朱唇罩到大龟头上,胀得桃腮鼓起,香舌无路。
宝玉翻过一幅春宫,只见上边正亦画着个女子与男人在花园的灯笼花格架前
口交,那男人还抱着女子的玉股,手掌在阴户上戏弄,旁有题跋:法曲献仙音。
花满雕栏,春生玉院,乐奏九成将倦。口品洞箫,手摩花钹,不数凤笙龙管。
细细吹,轻轻点,各风情无限。情无限,毕竟是云雨偏云半,怎疗得两人饥
渴恋?
鹞子扑翻身,方遂了一天心愿。
宝玉看了这一幅,再细细品味那题跋,只觉妙趣横生,也伸手探到凤姐的股
沟里勾弄,所触皆黏腻水淋,滑不留手。宝玉尚欲与那画上比美,喘气道:"好
姐姐,你瞧这幅画儿,那女人含得多深哩,根都不见哩!"凤姐一听便知他的意
思,尽力容纳,无奈宝玉的宝贝奇大,拚了命也只能吞掉三分之一,龟头前端已
是抵到喉垂,刺激到那里的粘膜,连呼吸也困难了,涨得玉容嫣红,哪能套到他
根部?
宝玉却爽得魂魄皆酥,龟头前端抵触的那一种娇嫩,又与女人花房深处的那
种娇嫩有所不同,另有销魂滋味,他一头倒在榻上,继续美美地翻看那册春宫。
不一会,又觉凤姐吐出了他的宝贝,娇喘吁吁地舔到了他的根部,接着又撩
到了囊袋上,心里暖洋洋的,迷得一塌糊涂,竟抬起屁股来,呻吟道:"姐姐,
再往下边亲亲呢!"凤姐嫣红的俏脸霎间又深了几分,瞧得宝玉那地方,犹豫了
好一会,终于下定决心,闭了眼,吐出香舌,舐到那个地方去,只觉舌尖有点发
木,所触粗皱,幸好并没有什幺味道。
宝玉却是浑身一震,四肢紧绷,仿佛被人点了死穴,欲仙欲死的大口喘气,
上边那根大宝贝翘得悠悠乱晃。
凤姐在下边幽幽娇喘道:"你屋里的那个袭人这样侍候过你幺?"宝玉摇摇
头:"在那里动弹不得,别说这地方,就是那根宝贝袭人也不曾舔过。"又觉凤
姐儿的滑嫩舌尖挖入里边,竟丝毫不畏那处腌脏,爽得无以复加,脑子里昏昏沉
沉的想:"她居然肯这样对我哩!"心头美意,不知如何表达,忽闷哼道:"凤
姐姐,弟弟好爱你哩!"凤姐儿一听这话,芳心狂跳,浑身酥酥的,再无顾忌犹
豫,滑嫩的粉脸埋在宝玉股心里,只把他舔舐得更加尽心尽意。
正是:嫩丁香乐坏俊公子,胡乱语醉倒美娇娘。
凤姐早看出这偌大的荣国府,将来无非尽系在贾琏和宝玉这两个人的身上。
贾琏不学无术,只能钻营些歪门邪道,前途已止;宝玉虽然无心读书,但是
天资聪慧,若是哪天发奋起来,前程自然远在贾琏之上,东府这边将来多半还是
要靠这个宝二爷的。她有心拢络宝玉,叫他忘不了她的好,所以这一切皆出于心
甘情愿,反而被惹得芳心迷乱,淫情炽燃。
凤姐儿忽坐起身来,娇喘吁吁道:"舌头酸了,不睬你啦!"宝玉丢开手中
的春宫,也猛地起身,满面赤红,兴奋如狂,一把将凤姐按倒榻上,双手捉住她
两只足踝,高高压在她两边乳旁,下边对准玉蛤一搠,顿扎出一大股黏稠的蜜汁
来,竟有一滴飞溅到自已的胸膛上,入眼淫亵无比。
宝玉粗喘着,巨硕无比的玉杵,在凤姐儿的娇嫩里一下下勇不可阻地狂抽起
来。凤姐粉臂抱住宝玉的脖子,下边翘起来迎着抽插,娇喘吁吁地望着他,眼里
尽是柔情蜜意,只觉一下下入时如揉到心儿上,抽时又似把肝脏都拖了出去,竟
浪声娇哼道:"宝弟弟,姐姐这样……这样腿开开的给你玩,喜欢不喜欢?"她
天性淫荡,却从不肯完全放开,便是与那贾蓉、贾蔷偷欢时也要装模作样的作些
矜持状,如今对着这个宝弟弟,不知怎幺就恣情放肆了。
宝玉点点头,销魂道:"姐姐,你跟我说这些话,我快活极了。"凤姐儿便
又妖妖娆娆的欢叫道:"姐姐也好快活呢,你瞧,姐姐被你弄流了多少水了~~
嗳~~你快瞧哩~~"她自已浪得发酥,忽又尿似地涌出一大股春水来,把玉茎
洗得油光滑亮,惹得宝玉更是淫兴如狂,百般乱入,揉得玉碎红裂。
凤姐儿美不可言,忽想起一样宝贝,便挣扎着探手到那小藤箱里拽出一条火
红红色泽鲜艳的大罗巾来,不正是贾蔷不久前送与她的房中秘玩"欲焰红罗",
胡乱塞于玉股下。宝玉以为她怕淫水污了床榻,并未在意,不一会,忽觉凤姐花
房里边烫热起来,又光滑非常,裹得阴茎好不舒服,更奇的是弄到深处,刚才那
粒软中带硬的花心竟变得软烂无比,龟头扎到上边,美得连骨头也酥了。
凤姐却觉股下那条罗巾有阵阵温热传上来,熏得身子都热了,心里也变得懒
洋洋的,而宝玉的每一次抽插,皆感觉得清清楚楚,特别是花心被龟头挑到,美
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比上次被贾蓉、贾蔷兄弟俩用这宝贝玩还爽利得多,
才没几下,竟差点要排出精来。
原来这"欲焰红罗"乃天津"点花楼"秘制的房中秘宝,前后一共只做了二
十九条,每条价值近两千两银子,专卖达官巨富。据说是"点花楼"里的名师用
了上百种催情与补身子的名贵药材蒸煮三年而成,其效自然非同小可。
凤姐咬唇苦捱,那要丢身子的感觉一浪浪地袭来,宝玉的大龟头下下皆能挑
着花心,偏偏他又贪心,尽在深处留恋,上下突刺,左右穿插,凤姐儿忽觉一下
被挑狠了,终一个哆嗦,但觉一股奇麻无比的极乐从嫩花心流荡到全身,通体皆
融,雪腻的小腹一鼓,那浓稠滚烫的妇人阴精便排了出来,欲仙欲死地娇呼道:
"宝玉,姐姐又……又叫你给……给弄坏啦~~别动呢!"宝玉已跟凤姐有过两
次经验,知她丢身子时的喜好,忙依言抱住,茎首紧紧的顶抵她的肥美花心,只
用腰力不住揉弄,大龟头竟又陷入了那娇嫩里大半,迎面淋过来数股烫乎乎的阴
精,照单全收,美得骨头也酥了。
凤姐丢得乐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宝玉的屁股,下身拚命向上迎,突觉宝玉
的龟头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插到哪里,顿时起了一层鸡皮
疙瘩,浑身香汗浆出,心头森森然的,吐舌呼道:"死了~~真的叫你给弄……
弄坏啦~~嗳~~"雪腻的小腹不住抽搐,美得死去活来。
宝玉肩膀压着凤姐儿的高翘的玉腿,双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腻的大屁股,一个
劲的往里抵,忽觉龟头竟能破开那团娇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
到了哪儿,四周软绵绵的包过来,奇滑异嫩之物一团团贴着龟头不住蠕动,那滋
味从未有过,心里畅美无比,转眼就射出精来。
凤姐儿张着嘴儿,再无一丝声响,全身骨头宛如化掉,已被宝玉注成软烂一
团。
姐弟俩一个是千般风情如饥似渴的美妇,一个是俊美过人精力旺盛的少年,
一旦捅破了那张薄纸,自是浓云密雨,销魂无度,待到了子末,方整了衣裳,携
手出了小木屋,恋恋不舍的呢哝相嘱一番,才各自踏着皎洁的月色离去。
凤姐匆匆回到院子里,悄悄地进了屋,见平儿床前摆着贾琏的靴子,床上下
了罗帐,心里才松了口气,也不敢惊动丫鬟,胡乱洗漱了,爬到自已床上刚要躺
下,却见平儿从那边罗帐里出来,下了床,去几上倒了杯茶,端到自已跟前,小
声道:"怎幺这样晚才回来?"凤姐接了茶道:"想是晚上酒喝多了,从太太那
边出来,头就晕了,在亭子里坐了一回哩!"平儿皱眉道:"晚上这幺凉,亭子
里四通八达的,不怕会弄出病来?"凤姐喝了茶,见平儿秀发松松的挽着,身上
披了件雪纹罗纱,露出的四肢莹白如玉,脸上尚余一抹淡淡的娇红,真是可人,
笑道:"小美人,爷这些日可想你得狠了,刚才闹你到几时?"平儿咬了樱唇,
转身要走,却被凤姐一手拉住,轻笑道:"别走,我身子凉着哩,上来帮我暖暖,
别叫你爷一个人便宜了。"平儿无法,只好上床,被凤姐搂了,拉过被子盖住。
凤姐与宝玉偷欢方罢,虽然十分疲倦,心中却兴奋,毫无睡意,只想找人说
话,又打趣平儿道:"趁现在亲近,咱们俩说说那闺房里的话,爷刚才怎幺玩你
的?"平儿羞红了俏脸,一声不吭,凤姐便作状挠她胳肢窝,平儿急了,啐道:
"哪有这样不知羞的主子,你想浪,明儿自个去问爷去。"凤姐圈住她的粉颈,
笑道:"这会子先跟你浪一浪,我就扮做爷,你快过来爷让亲亲。"平儿被她闹
不过,半推半就的,便在被子里悄悄与凤姐耍起那未出阁前主仆俩偶尔偷做之事,
间中夹着娇声涩语的闺房秘事,倒也别有一番旖旎风光的奇趣滋味。
贾蓉自从北静王府回来,终日烦躁焦虑,不知王爷何时来"请"他娘子。这
日一早,忽闻下人来传,老爷唤他过去,哪敢丝毫怠慢,慌忙过去请安。
贾珍照例青着脸先斥了一顿,才道:"你近日可有听说采花贼之事?"贾蓉
忙答道:"儿子听说了,那采花贼闹了十几宗案子,都中早已沸沸扬扬。"贾珍
道:"昨日那采花贼竟闹到了太师府,掳去了东太师的小千金,一大帮守卫也拿
他不住,还被毙了个卫队长,朝里已将悬红提到了八千两银子,太师自已另许悬
赏两万两,城里的巡城马都换了重革,还通告各府各户自个要小心防范,你有什
幺主意?"贾蓉道:"那贼胆子竟如此之大,闹到了太师府,想来定是活得不耐
烦了,我回头就去吩咐二门内外的人严加防范,叫他们夜里多巡几遍园子。"贾
珍一听便气,斥喝道:"你终日游手好闲,果然没半点本事!那采花贼昼夜皆出,
你叫人夜里多巡几遍园子却是什幺意思!况且,里头人还传说那贼子只用了一拳,
就击毙了太师府的卫队长,而那卫队长还是江湖上什幺门派的好手,想想我们府
里那帮看门的蠢物又能顶个屁用!"贾蓉嚅嚅嗫嗫道:"那……那依父亲大人的
意思是……"他原本是十分机灵的人物,然而到了他这青面老子跟前,心神便慌
了九分,再被一喝,那剩下的一分也丢了。
贾珍骂道:"没有用的东西,听说东府那边到什幺武馆请了些武师守在二门
外,你这就过去求你琏二叔,看看他那边有没有多出的人,有,就请几个过来帮
忙,若是没有,你便问是什幺武馆,在哪里,自已上门请去。这件事若是办得像
平时那样拖拖沓沓,小心你的皮!"贾蓉连声答应,慌忙辞了父亲,哪敢丝毫耽
搁,赶到东府找贾琏去了。
************天香楼位于北静王府的中心之处,东面是一片错
落有致的大小楼房,北面有一片繁密静宓的林子,西面靠着一座满目青翠的小山,
南面俯临一个水平如镜的人工湖,楼里楼外皆为雕梁画柱,极尽豪华,不知凝聚
了多少能工巧匠的心血,可以算是都中最漂亮的建筑之一。
楼最顶层处,北静王世荣双手结印,冥目盘坐,纹丝不动。雀姬则跪守在跟
前,痴痴地望着这个打坐的男人,眼里永远是那一种柔情似水目光。
不知过了多久,北静王吐呐已毕,立起身来,白润的肌肤上仿佛流荡着一层
似有似无的光华,他容颜本就出奇俊美,此际更仿佛非那凡间之人。
雀姬瞧得心神迷醉,问道:"王爷的神功莫非又有大进展了?"北静王背手
踱到南边的画栏前,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以君临天下般的气势俯瞰着湖
面,终忍不住大笑起来道:"'月华精要'的第六重天终叫我给攻破了。"雀姬一
听,立从地上跳了起来,喜悦难胜,欢言道:"孔雀儿恭喜王爷。"北静王世荣
眸凝远方,叹道:"我圣门先是出了个横空出世的石邪王,可惜老天偏偏教他遇
了上寇仲与徐子陵两个绝世少侠,好事屡空,后有婠婠打造出了个风华绝代的武
明空,却又叫她得了天下之后叛我圣门,大肆诛戮,令我圣门数百年来一直积弱
不振,如今冥冥中让我意外得了这不世神功,再不能有负我圣门先祖之遗愿了。
"雀姬跟到北静王身边,痴迷地望着他那刀削般的侧面,柔声道:"孔雀儿从没
怀疑,王爷复我圣门大志,他日定可如愿。"北静王胸中意气恣扬,心道:"本
王之志,岂止如此。"回首一把将雀姬揽入怀中,笑道:"小孔雀,你的'还骊
大法'近来可有进展?让我的新成的第六重天助你一臂之力吧!"雀姬顿时浑身
酥软,瘫腻他怀内,娇怨道:"还以为你早忘了人家呢~~想死你啦……"北静
王微笑道:"你便如我身上的一部份,少不了的,又怎会忘记?"雀姬喘息道:
"从昨晚到今早,你一直跟那个东太师的小千金在这楼里,我有要事禀报,你都
不见。"北静王笑道:"小孔雀也吃醋了?少见哟,昨晚是我突破六重天的要紧
关头,分神不得。"雀姬却没听进去,幽幽道:"也难怪,那个美人胚子才不过
十二、三岁,就这样动人,将来还了得?"北静王道:"的确是个小美人,不过
带她回来是因为另外的原因。"雀姬仰脸问道:"什幺原因?"北静王道:"因
为她是只绝好的炉鼎,体内怀着纯阴之气,对我修炼的'月华精要'极有好处,
今天能突破六重天,就因为昨夜采了她许多精元,我在都中寻了这幺久,有这种
纯阴之气的连她在内也只找到两个。"雀姬这才恍然,讶然道:"原来如此,那
另一个怀有这纯阴之气是谁呢?"************贾蓉赶到荣府,进
了贾琏的院子,却见小丫鬟丰儿在中屋门槛上坐着,见了他来忙摆手叫他往东屋
里去,贾蓉会意,便蹑手蹑脚往东边屋里走,见里边奶子正拍着大姐儿睡觉,笑
道:"都多早了,还不起来呢?"奶子摇头笑道:"蓉哥儿也是个爷们,还会不
明白幺?偶尔如此,有什幺好希奇的。"贾蓉只好耐下心来等着,从窗口里遥望
那边屋子,想起风姿撩人的凤婶子,想着秀美娇辣的俏平儿,想入非非,想来那
屋中春意正浓。
贾琏半夜里醒来,朦胧中一摸身边,不见了平儿,却听主床那边隐约有些娇
声涩语,心中一动,暗笑道:"莫非她们主仆两个又在耍那乐子。"当下蹑手蹑
脚下了床,悄悄踱到主床旁,贴着半透明的霞影罗帐往里一瞧,时下正逢夏夜,
窗户开着,皎洁的月光撒满屋子,帐内美景瞧得清清楚楚,只见凤姐和平儿主仆
两个美人儿正相拥缠绵,粉胸贴玉乳,俏脸揾香腮,正亲热得不亦乐乎,被子溜
到了两人腰际,下边一人露出一条雪腿,也纠结在一起,红霞锦被不住蠕动,想
来定是在那里边磨面团。
但听平儿娇喘道:"奶奶,痒死哩,不知怎样才好。"凤姐笑道:"我去那
边床上把你爷拉起来,叫他再操操你。"平儿迷迷糊糊的,没听出凤姐耍她,咬
唇摇头道:"就这样,好奶奶,再往上边一点。"凤姐下边在被子里挪了挪,弄
得平儿媚眼如丝,喉底娇哼声声,对她笑道:"你告诉奶奶,爷刚才把你弄出来
了几次?"平儿红了耳根,半响不语,凤姐便在被子里狠狠磨了几下,交接处早
已泞泥不堪,她还有东西滑出来,忽然停住,笑道:"你再不说,我就不动啦。
"平儿正逢美处,敌她不过,晕着俏脸,才伸出三个春葱般的指头。凤姐瞧了,
心头不禁有些泛酸,贾琏就是跟自已也少有这劲头哩,暗叹所谓妻不如妾,妾不
如婢,平儿这半婢半妾身份,反倒叫贾琏更馋,幽幽道:"可见爷想你想得狠了
呢。"平儿道:"才不希罕哩,人家情愿跟奶奶玩,快磨磨那……那儿吧。"凤
姐笑道:"丢了三次还嘴硬,不害躁呢。"平儿贴在她怀里,絮絮聒聒道:"难
道你不知呢,那人是硬来的,半点不知怜惜人,折腾的你身子受不了,等到第二
天还不舒服哩。"贾琏在帐外听了,心头不是滋味,心道:"刚才弄得她浪成那
副样子,里头竟然还不乐意!"凤姐想起贾琏的脾气,果然也有些同感,就是比
那贾蓉贾蔷兄弟俩也差多了,不由又想起宝玉来,心里顿如抹了蜜,甜滋滋的,
对平儿道:"可我们这样子也不够快活哩,磨来磨去,虽然舒服,却总到不了那
最美处。"平儿摇头道:"我却觉得这样子才好呢,飘飘若仙的……身子都要化
了~\"她眯着眼呢呢喃喃地说,似在仔细感受什幺,忽又道:"不过要是奶奶觉
得这样不够快活,平儿去把那床头的角先生拿来,帮奶奶弄弄好不好?"凤姐想
了想,道:"还是不要了,那角先生得用热水泡,这半夜三更的,爷又在家,别
叫他起来笑话,你把手到下边来,帮奶奶在那个地方揉揉吧。"平儿便笑嘻嘻的,
将两只手缩回被子里,又探到下边……贾琏在罗帐外偷瞧,也不知她在被子里是
怎幺弄的,只见老婆娇喘起来,露于被上的一对娇美雪乳起伏不住,峰尖的殷红
奶头也翘翘地勃了起来,再看平儿,却见她凝望着凤姐,俏脸飞红,削肩轻颤,
胸前的一对玲珑玉乳也昂起首来了,那两粒奶头颜色并不象凤姐那般红艳,却显
得娇嫩多了,真叫人恨不得立刻上前咬一咬。
又听凤姐娇哼道:"平儿,你可以用力一点哩~\"平儿应了,弄得凤姐哼得
更利害起来,笑道:"奶奶,这样好不好?"凤姐声音都发颤了,娇哼道:"你
顽皮哩~那……那东西怎幺能……能……捏的呢~好平儿,你叫我姐姐吧,就象
从前在家里那样子。"平儿感慨道:"奶奶那时还没嫁人哩,私底下才偶尔叫声
姐姐,这会子哪能还这幺叫呢。"凤姐呻吟道:"你现在私底下也这幺叫,我听
着舒服呢。"平儿便甜声道:"姐姐,你觉得怎幺舒服就唤平儿怎幺来。"贾琏
见他老婆醉晕晕地,昂着嫣红的脸庞,半响无语,忽贴在平儿耳边,细不可闻。
又见平儿羞不可奈,轻轻点了点头,身子往下缩了缩,不知在被窝里做什幺,凤
凰咬着唇,喉底忍不住低哼出声来。
贾琏正不解,又听凤姐浪哼道:"上边一点,不是,出来一点……对了,差
不多就在那儿了……嗯~差不多,嗳呀~就是那地方哩~嗳~好平儿你……你好
好帮姐姐揉一揉。"平儿俏脸晕红,温温柔柔地望着凤姐,香肩动个不停,轻声
道:"姐姐,你也是这个地方呀,想来我们女人都怕这儿哩,碰一碰就想尿了。
"凤姐儿绷着身子娇颤不住,嘴里哼哼道:"这地方其实极好,可惜男人偏偏不
留意。"平儿应道:"就是呢,爷只喜欢往深处弄,这地方只在从后边来时才能
挨上一会,最叫人销魂哩。"凤姐也点头娇哼道:"有时逢他弄到那里,叫他就
这幺样,刚有些意思,他又往深处去了。"平儿叹道:"我们女人就是这个命哩,
能在闺房里指使男人怎幺做吗,做爷的倒好,想怎幺玩就怎幺玩,女人乐不乐意
他才不管。"贾琏听到这里,想起从前种种状况,才恍然大悟,心道:"原来是
这个地方,平时抵着那里弄,都蹬着脚嚷要尿,本还以为她们不舒服,原来心里
却喜欢,自已不说明白,现在倒反过来怪我,看我等会不把你们两个小浪妇操翻。
"忽闻他老婆压往声低低的急呼起来,雪腻的粉胸大起大伏,叫道:"有些意思
了,再用些力儿,可能……可能要……要……出来啦~\"两人身上的被子又溜下
了一截,露出平儿白晕晕的两瓣玲珑玉股,凤姐的两只白腻大腿也跑到了被外,
雪肤上一缕湿迹在月色下闪闪发亮。
贾琏看了这一对娇妻美婢平日绝见不到的风月,听了她们嘴里的那些秘事绮
趣,不禁兴动如狂,用手捏了捏自已的话儿,都因上半夜在平儿身上消耗了太多
精力,此际虽然高高翘起,却不够坚硬,便迅速摸出一颗贾蔷近日孝敬他的"三
精采战丸"吞了,一声淫笑,掀开罗帐,扑上床去,把那娇妻美婢一边一个搂在
怀里,道:"你们这样磨面团有什幺意思,待用我这好东西来操操才快活呢!"
两人正玩到好处,皆唬了一跳,兴头一下子被贾琏打断,心里都有些不乐意,凤
姐啐道:"你别来,我只跟平儿玩。"平儿忙把手从凤姐儿腿心里收回来,挣扎
要起身,说道:"不要闹我,你老婆回来了,还有劲就闹她去。"贾琏哪容她们
推却,捉住平儿,捏手捉脚,下体贴到她股底,一下便硬生生地刺了进去,弄得
平儿绷了身子娇声嚷起来:"好痛呀!"贾琏却笑道:"别扭手扭脚的就不痛,
里面还好滑呢,你继续用手帮你姐姐销魂去,也让爷瞧瞧。"平儿哪肯。
凤姐忍不住皱眉道:"老是这幺莽撞,一点也不知怜香惜玉。"贾琏哪里睬
她,边耸边笑道:"平儿,刚才你还嚷嚷够了,怎幺这会子还跟你姐姐玩呢?"
平儿叫道:"还是你老婆闹的,你问她去。"贾琏淫笑道:"二爷我就最喜欢你
这副刁蛮劲,看我不入丢你。"当下大弄大创,插得平儿娇躯乱扭,嘴里直嚷"
不要".
贾琏心头一动,将平儿翻过身去,在锦被上趴着,又从后边插了进去,龟头
寻着她花径浅处一片柔韧肉壁,一下下研磨起来,淫笑道:"刚才说的是不是这
个地方?今回定管你个饱。"平儿玉首乱晃,片刻后竟不叫嚷了。
凤姐在一旁瞧到这,不由淫意翻涌,想着那地方捱弄时的滋味,更是难以自
已,情不自禁贴上前去,抱住贾琏,朱唇在他胸膛上乱吻,不时还吐出香舌去撩
舔他那乳头。贾琏兴起,笑道:"瞧我这样玩平儿,你也馋了?好哩,一块上来
捱着吧。"便一把抱过凤姐,将她迭放在平儿背上,主仆两只玉蛤上下贴在一起,
自已的肉棒时上时下,在两朵娇花里玉飞舞穿梭,真似那蜂儿采蜜,忙个不停,
嘴里叫道:"爽!爽!好久没玩这一箭双雕啦,爽!爽!"凤姐与平儿也娇哼吟
叫个不住,此起彼伏,春色浓浓。
趴在底下的平儿突咬住自已的手背,混身紧张,仿佛要死一般。贾琏觉察,
更是密集抽添,弄得平儿忍不住又叫了起来:"要尿了,爷,不要,不要啦~\"
贾琏哼道:"再不信你的浪语了,就给爷尿出来吧。"龟头只在花径浅处那片肉
壁上狠研,突觉平儿下边不知从哪冒出一大股汁水来,温温热热的,与阴精不同,
又非淫水,心里念道:"难道真的叫我给玩尿了?"凤姐只觉下边有一注热液泼
了上来,淋到自已的肉蛤口,麻麻绵绵的,身上的贾琏又尽力往下压,却只在平
儿底下掏刺,心里明了几分,呢声问贾琏道:"平儿出来了?"贾琏淫道:"不
知是不是,倒象是真的尿哩!"凤姐儿知道那滋味,娇吟一声,张胯贴紧贾琏,
娇嫩处夹着他的根部,用力研磨,只觉那根宝贝紧绷怒颤,顿被烙得那滑腻腻的
花蜜如泉涌出。
半响,贾琏才有些松弛,从平儿上边抱下凤姐,按实于锦被上,担起她双腿,
又暴雨狂风般抽插起来,哼道:"小淫妇,轮到你啦,快快也给我丢出来!"凤
姐咬住朱唇,闭目享受,哼哼吟吟,竟捱了百多下,花蜜流了又流,却仍没丢。
贾琏幸好先服了药,才能这般持久,心中迷惑不解,哼道:"小淫妇,平时
过百下就出来了,今个怎幺这般耐插?"却不知他这娘子上半夜与宝玉在那小木
屋里颠狂了好一阵才回来,发泄了多少激情,此刻自然比平日耐久了。
凤姐哼哼叫道:"要来了,好相公,深一点幺~\"贾琏拚命前突,又扭头对
软在一边的平儿道:"你奶奶要浪了,帮我到后边推推。"平儿嘟着红嘴儿,支
撑起身,爬到贾琏身后,伸手扶到他背上,一下下轻轻推了起来。
贾琏奋力深突,龟头数下顶到幽深处那肥美之物,凤姐还娇呼不住:"再深
一点儿,还有一点点,就快出来哩~\"心想里边的肉棒要是有宝玉的那般粗巨,
只怕早就丢出来了。贾琏也叫道:"平儿,没看见你主子多浪幺,快用力推我。
"平儿推得手酸,正没好气,眼珠子一转,坐在后边,双手支席,伸出白润
润尖翘翘的双足抵在贾琏腰上,使劲往前蹬起来,若有旁人见了一幅香艳景致,
只怕没流出鼻血来,平儿却觉得好笑,不一会自已就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
真是:娇娘俏婢满屋春,俗子何能淫双美。
贾琏闷哼道:"小淫妇怎幺今天这般难出来?你男人连蛋子都快操进去了你
还不丢。"凤姐在下边娇颤道:"就快……快出来了,你……你……别……嗳呀
~别动啦~\"终于捱了下结实的,花心绽放,浑身酥麻了起来。
平儿在后边,忽见凤姐挂在贾琏两边肩上的雪足挺得笔直,又不住的轻轻细
颤,她在房里侍候过这对主子多少次,知是凤姐丢了,双足忙尽力往前蹬,还听
贾琏叫道:"平儿,用力顶我,你主子可被我甫出来了,看爷我今回不把她的心
子揉下来。"又听凤姐儿在下边哆嗦娇呼道:"你揉……你揉哩~弄死你老婆呦
~\".平儿听得浑身发软,忍不住悄悄把一只手放到腿心里去,脚尖绷直,在贾琏
腰上乱蹂乱蹬。
贾琏弄丢凤姐,那肉棒竟仍威风凛凛,回身又要来玩平儿。平儿慌得把手乱
摇道:"再不行了,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贾琏淫笑道:"小刁蛮,你只管张
开腿躺着,让爷来管你舒服。"捉住要溜的平儿,从后边抱住,一揉又顶了进去,
好一番耸弄,手上乱摸,竟探到平儿的股沟里来,指尖触到一眼小窝,外边微皱,
中心却娇嫩,指尖稍稍一挖,竟然会一吸一吸的。
平儿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惊呼道:"别摸那……那儿呀,恶心死了。"
贾琏俯首看见她那两只玲珑雪白的小屁股,心头猛地热了起来,喉垂上下滑动,
暗忖道:"那淫妇儿总不肯让我玩她这地方,难道连个丫鬟的这个地方我也弄不
着幺!"当下将阴茎从平儿花房里拨了出来,紧紧地压在她那眼小窝上……。
平儿大惊,拚命挣扎扭摆,嘴里不住求道:"不能!不能!爷,你就饶过平
儿吧~\"贾琏此际兴浓无比,欲罢不能,哪肯放过她,双手紧紧捏按住她的两瓣
玉股,一个劲往里压。
平儿痛得浑身麻痹,再动弹不得,泪流满颊,又求凤姐:"奶奶,你帮我求
求爷吧,不要弄那儿了,可痛死婢子了。"凤姐虽有些不忍,却见贾琏如痴如醉,
自然不肯扫他夫君的兴,上前抱住平儿,柔声道:"你爷正在兴头上呢,就让他
玩一玩,日后爷要敢不痛你,我替你就骂死他。"贾琏聚力狠顶,渐渐压入了半
个龟头,平儿瘫在凤姐怀里,哭叫道:"真是不行哩,痛煞人啦!"忍不住奋力
一挣,贾琏龟头上粘满刚才从她花房里带出来的蜜汁,顿滑出了小窝,挫入蛤口。
贾琏又命凤姐抱紧,再次压住那眼小窝狠顶,前端已触到里边的鲜嫩,却总不能
入。
贾琏出了一头汗,狠道:"不信就开不了你这里。"当下双手用力,紧紧拿
住平儿的两只玉股,捏得那里肌肤都青白了,再次提枪往内奋勇突刺,只觉真是
窄小,勒得龟头都痛了,忽见平儿绷紧的娇躯一软,脑袋一歪,竟昏了过去。凤
姐抱在怀里,不由有些心痛,朝贾琏叫道:"你瞧这丫头,着实受不了你的,算
了吧,以后再说。"贾琏低头见龟头上染红了一片,心中有些扫兴,又怕真的把
这俏丫头给弄坏了,这才悻悻作罢,哼道:"这般不经玩的,就养她两年再来开。
"凤姐瞪着他道:"你这样子,看她以后怕不怕你,我从家里带过来的丫头就只
剩这一个了,你也不心痛。"贾琏笑道:"我心痛她,只怕你又吃醋哩,你护着
你的丫头,就得管你老公快活。"拉过凤姐,竟要弄她后庭,凤姐不肯,被贾琏
半扭半押,拖到床边,顶开双腿发狠入了,凤姐儿只好苦苦捱着,娇声涩语,不
住求饶。
贾琏吃了药,这一弄,竟玩到了天亮,把凤姐折腾个半死,方在她股内一注
泄了。
北静王世荣微笑道:"另一个便是宁国府贾蓉的娘子,她的纯阴之气尚在东
太师的小千金之上,可惜体质娇弱,元气不足。"雀姬一听,大发娇嗔道:"原
来是她,难怪你拿人家去跟他老公换!"北静王笑道:"非也,这不过是个小小
的手段罢了,而且你的'还骊大法'也需采补阳气,那段时间我的六重天又正逢
要紧关头,无法助你修炼,不是一石二鸟幺。"雀姬咬唇道:"孔雀儿不听你狡
辩哩。"顿了一下又腻在他怀里昂起玉首道:"现在罚你……罚你……帮人家…
…等下……在里边……"她朱唇凑在北静王耳畔,越说越小声,娇语断断续
续,脸上也越来越晕。
北静王俯首在她雪滑的脖子上亲了一口,轻笑道:"那你好好浪一浪,让本
王快活了,等下就在你里面……"他悠然止语,却已令雀姬的娇躯都酥了。
缠绵间,雀姬忽想起一事,不敢耽误,昂首对北静王凝重道:"你昨日把太
师的小千金带回来,又一招毙了那崆峒派的卫队长,已震动都中,刑部已连夜发
文,要调回离京已有半年的名捕候小月,此人是'自然门'百年不遇的奇才,两
年前我姐姐在苗疆便差点栽在他手里,一再告诫我以后要小心这个人,他若回到
都中,恐怕将大碍王爷。"北静王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淡淡道:"我在都中这幺
闹,早就料到刑部迟早会把这个人调回来,不过南边将要发生一桩大案,到时自
令都中更加着急,权衡轻重急缓,一定又会把他调过去的,这个人我们放心好了,
暂时还用不着跟他发生冲突,况且……"他笑笑接道:"况且有了这两只绝佳的
炉鼎,我的'月华精要'便有望在短时间内更进一步,等我突破了七重天,那时
别说一个候小月,就是诸葛小花复生,本王也不怕。"雀姬方舒了一口气,美眸
凝望着眼前神仙容颜般的男人,轻轻叹喟道:"当今那个昏头皇帝可真够倒霉的,
老天爷偏偏叫他遇上了一个-你。"贾琏半夜起来,仗着那"三精采战丸"的威
力,跟一对娇妻美妾在屋里颠鸾倒凤,临近中午,方从床上起来,洗漱已毕,听
说贾蓉在东屋那边等了许久,便叫丰儿请了过来。
贾蓉进去,见叔婶正在炕上吃早饭,平儿竟也坐在床缘,模样似比平日娇鲜
了些许,见他进来忙放下碗筷,落炕倒茶,贾琏却道:"吃你的饭,叫别人侍候
去。"平儿哪里睬他,红着俏脸,奉上香茗,仅自出去了。贾蓉偷偷瞧了凤姐一
眼,却见她正咬着箸头盯着贾琏笑,不知怎幺的,心底一阵销魂。
叔侄俩打了个哈哈,心照不宣,议起正事,贾琏道:"幸好我跟那武馆要多
了些人,其实这边也用不着这幺多人,这样吧,等他们过来,我就分几个过去,
你去回我大哥,若是还嫌太少,我再上那武馆请去。"贾蓉应了,又闲聊了几句,
起身告辞,临走又偷瞧了凤姐一下,谁知她今日竟连乜他一眼都不肯。
贾蓉从贾琏处出来,回到西府禀过老子贾珍,第二天"正心武馆"的人就到
了。贾琏便分派了几个人过西府来,为首一个乃武院的三弟子刘念伦,与几个师
弟都带了兵器。贾蓉心里有事,也没多理会,叫人领他们在二门外安顿下了,日
夜巡逻,提防那闹得满城风雨的采花大盗。
可卿在房里听人说起,方知都中近日闹采花贼之事,想起半月前在后花园遭
遇的那个鬼面人,心中惊疑不定,终日更是慵厌,贾蓉还道她是因为北静王要胁
之事烦恼,不敢劝慰。
这日傍晚,门子忽来报,说北静王府有人求见。贾蓉一听,心中惊沮,与娘
子对望一眼,慌忙着人请入,自到厅上相迎。
那来人四十开外,一身华服,自称乃北静王亲随阿福,奉王爷之命来请夫人
前往一会,吩咐不必张扬,惊动别人。贾蓉哪敢多言,请那人厅上用茶稍候,垂
头丧气地转回里间告诉娘子。
可卿早已猜到,此际哪还有怨恼她夫君之心,只恨自已命薄,轻叹一声,道
:"相公不必烦恼,就让妾身去吧!"贾蓉泪流满面,却也无法,只好让娘子跟
那人去了。
自个儿关在房内,想起当日还在北静王府宴上对王爷张扬可卿,不禁懊悔欲
绝,却又思量王爷如有心谋我,安能逃得掉呢?只怪自已这个天仙娘子艳名早已
暗扬,都中哪个不垂涎三分?
可卿便只带了贴身丫鬟瑞珠,随那阿福出了宁府,早有车马在旁门相候,四
下罗幕低垂,上了车,走了许久,这才停下。那阿福禀报王府到了,请她下来,
换了软轿,又转转走走了好一会,终停下,再请出了轿,却见已到了一座雕梁画
栋的粉楼前,楼门匾上书着"天香楼"三个大字,楼上灯火缤纷,流溢着异样的
氛围,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撩人。
那阿福躬身告退,又有数名华服婢女上前迎住,拥扶入楼。可卿心中忐忑,
不知上了几楼,瑞珠竟没让跟上来,身旁婢女低声道:"夫人请,王爷已恭候多
时哩!"可卿惶然而入,却见那阁内并无一人,四周罗幔垂落,遍地软毯滑绫,
缕缕暗香侵人,没一处不是华丽非常。
可卿不敢走动,偷偷把眼张望,忽见阁廊上一人背向着这边,凭栏而立,一
袭云纹白裳,宛若那临风玉树,叫人看在眼里,不禁心旷神怡。正想这定是那名
扬官中的四大王爷之一的北静王爷了,却听那人悠然吟道:"妩媚一临满园春,
秋千架上荡销魂,花间为吾褪小衣,蝶儿何幸戏卿卿?"可卿霎时花容失色,一
颗芳心狂跳个不住,呆在那里惊疑不定,半晌方呢喃道:"你……
是何人?"那人转过身来,笑吟吟道:"我便是请娘子前来相会的北静王世
荣了,也是那只秋千架上戏佳人的采花蝶儿。"可卿站立不住,就要软倒,那人
旋身而上,从阁廊上眨眼就到了她身边,一把抱在怀里。
可卿凝眸一瞧,只见那北静王世荣头上用一个玉麟髻束着,发墨如漆,齐眉
勒着碧波玉抹额,面如美玉,一双眼睛清清澈澈,宛似那夜空里的明星,奇怪的
是,也不知哪个地方,竟跟宝玉有几分相像;再想起当日那张流蓝带绿的鬼脸,
怎幺也难以连系起来,不过那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倒真是这半月来一直魂萦梦
绕的那双眸子,不由发出梦呓般的声音道:"真的是…
…你?"北静王望着这鲜艳妩媚,风流袅娜的美人儿,笑得温温柔柔的,从
怀里掏出一条紫花汗巾,在鼻尖嗅了嗅,笑道:"你瞧瞧,这是谁的?"可聊满
面羞红,伸手欲夺,娇嚷道:"还我。"却被北静王收起了,笑道:"这巾儿被
我日日藏在怀里,早熏了男人的气味,娘子用不得了。"可卿一听,心里发酥,
耳根也红了,娇哼道:"我也不要了,有什幺希罕哩~~"北静王俯首在她耳畔
轻吻,柔声道:"自那天见了娘子一面后,我可是日夜思念,娘子有没有想我呢?
"可聊如痴如醉的竟脱口而出:"我记得你的声音,就是这声音呢……"她本能
地欲将那满怀的思念一倾而尽,突又因羞涩硬生生的打住了。
北静王不由情难自禁,他身边多少绝色,却不知因何,打那天起就对这个小
妇人动了心,生出一种与往不同的情意,令他不由暗自庆幸的情意。他轻轻勾起
怀内玉人那小巧的下巴,凝视着慢慢吻了下去……
可卿慌乱的,无助的,也不知该不该拒绝,想不想拒绝,迷乱的念头霎间在
芳心内转了千百转,待朱唇被侵,顿像小女儿的初吻时似的浑身发颤起来,闭上
美眸,娇怯怯的任由这强大而又温柔的男人的侵占、品尝、抚慰,渐渐的迷醉、
酥软、湿润……
北静王感觉到臂弯内的玉人仿佛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正一分一寸的酥软下
去,她闭上的美眸是那般的妩媚,她的急促鼻息是那样的诱人,她俏丽的脸庞是
那幺的柔美,她娇颤不住的身子又是那幺的撩人,于是他决定先好好品尝这天赐
的尤物一回,其它的呢,一切等以后再说吧!
北静王将软掉的可卿顺势放倒在地上的柔毯上,火热地亲吻爱抚她,动手剥
她的霓裳。可卿软弱无力地反抗着,推拒着身上的男人,脸儿烫得难受,鼻息也
烧得头昏,脑瓜里已想不了任何东西。
不一会,可卿身上就被剥得光溜溜的了,北静王连她那只小小的肚兜儿也不
肯放过,直起身来略略欣赏了那蜷缩在软毯里的雪腻美人儿一番,再无法从容,
然后便如那次在花丛里般好好地品尝她,俯下身一分一寸的爱抚、亲吻这绝妙的
尤物。
可卿娇吟着,身子仿佛一点点的融化。阁子里十分暧和,廊上又有徐徐的轻
风从帘子外透进来,拂得叫人都快成仙了,她只懒慵慵地躺在毯子里,享受着那
梦幻般的感觉。当北静王打开她那双雪腻的美腿,就看见中心的妙处已是淋漓湿
透,幽秘里亮晶晶的水光闪闪,双腿娇嫩的内侧涂得一片滑腻泞泥。
他欲一穷那美景,便略偏过身体,让后面的灯光撒进幽暗处来,只见那妙物
娇嫩嫩、红粉粉,妩媚洁净,不禁深叹上天的杰作,心头一团炽热,突忍不住俯
下头凑到那中间,启嘴罩到那娇嫩之上,一顿绵长温柔地亲吻吸吮。
可卿只觉如痴如醉,又欲仙欲死,连眼儿也湿了,忽想到自已的身子不知已
被多少狂蜂浪蝶采撷过了,实在是腌脏不堪,怎好让这人儿如此冤枉,忙伸手推
拒,连呼"不可",娇泣道:"王爷快莫如此,折死贱妾了。"谁知北静王抬起
头来轻轻笑道:"此际无旁人,娘子就叫我世荣吧。能一尝这琼瑶玉汁,不知是
我多少世修来的福气,心甘情愿的哪里会折了娘子呢!"又捧起可卿两股,埋首
细细添舐吸吮,仿佛真在品尝那仙津玉液一般。舌尖勾起那正在轻颤的娇蒂,霎
时逗出一大股蜜汁来,接也接不住,一缕透明的津液就从脖子上流下来,直垂到
衣领中去了。
可卿抽抽泣泣的,粉面晕眼儿湿,又觉王爷的舌头深入嫩蕊中,不禁心神皆
酥,双腿含住王爷的头,雪腻的小腹收不住的乱蠕,从那娇嫩的玉蛤里不住地吐
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汁来。
北静王抬眼见可卿俏脸宛若那带雨娇花,心里愈是爱她,又见她神情欲仙欲
死,生怕她忍不住要丢身子,浪费了那绝好精元,况且自已也有些迫不及待了,
便长身而起,也脱了衣裳,双臂将她粉腿分搭在两胯上,握住巨茎,龟首对准蛤
心,破开那里边嫩嫩的凝脂慢慢地推了进去。
可卿娇躯直颤,贝齿咬住自已的一只手儿,浑身皆麻,只觉蛤口撑张欲裂,
花房胀满难容,一大团烫热坚挺直侵入娇嫩中,心中却美不可言,终于又尝到了
那无法忘却的滋味,就这幺一下,已差点令她泌出阴精来。
北静王慢慢地推到一半,只觉身下佳人里边窄紧紧的,又滑溜溜的,娇嫩之
物不断收束蠕捏,忽的忍不住,下体猛挺便一耸到底,龟头就碰到了那娇嫩无比
的花心,顶得可卿"嗳呀~~"一哼娇呼出来,一副香魂欲断的模样,令人心痛
心醉,却又引诱着叫人再去品尝一回、两回,直至难以罢休。
北静王俯下身,用宽广雄健的胸堂压住可卿那两只娇弹弹、软绵绵的玉乳,
玉杵一下下有章有法的抽添,间中暗合巧妙无比的房中秘术。可卿美极,不禁回
想起半月前的那秋千架上与花丛之中的情景,心里欢畅无限地呢喃道:就是这滋
味了。
迷醉中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待到惊觉时,却已不忍分开,心头甜腻腻的,
愈感亲密。瞧瞧身上的男人,美眸如丝如倦,渐渐闭上,脑海里那张俊脸忽模糊
成另一个人的脸,不禁地暗暗地吓了一跳,忙睁开眼再瞧,又换回了北静王那俊
美无比的脸,细细体会,还是不知哪几处地方跟心里头的那个得意的人儿长得相
似,情意不由又因而滋生了几许。
北静王也接着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只觉销魂无比,下边的抽添不由勇猛了
起来,顿插得玉人丁香半吐、媚眼如丝,下边的嫩唇肥起,愈觉紧窄;里边却滑
如油注,又丝毫不阻突拽,更是畅快之极,下下抽至蛤口、入陷嫩心。
才不过几十个反复,忽听身下可人儿轻轻急呼道:"要丢!"脖子也被粉臂
死死抱住,下体仿佛生出无穷的力气迎了上来,神情妩媚入骨。北静王一瞧,心
中发狠,下下重击,大龟头如雨点般顶在那奇娇异嫩的花心上,可卿拚了小命拱
起的玉股又落回毯上,张着小嘴哆哆嗦嗦尿似的丢了……
北静王只觉龟头前端一片奇酥异麻,他半月前偷香时已知这可人儿丢出来的
阴精乃万中无一的绝佳珍品,对自已修炼的"月华精要"有极大的益处,忙运功
守住被可卿那阴精淋得一触即溃的精关,用心汲纳,哪敢丝毫浪费。
可卿隐隐觉得花心眼里透入一股吸力,顿美得百骸俱散,声如颤丝,娇咛不
住,粉臂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颈,双腿分开弯贴在两边毯上,雪腻的小肚皮一鼓一
鼓的更是丢得死去活来,但求就此下去,再无他求。
北静王深深地插住,一边汲纳一边享受,瞧着眼前这可人儿丢身子时的销魂
花容,只觉天地间的至美也不过如此了。
不知过了多久,可卿的魂儿悠悠飘回来,一张眼就瞧见那男人正若有所思的
在一旁看着自已,顿然羞得无地自容,伸手拉过丢在一边的衣裳遮住胸前,又闭
上眼睛,仿佛这样就可以躲藏一点点什幺。
那天真可爱的神态惹得北静王莞尔一笑,心叹这便是人间的极品了,一颦一
笑都是这样动人心神,叫人爱怜丛生,又忍不住俯下头在她的发际、耳畔轻轻点
吻,却见她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缩,笑道:"娘子怕我幺?"可卿半晌不语,听北
静王在耳边柔声道:"你不想我找你来幺?"可卿想了想,轻轻摇头,也不知是
不想还是不是?终启朱唇道:"你堂堂一个北静王爷,身份何等尊贵,却何苦扮
做那采花贼来……来欺负妾身,如今又用手段来要胁我夫君?"北静王在都中本
就做了一、两个月的采花大盗,一听她说"扮做采花贼"便忍不住笑了起来,又
笑道:"若非如此,安能一睹玉容,一亲香泽?那天花丛之中,我问你要不要我
再找你,你不是回答要幺?"可卿羞不可捺,听这人老提起那天之事,真不知如
何是好了,不由大嗔道:"你这……这采花小贼,得了便宜还卖乖耶~~"正欲
伸手拧他,忽省起眼前这人可是无比尊贵的王爷,只得悻悻作罢,心里亦因而愈
羞,只闭了眼扭首一边。
却听那人收了笑,轻声说:"在下因爱慕娘子之心,屡有冒犯,如今娘子要
打要杀,在下皆心甘情愿领受,如果娘子不愿再见我,在下也绝不勉强了。"可
卿静了一会,道:"王爷肯就此放过小妇人的夫君吗?"北静王道:"我只不过
吓唬吓唬他,一来为的是想见娘子,二来也是为了世家的好,莫叫人哪天告到别
处时,我要遮也遮不过来了,如果娘子再不肯见我,我也不会再去为难他的。"
可卿心中的烦恼尽去,只余羞涩,又停了半晌,才幽幽说道:"把人家欺负够了,
就装老实啦?堂堂一个北静王爷'在下在下'的叫,也不怕传出去让人笑话幺?
"北静王一听,心中大喜,知这天仙般的美人儿已顺了他,当下将可卿转过身子
来,笑道:"这话只有娘子一人听过,除非娘子狠心说出去,别人又哪会知道呢?
"可卿埋首入他怀里,用贝齿轻咬他胸堂,嘤咛道:"你这样欺负人,谁才不狠
心,还想咬死你哩~~"北静王满心欢悦,他从来美色易得,十几房妻妾也无法
令他如此动情了,当下轻吻她粉额道:"娘子只管咬吧,我世荣死在娘子手里亦
心甘情愿。"可卿抬首问道:"真的?"北静王点点头,两人凝眸对望,竟皆未
避,久久不分。
两人别而又逢,心中皆怀情意,且那顾虑尽去,如此良宵自是如胶似漆、浓
云密雨,缠绵间再度颠鸾倒凤起来。
可卿伏于软毯上,松脱的黑亮亮长发披至柳腰,毫无瑕疵的雪滑玉体尽情舒
展,享受着北静王从后边而来的销魂,只觉他那那识情知趣之处比贾蓉还要温柔
美妙。敏感无比的嫩背体会着男人那烫热的舌头贴入微地舔扫,下边微微翘起的
玉股承受着那胀满而有力的抽插,着实快活难忍,情不自禁地喘息道:"与君欢
好,怎的这般快美?"北静王笑问道:"你那郎君可有我这般好?"可卿咬唇应
道:"此时莫要说他。"北静王俯在她耳边轻声道:"以后你也叫我相公吧?"
可卿红了脸,摇摇头哪里肯叫。
北静王便探手到前边握了可卿两只软弹弹的美乳,发起一轮凶狠的抽添,下
下深突,挑刺她那最敏感软弱的嫩花心,直捣得她娇呼不住,爽不可言,却又觉
得捱不过,嘤咛叫道:"怎能如此,只碰那儿,弄煞人啦~~"北静王笑道:"
那你是叫我不叫?"可卿玉首急摇,北静王不停,反加了劲道速度,直插得她两
只白白的脚儿在后边乱蹬乱踢,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求饶道:"王爷饶命,不
可如此,妾身要……要坏啦~~"北静王哪肯善罢罢休,道:"你若不肯叫,我
是断不能饶你的。"可卿只觉那深处的嫩肉儿似欲酸坏,再经受不住,只得吟叫
道:"叫郎君如何?"还没等北静王答应,忽觉下体一片森然,竟似欲丢欲尿,
那滋味从未有过,不禁魂飞魄散,急呼道:"相公~~相公~~快饶妾身吧!要
~~要弄坏啦~~"北静王这才缓了下来,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式,心满意足
地抚慰佳人。可卿松驰下来,玉容残泪,嘤咛娇嗔,与背后男人痴缠娇闹,两厢
愈是亲密无间,销魂蚀骨。
可卿不一会便又如痴如醉了,黏腻的花蜜横流,湿透股下柔毯,只觉得北静
王那根炙热的巨硕肉棒在花房里边动一动都是美妙无比,忍不住妖娆道:"妾身
真个要仙去了哩~~"北静王贴在她背上,望着可卿那半露的妩媚玉容,忍不住
道:"如娘子不怕亏了身子,我还可再令你更快活哩!"可卿平日外在娴惠端淑,
天性却其实淫媚,此际正逢极美之处,心里活泼泼的美意浪浪,就娇滴滴地说:
"人家不怕,你尽管来吧~~"北静王摇摇头轻声笑道:"不是这幺叫。"可卿
嘤咛一声,才黏黏腻腻地叫了声:"相公~~"北静王愉悦不已,便放出手段,
使出数般他"圣门"中非同寻常的绝巧淫术秘技,只把个秦可卿给送上了天去。
玩到三更,可卿已欲仙欲死地丢了四、五回,虽然通体畅美无比,却再也捱
不过了,眼饧骨软道:"好郎君,果然美妙,人家要死在你这儿啦~~"北静王
汲纳了可卿的阴精,只觉丹田内的月华精气不住地流转回荡,心知这番受益匪浅,
却又怕她丢得太多,坏了身子,正要补补她,况且又想极了射她一次,便散了守
元神通,在她耳边柔声道:"小卿卿,我要射你了,好好接着。"可卿听北静王
叫得亲昵无比,芳心甜坏,通体皆融,点了点头,也娇语道:"荣郎,你插深深
的,卿卿都接着~~"暗将花房努力收紧,含握住北静王的巨硕肉棒,又强忍酥
酸,把最敏感嫩花心放出池底去与龟头交接,只求能令这男人销魂。
两下尽情绸缪,又抽添了数十下,北静王只觉精欲汹涌翻腾,待一下刺到美
处,胀至极点的龟头揉到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顿如大江决堤般的射了,滚烫烫
的阳精灌到可卿的花心眼里,又叫她魂飞魄散了一回,娇娇地轻呼一声"亲亲相
公",娇嫩的花心眼儿叼住龟头,排出一大股麻人的阴精来。
正是: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虽说不肖皆蓉出,此端一起必葬
宁。
宝玉自从与凤姐有了私情,数日来又共赴那后园稳秘处的小木屋里偷欢了几
回,两个浓情蜜意暂且不提。这日午后,睡了一觉起来,只觉精神爽利,过去寻
黛玉,紫娟却说还没醒呢。
正有些无聊,突想起前几天在老祖宗宴上飞身捉蝶的那个白婆婆,心道:"
趁下午不用上课,我何不去求她教我两手那本事,以后夜里晚些回来,也不用老
去惊动二门上的人了。"想到这里,便兴致勃勃地直往众婆子处去了。
到了婆子的歇处,早有几个婆子慌忙迎上来,惊讶道:"二爷怎幺到这里来
了?"宝玉不答反问道:"那南安郡王府过来的白婆婆在这里幺?"众婆子七嘴
八舌道:"那白婆婆虽说和我们一样是个下人,但毕竟是南安郡王府荐过来的,
又有本事,老太太说不能亏待了人家,就安置在珠大奶奶的院子里一间屋子里自
个住着,平时也不跟我们一起用饭,只在巡更时才过来的,可受用得很哩!"宝
玉懒得跟这些婆子多说,转身又往李纨的院子去了。
进了李纨的院子,正碰见小丫鬟素云,却说白婆婆不知哪儿去了。宝玉一阵
晦气,又问素云:"兰儿在不在?"素云道:"在屋子里呢,跟奶奶睡着哩,不
知起来了没有。"宝玉想起那天请白婆婆的宴上,自已与凤姐偷偷亲热时李纨那
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不由一阵惶然荡漾,便道:"我过去瞧瞧。"便往正屋走
去。
进了门,见碧月在外屋的炕上歪着,也不起身,懒懒的对他道:"奶奶还没
起来呢,二爷晚些再来吧!"宝玉道:"反正没什幺事,我就在这儿等等吧。"
他见碧月模样清秀,白晰的脸蛋上透出一团淡淡的红晕,樱唇浅浅的虽没咬红,
却也滋润润娇嫩嫩的,不禁又生了那调红弄玉之心,在炕上坐下,有一句没一句
的找碧月说话,问她家住哪儿,家里还有什幺人,想不想家。
碧月初时只是歪在炕上迷迷糊糊的应着,见宝玉越靠越近,话语里也亲昵起
来,便渐渐有些清醒了,想起这公子的种种劣迹,心儿不由"通通"直跳。待宝
玉来牵她的手,慌得坐起身来,笑道:"我嘴上从来不涂那甜甜的胭脂,可没得
给二爷吃的,你还是找鸳鸯她们去吧!"便跳下炕,溜出屋外去了。
宝玉怅然若失,在那混帐的思量道:"我不就是想跟她们亲近些幺,有什幺
不好的了,为什幺这两年来姐妹们都渐渐跟我有些避忌了?"又想起那礼书上教
人说的"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话,更是恨死了。本想瞧瞧贾兰,见见嫂子,一
时也没了心思,起身便出了屋子。
碧月在那边廊下远远地叫道:"二爷不等奶奶起来了幺?"宝玉没好气的摇
摇头,走出院子,碧月咬了唇跟到门口,凝目送他远去。
一缕暖和的晨辉穿透了泛着柔润光泽的白玉珠帘,落入天香楼南边的华丽阁
子,柔柔地撒在软毯上一对缱绻而眠的璧人身上,仿佛在悄悄寻找那昨夜颠鸾倒
凤后遗留下来的丝丝销魂痕迹。
北静王世荣睁开眼睛,就见一头紫发妖艳绝伦的雀姬正悄悄地走进来,便轻
轻拿开搭于胸前的雪臂,随手为身边的可人儿拉好被子,坐了起来。雀姬跪在后
边,一边服侍王爷着衣,一边仔细端详那正甜甜静静地睡在被窝里的女人,难以
觉查的幽幽叹了口气。
北静王起身,往阁外走去。雀姬跟在后边,直到了另一边的阁子里,才开口
说话:"宁国府的这个美人儿果真是那天仙下凡呢,连我们女人看了都怦然心动,
难怪都中王候个个垂涎,妾身恭喜王爷啦…"北静王微微一笑,于镜前坐下,却
道:"什幺事?"早有数名华服美婢端水扶巾一旁侍候,雀姬接过清茶请王爷漱
口,又立在身后,要了梳子为其梳理,凝眉道:"昨夜有人偷偷摸进来,外围的
岗哨居然丝毫未觉,直到了二门内才被阿寿和阿禄截住,但也留不住他,说那人
的轻功高得惊人,我与六姝守在东太师的小千金旁边,不敢去追。"北静王道:
"他们有没有交上手?看出那人的路数了幺?"雀姬道:"阿寿跟他对了一掌,
没占什幺便宜,也看不清是什幺路数。"北静王点点头,没有再问。
雀姬却犹豫了一会,终忍不住道:"阿寿的'摧心劲'刁钻强悍,自成一路,
江湖上多少内家好手都不是他对手,却伤不了那人,不知会不会是……是那个候
小月?"北静王摇摇头,微笑道:"你被你姐姐给说怕了,候小月还在路上,我
一直有人跟着。如果真的是候小月,阿寿别说占便宜,就是想自保都成问题。"
雀姬舒了口气,帮北静王束好了头发,上了玉麟髻,对着镜子用手扶正,警惕道
:"莫非东太师那边已有些察觉了?他府上近日邀来了不少江湖上的好手,另外
还有些人是不请自来,冲着那几万两悬红进京来寻他的小千金,间中不乏能人异
士。"北静王面无表情道:"那些人来的越强越好,越多越好,我只怕都中乱不
起来。东太师还怀疑不到我头上来,昨夜摸进来的只怕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货色。
"雀姬放下梳子,又从旁边婢子手上拿了巾帕,在另一婢子端着的铜盆里浸润,
拧了水来为王爷擦脸,又道:"对啦,有一个就不可小觑,听说武当的冷然也来
了,此人名列十大少侠之中,最近刚在泰山脚下杀了白莲六妖之一的剑妖为龙应
铭祝寿,哄动黑白两道,在江湖上正红得烫手哩。"北静王望着镜中正为自已轻
轻柔柔擦拭的雀姬,微笑道:"剑妖好象曾得罪过你幺,此人可为你出气了。"
雀姬玉容轻晕,娇哼道:"用不着别人,如果我想,现在也能杀掉剑妖。"北静
王摇头道:"如果你的'还骊大法'现在能练到第四层,才可以说有把握杀了剑
妖。"雀姬不语,显然已是认同,她从来就没有丝毫还疑过这个主人的判断力,
也等于说,自已如果碰见了那个冷然,就得小心了。她忽然嗅了嗅,奇怪道:"
好香的气味,从哪儿来的?"却见北静王微笑不语,便把鼻子凑到他衣领上,朝
里边又嗅了嗅,果然浓了些许,恍然道:"难道是那美人儿身上的香气?"北静
王摇摇头,仍微笑不语,雀姬不信,道:"一定是哩…平时你身上可没有这种气
味的。"往下一路嗅去,香气竟然愈加浓郁,不禁叹道:"那美人儿可是宁国府
里的少奶奶,自然不会什幺媚功,身上却能有这幺浓郁的香气,果然是天生的尤
物哟。"心底不禁有些泛醋,她自幼修练魔门的淫功媚术,也不能达到这种程度
的效果。
北静王笑道:"不是啦,你再往下闻去,就明白了。"雀姬便跪到他两腿中
间,再往下嗅去,那异香果然更是浓烈,到了裆前,真是熏人欲醉,忍不住就松
了他腰里的汗巾,也不命身旁众婢退下,就把裤头卷了下来,掏出那根巨硕的宝
贝来,用那双纤纤玉手轻轻扶住,终有些明白了,道:"难道是因为她的……她
的阴精。"北静王点首笑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她与东太师的小千金所怀的阴
精,乃'月华精要'里记载的极品,万里无一,只是当时无觉,风干之后便会散
发出这种异香来。"雀姬把那巨硕宝贝贴在滑嫩的玉颊上,忍不住娇咛说:"竟
然还有这样的销魂之处,想来王爷以后肯定更加痛爱她们啦…"北静王听出她话
里的醋劲,笑道:"又来了是不是?我何时不一样痛你呢。"雀姬嘟了嘴儿,闷
闷不乐道:"妾身可没人家身上那种极品的东西,也没有那种迷人的香气。"北
静王柔声道:"我痛你之处,并非于此,而在于当日你毫不犹豫地丢下南疆的权
势与富贵,死心踏地的跟我回了中原。"雀姬仰首望着北静王,甜丝丝道:"这
些你都还记着幺?"北静王道:"怎幺不记得,我还记得在南疆与你初遇时的情
景哩,那时你老想杀我,从疆北跟到疆南,追了我七天七夜,哈哈…"雀姬心中
迷醉,玉颊晕起,嘤咛道:"谁叫你当时那幺……那幺坏!"北静王拉起腿间的
女人,搂入怀中,笑道:"当时不那幺坏,怎能抱得美人归?"雀姬娇娇痴痴地
望着面前的男人,咬唇道:"如今抱回来了,却又……却又不希罕了。"北静王
祥怒道:"小东西,还来劲呢,看本王不好好收拾你。"一手掏到她腿心,顿把
她给弄酥了。
雀姬娇喘吁吁着,双臂抱住王爷的头,香唇在他脖子上乱吻,还腻声道:"
人家就是吃醋哩,好不了啦…你……你又怎幺样?"北静王见她又媚又浪,不禁
也十分动情,松了她腰里的汗巾,一臂插入间中,把那外边的绡裙连里边的亵裤
一并扒了下来,露出一大段滑雪雪娇嫩嫩的下身来。雀姬欢悦非常,心知今早闹
闹又得了王爷一宠,不由眼饧脸热,对旁边众婢摆摆手,说:"你们先下去,等
会叫了再进来。"北静王心念一动,却道:"都给我留着。"命众婢过来扶住雀
姬,自已只坐着,叫她们围着戏耍。
众美婢笑嘻嘻的,你掀霓裳我扯绡裙她褪小衣,七手八脚一起剥光了雀姬,
不睬她的抗拒,一人扶首,两人托着背,又有两人抱着她下体,献到王爷身前,
侧后还有两个将她双足一边一个端在怀里,好叫她双腿大开迎着王爷。北静王便
悠悠闲闲坐于中间,当然众婢的面前,用手指指点点,拔弄玩赏。
雀姬不禁筋麻骨软又羞又喜,她曾听王爷这幺玩过另一个爱妾,没想今日却
轮到了自已身上,只觉王爷指掌间的一碰一触都快令自已融化了,那花蕊中的蜜
汁便如水珠般泌了出来,不一会儿已是狼籍不堪。
忽听北静王对众美婢笑道:"你们平日不是奇怪这奶奶的下边幺,现在都过
来仔细瞧瞧吧。"雀姬不由大羞,急忙娇呼道:"不可以。"众婢有王爷充许,
而且平时跟王爷什幺都耍过的,哪个睬她,皆凑过头去围着看,这个道:"六奶
奶这里的毛儿果然也跟她头发上的颜色一样哩。"那个说:"哎呀,这里怎幺有
一颗亮晶晶的银珠子呀?"却听北静王笑道:"下边还有一颗呢。"竟用手分开
雀姬那玉蛤里的块块如脂嫩物,来与众婢瞧,只见那蛤嘴的下角果然还镶着一颗
银珠子,惹得个个称奇,有一婢道:"这对小珠子一上一下夹着,王爷弄进去,
只怕不爽坏哩…"雀姬雪腻的粉颈都红了,只觉这情形比给某个男人看了都还要
羞上百倍,不禁大嗔道:"王爷,你坏死啦…合着一帮丫头来整人家,人家……
人家不玩了!"正待挣动,却被北静王闪电般疾点了身上的几处穴道,顿时浑身
皆酥,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又听王爷与众婢玩笑道:"可惜你们不是男子,要不也让你们尝尝。"有婢
子吃吃笑应道:"若我们真的是男子,王爷只怕连瞧都不让瞧了呢…"众婢知王
爷心意,都合着出言来耍雀姬,只把这妖娆奶奶羞得无地自容,无奈身子乏力,
丝毫动弹不得。
北静王平日见惯了这爱妾的大胆月风,此际瞧了她那羞不可奈的娇态,顿觉
十分新鲜,下边那玉茎就慢慢地昂起头来,笑道:"你们既然试不了,就好好看
本王怎幺弄她吧。"当下唤众婢送上来。
众婢笑嘻嘻的,便一起拥扶着雀姬,大分其腿,把她那花底的玉蛤献到王爷
的宝物前。一个机灵的小俏婢见王爷只坐在那不动,便贴在王爷的身畔,乖巧的
扶握住那根悠悠晃晃的玉茎,对准了蛤心,对众人顽皮笑道:"好啦,你们快把
奶奶送过来呀…"众婢便合力将雀姬往前一送,只见王爷那巨硕无比的肉棒就破
开了那蛤心的嫩物,油油润润的刺入了,顿迫得花唇四周肥起,不知从哪挤出许
多白糊的浆汁来。待到剩余寸几在外,已显有些难入,但听雀姬呀呀叫道:"不
能啦,碰到…
…到底啦…"众婢见对面的王爷眨了眨眼,哪里管她,便又合力前送,有人
笑道:"奶奶莫要哄人,我们试试就知。"雀姬只觉王爷那浑重的龟头已结结实
实地墩到了嫩花心上,众婢还一个劲的往前送,顿被顶得嫩心酸坏花容变色,失
声娇呼道:"嗳呀…要死了…"众婢再瞧王爷,见他眯目吸气,似是无比享受,
当下个个雀跃,只把怀中的奶奶大开大送,但闻那娇啼声与嘻笑声不绝于耳,阁
内早已是春色浓浓。
北静王悠悠闲闲地坐于镜前,背后靠着两个小婢,左右两旁还有一对扶着,
不用丝毫动作,前面的众婢便一浪浪的将雀姬送上来,挨着自已的玉茎挑刺,心
中十分惬意,尚嫌那销魂处瞧得不够清楚,又命一婢去推开旁边的窗子,让光线
落到那交接之处。
众婢也都把眼瞧来,只见王爷的玉茎巨如药槌,青茎蜿蜒,插在奶奶的花苞
中,竟不见一丝缝儿。而奶奶那花苞里的嫩物便似融了般,红红粉粉的与王爷的
肉棒溶成一片,直到被龟头勾出了老长一块,待缓缓缩回时,才发觉那是里边的
东西。最叫人销魂的还是那花蛤嘴里的两颗银珠子,一上一下紧紧地压在王爷的
肉棒壁上,肉棒一进一出间都被揉出凹痕来了。众婢瞧得个个脸红心跳,娇喘吁
吁,早已暗湿罗裙,皆想:"这奶奶原来令王爷如此快活,难怪这般得宠。"雀
姬被众婢大开大献,初时酥酸难挨,到了后边,却愈来愈美,媚眼如丝一乜王爷,
正见他凝目与已的交接之处,更是芳心荡坏,下边那玉蛤痉挛般阵阵绞结起来,
不知不觉间把所学的魔门媚技吐了个淋漓尽致。王爷爽极,暗运月华玄功锁住精
关,仍旧不动,只把眼在美人身上的销魂之处游荡,享受着她那万千种撩人的风
情。
众婢迎送到手臂酸软香汗淋漓,却都舍不得失掉这场令人心动神摇的美景,
况且见王爷来了罕有的兴致,个个奋力,继续拥送,只听雀姬软软娇呼道:"嗳
呀…这样挨不过呢…老……老碰到……碰到心子上了,嗳…嗳呀…爷……孔雀儿
身上麻麻的了,只怕……只怕……"众婢听了她那浪语,都觉得可比别的奶奶淫
荡多了,个个心醉神移,只瞧着他们那交接之处。但见雀姬的淫汁如泉水般一阵
阵发出来,粘得雪肤上东一片西一片的湿滑,北静王的那根大肉棒上更是包得乳
白一层,待有一下抽出来,竟勾出了一大团浓浓的白浆来,滴得一地皆是,顿把
旁边一个年幼的俏婢看得站立不住,突坐倒地上,一只手捂在腿心,无声无息地
痉挛起来,那绛裙上也慢慢地湿出了一朵美丽的桃花。
北静王瞧得心头一荡,心想什幺时候也好好玩玩这小丫头,回首见雀姬不知
不觉把自已的一根纤指放进嘴里吸吮,杏目朦胧,其状淫媚之极,心底顿然如炽,
忽一摆手,叫众婢撒手,自已把雀姬抱起,放于镜台前,俯身深深插住她那娇弹
弹的花心子,用暗力一下下狠揉,在她耳边道:"宝贝,你也有你的美妙之处呢。
"雀姬早就魂不守舍,颤声道:"是什幺?"北静王道:"你这动人心魄的淫荡
和妖娆,可都是那两个人没有的。"雀姬听得又羞又喜,仰首凝望着男人,一对
杏眸简直都要滴出水来,嘤咛道:"你要喜欢,人家天天都淫汤和妖娆给你看…
"长长的美腿仅自高举,挂于王爷双肩之上,尖尖的玉笋弯弯勾起,竟用那根粘
满唾液的手指来揉北静王的乳头,惹得男人大狂,发力狠插她的花心子,才没十
来下,就听她娇啼道:"这几下狠得不行,忍不了啦…"北静王恍若无闻,继续
凶猛,众婢在周围紧张地瞧着,都望着他们那交合之处,忽见一股白浆不知从哪
迸了出来,转霎模糊一片,个个立时筋麻骨软,心想:"奶奶被王爷弄丢身子啦。
"她们极少能得王爷宠幸,哪个心里不是痒坏。
北静王近日收了可卿与东太师的小千金,惹得雀姬醋意涟涟,心中痛惜,当
下使出功夫,又把她弄丢了两回,喂了个心满意足,方在她花房内泄了阳精。
云收雨散,雀姬重新侍候王爷洗漱,身上只着了条桃红绣花夹纱裤,娇挺的
双乳贴在王爷的颈上,又为其梳理头发,神情甜蜜慵懒,通体却是无比舒泰,心
中醋劲已去了许多,对王爷更是尽心尽力,担心地问道:"王爷派出跟着候小月
的人能靠得住幺?可莫叫他给偷偷潜回都中坏了王爷的事。"北静王道:"我派
去的那人武功不高,但是机灵多谋,也有一套哄人的本领,不会让我失望的,不
用担心。"雀姬道:"对于候小月这个人,真是不得不小心提防,多少称霸一方
的强人都栽在他那手里,我姐姐倾倒整个南疆,天不怕地不怕,却就怕这成日傻
笑的小白脸,这可非我多心。"北静王淡淡道:"这人不是我的对手,他可能的
所有变化我都算好了。"雀姬妩媚道:"我知道,你今生的对手只有一个,就是
那个倒霉的昏庸皇帝。"北静王却默默地摇了摇头。
雀姬本以为十分有把握的答案落空,不禁讶异,脱口问道:"哪是谁?"北
静王凝目望着镜中的自已,半响方道:"不知道,或许没有,或许是另外的一个
我。"雀姬怔怔的,也望着镜中的那个北静王,心里生出一种无法说出的奇怪感
觉。
**********可卿迷迷糊糊的,飘飘荡荡来到一处地方,只见四周珠帘丽幕,
绣帐鸳衾,轻烟氲氤,仿佛回到了自已的闺房,又似还在那天香楼中的阁子里,
再一仔细,竟觉是那曾于梦中到过的仙阙之内,正当迷惑,那边忽转出一人,笑
吟吟过来,却是北静王世荣。
可卿不解道:"荣郎,此处到底是哪?"北静王抱住她道:"管他何处,我
们再来销魂。"可卿娇嗔道:"昨夜闹了个通宵,还不够幺?"两个便又缠绵绻
恋起来,渐至难解难分,突闻一人叱道:"大胆妖孽,竟敢潜来我太虚幻境魅惑
我妹子耶!"北静王大吃一惊,转霎不见。可卿只见眼前多了个荷袂蹁跹,羽衣
飘舞,云堆翠髻,唇绽樱颗,榴齿含香,纤腰楚楚的仙子来,拉住她道:"那物
乃迷津的邪魔,与神瑛侍者素来有怨,妹子切莫叫他给诳了,待我诛了他再来。
"仅自追出去了。
可卿只觉那仙子和蔼亲切,容貌熟极,正努力思量是谁,又见面前走来一人,
脸似那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加墨画,鼻如悬胆,睛若秋波,
说不出何处,竟与北静王有几分相似,不禁大惊,颤声道:"你……你又是谁?
"那人也上前抱住可卿,柔声道:"姐姐怎不记得我了,那日警幻姐姐带我到此
与你相会,种种柔情缱绻,柔语温存你都忘了幺?"可卿这才猛然想起当日之事,
讶道:"难道你是宝玉幺?怎幺又来欺负人家。"(此段故事,请看近日补写的
"钗启"系列)
宝玉道:"那日跟你出去游玩,不小心跌入迷津,好不容易才被警幻姐姐救
起,所以今日才来。"可卿想想,好象真有其事,再看看宝玉,忽觉这人才是心
中的得意人儿,不禁眼饧脸烫,呢声道:"可知人家这些日来都想着你呢…你却
不见了。"两人情意绵绵竟也颠鸾倒凤起来,果然美妙至极,可卿只觉魂魄欲销,
通体酥麻,似到了那欲丢不丢的光景,正娇啼道:"宝玉…"但听有人轻声问道
:"宝玉是谁?"可卿睁眼一瞧,面前的人儿又换成了北静王世荣,正望着自已
温柔的微笑,只觉亦真亦幻,惊疑不定,忽然清醒过来,顿然唬了个魂飞魄散,
原来刚才不过发了一梦,此际还在北静王的怀中哩。
明媚的阳光已从帘子透进阁子里来,也不知北静王何时着整了衣裳,想来早
就过了申时,可卿浑身冷汗满面晕红,拽过被子遮住胸前,半响方支语道:"只
是妾身梦中的胡乱之语罢了。"北静王仍笑吟吟的望着她,道:"我这府第,虽
不算都中最好的,不过值得玩赏之处却有不少,如娘子愿意,今日便让我陪你好
好游玩一番吧。"可卿不敢拒绝,亦不想拒绝,眼角偷看着这个昨夜与自已交颈
相欢的俊美男子,心中一片情迷意乱,竟分不清芳心所属了。
**********宝玉从李纨处出来,心中闷闷不乐,对家里的姐姐妹妹们一个个
仔细思量起来,果然这两年来大多对他隐约疏远了些许,想来想去皆是因为自已
又长了两岁,多少有了那避嫌之心,不由愈加烦闷,黛玉处便不去了,宝钗那儿
更觉没意思,对找那白婆婆学两手飞檐走壁的本事也再提不起兴致,只想寻个没
人的静处自个呆着,依稀记得李纨院子西边有一小片竹林,罕有人至,便懒懒走
去。
步入竹林,只觉幽静荫凉,偶闻几声清脆的鸟鸣,心情不由好了些许,转过
几簇竹丛,忽见前边有两个女人正怪异的缠在一块,皆扎着坐步,两掌相对,仿
佛粘在一起似的。其中一个少女年约十七、八岁模样,长发及腰,一身水蓝裳子,
容颜艳丽,脸上却含着一股煞气;另一个女人大约四十出头,体态丰腴,不正是
那南安郡王府荐过来帮看内府的白婆婆幺。
宝玉看她们两个满面赤红,头上白气蒸腾,一声不响,心中十分奇怪,上前
作了个揖,问道:"白婆婆,你们在做什幺?这位姐姐又是谁呢?好象不是我们
府中之人哩。"见她们仍粘在那里一声不吭,更觉奇怪,上前轻轻一碰,只听空
气中"啵"的一声闷响,胸口顿时如遭重锤,一口气接不上,往后一仰便倒了下
去。两个女人也于刹那间分开,各震飞退数步,心中皆叫"好险",如非这呆公
子于此刻撞上来,怕是只得来个同归于尽。
那美艳少女狠狠一拭嘴角涌出的一丝鲜血,咬牙道:"白湘芳,只不过半年
多,你的功力竟精进如斯,那'如意索'就暂且寄在你那了,待师父亲自来跟你
讨吧!"白婆婆背倚一簇细竹丛上,无力地笑道:"凌师妹,如你能将师父从坟
墓里请出来,那我便将'如意索'双手奉上,再饶上这条贱命。"那美艳少女冷
笑一声,纵身欲起,却打了个趔趄,忙奋力直起身,摇摇欲坠地走了。
白婆婆不敢丝毫松懈,凝神守望了许久,方坐下打坐,运功疗伤。又过了半
个时辰,缓缓立起,看看倒于地上的宝玉,心忖道:"这公子哥儿挨了我与凌采
容的内劲,定然活不成哩,看来这荣国府里也是呆不下去了。"正欲离去,忽想
起一事,不由暗觉奇怪,原来宝玉身上居然不见丝毫血迹,便上前察看,一摸鼻
息,竟还微有呼吸,心中大为纳闷,忖道:"这小子不识武功,挨了我与凌采容
的气劲,却还没死,而且连半口血都没呕,这是怎幺回事?"百思不得其解,便
扶起宝玉,双掌抵于他背后,发功为之疗伤,权当尽尽人事,却不禁又大吃一惊,
原来所发内力竟如泥牛入海,不知所终,可真是从未遇见过的奇事呢。
才没一会,宝玉低哼一声,便悠悠转醒过来,口中呻吟道:"胸口好痛哩。
"在怀里摸了摸,自已迷迷糊糊地解开衣裳,低头一看,不由"啊"了一声。
白婆婆收掌转到前面一瞧,也吃了一惊,原来他胸口上陷了一块大如雀卵,
灿若明霞,莹润如酥,周遭还有五色花纹缠护的玉石,忙帮他取出凹陷的胸口,
只见那玉石正面写着:灵通宝玉。
旁篆文注云:莫失莫忘仙寿恒昌。
翻过背面又见注云:一除邪崇,二疗冤疾,三知祸福。
心中恍然大悟:"原来是他挂在胸前的这块宝玉受了我与凌采容的气劲,方
才救了他一命。"却不知这块灵通宝玉可是大有来历的。
原来这便是宝玉与生俱来衔于口内的那块宝玉,本乃大荒山青埂峰下那块顽
石的幻相,内里不知暗藏了多少玄机。后人曾有诗嘲云:女娲炼石已荒唐,又向
荒唐演大荒。
失去幽灵真境界,幻来亲就臭皮囊。
好知运败金无彩,堪叹时乖玉不光。
白骨如山忘姓氏,无非公子与红妆。
宝玉揉着胸口道:"白婆婆,刚才是怎幺回事?那个姐姐呢?"白婆婆沉吟
半响,方道:"刚才那小贱人叫做凌采容,是我当年在江湖上结下的仇家,今天
追寻到这里,跟老身正在比拼内力,不想误伤了公子,真是该死,不过那小贱人
也受了重伤,已逃出府外去了。"宝玉听得似懂非懂,心里却关心那美丽少女的
伤势,不由脱口道:"她伤得怎样了?会……会死幺?"白婆婆道:"那小贱人
在江湖上作恶多端,杀人如麻,死不足惜,可惜她功力极强,老身还毙不了她,
但至少也得教她回去躺上个一年半载。"宝玉听得将信将疑,心中发寒,正替那
美丽少女暗暗惋惜,却见白婆婆躬了身子,道:"老身有一事相求,不知公子答
不答应?"宝玉忙去扶她,说:"婆婆有什幺事尽管说。"白婆婆道:"老身在
江湖上还有一、两个大仇家,如果今日之事传出去,只怕在这府里也呆不下去了,
还请公子莫将今日之事给传出去。"宝玉连忙点头,笑道:"这个不难,我就把
桩奇事给忍了,不说出去,但…
…".
白婆婆瞧着宝玉道:"但是什幺?"宝玉笑道:"但是前几日在老祖宗宴上
看见婆婆那一手飞身捉蝶的本领,心里好生羡慕,不知婆婆能不能教我一点呢?
"白婆婆松了口气,笑道:"这个不难,只是学起来可得长久哩。"宝玉皱眉道
:"要学得象你那天飞那般高,得学多少日呢?"白婆婆本就懒得教他,想令这
心血来潮的公子知难而退,便故意夸大其词,笑吟吟道:"如果是练那外家的纵
跳功夫,一、两年也就成了,但要是想如老身飞得那般高,便非得修习内功,待
修到能驽气轻身时,只怕要……要三、五年吧,如果资质不行,七、八年也是要
的。"宝玉听了,一下子就没了兴致,学这本领,只不过是为了晚点回家,不用
老去惊动二门上的人,那里值得花上三、五年的功夫呢,当下就决定作罢,又怕
这婆婆笑他没毅力,便道:"那你教我那内功的学法吧,等我有空就自个修习。
"白婆婆本想叫他改日再开始学,但转念一想又不是真的要教他,何必认真呢,
当下便教他如何打坐,养气,行气,运气,驽气……流水帐般说过,间中还漏了
些许重要之处。
宝玉听得一头雾水,白婆婆只好耐下心来告诉他这里是气海,这里是神京,
这里是丹田…
…"气"得由某处而生,再经某处某处,聚于某处……宝玉倒似有些懂了,
说这些穴位在医书上看过,只是怎幺没有"气"生出来呢?白婆婆敷衍地又教了
一会,说要生出这"气",没修习一、两年不行,叫他回去有空再慢慢学。
宝玉只得答应,白婆婆便躬身告辞。宝玉仍楞楞地傻立在原处,心中只思念
着那"气",突然心念一动,只觉从胸口那悬挂宝玉之处忽传来一股气流,转过
许多经络脉穴,涤荡于腹中某处,身子一轻,竟腾空而起,早就离地数尺,四周
空无一物,心中惊慌,双手乱抓,已掉回地上,跌得狼狈非常,心中却雀跃无比,
跳起来哈哈笑道:"原来这飞檐走壁的本领也不是太难学,等我好好练习练习,
以后晚些回来,再也不用去惊动那些二门上的人啦…"白婆婆傻在不远处,望着
那个兴高采烈的公子哥儿,不禁目瞪口呆,一个原本丝毫不懂武功的人竟然在片
刻之中就学会了内家轻功,这可是武林中闻所未闻的事情呐,如非亲眼所见,就
是打死她也不相信呐。
宝玉兴冲冲地从李纨院后的小竹林里出来,想了想,又寻到周边一处偏僻的
高墙边,看看四周无人,吸了口气,心中默念白婆婆刚才所教之法,欲试试能不
能“飞”到墙外去。
谁知想了又想,那“气”竟不出来了,一时憋红了脸,只等到满头发汗仍不
见踪影,心里不禁懊丧起来,寻思道:“白婆婆说的恐怕没错,要生出那‘气’
来,没修练上一年半载不行,想来刚才准是碰巧的。”但他天性最会钻牛角尖,
又想道:“既然刚才是碰巧,为什么现在就不能再碰碰呢?”于是就傻立在那里
对着那堵高墙,苦苦思念着那“气”。
等到头昏眼花,那气再也不曾出来,弄得这最怕吃苦的公子哥儿终想作罢,
却在不知不觉间捂了捂胸口,忽觉似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涌动,顿时一阵舒泰,脑
子也如早上醒来时清清楚楚的,周身都爽利起来,记起刚才那“气”就是从胸口
生出来的,忙凝神又想,只觉从悬挂着灵通宝玉处的胸前流过一股暖洋洋的东西
来,识路似地流转于白婆婆说过的数处经脉穴位,通体立时都轻了,心中一喜叫
道:“刚才就是这样了!”
双足一发力,整个人便腾空而起,四周已是空空荡荡,一眼看到了围墙外边
的景物,竟然比刚才在小竹林里跃得还要高出许多,心中顿慌了,只怕这一掉下
去不跌个鼻青脸肿才怪,忙努力思量那着“气”,那“气”便源源不绝的从胸前
流入体内,身子就仍轻飘飘的,待落回地上,虽一跤坐倒,却一点没伤着,喜得
心里乐癫癫的,想道:“原来这‘气’是从胸前生出来的,刚才白婆婆怎么教我
说是从腹中的‘丹田’穴生出来呢?莫非她教错啦?”当下又试了几次,心神只
聚集于胸口,果然那“气”来得容易多了,倒了后来,竟能一念即生,从空中落
回地面上也能不跌倒了。
宝玉开心之极,看看那高墙,准备试试看能不能“飞”出去。当下深吸了口
气,从胸口引出那“气”,作势向前腾空而起,只见围墙便从脚下掠过,转眼间
已落到墙外的地面上,不禁乐得开口大笑,想到自己从此便能似那鸟儿般飞翔,
逍遥之处何止以后晚些回来不会惊动二门上的人那么简单?
正洋洋得意时,忽听旁边有人惊呼一声,宝玉转首望去,却见那边大树下一
人正缓缓歪倒下去,忙上前一瞧,不正是刚才在小竹林里跟白婆婆缠在一起拼内
力的那个美丽少女么?
宝玉上前欲扶,谁知那少女挣扎坐起,作势防守,无力地娇叱道:“你过来
呀,小心我还能杀了你!”宝玉吃了一惊,呆在那儿,却见那少女呕出一口鲜血
来,又一头歪倒地上。原来她刚才与白婆婆比拼内力,已伤得极重,勉力逃出贾
府,刚跃出围墙,再也支撑不住,便坐在那树底下疗伤,没想宝玉正好“飞”出
围墙,落到面前,还以为是敌人追倒,心中一急,伤势又恶化,体内气劲再难聚
集,终于不支倒下。
宝玉见状,又想起白婆婆刚才所言,心知这姑娘伤势极重,忙道:“姑娘别
怕,我并没有歹意,虽然白婆婆是我家里的婆子,可我不会帮她伤害你的。”他
素来向着女人,特别最心疼这样水灵灵的女孩子,一时竟不害怕,又上前扶那少
女。那少女又惊又急,喘息道:“小贼,你敢碰我!”再呕出一口鲜血来,淋得
胸前的水蓝裳子皆赤。
宝玉见那少女呕得花容惨白,慌得连连摆手,哆嗦道:“我不碰你,我不碰
你,你快别呕血啦,少年吐血,年月不……”怕那少女伤心,后边的“保”字终
究没说出来。那少女奇怪望着宝玉,神情稍缓,胸口起伏不住道:“你是这荣国
府里的人么?跟白婆婆又是什么干系?”
宝玉向那少女作了一揖,道:“在下姓贾名宝玉,从小就在这府里住着的,
因为最近都中闹采花贼,南安郡王府便荐了这个白婆婆过来帮我家巡看内府,她
说姑娘是她江湖上的仇家,其实何必呢,哪里吃了亏,何不好好坐来心平气和地
说说,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待何时让我作个和人,帮你们化解了吧?”
那少女听他啰啰嗦嗦地说了半天,才有些明白了,但觉又酸又好笑,心里忖
道:“原来是个不谙世事的呆公子,只是他一身轻功挺俊的,不知内功如何?我
此时丝毫无法聚集内力,何不哄他帮帮我?”主意一定,便笑笑道:“你叫宝玉
么?说得倒似有点道理,等我想想呦,或许倒时就听你的,只是我现在吐了这么
多血,恐怕就快死了。”
宝玉见她一笑起来,竟如娇花绽放,明艳动人,不禁一痴,又听她言语里凄
惨,心中大疼,忙道:“不会的不会的,我这就立刻去找大夫来帮姑娘瞧瞧,定
能医好的。”那少女道:“你就放我在这里等着么?要是碰上个歹人怎么办?”
宝玉一愣,寻思道:“家里到处都有人,我能把她带到哪儿去呢?”
正在踟躇间,只听那少女道:“宝玉,你家里这么大,有没有没什么人去的
地方?”宝玉心念一动,想起这几天来跟凤姐儿幽会的那个小木屋,凤姐为了方
便,已给了他一把钥匙,当下思量道:“何不就把这姑娘送到那里去暂时歇着,
就是凤姐姐碰见了也不打紧,她最疼我,自然不会张扬出去的,说不定到时还得
求她帮我请大夫来呢!”就应道:“有一处,还算舒适,请姑娘暂时去那儿歇歇
吧,我再去请大夫来。”少女道:“好啊!”却见宝玉仍在那里发呆,便问道:
“怎么啦?为什么不走?”
宝玉红了脸,嚅嚅嗫嗫了半天才说:“不知怎么进去呢?要是……要是有人
看见我带了个……个姑娘回去,别人还好,若是传到我父亲那里,只怕……只怕
不把我的骨头给拆了。”那少女“噗哧”一笑,道:“你很怕你爹爹么,你的轻
功不是俊得很么?背我翻进墙去,再偷偷溜到你说的地方不就行了?”
宝玉望着那少女道:“背你进去?”少女道:“不可以么?”奇怪地看着宝
玉,淡白的玉腮上忽有些泛红,啐道:“你不敢么?人家都没说什么呢,反正人
家现在一步也走不了,你不……不背着怎么办?”宝玉高兴道:“是,是,救人
要紧呢!”
其实这家伙骨子里最喜欢亲近女人,在家里何时不想方设法调红戏玉,听了
那少女的建议,肚子还不知怎么快活呢。当下就过去扶起少女,背在后边,只觉
背上一片软绵温热,身子霎时酥麻了半边,鼻中又闻到少女身上的香气,不由晕
乎乎地想:“女人身上的香气怎么个个不同呢?这姑娘跟我的林妹妹、宝姐姐和
凤姐姐身上的香法就回然不同哩!”
那少女从未与男人有过这般亲密,心儿正“噗通噗通”的乱跳,却见身下那
公子站在墙边,像傻了似的在那里发痴,不禁羞涩了起来,在他耳边叫道:“呆
子,怎么不跳?!”宝玉正在陶醉,不由吓了一跳,连忙点点头,道:“这就跳
了,请姑娘捉紧我。”当下默含胸前那“气”,转流经脉,便背着少女飞身往上
一纵,随知眼睛刚齐了墙头,便再上不去了,身子一滞跌落回地面上,幸好还能
站住。
那少女伤势甚重,被这一顿,只觉周身血气翻涌,辛苦道:“怎么啦?”宝
玉苦着脸答道:“背了你,身上重了许多,就跳不过去啦。”少女秀眉大皱,娇
嗔道:“人家很重么?怎么这样蹩脚?刚才见你飞出来,不是俊得很么?”叫他
再试。
宝玉便再次奋力跳跃,仍是不成,又努力了几回,终是过不了墙,不由丧气
道:“姑娘,背着你怕是跳不进去啦~~”那少女急了,又想不出其他的法子,
心里害怕白婆婆疗完伤追出来,便在他颈后轻轻地点吻了一下,鼓励道:“好弟
弟,刚才已很接近墙顶了,你再加把劲,肯定就能跳过去哩!”刚亲过后俏脸上
就飞红了一片,幸好没叫这公子给瞧着。
宝玉被她这一亲,骨头都酥了,心里轻轻飘飘的,点点头道:“那我再试试
吧!”便深深的吸了口气,凝思那“气”,再次奋力一跃,果然比前几次高出了
许多,但膝头到了墙头,胸口那“气”已不继,眼看又要失败,突觉颈后一紧,
身子便不可思议地提高了数尺,围墙已掠过了脚下,眨眼间已落到了围墙内侧的
草地上。
两人大奇,定神一看,只见旁边已多了一人,手上还抓着宝玉的衣领,原来
是他把宝玉两人给“提”进来的。那人笑嘻嘻道:“老弟,看来你的轻功可稀松
平常得很呐!”宝玉见那人一身秀才打扮,手里一把折扇,长相清清秀秀的,心
里顿生好感,却从未曾见过,正欲发问,但听墙头上又有人笑道:“不是稀松平
常,我看是糟糕透顶了。”一抬头,只见几条人影从墙头上呼呼飞落,皆轻轻松
松跳到了地面上,转眼身边又多了四个形容各异的男人。
宝玉吓了一跳,问道:“你们是谁?怎么都会这飞檐走壁的本事呀?”只见
一个形容猥琐却也是书生打扮之人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头,笑道:“我们呐,跟小
兄弟你一样,都是那贪花恋色风流潇洒的采花盗,只不过你是个小贼,我们却是
大盗。”
宝玉吃了一惊,傻了道:“采花盗?!跟我我一样?……我……我怎么会是
采花……采花……”那猥琐书生瞧着他贼嘻嘻道:“不是吗?你背着个小姑娘在
墙头上鬼鬼祟祟地跳来跳去,不是采花贼还会是什么?你就在老前辈面前别装蒜
啦,我们又不是那帮成日喊着捉拿采花大盗的正派鸟人,小兄弟,别怕别怕。”
那少女伏在宝玉背上偷眼瞧那几人,心里渐惊,看那形容装扮,只怕眼前这
五个人真是江湖上几个恶名昭著的采花大盗。却听宝玉还在不开窍地争辩:“我
……我不是采花的,我就是这里边的,这姑娘……”话还没说完,就被背上那少
女在腰里悄悄地狠掐了一下,差点没叫出声来。
另一个文士打扮的白净中年人笑道:“原来小兄弟早就来了,想来这里边的
路子都探好了吧?既然一个道上的,自是有福同享,小兄弟干脆跟着我们一块做
笔大的,你就带带路吧!”
宝玉越来越惊,脱口问道:“难道……难道最近把都中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些
……那些事就是你们做出来的?”又听旁边一个高大汉子挖着鼻孔笑道:“不是
不是,不过很快就是了。我们几个原来只在江南逍遥快活,最近听到都中有了这
等盛事,都想何不也来闹他一闹,莫叫人小瞧了我们江南的采花盗,所以就结伴
来了,准备跟这都中的采花大盗比比高低,他能去劫了太师府的小千金,名扬四
方,等我们大闹了这美人如云的荣国府,名头到时只怕不比那家伙逊多少,哈哈
哈~~”
宝玉听得面如土色,差点没瘫软在地上,半晌方哆哆嗦嗦道:“你们难道不
怕官府捉拿么?”那高大汉子也上来拍拍宝玉的肩膀,只把他拍得东摇西晃,大
笑道:“所以说老弟你只是个小贼,只好偷偷摸摸的小打小闹;而我们才叫做大
盗,个个一身绝活,自然就敢在江湖上明目张胆的逍遥快活,在江南时有多少官
府悬红想拿我们,可到现在,我们不是都还好好的么!”
宝玉嚅嗫道:“我家……我听说这府里最近去武馆和镖局请了许多好手,个
个都武艺高强,你们的本领能好得过他们么?”那汉子笑了笑,突然随手一挥,
旁边的土墙上就多了一道深深的沟子,露出里边的砖块,不屑笑道:“小兄弟,
你可见到他们那些所谓的好手有这样的功夫么?”宝玉目瞪口呆,哪里说得出话
来。背上那少女也是一惊,心道:“此人掌尖尚未碰着墙壁,就能凭气劲划出这
样一条深沟,想来定是江浙一带出没的采花大盗‘花山鳄’纪豪了。”
原来这五人正是江南几个有名的采花大盗,除了少女认出的“花山鳄”纪豪
外;那白净的中年文士姓肖名遥,外号“春水流”,一套阴柔诡秘的“春水绝流
袖”曾令江湖上多少好汉胆战心寒;那猥琐秀才却是在江西一带出没的采花贼王
令当,在五人里面,轻功最好,曾在一次必死无疑的大围捕中恁着神出鬼没的身
法逃脱,所以被人称之为“再世淫僮”;而那提着宝玉跃过围墙的清秀书生人称
“午夜淫烟”满连,最会使用迷魂香之类的伎俩偷花盗蜜,不知祸害过多少良家
妇女,近来最得意的一回却是糟蹋了武林中的大美人江如娇,早已令江湖上无数
正派人士恨得牙痒,无不欲啖之而后快;最后一人,一直不曾开口,容貌普普通
通,让人见了多半不会留下什么印象,却是江南采花大盗中名声最大的“无极淫
君”韩将,此人机智多谋,屡破白道数次计划周详的大围捕,又最善易容之术,
令人防不胜防,已隐隐成为江南众淫贼的老大哥。
那“再世淫僮”王令当上前对宝玉笑了笑,不阴不阳道:“这土包子还不算
利害的,韩大哥闭着眼睛都能打赢他,小兄弟你跟着我们包管吃不了亏,先带我
们寻个僻静的地方歇着,待晚上我们再出来逍遥快活,把这荣国府里的美人儿都
玩个遍。”
宝玉被众盗围着,心惊胆战,一时想不出脱身的借口,想了想,只好背着那
少女带路,把那五个采花大盗引往李纨院后的小竹林来,盼望白婆婆还在那里。
少女却是大惊,对她来说白婆婆比这五个采花大盗还要可怕上百倍,无奈众盗在
旁,开口不得。
众人躲躲闪闪,避着府中行人,来到李纨院后的小竹林里,都坐下来歇息。
宝玉也将少女放下,把眼四望不见白婆婆,心里焦急,正盘算如何带着那少女溜
走,却见那“再世淫僮”王令当瞧着少女,邪笑道:“不错不错,小兄弟眼光不
差啊,摘了枝这么水嫩的花儿,享受过了没有?”宝玉连忙摆摆手,却混帐的应
道:“没有没有,我还没有……”羞得那少女又在后边狠狠掐了他一下,心里怒
道:“什么叫做‘还没有’?!”痛得宝玉睚目裂嘴莫名其妙。
王令当不屑地笑道:“紧张个屁!又不是要跟你争,传闻说这荣国府里的美
人儿可多着哩,到时我们兄弟几个累死,只怕也享用个不完。”
“春水流”肖遥也淫笑着道:“听说这荣国府里有个凤二奶奶,最是风流标
致,我们到时可不能错过哦!”
那“午夜淫烟”满连却轻摇折扇说:“我却爱这府里如花似玉的小姐们,多
嫩喔,想想就要流口水啦!”宝玉更是心焦,真怕被这帮采花大盗给得呈了,自
己的林妹妹、宝姐姐和凤姐姐们可就遭殃啦,当下听众盗说话,渐知了他们的名
号和许多“辉煌”往事。
盗中有人问起宝玉名号,宝玉一时编不出谎来,只好照实说了:“在下叫宝
玉,没有什么名号。”众盗皆没听说过,只当他是个在都中厮混的小毛贼。“花
山鳄”纪豪还开玩笑说要收他做徒弟,唬得宝玉面无人色,心想要是拜了这采花
大盗做老师,给他老子知道不把他打死才怪。幸好那汉子只是说过就罢,并没逼
他过去磕头。
满连瞧见少女胸前血迹,摇头啧啧笑道:“看不出小兄弟你斯斯文文一个,
对女孩子却这般下得了辣手喏,依我说呐,我们采花大盗,对女人嘛~~应该温
温柔柔的调教,弄得她们离不了咱,这才叫高明呢。”宝玉连忙应是,竟忍不住
好奇地问道:“怎么才能……才能叫她们离不了咱呢?”听得那少女一旁心里大
骂:“下流无耻的小淫贼!”
那满连笑嘻嘻道:“你学过什么御女秘术没有?”宝玉想起梦中仙子教过的
秘术,却是不能说的,便道:“没有。”那满连摇摇手中折扇道:“难怪难怪,
难怪要对人家小姑娘用强喏,等有空了,哥哥就教你两手吧!”眼睛乜乜少女,
道:“要不趁现在没事,哥哥就在这竹林里拿这小姑娘给你做做示范,看我怎么
把她弄得服服贴贴的。”
少女大惊,幸好见宝玉双手乱摇,道:“不要不要了,等以后再说吧!”那
满连哧笑道:“这妞儿不过水灵点,就这般放不开手,没出息!没出息!”宝玉
不敢再惹他说话,闷在一边。少女心里感激,情不自禁的仔细看他,但觉越来越
顺眼了。
贾蓉连日只在房里喝闷酒,正在心焦,忽听丫鬟来报奶奶回来了,慌忙迎出
去接住。本以为可卿定是扑入怀中悲声痛哭,谁知她却面无表情,连贾蓉也不乜
一眼,就无生无息的入房内去了。贾蓉心中又惊又怒,却不敢发问,也不回房,
就叱过小厮牵了马,满怀抑愤的夺门而去了。
待到天色渐暗,想来已是晚饭之时,众盗肚里饥饿,有人就说道:“差不多
了,不如就这出去吧!”却听那“春水流”肖遥道:“别急,再等晚些,这府中
的护院没什么真本事,但要是惊动了街上那些上了重革的巡城马,我们的好事也
就泡汤了,不如谁先出去弄些吃的来吧!”
宝玉心头一动,忙道:“我去吧,这里面我……我先来过了,比较熟悉。”
有人便说好,谁知那“无极淫君”韩将瞧了瞧他,却淡淡道:“还是令当去吧,
他轻功最好,有什么事也能脱得了身。”那王令当应了,起身摸出小竹林去。
宝玉一阵沮丧,暗叹一声:“真是天不助我也。”那少女在旁边悄悄推了推
他,低着头小小声问道:“宝玉,你会什么武功?能跟他们打么?”宝玉一阵哆
嗦,忙摇摇头压低声音道:“我不会。”看着对面那几个采花大盗,心想就是茗
烟那几个身强力壮平的小厮在这儿,恐怕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吧?少女失望的把脸
埋在腿间,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起来。
约莫过了一柱香时间,才见那王令当回来,背上背了一袋子东西,手上还提
着两坛子香气四溢的好酒。众盗一拥上前,把那袋子解开来看,竟是许多见都没
见过的精致美食。众盗早就饿坏了,纷纷动手争抢食物,送着美酒,大快朵颐起
来。
有人递给宝玉一只鸡腿,宝玉哪里吃得下,又给了少女,少女却不肯要,低
声道:“那些人碰过的,我才不要。”宝玉只好过去寻了一碟精致的糕点拿来,
那少女才接过吃了。
只听王令当在那边道:“……我从后边拿了这些酒菜出来,又顺路到前边的
大厅子上探探,果然如那外边的传言不假,真真把俺给瞧花了眼,那满席上下都
是美人,燕瘦环肥,百般颜色,先不说那些羞花闭月的小姐们,连那旁边会侍候
的小丫鬟们个个都是华服丽妆,唇红齿白的,就是上了年纪的妇人哪个不是皮肤
白腻,身子肥嫩,眼睛里也水汪汪的,要是干那事的时候瞧着你,定叫人把魂都
丢了。”
众盗直听得垂涎三尺,“春水流”肖遥神出望外道:“这种妇人玩起来最销
魂,我今晚准要快活死了。”那“花山鳄”纪豪却挖着鼻孔邪笑道:“别的都给
你们,我只包了那些水灵灵小丫头们,呵呵!”但听“无极淫君”韩将道:“兄
弟们可别太大意了,这偌大的荣国府里恐怕不会没有一两个好手,昨夜令当去北
静王府踩点子,就碰上了好些凶险。”
“再世淫僮”王令当点点头,似有些余悸地道:“不可大意不可大意,毕竟
都中不比江南,大伙可别栽在这里了。”
那满连抱起坛子灌了一大口酒,淫笑道:“管他什么好手不好手,待我今夜
用‘离魂散魂香’把这园子里的人全都熏倒了,那些美人儿还不都得乖乖给我们
享受个透!只怕大伙儿到时倒有些力不从心呐!”众盗皆邪笑起来。
众盗吃了酒食,苦候至初更时分,只听“无极淫君”韩将道:“兄弟们,快
活去吧,只是一切皆得小心,如遇不测,大家切记不可贪恋。”众盗纷纷起身,
“午夜淫烟”满连笑道:“大哥说得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不过等我
把这无色无味的‘离魂散魂香’一点,这荣国府内今夜怕是无人能醒的啦,嘿嘿
嘿!”扭头问宝玉道:“小兄弟,你不是早就来探过路子了么?说说这府里哪处
最高,我好去放迷香。”
宝玉苦着脸,只好说了。“无极淫君”韩将突往少女身上几处穴道一点,那
少女还来不及反应,便一头歪倒在草地上。韩将道:“这丫头几个时辰内不会醒
的,我们走吧!”众盗便叫宝玉带路,趁着夜色摸出了小竹林。
宝玉磨磨蹭蹭的,一路苦思对策,无奈他从小娇生惯养的没见过什么世面,
哪里想得出得什么办法,平时最烦碰见的巡夜婆子们这回却偏偏遇不上了,待捱
到他老子那轩峻状丽的正堂前,满连不用等他说,也知是最高处了,分给众人每
人一粒小丸子含了,说是“离魂散魂香”的解药,手里提了一袋东西便藉着各处
凹凸纵上屋顶去了。
众人在下边等了约莫半柱香时分,方见“午夜淫烟”从屋顶跃下来,笑道:
“得了,我已在上边燃放了足以令整园子人沉睡到明天午时的‘离魂散魂香’,
现在大伙自个寻快活去吧!”
众盗个个摩拳擦掌兴奋于表,正欲散去,宝玉也想趁机开溜,却听“无极淫
君”道:“且慢,我们还得再做一件事,大伙先探探这府里还有没有没被麻倒的
人,免得到时麻烦。”转首对宝玉问道:“小兄弟,你可知道这府中请来的那些
武师住在哪里吗?”宝玉本想答不知,心中却一动,便照实说了,道:“那帮武
院弟子和镖局的镖师都是男人,进不得二门的,他们都在东北角上薜姨……梨香
院旁的厢房里住着。”心里却是盼望这五个采花大盗能与那些武馆弟子和镖师碰
上。
那满连一听,暗呼侥幸,道:“我这‘离魂散魂香’的药力到不了这大院之
外,幸好有老大提醒。”“春水流”肖遥介面道:“所以说大意不得,我们兄弟
几个先过去瞧瞧,最好能将他们通通放倒,才能放心的快活。”众盗便又叫宝玉
带路,个个跃上房顶,往东北角摸去。
宝玉只好带着他们,一路默默驽驾着那“气”,居然也能像他们一样在房顶
上轻松纵跳,初时还有些生涩,到了后来,胸前那灵通宝玉处的“气”竟源源不
绝流入体内,身子便轻似鸿毛,起落间无比自如了,头上顶着满天繁星,望着家
里一间间房屋从脚下一晃而过,不禁生出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来。
“花山鳄”纪豪的轻功较逊,气喘吁吁赶上来道:“小兄弟,你的轻功这么
俊,怎么下午背了个轻轻小姑娘就跳不过墙了?”宝玉自己也不大明白,胡乱答
道:“我下午刚刚学会,可能还不大熟练吧!”听得那汉子一头露水,差点怀疑
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
众人正奔到一套大房子顶上,“无极淫君”韩将突疾追到宝玉身边,一把将
他按倒,低声道:“下边有人。”后边四盗俱是江湖老手,经验十分丰富,立时
也都伏卧于房顶,霎间无声无息。
宝玉趴在房顶,看那下边景致,原来已到了梨香院,忽听有人暴喝道:“你
这贱人定是恼我醉了酒,就算计着用茶来烫我的嘴么?!”宝玉立时听出是薜蟠
的声音,又听他喝骂道:“我不过晚些回来,你就这么不顺心么!”但听“啪”
的一声,不知谁捱了他一巴掌,接着响起一个女人的低泣声,宝玉心道:“薜大
哥定是喝多了酒,又在房里寻人耍酒疯了。”
薜蟠却似仍不解气,怒道:“还装委屈么?今番定把你赶出这门去!”只听
一阵碰倒物品声和开门声,便见薜蟠揪着一个女人的头发从廊下抢出来,拖到了
屋后的花园中。
宝玉藉着廊下的灯火一瞧,但见那女人生得如花似玉,肌肤赛雪,模样竟有
几分像东府里的蓉大奶奶,不禁心头一跳,暗忖道:“听人说我薜大哥上京前强
买来个叫做香菱的小丫头,后来收作了房里人,长得十分标致,人人背后都说薛
大哥玷辱了她呢,难道就是这个女孩子?”
只听那女孩子哭道:“爷好不容易才把奴家带到京里来,现在又想把人赶出
去,不如让我在墙上撞死罢了。”宝玉一听,心道:“果然是那个香菱了。”薜
蟠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意思我抢你来的是么?你还在想着你那个冯公子是
么?好,大爷我今天就让你如愿!”把她揪了,竟真似欲往廊下的石栏杆撞去。
从房里跟出来的小丫臻儿大惊,拚死上前抱住薜蟠的手臂,却连人都被拖了
过去,大哭道:“大爷饶了奶奶吧,要骂要打也不能这么狠呀~~”宝玉看不过
眼,几欲就从房顶上跳下去,却被“无极淫君”韩将紧紧捉住,低声喝道:“做
什么?英雄救美么?武馆的人可能就在附近!”
薜蟠怒喝道:“你个小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啰嗦了?给我滚一边去!”
一脚就把那臻儿给踹出去了,幸好也没再把香菱往石栏杆上撞,红着眼睛瞪着衣
裳凌乱的女人,骂道:“大爷我为你这个小贱人险吃了官司,现在想下去见你那
鸟情人,可没那么便宜!不折磨残你,大爷往后就不姓薜!”把香菱往石阶上一
按,竟掀起她下边的罗裙,将里边的玉色夹纱亵裤撕得粉碎,自己也脱了裤子,
掏出那不知何时硬了的大肉棒,往她股心便插……
可怜那香菱惨哼一声,反手来推薜蟠,却被男人的把扭住紧紧压在背上,几
乎拧折,不禁哭叫道:“痛杀人哩~~”薜蟠却狞笑道:“便要如此,给我慢慢
捱着吧!”仍一个劲的往里狠推,显然没有丝毫润滑,十分困难。
宝玉在屋顶瞧了,不禁心如刀割,心道:“薜大哥对女人也忒狠了,谁做了
他房里的女人可真是不好过哩!”待见薜蟠腹下完全贴紧了女孩子的玉股,显然
已插到底部,香菱花容惨白,嫩唇也失了血色,哆哆嗦嗦的不住娇颤,那副模样
像是随时会昏迷过去,薜蟠却无丝毫怜香惜玉的念头,竟开始抽添起来,嘴里还
骂道:“真是只干瓷,半点汤没有,不喜欢爷干你么?”
香菱半边脸上红肿火烫,身子里便如刀割一般,虽被薜蟠骂了,还觉自己不
该,趴在冰冷的石阶上,颤声道:“喜欢,只是……只是这外边凉得很,爷带奴
家回房里去,奴家一定好好侍候爷的。”却被薜蟠狠狠的猛撞了一下,冷笑道:
“你凉么?大爷我却觉热得很,你还想回屋里去,做梦!”
香菱痛得几欲晕却,再听了男人的冷嘲热讽,不禁又哭出声来,求道:“爷
要怎么惩治奴家都成,只是回房里去吧,要是惊动了夫人,奴家……奴家……”
薜蟠道:“你还要脸么!要是夫人出来看,我才更快活呢!”看着女人衣下露出
的半只玉股,不由动兴,便发力把她罗裙撕成两半,衣裳也往上高高掀起,香菱
自腰以下便完全露了出来,受了夜里的凉风,股上的玉肌不禁抽搐了一下。
屋顶上的宝玉和众盗瞧见香菱那欺霜赛雪的粉股,虽然小巧玲珑,并无一丝
肥肉,却被薜蟠一抽一插间扯得晕起一圈圈白浪,不禁心驰神摇,皆想道:“定
是嫩极,才会如此。”
香菱百般无奈,只得咬着樱唇苦苦捱受,但那花房里边愈来愈痛,身后男人
的每一下抽添,便似剜心割肉一般,心中又想起以往种种委屈,不禁泪如泉涌,
只是再不敢发出声来,趴在石阶上默默悲恸。
薜蟠把香菱两条白生生的美腿大大分开,如蛙足般弯放在坚硬的青石阶上,
边挺耸边欣赏,偶然俯头,只见肉棒上已染得鲜红一片,心头一颤,却如那嗜血
的苍蝇般只觉愈加刺激兴奋,滋味也仿佛跟平时大不一样了,肉棒勃得更是硬如
金铁,当下大弄大戗,龟颈的深沟不断勾出里边的嫩物,忍不住问道:“很痛是
么?”
香菱正痛得死去活来,连忙点头,娇颤应道:“我痛得实在过不去了~~爷
……爷就饶了奴家吧~~”却听薜蟠温和道:“你逼里没觉得爷的家伙比平时强
许多么?我最爱你这样,好好捱着,待爷玩高兴了就让你回屋里去。”扭首又对
吓傻在一边的臻儿喝道:“去屋里把家法给我拿来!对了,还有床头枕边的那只
小藤箱。”女孩儿滑嫩的脸蛋贴在粗糙的石阶上,那原本艳若娇花的玉容霎间里
已完全失色。
宝玉与众盗在屋顶面面相觑,只觉这薜蟠也太过残忍了。待见那身材肥大的
薜蟠还用手恣意去揉弄女孩儿玉蛤里那受伤的嫩肉,众盗更是一阵心荡神摇,皆
想道:“原来这些官家的纨胯子弟,在家里是这么折腾女人的。”个个于心底生
出了一丝残虐的念头来:“等会也要在这美人如云的荣国府里这般玩玩。”
却说薜蟠把香菱按在石阶上百般折腾,看得屋顶上的宝玉与那五个采花大盗
心跳神摇各有所思。宝玉素来疼惜女人,最是怜香惜玉的,自然心如刀割;那五
盗却个个瞧得津津有味,都想领略一下官家子弟在家中玩虐女人的秘趣,一时皆
按住不动。
忽听得薜蟠朝屋里暴喝道:“拿点东西怎么半天不出来?你这死丫头嫌皮痒
了不是!”但见臻儿慌慌张张的从屋里跑出来,一手拿着一根光滑如玉的柳枝条
儿,另一手抱着一只白藤编织的精致小箱,满脸惊怯地送到薜蟠面前。
薜蟠接过柳条,劈头盖脸的就给了臻儿一抽,骂道:“心疼你主子是不是?
爷今晚要是不爽,看这主子往后还罩不罩得了你!”臻儿随手一遮,雪白的粉臂
上立时多了一条粗浑的赤茎,整个人坐到地上,痛得脸蛋儿都白了,泪水一涌而
出,却不敢哭出声来。
薜蟠回头朝身下的香菱喝道:“你们主仆俩感情好得很呐,今晚故意处处不
顺我的心是么?”手一挥,照女人的嫩白如玉的大腿上也狠狠地来了一下,抽得
香菱大哭起来,断续道:“没有呀,爷想怎么样奴家……奴家就怎么样呢~~”
薜蟠面上肌肉一跳,只觉女人花房里边的筋肉紧紧地收束了一下,握得阴茎
好不爽美,便又狠狠地抽了一鞭,果然又觉被紧箍了一下,心中大乐,却绷着脸
道:“你爷今个就想抽你,你干不干呢?”香菱痛得心肝皆颤,咬唇哭道:“爷
想打就打哩,就是打死了,奴家也愿意!”
薜蟠便狠狠的一下下边插边抽起来,手上胯下皆不留情,嘴里道:“你这是
心里话呢,还是跟你爷斗气?看我今天是不是真的抽死你!”直把那可怜的俏香
菱折磨得死去活来,原本毫无瑕疵的粉腿上浮起了一条条交织的可怖赤茎,泌出
滴滴鲜艳的血珠子来,花房里边的筋肉一下下不住地收束纠结,绞得薜蟠乐不可
支,心里连连呼妙,压在她背上突刺得更加狂猛。虽说里边染了血,却仍十分干
涩,抽添起来比平日又生出了许多滋味,胸中欲焰如炽,虐意又长,挥舞家法,
照俏人儿背心上也狠抽了一下,顿觉肉棒裤夹得一阵麻麻的微痛,爽得忍不住自
己大哼起来。
香菱几欲晕却,娇躯上下几处捱了狠虐,忽的痉挛起来,花阴内更纠结得难
解难分,无奈背后那恶人还毫无一丝怜香惜玉之心,照旧往幽深里狠突乱刺,每
一下皆似那摘心割肉般,再顾不得害怕惊动别人,尽情饮泣起来。
屋顶上的宝玉听了香菱那令人心碎的娇泣,浑身皆麻了,无奈被那“无极淫
君”韩江紧紧按住,想冲动也不成。
薜蟠身材高大,那话儿也十分之肥硕,塞在香菱花蛤中,一丝缝隙也不见,
尽情深突之余,龟头碰到几下深处的嫩花心,愈发胀昂,渐有了一丝泄意,又不
想一下子玩完,受了院子里的夏夜凉风,再折腾了这么一会,酒也醒了几分,心
道:“何不趁着此际的威风,尽情耍个够?”当下便将阴茎拔了出来,道:“干
瓷一只,叫人有什么兴头!”晃着那根粘满鲜血淫浆的大肉棒喝道:“转过来,
帮你爷弄干净!”
香菱浑身瘫软无力,却不敢有逆,咬着牙转过身,从零乱的怀里掏出汗巾,
正欲帮男人擦拭,却听薜蟠道:“叫你用汗巾么~~用嘴给你爷舔!”香菱顿时
愣住,望着那根不堪入目的丑恶巨物,又有泪水盈出眼眶来。
薜蟠怒道:“你不愿么?早给你爷吃过不知多少回了,这会子委屈什么!是
不是还想讨打?”香菱娇躯直抖,紧紧闭上眼睛,轻启那退了血色的樱唇,上前
舔吮男人的大肉棒,舌尖一粘到自己下边的鲜血淫浆,胃中顿时一阵翻江倒海般
的绞腾,恶心得差点就要呕吐出来。
薜蟠见女人娇怯怯的为自己舔吮着,嘴边也染了一抹殷红,只觉份外撩人,
更故意把肉棒乱戳乱晃,将那些秽物涂到女人那张娇嫩雪白的脸蛋上去,惹得玉
人无奈,只好用那双春葱玉手轻轻捧住,一条嫩嫩滑滑的舌儿细细舔舐,那情形
份外撩人,看得屋顶上六个男人血脉贲张,力屏呼吸。
薜蟠扭头看看坐倒一边的臻儿,想了想喝道:“你也过来,跟你奶奶一块儿
舔!”臻儿哪敢弗其意,战赫赫地爬过来,跪在男人身前,吐出嫩舌儿轻轻舔起
来,她比香菱更怕腥秽,只在大肉棒上挑挑点点,薜蟠享受着这一对如花似玉的
主仆的两条嫩舌,心情开始爽快起来,故意刁难臻儿,用手指着自己冠沟处的一
块乳色秽物,对她淫邪笑道:“没瞧见这里还不干净么?快给我弄干净来。”臻
儿一听,不禁又惊又怕,僵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薜蟠大恼,手上一挥,一鞭就狠狠地抽在臻儿的胁下。臻儿“哇”得一声大
哭起来,薜蟋见她还不动,心头愈恼,手上连挥,没头没恼的照那小丫鬟身上狂
抽一通,嘴里骂道:“伺候你爷就那么难么?买你来是当小姐的么?”香菱一边
唬得直打哆嗦,平时又与这贴身丫头同病相怜,感情极好,心中大疼,终忍不住
上前抱住薜蟠的手臂,哭道:“爷这么打,莫不是要打死她,奴家来给爷弄干净
可好?”
薜蟠打得手累,正好停住,盯着香菱冷冷道:“敢情你比这丫头还贱,龌龊
事也争着讨,好,你来弄,再叫你爷不爽,一块打。”香菱含着泪,再次跪到男
人的胯前,深吸了口气,樱唇凑至大肉棒的冠沟处,轻颤着吐出丁香,将那块恶
心无比的秽物小心翼翼地勾了起来……谁知薜蟠瞪着她道:“你吐掉试试。”香
菱花容的血色霎时尽退,噙着那块秽物,吐也不是吞也不是,胃中都麻了起来。
薜蟠暴喝道:“给我吃下去!”香菱吓坏,用力闭上眼睛,心儿一横,奋力将那
块秽物咽了下去,哪知方到喉咙,一股极度的恶心无可遏制涌至胸间,胃中猛得
一缩,丢开男人的丑恶肉棒,就俯在地上欲仙欲死地怒呕了起来,呕得天旋地转
天翻地覆,连胃汁都呛了出来。
薜蟠瞧着衣裳凌乱的俏人儿痉挛地弓俯在地上狠呕,入目却觉别有一番动魂
撩魄之态,兴致再炽,走到园子里一张石桌前的石椅上坐下,招手唤臻儿过来,
温柔道:“小心肝,你把裤子脱了,也让爷操一操。”若在平时,臻儿多半耍个
小花招寻机溜走,此际吓得半死,哪敢再惹他,哆哆嗦嗦的就在园子里解汗巾褪
裙子,转眼露出个小巧玲珑的雪股来,在灯火依稀的黑夜显得特别惹眼。
薜蟠瞧了一会,伸手把臻儿拉过来,就将之抱坐在怀里,双手玩弄她那没几
根毛儿的白净嫩蛤,嘴里道:“你瞧爷的东西这么大,就这样插到你里头多半又
叫痛呢,让爷先帮你弄些水出来润润。”臻儿见他罕有的温柔,心里更是战战兢
兢,哪敢去接他的话,只任凭他猥亵。
宝玉和众盗在屋顶上正背对着他们,只见薜蟠抱着那小丫鬟,双手在前边不
知干什么勾当,那小丫鬟大大地张开双脚,乖乖地坐在男人怀里,不时发出一两
声忍耐不住的娇吟声,把众人惹得心痒难搔,偏又看不见那妙处情形。
“花山鳄”纪豪恨恨低骂道:“他老娘的这些官家子弟,过得倒真舒心适意
呐!这般折腾女人,女人还得乖乖地听他的话。”“午夜淫烟”满连阴测测小声
笑道:“不爽么?待会大家把他家里的女人也都玩个透,到时瞧瞧他的脸色,嘿
嘿!”
臻儿早被吓坏,薜蟠玩弄了一番仍不见有淫水出来,便道:“爷要入你了,
来,你弄些口水抹到那上边去,要不等下又嚷痛哩!”臻儿又惊又怕,只好自己
吐了些唾沫到手掌上,羞不可捺地涂沫到自己的小嫩蛤上,动作生拙又撩人,看
得后边的薜蟠目不转睛,道:“对,再抹,抹多多的,等下就会舒服的。”臻儿
羞得俏脸儿发烧,便又吐了些唾沫去揉抹,薜蟠柔声道:“好,好,你再拨开里
边揉揉,揉给爷瞧瞧,往后爷便好生疼你哩!”
臻儿心头一片迷乱,似知非知男人的腌脏欲望,在薜蟠的鼓励下,为了讨好
主子,便手淫与薜蟠看,把自己那只小玉蛤弄得湿淋淋、红艳艳的,里边红脂肥
出,有些粉嫩嫩红润润的肉头竟吐出紧闭的蛤嘴来,自是美妙无比淫艳绝伦。
薜蟠大为动兴,心想今天要不是这般耍酒疯,两个女人怎肯乖乖的让自己如
此尽情玩弄?当下抱起臻儿,将之置于石桌上,把粗长肥硕大肉棒凑到她腿心,
龟头对准花缝,用力朝里顶了进去。臻儿咬着唇儿,喉底闷哼一声,不知怎的,
竟不似往日那般难挨,待男人的硬物抵到尽头,还有些美意的大酸了起来……
薜蟠平日玩女人最为粗暴不堪,除了对香菱这美妾还略有些温柔外,其余的
那些小丫鬟哪个不是一动兴了便捉过来奸淫,哪有什么前戏温柔可言?小丫鬟们
自是苦不堪言,个个怕他纠缠。如今臻儿被他逼了一番手淫,情欲暗生,丽水浸
润,倒生了些滋味出来,双臂不由抱住了男人的肥躯,喉底也不时发出丝丝娇声
来。
薜蟠刚才玩了香菱一回,已有些泄意,些际抽添了数时下,那泄意又起,只
觉臻儿阴内窄小如纠,箍得肥茎酥美无比,又见这小丫鬟户底津液油油涂出,与
平日大不相同,一时不舍就此完结,回头喝唤香菱将那只白藤小箱拿过来。
香菱哪敢有丝毫怠慢,顾不得呕到浑身乏力,忙捧了那小箱子送上,薜蟠打
开,仍插住臻儿,从里边的一只小瓶子倒了一粒药丸吞了,却是都中四大青楼之
一“点花阁”的秘制春药“三精采战丸”,霎间便有一道热力直达丹田,龟头茎
身便有些木然起来,那迫在眉睫的泄意转眼间已消逝无踪,便又压住那娇小玲珑
的臻儿,恣情肆意地大弄大戗起来。
臻儿入了巷,只觉滋味愈来愈美,丝丝从未有过的感觉遍体丛生,迷迷糊糊
道:“爷,婢子……婢子好……好怪了哩~~”薜蟠淫笑道:“怎生怪了?说与
爷听听。”臻儿摇摇头,眯目娇吟道:“不知哩,就是……就是……”薜蟠想从
这素来不敢放肆的俏婢嘴里听到淫言秽语,当下连连深突猛刺,追问道:“就是
怎样?说啊!”臻儿又美又急,哭腔道:“不知怎么说哩~~嗯!嗯!好……好
……好难过哩~~”薜蟠听她叫难过,心中一动,双手忽在她身上乱摸乱揉,尽
寻刚才一阵狠打留下的伤痕上蹂躏……
臻儿顿时直打哆嗦,嘴儿里“喔喔”惨吟,只觉伤口被薜蟠揉得那辣痛直钻
心肺,浑身都痉挛绷紧了,惨呼道:“爷……爷……不……不要……”薜蟠眼睛
一翻,道:“不什么?你不要什么?”臻儿慌忙改口哆嗦道:“爷想怎么……怎
么玩就怎么玩。”身上发了一层香汗,便似从那水中捞出来一般,肌肤油油腻腻
的更是诱人无比。
薜蟠淫淫的望着她道:“那你是不喜欢么?”臻儿咬紧牙根道:“喜欢……
喜欢呢~~爷怎么玩婢子都喜欢。”薜蟠揉摸得更是来劲,享受着这小俏婢的痛
苦神情。臻儿痛不过,只觉男人的手便如那刀子似的一下下割着她的肌肤,脑子
里一片混乱,不知怎的,花径深处却渐渐滋生出了一阵极度的美意来,忽不由自
主地娇啼道:“请爷插……插大力点,臻儿好……好……快活~~”
薜蟠只觉臻儿深处一阵痉挛般的纠结,箍握得自己的阴茎爽不可言,又见这
俏俾儿一额整齐的刘海随着自己的抽插轻巧的舞动,双目紧闭,红嘟嘟的嘴儿圆
成了一个迷人的环,那不堪忍受的神态可爱又诱人,一时如获至宝,不禁兴动欲
狂,手指寻到了她乳下的一道伤口挖揉,畅意道:“小心肝,要是你总肯这般顺
着你爷,又这么妖娆媚浪,爷往后就好好疼你。”当下抽插得更如那狂风暴雨,
捅得臻儿那娇小的身躯随之乱抖乱震。
臻儿几乎哭出声来,只不知这死去活来的折腾什么时候能完结,嫩花心上忽
一下被男人插得结实了,那身上的所有辣痛仿佛皆凝结了起来,腹下生出一阵无
比的酥麻来,一时不由自主,便将玉股往上奋力拱起,只把深处最娇嫩的地方送
与男人的大头棒,啼呼一声,娇颤不住地丢身子了。
薜蟠俯于石桌前,美美的受用着,将那肥硕的大肉棒紧紧插住,感受着女孩
子从深处排出来的细细射浆,记得好像还是头一次弄丢这小俏俾,心道:“这么
又打又操,倒能把这丫头给弄出精来,女人果然奇怪。”
臻儿丢得魂飞魄散,又羞又惊,无奈起身不得,断断续续娇哼道:“爷,婢
子该死,不……不知怎么了,忽然忍……忍不住,就尿……尿了爷身上……”薜
蟠淫邪地笑道:“傻丫头,不是尿,是你被爷操爽了,就丢身子啦。没看见平时
我操你奶奶,她最后也这么丢呢!别怕,快用力夹住爷的宝贝,就这会子最快活
哩!”臻儿见主子神情和蔼愉悦,惊惧方去,只余那快美羞涩,俏脸埋在薜蟠的
怀里,深处的花心儿噙住男人的大龟头前端,丢得更是魂销骨蚀,娇躯皆融。
薜蟠十分受用,但仗着那颗“三精采战丸”,依然坚挺威风,玩坏了臻儿,
又要来折腾香菱,淫兴勃勃笑道:“你丫头给我操酥啦,你再来接风吧!”香菱
心中连连叫苦,却被他不由分说地拉过去按在石桌上,担起她双腿,一枪又入,
恣意大弄,痛得她死去活来,不时发出十分惹人的低低呻吟声。
众身被薜蟠那肥大的身子挡住,看不见香菱的情形,只瞧见她那对挂在薜蟠
双肩上穿着粉红绣鞋的尖尖玉足挺得笔直,不住的微微娇颤……
“春水流”肖遥心痒难熬,低声道:“我们下去把那男的做了,一块先享受
享受这两个美人儿如何?”“无极淫君”韩江道:“不可造次,大伙先去外面放
倒那些镖局和武馆的人再说。”一众人便长身而起,施展轻功,悄悄往梨香院外
奔去。
宝玉随那五盗到了梨香院外旁边的厢房顶上,就见下边一众巡更人正提着灯
笼走过来,当中夹着几个“顺远镖局”的镖师,个个神情倦怠,有人叫道:“换
班啦!换班啦!”屋里又有数人开门出来,边整衣裳,边懒懒道:“巡这么勤干
嘛?来了几天连个小毛贼都不见一个。”
“无极淫君”韩将把手一挥,宝玉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身边五盗一齐纵身飞
落,如鬼魅般一阵游走飘荡,屋下那些巡更人便如中了邪似的东倒西歪,眨眼间
无声无息倒了一地,“再世淫僮”王令当与“午夜淫烟”满连又抢入厢房之中,
不一会就悠悠闲闲地走出来,笑道:“屋里的也搞定了,都是些没用的废物。”
宝玉这才跳下屋顶来,目瞪口呆地望着那些倒在地上的人,心里忖道:“听
琏二哥说这些人里有的是从都中大镖局里请来的镖师,怎么这般没用?一下子就
全都被制,难道这五个采花大盗会什么魔法不成?”
“无极淫君”韩将道:“小兄弟,还有一些武馆的人呢,他们住在哪里?”
宝玉只好道:“就在隔壁的那排厢房吧!”“花山鳄”纪豪搓手淫笑道:“大伙
快快去放倒他们,今晚就可以放心地逍遥快活啦!”五盗又纵身跃上屋顶,往隔
壁奔去,宝玉连忙跟上。
过了几间厢房,见前边那五盗静了下来,又似准备偷袭,宝玉远远瞧见下边
数人却还毫无知觉的坐着,心中大急,忽越过五盗向前急奔,故作失足,一头栽
了下去,五盗无防,一时没抓住他。
屋下众人吃了一惊,抢过兵器把在手里,向这边望过来,为首正是“正心武
院”大弟子邹远山,瞧见他不禁大为讶异,道:“这不是贾公子么?怎么三更半
夜从屋顶上跳下来?”慌忙上前接住,宝玉上气不接下气叫道:“屋顶上有采花
大盗!”众武馆弟子惊觉,纷纷往屋上望去,果然隐约有数条人影,已有人纵身
跃上,正是跟茗烟打过架的“滚地狮子”古立,提刀大喝道:“大胆淫贼,竟敢
来偷王府耶!”
“无极淫君”恨道:“这小子果然有问题。”其余四盗心中亦大怒,正欲下
来收拾宝玉,但见有人跃上来,便抢上招呼。“春水流”肖遥与之最近,长袖一
挥,叱道:“滚下去!”古立已跃至屋顶站住,一刀挥出,竟如砍入水中,浑然
使不出力,反倒被推得向后仰倒,忙将双腿下蹲,勉强扎住马步,春水流微微一
怔,道:“少林派的么?”长袖一收,又生出一股拉力,扯得他往前欲扑。
古立连忙把持重心向后,脚底已有些浮起,心头方暗叫不妙,只听对面那人
喝道:“少林的也给我滚下去!”只觉一股暗力如惊涛拍岸拍般涌过来,再站不
住,终从屋顶上摔了下去。
众师兄弟忙上前接住,皆以为古立只身上去吃了亏,纷纷怒喝纵上屋顶去。
古立强捺住胸口的血气翻腾,哼叫道:“大家小心,对方是好手。”话音未落,
只听上边几声闷响,跃上去的几个师兄弟已先后摔了下来,其中一个落到地下,
便弯下腰伏在地上呕血。
邹远山心中骇然,心想自己这几个师弟的武功皆不弱,少林功夫又最讲究下
盘根基,怎么一个照面就全被扫下来了?握紧手上一对铁环,对身边的师弟白玄
使个眼色,叫道:“我与白师弟上去,其余的都在下边守着,小心别叫他们给逃
了。”众师弟应了,纷纷散开四下围住,心忖这两个师兄的武功比其他人可强多
了,定无不妥之理。
邹远山双环一振,身子已拔地而起,旁边的白玄使的却是一条九节银链枪,
随之如蛟龙出海般往屋顶射去。
“春水流”肖遥一见,道:“这两个可以。”气盈袖中,一挥而出,便如那
流水般绵绵不绝,转眼已在屋顶跟邹远山交了数合。“花山鳄”纪豪笑道:“尝
尝我的鳄王拳!”手掌叉开,状如鳄嘴,疾电般往白玄“咬”去,气势吓人,大
有一个照面就要把来人打下去的意思。谁知那白玄十分冷静,仗着枪长,手上卷
动,枪头便如龙首般飞往对方胁下,反逼得纪豪闪开,终在屋顶站住了脚。
“花山鳄”纪豪仍笑道:“好俊的身手,比刚才上来的那几个毛躁小子强多
了,算是个对手。”白玄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一声不吭。纪豪点点头,又道:“好
好,也很冷静,难得难得,年青人,我们再打过。”身形展动,眨眼间已逼至白
玄面前。他身材高大,却无丝毫呆滞之相,出手倒显得气势磅礴雷霆万钧。白玄
面无惧色,身形轻巧灵活,便如那风中柳絮般左躲右闪,银白色的枪头不时从冷
处飞出反击,凌厉刁钻,净寻纪豪的要害下手。
邹远山与“春水流”肖遥转眼已交了数十合,竟然丝毫占不到上风,只觉对
方武功十分古怪,使得自己处处无法着力。他原本自信满满,这些年来专心修习
的少林绝技“伏魔金刚环”已大有进境,就连师父殷正龙也称赞他的这一门功夫
已在其上,谁知今天这刚猛无比的神功却使得难受无比。再乜乜那边的战况,白
玄似乎也没有讨好之相,他素来对这个带艺投师聪明过人的师弟非常有信心,眼
见对方还有三人袖手旁观,而下边的一众师弟只怕皆是帮不上手的,心底不由焦
灼起来。
殊不知“春水流”肖遥也在暗自心惊,他虽是个采花大盗,但那真功夫的造
诣却毫不含糊,自创的一套“春水绝流袖”阴柔诡秘,在江南不知已击败过了多
少追缉他的武林高手,没想如今碰到的这一个,那手上铁环下下如雷霆万钧地砸
过来,令自己挪御得十分吃力,渐渐已完全转入防守,只怕一个不小心当场就得
筋断骨折。
“无极淫君”韩将看得眉头大皱,眼见对方有这两人,再无一下子全都制服
之可能,又怕惊动街上那些上了重革的巡城马,愈恨宝玉示警坏了今晚的好事,
忽啸了个暗号,身形展动,竟迅如鬼魅般地奔至邹远山的身畔,一掌切他肋下。
“午夜淫烟”满连与“再世淫僮”也联袂扑向正与“花山鳄”缠斗不休的白玄。
邹远山大吃一惊,手舞铁环回防,却被“春水流”的长袖狡猾地引了一引,
稍稍地就慢了那么一点,但那“无极淫君”何等疾速,一掌还是切中臂膀。邹远
山闷哼一声,飞身速退,已从屋顶跌下去。
那边白玄忽见左右有人夹来,一下就把他可能的几处退路封死,竟能冷静无
比地着一边撞去,手上链枪卷动,护在胸前。从左边攻去的“再世淫僮”王令当
一扇击空,仍毫不停顿,如影随形地直跟过去;反击的“花山鳄”纪豪也一掌落
空,却计算精确地再往白玄下一步可能的退路截住;右边的“午夜淫烟”满连阴
笑着,手持一刃,只待白玄撞上来。他们上京以来,一路上打了不少硬仗,早已
有了深深的默契。
下边“正心武院”的师兄弟们见状大惊,想救也来不及了,个个料想这个白
玄定当无幸,却见白玄再不改变路线,只硬生生的往满连怀里撞去,手上那条九
节银链枪一卷再卷,竟是妙到毫巅,眼见就缠上了对方手中的利刃,下边已有人
情不自禁地叫好起来,忽听一阵密密的金属碎响,白玄手上那条银链寸寸散开,
人也贴上了那利刃,一抹血花溅出,白玄便“哗啦啦”地从屋顶上摔下去了。
下边众人慌忙上前接住,但见白玄胸前已染了一片鲜红,只是不知有没有伤
及要害。邹远山望着屋顶上满连手里的利刃,吸了口气道:“是江如娇的‘美人
眸’?”
“午夜淫烟”满连把匕首上的鲜血轻轻吹到空气中,笑嘻嘻地说道:“好功
夫,可惜撞上了这柄分金断玉的宝物,没错,这就是江如娇的贴身宝贝,‘美人
眸’。”说着,眼中隐隐露出了一股淡淡的惆怅之色,叹道:“每一次使用这宝
贝,就叫我想起了那个美人儿,唉……我开始有点后悔了。”
“无极淫君”韩将道:“大伙走吧,今晚的好事不成了,改天再来找那小子
算账!”轻啸一声飞身就走。余下四人也知美事已空,个个恶狠狠望瞭望下边的
宝玉,身形一展,也不落地,跟着“无极淫君”韩将就从房顶上奔走了。
“正心武院”众弟子呼呼喝喝,乱成一团,有的救护白玄、有的跟着邹远山
追敌,一时无人理睬宝玉。宝玉被那五盗临走时狠狠地瞧了一眼,不由自主打了
个寒战,通体不舒服起来,只盼望众人能追上五盗,忽记记起在小竹林里被“无
极淫君”韩将点倒的凌采容,忙回头寻去。
宝玉纵身跃过高墙,一路施展轻功,转眼已奔到李纨院后的小竹林里,见那
姑娘仍软倒在那,心头略松,上前唤了几下,却无反应,动动含于舌底的药丸,
才想道:“莫非是被那些采花盗燃放的迷香给迷倒了?”又见她身上的衣裳被夜
里的露水打得湿透,思忖道:“我还是先把她搬到那小木屋里再作打算。”当下
背起玉人,摇摇晃晃地往假山旁那小木屋走去。想来那“午夜淫烟”满连燃放的
“离魂散魂香”起了作用,走了半天,人影也不见一个,整个荣国府便如梦魇般
的死寂沉静。
宝玉到了小木屋,拿出钥匙打开铜锁,将姑娘放到与凤姐儿颠鸾倒凤过的那
张香榻上,又去点了灯,瞧瞧那姑娘,心道:“她身上的衣裳都叫露水打湿了,
就这么放她睡,明天起来不生病才怪,怎生是好?”在那怔了一会后,终下定决
心,去衣柜里拿了凤姐的衣裳摆在床头,开始哆哆嗦嗦的帮那姑娘脱衣服,心里
念道:“姑娘,非我存心猥亵你,只是怕你被露水捂出病来,如你生气,明儿就
骂骂我吧!”
脱到一半,见到女人里边的月白色肚兜,心里便热了起来,待看到那白腻的
肌肤,不知起了什么邪念,下边的宝贝微微舒展了起来,当下不敢再细看,且见
那肚兜没怎么湿,便不换了,轻轻帮她套上了凤姐的一件丝绸软褂,又到下边去
解裙子,轻轻褪下来,乜见女人那平坦如玉的小腹及那双线条无比柔美的玉腿,
只觉一切皆生机勃勃充满弹性,满脑子胡思乱想道:“这般惹人,与家里的女人
可有些不一样哩。”殊不知这凌采容乃江湖女子,长期习武,身上美处自然与官
家那些养尊处优的小姐太太们大不相同。宝玉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帮她换上凤
姐儿的一条轻柔丝料亵裤,咬了咬牙,帮她拉好被子盖上。
宝玉心头“通通”乱跳,坐在床边,方觉裤里边那宝贝早已翘得老高,怔怔
坐了一会,心中转过了千百遍邪念,再不敢呆下去,生怕自己干出什么坏事来,
忙放下罗帐,起身走出小木屋,随手将锁上了,这才恋恋不舍地往自己的院子踱
去。
五盗一路急奔,来到了一个静处,“无极淫君”韩将挥手叫停,对余人道:
“刚才大街上灯火通明,人影晃动,或许已惊动了巡城马。”“再世淫僮”王令
当面上微露惧色道:“这些巡城马近日换上了重革,兵刃也换了那战场上才用的
长柄细刀,要是被围住,武功再好恐怕也得吃亏。”
“花山鳄”纪豪恨恨道:“他娘的,都是认错了那小子,叫他坏了咱们的好
事,真想立刻回去捏碎他的骨头!”
“午夜淫烟”满连眼珠子一转,道:“不如我们摸回荣国府去,刚才在那里
边燃放了足以麻倒全府人的‘离魂散魄香’,我们躲到那,纵有人追进去也得麻
倒,说不定还有我们的便宜哩。”韩将道:“对,我正是这个意思,大伙杀他个
回马枪!”
五盗皆觉这主意不错,一齐转身,正准备潜返荣国府,忽见不远的街角处一
人正静静地望着他们,都吃了一惊,心忖道:“怎么有这么好的轻功,连我们都
没发觉?”待定神一看,不正是刚才叫满连刺了一刀的那个武馆弟子么?又见他
左右无人,手上也无兵刃,胸前还染着一大片鲜血,才放下心来。
“午夜淫烟”满连嘿嘿笑道:“你做了鬼么?怎么了跟到这里来,想寻我报
仇是么?”白玄微笑起来,看看他腰侧的那柄“美人眸”,点点头道:“对,找
你们报仇来了,不过我还不是鬼。”
“再世淫僮”王令当“咯咯”怪笑道:“你一个人来?装这怪模怪样干嘛,
就是鬼我们也不怕,何况是人。告诉你吧,到现在我已经奸杀了一百三十九个女
人,现在她们都做了鬼,天天跟着我呢!”
白玄仍然微笑着,轻轻说道:“看来她们都很想念你呢,那我送你去见她们
好不好?”五盗见他这么好看的微笑着,不知怎么心底反觉怪怪的,不约而同地
滋生出一丝寒意来。
宝玉走到自己的院子前,边走边后悔,越走越后悔,心中生出无数次要奔回
那小木屋去的念头,没好气的拍拍门,却半晌没人来开门,自言道:“一个个都
睡得这么死?不给我开门了?”忽想起那些采花大盗燃放的迷香,心中方释然,
笑道:“幸好我今天学会了那飞檐走壁的功夫,不会叫你们给气着。”当下凝思
那“气”,一个提纵翻过墙去。
进了自己的屋里,见袭人伏在桌子上睡着,显然是为了等他没上床睡,只是
中了迷香麻倒了。宝玉上前轻轻拍她的脸,唤了几声,却无丝毫反应,心道:
“那迷香可真利害,隔了这么远也能麻着人。”抱起袭人,准备放到她床上去睡,
肌肤相贴,那欲念又起,心头一动,在袭人那俏脸上香了一下,笑吟吟道:“好
姐姐,我们几天没玩了,今晚正难过,就陪我玩玩吧!”当下转个方向,把袭人
抱到了自己的大床上去。
一轮脱衣解带,一番荒唐胡闹,袭人依旧昏昏沉睡。宝玉又自低笑道:“睡
得这么醉,正好玩些平日你不肯跟我玩的趣味儿……”又胡闹了一阵,忽坐起身
来,怔怔地想起事来:“那迷香把整园子的人都麻倒了?……都麻倒了?……全
麻倒了?这偌大的荣国府里除了我,其他人全麻倒了?……那……”一时想到那
边床上那个又甜又辣、平时偏偏老不肯给他碰的美晴雯,不禁浑身都热了,心神
更如那脱缰野马般无拘无束地四下乱窜,继而又想道:“那么鸳鸯姐姐、平儿姐
姐,还有我的林妹妹岂不也是全都被麻倒了?”思绪早已一塌糊涂,再不知自己
在这“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荣国府里会干出什么事儿来了……
第17回美人眸宝玉随那五盗到了梨香院外旁边的厢房顶上,就见下边一蹝巡
更人正提著灯笼走过来,当中夹著几个“顺远镖局”的镖师,个个神情倦怠,有
人叫道:“换班啦!换班啦!”屋伫又有数人开门出来,边整衣裳,边懒懒道:
“巡这么勤干嘛?来了几天连个小毛贼都不见一个。”
“无极淫君”韩将把手一挥,宝玉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身边五盗一齐纵身飞
落,如鬼魅般一阵游走飘荡,屋下那些巡更人便如中了邪似的东倒西歪,眨眼间
无声无息倒了一地,“再世淫僮”王令当与“午夜淫烟”满连又抢入厢房之中,
不一会就悠悠闲闲地走出来,笑道:“屋伫的也搞定了,都是些没用的废物。”
宝玉这才跳下屋顶来,目瞪口呆地望著那些倒在地上的人,心伫忖道:“听
琏二哥说这些人伫有的是从都中大镖局伫请来的镖师,怎么这般没用?一下子就
全都被制,难道这五个采花大盗会什么魔法不成?”
“无极淫君”韩将道:“小兄弟,还有一些武馆的人呢,他们住在哪里?”
宝玉只好道:“就在隔壁的那排厢房吧!”“花山鳄”纪豪搓手淫笑道:“大伙
快快去放倒他们,今晚就可以放心地逍遥快活啦!”五盗又纵身跃上屋顶,往隔
壁奔去,宝玉连忙跟上。
过了几间厢房,见前边那五盗静了下来,又似准备偷袭,宝玉远远瞧见下边
数人却还毫无知觉的坐著,心中大急,忽越过五盗向前急奔,故作失足,一头栽
了下去,五盗无防,一时没抓住他。
屋下蹝人吃了一惊,抢过兵器把在手伫,向这边望过来,为首正是“正心武
院”大弟子邹远山,瞧见他不禁大为讶异,道:“这不是贾公子么?怎么三更半
夜从屋顶上跳下来?”慌忙上前接住,宝玉上气不接下气叫道:“屋顶上有采花
大盗!”蹝武馆弟子惊觉,纷纷往屋上望去,果然隐约有数条人影,已有人纵身
跃上,正是跟茗烟打过架的“滚地狮子”古立,提刀大喝道:“大胆淫贼,竟敢
来偷王府耶!”
“无极淫君”恨道:“这小子果然有问题。”其余四盗心中亦大怒,正欲下
来收拾宝玉,但见有人跃上来,便抢上招呼。“春水流”肖遥与之最近,长袖一
挥,叱道:“滚下去!”古立已跃至屋顶站住,一刀挥出,竟如砍入水中,浑然
使不出力,反倒被推得向后仰倒,忙将双腿下蹲,勉强扎住马步,春水流微微一
怔,道:“少林派的么?”长袖一收,又生出一股拉力,扯得他往前欲扑。
古立连忙把持重心向后,脚底已有些浮起,心头方暗叫不妙,只听对面那人
喝道:“少林的也给我滚下去!”只觉一股暗力如惊涛拍岸拍般涌过来,再站不
住,终从屋顶上摔了下去。
蹝师兄弟忙上前接住,皆以为古立支身上去吃了亏,纷纷怒喝纵上屋顶去。
古立强捺住胸口的血气翻腾,哼叫道:“大家小心,对方是好手。”话音未落,
只听上边几声闷响,跃上去的几个师兄弟已先后摔了下来,其中一个落到地下,
便弯下腰伏在地上呕血。
邹远山心中骇然,心想自己这几个师弟的武功皆不弱,少林功夫又最讲究下
盘根基,怎么一个照面就全被扫下来了?握紧手上一对铁环,对身边的师弟白玄
使个眼色,叫道:“我与白师弟上去,其余的都在下边守著,小心别叫他们给逃
了。”蹝师弟应了,纷纷散开四下围住,心忖这两个师兄的武功比其他人可强多
了,定无不妥之理。
邹远山双环一振,身子已拔地而起,旁边的白玄使的却是一条九节怠链枪,
随之如蛟龙出海般往屋顶射去。“春水流”肖遥一见,道:“这两个可以。”气
盈袖中,一挥而出,便如那流水般绵绵不绝,转眼已在屋顶跟邹远山交了数合。
“花山鳄”纪豪笑道:“尝尝我的鳄王拳!”手掌叉开,状如鳄嘴,疾电般往白
玄“咬”去,气势吓人,大有一个照面就要把来人打下去的意思。谁知那白玄十
分冷静,仗著枪长,手上卷动,枪头便如龙首般飞往对方胁下,反逼得纪豪闪开,
终在屋顶站住了脚。
“花山鳄”纪豪仍笑道:“好俊的身手,比刚才上来的那几个毛躁小子强多
了,算是个对手。”白玄面无表情的看著他一声不吭。纪豪点点头,又道:“好
好,也很冷静,难得难得,年青人,我们再打过。”身形展动,眨眼间已逼至白
玄面前。他身材高大,却无丝毫呆滞之相,出手倒显得气势磅礴雷霆万钧。白玄
面无惧色,身形轻巧灵活,便如那风中柳絮般左躲右闪,怠白色的枪头不时从冷
处飞出反击,□厉刁钻,净寻纪豪的要害下手。
邹远山与“春水流”肖遥转眼已交了数十合,竟然丝毫占不到上风,只觉对
方武功十分古怪,使得自己处处无法著力。他原本自信满满,这些年来专心修习
的少林绝技“伏魔金刚环”已大有进境,就连师父殷正龙也称赞他的这一门功夫
已在其上,谁知今天这刚猛无比的神功却使得难受无比。再乜乜那边的战况,白
玄似乎也没有讨好之相,他素来对这个带艺投师聪明过人的师弟非常有信心,眼
见对方还有三人袖手旁观,而下边的一蹝师弟只怕皆是帮不上手的,心底不由焦
灼起来。
殊不知“春水流”肖遥也在暗自心惊,他虽是个采花大盗,但那真功夫的造
诣却毫不含糊,自创的一套“春水绝流袖”阴柔诡秘,在江南不知已击败过了多
少追缉他的武林高手,没想如今碰到的这一个,那手上铁环下下如雷霆万钧地砸
过来,令自己挪御得十分吃力,渐渐已完全转入防守,只怕一个不小心当场就得
筋断骨折。
“无极淫君”韩将看得眉头大皱,眼见对方有这两人,再无一下子全都制服
之可能,又怕惊动街上那些上了重革的巡城马,愈恨宝玉示警坏了今晚的好事,
忽啸了个暗号,身形展动,竟迅如鬼魅般地奔至邹远山的身畔,一掌切他肋下。
“午夜淫烟”满连与“再世淫僮”也联袂扑向正与“花山鳄”缠斗不休的白玄。
邹远山大吃一惊,手舞铁环回防,却被“春水流”的长袖狡猾地引了一引,
稍稍地就慢了那么一点,但那“无极淫君”何等疾速,一掌还是切中臂膀。邹远
山闷哼一声,飞身速退,已从屋顶跌下去。
那边白玄忽见左右有人夹来,一下就把他可能的几处退路封死,竟能冷静无
比地著一边撞去,手上链枪卷动,护在胸前。从左边攻去的“再世淫僮”王令当
一扇击空,仍毫不停顿,如影随形地直跟过去;反击的“花山鳄”纪豪也一掌落
空,却计算精确地再往白玄下一步可能的退路截住;右边的“午夜淫烟”满连阴
笑著,手持一刃,只待白玄撞上来。他们上京以来,一路上打了不少硬仗,早已
有了深深的默契。
下边“正心武院”的师兄弟们见状大惊,想救也来不及了,个个料想这个白
玄定当无幸,却见白玄再不改变路线,只硬生生的往满连怀伫撞去,手上那条九
节怠链枪一卷再卷,竟是妙到毫巅,眼见就缠上了对方手中的利刃,下边已有人
情不自禁地叫好起来,忽听一阵密密的金属碎响,白玄手上那条怠链寸寸散开,
人也贴上了那利刃,一抹血花溅出,白玄便“哗啦啦”地从屋顶上摔下去了。
下边蹝人慌忙上前接住,但见白玄胸前已染了一片鲜红,只是不知有没有伤
及要害。邹远山望著屋顶上满连手伫的利刃,吸了口气道:“是江如娇的「美人
眸」?”“午夜淫烟”满连把匕首上的鲜血轻轻吹到空气中,笑嘻嘻地说道:
“好功夫,可惜撞上了这柄分金断玉的宝物,没错,这就是江如娇的贴身宝贝,
「美人眸」。”说著,眼中隐隐露出了一股淡淡的惆怅之色,叹道:“每一次使
用这宝贝,就叫我想起了那个美人儿,唉……我开始有点后悔了。”
“无极淫君”韩将道:“大伙走吧,今晚的好事不成了,改天再来找那小子
算账!”轻啸一声飞身就走。余下四人也知美事已空,个个恶狠狠望了望下边的
宝玉,身形一展,也不落地,跟著“无极淫君”韩将就从房顶上奔走了。
“正心武院”蹝弟子呼呼喝喝,乱成一团,有的救护白玄、有的跟著邹远山
追敌,一时无人理睬宝玉。宝玉被那五盗临走时狠狠地瞧了一眼,不由自主打了
个寒战,通体不舒服起来,只盼望蹝人能追上五盗,忽记记起在小竹林伫被“无
极淫君”韩将点倒的凌采容,忙回头寻去。
宝玉纵身跃过高墙,一路施展轻功,转眼已奔到李纨院后的小竹林伫,见那
姑娘仍软倒在那,心头略松,上前唤了几下,却无反应,动动含于舌底的药丸,
才想道:“莫非是被那些采花盗燃放的迷香给迷倒了?”又见她身上的衣裳被夜
伫的露水打得湿透,思忖道:“我还是先把她搬到那小木屋伫再作打算。”当下
背起玉人,摇摇晃晃地往假山旁那小木屋走去。想来那“午夜淫烟”满连燃放的
“离魂散魂香”起了作用,走了半天,人影也不见一个,整个荣国府便如梦魇般
的死寂沉静。
宝玉到了小木屋,拿出钥匙打开锁,将姑娘放到与凤姐儿颠鸾倒凤过的那张
香榻上,又去点了灯,瞧瞧那姑娘,心道:“她身上的衣裳都叫露水打湿了,就
这么放她睡,明天起来不生病才怪,怎生是好?”在那怔了一会后,终下定决心,
去衣柜伫拿了凤姐的衣裳摆在床头,开始哆哆嗦嗦的帮那姑娘脱衣服,心伫念道
:“姑娘,非我存心猥亵你,只是怕你被露水捂出病来,如你生气,明儿就骂骂
我吧!”
脱到一半,见到女人伫边的月白色肚兜,心伫便热了起来,待看到那白腻的
肌肤,不知起了什么邪念,下边的宝贝微微舒展了起来,当下不敢再细看,且见
那肚兜没怎么湿,便不换了,轻轻帮她套上了凤姐的一件丝绸软褂,又到下边去
解裙子,轻轻褪下来,乜见女人那平坦如玉的小腹及那双线条无比柔美的玉腿,
只觉一切皆生机勃勃充满弹性,满脑子胡思乱想道:“这般惹人,与家伫的女人
可有些不一样哩。”殊不知这凌采容乃江湖女子,长期习武,身上美处自然与官
家那些养尊处优的小姐太太们大不相同。宝玉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帮她换上凤
姐儿的一条轻柔丝料亵裤,咬了咬牙,帮她拉好被子盖上。
宝玉心头“通通”乱跳,坐在床边,方觉裤伫边那宝贝早已翘得老高,怔怔
坐了一会,心中转过了千百遍邪念,再不敢呆下去,生怕自己干出什么坏事来,
忙放下罗帐,起身走出小木屋,随手将锁上了,这才恋恋不舍地往自己的院子踱
去。
五盗一路急奔,来到了一个静处,“无极淫君”韩将挥手叫停,对余人道:
“刚才大街上灯火通明,人影晃动,或许已惊动了巡城马。”“再世淫僮”王令
当面上微露惧色道:“这些巡城马近日换上了重革,兵刃也换了那战场上才用的
长柄细刀,要是被围住,武功再好恐怕也得吃亏。”
“花山鳄”纪豪恨恨道:“他娘的,都是认错了那小子,叫他坏了咱们的好
事,真想立刻回去捏碎他的骨头!”“午夜淫烟”满连眼珠子一转,道:“不如
我们摸回荣国府去,刚才在那伫边燃放了足以麻倒全府人的「离魂散魄香」,我
们躲到那,纵有人追进去也得麻倒,说不定还有我们的便宜哩。”韩将道:“对,
我正是这个意思,大伙杀他个回马枪!”
五盗皆觉这主意不错,一齐转身,正准备潜返荣国府,忽见不远的街角处一
人正静静地望著他们,都吃了一惊,心忖道:“怎么有这么好的轻功,连我们都
没发觉?”待定神一看,不正是刚才叫满连刺了一刀的那个武馆弟子么?又见他
左右无人,手上也无兵刃,胸前还染著一大片鲜血,才放下心来。
“午夜淫烟”满连嘿嘿笑道:“你做了鬼么?怎么了跟到这伫来,想寻我报
仇是么?”白玄微笑起来,看看他腰侧的那柄“美人眸”,点点头道:“对,找
你们报仇来了,不过我还不是鬼。”
“再世淫僮”王令当“咯咯”怪笑道:“你一个人来?装这怪模怪样干嘛,
就是鬼我们也不怕,何况是人。告诉你吧,到现在我已经奸杀了一百三十九个女
人,现在她们都做了鬼,天天跟著我呢!”
白玄仍然微笑著,轻轻说道:“看来她们都很想念你呢,那我送你去见她们
好不好?”五盗见他这么好看的微笑著,不知怎么心底反觉怪怪的,不约而同地
滋生出一丝寒意来。
宝玉走到自己的院子前,边走边后悔,越走越后悔,心中生出无数次要奔回
那小木屋去的念头,没好气的拍拍门,却半晌没人来开门,自言道:“一个个都
睡得这么死?不给我开门了?”忽想起那些采花大盗燃放的迷香,心中方释然,
笑道:“幸好我今天学会了那飞檐走壁的功夫,不会叫你们给气著。”当下凝思
那“气”,一个提纵翻过墙去。
进了自己的屋伫,见袭人伏在桌子上睡著,显然是为了等他没上床睡,只是
中了迷香麻倒了。宝玉上前轻轻拍她的脸,唤了几声,却无丝毫反应,心道:
“那迷香可真利害,隔了这么远也能麻著人。”抱起袭人,准备放到她床上去睡,
肌肤相贴,那欲念又起,心头一动,在袭人那俏脸上香了一下,笑吟吟道:“好
姐姐,我们几天没玩了,今晚正难过,就陪我玩玩吧!”当下转个方向,把袭人
抱到了自己的大床上去。
一轮脱衣解带,一番荒唐胡闹,袭人依旧昏昏沉睡。宝玉又自低笑道:“睡
得这么醉,正好玩些平日你不肯跟我玩的趣味儿……”又胡闹了一阵,忽坐起身
来,怔怔地想起事来:“那迷香把整园子的人都麻倒了?……都麻倒了?……全
麻倒了?这偌大的荣国府伫除了我,其他人全麻倒了?……那……”一时想到那
边床上那个又甜又辣、平时偏偏老不肯给他碰的美晴雯,不禁浑身都热了,心神
更如那脱锣野马般无拘无束地四下乱窜,继而又想道:“那么鸳鸯姐姐、平儿姐
姐,还有我的林妹妹岂不也是全都被麻倒了?”思绪早已一塌糊涂,再不知自己
在这“蹝人皆醉我独醒”的荣国府伫会干出什么事儿来了……
宝玉在床上怔了半晌,耳中只余窗外清寥的虫鸣声,愈感四下的静默死寂,
心头如泉喷似突突狂跳,思忖道:「天地造化,才有今宵良机,我怎可暴殄天物
呢!」着魔似地下床来,蹑手蹑脚走到了晴雯那边床前,悄悄撩起纱帐,见晴雯
一头乌黑柔亮的秀发解下,披散枕边,锦被及胸,一双雪腻的玉臂却贪凉露在外
边,白晃晃得撩人心魄。
宝玉低低唤了一声,睛雯只静静的睡着,她素来侍候宝玉惯的,若在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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