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红楼遗秘 - 正文 第01回 天作奇缘(2)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了那胯下便突然宽大起来,下边的两只玉股竟是异样的肥美圆硕,与那苗条的上
  边形成无比诱人的对比效果,而且两瓣玉股雪溜溜、软弹弹的,随着自已的撞击
  抽插,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这种玲珑浮凸的身形,又是所玩过的几个
  小丫鬟绝无仅有的,宝玉销魂之极,下体大开大合,连连深突,龟头用力插到花
  心,突然竟能陷进去大半,前端所触皆是娇嫩嫩滑溜溜之物,更是快美无比,幸
  好他下午刚快活了一回,才没一下子崩溃。
  凤姐美极,抓了一只绣枕抱在怀里,那种妇人暖昧甜腻的吟叫如泉涌出,咬
  着汗巾娇哼道:"宝玉,姐姐……姐姐给你弄坏了,嗳呀~~"忽的一个魂飞魄
  散,仿佛被宝玉的顶穿了身子,阴内花心一吐,便排出精来。
  宝玉只觉龟头上一烫,深处似有什么东西淋过来,热乎乎地包了龟头一层,
  俯头又见凤姐那股沟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跟袭人快活极了的时候一模一样,暗
  忖道:"莫非凤姐姐被我弄出那东西来了?不知是什么样子?"便要拔出阴茎来
  瞧,却被凤姐反手死死拉住,哆哆嗦嗦地道:"好弟弟,顶住姐的那……那儿,
  嗳,要死啦!"宝玉见状,忙用力拚命抵揉凤姐的花心,只觉里边还一股股的直
  冒出来,堵也堵不住,忽见从大肉棒塞住的花缝里缓缓迸出一注乳似的白浆来,
  不一会儿便涂了两人交接处一片花白。
  宝玉瞧得心里销魂,又感觉凤姐花房里那粒肉心似在咬吮自已的龟头,突然
  茎根一酥,马眼奇痒,也忍耐不住,一下下地射出精来。凤姐儿的花心正泄得大
  开,被宝玉的玄阳至精一灌,顿时花容失色,花心乱吐,又大丢起来,比下午那
  回不痛不快的小丢,不知痛快了多少倍。
  宝玉捺着凤姐的肥美玉股,注了个天昏地暗,良久方止,倒在凤姐儿身边。
  自从偷了女人以来,可数这回最销魂。
  凤姐倦极,却因受了宝玉的玄阳之精,只觉周身暖洋洋的无比舒服,搂着宝
  玉的脖子,呢语道:"好弟弟,姐姐离不得你了。"宝玉欢喜道:"那我们以后
  常一起来这儿快活。"凤姐用指尖点了宝玉的脖子,腻声道:"才不哩!只怕你
  哪天腻了,就再不理人了。"宝玉又要发誓,却被凤姐用嫩舌堵了嘴,呢哝道:
  "宝贝,姐姐答应你啦,要是你想我了,你哥哥又不在,就来偷我吧!"宝玉心
  头又是一阵销魂,笑逐颜开道:"原来弟弟常为姐姐抱不平,现在可要盼他天天
  不回家了。"抱住凤姐,两个在榻上亲来舔去,不知人间何世。
  红楼遗秘红楼遗秘11——24
  第11回意乱情迷
  第12回闺中秘趣
  第13回但为君故·销魂至今
  第14回天机·玄机
  第15回开门揖盗
  第16回我见犹怜
  第17回美人眸
  第18回阿鼻炼狱
  第19回温柔仙乡
  第20回绝代魔姬
  第21回溪畔野趣
  第22回飞花入桃源(妆翠台)
  第23回踏月寻卿
  第24回走马观花
  凤姐与宝玉在榻上缠绵了一回,忽坐起身来,取了丢在一旁的衣裳,便要穿
  上。宝玉连忙按住,问道:"姐姐做什幺?"凤姐说:"穿衣服呀,难道你要人
  家这样子回去吗?"宝玉道:"时候还早呢,这幺快回去做什幺?"凤姐笑道:
  "你哥哥说不定回来了,我回去交差。"宝玉嘟了嘴,闷闷不乐道:"他多半来
  没这幺早回来,便是回来了,屋里也有人陪他,你赶什幺哩。"凤姐瞧着宝玉,
  笑吟吟道:"怎幺呢?人家不是答应以后还陪你吗,放姐姐走吧!"宝玉依然不
  肯,拉住了凤姐,半晌方低声腻着道:"好姐姐,再跟我耍一回吧!"凤姐睁大
  了眼睛,凑近宝玉,笑咪咪地望着他那张俊脸,玉手轻轻捏了捏他下边的宝贝,
  呢声道:"还想姐姐呀,可惜他它不成哩!"宝玉的宝贝虽说软绵绵的垂在那里,
  却仍是肥硕诱人得令她有些爱不释手。
  宝玉红着脸嚅嗫道:"姐姐还像上回车子里那样,用手帮我揉一揉,一会儿
  就成了。"凤姐儿也晕了脸,斜倚着宝玉,跟他脸贴着脸,柔声道:"真的这幺
  想姐姐?"宝玉点点头,在她耳畔小声道:"想煞了,姐姐里边的美妙刚才还没
  尝仔细哩!"凤姐眼波似醉,皱着粉鼻对他嗔道:"好贪心的人呢,想一下子吃
  个够幺~~"宝玉搂着她,笑道:"是这幺想,却只怕永远吃不够哩!"凤姐嫣
  然,欣然动手,柔荑搭上宝玉的玉茎,巧妙抚弄揉捏起来,还不时扭头妖娆地瞧
  瞧宝玉。没一会儿,宝玉下边那宝贝果然又高高的翘了起来,虎虎生威。凤姐瞧
  得心里发酥,甜笑道:"宝二爷,舒服了没有?"宝玉叹道:"要是这会子有你
  屋里的那些画儿瞧着便更快活了。"凤姐美眸一转,想了想,道:"也里倒也有
  一册,是我前阵子从屋里带过来的,你想看幺?"宝玉大喜道:"在哪里?"凤
  姐朝床头枕边的一只做工精致的小藤箱呶了呶嘴,说:"在里边,你去拿。"宝
  玉伸手拉过箱子,打开一瞧,果然有一本锦绣册子,上边写着:《玩玉秘谱第陆
  册》,旁又有小字题注:"品玉阁曼虚灵".宝玉忙翻开一瞧,里边果然是画了一
  幅幅妖精打架的春宫图儿,旁边还配了一行行字体娟秀的香艳诗词,却比凤姐屋
  里的那些还要精美许多,不正是贾蓉那日送与凤姐的极品春宫幺?
  宝玉笑道:"姐姐说不看这些东西,怎幺专在这里放了一册?难道我哥哥也
  过来这边看?"凤姐大嗔道:"你再笑人,便还给我,你这东西这自已弄去。"
  宝玉连忙笑赔不是,专心翻看那春宫,不一会便瞧得如痴如醉了,加上凤姐儿的
  柔荑抚慰,真觉神仙不过如此矣。
  凤姐在宝玉下边揉弄了一阵,见手里的宝贝涨得跟臼捶子一般,前端那龟头
  红通通、光润润的,茎身又现出一条条小龙似的青筋来,不由心神迷醉,竟突然
  俯下身子,轻启朱唇,把嘴巴罩到了宝玉的宝贝上,一阵吸吮咂舔,顿把那贾宝
  玉给美上天去了。
  宝玉哼哼呻吟道:"姐姐,你平日也这般侍候我哥哥幺?"凤姐儿吐出他那
  粒巨硕无朋的大龟头,娇喘道:"他不配,这会子别老提这个人好不好?"宝玉
  听得欢喜非常,忙道:"好,再不说他了,姐姐,你再来呀,弟弟好快活哩!"
  凤姐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又启朱唇罩到大龟头上,胀得桃腮鼓起,香舌无路。
  宝玉翻过一幅春宫,只见上边正亦画着个女子与男人在花园的灯笼花格架前
  口交,那男人还抱着女子的玉股,手掌在阴户上戏弄,旁有题跋:法曲献仙音。
  花满雕栏,春生玉院,乐奏九成将倦。口品洞箫,手摩花钹,不数凤笙龙管。
  细细吹,轻轻点,各风情无限。情无限,毕竟是云雨偏云半,怎疗得两人饥
  渴恋?
  鹞子扑翻身,方遂了一天心愿。
  宝玉看了这一幅,再细细品味那题跋,只觉妙趣横生,也伸手探到凤姐的股
  沟里勾弄,所触皆黏腻水淋,滑不留手。宝玉尚欲与那画上比美,喘气道:"好
  姐姐,你瞧这幅画儿,那女人含得多深哩,根都不见哩!"凤姐一听便知他的意
  思,尽力容纳,无奈宝玉的宝贝奇大,拚了命也只能吞掉三分之一,龟头前端已
  是抵到喉垂,刺激到那里的粘膜,连呼吸也困难了,涨得玉容嫣红,哪能套到他
  根部?
  宝玉却爽得魂魄皆酥,龟头前端抵触的那一种娇嫩,又与女人花房深处的那
  种娇嫩有所不同,另有销魂滋味,他一头倒在榻上,继续美美地翻看那册春宫。
  不一会,又觉凤姐吐出了他的宝贝,娇喘吁吁地舔到了他的根部,接着又撩
  到了囊袋上,心里暖洋洋的,迷得一塌糊涂,竟抬起屁股来,呻吟道:"姐姐,
  再往下边亲亲呢!"凤姐嫣红的俏脸霎间又深了几分,瞧得宝玉那地方,犹豫了
  好一会,终于下定决心,闭了眼,吐出香舌,舐到那个地方去,只觉舌尖有点发
  木,所触粗皱,幸好并没有什幺味道。
  宝玉却是浑身一震,四肢紧绷,仿佛被人点了死穴,欲仙欲死的大口喘气,
  上边那根大宝贝翘得悠悠乱晃。
  凤姐在下边幽幽娇喘道:"你屋里的那个袭人这样侍候过你幺?"宝玉摇摇
  头:"在那里动弹不得,别说这地方,就是那根宝贝袭人也不曾舔过。"又觉凤
  姐儿的滑嫩舌尖挖入里边,竟丝毫不畏那处腌脏,爽得无以复加,脑子里昏昏沉
  沉的想:"她居然肯这样对我哩!"心头美意,不知如何表达,忽闷哼道:"凤
  姐姐,弟弟好爱你哩!"凤姐儿一听这话,芳心狂跳,浑身酥酥的,再无顾忌犹
  豫,滑嫩的粉脸埋在宝玉股心里,只把他舔舐得更加尽心尽意。
  正是:嫩丁香乐坏俊公子,胡乱语醉倒美娇娘。
  凤姐早看出这偌大的荣国府,将来无非尽系在贾琏和宝玉这两个人的身上。
  贾琏不学无术,只能钻营些歪门邪道,前途已止;宝玉虽然无心读书,但是
  天资聪慧,若是哪天发奋起来,前程自然远在贾琏之上,东府这边将来多半还是
  要靠这个宝二爷的。她有心拢络宝玉,叫他忘不了她的好,所以这一切皆出于心
  甘情愿,反而被惹得芳心迷乱,淫情炽燃。
  凤姐儿忽坐起身来,娇喘吁吁道:"舌头酸了,不睬你啦!"宝玉丢开手中
  的春宫,也猛地起身,满面赤红,兴奋如狂,一把将凤姐按倒榻上,双手捉住她
  两只足踝,高高压在她两边乳旁,下边对准玉蛤一搠,顿扎出一大股黏稠的蜜汁
  来,竟有一滴飞溅到自已的胸膛上,入眼淫亵无比。
  宝玉粗喘着,巨硕无比的玉杵,在凤姐儿的娇嫩里一下下勇不可阻地狂抽起
  来。凤姐粉臂抱住宝玉的脖子,下边翘起来迎着抽插,娇喘吁吁地望着他,眼里
  尽是柔情蜜意,只觉一下下入时如揉到心儿上,抽时又似把肝脏都拖了出去,竟
  浪声娇哼道:"宝弟弟,姐姐这样……这样腿开开的给你玩,喜欢不喜欢?"她
  天性淫荡,却从不肯完全放开,便是与那贾蓉、贾蔷偷欢时也要装模作样的作些
  矜持状,如今对着这个宝弟弟,不知怎幺就恣情放肆了。
  宝玉点点头,销魂道:"姐姐,你跟我说这些话,我快活极了。"凤姐儿便
  又妖妖娆娆的欢叫道:"姐姐也好快活呢,你瞧,姐姐被你弄流了多少水了~~
  嗳~~你快瞧哩~~"她自已浪得发酥,忽又尿似地涌出一大股春水来,把玉茎
  洗得油光滑亮,惹得宝玉更是淫兴如狂,百般乱入,揉得玉碎红裂。
  凤姐儿美不可言,忽想起一样宝贝,便挣扎着探手到那小藤箱里拽出一条火
  红红色泽鲜艳的大罗巾来,不正是贾蔷不久前送与她的房中秘玩"欲焰红罗",
  胡乱塞于玉股下。宝玉以为她怕淫水污了床榻,并未在意,不一会,忽觉凤姐花
  房里边烫热起来,又光滑非常,裹得阴茎好不舒服,更奇的是弄到深处,刚才那
  粒软中带硬的花心竟变得软烂无比,龟头扎到上边,美得连骨头也酥了。
  凤姐却觉股下那条罗巾有阵阵温热传上来,熏得身子都热了,心里也变得懒
  洋洋的,而宝玉的每一次抽插,皆感觉得清清楚楚,特别是花心被龟头挑到,美
  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比上次被贾蓉、贾蔷兄弟俩用这宝贝玩还爽利得多,
  才没几下,竟差点要排出精来。
  原来这"欲焰红罗"乃天津"点花楼"秘制的房中秘宝,前后一共只做了二
  十九条,每条价值近两千两银子,专卖达官巨富。据说是"点花楼"里的名师用
  了上百种催情与补身子的名贵药材蒸煮三年而成,其效自然非同小可。
  凤姐咬唇苦捱,那要丢身子的感觉一浪浪地袭来,宝玉的大龟头下下皆能挑
  着花心,偏偏他又贪心,尽在深处留恋,上下突刺,左右穿插,凤姐儿忽觉一下
  被挑狠了,终一个哆嗦,但觉一股奇麻无比的极乐从嫩花心流荡到全身,通体皆
  融,雪腻的小腹一鼓,那浓稠滚烫的妇人阴精便排了出来,欲仙欲死地娇呼道:
  "宝玉,姐姐又……又叫你给……给弄坏啦~~别动呢!"宝玉已跟凤姐有过两
  次经验,知她丢身子时的喜好,忙依言抱住,茎首紧紧的顶抵她的肥美花心,只
  用腰力不住揉弄,大龟头竟又陷入了那娇嫩里大半,迎面淋过来数股烫乎乎的阴
  精,照单全收,美得骨头也酥了。
  凤姐丢得乐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宝玉的屁股,下身拚命向上迎,突觉宝玉
  的龟头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插到哪里,顿时起了一层鸡皮
  疙瘩,浑身香汗浆出,心头森森然的,吐舌呼道:"死了~~真的叫你给弄……
  弄坏啦~~嗳~~"雪腻的小腹不住抽搐,美得死去活来。
  宝玉肩膀压着凤姐儿的高翘的玉腿,双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腻的大屁股,一个
  劲的往里抵,忽觉龟头竟能破开那团娇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
  到了哪儿,四周软绵绵的包过来,奇滑异嫩之物一团团贴着龟头不住蠕动,那滋
  味从未有过,心里畅美无比,转眼就射出精来。
  凤姐儿张着嘴儿,再无一丝声响,全身骨头宛如化掉,已被宝玉注成软烂一
  团。
  姐弟俩一个是千般风情如饥似渴的美妇,一个是俊美过人精力旺盛的少年,
  一旦捅破了那张薄纸,自是浓云密雨,销魂无度,待到了子末,方整了衣裳,携
  手出了小木屋,恋恋不舍的呢哝相嘱一番,才各自踏着皎洁的月色离去。
  凤姐匆匆回到院子里,悄悄地进了屋,见平儿床前摆着贾琏的靴子,床上下
  了罗帐,心里才松了口气,也不敢惊动丫鬟,胡乱洗漱了,爬到自已床上刚要躺
  下,却见平儿从那边罗帐里出来,下了床,去几上倒了杯茶,端到自已跟前,小
  声道:"怎幺这样晚才回来?"凤姐接了茶道:"想是晚上酒喝多了,从太太那
  边出来,头就晕了,在亭子里坐了一回哩!"平儿皱眉道:"晚上这幺凉,亭子
  里四通八达的,不怕会弄出病来?"凤姐喝了茶,见平儿秀发松松的挽着,身上
  披了件雪纹罗纱,露出的四肢莹白如玉,脸上尚余一抹淡淡的娇红,真是可人,
  笑道:"小美人,爷这些日可想你得狠了,刚才闹你到几时?"平儿咬了樱唇,
  转身要走,却被凤姐一手拉住,轻笑道:"别走,我身子凉着哩,上来帮我暖暖,
  别叫你爷一个人便宜了。"平儿无法,只好上床,被凤姐搂了,拉过被子盖住。
  凤姐与宝玉偷欢方罢,虽然十分疲倦,心中却兴奋,毫无睡意,只想找人说
  话,又打趣平儿道:"趁现在亲近,咱们俩说说那闺房里的话,爷刚才怎幺玩你
  的?"平儿羞红了俏脸,一声不吭,凤姐便作状挠她胳肢窝,平儿急了,啐道:
  "哪有这样不知羞的主子,你想浪,明儿自个去问爷去。"凤姐圈住她的粉颈,
  笑道:"这会子先跟你浪一浪,我就扮做爷,你快过来爷让亲亲。"平儿被她闹
  不过,半推半就的,便在被子里悄悄与凤姐耍起那未出阁前主仆俩偶尔偷做之事,
  间中夹着娇声涩语的闺房秘事,倒也别有一番旖旎风光的奇趣滋味。
  贾蓉自从北静王府回来,终日烦躁焦虑,不知王爷何时来"请"他娘子。这
  日一早,忽闻下人来传,老爷唤他过去,哪敢丝毫怠慢,慌忙过去请安。
  贾珍照例青着脸先斥了一顿,才道:"你近日可有听说采花贼之事?"贾蓉
  忙答道:"儿子听说了,那采花贼闹了十几宗案子,都中早已沸沸扬扬。"贾珍
  道:"昨日那采花贼竟闹到了太师府,掳去了东太师的小千金,一大帮守卫也拿
  他不住,还被毙了个卫队长,朝里已将悬红提到了八千两银子,太师自已另许悬
  赏两万两,城里的巡城马都换了重革,还通告各府各户自个要小心防范,你有什
  幺主意?"贾蓉道:"那贼胆子竟如此之大,闹到了太师府,想来定是活得不耐
  烦了,我回头就去吩咐二门内外的人严加防范,叫他们夜里多巡几遍园子。"贾
  珍一听便气,斥喝道:"你终日游手好闲,果然没半点本事!那采花贼昼夜皆出,
  你叫人夜里多巡几遍园子却是什幺意思!况且,里头人还传说那贼子只用了一拳,
  就击毙了太师府的卫队长,而那卫队长还是江湖上什幺门派的好手,想想我们府
  里那帮看门的蠢物又能顶个屁用!"贾蓉嚅嚅嗫嗫道:"那……那依父亲大人的
  意思是……"他原本是十分机灵的人物,然而到了他这青面老子跟前,心神便慌
  了九分,再被一喝,那剩下的一分也丢了。
  贾珍骂道:"没有用的东西,听说东府那边到什幺武馆请了些武师守在二门
  外,你这就过去求你琏二叔,看看他那边有没有多出的人,有,就请几个过来帮
  忙,若是没有,你便问是什幺武馆,在哪里,自已上门请去。这件事若是办得像
  平时那样拖拖沓沓,小心你的皮!"贾蓉连声答应,慌忙辞了父亲,哪敢丝毫耽
  搁,赶到东府找贾琏去了。
  ************天香楼位于北静王府的中心之处,东面是一片错
  落有致的大小楼房,北面有一片繁密静宓的林子,西面靠着一座满目青翠的小山,
  南面俯临一个水平如镜的人工湖,楼里楼外皆为雕梁画柱,极尽豪华,不知凝聚
  了多少能工巧匠的心血,可以算是都中最漂亮的建筑之一。
  楼最顶层处,北静王世荣双手结印,冥目盘坐,纹丝不动。雀姬则跪守在跟
  前,痴痴地望着这个打坐的男人,眼里永远是那一种柔情似水目光。
  不知过了多久,北静王吐呐已毕,立起身来,白润的肌肤上仿佛流荡着一层
  似有似无的光华,他容颜本就出奇俊美,此际更仿佛非那凡间之人。
  雀姬瞧得心神迷醉,问道:"王爷的神功莫非又有大进展了?"北静王背手
  踱到南边的画栏前,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以君临天下般的气势俯瞰着湖
  面,终忍不住大笑起来道:"'月华精要'的第六重天终叫我给攻破了。"雀姬一
  听,立从地上跳了起来,喜悦难胜,欢言道:"孔雀儿恭喜王爷。"北静王世荣
  眸凝远方,叹道:"我圣门先是出了个横空出世的石邪王,可惜老天偏偏教他遇
  了上寇仲与徐子陵两个绝世少侠,好事屡空,后有婠婠打造出了个风华绝代的武
  明空,却又叫她得了天下之后叛我圣门,大肆诛戮,令我圣门数百年来一直积弱
  不振,如今冥冥中让我意外得了这不世神功,再不能有负我圣门先祖之遗愿了。
  "雀姬跟到北静王身边,痴迷地望着他那刀削般的侧面,柔声道:"孔雀儿从没
  怀疑,王爷复我圣门大志,他日定可如愿。"北静王胸中意气恣扬,心道:"本
  王之志,岂止如此。"回首一把将雀姬揽入怀中,笑道:"小孔雀,你的'还骊
  大法'近来可有进展?让我的新成的第六重天助你一臂之力吧!"雀姬顿时浑身
  酥软,瘫腻他怀内,娇怨道:"还以为你早忘了人家呢~~想死你啦……"北静
  王微笑道:"你便如我身上的一部份,少不了的,又怎会忘记?"雀姬喘息道:
  "从昨晚到今早,你一直跟那个东太师的小千金在这楼里,我有要事禀报,你都
  不见。"北静王笑道:"小孔雀也吃醋了?少见哟,昨晚是我突破六重天的要紧
  关头,分神不得。"雀姬却没听进去,幽幽道:"也难怪,那个美人胚子才不过
  十二、三岁,就这样动人,将来还了得?"北静王道:"的确是个小美人,不过
  带她回来是因为另外的原因。"雀姬仰脸问道:"什幺原因?"北静王道:"因
  为她是只绝好的炉鼎,体内怀着纯阴之气,对我修炼的'月华精要'极有好处,
  今天能突破六重天,就因为昨夜采了她许多精元,我在都中寻了这幺久,有这种
  纯阴之气的连她在内也只找到两个。"雀姬这才恍然,讶然道:"原来如此,那
  另一个怀有这纯阴之气是谁呢?"************贾蓉赶到荣府,进
  了贾琏的院子,却见小丫鬟丰儿在中屋门槛上坐着,见了他来忙摆手叫他往东屋
  里去,贾蓉会意,便蹑手蹑脚往东边屋里走,见里边奶子正拍着大姐儿睡觉,笑
  道:"都多早了,还不起来呢?"奶子摇头笑道:"蓉哥儿也是个爷们,还会不
  明白幺?偶尔如此,有什幺好希奇的。"贾蓉只好耐下心来等着,从窗口里遥望
  那边屋子,想起风姿撩人的凤婶子,想着秀美娇辣的俏平儿,想入非非,想来那
  屋中春意正浓。
  贾琏半夜里醒来,朦胧中一摸身边,不见了平儿,却听主床那边隐约有些娇
  声涩语,心中一动,暗笑道:"莫非她们主仆两个又在耍那乐子。"当下蹑手蹑
  脚下了床,悄悄踱到主床旁,贴着半透明的霞影罗帐往里一瞧,时下正逢夏夜,
  窗户开着,皎洁的月光撒满屋子,帐内美景瞧得清清楚楚,只见凤姐和平儿主仆
  两个美人儿正相拥缠绵,粉胸贴玉乳,俏脸揾香腮,正亲热得不亦乐乎,被子溜
  到了两人腰际,下边一人露出一条雪腿,也纠结在一起,红霞锦被不住蠕动,想
  来定是在那里边磨面团。
  但听平儿娇喘道:"奶奶,痒死哩,不知怎样才好。"凤姐笑道:"我去那
  边床上把你爷拉起来,叫他再操操你。"平儿迷迷糊糊的,没听出凤姐耍她,咬
  唇摇头道:"就这样,好奶奶,再往上边一点。"凤姐下边在被子里挪了挪,弄
  得平儿媚眼如丝,喉底娇哼声声,对她笑道:"你告诉奶奶,爷刚才把你弄出来
  了几次?"平儿红了耳根,半响不语,凤姐便在被子里狠狠磨了几下,交接处早
  已泞泥不堪,她还有东西滑出来,忽然停住,笑道:"你再不说,我就不动啦。
  "平儿正逢美处,敌她不过,晕着俏脸,才伸出三个春葱般的指头。凤姐瞧了,
  心头不禁有些泛酸,贾琏就是跟自已也少有这劲头哩,暗叹所谓妻不如妾,妾不
  如婢,平儿这半婢半妾身份,反倒叫贾琏更馋,幽幽道:"可见爷想你想得狠了
  呢。"平儿道:"才不希罕哩,人家情愿跟奶奶玩,快磨磨那……那儿吧。"凤
  姐笑道:"丢了三次还嘴硬,不害躁呢。"平儿贴在她怀里,絮絮聒聒道:"难
  道你不知呢,那人是硬来的,半点不知怜惜人,折腾的你身子受不了,等到第二
  天还不舒服哩。"贾琏在帐外听了,心头不是滋味,心道:"刚才弄得她浪成那
  副样子,里头竟然还不乐意!"凤姐想起贾琏的脾气,果然也有些同感,就是比
  那贾蓉贾蔷兄弟俩也差多了,不由又想起宝玉来,心里顿如抹了蜜,甜滋滋的,
  对平儿道:"可我们这样子也不够快活哩,磨来磨去,虽然舒服,却总到不了那
  最美处。"平儿摇头道:"我却觉得这样子才好呢,飘飘若仙的……身子都要化
  了~\"她眯着眼呢呢喃喃地说,似在仔细感受什幺,忽又道:"不过要是奶奶觉
  得这样不够快活,平儿去把那床头的角先生拿来,帮奶奶弄弄好不好?"凤姐想
  了想,道:"还是不要了,那角先生得用热水泡,这半夜三更的,爷又在家,别
  叫他起来笑话,你把手到下边来,帮奶奶在那个地方揉揉吧。"平儿便笑嘻嘻的,
  将两只手缩回被子里,又探到下边……贾琏在罗帐外偷瞧,也不知她在被子里是
  怎幺弄的,只见老婆娇喘起来,露于被上的一对娇美雪乳起伏不住,峰尖的殷红
  奶头也翘翘地勃了起来,再看平儿,却见她凝望着凤姐,俏脸飞红,削肩轻颤,
  胸前的一对玲珑玉乳也昂起首来了,那两粒奶头颜色并不象凤姐那般红艳,却显
  得娇嫩多了,真叫人恨不得立刻上前咬一咬。
  又听凤姐娇哼道:"平儿,你可以用力一点哩~\"平儿应了,弄得凤姐哼得
  更利害起来,笑道:"奶奶,这样好不好?"凤姐声音都发颤了,娇哼道:"你
  顽皮哩~那……那东西怎幺能……能……捏的呢~好平儿,你叫我姐姐吧,就象
  从前在家里那样子。"平儿感慨道:"奶奶那时还没嫁人哩,私底下才偶尔叫声
  姐姐,这会子哪能还这幺叫呢。"凤姐呻吟道:"你现在私底下也这幺叫,我听
  着舒服呢。"平儿便甜声道:"姐姐,你觉得怎幺舒服就唤平儿怎幺来。"贾琏
  见他老婆醉晕晕地,昂着嫣红的脸庞,半响无语,忽贴在平儿耳边,细不可闻。
  又见平儿羞不可奈,轻轻点了点头,身子往下缩了缩,不知在被窝里做什幺,凤
  凰咬着唇,喉底忍不住低哼出声来。
  贾琏正不解,又听凤姐浪哼道:"上边一点,不是,出来一点……对了,差
  不多就在那儿了……嗯~差不多,嗳呀~就是那地方哩~嗳~好平儿你……你好
  好帮姐姐揉一揉。"平儿俏脸晕红,温温柔柔地望着凤姐,香肩动个不停,轻声
  道:"姐姐,你也是这个地方呀,想来我们女人都怕这儿哩,碰一碰就想尿了。
  "凤姐儿绷着身子娇颤不住,嘴里哼哼道:"这地方其实极好,可惜男人偏偏不
  留意。"平儿应道:"就是呢,爷只喜欢往深处弄,这地方只在从后边来时才能
  挨上一会,最叫人销魂哩。"凤姐也点头娇哼道:"有时逢他弄到那里,叫他就
  这幺样,刚有些意思,他又往深处去了。"平儿叹道:"我们女人就是这个命哩,
  能在闺房里指使男人怎幺做吗,做爷的倒好,想怎幺玩就怎幺玩,女人乐不乐意
  他才不管。"贾琏听到这里,想起从前种种状况,才恍然大悟,心道:"原来是
  这个地方,平时抵着那里弄,都蹬着脚嚷要尿,本还以为她们不舒服,原来心里
  却喜欢,自已不说明白,现在倒反过来怪我,看我等会不把你们两个小浪妇操翻。
  "忽闻他老婆压往声低低的急呼起来,雪腻的粉胸大起大伏,叫道:"有些意思
  了,再用些力儿,可能……可能要……要……出来啦~\"两人身上的被子又溜下
  了一截,露出平儿白晕晕的两瓣玲珑玉股,凤姐的两只白腻大腿也跑到了被外,
  雪肤上一缕湿迹在月色下闪闪发亮。
  贾琏看了这一对娇妻美婢平日绝见不到的风月,听了她们嘴里的那些秘事绮
  趣,不禁兴动如狂,用手捏了捏自已的话儿,都因上半夜在平儿身上消耗了太多
  精力,此际虽然高高翘起,却不够坚硬,便迅速摸出一颗贾蔷近日孝敬他的"三
  精采战丸"吞了,一声淫笑,掀开罗帐,扑上床去,把那娇妻美婢一边一个搂在
  怀里,道:"你们这样磨面团有什幺意思,待用我这好东西来操操才快活呢!"
  两人正玩到好处,皆唬了一跳,兴头一下子被贾琏打断,心里都有些不乐意,凤
  姐啐道:"你别来,我只跟平儿玩。"平儿忙把手从凤姐儿腿心里收回来,挣扎
  要起身,说道:"不要闹我,你老婆回来了,还有劲就闹她去。"贾琏哪容她们
  推却,捉住平儿,捏手捉脚,下体贴到她股底,一下便硬生生地刺了进去,弄得
  平儿绷了身子娇声嚷起来:"好痛呀!"贾琏却笑道:"别扭手扭脚的就不痛,
  里面还好滑呢,你继续用手帮你姐姐销魂去,也让爷瞧瞧。"平儿哪肯。
  凤姐忍不住皱眉道:"老是这幺莽撞,一点也不知怜香惜玉。"贾琏哪里睬
  她,边耸边笑道:"平儿,刚才你还嚷嚷够了,怎幺这会子还跟你姐姐玩呢?"
  平儿叫道:"还是你老婆闹的,你问她去。"贾琏淫笑道:"二爷我就最喜欢你
  这副刁蛮劲,看我不入丢你。"当下大弄大创,插得平儿娇躯乱扭,嘴里直嚷"
  不要".
  贾琏心头一动,将平儿翻过身去,在锦被上趴着,又从后边插了进去,龟头
  寻着她花径浅处一片柔韧肉壁,一下下研磨起来,淫笑道:"刚才说的是不是这
  个地方?今回定管你个饱。"平儿玉首乱晃,片刻后竟不叫嚷了。
  凤姐在一旁瞧到这,不由淫意翻涌,想着那地方捱弄时的滋味,更是难以自
  已,情不自禁贴上前去,抱住贾琏,朱唇在他胸膛上乱吻,不时还吐出香舌去撩
  舔他那乳头。贾琏兴起,笑道:"瞧我这样玩平儿,你也馋了?好哩,一块上来
  捱着吧。"便一把抱过凤姐,将她迭放在平儿背上,主仆两只玉蛤上下贴在一起,
  自已的肉棒时上时下,在两朵娇花里玉飞舞穿梭,真似那蜂儿采蜜,忙个不停,
  嘴里叫道:"爽!爽!好久没玩这一箭双雕啦,爽!爽!"凤姐与平儿也娇哼吟
  叫个不住,此起彼伏,春色浓浓。
  趴在底下的平儿突咬住自已的手背,混身紧张,仿佛要死一般。贾琏觉察,
  更是密集抽添,弄得平儿忍不住又叫了起来:"要尿了,爷,不要,不要啦~\"
  贾琏哼道:"再不信你的浪语了,就给爷尿出来吧。"龟头只在花径浅处那片肉
  壁上狠研,突觉平儿下边不知从哪冒出一大股汁水来,温温热热的,与阴精不同,
  又非淫水,心里念道:"难道真的叫我给玩尿了?"凤姐只觉下边有一注热液泼
  了上来,淋到自已的肉蛤口,麻麻绵绵的,身上的贾琏又尽力往下压,却只在平
  儿底下掏刺,心里明了几分,呢声问贾琏道:"平儿出来了?"贾琏淫道:"不
  知是不是,倒象是真的尿哩!"凤姐儿知道那滋味,娇吟一声,张胯贴紧贾琏,
  娇嫩处夹着他的根部,用力研磨,只觉那根宝贝紧绷怒颤,顿被烙得那滑腻腻的
  花蜜如泉涌出。
  半响,贾琏才有些松弛,从平儿上边抱下凤姐,按实于锦被上,担起她双腿,
  又暴雨狂风般抽插起来,哼道:"小淫妇,轮到你啦,快快也给我丢出来!"凤
  姐咬住朱唇,闭目享受,哼哼吟吟,竟捱了百多下,花蜜流了又流,却仍没丢。
  贾琏幸好先服了药,才能这般持久,心中迷惑不解,哼道:"小淫妇,平时
  过百下就出来了,今个怎幺这般耐插?"却不知他这娘子上半夜与宝玉在那小木
  屋里颠狂了好一阵才回来,发泄了多少激情,此刻自然比平日耐久了。
  凤姐哼哼叫道:"要来了,好相公,深一点幺~\"贾琏拚命前突,又扭头对
  软在一边的平儿道:"你奶奶要浪了,帮我到后边推推。"平儿嘟着红嘴儿,支
  撑起身,爬到贾琏身后,伸手扶到他背上,一下下轻轻推了起来。
  贾琏奋力深突,龟头数下顶到幽深处那肥美之物,凤姐还娇呼不住:"再深
  一点儿,还有一点点,就快出来哩~\"心想里边的肉棒要是有宝玉的那般粗巨,
  只怕早就丢出来了。贾琏也叫道:"平儿,没看见你主子多浪幺,快用力推我。
  "平儿推得手酸,正没好气,眼珠子一转,坐在后边,双手支席,伸出白润
  润尖翘翘的双足抵在贾琏腰上,使劲往前蹬起来,若有旁人见了一幅香艳景致,
  只怕没流出鼻血来,平儿却觉得好笑,不一会自已就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
  真是:娇娘俏婢满屋春,俗子何能淫双美。
  贾琏闷哼道:"小淫妇怎幺今天这般难出来?你男人连蛋子都快操进去了你
  还不丢。"凤姐在下边娇颤道:"就快……快出来了,你……你……别……嗳呀
  ~别动啦~\"终于捱了下结实的,花心绽放,浑身酥麻了起来。
  平儿在后边,忽见凤姐挂在贾琏两边肩上的雪足挺得笔直,又不住的轻轻细
  颤,她在房里侍候过这对主子多少次,知是凤姐丢了,双足忙尽力往前蹬,还听
  贾琏叫道:"平儿,用力顶我,你主子可被我甫出来了,看爷我今回不把她的心
  子揉下来。"又听凤姐儿在下边哆嗦娇呼道:"你揉……你揉哩~弄死你老婆呦
  ~\".平儿听得浑身发软,忍不住悄悄把一只手放到腿心里去,脚尖绷直,在贾琏
  腰上乱蹂乱蹬。
  贾琏弄丢凤姐,那肉棒竟仍威风凛凛,回身又要来玩平儿。平儿慌得把手乱
  摇道:"再不行了,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贾琏淫笑道:"小刁蛮,你只管张
  开腿躺着,让爷来管你舒服。"捉住要溜的平儿,从后边抱住,一揉又顶了进去,
  好一番耸弄,手上乱摸,竟探到平儿的股沟里来,指尖触到一眼小窝,外边微皱,
  中心却娇嫩,指尖稍稍一挖,竟然会一吸一吸的。
  平儿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惊呼道:"别摸那……那儿呀,恶心死了。"
  贾琏俯首看见她那两只玲珑雪白的小屁股,心头猛地热了起来,喉垂上下滑动,
  暗忖道:"那淫妇儿总不肯让我玩她这地方,难道连个丫鬟的这个地方我也弄不
  着幺!"当下将阴茎从平儿花房里拨了出来,紧紧地压在她那眼小窝上……。
  平儿大惊,拚命挣扎扭摆,嘴里不住求道:"不能!不能!爷,你就饶过平
  儿吧~\"贾琏此际兴浓无比,欲罢不能,哪肯放过她,双手紧紧捏按住她的两瓣
  玉股,一个劲往里压。
  平儿痛得浑身麻痹,再动弹不得,泪流满颊,又求凤姐:"奶奶,你帮我求
  求爷吧,不要弄那儿了,可痛死婢子了。"凤姐虽有些不忍,却见贾琏如痴如醉,
  自然不肯扫他夫君的兴,上前抱住平儿,柔声道:"你爷正在兴头上呢,就让他
  玩一玩,日后爷要敢不痛你,我替你就骂死他。"贾琏聚力狠顶,渐渐压入了半
  个龟头,平儿瘫在凤姐怀里,哭叫道:"真是不行哩,痛煞人啦!"忍不住奋力
  一挣,贾琏龟头上粘满刚才从她花房里带出来的蜜汁,顿滑出了小窝,挫入蛤口。
  贾琏又命凤姐抱紧,再次压住那眼小窝狠顶,前端已触到里边的鲜嫩,却总不能
  入。
  贾琏出了一头汗,狠道:"不信就开不了你这里。"当下双手用力,紧紧拿
  住平儿的两只玉股,捏得那里肌肤都青白了,再次提枪往内奋勇突刺,只觉真是
  窄小,勒得龟头都痛了,忽见平儿绷紧的娇躯一软,脑袋一歪,竟昏了过去。凤
  姐抱在怀里,不由有些心痛,朝贾琏叫道:"你瞧这丫头,着实受不了你的,算
  了吧,以后再说。"贾琏低头见龟头上染红了一片,心中有些扫兴,又怕真的把
  这俏丫头给弄坏了,这才悻悻作罢,哼道:"这般不经玩的,就养她两年再来开。
  "凤姐瞪着他道:"你这样子,看她以后怕不怕你,我从家里带过来的丫头就只
  剩这一个了,你也不心痛。"贾琏笑道:"我心痛她,只怕你又吃醋哩,你护着
  你的丫头,就得管你老公快活。"拉过凤姐,竟要弄她后庭,凤姐不肯,被贾琏
  半扭半押,拖到床边,顶开双腿发狠入了,凤姐儿只好苦苦捱着,娇声涩语,不
  住求饶。
  贾琏吃了药,这一弄,竟玩到了天亮,把凤姐折腾个半死,方在她股内一注
  泄了。
  北静王世荣微笑道:"另一个便是宁国府贾蓉的娘子,她的纯阴之气尚在东
  太师的小千金之上,可惜体质娇弱,元气不足。"雀姬一听,大发娇嗔道:"原
  来是她,难怪你拿人家去跟他老公换!"北静王笑道:"非也,这不过是个小小
  的手段罢了,而且你的'还骊大法'也需采补阳气,那段时间我的六重天又正逢
  要紧关头,无法助你修炼,不是一石二鸟幺。"雀姬咬唇道:"孔雀儿不听你狡
  辩哩。"顿了一下又腻在他怀里昂起玉首道:"现在罚你……罚你……帮人家…
  …等下……在里边……"她朱唇凑在北静王耳畔,越说越小声,娇语断断续
  续,脸上也越来越晕。
  北静王俯首在她雪滑的脖子上亲了一口,轻笑道:"那你好好浪一浪,让本
  王快活了,等下就在你里面……"他悠然止语,却已令雀姬的娇躯都酥了。
  缠绵间,雀姬忽想起一事,不敢耽误,昂首对北静王凝重道:"你昨日把太
  师的小千金带回来,又一招毙了那崆峒派的卫队长,已震动都中,刑部已连夜发
  文,要调回离京已有半年的名捕候小月,此人是'自然门'百年不遇的奇才,两
  年前我姐姐在苗疆便差点栽在他手里,一再告诫我以后要小心这个人,他若回到
  都中,恐怕将大碍王爷。"北静王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淡淡道:"我在都中这幺
  闹,早就料到刑部迟早会把这个人调回来,不过南边将要发生一桩大案,到时自
  令都中更加着急,权衡轻重急缓,一定又会把他调过去的,这个人我们放心好了,
  暂时还用不着跟他发生冲突,况且……"他笑笑接道:"况且有了这两只绝佳的
  炉鼎,我的'月华精要'便有望在短时间内更进一步,等我突破了七重天,那时
  别说一个候小月,就是诸葛小花复生,本王也不怕。"雀姬方舒了一口气,美眸
  凝望着眼前神仙容颜般的男人,轻轻叹喟道:"当今那个昏头皇帝可真够倒霉的,
  老天爷偏偏叫他遇上了一个-你。"贾琏半夜起来,仗着那"三精采战丸"的威
  力,跟一对娇妻美妾在屋里颠鸾倒凤,临近中午,方从床上起来,洗漱已毕,听
  说贾蓉在东屋那边等了许久,便叫丰儿请了过来。
  贾蓉进去,见叔婶正在炕上吃早饭,平儿竟也坐在床缘,模样似比平日娇鲜
  了些许,见他进来忙放下碗筷,落炕倒茶,贾琏却道:"吃你的饭,叫别人侍候
  去。"平儿哪里睬他,红着俏脸,奉上香茗,仅自出去了。贾蓉偷偷瞧了凤姐一
  眼,却见她正咬着箸头盯着贾琏笑,不知怎幺的,心底一阵销魂。
  叔侄俩打了个哈哈,心照不宣,议起正事,贾琏道:"幸好我跟那武馆要多
  了些人,其实这边也用不着这幺多人,这样吧,等他们过来,我就分几个过去,
  你去回我大哥,若是还嫌太少,我再上那武馆请去。"贾蓉应了,又闲聊了几句,
  起身告辞,临走又偷瞧了凤姐一下,谁知她今日竟连乜他一眼都不肯。
  贾蓉从贾琏处出来,回到西府禀过老子贾珍,第二天"正心武馆"的人就到
  了。贾琏便分派了几个人过西府来,为首一个乃武院的三弟子刘念伦,与几个师
  弟都带了兵器。贾蓉心里有事,也没多理会,叫人领他们在二门外安顿下了,日
  夜巡逻,提防那闹得满城风雨的采花大盗。
  可卿在房里听人说起,方知都中近日闹采花贼之事,想起半月前在后花园遭
  遇的那个鬼面人,心中惊疑不定,终日更是慵厌,贾蓉还道她是因为北静王要胁
  之事烦恼,不敢劝慰。
  这日傍晚,门子忽来报,说北静王府有人求见。贾蓉一听,心中惊沮,与娘
  子对望一眼,慌忙着人请入,自到厅上相迎。
  那来人四十开外,一身华服,自称乃北静王亲随阿福,奉王爷之命来请夫人
  前往一会,吩咐不必张扬,惊动别人。贾蓉哪敢多言,请那人厅上用茶稍候,垂
  头丧气地转回里间告诉娘子。
  可卿早已猜到,此际哪还有怨恼她夫君之心,只恨自已命薄,轻叹一声,道
  :"相公不必烦恼,就让妾身去吧!"贾蓉泪流满面,却也无法,只好让娘子跟
  那人去了。
  自个儿关在房内,想起当日还在北静王府宴上对王爷张扬可卿,不禁懊悔欲
  绝,却又思量王爷如有心谋我,安能逃得掉呢?只怪自已这个天仙娘子艳名早已

  暗扬,都中哪个不垂涎三分?
  可卿便只带了贴身丫鬟瑞珠,随那阿福出了宁府,早有车马在旁门相候,四
  下罗幕低垂,上了车,走了许久,这才停下。那阿福禀报王府到了,请她下来,
  换了软轿,又转转走走了好一会,终停下,再请出了轿,却见已到了一座雕梁画
  栋的粉楼前,楼门匾上书着"天香楼"三个大字,楼上灯火缤纷,流溢着异样的
  氛围,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撩人。
  那阿福躬身告退,又有数名华服婢女上前迎住,拥扶入楼。可卿心中忐忑,
  不知上了几楼,瑞珠竟没让跟上来,身旁婢女低声道:"夫人请,王爷已恭候多
  时哩!"可卿惶然而入,却见那阁内并无一人,四周罗幔垂落,遍地软毯滑绫,
  缕缕暗香侵人,没一处不是华丽非常。
  可卿不敢走动,偷偷把眼张望,忽见阁廊上一人背向着这边,凭栏而立,一
  袭云纹白裳,宛若那临风玉树,叫人看在眼里,不禁心旷神怡。正想这定是那名
  扬官中的四大王爷之一的北静王爷了,却听那人悠然吟道:"妩媚一临满园春,
  秋千架上荡销魂,花间为吾褪小衣,蝶儿何幸戏卿卿?"可卿霎时花容失色,一
  颗芳心狂跳个不住,呆在那里惊疑不定,半晌方呢喃道:"你……
  是何人?"那人转过身来,笑吟吟道:"我便是请娘子前来相会的北静王世
  荣了,也是那只秋千架上戏佳人的采花蝶儿。"可卿站立不住,就要软倒,那人
  旋身而上,从阁廊上眨眼就到了她身边,一把抱在怀里。
  可卿凝眸一瞧,只见那北静王世荣头上用一个玉麟髻束着,发墨如漆,齐眉
  勒着碧波玉抹额,面如美玉,一双眼睛清清澈澈,宛似那夜空里的明星,奇怪的
  是,也不知哪个地方,竟跟宝玉有几分相像;再想起当日那张流蓝带绿的鬼脸,
  怎幺也难以连系起来,不过那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倒真是这半月来一直魂萦梦
  绕的那双眸子,不由发出梦呓般的声音道:"真的是…
  …你?"北静王望着这鲜艳妩媚,风流袅娜的美人儿,笑得温温柔柔的,从
  怀里掏出一条紫花汗巾,在鼻尖嗅了嗅,笑道:"你瞧瞧,这是谁的?"可聊满
  面羞红,伸手欲夺,娇嚷道:"还我。"却被北静王收起了,笑道:"这巾儿被
  我日日藏在怀里,早熏了男人的气味,娘子用不得了。"可卿一听,心里发酥,
  耳根也红了,娇哼道:"我也不要了,有什幺希罕哩~~"北静王俯首在她耳畔
  轻吻,柔声道:"自那天见了娘子一面后,我可是日夜思念,娘子有没有想我呢?
  "可聊如痴如醉的竟脱口而出:"我记得你的声音,就是这声音呢……"她本能
  地欲将那满怀的思念一倾而尽,突又因羞涩硬生生的打住了。
  北静王不由情难自禁,他身边多少绝色,却不知因何,打那天起就对这个小
  妇人动了心,生出一种与往不同的情意,令他不由暗自庆幸的情意。他轻轻勾起
  怀内玉人那小巧的下巴,凝视着慢慢吻了下去……
  可卿慌乱的,无助的,也不知该不该拒绝,想不想拒绝,迷乱的念头霎间在
  芳心内转了千百转,待朱唇被侵,顿像小女儿的初吻时似的浑身发颤起来,闭上
  美眸,娇怯怯的任由这强大而又温柔的男人的侵占、品尝、抚慰,渐渐的迷醉、
  酥软、湿润……
  北静王感觉到臂弯内的玉人仿佛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正一分一寸的酥软下
  去,她闭上的美眸是那般的妩媚,她的急促鼻息是那样的诱人,她俏丽的脸庞是
  那幺的柔美,她娇颤不住的身子又是那幺的撩人,于是他决定先好好品尝这天赐
  的尤物一回,其它的呢,一切等以后再说吧!
  北静王将软掉的可卿顺势放倒在地上的柔毯上,火热地亲吻爱抚她,动手剥
  她的霓裳。可卿软弱无力地反抗着,推拒着身上的男人,脸儿烫得难受,鼻息也
  烧得头昏,脑瓜里已想不了任何东西。
  不一会,可卿身上就被剥得光溜溜的了,北静王连她那只小小的肚兜儿也不
  肯放过,直起身来略略欣赏了那蜷缩在软毯里的雪腻美人儿一番,再无法从容,
  然后便如那次在花丛里般好好地品尝她,俯下身一分一寸的爱抚、亲吻这绝妙的
  尤物。
  可卿娇吟着,身子仿佛一点点的融化。阁子里十分暧和,廊上又有徐徐的轻
  风从帘子外透进来,拂得叫人都快成仙了,她只懒慵慵地躺在毯子里,享受着那
  梦幻般的感觉。当北静王打开她那双雪腻的美腿,就看见中心的妙处已是淋漓湿
  透,幽秘里亮晶晶的水光闪闪,双腿娇嫩的内侧涂得一片滑腻泞泥。
  他欲一穷那美景,便略偏过身体,让后面的灯光撒进幽暗处来,只见那妙物
  娇嫩嫩、红粉粉,妩媚洁净,不禁深叹上天的杰作,心头一团炽热,突忍不住俯
  下头凑到那中间,启嘴罩到那娇嫩之上,一顿绵长温柔地亲吻吸吮。
  可卿只觉如痴如醉,又欲仙欲死,连眼儿也湿了,忽想到自已的身子不知已
  被多少狂蜂浪蝶采撷过了,实在是腌脏不堪,怎好让这人儿如此冤枉,忙伸手推
  拒,连呼"不可",娇泣道:"王爷快莫如此,折死贱妾了。"谁知北静王抬起
  头来轻轻笑道:"此际无旁人,娘子就叫我世荣吧。能一尝这琼瑶玉汁,不知是
  我多少世修来的福气,心甘情愿的哪里会折了娘子呢!"又捧起可卿两股,埋首
  细细添舐吸吮,仿佛真在品尝那仙津玉液一般。舌尖勾起那正在轻颤的娇蒂,霎
  时逗出一大股蜜汁来,接也接不住,一缕透明的津液就从脖子上流下来,直垂到
  衣领中去了。
  可卿抽抽泣泣的,粉面晕眼儿湿,又觉王爷的舌头深入嫩蕊中,不禁心神皆
  酥,双腿含住王爷的头,雪腻的小腹收不住的乱蠕,从那娇嫩的玉蛤里不住地吐
  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汁来。
  北静王抬眼见可卿俏脸宛若那带雨娇花,心里愈是爱她,又见她神情欲仙欲
  死,生怕她忍不住要丢身子,浪费了那绝好精元,况且自已也有些迫不及待了,
  便长身而起,也脱了衣裳,双臂将她粉腿分搭在两胯上,握住巨茎,龟首对准蛤
  心,破开那里边嫩嫩的凝脂慢慢地推了进去。
  可卿娇躯直颤,贝齿咬住自已的一只手儿,浑身皆麻,只觉蛤口撑张欲裂,
  花房胀满难容,一大团烫热坚挺直侵入娇嫩中,心中却美不可言,终于又尝到了
  那无法忘却的滋味,就这幺一下,已差点令她泌出阴精来。
  北静王慢慢地推到一半,只觉身下佳人里边窄紧紧的,又滑溜溜的,娇嫩之
  物不断收束蠕捏,忽的忍不住,下体猛挺便一耸到底,龟头就碰到了那娇嫩无比
  的花心,顶得可卿"嗳呀~~"一哼娇呼出来,一副香魂欲断的模样,令人心痛
  心醉,却又引诱着叫人再去品尝一回、两回,直至难以罢休。
  北静王俯下身,用宽广雄健的胸堂压住可卿那两只娇弹弹、软绵绵的玉乳,
  玉杵一下下有章有法的抽添,间中暗合巧妙无比的房中秘术。可卿美极,不禁回
  想起半月前的那秋千架上与花丛之中的情景,心里欢畅无限地呢喃道:就是这滋
  味了。
  迷醉中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待到惊觉时,却已不忍分开,心头甜腻腻的,
  愈感亲密。瞧瞧身上的男人,美眸如丝如倦,渐渐闭上,脑海里那张俊脸忽模糊
  成另一个人的脸,不禁地暗暗地吓了一跳,忙睁开眼再瞧,又换回了北静王那俊
  美无比的脸,细细体会,还是不知哪几处地方跟心里头的那个得意的人儿长得相
  似,情意不由又因而滋生了几许。
  北静王也接着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只觉销魂无比,下边的抽添不由勇猛了
  起来,顿插得玉人丁香半吐、媚眼如丝,下边的嫩唇肥起,愈觉紧窄;里边却滑
  如油注,又丝毫不阻突拽,更是畅快之极,下下抽至蛤口、入陷嫩心。
  才不过几十个反复,忽听身下可人儿轻轻急呼道:"要丢!"脖子也被粉臂
  死死抱住,下体仿佛生出无穷的力气迎了上来,神情妩媚入骨。北静王一瞧,心
  中发狠,下下重击,大龟头如雨点般顶在那奇娇异嫩的花心上,可卿拚了小命拱
  起的玉股又落回毯上,张着小嘴哆哆嗦嗦尿似的丢了……
  北静王只觉龟头前端一片奇酥异麻,他半月前偷香时已知这可人儿丢出来的
  阴精乃万中无一的绝佳珍品,对自已修炼的"月华精要"有极大的益处,忙运功
  守住被可卿那阴精淋得一触即溃的精关,用心汲纳,哪敢丝毫浪费。
  可卿隐隐觉得花心眼里透入一股吸力,顿美得百骸俱散,声如颤丝,娇咛不
  住,粉臂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颈,双腿分开弯贴在两边毯上,雪腻的小肚皮一鼓一
  鼓的更是丢得死去活来,但求就此下去,再无他求。
  北静王深深地插住,一边汲纳一边享受,瞧着眼前这可人儿丢身子时的销魂
  花容,只觉天地间的至美也不过如此了。
  不知过了多久,可卿的魂儿悠悠飘回来,一张眼就瞧见那男人正若有所思的
  在一旁看着自已,顿然羞得无地自容,伸手拉过丢在一边的衣裳遮住胸前,又闭
  上眼睛,仿佛这样就可以躲藏一点点什幺。
  那天真可爱的神态惹得北静王莞尔一笑,心叹这便是人间的极品了,一颦一
  笑都是这样动人心神,叫人爱怜丛生,又忍不住俯下头在她的发际、耳畔轻轻点
  吻,却见她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缩,笑道:"娘子怕我幺?"可卿半晌不语,听北
  静王在耳边柔声道:"你不想我找你来幺?"可卿想了想,轻轻摇头,也不知是
  不想还是不是?终启朱唇道:"你堂堂一个北静王爷,身份何等尊贵,却何苦扮
  做那采花贼来……来欺负妾身,如今又用手段来要胁我夫君?"北静王在都中本
  就做了一、两个月的采花大盗,一听她说"扮做采花贼"便忍不住笑了起来,又
  笑道:"若非如此,安能一睹玉容,一亲香泽?那天花丛之中,我问你要不要我
  再找你,你不是回答要幺?"可卿羞不可捺,听这人老提起那天之事,真不知如
  何是好了,不由大嗔道:"你这……这采花小贼,得了便宜还卖乖耶~~"正欲
  伸手拧他,忽省起眼前这人可是无比尊贵的王爷,只得悻悻作罢,心里亦因而愈
  羞,只闭了眼扭首一边。
  却听那人收了笑,轻声说:"在下因爱慕娘子之心,屡有冒犯,如今娘子要
  打要杀,在下皆心甘情愿领受,如果娘子不愿再见我,在下也绝不勉强了。"可
  卿静了一会,道:"王爷肯就此放过小妇人的夫君吗?"北静王道:"我只不过
  吓唬吓唬他,一来为的是想见娘子,二来也是为了世家的好,莫叫人哪天告到别
  处时,我要遮也遮不过来了,如果娘子再不肯见我,我也不会再去为难他的。"
  可卿心中的烦恼尽去,只余羞涩,又停了半晌,才幽幽说道:"把人家欺负够了,
  就装老实啦?堂堂一个北静王爷'在下在下'的叫,也不怕传出去让人笑话幺?
  "北静王一听,心中大喜,知这天仙般的美人儿已顺了他,当下将可卿转过身子
  来,笑道:"这话只有娘子一人听过,除非娘子狠心说出去,别人又哪会知道呢?
  "可卿埋首入他怀里,用贝齿轻咬他胸堂,嘤咛道:"你这样欺负人,谁才不狠
  心,还想咬死你哩~~"北静王满心欢悦,他从来美色易得,十几房妻妾也无法
  令他如此动情了,当下轻吻她粉额道:"娘子只管咬吧,我世荣死在娘子手里亦
  心甘情愿。"可卿抬首问道:"真的?"北静王点点头,两人凝眸对望,竟皆未
  避,久久不分。
  两人别而又逢,心中皆怀情意,且那顾虑尽去,如此良宵自是如胶似漆、浓
  云密雨,缠绵间再度颠鸾倒凤起来。
  可卿伏于软毯上,松脱的黑亮亮长发披至柳腰,毫无瑕疵的雪滑玉体尽情舒
  展,享受着北静王从后边而来的销魂,只觉他那那识情知趣之处比贾蓉还要温柔
  美妙。敏感无比的嫩背体会着男人那烫热的舌头贴入微地舔扫,下边微微翘起的
  玉股承受着那胀满而有力的抽插,着实快活难忍,情不自禁地喘息道:"与君欢
  好,怎的这般快美?"北静王笑问道:"你那郎君可有我这般好?"可卿咬唇应
  道:"此时莫要说他。"北静王俯在她耳边轻声道:"以后你也叫我相公吧?"
  可卿红了脸,摇摇头哪里肯叫。
  北静王便探手到前边握了可卿两只软弹弹的美乳,发起一轮凶狠的抽添,下
  下深突,挑刺她那最敏感软弱的嫩花心,直捣得她娇呼不住,爽不可言,却又觉
  得捱不过,嘤咛叫道:"怎能如此,只碰那儿,弄煞人啦~~"北静王笑道:"
  那你是叫我不叫?"可卿玉首急摇,北静王不停,反加了劲道速度,直插得她两
  只白白的脚儿在后边乱蹬乱踢,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求饶道:"王爷饶命,不
  可如此,妾身要……要坏啦~~"北静王哪肯善罢罢休,道:"你若不肯叫,我
  是断不能饶你的。"可卿只觉那深处的嫩肉儿似欲酸坏,再经受不住,只得吟叫
  道:"叫郎君如何?"还没等北静王答应,忽觉下体一片森然,竟似欲丢欲尿,
  那滋味从未有过,不禁魂飞魄散,急呼道:"相公~~相公~~快饶妾身吧!要
  ~~要弄坏啦~~"北静王这才缓了下来,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式,心满意足
  地抚慰佳人。可卿松驰下来,玉容残泪,嘤咛娇嗔,与背后男人痴缠娇闹,两厢
  愈是亲密无间,销魂蚀骨。
  可卿不一会便又如痴如醉了,黏腻的花蜜横流,湿透股下柔毯,只觉得北静
  王那根炙热的巨硕肉棒在花房里边动一动都是美妙无比,忍不住妖娆道:"妾身
  真个要仙去了哩~~"北静王贴在她背上,望着可卿那半露的妩媚玉容,忍不住
  道:"如娘子不怕亏了身子,我还可再令你更快活哩!"可卿平日外在娴惠端淑,
  天性却其实淫媚,此际正逢极美之处,心里活泼泼的美意浪浪,就娇滴滴地说:
  "人家不怕,你尽管来吧~~"北静王摇摇头轻声笑道:"不是这幺叫。"可卿
  嘤咛一声,才黏黏腻腻地叫了声:"相公~~"北静王愉悦不已,便放出手段,
  使出数般他"圣门"中非同寻常的绝巧淫术秘技,只把个秦可卿给送上了天去。
  玩到三更,可卿已欲仙欲死地丢了四、五回,虽然通体畅美无比,却再也捱
  不过了,眼饧骨软道:"好郎君,果然美妙,人家要死在你这儿啦~~"北静王
  汲纳了可卿的阴精,只觉丹田内的月华精气不住地流转回荡,心知这番受益匪浅,
  却又怕她丢得太多,坏了身子,正要补补她,况且又想极了射她一次,便散了守
  元神通,在她耳边柔声道:"小卿卿,我要射你了,好好接着。"可卿听北静王
  叫得亲昵无比,芳心甜坏,通体皆融,点了点头,也娇语道:"荣郎,你插深深
  的,卿卿都接着~~"暗将花房努力收紧,含握住北静王的巨硕肉棒,又强忍酥
  酸,把最敏感嫩花心放出池底去与龟头交接,只求能令这男人销魂。
  两下尽情绸缪,又抽添了数十下,北静王只觉精欲汹涌翻腾,待一下刺到美
  处,胀至极点的龟头揉到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顿如大江决堤般的射了,滚烫烫
  的阳精灌到可卿的花心眼里,又叫她魂飞魄散了一回,娇娇地轻呼一声"亲亲相
  公",娇嫩的花心眼儿叼住龟头,排出一大股麻人的阴精来。
  正是: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虽说不肖皆蓉出,此端一起必葬
  宁。
  宝玉自从与凤姐有了私情,数日来又共赴那后园稳秘处的小木屋里偷欢了几
  回,两个浓情蜜意暂且不提。这日午后,睡了一觉起来,只觉精神爽利,过去寻
  黛玉,紫娟却说还没醒呢。
  正有些无聊,突想起前几天在老祖宗宴上飞身捉蝶的那个白婆婆,心道:"
  趁下午不用上课,我何不去求她教我两手那本事,以后夜里晚些回来,也不用老
  去惊动二门上的人了。"想到这里,便兴致勃勃地直往众婆子处去了。
  到了婆子的歇处,早有几个婆子慌忙迎上来,惊讶道:"二爷怎幺到这里来
  了?"宝玉不答反问道:"那南安郡王府过来的白婆婆在这里幺?"众婆子七嘴
  八舌道:"那白婆婆虽说和我们一样是个下人,但毕竟是南安郡王府荐过来的,
  又有本事,老太太说不能亏待了人家,就安置在珠大奶奶的院子里一间屋子里自
  个住着,平时也不跟我们一起用饭,只在巡更时才过来的,可受用得很哩!"宝
  玉懒得跟这些婆子多说,转身又往李纨的院子去了。
  进了李纨的院子,正碰见小丫鬟素云,却说白婆婆不知哪儿去了。宝玉一阵
  晦气,又问素云:"兰儿在不在?"素云道:"在屋子里呢,跟奶奶睡着哩,不
  知起来了没有。"宝玉想起那天请白婆婆的宴上,自已与凤姐偷偷亲热时李纨那
  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不由一阵惶然荡漾,便道:"我过去瞧瞧。"便往正屋走
  去。
  进了门,见碧月在外屋的炕上歪着,也不起身,懒懒的对他道:"奶奶还没
  起来呢,二爷晚些再来吧!"宝玉道:"反正没什幺事,我就在这儿等等吧。"
  他见碧月模样清秀,白晰的脸蛋上透出一团淡淡的红晕,樱唇浅浅的虽没咬红,
  却也滋润润娇嫩嫩的,不禁又生了那调红弄玉之心,在炕上坐下,有一句没一句
  的找碧月说话,问她家住哪儿,家里还有什幺人,想不想家。
  碧月初时只是歪在炕上迷迷糊糊的应着,见宝玉越靠越近,话语里也亲昵起
  来,便渐渐有些清醒了,想起这公子的种种劣迹,心儿不由"通通"直跳。待宝
  玉来牵她的手,慌得坐起身来,笑道:"我嘴上从来不涂那甜甜的胭脂,可没得
  给二爷吃的,你还是找鸳鸯她们去吧!"便跳下炕,溜出屋外去了。
  宝玉怅然若失,在那混帐的思量道:"我不就是想跟她们亲近些幺,有什幺
  不好的了,为什幺这两年来姐妹们都渐渐跟我有些避忌了?"又想起那礼书上教
  人说的"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话,更是恨死了。本想瞧瞧贾兰,见见嫂子,一
  时也没了心思,起身便出了屋子。
  碧月在那边廊下远远地叫道:"二爷不等奶奶起来了幺?"宝玉没好气的摇
  摇头,走出院子,碧月咬了唇跟到门口,凝目送他远去。
  一缕暖和的晨辉穿透了泛着柔润光泽的白玉珠帘,落入天香楼南边的华丽阁
  子,柔柔地撒在软毯上一对缱绻而眠的璧人身上,仿佛在悄悄寻找那昨夜颠鸾倒
  凤后遗留下来的丝丝销魂痕迹。
  北静王世荣睁开眼睛,就见一头紫发妖艳绝伦的雀姬正悄悄地走进来,便轻
  轻拿开搭于胸前的雪臂,随手为身边的可人儿拉好被子,坐了起来。雀姬跪在后
  边,一边服侍王爷着衣,一边仔细端详那正甜甜静静地睡在被窝里的女人,难以
  觉查的幽幽叹了口气。
  北静王起身,往阁外走去。雀姬跟在后边,直到了另一边的阁子里,才开口
  说话:"宁国府的这个美人儿果真是那天仙下凡呢,连我们女人看了都怦然心动,
  难怪都中王候个个垂涎,妾身恭喜王爷啦…"北静王微微一笑,于镜前坐下,却
  道:"什幺事?"早有数名华服美婢端水扶巾一旁侍候,雀姬接过清茶请王爷漱
  口,又立在身后,要了梳子为其梳理,凝眉道:"昨夜有人偷偷摸进来,外围的
  岗哨居然丝毫未觉,直到了二门内才被阿寿和阿禄截住,但也留不住他,说那人
  的轻功高得惊人,我与六姝守在东太师的小千金旁边,不敢去追。"北静王道:
  "他们有没有交上手?看出那人的路数了幺?"雀姬道:"阿寿跟他对了一掌,
  没占什幺便宜,也看不清是什幺路数。"北静王点点头,没有再问。
  雀姬却犹豫了一会,终忍不住道:"阿寿的'摧心劲'刁钻强悍,自成一路,
  江湖上多少内家好手都不是他对手,却伤不了那人,不知会不会是……是那个候
  小月?"北静王摇摇头,微笑道:"你被你姐姐给说怕了,候小月还在路上,我
  一直有人跟着。如果真的是候小月,阿寿别说占便宜,就是想自保都成问题。"
  雀姬舒了口气,帮北静王束好了头发,上了玉麟髻,对着镜子用手扶正,警惕道
  :"莫非东太师那边已有些察觉了?他府上近日邀来了不少江湖上的好手,另外
  还有些人是不请自来,冲着那几万两悬红进京来寻他的小千金,间中不乏能人异
  士。"北静王面无表情道:"那些人来的越强越好,越多越好,我只怕都中乱不
  起来。东太师还怀疑不到我头上来,昨夜摸进来的只怕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货色。
  "雀姬放下梳子,又从旁边婢子手上拿了巾帕,在另一婢子端着的铜盆里浸润,
  拧了水来为王爷擦脸,又道:"对啦,有一个就不可小觑,听说武当的冷然也来
  了,此人名列十大少侠之中,最近刚在泰山脚下杀了白莲六妖之一的剑妖为龙应
  铭祝寿,哄动黑白两道,在江湖上正红得烫手哩。"北静王望着镜中正为自已轻
  轻柔柔擦拭的雀姬,微笑道:"剑妖好象曾得罪过你幺,此人可为你出气了。"
  雀姬玉容轻晕,娇哼道:"用不着别人,如果我想,现在也能杀掉剑妖。"北静
  王摇头道:"如果你的'还骊大法'现在能练到第四层,才可以说有把握杀了剑
  妖。"雀姬不语,显然已是认同,她从来就没有丝毫还疑过这个主人的判断力,
  也等于说,自已如果碰见了那个冷然,就得小心了。她忽然嗅了嗅,奇怪道:"
  好香的气味,从哪儿来的?"却见北静王微笑不语,便把鼻子凑到他衣领上,朝
  里边又嗅了嗅,果然浓了些许,恍然道:"难道是那美人儿身上的香气?"北静
  王摇摇头,仍微笑不语,雀姬不信,道:"一定是哩…平时你身上可没有这种气
  味的。"往下一路嗅去,香气竟然愈加浓郁,不禁叹道:"那美人儿可是宁国府
  里的少奶奶,自然不会什幺媚功,身上却能有这幺浓郁的香气,果然是天生的尤
  物哟。"心底不禁有些泛醋,她自幼修练魔门的淫功媚术,也不能达到这种程度
  的效果。
  北静王笑道:"不是啦,你再往下闻去,就明白了。"雀姬便跪到他两腿中
  间,再往下嗅去,那异香果然更是浓烈,到了裆前,真是熏人欲醉,忍不住就松
  了他腰里的汗巾,也不命身旁众婢退下,就把裤头卷了下来,掏出那根巨硕的宝
  贝来,用那双纤纤玉手轻轻扶住,终有些明白了,道:"难道是因为她的……她
  的阴精。"北静王点首笑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她与东太师的小千金所怀的阴
  精,乃'月华精要'里记载的极品,万里无一,只是当时无觉,风干之后便会散
  发出这种异香来。"雀姬把那巨硕宝贝贴在滑嫩的玉颊上,忍不住娇咛说:"竟
  然还有这样的销魂之处,想来王爷以后肯定更加痛爱她们啦…"北静王听出她话
  里的醋劲,笑道:"又来了是不是?我何时不一样痛你呢。"雀姬嘟了嘴儿,闷
  闷不乐道:"妾身可没人家身上那种极品的东西,也没有那种迷人的香气。"北
  静王柔声道:"我痛你之处,并非于此,而在于当日你毫不犹豫地丢下南疆的权
  势与富贵,死心踏地的跟我回了中原。"雀姬仰首望着北静王,甜丝丝道:"这
  些你都还记着幺?"北静王道:"怎幺不记得,我还记得在南疆与你初遇时的情
  景哩,那时你老想杀我,从疆北跟到疆南,追了我七天七夜,哈哈…"雀姬心中
  迷醉,玉颊晕起,嘤咛道:"谁叫你当时那幺……那幺坏!"北静王拉起腿间的
  女人,搂入怀中,笑道:"当时不那幺坏,怎能抱得美人归?"雀姬娇娇痴痴地
  望着面前的男人,咬唇道:"如今抱回来了,却又……却又不希罕了。"北静王
  祥怒道:"小东西,还来劲呢,看本王不好好收拾你。"一手掏到她腿心,顿把
  她给弄酥了。
  雀姬娇喘吁吁着,双臂抱住王爷的头,香唇在他脖子上乱吻,还腻声道:"
  人家就是吃醋哩,好不了啦…你……你又怎幺样?"北静王见她又媚又浪,不禁
  也十分动情,松了她腰里的汗巾,一臂插入间中,把那外边的绡裙连里边的亵裤
  一并扒了下来,露出一大段滑雪雪娇嫩嫩的下身来。雀姬欢悦非常,心知今早闹
  闹又得了王爷一宠,不由眼饧脸热,对旁边众婢摆摆手,说:"你们先下去,等
  会叫了再进来。"北静王心念一动,却道:"都给我留着。"命众婢过来扶住雀
  姬,自已只坐着,叫她们围着戏耍。
  众美婢笑嘻嘻的,你掀霓裳我扯绡裙她褪小衣,七手八脚一起剥光了雀姬,
  不睬她的抗拒,一人扶首,两人托着背,又有两人抱着她下体,献到王爷身前,
  侧后还有两个将她双足一边一个端在怀里,好叫她双腿大开迎着王爷。北静王便
  悠悠闲闲坐于中间,当然众婢的面前,用手指指点点,拔弄玩赏。
  雀姬不禁筋麻骨软又羞又喜,她曾听王爷这幺玩过另一个爱妾,没想今日却
  轮到了自已身上,只觉王爷指掌间的一碰一触都快令自已融化了,那花蕊中的蜜
  汁便如水珠般泌了出来,不一会儿已是狼籍不堪。
  忽听北静王对众美婢笑道:"你们平日不是奇怪这奶奶的下边幺,现在都过
  来仔细瞧瞧吧。"雀姬不由大羞,急忙娇呼道:"不可以。"众婢有王爷充许,
  而且平时跟王爷什幺都耍过的,哪个睬她,皆凑过头去围着看,这个道:"六奶
  奶这里的毛儿果然也跟她头发上的颜色一样哩。"那个说:"哎呀,这里怎幺有
  一颗亮晶晶的银珠子呀?"却听北静王笑道:"下边还有一颗呢。"竟用手分开
  雀姬那玉蛤里的块块如脂嫩物,来与众婢瞧,只见那蛤嘴的下角果然还镶着一颗
  银珠子,惹得个个称奇,有一婢道:"这对小珠子一上一下夹着,王爷弄进去,
  只怕不爽坏哩…"雀姬雪腻的粉颈都红了,只觉这情形比给某个男人看了都还要
  羞上百倍,不禁大嗔道:"王爷,你坏死啦…合着一帮丫头来整人家,人家……
  人家不玩了!"正待挣动,却被北静王闪电般疾点了身上的几处穴道,顿时浑身
  皆酥,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又听王爷与众婢玩笑道:"可惜你们不是男子,要不也让你们尝尝。"有婢
  子吃吃笑应道:"若我们真的是男子,王爷只怕连瞧都不让瞧了呢…"众婢知王
  爷心意,都合着出言来耍雀姬,只把这妖娆奶奶羞得无地自容,无奈身子乏力,
  丝毫动弹不得。
  北静王平日见惯了这爱妾的大胆月风,此际瞧了她那羞不可奈的娇态,顿觉
  十分新鲜,下边那玉茎就慢慢地昂起头来,笑道:"你们既然试不了,就好好看
  本王怎幺弄她吧。"当下唤众婢送上来。
  众婢笑嘻嘻的,便一起拥扶着雀姬,大分其腿,把她那花底的玉蛤献到王爷
  的宝物前。一个机灵的小俏婢见王爷只坐在那不动,便贴在王爷的身畔,乖巧的
  扶握住那根悠悠晃晃的玉茎,对准了蛤心,对众人顽皮笑道:"好啦,你们快把
  奶奶送过来呀…"众婢便合力将雀姬往前一送,只见王爷那巨硕无比的肉棒就破
  开了那蛤心的嫩物,油油润润的刺入了,顿迫得花唇四周肥起,不知从哪挤出许
  多白糊的浆汁来。待到剩余寸几在外,已显有些难入,但听雀姬呀呀叫道:"不
  能啦,碰到…
  …到底啦…"众婢见对面的王爷眨了眨眼,哪里管她,便又合力前送,有人
  笑道:"奶奶莫要哄人,我们试试就知。"雀姬只觉王爷那浑重的龟头已结结实
  实地墩到了嫩花心上,众婢还一个劲的往前送,顿被顶得嫩心酸坏花容变色,失
  声娇呼道:"嗳呀…要死了…"众婢再瞧王爷,见他眯目吸气,似是无比享受,
  当下个个雀跃,只把怀中的奶奶大开大送,但闻那娇啼声与嘻笑声不绝于耳,阁
  内早已是春色浓浓。
  北静王悠悠闲闲地坐于镜前,背后靠着两个小婢,左右两旁还有一对扶着,
  不用丝毫动作,前面的众婢便一浪浪的将雀姬送上来,挨着自已的玉茎挑刺,心
  中十分惬意,尚嫌那销魂处瞧得不够清楚,又命一婢去推开旁边的窗子,让光线
  落到那交接之处。
  众婢也都把眼瞧来,只见王爷的玉茎巨如药槌,青茎蜿蜒,插在奶奶的花苞
  中,竟不见一丝缝儿。而奶奶那花苞里的嫩物便似融了般,红红粉粉的与王爷的
  肉棒溶成一片,直到被龟头勾出了老长一块,待缓缓缩回时,才发觉那是里边的
  东西。最叫人销魂的还是那花蛤嘴里的两颗银珠子,一上一下紧紧地压在王爷的
  肉棒壁上,肉棒一进一出间都被揉出凹痕来了。众婢瞧得个个脸红心跳,娇喘吁
  吁,早已暗湿罗裙,皆想:"这奶奶原来令王爷如此快活,难怪这般得宠。"雀
  姬被众婢大开大献,初时酥酸难挨,到了后边,却愈来愈美,媚眼如丝一乜王爷,
  正见他凝目与已的交接之处,更是芳心荡坏,下边那玉蛤痉挛般阵阵绞结起来,
  不知不觉间把所学的魔门媚技吐了个淋漓尽致。王爷爽极,暗运月华玄功锁住精
  关,仍旧不动,只把眼在美人身上的销魂之处游荡,享受着她那万千种撩人的风
  情。
  众婢迎送到手臂酸软香汗淋漓,却都舍不得失掉这场令人心动神摇的美景,
  况且见王爷来了罕有的兴致,个个奋力,继续拥送,只听雀姬软软娇呼道:"嗳
  呀…这样挨不过呢…老……老碰到……碰到心子上了,嗳…嗳呀…爷……孔雀儿
  身上麻麻的了,只怕……只怕……"众婢听了她那浪语,都觉得可比别的奶奶淫
  荡多了,个个心醉神移,只瞧着他们那交接之处。但见雀姬的淫汁如泉水般一阵
  阵发出来,粘得雪肤上东一片西一片的湿滑,北静王的那根大肉棒上更是包得乳
  白一层,待有一下抽出来,竟勾出了一大团浓浓的白浆来,滴得一地皆是,顿把
  旁边一个年幼的俏婢看得站立不住,突坐倒地上,一只手捂在腿心,无声无息地
  痉挛起来,那绛裙上也慢慢地湿出了一朵美丽的桃花。
  北静王瞧得心头一荡,心想什幺时候也好好玩玩这小丫头,回首见雀姬不知
  不觉把自已的一根纤指放进嘴里吸吮,杏目朦胧,其状淫媚之极,心底顿然如炽,
  忽一摆手,叫众婢撒手,自已把雀姬抱起,放于镜台前,俯身深深插住她那娇弹
  弹的花心子,用暗力一下下狠揉,在她耳边道:"宝贝,你也有你的美妙之处呢。
  "雀姬早就魂不守舍,颤声道:"是什幺?"北静王道:"你这动人心魄的淫荡
  和妖娆,可都是那两个人没有的。"雀姬听得又羞又喜,仰首凝望着男人,一对
  杏眸简直都要滴出水来,嘤咛道:"你要喜欢,人家天天都淫汤和妖娆给你看…
  "长长的美腿仅自高举,挂于王爷双肩之上,尖尖的玉笋弯弯勾起,竟用那根粘
  满唾液的手指来揉北静王的乳头,惹得男人大狂,发力狠插她的花心子,才没十
  来下,就听她娇啼道:"这几下狠得不行,忍不了啦…"北静王恍若无闻,继续
  凶猛,众婢在周围紧张地瞧着,都望着他们那交合之处,忽见一股白浆不知从哪
  迸了出来,转霎模糊一片,个个立时筋麻骨软,心想:"奶奶被王爷弄丢身子啦。
  "她们极少能得王爷宠幸,哪个心里不是痒坏。
  北静王近日收了可卿与东太师的小千金,惹得雀姬醋意涟涟,心中痛惜,当
  下使出功夫,又把她弄丢了两回,喂了个心满意足,方在她花房内泄了阳精。
  云收雨散,雀姬重新侍候王爷洗漱,身上只着了条桃红绣花夹纱裤,娇挺的
  双乳贴在王爷的颈上,又为其梳理头发,神情甜蜜慵懒,通体却是无比舒泰,心
  中醋劲已去了许多,对王爷更是尽心尽力,担心地问道:"王爷派出跟着候小月
  的人能靠得住幺?可莫叫他给偷偷潜回都中坏了王爷的事。"北静王道:"我派
  去的那人武功不高,但是机灵多谋,也有一套哄人的本领,不会让我失望的,不
  用担心。"雀姬道:"对于候小月这个人,真是不得不小心提防,多少称霸一方
  的强人都栽在他那手里,我姐姐倾倒整个南疆,天不怕地不怕,却就怕这成日傻
  笑的小白脸,这可非我多心。"北静王淡淡道:"这人不是我的对手,他可能的
  所有变化我都算好了。"雀姬妩媚道:"我知道,你今生的对手只有一个,就是
  那个倒霉的昏庸皇帝。"北静王却默默地摇了摇头。
  雀姬本以为十分有把握的答案落空,不禁讶异,脱口问道:"哪是谁?"北
  静王凝目望着镜中的自已,半响方道:"不知道,或许没有,或许是另外的一个
  我。"雀姬怔怔的,也望着镜中的那个北静王,心里生出一种无法说出的奇怪感
  觉。
  **********可卿迷迷糊糊的,飘飘荡荡来到一处地方,只见四周珠帘丽幕,
  绣帐鸳衾,轻烟氲氤,仿佛回到了自已的闺房,又似还在那天香楼中的阁子里,
  再一仔细,竟觉是那曾于梦中到过的仙阙之内,正当迷惑,那边忽转出一人,笑
  吟吟过来,却是北静王世荣。
  可卿不解道:"荣郎,此处到底是哪?"北静王抱住她道:"管他何处,我
  们再来销魂。"可卿娇嗔道:"昨夜闹了个通宵,还不够幺?"两个便又缠绵绻
  恋起来,渐至难解难分,突闻一人叱道:"大胆妖孽,竟敢潜来我太虚幻境魅惑
  我妹子耶!"北静王大吃一惊,转霎不见。可卿只见眼前多了个荷袂蹁跹,羽衣
  飘舞,云堆翠髻,唇绽樱颗,榴齿含香,纤腰楚楚的仙子来,拉住她道:"那物
  乃迷津的邪魔,与神瑛侍者素来有怨,妹子切莫叫他给诳了,待我诛了他再来。
  "仅自追出去了。
  可卿只觉那仙子和蔼亲切,容貌熟极,正努力思量是谁,又见面前走来一人,
  脸似那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加墨画,鼻如悬胆,睛若秋波,
  说不出何处,竟与北静王有几分相似,不禁大惊,颤声道:"你……你又是谁?
  "那人也上前抱住可卿,柔声道:"姐姐怎不记得我了,那日警幻姐姐带我到此
  与你相会,种种柔情缱绻,柔语温存你都忘了幺?"可卿这才猛然想起当日之事,
  讶道:"难道你是宝玉幺?怎幺又来欺负人家。"(此段故事,请看近日补写的
  "钗启"系列)
  宝玉道:"那日跟你出去游玩,不小心跌入迷津,好不容易才被警幻姐姐救
  起,所以今日才来。"可卿想想,好象真有其事,再看看宝玉,忽觉这人才是心
  中的得意人儿,不禁眼饧脸烫,呢声道:"可知人家这些日来都想着你呢…你却
  不见了。"两人情意绵绵竟也颠鸾倒凤起来,果然美妙至极,可卿只觉魂魄欲销,
  通体酥麻,似到了那欲丢不丢的光景,正娇啼道:"宝玉…"但听有人轻声问道
  :"宝玉是谁?"可卿睁眼一瞧,面前的人儿又换成了北静王世荣,正望着自已
  温柔的微笑,只觉亦真亦幻,惊疑不定,忽然清醒过来,顿然唬了个魂飞魄散,
  原来刚才不过发了一梦,此际还在北静王的怀中哩。
  明媚的阳光已从帘子透进阁子里来,也不知北静王何时着整了衣裳,想来早
  就过了申时,可卿浑身冷汗满面晕红,拽过被子遮住胸前,半响方支语道:"只
  是妾身梦中的胡乱之语罢了。"北静王仍笑吟吟的望着她,道:"我这府第,虽
  不算都中最好的,不过值得玩赏之处却有不少,如娘子愿意,今日便让我陪你好
  好游玩一番吧。"可卿不敢拒绝,亦不想拒绝,眼角偷看着这个昨夜与自已交颈
  相欢的俊美男子,心中一片情迷意乱,竟分不清芳心所属了。
  **********宝玉从李纨处出来,心中闷闷不乐,对家里的姐姐妹妹们一个个
  仔细思量起来,果然这两年来大多对他隐约疏远了些许,想来想去皆是因为自已
  又长了两岁,多少有了那避嫌之心,不由愈加烦闷,黛玉处便不去了,宝钗那儿
  更觉没意思,对找那白婆婆学两手飞檐走壁的本事也再提不起兴致,只想寻个没
  人的静处自个呆着,依稀记得李纨院子西边有一小片竹林,罕有人至,便懒懒走
  去。
  步入竹林,只觉幽静荫凉,偶闻几声清脆的鸟鸣,心情不由好了些许,转过
  几簇竹丛,忽见前边有两个女人正怪异的缠在一块,皆扎着坐步,两掌相对,仿
  佛粘在一起似的。其中一个少女年约十七、八岁模样,长发及腰,一身水蓝裳子,
  容颜艳丽,脸上却含着一股煞气;另一个女人大约四十出头,体态丰腴,不正是
  那南安郡王府荐过来帮看内府的白婆婆幺。
  宝玉看她们两个满面赤红,头上白气蒸腾,一声不响,心中十分奇怪,上前
  作了个揖,问道:"白婆婆,你们在做什幺?这位姐姐又是谁呢?好象不是我们
  府中之人哩。"见她们仍粘在那里一声不吭,更觉奇怪,上前轻轻一碰,只听空
  气中"啵"的一声闷响,胸口顿时如遭重锤,一口气接不上,往后一仰便倒了下
  去。两个女人也于刹那间分开,各震飞退数步,心中皆叫"好险",如非这呆公
  子于此刻撞上来,怕是只得来个同归于尽。
  那美艳少女狠狠一拭嘴角涌出的一丝鲜血,咬牙道:"白湘芳,只不过半年
  多,你的功力竟精进如斯,那'如意索'就暂且寄在你那了,待师父亲自来跟你
  讨吧!"白婆婆背倚一簇细竹丛上,无力地笑道:"凌师妹,如你能将师父从坟
  墓里请出来,那我便将'如意索'双手奉上,再饶上这条贱命。"那美艳少女冷
  笑一声,纵身欲起,却打了个趔趄,忙奋力直起身,摇摇欲坠地走了。
  白婆婆不敢丝毫松懈,凝神守望了许久,方坐下打坐,运功疗伤。又过了半
  个时辰,缓缓立起,看看倒于地上的宝玉,心忖道:"这公子哥儿挨了我与凌采
  容的内劲,定然活不成哩,看来这荣国府里也是呆不下去了。"正欲离去,忽想
  起一事,不由暗觉奇怪,原来宝玉身上居然不见丝毫血迹,便上前察看,一摸鼻
  息,竟还微有呼吸,心中大为纳闷,忖道:"这小子不识武功,挨了我与凌采容
  的气劲,却还没死,而且连半口血都没呕,这是怎幺回事?"百思不得其解,便
  扶起宝玉,双掌抵于他背后,发功为之疗伤,权当尽尽人事,却不禁又大吃一惊,
  原来所发内力竟如泥牛入海,不知所终,可真是从未遇见过的奇事呢。
  才没一会,宝玉低哼一声,便悠悠转醒过来,口中呻吟道:"胸口好痛哩。
  "在怀里摸了摸,自已迷迷糊糊地解开衣裳,低头一看,不由"啊"了一声。
  白婆婆收掌转到前面一瞧,也吃了一惊,原来他胸口上陷了一块大如雀卵,

  灿若明霞,莹润如酥,周遭还有五色花纹缠护的玉石,忙帮他取出凹陷的胸口,
  只见那玉石正面写着:灵通宝玉。
  旁篆文注云:莫失莫忘仙寿恒昌。
  翻过背面又见注云:一除邪崇,二疗冤疾,三知祸福。
  心中恍然大悟:"原来是他挂在胸前的这块宝玉受了我与凌采容的气劲,方
  才救了他一命。"却不知这块灵通宝玉可是大有来历的。
  原来这便是宝玉与生俱来衔于口内的那块宝玉,本乃大荒山青埂峰下那块顽
  石的幻相,内里不知暗藏了多少玄机。后人曾有诗嘲云:女娲炼石已荒唐,又向
  荒唐演大荒。
  失去幽灵真境界,幻来亲就臭皮囊。
  好知运败金无彩,堪叹时乖玉不光。
  白骨如山忘姓氏,无非公子与红妆。
  宝玉揉着胸口道:"白婆婆,刚才是怎幺回事?那个姐姐呢?"白婆婆沉吟
  半响,方道:"刚才那小贱人叫做凌采容,是我当年在江湖上结下的仇家,今天
  追寻到这里,跟老身正在比拼内力,不想误伤了公子,真是该死,不过那小贱人
  也受了重伤,已逃出府外去了。"宝玉听得似懂非懂,心里却关心那美丽少女的
  伤势,不由脱口道:"她伤得怎样了?会……会死幺?"白婆婆道:"那小贱人
  在江湖上作恶多端,杀人如麻,死不足惜,可惜她功力极强,老身还毙不了她,
  但至少也得教她回去躺上个一年半载。"宝玉听得将信将疑,心中发寒,正替那
  美丽少女暗暗惋惜,却见白婆婆躬了身子,道:"老身有一事相求,不知公子答
  不答应?"宝玉忙去扶她,说:"婆婆有什幺事尽管说。"白婆婆道:"老身在
  江湖上还有一、两个大仇家,如果今日之事传出去,只怕在这府里也呆不下去了,
  还请公子莫将今日之事给传出去。"宝玉连忙点头,笑道:"这个不难,我就把
  桩奇事给忍了,不说出去,但…
  …".
  白婆婆瞧着宝玉道:"但是什幺?"宝玉笑道:"但是前几日在老祖宗宴上
  看见婆婆那一手飞身捉蝶的本领,心里好生羡慕,不知婆婆能不能教我一点呢?
  "白婆婆松了口气,笑道:"这个不难,只是学起来可得长久哩。"宝玉皱眉道
  :"要学得象你那天飞那般高,得学多少日呢?"白婆婆本就懒得教他,想令这
  心血来潮的公子知难而退,便故意夸大其词,笑吟吟道:"如果是练那外家的纵
  跳功夫,一、两年也就成了,但要是想如老身飞得那般高,便非得修习内功,待
  修到能驽气轻身时,只怕要……要三、五年吧,如果资质不行,七、八年也是要
  的。"宝玉听了,一下子就没了兴致,学这本领,只不过是为了晚点回家,不用
  老去惊动二门上的人,那里值得花上三、五年的功夫呢,当下就决定作罢,又怕
  这婆婆笑他没毅力,便道:"那你教我那内功的学法吧,等我有空就自个修习。
  "白婆婆本想叫他改日再开始学,但转念一想又不是真的要教他,何必认真呢,
  当下便教他如何打坐,养气,行气,运气,驽气……流水帐般说过,间中还漏了
  些许重要之处。
  宝玉听得一头雾水,白婆婆只好耐下心来告诉他这里是气海,这里是神京,
  这里是丹田…
  …"气"得由某处而生,再经某处某处,聚于某处……宝玉倒似有些懂了,
  说这些穴位在医书上看过,只是怎幺没有"气"生出来呢?白婆婆敷衍地又教了
  一会,说要生出这"气",没修习一、两年不行,叫他回去有空再慢慢学。
  宝玉只得答应,白婆婆便躬身告辞。宝玉仍楞楞地傻立在原处,心中只思念
  着那"气",突然心念一动,只觉从胸口那悬挂宝玉之处忽传来一股气流,转过
  许多经络脉穴,涤荡于腹中某处,身子一轻,竟腾空而起,早就离地数尺,四周
  空无一物,心中惊慌,双手乱抓,已掉回地上,跌得狼狈非常,心中却雀跃无比,
  跳起来哈哈笑道:"原来这飞檐走壁的本领也不是太难学,等我好好练习练习,
  以后晚些回来,再也不用去惊动那些二门上的人啦…"白婆婆傻在不远处,望着
  那个兴高采烈的公子哥儿,不禁目瞪口呆,一个原本丝毫不懂武功的人竟然在片
  刻之中就学会了内家轻功,这可是武林中闻所未闻的事情呐,如非亲眼所见,就
  是打死她也不相信呐。
  宝玉兴冲冲地从李纨院后的小竹林里出来,想了想,又寻到周边一处偏僻的
  高墙边,看看四周无人,吸了口气,心中默念白婆婆刚才所教之法,欲试试能不
  能“飞”到墙外去。
  谁知想了又想,那“气”竟不出来了,一时憋红了脸,只等到满头发汗仍不
  见踪影,心里不禁懊丧起来,寻思道:“白婆婆说的恐怕没错,要生出那‘气’
  来,没修练上一年半载不行,想来刚才准是碰巧的。”但他天性最会钻牛角尖,
  又想道:“既然刚才是碰巧,为什么现在就不能再碰碰呢?”于是就傻立在那里
  对着那堵高墙,苦苦思念着那“气”。
  等到头昏眼花,那气再也不曾出来,弄得这最怕吃苦的公子哥儿终想作罢,
  却在不知不觉间捂了捂胸口,忽觉似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涌动,顿时一阵舒泰,脑
  子也如早上醒来时清清楚楚的,周身都爽利起来,记起刚才那“气”就是从胸口
  生出来的,忙凝神又想,只觉从悬挂着灵通宝玉处的胸前流过一股暖洋洋的东西
  来,识路似地流转于白婆婆说过的数处经脉穴位,通体立时都轻了,心中一喜叫
  道:“刚才就是这样了!”
  双足一发力,整个人便腾空而起,四周已是空空荡荡,一眼看到了围墙外边
  的景物,竟然比刚才在小竹林里跃得还要高出许多,心中顿慌了,只怕这一掉下
  去不跌个鼻青脸肿才怪,忙努力思量那着“气”,那“气”便源源不绝的从胸前
  流入体内,身子就仍轻飘飘的,待落回地上,虽一跤坐倒,却一点没伤着,喜得
  心里乐癫癫的,想道:“原来这‘气’是从胸前生出来的,刚才白婆婆怎么教我
  说是从腹中的‘丹田’穴生出来呢?莫非她教错啦?”当下又试了几次,心神只
  聚集于胸口,果然那“气”来得容易多了,倒了后来,竟能一念即生,从空中落
  回地面上也能不跌倒了。
  宝玉开心之极,看看那高墙,准备试试看能不能“飞”出去。当下深吸了口
  气,从胸口引出那“气”,作势向前腾空而起,只见围墙便从脚下掠过,转眼间
  已落到墙外的地面上,不禁乐得开口大笑,想到自己从此便能似那鸟儿般飞翔,
  逍遥之处何止以后晚些回来不会惊动二门上的人那么简单?
  正洋洋得意时,忽听旁边有人惊呼一声,宝玉转首望去,却见那边大树下一
  人正缓缓歪倒下去,忙上前一瞧,不正是刚才在小竹林里跟白婆婆缠在一起拼内
  力的那个美丽少女么?
  宝玉上前欲扶,谁知那少女挣扎坐起,作势防守,无力地娇叱道:“你过来
  呀,小心我还能杀了你!”宝玉吃了一惊,呆在那儿,却见那少女呕出一口鲜血
  来,又一头歪倒地上。原来她刚才与白婆婆比拼内力,已伤得极重,勉力逃出贾
  府,刚跃出围墙,再也支撑不住,便坐在那树底下疗伤,没想宝玉正好“飞”出
  围墙,落到面前,还以为是敌人追倒,心中一急,伤势又恶化,体内气劲再难聚
  集,终于不支倒下。
  宝玉见状,又想起白婆婆刚才所言,心知这姑娘伤势极重,忙道:“姑娘别
  怕,我并没有歹意,虽然白婆婆是我家里的婆子,可我不会帮她伤害你的。”他
  素来向着女人,特别最心疼这样水灵灵的女孩子,一时竟不害怕,又上前扶那少
  女。那少女又惊又急,喘息道:“小贼,你敢碰我!”再呕出一口鲜血来,淋得
  胸前的水蓝裳子皆赤。
  宝玉见那少女呕得花容惨白,慌得连连摆手,哆嗦道:“我不碰你,我不碰
  你,你快别呕血啦,少年吐血,年月不……”怕那少女伤心,后边的“保”字终
  究没说出来。那少女奇怪望着宝玉,神情稍缓,胸口起伏不住道:“你是这荣国
  府里的人么?跟白婆婆又是什么干系?”
  宝玉向那少女作了一揖,道:“在下姓贾名宝玉,从小就在这府里住着的,
  因为最近都中闹采花贼,南安郡王府便荐了这个白婆婆过来帮我家巡看内府,她
  说姑娘是她江湖上的仇家,其实何必呢,哪里吃了亏,何不好好坐来心平气和地
  说说,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待何时让我作个和人,帮你们化解了吧?”
  那少女听他啰啰嗦嗦地说了半天,才有些明白了,但觉又酸又好笑,心里忖
  道:“原来是个不谙世事的呆公子,只是他一身轻功挺俊的,不知内功如何?我
  此时丝毫无法聚集内力,何不哄他帮帮我?”主意一定,便笑笑道:“你叫宝玉
  么?说得倒似有点道理,等我想想呦,或许倒时就听你的,只是我现在吐了这么
  多血,恐怕就快死了。”
  宝玉见她一笑起来,竟如娇花绽放,明艳动人,不禁一痴,又听她言语里凄
  惨,心中大疼,忙道:“不会的不会的,我这就立刻去找大夫来帮姑娘瞧瞧,定
  能医好的。”那少女道:“你就放我在这里等着么?要是碰上个歹人怎么办?”
  宝玉一愣,寻思道:“家里到处都有人,我能把她带到哪儿去呢?”
  正在踟躇间,只听那少女道:“宝玉,你家里这么大,有没有没什么人去的
  地方?”宝玉心念一动,想起这几天来跟凤姐儿幽会的那个小木屋,凤姐为了方
  便,已给了他一把钥匙,当下思量道:“何不就把这姑娘送到那里去暂时歇着,
  就是凤姐姐碰见了也不打紧,她最疼我,自然不会张扬出去的,说不定到时还得
  求她帮我请大夫来呢!”就应道:“有一处,还算舒适,请姑娘暂时去那儿歇歇
  吧,我再去请大夫来。”少女道:“好啊!”却见宝玉仍在那里发呆,便问道:
  “怎么啦?为什么不走?”
  宝玉红了脸,嚅嚅嗫嗫了半天才说:“不知怎么进去呢?要是……要是有人
  看见我带了个……个姑娘回去,别人还好,若是传到我父亲那里,只怕……只怕
  不把我的骨头给拆了。”那少女“噗哧”一笑,道:“你很怕你爹爹么,你的轻
  功不是俊得很么?背我翻进墙去,再偷偷溜到你说的地方不就行了?”
  宝玉望着那少女道:“背你进去?”少女道:“不可以么?”奇怪地看着宝
  玉,淡白的玉腮上忽有些泛红,啐道:“你不敢么?人家都没说什么呢,反正人
  家现在一步也走不了,你不……不背着怎么办?”宝玉高兴道:“是,是,救人
  要紧呢!”
  其实这家伙骨子里最喜欢亲近女人,在家里何时不想方设法调红戏玉,听了
  那少女的建议,肚子还不知怎么快活呢。当下就过去扶起少女,背在后边,只觉
  背上一片软绵温热,身子霎时酥麻了半边,鼻中又闻到少女身上的香气,不由晕
  乎乎地想:“女人身上的香气怎么个个不同呢?这姑娘跟我的林妹妹、宝姐姐和
  凤姐姐身上的香法就回然不同哩!”
  那少女从未与男人有过这般亲密,心儿正“噗通噗通”的乱跳,却见身下那
  公子站在墙边,像傻了似的在那里发痴,不禁羞涩了起来,在他耳边叫道:“呆
  子,怎么不跳?!”宝玉正在陶醉,不由吓了一跳,连忙点点头,道:“这就跳
  了,请姑娘捉紧我。”当下默含胸前那“气”,转流经脉,便背着少女飞身往上
  一纵,随知眼睛刚齐了墙头,便再上不去了,身子一滞跌落回地面上,幸好还能
  站住。
  那少女伤势甚重,被这一顿,只觉周身血气翻涌,辛苦道:“怎么啦?”宝
  玉苦着脸答道:“背了你,身上重了许多,就跳不过去啦。”少女秀眉大皱,娇
  嗔道:“人家很重么?怎么这样蹩脚?刚才见你飞出来,不是俊得很么?”叫他
  再试。
  宝玉便再次奋力跳跃,仍是不成,又努力了几回,终是过不了墙,不由丧气
  道:“姑娘,背着你怕是跳不进去啦~~”那少女急了,又想不出其他的法子,
  心里害怕白婆婆疗完伤追出来,便在他颈后轻轻地点吻了一下,鼓励道:“好弟
  弟,刚才已很接近墙顶了,你再加把劲,肯定就能跳过去哩!”刚亲过后俏脸上
  就飞红了一片,幸好没叫这公子给瞧着。
  宝玉被她这一亲,骨头都酥了,心里轻轻飘飘的,点点头道:“那我再试试
  吧!”便深深的吸了口气,凝思那“气”,再次奋力一跃,果然比前几次高出了
  许多,但膝头到了墙头,胸口那“气”已不继,眼看又要失败,突觉颈后一紧,
  身子便不可思议地提高了数尺,围墙已掠过了脚下,眨眼间已落到了围墙内侧的
  草地上。
  两人大奇,定神一看,只见旁边已多了一人,手上还抓着宝玉的衣领,原来
  是他把宝玉两人给“提”进来的。那人笑嘻嘻道:“老弟,看来你的轻功可稀松
  平常得很呐!”宝玉见那人一身秀才打扮,手里一把折扇,长相清清秀秀的,心
  里顿生好感,却从未曾见过,正欲发问,但听墙头上又有人笑道:“不是稀松平
  常,我看是糟糕透顶了。”一抬头,只见几条人影从墙头上呼呼飞落,皆轻轻松
  松跳到了地面上,转眼身边又多了四个形容各异的男人。
  宝玉吓了一跳,问道:“你们是谁?怎么都会这飞檐走壁的本事呀?”只见
  一个形容猥琐却也是书生打扮之人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头,笑道:“我们呐,跟小
  兄弟你一样,都是那贪花恋色风流潇洒的采花盗,只不过你是个小贼,我们却是
  大盗。”
  宝玉吃了一惊,傻了道:“采花盗?!跟我我一样?……我……我怎么会是
  采花……采花……”那猥琐书生瞧着他贼嘻嘻道:“不是吗?你背着个小姑娘在
  墙头上鬼鬼祟祟地跳来跳去,不是采花贼还会是什么?你就在老前辈面前别装蒜
  啦,我们又不是那帮成日喊着捉拿采花大盗的正派鸟人,小兄弟,别怕别怕。”
  那少女伏在宝玉背上偷眼瞧那几人,心里渐惊,看那形容装扮,只怕眼前这
  五个人真是江湖上几个恶名昭著的采花大盗。却听宝玉还在不开窍地争辩:“我
  ……我不是采花的,我就是这里边的,这姑娘……”话还没说完,就被背上那少
  女在腰里悄悄地狠掐了一下,差点没叫出声来。
  另一个文士打扮的白净中年人笑道:“原来小兄弟早就来了,想来这里边的
  路子都探好了吧?既然一个道上的,自是有福同享,小兄弟干脆跟着我们一块做
  笔大的,你就带带路吧!”
  宝玉越来越惊,脱口问道:“难道……难道最近把都中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些
  ……那些事就是你们做出来的?”又听旁边一个高大汉子挖着鼻孔笑道:“不是
  不是,不过很快就是了。我们几个原来只在江南逍遥快活,最近听到都中有了这
  等盛事,都想何不也来闹他一闹,莫叫人小瞧了我们江南的采花盗,所以就结伴
  来了,准备跟这都中的采花大盗比比高低,他能去劫了太师府的小千金,名扬四
  方,等我们大闹了这美人如云的荣国府,名头到时只怕不比那家伙逊多少,哈哈
  哈~~”
  宝玉听得面如土色,差点没瘫软在地上,半晌方哆哆嗦嗦道:“你们难道不
  怕官府捉拿么?”那高大汉子也上来拍拍宝玉的肩膀,只把他拍得东摇西晃,大
  笑道:“所以说老弟你只是个小贼,只好偷偷摸摸的小打小闹;而我们才叫做大
  盗,个个一身绝活,自然就敢在江湖上明目张胆的逍遥快活,在江南时有多少官
  府悬红想拿我们,可到现在,我们不是都还好好的么!”
  宝玉嚅嗫道:“我家……我听说这府里最近去武馆和镖局请了许多好手,个
  个都武艺高强,你们的本领能好得过他们么?”那汉子笑了笑,突然随手一挥,
  旁边的土墙上就多了一道深深的沟子,露出里边的砖块,不屑笑道:“小兄弟,
  你可见到他们那些所谓的好手有这样的功夫么?”宝玉目瞪口呆,哪里说得出话
  来。背上那少女也是一惊,心道:“此人掌尖尚未碰着墙壁,就能凭气劲划出这
  样一条深沟,想来定是江浙一带出没的采花大盗‘花山鳄’纪豪了。”
  原来这五人正是江南几个有名的采花大盗,除了少女认出的“花山鳄”纪豪
  外;那白净的中年文士姓肖名遥,外号“春水流”,一套阴柔诡秘的“春水绝流
  袖”曾令江湖上多少好汉胆战心寒;那猥琐秀才却是在江西一带出没的采花贼王
  令当,在五人里面,轻功最好,曾在一次必死无疑的大围捕中恁着神出鬼没的身
  法逃脱,所以被人称之为“再世淫僮”;而那提着宝玉跃过围墙的清秀书生人称
  “午夜淫烟”满连,最会使用迷魂香之类的伎俩偷花盗蜜,不知祸害过多少良家
  妇女,近来最得意的一回却是糟蹋了武林中的大美人江如娇,早已令江湖上无数
  正派人士恨得牙痒,无不欲啖之而后快;最后一人,一直不曾开口,容貌普普通
  通,让人见了多半不会留下什么印象,却是江南采花大盗中名声最大的“无极淫
  君”韩将,此人机智多谋,屡破白道数次计划周详的大围捕,又最善易容之术,
  令人防不胜防,已隐隐成为江南众淫贼的老大哥。
  那“再世淫僮”王令当上前对宝玉笑了笑,不阴不阳道:“这土包子还不算
  利害的,韩大哥闭着眼睛都能打赢他,小兄弟你跟着我们包管吃不了亏,先带我
  们寻个僻静的地方歇着,待晚上我们再出来逍遥快活,把这荣国府里的美人儿都
  玩个遍。”
  宝玉被众盗围着,心惊胆战,一时想不出脱身的借口,想了想,只好背着那
  少女带路,把那五个采花大盗引往李纨院后的小竹林来,盼望白婆婆还在那里。
  少女却是大惊,对她来说白婆婆比这五个采花大盗还要可怕上百倍,无奈众盗在
  旁,开口不得。
  众人躲躲闪闪,避着府中行人,来到李纨院后的小竹林里,都坐下来歇息。
  宝玉也将少女放下,把眼四望不见白婆婆,心里焦急,正盘算如何带着那少女溜
  走,却见那“再世淫僮”王令当瞧着少女,邪笑道:“不错不错,小兄弟眼光不
  差啊,摘了枝这么水嫩的花儿,享受过了没有?”宝玉连忙摆摆手,却混帐的应
  道:“没有没有,我还没有……”羞得那少女又在后边狠狠掐了他一下,心里怒
  道:“什么叫做‘还没有’?!”痛得宝玉睚目裂嘴莫名其妙。
  王令当不屑地笑道:“紧张个屁!又不是要跟你争,传闻说这荣国府里的美
  人儿可多着哩,到时我们兄弟几个累死,只怕也享用个不完。”
  “春水流”肖遥也淫笑着道:“听说这荣国府里有个凤二奶奶,最是风流标
  致,我们到时可不能错过哦!”
  那“午夜淫烟”满连却轻摇折扇说:“我却爱这府里如花似玉的小姐们,多
  嫩喔,想想就要流口水啦!”宝玉更是心焦,真怕被这帮采花大盗给得呈了,自
  己的林妹妹、宝姐姐和凤姐姐们可就遭殃啦,当下听众盗说话,渐知了他们的名
  号和许多“辉煌”往事。
  盗中有人问起宝玉名号,宝玉一时编不出谎来,只好照实说了:“在下叫宝
  玉,没有什么名号。”众盗皆没听说过,只当他是个在都中厮混的小毛贼。“花
  山鳄”纪豪还开玩笑说要收他做徒弟,唬得宝玉面无人色,心想要是拜了这采花
  大盗做老师,给他老子知道不把他打死才怪。幸好那汉子只是说过就罢,并没逼
  他过去磕头。
  满连瞧见少女胸前血迹,摇头啧啧笑道:“看不出小兄弟你斯斯文文一个,
  对女孩子却这般下得了辣手喏,依我说呐,我们采花大盗,对女人嘛~~应该温
  温柔柔的调教,弄得她们离不了咱,这才叫高明呢。”宝玉连忙应是,竟忍不住
  好奇地问道:“怎么才能……才能叫她们离不了咱呢?”听得那少女一旁心里大
  骂:“下流无耻的小淫贼!”
  那满连笑嘻嘻道:“你学过什么御女秘术没有?”宝玉想起梦中仙子教过的
  秘术,却是不能说的,便道:“没有。”那满连摇摇手中折扇道:“难怪难怪,
  难怪要对人家小姑娘用强喏,等有空了,哥哥就教你两手吧!”眼睛乜乜少女,
  道:“要不趁现在没事,哥哥就在这竹林里拿这小姑娘给你做做示范,看我怎么
  把她弄得服服贴贴的。”
  少女大惊,幸好见宝玉双手乱摇,道:“不要不要了,等以后再说吧!”那
  满连哧笑道:“这妞儿不过水灵点,就这般放不开手,没出息!没出息!”宝玉
  不敢再惹他说话,闷在一边。少女心里感激,情不自禁的仔细看他,但觉越来越
  顺眼了。
  贾蓉连日只在房里喝闷酒,正在心焦,忽听丫鬟来报奶奶回来了,慌忙迎出
  去接住。本以为可卿定是扑入怀中悲声痛哭,谁知她却面无表情,连贾蓉也不乜
  一眼,就无生无息的入房内去了。贾蓉心中又惊又怒,却不敢发问,也不回房,
  就叱过小厮牵了马,满怀抑愤的夺门而去了。
  待到天色渐暗,想来已是晚饭之时,众盗肚里饥饿,有人就说道:“差不多
  了,不如就这出去吧!”却听那“春水流”肖遥道:“别急,再等晚些,这府中
  的护院没什么真本事,但要是惊动了街上那些上了重革的巡城马,我们的好事也
  就泡汤了,不如谁先出去弄些吃的来吧!”
  宝玉心头一动,忙道:“我去吧,这里面我……我先来过了,比较熟悉。”
  有人便说好,谁知那“无极淫君”韩将瞧了瞧他,却淡淡道:“还是令当去吧,
  他轻功最好,有什么事也能脱得了身。”那王令当应了,起身摸出小竹林去。
  宝玉一阵沮丧,暗叹一声:“真是天不助我也。”那少女在旁边悄悄推了推
  他,低着头小小声问道:“宝玉,你会什么武功?能跟他们打么?”宝玉一阵哆
  嗦,忙摇摇头压低声音道:“我不会。”看着对面那几个采花大盗,心想就是茗
  烟那几个身强力壮平的小厮在这儿,恐怕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吧?少女失望的把脸
  埋在腿间,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起来。
  约莫过了一柱香时间,才见那王令当回来,背上背了一袋子东西,手上还提
  着两坛子香气四溢的好酒。众盗一拥上前,把那袋子解开来看,竟是许多见都没
  见过的精致美食。众盗早就饿坏了,纷纷动手争抢食物,送着美酒,大快朵颐起
  来。
  有人递给宝玉一只鸡腿,宝玉哪里吃得下,又给了少女,少女却不肯要,低
  声道:“那些人碰过的,我才不要。”宝玉只好过去寻了一碟精致的糕点拿来,
  那少女才接过吃了。
  只听王令当在那边道:“……我从后边拿了这些酒菜出来,又顺路到前边的
  大厅子上探探,果然如那外边的传言不假,真真把俺给瞧花了眼,那满席上下都
  是美人,燕瘦环肥,百般颜色,先不说那些羞花闭月的小姐们,连那旁边会侍候
  的小丫鬟们个个都是华服丽妆,唇红齿白的,就是上了年纪的妇人哪个不是皮肤
  白腻,身子肥嫩,眼睛里也水汪汪的,要是干那事的时候瞧着你,定叫人把魂都
  丢了。”
  众盗直听得垂涎三尺,“春水流”肖遥神出望外道:“这种妇人玩起来最销
  魂,我今晚准要快活死了。”那“花山鳄”纪豪却挖着鼻孔邪笑道:“别的都给
  你们,我只包了那些水灵灵小丫头们,呵呵!”但听“无极淫君”韩将道:“兄
  弟们可别太大意了,这偌大的荣国府里恐怕不会没有一两个好手,昨夜令当去北
  静王府踩点子,就碰上了好些凶险。”
  “再世淫僮”王令当点点头,似有些余悸地道:“不可大意不可大意,毕竟
  都中不比江南,大伙可别栽在这里了。”
  那满连抱起坛子灌了一大口酒,淫笑道:“管他什么好手不好手,待我今夜
  用‘离魂散魂香’把这园子里的人全都熏倒了,那些美人儿还不都得乖乖给我们
  享受个透!只怕大伙儿到时倒有些力不从心呐!”众盗皆邪笑起来。
  众盗吃了酒食,苦候至初更时分,只听“无极淫君”韩将道:“兄弟们,快
  活去吧,只是一切皆得小心,如遇不测,大家切记不可贪恋。”众盗纷纷起身,
  “午夜淫烟”满连笑道:“大哥说得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不过等我
  把这无色无味的‘离魂散魂香’一点,这荣国府内今夜怕是无人能醒的啦,嘿嘿
  嘿!”扭头问宝玉道:“小兄弟,你不是早就来探过路子了么?说说这府里哪处
  最高,我好去放迷香。”
  宝玉苦着脸,只好说了。“无极淫君”韩将突往少女身上几处穴道一点,那
  少女还来不及反应,便一头歪倒在草地上。韩将道:“这丫头几个时辰内不会醒
  的,我们走吧!”众盗便叫宝玉带路,趁着夜色摸出了小竹林。
  宝玉磨磨蹭蹭的,一路苦思对策,无奈他从小娇生惯养的没见过什么世面,
  哪里想得出得什么办法,平时最烦碰见的巡夜婆子们这回却偏偏遇不上了,待捱
  到他老子那轩峻状丽的正堂前,满连不用等他说,也知是最高处了,分给众人每
  人一粒小丸子含了,说是“离魂散魂香”的解药,手里提了一袋东西便藉着各处
  凹凸纵上屋顶去了。
  众人在下边等了约莫半柱香时分,方见“午夜淫烟”从屋顶跃下来,笑道:
  “得了,我已在上边燃放了足以令整园子人沉睡到明天午时的‘离魂散魂香’,
  现在大伙自个寻快活去吧!”
  众盗个个摩拳擦掌兴奋于表,正欲散去,宝玉也想趁机开溜,却听“无极淫
  君”道:“且慢,我们还得再做一件事,大伙先探探这府里还有没有没被麻倒的
  人,免得到时麻烦。”转首对宝玉问道:“小兄弟,你可知道这府中请来的那些
  武师住在哪里吗?”宝玉本想答不知,心中却一动,便照实说了,道:“那帮武
  院弟子和镖局的镖师都是男人,进不得二门的,他们都在东北角上薜姨……梨香
  院旁的厢房里住着。”心里却是盼望这五个采花大盗能与那些武馆弟子和镖师碰
  上。
  那满连一听,暗呼侥幸,道:“我这‘离魂散魂香’的药力到不了这大院之
  外,幸好有老大提醒。”“春水流”肖遥介面道:“所以说大意不得,我们兄弟
  几个先过去瞧瞧,最好能将他们通通放倒,才能放心的快活。”众盗便又叫宝玉
  带路,个个跃上房顶,往东北角摸去。
  宝玉只好带着他们,一路默默驽驾着那“气”,居然也能像他们一样在房顶
  上轻松纵跳,初时还有些生涩,到了后来,胸前那灵通宝玉处的“气”竟源源不
  绝流入体内,身子便轻似鸿毛,起落间无比自如了,头上顶着满天繁星,望着家
  里一间间房屋从脚下一晃而过,不禁生出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来。
  “花山鳄”纪豪的轻功较逊,气喘吁吁赶上来道:“小兄弟,你的轻功这么
  俊,怎么下午背了个轻轻小姑娘就跳不过墙了?”宝玉自己也不大明白,胡乱答
  道:“我下午刚刚学会,可能还不大熟练吧!”听得那汉子一头露水,差点怀疑
  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
  众人正奔到一套大房子顶上,“无极淫君”韩将突疾追到宝玉身边,一把将
  他按倒,低声道:“下边有人。”后边四盗俱是江湖老手,经验十分丰富,立时
  也都伏卧于房顶,霎间无声无息。
  宝玉趴在房顶,看那下边景致,原来已到了梨香院,忽听有人暴喝道:“你
  这贱人定是恼我醉了酒,就算计着用茶来烫我的嘴么?!”宝玉立时听出是薜蟠
  的声音,又听他喝骂道:“我不过晚些回来,你就这么不顺心么!”但听“啪”
  的一声,不知谁捱了他一巴掌,接着响起一个女人的低泣声,宝玉心道:“薜大
  哥定是喝多了酒,又在房里寻人耍酒疯了。”
  薜蟠却似仍不解气,怒道:“还装委屈么?今番定把你赶出这门去!”只听
  一阵碰倒物品声和开门声,便见薜蟠揪着一个女人的头发从廊下抢出来,拖到了
  屋后的花园中。
  宝玉藉着廊下的灯火一瞧,但见那女人生得如花似玉,肌肤赛雪,模样竟有
  几分像东府里的蓉大奶奶,不禁心头一跳,暗忖道:“听人说我薜大哥上京前强
  买来个叫做香菱的小丫头,后来收作了房里人,长得十分标致,人人背后都说薛
  大哥玷辱了她呢,难道就是这个女孩子?”
  只听那女孩子哭道:“爷好不容易才把奴家带到京里来,现在又想把人赶出
  去,不如让我在墙上撞死罢了。”宝玉一听,心道:“果然是那个香菱了。”薜
  蟠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意思我抢你来的是么?你还在想着你那个冯公子是
  么?好,大爷我今天就让你如愿!”把她揪了,竟真似欲往廊下的石栏杆撞去。
  从房里跟出来的小丫臻儿大惊,拚死上前抱住薜蟠的手臂,却连人都被拖了
  过去,大哭道:“大爷饶了奶奶吧,要骂要打也不能这么狠呀~~”宝玉看不过
  眼,几欲就从房顶上跳下去,却被“无极淫君”韩将紧紧捉住,低声喝道:“做
  什么?英雄救美么?武馆的人可能就在附近!”
  薜蟠怒喝道:“你个小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啰嗦了?给我滚一边去!”
  一脚就把那臻儿给踹出去了,幸好也没再把香菱往石栏杆上撞,红着眼睛瞪着衣
  裳凌乱的女人,骂道:“大爷我为你这个小贱人险吃了官司,现在想下去见你那
  鸟情人,可没那么便宜!不折磨残你,大爷往后就不姓薜!”把香菱往石阶上一
  按,竟掀起她下边的罗裙,将里边的玉色夹纱亵裤撕得粉碎,自己也脱了裤子,
  掏出那不知何时硬了的大肉棒,往她股心便插……
  可怜那香菱惨哼一声,反手来推薜蟠,却被男人的把扭住紧紧压在背上,几
  乎拧折,不禁哭叫道:“痛杀人哩~~”薜蟠却狞笑道:“便要如此,给我慢慢
  捱着吧!”仍一个劲的往里狠推,显然没有丝毫润滑,十分困难。
  宝玉在屋顶瞧了,不禁心如刀割,心道:“薜大哥对女人也忒狠了,谁做了
  他房里的女人可真是不好过哩!”待见薜蟠腹下完全贴紧了女孩子的玉股,显然
  已插到底部,香菱花容惨白,嫩唇也失了血色,哆哆嗦嗦的不住娇颤,那副模样
  像是随时会昏迷过去,薜蟠却无丝毫怜香惜玉的念头,竟开始抽添起来,嘴里还
  骂道:“真是只干瓷,半点汤没有,不喜欢爷干你么?”
  香菱半边脸上红肿火烫,身子里便如刀割一般,虽被薜蟠骂了,还觉自己不
  该,趴在冰冷的石阶上,颤声道:“喜欢,只是……只是这外边凉得很,爷带奴
  家回房里去,奴家一定好好侍候爷的。”却被薜蟠狠狠的猛撞了一下,冷笑道:
  “你凉么?大爷我却觉热得很,你还想回屋里去,做梦!”
  香菱痛得几欲晕却,再听了男人的冷嘲热讽,不禁又哭出声来,求道:“爷
  要怎么惩治奴家都成,只是回房里去吧,要是惊动了夫人,奴家……奴家……”
  薜蟠道:“你还要脸么!要是夫人出来看,我才更快活呢!”看着女人衣下露出
  的半只玉股,不由动兴,便发力把她罗裙撕成两半,衣裳也往上高高掀起,香菱
  自腰以下便完全露了出来,受了夜里的凉风,股上的玉肌不禁抽搐了一下。
  屋顶上的宝玉和众盗瞧见香菱那欺霜赛雪的粉股,虽然小巧玲珑,并无一丝
  肥肉,却被薜蟠一抽一插间扯得晕起一圈圈白浪,不禁心驰神摇,皆想道:“定
  是嫩极,才会如此。”
  香菱百般无奈,只得咬着樱唇苦苦捱受,但那花房里边愈来愈痛,身后男人
  的每一下抽添,便似剜心割肉一般,心中又想起以往种种委屈,不禁泪如泉涌,
  只是再不敢发出声来,趴在石阶上默默悲恸。
  薜蟠把香菱两条白生生的美腿大大分开,如蛙足般弯放在坚硬的青石阶上,
  边挺耸边欣赏,偶然俯头,只见肉棒上已染得鲜红一片,心头一颤,却如那嗜血
  的苍蝇般只觉愈加刺激兴奋,滋味也仿佛跟平时大不一样了,肉棒勃得更是硬如
  金铁,当下大弄大戗,龟颈的深沟不断勾出里边的嫩物,忍不住问道:“很痛是
  么?”
  香菱正痛得死去活来,连忙点头,娇颤应道:“我痛得实在过不去了~~爷
  ……爷就饶了奴家吧~~”却听薜蟠温和道:“你逼里没觉得爷的家伙比平时强
  许多么?我最爱你这样,好好捱着,待爷玩高兴了就让你回屋里去。”扭首又对
  吓傻在一边的臻儿喝道:“去屋里把家法给我拿来!对了,还有床头枕边的那只
  小藤箱。”女孩儿滑嫩的脸蛋贴在粗糙的石阶上,那原本艳若娇花的玉容霎间里
  已完全失色。
  宝玉与众盗在屋顶面面相觑,只觉这薜蟠也太过残忍了。待见那身材肥大的
  薜蟠还用手恣意去揉弄女孩儿玉蛤里那受伤的嫩肉,众盗更是一阵心荡神摇,皆
  想道:“原来这些官家的纨胯子弟,在家里是这么折腾女人的。”个个于心底生
  出了一丝残虐的念头来:“等会也要在这美人如云的荣国府里这般玩玩。”
  却说薜蟠把香菱按在石阶上百般折腾,看得屋顶上的宝玉与那五个采花大盗
  心跳神摇各有所思。宝玉素来疼惜女人,最是怜香惜玉的,自然心如刀割;那五
  盗却个个瞧得津津有味,都想领略一下官家子弟在家中玩虐女人的秘趣,一时皆
  按住不动。
  忽听得薜蟠朝屋里暴喝道:“拿点东西怎么半天不出来?你这死丫头嫌皮痒
  了不是!”但见臻儿慌慌张张的从屋里跑出来,一手拿着一根光滑如玉的柳枝条
  儿,另一手抱着一只白藤编织的精致小箱,满脸惊怯地送到薜蟠面前。
  薜蟠接过柳条,劈头盖脸的就给了臻儿一抽,骂道:“心疼你主子是不是?
  爷今晚要是不爽,看这主子往后还罩不罩得了你!”臻儿随手一遮,雪白的粉臂
  上立时多了一条粗浑的赤茎,整个人坐到地上,痛得脸蛋儿都白了,泪水一涌而
  出,却不敢哭出声来。
  薜蟠回头朝身下的香菱喝道:“你们主仆俩感情好得很呐,今晚故意处处不
  顺我的心是么?”手一挥,照女人的嫩白如玉的大腿上也狠狠地来了一下,抽得
  香菱大哭起来,断续道:“没有呀,爷想怎么样奴家……奴家就怎么样呢~~”
  薜蟠面上肌肉一跳,只觉女人花房里边的筋肉紧紧地收束了一下,握得阴茎
  好不爽美,便又狠狠地抽了一鞭,果然又觉被紧箍了一下,心中大乐,却绷着脸
  道:“你爷今个就想抽你,你干不干呢?”香菱痛得心肝皆颤,咬唇哭道:“爷
  想打就打哩,就是打死了,奴家也愿意!”
  薜蟠便狠狠的一下下边插边抽起来,手上胯下皆不留情,嘴里道:“你这是
  心里话呢,还是跟你爷斗气?看我今天是不是真的抽死你!”直把那可怜的俏香
  菱折磨得死去活来,原本毫无瑕疵的粉腿上浮起了一条条交织的可怖赤茎,泌出
  滴滴鲜艳的血珠子来,花房里边的筋肉一下下不住地收束纠结,绞得薜蟠乐不可
  支,心里连连呼妙,压在她背上突刺得更加狂猛。虽说里边染了血,却仍十分干
  涩,抽添起来比平日又生出了许多滋味,胸中欲焰如炽,虐意又长,挥舞家法,
  照俏人儿背心上也狠抽了一下,顿觉肉棒裤夹得一阵麻麻的微痛,爽得忍不住自
  己大哼起来。
  香菱几欲晕却,娇躯上下几处捱了狠虐,忽的痉挛起来,花阴内更纠结得难
  解难分,无奈背后那恶人还毫无一丝怜香惜玉之心,照旧往幽深里狠突乱刺,每
  一下皆似那摘心割肉般,再顾不得害怕惊动别人,尽情饮泣起来。
  屋顶上的宝玉听了香菱那令人心碎的娇泣,浑身皆麻了,无奈被那“无极淫
  君”韩江紧紧按住,想冲动也不成。
  薜蟠身材高大,那话儿也十分之肥硕,塞在香菱花蛤中,一丝缝隙也不见,
  尽情深突之余,龟头碰到几下深处的嫩花心,愈发胀昂,渐有了一丝泄意,又不
  想一下子玩完,受了院子里的夏夜凉风,再折腾了这么一会,酒也醒了几分,心
  道:“何不趁着此际的威风,尽情耍个够?”当下便将阴茎拔了出来,道:“干
  瓷一只,叫人有什么兴头!”晃着那根粘满鲜血淫浆的大肉棒喝道:“转过来,
  帮你爷弄干净!”
  香菱浑身瘫软无力,却不敢有逆,咬着牙转过身,从零乱的怀里掏出汗巾,
  正欲帮男人擦拭,却听薜蟠道:“叫你用汗巾么~~用嘴给你爷舔!”香菱顿时
  愣住,望着那根不堪入目的丑恶巨物,又有泪水盈出眼眶来。
  薜蟠怒道:“你不愿么?早给你爷吃过不知多少回了,这会子委屈什么!是
  不是还想讨打?”香菱娇躯直抖,紧紧闭上眼睛,轻启那退了血色的樱唇,上前
  舔吮男人的大肉棒,舌尖一粘到自己下边的鲜血淫浆,胃中顿时一阵翻江倒海般
  的绞腾,恶心得差点就要呕吐出来。
  薜蟠见女人娇怯怯的为自己舔吮着,嘴边也染了一抹殷红,只觉份外撩人,
  更故意把肉棒乱戳乱晃,将那些秽物涂到女人那张娇嫩雪白的脸蛋上去,惹得玉
  人无奈,只好用那双春葱玉手轻轻捧住,一条嫩嫩滑滑的舌儿细细舔舐,那情形
  份外撩人,看得屋顶上六个男人血脉贲张,力屏呼吸。
  薜蟠扭头看看坐倒一边的臻儿,想了想喝道:“你也过来,跟你奶奶一块儿
  舔!”臻儿哪敢弗其意,战赫赫地爬过来,跪在男人身前,吐出嫩舌儿轻轻舔起
  来,她比香菱更怕腥秽,只在大肉棒上挑挑点点,薜蟠享受着这一对如花似玉的
  主仆的两条嫩舌,心情开始爽快起来,故意刁难臻儿,用手指着自己冠沟处的一
  块乳色秽物,对她淫邪笑道:“没瞧见这里还不干净么?快给我弄干净来。”臻
  儿一听,不禁又惊又怕,僵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薜蟠大恼,手上一挥,一鞭就狠狠地抽在臻儿的胁下。臻儿“哇”得一声大
  哭起来,薜蟋见她还不动,心头愈恼,手上连挥,没头没恼的照那小丫鬟身上狂
  抽一通,嘴里骂道:“伺候你爷就那么难么?买你来是当小姐的么?”香菱一边
  唬得直打哆嗦,平时又与这贴身丫头同病相怜,感情极好,心中大疼,终忍不住

  上前抱住薜蟠的手臂,哭道:“爷这么打,莫不是要打死她,奴家来给爷弄干净
  可好?”
  薜蟠打得手累,正好停住,盯着香菱冷冷道:“敢情你比这丫头还贱,龌龊
  事也争着讨,好,你来弄,再叫你爷不爽,一块打。”香菱含着泪,再次跪到男
  人的胯前,深吸了口气,樱唇凑至大肉棒的冠沟处,轻颤着吐出丁香,将那块恶
  心无比的秽物小心翼翼地勾了起来……谁知薜蟠瞪着她道:“你吐掉试试。”香
  菱花容的血色霎时尽退,噙着那块秽物,吐也不是吞也不是,胃中都麻了起来。
  薜蟠暴喝道:“给我吃下去!”香菱吓坏,用力闭上眼睛,心儿一横,奋力将那
  块秽物咽了下去,哪知方到喉咙,一股极度的恶心无可遏制涌至胸间,胃中猛得
  一缩,丢开男人的丑恶肉棒,就俯在地上欲仙欲死地怒呕了起来,呕得天旋地转
  天翻地覆,连胃汁都呛了出来。
  薜蟠瞧着衣裳凌乱的俏人儿痉挛地弓俯在地上狠呕,入目却觉别有一番动魂
  撩魄之态,兴致再炽,走到园子里一张石桌前的石椅上坐下,招手唤臻儿过来,
  温柔道:“小心肝,你把裤子脱了,也让爷操一操。”若在平时,臻儿多半耍个
  小花招寻机溜走,此际吓得半死,哪敢再惹他,哆哆嗦嗦的就在园子里解汗巾褪
  裙子,转眼露出个小巧玲珑的雪股来,在灯火依稀的黑夜显得特别惹眼。
  薜蟠瞧了一会,伸手把臻儿拉过来,就将之抱坐在怀里,双手玩弄她那没几
  根毛儿的白净嫩蛤,嘴里道:“你瞧爷的东西这么大,就这样插到你里头多半又
  叫痛呢,让爷先帮你弄些水出来润润。”臻儿见他罕有的温柔,心里更是战战兢
  兢,哪敢去接他的话,只任凭他猥亵。
  宝玉和众盗在屋顶上正背对着他们,只见薜蟠抱着那小丫鬟,双手在前边不
  知干什么勾当,那小丫鬟大大地张开双脚,乖乖地坐在男人怀里,不时发出一两
  声忍耐不住的娇吟声,把众人惹得心痒难搔,偏又看不见那妙处情形。
  “花山鳄”纪豪恨恨低骂道:“他老娘的这些官家子弟,过得倒真舒心适意
  呐!这般折腾女人,女人还得乖乖地听他的话。”“午夜淫烟”满连阴测测小声
  笑道:“不爽么?待会大家把他家里的女人也都玩个透,到时瞧瞧他的脸色,嘿
  嘿!”
  臻儿早被吓坏,薜蟠玩弄了一番仍不见有淫水出来,便道:“爷要入你了,
  来,你弄些口水抹到那上边去,要不等下又嚷痛哩!”臻儿又惊又怕,只好自己
  吐了些唾沫到手掌上,羞不可捺地涂沫到自己的小嫩蛤上,动作生拙又撩人,看
  得后边的薜蟠目不转睛,道:“对,再抹,抹多多的,等下就会舒服的。”臻儿
  羞得俏脸儿发烧,便又吐了些唾沫去揉抹,薜蟠柔声道:“好,好,你再拨开里
  边揉揉,揉给爷瞧瞧,往后爷便好生疼你哩!”
  臻儿心头一片迷乱,似知非知男人的腌脏欲望,在薜蟠的鼓励下,为了讨好
  主子,便手淫与薜蟠看,把自己那只小玉蛤弄得湿淋淋、红艳艳的,里边红脂肥
  出,有些粉嫩嫩红润润的肉头竟吐出紧闭的蛤嘴来,自是美妙无比淫艳绝伦。
  薜蟠大为动兴,心想今天要不是这般耍酒疯,两个女人怎肯乖乖的让自己如
  此尽情玩弄?当下抱起臻儿,将之置于石桌上,把粗长肥硕大肉棒凑到她腿心,
  龟头对准花缝,用力朝里顶了进去。臻儿咬着唇儿,喉底闷哼一声,不知怎的,
  竟不似往日那般难挨,待男人的硬物抵到尽头,还有些美意的大酸了起来……
  薜蟠平日玩女人最为粗暴不堪,除了对香菱这美妾还略有些温柔外,其余的
  那些小丫鬟哪个不是一动兴了便捉过来奸淫,哪有什么前戏温柔可言?小丫鬟们
  自是苦不堪言,个个怕他纠缠。如今臻儿被他逼了一番手淫,情欲暗生,丽水浸
  润,倒生了些滋味出来,双臂不由抱住了男人的肥躯,喉底也不时发出丝丝娇声
  来。
  薜蟠刚才玩了香菱一回,已有些泄意,些际抽添了数时下,那泄意又起,只
  觉臻儿阴内窄小如纠,箍得肥茎酥美无比,又见这小丫鬟户底津液油油涂出,与
  平日大不相同,一时不舍就此完结,回头喝唤香菱将那只白藤小箱拿过来。
  香菱哪敢有丝毫怠慢,顾不得呕到浑身乏力,忙捧了那小箱子送上,薜蟠打
  开,仍插住臻儿,从里边的一只小瓶子倒了一粒药丸吞了,却是都中四大青楼之
  一“点花阁”的秘制春药“三精采战丸”,霎间便有一道热力直达丹田,龟头茎
  身便有些木然起来,那迫在眉睫的泄意转眼间已消逝无踪,便又压住那娇小玲珑
  的臻儿,恣情肆意地大弄大戗起来。
  臻儿入了巷,只觉滋味愈来愈美,丝丝从未有过的感觉遍体丛生,迷迷糊糊
  道:“爷,婢子……婢子好……好怪了哩~~”薜蟠淫笑道:“怎生怪了?说与
  爷听听。”臻儿摇摇头,眯目娇吟道:“不知哩,就是……就是……”薜蟠想从
  这素来不敢放肆的俏婢嘴里听到淫言秽语,当下连连深突猛刺,追问道:“就是
  怎样?说啊!”臻儿又美又急,哭腔道:“不知怎么说哩~~嗯!嗯!好……好
  ……好难过哩~~”薜蟠听她叫难过,心中一动,双手忽在她身上乱摸乱揉,尽
  寻刚才一阵狠打留下的伤痕上蹂躏……
  臻儿顿时直打哆嗦,嘴儿里“喔喔”惨吟,只觉伤口被薜蟠揉得那辣痛直钻
  心肺,浑身都痉挛绷紧了,惨呼道:“爷……爷……不……不要……”薜蟠眼睛
  一翻,道:“不什么?你不要什么?”臻儿慌忙改口哆嗦道:“爷想怎么……怎
  么玩就怎么玩。”身上发了一层香汗,便似从那水中捞出来一般,肌肤油油腻腻
  的更是诱人无比。
  薜蟠淫淫的望着她道:“那你是不喜欢么?”臻儿咬紧牙根道:“喜欢……
  喜欢呢~~爷怎么玩婢子都喜欢。”薜蟠揉摸得更是来劲,享受着这小俏婢的痛
  苦神情。臻儿痛不过,只觉男人的手便如那刀子似的一下下割着她的肌肤,脑子
  里一片混乱,不知怎的,花径深处却渐渐滋生出了一阵极度的美意来,忽不由自
  主地娇啼道:“请爷插……插大力点,臻儿好……好……快活~~”
  薜蟠只觉臻儿深处一阵痉挛般的纠结,箍握得自己的阴茎爽不可言,又见这
  俏俾儿一额整齐的刘海随着自己的抽插轻巧的舞动,双目紧闭,红嘟嘟的嘴儿圆
  成了一个迷人的环,那不堪忍受的神态可爱又诱人,一时如获至宝,不禁兴动欲
  狂,手指寻到了她乳下的一道伤口挖揉,畅意道:“小心肝,要是你总肯这般顺
  着你爷,又这么妖娆媚浪,爷往后就好好疼你。”当下抽插得更如那狂风暴雨,
  捅得臻儿那娇小的身躯随之乱抖乱震。
  臻儿几乎哭出声来,只不知这死去活来的折腾什么时候能完结,嫩花心上忽
  一下被男人插得结实了,那身上的所有辣痛仿佛皆凝结了起来,腹下生出一阵无
  比的酥麻来,一时不由自主,便将玉股往上奋力拱起,只把深处最娇嫩的地方送
  与男人的大头棒,啼呼一声,娇颤不住地丢身子了。
  薜蟠俯于石桌前,美美的受用着,将那肥硕的大肉棒紧紧插住,感受着女孩
  子从深处排出来的细细射浆,记得好像还是头一次弄丢这小俏俾,心道:“这么
  又打又操,倒能把这丫头给弄出精来,女人果然奇怪。”
  臻儿丢得魂飞魄散,又羞又惊,无奈起身不得,断断续续娇哼道:“爷,婢
  子该死,不……不知怎么了,忽然忍……忍不住,就尿……尿了爷身上……”薜
  蟠淫邪地笑道:“傻丫头,不是尿,是你被爷操爽了,就丢身子啦。没看见平时
  我操你奶奶,她最后也这么丢呢!别怕,快用力夹住爷的宝贝,就这会子最快活
  哩!”臻儿见主子神情和蔼愉悦,惊惧方去,只余那快美羞涩,俏脸埋在薜蟠的
  怀里,深处的花心儿噙住男人的大龟头前端,丢得更是魂销骨蚀,娇躯皆融。
  薜蟠十分受用,但仗着那颗“三精采战丸”,依然坚挺威风,玩坏了臻儿,
  又要来折腾香菱,淫兴勃勃笑道:“你丫头给我操酥啦,你再来接风吧!”香菱
  心中连连叫苦,却被他不由分说地拉过去按在石桌上,担起她双腿,一枪又入,
  恣意大弄,痛得她死去活来,不时发出十分惹人的低低呻吟声。
  众身被薜蟠那肥大的身子挡住,看不见香菱的情形,只瞧见她那对挂在薜蟠
  双肩上穿着粉红绣鞋的尖尖玉足挺得笔直,不住的微微娇颤……
  “春水流”肖遥心痒难熬,低声道:“我们下去把那男的做了,一块先享受
  享受这两个美人儿如何?”“无极淫君”韩江道:“不可造次,大伙先去外面放
  倒那些镖局和武馆的人再说。”一众人便长身而起,施展轻功,悄悄往梨香院外
  奔去。
  宝玉随那五盗到了梨香院外旁边的厢房顶上,就见下边一众巡更人正提着灯
  笼走过来,当中夹着几个“顺远镖局”的镖师,个个神情倦怠,有人叫道:“换
  班啦!换班啦!”屋里又有数人开门出来,边整衣裳,边懒懒道:“巡这么勤干
  嘛?来了几天连个小毛贼都不见一个。”
  “无极淫君”韩将把手一挥,宝玉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身边五盗一齐纵身飞
  落,如鬼魅般一阵游走飘荡,屋下那些巡更人便如中了邪似的东倒西歪,眨眼间
  无声无息倒了一地,“再世淫僮”王令当与“午夜淫烟”满连又抢入厢房之中,
  不一会就悠悠闲闲地走出来,笑道:“屋里的也搞定了,都是些没用的废物。”
  宝玉这才跳下屋顶来,目瞪口呆地望着那些倒在地上的人,心里忖道:“听
  琏二哥说这些人里有的是从都中大镖局里请来的镖师,怎么这般没用?一下子就
  全都被制,难道这五个采花大盗会什么魔法不成?”
  “无极淫君”韩将道:“小兄弟,还有一些武馆的人呢,他们住在哪里?”
  宝玉只好道:“就在隔壁的那排厢房吧!”“花山鳄”纪豪搓手淫笑道:“大伙
  快快去放倒他们,今晚就可以放心地逍遥快活啦!”五盗又纵身跃上屋顶,往隔
  壁奔去,宝玉连忙跟上。
  过了几间厢房,见前边那五盗静了下来,又似准备偷袭,宝玉远远瞧见下边
  数人却还毫无知觉的坐着,心中大急,忽越过五盗向前急奔,故作失足,一头栽
  了下去,五盗无防,一时没抓住他。
  屋下众人吃了一惊,抢过兵器把在手里,向这边望过来,为首正是“正心武
  院”大弟子邹远山,瞧见他不禁大为讶异,道:“这不是贾公子么?怎么三更半
  夜从屋顶上跳下来?”慌忙上前接住,宝玉上气不接下气叫道:“屋顶上有采花
  大盗!”众武馆弟子惊觉,纷纷往屋上望去,果然隐约有数条人影,已有人纵身
  跃上,正是跟茗烟打过架的“滚地狮子”古立,提刀大喝道:“大胆淫贼,竟敢
  来偷王府耶!”
  “无极淫君”恨道:“这小子果然有问题。”其余四盗心中亦大怒,正欲下
  来收拾宝玉,但见有人跃上来,便抢上招呼。“春水流”肖遥与之最近,长袖一
  挥,叱道:“滚下去!”古立已跃至屋顶站住,一刀挥出,竟如砍入水中,浑然
  使不出力,反倒被推得向后仰倒,忙将双腿下蹲,勉强扎住马步,春水流微微一
  怔,道:“少林派的么?”长袖一收,又生出一股拉力,扯得他往前欲扑。
  古立连忙把持重心向后,脚底已有些浮起,心头方暗叫不妙,只听对面那人
  喝道:“少林的也给我滚下去!”只觉一股暗力如惊涛拍岸拍般涌过来,再站不
  住,终从屋顶上摔了下去。
  众师兄弟忙上前接住,皆以为古立只身上去吃了亏,纷纷怒喝纵上屋顶去。
  古立强捺住胸口的血气翻腾,哼叫道:“大家小心,对方是好手。”话音未落,
  只听上边几声闷响,跃上去的几个师兄弟已先后摔了下来,其中一个落到地下,
  便弯下腰伏在地上呕血。
  邹远山心中骇然,心想自己这几个师弟的武功皆不弱,少林功夫又最讲究下
  盘根基,怎么一个照面就全被扫下来了?握紧手上一对铁环,对身边的师弟白玄
  使个眼色,叫道:“我与白师弟上去,其余的都在下边守着,小心别叫他们给逃
  了。”众师弟应了,纷纷散开四下围住,心忖这两个师兄的武功比其他人可强多
  了,定无不妥之理。
  邹远山双环一振,身子已拔地而起,旁边的白玄使的却是一条九节银链枪,
  随之如蛟龙出海般往屋顶射去。
  “春水流”肖遥一见,道:“这两个可以。”气盈袖中,一挥而出,便如那
  流水般绵绵不绝,转眼已在屋顶跟邹远山交了数合。“花山鳄”纪豪笑道:“尝
  尝我的鳄王拳!”手掌叉开,状如鳄嘴,疾电般往白玄“咬”去,气势吓人,大
  有一个照面就要把来人打下去的意思。谁知那白玄十分冷静,仗着枪长,手上卷
  动,枪头便如龙首般飞往对方胁下,反逼得纪豪闪开,终在屋顶站住了脚。
  “花山鳄”纪豪仍笑道:“好俊的身手,比刚才上来的那几个毛躁小子强多
  了,算是个对手。”白玄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一声不吭。纪豪点点头,又道:“好
  好,也很冷静,难得难得,年青人,我们再打过。”身形展动,眨眼间已逼至白
  玄面前。他身材高大,却无丝毫呆滞之相,出手倒显得气势磅礴雷霆万钧。白玄
  面无惧色,身形轻巧灵活,便如那风中柳絮般左躲右闪,银白色的枪头不时从冷
  处飞出反击,凌厉刁钻,净寻纪豪的要害下手。
  邹远山与“春水流”肖遥转眼已交了数十合,竟然丝毫占不到上风,只觉对
  方武功十分古怪,使得自己处处无法着力。他原本自信满满,这些年来专心修习
  的少林绝技“伏魔金刚环”已大有进境,就连师父殷正龙也称赞他的这一门功夫
  已在其上,谁知今天这刚猛无比的神功却使得难受无比。再乜乜那边的战况,白
  玄似乎也没有讨好之相,他素来对这个带艺投师聪明过人的师弟非常有信心,眼
  见对方还有三人袖手旁观,而下边的一众师弟只怕皆是帮不上手的,心底不由焦
  灼起来。
  殊不知“春水流”肖遥也在暗自心惊,他虽是个采花大盗,但那真功夫的造
  诣却毫不含糊,自创的一套“春水绝流袖”阴柔诡秘,在江南不知已击败过了多
  少追缉他的武林高手,没想如今碰到的这一个,那手上铁环下下如雷霆万钧地砸
  过来,令自己挪御得十分吃力,渐渐已完全转入防守,只怕一个不小心当场就得
  筋断骨折。
  “无极淫君”韩将看得眉头大皱,眼见对方有这两人,再无一下子全都制服
  之可能,又怕惊动街上那些上了重革的巡城马,愈恨宝玉示警坏了今晚的好事,
  忽啸了个暗号,身形展动,竟迅如鬼魅般地奔至邹远山的身畔,一掌切他肋下。
  “午夜淫烟”满连与“再世淫僮”也联袂扑向正与“花山鳄”缠斗不休的白玄。
  邹远山大吃一惊,手舞铁环回防,却被“春水流”的长袖狡猾地引了一引,
  稍稍地就慢了那么一点,但那“无极淫君”何等疾速,一掌还是切中臂膀。邹远
  山闷哼一声,飞身速退,已从屋顶跌下去。
  那边白玄忽见左右有人夹来,一下就把他可能的几处退路封死,竟能冷静无
  比地着一边撞去,手上链枪卷动,护在胸前。从左边攻去的“再世淫僮”王令当
  一扇击空,仍毫不停顿,如影随形地直跟过去;反击的“花山鳄”纪豪也一掌落
  空,却计算精确地再往白玄下一步可能的退路截住;右边的“午夜淫烟”满连阴
  笑着,手持一刃,只待白玄撞上来。他们上京以来,一路上打了不少硬仗,早已
  有了深深的默契。
  下边“正心武院”的师兄弟们见状大惊,想救也来不及了,个个料想这个白
  玄定当无幸,却见白玄再不改变路线,只硬生生的往满连怀里撞去,手上那条九
  节银链枪一卷再卷,竟是妙到毫巅,眼见就缠上了对方手中的利刃,下边已有人
  情不自禁地叫好起来,忽听一阵密密的金属碎响,白玄手上那条银链寸寸散开,
  人也贴上了那利刃,一抹血花溅出,白玄便“哗啦啦”地从屋顶上摔下去了。
  下边众人慌忙上前接住,但见白玄胸前已染了一片鲜红,只是不知有没有伤
  及要害。邹远山望着屋顶上满连手里的利刃,吸了口气道:“是江如娇的‘美人
  眸’?”
  “午夜淫烟”满连把匕首上的鲜血轻轻吹到空气中,笑嘻嘻地说道:“好功
  夫,可惜撞上了这柄分金断玉的宝物,没错,这就是江如娇的贴身宝贝,‘美人
  眸’。”说着,眼中隐隐露出了一股淡淡的惆怅之色,叹道:“每一次使用这宝
  贝,就叫我想起了那个美人儿,唉……我开始有点后悔了。”
  “无极淫君”韩将道:“大伙走吧,今晚的好事不成了,改天再来找那小子
  算账!”轻啸一声飞身就走。余下四人也知美事已空,个个恶狠狠望瞭望下边的
  宝玉,身形一展,也不落地,跟着“无极淫君”韩将就从房顶上奔走了。
  “正心武院”众弟子呼呼喝喝,乱成一团,有的救护白玄、有的跟着邹远山
  追敌,一时无人理睬宝玉。宝玉被那五盗临走时狠狠地瞧了一眼,不由自主打了
  个寒战,通体不舒服起来,只盼望众人能追上五盗,忽记记起在小竹林里被“无
  极淫君”韩将点倒的凌采容,忙回头寻去。
  宝玉纵身跃过高墙,一路施展轻功,转眼已奔到李纨院后的小竹林里,见那
  姑娘仍软倒在那,心头略松,上前唤了几下,却无反应,动动含于舌底的药丸,
  才想道:“莫非是被那些采花盗燃放的迷香给迷倒了?”又见她身上的衣裳被夜
  里的露水打得湿透,思忖道:“我还是先把她搬到那小木屋里再作打算。”当下
  背起玉人,摇摇晃晃地往假山旁那小木屋走去。想来那“午夜淫烟”满连燃放的
  “离魂散魂香”起了作用,走了半天,人影也不见一个,整个荣国府便如梦魇般
  的死寂沉静。
  宝玉到了小木屋,拿出钥匙打开铜锁,将姑娘放到与凤姐儿颠鸾倒凤过的那
  张香榻上,又去点了灯,瞧瞧那姑娘,心道:“她身上的衣裳都叫露水打湿了,
  就这么放她睡,明天起来不生病才怪,怎生是好?”在那怔了一会后,终下定决
  心,去衣柜里拿了凤姐的衣裳摆在床头,开始哆哆嗦嗦的帮那姑娘脱衣服,心里
  念道:“姑娘,非我存心猥亵你,只是怕你被露水捂出病来,如你生气,明儿就
  骂骂我吧!”
  脱到一半,见到女人里边的月白色肚兜,心里便热了起来,待看到那白腻的
  肌肤,不知起了什么邪念,下边的宝贝微微舒展了起来,当下不敢再细看,且见
  那肚兜没怎么湿,便不换了,轻轻帮她套上了凤姐的一件丝绸软褂,又到下边去
  解裙子,轻轻褪下来,乜见女人那平坦如玉的小腹及那双线条无比柔美的玉腿,
  只觉一切皆生机勃勃充满弹性,满脑子胡思乱想道:“这般惹人,与家里的女人
  可有些不一样哩。”殊不知这凌采容乃江湖女子,长期习武,身上美处自然与官
  家那些养尊处优的小姐太太们大不相同。宝玉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帮她换上凤
  姐儿的一条轻柔丝料亵裤,咬了咬牙,帮她拉好被子盖上。
  宝玉心头“通通”乱跳,坐在床边,方觉裤里边那宝贝早已翘得老高,怔怔
  坐了一会,心中转过了千百遍邪念,再不敢呆下去,生怕自己干出什么坏事来,
  忙放下罗帐,起身走出小木屋,随手将锁上了,这才恋恋不舍地往自己的院子踱
  去。
  五盗一路急奔,来到了一个静处,“无极淫君”韩将挥手叫停,对余人道:
  “刚才大街上灯火通明,人影晃动,或许已惊动了巡城马。”“再世淫僮”王令
  当面上微露惧色道:“这些巡城马近日换上了重革,兵刃也换了那战场上才用的
  长柄细刀,要是被围住,武功再好恐怕也得吃亏。”
  “花山鳄”纪豪恨恨道:“他娘的,都是认错了那小子,叫他坏了咱们的好
  事,真想立刻回去捏碎他的骨头!”
  “午夜淫烟”满连眼珠子一转,道:“不如我们摸回荣国府去,刚才在那里
  边燃放了足以麻倒全府人的‘离魂散魄香’,我们躲到那,纵有人追进去也得麻
  倒,说不定还有我们的便宜哩。”韩将道:“对,我正是这个意思,大伙杀他个
  回马枪!”
  五盗皆觉这主意不错,一齐转身,正准备潜返荣国府,忽见不远的街角处一
  人正静静地望着他们,都吃了一惊,心忖道:“怎么有这么好的轻功,连我们都
  没发觉?”待定神一看,不正是刚才叫满连刺了一刀的那个武馆弟子么?又见他
  左右无人,手上也无兵刃,胸前还染着一大片鲜血,才放下心来。
  “午夜淫烟”满连嘿嘿笑道:“你做了鬼么?怎么了跟到这里来,想寻我报
  仇是么?”白玄微笑起来,看看他腰侧的那柄“美人眸”,点点头道:“对,找
  你们报仇来了,不过我还不是鬼。”
  “再世淫僮”王令当“咯咯”怪笑道:“你一个人来?装这怪模怪样干嘛,
  就是鬼我们也不怕,何况是人。告诉你吧,到现在我已经奸杀了一百三十九个女
  人,现在她们都做了鬼,天天跟着我呢!”
  白玄仍然微笑着,轻轻说道:“看来她们都很想念你呢,那我送你去见她们
  好不好?”五盗见他这么好看的微笑着,不知怎么心底反觉怪怪的,不约而同地
  滋生出一丝寒意来。
  宝玉走到自己的院子前,边走边后悔,越走越后悔,心中生出无数次要奔回
  那小木屋去的念头,没好气的拍拍门,却半晌没人来开门,自言道:“一个个都
  睡得这么死?不给我开门了?”忽想起那些采花大盗燃放的迷香,心中方释然,
  笑道:“幸好我今天学会了那飞檐走壁的功夫,不会叫你们给气着。”当下凝思
  那“气”,一个提纵翻过墙去。
  进了自己的屋里,见袭人伏在桌子上睡着,显然是为了等他没上床睡,只是
  中了迷香麻倒了。宝玉上前轻轻拍她的脸,唤了几声,却无丝毫反应,心道:
  “那迷香可真利害,隔了这么远也能麻着人。”抱起袭人,准备放到她床上去睡,
  肌肤相贴,那欲念又起,心头一动,在袭人那俏脸上香了一下,笑吟吟道:“好
  姐姐,我们几天没玩了,今晚正难过,就陪我玩玩吧!”当下转个方向,把袭人
  抱到了自己的大床上去。
  一轮脱衣解带,一番荒唐胡闹,袭人依旧昏昏沉睡。宝玉又自低笑道:“睡
  得这么醉,正好玩些平日你不肯跟我玩的趣味儿……”又胡闹了一阵,忽坐起身
  来,怔怔地想起事来:“那迷香把整园子的人都麻倒了?……都麻倒了?……全
  麻倒了?这偌大的荣国府里除了我,其他人全麻倒了?……那……”一时想到那
  边床上那个又甜又辣、平时偏偏老不肯给他碰的美晴雯,不禁浑身都热了,心神
  更如那脱缰野马般无拘无束地四下乱窜,继而又想道:“那么鸳鸯姐姐、平儿姐
  姐,还有我的林妹妹岂不也是全都被麻倒了?”思绪早已一塌糊涂,再不知自己
  在这“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荣国府里会干出什么事儿来了……
  第17回美人眸宝玉随那五盗到了梨香院外旁边的厢房顶上,就见下边一蹝巡
  更人正提著灯笼走过来,当中夹著几个“顺远镖局”的镖师,个个神情倦怠,有
  人叫道:“换班啦!换班啦!”屋伫又有数人开门出来,边整衣裳,边懒懒道:
  “巡这么勤干嘛?来了几天连个小毛贼都不见一个。”
  “无极淫君”韩将把手一挥,宝玉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身边五盗一齐纵身飞
  落,如鬼魅般一阵游走飘荡,屋下那些巡更人便如中了邪似的东倒西歪,眨眼间
  无声无息倒了一地,“再世淫僮”王令当与“午夜淫烟”满连又抢入厢房之中,
  不一会就悠悠闲闲地走出来,笑道:“屋伫的也搞定了,都是些没用的废物。”
  宝玉这才跳下屋顶来,目瞪口呆地望著那些倒在地上的人,心伫忖道:“听
  琏二哥说这些人伫有的是从都中大镖局伫请来的镖师,怎么这般没用?一下子就
  全都被制,难道这五个采花大盗会什么魔法不成?”
  “无极淫君”韩将道:“小兄弟,还有一些武馆的人呢,他们住在哪里?”
  宝玉只好道:“就在隔壁的那排厢房吧!”“花山鳄”纪豪搓手淫笑道:“大伙
  快快去放倒他们,今晚就可以放心地逍遥快活啦!”五盗又纵身跃上屋顶,往隔
  壁奔去,宝玉连忙跟上。
  过了几间厢房,见前边那五盗静了下来,又似准备偷袭,宝玉远远瞧见下边
  数人却还毫无知觉的坐著,心中大急,忽越过五盗向前急奔,故作失足,一头栽
  了下去,五盗无防,一时没抓住他。
  屋下蹝人吃了一惊,抢过兵器把在手伫,向这边望过来,为首正是“正心武
  院”大弟子邹远山,瞧见他不禁大为讶异,道:“这不是贾公子么?怎么三更半
  夜从屋顶上跳下来?”慌忙上前接住,宝玉上气不接下气叫道:“屋顶上有采花
  大盗!”蹝武馆弟子惊觉,纷纷往屋上望去,果然隐约有数条人影,已有人纵身
  跃上,正是跟茗烟打过架的“滚地狮子”古立,提刀大喝道:“大胆淫贼,竟敢
  来偷王府耶!”
  “无极淫君”恨道:“这小子果然有问题。”其余四盗心中亦大怒,正欲下
  来收拾宝玉,但见有人跃上来,便抢上招呼。“春水流”肖遥与之最近,长袖一
  挥,叱道:“滚下去!”古立已跃至屋顶站住,一刀挥出,竟如砍入水中,浑然
  使不出力,反倒被推得向后仰倒,忙将双腿下蹲,勉强扎住马步,春水流微微一
  怔,道:“少林派的么?”长袖一收,又生出一股拉力,扯得他往前欲扑。
  古立连忙把持重心向后,脚底已有些浮起,心头方暗叫不妙,只听对面那人
  喝道:“少林的也给我滚下去!”只觉一股暗力如惊涛拍岸拍般涌过来,再站不
  住,终从屋顶上摔了下去。
  蹝师兄弟忙上前接住,皆以为古立支身上去吃了亏,纷纷怒喝纵上屋顶去。
  古立强捺住胸口的血气翻腾,哼叫道:“大家小心,对方是好手。”话音未落,
  只听上边几声闷响,跃上去的几个师兄弟已先后摔了下来,其中一个落到地下,
  便弯下腰伏在地上呕血。
  邹远山心中骇然,心想自己这几个师弟的武功皆不弱,少林功夫又最讲究下
  盘根基,怎么一个照面就全被扫下来了?握紧手上一对铁环,对身边的师弟白玄
  使个眼色,叫道:“我与白师弟上去,其余的都在下边守著,小心别叫他们给逃
  了。”蹝师弟应了,纷纷散开四下围住,心忖这两个师兄的武功比其他人可强多
  了,定无不妥之理。
  邹远山双环一振,身子已拔地而起,旁边的白玄使的却是一条九节怠链枪,
  随之如蛟龙出海般往屋顶射去。“春水流”肖遥一见,道:“这两个可以。”气
  盈袖中,一挥而出,便如那流水般绵绵不绝,转眼已在屋顶跟邹远山交了数合。
  “花山鳄”纪豪笑道:“尝尝我的鳄王拳!”手掌叉开,状如鳄嘴,疾电般往白
  玄“咬”去,气势吓人,大有一个照面就要把来人打下去的意思。谁知那白玄十
  分冷静,仗著枪长,手上卷动,枪头便如龙首般飞往对方胁下,反逼得纪豪闪开,
  终在屋顶站住了脚。
  “花山鳄”纪豪仍笑道:“好俊的身手,比刚才上来的那几个毛躁小子强多
  了,算是个对手。”白玄面无表情的看著他一声不吭。纪豪点点头,又道:“好
  好,也很冷静,难得难得,年青人,我们再打过。”身形展动,眨眼间已逼至白
  玄面前。他身材高大,却无丝毫呆滞之相,出手倒显得气势磅礴雷霆万钧。白玄
  面无惧色,身形轻巧灵活,便如那风中柳絮般左躲右闪,怠白色的枪头不时从冷
  处飞出反击,□厉刁钻,净寻纪豪的要害下手。
  邹远山与“春水流”肖遥转眼已交了数十合,竟然丝毫占不到上风,只觉对
  方武功十分古怪,使得自己处处无法著力。他原本自信满满,这些年来专心修习
  的少林绝技“伏魔金刚环”已大有进境,就连师父殷正龙也称赞他的这一门功夫
  已在其上,谁知今天这刚猛无比的神功却使得难受无比。再乜乜那边的战况,白
  玄似乎也没有讨好之相,他素来对这个带艺投师聪明过人的师弟非常有信心,眼
  见对方还有三人袖手旁观,而下边的一蹝师弟只怕皆是帮不上手的,心底不由焦
  灼起来。
  殊不知“春水流”肖遥也在暗自心惊,他虽是个采花大盗,但那真功夫的造
  诣却毫不含糊,自创的一套“春水绝流袖”阴柔诡秘,在江南不知已击败过了多
  少追缉他的武林高手,没想如今碰到的这一个,那手上铁环下下如雷霆万钧地砸
  过来,令自己挪御得十分吃力,渐渐已完全转入防守,只怕一个不小心当场就得
  筋断骨折。
  “无极淫君”韩将看得眉头大皱,眼见对方有这两人,再无一下子全都制服
  之可能,又怕惊动街上那些上了重革的巡城马,愈恨宝玉示警坏了今晚的好事,
  忽啸了个暗号,身形展动,竟迅如鬼魅般地奔至邹远山的身畔,一掌切他肋下。
  “午夜淫烟”满连与“再世淫僮”也联袂扑向正与“花山鳄”缠斗不休的白玄。
  邹远山大吃一惊,手舞铁环回防,却被“春水流”的长袖狡猾地引了一引,
  稍稍地就慢了那么一点,但那“无极淫君”何等疾速,一掌还是切中臂膀。邹远
  山闷哼一声,飞身速退,已从屋顶跌下去。
  那边白玄忽见左右有人夹来,一下就把他可能的几处退路封死,竟能冷静无
  比地著一边撞去,手上链枪卷动,护在胸前。从左边攻去的“再世淫僮”王令当
  一扇击空,仍毫不停顿,如影随形地直跟过去;反击的“花山鳄”纪豪也一掌落
  空,却计算精确地再往白玄下一步可能的退路截住;右边的“午夜淫烟”满连阴
  笑著,手持一刃,只待白玄撞上来。他们上京以来,一路上打了不少硬仗,早已
  有了深深的默契。
  下边“正心武院”的师兄弟们见状大惊,想救也来不及了,个个料想这个白
  玄定当无幸,却见白玄再不改变路线,只硬生生的往满连怀伫撞去,手上那条九
  节怠链枪一卷再卷,竟是妙到毫巅,眼见就缠上了对方手中的利刃,下边已有人
  情不自禁地叫好起来,忽听一阵密密的金属碎响,白玄手上那条怠链寸寸散开,
  人也贴上了那利刃,一抹血花溅出,白玄便“哗啦啦”地从屋顶上摔下去了。
  下边蹝人慌忙上前接住,但见白玄胸前已染了一片鲜红,只是不知有没有伤
  及要害。邹远山望著屋顶上满连手伫的利刃,吸了口气道:“是江如娇的「美人
  眸」?”“午夜淫烟”满连把匕首上的鲜血轻轻吹到空气中,笑嘻嘻地说道:
  “好功夫,可惜撞上了这柄分金断玉的宝物,没错,这就是江如娇的贴身宝贝,
  「美人眸」。”说著,眼中隐隐露出了一股淡淡的惆怅之色,叹道:“每一次使
  用这宝贝,就叫我想起了那个美人儿,唉……我开始有点后悔了。”
  “无极淫君”韩将道:“大伙走吧,今晚的好事不成了,改天再来找那小子
  算账!”轻啸一声飞身就走。余下四人也知美事已空,个个恶狠狠望了望下边的
  宝玉,身形一展,也不落地,跟著“无极淫君”韩将就从房顶上奔走了。
  “正心武院”蹝弟子呼呼喝喝,乱成一团,有的救护白玄、有的跟著邹远山
  追敌,一时无人理睬宝玉。宝玉被那五盗临走时狠狠地瞧了一眼,不由自主打了
  个寒战,通体不舒服起来,只盼望蹝人能追上五盗,忽记记起在小竹林伫被“无
  极淫君”韩将点倒的凌采容,忙回头寻去。
  宝玉纵身跃过高墙,一路施展轻功,转眼已奔到李纨院后的小竹林伫,见那
  姑娘仍软倒在那,心头略松,上前唤了几下,却无反应,动动含于舌底的药丸,
  才想道:“莫非是被那些采花盗燃放的迷香给迷倒了?”又见她身上的衣裳被夜
  伫的露水打得湿透,思忖道:“我还是先把她搬到那小木屋伫再作打算。”当下
  背起玉人,摇摇晃晃地往假山旁那小木屋走去。想来那“午夜淫烟”满连燃放的
  “离魂散魂香”起了作用,走了半天,人影也不见一个,整个荣国府便如梦魇般
  的死寂沉静。
  宝玉到了小木屋,拿出钥匙打开锁,将姑娘放到与凤姐儿颠鸾倒凤过的那张
  香榻上,又去点了灯,瞧瞧那姑娘,心道:“她身上的衣裳都叫露水打湿了,就
  这么放她睡,明天起来不生病才怪,怎生是好?”在那怔了一会后,终下定决心,
  去衣柜伫拿了凤姐的衣裳摆在床头,开始哆哆嗦嗦的帮那姑娘脱衣服,心伫念道
  :“姑娘,非我存心猥亵你,只是怕你被露水捂出病来,如你生气,明儿就骂骂
  我吧!”
  脱到一半,见到女人伫边的月白色肚兜,心伫便热了起来,待看到那白腻的
  肌肤,不知起了什么邪念,下边的宝贝微微舒展了起来,当下不敢再细看,且见
  那肚兜没怎么湿,便不换了,轻轻帮她套上了凤姐的一件丝绸软褂,又到下边去
  解裙子,轻轻褪下来,乜见女人那平坦如玉的小腹及那双线条无比柔美的玉腿,
  只觉一切皆生机勃勃充满弹性,满脑子胡思乱想道:“这般惹人,与家伫的女人
  可有些不一样哩。”殊不知这凌采容乃江湖女子,长期习武,身上美处自然与官
  家那些养尊处优的小姐太太们大不相同。宝玉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帮她换上凤
  姐儿的一条轻柔丝料亵裤,咬了咬牙,帮她拉好被子盖上。
  宝玉心头“通通”乱跳,坐在床边,方觉裤伫边那宝贝早已翘得老高,怔怔
  坐了一会,心中转过了千百遍邪念,再不敢呆下去,生怕自己干出什么坏事来,
  忙放下罗帐,起身走出小木屋,随手将锁上了,这才恋恋不舍地往自己的院子踱
  去。
  五盗一路急奔,来到了一个静处,“无极淫君”韩将挥手叫停,对余人道:
  “刚才大街上灯火通明,人影晃动,或许已惊动了巡城马。”“再世淫僮”王令
  当面上微露惧色道:“这些巡城马近日换上了重革,兵刃也换了那战场上才用的
  长柄细刀,要是被围住,武功再好恐怕也得吃亏。”
  “花山鳄”纪豪恨恨道:“他娘的,都是认错了那小子,叫他坏了咱们的好
  事,真想立刻回去捏碎他的骨头!”“午夜淫烟”满连眼珠子一转,道:“不如
  我们摸回荣国府去,刚才在那伫边燃放了足以麻倒全府人的「离魂散魄香」,我
  们躲到那,纵有人追进去也得麻倒,说不定还有我们的便宜哩。”韩将道:“对,
  我正是这个意思,大伙杀他个回马枪!”
  五盗皆觉这主意不错,一齐转身,正准备潜返荣国府,忽见不远的街角处一
  人正静静地望著他们,都吃了一惊,心忖道:“怎么有这么好的轻功,连我们都
  没发觉?”待定神一看,不正是刚才叫满连刺了一刀的那个武馆弟子么?又见他
  左右无人,手上也无兵刃,胸前还染著一大片鲜血,才放下心来。
  “午夜淫烟”满连嘿嘿笑道:“你做了鬼么?怎么了跟到这伫来,想寻我报
  仇是么?”白玄微笑起来,看看他腰侧的那柄“美人眸”,点点头道:“对,找
  你们报仇来了,不过我还不是鬼。”
  “再世淫僮”王令当“咯咯”怪笑道:“你一个人来?装这怪模怪样干嘛,
  就是鬼我们也不怕,何况是人。告诉你吧,到现在我已经奸杀了一百三十九个女
  人,现在她们都做了鬼,天天跟著我呢!”
  白玄仍然微笑著,轻轻说道:“看来她们都很想念你呢,那我送你去见她们
  好不好?”五盗见他这么好看的微笑著,不知怎么心底反觉怪怪的,不约而同地
  滋生出一丝寒意来。
  宝玉走到自己的院子前,边走边后悔,越走越后悔,心中生出无数次要奔回
  那小木屋去的念头,没好气的拍拍门,却半晌没人来开门,自言道:“一个个都
  睡得这么死?不给我开门了?”忽想起那些采花大盗燃放的迷香,心中方释然,
  笑道:“幸好我今天学会了那飞檐走壁的功夫,不会叫你们给气著。”当下凝思
  那“气”,一个提纵翻过墙去。
  进了自己的屋伫,见袭人伏在桌子上睡著,显然是为了等他没上床睡,只是
  中了迷香麻倒了。宝玉上前轻轻拍她的脸,唤了几声,却无丝毫反应,心道:
  “那迷香可真利害,隔了这么远也能麻著人。”抱起袭人,准备放到她床上去睡,
  肌肤相贴,那欲念又起,心头一动,在袭人那俏脸上香了一下,笑吟吟道:“好
  姐姐,我们几天没玩了,今晚正难过,就陪我玩玩吧!”当下转个方向,把袭人
  抱到了自己的大床上去。
  一轮脱衣解带,一番荒唐胡闹,袭人依旧昏昏沉睡。宝玉又自低笑道:“睡
  得这么醉,正好玩些平日你不肯跟我玩的趣味儿……”又胡闹了一阵,忽坐起身
  来,怔怔地想起事来:“那迷香把整园子的人都麻倒了?……都麻倒了?……全
  麻倒了?这偌大的荣国府伫除了我,其他人全麻倒了?……那……”一时想到那
  边床上那个又甜又辣、平时偏偏老不肯给他碰的美晴雯,不禁浑身都热了,心神
  更如那脱锣野马般无拘无束地四下乱窜,继而又想道:“那么鸳鸯姐姐、平儿姐
  姐,还有我的林妹妹岂不也是全都被麻倒了?”思绪早已一塌糊涂,再不知自己
  在这“蹝人皆醉我独醒”的荣国府伫会干出什么事儿来了……
  宝玉在床上怔了半晌,耳中只余窗外清寥的虫鸣声,愈感四下的静默死寂,
  心头如泉喷似突突狂跳,思忖道:「天地造化,才有今宵良机,我怎可暴殄天物
  呢!」着魔似地下床来,蹑手蹑脚走到了晴雯那边床前,悄悄撩起纱帐,见晴雯
  一头乌黑柔亮的秀发解下,披散枕边,锦被及胸,一双雪腻的玉臂却贪凉露在外
  边,白晃晃得撩人心魄。
  宝玉低低唤了一声,睛雯只静静的睡着,她素来侍候宝玉惯的,若在平时,
或许您还会喜欢:
特别的洞房之夜
作者:qqwangxinyu
章节:1 人气:218
摘要:我当过兵,是特种兵,所以我有强健的体魄,冷静的头脑,敏捷的身手。我是去年退役,先时经朋友**到了S市给一位黑道人物当保镖,后来在一次黑道争斗中,为保护老板挨了一枪,这一枪差点要了我的命。在养伤期间,我思考了很长一段时间,想如果继续在黑道混,总有一天要完蛋,伤好了后,我对老板谎说,这一枪已经使我的能力和勇气丧失大半,恐怕已无法再作保镖,请辞回家。还好,老板同意了我的请求,并给了我50万美金作养老费。 [点击阅读]
金庸淫女-黄蓉
作者:等待、也是壹种幸福◇
章节:2 人气:110
摘要:黄蓉在武林中号称“中原第一美女”,嫁于郭靖后居于桃花岛上,十六年后,郭靖由于到中原去抗元护宋,所以和两个徒儿大小武住在岛上,大小武是郭靖夫妻在十年前收下的徒弟,都已二十多岁了,大武长得体格健壮,威武勇猛;小武则长得英俊非凡,武功更是了得,黄蓉十分疼爱小武,但郭靖做梦也想不到这两个徒儿天生淫虫,可以百泄金枪不倒,吸取武功高强女子的阴精为己用。 [点击阅读]
【逃出人贩窝(全集)】
作者:handsomerichard
章节:4 人气:55
摘要:(一)绑架秋天,绵绵的细雨,淅淅沥沥地轻打在静静的石板路上。江南古镇的秋季,也是多雨的季节,雨中隐隐让人有一种瑟瑟的寒意。时近傍晚,小镇显得有点冷清,仅有的几家店铺也早早地打烊了。窄窄的巷子里偶尔有人撑着雨伞匆匆的走过,迷蒙的背影在雨中飘忽着悄然而去。小镇不大,算算也就一百多户人家,可是这里的人们许多年以来,却一直过着很传统很优雅的朴素生活。肖素云,来到这个小镇,已经是第三天了,今天就要回县里。 [点击阅读]
我和妈妈的爱情
作者:一帘幽丝
章节:1 人气:217
摘要:在我未出世就家中的父亲就已经亡故。我现在和妈妈一起生活,妈妈是一个医生,我们在一起生活得很幸福。我们的家有四个卧室,一个大厅,一间浴室,一个洗手间,一个厨房。随着年龄的增大,我常常感到一种难耐的燥热,大鸡巴也会常常自动勃起,我妈妈虽然38岁了,但风韵犹存,古典的鹅蛋形脸蛋,弯弯的柳眉,笔挺的小瑶鼻,红润的小嘴,高耸饱满的双峰走路配合翘挺的圆臀,修长圆润的玉腿, [点击阅读]
春灯谜史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217
摘要:第一回浪才子无宵玩月俏娇娘十五观灯第二回观鰲灯暗约佳期越粉墙偷弄风情第三回丫环听风染病原子梦液交欢第四回张大汉惊散鸳鸯谱潘俊娥巧凑凤凰群第五回书房里三人盟誓明月下彼此秉心第六回金华调春药彩战潘韩被采碎花心第七回原子误入行骗局兰儿书房被奸淫第八回双女子身中怀孕仙水人梦里传婚第九回两家愿许琴瑟好金郎独占双妻身第十回洞房里重整恩爱牙床上再弄风流词曰:俗词云:淫为万恶首,三纲败坏五常休。 [点击阅读]
病后奇迹
作者:逍遥&路人甲
章节:8 人气:28
摘要:正文1——6第一章生的伟大、死的光荣没有人可以相信世界上会有如此美好的爱情故事,也许这就是大家对社会所不了解,但是世上的事情是没有办法可以说得清楚的,尤其是“爱”和“情”。但是随着社会的发展变迁,英雄已经远离我们而去。那些英雄事迹就如同故事般,在现代人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点击阅读]
齐人 美少女系列
作者:齐人
章节:5 人气:45
摘要:End美少女的暑假作者:齐人看着镜子里清纯、端庄,却又非常妩媚的身影,涵妍甜甜一笑,盈盈地转了个半圈。「嗳呀……」涵妍皱起了可爱的小鼻子,「讨厌……内裤怎么变得这么明显……」短窄的OL套裙紧紧裹住她又圆又翘的屁股,两道斜斜的线条构成一个V字,在她美妙的臀部上展示出性感无比的诱惑……「……怎么这样……」涵妍又羞又急……「明天就要上班了……现在都这么晚了…」刚考完大学的她, [点击阅读]
和嫂子的第一次
作者:tcj010130
章节:1 人气:216
摘要:第一次见嫂子已经是在我哥的婚礼上,后来才知道嫂子是他的高中同学,在乡里的初中教初二的语文,因为两人之间满熟悉,再加上学历比较接近,谈了一段时间自然就走到了一起。那时我才上小学四年级,第一次见嫂子穿婚纱,感觉就像见到了天使。 [点击阅读]
夜夜销魂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23
摘要:粉嫩鲜美的花蝶一对对的翩翩飞舞在阳光下,吸引住了小女孩的目光。原本趴在窗上,因思念爹爹而沉郁著一张小脸蛋的小女孩,在刹那间泛出喜悦的光泽。这些花蝶好美呀!由於羡慕彩蝶翩舞的自由自在,小女孩踏出房门,一步一脚印的追逐这些翩翩起舞的花蝶,不知不觉中渐行渐远,竟慢慢走离了南郡王府特地为贵客准备的翠涵楼。年纪小小的花落,慢慢的被这偌大的、如迷宫似的花园包围住。待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已不认得来时路。 [点击阅读]
美女大律师-张丹璇
作者:458292920
章节:3 人气:73
摘要:上)张丹璇是广州著名的美女大律师,她今年芳龄才二十三岁,去年刚从北京清华大学毕业,她有1米67的身高,修长的身材,她的外表极有诱惑力,她刚参加了广州小姐比赛,结果荣获第一名,一些有名的杂誌将她评为广州十大美女之首。 [点击阅读]
和室友被同学轮奸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215
摘要:今天周末,我和一个室友被我们班男生约去KTV唱歌,我的室友外号叫香蕉,我们是班上最漂亮的两个女孩。我身材比她好,很苗条但非常性感。和男朋友请过假之后我就换好衣服和香蕉一起去找他们。今天穿的是老公寒假给我买的一身衣服,上身是一件白色底的紧身毛衣,很薄,而且是露肩的。 [点击阅读]
累倒在儿子怀里
作者:榻榻米
章节:1 人气:215
摘要:“小军,妈妈对不起你••••你原谅妈妈这一次•••妈妈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我颤抖的手缓慢的把手中的药倒进儿子的牛奶中••••我的丈夫总是出差•••他是不是在外面风流我也没有办法,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