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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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的武神无删节版 - 正文 全(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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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馨转脸面对着他,道:“我很丑?”
  “你很美!”风长明老实地道。
  宁馨道:“你知道吗?我的丈夫只碰过我的身体三次而已,我爱我的丈夫,我愿意一辈子忠于他,可是他死了,他的头被良士的拳头击碎,我就发誓,谁杀死良士,我就对谁献出我的身体。我是一介弱女子,你觉得我这么做可以指责吗?”
  风长明道:“我在想……”
  “今晚把你的身体洗干净,我讨厌肮脏的男人,哪怕只是一晚,我也无法忍受。”宁馨以最柔和的声音说出这句话,转身离开了。
  “哈哈……”营格米狂笑不止。
  风长明道:“营格米,她怎么这么肯定我就是要陪她睡觉的男人?”
  党芳啐道:“你躺在床上的时候,她就已经见过你了,白痴!”
  “营格米,你妈妈的耍我?”风长明怒道。
  营格米边笑边道:“没有,没有……其实我也很想她陪我一晚的,只是我没有那个福份……长明,你不觉得把她唯一的一晚让给我,是你的损失吗?”
  “的确是非常大的损失,只是我说了让给你的,总不能让我见到美女就反悔吧?”
  营格米道:“这倒是。”
  风长明突然站起来,巨高无比的身躯昂然挺直,道:“那我就给她永生难忘的一晚,我让她记着我的时候比记起她死去的丈夫时间要多百倍千倍……哈哈,我忽然好想再多杀几个良士!”
  风长明进入宁馨的寝室,闻到阵阵馨香……
  “你来了,请上床吧。”
  风长声觉得这声音仿佛是从床底下传来的,他却看不清任何东西,模糊中仿佛床上躺了个女人,他道:“为何不打灯?”
  屋里一片黑暗,风长明摸着把门反锁了。
  宁馨道:“我只发过誓陪你一晚,却没发誓要亮着灯陪你一晚。”
  “你是说在黑暗中寻找激情了?”风长明向着床走去……
  “嗯,请你别太多话,要就干,不干就请出去,你已经进来了,再出去之时,就是我已经实践了我的誓言之时。”宁馨不耐烦地道。
  “这么简单?你真是急色!”
  “哼!”
  风长明走到床前,伸手抚摸着宁馨的脸,入手滑腻,叹道:“真是嫩的肌肤……”
  见宁馨不再答理他,他就掀开盖在她身体上厚被,手在她的娇体一阵摸索,道:“你果然急色,应该是很久没亲近男人的缘故,连衣服都不穿一件,既然如此,我也干脆些,做完了我就走,我也不喜欢在陌生人旁边睡觉。”
  他就在床前把衣物除落,然后爬上床,打开宁馨的双腿,手在她的私处挑逗着……
  “我讨厌被女人欺骗,特别是那种没必要的欺骗……可以了,既然已经见水,我就不再拖拖拉拉的了,男人要干脆些,女人,容纳我的分身吧!”
  他手持着粗巨的硬棒,顶在女人的蜜穴口,臀部突然使劲下压,悍然地突入女人狭窄的裂缝……
  “啊……好痛呀……求你……停下来……啊哟……”
  女人的声音不像宁馨的,但在这种情况下,很多女人都会变调,宁馨,她也不例外吧?
  风长明发了狂地耸动着,肉棒在女人略湿润的蜜道里进出,每次都狠狠地顶在她的花心……女人则在黑暗中发了狂地痛呼……
  “好痛啊……少奶奶……啊……我受不住了……@出来救救我……”
  “轰!”
  黑暗里,风长明的拳头擂在床板上,拳头穿过床板,继续在女人的肉体上发狠地抽插……
  “你疯了?给我停下!”
  这是宁馨的声音,是从床底下传来的。
  宁馨又道:“掌灯!”
  风长明从女人的肉体里抽身出来,顷刻,五盏灯亮起,把室内照得通亮……
  室里除了宁馨与床上的女子,竟还有另外五个年轻女子?
  宁馨从床底爬出来,拍拍衣袍,看到床上的女子已经昏睡过去,她盯着风长明,道:“你是不是想杀人?”
  风长明冷声道:“杀人对我来说是常事,若非我杀了人,你也不会用这样的方式招待我。”
  “你……从一进来就知道床上不是我?”
  风长明道:“若我连屋里有几个人都不知道,我配杀良士?”
  宁馨怒道:“你知道了为何不早说?”
  “我想看看你要躲到什么时候?”
  “你……混蛋!”
  “我混蛋,至少我还没有欺骗你?其实你若真不想给我,可以直接说,我可以把@的誓言当作空屁。弄这些骗人的玩意出来,图然令人生气!”风长明说着,下床着衣……
  “你要出去?”
  风长明道:“我让你骗了一回,难道你还想骗我第二次吗?”
  “我没骗你……”宁馨当场把自己的衣袍脱去,露出她晶莹碧玉似的娇体。
  “我的誓言必须实践,哪怕为此丢失我的纯洁!”
  风长明想了一会,道:“你不会丢失你的贞洁,你仍然对你死去的丈夫保持忠诚,因为你从没有一刻是心甘情愿地为我献上你的身体,我会以粗暴的近乎强奸的方式结束你的誓言,让你的心灵仍然保持对你丈夫的忠诚和纯洁……你们,统统出去!”
  他粗鲁地抱住赤裸的宁馨,慌乱中的宁馨大喊道:“你们不准出去,都给我留下来。”
  “为什么不准她们离开?”风长明把她压在床上,粗硬的下体顶在她的蜜穴,感到她的身体颤抖得厉害。
  “我……我怕你那东西……我怕受不了……到时让她们顶替我……”
  “你想得真周到……可惜无论你怎么怕,被我压着,你都不能抑止地润湿了,你喜欢我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吗?我进来了!”没有任何前奏,风长明的巨根闯入了宁馨的紧夹的芳道……
  “啊……痛……好痛……”宁馨呼喊着,美额之上汗水晶亮,她不住地喊道:“我不要粗暴,我不要呀……”
  “女人,你今晚惹恼了我,你没得选择!”
  风长明呼嚎着、狂猛地插抽着……
  直到他把精液射入最后的女子的蜜宫之时,他才离开宁馨的寝室,那时,所有的女人都沉睡入梦了。
  “淫棍,起来!”
  虽然风长明与营格米同睡一间房,党芳仍然不忘跑过来踢他的屁股……
  两个男人被他弄醒,营格米道:“党芳,我昨晚似乎锁了门的,你怎么进来了?”
  党芳道:“你看看,我来之时就是这样的了。”
  营格米看见了烂掉的门,朝风长明道:“你干的?”
  “你昨晚一定是做春梦了,我叫不醒你,只好破门而入,总不能叫我睡门外吧?”风长明理所当然地道。
  “你不是在宁馨的床上睡的吗?”营格米就要流口水了,啧啧!
  风长明道:“你想让她们知道我喜欢被踢屁股吗?”
  营格米道:“暂时不想,上级有命令的。”
  党芳道:“你们两个动作快点,现在都已经是中午了,人家还以为我们特别懒睡哩。”
  营格米看看党芳,忽然笑道:“原来昨晚真正失眠的是我们的党芳小姑娘,瞧她的眼都红了,真可怜!”
  “营格米,是不是想要我踢你一脚,你才顺?”
  “不必了。”
  “那就赶紧跟姑奶奶出来,我们还要赶往帝都!”党芳说着,转身出去了,想掩门让他们跑出棉被换衣,却发现原来没了门……
  “我们也出去吧?”风长明道。
  营格米窝在棉被里,看看门外时不时地有人走过,他道:“怎么着衣?”
  风长明翻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大叫道:“那是你的事,我没脱衣服,呀哈哈,大帅哥换衣服啦,快来看呀!”
  营格米看着他跑出去,狠狠地道:“我营格米在棉被底下也能换衣服,没什么大不了的。想叫人看我帅哥营格米的身材,早着哩!风长明,你小子总会被我阴你一回的。”
  他果然在棉被里穿起衣服……
  三人离开时,那席里特来送行,却不见宁馨。
  那席里似乎不为他的儿媳与风长明睡觉而生气,反而问道:“长明,你给宁馨留种没有?”
  风长明道:“你别提这事,提这事我就一肚子气,宁馨那女人把我气得吐血!”
  “怎么了?”那席里惊问道。
  风长明吱唔道:“没什么……不说了。”
  “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听到宁馨的声音,风长明一惊,就见宁馨从里面走了出来,她道:“你说呀。”
  “别以为我不敢。”风长明狠道。
  宁馨的眼睛似乎要流泪,道:“那你说呀?”
  “算了,我还没有那么无聊,营格米,我们走吧,听我爹说,帝都的美女很多的。”
  营格米道:“别太多处女才好,做一个开垦者,太累了。”
  风长明道:“有我在,你大可以放心,我帮你开垦不就结了?”
  “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哈哈……”
  宁馨看着他们远去,喃喃道:“我也是第一次骗人……”
  巴洛十九年,二月八日。
  蒂檬突然回到拉沙,进入了米沙城,直入那席里的俯宅,经人通报,宁馨欢喜地从内堂跑出来,与蒂檬拥抱在一起。
  “蒂檬,你终于回来了!”
  “宁馨,我回到拉沙,听说你已经嫁了,可是,你的丈夫……”蒂檬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宁馨明白她的意思。
  “我已经习惯了,蒂檬,我们进去说吧,你到我寝室来。”
  宁馨邀请蒂檬进入她的屋子,两女坐在床上,你仔细地看我,我也认真地瞧你,终于同时说出同样的话:“你比以前漂亮了。”
  两女原是极要好的朋友,只是分离太久,便把各自分离之后的经历说了,可是,蒂檬没有把她与风长明之间的胡涂事说出来,宁馨却把她与风长明的事说了,只是她把“风长明”说成是“白明”。
  蒂檬道:“宁馨,真苦了你!”
  “也许不是很苦……只是对不起我死去的丈夫……可那一晚真的很痛……”
  蒂檬道:“男人那东西都是叫人痛的……”她忽地掩住嘴,拿眼看着宁馨。
  “蒂檬,你是不是也被男人那个了?”
  蒂檬脸泛红,道:“那是意外,我被我的一个学生给……给……”
  宁馨笑道:“好了,别说了,看你为难的样子,是女人都知道那是怎么回事,第一次当然痛的,可我那晚不是第一次也很痛,他太粗鲁了。”
  “宁馨,我来看看你,之后,我就要赶往帝都巴泽,你要多保重!”
  “你要去帝都吗?”
  蒂檬道:“是呀。”
  宁馨沉默了一会,道:“你也带我去好吗?”
  “你去帝都干嘛?”蒂檬问道。
  宁馨站了起来,从床底拉出一只长细的木箱,打了开来,一片蓝色之光耀亮室内,一支一百八十多公分长的泛着蓝白之光的半透明之枪躺在箱子里,她道:“这是我祖传的海洋之枪,名为‘冰魄’,能够用经力量推动发出无比冰冷的枪气,且坚硬无比,世上少有兵器能够损缺它的。
  “我想把它带到帝都!”
  蒂檬惊道:“你的祖传神枪,你把它带到帝都?”
  “我的丈夫不是用枪的,我又不会武技,也许我也没有后代,留着这把枪已经没用了,我想为这把枪寻找一个主人。”
  蒂檬忽然想到风长明……
  宁馨道:“我听说,那白明也是用枪的,除了丈夫之外,他是第二个进入人家身体的男人,我恨他,但我想把这枪送给他,当作是我最初骗了他的补偿。”
  蒂檬道:“你问过那席里吗?她会让你离开吗?”
  宁馨道:“他会的,他很喜欢白明,还让白明留个种在我肚子里。”
  蒂檬道:“那你喜欢他吗?”
  “我……我不喜欢他,我只爱我的丈夫!”
  蒂檬握住她的手,道:“好吧,我带你去帝都,明天我们就启程!”
  第四集帝都·燃情
  第一章强者乐章前奏
  巴洛十八年,十月三日。
  帝都,东师俯。
  漠九接到隆志的传书:“九爷,西大陆正出现一片混乱,苛铬族被一个叫苛羽的女人统一了。这女人又与拉沙族的那席里进攻我们的‘暗刀’良士!族与族之间的战争很常见,只是在这之前,栗族的其它三个霸主已经无任何实力,良士不足以应付苛羽和那席里的联军,良士向我求救,我请求得到巴洛大帝的旨意。”
  漠九看了传信后立即动身前往帝宫……
  “大帝,你看看要不要出兵援助良士?”
  巴洛金道:“西大陆的良士?我很喜欢现在西大陆的情形,也不知是否我巴洛金太强大了,这些年来,海之眼的战争虽然没有平息过,却没有任何一个霸主敢冲着我巴洛金过来。”
  “九爷,我是从战争走过来的,平静的生活让我感到厌倦了。我喜欢那种紧张的节奏,喜欢把敌人砍杀,喜欢看见血的狂热……”
  “良士是我暗中培养的西大陆霸主,为了帮助他的朋友而入侵苛铬,如今被苛铬反攻,结果如何,我都不想过问。苛铬族那叫苛羽的女人,若良士连个女人也敌不过,倒不如叫他死去。假如是那女人赢了,证明这女人很不错,就让她继续征战西大陆的其它各族,哪怕她要与隆志发生战争,我也让隆志独自面对她。九爷,这样的女人我喜欢,我让她再变得强悍,然后我去征服她,同时在战场与情场上征服女人,是一个男人少有的际遇,呵呵!”
  漠九想了想,道:“大帝,若她真的攻下良士,取得栗族,还扩张领土的话,我觉得还是把她征服,别等她把整个西大陆一统了。统一的西大陆,是有实力和南大陆抗衡的。”
  “不是还有隆志吗?她要统一西大陆,必须一统拉沙和炽族,而炽族,连我也不敢轻易地出兵征讨。”
  “可刚才大帝说不支援隆志——”漠九道。
  “我是说不支持,然而只是看情况,隆志真的不敌苛羽的话,少不得要调兵遣将踏遍西大陆。作为海之眼的帝君,我没理由随便发动战争,我希望苛羽能够挑动整个西大陆的混战,如此,我就名正言顺地入军西大陆,顺便把炽族击溃。”
  “我要得到泸泾的梦中情人,以及炽族的膝盖!”
  漠九又道:“布族也开始现出战混的现象了,似乎是新起的一个势力不停地扩张领地,与布族的正统势力——族长布宁发生冲突,此时,这个叫‘海吻’的新生势力正与布族另外两个比较弱小的势力在战斗。”
  巴洛金道:“布族那群讨厌的矮子吗?只要他们不走出布族领土,我就喜欢,一旦踏出布族的领土,九爷,发兵灭绝他们!”
  漠九应道:“大帝,漠九懂了。”
  巴洛金又道:“九爷,强者比赛办了多少届了?”
  “八届。”
  巴洛金道:“可在这八届里,也没有什么真正的强者,图然浪费我许多人力物力。明年再办一届,算是最后一届了,雪城的训练也该结束了,让他们回来参加最后的强者比赛,我要看看他们各自的实力,以及在他们之中谁的实力最强。希望他们不要令我失望!”
  “九爷,让蒂檬也到京都,我听说那女人不但强,且很漂亮,我想让她辅助我儿巴洛耸。”
  漠九为难道:“这……”
  巴洛金不悦地道:“难道我王儿配不上她?”
  漠九无奈地道:“好吧,我以义父的名义让她来帝都一段时间,但其它的事……”
  “其它的不用你管,我自然会有办法让她成为我儿子的妻子。”
  漠九神色间有些不自然……
  巴洛金问道:“风妖那小子还整天记挂着他的儿子吗?”
  漠九叹道:“他的两个儿子,一个死,一个失踪,也够他操心的了。”
  “我也在为我的女儿操心!”巴洛金道:“九爷,你去和风妖说一声,他儿子和渺公主的婚约就此解除,我不想叫我女儿等一个不知所踪的男人。”
  “大帝,这样做妥当吗?”
  “我巴洛金所要做的,没有不妥当之说,去吧。”
  巴洛十九年,一月二十八日。
  强者学院的众多学生从雪城回到帝都……
  风姬雅扛着她的大木锤进入风宅,仆人们已经认不得她了,只是总能记得她的大木锤,于是急忙入报:“家主,夫人……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
  寂寞了多年的风宅一下子热闹起来……
  风妖夫妇从屋里跑出来,风姬雅看见了她的父母,他们虽有些憔悴,却不显得很老,若不是风长明的失踪,他们或许还会神采飞扬吧?
  风妖夫妇也看见了他们这个长大成熟的女儿,她有点像她的母亲,只是她的母亲要比她柔顺许多,无论是形貌上还是心性上,风姬雅都显得柔中带刚,双眼中还露着强蛮的气息。
  风姬雅搂抱着她的父母……三人大哭了一场,回到风妖夫妇的寝室,风妖叹道:“女儿是回来了,可儿子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唉。”
  风姬雅哭骂道:“都是蒂檬把弟赶出雪城的。”
  风妖道:“姬雅,你详尽地说说吧。”
  风姬雅就把风长明与蒂檬之间的恩怨纠缠以及迷离的失踪详细地说着,边说边哭,雅芬也跟着她哭,待风姬雅说完,风妖道:“也许我儿子永远也回不来了,那女人可能把我儿子埋在雪地里了。我非找那女人算账不可,人人都以为我风妖很好欺负,我他妈的儿子都没了,我还有什么后顾之忧?”
  “对,要找蒂檬算账!”风姬雅对于蒂檬没有什么好印象,皆因她入强者学院之时已经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女,而蒂檬只比她大三岁罢了,她怎么也无法把蒂檬当成是她的老师,虽然蒂檬的确是她的老师……
  风妖叹道:“但是,怎么跟蒂檬对抗呢?单论武技,你爹就不及她。大帝又想把她收为儿媳,姬雅,我先跟你说明,你虽是巴洛耸的女人,却做不成他的正妻的……唉,现在竟然连给了我儿子的渺公主,他也收回去了。”
  “怎么了?”风姬雅有些迷糊了。
  雅芬道:“大帝解除了长明和渺公主的婚约。”
  “那我也要解除我和巴洛耸的婚约,我从小就不喜欢他,偏要我嫁给他,他算什么?”风姬雅狠狠地道。
  风妖很是无奈,耷拉着脸,道:“那是大帝定的,爹也没办法。”
  “除非是巴洛耸极讨厌你,要自动地与你解除婚约。”雅芬幽然道。
  风妖道:“以我女儿的姿色,是男人都不会讨厌的,但要让他放弃你,也不是没有办法——”
  “爹,什么办法?”风姬雅紧张地问道。
  风妖道:“是男人都喜欢风骚的女人,可是,若是他自己的女人对别人风骚,那么,他就要抓狂了,姬雅,你若想让巴洛耸放弃你,除非你以淫荡著称于世!”
  风姬雅道:“爹,姬雅不是淫荡的女人,姬雅现在还是处女哩。”
  “呵呵,这我知道。这么说,爹就没有办法了。”
  风姬雅道:“男人也不喜欢不忠的女人吧?”
  风妖道:“的确如此。”
  风姬雅道:“爹,我会尽快找一个令姬雅看得上眼的男人,把处子之身毁了,我看他巴洛耸还要不要我?”
  风妖惊道:“姬雅,你真要这么做?我刚才只是说说罢了,真做的话,大帝或许会杀了我!”
  风姬雅道:“我也是为此担心,不然我早就做了,不就是让一个男人侵入我的身体吗?我风姬雅还从来没有怕过,除了我弟的——”她忽然停止了,明美的脸现出少有的羞色。
  雅芬道:“你见过长明的——嗯,那东西?”
  “他是我抱大的——”
  “我是说长大后的他。”
  风姬雅垂着脸,细声道:“我和弟同睡一个房,弟经常在我面前换衣服……我骂他了的,他不听。”
  雅芬骂道:“你们两姐弟,乱来!”
  “在我们芜族,这种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即使你真和长明做了那事,爹也不会怪你。”
  风长明并非他的亲生儿子,风妖说起来就理所当然,只是雅芬只道风长明是风妖亲生的,对此很是气愤:“怎么说他和姬雅都是你的血统,你就赞成这些乱伦之举?”
  风妖道:“芜族没有乱伦之说。”
  风姬雅不耐烦地道:“你们也太担心了,我和弟又没做出什么越轨的,况且现在弟在哪里还不知道,你们倒担心这些无稽之谈?”
  “总之一句话,长明可以碰我,也可以碰任何女人,就是不准碰姬雅。”雅芬说得很直接也很干脆。
  风妖道:“我们不谈这个,我们说说为长明预备的女人,我的儿子现在不见了,不能让他们老守着他,风筝两姐妹也有二十八岁了,我想认她们作干女儿,给她们找个好婆家。”
  雅芬道:“这主意我倒赞成,不能害人家一辈子的。”
  “可惜我儿子无福享用了,一对有着无与伦比的美丽的姐妹花呀。”
  “为什么要解除我和风长明的婚约?”平静的巴洛渺不再平静了。
  巴洛金道:“渺儿,风长明都失踪了三年,生死不知,还有,他也是个没甚出息的家伙,这种人不配得到我巴洛金的女儿。”
  巴洛渺道:“你怎么知道他没出息了?”
  巴洛金失笑道:“在帝都的上层社会,谁不知风妖的儿子是一个只会睡觉的窝囊废?”
  “可我的命是他救的,这你知道吗?”巴洛渺道,“我以前也看不起他,他的确很混蛋,可是他很强,他只是不想显示他的强。隆基打伤我,他才愤怒的,他说我是他的女人,他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受到别人的伤害,为此,他几乎把隆基给杀了。隆基在强者学院虽是很强的一个,但若非蒂檬从旁阻止,他早就被我的男人灭杀了。”
  巴洛耸道:“姐,风长明不是你的男人了。”
  巴洛渺骂道:“你给我闭嘴,我从小就是他的女人,为何他不是我的男人?”
  巴洛影道:“我总有种感觉,好像风长明是漠伽的男人。”
  “你是否也想来凑一脚?”巴洛渺几乎要的把她十多年好不容易建立的形象破坏了。
  巴洛影不屑地道:“对于天天被别人踢屁股的男人,我巴洛影不感兴趣,我就喜欢像隆基那样的男人。”
  巴洛金道:“阿耸,你喜欢谁?”
  “父王,我很喜欢漠伽,你能不能让漠伽成为我的女人?”巴洛耸道。
  巴洛金笑道:“那不是问题,我改天向漠九提亲,量他不敢拒绝。对了,王儿,你喜欢你的蒂檬老师吧?”
  巴洛耸兴奋地道:“我很迷恋蒂檬老师,她又美丽又纯洁,还是海之眼少有的强者,耸儿太喜欢她了。”
  巴洛金道:“我让她作你的正妻好不好?”
  巴洛渺道:“正妻不是风姬雅吗?”
  巴洛金道:“以前是,现在不是了,如同风长明以前是你的未婚夫,此刻却什么也不是。我和田纪商量过了,把你重新许配给他的二儿子。”
  “我会把他杀了!”巴洛渺冷冷地道,转身走了。
  巴洛金看着她的背影,道:“这才像我巴洛金的女儿!”
  漠伽在漠九怀里哭成了泪人儿,漠九安慰道:“是谁欺负我们的伽伽了?”
  漠伽哭着道:“长明叔叔不见了,伽伽都不快乐。”
  漠九道:“他总会回来的。”
  “可是他离开伽伽这么久,也没见他回来,蒂檬阿姨一定是骗伽伽的,她很恨长明叔叔,定是把长明叔叔悄悄地杀死了,却骗伽伽说长明叔叔偷出去玩了。以前长明叔叔偷偷出去玩,都带着伽伽的,为何那次他不带上伽伽呢?”她说话的语气很孩子气,但思路却依然清晰。
  以漠九的老练,当然知道事情并非如此简单,他觉得有必要问一下蒂檬,只是蒂檬直接回拉沙了。
  “伽伽,爷爷会找回你的长明叔叔的。”他知道他的这个孙女虽然很刁蛮,一生却只对风长明感兴趣,她的所有感情,由小到大都只对风长明付出,他很少看见她与别的男孩玩,对着别的男孩的时候,她都很平静,只有对着风长明的时候,她才显得调皮、狡诘、可爱与活泼。
  也许是她爱玩的性格,导致她喜欢风长明那种特殊人物吧?
  漠九轻叹,道:“伽伽除了长明叔叔,就没有人陪伽伽玩了吗?”
  “有呀,参潜儿,她也经常陪伽伽玩的,可是,她永远也无法替代长明叔叔。”漠伽在她看似天真的语言中,表达出她对风长明的全部感情,那是来自一个十八岁少女的芳心最深处的一种久远的痛。
  第二章情挑·纯洁小处女
  “潜儿,你捉我不到,嘻嘻!”
  巴洛十九年二月十日,中午,冷色的阳光照在参赞的将军俯前,两个少女正在门前追逐,漠伽在前,参潜儿在后。
  参潜儿在后面道:“伽伽,你别跑了,我不搔你了。”
  “我偏要跑,你捉我不着,强者学院没几个人能捉住伽伽。”漠伽跑出将军俯的大门,向左转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看后面的参潜儿,当她猛地回头之时,额头却撞到一扇墙——不,应该是一个男人的宽大无比的胸膛,她惊呼一声,身体急速后退,仰脸看面前的男人:好高哦!
  “美丽的小女孩,你撞到了我的胸膛,难道不说一声道歉吗?”
  风长明微笑地看着面前惊讶的漠伽,她比以前长高了些,大概有一百六十二公分,看起来比以前成熟了许多,只是双眼中的调皮之意依旧,那双顶圆顶大的美眸黑白分明。
  脸型没变,依然是稍略长的皎月美脸,只有发型稍微有些变化,不是垂发了,把她的昏黄中带点粉红的柔发结成了三条粗长的发辫盘缠在头后半部,一抹淡色的发随意地流落在脑后勺,前额的发随意地向额两旁分开,几丝特长的发自然地拉直在脸儿的两边……
  她道:“你挡住了本小姐的去路,你才应该道歉!”
  “有这种说法吗?”风长明扭头看着营格米,笑道:“看来你的参伯伯的府里的人并不好惹,我得小心些。”
  营格米笑道:“虽是不好惹,可是很漂亮,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女孩,呵呵!”
  “伽伽,他们是谁?”参潜儿从大门跑出来,令风长明和营格米的双眼又是一亮!
  她的脸也是很圆润,只是脸型比漠伽的要短些,看起来比漠伽的还要圆,无限白的俏脸儿上嵌着一双略大的晶莹的眼睛,圆弧似的唇微微地分张、带出微微的甜笑,玉鼻高挺而柔,齐颈的短发,黑秀光泽!
  论姿色,她几乎能与漠伽一较高低,她的双眼总流露着纯真,此时正奇怪地看着漠伽前面的两男一女。
  “又来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呵呵!“营格米笑道。
  参潜儿看着营格米的笑容入了迷……
  风长明笑道:“营格米,你又把一个无知少女的心勾引了,你这小子不喜欢处女就别乱对小女孩笑,你不知道你的笑有多迷惑女人吗?特别是像这样的无知少女!”
  “你们两个色魔级的人物,别乱打小女孩的主意。”党芳近乎吃醋地骂道。
  漠伽扭头对旁边的渗潜儿道:“你不认识他们?”
  参潜儿摇摇脑袋,道:“不认识。”
  “可他们说认识你爹。”漠伽道。
  “是吗?”参潜儿仰脸又对着营格米,惊喜地道:“你认识我爹?”
  营格米依然保持着他的成熟而有风度的笑脸,很绅士地道:“小妹妹,我叫营格米,你进去和你爹说一声,就说营格稻的儿子来探望他老人家。”
  “好的,我这就进去!”参潜儿转身就跑入门里……
  参赞见到风长明的时候,心里头猛震了一下,他料不到,除了巴洛金和泸澌兄弟之外,海之眼还有如此高大的男人!
  营格米施礼道:“参伯伯,还记得小米子吧?”
  参赞从他身上依稀看到他父亲的印迹,道:“你是营格老弟那小子?”
  营格米道:“还好参伯伯记得我,否则我来帝都就没有落身之地了。”
  参赞大笑,道:“我或许真能忘记你,可我怎么能忘记你的父亲?他曾经救过我的命,这救命恩人可是再生父母啊,小米子,你父亲还安好吧?”
  “他三年前走了。”营格米有些伤感地道。
  参赞的笑声顿止,盯着营格米,道:“怎么不通知我?”
  这问题把营格米难住了,他的父亲搭救参赞之时是在他五岁的时候,而之后,两家便没有来往,他父亲倒是有时提起参赞来,说有什么困难可以去找参赞,然而营格米一直没遇到困难,只有这次,来到帝都,他需要一个落脚点以及一个强硬的后台,才找上参赞的。
  他道:“这……我忘了,那时父亲刚死,我想不了太多。”
  参赞道:“也是,你父亲的死一定让你很伤心。”
  营格米无言。
  “你这次到帝都是特意来探望我的吧?”参赞打破沉默。
  营格米道:“说来要怕伯伯怪罪,我们是专为参加强者的最后一届比赛的,没有落脚点,因此才想到参伯伯这里,顺便也来看看参伯伯。”
  他表现了少有的诚实,参赞也不怪他,以欢迎的口气道:“没有落脚点,能想到我老头已经很让我感到欣慰了。营格米,这是你的妻子吧?”
  营格米还没来及回答,党芳就抢着道:“我不是。”
  “呀,党芳,你用得这么紧张吗?”营格米很不满意党芳的表现。
  “呵呵……”参赞又笑了起来,道:“小米子,你不介绍一下你带来的人吗?”
  营格米道:“参伯伯,我已经二十八岁了,叫我格米就行,让我听得顺畅些。这两人都是我的朋友,叫党芳的家伙是女人,至于这个巨汉,他叫白明。”
  他的语言中,没给党芳留半点面子。
  “白明见过参将!”
  “不必多礼。”
  风长明抬头的一刻,扭脸对一旁的参潜儿一笑,参潜儿嘴儿一撇,没有理他。
  参赞道:“格米,若非你父亲相救,我早就死在苛铬了。你和你的朋友就在我这里住下来,至于你们要参加强者比赛,报名之事由我代劳就行了。离比赛还有很久,这段时间你们可以四处看看,把这里当作你们家,不要太拘束了。”
  营格米道:“谢谢参伯伯。”
  “这是你参伯伯应该做的,潜儿,你还待在这里干嘛?我叫你去喊你的哥哥姐姐,你没听到?”
  参潜儿极不愿意地道:“我这不是去了吗?”
  参赞看着她怏怏离去,笑道:“我这女儿就是这样,呆呆的,总不知自己在干什么。”
  “不,她很可爱,我很喜欢她。”风长明很直接地道。
  参赞惊愕地看着风长明……
  “要去哪里呀?”风长明看见正准备出门的参潜儿,打趣地问道。
  “不告诉你。”参潜儿不怎么想理风长明,她等得三人走近,靠近营格米,笑得很甜,道:“格米哥哥,你要去哪里?”
  风长明三人来到参将俯已经有十天了,都知道潜儿这小女孩喜欢营格米,而营格米却只把她看作小妹妹,要知道,他已经二十八岁了,参潜儿才十六岁,就这点上,营格米觉得自己如果搞上参潜儿,实是一个荒唐的决定,虽然参赞也许并不反对他如此做,只是在他身边,偏偏有过巨人似的人物喜欢这小女孩,他营格米也就更没兴趣了。
  他道:“你问问这巨人大哥吧,他说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潜儿讨厌大坏人,他很坏的,潜儿才不跟他去玩。”参潜儿嘟着美好的淡红的嘴儿。
  风长明呵呵地笑着,他如今是成熟的青年形象,这一笑,更显他的粗犷味道,可是偏偏纯洁的参潜儿不喜欢他这套,他道:“如果你跟我去玩,就可以跟着你的格米哥哥哟?”
  营格米笑骂道:“你小子别扯上我!”
  风长明道:“借用一下都不行?”
  “我可不想让参伯骂我,你小子逗潜儿已经不知被骂多少次了,你还不知改?”
  风长明笑道:“在帝都的生活真无味,比赛要到三月二十日,离现在还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若不弄些有趣的事儿干,不活活闷死人吗?要不……”他把嘴凑近营格米的耳边,细声道:“你找个地方让我安安静静地睡上一个月,如何?”
  党芳骂道:“生活无趣,你就乱找小女孩来逗吗?”
  “人家可是长得比你漂亮——”
  听到此句,党芳正欲发怒发标,可是风长明没给她机会,接着就道:“但你比谁都性感。”
  党芳妖艳的脸急急地现出丝丝的红晕,轻声道:“不准你这么说。”
  风长明的雄躯一直,道:“好吧,我们出去继续走走。营格米你真是差劲,在城里走了这么多天,也没见一个人认识你,还说你是苛铬族的美男子,走到帝城,会有许多美丽的贵妇来跟你搭讪,原来你小子也只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我劝你还是多多练练你的‘随意刀’,别到时真比赛,就被人三两下就轰出场,那就丢脸到家了。”
  党芳道:“你为何不练练?”
  风长明道:“我也很想练呀,可你每天都来踢醒我,我练个屁啊?”
  参潜儿的眼睛闪了闪……
  党芳知道他说的是事实,这家伙练功就是睡觉,睡觉就是练功,她不让他多睡,当然他也无法勤练了。
  真难想象世上还有这样的人,似乎是最懒的时候,就是他最勤奋的时候!
  营格米道:“我们出去吧,在这里瞎争论没用,到时我让你们看看我营格米是否很容易被别人轰出场!”
  “老实说,巴洛大帝会给我们多少钱?”
  “应该可以雇用一万名兵吧,因为今年的奖金比往年多,且是最后一届,当有特别的奖励的。”
  三人商谈着走出大门,发现参潜儿跟在后面,党芳回首道:“潜儿,你不是说不跟来吗?”
  参潜儿道:“我突然改变主意了,我要跟着格米哥哥。”
  他们刚才说话时,参潜儿一个人发呆,营格米以为她不记得他了,谁知还是跟得他死死的,他在风长明耳边道:“待会我拉醋坛子走开,你要亲近潜儿就机灵点,但是,我得申明一点,你别做的太过分。”
  “要过分也要看时机的。”
  营格米看着风长明,忽然会意地笑了。
  “你小子真是阴险!”
  “格米哥哥和党芳去了哪里?”参潜儿从珠宝店里出来,朝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张望,却找不见营格米和党芳的踪影,不禁出声问他身旁的风长明。
  风长明道:“刚才营格米说要出城一趟……”
  “他为什么不和我说?”
  “他说他不想让你跟着,所以悄悄告诉我一声就出去了。”
  参潜很生气,道:“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里?”
  风长明连忙否认,道:“我不知道,他也没跟我说去哪里,只说到城外去溜溜。”
  “你一定知道的,你不愿意告诉我。”
  风长明那么说,要的就是这个反应,一般的少女,你越是说谎她就越觉得你的在说真话,到你说真话之时她就断定你是在说谎,此刻的参潜儿,就是坚信风长明在说谎,其实风长明说得真话——他真的不知营格米去哪了。
  他装出一付可怜的模样,道:“我真的不知道耶。”
  参潜儿不放过他,依然道:“你知道的,你不说我就到爹那里告状,说你今天又欺负我了。”
  风长明怕怕的,求饶道:“好吧,你不要去告状,我这就带你去找,他说要到帝城后面的大草原骑马了,从这里往后城门,骑马都要半天时间,我看还是回家等他们回来吧?”
  “我不,那党芳定会趁我不在,勾引格米哥哥,我不能让她的奸计得逞,我们立即出去买两匹马。”
  风长明心里暗笑:你也想得太天真了,党芳喜欢的是老子,怎么会去勾引营格米?
  “你有钱买马?”
  参潜儿突然停住脚步,回头道:“你没有?”
  风长明摊摊手,道:“我像是有钱的人吗?”
  参潜儿道:“我也没带钱在身。”
  “那我们还是回家吧?”
  参潜儿想了一会,惊叫道:“是啦,这里离姬雅姐姐家没多远,我们去她家借,她一定会借给我的,快走呀,大笨象!”
  风长明想不到参潜儿跑起来的速度还是挺快的,只好追着她直跑,朝着她的背影喊道:“喂,你别跑太快,这城里人多,我追丢了可就自己回家,到时不带你去找你的格米哥哥了。”
  “你若不跟来,我就告状!”
  风长明最怕她这招,他往常说几句比较煸情的话,她就脸红了,而且还把他说的话告诉参赞,不但令他觉得尴尬,且还时常受人白眼,若非他此刻的身份是营格米的好朋友,早就被轰出参将俯了。
  半刻锺后,风长明到达了风宅,这是他的家,他却已经完全没有印记了。
  参潜儿冲到门前就呼喊道:“姬雅姐姐,借潜儿两匹马,姬雅姐姐……”
  门仆进去通报了,风姬雅从屋里出来,看见参潜儿身边的风长明,也是一惊,除了巴洛金之外,这是她见过的最高大的男人了,这男人虽长得不是很俊俏,但豪迈粗犷的男性面孔,极具魅力。
  风长明也惊讶于风姬雅野性的美,与苛羽的“野”不同,苛羽是带些冷色的、智慧的野,而风姬雅是热情的、豪放的野,更具体一点,苛羽是表面似野实乃冷傲,风姬雅则是形体与神态都野性十足。
  参潜儿见到风姬雅,客气话也不说,就急着道:“姬雅姐姐,你借给潜儿两匹马。”
  “你要马干什么?”风姬雅说话的时候对着风长明,她不能从风长明的身上找到她的弟弟的痕迹,她只是被此刻的风长明迷住了,不可否认,风姬雅的内心时刻期待这样的男人的出现:强壮、粗野和十足的男性魄力。
  她喜欢比她更强更野的男人!
  像她的弟弟一样……
  “我要出城。”参潜儿道。
  “你们去牵两匹马来。”风姬雅吩咐了下人,又问参潜儿:“你身边的是谁?”
  “我叫白明,很高兴认识你,你很美。”风长明施礼道。
  “谢谢,但你的方式太直接,我很难接受这种初次的问候,看来你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人。”风姬雅明白地道。
  参潜儿大是欣喜,道:“姬雅姐姐,他是很坏的啦。”
  风姬雅奇道:“那你还和他在一起?”
  “我本来是和格米哥哥一起的……”
  “潜儿,格米哥哥又是谁?”
  “啊,马儿来了,姬雅姐姐,改天我再和你说,你来我家也行。”
  风姬雅见她如此急,道:“那好吧,改天我去你家。”
  “还要走多远?”
  风长明和参潜儿在帝城背南后的泽古草原策马乱奔,参潜儿初时还不在意,可他们离帝城越来越远,在这空旷的黄绿里,却只见牧人们渐渐驱逐牲畜回归了,暗色逐渐迷漫了草原,星光也在天空处闪着微光了,可她还是没有见到营格米和党芳。
  风长明心有些软了,不想再继续骗她东奔西跑,心想:这女孩对营格米也够痴情,看来营格米那小子迷惑无知少女的本事还是有一点的。
  他道:“或许他们早就回去了,我们也回去吧?”
  “不,没找到他们,潜儿就不回家。”
  参潜儿坚持着,继续策马狂奔……
  风长明灵机一动,手按在马背上,冰冷的气劲透入马体,奔跑的马突然跪倒在地,颤抖不止,风长明也故意前扑在草地上,参潜儿惊觉,勒马回头,道:“怎么了?”
  风长明从地上爬起来,道:“我的马可能不行了。”
  跪倒地在地上的马颤了一会就不动了,参潜儿下了马,走到风长明的马前,一看,道:“它死了,你这人真重。”
  风长明笑笑,趁她不注意时,手轻拂向她的马,一道冰冷的气劲随手而出,同样的,参潜儿的马也遭到了死亡的厄运。
  “我的马儿……也死了?!”
  风长明笑道:“看来你也不是很轻哦。”
  “你……我们该怎么办?”参潜儿最终还是没有骂出口。
  风长明道:“我们去偷两匹马吧?”
  参潜儿道:“我可没有你那么坏。”
  风长明叹道:“那只有走回去了。”
  “我走得比马儿还快,我继续去找格米哥哥。”
  “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我可没有你跑得那么快。”风长明又平躺了下去,双手枕在脑后勺,观望着天空微明的星星,叹道:“夜晚来了,该睡觉了。”
  “不准睡!”参潜儿走过来就给他一脚,“陪我去找格米哥哥。”
  风长明拿眼盯着她,道:“你踢我?”
  参潜儿气道:“谁叫你在这里懒睡?”
  “你就不怕我了?”风长明不怀好意地道。
  参潜儿道:“若你敢对我使坏,我就在爹面前告你的状,让爹把你赶走。”
  “好吧,我怕了你,你蹲下来,我告诉你营格米在哪里,他离我们其实很近了,只是没有了马儿,我不想陪你去找。”
  参潜儿轻易地相信了他,在他身旁蹲了下来,忽然惊叫,风长明的手已经从她的背后搂紧了她,把她的身体压在他的胸膛,她拼命挣扎、呼喊,“白明,你要干什么?我要向爹告状,你欺负潜儿,呜呜……”
  她无法挣脱风长明的掌控,只剩下哭泣了。
  风长明见她在哭泣中渐渐地平静,手轻拍着她的嫩背,柔声道:“我今晚不想回去了,要在这里睡一晚,你就靠在我的胸膛睡吧,明天我借两匹马,我们再回去。其实营格米根本就不在这草原,他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或许他那时只是和党芳出去一下,可你找得急,我就干脆骗你到这里了。”
  参潜儿停住哭泣,道:“你骗我的?”
  “是的。”
  “我捶你,捶你……”参潜儿的粉拳落在风长明的胸膛,带着很大气劲,击得风长明的胸膛也隐隐作痛,他却任由她打着,直到她渐渐停手,他才道:“没力气了吧?没力气就乖乖地睡觉。”

  参潜儿惊奇之极,道:“你不痛?”
  风长明道:“你几乎用上了你的全力,我不可能不痛,只是我骗了你,我就让你打个够,我忍着胸膛的巨痛让你发泄,是因为我心疼你!”
  “你放开我,我就不打你。”
  风长明道:“也不向你爹告状?”
  参潜儿答得很干脆,“不告。”
  风长明突然翻身把她压在草地上,她又开始挣扎、惊叫……
  夜色里风长明看不清她的脸色,但她可以想象她挣扎得通红的脸以及那双惊慌无比的美丽泪眼,他道:“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
  参潜儿的手已经不去推拒、抗打风长明,只是伸手去擦她的泪珠儿,她哭道:“我就是怕你,你把潜儿压着,你欺负人,我要告诉爹爹……”
  风长明突然俯首吻住她的嘴,参潜儿欲合齿之时,风长明的舌头已经进入到她的温润里了,她只感到他的舌头灵活地挑动着她的香丁,她想说话,却说不出来,风长明的双手固定着她的脸,她也无法扭脸避开这突来的强吻,只能是默默地承受这黑夜里狂来的初吻、默默地流泪……
  “还要不要?”风长明在不知吻了参潜儿多少次之后轻轻地问道。
  参潜儿不言语,只是娇喘着。
  “看来你还是要的。”
  “不。”参潜儿无力地道。
  风长明却轻吻落她的额头,道:“那就乖乖睡觉。”
  参潜儿道:“你压着我好重,我的背痒痒的……”
  风长明不待她说完,就翻身下来,把她抱到他的胸膛,让她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道:“这样好些了吧?”
  “我不喜欢这样,你放开我,我自己到一边去睡。”
  “如果你再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我就再继续堵住你的嘴。”
  参潜儿沉默了,她本不想趴在风长明身上,只是她被风长明折腾许久,此刻太累了,无意地就让她柔软的身躯紧压着风长明的躯干,慢慢地沉睡过去。
  风长明感受着她胸脯的柔软和温热,以及那似乎平稳了的少女心跳……
  他知道身上的少女是真的熟睡了,他悄悄地把她移开,让她睡在草地上,她也没有醒来,他就把她横抱了,让她睡在他强有力的双臂之上,他站起来缓步朝着帝城的方向走去……
  “你不是说要睡觉吗?为何抱我走?”
  不知何时,参潜儿醒了,她见风长明抱着她,就问了。
  “嘘!”风长明道:“不要问,乖乖睡觉,我抱你回家。”
  “可我自己会走路,而且走得比你快很多。”
  风长明轻笑道:“比马还要快,是不是?”
  “嗯。”
  风长明道:“你只要在我怀里睡一会,我保证,你做一个梦儿醒来,你就在你的床上了。”
  “但是,我不喜欢让你抱着。”
  “那换你来抱我?”
  “我也不喜欢抱你。”
  “真是的,我喜欢的,你都不喜欢吗?我喜欢营格米,你喜欢了吧?”
  参潜儿道:“喜欢。”
  “看来我们还是有共同点的,呵呵!”
  “谁跟你有共同点?”参潜儿有些生气了。
  风长明叹道:“睡觉吧,我不想和你吵了。”
  “我不睡。”
  “随你便。”
  风长明抱着她继续走……
  当他回到参将俯之时,大门外守候着许多人,参赞也在其中,营格米和党芳垂着脸一声不哼,几个人正想张口说话,被参赞的手势阻止了,等风长明走近,参赞道:“你带潜儿去哪里了?”
  风长明小声道:“我带她去草原,后来她睡着了,我抱她回来,有什么明天再说吧,别把她吵醒了。”
  参赞在灯光中盯着风长明许久,从风长明的双眼中,他看到了风长明的坦然和对他女儿的疼惜,他也轻叹道:“你抱她回她的房吧,明天她醒后若不找我,我就不追究今日之事。”
  “我想她会再次告我的状的。”风长明轻然一笑,抱着参潜儿踏进参将俯大门……
  第三章姐弟·无法触及的记忆
  让人惊奇的是,参潜儿醒后,对风长明骗她去泽古草原的事,只字不提,即使后来有些人悄悄地问她是否被风长明欺负了,她也是淡淡的一句:他哪敢欺负我,不怕我告状吗?
  可是有一点风长明是很清楚的,就是她越来越疏远他了,只要他出现的地方,她都不敢靠近来……
  巴洛十九年,二月二十三日。
  风姬雅在午后走入参将俯,见到了参彪参兰,参彪道:“姬雅,有一段时间不见,你越发光彩照人了。”
  “我呸!我回来帝都这段时间不曾快乐过,什么光彩都没了!”
  参彪和参兰习惯了风姬雅的这种粗野的语言,也不以为意,参兰道:“居然来了,我们到厅里坐坐吧。”
  风姬雅道:“潜儿呢?她去哪里了?”
  参彪道:“大概是去漠伽那里了,一大早就找不见她的人影了,估计也快回来罢。”
  三人到达中厅,坐了,让仆人们上茶水,自聊了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参潜儿回来,看见风姬雅,欢喜地道:“姬雅姐姐,你来啦。”
  “是呀,我来向你要马儿的。”
  参潜儿尴尬地道:“对不起,它们死了,所以潜儿不能去见你。”
  “死了,怎么死的?”
  “好像是太累了吧,应该是这样的……”
  参潜儿也说不出原因,她太单纯了,想不到风长明会在暗中做了手脚。
  风姬雅也是随便问问,对于两匹马的死根本不放在心上,也就不追究,岔开话题道:“哪天和你一齐来借马的大块头呢?”
  “我不知道。”参潜儿似乎不愿意提起风长明。
  “我不就在你后面吗?”风长明刚好和党芳走向参将俯的中厅,远远地听见参潜儿的话,就高声地说道。
  参潜儿见他就要走入厅里了,紧张地道:“姬雅姐姐,潜儿失陪了。”
  风长明雄伟的身影挡在门口,道:“又想逃?”
  参潜儿欲偏之,还是被他挡住,她道:“格米哥哥呢?”
  营格米回来之时,破天荒地在帝都碰到能令他动心的贵妇,正巧那贵妇也对他极感兴趣,于是便把相遇当相知,相约去了哪里,连风长明也不知道了,此刻参潜儿一问,他就道:“他有点事情要做,晚上才回来。”
  至于到了晚上,营格米会不会回来,他心里也是很怀疑的。
  “那你让我出去。”这才是她的最终目的。
  风长明道:“为何这么怕我?我又不会吃你?”
  参潜儿嘟着嘴,“你会!”
  “哈哈……”风长明笑着让开身体,她瞬间窜出去了,风长明看看她的背影,转头对参彪道:“彪兄,你似乎很生气?”
  参彪冷言道:“你最好别乱调戏我小妹!”
  风长明盯着参彪,在参赞这么多儿女中,他是最粗暴的一个,他有着近一百九十公分的身高,人长得壮实,想必是遗传了他父亲的身高却没有遗传到他父亲的脸蛋,因此脸蛋不算俊美,就那形貌来看,十足的狂野汉子。
  参兰的姿色也不及她的姐姐和妹妹,虽然也可以算是美女,只是并不具什么特色,除了不错的脸蛋之外,身量也还算高挑,风长明估计她有一百七十二公分,在女孩子中,这是很高的身量了。
  风长明不惧地道:“可是你的妹妹很可爱,我总是忍不住要逗她几句。”
  参彪骂道:“我操你妈!”
  参兰道:“哥,你别骂人。”
  “你是不是要护着他,难不成你见他大块就心动了?”
  风长明不理这哥妹俩,转而对风姬雅道:“姬雅小姐,还记得我吧?”
  风姬雅笑道:“你这种个子,看过的人,没有几个不记得的。”
  “在我的认知,一个女人能够记着初次见面的男人,一般都是对这男人一见钟情——”
  “我干你娘,你小子也太嚣张了,刚调戏我小妹,转眼就想打姬雅的主意,我警告你,姬雅是巴洛耸殿下的未婚妻,你不怕死就尽管试试!”
  风长明笑道:“彪兄,火气别太大,反正她也不是你的未婚妻,你何必着急?巴洛耸?是谁呀?为何我从来没听说过?改天你把他介绍我认识吧。”
  “巴洛耸是巴洛大帝的唯一儿子,即使不论他的身份,就他本身也是极难惹的,希望你能见好就收。”参兰劝告道。
  “别拖累了我们参将俯!”参彪多添了一句。
  风姬雅突然站起来,道:“我也该回去了。”
  “要不要我陪小姐回去?”风长明毛遂自荐地道。
  已经站起来的参彪惊得跌坐在椅子上,不敢相信风长明还敢如此胡来!
  “也好。”风姬雅的回答,又令参彪惊跳起来……
  参彪看着风长明和风姬雅走了出去,许久才接受这个事实,长舒了一口气,道:“这小子真是比我参彪还要狂,吃了豹子胆了!”
  党芳道:“他向来如此!”
  参彪看看党芳,竟道:“我能邀请你出去走走吗?”
  党芳厌厌地道:“我没心情。”
  说罢,她也离开了,参兰道:“三哥,你难道没看出来她喜欢白明?”
  “那又如何?他小子敢动巴洛耸的女人的主意,难道我参彪就不行?”
  “随你,美女多得是,你偏要斗气,我也拿你没办法。”
  “但只有她最性感,呵呵,白明放着身边的肥羊不吃,却偏要去惹狼腥,只要不连累我们参家,我才懒得理他。”
  “三哥,我似乎觉得你以前也喜欢风姬雅?”
  参彪虎眼一瞪,愣愣地道:“这……”
  风长明和风姬雅走到帝城街道,两人原是姐弟,可此刻,姐姐不认得弟弟,弟弟也不记得姐姐,虽然他们并非亲生的姐弟,但他们不知道这些,这世上,除了风妖,没有人知道风长明不是他风妖亲生的。
  风姬雅一直把风长明当作她的胞弟,风长明更是以为风姬雅是他绝对的姐姐,当然那是在三年前,此刻两人是谁也不认识谁了。
  但两人建立的姐弟感情却是无比真实地存在过,从某种意义上讲,风姬雅也的确是风长明的姐姐,而现在,风长明却想要把他的这个姐姐变成他的女人。
  他对风姬雅有着极大的兴趣,相对与其它女人不同,哪怕是党芳那般性感的女人,也不足以令他生出强烈的性欲,这叫风姬雅的女人,他见到她的一刻,就为她的狂野的形貌和特质所吸收,总想着要把她征服了!
  而风姬雅为了逃避婚约,也想冒险一试,找一个男人把自己毁了,那天见到风长明,她就觉得这无比高大的豪野汉子是她所梦想的,在思前想后之后,她最终决定赌一把,以她的运命和风家的存亡作为赌注……
  她却始终料不到,她的赌牌竟是……她失踪的弟弟风长明!?
  风长明绝不可能了解这些,在他十五岁以前的事,他全部没有记忆,除了记得他自己叫风长明;他有好多次问铂铘,铂铘只说他的脑子坏掉了所以不记得以前的事,然而他觉得他自己的脑袋是非常完美的。
  他道:“我们现在去哪?”
  “当然是回家了。”风姬雅道。
  风长明道:“我觉得我们找个人少的地方喝几杯比较好,你认为呢?”
  “假若我醉了,任你主宰,是否更好一些?”风姬雅反问道。
  风长明道:“那就没有意思了。”
  “你喜欢有意思的?”风姬雅当然明白他话里所指,眼眉一挑,追问道。
  风长明道:“我可以说得直白一些,我不喜欢和一具似死尸般的女体做爱。”
  风姬雅的心扉突地一跳,这句话从风长明的嘴里说出来是那么的自然,她根本无法把“轻浮”和他联想在一起,他的形貌的粗野令他所说的粗野的话,听到她的耳里,竟成了最狂最感性的情话,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脸红,但她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
  “为何你的脸红得像升浮在海面的太阳?”风长明故意挑逗她。
  风姬雅很是不适应他这突如其来的逗趣,转身就走。
  “我爹娘正等着我回去吃晚饭……”
  风长明追着过去,道:“你不邀请我到你家吃饭?”
  风姬雅道:“有这个必要吗?”
  “礼貌性应该要的,不然我这样死赖皮地跟你去家吃饭,别人还以为我是一条快饿死的野狗哩。”
  风姬雅失笑道:“我看是一条疯狗!”
  “你不拒绝我跟去你家做客?”
  “你要来就来吧,反正我风姬雅天不怕地不怕。”
  风长明回到了他生活了十多年的家,他却不认得这是他曾经的家了,在饭桌上之时,风妖很奇怪地盯着他看,在他的身上,风妖可以找到一些耸天古族的痕迹——也就是身高。
  然而,除了身高,风妖无法从现在的风长明身上找到他儿子的一些信息。
  他也只能把风长明当作白明了,心想:这海之眼,除了耸天古族的怪物,原来还有这般巨高的人物。
  雅芬却担忧风姬雅真的与这个年轻的巨人发生关系,到时,另一个巨人——巴洛金发怒,不但这个巨人要遭殃,就连这个家也要遭殃了。
  整个过程下来,大家都吃得很沉静,除了咀嚼食物的声音,其它的声音少有发出的。
  “我要回房了。”风姬雅吃饱,站起来就道。
  风长明把饭碗一放,还有半碗饭未扒完,他也要跟着风姬雅出去,风妖道:“白明,你把这半碗饭吃完,我想和你聊些话。”
  风长明极不愿意地坐下来,捧起碗就猛地扒饭,那样子的确像一头饿狼……
  风妖道:“看你的情景,是对我家姬雅有意,可姬雅已经是巴洛耸的未婚妻,如果她失身于你,对你对姬雅以及对整个风家,都是一种厄运!”
  雅芬道:“希望你能理解,不要对我家姬雅动念头。”
  “除非你能对抗巴洛大帝——”
  “我要回参将俯了!”风长明站了起来,道:“无论是巴洛耸还是巴洛金,我都可以取而代之!”
  他转身离开,剩下风妖夫妇目瞪口呆,这男人的气魄几乎及得上巴洛金,或许比巴洛金更狂,他就不怕他们向巴洛金告密?竟然以狂野的口气道出他的不敬之言?
  可是,风妖却在心里对风长明的举止幻生出一种感觉:这是来自耸天古族的狂傲!
  “你这就这样走了?”
  风长明在走出风宅时,天色已经暗了,风姬雅靠在门侧,见他出来,突然问出这一句。
  “我以为你会到我的房里睡觉?这不是你一直想着吗?”风姬雅继续道。
  风长明避而不答,道:“你在这里等我?”
  风姬雅道:“我等一条怕死的狗!”
  风长明鹰眉一挑,走到她面前,右手撑在门墙之上,左手托捏着她的下颌,庞大的身躯靠得她很近,用一种有力的语调一字一字地道:“风姬雅,你错了,我不是你的狗,也不是怕死,我只是不想让你成为我的母狗,因为你要成为我的母狗的代价,是你的家族的灾难!”
  风姬雅的右膝盖突然撞向他的胯间,他的左膝猛地提起撞在她的右腿内侧,她痛呼出声,躯体略弯了下去,皱眉咬牙,仰首无言地瞪着风长明,双眼中流露出一丝屈辱,却又夹着某种感情……
  风长明道:“不是所有男人都忽略他们的弱点,我就时刻都提醒自己,绝不能让女人往我那里踢,下次请你注意些,我最恨女人面对着男人的时候出这种阴招。”
  风姬雅喘过气,怒道:“我下次照样往你那软骨踢,你这软骨头!”
  风长明冷笑道:“我硬起来的时候,绝对插爆你的篷门!”
  “你……”
  风长明突然捧起她的脸,尽全力地吻住她,风姬雅竟然也不挣扎,他在她的嫩唇上咬出了鲜血才放过她,道:“你如何凶,也只是一个女人!”
  他离开她的身体之时,在她超大柔软的胸脯狠抓了一下,狂笑着离开了。
  风姬雅举手擦了擦唇上的血迹,看着她雄伟的背影,心里生出从未有过的软弱感……
  “他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姬雅,以后不要惹他了。”
  风姬雅听出这是她父亲的感叹,她自己的心里也在感叹。
  第四章女将的肉体
  “营格米,今天你遇到的少妇如何?”
  晚上睡觉时,风长明不觉对营格米遇到的贵妇大感兴趣,要问个所以然了。
  营格米大为兴奋地道:“可能是那女人久不被男人干了,三四十岁了,骚得要命,芳道却又很紧,弄得我差点断了命根子。”
  “你小子就喜欢年龄大的女人,有时候年龄大的女人也的确够味儿。”风长明记起他与朵依丝的那次狂欢,忽然好想再与她再疯狂一次。
  “我不像你那么没有品味,专门找一些无知少女,我要找就找那些骚得叫你酥的成熟妇人,让她们在我的胯下淫叫满床,那才有成就感。”
  风长明道:“这就是代沟的问题,你他妈的也快到三十了,我二十都没到,以我现在的年龄,当然更喜欢同龄人,你嘛,只喜欢那些三四十岁的骚妇。你妈的营格小子,你干了不知多少个处女,到了厌倦的地步了,当然不想要处女。”
  营格米道:“喂,风长明,你说话别尽是出口成粗!”
  “惯了,哈哈……”风长明大笑,营格米也跟着笑了。
  “我说,风长明,下次和她干的时候,我带你一起去!”
  风长明道:“你就不怕我们把她弄死了?”
  营格米道:“你放心,她说我强猛得令她感叹,她一生中遇到两个极强猛的男人,其中之一。我问她两个男人谁最猛,她竟然说是她以前的那个男人,我气得差点吐血,我就打赌,下次找个更猛的男人来操她。”
  风长明道:“营格米,你说的更猛的男人不会是我吧?”
  “当然是你了,你不是在一晚把上百个女兵干趴了吗?”
  风长明道:“你别出卖我的肉体!”
  “没这么严重,那骚女人一听,就说她下次也会叫多几个伙伴来,实在是干脆得要命,海之眼的女人,总是缺乏男人的抚爱,像我们这种天之骄子,自然更是她们心中的最爱。”
  “你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
  “我只知道我叫营格米,苛铬族的公众情人,女人的居家必备物品!”
  风长明长叹,他今晚追风姬雅未果,营格米却在他面前大吹特吹,他心里极不是味儿,道:“那女人是谁的?”
  营格米道:“好像是‘断枪’风妖的女人吧。”
  “风妖?”风长明大吃一惊,他从风家回来,且是失败而归,对于风姬雅的父亲当然是能记着的。
  营格米道:“风妖曾经的确是海之眼出了名的驯女高手,所以她说我没有风妖强猛,我也不感到自卑。”
  “我很想得到风妖的正妻雅芬,她是少见的美妇,四十多岁了,看起来却像是风姬雅的姐姐,你下次问问她能不能把雅芬也带过来和我们一齐玩?对了,那女人叫什么?”
  营格米道:“迷心。”
  巴洛十九年,二月二十五日。
  清晨,营格米把风长明踢醒,两人就想再到帝城寻找更多的艳遇,在走出参将俯大门前的瞬间,马嘶人惊呼,一匹健马从左侧奔踏而来,眼看已经到了风长明的身旁而无法停止,马上的女声喊道:“快闪!”
  风长明迅速左转,双手前伸,健马腾空,被风长明的双手抓住一双前蹄,强硬地把马的冲势顶住,把马儿托得老高,马上的女子跳了下来,道:“你可以放开我的马儿了。”
  他只得放开马蹄,道:“你差点要了我的命。”
  此女二十四左右,身穿着灰白色骑兵劲装,本是齐肩黄发扎成一个马尾辫,碧眼、高鼻、厚唇,或许不是什么绝色,却也极美艳,拥有一百七十三公分的高壮身材,英姿丰卓!
  “你是谁?”女骑士问道。
  “我还没问你是谁哩,你倒是来审问我了?”风长明很不满她的这种态度。
  “你是否俯里新来的仆人?”
  风长明惊道:“我像仆人?”
  “只有新来的仆人才不认识我,我只出去三个月罢了。”
  营格米道:“也请问姑娘是谁?”
  “巴洛骑兵的千骑长参飘!”女骑士傲然道。
  风长明和营格米同时一惊,原来这个女人是参赞的大女儿,却不知为何她与她的两个妹妹不同?她的两个妹妹都是黑发,而且都比较娇小,她不但有着高壮的身段,且有着一头黄色的柔发。
  其实参赞娶过两任正妻,前任正妻早死,参飘便是前妻所出,参兰和参潜儿是后妻所出,令人奇怪的是,参赞的前后妻都命不长。
  营格米笑道:“原来是参飘妹妹啊,为兄失礼了。”
  参飘媚眼睢了营格米一下,转眼仰视风长明,双眼又是一亮,心里狂跳:这男人真强壮!
  她的眼神柔和了许多,略带笑地道:“你们两个是什么人?为何出入参将俯?”
  两人把自己介绍给参飘,参飘听明白后,笑得更媚了,道:“幸好刚才白兄弟把我的马儿停了下来,否则我就闯祸了!”
  营格米道:“不要紧,即使怪马儿从他的肚皮上踏过也无妨,若是一匹马就能叫他死,他就不必参加什么强者比赛了。”
  “营格米,你也不会死的,你躺下去让马蹄踩踩吧?”
  营格米道:“我?你别开玩笑了,不死也会弄脏衣服的,我营格米可是随时保持干净整洁的,不像你这粗汉!”
  “你们两个别吵了,我要进去见我爹,你们要不要跟我一齐进去?”参飘邀请道。
  营格米应道:“好的。”
  风长明却道:“我还是到城里走走,营格米,你陪参飘妹妹吧。”
  他朝营格米挤了个眼色,营格米会意地一笑,道:“那你去。”
  参飘望着风长明粗犷之极的背影,一双妖媚的眼流露出浓浓的失落……
  在隔了两天之后,风长明又再次见到了风姬雅,她与一男一女在一起,那男正是她的未婚夫巴洛耸,他大概一百九十二公分,人长得还算俊俏,就是唇比较薄,眼中总饱含着傲慢,从这些可以观察到,此人是极度骄傲的人物,他左边的美丽女子则是他的二妹巴洛影公主。
  巴洛影是个高挑的女人,达一百八十公分的美好身段,苗条而不显瘦,双肩比一般的女子要开阔,她喜欢让一边的头发把半边脸掩住,配上她感性的嘴以及略为忧郁的双眼,显得风情万种。
  巴洛兄妹不认识风长明,风姬雅也装作不认得他。
  风长明迎面走前,挡在风姬雅面前,道:“姬雅小姐,过得还好吗?”
  风姬雅小声道:“我有事,以后再和你聊。”
  巴洛耸不悦地盯着风姬雅……
  风长明道:“你不是说天不怕地不怕呢?为何现在我感觉到你心里的恐慌了?”
  巴洛耸实在看不过去了,道:“姬雅,这巨汉是谁?”
  风姬雅被巴洛耸这一审问,本性又露了出来,大声喝道:“巴洛耸,干你何事?”
  风长明终于知道面前这长得好看的男人就是风姬雅的未婚夫巴洛耸王子!
  巴洛耸眉头一皱,道:“姬雅,你应该改改你的脾性,我巴洛耸不想让我的王妃被人说成是粗暴无礼之妇。”
  “你大可以现在把我休了!”风姬雅不客气地道。
  巴洛耸不耐烦地道:“好了,我不想和你吵,现在可以说说他是谁吧?”
  风姬雅见巴洛耸让步,也平了心中的气,道:“他是参将军的俯上的常客。”
  “我为何没见过?”
  风姬雅道:“我也是前几天才见到他的。”
  巴洛耸听风姬雅这么说,心下放松,对风长明道:“我不管你是谁,最好别打我女人的主意,除非你有对抗我的能力,明白吧?”
  风长明道:“我叫白明,倒过来叫明白。”
  巴洛耸道:“这就好。”
  巴洛影道:“哥,我们快走吧,蒂檬老师在东师俯等着我们哩。”
  风长明听到“蒂檬”,心头大震……
  三人从风长明身边走过去,风长明回首道:“巴洛王子,如果我打你这个妹妹的主意,你会否也要问我的实力?”
  巴洛耸停了下来,回头盯着风长明看,道:“你还不错,就不知我妹妹是否喜欢你,你自己问她吧。”
  “如果你能哄我开心,我就让父王把我嫁给你!”巴洛影仿似忧郁的眼眼露出一些调皮之意,转头之时,掩住她左脸的黑发轻悄地飘荡……荡出丝丝的风情韵味!
  与此同时,风长明却看见风姬雅眼中的愤怒……
  “起来,有美女找!”
  营格米不客气地踢在风长明的屁股上,风长明醒来,道:“营格米,你说什么美女?”
  营格米道:“我还没让她进来……”
  他边说边去开门,风长明摇摇脑袋,喃喃道:“三更半夜的,竟然有女人找上门来,营格米也够魅力的,害得我要失眠。”
  门打开,她看见穿了睡衣的参飘,那胸前的臌胀隐隐约约,在照射出去的灯光的烘托中,膨胀着迷惑人心的爆发力。
  她道:“我可以进来坐坐吗?”
  营格米也是此中老手,早就知道此女的意思,笑道:“美女飘临,有何不可?”
  “哟,白兄,没吵着你睡觉吧?”参飘进入房里就坐在风长明的床沿。
  风长明道:“飘妹妹,你穿得这么薄,不觉得冷?”
  参飘很自然地道:“我此刻也许是热情如火,你不清楚?”
  风长明心里道:“妈的,骚!参赞养的女儿也够绝的,一个纯洁无瑕,一个不爱理人,这个风骚淫荡!”
  想到此,他的下体有了反应,巨棒顶得棉被高高的,看得参飘的双眼大亮,风长明心想:看来不止是她骚,老子也挺骚的。
  “飘妹妹,我是否应该把门关上?”营格米故意问道。
  参飘盯着风长明顶起的棉被,眼睛也不眨,随口道:“你说呢?”
  营格米笑道:“我已经把门关紧了。”
  “很好!”参飘说罢,忽感营格米从背后搂住她,一双手在她的巨乳上揉捏,她舒服得呻吟……
  她的手也在同时伸入棉被里摸索风长明,那玉手从他的大腿内侧摸往他的胯间隆顶处……
  “白明哥哥,你似乎没穿任何衣物?啊呀——”参飘握到风长明的巨根,惊叫一声,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风长明,久久才道:“你的什么来的?”
  风长明干脆掀开棉被,胯间的巨物展现在她的眼里,她的心有半刻停止跳动似的,风长明给她的震惊太大,那超长的家伙竟有她的手臂那么粗,她估计,长度应该达三十公分,周长怕也有二十五公分以上,她怯怯地却又是掩不住兴奋地道:“你的……真是吓人的家伙!”
  “但愿不要把你吓跑!”风长明调侃道。
  参飘道:“我像是那么没种的女人吗?”
  她站了起来,营格米很配合地把她的睡衣除落,她丰硕滑腻的女体展露在两个男人的眼里,胸前垂掉的大乳因为青春的缘故,弹性十足,营格米的双手无法把她的隆起覆盖,或许是运动特多,她的腹部很平坦,隐约着腹肌的痕迹,令人惊叹的是她竟她的私毛剃了,胯间隆起处光亮之极,两扇肥大的隆丘合成一道长长的裂缝,从裂缝之间露出超乎想象的两片花瓣,她的手就捏着花瓣,朝风长明抛了个媚眼,手指向两旁拉扯,超长的两片花瓣便平贴在她的肥厚的外唇,红艳的肉色里淫水泛泛……
  她趴到床上,抚捏着风长明的巨棒,不忍释手地逗弄着那七颗肉粒,道:“你不但是我见过的最粗壮,且是最令女人惊奇的。”
  营格米也爬上了床,俯首在她的超大壮实的玉臀,伸嘴从她的双腿间舔食她的蜜汁,她被营格米弄得骚痒难当之时,双手捧着风长明的巨棒,想用嘴去吞食,未料她的嘴的扩张到了极限也无法把风长明的蛇头包容,只得伸出她的香丁细舔风长明的怒棒……
  营格米弄得她的私处流水泛光,就急急忙忙地把衣服脱除,露出他坚挺的阳具,参飘回首一看,又是一个惊喜,那玉茎竟也达二十公分,周长足十八公分,绝对是不可多得的宝棍,她经历过的众多男人中,这算是少见的了。
  她为在这一晚能够同时遇到两个天生异颤的男人而兴奋,私处的骚痒更是难挡,硕大的胸脯又被风长明按捏得超敏感,嘴里动情地呻吟道:“营哥哥,快用你的巨棒插飘飘……”
  “没问题,我营格米乐意为你这样的美女服务!”营格米提着他引以为豪的霸枪跪在参飘蹶起的玉股后面,玉棒从她的双腿间刺进去,顶在她的阴门处,参飘被她这一顶,娇体颤动,呻吟道:“营哥哥,求你,快进来……狠狠地干飘飘……”
  营格米却不顺她的意,只以茎头撞磨着参飘的滑嫩的肉包,不时地滑插她的缝隙,弄得她的玉股不住地摇晃,一心想把自己的肉包夹住营格米作恶的肉肠……
  “嗯……嗯……格米亲哥哥……快插飘飘的骚穴……”
  “叫我老公……我就插你!”
  “好老公……快插你的好老婆吧!”
  营格米猛地一挺,粗长的肉棒顶入参飘的肉穴里……
  “噢……噢哟……好舒服……”
  营格米快速地从背后抽插,双手扶在她的腰际,时不时地伸过去与风长明抢生意、抓弄她的垂掉至床上的豪乳,风长明突然把她的双乳按压合扰,巨棒从贴合处顶进去,插弄着她的乳沟……
  参飘被营格米的肉棍插得她淫叫不止,那肉棍每一击都碰触到她的花心,顶撞得她又爱又恨……
  “营哥哥……啊……啊……哥哥……”
  “骚妇,叫我好老公!”营格米不客气地拍打在她的肥白的玉股之上,发出很响的一声“啪”!
  “嗯……啊……好老公……你插得飘飘好爽……不要停……啊……”
  营格米感到参飘的花道不但潮湿,且又宽又长,他也只是勉强能碰触到她的花心,且紧凑感不是很强烈,他狂插了了阵,道:“飘飘,我要插你的菊花!”
  参飘只顾着享受,也不回答营格米,跑趴在床上摇摆着玉股、嘴里闹个不停……
  营格米知道参飘以前也做过肛交,便老实不客气,抽出肉棍就顶在参飘的菊花洞口,持枪待发!
  “白明,你负责她的花穴,咱哥们俩今晚非把她干趴,让她明天走不路,哈哈……”
  风长明想不到一派绅士风度的营格米也有这样的一面,受到他的刺激,也顾不得什么了,立即把参飘扳倒,提枪顶在她的穴口,营格米配合之极,双手去分开参飘的花瓣,风长明的屁股往前下压,无比粗长的家伙挤挺入参飘的湿迷迷的花道……
  参飘受到她的巨枪的攻击,痛呼出声,花道扩张的痛苦让她的肉体颤动,高耸的玉鼻汗光琉璃,嘴微张着娇喘呼呼,双眼爆张惊叹地看着风长明,痛呼过后,她道:“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强壮的男人,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把我的满是淫水的蜜穴胀痛,但你做到了,我感觉我的身体紧紧地包夹着你,没有一丝丝的缝隙……你知道吗,我那里是很宽大的……我喜欢这种感觉,自从被巴洛大帝破处后,就没有痛的感觉了……啊……你顶痛了我的花心……这种痛让我更兴奋……啊啊啊……白明,狠狠地抽插吧!”
  营格米看着风长明的抽插中,那巨棒至少还有五公分露在参飘的体内,这已经是极悍见的,当初他们在军营里与女兵胡混的时候,很多女兵的蜜穴外都露出十公分左右的肉根,他们那时看着他把三十多个女兵一次性地干得软趴无力……
  参飘紧夹的玉腿被分开摊向两旁,两片厚大的篷门被肉棒挤压得圆张,花瓣随着肉棒的进出,也被抽拉出来,灯光中,她的私处光亮的私处淫水四布。
  “啊……明哥哥……你是最厉害的……我的淫穴快被你撕烂了……”
  风长明突然把她抱翻过来,他平躺在床上,让参飘跪趴在他的胯上,他由上而下顶耸,每顶一下都撞酥着参飘的花心……
  “明哥哥……飘飘爱死你的大宝贝了……你那七粒肉棱又在壮大……飘飘好喜欢你的七彩肉粒哟……弄得人家发了狂地兴奋……啊……要泄了……”
  营格米看到风长明的肉粒也在渐渐粗壮起来,那七粒肉似乎是看着主人的兴奋程度而为断壮大的,那最顶的肉粒每次进出都滑顶到女人的花蒂,而花蒂又几乎是每个女人最强的敏感点,可见女人在他的肉棒的攻击中得到多大的快感了!
  参飘在兴奋中,闻到了从风长明体内溢飘出来的带着能够迷醉女性的特殊兰花香,营格米也闻到了,但这种香对男人不具多大作用,参飘却渐渐地迷醉在情欲与花香中。
  “营格米,你小子还等什么,操烂她的屁眼!”
  “啊啊啊……好爽啊……明哥哥……你真好……”
  营格米再也忍受不了,跪在风长明的双腿之间,手在参飘的私处摸索,把手上所沾的淫液涂在参飘的菊花穴,因了他的肉棍刚才被参飘滋润过,便扶着肉枪顶在她的菊花口,双手扳开她的玉股,再回手提着长枪,坚难地挺入她的菊花道……
  “啊……啊……”参飘迷糊地痛呼着。
  两根巨棍的插入,令她感到下体完全被封实,而因为营格米的进入,风长明感到参飘的蜜穴空间变得更小,还不时地感到营格米那抽插的肉棒,兴奋之极,更是猛烈地耸动他的臀部……
  营格米也感到了在参飘骚穴里狂插的巨棒,那肉粒隔着花道和菊花道竟也刮擦到他的肉棍,竟比单干女人要爽上许多倍,这种感觉他在以前和女人做爱的时候从来未尝到过,性高氵朝也比往常来得快了许多倍……
  半刻锺过后,参飘已经开始真真正正地迷糊了。
  “噢啊……噢啊……我要不行了……飘……飘……飘起来了……我……噢啊……喔……”
  与此同时,营格米的抽插变得抽搐化,他嘴里喊道:“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一泡阳精洒在参飘大张的菊花小穴里!
  参飘也同一瞬间晕眩,酥柔无比的肉体倒在风长明的身上,昏沉不醒。
  营格米把渐软的肉棍从参飘的菊花洞里抽出来,坐到另一边直喘大气,口里道:“爽,爽透了,这娘们真是骚得要紧,比风妖那迷心有过之而无不及,想不到巴洛大帝干过的女人也被老子操了!”
  风长明极不爽地把参飘抱到一边,挺着巨棒,道:“你他妈的爽了,老子却还未爽透,早知就不干了。”
  营格米知道风长明还未射精,其实,若要他射精,至少还得再干两个时辰,可参飘半刻锺便昏沉沉了,他风长明当然不爽了。
  “谁让你小子超强?你看,你把她操晕了!”
  风长明看了看那被他肉棒扩张得像一个巨洞似的蜜穴,道:“营格米,操晕她的是你,不是我,你插她屁眼,她当然痛得晕过去了,你赖我?”
  营格米笑道:“除了以前碰到一两个特别脆弱的处女,我从来没有弄晕过女人,特别是这种骚货,别说弄晕,光满足她就够我受的了。既然你说她是我弄晕的,我也乐意接受,哈哈……你把她弄到我那张床睡,我们哥们俩睡这张床,我没力气动了。”
  风长明道:“营格米,你陪她睡吧,我他妈的要到你那张床睡,我要平息我的愤怒,我火了!”
  他就赤着身体走到营格米的床上躺好,营格米就道:“不如我让党芳来陪你吧?”
  风长明白眼一翻,道:“这骚女人都不行,一个处女怎么顶得住我?”
  “也是。”营格米躺下来搂抱着参飘的肉体,叹道:“真是一具女战将的肉体,够瞧够劲!”
  风长明道:“营格米,如果明天她老爹找上我们,怎么办?”
  营格米笑道:“做父亲的不可能不清楚女儿的底细,安啦。”
  风长明道:“我改天把她的二女儿奸了,那女人总是正眼不瞧我,我心里极度不爽。”
  “你等我们拿到巴洛金的钱再做这事,我还想对巴洛金的女人顺手牵手来那么一两下,听说巴洛金的女人个个都是绝色,就算芭娅最美,伊芝最高贵文雅,我喜欢后者,征服骚妇和征战贵妇都是我的所好。”营格米搂着参飘这飘妇想着贵妇伊芝,果然很在一套。
  风长明道:“你跟着我,绝对有机会,我不但要取回属于我家的西境城,还要取代巴洛金的帝位!”
  营格米惊道:“你不是发烧了吧?”
  “我一直烧着没停,你妈的没看见啊?”风长明指了指他的怒棒,一柱擎天哩。
  营格米道:“你真是强,和你一齐干女人,有说不出的乐趣,以后我们常常合伙如何?”
  风长明道:“你别妄想,我专属的女人若你敢碰,我就杀了你!”
  “得,我不碰你专属的女人,我也有很多专属的女人,我是个大度的成熟的男人,我和你一齐搞我的女人总行了吧?或者是搞别的女人?只要不是你的女人,你应该也很乐意吧?”
  风长明想了想,道:“除非你另外再备几个女人在旁边,否则别想我和一起干那事,看着你爽透,我却不得爽,我光火。”
  “在海之眼,我要备一百个女人在身边也行,你太低估我营格米的能力了,呵呵……我抱美女睡觉了,明天再踢醒你,你安静地睡吧!”
  营格米趴在参飘的肉体上闭眼要睡,风长明看看他们,又看着自己的怒棒,喃喃自语道:“看来我也得备多些女人在身边,现在,我自己解决……”
  第五章师生
  “二姐,蒂檬老师要来我们家了。”
  巴洛十九年二十六日,黄昏,参潜儿从东师回来后,看见参兰,便欢呼地道出这个消息。其时,风长明三人刚好也在,营格米道:“潜儿,你说的是拉沙的蒂檬?”
  参潜儿高兴起来,道:“是呀,格米哥哥,你也知道我的老师吗?”
  “听说过,可惜没见过。”
  “你就可以见到她了,今日潜儿求她,她答应明天来我们家,哈,其实蒂檬老师也是很疼潜儿的,从来都不强求潜儿练功,让潜儿和伽伽玩。”
  风长明道:“小潜儿,你真不长进,竟然不练功只顾玩。”
  参潜儿不理风长明,每当风长明要与她说话时,她都是避而不言,此刻也不例外。
  风长明向她走近,她的一双晶莹的眼睛惊慌地看着风长明……
  “为何这样怕我,嗯?”风长明停住脚步,不再向她逼近,她仰首看看他,又看看她身边的参兰,仿佛了解参兰不能保护她,而她所喜欢的格米哥哥也不会阻止风长明的行动,她垂首道:“二姐,爹在家吗?”
  参兰也感觉到参潜儿的惊惧,把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秀发,道:“爹不在,二姐在,他不敢欺负潜儿的,乖,不要怕。”
  “潜儿好怕他……”
  风长明道:“营格米,看来以后有她参潜儿在的地方,我都得躲得远远的,否则,很多人以为我企图不良。也是,我长得有点吓人了,参潜儿就交给你了,帮我好好照顾她。”
  营格米道:“为什么是我照顾她?我又不是保姆?”
  风长明的右手变成抓形,在他托起的手爪之上突然多出一块拳头大小的冰雪,参家姐妹惊呼起来,料不到这巨汉的手上会瞬间出现冰雪!
  参潜儿出乎意料地大胆道:“不准你伤害格米哥哥!”
  “你若敢伤害我的纯洁的小处女,你就必须有接下我的冰雪的能力!”他看看参潜儿,手上的冰雪忽地消失,转身猛把党芳横抱起来,走出参将大门,“党芳,陪我看看帝城的夜去!”
  “放下我,要抱去抱你的纯洁小处女!”
  “你也是纯洁的处女,只是你的年龄不小了。”
  “我……恼你……”
  营格米冲着他的背影道:“你省省吧,我营格米已经与处女绝缘,我在二十五岁时就发誓绝不碰处女!喂,你们等等我,我也要看看帝城的夜生活,呵呵,两位妹妹,我们失陪了。”
  他冲着风长明追过去……
  “我去看蒂檬,你去不去?”营格米踢醒风长明之后道。
  风长明懒懒地道:“我没兴趣。”
  “听说是少见的美女耶?”
  “比睡觉还美?”
  营格米大为不屑,道:“睡觉有什么美的?”
  “难以想象的美哩。”风长明伸伸懒腰,“营格米,你既然对蒂檬如此感兴趣,不妨让我在这里睡上一天,你回来时再踢醒我,如何?”
  营格米道:“我的答案就是:跟我去见蒂檬!你别忘了你爹的话,你来帝城的目的之一,就是弄蒂檬上床。”
  “我这不是起来了吗?老爹为何这么烦?先是让我去泡你的未婚妻苛羽,后又叫弄一个没见过面的女人上床,还说那女人是我的女人。烦死了!这次不管她蒂檬是谁的女人,老子都要把她弄到,我美好的睡眠时间绝不能再白白浪费。”
  风长明很不情愿地起床,随着营格米走入参将俯的中厅,其时,许多人已经到了,浪荡的骚女人参飘也在其中,除了她之外,还有参彪参兰参凯,另外还有一个非常突出的高壮汉子,有着端正的国字脸,身高一百八十四公分左右,双肩特宽,坐在参彪的旁边,虽没有参彪粗大,发出来的气势却比参彪要强。
  参赞从在主厅堂椅上,他前面的两旁置了两排桌椅,田鹏、参彪、参兰、参凯做在左边,右边此时只有参飘一个人坐……在离参赞最近的左右,每排的前两张椅子都没人坐。

  参赞见他们来到,笑道:“格米,你带你的朋友也来看看潜儿的老师吧,她大老早就把我吵醒,直等到现在,呵呵,都两个时辰了,还没见她的蒂檬老师过来。你瞧瞧,她自己就在门口张望了两个时辰了。”
  参飘向他们招招手,营格米和党芳就与她坐在右边的小桌前,风长明却道:“参将军,我出去看看潜儿。”
  参赞也不反对,只是道:“不要吓着她,她很怕你。”
  风长明粗犷的脸膛露出明媚的笑意,道:“我并非有意要吓她的。”
  “我知道。”参赞挥挥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风长明出去,参彪道:“爹,你为何让他去接近三妹?”
  “他不会真的伤害潜儿。”
  参彪继续道:“他明明对三妹有着不良企图。”
  “是呀,他的体形与三妹的娇嫩也不相衬。”参飘也提出她的意见。
  参兰也想说话,却被参赞的手势阻止了,参赞道:“男人和女人,体形本来就是不等同的,至于他的企图,谁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正因为他的坦诚以及胆量,我不阻止他接近潜儿,只要他不做出让潜儿为难的事,我也就不为难他。以后在这事上,你们也不用多管!”
  风长明看见参潜儿轻娇的背影,她此时正站在门口张望,由于专心之故,没有觉察他已经来她的后面,他很想逗逗她,于是暗中用上了铂铘没有学到的“冰之终极?冰变”。
  “冰之终极?冰变”并不能攻击,只是一种以冰的性质而思创出来的魔技,可以随意地变动外貌以及人的气质。原理来自冰融化之时,冰会转变成水,而水可以变成任何形态,但冰和水的性质是不变的,因此很难改变身高。然而,要施展“冰变”,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和八成的冰之力量才能做到,风长明现在的外表就是用“冰变”得来的。
  “冰之终极?冰变”需要耗去大量的能量,因此,风长明也只能变两个模样,一个是现在的白明,另一个是他的原貌。因为这两个外貌之间是融通了的,因此在这两个外貌之间进行改变时,并不需要多大的力量,就可以在瞬间改变过来,但若要变其它的模样,则还需要耗去绝多的能量以及很长的时间。
  可是有一点很值得风长明高兴,就是以“冰变”去变化自己的声带是能容易做到的,他此时也就用“冰变”把自己的声音变成了营格米的声音,他道:“潜儿,我喜欢你,你的蒂檬老师还没来吗?”
  参潜儿听到这句话,以为是营格米在说喜欢她,她的身体僵直了一会,突然以风般的速度转身、投入了风长明的怀里……
  “格米哥哥,潜儿也好喜欢你——啊呀,你不是格米哥哥,你这坏蛋!”参潜儿发现说话的不是营格米之时,已经投到了风长明的怀里,且被风长明抱得紧紧的。
  风长明道:“这次你不能怪我,是你自己投入我胸膛的,我除了抱紧你还是抱紧你。”
  参潜儿被风长明抱得双脚离地,她乱踢着小脚,道:“你不是格米哥哥,我不投入你的胸膛……”
  “可你投入了,哈哈……”风长明得意地笑着,抱着她走到门口,也朝他张望的方向张望,道:“潜儿,你的蒂檬老师还没来吗?”
  参潜儿听他提到蒂檬,便反射性地答道:“还没见来——呀,我为何要和你说话?”
  风长明笑道:“因为我在问你呀,居于礼貌,你得回答我的。潜儿可真是一个可爱而又有礼貌的漂亮女孩!”
  “当然是了。”参潜儿觉得风长明说得很有道理,转而一想,又道:“可是,你再抱着我,我就不和你说话了。”
  风长明觉得逗她也够了,放她下地,俯首笑道:“潜儿,待会我想认识你的蒂檬老师,你帮我介绍好吗?”
  “我才不要蒂檬老师认识你,你这大笨象好坏的。”
  “听说你的蒂檬老师是很厉害的哦,我怎么坏也打不过你的老师,若是我对她坏了,就被她打,你不是很希望有人教训一下我吗?你让我认识你的蒂檬老师,她就帮潜儿出气打坏人了。”
  参潜儿低首想了想,道:“我还是不让你认识蒂檬老师……你为何要认识我的蒂檬老师?”
  风长明道:“听说你的蒂檬老师也很可爱,我想象追求潜儿一样追求潜儿的漂亮老师。”
  参潜儿仰首盯着他的脸,坚定地道:“不行。”
  “为何不行?”
  “你身边又有党芳,又想追求姬雅姐姐,还对潜儿使坏,我绝不能让你认识蒂檬老师,你这人见一个喜欢一个,不像潜儿只喜欢格米哥哥。”
  风长明大笑,道:“你爹不是也有很多女奴吗?”
  参潜儿很生气,“蒂檬老师不是女奴!”
  “我以为她是的,唉。”风长明摸摸头,这幼稚的动作逗得参潜儿笑了起来,风长明也是第一次看见她因他而笑。
  “我陪你在这里等你的老师好吗?”
  “不行,你打老师的坏主意,我要你出去玩。”参潜儿拒绝道。
  风长明道:“如果你和我一起去泽古草原,我就听你的。”
  参潜儿的脸大红,不敢再和他说话,继续张望着……
  风长明靠在门墙上,双手交叉在胸前,静静地看着她,忽然叹道:“忘了告诉你,任何人我都会伤害,就是不会伤害你!”
  “呀呀,老师来了,大笨象你不准跟来!”她看见三个女人从正面远远地朝着参将俯走来,风长明也认出其中两个:漠伽和宁馨。
  他心想猛想:宁馨怎么也到了帝城?还与她们一起?另一个美女当是蒂檬了。
  参潜儿投入蒂檬的怀里,高兴地道:“老师,潜儿等你很久了。”
  “对不起,老师迟来了。”
  宁馨也看到了风长明,惊道:“他怎么在这里?”
  风长明远远地朝她一笑……
  参潜儿道:“宁馨姐姐,你说谁?”
  漠伽道:“就是说那个站在门旁傻笑的叫白明的大家伙呀。”
  参潜儿放开蒂檬,领着她们向参将俯的大门走,道:“他是格米哥哥的朋友,他很坏的,蒂檬老师,你不要和他说话。”
  “哦?”蒂檬扭脸对宁馨道:“潜儿说的是真的?”
  宁馨的嫩脸泛红,道:“我不知道。”
  四女走到参将俯门前,风长明道:“潜儿,你刚才说的要帮我和蒂檬老师牵红钱,你的蒂檬老师答应嫁给我没有?”
  “我没有说……”参潜儿气得脸胀紫!
  蒂檬冷静地道:“你叫白明?”
  风长明道:“原来你也知道我。”
  “宁馨说的。”
  风长明惊讶地看着宁馨,道:“你不会把你和我那事也说了吧?”
  宁馨的脸更红了,垂首道:“拉沙有许多人知道那件事。”
  风长明道:“丢脸,早知不去拉沙了。”
  宁馨的愤怒立即显示出来,这次是把脸给涨红了,她怒道:“你丢脸,我比你更丢脸。”她愤恨的随时可见泪光的双眼,竟轻易地在滴泪?
  参潜儿和漠伽都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他们似乎很熟悉,参潜儿道:“宁馨姐姐,不要理他,他坏透了,总是欺负人家哭的。”
  蒂檬道:“宁馨,你擦擦泪,我们进去,别理这种无聊的人。”
  参潜儿却站到风长明的身前,踮起双脚,怒瞪着他,道:“我要你向宁馨姐姐道歉!”
  “该道歉的是她!”风长明耸耸肩,转身走入参将俯,漠伽的脚突然撩起,一道脚劲射踢他的屁股,他神经性地转身,喝喊道:“谁?谁敢在醒着的时候踢我屁股?”
  却见四女都离得他远远的,没有谁站出来承认,他就站在当场看着四女有说有笑地从他的两旁走过,然后他喃喃自语道:“明明给我的感觉是脚踢的?我总会找出是哪个小女人踢我屁股,妈的,我的屁股在我醒着的时候是具有绝对的尊严的!”
  中厅里的人看见走进来的四女,都是眼睛在亮,这里的所有女人中,就这走进来的四个可以称之为绝色的,坐在厅里的两个女人,比起面前的四个要逊色许多,参飘看到她们之时,眼中射出浓浓的妒忌之芒。
  这四个女孩样的娇嫩,也同样的绝美,即使是蒂檬这种强者,表面看起来也是非常娇嫩的,参潜儿的纯洁,漠伽的刁蛮,宁馨的柔和,与蒂檬这等强者又是别样的风情。
  只有一点她们是等同的:就是美丽。
  参赞首先站起来,其它人跟着站起来,参赞笑道:“蒂檬老师,欢迎来到寒舍。”
  蒂檬回礼道:“参大将军多礼了,小女子可受不起。”
  “呵呵……老师,请坐!”
  蒂檬走到左边最前的位子上坐了,参潜儿就想坐在她与田鹏之间,被她的父亲一瞪,她就乖乖地坐到右边的椅子去了,在漠伽的耳边道:“伽伽,我爹为何不让我坐在蒂檬老师身边?”
  “好像待会巴洛耸他们要来吧。”
  田鹏道:“老师好。”
  此时,风长明从外面走进来,看见蒂檬与田鹏之间的空位,大是兴奋,朝参赞道:“参将军,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众人奇怪,此人为何在此时提什么要求?
  参赞道:“什么要求?”
  “我想和我的女人相处,不知可否?”
  “呵呵,当然可以,我不强求你。”参赞大方地说道。
  风长明走上前几步,抱拳道:“谢谢参将军!”他转身就走到蒂檬与田鹏之间的空椅坐了,在蒂檬耳边轻声道:“我忘了告诉她们,你是我的女人。”
  大厅里突然气势大作,都冲着风长明而来,田鹏和参彪最先站起来,田鹏喝道:“滚!”
  “你的女人是蒂檬老师?不是党芳吗?”参赞疑惑地道。
  参潜儿跑过去拉着风长明的手,使劲地扯,却扯不动他,她道:“你给我起来,蒂檬老师不是你的女人,你不能坐到她的身边。”
  田鹏冷冷地道:“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风长明扭头对参赞道:“参将军,我想问问我旁边的小男人是谁?他吵得我好不耐烦!”
  参赞道:“白明,你惹不起田鹏,回到属于你的位子上吧。”
  营格米站了起来,走到参赞面前,笑道:“这位兄弟,你定然是田国师的大儿子吧?”
  “正是。”田鹏道。
  营格米转脸对参赞道:“参伯伯,对不起,小侄要惹你不高兴了。”
  突然,他掉头冷言喝道:“田鹏,请你别在我们霸主面前乱吠,否则,别怪我营格米刀下无情!别说是你田鹏,哪怕是你爹田纪在我霸主面前,也不敢如此嚣张,我警告你,若没有你爹撑着,你他妈的什么也不是!”
  “格米……”参赞想出言,却没把话说完,他也清楚西大陆的事,营格米与苛羽联盟,统一了苛铬族并征服了栗族,却不料风长明竟是那个霸军的首领。
  田鹏有些尴尬地道:“你们霸主?好笑!”
  “一点也不好笑,就今天而言,我们霸主绝对有资格坐在你之上,你若有种,便在强者比赛时打倒我们,或是率领你爹的大军把我们从海之眼除名,可惜,就这点,即使是你爹亲自出马,也不见得能轻易做到,何况于你这小毛头?”
  田鹏双眼愤怒,拳头抓得格格明响,强大的气势压往营格米……
  风长明突然站起来,右手搂抱着参潜儿,超高的躯干一下子把田鹏比了下去,他道:“营格米,别太大火气,这小子很嚣张,比赛那天,我定把他踩在脚下,那里才会有公平,这里没有的。”
  他抱着参潜儿朝大厅外走去,忽地又转身,左手食指和中指并拢,一道冰柱从他的指间射出,匆忙中,田鹏大喝一声,挥手挡了下来,身体微晃,脸上露出惊异之色。
  “你惹恼了我!”风长明冷冷地道。
  蒂檬看见从他手指中射出的冰柱,脸色微微波动,双眼看着他的背影,陷入沉思……
  “大笨象,放我下来。”
  “你跟我出去,我就不坐在你的老师旁边。”
  营格米看看同样激怒的参赞,略有歉意地道:“参伯伯,多有打扰,不好意思,我们会出去另觅住处的,这多日来,谢谢你的照顾。”
  参赞看着他们出去,他竟然一句话不说,等他们消失在众人眼里,参赞才叹出一口气,道:“原来我家住着的是西大陆如今最大的霸军首领。”
  他的语气中有惊讶,也有说不出的恐慌。
  参彪晒道:“西大陆的霸军首领又如何?”
  参飘道:“三弟,你还嫩着,那个霸军叫金邪旗,来自苛铬族,踏遍栗族,与拉沙的那席里有着解不开的盟约,是近段时间风头最紧的霸军集团,他们的旗主好像叫白金邪,这白明一定是白金邪的儿子,杀死栗族的良士的必定是他没错。”
  宁馨听得心惊胆跳,拿眼望蒂檬,蒂檬示意她不要出声,她也就表面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她真怕参飘会知道她与风长明之间的事,可惜的是,参飘并不清楚她的誓言。
  田鹏道:“不怪得他如此嚣张!”
  参飘道:“他有这个本钱!”
  “谁很有本钱呀,参飘姐姐?”巴洛影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众人见到巴洛耸、巴洛渺、巴洛影向厅走了进来。
  “殿下,公主!”
  巴洛渺道:“参将军,不必多礼。”
  巴洛耸道:“参将军,刚才抱着潜儿出去的男人是你们俯里的什么人?”
  他说着,坐到了蒂檬和田鹏之间,田鹏眉头一皱,却没有说话。
  参赞把这里的事情大体说了,巴洛影道:“那巨牛竟如此花心?见了姬雅想打姬雅的主意,见了我又想追求我,现在又抱着潜儿……”
  参兰道:“他刚才还说蒂檬老师是他的女人哩!”
  巴洛耸怒吼道:“他小子活腻了!”
  党芳刚好从外面进来,听到这些话,道声:“我走错地方!”
  “她又是谁?”巴洛耸道。
  参彪道:“应该可以说是白明的女人。”
  蒂檬的美额皱了起来,宁馨的表情也不怎么好看。
  参飘幽幽地道:“再多几个女人,对他来说,都是极正常的,因为他有那个本钱?”
  参彪道:“姐,你为何总说他有本钱?难道你和他也做过?”
  “我就是和他做过了,而且被他干昏了。”参飘大胆地道。
  参赞斥道:“飘,别乱说话!”
  巴洛渺道:“大家可不可以不讨论这些问题?我们的老师在这里的!”
  参赞尴尬地道:“大公主说得是,呵呵,老将胡涂!”
  “来人,上茶。”
  睡着的武神第四集帝都?燃情
  当大家都回去之时,漠伽、蒂檬和宁馨还留在参将俯,等了一个时辰,不见参潜儿回来,三女也告辞了。
  出得参将俯大门,蒂檬道:“伽伽、宁馨,你们先回去。”
  漠伽道:“蒂檬阿姨,你为什么不回去?”
  蒂檬道:“我在这里等等潜儿。”
  “我也陪你等好了。”
  “不用了,你陪宁馨先回去,我有些话要问白明,所以才在这里等的。”
  宁馨拉着漠伽的手,道:“伽伽,你蒂檬阿姨有事在身,我们就回去吧。”
  漠伽恋恋不舍地跟着宁馨回去了,蒂檬看着她们的背影,沉思着……
  也许她是幸运的,就在漠伽和宁馨走后不久,风长明就横抱着参潜儿回来了,至于参潜儿是怎么在他怀里睡着的,她就不得而知。
  “你在等我?”风长明在走到蒂檬面前时,问道。
  “是的,我等你,有些事我想弄清楚。”
  风长明道:“你再等一会,我进去就出来。”他抱着参潜儿进去,很快地又出来了,道:“可以了,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抱她上床了,以后可能都不进这参将俯了。”
  蒂檬道:“你对潜儿做了什么?”
  风长明道:“什么也没做,只是她习惯在我抱着她的时候睡着,我一直让她在我怀里睡,我想,以后没机会再抱她了,今日就抱久一点。”
  “你在哪里住?”蒂檬把她齐眉的散发撩拨往两旁,便见她光洁如玉的美额。
  “我们在旅馆里要了两间房——”
  “你们不是有三个人吗?”
  此时,两人边说边走,已经离开参将俯很远,风长明道:“我和营格米住一间。”
  蒂檬仿佛松了一口气,不自觉地露出一点笑意,道:“我以为你和那女孩子住。”
  “你吃醋?”
  蒂檬讥笑道:“你认为这有可能吗?”
  风长明自大地道:“不是有可能,而是的确如此。”
  “你很狂妄,很像我以前记忆里的一个孩子!”蒂檬低下脸,略显弯勾的美鼻之上贴着几道发丝,风长明伸手去取,她的身影忽地一闪,惊怒地盯着他,然后又叹出一口气,道:“你刚才所施出的冰冻武技是谁传授给你的?”
  “我父亲。”
  “白金邪?”
  “没错,而且,也是我父亲说你是我的女人的。”
  蒂檬的妖躯惊震,仰首细看着风长明,道:“你记得你十五岁以前的事吗?”
  这次轮到风长明震惊了,他道:“我不记得,我醒来的时候,父亲只说我的脑袋坏过,十五岁以前的记忆都没有了,我从我见到我父亲的那刻,也就我最初醒来之时,所有的记忆便是从那一刻开始的。这件事总让我痛苦!喂,女人,干嘛你知道的这么多?难道你真是我父亲所说,你是我的女人?只是我不记得了?”
  蒂檬终于可以肯定了心中的猜想,幽幽地道:“你睡着的时候是不是都要别人踢你的屁股才醒的?”
  “咦,连这点你也知道?神了!”
  蒂檬突然强忍着眼泪,哽咽道:“我是你的女人,我蒂檬这一生只有一个男人,就是你!你父亲没说错。”
  风长明拍拍额头,俯首过去,在蒂檬面前道:“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你和我父亲都让我胡涂。”
  “我们去另找一间旅馆,长明。”
  “哇呀!”风长明又一次惊叫!
  蒂檬看着面前的风长明,她和他就近找了一间不错的旅馆,此刻她和他正在密封的旅馆房间,风长明惊奇地看着她,她的眼中却尽是泪水和深藏的感情,她没料到以前的大男孩会是今日的粗豪大汉,只是无论风长明怎么变,终究是她蒂檬时刻想念着的男人。
  也许她很恨风长明,可是她也很爱风长明,在爱恨之间,她承认风长明是他的男人,真真切切的,她蒂檬的唯一男人。
  她扑到风长明的怀里,哭着捶打,风长明抱她紧紧的,道:“你不是说要让我明白吗?”
  蒂檬在风长明怀里哭了许久,才仰起泪脸,道:“你父亲对你好吗?”
  “嗯,父亲当然对儿子好了,他事事都为我着想的。”
  蒂檬沉默,他记得铂铘带走风长明时所说的话,捉摸着要不要把一切都告诉风长明,她所想出的结果是不能让他知道的,因为他知道的越多,在他心里造成的谜团越多,也许正如铂铘所说,风长明会是他自己的好儿子,居然他真的拿风长明当他儿子看待,则是真的不会伤害风长明了。
  在这之前,她选择与铂铘同一阵线,她只能期待风长明能够尽快地恢复记忆,否则,很多事,她说了只会增添风长明的烦恼。
  按说风长明失去记忆,应该是什么也不记得了,却能记着他的原名,这就令她觉得奇怪了?其实这本是不可解释的,许许多多失忆的人都能记着一些,风长明偏偏选择记着他的名字,或许是他这个名最得意吧。长命?不记着想死呀!
  她道:“居然你父亲没有说,我也就不说了,很多事,你以后会逐渐明白的。长明,恢复你的原貌,让老师看看!”
  “你不是我的女人吗?怎么变成我的老师了?”风长明疑惑地道。
  蒂檬撒娇道:“我是你的女人,也是你的老师,你到底给不给我看?”
  风长明只好用“冰变”恢复原貌,他那英俊奇伟的面孔,双眼中闪烁着撩拨人心的风流之芒,带着迷惑人心的微笑静看着她,她忽感自己的心跳突跳,由衷地叹道:“长明,你长得这么好看了,但和老师印象中的你是一样的,就没想到你会长得这么高壮!”
  风长明道:“我爹不让我以原貌示人,除了少数人知道我的本来面貌和原名之外,很少人知道的。”
  蒂檬道:“长明,把你的衣服脱了,老师要看看你的身体,你的身体有处地方很特别的。”
  “你说的是我那七粒小东西?”
  “嗯。”
  风长明笑道:“看来你真是我的女人,因为只有我的女人才知道我那里的突出,哈哈,蒂檬,令人惊奇的美人儿,把你的衣裳也除了吧,我要在性爱中寻找有关你的记忆,我不可能记不住我的女人的。”
  “你这次可得温柔些,否则,老师还会恨你!”
  第六章暗夜狂野
  风长明抱着昏睡的蒂檬进入东师俯之时,已经是夜色弥漫了,那时,风姬雅居然也在东师俯!
  漠伽第一个怒问:“你把蒂檬阿姨怎么了?”
  风长明很自然地道:“她醒来后,你自己问她。”
  宁馨道:“你是否……”
  “她的房在哪里?我抱她回房!”风长明没让宁馨说完,就拦截住她的话,宁馨恼视着他,漠伽道:“你跟我来。”
  风长明跟着漠伽进入蒂檬的房间,把蒂檬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道:“别吵醒她,她很累。”
  漠伽也道:“我们出去说话。”
  “有什么好说的。”风长明嘟哝着,和三女走了出来,宁馨道:“你是否想让拉沙也成为你的敌人?”
  风长明明白她的意思,道:“拉沙永远都不会是我的敌人,就像蒂檬一样,拉沙,从来都是我的,就连你——”
  “什么?”宁馨紧张地问道。
  风长明转而顾其它,对风姬雅道:“哟,姬雅小姐,你怎么也在这里?”
  宁馨道:“我问你话,你没听到?”
  风长明道:“你明知我不想回答,何必再问?”
  “我知道你恨宁馨,其实宁馨也没骗你骗到底,你最后不也是得到了?”
  漠伽和风姬雅奇怪地看看风长明又看看宁馨,不懂他们之间是怎么一回事。
  两行清泪偷偷地从宁馨的泪光泛泛的美眸里流窜出来……
  风长明通过灯光,看着宁馨仿似忧怨又似清纯的美脸,道:“我不恨你,只是也不想从你的眼泪中寻找我想要的,因为,你对我,只有誓言!”
  宁馨忽然转身,哭泣着跑回房去了。
  “不好意思,打扰了。”风长明说罢,迈开长腿向着大门走去,漠伽拦在他面前,怒道:“你是不是很喜欢女人为你哭?”
  风长明调侃道:“我是挺喜欢的,最好为我哭的女人中,也多一个你。”
  “你别异想天开!”
  “漠伽,终有一天,你会因我而哭泣!”他耸耸宽肩,再道:“那一天,我把胸膛让你靠!”
  “呀哈哈——回去睡大觉!”他偏开漠伽,走出了东师俯的大门。
  风姬雅追了出去,与他并肩时,她道:“你要回去睡觉?”
  “当然,你不见现在很晚了吗?”
  “我找个地方给睡——”
  “啊?”风长明惊呼。
  风姬雅很不委婉地道:“我风姬雅,绝不能让巴洛耸那狗屁王子享受我的处子之身,我要让他尝尝戴绿帽的感觉。跟我来吧,居然你如此大胆,就请睡在我的肉体之上,在我处女的血香与芬芳中找寻好梦!”
  “你不后悔?”
  “我风姬雅做事向来干脆,那混蛋不但想得到我,还想要蒂檬,最可恨的是,他还想打伽伽的主意,伽伽是我弟的女人……我让他知道我们姓风的不是好惹的。”
  风长明心里道:“姓风的当然不是好惹的,老子也姓风,谁敢惹恼老子,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嘿嘿。”
  他大声道:“好吧,我就在这黑夜里,撕开你的血的印记,风姬雅,我替你打开你的人生之道,让你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我的女人!”
  风长明在风姬雅的带领下,偷偷地进入风姬雅的闺房,却只知风姬回房之后便自动解衣,他道:“你不打算掌灯吗?”
  风姬雅道:“如果掌灯,家里就有人知道,我怕我娘会来找我。”
  风长明有些失望,道:“我好想看看你的身体,不掌灯,这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男人看着女人的肉体会更兴奋的,呵呵。”
  风姬雅细声道:“你说话别太大声,你不知道我们是偷情吗?”
  “偷情?嗯,很有味儿的说法。”风长明也乖乖地脱去装备,两人便在黑暗里各自把自己脱得赤条,风长明又道:“你喜欢温柔还是爱粗暴?”
  黑暗里,听不到风姬雅的言语,只听到她急急的娇喘,想必是紧张过度!
  “你给我的感觉,总是一个很野的女孩,我想,你大概比较欣赏粗暴的男人!”风长明前行两步,把她赤裸的肉体抱在怀里,感到她的丰满柔软,她的心跳很急,全身也在增温,外面侵入的春的寒气不能把她突增的温度降下去,她的身体的温度虽很高,她的身体却有些僵紧,在风长明把她抱住之时,她根本不懂得回应。
  “无论是多野的女孩,在献上她的第一次之时,心里都会与怯怕结缘,让我把你的怯怕的门锁解开吧,我的母狗!”
  “啪”的一声,响在黑暗里,风长明感到脸上被风姬雅甩打得火辣辣的痛,他愤怒地抱起风姬雅,摸索着走到床前,把她抛到床上,风姬雅刚想挣扎着起来,却被扑上来的他紧紧地压着,身体动弹不得,她在他的肩上狠咬了一口,怒道:“别叫我作母狗,否则我杀了你!”
  风长明的手碰确到她的仿似无毛的嫩穴,那里略略地湿润了,他道:“你咬得老子好痛!”
  他手持着硬挺的巨棒顶在风姬雅的嫩洁的私处,道:“你感到我欲火和粗壮了吧”
  “痛叫吧,我的母狗!”
  他的臀部突沉下去……
  “我绝不痛叫,你这混蛋……啊!”一声长呼出自风姬雅之口,表明了她的无限的痛苦,风长明的巨大撕开她的花道、撞破她的花膜,直入她的花心深处,粗暴地顶撞着她柔嫩无比的花心……
  “白明……呀啊……痛……痛……我好痛……你出去……不准再动……不要啊……”
  痛苦的感觉侵蚀风姬雅的整个身心,即使是参飘那种骚得不能再骚的且有着深而宽的花道的湿润巨穴,受到风长明的巨棒的入侵之时,也感到难以忍受的胀痛,何况还是处女的且有着狭长的还未湿透的花道的风姬雅?
  风姬雅扭动着臀部,欲图躲避风长明的攻撞,却发觉根本不济于事,那根她无法想象的又粗又长的火烫肉棒依旧猛烈地在她的嫩穴里抽插,她感到自己紧紧地包容着它,而它几乎把她的花道撑裂,在风长明的抽插中,那东西似乎总有着什么东西刮擦着她的花道嫩肉,仿佛有什么东西陷入她的嫩肉很深,她的花蒂也好像总被他的巨棒的某处柔软的突起顶碰着,痛苦的感觉掩盖了略微的快感,此刻的她,能够感到,除了痛苦还是痛苦,无限的痛苦令她失去理智地叫喊……
  “你大概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在跟我交配!”
  “我痛……你无耻……你这禽兽……我要杀了你……”
  风姬雅感到无比的痛苦的同时,也感到无比的羞耻,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入侵她的男人,竟把她与他之间的肉体交流说成是动物性的“交配”?她为此而感到愤恨,她风姬雅绝不承认这是在“交配”,哪怕她与他之间没有任何感情,她也想象着这是在“做爱”,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且在开始时,是她自愿的。
  风长明不管她的痛苦与挣扎,他知道她在哭泣、在流泪,然而,这些反而刺激到得他更兴奋,他发了狂地在风姬雅的初道里抽插,享爱着她的肉穴给带给他的紧凑无比的磨擦和快感!
  风姬雅的蜜穴越来越湿润,黑暗里,却不知是淫液还是处女鲜血在润泽着她的花道?
  也许,两者都有。
  “你停下来……停下来……啊……我好痛……我裂开了……痛啊……”
  风长明冷笑道:“你不是很野很坚强吗?怎么就这么一点小痛都忍不了?”
  风姬雅哭道:“你又不是女人……啊……求……求你……别太快了……我……我快受不了……”
  “这是你自愿的!”风长明更是发狠地挺耸,风姬雅的脚突然去踢他的胸膛,却踢不动他,她就哭得更大声,“你滚开……滚开……”
  “啊啊……我……不是自愿的……我不知道你的……你的……这么粗大,而且还这么长……啊……呜呜……娘……你骗姬雅……昨天我问你……第一次会不会很痛?你说……呜呜……除了我弟之外……其它的男人都不会很粗巨,痛啊……你骗了姬雅……呜呜……他的比我弟的还要大……我好痛呀……娘……”
  风长明粗鲁地道:“你妈的,你烦不烦,做这种事居然叫起娘来了,老实说,你娘过来也救不了你,我照样把她干得呱呱叫……嘿嘿……你娘像你一样也是个大美人,居然你爹没有了那东西,我以后也帮你爹安慰一下你娘,哈哈,风姬雅,你不是说我是一条怕死的狗吗?我是软骨头?现在你应该知道谁更硬了,我干死你,老子说过,硬起来的时候,绝对能插爆你!母狗,大声地叫吧,老子才不怕……”
  风姬雅的叫喊变得越来越迷糊,风长明身上所发出的香味,令她把无尽的痛苦渐渐地忽略,在她的处女初夜的痛苦中,一种异样的快感爬遍她的全身,她的心开始变得迷糊,不懂得是痛苦在折磨她还是快感在冲激她……
  “嗯噢……喔啊……”
  她身上的不见疲惫的男人长久地抽插着她,一种要尿的感觉传至她的脑中枢,她感到自己的蜜穴里汹涌着某种液体,一种舒爽的感觉令她不自觉地迷糊呻吟……
  风长明在抽插中听到敲门声,外面传来一个女声,“姬雅,你在里面干什么?为何发出那样的叫声?”
  风姬雅在迷糊中听到风筝的声音,脑海一清醒,就喊道:“风筝……唔……”
  风长明急忙掩住了她的嘴巴,一边不住地挺耸臀部,一边学着风姬雅的声音道:“风筝,你进来再说。”
  风筝道:“你反锁了门,我进不去。”
  “我忘了,你等一会,我就开门。”风长明知道风姬雅已经到达最后,他发了狂地抽插着,把她推向迷失的深渊,最终令她在痛苦和快感中晕睡过去,他站起来就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因为长时间处在黑暗里,他的眼睛已经能够辨别方向,他打开门,风筝从外面进来。
  “为什么不亮灯呀?”
  风长明迅速地反锁了门,抱起风筝,她立即感到不对劲,嘴里惊喊道:“你是谁——谁?”
  “你来的真是时候,风姬雅坚持不住了,你就来顶替。”风长明及明地掩住她的嘴,恢复了他原来的声音道。
  他的手在风筝身上一阵摸索,道:“你真是个可爱的人儿,有着肥壮挺翘的玉股,纤细坚韧的腰身,像风姬雅一样的豪乳,嘿嘿,对不起,你不该在这时候出现在这里,我的心向来不是很软的,就像我下面顶着你的小腹的家伙一样,我的心向来都很硬。你叫风筝是吧?”
  风筝不能言语,全身却抖个不停,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气愤?
  风长明把她压在墙上,左手掩在她的嘴上,身体紧压着她的火辣的娇躯,令她无法抗拒,右手粗鲁地撕碎她的裤子,然后,他的右手扛起她的左腿,被性欲冲激的他没经任何的前奏,巨棒便硬挺地顶在风筝毛茸茸的阴阜……
  风筝的双手突然轰在他的胸膛,把他轰退一步,但他的左手仍然紧压在她的嘴唇,令她无法呼喊,他的身体再一次压住她,右手再次把她未落地的左腿托着。
  风筝料不到此人的力量如此之大,承受了她全力的一击,居然一点事也没有,她的双手再度轰出之时,突感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双手的轰打之势变为无力的推拒之势,所求的并非是要攻击入侵她的男人,而是要把这带给她初次痛苦的男人推离她的身体,可怜的女人!
  她的花道已经容纳了一个她从未见过从未了解的男人的粗巨阳根,她连这个男人长得怎么样也不知道,只知道这男人长得很高很壮……
  风长明在进入她的花道之时,发觉她的蜜穴口比一般的女子要略大些,因此,即使是干燥无比,他也能从中寻到一丝缝隙,从中找到突破点,让他巨大的男根顶开她的比风姬雅略为宽大——风姬雅有着比一般女子略小的美好——的花道,就在他的茎头撞触到她的花心之时,他的虎躯也相应的一震!
  他感到她的花心口在同一瞬间扩张,从她的花心里面仿佛有着许多肉针狂刺而出,刺入他的尿道口,同时那些细小的肉刺生出一种强大的吸力,吸得他的身体惊震,惊讶之中,他的阳根抽出三分之二,让剩余的三分之一置在她的花道之内,被他的嫩肉避紧紧地包夹着。
  他感到温度的液体从他的巨棒流到胯间,再流淌在他的双腿内侧,他知道,风筝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不可能流出如许多的淫液,这流着的,必然是她的处女鲜血!
  他感到一种变态的满足:又干了一个处女!
  但这个处女却与以前的女人不同,在他的性爱的记忆中,给他印象最深的有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宁馨,另外一个便是此女。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能盘吸他的巨棒的阴穴,此刻惊遇,有点措手不及。
  风筝是风妖千挑万选的,自然有着不同凡响的名器,她这阴穴名为“鸭嘴”,表面看去,似乎比一般的女子略大,花道却有一般的标准,最厉害的是她的花心,在触碰男人的阳具的瞬间,花心口会暴张,从里喷吐出许多细小的肉针,这些肉针能够刺入男人的玉茎的茎口,产生很大的吸力,会让不知情的男人在瞬间被吸吮得喷射阳精……
  若非风长明的强悍,早就被她吸得阳精尽射了,他也不懂得这些,只是觉得很奇妙,兴奋地道:“你是我遇到的最妙的女人,我要把你的宝穴操烂!”
  他开始缓慢地在她干燥的花道抽插,风筝无力挣扎,从心里的防线上,她已经被攻陷,怎么的挣扎都变得多余,偌大的痛苦令她的全身发软,她不能言语,也不能动作,双手推势变成了抓势,紧紧地抓在风长明的背上,十指几乎陷入他的背部肌肉……
  风长明顶耸的速度由慢变快,兰花的香味从他的身上发出,如果是与风妖欢爱过的女人,当然知道这是风妖身上也特有的,只是风妖所发出的比风长明身上所溢出的香味淡许多,这种能够迅速挑动女人情欲的香味,使得风筝的情欲渐增,她的花道渐渐地湿润,花心生出的吸力也越来越大。
  不管风筝如何抗拒,快感伴随着痛苦,同时遍布她的身心,她已经无法思考,二十六年的处子本是想留给风长明的——她并不知道现在强奸她的男人就是她的主人风长明,而她的主人也不知道被他强奸的女人其实是他的女奴。
  他的手捂紧她嘴,却没有掩住她的鼻,从她鼻孔里喷出的热气一阵比一阵急……
  风筝的左腿开始发麻、酥软,无力再支持她的躯体,风长明在她柔软潮湿的肉体里猛烈地抽插着,感到她的重心往下压,他道:“如果你不叫喊,我可以不掩住你的嘴,反正你怎么都已经被我夺了贞操,你挣扎叫骂也不济于事。姬雅她知道我是谁,是她亲自引我到这里和她交配的,你撞上了,我就找上你,因为她没有完成她的任务就睡着了。”
  “我放开你之后,你好好地与我配合,或许我会温柔些,至于以后,你要对我如何,你可以问风姬雅,她会告诉你我是谁的,并且她知道我一般都在哪里出入。”
  “你认为如何?”
  其时,风筝已经有些沉迷于他的肉棒的抽插,听他如此说,知道一切都太晚,便使劲地用嘴压他的手掌,风长明知道她是要点头,便把压在她的嘴唇上的手掌略略的离开一些,为防她叫喊,没有让手掌离她的嘴太远,一会之后,见她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气,明白她的确认命了,就道:“我抱你到风姬雅身旁。”
  风长明的双手托在她的肥嫩的玉股,按压着她的软滑,巨棒仍深深地插在她的花道里,顶着她的花心,享爱着她那美妙的花心吸力带给他的快感……
  “嗯……喔……喔……”
  在风长明的走动中,风筝的臀部上下耸动,套滑着他的巨棒,嘴里轻轻地呻吟。
  “你终于可以叫床了,嘿嘿,早该如此了,你却憋了这么久,这一叫,是不是身心舒爽呀?”风长明听到风筝美妙得淫哼,心里大是受用,托在她玉股的双手故意往上使力,然后又放开,这个动作,顶得风筝全身酥麻,难以忍耐。
  风筝被风长明侮辱,强忍住呻吟,可被作恶的风长明全力一顶,痛得呼出声来,下一刻,她就被风长明放到床上,她感到她的头枕着风姬雅的腹部,她的双腿被风长明扛在肩膀,深埋在她的宝穴里的肉棒又开始迅速地进出,她再也无法忍耐,跟着肉棒的节奏淫叫着……
  “喔呀……啊……我……我快不行了,你……噢呀……饶了我吧!”
  奇特的兰香弥漫整个房间,风筝进入一种迷茫的状态中,她的花心的吸力突然增加许多倍,风长明受到这种吸力的吸吮,没有任何锁阳技巧的他——以前风妖教给他的全给他忘了——进入射精前的亢奋状态,下体似乎抽搐地闪动抽插着,会阴传来阵阵麻酸,浓烈的热情像喷泉一样注入风筝的花心……
  他扑倒在风筝的丰满柔软上,发觉风筝不知何时昏睡过去了,他把风筝的身体移动,让她和风姬雅平躺在一起,他就站起来摸到地上的衣服,辩识出属于他的,穿好了,站在床前,道:“风筝?多么美妙的一个女人!以前几十个女兵才让我如此兴奋,她一个人就能做到了!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风筝自然听不到他的言语,在她心里,他恨死了这个夺去她守了二十六年的童贞的男人……
  翌日,蒂檬悄悄来找风长明,她问道:“昨晚你是否和风姬雅一同出去了?”
  风长明道:“是呀,你吃醋了?”
  “我那有时间吃你们的醋?说吧,你和她怎么了?”
  风长明很直白地道:“她带我到她的房里,我结束了她的处女生涯,就这么简单。”
  “你还简单?”蒂檬惊道,“什么女人你都碰得,就是不能碰风姬雅!你这次闯大祸了!”
  风长明道:“你是指她是巴洛耸的未婚妻这件事?我风长明还没怕过他巴洛耸!”
  蒂檬无奈地道:“不关巴洛耸的事,是你和风姬雅之间的问题。”
  “我和风姬雅之间有什么问题了?”
  “你和风姬雅……唉,不说了,不发生也发生了,你只要记着,以后别与风家的女人来往,否则你会后悔的。”
  风长明大不爽地道:“什么意思?明白着说吧。”
  蒂檬泄气地道:“能明白说的话,也不会发生这件不可弥补之事了。”
  “那就什么也不用说了!”风长明搂抱着她,柔声道:“蒂檬,我现在想要你!”
  蒂檬被他这一弄,什么思考能力也没了,娇嗔道:“不行,昨天才给你弄得我……我太累了。”
  “我偏偏就要!”风长明就想脱蒂檬的衣服,营格米从外面进来了,看到这情形,笑道:“你们继续,我出去!”
  蒂檬挣脱风长明的搂抱,身影闪动一下,消失在门外。
  第七章情场演变
  帝城背面,看似无边的泽古草原,寒春的风与牲畜的嘶叫,带给人心一种凋零感。草原上,稀稀疏疏的营帐和牧场,又在这凋零中显示零碎的生机。绿,给人的启示总是:伴随着生命。
  在海之眼,有绿的地方,就有生命,有生命的地方,就有厮杀!
  生在海之眼的人们,争夺是他们的最终目标,只有通过争夺,才能得到生命所追求的目标:荣耀。
  风长明并不明白他的是目标是什么,因为了连他的生命的记忆也是片段的。
  但他在短短的记忆里也能找寻出一样东西,就是:争夺。
  争夺一切,难道就是他活着的目标吗?
  风长明走到泽古草原,寻思着;营格米和党芳没有跟随他来,营格米去和风妖的女人偷情了,党芳这几天似乎很恼他。他不知为何要选择到这草原上散散心,也许,他想在绿的世界里,回想参潜儿的无边的纯洁。
  也许,他什么也不想,只是闷得慌,在这里,他暂时没有了目标——蒂檬的确是他的女人了,离强者比赛也还有十五天,他不像党芳,能够整日闷在旅馆里。他想,女人照镜子的时候是很少觉得闷的。
  他走着,也没有了目标,就躺了下来,躺在了仿佛带着牲畜的粪便味儿的草原上……他觉得他背上的草曾经一定被某种动物的屎尿润泽了。
  他正想着自己若睡着会不会有人把他踢醒?若无人把他踢醒的话,他至少要在这里睡上两个月吧,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本源修炼好像是两个月为一周期的。
  “哒哒,哒哒,哒……”
  急速的马蹄声在草原上响起,仿佛离他越来越尽,他也不是很在意,继续闭眼幻想着若他睡着了会是谁来把他叫醒,他唯一想到的是性感的党芳……
  “哒哒……”马蹄声近在他的耳边!
  “啊?”一声很轻的惊呼,风长明睁开眼来,竟见到马蹄在他的上空腾飞而起,双蹄腾空飞舞……若再度踏下来,绝对蹄在他的前胸!

  他猛地施展出“冰之终极”,一块平面的冰雪出现在他的前胸,并且迅速上升,托着那双马蹄……
  马上的女子飘身下来,纤纤玉手随意一挥,把马儿托飘出去,双蹄落到草地之上!
  风长明收回冰之力量,猛地站起来,才发现这女子的超高美好身段,这是他见过的女人中最高的了,达两百公分,而且身量均匀无比、流畅之极,穿一身白色的轻便衣袍,在这寒春里,她似乎不感到冷。
  但她给人的感应却恰恰是:冷。
  她像冰一样,冰封着脸部应有一切的表情。
  她的脸是绝美的,哪怕是漠伽、参潜儿这等纯美的少女的脸,比起她的来,也还是要逊色一畴,脸型看似极细小,或说精致的美脸之上隆拉着一个直而细挺的白玉似的巧鼻,樱桃似的小嘴儿时刻闭着,半月似的美眸,眼珠像凝结的黑宝石,眉如春黛,淡淡两抹。
  只是就是这样绝美的、无与伦比的女性化脸孔,给人感觉却是绝对的……冰冷!
  就连她周围的空气,也因她的到来,而变成比刚才冷了好几倍。
  风长明愣了好一会,才从惊艳中清醒过来,道:“你刚才差点让你的马踏破我的胸膛……”
  少女略略仰脸,冰冷的神情没有任何波动,就这样地盯着他,令他感到浑身不自在,这是他首次在一个女人面前感到措手,他又道:“还好,我有着你的的表情所代表的——冰。”
  少女还是不说话,风长明觉得泄气,不知她是否一具有生命的美丽冰雕?他尴尬地道:“算了,和你说话白费劲,我得赶紧离开这里,你让我有种女人不是水而是冰的荒唐感。”
  他偏过少女,往她来的方向走——那是帝城的所在。
  “把你的名字留下!”他背后的冰冷却又是无比动听的声音随之响起。
  他停住脚步,只是没有回头,他也道:“在你问别人的名字之前,居于礼貌,你应该先把你的名字报上。”
  “巴洛蕊。”
  风明不料这少女是如此的干脆,他本以为她是绝不会先报姓名的,哪知他竟是彻底的错了,就在他的话刚止,她就说出了她的芳名……巴洛蕊?难道她又是巴洛金的女儿?为何巴洛金的女儿一个比一个要美丽?他那天抱着参潜儿出参将时,看见了巴洛渺,那是个清美绝伦的人儿。
  “你是巴洛金的女儿?”他道。
  却得不到巴洛蕊的回答,只听到马蹄再度在草原上轻轻地响起,他转头一看,巴洛蕊不知何时上了马,正策马在草原上缓缓前进,他心里想:咦,这女人真他妈的奇怪,没说到两句话,就又不理老子了,真拽!
  他冲着她的背影道:“我叫白明。”
  巴洛蕊回首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语言以及神情变动,就又再次转首策马远去……
  风长明直看着她融入草的无边的绿,方始醒觉自己的睡觉被她的到来搞浑了,是否该回去了呢?可他的深心里很想追着巴洛蕊过去,只是一想到她的冰冷,他就自嘲地笑道:“我还是去搞巴洛影吧,那女人比较容易上手,至于巴洛渺,和她也没有什么差别,爹让我来争夺巴洛金的奖金,我倒觉得争夺他的女儿更让我有动力。”
  他转首走向帝城,远远地见到党芳骑马前来,他喃喃地道:“还是这个女人时刻想着我!”
  他的身影带着一阵寒风,顷刻,他已经坐到了党芳的背后,搂着马背上的她,在她耳边道:“芳儿,想我了?”
  “谁想你了?我怕你在这里睡着,所以过来看看。”
  “回去之后陪我睡好吗?你性感的火辣辣的胴体让我兴奋到了极点,你必须负责到底的……”
  党芳啐道:“你的蒂檬不是比我漂亮吗?”
  “可你是最性感的,喏!”他的大手移到她的柔软膨胀的豪乳之上,党芳伸出一只手拍开他的作恶的魔爪,嗔道:“去碰你的蒂檬!”
  “哈哈!党芳,白痴都看得出你喜欢我,你吃醋的模样儿好可爱,就让你得到我的一个温柔的吻吧。”
  “我不要!”
  风长明的手已经撩开盖掩在她的耳朵上的黑发,竟发觉她有着妖精似的妖冶耳朵,他呼热的唇轻轻地印在她的耳垂……
  巴洛十九年三月七日。
  风长明与营格米前往东师俯,途中,营格米道:“我这段日子过得真他妈的爽,迷心那骚妇找来了另外的三个女人,差点把我给累死,风家的女人就是厉害,我原来是能够一夜十女的,对付她们三个,却总有些力不从心。”
  风长明紧张地道:“那三个女人中有没有一个叫风筝的?”
  “她们分别叫迷心、风屏、风荫,没有叫风筝的,怎么?风筝很美?”
  风长明舒了一口气,道:“你最好不要碰风筝。”
  营格米道:“你别太担心了,我根本不知道风筝长着什么模样。”
  风长明泄气道:“其实我也不知道。”
  “你……”营格米被他彻底打败,转话题道:“为什么你不跟我一起去慰藉那些饿中妇?”
  “蒂檬不准我碰风家的女人。”
  营格米惊奇地道:“你就这么听她的话?”
  “不听行吗?她是我爹指定的女人,再说,我不知为何,总觉得对不起她的。”风长明有些迷茫地道。
  营格米替风长明默哀了瞬间,道:“你以后会被她治得死死的。”
  “我心中有好多疑问……”风长明道,营格米不答理他,因为已经走到东师俯门前,许多话题都得放到脑后去。
  进去东师俯,才知道东师的客人蛮多的。
  风长明用他的眼睛数了数:巴洛耸、巴洛影、田鹏、参兰、参潜儿、参彪、参凯、风姬雅……还有两个是他没见过的,后来才知道是田纪的二儿子田篮和小女儿田金。
  田篮没有他的哥哥的身高,但也不矮,应该有一百八十公分,面貌也不像田鹏,显得比较俊俏,有些女孩子的迹痕;田金像是有点像田篮,不是绝美,只是有些姿色罢了,身段在一百七十公分左右,很是苗条。
  营格米道:“哟,我们来得真巧,今日是什么聚会吗?”
  参潜儿欢喜地道:“格儿哥哥,潜儿好久没见你了,你为何不在我们家住了?”
  “格米哥哥不喜欢白吃白住嘛,所以在外面找了间象样的旅馆。”营格米随便给了参潜儿一个理由,就使眼色给风长明,而风长明却当没见到,他此刻正被风姬雅的眼神封杀,哪管得了怕纯情女生的营格米?
  风姬雅憔悴了,纯黑的眼睛微微陷下去,更显示其野悍的个性,在众多人面前,她也不顾及任何,缓步走到风长明面前,就举手甩了他一个耳光,风长明站着不动,任她打了这一记。
  她吼道:“你为何不躲?”
  “让你解恨!”风长明道。
  除了蒂檬,谁都不知道他和风姬雅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风姬雅虽野蛮,却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去打一个人?当然,这世上,除了一个人例外的,那就是她的弟弟风长明,许多人都知道风姬雅拿她的大木锤打压风长明的时候是不需要任何理由。
  只是,风长明已经失踪了三年,这个高壮汉子却是金邪旗的真正统帅,他竟然也可以任由风姬雅随便地甩耳光?
  “我杀了你也不解恨,你……”风姬雅几乎要哭了。
  巴洛耸看出其中的大有问题,便道:“姬雅,他对你做了什么?”
  风姬雅吼道:“与你无关。”
  “你是我的……”巴洛耸还未说完,风姬雅便抢道:“那是你一厢情愿,我风姬雅从来就没承认过那件事,请不要在我面前强调我是你的女人,你若要我的肉体,自然能够得到,我现在就可以躺在床上任你施为!然而你若想让我风姬雅心里承认你是我的男人,下辈子也不可能!”
  巴洛耸脸色剧变,俊俏的脸变得有些狰狞,怒道:“风姬雅,你别以为你多可爱,即使你真的做了我的女人,你也只能做我的性奴,一条只供我发泄的母狗!”
  风姬雅丰满的娇体像寒风中的怒狼一般激颤……
  风长明突然把身前的风姬雅搂在怀里,冷言道:“即使是母狗,她也是我一个人的母狗!巴洛耸,回帝宫去叫你的父亲来吧!”
  营格米料不到风长明如此冲动,或说狂妄,然而,他并不责怪风长明,自风长明把他从聂通的刀下救生那一刻,他,营格米,就归属于风长明,一生誓为风长明而战!
  所有的人都惊愕了!
  但有一个人心中也多少存着欢喜,那就是:田鹏。
  田鹏一直不比巴洛耸弱,只是在实际上,他田鹏得服从于巴洛耸,因为他的父亲田纪服从于巴洛耸的父亲巴洛大帝。在来之前,田鹏很早就听到田纪说过,巴洛大帝想让蒂檬老师成为巴洛耸的正妻,也即是下一任的帝后。
  田鹏在强者学院的学员中,是年龄最大的,他只比蒂檬小两岁,入得学院不久,便暗恋蒂檬,直到如今。在田鹏的心里,他深爱着两个女人,一个是老师蒂檬,一个是巴洛蕊。
  他听到巴洛大帝要把蒂檬推给巴洛耸之时,他就火上肝脏,只是他无力与巴洛金对抗,再说,他的最爱,也许应该还是巴洛金的三女儿——蕊公主。
  此刻发生这等事,定会引起巴洛耸与风长明之间的纠缠,且巴洛耸的名定的女人被别人抢去,让他有一种间接的报复快感。
  参彪却没有田鹏的暗喜,他心中窝着一肚子的气,他本来很喜欢风姬雅,可风姬雅是巴洛金替巴洛耸内定的女人,他不敢碰,此时却见风姬雅不顾一切地投入风长明的怀抱,他怎能不气?他最气的就是他自己!
  蒂檬知道事态严重了。
  “我巴洛耸不是那般孬种,居然这个女人无耻到这种地步,反正从小我就对她反感,若非看在她的肉体还有一定的魅力,我早就叫父亲休了她了。现在倒好,她要跟谁就跟谁,我巴洛耸从今与她断绝一切关系,把这条野狗甩了。白明,你小瞧了我,为这点小事,还不至于用得着我伟大的父亲出马,你不是也报名了强者比赛吗?我现在没空理你们这对狗男女,什么账,我们在比斗场上,一并了结。”
  巴洛耸放手得也很快,因为他喜欢的是漠伽,心里最想占有的则是他的蒂檬老师……
  至于风姬雅,的确如他所说,他从来没喜欢过的。
  参彪喜道:“殿下,你真的与姬雅断绝一切关系吗?”
  巴洛耸转脸,笑道:“我知道你一直喜欢她,你现在不用顾虑我了,可以放手施为。”
  “谢谢殿下!”参彪由衷地道。
  蒂檬长舒了一口气,宁馨紧张地神色也缓了下来。
  “放开我,我没要你抱!”风姬雅记起要挣扎,风长明听从她的话,放开她,转而对巴洛耸道:“你们这里任何一个人,在强者比赛时,等着被我踩在脚下的命运吧,蠢驴,竟以为比得上我这天生的强者?哈哈……”
  他狂傲地笑着,高大无比的躯干抖出冰寒的气流,在场的人都盯着他看,漠伽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异芒,看着此刻的巨汉,她突然想起了风长明的口头禅:我就是天生的强者……
  那派势与失踪了三年的风长明有着许多相同点,只是,其它人都没有注意,漠伽却是一心放在失踪了的风长明身上,她的一生的感情,从小到大,都缠绕着风长明而转。
  “你把自己高估了,狂妄自大的家伙!”田鹏不屑地道。
  风长明道:“田鹏,我是低估了我自己哩,要不要咱俩量量,看谁能些?还有,我也比你大,这是绝对的,敢不敢脱了衣服与我比比?”
  田金怒道:“你以为人生得高大就比我哥者强了吗?我大哥能一拳就打死你!”
  “你叫什么名字?”风长明道。
  “田金。”
  “哦,原来是田金小姐,你信不信我一枪就捅你到底?”风长明调侃道。
  田金一时不明白风长明话中之意,但一些人早就明白过来了,田鹏怒喝道:“白明,别逼我出手!”
  “这倒是真话!”营格米笑道。
  正在此时,参彪走到风姬雅身旁,道:“姬雅,有什么委屈,我为你出气。”
  “滚开,别靠近我!”风姬雅看也不看他,就向着东师俯的大门走去,很快地从东师俯消失。
  风长明盯着愣住了的参彪,很直接地道:“参彪,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你若想打她的主意,请问问我身边的营格米大人。”
  营格米接口道:“请问我背上的长刀。”
  参彪也看出营格米对他毫不客气,这也怪不得营格米,是他们参家欠营格米的死鬼老爸的,又不是营格米欠他参家的,面对着营格米的咄咄迫人,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理,倒是参潜儿在一旁嚷嚷道:“格米哥哥,你也帮着大笨象?”
  “你来!”营格米对风长明说了两个字,就走到巴洛影面前,笑道:“这位是二公主吧?在下营格米。”
  “我不认识你。”巴洛影道。
  参潜儿看到营格米主动和巴洛影搭讪,心里很是生气,嘟着嘴儿,走到他旁边,娇嗔道:“格米哥哥!”
  营格米皱了皱眉,耐着性子道:“潜儿,什么事?”
  “为什么不理我?”
  营格米吱唔道:“我……嗯……我这不是理你了,唉。”
  “营格米,我帮不上忙,我那次抱她回去之前,她可不是睡着的,我和她打了个赌,如果她敢在我的怀里再次入睡,我以后就不惹她了。”风长明无奈地道。
  参潜儿很得意,笑道:“就是,他输了,他是大笨象,潜儿不怕他,以前就睡过一次,他要愿赌服输。”
  营格米本是听着她说话的,忽地看见风长明的神色不对劲,就听到巴洛耸道:“蒂檬老师,我这次来这里是向你求婚的,虽然父王一直以来都想用他的权力促成我和老师的婚事,可我坚持让我自己有机会对老师说,老师……”
  蒂檬的微笑突然凝结,她虽是知这事,却未见巴洛金亲自来提过,不料此刻由巴洛耸提出来,她一时愣住了。
  风长明怒道:“巴洛耸,你别把我惹恼了。”
  巴洛影道:“又关你什么事?”
  营格米答道:“你们蒂檬老师是我们霸主的女人,你哥这是在抢我们的霸主夫人。”
  除了知情的当事人以及营格米,其它的人都霸惊了:蒂檬老师竟是这巨汉的女人?
  漠伽首次发言道:“蒂檬阿姨,他说的是真的?”
  蒂檬看看她的众学生,点点头,坚定地道:“他是我的男人,这是无庸置疑的。”
  “哈哈……巴洛耸,你是个彻底的失败者!”风长明狂笑起来,在他的笑声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
  巴洛耸,竟敢夺他的蒂檬?!
  参潜儿道:“不会的,不会的,蒂檬老师,你怎么会喜欢这粗鲁的大笨象?”
  田鹏惨笑道:“这是我今天听到最好笑的笑话……”
  “风长明,我绝不是一个失败者,无论蒂檬老师是你的什么人,我都要得到她!”巴洛耸在震惊过后,怒吼而言,同时沉重地走向东师俯的大门,巴洛影跟着他出去了。
  蒂檬道:“你们也回去吧。”
  顷刻,就走剩六人:漠伽、参潜儿、宁馨、蒂檬、营格米和风长明。
  营格米道:“我想这次他会请出巴洛大帝!”
  “看情形是如此了。”蒂檬叹道。
  宁馨却只关心蒂檬和风长明之间突然说白了的关系,她道:“檬,你和他……是怎么回事?”
  蒂檬道:“以后再跟你解释吧,你只要记住,他真真切切的是我的男人。”
  “营格米,我们回去吧,得准备一下,或者等不到三月二十日了。”风长明向着大门走去,走了五六步,忽然回头道:“宁馨,你也赶紧离开帝都,你不适合在这里久呆,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宁馨怨声道:“你少管我。”
  风长明叹道:“我也不想管你,只是,我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你太柔弱了。”
  他转身离开,营格米跟着他出去,东师俯的花园里就只剩四个各有所思的绝世美女:一半是少女,一半是少妇。
  第八章蒂檬的离开
  “父王,我一定要杀了白明!”巴洛耸狠狠地道。
  巴洛金听了巴洛耸和巴洛影的陈述,自然有着无法想象的气愤,怒道:“王儿,从来没有人敢对我巴洛大帝如此不敬,父王这就把他连同他的势力,一齐铲除,从此海之眼没有白明这号人物。”
  帝宫后院里响荡着巴洛金的怒吼。
  “爹,你要杀白明?”
  不知何时,巴洛蕊已经从泽古草原回来,且刚刚进入后院,就听到他父亲的壮言,在巴洛金的儿女中,只有巴洛蕊在他面前的时候一直保留“爹”的称呼,巴洛金听到这句不带任何感情的叫喊时,心里总是很舒服:这才是他真正的女儿呀!
  “蕊儿,你回来啦?到哪里玩了?”巴洛金从愤怒中恢复他的慈爱,关切地问道。
  “泽古草原。”
  巴洛耸却奇怪她为何认识白明,据他所知,白明从未与她见过面,他道:“三妹,你认识白明?”
  “不认识。”
  巴洛耸松了一口气,他真怕巴洛蕊与风长明有交情,因为巴洛蕊其实是他的父王最疼爱的女儿,哪怕他这个儿子在父王的心里也没有巴洛蕊的份量大,他不明白为何如此,只知道这是事实。当然,外人并不了解这个事实,还以为巴洛蕊是巴洛大帝最不喜欢的一个儿女,因了她总是一点人情味也没有。
  巴洛耸道:“我还以为你认识那个花痴,他见一个爱一个,见了二妹就想追二妹,现在不但把风姬雅抢了去,还把我的蒂檬老师抢去了,我正准备让父亲出兵把他的金邪旗灭掉。”
  “他喜欢谁是他的事,谁要跟他是他的本事。”巴洛蕊不以为然地道。
  “可他抢了你大哥的女人……”
  巴洛蕊冷冷地道:“别忘了,蒂檬老师是我们的老师,不是你的女人,你只是她的学生。”
  巴洛金听出其中的疑虑,问道:“蕊儿,你是不同意爹的做法了?”
  “前天我在泽古草原遇见了他,我把我的名字告诉了他。”巴洛蕊说罢这句就转身离开了,应该是回她的寝宫去。
  巴洛金的心头一震,巴洛蕊虽然没有说什么,但那一句“我把我的名字告诉了他”,却是让他巴洛金吃惊,要知道,以他这个女儿的性格,能够令她自动地对某人说出她的芳名的话,那个人在她心中必定有着极大的份量。
  伟大强悍的巴洛金,终于有了为难的时候。
  巴洛耸紧张地道:“父王……”
  巴洛金道:“王儿,人必须学会忍耐,你先忍耐一些时候,明天召蒂檬入宫来,父王亲自问她。”
  巴洛耸道:“她……蒂檬老师是不会自愿的。”
  “假如我以拉沙的存亡为条件呢?”巴洛金笑道。
  巴洛影惊问:“父王,你真要如此做?”
  巴洛耸很自然地道:“在海之眼,谁和谁斗我都可以不理,但若有谁不服从我,我就叫谁灭亡。”
  巴洛耸兴奋地道:“父王,蒂檬老师是拉沙族族长之女,她定然会为她的种族着想的。”
  “这样就好,耸儿,父王也很想见见你的情敌。”
  巴洛耸的双眼瞪大,道:“这……”
  当夜色蒙蔽了整个帝城,在东师俯的一个房间里还亮着一盏迷昏的灯。
  “檬,你和白明,让我胡涂。”宁馨道。
  “那晚我被他抱回来之时,你应该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他要了我!”
  在此时,蒂檬选择了欺骗宁馨,她不得不如此,虽然宁馨与风长明与有着亲密的关系,但那并不表明宁馨是心属风长明的。
  宁馨道:“是的,我知道,但我以为,你是被他强来的。”
  蒂檬叹道:“若我不愿意,她无法对我强来,宁馨,我不是你呀。”
  宁馨道:“你是个强大的女人,我是个弱小的女人,这也许是我无法亲自为夫报仇而假手于人的缘故,也因为如此,我和白明发生了令我死去的丈夫蒙羞的事。”
  “宁馨,你真的是如此认为?难道你对白明一点感情也没有?”
  “我只对我的丈夫献出感情,他只不过是我的誓言的产物,没有半分感情可言。檬,我倒觉得奇怪,你不是说你曾经和你的一个学生有过肉体的关系,那个学生是谁?”
  蒂檬沉默了一阵,道:“那个学生失踪了。”
  “你对那个学生有感情吗?”
  “那时应该是没有的,可后来……有了,很深的感情。”
  宁馨幽幽叹道:“以前,我从来没有想过会让丈夫以外的男人进入我的身体,我原以为,女人的身体,一生只能让一个男人进入……可是,原来别的男人也是很轻易地就能突进的。不可否认,白明的确真真实实地进入了我的柔弱的娇体,并且给了我无法阻挡的快感和从未有过的性爱享受,这种快感和性的亢奋,我的丈夫从来没有给过我。”
  “但是,我的心是坚强的。我爱我的丈夫,虽然他在新婚不久便战死沙场,我的感情却总随着他,无论他到达哪里,我的感情都跟随到哪里,即使是地狱!”
  “我承认,我的肉体总怀念着白明,每想到他,我的下体都会迅速潮湿,他是个怪物,他的那东西不但粗长得可怕,且还有七粒奇怪的彩色肉突,还有就是,他和我做……的时候,我能闻到一种叫我迷醉的香味,那香味有点像兰花的,很香很浓……”
  “那一晚,他蹂躏着我的娇体,初时,我好恨、好恨……只是不知为何,后来我完全沉醉于他的强壮的冲撞里……我不知什么时候晕睡了……我醒来时,才知道他把丈夫以前的女奴全部弄昏了。”
  “哪怕我的身体真的无比眷恋他的强有力的拥抱,我的心也不能容纳他,我绝不会对我丈夫以外的男人付出任何感情的,我爱我的丈夫,胜过爱我自己。因为我从来都不认为一个女人能让第二个男人进入她的身体……”
  “檬,难道你不是这么认为的吗?难道除了哪个学生,你还能让别的男人进入你的身体?或者说是对别的男人付出感情是对的吗?”
  蒂檬听她说完,道:“宁馨,好多事你不明白,我……其实……唉,既然你不想与白明谈感情,那么,我们就谈谈他的身体,如何?”
  “我不想谈,我只知道他的那东西比我丈夫粗长好几倍,而且做起那事来像野兽,好像不知什么是累的……”
  “檬,巴洛耸殿下似乎誓要得到你,而白明又似乎是很在意你,我怕……”
  “你怕什么?”蒂檬故意问道。
  宁馨咬了咬唇,道:“我怕他会没命离开帝城。”
  蒂檬也没了心情再逗她,“我也知道若我不答应巴洛耸的要求,他是必然成为巴洛耸发泄的对象,只是,我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而他,也不会想我那么做的。他是个狂妄的人,哪怕是死,也从来不懂得惧怕的。”
  “宁馨,正如他所说,你明天还是回拉沙,他在关心你。”
  “我不要他关心,他有什么资格关心我,我除了那一次,与他没任何关系。”宁馨柔声说道,却说得很坚决。
  蒂檬道:“也许吧。宁馨,我们睡觉,明天的事明天担,醒了后再应付。他是个狂妄的男人,我蒂檬也并非好欺负的女人。有人欺到我们头上来,可能就顾不得太多了。我只怕连累了我的义父……他,其实也不该让我到帝都来的,唉。”
  一声幽叹,灯灭了。
  巴洛十九年,三月八日。
  蒂檬与漠九进入帝宫正殿,见到了巴洛大帝。
  巴洛金在见到蒂檬的时候,才明白为何他的儿子会想得到她,原来蒂檬不但有着拉沙强者之名,且有着拉沙女子的美丽,那种坚强里带着不屈的的绝对美丽,以及淡淡的妖艳的感觉,足以让男人为之着迷的。
  巴洛金想,他的儿子就为她着迷了。
  “九爷,这位就是蒂檬老师吧?”巴洛金笑问道。
  “蒂檬磕见巴洛大帝!”
  她正要下脆,巴洛金道:“蒂檬老师,不必多礼,我巴洛金也是战士出身,不拘礼节。”
  漠九道:“大帝,这正是我的义女,拉沙蒂檬。”
  巴洛金道:“九爷,你这个义女的美丽胜于她的强者之名,怪不得殿下会对她如此痴爱了。”
  蒂檬的脸色淡然,在这种时候她选择不言语,漠九却道:“多谢殿下的抬爱。”
  “可你这义女似乎并不懂得这种抬爱,呵呵。”
  蒂檬美眉一挑,道:“大帝,我与殿下之间,只是师生关系,我对他没有其它的感情,至于他企图占有他的老师,我对此感到很失望。”
  “我们做父母的,有时候总得满足儿女的愿望的。”
  “如此说,大帝是否也想强迫小女子顺从殿下的淫愿了?”
  巴洛金的笑意还是显得很自然,他道:“蒂檬老师,若殿下能够得到你的辅助,将来一定能够把海之眼治理得很好,为了海之眼的繁荣安宁,我希望蒂檬老师能够与殿下结缘,在我退位之后,海之眼就是你们的。”
  蒂檬平静地道:“大帝,蒂檬不敢有如此的野心,蒂檬只想和所爱的人生活在一起,这就够了,至于大帝所说的那些,蒂檬并不感兴趣。”
  “假如我以你们族的存亡为婚礼,你觉得如何?”
  蒂檬仰首看着比风长明还要高大的巴洛金,她明白巴洛金的意思,却故意道:“大帝,小女子不懂你的意思。”
  巴洛金解释道:“我这样说吧,若蒂檬老师决意不与殿下结缘,则拉沙便在海之眼除名,你觉得这个说法如何?”
  蒂檬在来之前,就知道巴洛金对她会有所威胁,她道:“我觉得很不好。”
  巴洛金笑道:“我倒是觉得很好,因为我久未领兵征战了,心里可痒得很,蒂檬老师,你应该清楚,海之眼的每一代帝王,都来自于战场最强的霸主。”
  他看似平淡的语时透出浓浓的血腥味,蒂檬知道这并不只是一个威胁,若她直接拒绝巴洛金,这个威胁就是真正的血誓——巴洛金定会灭绝拉沙!
  她道:“女儿出嫁,总得问过父亲的。”
  “这倒是真的,我也有女儿。”巴洛金笑道。
  蒂檬道:“我回去一趟,让父亲决定女儿的终身。”
  “呵呵,蒂檬老师,你父亲会以他的女儿能够嫁给殿下而骄傲的,但愿很快听到你带来的喜讯,我在帝都期待你的归来!我希望殿下能够在强者比赛中夺冠,到时,可谓双喜临门。”
  蒂檬知道巴洛金已经同意了她的提议,她道:“小女子先告退了。”
  巴洛金道:“九爷,好好照顾未来的帝后。”
  “你真的决定明天回拉沙?”风长明搂着蒂檬,与她同骑在巴背之上,奔走于泽古之道。
  蒂檬道:“如果有一天,这一片土地属于你,就没人敢威胁我了。”
  风长明凝视着帝城的方向,道:“那一天不会太远的,蒂檬,你回到拉沙之后,让你的父亲和我父亲连手,我要夺回我祖先的城——西境!”
  蒂檬惊道:“拉沙的主城西境是你祖先的城?”
  “是的,我的父亲真名叫铂铘!”
  “铂邪?!”蒂檬惊呼。
  “你也听说过我爹?”
  “我父亲和我提起过,我想,我父亲会愿意与你父亲结盟,拉沙的族人,都没有放弃西境,若他们知道铂铘也一样不放弃西境,则拉沙也不会遗弃他。长明,若到时我们真的结盟,发动战争,你在帝都会否安全?”
  风长明傲然道:“帝城困不住我。”
  蒂檬道:“如果你无法逃出城,你强行占有漠伽,把你的身体给风姬雅看,她们会尽一切能力帮你的。”
  “这好像行不通吧?漠伽那小东西,从来不正眼瞧我的,风姬雅嘛,好像把我往死里恨。”
  “谁叫你在黑暗中占有她?”
  风长明笑道:“那我下次在光天化日之下操她。”
  蒂檬笑骂道:“你和风姬雅,不能再有下次,你记着,漠九也许不会帮你,风妖却绝对会帮你的,必要的时候,你只能再强奸一次风姬雅,反正你和她之间也就那么一回事了,我好像听说过芜族是不责怪这些关系的。但你记住,事情发展到你必须再度占有风姬雅的那一刻,请你必须在光亮的时候施加你的的暴行。”
  风长明道:“就像我对你一样?”
  他的手抚摸在她的柔软的胸脯,像抚摸着柔软的绿草……
  “你好坏!”蒂檬柔声啐道。
  “我们找个好些的地方,比如没有人也没有牛羊的草原之角,只有我和你,还有马儿,嗯,欣赏我们在柔软的草毯之上自由地做爱……”
  ……
  翌日,蒂檬和宁馨离开了帝都,宁馨在离开之前,把“冰魄”交给了漠伽。
  第九章生日礼物
  巴洛十九年,三月十二日,帝宫后院。
  巴洛影正与她的母亲悦云在假山旁的凉亭聊话,突然插进来一个声音道:“影儿,父王有件事请你帮忙。”
  巴洛金走入凉亭,坐在悦云身旁轻搂着她,道:“你还是这么的年轻,我的美人。”
  巴洛影道:“父王,影儿能帮你什么忙?”
  “我想见见白明。”巴洛金笑道。
  巴洛影很快地明白他的意思,道:“父王,你是让我带白明进宫来见你?”
  巴洛金搂着悦云道:“你瞧,咱们的影儿真是聪明极了,我还没说出来,她就全明白了。”
  巴洛影道:“父王不能直接传召他进宫吗?”
  “不!”巴洛金否决了巴洛影的提议,解释道:“我只是想见他,暂时不想让他知道我的身份,你把他带到泽古草原,我会在那里等你们,到时你可以装作不认识我。”
  巴洛影迟疑道:“父王,泽古草原?我怕他会对我乱来,我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他是金邪旗的首领,而且他人是很坏的。”
  巴洛金笑道:“有父王哩,他不能对你怎么样的。”
  “可……”
  “就这么定了,明天你去邀请他,我想他是不能够拒绝巴洛王朝的二公主的邀请的,我相信我的女儿的魅力。”巴洛金断然道,没有给巴洛影拒绝的机会。
  悦云道:“如果女儿出了什么事,我可是要找你麻烦的。”
  巴洛金笑了,道:“你什么时候不找我麻烦的?”
  巴洛影道:“好吧,父王,我把他带到原草上,你可要快点出现,那人不懂得礼节的,他有时像个野人。”
  巴洛金笑道:“野人好,野人好啊……”
  他想:自己原来不也是野人一个?
  清晨,巴洛影背负着巴洛金的大任进入风长明所在的旅馆,在风长明和营格米的房门前考虑着,终于决定敲门,里面的营格米听到敲门声,骂道:“党芳,你这妮子,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你不知我昨晚对付四个虎狼之年的女人有多么的辛苦!”
  门外的巴洛影眉头大皱……
  营格米赤着上身出来开门,见到巴洛影之时,惊呆了一刻,突然把门关上,跳到风长明床前,一脚就踹在他的屁股之上,大喊道:“起来!”
  随手取过衣袍,又一跳,在跳的过程中,神速般地把衣袍挂在了身上,开了门,尴尬地笑道:“原来是二公主,我刚才躲到里面穿衣服了,失礼了,请不要见怪。”
  “我找白明。”巴洛影直接进入主题。
  营格米眼中闪过一抹失望,转头对床上的风长明喊道:“懒虫,二公主找你!”
  他打大门,道声“请进”,便掉头回到床上,蒙头再睡!
  巴洛影进入房里,却见风长明躺在床上睁着双眼看她,她不自觉地偏开脸,却见到他的棉被被什么东西顶了起来,立即想到棉被下的那根竖起的家伙,脸上大红……
  风长明道:“这是正常现象。”
  巴洛影极想退出去,可想到巴洛金的交代,只得硬着头皮道:“你跟我出来,我有话和你说。”
  “我首先声明,在棉被底下的我是全裸的,你要不要我立即起来?”
  巴洛影转身就走出门去,把门关了。
  风长明起床,一边穿衣服一边道:“这女人是怎么了,以前不理我,现在自动送上门?”
  “我警告你,别做出对不起她的事。”营格米从棉被里伸出头,低声吼道。
  风长明道:“咦,你不会是喝了她的迷魂汤了吧?”
  营格米道:“我喜欢她。”
  “你不是不喜欢处女吗?”
  营格米嘟哝道:“我觉得她不像是处女……”
  “真的很喜欢她?”风长明问道。
  “是的。只是有个问题,如果她是处女的话,我的誓言——唉,我也不想违背自己的原则。我交给你一个任务,你结束她的处女,但不能让她对你产生任何感情,除了恨!”
  “营格米,我还轮不到你小子来命令!”
  “好,算我求你了!”
  “不行,你小子想阴我,让我干她,让她恨我,没门!”这句话,风长明是在营格米耳边低吼出来的。
  营格米道:“就一次!”
  “我看你还是算了吧,她也不会爱上你的,恨我的女人多得很,我也不怕多添一个,只是,老兄,那是你真心喜欢的女人?你真的肯接受她曾经被我开垦的事实?”风长明语气深长地道。
  营格米进入深思,道:“让我想想……一切,随缘吧。”
  “如果有机会,我叫她不是处女好了,但如此做,伤害在所难免的。”风长明转身走出房,留下营格米还在思考,却不知他考思的结果如何?
  巴洛影道:“为何这么久才出来?”
  风长明道:“男人也要化装的……我们去哪里?”
  “泽古草原。”
  风长明回头看看房门,喃喃自语道:“老兄,事后你别怪我!”
  房里传来很重的长叹,那是属于营格米的。
  巴洛影怎么也想不到风长明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竟然要与她同乘一骑?!
  若她不与他同乘一骑,他说,他就回去睡大觉;巴洛影无奈,她不能让巴洛金失望,只得答应她了。
  风长明骑上马背之时,便开始搂住她的蛮腰,她这一生,头一回被一个男人如此亲密地搂着,开始很是不适应,有种要把他推下马的冲动,可后来竟然慢慢地适应了他的搂抱。
  可能是她起得太早,而昨晚又因今日的事失眠了好一阵,当她的心安静下来,她也渐渐地沉睡在风长明的胸膛里……
  马儿进入草原时,牧民响亮的嗓音把她从梦里惊醒,她才发觉原来自己竟然靠着男人的陌生的胸膛睡着了,脸上红得像升起在草原上的太阳,红得是那样的鲜明、清新!
  “你醒了?”风长明的话,像是草原上的风,吹弄着她的发梢。
  她道:“你一直搂着我”
  风长明笑道:“我的二公主,若非我搂着你的话,怕你早就掉下马了。”
  “我宁愿掉下马,我也不要你搂着。”
  “我可不这么想,我宁愿被你搂着,也不愿从马背上跌下去。”
  “谁搂你了?”巴洛影怒道。
  “搞错了,是我搂你。二公主,你叫我来这里有什么目的?我觉得你不是因为爱上我,才一大早叫我起来陪你到草原上谈情说爱的?”
  巴洛影晒道:“你觉得有这可能吗?”
  风长明突然放开她,身体向后飘退,站立在草原上,道:“我从来不想这个问题,因为你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巴洛影想不到他会跳下马,她掉转马头,盯着风长明,道:“你从来都不懂得尊重女性?”
  “我只是没有学会尊重你,我的二公主。”
  “你……上马来吧,我搂着你!”巴洛影强奈住心里的怒火,顺从他道。
  风长明却只顾着看着她的背后,一匹健马向着他们飞奔而来……马儿的速度很快!
  “哒哒……”
  马与马擦身而过之时,马上的男人把巴洛影从她的马上抱到了他的马上,巴洛影一声惊叫,回首看见是她的父亲巴洛金……
  风长明的身影闪动,挡在马匹面前,冰雪之墙挡住了马儿的去势——
  耸天古族的两大巨子,终于以超常的方式会面了!
  巴洛金抱着巴洛影从马上跃下来,笑道:“你为何挡住我的马?”
  风长明看着这个比他还要高的豪壮男人,道:“你为何抱住我的人?”
  巴洛金看着风长明面前的冰雪之墙消失,脸色变动了一下,道:“据我所知,整个海之眼,能够在瞬间把能量化作冰雪的,只有一个人,不知你的武技得自谁?”
  “家父。”
  “白金邪?”
  风长明道:“你知道的也不少。”
  “可我就不知道除了铂铘之外,还有一家姓白的能够使用冰之能量的。”
  风长明的脸色也开始变,面前这个男人不但气势霸道,且言语之间也隐约着霸道的气息。
  他道:“你说是西境城的铂铘城主?”
  “以前是这样,现在是伊芝城,城主是隆志。”
  风长明道:“我倒不这么认为,隆志?我白明定会取而代之,为能够拥有冰之能量的人争回一口气。”
  巴洛金凝视着风长明,道:“你是个可造之材,怪不得那么冷的她也会对你动心。白明,你比我的儿子更令我喜欢!你会很快知道我是谁的,我走了,把你的女人还给你!”
  他把怀里的巴洛影推向风长明,然后策马奔向帝城……
  风长明接着飞扑过来的巴洛影,把她抱在怀里,问道:“为何刚才不见你挣扎?”
  “我喜欢被他抱。”
  风长明叹息道:“看来你喜欢年纪较大的男人,营格米有点希望了。”
  巴洛影惊讶地道:“你是说营格米喜欢我?”
  “是有些喜欢吧,但因为你是处女,所以不敢追求你,他发过誓,绝不碰处女的。”
  巴洛影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处女?”
  风长明嘻笑道:“你让我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巴洛影突然飘身骑在她的马上,策马前奔,风长明喃喃道:“还说不是处女?唉,这次我看来要走回去了,早知让营格米来,这女人纯粹是在玩弄我。”
  他看着巴洛影的背影,忽又见巴洛影掉转马头,朝他策马奔来,在他面前停了下来,道:“刚才那人说我是你的女人,你认为呢?”
  “他是自以为罢了。”
  巴洛影道:“不,他说的话就是真理。”
  风长明道:“你用什么证明?”
  巴洛影坚定地道:“用我的贞操!”
  “你坚信?”风长明加重了语气,问道。
  “是的。”
  “我觉得你是发疯了,二公主,看来你认识刚才那个男人,而且他对你来说很重要,你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与他会面,是不是?”
  巴洛影坐在马背上点头承认,身体向后移,道:“你不是说让我搂着你吗?”
  风长明道:“居然大家都如此认为,我也就不好抗拒了。”他跳跃上马背,坐在巴洛影的前面,她的手就从后面紧搂着他的腰,他豪气干云地喝道:“二公主,抱紧了,我带你逛遍整个泽古草原,顺便让我也逛遍你的美好的身体的里里外外。”
  “驾!”骏马腾飞……
  也许是傍晚的风带着一点昏黄,当昏黄的光芒斜照在草原的绿之时,草原上的人儿的心情也一样的昏黄,或许在这昏黄中,有着无穷的迷醉。
  两具白洁的肉体,交缠在柔软的草毯之上,身上也涂着昏黄的阳光……
  风长明从旁摘了几片草叶,把草叶尖放在她的私处,挑拨着她的敏感,她轻微地摆动玉臀,很轻地呻吟:“嗯,痒……痒痒的……”
  风长明道:“我怎么也没想到你会心甘情愿地躺在这里任我为所欲为,影儿,能给我个理由吗?”
  巴洛影道:“我一直有个梦想,我的第一次,我希望能够遇上一个绝对强壮的男人,你很适合做我的梦想的主人公,你不但有着强壮的体魄,且有着超常的家伙……其实我心里很害怕的……”
  “假如我说,这是很痛的,你还会愿意么?”风长明手中的草儿继续在她的私处逗弄,她的那里的体毛很密,黑乎乎的呈三角形分布在她的白嫩的胯间,淫糜的液体像是草原的晨露放在了黄昏里,滴落在她的黑色的小草原,润湿了她的蓬勃的原草……
  苗条的身段平拉在草原之上,蓓蕾微微地隆起,隆起的顶尖坚挺如粒,平坦的小腹不见半丝脂肪的痕迹,显得柔韧而有弹性,修长美好的双腿略张开,风长明便趴在她张开的双腿之间……
  巴洛影的双膝曲起,像两条弯曲的白玉柱圆,耸立在草原,她呻吟道:“嗯……我知道的,你的……那东西比我的手臂还要粗哩……可我必须给你……我不是很喜欢你……你知道吧?我是不是很贱呢……我把我的纯洁交给你践踏,但愿你不要践踏我的灵魂!我和你,只可能发生这次,你……你以后会像你疼姬雅、疼蒂檬老师一样疼影儿么?”
  她的语言中似乎隐含着忧郁,又暗藏了无限的风情……如同草原底下流潺的元素。
  “我也知道你只是喜欢我一点点……但一点点也就够了,我不想伤害你,因为你注定不是我的女人。我也不会践踏你,我的柔情像风儿抚摸草原一样抚摸你的身体和心灵,我让你的初次像草原的风一样淡轻而又美好,藏在你的记忆里却又是了无痕迹!”
  “你不应该对我有任何感情,我与帝都是誓不两立的,我的志愿是成为西大陆的最大霸主,而西境城是隆志管割的,我与隆志若发生战争,则便是间接地与你父亲发生冲突,到时你我或许就是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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