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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盛放 - 正文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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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紫幽兰香肌晕红、神色娇媚,便非王烈这等经验丰富的淫贼,也知这百花谷主已然情动,何况以王烈的眼光,还看到了其他东西,他凑近了紫幽兰身前,直到几可嗅到她女体幽香的位置,这才开口,“谷主今儿个…就外头这一层,里头没穿什么其他衣裳吧?”
  “大王你…你怎么知道?”没想到王烈一语便道破她未着内裳的事实,紫幽兰脸儿一红,却没有出言否认,连原本反射性伸手掩阴护乳的动作也硬是停了下来。
  “还瞒得过我?”王烈嘿嘿一笑,大着胆子伸手,在紫幽兰香峰上头抓了一把,紫幽兰虽没预料到他会有这一手,但肉在砧板上,又岂逃得过?半推半拒地伸手拨开王烈的手,可当他再用力一抓时,紫幽兰再无反抗,任王烈的大手在自己胸口揉着,听着王烈得意的声音,“看你徒儿们那么美的样子,想来谷主也正想在男人身上爽上一爽,胸前两点激凸,那里能瞒过旁人?”
  微微俯首,见还没被王烈抓上的另一边胸前,确实有着一点凸起,紫幽兰娇媚地飘了王烈一眼,想要缩缩胸口,偏生凸起的花蕾敏感更胜以往,直接与外头衣物的磨擦,使得光只微微一动,便有一股强烈的刺激直达芳心,让她想缩都没办法,只任王烈轻轻揉抓起来。
  “不知谷主今夜可否赏光?”见紫幽兰没有反抗,只是脸红耳赤地默许自己的侵犯,王烈胆子一大,凑了上去,轻轻咬啮着紫幽兰纤巧的耳朵,“让本大王教晓谷主性欲之美…”
  “奴…奴家多谢大王…”听王烈这么说,紫幽兰心中的紧张倒少了一半,三个徒儿想必若非身子已破,就是将近失身,自己自不该置身事外,只不知王烈会想到什么疼爱她的法子。
  “难得谷主如此乖巧,本大王自当教晓谷主合欢之道…先将衣裳脱了吧…本大王想先看看,剥的一丝不挂的百花谷主,是否还与衣衫整齐时一般圣洁无瑕?”
  飘了王烈无比媚惑的一眼,紫幽兰站起身来,以一个最为优美的姿势,慢慢褪去衣衫,连发间饰物也摘了,任由秀发披垂,只看的王烈眼前一亮,胯下登时挺起了一道高蓬。
  一边令紫幽兰帮自己脱去衣物,一边伸手在紫幽兰那洁白如玉的香峰上轻轻揉弄,这美女谷主香肌滑若凝脂,光只是抚摸都有一番快意。给王烈这样轻薄,紫幽兰微闭美目,瑶鼻当中嗯哼微响,只觉享受至极,为王烈宽衣解带的动作愈发快了,不一会儿两人已是一丝不挂,只见王烈胯下已高高挺起了一根粗壮巨物,看的她不由心跳加速,暗自庆幸没让徒儿们以处子之身便轻试王烈的阳具,怪不得他能称大王,这阳具着实巨伟强悍,令人心生畏意。
  虽不知以自己已然大成的百花心法,以致紧窄宛若处子的桃花源可否承受得了这巨物的玩弄,但紫幽兰也知,若自己能承受得了,这般巨物将会给女人带来无比强烈的美妙快乐,她微微舐了舐下唇,如丝媚眼望向王烈,“大王…奴家请大王指教…可是…就在这儿吗?”
  “谷主门下的梅吟雪也是在那边牢里破的身,这样不好吗?”将原本纪豪天所在牢中的草床上点点余渍指给紫幽兰看,王烈心下也知,要将这高贵典雅、圣洁如仙的百花谷主弄的欲仙欲死,这简陋的牢中确实不是个好地方,可若能让紫幽兰承认,自己即便在此处被男人挑逗,也想献出肉体,那成就感之强烈,也确实令男人满足,“莫非谷主还没你的好徒儿梅吟雪那般骚?”
  “嗯…”知道这骚浪的评语迟早会降临在自己身上,但当耳中听到男人说自己性子骚浪之时,紫幽兰娇躯仍起了一阵抽搐,却不是羞耻,而是更强烈的冲动,“奴家…听凭大王吩咐…”
  “不过…在这样干确实有些简陋,不适合谷主这般圣洁侠女的身份…”满意地看着晕红过耳、神迷意醉的紫幽兰,王烈微微一笑,打算再玩她一玩,“可看谷主这般标致的容貌、这般前凸后翘的身段,本大王也硬了,不如谷主先帮本大王吹上一吹,待泄了后再另寻它处好搞…”
  “是…”见王烈取了个小凳坐了下来,紫幽兰娇媚柔顺地跪在王烈大张的腿间,那硬挺刚直的巨物,正在她眼前大逞淫威,她轻轻拨了拨秀发,让散下的发丝不致垂到脸前碍事,正想吻上之际,王烈却又开口阻止了她。
  “嗯…本大王先问问,一般而言,谷主将这东西如何称呼?”
  “是…是阳具…”知道王烈明知故问,是为了让自己主动将这女孩儿家羞于启口之物挂在嘴边,好让自己更为娇羞柔媚,让男人征服感更加强烈,紫幽兰轻吐莺声,眼中更显春意。
  “不对不对…这样称呼太文了…不适合本大王的风格…有没有粗一点的…”
  “那…”想到一般的说法,似乎都还没有阳具粗俗,紫幽兰实不知该怎生是好,“奴家…奴家实在不知…求…大王示下…”
  “要叫鸡巴。”
  “是…是大王的…的大鸡巴…”没想到所谓的粗俗言词,还真有如许威力,光听着已令紫幽兰浑身发热,等到这话从口中吐出,紫幽兰不由玉腿轻揩,甚至觉得桃花源中已隐有汁液渗出。
  “嗯…乖…当谷主为本大王吃鸡巴的时候…也要一边爱抚你的妹妹…知道吗?”
  “妹妹?”听的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见王烈的眼光望向自己双股之间,紫幽兰才知所指是自己的桃花源,这称呼也着实令人动心,不愧淫贼,换女人自己再怎么想,也想不到这样贴切而骚进了骨子里的称呼,“奴家晓得…一边吃大王的鸡巴…一边玩奴家的妹妹…嗯…求求大王…等到奴家吃完大鸡巴…请…请大王用大鸡巴好好的…好好的玩奴家的妹妹…奴家…奴家想要呢…”
  娇滴滴地将此刻之前从未想过的淫语出口,紫幽兰只觉浑身都滚热了起来,她一手端住王烈的大鸡巴,丁香轻吐,慢慢品尝起来,一边探手进双腿之间,顺着那汨汨而出的蜜汁,滑上了自己的小妹妹,纤指微颤,稚嫩却坚定地开始剥弄抽插起那敏感的水源地带。
  一来淫语在先,紫幽兰体内贲张的情欲,着实强烈的难以抑制,二来王烈是她除了阴阳师外第一个接触的男人,那背叛偷情的感觉,令她愈发春心荡漾,再加上王烈的大鸡巴着实巨伟,比之阴阳师还要大上一号,看了若不心痒难搔,那还算是女人吗?光只是将那上头的秽腥渍物全盘舐去,将王烈的大鸡巴舐的光彩夺目,所花的时间已令紫幽兰情欲滚滚,纤手抽插的妹妹里头春泉不住漫涌,只可惜玉指实在太过纤细,虽是灵巧无比,却无法强烈地满足她的需要。
  慢慢将小舌扫净鸡巴的每一寸,对龟头处更是珍惜地吞吐不已,除了为他清洁之外,还不时纳入口中,时而吻吮舔吸,时而深深吞入,丁香小舌尽情地动作着,也不知在龟头和鸡巴上吞吐吮吸舔舐了多少回,虽说身为圣洁高贵的百花谷主,如此为男人舔食鸡巴实在太过淫靡,但为了满腹欲火,紫幽兰不想也不愿放弃口中的大鸡巴,吸吐之间竭尽全力;而被紫幽兰卖力吹箫的王烈,虽是极力强忍,可被这向来圣女一般的紫幽兰淫媚口交,可真是有些难忍喷发的冲动,不知不觉间他已按住了紫幽兰蓁首,腰臀轻轻推送,将她的樱桃小嘴当成桃花源般抽插。
  被王烈这一按,紫幽兰又羞又喜,知道这动作代表了男人已近喷射关头,不由更为落力地吞吐吮吸口中的鸡巴,只吸的王烈背心一麻,火热精液已全盘射入了紫幽兰的口中。感觉到口中巨物已然射精,紫幽兰轻轻抑住喉头,免得一边口舌动作一边吞咽,反而容易呛到,舌头却不稍停,只是停在龟头处吮吸滑动,灵巧的舌尖在龟头那条缝上舐滑不休,还不时卡进缝里,将遗留的精液也吸了出来。感觉到紫幽兰如此卖力,王烈一边低吼,一边抵紧了她,腰部连连颤抖,仿佛要将这些日子的蓄积全都射进紫幽兰那迷人的樱桃小口当中,再也不留下一滴半点。
  吸的王烈精液和盘托出,再也没剩一点,紫幽兰正想将口中精液吞下,天晓得这招她练了多久,若非知道男人都喜欢女人口交之后将精液吞食,那腥味还真有些令女人却步哩!可就在此时,王烈竟出言阻住了她,“别…先别吞下去…也别吐出来,就这样含着,我有搞头…唔…”
  见紫幽兰媚眼微张,销魂蚀骨的媚人目光再不离开自己,虽是射的浑身舒坦,可王烈被美女这样期盼,那能就此完事?他深吸一口气,运起淫贼熬战之技,硬是令胯下巨物再度勃挺。其实这也不太难,一来连战是每个淫贼都爱,其中技巧自是不能荒废,二来有这么个圣洁无瑕、美艳动人的百花谷主赤裸裸地跪在身前,眉目含春、颜色娇媚,香腮微鼓,又知她口中全是自己的精液,看到这模样要不硬起来,可真得怀疑身为男人的能力了。
  王烈俯身去抱紫幽兰的纤腰,见他这般快硬,紫幽兰也知王烈的念头,她含着精液,用舌头在口中扫动,去感觉那又热又黏的滋味,脸颊轻轻贴在王烈的大鸡巴上头,娇媚依顺地微微揩拭,那媚态万千的模样,令王烈原本还有三分勉强的硬挺,登时变成了一柱擎天!抱住紫幽兰不盈一握纤腰的手微一用力,已将紫幽兰抱在怀中,紫幽兰合作无比地双手环住王烈颈项,一双修长美腿则夹在王烈腰上,只觉王烈虎腰一挺,那大鸡巴已顺着紫幽兰汨汨淫泉,全盘送入了她娇嫩柔软的妹妹当中,火辣强烈的刺激,令紫幽兰瑶鼻轻哼,若非口中满是精液,怕早要娇声媚吟。
  只觉下体快被鸡巴洞穿,随着脚步动作,大鸡巴一步一挺,每一步都深深地插入紫幽兰体内,只觉每一寸空虚都被他彻底充实,敏感的花心没有一次不被他攻陷,美妙的滋味一下下冲击着紫幽兰业已荡漾的芳心,她搂紧了身上的王烈,感觉王烈的双手移到她的臀下,好更方便使力抬起自己的胴体,随着他大手的动作,紫幽兰在王烈胸前不住厮磨,柔软坚挺的香峰,不住被他雄壮的胸肌拭磨,那醉人滋味,真是无可言喻,口中满是淫精的紫幽兰只希望王烈就这样边走边插、且淫且行,令自己在无比迷醉之中,身心都被他送上无比美妙的高氵朝仙境,光想到上下两张嘴都被他的精液注的满满的,那念头已令紫幽兰仿若芳心已迷醉在最完美的梦中,再不愿醒来。
  被杜氏兄弟抱入浴房,一路上两人手上挑逗自是少不了的,只逗的初尝高氵朝滋味的梅挽香神魂颠倒、美不胜收,虽说才刚破处的桃花源仍未习惯那痛楚,在两人的挑弄之下,下体的不适更加难忘,但一想到接下来七日之内,自己的身心全然归属两人所有,无论是否愿意,都得被两人带领着尝到那前所未有的交合之乐,梅挽香根本就起不了抗拒的心意,只任两人为所欲为。
  只是进了浴房,梅挽香不由眼前一亮,大水池旁正挺立着一条秀美无伦的身影,纤细的不堪一握的柳腰不住款摆,带着那高耸的香峰也不住舞动,少女双手按在身下男人的胸口上头,勉力支撑,下身竭力上下挺送,模样香艳旖旎至极,挺送之间两人交合之处不住泄出乳白晶莹的蜜液,还混着丝丝红迹,却非她刚破瓜的桃花源内又添了新伤,而是甫破瓜便再试欲海,原本未曾泄尽的处女落红再次被迫流了出来,经验极少的女子虽只是嗯哼呻吟,听来却倍显娇羞甜蜜。
  眼见纪豪天躺在地上,双手轻扣着梅吟雪纤腰,却非强迫而是协助她挺送扭摆,而此时的梅吟雪浑身湿透,也不知是汗还是清洗时的水湿,在浴房内异宝照映下美的像在发光,想来当纪豪天抱着无比娇羞的梅吟雪进了浴房之后,亲手为她清理了股间满溢的淫精秽液,这般亲蜜接触又诱发了情欲,也不知是纪豪天再度索求,还是梅吟雪难耐情欲,顾不得破身伤痛未痊,竟主动向纪豪天要求献身。见梅吟雪美的媚眼如丝,便见了妹妹进来,也只是稍停便再行挺送,梅挽香向两人打了个眼色,杜氏兄弟会意,抱着她走到了梅吟雪身畔,温柔地为她清洗擦拭起来。
  “姐姐…吟雪姐姐…”将正自享乐的梅吟雪叫回了魂来,梅挽香一边忍着下体的种种不适,以及两人为自己清理时,敏感处难免被触及,那种又像调情挑逗,又像无辜碰触的滋味,好半晌才能出口询问,“怎么才…才进这儿又…又乐起来了?姐姐才刚破身子…不休息吗?”
  “嗯…”正自爽的神迷意醉,没想到梅挽香竟在这要紧时刻进来,还连着‘双子蜂’杜氏兄弟,虽知妹妹多半也是云雨之后来清理淫迹斑斑的胴体,但想到自己向来守身如玉,破身之后却被欲火所伏,梅吟雪娇羞难当,但体内欲火正旺,主动挺送扭摇的动作虽弱了下来,却始终不愿停止,听妹妹这样询问,梅吟雪虽觉娇羞,但想来妹妹的下场,该与自己相当吧?“老爷子抱了吟雪进来,帮吟雪清理的干干净净…可是吟雪…吟雪却忍不住…老爷子只好…帮吟雪煞火…”

  “原…原来如此…”看着梅吟雪身下故作无辜状的纪豪天一眼,梅挽香不由咋舌,她自己也刚经历过淫贼的手段,加上现在也正被清理着私密之处,那不知道以这些淫贼的手段,加以自己姐妹两人的稚嫩,要被他们勾起欲火,直是易如反掌,只是看姐姐梅吟雪破身之后,竟对纪豪天如此痴缠,梅挽香倒也不忍揭破,何况杜氏兄弟下手无比落力,梅挽香自己现在也慢慢有点不克自持了,她轻咬着牙,勉强接下了话,“可是…可是我姐妹俩还…一个时辰前还是处子清纯之躯…哎…给你们这样…这样毫不怜惜处女苦的破了身…还这样再上…身子…身子会吃不消的…”
  “这…这个…挽香你倒不用担心…”一边难耐欲火的顶挺旋摇,梅吟雪只觉这体位真是方便极了,桃花源内那处酥痒酸麻,便可用那处去挨男人阳具刮搔,只是用阳具止痒着实是提油救火,愈是动作,体内欲火反而愈发旺了,虽说方才舒爽之中,纪豪天曾硬是迫停了她,让梅吟雪看到交合之处丝丝血迹,但情欲正旺的她可顾不了这么多了,仍是打算先舒服了再说。
  “老爷子…不用怜惜吟雪…唔…好酸…吟雪…吟雪之前找过医书…啊…虽说…虽说第一次或多或少会…会痛…可是…那多半只是一时不适而已…强烈的爱欲…可以让女人无比快活…若是…若真是痛的话…只要忍着…忍着多来几次…想着只要被…被抱着就好舒服…多做个几次…习惯之后…就会喜欢了…啊…老爷子…别…别放手…吟雪已经…已经是女人了…让吟雪爽…爽吧…”
  没想到会从向来温柔皎洁,最有着紫幽兰圣洁无瑕风采的梅吟雪口中听到这样的话,纪豪天顾忌尽去,顺着梅吟雪的挺动节奏抽插起来,双手更从梅吟雪水滑的纤腰转到了那随着胴体动作舞出满天光芒的香峰上去。桃花源内被纪豪天重重抽插,连香峰都逃不过他的疼爱,敏感处被他紧紧控着,虽说体内破瓜痛楚未去,同时方才的话不过自书上看来,梅吟雪自己都未能全信,但体内不住膨胀的情欲,操控着她尽情挺送迎合,只觉快乐胀满了全身,不由得舒服到哭了出来。
  当梅吟雪美妙舒爽的当儿,梅挽香也糟了殃,杜氏兄弟原本就打算为梅挽香稍事清理之后,便再向这侠骨梅香的美人儿求欢,现在看梅挽香被梅吟雪大胆无比的发言影响,娇躯柔媚地微微扭动,便知梅挽香欲火再起,方才是杜远为她开苞,现在则换了杜星躺在地上,让杜远扶着梅挽香凑上他挺硬的阳具上去,体位姿势就像身旁的纪豪天与梅吟雪一般,让梅挽香有样学样。
  贞洁和羞涩之念在方才破身之时已被驱走了大半,现在听梅吟雪这样娇声呻吟着满心的狂喜,那句“吟雪已经是女人了”的话,更将梅挽香最后的矜持击成了碎片,她现在也已破了身,从少女变成了少妇,又何必强自抗拒呢?虽觉桃花源内尚未湿透,但方才的余沥犹在,在杜远的协助之下,梅挽香勇敢地跨坐在杜星身上,让桃花源对准了那硬挺的阳具,娇躯缓缓沉下,桃花源套入阳具时虽有些痛楚,但想到接下来的欢乐,加上还有杜远在耳边甜言蜜语,那阳具的火热又再次勾起了强烈的情欲,等到一坐到底之时,梅挽香也感觉到了,为什么身畔的姐姐会这样狂放的扭摇顶挺,任由落红再泄,她也动作了起来,就好像要和姐姐比较一般,扭的无比娇媚。
  较梅挽香来得早,本来梅吟雪已将近高氵朝,但梅挽香进来时打断了动作,重行开始的她又得重新蓄积体内的快感,若非如此也不会熬出清纯娇羞的梅吟雪芳心深处的话语。偏偏就在她要再度高峰的时候,又一对人走了进来。
  微带不满地移眼看来,一望之下梅吟雪整个人都呆了,连正尝试着这新体位的梅挽香也呆若木鸡,原本搓抚着杜远阳具的手都停了下来。
  也难怪两人呆然,就连纪豪天和杜氏兄弟也一时无法思考,走进来的是王烈和紫幽兰,而现在的紫幽兰,完全不是梅家姐妹心目中的她,一丝不挂的紫幽兰四肢紧紧地搂着王烈,胸前那双高挺的香峰,发疯似地在王烈身上旋磨着,冰肌玉肤早给情欲的酡红占了满满,香腮微鼓,也不知里头含着什么,随着走动的步伐,王烈的腿脚上早沾满了紫幽兰热情的流泄。
  “不愧是谷主…比吟雪你还要浪得厉害…”在众人之中年纪最大,也最老练,纪豪天是第一个回复过来的人,他伸手在梅吟雪臀上轻拍了两下,让这正与他亲蜜结合的女子也醒将过来,“你个山大王…老爷算服了你啦…”
  “师…师父…”没想到平素端庄高贵、圣洁的活像天仙下凡的紫幽兰,竟被男人边走边干直爽到这儿来,若他们是从大牢那儿便干到此处,可真是好长一段路!何况梅吟雪和梅挽香的眼光,都不由自主地望着王烈与紫幽兰交合之处,看得出来王烈的阳具巨伟处犹胜正深深插在二女体内的阳具一筹,看的二女又怕又喜,喜的是幸好自己没给这巨物蹂躏,想来若给这巨阳破身,恐怕真如字面上的死去活来,怕的却是自己迟早要尝试这巨阳,到时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好谷主…”见浴房中早有两对鸳鸯,正畅美无比地享受云雨之欢,没想到梅家姐妹破身不久,便有此兴致,王烈哈哈大笑,停下了步行的动作,让正欲火焚身的紫幽兰微微冷了下来,伸手轻转她的脸蛋,让紫幽兰看到了正插在男人身上的梅吟雪和梅挽香,“别顾着爽了…稍微清醒一下…你的好徒儿正看着你呢…”
  “嗯…”瑶鼻中透出媚声,紫幽兰娇羞无伦,在别人目光灼灼下与男人欢爱的滋味,果然不同一般,想到方才梅吟雪破身之时,竟有更多于此的眼光在瞄着,紫幽兰不由有些后悔,该当想办法让她在一对一的情形下专心献身才是。偏生樱桃小口中精液犹满,光含着一路走来不吐不吞,也真是种折磨,何况王烈的鸡巴又这般大,一路捣的紫幽兰似要被洞穿,竟似有些处子破身之苦,可那桃花源中每一寸肌肤都被鸡巴完全占有的感觉,实是爽到难以言传,对他的天赋过人又爱又恨,令紫幽兰虽是每挨一下便像要高氵朝一般,却还是硬撑到了此处。
  虽知早晚要和徒儿们一起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让她们看到自己在男人身上的淫荡样儿,而自己正挂在王烈身上下也下不来,口中又含着他才射给自己的精液,想说话都没得开口,羞的紫幽兰浑身发烫,偏觉得这样羞耻无比的感觉,又带来另一份快感。
  “好吧…准你吞下去了…”见紫幽兰羞得浑身发热,娇躯又胀满了娇艳的酡红,正深深插着她的王烈自能感受到她的体热,“谷主啊…和你正浪的舒舒服服的好徒儿打个招呼吧…”
  “嗯…”娇羞地应了一声,紫幽兰口中轻响,咕噜咕噜地把口中的精液全给吞了下去,伸舌轻轻舐净了微泄在唇上的部份,这才敢开口,“吟雪、挽香,你们…都在这儿,老爷子、两位杜兄…你们…你们也太不体恤她们了…才刚破身岂可旦旦而伐?要伤了身子…可怎么办?”
  “没…没关系的…”扶起纪豪天的双手,在众人目瞪口呆中,将那大手按到自己乳上,仿佛双峰被扣得极为畅美般,梅吟雪吁了口气,娇媚无伦地撇了纪豪天一眼,才回答了师父的话,“老爷子原想…原想体恤吟雪…是吟雪主动…主动求欢…不关老爷子的事…何况…何况吟雪已尝过…尝过了高氵朝滋味…现在吟雪已经…已经完全是个女人了…自该…自该让老爷子满意…”
  听姐姐都这么说了,梅挽香那能落后,只是她实说不出梅吟雪宣之于口的话,只能娇羞无伦地在杜星身上挺动了几下,纤手更是爱不释手在抚弄着杜远的阳具,算是回答。
  见两个徒儿都这般情热难休,知道再也劝止不了,紫幽兰回过头来,在王烈嘴上吻了一记,娇躯在他怀中情不自禁地扭了起来,“大…大王…带着奴家…到徒儿身边去…奴家想…想和徒儿们一起舒服…”
  “讲几句好听的,要美的让本大王心里舒服…”一路被紫幽兰那紧窄而活力十足的桃花源夹的舒畅澈骨,有好几次都差点要射出来,王烈虽想再多逗这百花谷主几句,却怕又说下去反是自己先力不从心,只得放过这好机会,反正以后总还有机会的,“等到本大王听好了…就过去…”
  “大王坏…欺负奴家…”半是情不自禁,半是以身教导徒儿们要怎么让男人满意,紫幽兰娇滴滴地在王烈胸前无力地捶了几下,才开始娇语媚吟,“大王…你…你的大鸡巴…肏的奴家的妹妹都…都快穿了…差点要坏掉…求求你…抱奴家到徒儿身边去…大发慈悲…让奴家舒服吧…”
  “怎么舒服?”
  “哎…就…就像这样…”感觉王烈慢慢走到梅家姐妹身边,那鸡巴又在桃花源深处狠狠插了几下,酥麻透骨的快感,让紫幽兰媚眼如丝,无力地招了供,“就像方才那样…把…把大王的精液射给奴家…又浓又多…射在奴家嘴里…让奴家含着…好像…好像嘴都快要化了…”
  见紫幽兰这样淫媚入骨的表现,看的连梅吟雪和梅挽香都不由心动,何况是正占有着二女的纪豪天等人?看着王烈躺在自己身边,让紫幽兰摆着和梅家姐妹一般的姿态,三人不约而同地挺动起来,只听得三女娇媚的喘息呻吟声音,桃花源抽插的不住作响的声音,以及被梅挽香时而口交、时而乳交,还不时让阳具在她娇躯上滑动抚爱的杜远那忍受不住的哼声,在浴房中不住回响,也不知到什么时候才停下来…5走到了练武场,梅吟雪深深地吸了口气,胸中一片清新,但即便只是动作,下体便传来阵阵痛楚,显是在提醒她身子仍未复原,但每日早上至少要有一个时辰用于练武,是紫幽兰的坚持,梅吟雪身为紫幽兰首徒,实在没有犯例的意愿。
  忍着下体的不适,梅吟雪勉力练了几套剑法,一边呼吸着新鲜空气,她的基础打的极为扎实,练起来后心神既专,那痛楚似也不再那般强烈了,只是举手投足之间,难免有些涩滞。
  几套剑法施完,梅吟雪停了下来,只见身旁梅挽香也正慢慢收式,另一边的白妃樱动作却较自己方才还要拘束,银牙轻咬、柳眉微蹙,显然那‘淫僧’性玉带给她的冲击更烈,光看也知白妃樱到现在还深深受着昨夜之事的影响。不过想来不由有些奇怪,边觉不自主的脸红心跳,梅吟雪边看着白妃樱练功,昨夜三女都献出了处子贞洁之身,而她和梅挽香事后又被抱去浴房,清理余渍之后,情不自禁地又和男人来了一回,还看到紫幽兰也在淫贼身上享受的情景,照说不会比回到香闺的白妃樱挨的更重,怎地这师妹却一副还有东西塞在体内的感觉?
  忍着心中的疑问,等到练武已闭,才和妹妹及白妃樱到浴房中梳洗,本来早上练的一身香汗后,好生梳洗便是种享受,何况接下来几日三女各自有专属的淫贼享用,保持的干干净净,也是云雨相交时的礼仪。可一进浴房,梅吟雪和梅挽香脸蛋都不由红了起来,在浴池旁边地上,还满溢着白色微浊,间中还混着几丝腥红的秽物,显然因为此处较湿,昨夜风流的痕迹犹未干去。
  伸手舀起浴池中的水,将地上的秽物冲去,梅挽香眼见姐姐已走到衣架处换下了衣裳,连忙跟了过去,可一旁的白妃樱却是脸红耳赤,死都不肯去脱下衣裳,惹的梅挽香又好气又好笑,一群女孩子早惯了一同洗浴,便是想在隔间里洗,也都是先褪了衣裳再去,那里像白妃樱这样摸东摸西,龟龟毛毛的样儿?她伸手将白妃樱硬是拉了过来,根本不给师妹逃开的机会。
  “怎么了?”见白妃樱如此模样,想必是昨夜性玉弄了什么手段,也不知白妃樱破瓜之夜过的如何,梅吟雪微微一笑,衣裳全盘脱下,露出诱人无比的身材,她原就曲线玲珑、婀娜多姿,破身后又多给纪豪天宠爱了一回,愈受滋润,前凸后翘处竟较处子之时更火辣诱人,“妃樱不会是…过的不顺利吧?稍微放开一点…别管什么矜持…想来那大师该不会弄的妃樱太伤的…”
  “可不是吗?”也脱的一丝不挂,梅挽香不只脸蛋儿和梅吟雪肖似,连身材竟也像一个模子雕出来的,一般的晶莹雪白、如花似玉,她环住了白妃樱的颈子,伸指轻轻羞着师妹的脸蛋儿,“昨晚不只是我,连姐姐也…也被抱到此处,又给弄了一回…甚至连师父都来了…你没看到师父在王烈身上那个样子…看的我都心动了…被弄起来的滋味更不同一般…迟早妃樱也试试…”

  “不…不是啦…”见两位师姐一个娇媚、一个自豪地展现着冰肌玉体,白妃樱的紧张和羞怯也减了不少,何况听说昨夜连紫幽兰也到了此处遭殃,怪不得方才见地上满是秽迹,那种种迹象虽说昨夜自己破瓜之后,也在床上见着了,可自己前后两穴均被性玉开发,也没那般夸张。白妃樱褪去衣裳,含羞双腿轻分,让两个师姐啧啧称奇地看着仍串在前后两穴里头的佛珠,“佛爷…佛爷昨晚虽把妃樱前后都…都开了…可…可妃樱还不太适应…所以佛爷就让妃樱身子里…身子里继续串着…说是这样可以…可以比较习惯…反正男人较多…后庭早晚…早晚要开的…”
  “原…原来如此…”好奇地伸手轻轻地拨了拨白妃樱双腿之间的佛珠,光微微一拂,已令白妃樱敏感的娇躯直颤,玉腿不由发软,珠上甚至已滴出了乳白色的蜜汁,梅挽香不由称奇,“你的‘佛爷’可真厉害,一开始就把妃樱你破的干干净净、一点不留…挽香本来差点也要给开了后庭,是他们说才第一次,破身时先来个…来个口交便算数…打算这两天才开挽香的后庭…没想到这个竟然是…竟然是妃樱你先尝到了滋味…告诉师姐…那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前面舒服?”
  “感觉完全不一样呢!”听梅挽香问出了这么羞人的问题,白妃樱只觉脸上发红、身子发热,身子里的佛珠令她更有感觉了,“痛的很…好像整个人都给撑开了…可是…可是又很舒服…”
  “这样啊…”见白妃樱羞的浑身发红,眉眼之间却有股红晕逐渐涨开,也不知是动了情,还是那佛珠在体内的影响,梅吟雪微微一笑,想到了昨儿两番云雨后,纪豪天将爽的浑身无力的自己抱回房内,虽是绝不放手,搂着自己入睡,却是百般呵护,说要等到今儿下午,至少自己恢复了些,再用淫贼的手段来疼爱自己的胴体,以这老爷子对自己的怜爱,恐怕是难主动为自己开垦后庭的了。师父看来那样放浪,妹妹又被杜氏兄弟一起宠幸,想必都没有这种问题,自己的后庭…恐怕得要主动求纪豪天开苞了,“这佛珠…真有这么厉害?让妃樱连佛爷都叫出来了?”
  “是真的…”轻轻伸手舀水,在自己那纤细秀巧的胴体上头淋浇,白妃樱神色又甜蜜又带些痛楚,“佛爷在牢里就…就串起了妃樱…再带妃樱走回房里去开苞…一路上妃樱好像路都走不了似的…可是…可是真正破身子的时候…感觉好特别…而且…而且佛爷给妃樱开苞时…珠子还留在后面…说是要让妃樱多习惯…可是前面被…被插的时候…后面的珠子也好奇怪…妃樱不会说…”
  “是这样…”听白妃樱这么说,梅吟雪和梅挽香互看一眼,两人倒真没想到,这佛珠还有这样的用途,想来这些淫贼的手段还真不少,两女昨夜尝试的,恐怕还只是冰山一角。想到接下来七日被淫贼调教的过程,便已不由脸红心跳,更别说是七日后可以任由众人淫乱了。
  “好妃樱…告诉姐姐…你那佛爷还有什么手段…让姐姐也…也试上一试…”
  闹了一会儿三女便停了下来,毕竟昨夜初承雨露,自出娘胎以来头一回的经验,加上三女各自都爽过两回,身体确实还不习惯,尤其白妃樱下体还给佛珠串着,一扭动身体桃花源和菊穴内便有了感觉,想不文静些都不成呢!
  “唉…”微微地叹了一口气,纤手轻轻拂过曼妙动人的曲线,梅吟雪的手慢慢地滑过桃花源,在腿脚之间巡游一番后,才回到胸前,轻轻地描画着那丰盈的香峰。昨夜抱着浑身无力的梅吟雪回房之后,纪豪天虽怜惜她的处女苦处,没有再加索求,但一双手仍爱怜地抚过梅吟雪周身,尤其喜爱她那笔直修长的玉腿,在梅吟雪纤巧的足上更是轻揉缓捏不休,抚的梅吟雪情迷意乱的睡去,醒来时才发现自己紧偎在纪豪天怀中,这老淫贼连睡梦中都不肯放松自己。
  “怎么了?”
  “没什么…”眼神颇带迷乱,梅吟雪带笑轻语,“吟雪只是想到,师父向来贞洁自持,又是那般…那般和淫贼过不去,吟雪原也不以守身为苦,本来还以为会这样小姑独处地过下去…没想到…没想到吟雪的纯洁身子竟会…竟会主动献给男人…还是自己亲手擒回来的淫贼…事先可是怎么也想不到的…”
  “会难过吗?”眨了眨眼,梅挽香轻轻搂住了姐姐,“挽香看你那老爷子也算体贴…姐姐出牢时可真是千娇百媚、我见犹怜呢!我那两个就差多了…看挽香吃苦还高兴的要命…坏死了…”
  “别这么说,”见梅挽香语气娇柔,显然心中全无怒意,梅吟雪微微一笑,“处子破身总要吃些苦头,何况…何况我们的情况不同,若非师父在下山前嘱咐过何人可擒、何人该杀,牢里头这几个手段都还算温和,换了其他人在,你我昨儿个恐怕是痛不欲生,被他们搞到寻死觅活的…那会像现在这样…这样舒服?便是稍稍吃些苦头…也都会舒服回来的…你说是不是,妃樱?”
  “嗯…”
  “而且…现在吟雪已经是女人了,不再是小女孩,享受到云雨之乐,自该好好回报一下…偶尔被他们玩到吃点苦头,一方面是让他们心里舒服,毕竟他们都是我们弄进来的…二方面嘛…就像妃樱这样…到现在还给串着,嘴上说不舒服…其实心里却快活…早等不及到晚上了…”
  “大师姐…你…你笑妃樱…”
  “倒不是笑…只是…只是吟雪也在想…”轻轻舒了一口气,梅吟雪搂近了二女,放轻了声音,“昨晚在…在这儿快活之后,师父偷偷告诉吟雪…王烈可弄的她狠…让师父在牢里帮他…帮他口交…射了一嘴精液,可又不让师父吐出来或吞下去…”
  “那…那东西也能喝?”大大地吃了一惊,这事白妃樱可真没有想过,原本后庭非是正道,若非昨夜破身时畅美难言,又早知也有人喜走旱道,白妃樱可也不会这么轻易任性玉开了自己后庭,但听梅吟雪这一说,难不成男人还能干女人的嘴吗?“不…不会太脏了…师父竟然…”
  “可…可以喝吧?”想到昨夜自己在杜氏兄弟身上的娇媚,梅挽香脸蛋微微一红,但她昨夜也尝过男人精液,自不像白妃樱这般大惊小怪,“他们两个…昨天不只轮着弄了挽香的桃源…也让挽香帮他们连吹带吸…吞了两回…虽然有点儿腥…可是细细辨味…倒还不太差…”
  “是吗?”若非紫幽兰明说,梅吟雪还真不知道那东西是可以吞的,本还以为是王烈让紫幽兰为他吹箫,原打算吹的硬挺之后再来玩弄紫幽兰的胴体,却一个不小心射在她嘴里,想到昨夜王烈抱着紫幽兰进来时,紫幽兰那娇羞妩媚又热情如火的模样,上下两张嘴都给男人用了,梅吟雪暗自决定,今儿自己的樱桃小嘴和后庭,至少其中之一要献给纪豪天,“师父是说,他们被我们关了这么久,难免有气;不过更重要的是,便他们只是发泄一下,也会选…选让我们更为淫荡动情的法子…要我们别太顾着无聊的贞操观念,好好享受他们的手段…不要太矜持了…”
  “贞操啊?”听到这个词,梅挽香和白妃樱不由一笑,原本珍若性命的这东西,她俩昨儿个都已下了决定,不只要将之献给淫贼,过了七日之后还要任他们予取予求,只是那献出自己的滋味实在太过醉人,两女都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呢!微微地伸了伸懒腰,只觉下体处的佛珠勒的又疼又酸,别有一番风味,白妃樱娇笑开口,“妃樱的身子已交给了佛爷…就不管这东西了…”
  “才破身就给兄弟俩轮…轮奸…”想到这个羞于启口的词竟从自己嘴里出来,梅挽香浑身一热,娇羞中又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挽香早已…早已没了贞操…不像姐姐一般纯洁…”
  “算了吧!”听两个师妹调笑自己,梅吟雪脸儿一红,羞怯的感觉却远不如那强烈的幸福感,“吟雪的身心也已是老爷子的了…就把这七日的贞操完完整整的献给他吧…等到七日之后才…才精彩呢!到时让我们比比,看谁是百花谷里排名第二,又媚又荡…又能勾引男人的女人…”
  “为什么只争第二?不抢第一?”
  “笨蛋挽香,”气的敲了敲梅挽香的头,梅吟雪脸都红透了,“你我还…还比得过师父?老爷子倒还专疼吟雪,你没看到你的杜家哥哥们,一边弄你一边向着师父那儿瞧…这七日之限,不只是你我专属破身的男人所有,也让他们专注在我们身上…等七日过了,我们若不媚起来,淫贼们就只会跟着师父后面跑了,你道师父吃得消?我们就是为了帮师父分担,才留下来的…”
  “帮师父分担…其实是姐姐也尝到滋味,想要男人了吧?”护住了头,怕姐姐又一下下来,没想到梅吟雪只是娇娇地亲了妹子一口,“现在…吟雪要把自己弄的干干净净的,回到房里去…在这七日里把身心完完全全献给他…一点都不留…看看…看能不能变的像师父一样风情万种…”
  想到什么就来什么,正当三女洗浴之时,轻风传声,三女似都听到一丝男女交欢之声,细细听来其中还像不只一个男人,梅吟雪不由微微发笑,紫幽兰有自己练武的所在,除了传艺之外,向来不到众人的练武场来,可现在听到这声音,想来紫幽兰也没法专心练武了。
  “那王烈也是厉害,”不由咋了咋舌,梅挽香扮了个鬼脸,“在牢里就射…射给了师父…还能抱着师父一路干…干到这里来…今儿一早还有力气疼爱师父…这些淫贼都…都很厉害呢…”
  “怕是不只王烈,”摇了摇头,似要驱出昨晚的印象,梅吟雪告诫自己,心里头只能存着纪豪天的阳具,至少七日之内要守着这点贞操,否则也未免太浪了,要被王烈的巨根弄的死去活来,好歹也要在七日之后吧?“‘妖蛉’伏胜和‘铁马’马刚,昨天被我们挑剩下来的…没办法在我们姐妹身上发泄,多半也会去找师父…师父该当还受得住…也不知是否算他们运气,虽然享受不到开苞之乐,可师父早已是成熟的女人了,不像我们这般青涩…可能比动我们更享受一些…”
  “所以我们要快些成熟…好更享受一点…”站起了身子,将娇躯抹干,梅吟雪快手快脚地拭干身子,“吟雪这就回房,请老爷子大发善心…好让吟雪成熟到可供人尽情采摘…”
  听梅吟雪这么说,梅挽香也加快了洗浴的速度,而白妃樱呢?她手上虽未加速,心下却做下了决定,要从性玉那儿多弄些宝贝出来,让师姐们也尝尝其中滋味,虽然羞人已极,又有些痛楚,但想到习惯之后,会变得像紫幽兰一般成熟妩媚,想来师姐们也会乐在其中吧?
  一早起来,紫幽兰梳装完毕,到了香闺前的练武场上,一手‘雪落花飘’剑法使将出来,挽起一天剑花,将她包在当中,此刻的紫幽兰白衣如雪、一身皎洁,神态圣洁无伦、宛若仙子下凡,那有半点昨夜的放浪模样?看的伏胜和马刚不由傻了眼,连从紫幽兰房中钻出来的王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剑花如雪之中美的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儿,真是昨夜被自己弄的娇吟时作、媚态万千,惹得王烈与她回房之后,又在她身上爽了一回,操的她连声求饶的紫幽兰吗?
  见紫幽兰纤指轻勾,三人这才回了魂,取出兵刃摆出了架势,伏胜的落蛉剑法与王烈的开山大刀,都算是好手,马刚在这方面就差得多了,破落之前他家向以养马为生,一手马鞭虽是威风八面,可也只对马儿有效,对上敌人就没什么厉害,以实际上论还不算完全的武林中人哩!
  虽说紫幽兰仅使了三四成功夫,而想在武功上压倒她的三人却是全力以赴,但两边的武功造诣差得太远,不到三十合,开山大刀和马鞭都落了地,伏胜也只靠着韧劲才能仗剑立身。
  “差不多了。”收起长剑,紫幽兰向三人一礼,一早起来练武的感觉确实不错,虽说开始时昨夜被王烈百般玩弄的纤腰尚有些酸软,但暖过身子之后,也已消失无踪,此刻的紫幽兰只觉神清气爽,想来在阴阳师一个月的调教之下,身子果已习于淫事,若非王烈巨伟超人,恐怕连一开始的酸软不适都不会有,这天赋过人的男人,果然是任何女人的克星。
  “确实高明,想不服都不行。”原本见梅家姐妹和白妃樱各被纪豪天等人占了,穷极无聊下想到紫幽兰这儿寻些乐子,但看场中的她清雅如仙、完美无瑕,虽是贪看仙子风姿,可伏胜和马刚现下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想赶快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让旁人看了笑话。

  “这样不好吧?”恃着昨晚才将这天仙下凡的美女玩的连声求饶,王烈倒不像两人这般垂头丧气,坐到一旁的石椅上头,王烈扭了扭脖子,昨夜浴房的地上虽打磨光滑,可终是石地,躺卧在上头行事难免有些不适,“下手这么重,不怕本大王一个不爽,今夜不肯玩你尽兴吗?”
  “那能呢?”知道这些淫贼手段,绝不把床笫之事限于夜里床上,反正今天也练得够了,接下来的时间就在男人身上度过也可,紫幽兰娇滴滴地一笑,如同月光破开乌云般的笑意,惹的伏胜马刚两人又直了眼。她婀娜多姿地走到两人身边,牵着两人的手,带到了王烈身旁,深深一礼,伏胜和马刚两人连忙扶起了她,只贴实了滑若凝脂的香肌不放手,“练武归练武,自是不能留手…可现在的规矩,能胜过幽兰的人,那一天幽兰自是千依百顺,绝无多言;便是输给了幽兰嘛…在用饭之前,还是能用幽兰的身子出气的…只是法子要幽兰愿意…这样的话,各位可同意?”
  “自然是好了…”知道若论武功,怕是不能在紫幽兰手下走过三招,现下便败给紫幽兰,仍能有限度地在她仙子般的胴体上出口气,三人那有不好的?
  边看着紫幽兰以最优美的姿势宽衣解带,一丝不挂的娇躯坐到了卸下的衣上,纤手轻扶乳下,似要将两朵莹白娇挺的玉峰献出,那纤腰纤细的不堪握实,玉腿斜并处掩起了风流穴,实是个冰肌玉骨的美人儿,三人此时也达成了共识,毕竟这回是伏胜撑到最后兵刃仍不失手,该当由他来发号施令,“美人儿谷主夜半辗转之时,可试过安慰自己?”
  “未试过几次…不过也非不知其中关窍…”
  “那就先疼惜一下自己吧…若有不足之处,我们自会加以指导…”
  知道三人一方面要自己在眼前自慰,以更彻底地摧破自己的羞耻意志,一方面也是让自己动情之后,好让三人更轻易占有自己,紫幽兰娇羞的媚眼飘过三人,随即改以跪在衣上,一手轻托着自己香峰,纤指轻柔地捏着那嫣红的花蕾,另一手则慢慢滑到双腿之间,缓缓抽插起来。
  一开始还有些不习惯,毕竟以往这都是夜阑人静之时,自己一个人在床上弄的事,现在不但是光天化日之下,阳光火热地洒在她晶莹如玉的肌肤上头,而且三人的眼光,竟比那阳光还要炽热!但想到自慰之后,便要承受三人的勇猛,王烈的巨伟是自己昨夜就尝过的,其他二人又如何?紫幽兰不由自体内热将起来,一手轻抚、一手抽动之间,艳色灼满娇躯,身子愈发热了。
  “样子不错…稍改一下姿势…还有不只是动…还要在里面转一下…”
  在三人的诱导之下,紫幽兰自慰的动作愈发热烈,她改以仰坐衣上的姿势,上身后仰,玉腿分开,使得娇躯的正面完全受三人视线扫射,妩媚多情的美眸半睁半闭,紫幽兰轻挺纤腰,将自己的那颤巍巍的、傲人挺立的盈盈香峰和嫣红粉嫩的桃花源暴露出来。轻轻拨开了桃花源口,一只青葱如玉的纤指突入桃花源内,缓缓的深入浅出,按照以往男人对自己挑弄的方式动作,有时抠弄旋转抽插,有时换根玉指捻着桃花源口处那微微凸起、艳如桃李的小蒂上头,时而左右细揉,时而轻佻慢捻,将那点胭红轻轻夹起磨擦。
  起初还在意着三人的目光,但随着愈来愈有感觉,慢慢的紫幽兰纤指愈动愈快,只见她星眸微启,强忍着轻咬樱唇不让自己哼出声来,峰上揉捏、股间抽动的纤指却愈发无可控制,而三人的眼光加上不时的指导,更带给紫幽兰羞人的快意,终于她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哎…啊…”
  被体内的情欲所操控,紫幽兰的纤指快速的在桃花源内进进出出,每一次的抽动都带出了丝丝蜜液,乳白的蜜汁被晶莹的像是透明的雪肤映衬,愈发娇艳。不知不觉中,一根纤指已经没有办法满足她空虚的胴体,紫幽兰慢慢加多了手指,两根、三根,纤指在桃花源处快速的抽动着,勾起潺潺水声,但愈是抽动,体内的那股空虚感就愈大愈强烈,终于使得紫幽兰忍不住娇声求饶,如丝媚眼紧吸着面前看得口水直流的三人,声音娇甜软柔,那像刚刚才将三个淫贼打的落花流水的侠女?这样淫荡的表现,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这是受丈夫冷落深闺的久旷荡妇,在得不到丈夫的慰藉下,只好靠自己几根优美修长的纤指来自慰,在那迷人的桃花源中不住引出泉水。“…啊…啊…啊…求…求求你们…好人儿…奴家…我要…给奴家更大的…更粗的…爱…爱奴家吧…”
  见方才还皎洁明艳、态拟神仙的紫幽兰,此刻已是情动如焚,再受不住没有男人慰藉的痛苦了,三人不由心旌摇荡,一边快手快脚地脱去衣服,一边还忍不住盯实紫幽兰那冶艳的模样,听着紫幽兰娇媚入骨的求恳,生怕一个不小心漏了一点点没记起来,可就是终身之憾了。
  见紫幽兰如此饥渴,三人也不晾着她了,伏胜大马金刀地坐在椅上,搓了搓手指让紫幽兰边爱怜着自己的娇躯,一边缓步前来,在紫幽兰软语呻吟之中,双手扶住紫幽兰纤柔水滑的柳腰,让她春泉漫溢的桃花源对准了自己如日中天的阳具,缓缓沉坐下来。自慰时那无法满足的空虚,给伏胜的阳具缓缓充实,美妙的酥软快意一步步地涨满身心,令紫幽兰有种自己正被逐步侵入的感觉,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胴体献上,愈来愈深、愈来愈强烈,那滋味着实美妙难言。
  被那美妙的侵入感充实的浑身发胀,此刻的紫幽兰万分感谢,当日自己记得将道门守贞功纳内百花心法之内,这功夫令她的桃花源永保紧窄,充满弹性,虽说昨夜才给王烈那巨伟阳具狠狠玩过,现在仍窄紧的啜吸着伏胜那不若王烈粗壮的鸡巴,一点没有想松弛的意思。
  见紫幽兰美的眉眼含春、肌红肤润,连两朵香峰顶处的花蕾,都已被体内勃发的欲火胀的酡红,王烈和马刚可没法满足于光旁观而已,两人走到了紫幽兰身边,令她为他们套弄起来。
  虽说体内早已充满了想要献身的欲望,桃花源昨夜又献给了王烈,照说现在的紫幽兰该再没什么贞洁观念了,可要她一双纤手去抚玩套弄男人的阳具,还是在桃花源正拚命地套弄阳具的时候,羞意确实使她不由缩手,可不只两人,连伏胜也硬迫自己屈服,在一阵娇甜的求饶声后,紫幽兰娇媚的双手轻扶,驯良地为两人套弄起来,娇躯更不住在伏胜身上起伏扭摇,乐不可支。
  这是紫幽兰头一回在光天化日下被淫贼侵犯,加上又是一次三人,强烈的羞意犹如火上加油般,使紫幽兰体内欲火更炽,再加上三人的手也不老实,美眸闭起的紫幽兰只觉除了手上和桃花源内的阳具外,胸上、腰上、臀上,几乎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充满性欲的手不住玩弄,一时之间似是每一寸肌肤都变成了令她火热难挨的敏感地带,使得紫幽兰尽褪侠女外衣,热力十足地扭摇顶挺,纤手忙不迭地套弄不休,樱桃小口更不由淫贼们命令,便主动地左吮右吸。
  一开始在脸儿左右扭动之间,紫幽兰还有办法本能地呻吟呼喊,但愈来愈投入后,欲火焚身的紫幽兰逐渐无法说话,甜蜜的小嘴左右服侍不休,只舐的王烈和马刚两人爽不可言,在紫幽兰性感迷人的胴体上头游走的手更不吝惜任何手段,加上伏胜也加了把手,三人六手各逞淫威,只玩的紫幽兰娇躯滚烫,脑中一片空白,魂魄给欲火愈送愈高,正飞向九霄云外。
  全然不知这样弄了多久,紫幽兰只觉体内被欲火一次次地烧光,神智一次次的崩溃,身心都徜徉在仙境那飘飘然的快感当中,桃花源内春泉愈发狂涌,美的像整个人都要融化,等到被紫幽兰尽心服侍的三人几乎同时高氵朝射精时,紫幽兰只觉桃花源处一股热流强劲的涌入,脸上更被左右两边同时射出的炽热精液烘的暖洋洋,不由自主地一声娇吟,欢乐无比地泄了身子…在自己选的淫贼身上过了缠绵甜蜜的七日七夜,走到练武场上的梅吟雪只觉浑身都还饱胀着幸福,在她娇柔甜蜜的请求当中,前天夜里纪豪天终于占了她的后庭,加上昨日多加开垦,让梅吟雪步上了白妃樱和梅挽香的后尘,樱桃小口、桃花源和后庭,都得以承受男人的宠爱。
  后庭被破的滋味确实与众不同,侠女们紧窄的桃花源原已备受宠幸,后庭处更加紧致,说来后庭的滋味其实不若桃花源的美妙,可亲身体验之后,梅吟雪也感觉得出来,一来这旱道也是一条足以开垦的路径,更重要的是对淫贼而言,将侠女的前后穴全破,那征服感足以超越一切,当梅吟雪后庭被开,在纪豪天胯下娇声呼痛时,便对她爱怜有加的纪豪天,面上也禁不住涌起征服与满足的快意,而光看那神情,梅吟雪只觉自己所受的痛楚,都像化成了快感占满周身。
  光想到这几日自己做出的种种以往想也想不到的事,梅吟雪已不由脸上发红,再想到接下来这些淫贼会对自己师姐妹干出来的好事,她差点都站不住脚了,心里却仍又喜又羞地描绘着种种奇特诡异的淫秽影像。看着练武场上放着四个练武时用的木头人,梅吟雪心下一颤,她和师妹们的武功,早已过了要用这种木人做对象的时候,何况这几个木人还不是站立,而是躺平了的,肩腰之下支架稳固,但好奇心起的梅吟雪伸手碰碰,却发现这木人只有腰后的支架是固定的,其余各处皆可活动,更怪的是四木人的手足腕踝之处,都有束缚用的圆环,无论木人身上和圆环处,都铺满锦绣,试坐在上头,像是怎么动都不会受伤,想来又是这批淫贼用来疼爱她们的工具。
  看着梅挽香和白妃樱的身影也出现了,梅吟雪偏过脸去,只觉脸上红热难消,杜氏兄弟和性玉习于此道,也还罢了,纪豪天向不喜走旱道,为了梅吟雪百般哀求,才勉强拉下面子,去向杜氏兄弟和性玉请教此事,自己后庭被破时的种种声情动作,自都瞒不过师妹们。
  “可好受吗,姐姐?”见梅吟雪停在木人前头,脸红红的不知在想什么,梅挽香姐妹情深,一转眼人已跑到了梅吟雪身前,“好不容易弄了后头…那纪…纪老爷子没弄伤姐姐吧?”
  “痛的要死,”知梅挽香是看在自己面子上,才把已经到口的纪老头三字改了,梅吟雪羞怯一笑,“不过老爷子很舒服…连弄吟雪前面时都…都厉害多了…”
  “那…那珠子用上了吗?”白妃樱也走了上来,伸手摸了摸那木人,显然也正想着这东西的用途。在白妃樱斡旋之下,梅家姐妹都收到一串佛珠,梅挽香早已试过,滋味大是不同,尤其杜氏兄弟齐上时配合佛珠,弄的梅挽香完全崩溃,爽的昏死过去好几次,只梅吟雪害羞,前几日都不曾用上,教白妃樱不担心也不行,这大师姐可娇嫩的很哩!
  “用…用上了…”脸儿根本抬不起来,梅吟雪连声音都轻了,“昨儿老爷子在吟雪身上试了…弄的吟雪前后…都没空过…要不是入夜后老爷子没再动吟雪…今儿恐怕起不来呢…”
  “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见梅吟雪羞的连耳根子都红透了,头都不敢抬,白妃樱也不再逗她,连忙转换了话题。
  “天知道…我又不是他们…”轻推了白妃樱一把,梅挽香笑的好生诡异,“你们家佛爷特爱用工具…说不准这就是佛爷的好主意…他难道都没跟你说?”
  “没有…啊,师父…”见紫幽兰出现三女身旁,白妃樱只来得及唤了声师父,嘴儿都合不拢了,梅家姐妹更是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
  也难怪梅家姐妹和白妃樱呆然,今儿个紫幽兰的打扮大是不同,乌亮光泽的秀发写意地披垂下来,全没半枝簪钗;完全没有穿上外衫,紫幽兰上身只有件小肚兜,而且小的不可思议,下边修平,仅只掩到胸腹交接之处,纤巧细致的小蛮腰全无遮掩地暴露出来,肚兜上边中间挖空了大半,两颗饱满的香峰半露出来,几只掩着那甜美的花蕾;尤其这小兜左右两边也不知怎生剪裁,将香峰向中央推高,对香峰颇有集中托高的效果,一看之下顿觉本已高耸的香峰更加坚挺饱满,肚兜正中不过寸许的高度,更显得香峰中那深深的沟深遂动人。这肚兜如此之小,只靠着几条带子系到背后,几是全无遮挡之用,反更显得香峰饱挺、冰肌雪肤、惹人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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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有一个男人开着车停到了河边,他打开车门出来,这是一个俊美的男人,这就是主角小幸,不知怎么的,小幸总喜欢在河中定定地坐着,这一次他又来了。小幸深吸一口气,刚想稳步向着河边走去,看见一个女人一步步地走进河里。「自杀?」这个念头浮出他的脑海里,待再看时,那女人已走入河里,下半身全浸泡在水中,女人并没有停止继续前进的脚步,还在往更深的水里而去。 [点击阅读]
女列车员的自白
作者:一帘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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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女列车员的自白[1]北京富圆大酒店。慈善拍卖会现场,一场明清古瓷器拍卖会正进行得如火如荼这次拍卖的全部是明清时期著名的古瓷器,其中的一件瓷器——"细口花瓶"已经是世界上唯一的孤品。拍卖所得的全部款项将捐献给国家的贫困地区。高氵朝终于来了,“细口花瓶”的拍卖开始了。“一百万”一网络老总先声夺人。一下就超过底价五十万。真他NN的牛,“二百万”前排一基建老总更是有备而来,报出的价格把那网络老总顶得一楞。 [点击阅读]
妻子的告白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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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mr.wife标题:妻子的告白首先我先介绍一下自己。我是个人到中年的女人,我丈夫在一家电子公司作事。大约三年前我偶然发现了我丈夫在性欲上有受虐的倾向,也就说是受虐狂。而发现这件实事时我们已经结婚近二十年了。完全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在家看到了我丈夫藏起的一箱杂服,都是带有男子受虐内容的,并且还夹杂著我丈夫写的幻想文字,写著他作我的僕从伺候我,还有描绘了我和其他男人亲密,却惩罚他禁止和我作爱。 [点击阅读]
小月
作者:nie1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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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小月今天又是挂着憔悴回到公司;我见到她不觉起了爱怜,可怜的小月,与杰结婚两年多,天天受着杰折磨,全是精神上和心灵上的折磨;是真的,小月曾告诉我,她丈夫早年纵欲过渡,天天嫖妓,夜夜笙歌,今年尚未叁十,已不能人道,小月虽是有夫之妇,但仍是处女之身。我走到小月旁,正想好言安慰,忽然,小月扑在我的胸前,嚎哭起来;我轻声问:「他又打你。 [点击阅读]
我的助教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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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honglun@sexstory(魔界长老)标题:我的助教那是我大三考完期末考的晚上,我们全班和我们心理学的助教一起到淡海的酒屋去庆祝,助教她因为是我们系上学姐,刚毕业一年,马上就要到美国读硕士了,全班和她感情都很好,有点依依不舍,也顺便为她送行。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