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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 - 正文 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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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明鸡啼,丝丝曙光由山缝间照耀,林子裡的濛濛雾气逐散,松木、翠竹上淌著隔夜露水。
  封帘山下的一座小村子裡,方寡妇今儿起了个大早,正当她从后庭裡取了桶水走至前院,突然听到“哇~~”几声的婴儿哭声。
  循声来到后门,开门后她朝下一看,急急忙忙的弯身抱起一篮子,只见裡头放置一位不到足岁的小婴孩,浓眉大眼,两片小腮帮红嘟嘟的好不可爱。小孩儿也乖巧,给方寡妇逗几下便停止啼哭,安安静静的睁了眼瞧著方寡妇。
  此时正值兰轩与大漠国的战乱时期,无数人家妻离子散,人心惶惶,方寡妇的丈夫也正是几年前参了军为国英勇捐躯;方寡妇是明白人,自然知道眼前便是名弃婴。
  方寡妇丈夫死了些年,手头自然不阔畅,平时她帮庄裡几家大户补衣製服,自个儿种点小菜,生活免免强强还过的去,那有本事再拉拔小孩?她硬了心提著竹篮準备走出村外将其弃之於林中,此时小婴孩似乎知道自己又将再被遗弃的命运,再度啼哭了起来。
  妇道人家心肠软,方寡妇嘆口气,瞧著怀中的小婴孩,露出坚定的目光,转身踏回家中,后门缓缓捎上。
  ************
  八年后…
  一名清瘦的小孩,提著几捆砍好的材,敲了敲村裡张大户家的大门。
  「一大早的,是谁啊?」过了会儿,门后传出声。
  隔著门,小孩清脆的嗓音喊道:「是…是我啊,王…王大叔,阿牛给…给您送材来著。」
  「啊,是阿牛啊?快进来快进来。」
  张大户家的老僕为小孩打开大门,将阿牛递过木材卸下,随手掏出几枚铜板交给阿牛。
  「谢…谢谢王大叔。」阿牛摇摇头,不将老王递出的铜板接过。
  老王奇道:「咦?阿牛啊,给材的钱怎麼不接呢?」
  阿牛极有礼貌地朝王大叔鞠了个躬,解释道:「王大叔,明早我…我娘就会把阿牛送上封帘山学武,今…今儿是…是阿牛最…最后一次给…给张大爷家送材了。娘说:咱…咱们家给王大叔您照顾这麼久,不敢再…再给您拿钱了!」一口气说完这麼多话,阿牛有点过不来气,气喘呼呼。
  老王闻言愣了一会儿,接著微笑的拍拍阿牛的小头:「阿牛长大了,準备上封帘山学武啊?上了山记得好好学,将来当大侠,别给咱们村丢脸,知道不?」
  「嗯嗯~」阿牛点点头,傻笑著。「对了王大叔,这…这事儿我还没…没跟喜儿姐姐说,她…她起床了吗?」

  喜儿是王大叔的女儿,年纪比阿牛大了四岁,天性活泼,是阿牛的青梅竹马。
  「嗯,那野丫头昨儿疯了一晚,可这时候她也差不多起床了,阿牛你在这等回儿,我去叫她出来。」老王笑道,接著转身入屋去。
  ************
  林中小溪旁…
  一对身影,男孩和女孩,依偎在一块儿。
  女孩子家发育的早,她的个子可比小男孩高了个头,但此时彼此背靠著背,倒还不会显得不伦不类。
  「阿牛啊,听我爹爹说……你明天就要走了啊?」
  「娘说明儿是…是一年一度…度天山派开…开放收徒的日子,明早她就…就会陪我上山拜师。」阿牛点点头,说道。
  沉默了一会儿,接著女孩开口又问:「阿牛,上了山后,你会想我吗?」
  「嗯,喜儿姐姐,我…我…我会天天想妳。」说完,阿牛转过身朝著喜儿用力的点点头。
  喜儿瞧了瞧阿牛认真的模样,芳心一荡、小脸微红,嘴裡却忍不住笑道:「阿牛你啊,什麼都好,就是整天说话结结巴巴,连话都说不好,瞧你这付傻样,小心上了山、拜了师,天天被你师父整治!」
  「封帘山上的道爷很兇吗?」闻言,阿牛忍不住问。
  「这我倒不清楚,」喜儿歪著脑袋,顶著下巴,不懂装懂的说道:「听说天山派是江湖十大门派之一,山上的道爷们各个武功奇高,武功高,凶起来自然很可怕囉!」
  「这…那我…我是不是该求娘别把我送…送上山…」
  阿牛打了个冷颤,露出惧色,但他接著摇摇头,说道:「不!我娘对我期望很大,我一定要将武功学好,将来做个人人仰慕的大侠,不能让她失望!」
  阿牛露出不符合他年纪的坚定的神色,言语中显出淡淡的霸气,说几句话破天荒的没有结巴。
  喜儿双眼发亮,露出迷恋的神色,她忍不住将身子扑入阿牛的怀裡,娇声说道:「阿牛、阿牛,将来你要真做了大侠,可不能忘了喜儿喔!」
  「喜儿姐姐…」感受著怀中一片娇软,阿牛红著脸反抱住喜儿。
  「阿牛…」
  两人默不坑声,彼此微微的摩擦,感受对方身子的火热。
  喜儿意乱情迷,伏在阿牛瘦弱的胸膛上的小手,颤抖的、悄悄的滑下,从阿牛的裤头中掏出一根硬挺的肉茎,慢慢的上下套弄,葱玉般秀指来回挑逗那淌著透明滑液的坚挺。
  瞧阿牛那举臀配合的默契,与喜儿熟练的手法,可见得两人不是第一次这麼干。

  阿牛微喘著气,捧著喜儿的脸将自己的脸贴上,四片嘴唇轻贴。
  「阿牛~~」
  「喜儿姐姐,我…我们再…再玩玩之前的游戏好吗?这是最后一次了…」
  喜儿红著脸,缓缓躺下,任由阿牛压在她身上。
  阿牛摆撩起她的裙子,喜儿柔顺的举起右脚,被褪下櫬裤高掛在雪白的左腿,只见喜儿尚未完全发育的阴阜上,微微倘著一小片稀短的柔毛,随著大腿的动作,两片湿润的花唇上下蠕动著,溢出带著粘滑的气泡。
  阿牛将肉茎贴在喜儿双腿间那肥涨的肉瓣,缓缓动著,感受那热度与湿滑。不符合年纪的粗壮肉茎,在紧合著的肉缝间磨旋擦拭。
  过了好一会儿,鼓涨的龟头一不小心的破开肉办间的粉红色小肉洞,悄悄的陷入。
  「啊~好痛~!」双腿间的敏感被异物强行插入,喜儿皱起秀眉彽喊道。
  「喜儿姐姐,怎…怎麼了?!」阿牛闻声吓的连忙爬起来,刚陷入肉穴的龟头也随之拔出,沾满爱液的棒身显得额外滑亮。
  原来以阿牛和喜儿的半懂不懂的年纪,根本不清楚该如何行欢,只是凭著彼此的本能来做,根本还未突破最后一道关卡。
  「对…对不起!喜儿姐姐,要…要是妳会痛那…那咱们别做了吧。」
  「不,没关係,」喜儿摇摇头说道:「前几天晚上儿,我偷瞧爹娘睡觉,爹爹也是将那儿插进去娘亲的洞洞…瞧娘亲那样儿,做那事好像升上天似的快活,所以…今天我也想试试看~~啊,不说了,羞死人了啦~~」说完,她忍不住羞红著脸,双手摀住自己的小脸。
  阿牛此时也是情慾愤发、欲罢不能,彼此将对方下半身的衣物完全除去,阿牛再度捧起喜儿裸露的双臀,将肉茎搭在阴阜上,暴涨的龟头抵住肉办,粉红色的肉缝慢慢被拨开,露出裡面湿滑的源头。
  「喜儿姐姐,确…确定可以吗?」
  「嗯……」喜儿依旧摀著自己的脸,露出蚊子般大小的声,轻轻的点点头。
  溼透了的肉唇配合耸扭的节奏,性器官的接触,彷如触电般的快感传入两人体内,火热的粗长肉茎渐渐的一点一点陷入肉缝中。
  「呜~~慢…慢点~~」感受著异体插入,喜儿再度皱了眉,伸出双手搭在阿牛的脖子后。
  白嫩结实的屁股在阿牛的手中不安分的动著,间接刺激了半插入的肉茎更加深入,不一会儿,阿牛感受到一片阻碍,不知情下,情慾焚烧下,凭著生物传宗接代的本能,将肉茎一口气送入喜儿深处。

  「啊~痛~好痛~~」体内薄膜一破,喜儿忍不住痛呼出声,双手紧紧将阿牛抱住,最后一滴象徵纯洁的处女的眼珠由眼角滑下。
  「阿牛,你先别动。」
  毕竟是不懂事儿的小男孩,阿牛没预料到喜儿如此大的反应,慌慌乱乱的点头,两人下半身还紧紧连著,阿牛一动也不敢动的趴在喜儿身上。
  过了好一会儿。
  「喜儿姐姐…」
  「嗯?」
  「我…我可以动一动吗?」
  「嗯。」
  深埋在紧凑肉缝裡的肉棒,敏感的尖端感受到软湿的肉壁在颤抖,远久记忆中,阿牛觉得自己好似回到未出生前在母亲肚中的温暖,忍不住一点一点的慢慢抽送起来。
  「嗯~喔~啊啊~~啊啊~~」
  轻微的刺痛中,喜儿也渐渐感受到销魂的快感,轻轻的呻吟起来。
  好一阵抽送,阿牛感到龟头一阵酸痒,闷哼了一声,炽热的浓精在喜儿的体内狂喷,顿时烫的喜儿大声喊出。
  浓浓的春意。
  一对初嚐禁果的男女。
  许多年后,当物是人非,阿牛依旧记得,在封帘山下林子中,那条美丽的缓缓流动地小溪。
  ************
  第二天清晨,封帘山上。
  「阿牛啊……」
  方寡妇从怀中取出一包碎银,这是她几年来省吃简用,好不容易才存起来的积蓄,她交到阿牛的手中吩咐道:「这五十两银子,是娘替你孝敬师门的见面礼,记得到时交给门裡的管事,知道不?进了师门,要乖乖听师父的话,努力练武,知道吗?」
  「我知道,娘!」阿牛点点头,他知道这是娘的心血,他郑重的收下。
  几年来的相处,自己好不容易拉拔大的儿子,即使不是亲生也比亲生还亲的儿子,眼瞧就要离开自己,方寡妇忍不住眼角湿润。
  他,还只是个八岁的孩子啊!
  习武,听说是很苦的啊!
  但天山派开放收徒这等千载难逢的机会,可遇不可求,若是将来阿牛习武有成,能在试剑大会大放异彩,那前途自是一片光明。
  为了孩子的未来,如此,她也只好忍著不捨将儿子送上山。
  天山派有天山派的规矩,在此之前在村裡她已被来至天山派的代表告知,规定家人只能送至山腰,为了考验学子的毅姓,无论多小的孩子都得独自步行上山。
  方寡妇搂住阿牛好一阵子,这才依依不捨的放手,目送著阿牛,一步一步踏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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