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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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趣 - 正文 野趣(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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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蓉蓉接过看了眼,然后递过其中一个,我留意到我的牌号是三十五,而蓉蓉的是三十六。
  多一个数,有区别吗?
  我不以为意的接过,学着蓉蓉的样子戴在了手腕上。
  “什么是洞房啊?”我对这个古怪的名字充满了好奇。
  “当然是有洞的房咯,不懂吧,呵呵,呆会你就知道了。”蓉蓉故弄玄虚的杨杨眉俏。
  “有什么了不起的,还故作神秘?”我故作不屑的撇过脸去,心中恨得牙痒痒的,真是被她吊足了胃口。
  洞房?我想到了一种可能。
  两位司仪小姐很暧昧的对视一眼,抿住嘴角却没笑出来,她们的神情有让我有种被卖掉的感觉。
  随后还是原先的大眼睛司仪招呼道:“两位请随我来吧。”
  两位司仪小姐都很年轻,言谈举止倒也得体,真不知道王志那家伙去哪里找来这么多····花朵的,真为她们可惜,年纪轻轻的就来这种地方。
  感叹间,蓉蓉亲昵地挽着我,跟随司仪小姐拐进左边的甬道,走了一段后,来到了一个写有“女宾专用”的牌匾前。
  房间的外表很普通,与一般的无异,这里是‘洞房’吗?我疑惑着,司仪小姐在门上敲了几下,门一打开,先是听到熟悉的娇喘声,下一刻间,一个脸部线条粗犷,年纪三十来岁,全身只着了条短裤的男人出现在眼前。
  男人一见到蓉蓉马上就露出了一脸的淫笑,接着他把目光移到了我身上,那别有用意的眼神令我厌恶。
  “请进!”男人开口道,嘴里说着,眼睛依旧粘在我身上。
  “看什么?想玩我妹妹,你想都别想!”蓉蓉不客气的在他胸前掐了下。
  男人夸张的一声‘哎呦’,随即躲后一步道:“大小姐啊,我就看看还不行吗?”
  “有你这么看人家奶子的吗?再看把你那条东西切了!”蓉蓉言语间,还用手势比了个剪刀的动作。
  男人很识趣,配合的捂住了他的裆部,一脸苦相地道:“大小姐,我不敢了,你别切啊,我不看还不行吗?”
  “哼!”蓉蓉得意的冷哼一声,眼波间流转的春情任谁都看得出来。
  世风日下啊,这两人竟然就这么当众眉来眼去的曲款通意,我无奈的摇摇头。
  蓉蓉看我摇头,娇笑一声,轻轻的捏了下我的手。
  司仪小姐道:“两位慢慢玩,有什么需要就找这个大猩猩。”
  “嗯,妹妹说的很好,我会让你们老板表扬你的,呵呵!”蓉蓉说话间,伸出手掐了下那小姐肉肉的脸颊。
  大眼睛的小姐明显愣了下,随即意识到自己被蓉蓉‘调戏’了,精致的脸蛋上腾起一团晕红,急急朝我们躬身一礼后,就退出了房间。
  蓉蓉浅浅笑了两声,一副颇为可惜的色女样。我以为自己是比较好男色的那一种人,可是遇到蓉蓉后,我不得不自叹弗如了。
  “两位好,我是洞房的负责人七号,请问需要先按摩热身吗?”男人收敛起脸上的调笑,换上一本正经的谦和恭敬。
  这一瞬间的转变,令我有点惊讶,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的男人。
  大猩猩这外号很贴切,眼前的男人确实属于比较壮硕的一类,身高应该接近一米九。而且容貌上,粗犷的就像是个农民工,再仔细点看,又有点像刚毅的军人,他的皮肤很好,全身乏着古铜色的光泽,而且肌肉的线条很匀称,就像王志一样的充满雄性的爆发力。
  “都说了,你还敢碰她?告诉你,今天这小傻瓜是我的。”蓉蓉很神气的点着大猩猩的鼻子叱道,声音嗲的就像情人间的撒娇般。
  大猩猩没躲,只是遗憾的朝我笑道:“大小姐罩着的人,我那还敢乱想啊?嘿嘿,我只是例行公事问问罢了。”
  这男人比绝大多数女人都善于伪装,也不知道这男人到底骗人多少女人,是不是正应了那句强将手下无弱兵呢?
  我又一次的想到了那个男人。
  “好狗不挡道,你还不让开?”蓉蓉推了大猩猩一把。
  “我又···”大猩猩似乎挺怕蓉蓉的,把后面的话吞进了肚里,乖乖地让到了一边。
  “走吧,大美女!”蓉蓉回过脸来,顽皮的朝我眨眨眼睛。
  唉,这两人真是绿豆对···,把暧昧玩转得淋漓尽致却又甘之如饴。
  我也不表示什么,任凭她拉着往里走去。
  进到房间里头,我留意到这里的布局与我之前去过的略有不同,面积明显大了许多,对门的左侧并排着三张水床,中间的水床上趴着一个女人,一个男性按摩师正骑在她的臀上,用手在她的背部游移着。随着十根灵活手指的触摸,那颇为丰满的身躯略微颤抖着扭动。毫无疑问进门时听见地呻吟就是这女人发出来的。
  另有两个男人坐在中间环形的鳄黄色沙发上悠闲的品着茶水,他们应该是负责帮女宾‘热身’的按摩师。
  对门右侧比较空落,六面透明的大玻璃柜罩住了水晶壁橱,里面六条平台上形形色色的摆满了各种性用品道具,形状怪异,大小材质不一的两列男性阳具,另有肛门塞,跳蛋,电动按摩棒等等许多我见过与没见过的用品。
  在淡紫色的霓虹灯倾注下,壁橱内淫乱的道具看得尤为真切,这很容易就勾起了我以前和老公在一起疯狂的那些回忆。
  突然一股熟悉的翅麻从膣道内涌起,我脸上一热,赶忙把目光从壁橱上移开。
  “我家的小骚货居然还懂得难为情哦!”蓉蓉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虽然心中的绮念被揭穿出来,但是我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反而有点开心。
  我还没回头,就感觉身后两团充满弹性的肉球贴了上来。
  “什么你家的,蓉蓉你是不是想像刚才那样再来一次啊?”我拨开试图‘袭胸’的双手,提醒她道。
  “你以为我怕你吗?呵呵!”蓉蓉娇笑着移到我面前,她的眼神玩味到了极点。
  她真的很吸引人,特别是被那双电力十足的桃花眼盯着,身为女人的我也不禁有种被电到的感觉。
  “来啊!姐姐等着你呢!”蓉蓉朝我勾勾手指头,然后扭过身朝右侧的壁橱走去。行走间还故意大幅度的摆动起丰满性感的臀部,两腿根部若隐若现的勾勒出一颗肥嘟嘟的水蜜桃。
  那性感的步伐很养眼,我忍不住暗斥了一句,心下计较着,等下应该怎么收拾这骚狐狸。
  跟着她走到壁橱前,才发现原来在壁橱前的井栏竟然另有玄机,有个螺旋的阶梯向下延伸到了二楼。
  二楼有这么一个所在吗?按照现在所处的位置推测,那么楼下应该是···那里了!
  “你要下去吗?”我心里有点不舒服,觉得蓉蓉不应该带我来这种地方。
  “错了,是我们!”蓉蓉很调皮的用刚从水晶壁橱里取出的一条毛毛虫般的绿棒指了指我和她自己。
  “我不喜欢!”我说的是实话,一想到自己被形形色色的男人插入,就感觉很别扭,我很难接受那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性爱是人类本性的行为,我并不排斥原始的欲望,可是有一点是关键,我是游戏的主导者,是我去选择男人,而不是被男人选择。
  我很认真的看着蓉蓉,我希望她可以尊重我的决定,和我一起离开。
  不过我知道,这是不太可能的。
  “这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而是你必需要过的一关。”蓉蓉看着我,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不再有一点杂质。
  “我必须要过的关,你是指什么?”我皱起了眉头,她的话让我如堕云雾之中。
  “小傻瓜,你还搞不懂得男人的心思吗?”蓉蓉亲昵的在我额头上点了下。
  我摇了摇头道:“你具体指的是哪一方面?”
  “你了解你老公吗?你知道他为什么带你来吗?”蓉蓉莞尔一笑,神情中似乎有点无奈。
  一提到老公,原本模糊的概念突然变得沉重。
  “他具体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是有一点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蓉蓉说到这里故意顿住了。大大的眼睛看着我。“他觉得你做的不够好,不符合他心中的老婆。”
  蓉蓉的话像针一样的扎进心里,好痛,无可否认,这几天来的迷茫一直都在困扰着我,我希望自己是个傻瓜,永远不懂得去猜测他的动机,虽然一早就预感到了这一点,但是当第三个人说出来的时候,感受真的不同。
  一直刻意躲避的事实被揭开了,有点释然,也有点解脱,“这是我老公亲口告诉我的,他们是同一类人。”蓉蓉叹了口气,轻轻的搂住我。
  我好想哭,此刻蓉蓉的抚慰差点让我崩溃,我相信只有同样经历的她才可以了解自己的心境。
  结合这些天老公所说过的话语,无不印证了蓉蓉所说的,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伪装吗?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呢?
  “你爱他吗?”沉默良久后,蓉蓉突然开口问道。
  看着那双灵动的双眸,我竟然犹豫了。
  蓉蓉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情般,只是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颊,我可以感受到她发自真心的温柔,很温暖。
  “你愿意为他改变吗?”
  改变?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不是已经让他满意了?我开始恨这个男人,是他让自己变成这个样子的。
  原来真正在乎一个人的时候,真的愿意为对方做任何事情,一直以来我都认为这是爱情里的雷区,盲目而疯狂,如今,我自己却奋然不顾的趟了进去,也许,这就是爱情的真谛吧。
  “傻瓜,姐姐告诉你,男人是世界上最自私的动物,我猜你老公带你来这里一定说了一大堆的理由是不是?”
  “其实,他只是在找借口罢了,如果他不是心理变态,就是给自己一个可以去外面拈花惹草的理由。”
  蓉蓉说的两点我都无法接受,在爱情面前,我懵懂而无助,我想理清头绪,却如一团乱麻般,愈扯,愈乱。
  “他···不爱我吗?”我鼓起勇气问道。这个问题一直徘徊着,当说出口的时候,我竟然脱力般的虚弱。
  “我不清楚,这要看你的感觉了,爱这种东西有人一辈子都不懂,如果你觉得是爱,那就是了。”
  “我老公很爱我,但是他更爱女人,我们之间一年就见几次面,在一起的时间超不过一个月,但是,我们的感情从来没有变过,你相信吗?”
  “我没有去美国的原因就是不想看见他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有绯闻,但是他身边的女人没有超过一个月,除了我。”
  “我不知道这还算不算爱,但是在我心中,我经常会想起他。”
  “呵呵,很荒唐吧,姐姐为他死过一回,现在的我已经重生了,我为自己而活着,不再是因为他!你明白吗?”
  蓉蓉并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举了个例子,这个例子很有说服力,说的是她自己。
  我相信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很荒唐吗?一点也不,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爱,是最容易让人失去判断力的。原来我自以为的爱,并不完整。
  有一些爱情,很怪异,根本就无法为世人所接受。记得以前看过一期节目,有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她的爱人是个三十几岁的年青人,当这两个人在摄像机镜头前拥抱,甚至接吻的时候,许多人都无法接受,包括我。
  爱一个人,就要包容他的一切,外表是一方面,更多的是对方的性格,爱好···。
  我试问过自己,我介意吗?我介意,但是我爱他,所以我这些天所发生的事情我一直都容忍着,可以说,就是我的忍让,才导致了现在的结果。
  半年来,老公的悄然转变,我感觉的到,这次他带我来金色,也是早就预谋好的吧,呵呵!
  福至心灵般,一切的抑郁一扫而空,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蓉蓉所说的重生,但是此刻我的感受是如此的美妙。
  佛教讲究超脱,一种境界的提升。悟者得道!
  难道我真的悟道了?
  “也许你是对的,我亲爱的好妹妹!”我捧起那颠倒众生的美丽脸蛋,感激的在那诱人的红唇上亲了一口。
  “看来我家的小骚货是想通了,那,姐姐帮你热身咯!”蓉蓉一脸的写意。
  “呵呵,你想得倒美,说了那么多,我还不清楚‘下去’和你所说的‘爱情’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你是想骗我上当吧?”我一时兴起,有意为难她道。
  蓉蓉骚骚一笑,不置可否地拉着我来到壁橱前,那里林林总总的性用品令人眼花缭乱。
  一开始我是凭借着老公的‘借口’,一次次的沉迷在禁忌的快感当中,现在不同了,我已经不再需要借口来掩饰内心的自己。
  执念一旦抛开,压抑的欲望变得肆无忌惮。看着面前一条条粗壮的假阳具,我迫切地希望再次感受到被填充的涨满。
  “先来点这个吧,保证会让你燃烧的!呵呵!”蓉蓉娇笑着从水晶壁橱内一列放满药物的玻璃栏中翻出了一瓶精致的瓶子。
  燃烧?我想我已经在燃烧了。
  “这什么药啊?怪难看的!”那深绿中乏着黑色光泽的药丸令人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快乐先锋’,地道的法国货!”蓉蓉从瓶子里倒出两颗来,“放心,副作用不大,用过你就知道了,很刺激的。”
  虽然我不怎么喜欢药物,但是我知道法国的性用品和他的香水一样的闻名于世。
  蓉蓉妩媚的看了我一眼,自己吞了一颗,并递了一颗到我嘴边喂我。
  那葱白莹润的食中二指夹着一颗黑绿色的药丸,视觉的冲击很强烈。
  我没有犹豫,连着那两根手指一并含进了嘴里。
  “啊···”蓉蓉被我吮吸的轻舒了口气,“小骚货,姐姐手指头可不是男人的东西哦~”
  我顾不上辩驳,药丸的味道有点冲,像芥末一样,还带着一股腥臊,入口微苦,我是皱着眉头吞下去的。
  “呵呵,你表情好可爱哟。”蓉蓉掩住小嘴,笑得很夸张,像是得胜的小孩般。
  “有那么好笑吗?我不信你第一次吃不觉得恶心。”我嗔怪地瞪了她一眼,双手不客气的攀上那兀自颤动不已的大白兔。
  “哎···别闹,来,姐姐帮你加速药性的发挥。”
  蓉蓉一边娇喘着躲避,一边又从壁橱内拿出一条‘毛毛虫’来,那是条可爱的假阳具,形状有点像毛毛虫,长度不到十厘米,直径在二厘米左右,通体呈半透明的碧绿。
  “太小了吧,我不喜欢小的哦!”我抗议的在两只大白兔的尖端上提了下。从之前的接触来看,蓉蓉的乳首的敏感度非常强,果然,蓉蓉立刻就受不住地娇呼出声道:“小骚货,别再弄姐姐了,你放心好了,我可不会像那些按摩师般让你难过的哟。”
  我的心思根本就瞒不住古灵精怪的蓉蓉,她一语就道出了我的担忧。与小六的经历应该算是我人生中最难堪的一次经历。
  回头再想想就明白其用意了,金色俱乐部里头的规定很下作,可以说是恶毒。明着不准按摩师和女宾做爱,却又把女宾搞得欲罢不能,当女宾彻底的被激发欲望后,再放任她们回到大厅中,最后成为那些饥渴男宾的猎物。
  有此一次经历后,我对那些恃技欺人的按摩师产生了憎恶。但是对于始作俑者的王志,我却一直恨不起来,如果下次有可能的话,我会再好好的修理他一次的。
  我收回思绪,故意示威的在那嫣红的乳首上轻轻拧了下,警告道:“花妹妹,你可不要骗我哦~”
  蓉蓉雪雪的呻吟出声,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嗔道:“好啦好啦,姐姐好心还被你误解,哼!”
  看着那诱人的红唇嘟了起来,我心底好笑,看来蓉蓉把对付男人的那套嗲功都用上了,虽然我不是男人,但是我还是很享受她的那份娇柔的媚。
  我捏起那尖俏的下巴,吻了上去,蓉蓉拍掉我的手,娇笑道:“喂,先等等,这动作好像是我做的吧,我可是1哦~”
  “不管你是1还是0,你以后都要听姐姐的!”我盯着那双距离不超过十厘米的眸子,很认真地道。
  “好霸道哦~”蓉蓉伸出了嫣红的小舌,在那性感的唇边轻轻扫着,就像一只贪吃的可爱小猫。
  勾勾的眼神很诱惑,而且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我不由分说朝那小舌嗪去,蓉蓉没有躲避,她的双手反而圈了上来。
  这是关于1和0的战争,谁都不想先认输。
  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蓉蓉灼热的气息喷在脸上,她确实很懂得如何去利用自己的身体,厮吻的同时她整个人都贴了上来,胸前两只饱满的大白兔有意的在我身上蹭着,那微妙的触碰比起男人的挑逗更令人疯狂。
  没有掠夺,有的只是无尽的缠绵。
  我的激情完全投入到了窒息的旖旎中,贪婪地抚摸着蓉蓉滚烫似火的娇躯,用膝盖挤进了她的两腿间,并向上顶去,直至大腿根部那一团灼热且湿滑的软肉上面。
  “呜···呜····”蓉蓉含糊不清的呻吟着,她的小舌头在我口腔内变得更加的活跃。
  就在我以为我很快就会让蓉蓉妥协的时候,突然,从背部传来触电般的一阵刺麻。
  “还来不?”
  尽管很需要氧气的补充,蓉蓉还是在分开后的第一时间说出这句话。
  她的脸上已经染上醉人的酡红,胸前的那对大白兔也跟着急促的呼吸而剧烈地起伏着。
  “你刚在做了什么?”我有点恼,突然的刺激着实吓了我一跳。
  “就这个呀~呵呵!”蓉蓉可爱的伸了伸舌头,朝我晃动着左手上的‘毛毛虫’。
  我留意到她右手上不知什么时候拿着一个火柴盒大小的遥控器,蓉蓉朝我欺来,按下了遥控器的开关,她左手上的‘毛毛虫’突然扭了起来,犹如活物一般。
  “想不想试试?”蓉蓉声音的语调还没有一致,却又想来找‘麻烦’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越来越喜欢蓉蓉带给我的新奇感觉了。
  身体莫名的愈来愈热,而且敏感度在一点点的增加着,轻微的触碰都可以带来很强烈的感觉,单是看着毛毛虫的扭动,我就有种想把它含进嘴里的冲动。
  可以想象这东西在膣道内扭动是·····我又在乱想了,可是我一点也不愿意阻止这个淫荡的念头。
  刚吞下的药丸应该具有促进多安酮分泌的功能,性腺被刺激的开始旺盛的新陈代谢着。
  蓉蓉微张小嘴,把‘毛毛虫’含进了嘴里,像品尝雪糕般地吮吸着,那媚态四溢的神情真是诱人极了。
  当吐出‘毛毛虫’,刚刚湿润过的‘虫身’上润起一层闪烁的晶莹。
  蓉蓉含笑注视着我,然后把‘毛毛虫’抵在了她早已勃起的乳首上面,真佩服设计这款道具的人,现在的情景仿佛真的有一只虫子在那片雪峰攀爬一般,诡异而魅惑。
  蓉蓉表演完后,把‘毛毛虫’弄到我身上滑动着,那有力的扭动比我想象中要强,似乎‘毛毛虫’身上还带了股弱电,刺刺的,很过瘾。
  “这东西有电?”我惊讶极了。原先对这么小号的东东没多少性趣,可是上面的电流却让我吃了一惊。
  “二至六毫安的弱电,放心,完全在人体能够承受的范围,这可是法国MACHERE最新产的‘电壁虎’三代,现在电流是最小的,要不要加大点试试?”
  “妹妹,你可真会折腾啊~”我微笑着揶揄道,心里对这新奇的电壁虎有了期待。
  “呵呵,我一早就喜欢MACHERE的东西,没想到在这里也找得到。”
  MACHERE?我的宝贝?这家公司的名字挺有意思的,不过他们的产品更有意思,电壁虎所过之处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电流。
  “怎么没有线呢?”我有点遗憾的问道,这么好的东西放进膣道内不知道会带来什么样的快感。
  “为了不破坏美感啊!小骚货是不是想放进去呢?”蓉蓉笑嘻嘻的把电壁虎移到了我最敏感的耻丘上。
  “喔!好强!········掉进去怎么办啊?”电壁虎直接作用在了那一点上,那颤栗的电流,差点让我滑倒。
  蓉蓉早有准备的扶住我,调笑道:“呵呵,小傻瓜,这可不是放在那里的哦~”
  蓉蓉说着把电壁虎在花唇间滑动着,电流仿佛渗透进了膣道内,激起每个细胞都酥麻无比,我可以真切的感受到一股暖流正在从体内深处缓缓流出。
  “那···放哪里?”沸腾的快感再次令我喘了起来。
  “放屁屁里哟!”蓉蓉说完,终于把电壁虎从我身上移开,我一下就轻松了不少。紧绷的欲望得到稍稍的缓解。
  “有区别吗?”我有点不明白了。
  蓉蓉咯咯笑了起来,不答反问道:“想不想作弄下他们?”
  朝她的焦点看去,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们显然把注意力放在了我们这边,那蠢蠢欲动的神情仿佛正等着我们召唤一般。
  蓉蓉的念头令我不得不惊叹,我们的观点竟然如出一辙,我一早就想好好的整下那些按摩师了。
  “骚妹妹,你想怎么玩哟?”我期待着问道。
  蓉蓉美目流转间,那溢出来的春情再次的又电了我一次:“呵呵,我们演一场春宫戏好不好?”
  春宫戏?
  我随即释然,这小妖精看来也想让他们好好的火上一把!
  “妹妹其实是有暴露癖吧?”我调笑着在那红唇上轻点了一下。
  蓉蓉故作不屑的皱起了俊俏的鼻子道:“哼,懒得理你!”
  真受不了她忸怩的小女子样,我不客气的缠了上去。
  “哎···别闹了!”蓉蓉轻轻的推搡着。
  我用力吮吸了下她雪峰上的尖端,蓉蓉敏感的抖了下,我才恋恋不舍的从那微甜的乳首上挪开。
  “小宝宝,你真是姐姐的克星~”蓉蓉长出了口气。
  “好妹妹,你说说看谁是你的宝宝哟?”我奸笑着半眯起眼睛。
  蓉蓉见我又盯上了她的大白兔,赶忙用手掩了起来,向后退了一步道:“没说谁呀,对了,我们来选点好玩的东西吧。”
  我好笑的看着蓉蓉故意岔开话题,这是第一次和女人玩暧昧,心情很愉快,我很感谢蓉蓉,没有她的开导,也许我还是一个只懂得守候爱情的傻瓜呢,其实女人也应该‘博爱’,不是吗?
  琳琅满目的性用品似乎难不倒蓉蓉,她显得相当熟悉,蓉蓉有选择性的挑选了一些,递给我一大堆的性用品,我一看就晓得是专门给女同设计的道具。
  我挑了一条水晶质地的漂亮假阳具和一条腰带阳具。
  蓉蓉看了看我手里的,就选了一条双头龙和电壁虎。
  “走吧,咱们干活去咯~”蓉蓉可爱的歪歪脑袋,拉起我朝房间左侧的水床走去。
  要和她做爱了吗?两个女人?呵呵,太疯狂了。
  经过中间那套组合沙发的时候,那三个按摩师都露出友善的笑容,不,应该说是卑贱。特别是大猩猩,毫不掩饰的用他的大手搓揉着内裤中间的条状物。
  我和蓉蓉相似一笑,很默契的用身体的摆动来牵引着他们可怜的视觉神经。
  蓉蓉还停在他们面前,大秀了一通电臀舞,那性感肥硕却又肉感十足的翘臀所颠起的臀浪连我都有啃上一口的冲动,更不用说那三个男人了。
  我看到他们的眼睛似乎都鼓了起来。
  为了加大效果,我走到蓉蓉身后,故意把那两瓣粉臀掰了开来,露出一颗鲜嫩欲滴的大水蜜桃和漂亮粉色的小皱褶。
  我把那根水晶质地的假阳具抵在了那微微歆合的膣道口上。
  “呼···小骚货,你想干嘛?”蓉蓉娇嗔着望向我,那荡意十足的神态告诉我三个字,插进来!
  “我把他们想做有没敢做的给做了···呵呵!”我旋转着把假阳具插进蓉蓉湿滑无比的膣道内,以保证那不规则的椭圆形龟头足以刺激到她里面的每一处嫩肉。
  以前看过不少女同的片子,知道一些假阳具的使用方法,但也只是自己在老公出差的时候使用罢了,没想到此刻会用在另一个女人身上,而且我惊讶于第一次我就能做的这么好,难道这也是天生的吗?
  “喔···你又···乱来了···”蓉蓉娇喘吁吁,媚眼如丝的沉浸在我的‘进入’当中。
  我可以想象到她的快感,那种恰到好处的旋转,如果控制好力道的话,足以带起膣肉的缠绕。
  这也算是我对她自以为是的一点惩罚吧,呵呵。
  才旋转着进出十几次,蓉蓉就呻吟了起来:“小骚货···别弄了···再弄····姐姐不客气了哦····”
  “妹妹,你想怎么不客气呢?”我一边调笑着,一边加快手里的动作。
  我半蹲下身去,好奇的观察着,淫靡绯红的花唇很快就染上一圈乳白色的泡沫,原本透明的水晶棒上也被染的一片模糊,不过还是依稀可以看见膣壁上的息肉被水晶棒旋转了起来。
  男人们的视线完全被我手里的动作吸引住了,我故意配合手里的动作挡着嵌入的部位,让他们看得不是那么真切。
  “好姐姐····快点····”蓉蓉的声音变得急促,岔开的两腿微微地颤抖着,此刻她手里握着的道具显得有点多余。
  “嘿嘿,花小姐,我也来帮你热身吧,这样效果会更好哦!”大猩猩似乎坐不下去了,干笑两声算是开场白,说着就走到了蓉蓉身前。
  我的视线被蓉蓉的圆润白皙的背部所挡住了,只看得到两个人的头部摆动,以及‘啧啧’的接吻声,那是在互相试探着接触,当唇离开对方时有意发出的声音。
  这种接吻带有很浓的挑逗意味,一般是深吻前段的‘小菜’。
  这一场秀算是圆满了,只是结局有点意料之外。没想到蓉蓉的小猪还是被饿狼给吃了。
  “小姐,我们一起加入好吗?”一个长相不错的年轻按摩师蹲在了我的身边。
  我还没表示什么就听一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呵呵,你们想得倒挺美的,别做梦了!”
  蓉蓉一把推开了大猩猩,晕红的小脸蛋上哪里还有刚才迷离的媚态。
  这小妖精,玩得好离谱,连我都差点被她骗了。
  大猩猩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脸上一阵不自然的抽搐,想笑又笑不出来,他们应该知道是被蓉蓉耍了吧,呵呵。
  我看到身边那两男子亦是那副表情,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我可要好好收拾你这小骚货呢!”蓉蓉顽皮的朝我眨眨眼睛,一副生气的样子。
  “就笑你白痴,怎么样啊?”
  在场的人都知道我是在说谁,却各自神态不同,看着那些男人颓丧,愠怒的神色我开心极了,没想到和蓉蓉第一次合作就配合的这么默契。
  “嗷呜!”蓉蓉怪叫着朝我扑来,我留意到蓉蓉故意跑的很慢,以至于不让两腿间的水晶棒滑落。
  我很无辜地左躲右闪地‘逃’到了水床上。
  “好啊,看你往哪里逃?嘿嘿!”蓉蓉一脸奸笑着把我扑倒。
  我肆意的扭动着,我相信我们精彩的表现都被他们看在了眼里。
  “好玩吗?”蓉蓉嗲着声音,缠了上来。
  温软滑腻的身躯像蛇一样的在我身上扭动着,我感觉到她下体的潮湿已经粘了不少在大腿上了。
  “有那么一点好玩,不过我还没玩呢?”我用同样嗲的声音提醒道。
  “呵呵,那我们接着玩好不好?”蓉蓉娇笑着飘了我一眼。
  在她的怂恿下,我转过身去,向后拱了起来。
  “小骚货,都湿成这样了。啧啧!”蓉蓉说着,把脸埋进了我的双股间,她的舌头卷进了我的膣道内。
  蓉蓉吻的很仔细,那灵活的小舌头在整个阴部滑动着,阴蒂,阴唇,腹股沟,甚至还舔进了肛门中搅动几下。
  “喔···好爽····快···插进来····”我知道男人们在看什么,我肆意的在他们面前摆动着臀部,那感觉就像发情的母猫在乞求对方的交配一般。
  我尽量的体现出最淫荡的一面,是一种本能的欲望,也是对过去自己的一种告别。
  我回头企盼的望着,只见蓉蓉用一种很暧昧的眼光望着我,然后把毛毛虫含进小嘴内,缓缓地吞吐间唾液在上面粘湿了一层晶莹,像是抹了润滑油般,莹绿色透明的润泽显得更为诱人。
  可惜型号小了点,不然肯定会更舒服的。
  我淫乱的想象着电壁虎进入体内的快感,一边发出饥渴的呻吟。小腹内涌起一股股的热流,滚滚漫延向全身。
  现在只要有轻微震动刺激到膣道,我毫不怀疑欲念就会像决堤一般的把我淹没,非要巅峰的高氵朝才可以抑制那种深层次的渴望。
  是刚才的药物吗?我不知道,欲念第一次这么强烈的侵蚀着我的理智,我一点都不想抵抗,甚至迫切的想要被控制,从来没有过的疲累令我只想好好的放纵一次。
  “大声点哦,小骚货,你不是想玩儿吗?观众都还在那等着呢!他们的目光将为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快感哦~”蓉蓉的耳语就像恶魔的诱惑般,牵引着我。
  我很容易就被她所蛊惑的,并且发现她说得一点都没错,那些灼热的目光令我变得愈加敏感。那三个男人虽然面有不忿,但这并不影响他们把注意力集中到我们这边。隔着水床的那一对男女也被我们吸引了过来,两双眼睛不时地望向我们。
  先是和王志在大厅,然后又是现在。
  太淫乱了!
  蓉蓉用电壁虎不断的在我身上游走着,时不时还调整电压的强度,若有若无的麻痹折磨的我犹如被万千蚂蚁噬咬般的难受,膣道内更是一阵阵难耐的颤栗起来。
  “喔···快···进来···好痒哦···”我肆意的呻吟着,如果说之前还是在演戏,那么此刻我是真的非常迫切的希望被进入了。
  “乖,姐姐现在让你舒服哟~”
  蓉蓉的舌尖在我的胸前徘徊着,手里的电壁虎终于向下移到了肛门边缘,当迫入后的下一秒钟,蓉蓉刻意把电壁虎的强度调到最大,那不规则的扭动,加上弱电的刺激,给我生命迹象的错觉,仿佛在直肠内的是一条垂死挣扎的电鳗一般。
  “妹妹哟,感觉还好吗?”蓉蓉娇笑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的看进我的心里。
  “舒服···很舒服!”我蜷曲着身体,静静的享受着那一波波麻痹的滋味,感觉很强烈,却又不同于男人所带来的快感。
  原本不太敏感的直肠被电到又麻又酥,而且这些电流更是穿透进膣道内,令整个腔道都颤栗着蠕动起来。我留意到电壁虎甫一进入直肠就撑了开来,那些‘毛’就像吸盘一样的粘进了肉里。
  “呵呵,这可是专门为女人设计的,不会掉的,就算你上街也不会掉。”
  上街?这太有难度了!很自然的,脑海里浮出一幕人来人往的景象,而我行走其间,直肠内塞着一条身周浮游淡蓝色电弧却又不断扭动的电壁虎。
  “来,姐姐也要哦~”蓉蓉像蛇一样地缠到了我身上。

  蓉蓉的动作轻巧,另有一股淡淡的温柔,舒服之下,竟压抑下了快要绷断的弦,似沸腾的火焰被雨水浇湿了一般。
  我叼住了那条不断游走撩拨的小蛇,她嘴里有点咸,那是我自己的味道。我们饥渴的互相吮吸着对方的津液,把玩着彼此的乳房。
  “你不老实哦!”
  蓉蓉的笑容很美,也很诱人。
  此刻在我心中竟然升起异样的妒意,凭什么我不能拥有她?
  我在她的耻丘上挑动的手指,向下摸索着捅进了湿漉漉的花唇间隙里头,炙热的壁肉瞬间就缠绕上了我的手指。
  蓉蓉雪雪呻吟出一声娇啼。
  正当我想进一步突入的时候,突然一股酥麻从直肠传来,忽又消逝,忽有袭来。
  “啊···喔····你这···坏蛋!”
  蓉蓉笑盈盈的折腾着手里的按钮,忽强忽弱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冲击着我的神经末梢。
  蓉蓉小女人般得意的神情令我涌起强烈的占有欲望。
  我一把推开她,翻到她的身下。
  我毫不犹豫地掰开她的双腿,舔弄起那妖艳的花唇,第一次舔女人的私处,那感觉很怪异却又没有丝毫的不适应,蓉蓉屄屄里的味道很清淡,漫延着淡淡的海潮来临时的腥味,似乎还带有一丝丝的甘甜,我把那些正汩汩而出的淫水全舔进了肚子里。
  蓉蓉在我的舔弄下,迷人的脸蛋上泛起一层晕红,半开半阂的秋水里头荡漾着朦胧的雾色,微微歆动的小嘴里发出一声声悠长婉转的呻吟,曼妙的身段时而轻扭着迎合我的律动。
  “妹妹,姐姐要哦~”那一股骚痒难耐,却又慵懒写意的春情,看得我兴奋莫名。
  蓉蓉此刻的神态令我想起老公说过的一句话,女人最动人的时刻就是她发情的时候,虽然这句话他是对我说的,不过我想我已经能够体会到他的心情了。
  我掰开蓉蓉的膣道好生端详着,里面的壁肉由于兴奋微微如虫子般蠕动着,湿滑黏腻的汁液正缓缓的从兀自抽搐的腔道内涌出。
  “来···给我····”蓉蓉像发情的雌兽般,难耐的扭动着。
  我捡起散落在一边的水晶棒直直捅了进去,糜红的膣肉被水晶棒迫了开来,随即紧紧缠绕上了去。这妖异的一幕很刺激眼球。
  我加快了手里的动作,蓉蓉很快就在我快速的抽插下变得疯狂,断断续续的呻吟愈发高亢。
  “呜···别太快了···姐姐···想多玩一会····”蓉蓉显然已经快要高氵朝了,可是她却用手挡在了我的势头。
  “小妹妹,你怎么不要了?”我有点意外的调侃道。
  “吁···”蓉蓉长出了一口气,额头上紧蹙的眉头也舒展了开来。
  “妹妹,你不是想当1吗?姐姐陪你玩哟~”
  蓉蓉的眼神飘到了水床上的那一物上,当她那淫荡的眼神回望过来的时候,我就涌起我要征服这个妖精的冲动,恨不得我就是一个男人,好好的把她压在身下蹂躏一番。
  “是你想玩吧,那姐姐如你所愿哦~”我拿起那一物粗略看了下,然后穿戴了上去。
  这是类似内裤的一种设计,三点固定,腰间是绑带和锁扣,然后向下延伸出两条带子分别卡在大腿根部内侧的位置。
  蓉蓉一边骚骚的看着我,一边抚弄着两腿中间由于充血而更加嫣红的花唇。
  “妹妹好像是第一次用哦~”蓉蓉嘴角微微上撇,似是不屑的挑衅。
  “有区别吗?”我微笑着,挺起胯间陡然多出的一条黑黝黝的肉棒挨近那兀自挂着一条涎液的膣口。
  “试过不就知道了吗?”蓉蓉朝我分开了双腿,那微微歆合的间隙如黑洞般的令我深陷其中。
  这种感觉带点欲望,我并不奇怪这一点,而是那种强烈的高高在上的俯视令我骄傲。
  男人?原来看着身下这具不安扭动的躯体时,我竟然涌起可以操纵一切的情愫,好比身下的女人是完全属于我的,听命于我的。
  眼前的一幕,并没有令我疯狂的把象征男性的阳具捅进去,虽然我迫切的想看到蓉蓉在我身下发颠,但是我还是克制住了这种冲动。
  我把浑圆暴凸的龟头在那膣口上旋转着,时而嵌进一分,时而在那腹股沟上徘徊着。
  “呼···”蓉蓉难耐的扭动了起来,那丰满迷人的身躯像蛇一样的不安扭动着似是躲避,又似饥渴的追逐。
  “妹妹好坏哦~给姐姐~”
  蓉蓉雪雪呻吟着,雪白颀长的脖颈也被情欲的火焰燃上了一层瑰红,那灵动的双眸正艳丽的快要滴出水来。
  “水水好多哟~”我用轻佻的口吻调戏道。故意把那粗黑的的龟头在那膣口上刮了下,一层乏着些微白沫的透明汁液给那粗黑的龟头涂了一层淫糜的色彩。
  当我把龟头抵上那新剥出来的肉芽上挑弄的时候,蓉蓉激灵灵的抖了下,更是伸出手来,企图引导它的动向。
  呵呵,我并没有让她得偿所愿,而是抽离出了她的花唇间。
  “来哦,姐姐等你入肉喔~”蓉蓉哀怨的朝我嘟起了性感的小嘴。
  我注视着那双妖媚的眸子,轻轻的扭腰,缓缓地向下压去,早就被润湿的阳具所遇到的阻碍可以说很小,不过耻丘上的触感还是真实的传达了那一份迫开膣道的微妙感觉,甚至形成一种错觉,身上所佩戴的假阳具是我身体一部分的延伸。
  蓉蓉在我的进入下微微颤栗着,享受着半眯起了眼睛,那份难耐销魂的神情愈发的刺激着我的占有欲。我饥渴的吻在了蓉蓉性感饱满的小嘴上,把那些原本无意义的音节变成悠长的鼻音。
  蓉蓉缠了上来,像八爪鱼一般的紧紧地抱住了我,一直抑制的欲望被彻底释放出来时所展现的欲望令我惊讶,我很快就被她的热情所感染,开始厮吻着,不过我并没有忘记身下的动作,不断的扭腰。
  我们配合的很好,也可以说是我主导的不错,假阳具所带来的触觉是如此的真实,我可以想象的到蓉蓉膣道内地息肉正把我那陷进肉里的每一部分阳具一圈圈地缠住,而且那湿滑黏腻的膣道仿佛燃烧般的滚烫。
  “舒服吗?”眼前的蓉蓉面带玫瑰般的晕红,灵动的眸子也变得迷离。
  “嗯···很爽····姐姐很舒服····很好···”蓉蓉娇喘着亲了我一口。
  初始的释放出那份渴望后,沸腾的情绪渐渐趋于平淡。
  我放缓了动作,开始重新去探寻这个令我冲动的女人。
  我抚摸着她的脖颈,然后是胸前的那一对晃的人眼花的大白兔,蓉蓉微笑着注视着我对她侵犯的动作,很默契的朝我笑了下,也开始触摸我的身体。
  没有强烈的快感,一切都很轻柔,也许女人更了解女人吧,我的感觉一直都不错,我相信我带给蓉蓉的感觉也应该不比男人差。
  情欲原来也可以如此的浪漫,直肠内的电壁虎强有力扭动夹杂着令人麻痹的电流,带来一波波海潮般的快感,我感觉这根本就不像是做爱,更像是情侣间的爱抚呢喃。
  就连体位的变换也充满了旖旎的暧昧,身边的一切仿佛也融进了我们的表演当中,我们默契的胶合在一起,身边的那些人的视线一直都跟随着我们。
  我一边干着蓉蓉,一边幻想着如果现在有人干我那该多好啊!3p,要是王志从后面···“等等!”再次临界高氵朝的蓉蓉又喊停了。
  我微笑着看着她又想搞什么花样出来。
  蓉蓉转过身来,跪爬到我身边,把我身上的假阳具脱了下来。
  “用这个!”蓉蓉从一边捡起那根双头龙来朝我摇晃道:“我要和你一起哦~”
  蓉蓉媚笑着,把双头龙的一头吮吸吞吐着,然后把粘着唾液,闪着亮泽津液的一头就近了微微趟开的膣口上。可以说她天生就是个懂得吸引观众视线的演员,整个过程是那么的淫糜而自然,特别是那双顾盼流离的眼睛所表现出来的韵味,让周围的男人都看傻了眼睛。当阳具进入后,蓉蓉长长出了口气,雪白而乏着晕红的脖颈高高仰了起来,我注意到那些按摩师在艰难的吞着口水,那几双眼睛都瞪大了看着蓉蓉。
  “来啊····姐姐等你····”蓉蓉娇喘着飘来一个诱惑的眼神,然后在众人的期待中,慢慢的转过身去,换成了跪趴的姿势。
  望着那浑圆肥硕充满深度的沟壑间夹着一条向我延伸而来的阳具,说不出是欣喜还是嫉妒,总之,我觉得我有点羡慕蓉蓉了。她就是一个妖精,一个足以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
  “来嘛···”蓉蓉娇娇的吁着气,朝我晃动着臀部,整条阳具随着轻微的摆动也晃了起来,足有二十厘米左右的长度,却丝毫没有滑出的迹象,可见蓉蓉膣道的收缩力是多么的惊人。
  我挥出一巴掌,那雪白的臀肉在我的击打下颤巍巍的抖了起来。
  “妹妹唷····”蓉蓉撒娇似的朝我嘟起嘴来。
  我笑骂道:“你这小淫娃,究竟脑子里都装了什么,时时刻刻都是些鬼主意。”
  蓉蓉也笑道:“人生就是该享乐的,有什么不对吗?”
  我没回她,在那米字形的皱褶上挑了下,蓉蓉敏感的向前躲去。我回过身去,同样的跪趴在了水床上,左手撑着,右手扶住假阳具,引领着粗大的龟头就近我早已湿润的膣道口。
  先是感到那份久违的涨满,然后是一寸寸的深入,我舒服的长出了口气。突然一股大力袭来,整条假阳具失控的大力撞进膣道,子宫颈上陡的一酥,随后听见一声很沉闷的“派”声,那是与蓉蓉的臀部撞击发出的声音。
  “呵呵,爽不爽哟?”
  我一回头就看见蓉蓉恶作剧的朝我做鬼脸。
  “呆会给你好看!”有点童年的乐趣,很亲切,如果真有这样一个调皮的妹妹也是件很好的事情。
  释迦摩尼道:“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法生道,道法自然····”
  林肯道:“我现在有点后悔把所有奴隶都解放了···”
  王刚皱眉道:“楼主已经很好人了,把文章归人妻类,都重复解释了好几次了。哎···”
  王志不屑的撇嘴道:“真他妈屌毛飞的垃圾!”
  肥龙看了王志一眼道:“志哥,兄弟带队乱刀砍死那杂碎否?”
  王志斜了他一眼,不答。
  阿虎从众人身后窜出,一脸狞笑道:“各位老大放心,小弟定把这不开眼的2b整的生不如死,嘿嘿,拿根绳子吊他起来先,光给他a片看,等他那小虫肿起来些再一刀一刀的····哎呦!”
  一旁的蓉蓉听不下去了,上前掐住阿虎的耳朵,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骂道:“你这也叫生不如死?难怪你现在还当小弟!姐教你些招,把这家伙吊起来,拉一大帮猫啊狗的爆死他菊花,拍些a片,再倒卖给····”
  蓉蓉说完得意洋洋的飘了眼我家娘子。
  许妍牵了下嘴角,冷道:“这种人渣给我多看一眼都嫌恶心!”
  呵呵,我刚想大笑,娘子突然瞪了我一眼,吓得我赶忙闭嘴。这时候阿虎凑过来道:“风哥,你看咋整这2b?”
  我一看众位,见大家都把话说了,跟风反而落了俗套,于是干咳两声润润嗓子道:“粪坑外太危险了,还是让他回里面呆着吧,呃···支持否,霆锋兄?”
  谢霆锋笑笑,摇摇头,走了
  大家一觉无语,刚想散场的时候,突然附近的粪坑一阵抖动!
  这一下给大家都震住了,阿虎猛然发颠的一声吼:“各位大哥大姐,不得了了,千百万年淤积的粪坑屎啸啦!快跑啊!”
  话音一落,阿虎人迹,影迹,足迹全不见·····
  “@#¥%&!!!”
  不知道谁是第二个抬腿跑起来的,总之场面霎时混乱无比。
  “娘子,我掩护你撤!”我一见周围动静不凡,一把抓起许妍的小手就跑。
  奔跑间,忽听身后一声音吼道:“跑咋滴?你丫的还不归位?你娘喊你回家吃饭嗫,还呆看啥子咧,说的就是你了!400楼的2b!!!”
  跑完一段后,我和娘子都累得不行,感觉身后没什么动静了,才敢歇下。
  “这2b归位了,嘿嘿!”我一想这因果报应,不禁有点暗爽。
  “笑什么笑?这一个归位了不是还会有前仆后继的来吗?”许妍没好气地道。
  想想也是,马克思写资本论还不是被全世界半数以上的文人口诛笔伐过,呵呵,那我这又算什么?
  我心下大快,释然道:“那···明天还写吗?”
  许妍嫣然一笑不语,自是往前走去。
  我赶忙追了上前,轻轻在那摇曳的臀尖勾了下道:“娘子,到底写不写嘛?”
  许妍见我当众轻薄她,神色间闪过一丝羞色,抿嘴嗔道:“写不写又不是你的事。”
  我一听有点懵了,不过我随即就明白了。
  “呵呵,还是照老规矩!”我爱死了这个聪明含蓄的美丽女子了。
  “嗯。”许妍微微点头,想了想道:“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就···这么简单!!我懂了,你懂没?
  “我现在就给你好看!喔~”蓉蓉向前移动少许,然后丰满的臀部再次的撞了过来。
  那坚实的龟头在蓉蓉的控制下,再次的撞击在子宫颈上,一股麻痹的酥麻陡然产生,似乎电壁虎在直肠壁上卷起的电流也通过膣道内的假阳具引导进了子宫颈上的息肉。
  致命的快感激起身体一阵阵地颤栗,仿佛最深处的欲望都被激发了一般。
  “骚蓉蓉···啊···”我一边回应着,一边试着去控制着假阳具进入的角度。
  这玩法很累,却很新奇,特别是要配合的相当完美才会享受到其中的乐趣,不仅时刻要提防着假阳具滑出膣道,又要用力去撞击对方。很快的我就发现了其中的诀窍,在运动中需要膣道有很强的收放力去夹紧和很高的敏感度去感觉可以操纵的距离。
  蓉蓉显然有过相当的经验,很轻易的就控制好了假阳具一次次的撞向我。
  空虚的膣道甫一被填塞,本能的开始分泌出更多的汁液,这使得我更难去操纵滑不溜丢的假阳具,再加上强烈快感的侵蚀,注意力也被分散了许多。
  如果是以前我不一定会做到这一点,但是就在刚才的二楼大厅里头,学习过王志教授的“蟾蜍呼吸法”后,虽然其他的功用我还不是很清楚,但是利用敏感的膣肉去感觉假阳具和简单的收放我还是做得到的。
  蓉蓉控制的也很好,不过,当我习惯初始的抽插后,我进攻的速度渐渐的超过了她。
  这个姿势太淫亵了,而我正好面对着大厅中央的那套组合沙发,我可以很清楚的看见那三个按摩师的面部表情,饥渴中仿佛还有点失魂落魄的意蕴。当然,我相信他们也把我淫荡的一面尽收眼底。我没有丝毫的反感,这时候我才深深体会出了蓉蓉那句话的含意,就在这三个男人的注视下我的表演欲空前的膨胀起来。
  虽然我看不见身后的情形,但是我可以想象出这一幕是多么的刺激眼球,两个性感漂亮的女人朝两个相反的方向跪趴在水床上,臀部的耸动间时隐时现的露出一条粗长的条状物,就在这上面已经粘满一层亮晶晶的水水。
  感觉其实这是一场纯粹的表演。只要看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了,虽然他们假装不经意的在欣赏,但是他们饥渴的眼神早就出卖了他们的伪装。也许他们恨不得跑过来看得更真切些吧。
  骚乱的情绪一直蛊惑着我,在他们的视奸下,我挑衅的望着他们,用力的扭腰,我要让他们知道我的呻吟真切的表达着此刻我的感受。
  我的行为是潜意识的,还是刚刚服用的性药所致使得,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喜欢现在的自己。享受着情欲带来的快感,甚至周围关注的视线也让我骄傲。
  “等···等·······呜···”蓉蓉在我连续的冲撞下,似不堪忍受般的往前缩着。
  透过双头龙传来的震动,我真切的感受到了蓉蓉膣道内地颤栗。
  我这次没打算放过她,故意停了下来道:“妹妹···你怎么了?”
  “呼!····妹妹····好厉害哦····啊~”蓉蓉娇喘着休息的时候,我蓄势待发,在她分神之际,骤然发力撞了过去。
  “噗”的一声闷响,随后又是“哌”的撞击声效果比我现象中还严重,蓉蓉呜咽着颤抖了起来,我感到膣道陡然一沉,回头看时,蓉蓉竟然无力的软在了水床上,而阳具的一头已经滑了出来。她阴唇间早已一片狼藉白糊糊的粘了不少黏液。
  “你···”蓉蓉半似幽怨的白了我一眼,随即被高氵朝所带来的快感淹没,半眯起眼睛享受起来。我见她两腿交迭,全身轻微抽搐抖动着,显然已是舒服畅到了极点。
  被王志彻底激发后的身体,情欲正迈向一个全新的高峰。我需要更细腻的技巧,更强烈的刺激,更持久的磨砺。
  先前与阿虎充满撩拨性的做爱后,更使我亲身体会到情欲的奔腾。
  我有点羡慕蓉蓉可以这么容易就攀上临界的巅峰了。
  我重新调整好两人对位的姿势,挺起假阳具,再次插了进去。
  蓉蓉娇吟着,看着我进入她体内,尽管刚刚还处在高氵朝的短暂休力期中,她的眼神里却尽是倔强的挑衅。
  “叫你和我一起来的,你怎么不听话啊~”蓉蓉似是怪我打扰了她的计划,故意大力的向我挺了过来,粗长的双头龙立刻有大半被我们‘吞没’。
  “呵呵,姐姐看你忍的那么辛苦,我怎么会舍得让你难过咧。”我调笑着,身体向前移了些,好让膣道内暴凸的龟头顶得更深一点。
  蓉蓉很默契的抬起了右腿,搭在我的左腿上面,这使我可以毫无阻碍的向前挺进,直至那条粗长四十厘米的假阳具完全消失在我们的膣道内。
  下体的压力很强,我毫不怀疑这条假阳具的一端已经陷进了子宫颈的息肉当中,难以言喻的快感再次袭向中枢神经。
  “好···好深···”蓉蓉翻了下白眼,轻吁了口气。那刚刚喷洒过花露的黏腻贴入了我的下体,我低头一看,发现两人的性器官已经完完全全嵌合在了一处。
  确实有点勉强,感觉子宫颈上的迫力强的有点难受,与色书上说的不同,并不是越大越好,太大了反而吃不消,就像我现在的感觉一般。
  “妹妹不喜欢深一点吗?”我轻轻的旋转起来,子宫颈上随即传来的酥麻令我打了个冷战。
  王志的阴茎比这条假阳具起码还要大上一号,可是他出色的性技巧弥补了我身体上的不适。并很快的令我迷恋上了那种震撼的冲击力。
  而我现在做的,就是如何好好的驯服这条假阳具。
  “谁知道你那小屁股那么有劲,比男人还厉害,刚刚差点要了我的命哟~”蓉蓉娇笑着,反方向旋了起来。
  我还没来得及去掌握和适应,蓉蓉娴熟的动作让我领略到了那份侵略性十足的快感,却又不同于王志所赋予的,似是多了份温柔。
  间隙的磨蹭很舒服,蓉蓉的胯骨很有力量,我可以感觉到蓉蓉把整个生殖器都挤进了我的阴皋里,整个下体所处的温度就像溶浆一般的滚烫,特别是蓉蓉那颗坚挺的小肉蒂更是四处在我的花唇间刮弄着。
  我敢肯定这个小骚货以前经常做这种事,我实在不相信她会这么快就适应这只粗长的假阳具。
  尽管我不服输的一圈圈的旋转着,但是这次蓉蓉的速度要快了我许多,她那性感肥硕的翘臀就像安装了马达一般的抖个不停。
  粗大的双头假阳具随着我们的动作就像擀面杖一样的在我们的膣道内搅了起来,着力点上的强度比起以前要大了许多,而且可以随心意刺激到膣道内地任何一个部位。
  这种主导快感的新奇玩法让我兴奋莫名,即使有着明显的不适应,但是无法否认,快感的积累速度相当惊人。
  我双手向后撑起身体,用力的向蓉蓉进攻着,蓉蓉似乎更注重表演的戏份。时而皱起眉头尖叫两声,时而媚眼如丝的娇喘着,甚至还用单手撑着,另一只手抚弄着乳房。
  我不用回头都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周围几人的目光,不过很快的,她就只能以双手撑在后头,结结实实的回应着我的动作。
  我知道她快到了,我也受不了这么刺激的快感,临界点像堤坝一样的被快感的海潮汹涌的拍打着,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令我疯狂。
  “妹妹···我等你···”蓉蓉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疯狂,硬是咬紧红唇强忍着快感。
  不知道是药物的作用还是内心原始的渴望,那一刻我完全的陷进了单纯的扭腰摆臀当中,我想,就是死我也要继续这个动作。
  我喜欢这种感觉,在淫乱的同时,享受着心灵的升华。现在的自己,才是完全的自己,一切包袱仿佛都已不存在,有的,只是如潮的巅峰。
  阴蒂在蓉蓉的花唇间用力的磨蹭着,奇异而舒服的瘙痒集中到了阴蒂头尖端和宫颈上,两者几乎是同时到了崩溃的边缘。
  “喔····”在我崩溃的瞬间,我听见了一声难耐的吐气声,这一刻,我很感动。
  我和蓉蓉一起高氵朝了,我们真正的融合进了一处。
  蓉蓉紧紧地抱住了我,她的身子像失控的发条般乱颤了起来,我也好不了多少,那美妙而无意识的抽搐令我深陷其中,一条假阳具,把我们连在了一起。
  什么是生命的真谛?
  人生追求的又是什么?
  至高无上的权利?永恒不变的爱情?天下间最珍馐的美味?亦或是堆积如山的钱财?
  这一刻仿佛我已经拥有了一切,而且是如此的真实。
  迷茫的在纯粹的快感中徘徊着,感觉到一张湿润的小嘴在我的脸庞寻找着什么,我没有犹豫,迎上了那香甜的气息。
  “唔···喔···”蓉蓉激烈的与我拥吻在一起,两只丰满而弹性十足的大白兔也跟着在我胸前厮磨着。
  蓄势已久的高氵朝爆发出来后,宣泄出了那份烦闷与焦躁,我很享受高氵朝后的那份惬意,蓉蓉也深得其中的滋味,此刻也是一副陶醉其中,一脸的写意。
  也许是心有灵犀,蓉蓉突然睁开了眼睛,与我相视而笑。
  “妹妹舒服吗?”蓉蓉的神情又变得顽皮起来,我发现她一刻也闲不下来。
  “你呢?”我好笑的反问道。无形中她游戏人生的态度正在默默的影响着我的心境。
  “那当然是飘飘欲仙了,呵呵,能和妹妹这样的大美人一起玩,我好幸福哟~”蓉蓉嬉笑着在我下巴捏了下。
  不可否认,这是一次很奇妙的性爱经历,第一次和女人发生关系,而且感觉一点都不逊色和男人的性交。
  “性福?是哪个‘性’啊?”我调侃她道。性福?能和蓉蓉这样级别的女人体验人生的最高享受,确实很幸福。
  “当然两个‘幸’都有咯,呵呵,好妹妹,现在热身过了,你感觉有热热的没?”
  经她一提醒,确实感觉与平时不太一样,精神头很足,浑身充满了劲力。不仅是热,我感觉体内的血液都有点发烫了,而且很渴。
  心境的回落和身体的持续亢奋令我感到惊讶,体表的神经末梢似乎一直都处在活跃的状态,似乎在刚刚经过高氵朝洗礼后更加的敏感了,最明显的就是乳首了,此刻依旧倔强地朝前凸起着,只要稍稍的触碰就会带来很强烈的快感。
  “你给我吃的什么药啊?刚刚做过又想要了,好妹妹,你打算把姐姐给卖了吗?”我并不担心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以说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从未湿鞋的贪玩小孩了,既然已经湿过了,那么不如借这个机会学会游泳?
  “卖?呵呵,在这里可没人敢买哦~,好妹妹,我们是女王,谁敢买?”蓉蓉得意而放肆的笑了起来。
  女王?这个词也就她想得出来了,不,应该说是做!
  花想容,这个智慧与美貌并存的新一代中国富人,代表着女权主义的复兴,可以说她是改革开放以来,把这种思潮带进中国的第一人,以前也有人做过,但是她是唯一一个敢站在风口浪尖上的弄潮儿。
  花花公子杂志评论她是东方的帕丽斯,希尔顿。在西方,个性独立的女性是备受推崇的,而在中国,同样的个性却又有不同的遭遇。
  经常处在娱乐头条的她,无外乎今天又跟谁在酒店狂欢了,娱乐杂志上都会附有她的抓拍照片。
  我了解的不多,但我可以想象的到她是面对着多少人的指责。
  而此刻在我面前的又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子?可以说现实中的蓉蓉只是一个会使坏的小女人罢了,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男人花一点,叫做风流,女人呢?会被批,是淫荡,是荡妇,凭什么?就凭男人多几条海绵体吗?
  归根到底这还是一个以男人为主的社会,为什么强奸犯都是男人,那是因为女人的柔弱。
  可蓉蓉不这么认为,当一个男人自以为征服了这个美貌女子的时候,殊不知他只是又一个拜倒在蓉蓉脚下的路人罢了。
  “妹妹盯着我看什么呢?”两颗星星般明亮的大眼睛凑了过来,蓉蓉一脸坏笑的看着我:“在想男人了吗?”
  “是啊,就想了!”我被她的开朗和玩世不恭给感染了,竟然来到了这个场所,许多顾忌都得放到一边了。
  “那,要不要玩下?”蓉蓉暧昧的挑了下眉毛,往后退了一点,粗大的阳具从那蜜穴中滑了出来。
  一道混杂着乳白色泡沫的小溪从那微微歆合的膣口处汩汩而出。
  “还玩?”我吃了一惊,蓉蓉的‘战斗力’真不是一般,片刻休息后就想接着···,真难想象哪个男人受得了她。
  也许她和他老公之间,是她先出轨也不定,看来我得重新认识下这小骚货了。
  “呵呵,瞧你,姐姐就不信你这么容易就满足了~”蓉蓉调笑着道:“等下下楼玩的时候,选一个男人下去。”
  “为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你一会就会明白的,呵呵!”蓉蓉再次故作神秘的笑了。
  她回头朝中央大厅沙发上的三个按摩师招呼道:“喂,你们过来。”那三个男人互望一眼,似乎有点不相信,刚刚才被蓉蓉这小妖精给耍过一回呢。
  还是大猩猩较早的醒悟了,发现真有那么一回事,才走着方步迎了上来。其他两人反应稍慢,不过动作也显得利落干净。
  “过来咧,有美女在饥渴的等待,你们还不快点,真傻子哟!”蓉蓉没好气地低啐道。
  那三人被这软绵绵的训斥地眉开眼笑,大猩猩先开口道:“花小姐,你们不是刚热完身吗?现在下面还没有空位呢!”
  我看着眼前站立的三个男人,尽管他们脸上是职业的微笑,可是小小的子弹内裤勒起的那一条形物体说明了一切。
  “瞧什么瞧,还不趴下做事?”蓉蓉朝他们瞪眼道。
  蓉蓉的语气依旧带着股粘人的味道,可是那神情却没有半点像在开玩笑的样子,我也分不清她是真是假。
  “有什么事要做的?”大猩猩开口了,语气不卑不亢,显然他是这里的老大。
  “过来,帮我们舔干净!”蓉蓉仰起了可爱的下巴,向他们命令道。
  大猩猩看了看蓉蓉,然后率先跪趴在了我的身前,微笑道:“呵呵,美女小姐,很荣幸为你服务。”
  他示意着我面朝他躺下,我享受过小六的服务,知道那是怎么样的滋味。
  “哎,你干什么你?死狒狒,你可是领班哦,这里又有人来怎么办?谁去招呼啊,你还不滚一边去?”蓉蓉故作生气地笑骂着,还凑近对我说了一句,“这老色鬼,刚才都没叫他呢,自己跑得倒是勤快!”
  “呵呵。”蓉蓉整人的功夫算绝了,我好笑的看着可怜兮兮的大猩猩。
  其余的两个按摩师想笑,却没敢笑出声来,标准的职业笑容下,面部肌肉抽筋似的跳了几下重复平静。
  看得出,他们已经被训练得收放自如了。
  “好好好,你们玩。”大猩猩悻悻然地摆摆手,从我身前站起来的时候,那两颗大灯泡不舍的在我身上转着。
  我很开心,那种满足,虚荣的满足。
  不过马上这种情绪就有点变味了,因为蓉蓉在两个按摩师中间选了一个比较帅气的,还美其名曰,把技术较好的留给我。
  “小姐你好,我是五十六号,你也可以叫我T仔,英文的那个T。很荣幸为你服务,如果你觉得满意的话,下次还记得来找我哦~”这个‘技术较好’的似乎并不介意蓉蓉的调笑,只是用带点幽默的言语一句带过。
  他的第一句开场白中,有着含蓄的自信。只是那带着广东腔调的普通话让我不太舒服。
  “不满意的话,是不是可以投诉你呢?”我揶揄着看着他。
  “投诉干嘛,直接切掉算了!”蓉蓉像吓唬小孩般的恐吓道,脸上却是一片春意盎然,刚才那比较帅气的按摩师已经把脸埋进了蓉蓉的两腿间。
  “呵呵,花小姐要多多留情哦,第一次服侍你,许多做不好的地方还希望小姐包涵啊。”
  T仔说话间,人已经上到了水床上,我朝左边挪了点,好在水床够大,虽然有点挤,却也够了。
  在T仔的示意下,我重新躺了下去,曲起了双腿,朝他展露出了秽迹斑斑的下体。
  也许视觉上的阻碍,我没让他看见我的表情,说实话,多少还感觉到不太适应,因为这个动作就像妓女一样的令我难堪。
  T仔是个很细心的人,趴付在我身下后,先是大范围的清扫着粘在大腿根部上的秽迹,来来回回的舔弄着,他的舌技很出色,力道控制的就像精准的仪器般,或轻或重的刺激着我身上最敏感的地带。
  熟悉的快感如涌泉般的从欲望之壑朝全身奔袭而去,我舒畅的呻吟着,感受生命中最本源的愉悦。
  一会儿后,快感嘎然而止,我发现T仔正抬起头来望着我,他脸上绯色的笑容夹杂着些许得意,那意思我懂,他要我发出‘继续服务’的邀请!
  陷阱?
  毋庸置疑,以前的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断然离开。
  现在呢?
  明知道这是那些按摩师耍的小伎俩,可是这微末的心理战中,我动摇了。
  一丝从未有过的淫荡想法令我陷入到了天人交战之中,原本不屑一顾的行为,现在正蛊惑着我,左右着我的思想。
  突然我觉得,那些在金色招摇的女人不再淫荡,而是女权的代表,是的,我应该像她们一样去做喜欢的事情,那不是堕落,而是灵魂的升华,是解脱。
  有什么比自由更重要的呢?况且是真正意义上的自由!
  心念一动间,我做了个连我自己都惊讶的决定。
  “谢谢你帮忙哟,来,过来!”我淫荡的笑着,朝他勾勾手指。
  T仔似乎很有点小人得志的意气风发,笑容满面地道:“靓女有什么吩咐?”

  说话间,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来到我的身旁,我轻轻一推,T仔顺势躺倒,我翻了上去。
  “干什么?”T仔见我跨到了他身上,有点不安地问道。
  “呵呵,别怕,我知道这里的规矩的。”我冷笑着盯着那双突然变得局促的眼睛,我知道他在担忧什么,这正是我想要的。
  我坐的位置很讲究,就在那子弹内裤倒伏的条状物上,恰好沟壑的凹槽嵌进了那形体中,感叹上帝造人神奇的同时,我轻轻的耸动了起来。
  “喔……好烫……还滑滑的……嘿嘿……”T仔发现我并没有为难他,乐得把双手托到了后脑勺上,看着我表演。
  “我好看吗?”我托起了乳房,向舞者一样的卖弄身姿,从我懂得我是一个漂亮女人开始,我就小心的收敛自己,就连在老公面前我都没有释放过自己,而来了金色后,我却接二连三地呈现出最原始的本能,先是小六,然后是赵凯,王志,阿虎,现在是眼前的男人。
  “好看……很好看……喔……靓妹好靓……而且……还很会做……”
  T仔在我刻意的诱惑下,呼吸逐渐变得浑浊,眼神里的欲望像火焰一般的燃烧着,这是火,无法控制的火,我好奇这样的火会不会也烧伤自己呢?
  “喔……T哥哥……你的棒棒好……硬哦……”
  真切地感受着裆处那销魂的滚烫和粗大的形体,我半真半假的呻吟着。
  耸动的动作并不累,累得是要抵御那沸腾的欲望和突然在肛道内涌起的弱电流,我回首望去,蓉蓉正贼笑着朝我晃动着手上的控制器,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继续淫荡的‘交配’。
  单纯的摩擦所带来的挑逗,远非性爱的狂热所匹配,就像暴风雨来临的前奏,沉重地压抑着人的灵魂。
  我不好受,因为我是主动,T仔更不好受,因为他是被动。
  这不难理解,真正难的是如何做。
  T仔的反应如我预期中变得失控,他的神情告诉了我一切,当他的双手攀上我胸前的时候,我笑得更开心了。
  “我想知道一件事。”我牵引着T仔的双手来到我的臀部。
  “什……什么事……呼……”T仔饥渴的望着我的眼睛,那浑浊的气息喷到脸上痒痒的,却像鸦片一样的令我陶醉。而他的双手配合着我的耸动,紧紧的捧住了我的臀。
  我感受着那有力的嵌入,调笑道:“T哥哥……喔……你想在我身上……释放哪一种兽性……”
  也许是太隐晦了,T仔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当他看见我讥笑的时候,双臀上陡然传来了巨大的迫力。微妙的触觉从深抵进肉里的双唇和阴蒂如实的传递向大脑皮层。
  “啊……啊……”
  被电流击中的快感产生熟悉的晕眩感。
  几天来的淫乱一幕幕的在眼前闪过,我冷笑着那熟悉的影像重现在脑海里,我没有再徘徊,断然的制止住T仔手部的动作,同时也制止了那呼啸而来的欲望。
  “怎么了?干嘛啊?”T仔焦虑望着我,额头隐隐有汗渍渗出。
  “没什么,我不玩了。”我淡淡的道,沟壑间在离开那条形物时依旧传来了最后一丝急促的脉动和略带抽搐的浮凸,我知道我赢了。
  “啊?”T仔很失态的喊出声,似乎不太明白所发生的一切。
  呵呵,突兀的声音让蓉蓉也好奇地望了过来,那张遍布桃花的脸蛋上也有着些许的惊愕,我朝她眨眨眼,微笑着下了水床。
  身后的众人是什么神情已经不是我关心的了,我只知道迷惘已经不再,我又重新找回了原来的自己,呵呵,就算是做爱做的事情那也得我喜欢才行啊。
  金色秽浊,犹如蛆虫乱爬的地狱,却有个地方好,那就是它几乎在每一个房间里头都配备了一个独立的卫生系统,当然,在这里也不例外,呵呵,又要洗澡了。
  希望,不,不用希望,我还是干净的,一如天使,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温柔的水流如同情人的抚慰般令人舒畅,我爱怜的清洗着身上每一处,我知道,流水带走的不仅是身上的秽迹,更多的是涤荡了心灵的尘埃。
  好久没这么舒坦过了,久违的轻灵像是欢快的小鸟般在灵魂深处跳跃着,重生?
  呵,我只是找回自己罢了。
  当我重新回到房间里头的时候,场面的淫乱不堪依旧在进行着,原本丑陋的性文化却让我有了不同的见解,其实为什么非要说女人淫荡就是有丑陋的人性呢?
  水床右侧的那一对男女已经不见了,唯独剩下中间那三位狗男女,或者说一后二狗更恰当点,占据了中间水床大部分的蓉蓉正像女皇般的仰躺着,她的两只涂满紫色的豆蔻小脚正被那两条殷勤的狗儿舔弄着,间或传出一两声高亢的呻吟,似乎在告诉身边的人,她很享受身旁两位男宠的服侍。
  股间老是夹个跳蛋的玩意让我很不自在。看蓉蓉很惬意的样子我就有气,虽然我很喜欢她,可是刚才的郁闷却让我气恼到现在,我真后悔让她把那电壁虎放进去,像是钳进肉里,拿又拿不到,以至于那弱电所产生的快感一直让我的心境无法平复。
  小骚货,玩得很开心吗?姐姐会让你更开心的!想象着她在我的控制下欲罢不能的样子,心里痛快无比,我暗暗的抉择着该怎么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
  走过大厅中间的时候,身边突然有人开口道:“嗨,靓女,你洗白白是不是不打算下楼玩了?”
  我一留神才发现大猩猩正孤单的一个人在沙发上抽烟,他的笑容带着明显的谄媚。
  “我玩不玩与你有关吗?”半是暧昧的挑逗让我产生异样的刺激,我很自然的进入到小爱的角色。
  身份的重迭很好的掩饰了本源的阴暗,呵呵,这样可以让我释放自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嘿,那当然有关了,要是客人不满意,我老板可是要屌我的,靓女不帮帮忙吗?”大猩猩苦着张脸作态道。
  我好笑地道:“要帮忙也可以啊,不过你得先帮我做件事。”
  “呵呵,是不是刚才那小子热身做的不好?呵呵,还是我这老鸟有功夫。”显然大猩猩有点一厢情愿了,脸上像开花般的灿烂起来。
  我很直接的泼他冷水道:“做你妈的头,老想着占我便宜。”
  说着,我随手在他脑袋上敲了一板栗。
  大猩猩也不恼,苦笑着摸着被我敲过的地方道:“我的娘咧,你怎么动手打人啊?”
  “嗤!你才装小白,看我不让你变真小白。”我懒得跟他废话,简简单单的威胁道。
  “呵呵,靓女的情调我搞错了,那我也不自找没趣了行不,来,说说有什么用的到我的地方?”大猩猩换上了另一幅尊荣,有那么一点人形了。
  可以说他技巧的搭讪已经有点打动了我,是否王志的手下都是这般的人才呢?我不禁再次的想到了那个男人,这次没有丝毫的排斥,有的只是身外人的欣赏,因为我知道,我再也不会陷入所谓的感情中了。
  “别太正经了,该什么鸟样就怎么摆,现在帮姐把屁眼里头那玩意整出来吧。”我懒散的坐到了沙发上,接着身体的动作,我把那些不太雅观的字眼说了出来。
  “啊?屁眼里头?”大猩猩先是一愣,随即笑道:“呵呵,是什么东西啊,怎么搞进去的?”
  看着那近在咫尺的淫荡笑容,不觉心头一荡,被男人意淫过,却没像现在这么赤裸裸的,毫无疑问,他的脑海里头已经浮现出了一副器官里头兀自蠕动的一物。
  “你娘怎么搞你出来的你不去问问,倒是对本小姐的屁眼感兴趣了?你只管帮忙就是,不该问的别问,知道不?”
  我假装生气的瞪着大猩猩,言语上故意的轻佻让他笑的更灿烂了。
  “呵呵,那不行啊,我总该弄清楚是什么玩意在你屁眼里头是吧?”
  大猩猩说话间,眼睛有意的向我股间扫去,似乎惊讶于我那毫无别扭的坐姿。
  “小东西,法国出的电壁虎,就是有电的那种。”我并不介意他的目光的焦点,只是调整了下姿势,让背部更舒适的着力。
  “哦,那东西,嘿嘿,没问题,你等等。”大猩猩笑眯眯的看了我两眼,然后站起身来,朝左手边的性用品壁橱而去。
  不一会儿他手里就多了一个控制器,与蓉蓉手里的倒是无甚差别。
  “就这玩意了,哈哈,我先帮你停下来先。”大猩猩微笑着朝我晃了晃手里的控制器,然后按到了上边的开关上。
  “停了吗?”
  随着他的问话,肛道内顽强扭动的电壁虎嘎然而止,粘附在皱褶上的‘触须’也松脱了开来。
  “嗯,然后呢?”我暗暗出了口气,股间的肌肉神经恢复了松弛。
  “嘿嘿,你像便便一样的用力就行了。”大猩猩暧昧的朝我杨了杨眉头。
  便便?
  虽然有心理预备,可是这样的排泄过程还是很难堪的,特别是大猩猩这家伙一点回避的意思都没有,大咧咧的就坐到了沙发上。
  “你是不是想看啊?”我冷道。
  “不不,没那事!呵呵!”大猩猩见我有点生气了,忙打了个哈哈,转过身去。
  过程很快,却不轻松,毕竟这是非常不雅的一件事情。
  看着手里绿莹莹的电壁虎,不觉想起刚才那强有力的扭动和被弱电激起的快感。
  蓉蓉没讲大话,肛道收缩的良好,要不是肠壁上犹自酥麻的神经,我怀疑是否有被进入过这样的一物事。
  “好了吗?”大猩猩等久了,耐不住问道。
  打乱我思绪的家伙,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我开玩笑道:“没,卡住了。”
  “啊,不是吧?”大猩猩回过头来惊愕的看着我手中的电壁虎。
  我卖弄着手里的小玩意,与其躲着,不如让尴尬远离,呵呵,这样才是小爱该做的。
  “谁叫你转过来的,你是想看我排泄吧?”我借机揶揄道。
  “呵呵,刚吓了我一跳,没想到是你骗我的,靓女你很不老实哦。”大猩猩是聪明人,避重就轻的转移了话题。
  我也不计较,朝他笑道:“这就叫不老实,那你糟蹋了多少女孩该叫什么?”
  “我可没糟蹋别人哟,那可是自愿的,嘿嘿!我看靓女你这么色,你又骗到了多少男人的心啊,哈哈!”
  大猩猩明显是那种有三分颜色就敢开染房的人,他的言语直接而又含蓄,可以说有这种人的地方,永远不会冷场。
  也只有这样的男人才会让我多看两眼。
  “你挺会说的嘛!”我很直接的把看法告诉他。
  大猩猩摸不准我是讽刺还是称赞很技巧的朝我微笑着,然后鼓起手臂上小山般的肱二头肌和胸前带有黑毛的壮硕胸脯道:“我可是说和做都厉害的哟!怎么样?”
  我心底暗赞了下这大块头的智慧,由衷地道:“不错,可以当头熊来杀了。”
  “呵呵!”大猩猩心领神会的笑了起来。
  说实话,他帮我取出电壁虎的方式让我惊讶,并不是说不能用控制器,而是他的形象似乎更倾向于占便宜揩油的那种,但是他的做法却超出了我的意料。
  有那么一小会儿的沉默,彼此不再言语,大猩猩似乎没找到合适话题,而我却期待着他如何来撩拨我的性趣。
  不同于王志的斗智斗力,与大猩猩的,只是一个简单的过程罢了。或许他的某一句话,又或者某个动作,只要我喜欢了,那么倒不妨施舍点好处于他。
  突然,井栏里头传出轻微的‘蹬蹬’声音,并且由下而上。
  我和大猩猩不约而同的望了过去,井栏的上旋处出现了一男一女,男的身上穿着按摩师独有的子弹内裤,他手上搀扶的女人有点显老,初看下我并不以为意,再看时我惊讶极了。
  看到那女人的样子,我有点明白为何蓉蓉要我选一个男人下去玩了,因为那女人几乎把身体的力量都挎在了按摩师的身上,体力超负荷吗?一点都不像,女人脸上绯色的春潮和兀自微微抽搐的身体说明了她刚刚经历过的一切。
  “她爽到抽筋吗?”她的神情很自然的令我联想起王志所赋予我的巅峰。
  “那当然,爽到不能再爽为止,呵呵,楼下有空位了,你先还是花小姐先啊?”大猩猩微笑着望着我。
  犹如在耳边响起的话语把我拉回到了现实,我意识到大猩猩又耍了一次机锋,他撇去了原先问话的疑问,把未知改成了已成的现实。
  “什么你先还是花小姐先啊?我有说我要下去吗?”我淡淡地提醒道。
  “嘿嘿,既然来了金色,不下去享受一下怎么说得过去?”
  大猩猩一点尴尬的觉悟都没有,笑嘻嘻的答道。
  “那当然了,姐姐可不会介绍错的哟!”
  蓉蓉神采奕奕的走来,轻快的身影后面跟着两个颓丧的宠物。
  我一见她那神情就恨恨,完全就是一个喊狼来了的小孩。
  “你不正乐呵着吗?跑来干啥?”我没好气的道。
  “姐乐呵够了,现在要和妹妹一起乐呵乐呵,哈哈!”蓉蓉娇笑着坐到我身边。
  “你想的倒是美美的,姐姐现在不想被你骗,不下去了。”我故意刁难她。
  “呵呵,怎么又骗你啦,咦,你怎么没反应啊?”蓉蓉很不老实,说话间还隐蔽地按了下电壁虎的控制器。
  我冷笑着打量着她。
  “你干嘛这么看我啊!”蓉蓉敏锐的发觉了我不友好的眼神。
  在她反应过来前我迅速的出手,把她那对晃来荡去的大白兔上捏在了手心里,肆意的揉搓着。
  “啊!好妹妹,我没得罪你啊,你到底怎么了?”蓉蓉不甘心的想躲闪着,却一早被我扑到了沙发上。
  “你还说,搞个弄不掉的玩意在我身上,你什么意思啊?”我恨恨地斥道,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柔软的触觉比才艺课上面团的手感要好太多了。
  蓉蓉一时语噎,却又不甘心‘受辱’,开始反攻,对于这一点也在我计算之内,占够便宜后,我很恰当的收手,飞快地逃离危险区域。
  “呜!死小孩!”蓉蓉很委屈的扁起嘴来骂了一句,然后很心疼的查看着被我袭胸过的双峰。
  呵呵,远远看着那对刚才还漂亮迷人的大白兔被我搓到又红又肿,心下痛快极了。
  “小小一点利息,我就不客气了,哈哈!”我恶作剧的朝蓉蓉做了个鬼脸,然后再也忍不住,畅快的笑出声来。
  蓉蓉也不是容易打发的人,“哇!”的一声大叫,然后很不淑女的朝我追来。
  “我是好心满足你这骚蹄子的,你恩将仇报,你别逃!”
  “呵呵,我没逃啊,我这是跑,跑不行吗?”
  “你···气死我啦!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小骚货!”
  “来啊,你怕你啊?”
  ······
  蓉蓉气势汹汹地追着我跑,说不上多坚强,基本上就做做样子,中途有几次还差点笑出声来。
  很惬意的放纵,孩童时代才有的轻灵,令我们很享受其中的乐趣。
  也许真存在心有灵犀的一说,当两人累的直喘的时候,不约而同的相似一笑。
  “妹妹乖,别闹了,姐累了,不陪你玩儿了。”蓉蓉有点无力的朝我摆摆手道。
  “谁和你闹啦?还不是你硬要玩的?”见她服软,我开心的继续逗她道。
  蓉蓉不服的厥起嘴巴,却终没和我争:“好好好,不说了,妹妹你要玩,姐姐带你到楼下玩个够。”
  “哈哈,对了,我们下去玩。”一直被我们晒在一边的大猩猩突然插了一嘴道。
  “谁和你是我们啦?你给我在上面守着,知道不?”蓉蓉似乎找到了出气筒,马上转移了目标。
  “啊?我又没份啊?”大猩猩露出一副很衰的表情。
  “你很想下去吗?”我接过话茬,微笑着看着大猩猩。
  “那当然!”大猩猩很配合的靠拢了过来。
  “你会听话吗?”我接着问道。
  大猩猩忙不迭的点头。
  蓉蓉见趋势不对,忙插话道:“妹妹,你可别带他去玩哦。”
  “呵呵,为什么?你别告诉我这大家好曾经对你做了什么哦。”
  我饶有兴趣的看着蓉蓉。
  “切,我向来不喜欢多毛的野人,妹妹既然喜欢,那就好好玩儿吧。”
  蓉蓉不屑地飘了眼大猩猩,然后朝T仔招招手,后者会意,立马兴高采烈的迎了过来。
  蓉蓉先行一步下楼,T仔紧随其后,我看了眼大猩猩,后者随即会意地挨了过来。
  “听话,我一定听靓女的。”大猩猩恬笑着在我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哼!”未兑的空头支票,只是一个单纯的数字。
  大猩猩并不在乎我流露出的不屑,很自然的把手环在了我的腰间。
  我犹豫了下,还是接受了他的轻薄。即便我的身份是‘小爱’,意识里还是排斥这种直接的方式。
  所幸他的手只是单纯地搭着,并没有让我像小女人一般地靠在他身上。
  “走吧,咱们也下去玩儿。”大猩猩道。
  我没表示什么,就被大猩猩半搂着走向井栏,那感觉很别扭,除了老公外,他是第一个这样搂着我走路的男人。
  楼梯间有点狭窄,我下意识地环住了他的腰,那是很长的一段距离,感觉身边的男人就好像铁塔一般的雄伟。
  突然体内深处涌起一种渴望被触及的瘙痒,我很惊讶这么快自己就有了反应,而且仅仅只是身体上的接触,该是那性药的融入刺激到愈发敏感的神经末梢,一定是的!
  下到一半,隐约有轻柔的音乐传进耳内,随后映入眼帘的一幕····太梦幻了。
  想不到外观不超过三十平米的小房间内,布置得这么玄妙。
  真难以想象这就是那个外表并不起眼的暗灰色四方形房间,如置身星空般的宽广,房顶中间掉垂着一盏旋转的镭射灯,主调是深邃的蓝,身周浮动着七彩的霓虹斑点。
  与这个主调相互映衬的是周围墙壁上连成片的大型浮雕,难得的是浮雕上的男女就像活了一般,或豪迈,或狂野,或奔放,或温柔,或婉约等,各得其神韵,栩栩如生的演绎着各具形态的性交姿势。
  在浮雕四个对称的方位上,有四个镂空的‘洞’,除了一处空余外,其他三处都有一个女人坐于上方,而女人的身畔则各有一名按摩师在做着服务。
  “嘿嘿,不错吧。”大猩猩温热的气息喷得耳根处一阵瘙痒。
  “嗯,这曲子不错。”
  确实那极尽缠绵的音乐夹杂着此起彼伏的呻吟声,更将这里的淫糜牵进了灵魂深处,撩拨着那份最原始的欲望。
  “你只要玩过一次你就想着下次再来,嘿嘿,这里可是极乐的世界呢。”大猩猩的笑容里头清楚地照印出了他脑子里的淫秽龌龊。
  “极乐你个头!”我笑骂道,然后饶有兴趣地看着蓉蓉飞起一脚踹到了他的膝弯处,大猩猩不备有人从旁偷袭,整个人被吓了一跳。
  蓉蓉不待大猩猩开口,先声夺人道:“看什么,还不滚一边去?”
  大猩猩一见是蓉蓉踹他,原本错愕的神色随即转换成谄笑道:“花小姐你就放过我吧,咱们无怨无仇的···”
  蓉蓉朝他杨起了秀气的下颚,大猩猩被蓉蓉一瞪,立时知趣地闭嘴,缩到了一边,T仔在边上朝他苦笑着摇摇头。
  蓉蓉扫了他们一眼后,径直挽起我的手臂朝那个空余的位置而去。
  “你该不会想让我坐上去吧?”我扫了眼那个空余的位置,停下了脚步。
  “妹妹乖,姐姐第一次坐也是有点怕怕的哦~”蓉蓉的笑容很暧昧,我总感觉那里头有种不怀好意的东西。
  “你刚才跟我换号码来的,应该是妹妹先坐吧?”我很自然地联想到之前蓉蓉的小动作。
  “妹妹不相信姐姐了?”蓉蓉歪着脑袋朝我扁嘴道:“我可是想好好照顾下妹妹的。”
  她那可爱俏皮的模样哪里还有一点女强人的威势,明知道她在耍小心眼,我还是有那么点心动。
  “妹妹,你要是再装可爱,那些男人可就要把你强奸咯~”我有意地提醒她周围男人的目光,除了身后的T仔和大猩猩外,房间里头另有三个悠闲着干活的按摩师。
  蓉蓉似乎也不介意我破坏了她的意境,故作神秘地凑近道:“好妹妹,我敢肯定他们更想把你给轮奸掉。”
  虽然知道她在开玩笑,但是有一点是真的,出现在金色俱乐部的女子里头,蓉蓉绝对是属于木秀于林的那一类人。
  我故意上上下下把蓉蓉打量着,蓉蓉笑问道:“看什么呢?”
  “胸大大的,屁股圆圆的,脸蛋也蛮漂亮的,嗯,我怎么觉得你比较喜欢一个人轮奸掉他们全部呢?”
  蓉蓉一听我揶揄她,眯着眼睛想了下道:“我试过哦,最多是八个。”
  真有这么厉害吗?我不信地摇了摇头重复道:“八个?你强奸了八个?”
  “那当然咯,不过是在那里!”蓉蓉说着,伸出一根青葱般的手指点了点前面的那个洞。
  那确实是个洞,一个椭圆形的洞,现在我才留意到房间里头的整体设计是向内侧倾斜的。大厅呈现一个袋口般的向下收缩,不过弧度并不明显。每一面墙的下方有一排长椅子,确切地说,这椅子上有个镂空,紧连着墙上的洞。
  “怎么样,敢不敢挑战下姐姐的记录?”蓉蓉嬉笑着望着我,眼神里的挑衅意味没有丝毫的掩饰。
  八个男人?
  “呵呵,是不是你输了,以后就是我的0?”女人猎奇好胜的心思就像沙漠里的旅人一样饥渴,特别是在可以分庭抗礼的蓉蓉面前。
  理智告诉我这很可能是蓉蓉给我设计的一个陷阱,即便是陷阱又如何呢?不就是八个男人吗?我倒想看看接下来到底会发生点什么了。
  “嗯~,也许有一个比我还淫荡的姐姐也是不错的哦,快点吧,现在姐姐就很期待呢!”蓉蓉回答的很干脆。
  我可不认为她是一个甘心认输的家伙,不过无论她是什么心思,我觉得蓉蓉铁定是做‘0’了。
  “期待什么?是不是又想被姐姐疼爱一番呢?”我好笑地望着蓉蓉。
  “期待···嘿嘿,姐姐想看你是怎么搞定八个以上的男人!”
  蓉蓉奸笑得就像刚做了件缺德事的小狐狸一般,说实话,我真的很羡慕蓉蓉小女人般的惺惺作态,因为这正是我没有的,也许将来我也不可能像她那样。
  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会引起男人的迷恋吧。
  很怪异的,就在这淫乱不堪的场合内我竟然莫名地涌起一阵淡淡的伤感。
  “走吧,光说不练的小色女!”蓉蓉亲昵的在我鼻子上点了一下,不由分说的拉起我走向‘洞’的位置。
  在想什么呢?我就是我,许研!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许研!我不习惯也不喜欢去模仿别人,呵呵,要模仿就让别人来模仿我好了。
  排除了那莫名的情绪后,我感觉脚步变得更加的轻盈了,正如蓉蓉说的那般,我相信此刻的自己才是最耀眼的。
  “妹妹,上来吧,坐这里!”蓉蓉坐到了长椅上,朝我拍拍旁边的空位。
  脸盆大小的洞对接了墙内外的两个世界,灰暗与深蓝色的光线交汇在了一起,而我要做的就是把自己坐进去。
  我有点紧张,我知道坐上去意味着什么,不过我没有给自己犹豫的机会。
  有那么点欲望的驱使,更多的是我想体验一次纯粹的肉欲,不带任何感情的。
  那是一个倾斜的平台,有靠垫,长椅显然有经过特殊的处理,与身体嵌合得很舒服。连洞的一圈边沿也垫着一层软皮革。虽然只是大腿和背部着力来支撑身体,但是一点压迫的感觉都没有。简单点描绘就是,坐在靠椅上,然后垫在腰间和屁股下方的那两块板抽走了。
  “好妹妹,什么感觉,来说说第一次的感受给姐姐听听。”蓉蓉很暧昧地笑问道。
  我仔细想了想道:“感觉嘛,像是在钓鱼!”
  现在我只把这体验当作是动物的需求,像男人一样的解决生理上的需求。
  “呵呵,好形象的比喻,不过这鱼饵却换成了妹妹的大白屁股,哈哈~”蓉蓉娇笑了起来。“哈哈~有这么漂亮的屁股露出去,一会儿就会有鱼儿上钩的。”
  “你就是条鱼儿,呵呵。”我揶揄着蓉蓉,突然想起了一种可能,要是等下没人来那怎么办?“喂,如果没来八个人怎么办?”
  “是啊,呆会没人来怎么办?”蓉蓉被我问住了,随即把目光移向面前的大猩猩和T仔。
  也许是太久没说话了,大猩猩干咳了一声,谄媚道:“两位放心,超过三分钟空档就会有专职的员工来热场的,嘿嘿,只要你们有需要,我们会一直轮流着‘工作’,直到你们满意为止。”
  这么人性化的管理?我不得不佩服他们幕后的那个大老板,王志!
  这时,在我右手边的女人起身离开了hole的位置,
  她身旁照应的按摩师忙扶了过去。
  那女的有点胖,刚一起身腿肚子就颤了下,整个人无力地歪进了按摩师的怀里。从她兀自微微颤抖的两腿间,依稀可辨出些许白花花的液体正顺着大腿往下淌着。
  “看到没,她已经飘飘欲仙了,呵呵~呆会就轮到妹妹了,你该好好感谢姐姐带你来这么好的地方吧。”蓉蓉小得意比了个v的手势。
  “那边有空位了,你还不过去?别让人抢了哦~”我有意提醒道,要是这爱捣乱的家伙在身边不定会发生什么意外呢。
  “哈哈,不急不急,还是先看看你是怎么爽歪歪的。”蓉蓉调笑着飘过来一个暧昧的眼神。
  “好啊,那你就看个过瘾吧。”我也不示弱地应道,哼,看就看呗,就她那骚浪的个性,待会稍稍挑逗下,一定得让她情不自禁地跑去那位置上呆着。
  蓉蓉微微一笑,也不答语,只是附过身来在我耳边腻道:“好妹妹,姐姐爱死你了,我要好好地看着你被肏,一想起你那发浪的样子,姐姐就湿了。”
  她说的很慢,每一个字都带着旖旎的轻佻,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脑下垂体的性腺被有效地刺激到了。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根处更是刺激着原本就骚动的心,膣道内渴望被填充的需求愈加地膨胀开来。
  蓉蓉这妮子不仅会折腾男人,就连我都被她耍了,我居然被她挑起了无法抑制地欲念。
  诱人的红唇移近到了唇边,蓉蓉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就在我眼睫毛前与我对视着,我知道她和我是同一类人,从膣道内涌起的骚痒提醒着我该好好向她讨回这个利息,当她错开向我凑近的时候,我一把搂住了她的脖子,毫不客气地吻上了那红唇。
  蓉蓉像是早有预备一般,激烈地圈住了我,狂热地回应着我的索吻。
  情欲突然地爆发令我和蓉蓉陷进了玩火自焚地游戏之中,愈纠缠,愈饥渴。
  就在我难耐地承受着熊熊欲火煎熬的时候,一双大手落在了臀间。
  甫一接触,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过敏般地陡然紧张起来,终于要来了吗?
  “呼···你怎么了?”蓉蓉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绯红色的脸庞上盈满了笑意。
  我喘着气,回避了这个令人羞耻的问题。
  我怎么了?我正在被一个陌生男人的双手鉴赏着,那试探性的触摸无不让我感觉到我此刻就是他刀下的鱼肉。
  “那男人好多腿毛哦,好妹妹,你有什么感觉?”蓉蓉气喘吁吁的在我的耳边呢喃着。
  “·····”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的体验,可是脑海里却浮出一个长满腿毛的身影。
  随着那双手地游移,我感觉到从他指尖传来的迫力已经刮弄进了股沟间。
  那是一双带有魔力的双手,娴熟的动作,技巧的撩拨,我有种错觉,全身地每一个细胞都在他的引导下随着他的节奏欢快的跳跃着。
  “西施蹙颦,呵呵,妹妹你漂亮地真不像话,来告诉姐姐,你是我的女人。”
  蓉蓉捧起了我的脸庞,一双灵动的眸子直勾勾地看进我内心深处。
  似曾相识的错觉,一如老公当年的话语,没有温馨的浪漫,有的,只是淡淡的悲哀。
  当年相守一生的诺言更像是一个灰色笑话,此刻的他该在陌生女人的怀里吧。
  “啊~”突然阴蒂上传来的尖锐痛觉,就像一股电流一般的奔袭神识,把我的思绪重新拉回了现实,短暂而汹涌痛楚过后,随即浮起的是更强烈的欲望。
  真实的快感提醒着我自己也正在背叛着当初的承诺。
  “舒服吗?”蓉蓉爱恋地拨弄着我垂到额前的发丝。
  “嗯~他技术不错!”
  我被自己随口而出的淡然吃了一惊,难道我只剩下对肉欲的膜拜吗?
  不,我挣扎着甩脱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我告诉自己,我现在只是在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罢了。
  “来,告诉姐姐,他都对你做了什么?”蓉蓉目光灼灼地望着我,我这才发现她的脸上早已布满了美丽的酡红。
  “他在弄我····啊····插进来了····”我快乐地呻吟着。
  “插进去了吗?他的鸡巴大不大?够不够长?”蓉蓉一脸急促地问了三个问题。
  蓉蓉有着病态而诡异的性取向,到现在我才意识到她正从我的身上汲取着快乐,单纯的说,她沉浸在我被干的快感中,而我,却和蓉蓉一样的喜欢这游戏。
  “呜····啊····不···是···手指···”
  很出色的技巧,那高超的抽送抠挖让我忍不住轻微地颤抖着,随即联想起身后的这个男人,应该就是来热场的专业人士了。
  蓉蓉没有掩饰她的欲望,就当着我的面,伸出右手进嘴里,润湿每一根手指后,把它们放在耻丘下方,揉搓起已经充血嫣红的肉芽。
  说不清这一幕是多么的淫糜,或者是那歆合微喘的红唇,或者是那用力捻稔的劲道,亦或是那淫荡勾人的眼神,总之,我的欲望彻底被蓉蓉唤醒了,膣道内的息肉不受控制地蠕动起来。
  T仔和大猩猩两人已经完全被眼前所发生的给吸引住了,他们的双眼似乎要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蓉蓉的身后,因为那高高翘起地臀部正对着他们的眼睛。
  “···他的手指··呜···好会弄啊···舒服死了···”
  最后一丝杂念抛却后,我完全地醉心于小爱的角色,沉浸在身后手指所勾起的纯粹肉欲之中,我想我已经真正融入进了身周的环境。
  “来···好好爱我····”
  我抓起了蓉蓉的左手,把它放在了已经涨得发疼的乳首上。
  蓉蓉揉了上去,轻轻地拉扯着乳首的尖端,翅麻的快感立时传递进神经中枢。
  “你们两个·····闲着····干嘛·····帮忙啊!”
  蓉蓉似乎已经不满足于她的手指,回头朝两人娇斥道。
  那软绵绵的语调,令大猩猩和T仔两人很猥琐的相似一笑,先是T仔跪趴到了蓉蓉的臀后,把整张脸都埋了进去,左右晃动着脑袋发出喝粥时才有的稀溜溜地声响。

  “喔~”
  蓉蓉受了这刺激,仰起了颀长的脖颈,雪雪的呻吟出悠长的娇啼。
  我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快感吧,一口压抑在肺部的浊气随而吐出。
  大猩猩来到了我的身边,把手搭在上了我的肩膀道:“靓女,先帮你按摩好吗?”
  “那你····还想做什么?”蓉蓉摇晃着臀部,媚笑着看向他。
  大猩猩颇为无奈地耸耸肩膀,拉起了我的左手,从手掌处开始了按摩。
  我也不知道这里按摩的规矩是怎么样的流程,但是从两人的神情中,看得出大猩猩对蓉蓉很是顾忌。
  “啊~”
  身后男人终于进入了我的体内,那突如其来的沉闷冲刺令我无暇思考进入体内的是一个陌生男人的阴茎。只晓得那滚烫的温度和坚硬有力的挺刺,正如一波汹涌的浪潮般,将我短暂的疑问冲击得四零八落。
  我一边感受着体内阴茎的形状,一边想象着一根烧火棍在膣道内一进一出着来回拖动。
  愉悦的快感比以往强烈了许多,我知道大猩猩的按摩加深了我的快感,单单从手臂上涌起的酸麻难耐就犹如过电般的舒畅,这刺激更是直接透进了火炉般的膣道内。
  蓉蓉向洞的空位处看了一眼,随即问道:“你被他干···进去了····他大不大?”
  “大····而且好猛·····啊····”
  带有旺盛生命力的阴茎正在我的膣道内肆无忌惮的冲撞着,我的身体就像小船般,被一波波巨浪拍打着向前晃动。
  “呵···姐也好舒服····啊····他小舌头舔进····屁眼里头了····”
  蓉蓉被彻底地撩起了欲望,秋波满溢的眸子微睁着,紧挨在我身上的肉肉也已经开始倏忽着紧绷,倏忽着松弛。
  我们互相慰籍着彼此的乳房,一边享受着男人们的伺候。
  呵,谁说女人淫荡的,我并不觉得这样就淫荡了,不是吗?
  原以为我会在身后男人的挺动下迎来高氵朝,可是剧烈的冲撞转而变成了细腻温柔的轻拉慢塞,积累到巅峰边缘的快感倏忽间一泻千里,除了骚痒,还是无尽的骚痒。
  这是不可饶恕的行为,他激怒了我!
  凭什么我的快感该由男人主导?
  我心底冷笑着,运用起了我的天赋,不知道该不该感谢那个曾经侮辱过我的男人,因为是他让我明白女人该如何去得到属于自己的东西。
  当我试着去用蟾蜍呼吸法控制收缩的时候,壁肉上随即传来了密致的快感,膣肉上更多的神经末梢被进入的阴茎刮弄到了,无论是磨擦的力度,还是相钳间的紧密都有了质的提高。
  “爽····好爽啊····”
  我亢奋的为这个迟来的快感而呻吟着。
  蓉蓉也被我的情欲感染到了,激动得一口含住了我的乳首,卖力地吮吸撩拨着尖端的敏感,我知道她想让我更快地达到巅峰。
  可是身后的男人会同意吗?
  我觉得不用他的配合我也可以随心所欲,因为那一吞一吐间所带来的快感太强烈了。
  纯粹的肉欲带来了难以言喻的激情,当我感觉到他在我体内律动的浇注出一股又一股滚烫浓精的时候,我知道我赢了。
  王志所教给我的东西并不简单,也许真可以像他那样青春不老吧?太疯狂了,一直被情欲燃烧所隔阻的理智令我突然回想起了大厅内王志所教授的一幕幕。或许,他说的是真的。
  那么我不是也可以青春永驻了?
  第二个男人很快就填补了上来,当又一条滚烫坚挺的阴茎进入我体内的时候,我舒坦极了。
  我不排斥纯粹的快感,那我为何对陌生男人的精液斤斤计较呢?
  许研啊许研,惺惺作态无异于虚伪!
  我自己给自己找了个不像借口的理由,然后在身后男人激烈的抽送中,小心翼翼地把男人的精气吸收进穹窿之中。
  “呵呵,厉害哟,这么快就搞定一个了~”
  蓉蓉嚅嚅的话语显示她刚刚经历了一次美妙的巅峰。
  我一边享受着那迅猛的抽插,一边揶揄道:“很···很快就·····八个了····”
  对于这一点,我已经没有多少疑虑了,我的问题是八个之后多多少。
  “呵呵,这些变态男人就有个爱好,越多人肏过的,他们越想上。”蓉蓉媚笑着回应道。
  说是变态的男人,其实蓉蓉却也乐在其中,那种被陌生男人的抽插的快感,仿佛遭受强奸般的令我产生颤栗的诡异快感。
  那是普通性交所不能给予的感觉,我承认,我很喜欢现在我所做的,并且我正严重期待着第一次由单纯的动物式交配所带来的巅峰。
  “好妹妹,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迷人吗?”蓉蓉的眼神流露出病态的颠痴。
  “看着···仔细看着····”
  也许那是会传染的疾病,我居然渴望着在她的注视下被身后陌生的男人干到高氵朝。
  我强力的收缩着,膣道内的阴茎如我所意料的,散发出了异常的炙热,最后变成一匹脱缰的野马般在我体内狂乱冲击着,如火如荼的煎熬瞬间消弭,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奔袭向全身。
  “啊~啊~啊~”我不敢相信如此高亢的音调是我发出来的。
  蓉蓉张圆了小嘴,直愣愣地看着我在她面前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痉挛,抽搐。
  “好,好强!”T仔同样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真他妈带劲!”大猩猩没忍住,开口说了一句平时不可能说的话。
  震憾而绵长的快感持续不断的在膣道深处一圈圈向外扩散着,我舒适得不想回应他们,只是感受着那欲仙欲死的高氵朝,以及又一个顶入体内的阴茎。
  除了第一个外,剩下的男人好对付许多,基本上都在我的控制下而崩溃的。
  新鲜的快感夹杂着随意操纵男人的征服欲望令我开心极了,我现在开始为自己的天赋而感到自豪了。
  蓉蓉后来有没有数我并不清楚,但是我知道她在第五个男人进入我体内后,终于耐不住,拉着T仔去到了那个空位的hole上。
  “哈,终于走了。”大猩猩在蓉蓉走后悠悠然长出了口气。
  “你很····怕她吗?”一波波的撞击令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前后晃动着,就连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呵,那是尊敬,哈哈!大美人,现在我该怎么为你服务呢?”
  大猩猩搓着双手色眯眯地望着我。
  “你能让我····高氵朝···吗?····”
  我期待着眼前男人的加入。他的样貌是比较粗旷,但是技术还是很不错的,手法高超而且细腻。
  “嘿嘿,这正是我擅长的!”大猩猩的脸上挂着淫荡的笑容,向我伸出了蒲扇般的大手。
  在那轻佻地撩拨下,我扭曲着,发出饥渴的呻吟。
  一整晚了,我对hole开始失望,对大猩猩失望,因为除了之前的一次外,我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再攀上那巅峰,不是说没有高氵朝,只是身体的感觉很微妙,巅峰的感觉是很难把握的。
  就像准星,根据状态的不同,你射击的时候有可能是七环,也有可能是九环,越是接近中心,就越难把握。
  可是越难把握,我就越想着去控制,当又一个男人在我体内爆发后,我失望极了。
  接着被进入的一刹那,我颤栗了。
  那香蕉式的弯曲,我太清楚了,当这条火热的阴茎顶进膣道深处的时候,我知道我身后的男人就是我的老公。
  有点无奈,说不伤心是假的,几年来的生活碎片像倒带的电影一般一幕幕的在眼前闪过,有时是古怪荒诞的笑话,有时是临睡起的一杯牛奶,有时是雨天里遮在头顶上的西装····
  那一道身影占据了我所有的思绪之中。
  风,我已经变了,你喜欢现在的我吗?
  那熟悉地挺动是如此的亲切而又陌生,我无法在此时此刻面对自己,原来一切的谎言在触碰到真相的那一刻,会瞬间化为飞灰。
  我迫切地需要一个宣泄的途径来掩饰内心的苍白。
  “可以吗?”一条杀气腾腾的大肉棒赫然出现在了眼前。
  我毫不犹豫的,一口含进了那条粗壮的阴茎,刺鼻的性臭杂和着大猩猩的低吼令我心酸。我老公在身后挺动着,而我却在舔着另一个陌生男人的阴茎,很讽刺的,巅峰前的涌动隐隐向我袭来。
  欲望和灵性的厮杀在我体内交错一团,我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实的自己,我也不想去分清了,当那两股交汇在一起的能量引爆开来的时候,我也被这巨大的力量炸的片片纷飞。
  除了贪婪的吸纳之外,我不知道我还可以做什么,一整晚,我经历了二十三个男人,我清楚的记得这个数字,而我仅仅才登上了两次巅峰。
  “呵,真稀奇,玉帝老儿今天要召开‘宰羊大会’!”大猩猩摸着圆滚滚的大肚腩啧啧称奇地发着牢骚。
  “哈,那是那是,听说他老人家怒了的说····”一旁的t仔凑和道。
  “嘘,来了来了,众仙家当心!”在听风的阿虎千里传音道。
  须臾,一阵仙乐传来,众仙望去,只见那灵霄宝殿后门处无端落下漫天花雨,异香扑鼻。随后而来的是两列手持花篮,锦瑟,风火扇的美貌仙子。
  当九龙沉香辇出现的时候,众仙精神为之一振,神情愈发恭敬的肃手而立。
  玉帝一见场中下首处的身影,当即面露喜色,开口道:“哈,众位好啊,可有想念朕否?”
  众仙爆瀑汗,应道:“甚是记挂!”
  玉帝身旁的王母娘娘干咳两声,低语道:“风哥,说重点。”
  玉帝见是大庭广众,忙收回心神,润润嗓子正色道:“呃···自野趣这戏开拍以来,众仙家辛苦了,话说这剧本不错,咱们也都上镜,缘何支持的人少之又少?据朕和王母娘娘商榷后,觉得当开个宰羊大会,以杀光只懂得吃草的肥羊!今当如何杀之,请众仙家表个态来。”
  下首众仙家知道玉帝脾性喜怒无常,如今提出个宰羊大会已超乎常理,现当场询问,无不陷入沉思。
  玉帝扫了下众仙,皆沉默,随一指王刚道:“南极仙翁你先来,你有甚想法?”
  王刚心下早有准备,见玉帝果然先找上他来,从容道:“臣以为,杀之,乃天道!其羊从头看到尾,未留一言,未送一红心,理当狠狠地杀!全杀!”
  王刚这论颇有代表性,大猩猩附和道:“俺老猪算最懒的了,想不到还有比我更懒的,不杀之,难以平民愤啊!”
  T仔也道:“净坛使者所言在理,臣号称不动明王,也在陛下的号召下饰演了一路人,可恨那些肥羊倒真的一动不动!”
  玉帝顺了顺下巴的长须,颔首笑道:“慈航真人以为呢?”
  肥龙拱手道:“杀之!”
  玉帝看了眼旁边的文殊菩萨,后者目露精光,恨声道:“虐杀之!”
  玉帝甚喜,又望向广寒仙子,晓菲娇娇一笑道:“臣妾以为,该杀之!”
  “紫霞仙子有何看法?”玉帝有点虚的望向身边的花想容道。
  “臣妾听凭相公做主!”花想容盈盈一福,姿态万千,满堂生辉。
  玉帝最后期待的把目光移向了下首处。
  一天籁冷道:“阉好点!”
  玉帝拍手笑道:“好,竟然娘娘都开口了,就阉个痛快!”
  “啸天犬,拟旨!”
  阿虎闻言忙轰然应诺,面露沾沾喜色。
  “皇恩浩荡,今有羊数百,看文不回贴,不送红心,又懒又肥,现阉割之!如有悔悟的肥羊,当在回复中留评,言之有物者留鞭免阉,钦此~”
  “风,未免狠了点吧?”王母娘娘戳了戳玉帝。
  玉帝想了想道:“那,顶加回复过一千,当收回成命!”
  这出自导自演的戏,到此已经完美了,妻是我的,我感觉她还是爱我的,至少她最后流露出的那份真情是骗不了我的。
  除了那份拳拳的感动外就是深深的愧疚了,与妻一路风风雨雨的走了五年。该得到的,我也得到了,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在想什么呢?”妻巧笑倩兮的望着我。
  “没···没什么。”在那双清澈的眸子前,仿佛内心的一切龌龊都消弭殆尽,有的,只是深深的自责。
  妻幽幽地叹了口气道:“风,一切都过去了,你该想想我们的未来,好吗?”
  “啊?”
  我懵了,妻就这样把过去几天来所发生的事情翻过一页?难道她不介意我欺骗了她?
  我相信以她的智慧和那个该死的花想容的说法,我的那些伎俩只不过是跳梁的把戏罢了,她却大方的说一切都过去了?
  还是说她已经厌倦了那种刺激?我该怎么办?
  未来?那该是什么样的未来呢?
  太多的疑问了,除了傻傻地望着妻,我什么都做不了,我知道我多说一句话,就可能错一句,原本满怀信心的调教此刻早已是个可笑的玩意。
  原来我刚刚的想法是那么的天真。
  “我累了,想先回去。”妻淡淡地说道。
  看得出,她失望了,那份淡然令我心中一痛,千错万错都是那淫念害的,要不是自己撞邪去搞这些玩意,自己的妻还是自己的,可现在呢?
  “妍儿,我···我和你回去?”我突然间脑子一阵滚热,站了起来拉住妻的手。
  妻看了我一眼,嘴角轻轻勾了下,要是以前我一定会为这个笑容而悸动不已,现在却再没有一点心情去欣赏近在眼前的绝美。
  “不用了,你不是还要去上学吗?”妻轻轻地推开了我的手。
  “那,那你····”我焦急地手足无措,想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悔意,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一时间像鱼骨埂喉般的难受。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去吧。”妻的话语不容置疑。
  一瞬间我的感觉降至冰点,妻回到了从前,一如那个高高在上的她。
  妻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我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无尽的落寞就像空虚的黑夜般,整个的将我笼罩其中。
  说不上酸甜苦辣,要是有知觉的话还好受点,可是此刻的我已经麻木了。
  我给自己点上根烟,默默的陷入天人交战中,享受着灵魂被魔鬼啃噬的快感。
  凡枭雄,必为大奸之徒。
  大奸之徒者,未必枭雄。
  我具备了奸的本性,若论枭雄,那自是远远不及。
  伤到了一定程度,将是无法磨灭的痛。
  半小时后,我来到了金色俱乐部,一切仿如昨天,熙熙攘攘的人群昭示着盛世的繁华,只是伊人今何在?
  我萧索地朝二楼而上,身边的影影绰绰已经失去了原有的诱惑,变得苍白,人怎么可以这般无耻?金色里的一切就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般,而我恰巧就是那个笑话的缔造者。
  “嗨!”一个很甜地声音喊住了我。
  不由得回头,我很想知道我还是不是一个男人。
  眼前的女人没有令我失望,温顺而柔和的线条勾勒出了一张很具观赏性的面容。
  “你找我?”我很奇怪这女人是看上自己哪一方面的,是胯下的老二吗?
  来到金色后,我不敢再在自己的老二面前加一个大字。
  “许研呢?”美女的眼神很冷,与她那腻到骨子里的声音刚好是两个极端。
  “你说的是谁我并不知道啊?而你是谁呢?”
  其实我已经猜到眼前突然出现的美女是谁了,果真如妻形容的那般,非常非常的妖艳,花想容有着异常丰满的肉肉,也可以说是极品的肥,那种恰到好处的肥,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我觉得最适合的四个字就是:魔鬼身材。
  我眼睛一粘在她身上,再不舍得移动半分。
  “呵呵,秦风,你不知道我是谁不要紧,今天我就想跟你说几句话。”花想容轻轻一笑,漂亮的脸蛋上有的仅是不屑。
  我留意了下四周,人倒是有,却都在忙碌着运动,除了一些有意停留在她身上的眼光外,其他倒没什么人。
  “别紧张,就和你说一件事。”花想容微笑着望着我,那对漂亮的大奶子轻微微的颤了下。
  “什么事?”我不觉得她会跟我去打炮,虽然不这么认为,我却有着那份期待。
  “我不管你有什么计划,只要你伤害到她,那么你将会死得很难看,我保证!”花想容微笑着道。
  想不到她连威胁都是这么骚的。原本落寞的心境似乎稍稍好了点,这世界上除了妻以外,又多了一个可以令我神往的女子。
  我也学着她的样子,很随意地微笑道:“我当个小官也有小三年,多多少少见过点世面,你这女人也不用故意在我面前吆喝个啥,该是什么就来个痛快点,不过你也别瞎想,爱怎么着是我家的事,我老婆的事不用你来管。”
  这话很野蛮,我就想看看眼前的女人会给我带来什么惊喜。
  花想容听了我那话,稍稍愣了下,随即不怒反笑道:“好,很好。”
  她笑了,我做为一个男人没理由不陪她笑啊,呵呵。
  也许在以前我还顾忌她身后的势力,但是在此刻,我只想把心底的那份憋闷宣泄个痛快。
  “你一个屁眼大的官也敢捅破天,呵呵,很有意思,你岳父许仕鸿见到我还不敢这么说话呢,看来,你比他强。”
  许仕鸿?这三个字像一冰水淋在头顶上,仔细琢磨下她的话更觉得背脊处一阵阵发凉,她的身份也许是个谜,不过不管怎么说,我不应该多一个潜在威胁才是。
  “喂,你等等。”我忙喊话道。
  花想容冷冷地瞥了我一眼,转身欲走。
  尽管那是非常鄙视的眼神,我还是硬着头皮扯住了她的手道:“花小姐,有话好说。”
  我奴性发作,接着低声下气道:“我听你的就是,刚跟你开玩笑呢,我老婆还说你是她好姐妹来的。”
  “哦~是真的?”花想容看着我的眼睛,我也看了过去,然后点了点头道:“真的,你们的,呃,她都说了。”
  花想容似乎有点窃喜,就做小偷的那种,我被那迷人的桃色弄得又有点晕。
  “哼,你别给我耍花枪,我告诉你秦风,你是什么人我比许研更清楚,总之,你想过好日子,就好好待她。”
  花想容虽然说得很硬,不过我知道她已经给出了一个台阶我下,呵,我会怎么待她?我比你紧张一百倍呢!
  想归想,我嘴里调笑道:“没那么严重吧,蓉蓉,请允许我这样叫你,其实大家都是为了许研好是不是?呵呵,我相信你会帮我照顾好她的。”
  花想容当然知道我所指的‘照顾’是什么含义,当下
  也不由赧然,瞬即那抹红晕转瞬消散,看得出她内控的境界不在我之下。
  要不是我高度留意着她的变化,我也发现不了这一微乎其微的细节。
  “这不用你说,我自然会去找她的。”花想容很自信的杨起了秀气的下颚道。
  “呵呵,欢迎欢迎。”我忙不迭地应道。
  如果有她在,妻········,总之,我感觉那是很不错的一种期待。
  花想容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般,狠狠低啐道:“哼,臭男人!”
  我耸耸肩膀微笑着,那风情万种的骚样看得我好一阵眼热。
  不可否认,她的艳是会刺痛眼睛的,我的老二很不适时地肿了起来。
  花想容恶作剧的看着我的老二向她敬礼,而我则欣赏着她小可爱的表情。
  “蓉蓉,我想请你帮一个忙,无论是否成功,你都是赢家,怎么样?”
  我挺着高翘的老二朝她挨了过去。我对这个试探性的动作不抱有期待,可是令我意外的是,花想容并没有躲闪,仅是微微侧了下身体,然后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我知道她在等我说下去。
  我大着胆子拉住她的手,轻轻的摩挲道:“事情是这样的····”
  等我说完,她的脸上已经尽是不可思议的神情,我想,能让她如此失控的原因,也许是许研的缘故吧。
  “你真的要这么做?”从刚才到现在,花想容只有这句话是认真的。
  “嗯,如果没有你的参加,我的计划不一定成功,有你的话,那应该会成。”
  我说的是实话,因为她不仅与妻有过那一层关系,而且她的聪明才智也正是我所需要的。
  晓菲是一个选择,但却不是唯一,现在有她在,那么剩下的就看运气了。
  “好,我答应帮你,不过我希望你失败!你不配拥有她。”
  “呵,你在暗示我应该拥有你,是吗?”我苦涩地调侃着。
  “哌”的一声,感觉脸皮都被打飞了。
  那包含恨意的一击,令我痛快了不少,呵呵,要是这样能减少心底的罪恶,那该多好啊!
  “爽吗?够不够?”花想容显然还有多余的力气折腾。
  我可没心情再讲冷笑话了,稍侧后一步道:“行了,花小姐请到楼下等我吧。”
  花想容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我苦笑着摇摇头,朝二楼最末尾的机房走去。
  穿细肩带连身裙吗?还是紧身装呢?还是···穿着性感的文衬衫,超短的热裤,配上女王黑丝绑带高跟鞋?
  说实话,无论穿什么妻的完美身段都能体现的淋漓尽至。对于今晚的疯狂,我要让她近乎完美的绽放。
  我得意的转着手中的酒杯,暗红色的液体闪烁着诱惑的光泽。
  女人的美就像陈年老酒一般的香醇可口,醉人,亦伤人。
  呵呵,这次算押对宝了,想不到蓉蓉这妮子居然可以令妻重展笑颜,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妻居然答应了同去疯狂这最后的一夜。
  一想起两人粘在一起说悄悄话的热乎劲,我心里头就如虫子挠挠般地痒着,最后蓉蓉这小骚货把妻拉进房间里头,还美其名曰红颜就要祸水,祸国殃民的水!
  刚刚王志的话语犹在耳边回荡着,而我也为了那一句话一直勃起到如今。
  “你好好看看你老婆的臀,是不是漂亮到不像话?嘿嘿,那可是大家的功劳啊!”
  不用提那张脸有多恶心,而我就连这么恶心的话听进去,却诡异的勃起了。
  仿佛眼前又出现了那两瓣完美到极致的弧度,我裤裆里头的阴茎再次难以抑制的猛颠了两下,我伸出右手,轻轻地顺着硬到快要爆掉了神经末梢。
  一个极品美女,必将有一个完美的背影,一个完美的背影,必将有一个令人神经错乱的隆起。
  无疑,妻就是这样的女人!就算花想容的臀丰满到了夸张的桃型,却仍比不过妻的一分一毫,在我心中,妻才是最美的,特别是这几天来的洗礼,正如王志所说的那样,妻的臀已经在朝胯骨两侧丰腴,形成了最勾魂的半月形。
  我现在才发觉自己是多么的愚蠢,竟然舍得把妻让出去,真太疯狂了。只要一想起形状各异的肉棍在妻的膣道内进进出出的滚进滚出,内心的酸楚犹如炼狱的业火般,熊熊的炙烤着我的灵魂,可越是这样,我的老二越是坚挺。
  最后一次,最最后的一次!我暗暗地赌咒着,今晚过后,我将带着妻远远地离开这个地方,回头月城,重新开始我们的生活,呵,那可是我期盼已久的梦想了。而我也为了这个梦想的实现付出太多太多了,所以,今晚的计划无论如何都要成功,一定要成功!
  “在傻笑什么啊?你老婆被我抢了你就那么开心?”
  脑袋被敲了一下,我机警地收回所有的意念,刚回过头看个究竟,一张漂亮的脸蛋挂着迷人的笑意迎了上来。
  “没什么啊!”我笑了下,把眼睛放到了花想容的身后搜索着,那一刻,我惊呆了。
  花想容的美,是一种艳,犹如怒放的牡丹,光鲜夺目般的富丽堂皇。
  晓菲的美,是一种妖,秀气恬静的柔弱下,是勾魂吸魄的灵性。
  两人的美,各具千秋,我也委实分不清谁更让我迷恋一点,但是妻的美却是令我迷离的。
  媚,掺和着妖的艳,颠倒众生,倾国倾城,沉鱼落雁这些词用在妻的身上再恰当不过,而我也组织不了其他的语言来形容她的美,这不仅令我联想起传说中的杨贵妃来,同样的让人想把江山拱手相送的女人。
  她真的是美极了,如画中人般地朝我走来。披肩秀发简单地盘在了脑后,耳际垂钓着亮闪闪的铂金耳环。绝美的脸庞上挂着优雅淡然的浅笑,展示出从容不迫的自信。身上套着一件大银丝料圈颈露背短裙,内衬蓝底吊带小背心,胸前颤巍巍地颠着一对傲然耸立的双峰,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被浅蓝色的过膝裤袜紧紧地裹了起来,裹进了令人无限遐想地裙底。
  妻就这么俏生生的站在我的眼前,任凭着我欣赏她的美,似乎是错觉,我在那双如星空般深邃的眸子里看到了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寒意,我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心中颓丧极了。
  她还恨我吗?还是在责怪我?
  妍儿,今日过后,我一定好好对你,真的,我会爱你一生一世,我发誓!不过,我也会去寻找属于我自己的乐趣,请你原谅我好吗?我这样做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啊!
  踌躇矛盾间,花想容朝我耸耸肩膀,拿起桌上的酒杯道:“还看不够吗?嘿嘿,你们两个今晚可都是我的哦,一个是我的男人,另一个是我的女人。”
  妻杨了杨手,花想容嘿笑着把妻揽进了怀里,妻反手也把花想容搂进了怀里,两人嬉笑着打闹在一起。
  “嗬!”我移开焦点,端起手里的举杯,一饮而尽。暗红色的液体缓缓地流过食道,冰凉冰凉的,随之带起的是全身的火烫,仿佛每个细胞也跟着变得火烫,翻滚。
  我实在受不了这么刺激眼球的场景,我怕再多看几眼,我会把这两个仙子,不,是狐狸精,给直接吞进肚子里头。
  布迪加?真实的布迪加!
  我一直劝说着花想容这妮子不要开这车,毕竟我不想被某些人抓拍到妻的样子,毕竟那是非常震撼眼球的事件,试想下这标题贴在各大娱乐版面头条会是什么概念:知名女主持陪豪放女深夜游夜店!
  从金色到酒店,一路招摇而去,那轰动效应自不必多说。从酒店下来,本来我还劝说着,可妻已经撇过脸去,剩下我和花想容这骚女人理论,她除了笑就是恶作剧地反问些奇怪的问题。
  我知道这是没多少指望了,也趁早闭嘴,毕竟计划的进行才是重点。我只是奇怪,妻不至于如此走偏锋,这和她以前的作风太不相似了,就算生我的气也不可能不顾及她自己的身份啊,难道说是为了最后的疯狂一夜?她知道我想干嘛?
  太诡异了,我的欲望随着飘向鼻蕾的气味而沸腾,还有什么比夹杂着女人体香的香水味更令人着迷的呢?
  车子静悄悄地驶近一座灰色的建筑物,呵,这灰色地带也太他妈的形象了,除了墙壁上涂了显形猩红外,其余尽皆暗灰色调。
  与我意料中的一样,形形色色的闲杂人等,在布加迪出现的那一瞬间开始把目光的焦点集中过来,灰暗中明灭的火光似乎平添了几分压抑。
  我很自觉的先溜下车,牵起车门,把妻迎了出来。
  妻有意地甩了甩手,我早防着她,一早就紧紧地握在手心里头。
  妻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任凭着我牵着,我心里头暗喜,妻该不会在等我的安慰吧?呵呵,今晚过后,一定一定要好好疼惜她一番。
  “走吧,我的老公老婆!”花想容喊得很亲昵,动作也很自然地分开我和妻,然后一人一边的挽着。
  妻没动,我亦不敢动一下。心底突然紧张,暗暗在花想容的手上捏了下。
  花想容很聪明地在旁催促道:“老婆大人,你再不走,那些人可要拿相机拍咯~”
  确实,周遭离得近的闲人已经彻底被这两位从布加迪走下来的女人给吸引住了,先不说他们是否看得清两人的容貌,单单花想容那劲爆三点奶罩式小可爱和超短露股沟牛仔就够震慑全场了。
  妻没再犹豫,在花想容的牵引下走大门口两个趴伏的猛兽中间走去。
  我当然没落下,紧搂着花想容的手臂,跟在一边。
  那特显眼的两兽头就近一看,也特吓人,呲牙咧嘴做咆哮状,那凶猛的架势仿若想夺人而噬。
  我不觉多留意了那暗灰色的雕刻两眼,这门口的装修倒是气派十足的,那里面也该不会逊色吧,毕竟这可是王志极力推荐的一处地方。
  门口两列身着黑色西装的保安就像是两排黑色的铁塔,身高平均超过一米九,壮硕而威猛,这些肉都是妈生的,为何他们就这么多呢?不过光长肉可不行,到头来还不是得看场子,这人还是长脑子关键。
  我很想现在左拥右抱的那个人是我,可这么幸福的差事却被花想容强了去,第一次感觉到被美女牵着走也是憋屈的。
  这里的隔音效果不错,一直走进甬道里头才隐约听见那震耳欲聋的山响,强劲热辣的电子音乐就这么一阵一阵的传进耳朵里头。
  花想容这骚货一听见那音乐,全身立刻不安分地随着那节奏扭了起来。
  “你就不会闲一刻钟吗?”妻没好气地道。
  我偷眼看去,妻美丽的脸蛋在甬道壁灯地照射下,似乎多了层绯色,原本的冰冷已经有了消融的迹象。
  “好姐姐,蓉蓉,嘿嘿,有点迫不及待了。”花想容甩了我的手臂,腻着妻撒娇道。
  真受不了她的那股子嗲劲,看来晚间妻的自述倒是对花想容保留了不少,一看她此刻的样子,我就有种想把她压进胯下狠狠蹂躏的冲动。
  “那关我什么事?你摇你的,别抱着我。”
  “我偏要,怎么样?”
  ····
  我郁闷的跟在他们后头,像两排卫兵般的保安同志,干瞪着双牛眼,望着她们招摇过市。
  就在此刻,一道金光闪过,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那是王志。
  “你怎么会在这里?”妻惊讶地看着他,很疑惑地问了一句。
  “他是来把你劫走的,小心!”我奔前一步,把两个大美女护在了身后。
  “哆,你敢跟老子抢?”
  话音未落,一道罡风直奔面门而来,我心底暗道声:来得妥当。
  “小心!”两美人同时喊了一句。
  心上暖暖之余,我一展疾步风,躲开了堪堪而至地雷霆之锤。
  “bm?”王志不可置疑的看着我。
  “正是!”我冷笑着点点头。
  “哇啦啦啦啦啦!你骗我,我要送你进祭坛,哇啦啦啦,看锤!”王志失心疯的朝我攻来。
  我再一个疾步风闪至王志身后,利落地挥刀而下,喀嚓一声,那是脖颈中间骨裂的声音。
  “好···狠···的计中计····好坑····”
  凝固的瞬间,被齐削地喉管里兀自咕哝出这收尾的一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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