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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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底帕斯之镜(原名:再世情仇) - 正文 全(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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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和过去相比,更像个男子汉了,哈哈……」
  我勉强挤出欢容,机械的陪着干笑了两声,心里乱糟糟的不是滋味。爸爸-
  -我命中注定的情敌──已经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这么久,久的几乎让我忘记了
  他。想不到,在我终于占有了妈妈,摘取到胜利的果实后,他又重新出现在我面
  前。
  ──今后,我们三个人的关系会是怎样呢?彼此之间又该如何相处?这些也
  许都会成为大问题……
  我心头烦恼,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强行压抑住波动的情绪,装出一副高
  兴的样子说:「爸爸,你总算回来了!我天天挂念着你哩……你什么时候到
  家的?」
  「下午四点钟到的!」爸爸随口说着,眼光已经落到了餐桌上,眉开眼笑的
  说,「好啊,老婆!你的手艺还是这么棒,才一会儿的工夫,就弄出了这样多好
  吃的饭菜,看来我今晚又可以大饱口福了!」
  妈妈白了他一眼说:「中午一接到你打来的电话,我就赶到超市去采购了,
  忙了整整一个下午!不然你以为我是神仙啊,能变出这么多不同花样的菜式来?」
  爸爸半开玩笑的说:「是啊,是啊,老婆你实在太辛苦了!嘿嘿,就让我这
  个做老公的先镐劳你一下吧……」张开双臂环抱住妈妈的腰背,就往她的面颊上
  吻去。
  我的大脑轰然鸣响,死死的盯着他们,嘴角的肌肉可怖的痉挛了……妈妈的
  脸靠在爸爸肩上,恰好也望了过来,和我打了个照面。她大概是看到了我眼中的
  嫉恨之意,触电般的浑身一震,忙用力的把爸爸推开了,随即掩饰的掠了掠秀发
  ,嗔怪的说:「当着儿子的面,你正经些行不行?」
  「嘻,十几年的夫妻了,你还怕什么羞啊?」爸爸像个美国人一样耸耸肩,
  又回过头来招呼我道,「小兵,站在那里发什么呆呀?来,过来吃饭吧!」我克
  制着自己,慢慢的走到餐桌边坐下,就坐在妈妈的旁边,一家三口开始吃团圆饭。印象之中,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吃过晚餐了,上一次相聚好象还是半
  年多前,爸爸刚接到升职任命时的事──也就在那天晚上,我正式实施了「引诱」母亲的计划!
  而今,这个计划已然成功了,我顺利的品尝到了妈妈美肉的滋味。但是,我
  是否连她的芳心也一起得到手了?这恐怕还上个未知数……我懊恼的摇了摇头,
  脑子里的思绪更加乱了,抬眼望去,妈妈正在殷勤的帮爸爸夹菜,软语温情的劝
  他多吃点,神态之中透着亲昵。相比之下,她对我的态度就冷淡多了,不仅没跟
  我说上几句话,连视线都有意无意的回避着,不与我相接触……
  「水性扬花的贱女人!昨晚还叉开大腿,被我肏的死去活来的浪叫,今天居
  然就变心了!」我恨的牙痒痒的,食不甘味的咀嚼着嘴里的饭菜,耳朵里倾听着
  父母的说话声。
  「纽约总部那边的公事,处理的怎么样了?没有麻烦了吧?」妈妈的语气里
  带着关切。
  「唉,情况一直不顺利,连着几个季节的亏损……」爸爸叹着气说,「这也
  是我迟迟不能回来的原因。看样子,高层也拿不出什么好办法了!」
  「那可怎么办呢?」妈妈担心的问,「不会影响到你这边的生意吧?」
  「就是影响了也无所谓!」爸爸满不在乎的说,「现在市道不好,生意越来
  越难做,我正打算辞职不干了……」
  「你不是说笑吧?」妈妈吃惊的说,「你不赚钱养家,我们母子吃什么?喝
  西北风去吗?」
  「别着急,别着急!你听我说……」爸爸慢条斯理的啜了口酒,悠然说,「
  还记得志叔吧?临走的那晚,你叮嘱我要去看望他……」
  「哦,我想起来了,你说他得了癌症,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医院里等死,怪
  可怜的……」
  「可怜?」爸爸放下酒杯,苦笑道,「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少钱?说出来会吓
  你一跳!」
  「不会吧?怎么可能呢?」妈妈难以置信的说。
  「我也不相信,可事实就在眼前──志叔本来是个穷打工的,在美国欠了一
  屁股的债。可是三年前买彩票竟然中了大奖,一跃成为千万富翁。此后不论做投
  资还是炒股都手气极旺,几乎是只赢不赔,财产连年都在往上翻……」
  他顿了顿,又说,「最不可理解的是,志叔发了财也不吭气,依然过着粗茶
  淡饭、深居简出的生活。国内的那些亲戚不知内情,以为他还是个欠债的穷光蛋
  ,个个像避瘟神般的躲着他,使他伤透了心。这次他得了癌症,临死的时候只有
  我去医院看望了他。一感动之下,志叔就把所有的财产全都遗留给我了……」
  我一下子楞住了,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所有财产?千万富翁
  的所有财产?全部……遗留给了爸爸?我……我不是听错了吧?
  同一剎那,妈妈的脸上也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声音都有些发颤了:「你……
  你说什么?」
  「我是说……」爸爸若无其事的说,「从现在开始,我们家已经跨入了千万
  富翁的行列!所拥有的财富,这辈子就算躺着花都花不完了……」
  屋子里静的没有一丝声响,好半晌,妈妈才欢呼了起来,激动的连话都说不
  清了:「真的吗?老公,我们……我们已经发财了!天,这……这太让人不可思
  议了……」
  我也高兴的拍掌雀跃,心里被巨大的喜悦充斥着,畅快的只想大喊大叫──
  上千万哪!这可是做梦都不敢想象的财富,竟然就从天而降……在这一瞬间,我
  甚至连刚才的不愉快都给忘了……
  可惜好景不长,没过多久,我的心情就恢复了恶劣,难言的酸楚愤恨又涌了
  上来。尤其是当我看到,妈妈喜气洋洋的和爸爸聊着天,畅谈着将来的美好生活
  时,她的眼神里分明的带着依恋和崇拜,就像是在仰视着靠山一样。而她却从来
  不曾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我!
  这使我终于意识到,虽然妈妈已失身给我,并且在本能欲望的趋使下,接受
  了母子间这种超越伦常的禁忌关系,但是她终究不可能完全背叛爸爸、不可能放
  下对爸爸多年的感情的。也就是说,这场争夺战我还没有达到预期的目标……
  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浑身燥热,莫名其妙的兴起了想要戏弄妈妈的念头,
  于是悄悄的拉开裤带,将粗大的阳具掏了出来,狠命的搓揉了两下使它勃起,直
  挺挺的翘向半空。
  妈妈立刻察觉了我的异状,低头一看,双颊顿时飞红,险些惊呼出声,急忙
  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嘴。她本能的朝爸爸看去,见他正带着几分醉意啃着下酒菜,
  没有留意到我的举动。她这才松了口气,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示意我赶快弄回去。
  我嘻嘻一笑,不以为意的比划了一下桌子,暗示说从爸爸的角度根本看不到
  这里。然后又示威似的甩动着阳具,龟头一抖一抖放出狰狞的亮光,上面的马眼
  里已然溢出了少许的黏液。
  妈妈的脸蛋更红了,神色显得又慌乱又害羞,焦急的连连跺脚。我色心大炽
  ,忍不住一把拉过她的左手,强行压在了我的胯下。她试图抗拒的挣扎着,想要
  把手抽回,但却被我牢牢的按住了。这样推搡了一阵,她大概是怕惊动了爸爸,
  只好屈服了,小手颤抖着握住了我的肉棒。
  由于这时候,我和妈妈都已吃完饭放下了碗筷,再加上坐的很近,隐藏在桌
  布下的小动作就不是那么明显,但妈妈仍然十分紧张,眼光一直注视着爸爸,掌
  心里湿湿的全都是汗水,僵硬的握住肉棒一动也不敢动。
  我的胆子越发大了,装出小孩依恋母亲的撒娇模样,脑袋斜靠在她的肩上,
  嘴里轻松自如的和爸爸说着笑话,暗地里却再度伸出了怪手,撩开妈妈的裙子,
  迅速的探进了她的内裤里,触摸到了那片布满细软柔毛的禁区。
  妈妈的身子微微一颤,急忙夹住双腿阻止我的侵犯,但是已经太迟了。我的
  手指顺着股沟移动到了那炽热的花园里,轻轻的抚摸着中间那道细长温热的肉缝。我没有急切的捅进去,而是很有经验的在洞口周围划着圆圈,拇指找到了顶端
  那粒黄豆大小的肉疙瘩,摁在上面技巧性的戳弄起来。
  妈妈的呼吸陡然间一顿,话也说的不大顺畅了。她急忙端起茶杯掩饰着自己
  的失态,可是身体的诚实反应却在我面前暴露无遗。两条白皙的大腿不自觉的打
  开了些,肉缝里分泌出了湿润粘稠的淫汁,那肉疙瘩则滑得几乎按捺不住了……
  我乘胜追击,不停手的刺激着妈妈敏感的花唇,令她的感官不断的亢奋,流
  淌出更多更粘的液体。就在她渐渐动情,小手也不由自主的套弄起肉棒的时候,
  我突然屈起中指,倏地插入了她火热的肉洞之中。
  「嗯……」妈妈禁不住哼了一声,随即强行克制住了。她用力的咬着嘴唇,
  好看的眉毛蹙起,忻长的身段也略微的弓了起来。
  「老婆,你……怎么了?脸色怪怪的,不……舒服么?」爸爸总算注意到了
  她的异样,睁着酒意甚浓的醉眼,大着舌头问了一句。
  「哦,没什么,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吧!」妈妈镇静的撒了个谎,很快的把
  话题扯了开去。而与此同时,她的臀部却在不安分的扭动着,似乎在期待着什么。我忙调整着位置,不失时机的把第二根手指也插进了她的阴道!
  我侧眼斜睨着爸爸,见他正醉态可掬的自言自语,完全没发现我在餐桌下捣
  的鬼,心里不禁泛起了一股报复的快意──要是爸爸知道,妈妈竟会当着他的面
  和我互相手淫,而且不要脸的泄出了淫汁,那他的脸上会是怎样一副惊讶、愤怒
  和失落的表情呢?嘿,真是想想也觉得解气…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将妈妈送上情
  欲的高氵朝,酒足饭饱的爸爸就打着饱嗝,摇摇晃晃的准备离席了。我的胆量虽大
  ,但终究没达到疯狂的程度,赶忙缩回作恶的手,把阳具塞回了裤裆。妈妈这才
  得以解脱,如释重负的轻轻喘息着,几乎瘫倒在了椅背上。
  接下来的两个多钟头,全家人移坐到了客厅里,一边观看着电视节目,一边
  继续天南海北的谈天。因为没有遮挡视线的屏障,我无法再向妈妈上下其手了,
  只好规规矩矩的坐着,无聊的打发着时间……十点的钟声敲响了,爸爸困倦的打
  了个哈欠,说他要去睡觉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后,他迈着疲乏的步子走向了卧室。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妈妈坐着,气氛变的有些尴尬起来,一时之间,两个人似乎
  都有千言万语要倾诉,但却谁也不知该怎样开口。
  过了半分多钟,妈妈终于打破了沉默,淡淡的说:「小兵,妈妈也要去休息
  了,晚安!」说完她就站起身,快步从我身边走开了。
  凝视着她的背影,我的心脏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感到一种被拋弃的痛苦和
  愤怒──这还是昨夜那个和我合体交欢、抵死缠绵的妈妈么?怎么不到一天的功
  夫,她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怒火熊熊的燃起,我顿时失去理智了,箭一般的冲上前去,在走廊的拐弯处
  追上了妈妈。她听到了我的脚步声,转过身刚露出惊愕的表情,我已经纵身扑了
  过去,把她死死的按在了墙壁上。
  「小兵,你干什么?」妈妈吓坏了,两手撑在我胸前反抗着,声音里满是惶
  急,「别这样……别……我今天不想……」
  我毫不理睬,略带粗暴的掀开妈妈的衣服,把雪白丰满的乳房从胸罩里掏了
  出来,凑上嘴吸吮着左胸上的乳蕾,用舌尖舔弄着奶头并使它变硬……
  「不……不要……」妈妈拚命的挣扎,奋力推拒着我的脑袋,惊恐的说,「
  你爸爸在卧室里……他会听到的……」
  「不会的。他那么累,现在肯定已经睡着了!」我喘着粗气蹲下来,伸手拽
  下了妈妈的内裤,把它顺着腿脚从足尖剥离,接着手掌绕到背后,贴住了她细柔
  饱满的双臀……
  「小兵,你太放肆了!」妈妈浑身发抖,也不知是害怕还是生气,颤声说,
  「你……你再不停手,我就叫醒爸爸,让他来教训你……」
  她嘴里虽说的凶,可是音量却压的极低,完全是一副色厉内茬的模样。我直
  起腰板,不在乎的说:「你要是想把事情弄的不可收拾,那就尽管大声的叫吧!」用膝盖分开了她的双腿,胯下的肉棒抵在了布满耻毛的隆丘上。
  「不要!」妈妈绝望的摇着头,屁股猛力的摇晃着,想甩开压迫着她的肉棒
  ,但是她那弱小的力气不但帮不上忙,反而更加撩起了我潜藏的兽性。
  「好好享用儿子的鸡巴吧!」我狞笑着,腰部望前一送,粗大的肉棒倏地迫
  开了合紧的花唇,吃力的挤进了还有些干涸的阴道里……
  「呜……」妈妈美丽的脸孔扭曲了,两行清泪从眼角渗出,张开小嘴狠狠的
  咬在我的肩头上,咬的是那样用力,令我错觉连肉都被她咬了下来。
  「竟……竟然这样对我……」剧痛令我彻底的由人蜕变成了野兽,丧心病狂
  的运动着下半身,毫不怜香惜玉的抽插着娇嫩的肉洞。这时候男女之欢已经荡然
  无存了,我的脑海里盘旋来去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占有、占有、再占有
  ……
  「呼……呼……」均匀而平稳的鼾声,从一墙之隔的卧室里传来,爸爸无忧
  无虑的熟睡着,一点也不知道外面正在上演着母子相奸的惨剧。我和妈妈都害怕
  吵醒了他,所有的举动都是默不作声的进行的,两个人都竭力的克制着自己,没
  有发出大的响声。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忽然发现,原本在奋力挣扎的妈妈,不知何时起
  已放弃了抵抗,变的相当的配合了!手臂环绕着我的脖子,双腿也交缠住了我的
  腰,而且连她的阴道也恢复了以往做爱时的那种润滑,阳具出入的十分方便。我
  伸手一摸,湿嗒嗒的粘稠液体正从交合处淌下,顺着我的腿脚流到了地板上。
  「妈妈,你还敢说不想要吗?」我把手指凑到她眼前,悄声说,「你的身体
  明明兴奋了……瞧,这就是证据……」
  妈妈无言以对,含泪羞愧的别转脸,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怎样?还不肯承认吗?好,就让妈妈尝些更厉害的玩意吧!」我沉下脸,
  伸手把她的两瓣臀肉扒的更开些,无名指深入股沟,慢慢的按在了菊花蕾上。
  这是妈妈全身上下惟一一个既不让我碰、也不让我细看的地方,她立刻像被
  高压电击中般猛一哆嗦,惊慌失措的哀求:「别碰那里……小兵,妈妈求你了,
  别碰……那里……」
  「唔,那么你还投不投降呢?」我故意用指尖在菊穴口上轻划,那里也长着
  稀疏的阴毛。
  「啊!儿子,我……我投降了!」妈妈大口的喘着气,奇痒难耐般的扭着腰
  肢,脸上的神情也不知是销魂还是痛苦,泣不成声的说,「快停手吧……呜呜…
  …妈妈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好,那就请记住!」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妈妈的身体是属于我的,每
  一分每一寸全部都属于我!不许让别的男人接触──包括爸爸也不能!」
  妈妈抽泣着,含羞忍辱的点了点头,整个人都似崩溃了一样。在这一瞬间,
  她作为一个女人的软弱已表现无遗,完全没有了母亲的尊贵和威严。我得意的笑
  了,以征服者的胜利姿态,在她的娇躯上纵情的驰骋着、彷佛永远也不会厌倦、
  永远也不会停歇……
  自那晚过后,我如愿以偿的继续占有着妈妈的肉体。起初几天,她还曾做出
  努力,试图说服我斩断母子间的畸形枷锁。但到了后来,她见我始终不为所动的
  坚持着,只好无可奈何的放弃了,认命似的迁就着我,和我暗中保持着这种不正
  常的关系。
  最微妙的是,我们母子之间,似乎也达成了心灵上的默契。每天晚上,当我
  想要的时候,只要向妈妈丢个眼色,她就会红着俏脸微微点头,寻找一个适当的
  时机以便瞒过爸爸的耳目。这样的机会往往是很多的,通常是趁着爸爸在客厅看
  球赛、或者是在书房和人打电话的时候,不过,我隐隐的感觉到,妈妈肯如此听
  话的顺从我,与其说是对孩子的溺爱,倒不如说是恐惧的心理起着支配作用。她
  好象变的有些害怕我,小心翼翼的尽量避免得罪我。有一次我甚至发现,她看着
  我的眼神,竟然和梦里「小静」看着
  「智彬哥」的眼神一模一样!
  而我们之间的性爱,似乎也不像过去那样水乳交融、得心应手了。虽然在我
  强大的攻势下,妈妈几乎每一次都享受到了高氵朝,可是做爱的过程中,她却常常
  显得十分紧张,一有风吹草动就绷紧了身子,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般瑟瑟不安。
  更气人的是,完事以后,她不再眷恋的蜷缩在我的怀抱里发嗲了,也再没有
  流露出以往那种快乐愉悦、心满意足的神态。
  我非常不忿,但又偏偏想不出解决的办法。说句实在话,我可以摧毁妈妈的
  防线并占有她,但却还没有胆量挑战爸爸的权威,这令我充满了苦恼……我渴望
  着能长期的、公开的和妈妈保持亲密关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在爸

  爸的眼皮底下心惊胆战的生存!爸爸……如果爸爸永远没回来就好了,那样妈妈
  就属于我一个人了……
  嫉妒的怒火在内心深处猛烈燃烧,开始一寸寸的吞噬着理智。我突然发现,
  自己是如此的痛恨着爸爸,痛恨他占有了我最心爱的女人。这种仇视彷佛是与生
  俱来的,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产生、滋长了,到现在已经濒临了爆发的边缘…
  …上一辈子,就是这个油头粉面的男人,亲手杀死了我,毁掉了我毕生的幸
  福!难道这一辈子,我仍然要生活在他的阴影下么?
  不,不!我不甘心,绝对不甘心……我目眦欲裂,紧紧的握住了拳头……这
  天清晨,我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凝视着空空荡荡的床铺,心里顿时一阵失落。
  ──妈妈这时应该还睡在隔壁,蜷曲在爸爸的怀抱里吧?她还会不会想念,
  和我像夫妻一样度过的,那段短暂而又幸福的时光呢?
  我悲哀的叹了口气,没精打采的起身准备洗漱。想不到刚拉开房间的门,就
  和经过这里的妈妈撞个正着。
  「早安,妈妈。」我眼睛一亮,殷勤的打着招呼,「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啊?」
  「哦,睡不着,所以起来运动一下。」妈妈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右手本能的
  隐藏在身后。
  「你手上拎的是什么?」我起了疑心。「没……没什么,一袋垃圾,我拿出
  去倒掉……」妈妈慌张的样子让我更疑惑了,不由分说的冲上去,劈手将袋子夺
  了过来。
  打开一看,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跃入眼帘的赫然是个亮晶晶的避孕套!浑白的精水正从口子里缓缓溢出,带着股腥臭恶心的气息!
  「这算怎么回事?」我猛地把袋子摔在地上,脸色铁青的说,「你……你给
  我解释清楚……」
  妈妈惊惶的朝卧室的方向瞥了一眼,连打手势示意我小声些。我「哼」了一
  声,转身大步的走到了客厅里。妈妈手足无措的跟了过来,怯生生的站着,泪水
  已在眼眶里打转。
  「我不是说过,不准你和爸爸做爱的吗?」我勃然大怒,厉声说,「妈妈,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她垂下头,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小
  兵,他终究是你的爸爸……他有要求,妈妈是很难拒绝的……但是妈妈真的已经
  尽力了……」
  「尽力了?你要我怎样相信你尽力了?」我的情绪像火山一样爆发了,低声
  吼道,「你每晚都和爸爸睡在一起,知不知道我心里是多么难受?一想到他拥着
  你的情景,我就嫉妒的快发狂了……而你却把答应我的话拋到了一边……」妈妈
  泪眼婆娑的望着我,哽咽的说:「小兵,是妈妈不对……原谅我好吗……」
  我逼视着她,面罩寒霜的说:「你肯承认自己错了么?」她不敢和我对视,
  轻轻的「嗯」了一声。我冷冷的说:「妈妈,你自己说,按照家里的规矩,犯了
  错误该怎样惩罚?」
  这是五年多前的一天,我强行抚摸妈妈的胸脯不遂,她斥责我时说出来的话。想不到在今天,这句话又被重新提起了,而且连措辞和语气都一模一样!所不
  同的只是,当年的施罚者和受罚者,今天所扮演的角色恰好倒转过来了!妈妈浑
  身一震,显然是也想起了那段往事,俏脸不禁火辣辣的红了,结结巴巴的说:「
  犯了错误……就要……打……打屁股……」
  「好啊!那你还不脱下裤子,主动的趴到台上去?」我一字不漏的复述着当
  年的话,心里充满痛快的感觉──古人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果然是一点都不
  差!
  妈妈骇然的望着我,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见到我眼里的坚决神
  色,她终于没有把话说出口,双手颤抖的松开了裤带,依次除下了睡裤和贴身的
  亵裤,把下半身赤条条的暴露了出来,接着温顺的俯卧到了台面上。
  我绷着脸走近身去,低头细看着那高高翘起的赤裸屁股。雪白浑圆的双臀,
  就像是两颗又大又白的剥壳鸡蛋一样,鼓出了诱人犯罪的曲线。两团臀肉饱满而
  丰盈,右臀上那个熟悉的青色胎分外的显眼。褐色的阴户夹在股沟里若隐若现,
  小巧的菊肛花骨朵般的紧缩在一起,随着紧张的呼吸不安的蠕动。
  (十六)
  「妈妈,小时侯你每次体罚我,都是打屁股这个部位……」我用手指拨弄着
  她的臀部,若有所思的说,「我以前一直不晓得原因,现在才算搞清楚了……这
  里的肉这么结实,打起来虽然痛,但是却不至于伤筋动骨,所以才常常遭罪,是
  么?」
  妈妈没有回答,原本光滑的臀部上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看在眼里,忽然
  又说:「可是,打就打好了,为什么要叫孩子脱掉裤子呢?现在我也明白了,当
  一个人没有衣物的遮挡,直接的把屁股裸露出来挨打的时候,他除了恐惧之外,
  还会产生强烈的羞耻感。这样,他才会更深刻的认清自己的错误,并把耻辱的教
  训和挨打的疼痛连在一起,深深的烙印进自己的大脑……」我停顿了一下,狰狞
  的说:「所以,我今天也要打妈妈的屁股,让你把这个教训记牢!」
  话音刚落,我已高举右掌,狠狠的拍落在妈妈的臀部上,发出了「啪」的清
  脆响声。丰满多肉的圆臀整个都抖动了起来,留下五个红红的指头印。
  「呀──」妈妈痛的低声呼喊,手脚下意识的踢腾了两下,模样甚是凄惨无
  助。我却毫不容情,双手此起彼伏,左一记右一记的拍打着她的细嫩臀肉,咬牙
  切齿的道:「看你还敢不听我的话……看你还敢违背儿子的命令……看你还敢不
  敢……」
  「不敢了……呜呜……儿子,妈妈真的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还没罚够呢……骚货,把屁股给我再翘高点……」
  妈妈的眼泪流了出来,修长的双腿颤抖着踮起足尖,卑微的把臀部尽力挺的
  更高。那姿势又驯服又撩人,就像是只摇尾乞怜的淫荡母狗。我心头燥热,打的
  更加欢了,巴掌辟里啪啦的轮流侍侯着妈妈的两片粉臀,比从前她打我时的力道
  还要强、还要狠,将自己曾经遭受过的皮肉之苦连本带利的奉还给她……直到我
  的手打累了,才停止了这无比刺激的体罚。这时妈妈的屁股上已是一片红肿,布
  满了纵横交错的掌印,正在羞耻的摇摆着,连小小的菊肛都痛的不住的抽挛。
  我的怒火逐渐平息了,看到妈妈的可怜相,忽然又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忙起
  身从柜子里翻出了药物,用棉签蘸了点酒精,轻柔的替她涂抹在肿的特别厉害的
  地方,抹完以后,又耐心的帮她贴上了绷带。在整个过程中,妈妈痛的脸色都变
  了,秀眉紧蹙着,不时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好啦,妈妈,这次我下手太重了,让你受了委屈。」我记起她以前打完我
  后,总是会态度和缓的安慰两句,以达到「刚柔并济」的效果,于是也就学了过
  来,和颜悦色的说,「只要你保证下次听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儿子又怎么舍
  得打你你呢?」
  如果此刻有外人站在这里,肯定会觉得啼笑皆非的。因为这些本来应该是由
  母亲说的话,竟从儿子的嘴里吐了出来,实在有种荒谬绝伦的感觉。
  妈妈噙泪穿上裤子,像个小孩子似的检讨了自己的错误,并做出了「绝不再
  犯」的保证。在得到我的首肯后,她才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望着她的背影我兴起
  说不出的征服感,知道妈妈从此以后都将是我的奴隶,而且是这么美丽高贵的奴
  隶,对我百依百顺的臣服……
  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爸爸到外面喝酒应酬去了。我乘机溜进了妈妈的卧室
  里,叫她脱光了衣服让我看看伤势。
  这些天来,为了照顾妈妈屁股上的伤痛,我强忍着没有和她做爱,而是每天
  都帮她涂抹药物,按摩肌肤。在我的细心调理下,她的伤一天天的好起来了,今
  晚已经完全愈合,整个臀部都恢复了娇嫩光滑,肉鼓鼓的弹性令人爱不释手。
  「真好啊,妈妈,你的屁股又变的这么可爱了!」我笑着调侃她。
  妈妈白了我一眼,幽怨的说:「小兵,你太狠心了,把妈妈折磨成这样。整
  整两个星期,就算坐在最软的沙发上都疼的要命……」
  「对不起,我那天太冲动了!」我歉疚的说,「其实,打在妈妈身上,我自
  己心里也在疼呢……现在就让我用实际行动赔礼道歉吧……」
  说着,我伸手握住那蜜桃似的雪臀,由两边向中间搓揉,使臀肉互相的挤压
  ,又把中指插入裂缝里轻轻挖弄。妈妈惬意的享受着,左右扭动着丰硕的屁股,
  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不到片刻,股沟里就溢出了湿滑的淫液,缓缓的流淌到了
  床单上。
  「这么快?」我有些惊奇,转念一想就释然了,笑嘻嘻的说,「妈妈,十多
  天没尝到肉味了吧,是不是很难熬呢?」
  「喔……小兵,你就不要……取笑妈妈了……」她动情的喘息着,面色绯红
  ,喃喃的说,「唔唔……好想要……真的好想要啊……」
  「那就把腿张开吧,儿子这就来孝敬您了……」
  「噗嗤」一声,粗大的阴茎捅进了热切渴盼着的蜜穴里,妈妈愉悦的尖叫着
  ,一双白皙圆润的玉腿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十根脚趾并拢蜷曲,足踝紧紧的绷
  着。我顺势把她的双腿抗到肩上,跨部使劲的抽送着,阴茎顺着滑溜溜的肉缝来
  回运动,一开始就发动了猛攻。
  「喔喔……不要……嗯……不要停……儿子……哦哦……」大概是长时间没
  做过的缘故,妈妈这次比以往更快的进入了状态。她的双手不自觉的乱挥乱
  舞,似乎想要搂抱我的身体,但却接触不到,难受的抓起被单磨蹭着自己的娇躯
  ,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小兵……嗯嗯……靠过来些……小兵……喔……
  你为什么……不碰我……」
  我马上腾出一只手,握住她高耸的乳房肆意揉捏着,悄声问:「妈妈,是不
  是这样?你是不是喜欢我这样摸你?」
  「是的……哦……喜欢……啊啊……你摸的妈妈好舒服……」她撇开被单,
  掌心按在我的手背上,要我把她的乳峰握的更紧……
  我满意之极,伸手抱起妈妈,让她跨坐在我身上,双腿环绕在我的腰间。母
  子俩采用「观音坐莲」的姿势,面对面的拥抱在一起,激烈的进行合体交欢……
  「啊……哦……天哪……快点……再快点……啊啊……妈妈……快不行了…
  …呀……」
  听着妈妈失神般的狂乱叫声,我那憋了同样久的欲望也沸腾了,用力搂着妈
  妈的肩背,胸口严密的贴着她的双乳,尽情的享用着她全身心释放出来的热情…
  …
  就在情欲的高峰即将到来的时候,蓦地里,妈妈的呼吸陡然间顿住了,赤裸
  的胴体在我怀抱里变的像石头般的僵硬。我奇怪的瞥了她一眼,发现她正呆呆的
  望着我身后,目光里带着种说不出的恐惧、害怕、羞耻和绝望的神色!
  我心中一跳,顿时涌上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全身的
  血液立刻停止了流动,手足一片冰冷!
  卧室的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爸爸赫然站在门口,两只眼睛里满是惊骇不
  信的表情,正眨也不眨的瞪着我们!
  卧室里静悄悄的,没有风,没有呼吸,甚至连心跳的声音也消失了,只有挂
  在墙上的时钟,发出机械而单调的「滴答滴答」声,震动着每一个人的耳膜。半
  晌,爸爸的身子震动了一下。他望望我,又望望妈妈,面颊上的肌肉可怖的抽痉
  着,牙缝里迸出了几个字:「你你们你们」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丧失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只感觉到自己插在妈妈
  阴道里的肉棒,正在一点一点的萎缩下来
  「老公,你你听我解释」妈妈颤声恳求着,俏脸苍白的没有一
  丝血色,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显然这情景的发生出乎意料,她和我一样是方
  寸大乱了。
  「呸,还解释个屁?」爸爸紧握拳头,一步一步的逼了上来。他的双眼里满
  布着血丝,愤怒的就像是头受了伤的狮子,厉声说,「我的眼珠子还没瞎,你们
  母子俩做的丑事,我看的清清楚楚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
  他说到这里,语声有些哽咽了:「我辛辛苦苦的赚钱养家,为的是让老婆儿
  子过上舒适的生活可是结果怎么样呢?原来我养的是这样一个贤慧的老婆
  ,这样一个孝顺的儿子」
  妈妈羞愧的低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她的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些
  什么,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摇着头,那样子显得极其的痛苦。
  「我实在想不到,你们这对寡廉鲜耻的狗男女,竟然用这种方
  式来报答我」
  随着咬牙切齿的喝骂声,爸爸已走到了床前,站在了距离我们近在咫尺的地
  方,身上传来一股刺鼻的酒味。我紧张惊惧的仰望着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妈
  妈突然失声痛哭了起来,推开我的身子跳下床,双膝着地的跪了下来,就这样赤
  裸裸的跪在了爸爸的脚边。
  「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她抽抽噎噎的说,「是我不要脸,
  是我不知羞耻的勾引了儿子!你你要打要罚,我都认了,但是不要难为小
  兵」
  「我当然要打你,你以为还逃的掉吗?」爸爸的目中如要喷出火来,眉毛倒
  竖,猛地一把抓住妈妈的秀发把她拉起来,挥手一巴掌掴了过去。
  我心头一颤,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彷佛这一掌是打在我身上。然而爸爸却
  毫不留情,借着酒劲,左右开弓的连续掴着耳光,每一掌都又重又狠。没两下子
  ,妈妈的双颊就肿的老高,那些从她的屁股上消失的手掌印,又重新在她的脸上
  出现了。
  「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贱货」爸爸声嘶力竭的吼着,好象永远
  也不会疲累。到后来他干脆拳头脚尖一齐上,发狠的捶着、踢着妈妈柔弱的娇躯
  ,完全不理会她凄惨的哭叫声,似乎要把她置之死地才甘心
  我的眼泪也流了出来,心里的惧怕逐渐减弱了,对面前这个男人忽然起了深
  刻愤恨和怨毒,蓦地里大喝一声:「住手!」跳起身出其不意的一头撞去,正中
  爸爸的小腹。他在猝不及防下被撞的一个跄踉,险些摔倒在地。我伸手扶起妈妈
  ,哭着喊道:「打女人算什么男子汉?你要打就打我好了是我,是我先强
  奸了妈妈,她才被迫屈从了我的来呀,你打我呀,打呀」
  一句话还没说完,妈妈就掩住了我的嘴,惊恐的说:「小兵,你疯了?你胡
  说些什么?这这种话可不能乱讲」
  我把心一横,拉开妈妈的手,鼓起勇气凝视着爸爸,大声说:「你有什么资
  格指责我和妈妈?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应酬,把我们孤零零的拋弃在家里,
  你有尽过父亲的责任吗?你有考虑过妈妈的空虚寂寞吗?她才是个三十八岁的女
  人啊,可这半年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听我说出了如此忤逆的话,妈妈又焦急又害怕,不住的哀求我闭嘴。爸爸气
  的脸色铁青,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指节都捏的发了白。但我却豁了出去,虽然嗓
  音抖的厉害,但还是强迫自己说下去:「爸爸你既然胜任不了丈夫的角色
  ,就让我这个儿子来代替你吧妈妈跟着,一定比跟着你幸福多了!你难道
  没瞧见,她刚才被我弄的多么舒爽么」
  「小兔崽子,你你反了」爸爸暴跳如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似乎随时都会像恶狼般扑上来。我如临大敌,摆出了一副拚命的架势,决意要
  保护妈妈不再挨打。不料爸爸忽然一转身,竟摇摇晃晃的冲了出去,把我们撂在
  了房间里。
  「怎么回事?」我愕然不解,但也没多想,拾起妈妈的睡袍替她披在赤裸的
  胴体上,然后又自己穿好了衣裤,茫然的走出了卧室。
  妈妈跟在我身后,满面泪痕的低声说:「唉!孩子,你你惹祸
  了」我强自镇定的安慰她:「怕什么?那些话,其实我早就想对他说
  了」话音未落,脚步声急骤的响起,爸爸大步冲进了客厅,手里握着把寒
  光闪闪的尖刀,怒喝道:「小杂碎,你给我过来」我的脑袋轰的一响,冷
  汗从毛孔里沁出,盯着亮的晃眼的刀锋,心里隐隐的感到后悔--爸爸今晚明显
  的喝多了,刚才或许不应该过分激怒这样一个有醉意的人
  就在这时,妈妈突然扑上去抱住爸爸的腰,惶声喊道:「小兵,快跑呀!
  快」我倏地惊醒,不等妈妈再喊第二声,撒腿就从爸爸的身边跑过。刚拉
  开大门,就瞥见他甩脱了妈妈的束缚,怒吼着追了上来。
  我头皮发麻,再也不敢迟疑,飞一样的顺着楼梯向下逃去。一路上耳边不断
  的响起爸爸的嘶吼声,脖子上的寒毛直竖,似乎那危险的利器随时都有可能及身。心惊胆战之下,我在黑乎乎的楼道里摔了好几交,简直是连滚带爬、狼狈万状。
  好不容易逃到了楼下的场地上,我一眼望见有个保安正在不远处巡逻,立刻

  像遇到了救星般朝他冲了过去,嘴里大声疾呼:「救命呀救命」那
  保安循声转过身,迎面走上几步,问道:「什么事?」
  「我爸爸他他要杀我」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回头一看
  ,爸爸已经来到了我身后,血红的眼睛里满是杀气,手中的刀子森寒的发着光。
  保安也吃了一惊,忙从腰间拔出警棍,喊道:「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
  「你滚开!」爸爸势如疯虎的挥舞着尖刀,那样子就像个正在发作的
  精神病患者。保安的警棍还没点到他身上,自己的裆部就挨了重重的一脚,被踢
  的飞出去老远,半天都爬不起来。
  「老子宰了你兔崽子老子要宰了你」爸爸连看都不看对
  方一眼,立刻就向我逼了过来。他似乎愤怒的失去了理智,脸上的肌肉可怕的扭
  曲着,以往的温文尔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野兽般的狰狞!我吓的魂不附
  体,浑身瑟瑟的发着抖,一颗心几乎要跳出了胸腔。想喊,嗓子里却偏偏喊不出
  声;想逃,后面却偏偏是个无路可走的死角!还没退上几步,我的背就贴到了墙
  壁上。
  「呀--」霹雳般的喊声响起,爸爸半秒钟都没有犹豫,手起刀落的朝我砍
  来。雪亮的刀锋反射着月光,一下子就劈到了近在咫尺的距离。这一刻,我是如
  此真实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一股求生的本能蓦地涌上,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向右躲闪,伸手推向前方
  「哧」的一声,左肩上传来冰冷的凉意,一串血珠子溅了出来!与此同时,
  我的双手已抓住了爸爸的右腕,随即牢牢的握住了,暂时的阻住了他的第二波进
  攻。
  父子俩在墙边撕打着,踢腾着,竭尽全力的互相搏斗。我知道只要爸爸持刀
  的右手一获自由,自己的小命马上就会报销,因此不管他怎样打我、踢我,都咬
  牙苦苦坚持着,无论如何也不肯放手,企图把刀子从他手里夺下来就在这
  时,妈妈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她衣襟不整、披头散发的朝我们奔来,满脸惊惶
  的尖叫:「不要老公你不要千万不要」
  她跌跌撞撞的赶到了我们身边,大声哭泣着,一边拉搡着爸爸的臂膀,一边
  哀求他住手。但是气昏了头的爸爸哪里会听她的,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继续和
  我展开殊死纠缠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眼睛开始发花了,感觉到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痛,力气
  也渐渐的支持不住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尖,一点一点的逼近我的
  脖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妈妈突然合身扑上,抱住爸爸的大腿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痛的大叫一声,手上的力道一松,冰冷的刀锋猛然倒转了回去,倏地扎进了
  他的胸膛!
  这一刀扎的是那样深,整个刀锋全部没入了爸爸的身体,只剩下刀柄露在外
  面。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这一刀正刺在爸爸心脏最脆弱的地方,把他的肺腑
  都已刺破!
  时间彷佛在剎那间停顿了,爸爸慢慢的低下头,望着他胸膛上的刀柄,露出
  不能置信的骇然神色。妈妈也在望着他,嘴唇剧烈的哆嗦着,俏脸如同死灰一样
  的惨白
  我无力的松开手,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脑海中忽然展现出了一个似曾相识的
  画面--在那个充满诡异、充满邪恶的梦境里,出现的那一幕血淋淋的画面!所
  不同的是,梦境里的角色恰好颠倒了。那柄杀死我的尖刀,现在却插进了爸爸的
  胸膛!
  --难道,这世上真的存在「报应」?冥冥之中真的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在
  主宰着人世间的恩恩怨怨、因果循环?
  「你们杀了我你们这对狗男女合谋杀了我」随着断断续续的说话声,鲜血不断的从爸爸的口鼻中溢出,他晃荡了两下,身
  躯像失去了脊梁骨般颓然跌倒。
  妈妈的身体颤抖着,似乎想上前去搀扶爸爸,但是脚步还未迈出,她的娇躯
  忽然一软,不堪负荷的晕了过去。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晓得站了多久,直到那个保安一瘸一拐的来到旁边,
  才略略清醒了些。他看到眼前的惨剧,「啊」的惊呼了一声,颤声说:
  「我我去叫救护车还有报警」说完就转过身,快步朝
  他值班的办公室跑去。
  我定了定神,望着血泊里微微悸动的爸爸。他已是气若游丝了,奄奄一息的
  躺在黑暗的夜空下,创口不住的涌出鲜血,看上去是那样的悲惨、凄凉,令人不
  忍卒睹。
  但奇怪的是,看着这个养育了自己十七年的亲人即将死亡,我心里竟没有半
  点的悲伤,有的只是「大仇得报」的满腔快意
  「爸爸,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爸爸了!」我走上两步,恶毒的说,「在你临
  死之前,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不知道,我除了是你亲生儿子外,还有
  一个身份是什么?
  他没有回答,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来死神已经一步步的逼近了他,准
  备将他的灵魂带走
  我冷冷的说:「1984年的5月8号,有一个男人丧命在你手中,死亡的
  经过和今晚如出一辙你大概不会忘记,这个男人是谁吧?」
  他的躯体陡然震动,目中射出惊骇不信的光芒。几秒钟后,他像是突然明白
  了什么,恍然大悟的点了下头,面上浮现出自嘲讥诮的表情,嘴角泛起一丝惨笑。
  「没错,我的前世就是智彬」我一字一句的说,「就是那个惨死在你
  刀下,未婚妻子被你霸占了十八年的智彬!当年我就说过,来世总有一天要找你
  算帐的老天果然有眼,让我投胎成为你的儿子,用这种独特的方式报了仇!」
  说着,我神经质般咯咯笑着,拉过昏迷中的妈妈,伸掌抚摸着她睡衣下一丝
  不挂的胴体,狞笑着说:「告诉你,属于我的女人,终究会回到我的怀抱!上辈
  子我虽然得不到她,可是这辈子她却注定归我所有,永远也离不开我的鸡巴」
  听了这话,爸爸的双眼中如同要喷出火来,恶狠狠的望着我,在地上奋力的
  挣扎着,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荷荷怪声。我看在眼里,突然莫名的兴奋起来,一
  把撩高睡衣,将妈妈的双腿向两边大大的分开,把她那花蕾般的阴户完全暴露了
  出来,对正爸爸的视线!
  「嘿,我要让你也尝一尝,自己濒临断气的瞬间,最心爱的女人却被仇人占
  有的那种痛苦你给我睁大眼睛,仔细瞧着吧!哈哈哈」我几乎有些
  歇斯底里了,多年来积蓄的嫉妒和冤仇,都在这一刻都得到了彻底的发泄。狂笑
  声中,我曲起食中二指,一下子捅进了妈妈的蜜穴,模仿着肉棒抽插的动作在肉
  洞里进进出出。
  「看看妈妈被我弄的多爽瞧,骚穴还会自己收缩哇哇,
  夹的好紧把我的手指都快夹断了」
  我一边尽情的嘲弄着,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昏迷中的妈妈彷佛也有了感
  应,嘴里逐渐的发出低低的呻吟,雪白的屁股无意识的扭动着、迎合着我的手指
  ,肉洞里很快变的无比潮湿
  当一股股灼热的淫汁,泛滥的从指缝间喷洒出来时,爸爸突然狂吼一声,像
  是回光返照般奇迹似的半撑起身子,嘶哑着嗓子凄厉的叫道:「你们你们
  一定会有报应的!」
  这句话说完,他的身体就颓然软倒了,脑袋无力的歪向旁边,咽下了最后一
  口气!
  我蹲低身子,仔细查看他的遗容。这才发现他的双眼瞪的大大的,竟是死不
  瞑目!那死鱼般的灰色瞳仁里,带着种深入骨髓的愤恨、不甘、凶狠和怨毒,仿
  佛把所有仇恨都融入了临死前的这一瞥中!
  我内心一寒,转过脸不敢再看,默然的仰望惨淡凄迷的月色,就在这黑暗之
  中静静的站着,静静的等待笛声鸣响的警车来临
  就像我预料中的那样,警方对这起命案的调查,仅仅持续了几天就结束了。
  我和妈妈都被认定是「正当防卫」,予以无罪释放。也难怪,一切的证据都对我
  太有利了--凶器是爸爸自己拎出来的,上面没有我的指纹;而且那个保安也一
  力证明,当时是爸爸挥刀追杀手无寸铁的我,还把他给打伤了这些都使警
  方相信,这起案件的发生,的确是个「悲惨的意外」。
  惟一让警方有些诧异的是,看上去斯文体面的爸爸,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凶
  性大发,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对此,我装出悲伤的样子,愧疚万分的解
  释说,由于近来我的考试成绩太差了,那天晚上又没上没下的和他顶嘴,把他给
  激怒了,以至于酿成了这样一场悲剧
  这些话我虽然说的涕泪交流、娓娓动听,可心里却十分的紧张。如果警方发
  现了案件背后的内情,竟是由于母子乱伦才使爸爸失去理智的,那么我和妈妈就
  算可以逃过法律的制裁,也将面临一场道德与舆论上的灾难,弄不好终身都无法
  抬起头来做人了。
  好在那些员警并没有起疑,他们通过调查后发现,爸爸那天下午正式向公司
  提出了辞呈,跟着拉了几个同事到酒吧喝酒。当他回到家的时候,其实已经处于
  半醉的状态了。因此他们认为,是酒精这个罪魁祸首使爸爸的自制力大大的下降
  了,令一件本来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全面失控,演变成了惨绝人寰的流血事
  件
  听到警方作出这样的结论,我松了一口气,终于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这
  个案件的真相,将永远埋藏在我和妈妈的内心深处,成为一个没有任何外人知道
  的秘密!
  不过,令我始料非及的是,这个案子尽管了结了,但是关于它的消息却不胫
  而走,成为街头巷尾里议论纷纷的话题。几乎是在一夜之间,我和妈妈就成了这
  附近的名人,每天出门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周围的人在或明或暗的对我们指指点
  点。
  更糟糕的是,这件事在我的学校里也传开了。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看着我
  的眼神都变的有些古怪。原本和我比较要好的几个朋友,也日渐的疏远了和我的
  关系,低年级的同学甚至远远的避着我走我很快的尝到了完全孤立的滋
  味
  至于妈妈,她的情况也相当不妙。爸爸的死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般,给
  她带来了巨大的精神打击。连续许多天,她都愀然不乐的蹙着眉头,坐在卧室里
  默默的发怔,眼眶里饱含着泪水。那副伤心欲绝、娇弱无依的样子,令人油然兴
  起把她搂到怀里好好怜惜的念头。直到过了大半个月,妈妈才从悲痛懊悔的阴影
  中走出。从外表上看,她比过去清减了不少,脸色略带苍白,容颜也有些憔悴。
  然而这不但无损于她的美丽,反而使她看上去更加具有吸引力,充满了一种楚楚
  可怜的动人韵味。
  但是当妈妈到单位上班后,遇到的麻烦却一点都不比我少。不管走到哪里,
  都会碰到同事拉住她问长问短。有些人固然是出于同情,真心诚意的想安慰她,
  但也有一部分人--特别是那些平时嫉妒妈妈才干和姿色的女同事--明显的露
  出幸灾乐祸的表情,站在一边窃窃私语,冷言冷语的嘲讽着她这一切都把
  妈妈搞的焦头烂额、苦不堪言,但又没有办法阻止就在我们母子俩都被弄
  的一筹莫展、几乎快要崩溃的时候,有天上午,我们的命运突然出现了转机!
  那是个星期六的早晨,有个身材微胖、文质彬彬的外国男人,在随行翻译的
  陪同下来到了家里。一见面就自我介绍说,他是纽约一家律师事务所的职员,找
  我们是要商谈关于一笔遗产继承的事。
  「遗产?」我和妈妈对视了一眼,同时想起了爸爸曾经说过,住在纽约的志
  叔临去世前立下遗嘱,要把所有的财产赠送给他。只是前几天遭遇变故,竟把这
  事给忘记了!
  「是的,大约有折合两千万美金的动产和不动产,原来是遗留给您先生的!」外国男人耸耸肩说,「没想到他竟然去世了,真令人遗憾现在,只能由
  作
  为亲属的你们,来继承这样一笔财富了」我的目光一下子亮了,激动
  的手足无措钱,有了这笔数额巨大的钱,我就可以带着妈妈一起远走高飞
  ,躲开这群无聊透顶的人了
  「这几份档的中译本,请你们逐条的仔细阅读,敝事务所将提供最全
  面的服务」
  我打断他的话,大声说:「如果我委托贵事务所办理移民,价钱方面好商量
  ,你们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办到吗?」外国男人楞了楞,白净的面皮上浮现出笑
  容,殷勤的说:「我们愿意效劳!」
  太阳快要下山了,天边横挂着几道绚丽的晚霞。落日的余辉斜照着这条寂静
  的乡间小路、这栋充满异国风情的古堡型别墅,把所有的景物都抹上一层淡淡的
  金色。
  「吱--」的一声,簇新的宝马车在别墅门口停下。我在两个膀大腰圆的保
  镖护卫下,踌躇满志的下了车子,昂首走进两扇刚刚打开的大铁门。穿过修剪的
  极整齐的草坪,我来到了富丽堂皇的别墅大厅。十来个清一色仆役打扮的佣人围
  上来,一边谦卑的向我问好,一边殷勤的替我宽衣脱靴。
  换上宽松的居家服后,我做了个手势,示意这帮佣人去干自己的活儿,不必
  再跟在我身边。等他们散去后,我沿着椭圆形的楼梯向上攀登着,很快来到了顶
  楼,静静的推开房门,踏入一间布置的极其奢华的庞大卧室。
  卧室里摆着的都是最名贵的家俱,地上铺着的是纯羊毛的红地毯,墙上张贴
  的都是名人的字画。如果悬挂在头顶的七彩吊灯再全部亮起来的话,那么这间卧
  室就几乎可以和总统套房相媲美了!
  不过此刻,吊灯却没有打开,卧室里就显得有些黑暗。只有靠近窗外的地方
  洒进了几缕阳光,映照着屋角一个中年女人孤独的身影。她穿著套宽大的无袖圆
  领套头衫,乌黑的长发蓬松的垂在脑后,柔美的赤足踏在地上,显得说不出的娇
  慵。她没有发现我进来,只顾呆呆的眺望着远去的夕阳,不施脂粉的脸上带着种
  落寞的表情。
  我咳嗽一声,女人立刻转过身来,眼睛里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嘴里激动的
  喊道:「小兵,我的心肝!你你总算回来了!」
  我微笑着说:「是啊,妈妈!对不起,今天回来晚了些,让你久等了!」她
  一下子哭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向我跑过来。高耸的双乳在衣衫下剧烈的抖动着,
  差一点从领口处弹跳了出来。没等我看个仔细,她就已冲到了我面前,张开双臂
  一把将我搂到怀里,搂的是那样用力,像是生怕我一不小心消失了。
  「怎么又哭了?我们不是早晨才分开的吗?」我柔声安慰着,温情的替她拭
  去眼角的泪花,明知故问道,「妈妈,这十几个钟头你都在干什么?有没有想念
  我呢?」
  「想!想!妈妈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好想好想你」妈妈语无伦次
  的诉说着,柔软的嘴唇不停的亲着我的面颊,把唇印一下又一下的覆盖在我的眉
  毛、眼睛和鼻子上,最后主动的封住了我的嘴巴,献上了一个长长的、极其狂热
  的香吻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嘴,结束了这个热吻。她满足的叹了
  口气,一声不响的靠在我怀里,仰面痴迷的望着我,胸口在轻微的起伏。从我这
  个角度望过去,可以清晰的看到妈妈遵照我的吩咐,圆领衫下并没有穿任何内衣
  ,整个胸部几乎是一目了然。两颗圆润饱满的雪白乳球根本无法遮挡住,像是熟
  透了的水蜜桃一样颤巍巍的晃动着,彷佛在呼唤着我的采摘品尝,连那褐色的乳
  晕都若隐若现的露了出来。
  我伸出手,毫不客气的从妈妈敞开的腋下探进,握住她的美乳揉捏着,嘴里
  低声笑着说:「真的那么想我吗?嘿嘿,那就快告诉我,是哪里想的最厉害?」
  妈妈的脸颊一下子红了,温暖的肉体开始发烫,小巧娇嫩的乳尖也在我的指缝间
  硬了起来。她喘息着,像是浑身没了力气一样,红着脸呢喃说:「当然是
  心里了」
  「什么?不是别的地方吗?」我不怀好意的笑着,另一只手撩开了她的裙摆。这条裙子也短的不象话,几乎没有后半部分。我的手掌直接的按到了富有弹性
  的臀部上,放肆的抚弄着细腻柔软的臀肉。
  「呀--」妈妈颤抖了两下,嘴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脸色红的更厉害
  了。还没等我把手指戳进她的阴户,一股温热粘稠的蜜汁就渗了出来,缓缓的流
  淌到了我的手心里--通过这段时间的努力,妈妈的身体已被我调教的相当敏感
  了,现在只要我一碰到她的肌肤,泛滥的淫水就会失控一样的从花唇里涌出。
  「真的是心里最想我吗?还是什么别的地方?」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嘴角
  边挂着坏笑,促狭的重复着刚才的问题,「快跟我说实话,不然明天晚上我就再
  迟点回来嘿,或者干脆就不回来了」
  「不不要」妈妈的神色变的十分惊恐,两手抱紧我的腰部,浑
  身发抖的抽泣着,「小兵,妈妈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求求你求求
  你千万别拋弃妈妈」
  她一边含着热泪苦苦哀求,一边把自己丰满的双乳压了过来,讨好的磨蹭着

  我的躯体--曾几何时,这对她从前连看都不肯让我看一眼的奶子,已经成了妈
  妈想要博取我的欢心、用美色来取悦我时,最经常使用的一种工具。
  「那么,你还说不说实话?」我哼了一声,语气里满含威胁。妈妈咬了咬嘴
  唇,突然像是彻底崩溃了一样,不顾一切的叫了起来:「我我说了
  坏儿子妈妈的小穴最想你喔喔妈妈是个不要脸的女
  人全身上下都在想你想的发疯」
  我得意极了,露出胜利者的笑容,继续调侃她:「明白了,妈妈真是好不要
  脸哦现在告诉我,你底下为什么会湿了?」
  她满面红潮,意乱情迷的望着我,低声说:「一想到儿子的鸡巴要插
  进来,妈妈的下面就会湿」
  听到这么淫荡的话语,从亲生母亲的口中说出来,我的欲火腾的高涨了,三
  下五除二就剥光了她的衣衫,喘着粗气喊道:「你是不要脸的妈妈我是不
  要脸的儿子我们母子最般配了,是命中注定的一对」
  话犹未了,妈妈已经扑到了我脚边,双膝跪在地上,急不可耐的伸手解开了
  我的裤链。青筋毕露的肉棒倏地跳了出来,长矛般指向半空。她愉悦的低呼一声
  ,把脸贴到我的胯下,张开小嘴一口将肉棒的尖端含了进去,随即一心一意的上
  下吞吐起来。
  我舒服的无以复加,享受着妈妈提供的唇舌服务,心里泛起说不出的自豪感。我知道自己终于得到了这个女人!是的,从踏上美国领土的那一刻起,她就完
  完全全的属于我了,并且和过去的生活彻底告别了。那些令她魂断神伤的往事,
  已经和远隔重洋的祖国大陆一样,远远的和她拉开了距离!
  成为美国的新移民,虽然只有短短的半年,可是我们的生活却发生了翻天覆
  地的变化。几辈子也花不完的巨额遗产,使我们从一落脚起,就挤身到了令人羡
  慕的富豪阶层。住在富丽堂皇的别墅里,享受着佣人们周到的服务,出门有司机
  开车接送,这些本来只在电视里看过的镜头,一下子全都变成了活生生的现实!
  由于不必再为赚钱养家发愁,我理所当然的失去了读书和工作的兴趣,每天
  的任务就是大把大把的花着钞票,尽情的吃喝玩乐。妈妈起初还劝说我几句,后
  来她自己也逐渐的习惯了这种奢侈的生活方式,也就不再出声了。但是,由于不
  懂英文,妈妈始终没法子融入到当地的上流社会,也交不到什么谈的来朋友。因
  此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只能在别墅里怔怔的发呆,就像欧洲中世纪的皇室贵妇
  那样,尽管一辈子不愁吃喝,却是在孤单和寂寞中无聊的打发着日子。
  在这种情况下,我成了妈妈肉体上和精神上的惟一寄托。她常常哀求我多在
  家陪她说话解闷,不要老是到外面去交际游玩。听几个佣人说,我每天上午出门
  后,妈妈都会变的郁郁寡欢,眉梢眼角带着淡淡的哀愁,彷佛缺少了主心骨似的
  茫然若失。但是只要我一回到家里,她就会高兴的眉开眼笑,彷佛整个人都「活」了起来,几乎是百依百顺的迁就着我。那种柔顺驯服的态度,简直跟小妻子服
  侍丈夫都没有什么两样了。
  更让人兴奋的是,妈妈在性事上也变的更加堕落和放纵。自从爸爸死后,她
  的情欲似乎越发的旺盛了,对我的依赖性也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甚至可
  以说是有些病态。
  我隐隐的感觉到,妈妈是在借助连续不断的性交来麻醉自己,以便尽快淡忘
  掉不堪回首的从前。每当她想起爸爸临死前的惨状时,情绪上都会变的又紧张又
  害怕,并且陷入无端的焦虑之中。这时候惟一解决的办法,就是把我的肉棒塞进
  她的身体里,只有这样才能使她感受到充实安定,然后一点一点的平静下来。除
  此之外,妈妈还特别不愿意我交别的女朋友。自从成为年轻的富豪后,主动对我
  投怀送抱的女孩子多到不计其数。有一次我把新认识的金发女郎带回家时,妈妈
  的眼睛里竟流露出隐隐的敌意,默默的走到客厅的角落里坐下,低着头一言不
  发
  「你是不是觉得妈妈已经老了,想拋弃我另寻新欢了啊?」等女郎走了后,
  妈妈满怀醋意的质问着我,伤心的哭了起来。我不得不再三发誓赌咒,直到把她
  哄的破涕为笑,再用激情的做爱来证明我的忠诚。
  自那以后,妈妈更加注重自己的容貌和身段了。她每天都会抽出专门的时间
  ,请最好的美容师上门保养肌肤,以及到健身室进行大量的运动。如今的她,既
  具有成熟女人的魅力风姿,又保持着玲珑浮凸的完美身材。偶尔,当她挽着我的
  手一起出门时,没有人相信这个看上去又高贵又漂亮的女人,居然会是年龄大我
  近一倍的亲生母亲!
  (十七)
  我想到这里,嘴角不禁浮现出笑容--从上辈子到现在,整整十八年了!我
  终于如愿以偿,完完全全的拥有了妈妈我不用再偷偷摸摸、担惊受怕了,
  可以光明正大的做我想做的事。每天晚上,像真正的夫妻一样搂着她睡到天
  明
  回想起过去的一幕幕,再看看眼前的妈妈,简直有恍如隔世的感觉。就在一
  年之前,她还是个高高在上的「母亲」,象征着母性尊严的胴体,是绝不容我侵
  犯的。然而现在她却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跪在我脚边,像条母狗一样卑微的
  撅着赤裸浑圆的屁股,卖力的吸吮着亲生儿子的粗大肉棒
  天色更加黑了,卧室里的景物都已变的模模糊糊,很难再看的清什么。只有
  壁橱上的那面一人多高的镜子,还在反射着肉眼可见的光芒。里面站着个面目猥
  琐的男子,正在得意的狞笑着。一个中年美妇跪在地上,忘情的用小嘴替他口交。她赤裸着丰满成熟的胴体,脸上隐含着圣洁的光辉,表情却偏偏无比的放
  荡
  我浑身一震,这个场面是多么的眼熟啊!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不正是我
  第一次做梦遇见智彬哥时,在梦境里看到的情景么?
  「你以后会知道的,妈妈并非你想象中那样高不可攀,只要用点心计,任何
  人都可以令她恢复淫乱的天性」
  当时他说的那段话,彷佛又在我耳边回响,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清晰。再仔
  细的瞧一瞧,镜子里的我,和智彬哥又是何等的相像啊,从表情到姿势,活脱脱
  就是他年轻二十岁的翻版!
  我眼睁睁的望着,心里如同波涛翻滚,一股股难以形容的激流在胸腔里积蓄
  着、碰撞着,突然化作了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呜哇--」妈妈被吓了一大跳,
  嘴唇一个哆嗦,肉棒从口中滑了出来。她吃惊的看着我,茫然问道:「怎么了?
  你」
  我不等她说完,猛地把她的娇躯抱了起来,大踏步走到镜子旁边放下。接着
  握住她的一条腿举到头顶,腰部向前一送,二话不说的把肉棒插进了湿滑的蜜穴
  中!
  「喔喔」妈妈发出令人心颤的尖叫声,脸上是一副快乐到极点的神色。她只剩下单腿撑着身子,不得不尽量踮起足尖,才能维持着和我交合的姿势。
  但是彼此的性器却因此而结合的更加紧密,严丝合缝的互相扣在了一起。
  「妈妈你这个淫妇我要肏死你肏死你」我咬牙切
  齿的喊着,双手拚命的握住她丰满雪白的双乳,尽情的蹂躏着这两个软绵绵的肉
  团。胯下像打桩机似的疯狂的耸挺着、撞击着白嫩的双臀,肉棒每一下都捅到了
  火热阴道的最深处。
  「对,肏死我快肏死我吧啊啊妈妈已经离不开你
  了」她那声嘶力竭的哭叫声,根本是从内心深处迸发出来的,语不成句的
  狂呼着,「儿子妈妈要你的大鸡巴天天都插进来每一秒钟都
  插进来天哪你让妈妈上瘾了完全被你迷住了」
  我更加兴奋起来,征服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间荡漾,突然捏住妈妈的下颔,强
  迫她转过头看向身后的镜子,嘴里尽情的羞辱着她:「亲眼看看吧你这
  个淫乱的妈妈快看看你是怎么挨操的被亲生儿子的大鸡
  巴狠狠的操」
  妈妈勉力睁开眼睛,满脸通红的盯着镜子里的身影,似乎也为看到的旖靡景
  象所震撼。只见在镜中,她的两团臀肉向两边分开,深邃的股沟间有根粗黑发亮
  的肉棒不停进进出出。每当它抽出来的时候,都有泛着泡沫的汁水跟着涌出,然
  后顺着肉棒流下去,消失在浓密的阴毛丛里。
  「啊大鸡巴大鸡巴全进去了真下流啊」她失魂落
  魄般浪叫着,甩着一头乌黑的秀发,身体剧烈的颤动着,胸前的两个圆滚滚的乳
  房上下乱晃,看上去非常动人,「喔喔来呀快一点妈妈想要
  儿子的鸡巴插的再快一点好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忍耐不住了,察觉自己到了临界点,忙扯着嗓子大叫
  ,「我要射了妈妈要射了老天我又要射到妈妈
  的子宫里了」
  「射进来吧乖儿子」妈妈也即将攀上了顶峰,焦急的扭动丰臀
  迎合着我的侵占,火热的肉洞紧紧的箍住肉棒,喊出来的话更是不堪入耳,「全
  部射进来啊啊妈妈要为你生个孩子啊生个和小
  兵一样乖的孩子」
  我呆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声问:「真的吗?妈妈你要
  为我生孩子?生我们俩的孩子?」
  「喔我要高氵朝了啊啊不行了」妈妈却像是忘记了
  刚才的话,只顾沉浸在放纵的肉欲里,嘴里狂呼乱喊着,双颊绯红一片,畅快淋
  漓和我迭股交欢我咬了咬牙,蓦地里放松了精关。滚烫的浓精劲射而出,
  把她的子宫灌的饱饱的,往里面注射着新生命的希望
  不久后的一天,妈妈正在吃午饭时,突然面容古怪的拋下碗筷,「哇哇」的
  呕吐起来。我忙轻拍着她的背部,柔声询问她是否不舒服。妈妈没有回答,眉头
  紧蹙着,表情似乎很辛苦,但却什么也呕不出来,吐出的只是些清水。我一怔,
  忽然明白过来了,惊喜交集的问:「妈妈,你你是不是怀孕了?」
  她那苍白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羞赧的点了下头。我十分开心,在地上
  快活的蹦达着,连声追问:「几个月了?快告诉我,究竟几个月了?」
  妈妈红着脸,局促的低声说:「应该就是你那次说想要孩子的时
  候有的」
  我内心涌上一股热流,对妈妈充满了感激之情。由于我不喜欢戴着保险套做
  爱,一直以来,避孕的工作都是由妈妈独自承担的,我从来都不需要对此操心。
  对于那次交合时说出来的话,我原本以为只是妈妈叫床时的胡言乱语而已,清醒
  后是不可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的,因此后来也就没有再提,想不到今天却得到这
  样一个天大的喜讯!
  「我要做爸爸啦妈妈,我也要做爸爸啦」我兴高采烈,同时感
  到说
  不出的骄傲和自豪--妈妈既然肯为我怀孕诞子,这说明她心里已经真正把
  我看成一个倚靠终身的「男人」了,而不是过去那个偎依在她怀里撒娇的孩子。
  她已经下定决心拋弃以往的一切,和我重新组建一个家庭,携手度过人生的下半
  辈子
  时光过的飞快,妈妈的肚子一天天的隆了起来,穿的衣服也换成了孕妇装,
  美丽的俏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幸福笑容。她时常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阳光下,伸手按
  摸着日渐滚圆的小腹,眼睛里闪烁着朦胧的光芒,彷佛在回味着第一次怀着我的
  情景,又彷佛是在憧憬着第二个骨肉的诞生,将会给她带来怎样的快乐
  和所有的孕妇一样,有时候妈妈的情绪也会有些患得患失。她不止一次的犹
  豫过,到底要不要生下这个孩子。有时她甚至哭泣着对我说,这个孩子是不应该
  来到世界上的,他(她)是乱伦产生的孽种,很可能天生就是个畸形儿。我不得
  不用各种甜言蜜语来哄着她,许诺说一定会动用最先进的医学手段调查清楚,绝
  不会出问题的。直到说的口干舌燥,她才乖乖的安静了下来,抹着眼泪说只能一
  切听天由命了!
  十个月一晃就过去了。终于,妈妈在挨过难忍的痛楚后,在医院里顺利的生
  下了一个女婴!这个小家伙就像事先预料的那样,什么问题也没有,胖乎乎的小
  手小脚,红润健康的肤色,就像一个玩具娃娃一样可爱。
  妈妈这才彻底的放下了心事,满怀慈爱的照顾着小宝宝,每天的生活就是围
  着她转,一会儿怕她中暑,一会儿怕她着凉,嘴里念叨的全都是这小家伙的一举
  一动,无形之中,就把我给冷落到了一边。
  我又好气又好笑,隐隐的觉得「制造」出这么个小东西来和自己争宠,实在
  不是件划算的事。特别是当我看到,妈妈用那种充满母爱的眼神望着孩子时,竟
  然莫名其妙的感到有几分嫉妒--毕竟,妈妈已经许久没用这样的眼光望过我了!
  人,或许就是这样矛盾吧!我以往总是希望妈妈把我看成是她的男人,总是
  在想方设法的转变她对我的「爱」。可是真的成功了,心里又不由自主的感到失
  落和惆怅。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在得到了妈妈的身心的同时,我也失去了很多很
  多,人生岁月里某些最珍贵、最美好的感情,已经永远的离我远去了,不管我如
  何留恋、如何缅怀,都再也不会回来了
  一转眼,孩子满周岁了。这天晚上吃过饭后,妈妈照例走进婴儿室,从摇篮
  里抱起了嗷嗷待哺的孩子。她温柔的在孩子的小脸蛋上亲了亲,然后解开一边胸
  罩的罩杯,细心的给她哺乳。
  我站在旁边眼巴巴的看着,羡慕之情溢于言表。自从生产过后,妈妈的胸脯
  更加高耸挺拔了,上围的数字足足大了两号。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只要想象一
  下这样丰满的乳房分泌出奶汁的情景,裤子里的肉棒都绝对要翘的老高好
  不容易哺乳完毕,孩子发出了均匀甜美的鼻息声,沉沉的进入了酣睡之中。妈妈
  刚把她放回摇篮里盖好小毯子,我就迫不及待的扑上去搂住了她。
  「啊!」妈妈惊呼一声,回头瞪了我一眼,嗔怪的说,「小心点,别吓着了
  女儿!」
  「不会的,她反正睡着了!」我嘟哝着,略带粗鲁的拽下了已经垂落半边的
  胸罩,把它远远的拋到了角落里,接着伸手按到了妈妈的胸前,用力的搓揉着她
  赤裸的乳房,十根指头灵巧的抚弄着,极其所能的挑逗她。
  「唔唔晤」妈妈含混的发出娇喘声,呼吸逐渐的急促起来,娇
  躯不堪情挑的扭动着,带动饱满的臀部摩挲着我的肉棒,并且逐渐的压紧了它。
  我热血沸腾,不假思索的把妈妈放倒在地,双手恣意的爱抚着她的酥胸。两
  个丰满圆润的乳房沉甸甸的,弹性上虽然不如从前,但绵软的手感却更使人着迷。顶端的乳头颗粒饱满,颜色已变成了深棕色,中间有道凹陷下去的奶孔,正在
  源源不断的渗出乳白色的汁液。
  「好啊轮到我吃奶了」我一张口,将左边的乳头含住,一边啧
  啧有声的吸吮着,一边用两只手握住圆滚滚的雪润乳球,奋力的由周围向中间挤
  压。一股温热的奶水流进了嘴里,口感浓浓的,带着点清淡的腥味,比世上任何
  饮料都要好吃。
  直到把她两边乳房里奶水都吸完了,我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意犹未尽的砸
  着嘴,心里不由得感慨万千--小时候妈妈没有尽到哺乳的责任,让我耿耿于怀
  了许多年,视为生平最大的遗憾。现如今,我终于如愿以偿,亲口品尝到了母乳
  的滋味,讨回了自己应得的那份「待遇」
  「嗯嗯」妈妈口齿不清的呻吟着,眼睛里充满着妩媚娇艳的神
  色。她似乎连力气都随着奶汁一起被吸干了,裸露的胴体软软的躺在地毯上,看
  上去说不出的诱惑。
  我顺势趴到了妈妈的身上,把她的双腿左右分开。股间的私处顿时裸露了出
  来,黑亮艳丽的耻毛布满整个阴部,并且延伸到了菊门的附近。两片花瓣包裹着
  饱满隆起的肉缝,散发出一股女性特有的腥骚味,就像情欲的催化剂一样,闻起
  来令人热血沸腾。我不禁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着这诱人的阴户。
  「啊啊」妈妈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声,身体剧烈的扭动着,想要挣
  脱我的唇舌戏弄。但在我手臂强有力的拥抱下,她根本无能为力,只能下意识的
  抽动着臀部,双腿间泄出了越来越多的热汁,喷的我满头满脸都是
  「妈妈,原来这里才是你最敏感的地方啊!」我促狭的坏笑着,突然将肉棒
  刺进了那泛滥的蜜穴里。
  妈妈的尖叫声一下子高亢了起来,两团丰乳在胸前激烈的震颤着,修长的双
  腿交叉的缠住了我的腰部,则用哭泣一般的声音喊道:「啊啊小兵
  你好坏唔你插得妈妈要死去了啊啊啊用力快用
  力啊」
  她察觉我的动作慢了下来,焦急的自己款摆着腰肢,雪白的臀肉夹住阳具不
  停的上下抽动。母子俩沉浸在乱伦的快感里,不停的变换着体位和交媾的方式,
  没有哪种姿势能持续的满足我们俩。随着动作的渐趋激烈,两人的欢叫声也逐渐
  忘我的大声起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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