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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娇妻01-12 - 正文 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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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计程车后我一直把妻子搂得紧紧的,毕竟一个多月没见著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了,一路卿卿我我的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家门口。
  「姚歌,你回来啦,看你们小夫妻俩亲热的,小惠可要想死你啦!」刚下车就有人跟我打招呼。
  「嗨!海生、海亮!你们还好吗?等会到我屋裡喝几杯吧!」我一回头也打了个招呼。
  「还是不了吧,今晚你们小夫妻还是好好亲热亲热,酒还是免了吧!」海生摆了摆手一脸坏笑。
  海生、海亮兄弟俩是我的房客,父母搬去我哥哥那裡后,家裡多出两间空房,东边的一间租给了他们兄弟俩,他们是从乡下到城裡来的打工仔,兄弟俩长得五大三粗的,平时也帮我干了不少力气活,跟我相处得还算融洽,只是妻子总是不喜欢他们俩。
  我正拿出钥匙準备开门时,隔壁门开了,探出一个人头,「姚大哥回来啦!」
  我侧身一看是阿健,忙应道:「回来了,等会我还要找你,有点资料还要找你翻译一下。」
  阿健是我的另一位房客,住在我们西边的那间屋子,是外地来本市就读的大学生,今年就要毕业了,因為不喜欢学校宿舍的嘈杂和乱七八糟的规矩,三年多来一直住在我这裡,因為外语很好,我平时有不少资料总是给他翻译,报酬基本上可以抵扣房钱了。
  「你这傢伙,平时姚大哥长,姚大哥短的,今天他回来叫你一起去车站接也不肯。」妻子跑上去拧著阿健的耳朵说道。
  「哎呦!轻点啊!惠姐,我去干嘛呀,你们夫妻两个搂这麼紧,我一个人在旁边当电灯泡啊?」阿健皱著眉头嬉皮笑脸地说。
  「还贫嘴!打你个臭小子!」妻子嬉笑著一挥手在阿健的头上拍了一下,转身和我进了屋。
  一进屋子,我把行李往地板上一扔,一把就抱起小惠亲吻了起来,一隻手伸进她的内衣裡边。
  「不要嘛!看你猴急的样子。」妻子气喘吁吁地想要推开我。
  「怎麼不急啊,都一个月了,你这小骚货难道不想啊?」一会儿我就把她的胸罩给解了开来,把手掌直接握在那两团又大又嫩的奶子上,轻轻地搓揉了起来。
  「啊!什麼嘛!你才骚呢!整天就想著这东西。」妻子在我怀裡抗议。
  「好啊!那让我看看我们俩到底谁更骚.」我的另一隻手掌撩起她的裙子,指尖挑起内裤边缘,顺著光滑柔嫩的小腹慢慢地伸了下去……
  「不要啊!」妻子一把摁住我的手说道:「对不起啦,今天正好不方便。」
  「啊?不会吧,靠!这麼不巧啊!」我把手依依不捨地从妻子内裤裡退了出来。
  「老公啊!你不要这麼猴急嘛!过几天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啊,小弟弟乖啊!」妻子捧著我沮丧的脸象哄小孩子一样对我说道。
  还能怎麼样呢?我把头靠在心爱的妻子大大软软的胸脯上,索性装成小孩子的模样扭了扭脖子说道:「弟弟不乖,弟弟要吃奶。」
  「啊?呵呵!你呀!真拿你没办法,好吧,妈妈餵你吃奶。」说完了就撩起上衣把一对白白圆圆的大奶子露了出来。
  看见妻子胸前这对熟悉的大奶子,我迫不及待地把嘴唇凑了上去,轻轻地含住那粒小巧粉红的乳头,微微的吸了起来,一隻手握住另一个奶子揉弄著。
  「啊……」在我的挑弄下,妻子的乳头慢慢挺了起来了,呼吸也变得急促。
  「啊…啊……老公啊!好了没有了啊!我都被你弄得受不了了啦!啊……」妻子闭著眼睛嗲声嗲气地说道,宽大的屁股轻轻的摇动著。
  看见美丽的妻子淫荡的摸样,我胯下的阴茎变得异常坚挺,我直起身子扶著妻子美丽而泛著一层红晕的脸,俯首在她的耳际轻轻地说道:「老婆,我等不到几天后了,满足我,好不好?你知道怎样做的。」
  妻子温柔地吻了我一下后,会意地蹲了下去,鬆开了我裤子上的皮带,把我的牛仔裤连同内裤一齐褪了下去。我坚挺的肉棒一下衝破了束缚弹了出来,妻子用芊芊玉手轻柔地握住,用另一隻手托住阴囊,把头微侧后舔弄著我的阴囊和睪丸。
  「哦……」我的喉间也不由自主地发出低吼,妻子的嘴唇是那样的火热,甚至有些滚烫的感觉,时而将一颗睪丸含住,时而用灵活的舌尖轻舔那裡的皮肤.妻子还不时的把目光瞟向我,似乎在试探著我的反应,当我与她的目光相遇时,我深切地体会到什麼叫做「媚眼如丝」。
  妻子湿润火热的舌尖顺著我阴茎根部慢慢地滑至我充血的龟头,然后用软软的嘴唇将它整个地包围……我用双手扶著妻子的头,看著自己的肉棒整根没入妻子小巧的嘴巴,又被反覆的吞吐著,上面因為涂满了唾液而显得闪闪发光。
  「哦!」一阵阵快感从我的下身袭来,忍不住按住妻子的后脑勺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妻子的鼻息变得越来越沉重,那对丰满的奶子也因為身体的摆动而不停的跳动著。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到达顶峰时,妻子将我的肉棒吐了出来,用手掌握住肉棒飞快的套弄起来……「哦……」我终於忍不住射了,妻子闭上了眼睛,任我将乳白色的精液喷射在她美丽的脸上。
  妻子喜欢口交,但是却不喜欢我射在她嘴裡,每次口交总是以这样的方式结束的。「老公,今天你射得好多啊!呵呵!怪不得你这麼猴急啊!」妻子一边擦拭著脸上的精液一边笑著说。
  「还说呢!这是我积蓄了一个月的精华啊,本来想回来好好填满你下面的小骚洞的,哪想到放了个空枪。」我笑道。
  「去你的,人家的脖子都弄得酸了,还不是為了你这空枪,以后空枪也不给你放了。」
  「好吧!好吧!我要去洗枪了,下次还要靠它打仗呢!」我一边跟妻子调笑一边转身走进了浴室。
  晚饭后,我坐在电脑前一边整理著一些资料一边对妻子说:「小惠啊,人家海生兄弟跟咱们打招呼你怎麼理都不理他们啊?」
  「那两个乡下人啊!哼!这种粗人,我才不要理他们呢!」妻子坐在床上边看电视边轻蔑的说道。
  「你呀!话怎麼能这样说呢?人家也帮我们做了这麼多事情了。」我责备道,「你对阿健那小子那麼热情,却对他们兄弟那麼冷淡,人家会有想法的。」
  「怎麼了,你吃醋啦,阿健是大学生,那两个乡下人怎麼能跟他比啊!再说了,他们兄弟俩可是进过监牢的人,说不定哪天又犯了法也不知道。」妻子脸上一脸的不屑。
  海生海亮兄弟俩以前曾经犯盗窃罪吃过官司,所以两人都三十几了也找不到老婆。我知道他们有前科以后就偷偷在他们屋子裡装了个微型摄像头,这样可以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因為万一他们再犯法的话,我这个房东难免也会牵连。
  為了省点钱,我这屋子出租又没去有关部门办租赁手续,出事的话,最轻也会被罚掉一笔钱。
  不过装摄像头这也是犯法的事,所以我装得十分的隐蔽,并且还没有告诉妻子。
  听妻子这麼一说,我把监视器画面切到摄像头监视的隔壁屋子……
  我见到的画面有些奇怪,只见海生把脸贴在我们两间屋子相隔的这堵墻壁上,一动不动的。
  我正觉得奇怪,耳机裡传来海亮的声音:「哥,有动静吗?」
  「没有,他们好像在说我们的名字。」海生说道。
  「在说我们?说什麼?」
  「不知道,现在没有声音了。」
  妈的!这两个傢伙原来在偷听我们说话啊!
  「小惠那骚娘们怎麼还没开始叫春啊?你听听清楚。」海亮问道。
  「没有,那骚女人平时叫床声音很响的,不会听不见的。」那两个王八蛋!我心裡骂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原来他们想偷听我们夫妻作爱的声音啊!看样子以前还被他们听到过我妻子叫床的声音。
  「难道他们还没有开始干啊?妈的!原以為他们小夫妻久未见面一定会急著干一场的。」海亮嘴裡不乾不净的说著。
  海生把脑袋从墻壁上移了开来,有点沮丧的说:「看来今天他们是不会干了,姚歌那小子可能旅途累得不想干了吧!」
  「那小惠那娘们一个多月没碰男人,倒也受得了啊?」海亮说道。
  「哼!你怎麼知道这几天她没碰过男人?说不定这些天被别的男人给餵饱了,哼哼!我看她一定跟阿健那小子有一腿。」海生冷笑著说道。
  「是啊!提起小惠那婊子心裡就有气,跟阿健总是打打闹闹、眉来眼去的,我们帮他们做了那麼多事情,她也不说一个谢字。」海亮恨恨地说道。
  「就是,那婊子高傲得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咱们兄弟俩.」
  「哎!」海生叹了口气说道,「姚歌也真是块木头,你看刚才,老婆在自己眼前跟人打情骂俏的,也不生气。」
  我听著心裡想:这是你们两个多心了,阿健在我们这裡住了这麼久了,彼此都很随便了,再说我妻子天性活泼开朗,平时和我的朋友打打闹闹是常有的事。
  「话得说回来,小惠那娘们人长得真是没话说,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特别是胸口那对大奶子,看得老子真想上去摸一把。」
  「呵呵!是啊!那娘们的屁股可真是又翘又大,如果从后面插进去一定够爽!哈哈哈!」
  「这种骚娘们最好咱们兄弟俩一起干她,一前一后地插她,她才会满足。」
  「哈哈!要是这娘们还不能满足呢?」
  「那…那就叫咱们工地上的哥们排著队干她,干到她屁滚尿流。」
  「哈哈哈……」……看来妻子说得没错,粗人就是粗人,怪不得妻子不理睬他们。
  兄弟两个越说越不像话。听著他们这样地污言秽语谈论自己的妻子,我的脑海裡浮现出这样的场面:在一间破旧的工棚裡,那些污秽不堪的民工排著队,轮流姦污著我美丽赤裸的妻子,妻子丰满的身子上涂满了男人们的精液,而妻子还撅起肥白的屁股迎合著背后男人们的插送,胸前圆润洁白的大奶子不断的晃荡,嘴裡还不断发出淫荡的叫声……
  浮想间,胯下竟然不知不觉的挺立起来。
  一直听到他们不再谈论我的妻子,我才关了监视器。
  这时候妻子已经睡了,侧卧著身子,抱著一条薄被,一条修长而白嫩的玉腿压在被子上,内裤包裹著的屁股显得极其丰满肥硕.五月的天气还是有一点凉意的,我怕妻子著凉,走上去轻手轻脚地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让她成仰卧的姿势,好把她身下的被子抽出来。
  妻子仍然睡得很熟,丰满的奶子即使是平躺也依然高耸,两腿微微张开著,洁白的内裤把整个阴户勾勒得十分清晰,有几根阴毛还从内裤的边缘跑了出来。我看著这淫褻的风景有点忍不住,把手往妻子的两腿之间伸了过去,用手指隔著内裤沿著诱人的肉缝细细地抚弄起来……
  忽然,我把手停住了,我猛的想起了一件事:不是说来月经了吗?可是為什麼没有用卫生护垫呢?平时妻子总是在月经前几天就开始用卫生护垫,一直到结束后几天才停止用的。
  疑惑间,我再细细估算了一下妻子的月经日期,不对啊?起码应该在十天之后啊?怎麼可能!我用手把妻子腿间的内裤往旁边拨开,美丽饱满的阴户立即呈现在我眼前。
  我把中指抵在肉鼓鼓的缝隙间,几乎不用加力,手指便顺著肉洞缓缓滑入…妻子的身体裡面非常湿润温暖,若不是為了证实是否来月经,我一定会好好的在裡边逗留玩弄一番。
  我算得没错,月经没来。我看著刚从妻子阴道裡退出的湿润的中指得出了结论。
  她在骗我,可是有什麼理由要骗我呢?难道是她因為没有性慾,不想做爱,所以这样骗我?
  不会的,我马上否决了这个想法,妻子不会為了这个骗我,何况刚才她还為我口交。
  她在掩饰什麼吗?她一定是怕我发现什麼?除了红杏出墻还有什麼怕被我发现的?
  我想起了刚才海生兄弟的对话,难道妻子真的会红杏出墻?跟阿健那小子?想到这裡,我心裡涌起一阵酸意。
  我望著妻子露出的阴户直发愣,那裡被我用手指插入后微微有些张开,露出了裡面粉红色的嫩肉,显得水淋淋的,极具诱惑。
  这时候,我想起刚才妻子阻止我的手伸进她的内裤,很显然,她不想让我触摸到阴道,可是阴道裡又有什麼呢?我浑身猛地一震:精液!男人的精液!她怕我发现那裡有其他男人的精液!如果那裡有男人的精液,那麼也就是说妻子在来机场接我之前刚和别的男人发生过关係,想到这裡,我立即站起身来快步朝浴室走去。
  在一堆洗澡后换下的衣服中,我找到了妻子的那条淡黄色的内裤,我用手颤抖著翻开,把目光投向了内裤襠部的位置……天那!我的头一阵晕眩,那地方赫然粘满了乾涸的精斑,而绝不会是妻子的正常分泌物,是那样的醒目,那样的不容辩驳。
  所有的猜测都已经得到了证实:我最心爱的女人背叛了我。
  我努力克制住了把妻子从被子裡拖起来的念头,一个人点了支烟走向了阳台……香烟是好东西!消愁的好东西!有时候比酒更能消愁,结婚前一直有这个习惯,有烦心的事情就走上阳台,一点就是半包,吞云吐雾中能理顺一个人的思路。
  但是这次似乎不太管用,半包烟过去我还是心乱如麻:事情已经发生了,我该如何面对,是吵著闹著让邻里都看个热闹。
  还是静悄悄地预设,当什麼事也没发生过,还是……夜已经深了,我站在阳台上有了点凉意,我缩了缩身子,再次点燃了一支烟……忽然感觉后背一阵暖意,有个柔软的身躯从后面将我抱紧,「老公,怎麼又吸烟了,有心事吗?进去吧,外面凉,会感冒的。」妻子不知道什麼时候站在我的身后。
  妻子的话语依然是那样的温柔体贴,若是以前,我怎麼会想到她会背叛自己。
  「哦!你醒了,不是,没什麼心事,只是有些睡不著,出来透透气。」我真的很佩服自己掩饰情感的能力,我知道我此时的语气对於妻子来说也是同样的温柔。
  我扔掉了吸了一半的香烟,慢慢地转过身子,扶著妻子柔弱的腰肢注视著自己的妻子。
  月光下,妻子熟悉的脸庞洁白而美丽,虽然带著几分倦意,但却更显娇柔,那一剎那,我心中有个信念:决不、我决不放弃这个女人。
  「干嘛这样望著我啊!喂!你中邪了呀!」妻子伸出手在我发呆的眼前晃动。
  「哦!回屋睡吧,我有点睏了。」我拉起妻子的手想和她进屋。
  「不嘛!我要你抱我进去!」妻子又开始撒娇。
  我望著妻子的娇态,心裡想: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和她的情人这样撒娇。
  犹豫了一下后,我低头吻了吻妻子的嘴唇,一下揽起她的娇躯抱了起来,朝房间裡走去……
  赤裸娇妻(二)门后的男人
  随后的日子裡,我在妻子面前一直装做什麼都不知道,但是暗中却仔细观察著她的一举一动。
  妻子在幼儿园工作,每天都要上班,回家后除了有时候跟我一起出去外,难得单独出去,即使出去也是办点事后马上回来,所以平时应该没有什麼时间去和他那个情人幽会的。
  如果说机会,那麼也只有两种机会,一种是我出差的时间,打发生那事后,我就向我的上司打了招呼,以后尽量不安排我出差。
  另一种机会就是我单位值班的时间,每个星期四晚上我都要值班,这些日子裡,我每次值班都偷偷溜回家一次。
  只有一次我觉得有些蹊蹺,那次打开门后看见老婆浑身一丝不掛的站在房间裡,脸上带著潮红,看见我回家神色极其慌张,我问她在干什麼,她说刚洗完澡进屋穿衣服。
  我总觉得奇怪,但是我找遍屋子也找不到什麼人,到头来还被她骂了一通,说是吓得她半死。
  转眼又到了星期四,这次恰好有些资料需要阿健翻译一下,这也等於有了一个回家的理由,省得妻子怀疑。
  到家门口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了,我屋子裡的灯已经灭了,阿健那裡的灯还亮著,我就先朝阿健的屋子裡走去……
  在门口我听见裡面阿健的说话声,看来阿健有客人在。
  我抬起手正想按门铃,裡面传来我无比熟悉的女声:「啊……你这小子,小小年纪的,也不知道怎麼学来的这麼多花样……啊……啊……」
  是妻子的声音,想不到她真的跟阿健搞上了,这次总算被我捉了个双。
  正要破门而入,转念一想:不行,这样的话岂不是让邻居们和海生兄弟俩笑话,丢脸的可是我。
  我掏出随身携带的钥匙,轻手轻脚地打开了房门进了屋子……
  这时候,我看到了一副令我无比惊讶的画面,只看见阿健赤裸著身子背对著我,弯腰蹲在一扇门前面,门上有一个洗脸盆大小的洞,阿健把头埋在上面似乎在舔著什麼东西。
  我终於看清楚那是什麼东西了,那是一个屁股,雪白雪白的屁股,阿健把头埋在中间,用舌尖挑弄著粉红的阴唇。
  一剎那,我什麼都明白了。
  那扇门本来是我家裡面连接两个房间的门,门的那边就是我的房间,后来把屋子出租后,就把这扇门锁住了,门上的那个洞一直懒得修理,就在门后钉了张硬纸板挡住了事。
  「啊……啊……」妻子淫荡的呻吟声从门那边传了过来,我知道,我美丽的妻子现在就像条淫荡的母狗一般扒在门那边,举著肥硕的屁股把她那下面的骚洞对著门上的这个洞口。
  怪不得上次回来只看见赤裸裸的妻子,而怎麼也找不到她的情人。
  「啊……啊……」
  「惠姐!你这裡骚水好多啊!弄得我脸上全是你的骚水。」阿健把头离开了妻子的阴部,擦了擦嘴边的黏液。
  「啊……都是你呀!被你这个小坏蛋弄得下面痒死了,啊……」妻子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啊……不要停啊,快来插我啊!」妻子不停的摇动著肥白的屁股,中间的阴唇大大的张开,阴道口水淋淋地盈满了爱液。
  「惠姐!你叫我用什麼东西插你啊?」阿健明知故问。
  「啊……你这个小坏蛋,当然是你的东西啦,快点、快点啊…」
  「我有什麼东西可以插你啊?我的小惠姐!」
  「啊……阿健乖…我算求你了好不好?我老公说不定要回来了!」妻子把屁股紧紧地贴在门洞上,恨不得把整个屁股都塞过来,挤得大片雪白的臀肉都变了形。
  听妻子提起我,我这才记起我也身处在这间屋子裡,奇怪的是,一个多月来一直寻找机会捉姦,可是当我现在看著自己妻子淫荡的样子竟然没有迈出半步,裤子反而被坚挺的阴茎顶了起来。
  「你老公回来关我什麼事啊?」阿健继续戏弄著我妻子。
  「呜…输给你个小坏蛋,快用你的鸡巴插我呀!啊……」妻子淫荡地叫道。
  「哈哈!插你哪裡啊?」阿健还不罢休。
  「呜……插我下面啊…插我下面的肉洞啊!啊……」妻子忍不住带著哭腔淫叫。
  阿健那小子这才握住跨下坚硬的肉棍对著我妻子的阴道插了进去……
  「哦……呜……啊……啊……」妻子被插入后发出阵阵欢叫声。
  阿健把手撑在腰上,不停地挺动著坚实的屁股,把坚挺的阴茎一次一次地送入门洞中雪白的肉体内。
  「啊…啊…」妻子在门那边一边呻吟一边晃动屁股迎合著背后肉棍的插入,直把门撞得「砰砰」作响。
  看著这一幕离奇而刺激的作爱方式,我感到下体都快爆了。
  「啊……快些…再插快些…我要到了…」
  「啊……到了……到了……」
  「啊……啊……哦……」妻子的呻吟越发的激烈,看来她到达高氵朝了。
  「哦…哦…」阿健的喉间也发出几声闷吼,几次深插之后,背部的肌肉一阵颤慄,靠著门一动不动…
  妈的!他把精液全部射进了我妻子的体内,过了一会儿,他才把疲软的阴茎从我妻子的阴道裡抽出,顿时,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我妻子的粉红色的阴道口涌了出来,顺著门洞的边缘流了下来。
  「阿健,你真行啊,每次都弄得我好舒服哦!我先去洗个澡,说不定我老公又要突然回家了,上次真是好险啊!还多亏我们想出了这样的玩法。」
  「我去洗澡了,拜拜!」老婆说完后离开了门洞。
  看完了这一幕刺激香艷的活春宫,我用手按了一下裤子裡涨得发痛的阴茎,免得让阿健发现我顶得高高的裤襠.
  「姚大哥,请坐!」阿健弯腰拉上了裤子,突然冒出一句。
  我大吃一惊,原本以為他发现我在这裡会很吃惊,没想到他居然已经知道我在他身后,我沉声问道:「你!你早就知道我进来了?」
  「是的,从你进门的那一刻。」阿健转过身子,一边扣上皮带一边对我说道,从他的脸上居然看不到一丝的愧疚。
  「妈的!你小子竟敢勾引我老婆!」我指著他的鼻子骂道。
  阿健用手把我快要戳到他脸上的手指挡开,对著我轻蔑的一笑,说道:「姚大哥,你错了,我从来没有勾引过你老婆,是你老婆先找上我的。」

  「姚大哥,你也用不著对我这麼凶,这事闹开了对你我可都不是好事。」阿健一边说著一边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是啊!到时候这小子拍拍屁股走人,而我还要在这裡生活,我是个极要面子的人,我绝对受不了那些邻居和同事的指指点点.此时的我站在那裡倒有些手足无措。
  「坐吧!姚大哥!」阿健伸手给我递来一支烟。
  我犹豫了一下,一抬手接了过来,点燃后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一口一口地猛吸了起来。
  屋子裡静悄悄地,我和阿健吸烟、吐烟的声音也十分的清晰。
  「好,我说吧,就在你上次出差去的第二个晚上,小惠姐找上了我。」
  阿健顿了一顿后继续说道,「她希望我能够满足她身体的慾望,当然,我没有让她失望。」
  我埋著头静静地听著,心裡有说不出的沮丧。
  阿健抬头看了我一下,继续说道:「在你出差的一个月裡,我们天天在一起。」
  「那麼我回来的那天呢?你们也……也……」我不知道该用什麼词问下去。
  阿健打断了我说道:「是的,那天我们也做了一次,做完后时间很紧,惠姐来不及洗澡就去接你了。那次她叫我一起去,我没有去。」
  果然没错!我听了把手肘撑在茶几上,用手掌摀住脑袋喃喃说道:「她背叛了我,她终於背叛了我……」
  「不,你错了,惠姐没有背叛你。」阿健对我说道。
  我抬起头疑惑地望著阿健:「怎麼说?」
  「惠姐只是背叛了她自己,她的肉体背叛了她的情感,她的肉体需要男人,而你不能完全满足她的渴望,於是她找到了我。」
  阿健吸了一口烟后继续道:「我对於惠姐来说只是一个工具,供他发洩的工具。她亲口对我说过,她的心裡永远只有你。」
  「不可能,怎麼可能?」我听了觉得有些不敢相信,我妻子找情人怎麼可能只是為了性慾.
  「如果你不相信,等会我可以问她,你在旁边听著。」阿健说道。
  「姚大哥,你刚才看著我跟你妻子做爱是不是很兴奋?」阿健带著微笑注视著我。
  「胡说,我怎麼会?」我极力否认著。
  心想:难道这小子看见我裤襠裡的反应了。
  「哦,我认识一对夫妻,是在网上认识的,那个男的很喜欢看他的妻子和别的男人作爱,我和我的一个同学是他家的常客,那个男人总是一边看著我们玩弄轮姦他的妻子一边自己打手枪。」
  「你不要指望我能够像他一样。」我语气强硬的对阿健说道,虽然我也曾经有过这样的幻想。
  「可是你刚才為什麼不是一进来就阻止我们,而要看著我在你面前操你的妻子,看著我把精液射进你妻子的肉洞裡.」阿健话语中的字眼开始变得极為露骨。
  我默默无言,我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的行為,不知道如何反驳他的问话。
  这时候,门洞那边又传来妻子甜甜的声音:「阿健,我洗好了,你怎麼还不睡觉啊?」
  「哦,我看一会电视再睡。惠姐啊!有件事情想问你。」
  「什麼事啊?你说呀!」
  「你还爱姚大哥吗?」阿健问后看了看我。
  「小子,你问这干嘛呀!不是对你说过了吗,我当然爱我的老公,我的心永远属於他。」
  一个多月来心裡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失去心爱的妻子,现在妻子这麼说,心裡感受到一种极大的安慰。
  「那你跟我这样做,有没有感到过对不起他?」阿健问出了我心裡想问的话。
  「是的,这些天来,我总有一种强烈的愧疚感,我怕我老公知道后会伤心,会跟我离婚,可是我又实在无法忍受肉体的衝动,你要知道我老公很少跟我做爱,他一到床上便呼呼大睡,我每天只能靠手淫解决身体裡的慾望。」妻子的语气显得很沉重,很无奈。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要去睡觉了,拜拜!」妻子说完后,那个门洞被重新用纸板掩了起来。
  「怎麼样?我说得没错吧,你不用担心了吧!惠姐依然对你一片深情。」阿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此时我的心裡一片茫然:是的,是我的错,我从来没有好好关心过妻子身体的需求,妻子是一个性慾极其旺盛的女人,每天晚上都会暗示我,挑逗我,希望我能够和她做爱,刚结婚时,我勉强还能应付,到后来我便装作糊涂,只管自己睡觉。
  我看著阿健那张年轻英俊的脸心裡做出了一个决定。
  「好!阿健,我当你是我的朋友,以后你可以享用我的妻子,满足她的性慾。但是為了不被别人怀疑、说閒话,你们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做爱。」我也把手放在阿健的肩膀上拍了拍。
  「姚大哥,你真是个开明人啊!我太感动了!」阿健握紧双拳在空中击了一下,似乎有些欣喜若狂。
  「还有,你千万不要告诉小惠我已经知道你们的事了。」我对阿健说完后回头走出了门口。
  当我站在门外正想走开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就马上招呼阿健俯首过来。我把嘴巴放在他的耳边轻声的对他说:「小子,以后不许你再把精液射到我妻子的身体裡,我不想做个现成爸爸,你给我记住!」
  说完后我用手在他的头上猛拍了一下。
  「嘿嘿!知道了,姚大哥!再见!」阿健狡猾地一笑后随即把门关上。
  我离开阿健那裡后直接去了单位,一路上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一个月多来压在我胸口的大石终於搬走了。
  赤裸娇妻(三)被出卖的肉体
  一晃又是一个月过去了,阿健毕业了,明天就要回家了,我和妻子商量好了一起去火车站送他。
  晚上,我坐在床头正看著报纸,妻子端了杯热牛奶走过来轻声对我说:「老公,今天你早点睡吧,明天一早还要去火车站送阿健。」
  我接过杯子一口喝完后抬头望了望妻子,说道:「老婆啊!阿健明天就要走了,你是不是有点捨不得他走啊!」
  妻子叹了口气说道:「哎!毕竟在一起已经四年了,一想到以后可能不会再见面了,总有些感伤。」
  我笑了一笑,继续道:「哇!原来你对他已经有了感情啊!那你明天跟他一起走得了,省得你以后掛念。」
  「呸!说什麼呀!人家只是朋友之情嘛!你吃什麼乾醋啊!不理你了!」妻子说完一扭身走开了。
  我望著妻子扭动的丰臀有点发呆,她的屁股很美,宽大而丰满,在她那细细的小蛮腰衬托下显得极為性感。
  这些日子来,就是这张肥肥的屁股,每个星期四的晚上总是撅起后对著那个门洞任凭门后男人的抽送。
  听说女人被操得越多,屁股就越翘越肥大,不知道有没有道理。
  胡思乱想间直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意识渐渐模糊……
  「叮铃铃……叮铃铃……」睡梦中的我被一阵闹鐘声唤醒。
  天已经大亮了,我坐起身子后觉得有些困惑:昨晚怎麼睡得这麼熟,竟然连衣服也没脱,和衣睡了一夜。
  妻子还没有醒,我摇了摇她裸露的肩膀喊道:「喂!小懒虫,快起来了,太阳照到你的光屁股上了。」
  妻子扭了扭身子迷迷糊糊地说道:「让我再睡会嘛!」
  说完掀掉薄被后又呼呼睡去。
  妻子昨晚是裸睡的,趴在床上的身躯曲线玲瓏,曼妙无比,雪白的肌肤柔嫩光滑没有一丝瑕疵,一头乌黑的长髮呈扇状洒落在床头.妻子的屁股如小山般高高地凸起著,一条粉白的大腿曲起后压在被子上面,露出了饱满丰润的阴户。
  这时候我发现那裡有些异样,妻子嫩红的阴唇似乎有些红肿,阴道口微微有些张开,裡面还有些白色的黏液在慢慢地流出来……妈的!我看见这副景象后暗暗叫骂,原来他们昨晚趁我睡著的时候又干了一次,看样子还挺激烈的。
  这倒没什麼,最让我生气的是阿健那小子又在我妻子的体内射精,等会找个地方我一定骂他一顿。
  火车站门口的广场上,人潮涌动。
  「阿健,你要常来看看我们哦!不要人一走就什麼都忘了。」妻子说完打了个哈欠,一路上她一直在不停地打哈欠,昨晚他们一定干到很晚。
  「小惠姐,我怎麼会忘记你呢?你给我带来了那麼多的快乐!我一生一世都不会忘记。」
  阿健说完对著我妻子挤了下眼睛,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当然还有你,姚大哥,没有你我也就没有快乐。」
  我对他笑了笑,知道他话中有话。
  「阿健啊!你一走我们这裡可要冷清许多了,我会感到寂寞的。」妻子的语气又有些伤感了。
  「不会的,小惠姐,我可以保证你以后绝对不会寂寞。我也会想你的。」阿健双手扶著妻子的肩膀说。
  妈的!还真的当我不在这裡了,亲亲热热的象对热恋的情人一样,我分开他们对著妻子说:「老婆,你去买点饮料来,我有点口乾。」
  妻子走开后,我一把拉过阿健,问道:「昨晚你们又干了,是不是?」
  「你知道了啊,是啊,呵呵!」阿健嬉皮笑脸地说.我伏在她的耳边低声骂道:「妈的!你这小子,叫你不要射在她身体裡,你偏要射进去,你小子存心要我好看啊!」
  阿健摇著头说:「我没有啊!我没有射在你老婆裡面啊!」
  「妈的!你还狡辩,我都看见了。」我气得把声音提高了一些。
  阿健见我真的生气了,就俯首对我说:「在我的写字檯抽屉裡,有一盒录影带,是我昨天晚上用摄像机拍下来的,我也拷贝了一份留做纪念。那盒是给你的,你看了就知道我没有说谎。总之,你可爱淫荡的老婆以后不会寂寞的。」
  我听了觉得有点莫名其妙,正想开口,我妻子拎了几瓶饮料过来了。
  「你们两个大男人靠那麼近,都什麼悄悄话啊?」妻子问道。
  「哦,没什麼,我叫姚大哥以后好好照顾你。」阿健回头对妻子笑了笑,「总之你以后绝对不会寂寞的。」
  互道珍重后,我和妻子怀著各自的心事,默默地看著阿健的背影渐渐远去…回家的一路上,我一直在琢磨著阿健话裡的意思,但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妻子也一反常态的一声不吭,心裡也一定在想著阿健最后那句话的意思。
  到家后妻子接了她同事的一个电话后出去了,我果然在阿健的屋子裡找到了一盒录影带。
  我急不可待的把录影带拿回家放进了那台久未使用的录影机裡,打开了电视机……画面上没有人,是静止的,说明摄像机是被搁在房间的哪个角落裡,镜头对著大半个房间,也包括那个被纸板封住的门洞。
  「阿健,你说今晚给我们介绍个漂亮妞给我们兄弟打一炮的,可是现在人呢?」
  有个十分熟悉的男人声音响了起来。
  「对呀!人呢?」另外一个声音响起,也是十分的熟悉,可是我一时间却怎麼也想不起是谁。
  「别急嘛!人过会就到,包你们俩满意,并且绝对漂亮,绝对性感,如果我骗你们就不要给钱。」阿健的声音想起。
  原来阿健这小子还给人拉皮条啊!我不免有点佩服阿健的生意头脑.这时候镜头上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我看到后吃了一惊:原来是海生啊!怪不得声音这麼熟悉,另一个不用说一定是海亮了。
  「最好要象隔壁小惠那样漂亮性感的女人,如果像她那样的女人,我们就给双倍的钱.」海亮说道。
  妈的!他们俩兄弟就只知道打我妻子的主意。
  「呵呵!别急,人长得怎麼样你们很快就会知道的。」阿健笑著说。
  「啪!啪!啪!」传来三声拍门的声音。
  「嘘……人来啦!」阿健小声对海生兄弟俩说。
  只见阿健走到那扇有破洞的门前,也伸手拍了三声,原来刚才也是从这扇门上传出的声音。
  门上面的纸板被挪走了,从那边传来我妻子娇滴滴的声音:「阿健啊!我老公睡了,照你的吩咐,我今天在他的牛奶裡放了两片安眠药。你可以放心了吧!」
  怪不得我昨天睡得那麼死,原来是她搞的鬼啊!
  「惠姐,那我们今晚好好痛快的干一场了,哈哈!」阿健一边笑著一边对海生兄弟使了个眼色。
  海生、海亮兄弟一开始脸上满是惊讶,到后来喜形於色,对著阿健翘起了大拇指。
  我这才恍然大悟!天那!阿健那小子竟然在给我的妻子拉皮条,而且还把我妻子介绍给了她最讨厌的两个傢伙,我妻子竟然还全蒙在鼓裡。
  「好呀!就大干一场,到时候就怕你不行。」妻子说道。
  「哼!今天我不把你插到叫饶,我就不是男人,你先替我吹吹吧!」阿健说完褪下了裤子,叉开腿贴在门上把鬆软的阴茎伸进门洞裡……
  几分鐘后,等阿健把阴茎抽出时已经变得坚挺笔直。
  此时海生兄弟俩也早已褪下了裤子,露出了坚实强健的大腿,胯下的阴茎黑黝黝的出奇的粗壮。
  「惠姐,把你的大奶子伸过来给我好好玩玩。」
  马上,门洞裡伸过来一个白忽忽的大奶子,阿健从门口移开,对著海生兄弟俩使了个眼色。
  兄弟俩蹲了下来,颤抖地伸出手来在我妻子丰满的乳房上细细的抚摸起来,妻子小巧诱人的乳头在他们的抚摸下很快挺立起来,门那边开始传来妻子动情的呻吟……
  「啊……你弄得我好痒啊…」
  「惠姐,把你另外那个奶子也塞过来吧,我要插你的乳沟。」
  「小傢伙,你的玩法还真多啊!好吧,让我试试。」妻子把一个奶子退了点出去,把两个大乳房併拢后一点点的推挤过来……
  「不行啊!门洞太小了。」妻子气喘著说。
  「哈哈!不是门洞太小,而是你的奶子太大了,好!我来帮你。」阿健笑著说。
  海生兄弟一人捏住一个奶子往门这边拉,把我妻子大大的乳房都拉得变了形。
  「不要啊!好痛啊!」妻子在门后尖叫。
  「好了,好了,哇!好大的奶子,好深的乳沟啊!」阿健示意海生兄弟停止拉扯。
  这时候,破旧的门洞被妻子两个大乳房给塞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因為太挤的缘故,一条乳沟显得更加的深。
  海生兄弟各捧著一个白净的乳房捏弄著,还时而把乳头含进嘴裡舔弄。
  「啊……阿健……我怎麼感觉有两张嘴巴在舔我的乳头啊!啊……」妻子又开始呻吟。
  阿健看了看海生兄弟凑在一起的脑袋笑道:「呵呵!我怎麼会有两个嘴巴呢?只有你才有两个嘴巴,一张吃饭,一张吃精液,哈哈!」
  「啊……你这小子,总是拿我开玩笑,啊……」妻子呻吟著说.
  「哈!我要尝尝乳交的滋味了。」阿健说完走了上去把坚挺的阴茎抵在双乳之间慢慢插入……
  海生兄弟俩帮著把两个乳房分开,让阿健插入后再推挤在一起,把阿健的阴茎深深地埋在中间。
  「哇!好柔软,好舒服啊!」阿健快活得叫了起来,随后开始抽送了起来。
  我看著这一幕,胯下的阴茎竟然如此坚硬,从一开始的惊讶,到后来对阿健行為的不齿,到现在的兴奋,心裡说不出什麼滋味。
  「哦…哦…小惠姐,我还从来没有跟女人进行过乳交,因為大多数女人奶子都太小了,姚大哥真是幸福,娶了你这麼个尤物。」阿健一边抽送一边说,海生兄弟俩仍然蹲著把玩著两个大奶子和翘起的乳头。
  还不时的拍打一下,激起一阵跳动。
  说来惭愧,虽然和妻子生活这麼久,但是却从来没有享受过乳交这种性交方式,现在想来觉得真是浪费了这一对大奶子。
  「哦!哦!」阿健几声低吼之后,把阴茎从乳沟中抽了出来,一股白花花的精液洒在了我妻子的大乳房上。
  「啊……怎麼啦,你射精了吗?」妻子在门后叫道。
  「没有,没有,我怎麼会射呢?」阿健忙说道。
  「啊?那我怎麼感觉有股热乎乎的液体洒在我那裡.」
  「哦,那…那是我的口水。」阿健打著顿瞎说一气,一边擦拭著自己射出的精液。
  「骗人,我不相信。」妻子也不是傻瓜,当然能感觉出一些什麼的。
  「那好,我让你感觉一下我的硬傢伙。」阿健说完把海生拉了过来。
  海生握著自己那根坚硬黝黑的大肉棒不容分说一下就顺著我妻子的乳沟扎了进去……
  「怎麼样!惠姐,今晚谁先叫饶还不知道呢?我怎麼会这麼快就认输呢?」阿健问道。
  「咦?你真的还没射啊!那好,我一定把你吸出来,看你能坚持到几时.」妻子感到有点惊讶。
  海生也开始抽插了起来,坚实的臀部飞快的挺动著。
  「阿健啊!你不要光顾自己快活了,我下面好湿啊,快要忍不住了呀!」妻子淫荡的说道。
  「那好啊!你把屁股转过来,我用我的傢伙帮你通一通。」妻子听后把一对大奶子慢慢地小心抽了回去。
  这时候,画面开始晃动了起来,那个门洞被拉得很近很近,看样子阿健开始提著摄像机进行拍摄.门洞那裡出现了一个我无比熟悉的肥大屁股,中间的粉红的阴唇湿淋淋的充血张开著,显得非常艷丽。
  「小惠姐,你好骚啊!下面的淫水都快流出来了。」阿健戏謔著说道。
  「还不是被你这个小坏蛋给吊出来的呀,快来插我呀!」海生没等阿健指示就迫不及待地挺身而上,一棍到底,飞快地插送起来……
  「啊……」妻子被猛烈的插入后叫了起来,「啊……小坏蛋,你今天好粗好硬啊…啊……」
  「呵呵!怎麼样?插死你个骚货。」阿健说道。
  「啊……啊……我快要死了,啊……」妻子激烈地淫叫。
  海生激烈地挺动著臀部,把那扇木门撞得「砰砰」作响。
  阿健把镜头移到了门洞的上面,离海生跟我妻子交合的部位很近很近,整个电视机画面上被双方的性器佔满,只见海生粗大的阴茎闪闪发光,粘满了我妻子的淫水,像个大活塞一样在我妻子体内抽送,妻子不停地将屁股后摆迎合著海生的插入,每次抽出时,阴道口粉红的嫩肉都被带了出来,一次…又一次……我看了实在忍不住,把发胀的阴茎从裤子裡掏了出来,慢慢地套弄起来……
  「啊……我不行了…下面被你撑爆了,你的……你的……好大……好大……啊……」妻子疯狂的叫喊起来。
  「啊……啊……我……我……要丢了……哦……」
  「啊……哦……」妻子看来到了高氵朝。
  海生喉间发出「呼呼」的喘气声,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哦…」海生猛然间身体一抖,卡在我妻子阴道裡的阴茎一下停住,一次次的搏动起来,将大量的精液灌入了我妻子的身体。
  海生将阴茎拔出后,我妻子体内的精液如潮水般喷涌而出。
  妻子扒在那裡不停的喘气,一边说:「啊…阿健,你今天好厉害,插得我好爽。」
  「呵呵!我可还没有完呢!信不信我还能插你一次?」阿健嬉笑著说。
  这时候,海亮站在妻子身后,用手托著同样粗壮的阴茎挑弄著我妻子充血肥大的阴唇,用龟头把肉缝中不断涌出的精液涂抹在妻子肥白的屁股上。
  「不要开玩笑了,我去洗澡了,拜拜!啊?啊……啊……」妻子正想把屁股从门洞后移走,却被海亮粗壮的阴茎从后面插入。
  「哈哈哈!怎麼样?我还行吧?」阿健大笑起来。
  「啊…啊…怎麼可能?……啊……你这小子…今天吃什麼药了吧?啊……」妻子喘著气说道,她哪裡知道门后居然有三个男人在操她。
  「嘿嘿!我今天说过了,要插到你求饶為止。」阿健奸笑著说。
  「啊……啊……好……今天……我就奉陪到底……」妻子支吾著说。
  海亮飞快的插送著,每次插入时,从妻子的阴道口都溢出大量的精液,还发出象小猫吃粥一样的「嘬、嘬」声。
  「啊……啊……」「呜……」海亮也兴奋得发出闷吼。
  「啊……又……又要来了……啊……啊……」妻子淫荡的叫声再次响起。
  「啊……」妻子在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后又到了顶峰,体内猛烈的高氵朝引得美丽的肛门口一阵收缩.海生也再也忍不住,在我妻子阴道壁剧烈地收缩下一潟如注。
  这时候,海生的阴茎又挺立了起来,握著阴茎刚想上去却被阿健的手一把拉住。
  「呜…阿健啊!你今天实在不得了,我真要被你插死了,我的手撑得都快不行了。」
  「我去洗洗身子,下面被你弄得一塌糊涂,拜拜。」妻子说完离开了。
  画面又静止了下来,三个男人拉上裤子后围坐在一起。
  「真是太刺激了,阿健,真有你的,我还想干她一次,你為什麼拉住我?」海生还有点不甘心。
  「你急什麼,我们如果一刻不停地干,她一定会怀疑的,不如让她洗洗身子休息一下。
  等会我们再干她,反正今晚有的是时间,等会我们来个车轮大战,不过我们都不能在她体内射精,不能被她怀疑,她又不是傻瓜,一个男人是不可能不停地射精的。」

  「对,还是阿健你想的周到,小惠这娘们可真骚啊!人又漂亮,她可是我们兄弟梦寐以求的性对象啊!」
  「哼!这娘们从来都瞧不起我们兄弟,一定不会想到今晚被我们俩操了个够。」海生恶狠狠地说。
  「哎!可惜今晚过后,你就要走了,我们再也没机会操她了。」海亮叹著气说。
  「呵呵!我有个办法让你们以后可以天天操她,不过需要你们再付点钱.」阿健奸笑著。
  「什麼办法?如果能让我们能天天操小惠这娘们,再多的钱,我们兄弟也会付。」
  「那好,等会我拍几张她的照片,你们拿去,到时候,嘿嘿!不怕她不听你们的。」阿健的想法竟然如此恶劣。
  「对呀!好办法!可是拍不到脸的话,她不承认怎麼办?」海生欣喜地问。
  「笨蛋!你就威胁她说要给她老公看不就得了,呵呵!姚歌可不会不认得这间屋子,这个门洞。哈哈哈!」阿健笑得有些放肆。
  我真的没想到阿健竟然会这样做,我们夫妻一直把当朋友,為了一点钱,他竟然把我们如此出卖,而且做得这麼绝.看到这裡,我的阴茎已经萎缩了下来。
  「阿健啊!你在一个人笑什麼啊?傻啦!」我妻子的声音又从门洞那裡传来。
  阿健忙说:「哦,我在看电视,喜剧片,很好笑的。」海生兄弟俩在一旁听了掩著嘴巴直笑。
  「哦,那我去睡了啊!拜拜!」
  「别走,我想拍几张照片留个念,行吗?」阿健问道。
  「我们不是一起拍过很多照片吗?还要拍啊!」
  「呵呵!惠姐啊!这个门洞裡的照片可没有啊!」阿健淫笑著说。
  「啊?你要拍这种照片啊?不行,不行,万一流传出去叫我怎麼见人啊!」妻子拒绝道。
  「我是自己珍藏,怎麼会流出去啊?再说又不拍到你的脸,怕什麼呀!」阿健真是个死皮赖脸的傢伙。
  「好吧,好吧,你这小鬼,就是怪点子多。」说完后,妻子把一对奶子挤过来让阿健拍了几张照片,随后又转过身子撅起屁股靠向门洞。
  三个男人又在我妻子屁股后面围了上去,也不知道此时是谁拿的摄像机,镜头又朝著妻子肥美的阴部拉近……
  此时妻子的阴部非常的洁净,肥厚的阴唇耷拉在肉洞口,红扑扑的非常诱人,阿健拿著相机对著那裡拍了好几张。
  「好了没有啦!人家被你这样看著,那裡又要湿了呀!」妻子的阴道口果然又开始湿润了。
  「哈哈!你还真是个骚货啊!那好,我这就插你。」阿健说完把海生拉到我妻子屁股后面。
  海生把硕大的龟头抵在了妻子张开的阴唇间,慢慢地摩擦,顿时龟头上亮晶晶的粘满妻子的淫水。
  阿健拿著相机拍了几张这样镜头后吩咐海生插入,妻子湿漉漉的阴道又被再次打开……
  「啊……阿健啊,你今天怎麼回事啊?都已经第三次了,啊……你真要弄死我啊……」妻子淫荡的呻吟。
  「嘿嘿!我不是说了吗?今天我要插到你求饶。」阿健又拍了几张妻子的阴道裡被插入阴茎的照片后放下了相机。
  「啊……我……我……我不会求饶……啊……」妻子一边呻吟一边扭动著肥白的屁股。「你可真是个骚货啊!我明天走了,以后谁还能来满足你啊!」阿健问道。
  「我……啊……我……我也不知道啊……」妻子喘著粗气说。
  「你為什麼不去找海生、海亮兄弟俩啊?」
  「啊……我不要,我不要他们……他们这种粗人我不要……啊……」妻子大声叫著,她哪裡知道自己此时正被自己最看不起的粗人轮流姦污。
  海生听了举手在我妻子的肥大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激起雪白的臀肉一阵激烈地抖动。
  「啊……你……你……哦……哦……」
  「又来了……到了……到了……哦……」妻子在海生巨大的阴茎飞快插送下又抵达了高氵朝。
  海生猛的把湿漉漉的阴茎拔了出来,一束精液在空中划了一段弧线后落在木门上面。
  海亮一把推开海生,对著我妻子还没有合拢的阴唇插了进去……
  我一边看著著淫荡无比的一幕,一边飞快的套弄著自己的阴茎,看到妻子被三个男人轮流姦污,我竟然非常兴奋。
  突然,录影机那裡传来「卡嚓」一声,电视屏幕上一片雪花,原来不知不觉间三个小时的录影带已经全部放完,而三个男人和我妻子的性交居然还没有结束。
  我坐在沙发上,闭起眼睛,眼前全是刚才看到的画面……
  「叮呤呤……」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是我,阿健,怎麼样?看了录影带没有?」听筒裡传来阿健是声音,还夹杂著火车的隆隆声。
  「你…你他妈的王八蛋!」我对著话筒破口大骂。
  「哈哈!姚大哥,你不要生气嘛!你们夫妻得感谢我才是,我替你妻子找了一对比我更出色的性伙伴,呵呵!那两个粗人真的够粗!」阿健大笑著说。
  「说实在的,你妻子的确是我遇到过最骚的女人,你知道昨天是谁先讨饶的吗?」阿健顿了一顿卖了个关子,「是我们,是我们三个人输了,输得心服口服,我们三人干到再也无法勃起,而你妻子居然还要,最后我不得不用了一根黄瓜给了她一次高氵朝,知道吗?是黄瓜,哈哈哈!」阿健的笑声是那样的刺耳。
  「那兄弟俩说了,以后要带你妻子到他们工地上给那些如狼似虎的民工玩玩,哈哈!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开玩笑,我真的好想知道你妻子最多能应付多少男人,哈哈哈!」
  「我没骗你吧,我没有射进你妻子的骚洞,不过,嘿嘿!以后你妻子的子宫一定会天天被灌满,哈哈哈!哈哈哈!」
  「啪!」我实在不能忍受阿健疯狂的笑声,重重地把电话机摔在地板上。
  我软瘫在沙发上,脑海裡又浮现出淫荡的一幕:在一间破旧的工棚裡,那些污秽不堪的民工排著队轮流姦污著我美丽赤裸的妻子,妻子丰满的身子上涂满了男人们的精液,而妻子还撅起肥白的屁股迎合背后男人们的插送,胸前圆润洁白的大奶子不停地晃荡,嘴裡还不断发出淫荡的叫声……
  天色已晚,我準备好了晚饭等著小惠回家,突然听见门外楼梯口的走廊裡隐约传来一阵争吵声。
  「啊!哎呦!你干什麼!臭流氓!」一声女人的尖叫怒骂声响起,紧接著又是「啪」的一记清脆的声响。
  我听著感觉是妻子小惠的声音,急忙从厨房裡奔了出来,透过大门上的探视镜向门外张望。
  没错,果然是妻子小惠,只见她杏眼圆睁,怒目注视著站在她对面的海亮。
  「妈的,臭娘们,你敢打我!」海亮用手掌捂了一下半边脸骂道,他的脸上清晰地印著几条红红的手指印。
  「搭计程车就是你这死乡巴佬,当心再被捉进去吃几年官司。」此时的小惠双手插著小蛮腰,激动得涨红著脸蛋,样子看起来凶巴巴的。
  「你……你……你个臭娘们,小心我揍死你。」海亮似乎被触及了痛处,激动得结结巴巴的语不成声,说完还真的扬起了拳头……
  我一看情况不对,正要开门衝出去的时候,发现海生赤著膊开门走了出来,於是我决定静观其变,重新俯身看著门外的一幕。
  「住手!怎麼回事啊?吵什麼呀?海亮,你打一个女人家害不害臊啊!」海生摁住海亮的手责骂道。
  「哥,是那臭娘们先打我的,你看看。」海亮指著自己的脸给海生看。
  海生侧脸看了一下弟弟的脸后转身对著小惠说:「小惠啊!看不出你娇娇嫩嫩的,出手也太重了吧!把我弟弟的脸都打肿了,都是為什麼呀?」
  小惠听了冷笑一声:「哼!他那是活该,你自己问他,他刚才对我做了什麼?」
  海亮还没等海生问就自己说道:「哥!我刚才不过摸了这娘们的屁股而已,其他也没干什麼.」
  我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妻子这麼生气,原来海亮这小子在楼梯口偷摸了我妻子的屁股,这小子一定因為昨天尝到了甜头,以為我妻子是个随便什麼男人都可以上的女人,其实我妻子一直对他们兄弟十分反感,要不是昨天被阿建那小子骗了,说什麼也不会被他们兄弟碰一下的。
  「你……你个臭流氓!这还没什麼啊!你还想干什麼,你怎麼不去摸你妈的屁股啊?」小惠被海亮那小子气得破口大骂。
  海生瞇著眼睛奸笑了几声说道:「嘿嘿!我还以為是什麼大事呢,原来是摸了一下屁股而已,小惠啊!谁叫你的屁股长得这麼诱人呢,我也好想摸一下哦!」
  海亮听了哥哥这麼说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边说道:「哈哈!老子以后不光要摸你屁股,还要摸你奶子呢!哈哈!」
  小惠被兄弟俩淫荡的笑声气得直发抖,怒骂道:「无耻!流氓!你们两个贱骨头,当心再被警察抓起来。」小惠又拋出这句话,她知道这话最能触及他们的痛处。
  坐过牢的人总是怕被人提起有这段经歷。
  果然,兄弟俩的笑声一下止住,海生的脸一下阴沉了下来,「哼!臭婊子!还挺凶的,撕破了脸皮对你可没什麼好处,要不要我说出昨天晚上的事,昨天晚上你可没这麼凶,昨晚你更像一隻温柔的母兔。」
  小惠听了征了一怔,急著问道:「你说什麼?」
  海生奸笑著说:「嘿嘿!也没什麼,我是说昨晚看见了一隻撅起屁股的母兔,一隻温柔的母兔。」
  「是啊!昨晚阿健逮到一隻又肥又白的母兔子,邀请我们兄弟一起玩了个够。」海亮接口说道。
  这时候,小惠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木然地站在哪裡,高耸的胸部随著急促的喘气而不断的起伏著。
  海生看见小惠这副摸样,胆子也越来越大,转身绕到小惠的身后,把右手搭在小惠的肩膀上,左手揽住了纤纤细腰,把头靠近她的耳旁说道:「还有啊,我们还给那隻母兔吃了一根黄瓜,一根好大的黄瓜,呵呵!不知道為什麼,现在的母兔居然喜欢吃起黄瓜来了。」
  海生的左手沿著小惠的腹部慢慢地上移,然后把手掌盖上了那高耸丰满的胸部……
  小惠还是没有一点动静,此时的她一定已经完全陷入了一种半迷糊状态,小情人阿健把她无情地出卖给了她最厌恶的人,她根本无法马上从这样的打击中恢復。
  海生的手还在隔著薄薄的上衣恣意地揉捏著小惠丰满的乳房,一边淫笑著说:「小惠啊!你现在的样子才像昨晚的那只乖乖的母兔哦!」
  海亮看见哥哥如此轻易地就把小惠玩弄於股掌之间,就也径直走到小惠跟前,从正面搂住了她的身体,双手摀住了他刚才曾经偷摸过的成熟、肥硕的屁股……
  忽然,小惠的身体猛烈地震动了一下,猛的将身旁对她上下其手的两兄弟推开,自己退后了两步,整理了身上的衣服,厉声喝道:「你们干什麼,给我滚开,我不明白你们究竟在说些什麼.」
  本来沉浸在手足之慾快感中的兄弟俩一下倒也呆住了,似乎想不通小惠哪裡来的勇气。
  半晌,海生才开口冷笑道:「哼哼!不明白?过几天我们会让你明白的,对了,忘了告诉你了,昨晚我们给那隻母兔拍了很多很多照片,而且,那卷软片就在我们这裡.」
  「对啊!那些照片一定很可爱啊,我特别想再看看那隻母兔吃黄瓜的样子,哈哈!」海亮放肆是笑著。
  小惠又重新呆立在那裡,美丽的脸上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她本来一定以為只要矢口否认就可以摆脱兄弟两人的调戏,她万万没有想到昨晚拍的那些照片会落到海生兄弟俩的手上。
  海生又重新走到小惠的声旁,用色咪咪的眼光打量著小惠,说道:「以后照片冲印出来后也给你和姚歌看看好不好,你老公一定会很感兴趣的,呵呵!」
  「不要!请不要!」小惠用一种哀求的目光急切地注视著海生。
  「哈哈哈!為什麼不要,我想你现在一定明白了我们说的话了吧?」海生问道。
  小惠无助的点了一下头,然后垂下了脑袋,像一隻斗败了的公鸡。
  「那麼,请告诉我,昨晚的那隻母兔是谁?」
  海生问道「是…是我。」小惠的声音颤抖而无力。
  海生用手掌脱著小惠的下巴,使小惠下垂的脸蛋抬了起来,「那我弟弟现在可不可以摸你的屁股?」小惠犹豫了半晌点了一下头。
  海生笑道:「呵呵!这可不行,你得亲自开口去告诉我弟弟呀!他可很想摸你的屁股啊!」
  该死的海生,竟然这样羞辱我美丽的妻子,他似乎并不急於佔有小惠,试图利用照片相威胁,先催垮我妻子的意志。
  门后的我直起身子,又扭了扭脖子,长时间看著门外脖子还真有点酸。
  我此时的心情极其矛盾,一方面想打开门把妻子从羞辱中解救出来,另一方面却想看看他们接下去如何羞辱我的妻子。
  看见妻子被海生兄弟俩羞辱,心中有种被虐的兴奋感。
  我终於為自己找了个无动於衷的理由:管她呢!谁叫她先前对我不忠,跟阿健那小子在一起的,这些都是她自己造成的,活该被海生他们羞辱。
  於是我又俯身观看著门外……只见小惠缓步走到海亮跟前,用我几乎听不见的极其低微的声音说道:「请…你…我的…股…」
  「什麼啊?没听见。」海亮说道。
  小惠提高了一点嗓音,用几乎要哭出来的声音说道:「请…请你摸我的屁股。」
  小惠的语音刚落,海生兄弟俩一下笑了起来,小惠的脸在他们的笑声中红到了脖子根。
  「嘿嘿!真是个淫荡的女人,那好,把裙子提起来,我这就满足你的要求」小惠无奈地撩起了裙子,露出了粉色内裤紧紧包裹著的屁股和两条健美白皙的腿。
  「哇!好丰满的屁股啊!」海亮站在小惠的身后用手掌顺著小惠肥大的屁股和大腿内侧来回地抚摸,还不时的把指尖插进屁股中间凹陷的缝隙中,引起丰满的臀肉不住地紧缩。
  「求求你了,请不要在这裡,会有人来的,会被别人看见的。」小惠轻摇著臀部小声哀求。
  「老子就是喜欢在这裡摸你,我要当著这栋楼裡所有人的面摸你的屁股,这是对你刚才抽我耳光的惩罚.「海亮恶狠狠地说道。
  海亮淫荡的手已经不仅仅满足於屁股的抚摸,更多的把中指抵在小惠两腿之间的部位挑动,而小惠一直把两腿并得紧紧的,不让那根淫荡的手指进一步侵入。
  海生也走到了小惠跟前,直接把手伸进小惠的上衣裡边细细的抚摸起来。
  只见手掌的轮廓在绷紧的上衣裡淫荡地游走……小惠仰起头,无助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不住的抖动著。
  当海生的手从小惠的内衣裡抽出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件东西,正是小惠那件镶著蕾丝的粉色乳罩。
  「哇!好香啊!」海生拎著乳罩的带子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下,然后又拎到小惠脸上甩动著,继续说道:「小惠啊!你的身体好香哦!牛奶的味道哦,你也闻闻。」
  「请不要这样。」小惠摇动脸蛋闪避著,长长的秀髮随之飘舞。
  「不要害羞嘛!让我欣赏欣赏你这对宝贝吧!」海生说完把小惠紧身的上衣捋了上去,直至颈部。顿时,小惠那对洁白、坚挺、饱满的大奶子一下子弹了出来,在胸前轻轻地颤动。
  小惠本能地蜷缩著身子,用手掌贴在胸前护住了胸前的一片大好春光。
  然而,小惠的努力却是徒劳的,一隻强健宽大的手掌马上挤开了小惠那柔弱纤细的嫩手,握住了她胸前硕大、白洁的乳房。
  「怎麼了,既然姚歌可以摸,阿健可以摸,咱兄弟就不能摸了吗?」海生的手掌开始慢慢地揉捏起来。
  「哼!我知道你这婊子一直看不起我们兄弟俩,把我们当成最下等的人,从来都不正眼看我们,呸!今后我们兄弟非要好好玩玩你这自命不干的臭婆娘。」海生手掌明显加大了力度,把一对大白奶子搓揉得变了形,口中的语气也变得更直接,脸上直透出一股恶狠狠地表情。
  「呜……啊……」不知道是否因為疼痛,小惠嘴裡发出轻微的呻吟。
  这时,海亮在小惠的身后蹲了下来,歪著脑袋注视著小惠襠部的位置,细细地用手指挑弄。
  接著,他把手搭上胯部,用手指捏住内裤的两侧,将小小的内裤一点点的往下剥去。
  「啊……不……不…不要…」小惠拚命摇摆著肥大的屁股,试图阻止海亮的行动。
  海亮并不理会小惠的挣扎,猛的把内裤一拉到底。
  「啊!」小惠发出了一声惊呼。
  「天那!真是个诱人的屁股啊!简直无与伦比!」海亮一边蹲著继续揉捏著小惠丰满肥白的屁股一边说道。
  小惠在海亮的羞辱下把两腿并得紧紧的,整个身体都在轻轻地发抖。
  「把腿分开,我要看看你身体最淫荡的部分。」海亮命令道。
  小惠站著没有动,毕竟,那裡是一个女人最隐私、最羞耻的地方,何况是在这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的楼道裡,更何况是在两个平时她最看不起的人面前。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
  「啊!」紧接著就是小惠的惊叫声。
  只见小惠粉嫩,洁白的屁股上印上了五条红红的指印,妈的!海亮这小子竟然在我妻子肥白的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臭娘们!你还敢看不起我们,你可以淫荡得撅著屁股要给阿健看,还给他操,我们兄弟就不行了吗?」海亮恶狠狠地骂道。
  「呜……」小惠开始轻声地抽泣,屈辱已经使她的心志渐渐崩溃,她缓缓地将一条腿抬起,将脚碗从内裤中抽出,分开后站立原地,那条内裤仍然盖在另一条腿的脚背上。
  海亮蹲在小惠的屁股后面用手掌掰弄著两团肥白柔软的臀肉,还不时的用手指挑弄著小惠两腿间最敏感的部位。
  此时的场面显得格外的妖冶淫荡:一个美丽丰满的女人闭著眼睛,叉开两腿,脚踩著高根鞋,一条内裤盖在脚背上,几近赤裸的胴体被两个强壮的男子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轻薄著。
  看著这一幕,此时的我早已忘记眼前的女人就是我深爱的妻子,胯下的阴茎早已被这淫荡的场面激得坚硬无比。
  「啊……」小惠丰润的唇间发出呻吟,身子也激烈地颤抖起来。
  「哇!这裡已经湿了呀!你可真是个荡妇啊!在楼道裡都能够起性,真是好淫荡啊!」海亮站起身子把手从小惠的胯下抽出,伸出中指在海生和小惠的眼前晃动。
  海生的中指上闪闪发光,粘满透明的液体,是小惠敏感的身体分泌出来的爱液。
  在兄弟俩的抚弄、挑逗下,小惠的身体出现了本能的反应。
  海生一边继续揉弄著小惠的乳房一边淫笑道:「嘿嘿!她本来就是个淫荡的女人,说不定她就是喜欢在外面给别的男人干,喜欢被别人看到她淫荡的样子。」
  「可惜啊!今天怎麼到现在还没有人经过,都错过了这段好戏了。」海亮戏謔道。
  我心想:幸亏我们这栋楼裡没几家人家,而且这层楼面三间屋子都是我们家的,要不然这丑就出大了。
  这时候,海亮拉开了裤子的拉练,把那坚挺、粗壮的阴茎掏了出来,身子贴在小惠赤裸的后背上,这样一来,他的阴茎就直接顶到了小惠的胯下。
  「哥!我等不及了,你现在就做我们的观眾,我要在这裡把这婊子给干了。」海亮把双手从小惠的腋下绕到胸前,抓住两个大奶子就揉捏起来。
  「好啊!让我看看这婊子在楼梯走廊裡是不是也能像昨晚一样到达高氵朝。」海生说完站到了一旁。
  「啊!不要…千万不要…不能在这裡,随便什麼我都可以答应你,请千万不要在这裡.」小惠拚命地摇头抗议。
  可是,身后的海亮已经有所动作,他一把摁住小惠的脖子,使她的上身弯曲后靠在走廊裡的扶手上,另一支手握住自己粗壮的阴茎直朝著小惠两腿之间捅了进去……
  「不……啊……」小惠被海亮强行插入后发出痛苦地呻吟,身子像触电一般猛的反弓了起来。
  「呵呵!味道怎麼样!比隔著门板爽多了吧,我就在这裡让你尝一下欲仙欲死的味道。」
  海生扶著小惠肥白的屁股开始激烈地抽送起来,那根黑黝黝的大阴茎又一次次地没入我妻子的身体。
  「啊……呜……」小惠咬住嘴唇努力掩饰自己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呜……呜……」「呜……呜……哦……啊……」但是在海亮粗壮阴茎的攻击下,她还是忍不住开啟嘴唇,发出阵阵呻吟。
  在身体慾望的侵袭下,小惠把手按在扶手上支撑起上半身,开始忍不住挺动屁股配合起身后海亮的抽送。
  「啊……哦……」「……」「登!登!登!」突然,我听见从楼梯口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门外正沉浸在慾望中的海亮和小惠也似乎听见了这声音,一下停止了动作,静了下来。
  「登!登!登!」果然是有人上楼来了。

  海生侧著脑袋面对著海亮淫褻地笑了一笑,压低声音说道:「嘿嘿!我们的观眾终於来了。继续演出吧!」
  海亮的表情看起来兴奋得要命,又开始了对我妻子的姦淫。
  「啊!放开我!快停下!」小惠紧张得脸都变得煞白,低声喊叫著,身子拚命地扭动,想摆脱紧紧抱住自己胯部的双手。
  但是海亮的双手强健而有力,小惠白净的身子象落入狼爪的羔羊一样柔弱无力。
  「登!登!登!」楼梯上的脚步声越来越响亮。
  「求求你!呜……求求你了……请你拔出来呀……」小惠的脸上的表情几乎要哭出来了,她使劲撑起上身,拚命晃动著屁股,试图让卡在自己阴道裡的阴茎离开自己的身体。
  然而,海生将自己粗壮的阴茎紧紧贴住了她的身体,随著她的屁股一起晃动,海生的阴茎本来就又粗又长,小惠的举动只能更加刺激海亮的兽慾.楼梯上的脚步声又近了一些,好像还不只一个人,已经能够听到说话的声音。这时候,小惠的屁股停止了无谓地扭动,她努力使自己站直,将自己的上衣拉了下来,把一对丰满的奶子包进了紧身的上衣内,虽然乳头凸起的轮廓依然十分清晰,但是至少起到了遮羞的效果。
  海亮还是贴在小惠的身后,用手紧搂著她的腰肢将自己粗长的阴茎从后面插在她的阴道裡,由於小惠现在基本站直了身子,所以海亮只能减小了抽送的幅度,生怕自己的大傢伙从阴道裡滑出来。
  楼梯上的人已经出现了,我见到后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来者正是我们楼上的田二嫂和她的女儿小云。
  这田二嫂又是我们整个社区住宅有名的快嘴,如果被她知道的话,不出三天,我们整个社区住宅都会知道这事。
  我现在才有些懊悔刚才没有阻止他们。
  「小惠啊!要出去啊!」这时候,田二嫂也发现了楼道上的海生兄弟和我妻子小惠。她以為小惠站在楼梯口是要出门。
  「呜…是…是…」小惠结巴著应和,双手紧紧地攥住自己的裙摆,不让对面的母女二人发现她那被一根粗大肉棍侵入的赤裸下体。
  「快向小惠阿姨问好。」田二嫂似乎并未察觉小惠的异样举动,吩咐女儿向我妻子打招呼。
  「小惠阿姨好!」小云奶声奶气地说道。
  这时候,海亮故意猛烈地在小惠身后抽送了几下,引起小惠身子一阵激烈地颤抖。
  「呜……乖…好…小云真乖!哦……哦……」小惠虽然努力地压制著强烈的快感,但是还是在海亮粗大肉棍的刺激下有点语不成声,几颗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
  此时的海生幸灾乐祸地捏著小惠的乳罩的细带甩动。田二嫂这才发觉场面有点不大对劲,她用疑惑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小惠,又在海生兄弟俩身上扫过,最后又停留在小惠身上,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
  「啊…」由於羞耻,小惠把头低得几乎碰到了自己丰满的胸部,在海亮不紧不慢地抽送下不由自主地发出低声的呻吟。
  「妈妈,小惠阿姨怎麼了?她以前说话不是这样子的呀!」小云天真的问道。
  「小孩子不要多问,快走。」田二嫂一把拉过小云的手。
  小云一边被她母亲拖著上搂一边又回头说了一句:「小惠阿姨,你的小裤裤掉了耶!」
  「扑哧」一声,海生忍不住笑了出来。
  田二嫂母女一走开,小惠挺直的身子一下又软了下来,又被海亮推挤在楼梯扶手上猛烈地姦淫、抽送。
  「啊……你…你们这样欺负我……啊……你们叫我以后怎麼做人,啊……」小惠披散著头髮大口的喘著粗气。
  「呵呵!我们不让你做人,我现在就让你做神仙。」海亮抽插得更加快速有力,小惠阴道裡的爱液不断被那根粗大的肉棍带出来,沿著两腿内侧流淌了下来。
  「啊……啊……你…你饶了我吧,我……我……不行了…哦……啊……」
  「啊……哦…哦…哦…」随著几声急促忘情地呻吟声,小惠的身体向后弓起,发出强烈的抖动,一次…又一次…
  「哈哈!瞧这荡货,在这裡居然也可以到达高氵朝。」海生在一旁笑著说道。
  海亮忽然放慢了抽送的速度,但是幅度依然很大,二十公分左右的肉棍整个没入我妻子的身体。
  「哦……啊……」小惠依旧沉浸在高氵朝的兴奋中。
  「哦…」在一次深深地插入后,海亮停止了抽动。
  小惠意识到身后的海亮就要射精了,忙摇动屁股说道:「啊…别……别……求你别射在裡面。啊……」
  在这关键时刻,海亮哪肯捨得把自己的阴茎拔出来,身躯一次一次地颤动著,将精液射入我妻子的体内。
  「真是个极品女人啊!爽啊!」海亮把半软不硬的湿漉漉的肉棍从小惠体内拉了出来,一边直叫好。
  小惠依旧无力地扶在楼道扶手上大口地喘气,任由海亮的精液从自己的阴道中溢出后沿著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哥,你要不要也来玩玩,在走廊操这娘们真是刺激啊!」海亮拉上拉练后对著海生说道。
  海生摆了摆手说道:「算了,反正咱兄弟今后有的是时间操这女人。」他走到小惠跟前脱起她的下巴问道:「你说是吗?我们兄弟是不是随时都可以操你?」
  「呜……是…」小惠眼裡满是羞愤的泪花。
  「哈哈!」「哈哈!」海生兄弟俩大笑著走进自己的屋内。
  一场淫戏终於收场了,我按了一下裤子裡发胀的阴茎,也站起身来溜进了房间,打开了电视机.妻子进屋的声音很轻很轻,几乎没有弄出一丝声响,不一会,从浴室裡传来哗哗的水声。
  半小时后,妻子裹著毛巾走了进了房间,刚洗过澡后的她显得容光焕发,丝毫也看不出刚才曾经受过羞辱和姦污。
  「回来啦!怎麼刚回家就去洗澡了?」我装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样子瞥了一眼妻子。
  「哦!今天外面好热啊,出了一身臭汗挺难受的,就先洗了个澡。」妻子很会撒谎,接著又说道:「老公啊!我回来之前你听见过门外什麼声音吗?」
  呵!她想试探一下我有没有察觉刚才的事情。
  我回答道:「没有啊!我一直在裡面看电视,有什麼事吗?「哦!也没什麼,只是回来时看见外面好多陌生人,挺吵的。」
  妻子背对著我拿走了身上的毛巾,在衣柜裡拿要换的衣服。妻子赤裸背部的曲线很美,肥美白嫩的屁股在细腰地衬托下显得极為性感。而在一片洁白的臀肉上却清晰地印著五条红红的指印。
  妈的!该死的海亮,下手居然这麼重。
  看见这裡,我怜惜的从后面紧紧抱紧了妻子柔软的身躯.妻子也温柔地把头后仰靠在我的额头上,湿漉漉头髮搭落在我的脸旁散发出一股洗髮水的香味。
  我忍不住俯首轻吻起妻子颈部细腻的肌肤,那裡也是妻子的性敏感地带。
  「啊…」妻子在我舌尖的挑弄下发出轻微的呻吟。
  我把双手绕到她的胸前把玩起那对肉鼓鼓的大奶子。
  「不要啊!老公,让我换好衣服呀,我肚子饿了,去吃晚饭吧。」
  又是「不要啊」,刚才海生兄弟羞辱她的时候也是不停地说这句话,这使我眼前又浮现出刚才的场面,腿间的阴茎马上坚挺了起来。我一把搂过妻子,猛的将她仰面按倒在床上,自己翻身压了上去。
  「啊…哦…」妻子被我突然的举动弄得娇喘连连,赤裸丰满的胸部不住的起伏颤动。
  此时的我早已慾火焚身,也顾不得什麼前戏了,站起身来鬆开了皮带。
  「真的不要,今天我有些不舒服,改天吧!」妻子一骨碌翻身站起后拿起替换的衣服一溜烟跑出了房间。
  妈的!气死我了,可以在楼道裡给海生兄弟俩玩弄姦污,却不让我这个做老公的爽一下,简直岂有此理!一直到睡觉前,妻子都一直嬉皮笑脸的在逗我开心,但是我没有答理她一句。
  我怎麼也无法忍受她居然这样对我。
  「喝吧,不要象小孩子一样,乖!」妻子像往常一样在床头柜上放了一杯牛奶。
  见我没有抬头看她一眼,怏怏地走了出去。我坐在床头,心裡越想越气,抓起牛奶杯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也不管下面有没有人就把满满的一杯牛奶倒了下去。
  随后,返身回到床上抱著枕头倒头就睡。过了大约一个小时,我依旧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怎麼也睡不著,录影带及楼道裡的一幕幕淫荡的画面总是在我脑海裡挥之不去。
  房间门开了,妻子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先看了看原先盛牛奶的空杯子,又推了推我的身子,俯身在我耳旁叫道:「老公…老公…」我装做睡著了没有理她。
  「老公…老公…」她一边使劲摇了摇我的身子一边又大声呼唤了几声,我直纳闷:她為什麼要这麼大声啊?这声音足以把一个熟睡的人惊醒。
  我突然想起哪杯牛奶,难道…难道她又在牛奶裡放了安眠药。
  想到这裡,我索性一动不动的继续装睡,暗中却瞇起眼睛观察著她的一举一动。
  妻子看我没有动静后,一屁股坐在我身旁低声抽泣了起来。
  「呜……呜……」那声音渐渐提高了一些,听上去真是令人心酸。
  过了很久,她才止住了哭泣,然后做了一个令我十分惊讶的举动。
  只见她站起身来,把身上刚换上不久的睡衣和内衣、内裤都脱了个乾净,露出一身白皙丰满的美肉。
  随后又从衣柜裡拿出另外一套睡衣,一件一件的穿在身上。
  那是一套三件组合的情趣睡衣,是我上次在网上给她买的,买回后只穿过一次,她说太淫荡了不肯穿,唯一的一次也是在作爱前我逼她穿给我看的。
  而如今,她居然在这个时候穿了起来,真是不可思议!
  当我看见她把这一套东西全穿在身上后,身下的阴茎立即挺立了起来。
  那是一副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看了都要流鼻血的打扮。一件镶著闪光蕾丝的黑色乳罩,说是乳罩,其实根本没有罩住乳房的任何部分,只是几条黑色的丝带箍住了乳房的下部和边缘,让两个大奶子紧紧靠住后向上托起,露出了深深的乳沟,雪白的乳房和暗红色的乳晕全部都露在了外面,两粒小葡萄般诱人的乳头傲人地向上略微翘起。
  内裤是开档的丁字裤,做成了一隻展翅蝴蝶的模样,掛在腰部的细带上面,其实也比真正的蝴蝶大不了多少,只是盖住了少许阴毛,而蝴蝶的尾翼在阴道口上方沿著大阴唇的两侧分开,形成两条细带勾勒住肥美的阴部后又在肛门处匯合,延伸到身后,整个肥硕的屁股除了一条嵌入臀缝中的黑色的细带外全部暴露在外面。
  我实在很佩服设计者的伟大,这已经完全把女人最隐秘的地方更加清晰的暴露在空气中。
  外面披上一件低胸吊带睡衣,用的是一种薄得无法再薄的黑色透明的料子,让我妻子的身体上笼上一层摄人心魄的妖媚。
  如果说两件内衣是极尽淫荡的话,那麼那件睡衣是让淫荡变得更富有美感。
  「啊……」妻子站在镜子前细细欣赏著自己的身体,细嫩的双手竟然在自己的身上游走,嘴裡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许久,妻子微步向我走了过来,在我的上方站立注视著我。我连忙闭上了眼睛,不让她发觉我是在装睡。
  「老公,请你一定要原谅我……」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背叛你的。」听到妻子竟然开口说话,吓了我一跳,我一开始还以為她已经发现我在装睡,后来才发现她是在自言自语。
  「我,我不能让你知道这一切,我不能失去你。」妻子的声音温柔却带著哀伤。
  「现在,我要去取回我自己种下的恶果。」妻子说完在我的额头上长长的吻了一下后走开了。当我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只看见一抹妖媚的黑色消逝在那扇被慢慢关闭的房间门的夹缝中……
  (五)街灯魅影
  我轻轻地爬下床,顺著门缝向外看去。
  妻子打开了酒柜,拿出了我刚开啟的,喝过了一点点的那瓶天狗酒,然后又拧开了盖子,把一包白色的粉末倒了进去。
  天那!她在下药!她把酒瓶摇了几下,等药粉充分溶解后拎著酒走向门口。
  妻子站在客厅门口,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极具诱惑的情趣睡衣,再抬手捋了一下美丽的黑色秀髮后打开了大门。
  她犹豫了几秒鐘后,晃动著黑色透明睡衣下又翘又圆的丰臀跨出了门外,随后轻手轻脚地虚掩上了大门。
  「她会到哪裡去呢?又要去干什麼呢?」我心裡琢磨著。
  「咚…咚…」紧接著,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是隔壁海生兄弟俩屋门口传来的。
  该死!她居然穿成这样到刚才对她进行侮辱、姦污的人那裡去。
  我连忙回房间又一次打开了连接隔壁摄像头的监视器,隔壁的景像一下清晰的呈现在我面前……
  「谁呀?」海生兄弟俩正赤膊面对面坐在一起下著象棋,海亮听见敲门声便起身喊了一句后走到门前。
  当海亮打开门后便怔住了,嘴巴张得好大好大。
  「哥!快过来看,是谁来了啊!」半晌,他才回过神来色咪咪的上下打量著门口的小惠。
  海生走到门前也愣了半天,随即道:「吆!稀客啊!打扮得可真是前卫啊!来,来,进屋让我们好好欣赏一下。」
  小惠不等海生说完便急忙窜进了屋子,她一定害怕被别人看到这副淫荡的打扮。
  「嘿嘿!还带著酒啊!给谁喝的呀?」海亮关上门后发现了小惠手中的酒问道。
  「还有谁啊?当然是给你们两位大哥喝的呀!」小惠竟然这样称呼平日裡最看不起的人,还一副娇滴滴的样子,说完便把酒递到海亮手上。
  海亮接过酒后看了一下说道:「吆!还是名酒那!美女加名酒,咱兄弟今天的福分还真不浅啊!」
  「就是啊!我今天穿成这样就是為了来陪两位喝酒,增加点情趣的呀!」小惠说完用手拎了拎身上的睡衣,还故意碰了一下胸前的豪乳,让一对大奶子在黑色透明的织物下不住的跳动起来。
  海亮看著这幕情形,深深地嚥了一下口水。
  「快来啊!还愣著干什麼?」小惠径直走到餐桌边打开了碗橱,抓了两个酒杯放在餐桌上。
  「慢著!有这麼好的事吗?」海生上下端详著小惠,一脸的疑惑,接著又说道:「可是為什麼要来给我们喝呢?」
  「我…我喜欢你们!」小惠的话音有些紧张。
  「哦?你可变得真快啊!怎麼可能呢?刚才还巴不得我俩再去吃官司呢!」海生说著接过海亮手裡的酒仔细端详著。
  「呵!还是开过的,别是放了药想毒死我们哥俩吧?」海生真是老奸巨猾,居然一下子怀疑到小惠此番来的目的。
  「不…怎麼可能呀…是…我刚才被你们弄得好舒服,所以…所以我喜欢,我还想要。」小惠紧张得结结巴巴的,竟然说出这样淫荡无耻的话来。
  「呵呵!你可真骚啊!才干了你没多少时间又想要了呀!」海亮笑了出来,一边又走上前去抚弄起小惠的身体。
  「那你怎麼不去找你老公要啊?」海生问道。
  「我…我老公他不中用,没你们的…那个大,还有…还有…我喜欢被你们两个一起弄。」小惠颤抖著说道。
  我听了这样的话气得直冒烟,虽然我知道这也许是她在应付他们,但是也有可能是实话,至少我的傢伙的确没他们的粗大,听了心裡实在窝火。
  「哈哈!好啊!我们兄弟俩以后天天一起干你。」海亮的手在小惠丰满的肉体上不断的游走,转头又跟海生说:「哥,看来这个骚货真是希望我们一起来干她。」
  「这麼说你是诚心诚意的嘍!」海生还是一脸的狐疑,又说道:「既然你那麼诚心,那麼你给我们到街对面的便利店去买一瓶没开啟过的酒,如何?」
  海生这傢伙果然厉害,我妻子的计划可能要就此泡汤。
  小惠听了神色一下变了,可是她又无法拒绝,如果拒绝的话,他们一定会看出破绽。
  「那……那好吧,我回去换件衣服,再拿点钱。」小惠无奈之下只能这麼答应。
  「不用了,酒菜钱我们来好了,你只要给我们跑一趟腿就可以了。」海生上下扫了一眼小惠的身体后,淫笑著说:「至於衣服嘛!嘿嘿!我看这样挺好的,就不要换了。」
  「是啊!是啊!这衣服可是你自己穿出来的呀,还换什麼呀?」海亮听哥哥这麼一说,眼睛都亮了起来。
  此时小惠身上的睡衣已被打开,露出了雪白的大奶子和开襠的内裤,两腿中间粉红的阴唇被海亮的手指拨弄之后,有点翻了出来,整个阴部肥嘟嘟、湿淋淋的非常诱人。
  小惠听了兄弟俩的话,脸色变得煞白,忙说:「不要!请不要让我就这样出去。」
  「这麼说你刚才都是骗我们的罗,连这点诚意都没有,你叫我们这麼相信你啊?说不定那酒裡真的下药了吧?」海生奸诈地说道。
  「没有…真的没有…」「没有…我没有骗你们…我…我这就去。」小惠情急之下居然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嘿嘿!这就对了。」海生说完拿出了几张钞票往小惠手裡塞。
  这时候海亮一把抓住了海生的手,抢过手裡的钱,对著海生狡猾地笑了笑,说道:「哥!钱攥在手裡不安全,晚上街上坏人挺多的,还是藏在安全点的地方吧!」
  海亮把几张纸币捲成圆筒状后,淫荡的顺著小惠雪白的身躯,挑弄著坚挺丰满的奶子、胳肢窝、凹陷的肚脐、微微凸起的小腹一路下滑,在两腿之间的开襠处停了下来。
  「也没什麼地方可以藏了,就这裡吧!」海亮说著将圆筒状的纸币抵在了小惠微张的阴道口,并且慢慢地挤入。
  「不要!这裡…这裡不行…」小惠惊恐地喊道,一边用双手死死撑住海亮的手,阻止纸币的进一步探入。
  「嘿嘿!好主意啊!」海生奸笑著走上前,使劲把小惠的手拉开,然后将她的双臂反转到身后,用一根绳子从背后绑住了细嫩的手腕。
  小惠收起小腹,夹紧了双腿,拚命地挣扎。
  但是,纸币还是在海亮手指的加力下继续深入小惠的身体内部。
  「啊!」不知道是因為是异物插入而產生了快感还是因為乾燥的纸币弄疼了娇嫩的阴道内壁,小惠发出了呻吟并将一条粉腿微微张开后抬起。
  纸币的大部分滑入了小惠的身体,留了一小节在粉红的阴道口露著,两片肥厚的大阴唇被开襠内裤两边的细带和中间的异物推挤得鼓了出来。
  海生蹲下了身子看了看这奇异的景象后忍不住摸了一下这个部位,淫笑著说道:「嘿嘿!好!这样就放心了,你可以去了。」海生说完将小惠推到了门口,将门打了开来。
  门外楼道裡的灯发出昏暗的光线,透明的情趣睡衣勉强遮住了雪白的肤色,但是却根本无法遮住裡面诱人的每一个部分、每一条曲线。
  由於双手被反绑在了身后,胸前那对本来丰满无比的奶子此时显得更加的高耸、坚挺,随著急促的呼吸而颤颤巍巍的,给人以一种呼之欲出的感觉。
  她害怕得缩紧了身子,怎麼也没有勇气跨出这一步。
  海亮看见小惠犹豫的样子,戏謔著拍打了一下丰满、肥硕的屁股,而后猛的将她推出了门外。
  「去吧!不要怕!我们兄弟在视窗看著你呢!」海亮说完「彭!」的一下子关上了门,小惠踉蹌著身子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哈哈!这下有好戏看嘍!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听了兄弟俩在门后的狂笑,浑身直发抖,我想门外的妻子此时一定也听到了他们的笑声,她一定也在发抖。
  我此时多麼希望她能回到家裡来,不要再承受这样的屈辱。可是当我想起她刚才对海生兄弟俩说的话,以及几次被他们淫辱时淫荡的表现,我的心中不免忿忿。
  「登、登、登。」楼道裡响起了我妻子下楼的脚步声。
  海生兄弟俩果然一起挤到了视窗,探出头注视著楼下的街道。
  於是,我也起身离开了监视器,走到了窗前。
  几盏破旧的路灯、昏暗的街道、几家破落的店舖、零星的路人组成了一副破败的景象。
  这是一条偏僻冷清的街道街上唯一的亮点也就是街对面左边百米处的那家刚开张的便利店,不过也没什麼生意,只是依稀有一个男子扒在门口的收银台上打著瞌睡。
  这就是我妻子要去的地方。
  「快看!她出来了。」隔壁的视窗传来海生的喊声,我甚至能够看到他们兄弟俩探出的脑袋。
  我為了防止被他们看见就缩了一下身子,把目光投向了街面,搜寻著我妻子的身影。
  「倒!这娘们运气真好,现在怎麼没有一个人。」海生懊恼的声音传来。
  这时的街道静悄悄地没有一个行人。
  我终於看见了路灯的光圈外有个黑色的人影在慢慢地浮动,是她,是我的妻子,即使这麼远也能够依靠丰硕、肥满的身材辨认出那个女人是我的妻子小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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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消灭这个魔兽喀卜拉,我就有机会亲近它身旁的银发美女了。~~~~~~~~~~~~~~~~~~~~~~~~~~~~~~~~~~~从城堡正门口开启吊桥机关后,沿着城门、通衢大道直到拱月神殿,整路上我几乎杀红了眼,一股股墨绿色的兽血像瀑布一样的由衣袍往地上流,几乎染绿了鹿皮靴子,运气不好,大部分刀下亡兽所保护的女人我都不喜欢,就算她们频频向我搔首弄姿,我也只管掉头就走。 [点击阅读]
玉女淫情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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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YAK标题:玉女淫情夜深,雨横,街幽,灯黄。瑋仔背靠灯柱,搂著我,嘴巴压下来,吻我。「Cut!菲菲!Kiss你躲闪什么?」导演俊哥竖起又短又粗的双眉:「将你的红唇迎上去,Kiss!热吻!明白未?」「嗯!」我点点头,对瑋仔不无歉意地笑笑。瑋仔是影帝,新鲜热辣,对我们这些出道未几的新人来说。算是大哥大了。 [点击阅读]
色狼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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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LKK标题:色狼「计程车…计程车…」少妇郭玲玉,带著她的幼子,招呼著计程车。他们要到桃园去。计程车司机约廿八、九岁,把车子掉过来。他叫庄耀祖,叨著香烟,一双色眼盯在这少妇身上。计程车司机问:「到那里?」「我们要去桃园,多少钱?」「上车吧!不会多要妳的钱…」「不,还是先讲好了价钱比较好些。」庄耀祖说:「那就跑錶好了…」「打个八折行不行?」女人总喜欢讨价还价。 [点击阅读]
苹果专卖店=新逼专卖店
作者:hahaxiao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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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苹果手机,也就是我们说的IPHONE,iPhone是乔布斯2007年1月9日举行的Macworld宣布推出,2007年6月29日在美国上市。iPhone是一部4频段的GSM制式手机,支持EDGE和802.11b/g[ur网[/u电邮、移动通话、短信、网络浏览以及其他的无线通信服务。2007年6月29日18:00iPhone2G在美国上市,2008年7月11日,苹果公司推出3GiPhone。 [点击阅读]
阿月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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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SOFA标题:阿月(1)阿月是个婊子,不、不能说阿月是婊子,只能说阿月是风尘女郎。在台湾、风尘女郎大约可分为下列几种,舞女、酒女、应召女、妓女、流鶯。但是阿月并不在这几种风尘女中,那又怎么说阿月是风尘女呢?是这样的,在台湾风尘女的分界除了上述几种风尘女郎之外,还有另外一种风尘捞女,那就是地下舞厅和地下酒家,而阿月是个地下酒家的陪酒女郎。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