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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唉呦!我可消不来呦!
还乱七八糟的胡乱交绕云生,地势不合适,任是云生如何的,凑来插去忙乱
了一会,总是不得着门路,弄得云生心里焦急,发着狠儿,把那挺直的阳儿,用
力一插,不由得把亚玉怪叫起来,说道:「唉呦,你这急急的什么呀?不行啦,
怪疼痛的呢!唉呦,给你撞插得,把我疼痛死了呀!」
又见亚玉咬了咬牙根儿,肉紧紧的道:「云哥,这样子行不通呢,你还是爬
上我的身子好。」
边说着松开了搂抱云生的手,把身子躺正过来,两条大腿劈的开开的,那水
汪汪的骚眼瞧了云生一下道:「云哥,这样的,你还得要慢慢的来呀!切不要喉
急急的呢!」
云生便将膝儿,半跪在他的大腿中间,用手捏着阳儿,把龟头对正了他的阴
道将阳儿一磨一转的擦着她那洞口及阴唇,无时,便把亚玉擦得身儿颤颤,臀儿
摇摆,眼儿乱瞪,一缕说不出口的快感,传入了她的心头里,直乐得她嘴儿喻喻,
喘喘笑道:「唉呦,云哥,是,是这里了,不要擦呀!酸痒得里面,像是蚁儿钻,
虫儿行一样呀!啊呀,难受极了,」
云生这一摩擦她,那些作怪的骚水,竟然会阵阵流了出来,把洞口也湖得湿
湿滑滑的,如此一来,云生那个硬大的龟头,使亚玉全无痛苦,只有感到说不出
口的酸痒,与及甜蜜的境界里,弄了入去,这时云生,也是欲火煎熬得心儿发狠,
暗道:「唉呀,可我舍不得她了,横竖是初次的疼痛,她是无可被免的。」
思至此,便顺着势子,身子一伏下去,屁股是用力的一沉,一根阳儿,便滴
溜溜的入了半截在亚玉那窄小的洞儿里,只见亚玉,一反先前笑口依依的情况,
变成臂儿颤动,身摇腰摆,腿儿乱蹬,口里囔着痛:「唉呦,我可消受不来,呀!
痛死我了,咦!怪痛唉!洞儿被你撑裂呀!唉,裂了。」
边囔边时将手用力撑——
十一看他两片像花瓣一般,红鲜鲜软腻的阴唇
着云生的腰间,不让云生再把阳儿插入,小口依依的道:「好云哥,不要这
样急进呀,疼痛得很呢!话儿里给你撑得火辣辣的呀!就是着样吧,你慢慢弄的
好了。」
云生听了,又见到她眉梢皱起,痛苦的咬着牙儿忍受,气息喘喘,双手推着
自己,那一种欲迎还拒的模样儿,真是令人又爱又怜,而且自己的阳儿,被那狭
窄紧暖的阴户,夹得紧紧的,心里只受到一种说不出口,而又令人销魂的滋味,
只好依了他的话儿,慢慢的一下一下悠悠的抽送起来,觉得亚玉的话儿,有比杏
花的,另有着一番风趣。
云生又从床旁衣柜镜里,看到自己与她的身体,只见她那羊脂雪白,娇嫩滑
腻,浮凸玲珑的香躯,使云生越发的淫性大动,手不停的摸玩她那对嫩乳,不时
还捏捻着两粒鸡头肉,一面还乱吻她的粉颈,下面则是勤抽密送,着样的,弄了
好一会,云生才觉亚玉那推着自己的手儿,也松开了,摆动不停屁股,着时也停
歇了,且觉得她,来微微作势的迎凑上,口里消失嚷痛的低呼,转变成为含糊的
乱叫,粉脸上,那缕骚意的笑容,也就重现了出来。
她的手,也由推拒变作搂抱,云生见了,禁不住低声问她道:「玉妹,这样
弄,你还会痛苦吗?」
亚玉微微的笑了笑,把媚眼斜逗了云生一个浪情的眼光,吃吃的笑道:「痛
是痛过了,过还有一些儿麻辣的呢!唔,好云哥,你弄吧!」
云生听了,真是心花怒放,这句话儿,正是他渴望着呢!这时,云生只觉得
心里甜甜的,像朦上了一层糖衣一般,底下便开使用力,渐渐的由顶至根,没头
没脑的抽插起来,即是弄得唧唧水响,床击格格,看他那两片花瓣一样红鲜鲜,
又温暖,又软腻的阴唇,紧紧的含着阳儿,不歇的一吞一吐,而且是水儿四溅,
像极了熟透的大蜜桃,被棍子插破——
十二不……痛了,快…………点来吧!
连汁儿也流了出来,弄呀,弄了一会,亚玉给云生弄得他快活舒适,而使他
渐渐地浪了起来,只见他腰肢用力,密密的将屁股往上演着,迎凑那插下的鸡巴,
顶抽送得亚玉,初时痛苦异常,继则渐入佳景,在则浪浪骚骚,口里也初时则唔
唔呀呀,继而唉呦喘叫,现目则是含糊浪呀,连连叫着道:「好云………哥,快
点吧,不………痛了呀,用力……点来……喔,唉呦,真是好………玩子呢!乐
死了!」
云生知她,这时候,正所谓苦尽甘来,得着了甜头,也就真的用力插进抽出,
如此一来,双方都得着了奇趣,正是一个初尝滋味,一个再次回甘来,两人都是
初生之犊,这一顿的狠干猛弄,只见床帐震动,格格滴滴,小声吱吱,时时沙沙,
她还把腰肢扭动,舞动臂儿,朝着上面掀掀兜兜,迎来凑去。
云生也是手不停的揉摸粉乳,口儿乱吻亚玉绯红的脸颊,底下及抽猛插,床
上肉光滚滚,突闻亚玉又连连嚷叫道:「唉呦,好云哥呀!真想不道这玩意儿,
端的有趣极了呢!痒………呀,连骨子里,都酸到了,呀呀,快………快弄来呀,
咦!你那龟头儿,真要命跟子呀,那粒………粒肉儿,被你点的……怪适意唉,
刮得我的腔道,乐意极啊!啊!来呀!」
这时,云生也觉得亚玉的浪情,真不下于杏花呢!他们两人,正似朝阳趣史
里,杏花是合得,亚玉是飞燕,思至此,由不得淫性蓬勃,用力的下下至根,着
着贴肉,把亚玉那初经风雨的桃源,堆迫得小山丘似的,肉与肉相撞,迫迫拍拋,
连亚玉的小腹,也捉撞得一起一伏。
云生还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玉妹,和妳弄一个款式儿,好不好?」
她听了,张开了她的眼,半惊奇,办诧异的说道:「咦!好云哥,弄这玩意
儿,也有花式的吗?那真是有趣极了呢!说给我听听吧。」
云生看到了她这种骚进骨子里——
十三气息唉唉,笑声嗤嗤!
的样子越发使他觉得心里甜蜜蜜的,随即说道:「花式儿,多得很呢,有在
椅子上的,有企在地上的有躺在床口的,就是这般的睡在床中,也有很多款式的
呀!呀,还有呢!那就是弄屁股般呀!」
亚玉听了,无限神往的说道:「好云哥,真是有多这花式吗!同时,屁股也
是弄得的吗?唔!你这样东西是和杏花弄过了,不然,你怎会知道这么的花样儿
呀!哈哈,来呀!歇会儿,你得和我弄弄才好。」
云生听了,越引动了他的兴子,便使出了劲儿,密密耸着,边抽,边说道:
「好玉妹,你说我和杏花弄过了,真是冤枉死我嘛!这不是我想出来的呀,等弄
完了,待我给些东西你看看,妳便明白了,不信?我现在和妳弄弄好吗!」
这时候,亚玉正是苦尽甘来,得到甜头之际,便把那骚似水滑的媚目,朝着
云生,浪浪的说道:「唉呦,好云生,这时,我正得着乐儿呢!雪,用力点,带
前面弄过了,在和你弄别的花式好了,唉,来呀,痒得很呢!」
云生也是给她的紧暖溅溶的话儿,箍夹得阳儿,密密的在她的阴户里,进进
出出,直弄得两人舒畅受用,骨软筋酥,痒酸得全身像是融化了一般,飘飘然的
爽快尽致,只听得一片的,滴滴搭搭,唧唧吱吱,如那气息喘喘,笑声嗤嗤,又
再的响了起来,亚玉留出来的骚水,连雪白床褥,也染湿了。
弄着,弄着,又突然的听见亚玉叫了,唉呦!我的好云哥呀!要不好了呢!
死了,这滋味儿,我不会说出来呀,唉呀,尿水也被你弄出来,唉唉,来了呀!」
亚玉叫着,只感到自己的身体,系是放了开来的一般,欲火冲动得,连花心
也开了,抵受不来,觉得自己的身子,微微的抖颤了一下——
十四一顿亲薄,把我弄得落红片片!
便有一团热热的水儿,由话儿的深处,泄了出来,由不得手儿用力,紧紧的
抱着云生,两条大腿,也亦绕在云生的屁股上,口里只是唉唉连声低叫。
这时,云生有感受到自己的阳儿,突被他的阴户里,来了一阵热,知道自己
也要泄了,便将阳儿用力的插入了她的话儿里,再将小腹紧贴住亚玉,阳儿在里
面,跳动了一下,阵阵的阳精,便朝着亚玉的心花射去。
登时亚玉手足乱颤了一阵,不由得感到自己的身子,似是泥遇着了水,全溶
散了,媚目紧闭,口儿微合,喉里吐出含糊的低叫,只听得是唉呦,死了,乐死
了呢!以下便含糊不清,只是闭上了眼儿,回味着这种不常有,不易得的滋味儿。
这种滋味,就是执笔的人,也没法形容得出来的,恐怕非要女人亲临斯境的
领略过,也不能知道呢!
两人互相软软无力的拥抱了片刻,各自起来整理残迹,亚玉一眼看到了自己
的跨间与及腿下,那话儿的洞口,点点腥红和那骚水,混和着的,湖成了一片,
不由得把眼儿,娇微的斜视着云生,万种柔情的道:「云哥,我保守多年的宝贵
幸福,纯洁的处女身子,今日一旦全付给了你,希望你切不可把我丢诸脑后,学
那些牙签大少一般,饱食远扬,或是始乱终弃才好。」
说到这里,又用手指了只跨间,说道:「云生,你看呀,刚才遭受了你那顿
轻薄,像是暴风狂雨摧残鲜花一样,把我弄得落红片片,难为他竟然会这样的狠。」
那俏眼子,溜溜的转了转,这模样儿,真个是无限风情,连骨子里,也酥透
了,禁不住的一把搂抱着亚玉,双双躺下,随手将那块布儿丢入床底,连着在,
软枕底下,取出了一迭相片来一边给亚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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