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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艳旅1-700 - 正文 351-3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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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1章
  眼看到了晚膳时间,六郎建议就将晚膳设在这床榻之上,大家一边团聚,一边饮酒作乐。骊山圣母道:“六郎,你将我的骊山派当做什么了,我们门派的弟子从来都不许私自饮酒的,不过本派为了招待远道而来的贵宾,倒是准备了一些美酒备用,今天就便宜你了,不过下不为例啊。”
  六郎道:“好极!”
  慕容雪航穿起衣服下去准备,不一会亲自将小方桌搬进来,放置于床榻之上,几样还算可口的菜肴也一一摆上来,司清苑打开酒坛,亲手给六郎斟满,端起来送到六郎嘴边,道:“六郎,今天又让你辛苦了,我先敬你一杯啊。”
  六郎接过来一饮而尽,左手搂着骊山圣母,右手搂着司清苑,岳灵灵则坐在他的怀中,用娇嫩套弄着六郎英雄,慕容雪航扑哧一笑,夹了菜肴送到六郎口中,道:“六郎,为了答谢你为救我师父这样不辞辛苦,我夹菜给你吃啊。”
  六郎大口吞咽着慕容雪航亲手奉上的佳肴,道:“好吃,大家一起吃吗。”
  六郎说话间,一只手握着司清苑的绝世异宝,一只手揉着骊山圣母的玉峰,道:“清苑,你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
  司清苑娇声道:“什么意思啊?”
  六郎用力在她的酥胸上捏了一把,坏坏地一笑,司清苑马上明白了六郎的意思,在他胸前捶了一拳道:“你坏死了,又在取笑人家了。”
  骊山圣母道:“清苑,难得六郎如此喜欢你,说实话任何女人都会羡慕你那一双盖世无双的奇珍异宝,这是你的骄傲,更是我的骄傲,还有你的神形百变还要继续抓紧时间修炼,现在你的功力还差不少火候啊。”
  司清苑道:“是啊,一个欧阳明慧,要不是大家帮忙,我或许还不是她的对手呢,我一定会更加刻苦的,我们司家与修罗界还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等着我去报呢。”
  岳灵灵道:“娘,我也要帮助你,给祖父祖母报仇,势必铲除修罗界所有妖孽。”
  骊山圣母道:“灵灵果真越来越懂事了,好!以后,我亲自交给你修炼元神的秘诀。”
  岳灵灵高兴之下,有些得意忘形,马上就被六郎抓住时间,将她挑翻于自己膝上。眼看着岳灵灵娇哼着滑下去,司清苑便上来替补,六郎嘻嘻一笑,凑上去亲吻她的脸蛋,一手探下去抚摸她的酥胸上的一对绝世异宝。英雄用力插入,直到重重撞上她柔软的花蕊,蜜壶内很润滑,司清苑还是不堪的“唔”了一声。
  六郎搂起她柔软的纤腰轻轻抽送,司清苑瞧着六郎温柔的目光,俏脸一阵发热,“六郎!”
  六郎低头亲吻着她道:“清苑,今后我一定多多地输送精华给你,看看你的神形百变就近能够厉害到什么程度。”
  司清苑点着头没有说话,双腿紧紧缠了上来,蜜壶内也越来越温暖湿润,六郎知她有了感觉高氵朝的感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司清苑挺起腰肢迎合着六郎的抽送,轻轻的哼着,终于大力抖颤几次,软了下去。六郎温柔的抚慰着她,英雄依然是不紧不慢地进出着。司清苑柔声道:“六郎,我已经不行了,让我休整一下啊。”
  骊山圣母娇羞地躺下来,六郎抱住她的一只玉腿,深深地进入,笑道:“英虹,你看!”
  骊山圣母往下看去,只见紫红巨大的英雄将自己桃源口鲜红娇嫩的蜜肉翻进翻出,每次抽出都带着股粘稠芬芳的爱液。“嘤”的一声,她心中激荡,俏脸变成块大红布,连忙闭上了凤目。六郎嘿嘿奸笑,将她丰满白皙的玉腿紧紧抱在怀中,腰肢摆动快速抽插起来。
  骊山圣母用雪白的贝齿咬住鲜红的下唇,压制着喉间快活的呻吟,六郎大力的挺动,下腹重重撞击着她的玉臀,发出清脆的响声,骊山圣母随着六郎的抽插阵阵颤抖,丰满的玉峰荡漾起迭迭乳波,甚是动人。我按住床板,下体挺动,越来越狂猛,约莫抽插了近百次,她终于叫出声来,柔软的身子一下绷的死紧,然后大力颤抖。
  六郎让硕大的龟头紧紧顶住花蕊,享受着蜜壶内翻天覆地的变化,一面揉捏着她的乳房,宝蛤口夹的肉棒又酥又麻,花蕊儿抱住龟头吮吸,腰脊丝丝发痒,精关将开未开,舒服的哼出声来,叹道:“英虹,你这蜜穴儿可真神奇!夹的这样紧啊。”
  骊山圣母阵阵收缩玉臀道:“那你怎么还不给我?”
  六郎用力抽插,离射精总还差那么一点,骊山圣母敏感的颤抖起来,昵声道:“六郎,快些给我啊!”
  六郎俯身压上她,摆动腰肢让英雄在她蜜穴中快速抽插,六郎只觉英雄越来越硬,越来越涨,阵阵酥麻的快感汇聚起来,强烈的瘙痒传来,精关一下打开,低喝一声,“来了!”
  看到骊山圣母酥软无力的倾倒,六郎还未来得及喘息,英雄就被慕容雪航用温暖的香唇包裹住……
  骊山。注定一个风流之夜。
  第二日,六郎辞别骊山圣母、司清苑、岳灵灵三人,与慕容雪航飞马赶奔玉门关,享受够了,该到了办正事的时候了,一路上不做太多的停留,这一日就来到望江城。六郎道:“航,我们今日就暂且在这儿住下,顺道打听一下这儿情况。”
  慕容雪航点头同意,二人找了一家干净的客栈住下,望江城虽然被李德明占领,但是打的依然是大宋的旗号,看到天还微黑,二人就出来四处走走,慕容雪航说:“六郎,上次在骊山红浪谷,与那些毒虫恶斗的时候,我的宝剑都砍坏了,事后才发现剑刃上有了好几个缺口,所以就弃在骊山了,想万一碰到什么麻烦,还是应该有一把趁手的宝剑才好,我们上街面上随便买一口吧。”
  六郎道:“原来你那把宝剑不经用啊!要不将我这把紫玉金瞳剑送给你用好了。”
  慕容雪航道:“我可不敢!那可是白姐姐送给你的定情之物,要是看到在我手上,她岂不伤心啊,我对宝剑没有什么太高的要求,只要顺手就成,走!我们去铁铺看看。”
  慕容雪航拉着六郎来到街上,说说笑笑往前走,前面大道旁的一间石屋,屋前高高支起一根竹竿,挂有一幅招牌,随风飘舞的条幅上大书“世和铁铺”四字。
  六郎与慕容雪航走进石屋,见各式兵器凌乱摆满了一长桌,老板坐在柜台后冷眼旁观,也不招呼客人。六郎走去随手拿起一把长剑,挥舞两下,再轻轻一弹,只觉剑鸣清脆,通体雪亮,剑刃锋利,纹理规律有致,对慕容雪航赞道:“好剑!虽然不能斩金断玉,却是做工独到,最妙是剑身轻灵,可以轻便舞动。老板,这剑可有名字?”
  柜台后的老板五六十岁模样,满额皱纹,干枯精瘦,一双三角眼似乎常年经受烟熏火烤,变的红肿湿烂,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他懒洋洋地道:“依该法炼出来的,全都以芙蓉为名,剑叫芙蓉剑,刀叫芙蓉刀。”
  顿了顿又感慨道:“不就是用来杀人吗,还用的了什么宝刀宝剑,真搞不懂你们这些江湖人,我铸了四十年的剑,你们就砍杀了四十年,如今我乏了,你们却还兴致勃勃,连这么美丽的小娘子也要去拿剑杀人!”
  六郎心中好笑,问道:“你老哥不就吃这行饭吗,买剑的人越多,生意越好啊!”
  老板不屑道:“如果没有人来买剑,我打些锄头耕犁却也饿不死。”
  六郎深有感触到道:“原来,人人你都向往和平啊,可那你干嘛要打剑来卖呢?”
  老板道:“你莫要想以此套近乎,那剑五十两银子一把,一分也不能少!”
  慕容雪航刚要掏银子,忽然瞧见老板眼睛上面的烫伤,道:“老板,你的眼睛是不是在打造兵器的时候烫伤的?”
  然后又道:“剑我要两把,银子一两也不会少你,但眼病却可以替你免费治疗,如何?”
  老板疑惑地看着慕容雪航,皱眉道:“先说说你的治法?”
  慕容雪航道:“汤剂会慢一些——肝开窍于目,如用银针以泻法扎你晴明、合谷、太冲、太阳四穴,此为‘开四关’手法,去除你肝胆经热毒,再配合耳针放血,当可缓解你眼中症状。”
  老板晒道:“你说的倒容易,看你年纪轻轻,能有多少经验?”
  慕容雪航微笑道:“医道精深博奥,经验的积累固然重要,我并不是什么神医,但是以前我们家有位亲戚,患了与你一样眼病,就是这样治好的,你要是相信的话,可是照我说的试一下。”
  老板迟疑了一下,叹道:“好吧,我就试试。姑娘你真是好心人啊。”
  老板为慕容雪航挑选了一把趁手的宝剑用柔软的细布包裹起来,慕容雪航付了钱,问道:“老板,听你刚才的口气,好像对现在的战乱很是伤心啊。”
  老板叹口气道:“我的两个儿子,刚刚死于前不久的叛乱。”
  六郎惊讶道:“叛乱?”
  老板叹口气说:“他们俩都是当兵的,这望江城原本是河西路宣抚使斯罗大王的辖区,因为这儿的守将暗中被回鹘人收买了,所以就打算在这儿搞政变,可是却被西凉节度使李德明暗中知晓了,就星夜发来大军,与叛军展开了激战,如今叛军已经清楚,我的两个儿子……哎!就以叛军的名义不明不白的死了,连个烈士都算不上,可他们都是老实本分之人啊,将军执意背叛,作为小兵又有什么办法啊?”
  六郎叹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如此说来,你的两个儿子似的是有些冤枉,都怪那望江城原来的守将,好端端非要投降回鹘。”
  老板叹道:“回鹘?回鹘现在兵强马壮,大军足有上百万,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打过来,望江城只有一万兵马,李德明也只过有不足二十万兵马,想抵抗回鹘,真是不容易啊!我们这些寻常百姓,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些有钱的人家,都把家搬走了,望江城迟早会有激战的。”
  六郎心情沉重,与慕容雪航走出铁铺,回到客栈,六郎道:“李德明不经朝廷允许,私自占领了望江城,他到底是什么居心呢?会不会是他与回鹘已经有了默契,想要做些惊天动地的大事?”
  慕容雪航道:“没有见他的面,我不敢妄加猜测,总之,李德明不似我们想象的那样简单啊。”
  第352章
  六郎叹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如此说来,你的两个儿子似的是有些冤枉,都怪那望江城原来的守将,好端端非要投降回鹘。”
  老板叹道:“回鹘?回鹘现在兵强马壮,大军足有上百万,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打过来,望江城只有一万兵马,李德明也只过有不足二十万兵马,想抵抗回鹘,真是不容易啊!我们这些寻常百姓,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些有钱的人家,都把家搬走了,望江城迟早会有激战的。”
  六郎心情沉重,与慕容雪航走出铁铺,回到客栈,六郎道:“李德明不经朝廷允许,私自占领了望江城,他到底是什么居心呢?会不会是他与回鹘已经有了默契,想要做些惊天动地的大事?”
  慕容雪航道:“没有见他的面,我不敢妄加猜测,总之,李德明不似我们想象的那样简单啊。”
  回到客栈,六郎有些累打算回房间休息,在楼梯口正好碰到一位女客人,她一身的粗布蓝群,生姿容俊美,身形娇小,身后跟着一个壮硕魁梧,相貌痴呆,走路的样子也左撇右的大个子,这些日子,六郎见过的美女太多了,对她也没有太在意,可是慕容雪航对她却稍加留意了一下。
  回到房间,六郎仰倒在软榻之上,慕容雪航坐到他身边说:“六郎,刚才那个从楼上下来的女子你看到没有?”
  六郎半闭着眼睛,道:“呵呵,你是不是又想帮我收一个?”
  慕容雪航呸了一口,道:“你就知道这个,我是问你,有没有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六郎拍拍脑袋道:“她长得什么摸样我都忘记了,不过胸脯倒是挺高的。”
  慕容雪航道:“六郎,你看女人先看人家的胸脯吗?”
  六郎笑道:“那不一定,除非长得漂的漂亮,我才会看。”
  慕容雪航将闻香绵软的娇躯靠到六郎身上,道:“那个女子,虽然穿着极为普通的粗布衣衫,可是她手腕上的手镯却是上好的绿玉手镯,而且她走路的时候,脚步放得非常轻,这不是普通农妇走路的样子和习惯,她一定是乔装改扮,刻意掩饰了自己的身份。”
  六郎道:“说的有道理,不过这与咱们有什么关系?或许人家为的是出门在外安全一些,要是浑身绫罗绸缎,非要遭遇土匪抢劫不可,我们不管她。”
  说着,六郎将慕容雪航往上一拉,就吻上她的香唇。
  慕容雪航抿嘴笑道:“六郎,刚从骊山出来,你就又要了吗?”
  六郎深深吻了一口,道:“是啊!尤其我最想要的就是你。”
  慕容雪航低笑道:“可是我发现,你对我师父也很热情啊。”
  六郎认真道:“治病救人嘛。”
  慕容雪航哼了一声,道:“花言巧语,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六郎邪恶一笑,道:“说实话,我以后还要好好利用她们一家呢,所以要多多疼爱她们一点儿。”
  “不过,……司姐姐那一对宝贝却真是迷人啊。”
  慕容雪航娇声哼了一声,未说话,却将柔软的酥胸顶上来,六郎立刻心领神会,大手解开她胸前的衣衫,将那一对丰满的玉峰捧出来,放在鼻尖嗅着,慕容雪航又将身子往前凑了凑,用温软的玉峰摩擦着六郎的鼻子,问:“香不香?”
  六郎狠狠吸一口气,道:“好香。”
  六郎捧住那一对雪白饱满的玉峰,连吃好几口,道:“航,你师父身上确实有许多优点,需要你学习啊。”
  慕容雪航微笑道:“洗耳恭听。”
  六郎道:“首先就是她驻容有术,别看上了一些年纪,却依旧风韵不减当年,尤其身上的肌肤更是比少女还要稚嫩。”
  慕容雪航道:“是啊,师父她很注意保养的。”
  六郎嘿嘿笑道:“不过我相信你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慕容雪航明白六郎的意思,道:“我一定会的。”
  六郎一把将她搂到身前,又重重吻上香唇,手往下移,大力搓揉她丰厚的两片臀肉。慕容雪航酥胸剧烈起伏,一面扭动着身子,她已经有些神智迷乱,浑身白玉般的肌肤变成了娇艳的粉红,美目紧闭,秀眉微颦,娇躯随着六郎的挑拨阵阵的颤抖,桃源圣地的嫩肉变成鲜艳的红色,不住地抽搐。
  见已把她逗的如此厉害,六郎忙将灼热紫红的英雄牵引至翕开的蜜唇间凹陷处。慕容雪航接触到六郎的刚强,玉臀前挫,六郎就势将英雄头刺入熟识的秘道,只觉一片火热湿润。
  慕容雪航唔地一声,长长的舒了口气,六郎知她甚是难受,一刻也不延误地抽动起来。慕容雪航瘫软着身体只知呻吟,六郎翻身压上她绵软的身子,慕容雪航拥住了六郎火热的身躯,凑上娇艳欲滴的红唇。六郎低头含住了轻轻啜吸,她乖乖地吐上香津。
  二人的真气通过口唇与下体的吻合循环的奔腾起来。慕容雪航缓缓吞下六郎渡回给她的唾液,阴阳二气交感,六郎觉得在蜜壶中的英雄更加粗大,坚硬笔直的如同通红的铁棍,仿似浑然一体,感官好象回到了和师傅对剑的一刻,丝毫不漏地明了自己体内的情况。
  慕容雪航觉察到了六郎的变化,挺动腰肢吞吐滚烫的英雄。六郎一面保持心湖的明净,一边含住她的小舌头,下体大力的挺动。不一会儿,慕容雪航就泄了起来。两人的小腹间成了湿漉漉的一片,随抽插发出滋滋的响声。
  六郎紧搂着她的身体保持姿势不变,待她高氵朝过后催动内息,让真气在两人体内搬运大小周天,慕容雪航的香舌和自己深深占据她体内的英雄成为两人真气间的桥梁,内息的奔腾、气机的感应,元神的共融产生了不亚于交欢的快感,慕容雪航的先天玄阴和六郎的元阳互济互补,彼此壮大,循环往复。
  六郎心中暗喜,“航姐姐,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够五象归元啊?”
  慕容雪航道:“只要勤加练习,迟早都会办到的。”
  六郎嗯了一声,真气搬运六大周天后吐出了她的香舌,慕容雪航明媚而略含羞意的美目精光内含,六郎知道她的功力定是有了很大突破,微微一笑,探手捻住了她胸前的玉峰揉捏。
  六郎道:“那么我们在练习一次。”
  说着,再度挥师猛进,攻占玉门关。体味着慕容雪航的温暖和紧凑,调笑道:“航姐姐,你这里已经被我攻占过无数次,怎么每次进来还是这么紧呢?”
  慕容雪航昵声道:“你不喜欢吗?”
  六郎再度挥师猛进,笑道:“怎会不喜欢,越紧越喜欢!”
  慕容雪航娇哼了两声,媚笑道:“这是有法子的。”
  六郎问道:“是不是补天再造术?”
  慕容雪航惊讶道:“你竟也知道?”
  六郎一边指挥大军继续前进,一面笑道:“《洞玄子房中术》上曾提过,赵飞燕本是个生张熟魏的歌妓,但皇帝临幸了后却以为她还是处子,立即将她封为皇后。后来有熟知内情的婢女问起,赵飞燕才说她在临幸前作了三个时辰的补天再造术,让皇帝老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额了进去。你是不是经常也……”
  慕容雪航媚笑道:“我知道赵飞燕的故事,但我没有做——”
  六阿里那个惊讶道:“那怎么会这么紧?还有,就连你师父的桃源,也是出奇的紧凑啊,这是不是你们骊山派的独门修养秘术?”
  慕容雪航娇嗔道:“我们骊山派那是名门正派,岂能练习那种功夫?这是我们慕容家的秘术,其实就是……那里会恢复的嘛!”
  见六郎有些不太明白,慕容雪航又道:“其实这法子男女都可用,男子可用于悬崖勒马、金枪不倒,道家养身术提倡忍精不泄,我们女子也可以用这恢复之术,原理大致相通。司姐姐的里面你不是也尝过吗?他也经常练习这个的。”
  六郎哦了一声,道:“怪不得,我感觉她的神器比灵灵还要紧凑,原来是这么回事,呵呵。”
  慕容雪航不断流出的爱液,笑道:“总要到了书中说的三至五至,男女交合才会鸾凤和鸣,这也是为咱们长远着想——”
  六郎奇道:“什么三至五至?”
  慕容雪航解释道:“《洞玄子房中术》引言中即道:夫天生万物,唯人最贵。人之所上,莫过房欲。法天象地,规阴矩阳。悟其理者,则养性延龄。男有‘三至’,即阴茎勃起乃肝气至;阴茎粗大发热乃心气至;阴茎坚硬持久乃肾气至。女有‘五至’:脸、口、唇、眉间红润是心气至;眼睑湿润,含情脉脉是肝气至;低头不语,鼻部微汗是肺气至;依偎男体,躯体依人是脾气至;阴户开辟,阴液浸溢是肾气至。到此时交欢才不会伤及脏腑阴阳。”
  二人再继续缠绵,慕容雪航突然激动起来,大力摆动着玉臀。六郎濒临爆发边缘的肉棒受到蜜壶的挤夹,再也把持不住,就在慕容雪航深处强烈喷射起来。慕容雪航娇躯颤抖着,柔软的花蕊遭受滚烫的精华浇灌,顿时也泄出身来。
  六郎俯在她柔软的身上仔细品味,任由多汁的蜜壶含住下体。良久都舍不得拔出,二人正准备就这样好好地睡眠,突然听得隔壁想起剧烈的声音,很明显也是床榻的吱吱声。
  六郎怒道:“哪里来的鸟人,居然和我叫板?”
  慕容雪航道:“你真不讲道理,难道只许你搞这个,就不许人家过夫妻生活?”
  六郎愤恨道:“声音也太大了。”
  慕容雪航道:“难道你还要到人家房间里去告诉人家轻一些吗?”
  六郎嘿嘿笑道:“那自然不会,不过我必须瞧清楚,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这样大胆。”
  慕容雪航道:“人家都上门了,你怎样瞧啊?”
  六郎用手轻轻指了指墙壁,道:“这里墙是木头的,我们挖个孔不就看到了吗。”
  六郎说着,穿了衣服起来,慕容雪航对六郎的所作所为不太感兴趣,翻了个身,径自钻到被子里面睡起来。
  六郎来到外间屋中,将挑灯花的铁签子拿过来,在油灯上面烧烤了一会儿,等到铁签子变红之后,就直接对准墙壁上面的穿上去,顿时将木板墙穿了一个小孔出来,六郎嘿嘿笑了两声,将眼睛瞄准小孔朝隔壁房间瞧过去。
  第353章
  六郎怒道:“哪里来的鸟人,居然和我叫板?”
  慕容雪航道:“你真不讲道理,难道只许你搞这个,就不许人家过夫妻生活?”
  六郎愤恨道:“声音也太大了。”
  慕容雪航道:“难道你还要到人家房间里去告诉人家轻一些吗?”
  六郎嘿嘿笑道:“那自然不会,不过我必须瞧清楚,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这样大胆。”
  慕容雪航道:“人家都上门了,你怎样瞧啊?”
  六郎用手轻轻指了指墙壁,道:“这里墙是木头的,我们挖个孔不就看到了吗。”
  六郎说着,穿了衣服起来,慕容雪航对六郎的所作所为不太感兴趣,翻了个身,径自钻到被子里面睡起来。
  六郎来到外间屋中,将挑灯花的铁签子拿过来,在油灯上面烧烤了一会儿,等到铁签子变红之后,就直接对准墙壁上面的穿上去,顿时将木板墙穿了一个小孔出来,六郎嘿嘿笑了两声,将眼睛瞄准小孔朝隔壁房间瞧过去。
  眼前的情景,让六郎有些血脉怒张,尽管身边美女无数,但还是头一次这样偷看到别人做那事,床榻上一男一女正抱在一起,用男上女下的姿势进行着那种男女之间最为普遍的游戏,这对男女正是今天回来时候在楼梯口遇到的那一对男女,女的小巧玲珑,一身嫩白的肌肉,放佛能够捏的出水来,男的又笨又壮,动作起来。
  因为距离较远,加上小孔不大,六郎看的不是很清楚,慕容雪航低低叫了一声:“六郎,看够了没有。”
  六郎笑嘻嘻点头,正要扭身回来,突听那边有人喝道:“三娘子,你浪够了没有,别忘了明天我们还有正事要做呢。”
  那小女子娇声道:“怎么,你吃醋了吗?有本事你自己来满足老娘啊,格格!”
  六郎惊奇,心道:“听刚才说话声,可不似那个傻大个子说的啊,因为傻大个子就面朝着自己,要是他说话,自己一定能够看到他张口,可是没有啊,难道这屋子还玩两龙一凤的恶心游戏?”
  心里奇怪,六郎就忍不住再仔细瞧过去。
  “三娘子,老子要不是因为练那个锁骨神功,哪里会弄成现在这样子,别忘了我是为了帮你报仇,才这样的,你要是有良心的话,就应该考虑照顾一下我的面子,毕竟我可是你的丈夫啊,你就这样当着我的面,与傻兄弟乱搞,一次也就罢了,居然还这样上瘾,你真是个骚货。”
  六郎终于看清楚,说话的人现在正躺在床头的摇篮里。
  摇篮里一般情况只能睡得下不满三周岁的婴儿。
  说话之人,就是这个样子。
  衣服幼稚的面孔,却操着成人的话语,尽管躺在摇篮里,六郎已经断定他不是个小孩。
  女子嗯了一声,道:“地灵魔,老娘的兴致已经上来了,你总应该让我完了这一次吧!旺旺,再加把劲,姐姐马上就要爽了。”
  傻大个子唧唧歪歪不知道说些什么,在一阵剧烈的冲刺中,二人一起瘫软下来。
  女子将傻子推开,将锦被盖在身上,对那摇篮里的‘婴儿’道:“地灵魔,明日我们准时赶到龙腾客栈,到时候,逍遥四仙会亲自跟我们街头,将情报送完之后,我们再火速赶往五色联鹰堡,向楚大人汇报,争取下个月……”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
  然后对面熄了灯。
  六郎轻者脚步,回到卧室,将刚才自己看到的情况将给慕容雪航听,慕容雪航也十分吃惊,道:“我早就怀疑这个女人不简单,三娘子?逍遥四仙,恩!这些人好像都是回鹘的高手啊。”
  六郎道:“看来回鹘也有所行动了,不知道他们有什么计划,可惜后面的话,她没有直接说出来。”
  慕容雪航想了想道:“他们究竟想干什么?我们明天也去一下他们说的龙腾客栈不就知道了吗。”
  六郎道:“好极!”
  说完,钻入被中,顺手将慕容雪航滑腻的香躯抱在怀中,六郎搂着她柔软的身躯,鼻中充满了醉人的体香,英雄不由牢牢的顶着她的玉臀,凑到慕容雪航耳边道:“航,似乎还能来一回合呢!”
  慕容雪航的娇躯越来越软,体香也越来越浓郁,昵声道:“六郎,妾身是心有余但力不足,人家用嘴伺候你,好吗?”
  六郎点了点头,将她抱入怀中。慕容雪航盈盈在身前跪下,粉脸微红的松开六郎的腰带。帮助六郎将衣衫脱下,隔着底裤握住英雄揉动,媚眼如丝地道:“六郎,你偷看人家了!”
  六郎微微一笑,轻佻地拧了拧她晕红的脸蛋,道:“实在没趣,那女子比你差多了,还自称老娘呢,我是因为想到你,才会这样厉害的。”
  慕容雪航双手压住英雄两侧,英雄的轮廓在底裤上清晰的显露出来,她侧头轻轻咬住,然后沿棒身刮动,明媚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六郎。六郎心中欲念大起,瘙痒的快感不断从下体传至,英雄分泌液体弄湿了前端。
  慕容雪航缓缓拉下六郎的底裤,英雄一下子跳了出来,长矛一般在空中挥舞。她娇媚的瞟六郎一眼,紧紧握住了棒身,紫红的玉茎和她白玉般的小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感受着六郎的灼热,慕容雪航玉手逐寸挤压,六郎忍受着强烈感觉,却坦白地吐出滴滴津液,慕容雪航伸出舌尖,尽数接了过去,粘稠的淫液拉出长长的细丝。她故意淫荡放纵地凝望着六郎,眼神中充满笑意,慢慢俯身将英雄尽数吞入口中。温暖湿润包裹了肿胀的玉茎,将肉丸握在手中,轻轻挤压,六郎感觉剧烈的快感冲击着全身,精关摇摇欲坠,似乎很快就会开始爆发。英雄不安分地跳动,慕容雪航却又将它吐了出来,转而将两颗肉丸含入口中。火热硕大的玉茎在她脸上摩擦,六郎挺出下身,闭目体会着那欲死欲仙的快感。
  慕容雪航再从玉茎根部开始,用贝齿逐寸轻轻啮咬,微微的痛楚混合着强烈的快感,一阵阵的袭来,六郎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慕容雪航嘴角露出微笑,咬住六郎肿胀至疼痛的硕大龟头轻轻拉动。六郎不由就低身体,顺应着她的动作,心中更似要喷出火来。她玩耍片刻,娇媚的看六郎一眼,松开小嘴握住玉茎的根部,在龟棱与尖端用舌尖用力刮弄。酥麻瘙痒的快感在前端强烈的似乎快要麻木,玉茎前端膨胀得好似撑开的伞。
  慕容雪航不再挑逗,双手抱住六郎的腰,张嘴将玉茎含入用力吮吸。六郎按住她的螓首,虎腰摆动,让英雄进进出出,慕容雪航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六郎只觉得下体又痒又麻,大喝一声,股股浓稠的精华掠出略微痛楚的马口,带来狂潮的快感,两腿却微微颤抖,有些酸软无力。
  六郎搂着她道:“乖宝贝儿,谢谢你啊!”
  慕容雪航埋首在六郎怀中,慵懒地翻身过去,道:“六郎,我困了。”
  六郎贴身搂住她,柔声道:“航,我们睡吧,明天跟着他们见机行事。”
  慕容雪航点点头,呼吸平静下来,立即进入了深深的睡眠。六郎舒展身体,大大的伸了个懒腰,也沉沉睡去。
  第354章
  第二天清早!
  号炮!如鼓点般密集的号炮!
  战鼓!如一浪一浪的惊雷紧随着号炮隆隆乍响!
  号角!悠长激亢,仿佛战龙在野地嚎叫!
  碧空如洗,阳光灿烂!
  如雪的刀枪铺满了凤凰城东城门外的空地,刀削般整齐的队伍围场分列,人马肃立,旌旗漫天。云罗骑马将自己的军队巡查了一遍,将战马勒住,高声喝道:“西凉的勇士们!现在辽军就在数十里外,他们要侵占我们的草原,他们要抢夺我们的牛羊,他们还要掠走我们的姐妹,你们答不答应?”
  “不答应!”
  三万人整齐的回音,足以震撼天地,那响亮的回音,惊起邻近的一群飞鸟。
  “今日,我们势必要将辽军赶出我们的草原,勇士们拿起你们的武器!”
  云罗率先抽出宝剑。
  在一轮红日的照耀下,丝绸做成的帅旗流光溢彩,鲜红硕大的“李”字在劲风中高傲地俯瞰着脚下的精兵强将,向所有人昭示着它无可比拟的至上地位。在两根威风八面的豹尾牙门旗下,四小姐手持三尖两刃刀,身罩云盔凤甲端坐马背之上,正在静候云罗的命令。昨日已经得到探报,辽军已经计划今日将大军开赴到凤凰城外,打算围困凤凰城。所以云罗采取主动出击,利用突袭将辽军一举击垮。
  三千赤虎神兵在主将阿斯兰和副将朱九成的指挥下,已经严阵以待,随时可以随大军出击。
  “西凉!西凉!必胜!必胜!”
  一见令旗晃动,士卒们墩枪击盾齐声呐喊,声势逼人,将号炮、战鼓、号角都盖住了。“西凉!必胜!”
  四小姐与云罗的四员副将,紫菱、白雪、金荷、青屏率领一万五千黑衣黑甲的玄甲营重骑,除了铁盔上高耸的帽缨和挺立的长枪上飘扬出的两点纯白外,整个玄甲营就是一片淤黑的沼泽,吃人不吐骨头的沼泽,重厚而狰狞,是所有与西凉为敌之人的噩梦。八千玄甲重骑是整个武威军的大槌,每个骑兵都穿戴着沉重的明光铠,他们身体的各部分包括手脚关节都囊在精致的甲片里,他们胯下的战马都是精选的西凉高头大马,同样包裹在密密匝匝的铁甲里,当这样的重骑挺直如林的长枪排成菱形冲锋队型横扫过战场时,就像草原上刮起的黑风暴,只会在身后留下流血漂橹,伏尸遍野。
  在玄甲营最前面,是剽悍的三名旗手,左手一人手里持玄甲营营旗,上面绣有一只黑色麒麟;右手一人手里持白旗一面,上书四个大字:西凉精锐,字字鲜红如血,笔画凝重凶悍,正如玄甲之势;中间一人高挚的大旗,是今日众人瞩目的焦点,那就是西凉军的蟠龙军旗,虽然旗杆已经略略有些老旧,上面的金龙身上还有砍削的伤痕,丝绸的旗面也被岁月褪色,但这一切并没有抹杀它独有的分量,反而更衬出它浓厚的功勋和骄横的锐气,这就是号称天下精兵之最的西凉军的气势!
  在前三排玄甲重骑后面是同样黑衣黑甲的骑弩手,他们虽然披甲比不过前排累累重甲的重骑兵,但他们手里的劲弩却是撕开敌方军阵的第一击,没有人愿意在遭受痛苦的弩箭打击后,再被铁甲重骑所蹂躏。
  云罗亲率八千虎豹营居中军。
  飞虎旗下耸立的是雪亮的陌刀,没有哪个营团像虎豹营那样,集中了那么多骁勇的陌刀队,横行西域的马匪们对这支所向披靡的陌刀队无不闻风丧胆,当如墙而进的陌刀手切进敌阵时。基本上就宣布了战斗的结束,杀戮的开始。陌刀之下,冤鬼无数,陌刀之威,有进无退!和玄甲营一样,左厢也是绣有四个红字的白旗,“神威无敌”四字个个如豹眼般鼓起,此旗与右厢的虎豹营飞虎营旗并立,迎风招展,嚣张跋扈,不可一世。
  绣有“凤翔九天”四字白旗下的,无疑就是以防守远射闻名的凤翅营了,不要被它娇艳的金凤营旗所迷惑,这里集中了大部分西凉军精锐弓弩手和近战格斗高手,前三排站立的是手持各式弩机的弩手,后面是两排带甲的刀斧手,最后两排是负刀夹棍的弓箭手,漫天飞舞的箭矢足以幻化出绚烂的凤翔九天,森严犀利的箭阵每次都是玄甲营强有力的克星,凤翅营因此曾经三年保有蟠龙军旗。去年终于被玄甲营夺走,现今全营七千将士正摩拳擦掌,企图一举歼灭来犯的辽军。
  三千赤虎神兵排在最后面,进过特殊训练的赤虎,虽然现在温顺的像个小猫,一旦听到主人进攻的号令之后,就会疯狂的恢复吃忽的凶残本性,这支部队若是冲进敌军的大阵,就算敌军人数再多,也会不战而败。
  就在今天早上,耶律洪多也传下将令,大军开赴凤凰城,他已经没有时间和理由再等下去了。
  前些日子,他之所以按兵不动,就是在等待前来助阵的司清苑,想利用司清苑的神形百变来对付云罗的赤虎神兵,不过一连过了这么多天,一直没有司清苑的消息,而且他已经接连收到辽穆宗的三道谕旨,辽穆宗现在亲临饮马川(玉提关北面最重要的城市)正在调集大军准备与蒙古开战,急需耶律洪多这儿的战斗快些打响,好实现大辽三路齐发,势如破竹的气势。
  耶律洪多最天晚上亲自询问了沉天豪,沉天豪也说不出自己的亲家司清苑为什么迟迟不到的原因,结果耶律洪多大发雷霆,斥责沉天豪贻误军机,传令推出辕门斩首!幸亏程世杰说情,耶律洪多这才饶沉天豪不死,却打了他二十军棍,因为考虑到今天可能有仗要打,否则的话定会打他八十军棍。
  尽管这样,挨了二十军棍的沉天豪也是被打的皮开肉绽,好在他自身有一些功夫,加上皮糙肉厚,今天早上顾不上疼痛,早早爬起来,看到儿子沉俊虎还没有过来,不由得心中生气,原来去青城山请司清苑出山助阵的时候,沉天豪还想到了司清苑性情高傲,生怕请不来,所以让沉俊虎和岳灵灵一起去,谁知他们夫妻闹矛盾,结果沉俊虎一个人去了。女婿请丈母娘出来助阵,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可沉俊虎偏偏没有办成这件事,导致自己不仅在王爷和侯爷丢了面子,还白挨了这二十军棍,沉天豪心中生气,就到儿子营房来催他快些准备上战场。
  结果来到沉俊虎的军帐后,居然发现儿子和他的书童喜儿竟睡在一起,而且动作十分暧昧,沉天豪顿时怒火冲天,骂道:“逆子,你干的好事!居然与这儿妖人干出这种事情来。”
  沉俊虎不肖道:“父亲,这是我的私事,你不要管。”
  沉天豪怒道:“要是平日我就不管你了,可现在是什么节骨眼上?你宠爱喜儿这小王八蛋,冷落了岳灵灵,定是她知道了内情,然后才不帮助你去请她的母亲助我军打仗,现在耶律王爷怪罪下来,要不是侯爷替我讲情,我早就被军法处置了。你这逆子居然还说不要管你,看我不先杀了这小王八蛋。”
  不等沉俊虎大营,沉天豪抽出宝剑,对准喜儿胸口一剑刺过去,喜儿闷哼一声,顿时口中冒血,瘫倒下去。沉俊虎见到父亲居然杀了喜儿,顿时恼羞成怒,也不顾没穿衣服,抄起自己的佩剑,就要与喜儿报仇,沉天豪骂道:“逆子,你还敢和我动手吗?”
  沉俊虎迟疑了一下,脸上的肌肉抽搐起来,他眼露凶光,直视着沉天豪,大有与沉天豪拼命的意思,沉天豪哼了一声,道:“没有出息的东西,我们沉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还不赶快穿衣服,准备出发,难道你等着王爷要你的小命吗?”
  沉俊虎忍下一口怨气,慢慢穿衣甲,虽然心中对父亲十分憎恨,但是沉天豪的脾气他也清楚,冷静了一下,还是没敢放肆。
  耶律洪多想仰仗自己兵多的优势,将凤凰城围困,然后进行歼灭战,尽管李德明手中还有十余万王牌之师,但是到时候,玉提关的辽兵将会对李德明起到牵制作用。自己以多打少,就算凤凰城有几千只凶恶的老虎,但是兽终究是兽,耶律洪多就不信自己的十万精锐之师,再加上程世杰的五万大军,十五万兵马还敌不过那三千虎兵。
  耶律洪多也考虑到自己大军开出古木堡,在半途中很有可能会遭到西凉兵的偷袭,但是那样的话,正好可以就此一决雌雄,西凉的赤虎虽然厉害,但是那只是针对骑兵,耶律洪多就让自己的步兵顶在前面,而且都是身批了重甲,手拿了大号盾牌的步兵,六千精锐的弓弩手压住阵脚,骑兵在两翼策应,大军离开古木堡,直发凤凰城。
  逍遥仙君与云罗交手一次,尽管未能取胜,但是一对一的话,也未必会输给云罗,现在己方有十数万大军助阵,所以也想着在会一会云罗,自己六十年的道行,难道还不如一个黄毛丫头?龙秋平伤势已经痊愈,也随军出战,更有程世杰和闻天师这样的高手助战,辽军也想通过这一战,彻底击垮凤凰城的守军。
  凤凰城四周皆是一望无际的茫茫草原,在这里作战,再精锐的炮兵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因为双方都已骑兵无敌著称,一声炮响的功夫,敌方的轻骑已经冲到了眼前,根本没有开炮的功夫。辽军所以压根就没有带炮兵,炮兵也是他们最不擅长的兵种。
  大军刚刚开出古木堡二十里,前面骑兵游动哨禀报耶律洪多:“启禀王爷,前面发现西凉的大军。”
  耶律洪多点头道:“果然想与我决一死战,传令大军,继续前进,并做好战斗准备。”
  第355章
  逍遥仙君与云罗交手一次,尽管未能取胜,但是一对一的话,也未必会输给云罗,现在己方有十数万大军助阵,所以也想着在会一会云罗,自己六十年的道行,难道还不如一个黄毛丫头?龙秋平伤势已经痊愈,也随军出战,更有程世杰和闻天师这样的高手助战,辽军也想通过这一战,彻底击垮凤凰城的守军。
  凤凰城四周皆是一望无际的茫茫草原,在这里作战,再精锐的炮兵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因为双方都已骑兵无敌著称,一声炮响的功夫,敌方的轻骑已经冲到了眼前,根本没有开炮的功夫。辽军所以压根就没有带炮兵,炮兵也是他们最不擅长的兵种。
  大军刚刚开出古木堡二十里,前面骑兵游动哨禀报耶律洪多:“启禀王爷,前面发现西凉的大军。”
  耶律洪多点头道:“果然想与我决一死战,传令大军,继续前进,并做好战斗准备。”
  西凉的大军已经开始了冲锋!
  辽军果然是有所准备。
  “拉!绳!”
  感觉到数千骑兵冲杀过来的震撼,辽军顶在前面的步兵传令兵吼出了其最大极限的声音,这并不是害怕,而是热血在沸腾!
  “拉!绳!一、二、三!”
  阵前的士兵高喊着命令与号子一齐用力拉动着手中的麻绳,一条条麻绳在瞬间从地面冒了出来,迅速地牵引着同样被埋在了泥土里的排刺,地面就这样冒出了大量倾斜的锋利排刺,其倾斜的高度大概到人的小腿这么高,直接威胁着西凉冲锋战马的前腿。
  大量的排刺被麻绳拉起,同时麻绳也以冒起的排刺为支点,将排刺之间的大量绊马索拉直,西凉骑兵的前进道路在瞬间成了一个巨大且致命的蜘蛛网,更要命的是浓烟让很多西凉骑兵在冲锋的时候闭上了眼睛,或者是视线变得十分的模糊,冲出浓烟包围时许多人的眼睛还没有恢复过来,根本就看不清楚前方的情况,地面又故意弄得十分混乱,大量的西凉骑兵就这样不明不白与自己的战马一起摔倒地,被战马压住、落马时受了重伤,或者是被后面继续冲锋的战马活活踩死。
  辽军的弓弩手将无数的箭雨对着西凉骑兵猛射过去,虽然辽军所带的箭支并不多,根本经不起大量的消耗,可为了打赢这一仗,耶律洪多一次就组织了五千军用弩弩手,五千人分成了十组,再十名领箭手的指挥下,向不同的地域进行覆盖式射击,普通的士兵根本就不需要瞄准,只要在领箭者的带领下一次进行齐射,随后再快速地装箭,就算西凉骑兵跑得再快,五千支箭大范围的覆盖下去,连躲的地方都没有,更何况还有众多望楼上的弓箭手与三弓弩。
  最前面的三千冲锋的先头骑兵很糟糕,很多冲在最前面的骑兵还没有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死了。听到战马不断地摔倒与同伴落马的声音,冲锋中的骑兵马上就想到有陷阱,很多人赶紧控制着自己的战马,将速度减慢下来,然后侧身压低身体,终于是发现到了地面的蜘蛛网,不过这样依旧不能改变什么,速度变慢之后让淮西军队的弓弩手更加容易地成片射杀射程范围内的游牧骑兵。
  不断地战马向前摔倒,不断地有骑兵死在了猛烈的箭雨之下,看不清楚前方状况的部落可汗只能从声音判断前方的情况,如此众多的浓烟对于游牧骑兵的作战真的很不利,为了能够让烟雾不再遮挡住视线,一千骑兵快速地将大量的沙土装进布袋中,向燃烧着的杂草堆冲去。
  第一波进攻的西凉骑兵已经死伤了一千多人,剩下的两千来人却已经冲到了距离辽军大阵五十步的距离,面对绊马索他们可以紧抓马鞍将身体放在马的一侧,压低着身体用手中的马刀割开前面的绳索,面对倾斜的排刺只要有战马被刺中前腿,翻滚之后受伤的战马就会死死地压在了排刺之上,只要战马地上的骑兵还有一口气在,就会用手中的马刀砍断排刺上的麻绳,让排刺再也伤害不了后面冲上来的西凉骑兵,一条死亡之路就这么被打开了。
  五十步的距离,蜘蛛网陷阱已经被大量的破坏,不过这一切都是一定会发生的,辽军士兵面对接近的西凉骑兵并没有太过惊慌,他们已经跟这些传说中很可怕的西凉骑兵交手多次,而且是战果辉煌,因此辽军的士兵们不再害怕这些游牧骑兵,他们相信胜利一定是属于他们的。
  双方的利箭不断地在空中你来我往,不过占据优势的明显是辽军这边,人数上有压倒的优势,最前排有盾牌手保护,西凉骑兵越是接近,军用弩的威力就越大,就算射不中人,五、六支箭就能要射死一匹战马,没有了战马,落马的西凉骑兵不是死在自己同伴的马蹄之下,就是被辽军的弓弩手无比准确地射杀。
  身穿云盔凤甲的四小姐已经目睹了这一切,按照云罗的吩咐,送上去的这一队西凉兵就算丢给耶律洪多的肉骨头了,用三千将士的鲜血,来引诱辽军的主动攻击,这样冷酷的指挥,四小姐永远做不出来。
  可是云罗毕竟是云罗,她的眼中只有敌我双方的胜负,而没有这些所谓的无谓牺牲。
  对于战争来说,只有胜利才是最重要的。
  三千铁甲重骑冲上去之后,没有撼动辽军的大阵。
  西凉兵开始有节奏的撤退,四小姐手提着三尖两刃刀,按照计划中退走的路线,斜线后撤。
  耶律洪多哼了一声,道:“凤凰城只有四五万人马,居然敢主动出击?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现在终于领教本王爷的厉害了。传令!全力追击,争取将西凉兵全歼于凤凰城下。”

  程世杰道:“王爷,小心西凉兵有诈啊。”
  耶律洪多冷笑道:“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藏着三千只老虎吗?我们有的是不怕死的勇士,西凉兵可以不畏死亡冲上来,引诱我们出击,我军就拿出不怕死的精神回报他们。十条人命换一只虎命,总可以了吧?据我观察,西凉兵触动了大约三万人,要是全歼了他们,凤凰城将会是空城一座,我们还等什么?大不了牺牲三万士兵。给我冲!”
  耶律洪多一声令下,数万辽军精锐铁骑连同步兵一同放弃防守阵型,朝着西凉兵猛扑过来。
  四小姐心中暗喜,悄悄传令,让四名女将做好反击的准备。
  “传令!凤翅营做好战斗准备!”
  云罗这次决战的意图很明显,那就是引诱辽军变换为攻击阵型,好利用赤虎神兵全歼辽军的骑兵,凤翅营利用远射的技巧,一边阻杀辽军的追兵,一边做好反击的准备。在向后撤退了大约二十里之后,辽军的骑兵与步兵之间已经拉开了大约三四里的距离,形成了完全脱节的状态。
  云罗看到己方的赤虎神兵已经准备带发。于是她手中令旗一挥。撤退的西凉兵开始燕翅型向两翼撇开,前方旌旗闪动,向两侧分开,三千头赤虎风驰电掣般朝着辽军的冲锋部队猛扑过来。赤虎的短距离冲锋的速度是战马不能比拟的,还未等辽军明白过来,三千赤虎神兵已经到眼前。
  辽军本来并不畏惧这些赤虎,但是坐下的战马却不行,即使看到一两只赤虎,这些战马也会丧失冲锋的勇气,何况铺天盖地的过来的全是自己的克星?有些战马吓得掉头就跑,有些战马惊吓的卧倒了地上。
  西凉兵大举进攻的号角终于吹响了。
  最先那西凉骑兵先锋不仅没有撤退,反而是快速地集中起来,组成锋矢阵形,调转马头向辽军发起了进攻,此时辽军的一部分弓弩手,最前排的只有两列盾牌手在保护他们,面对西凉骑兵的冲击,盾牌手的两列队列在一瞬间就被撕开了。
  实际上西凉骑兵的长枪并没有给盾牌手造成什么伤害,但马匹的冲击力却直接将用盾牌保护好身体的士兵给撞飞了,很多盾牌手就这样被撞飞到了后方,压在了后方弓弩手的身上,然后被继续前进的战马践踏在了脚下。
  数万辽军铁骑,就在一瞬间,被西凉的赤虎神兵击垮了!
  四小姐大喊一声“杀!”
  所有的西凉重骑兵开始狠力掩杀溃败的辽军。辽军骑兵很想阻止自己的战马不在败退,但是战马这时候,已经不能听主人的了。三千赤虎神兵在一瞬间,几乎是每只赤虎都扑捉道自己可口的美食,按照事前的训练,救停留下来,享受起战场上的美味来。
  西凉兵的马快,很快就冲到了辽军的步兵面前。
  耶律洪多有些慌乱,临危传令!
  “弓弩手后退,长枪兵向前!”
  阵前指挥的军官马上下达了让长枪兵向前的命令,早已准备多时的长枪兵在军官的命令下以整齐的队列快速向前,所有挡在长枪兵前面的弓弩手赶紧让开一条道路让长枪兵向前。
  西凉骑兵在马上有高度的优势,普通的刀剑很多都只能是伤害到骑兵的大腿,很难砍中骑兵身体上的要害,同时战马的弱点主要是在其四蹄与腹部,光靠刀剑的砍杀很难给予战马致命伤,西凉的战马,浑身都包了软甲,更何况还有马上的骑兵保护,因此即时是短兵相接盾牌手也无法对抗骑兵。
  辽军的整体溃败看上去有些过于神速,可有在情理之中,程世杰叹口气,对闻天师使了个眼色,他早已经料到辽军会中了西凉兵的埋伏,想不到对方的赤虎神兵运用起来,效果如此的好,完全遏制了辽军骑兵的进攻。并且给与致命的打击,造成辽军的整体混乱。二人开始指挥本部兵马撤退,尽管伤亡在所难免,却不似辽军那般卖命的抵抗了。
  第356章
  西凉兵的马快,很快就冲到了辽军的步兵面前。
  耶律洪多有些慌乱,临危传令!
  “弓弩手后退,长枪兵向前!”
  阵前指挥的军官马上下达了让长枪兵向前的命令,早已准备多时的长枪兵在军官的命令下以整齐的队列快速向前,所有挡在长枪兵前面的弓弩手赶紧让开一条道路让长枪兵向前。
  西凉骑兵在马上有高度的优势,普通的刀剑很多都只能是伤害到骑兵的大腿,很难砍中骑兵身体上的要害,同时战马的弱点主要是在其四蹄与腹部,光靠刀剑的砍杀很难给予战马致命伤,西凉的战马,浑身都包了软甲,更何况还有马上的骑兵保护,因此即时是短兵相接盾牌手也无法对抗骑兵。
  辽军的整体溃败看上去有些过于神速,可有在情理之中,程世杰叹口气,对闻天师使了个眼色,他早已经料到辽军会中了西凉兵的埋伏,想不到对方的赤虎神兵运用起来,效果如此的好,完全遏制了辽军骑兵的进攻。并且给与致命的打击,造成辽军的整体混乱。二人开始指挥本部兵马撤退,尽管伤亡在所难免,却不似辽军那般卖命的抵抗了。
  四小姐手中的三尖两刃刀轮开了,一路上所向披靡,死在她刀下的辽军不可计数,看到辽军溃败,她一心斩了辽军主将,就一路奋不顾身的冲入辽军腹地,因为有云盔凤甲的保护,即使辽军有暗箭也伤不了她,四小姐一路砍杀,又斩了辽军几名战将,突然看到败退的程世杰,心道:“杀不了耶律洪多,抓住这个奸贼也算是为父兄报仇了。”
  四小姐瞄准了程世杰紧追下来,程世杰发现有人追赶自己,此时已是兵败如山倒,他也不想多生事端,只想保存自己的实力,就则令沉天豪率领所部兵马阻拦四小姐。
  沉天豪一心立功赎罪,与沉俊虎带领人马尽全力保护程世杰后退,这时候紫菱、白雪、金荷、青屏也追上来,沉天豪父子且战且退,慌乱中直退至黄河边上,看到滚滚黄河拦路,仅有一条鱼船荡在河边,沉天豪急忙弃了战马,领着沉俊虎打算抢船渡河逃回太原。
  四小姐取出天寒白玉弓刚要开弓射杀二人,突然提到父子二人吵了起来,原来沉俊虎想起喜儿的尸体还在古木堡附近的营盘里,这会儿估计西凉的大军已经杀到那里了。一想起西凉那些凶猛的赤虎,马上联想到喜儿的尸体还没有处理,万一被那些赤虎吃掉了,自己真是太对不起他了,又看到四小姐的追兵并不多,而自己身边还有数千兵马,就这一只渡船,实在也没有办法逃脱,于是道:“父亲,我们就一只船,如何逃走?这些士兵怎么办?还有喜儿的尸体还没有安顿……”
  沉天豪怒道:“你这个逆子,都到了这种地步了,你还想着那妖货,我看你真是获得不耐烦了。”
  说着,不由分说,就拉着沉俊虎上船。沉俊虎大声道:“父亲,可是还有这么多士兵啊!他们可都是我们从临州带来的啊!”
  沉俊虎其实那里考虑到这些士兵的死活,只不过是借题发挥,希望沉天豪能够带领大家杀回去,好让他再看一眼喜儿的尸体。
  沉天豪不耐烦地道:“这些士兵有什么用,管他们死活呢,快走!”
  四小姐心中骂道:“果然是狗官,怪不得跟随程世杰办事。”
  这时候突然发现那些士兵愤怒起来,纷纷指着沉家父子破口大骂,四小姐灵机一动,就高声喊道:“宋军兄弟们!看看你们的将军,根本没有将你们的生命当回事,你们居然还替他卖命?快些放下武器投降吧,我们都是汉人,应该拿起武器一起对付辽人才对啊。”
  那些士兵有大部分开始动摇,有一个老兵认出来四小姐,问道:“这位女将军,可是杨令公的家的四小姐?”
  四小姐道:“正是!”
  老兵喊道:“弟兄们!杨令公一家血战金沙滩,我们大家都是心生佩服,奈何太原侯军令如山,先前不敢不从,现在大局已定,不要再为程世杰卖命了,和朝廷作对,帮助蛮夷入侵中原,就算打胜了,也是千古罪人啊。”
  好多士兵跟着附和,四小姐及时道:“我知道你们都是身不由己,现在只要你们愿意归顺朝廷,我保你们不死。”
  于是这些士兵开始缴械投降,沉天豪已经开船离开了岸,听到身后自己的军队叛变,不由得骂道:“你们这些胆小鬼,真是没用的东西。”
  众士兵齐声喊道:“你才是胆小鬼,杀了他!”
  当即,士兵们指着沉天豪大骂,有几个已经耐不住怒火,朝沉天豪放了几支冷箭,沉天豪不知为什么,下意识的将沉俊虎的身体挡在了前面,做了自己的肉盾,一支冷箭射中了沉俊虎的心口,他心中一凉,想起父亲对喜儿的狠心,现在居然又完全不顾及自己的生命安危,他眼中却是只有他自己。
  沉俊虎心中恶意突生,中箭之后,想起喜儿已死,人世间真的没有什么好留恋,又逢父亲这样狠心,趁着自己身体栽倒的一瞬间,用力拉着沉天豪的身体,竟一起坠入滚滚的黄河。二人都不善水,加上黄河水水流湍急,下去之后,就再也没有上来。
  四小姐哼了一声,道:“这种小人真是没有好下场,可惜这一次又没有抓到程世杰这个大叛徒。不过四小姐已经在凤凰城听到了六郎坐阵飞虎城大捷的消息,她现在已经猜到六郎是不是已经赶往玉提关去找萧绰了。
  中国历史上的“凉州”不仅仅是今天的甘肃凉州区,自汉朝建郡以来,“凉州”的名字换西凉了多次,有时叫“武威”有时叫“姑臧”有时叫“西凉”有时叫“前凉”……其疆域,也时大时小。最大时,把大半个甘肃都占了,还扩延到周围几省,史称“凉州大马,横行天下”(见《京师为张轨歌》《诗纪》四十三作《凉州大马歌》凉州大马,横行天下。凉州鸱苕,寇贼消。鸱苕翩翩,怖杀人)汉末三国时凉州军阀董卓(后为李傕)率领的西凉军(西凉政府军)和马腾(后为马超)、韩遂率领的西凉军(西凉起义军)曾纵横大半个中国,无人能敌,后均失败于内斗。不过,凉州在中国历史上的地位,不能以其地盘的大小来衡量。要研究中国文化,你不可能绕过凉州。比如:佛教传入中原时,凉州是最关键的一站,佛光西来,自此扩散,才有后来的格局;中国四大佛经翻译家鸠摩罗什就在凉州住过十多年,他对中国汉文化的了解,就是在凉州完成的。至今,他那个著名的焚不烂的舌头还埋在凉州,接受着历代过客的朝拜;要是你研究中国的建筑,那就更绕不开凉州了,北京西安等旧都城的模式,最初的源头,就是凉州……总之,中国文化的许多方面,其发祥地就在凉州。陈寅恪的《隋唐制度渊源论稿》里,有许多相应的证据。凉州辖郡、国十二,县九十八。凉州治所陇县,在今甘肃张家川回族自治县。三国营魏移治姑臧县,在今甘肃武威县。辖境相当于今甘肃、宁夏回族自治区和青海湟水流域,及陕西西部。凉州所辖郡国:陇西郡、汉阳郡、武都郡、金城郡、安定郡、北地郡、武威郡、张掖郡、酒泉郡、敦煌郡、张掖属国、居延属国。东晋十六国时期,前凉(张寔)、西凉(李暠)、后凉(吕光)、南凉(秃发乌孤)、北凉(沮渠蒙逊,一说为段业)及隋末唐初的大凉(李轨)都曾在凉州建立政权。凉州的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它东接兰州,西通新疆,山脉前隔,沙漠后绕,“通一线于广漠,控五郡之咽喉”古浪峡被称为中国西部的“金关银锁”最窄处宽仅数米,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于是,就留下了许多故事,比如:宋代的杨门女将,征西夏时,到古浪峡,走投无路,跳崖自尽,留下了“十二寡妇滴泪崖”的传说。西路军也在古浪峡跟马家军打过一战,死伤惨重。上次,我带上海文化出版社的编辑吴金海和黄韬去我家,路过古浪峡时,他们不由得惊叹:难怪西路军受挫,这儿,只要架挺机枪,就很难过去。的确,那是条狭长的走廊,峭壁千仞,势若蜂腰,中有小道,蜿蜒西窜。整个凉州,西边是祁连山,东边是腾格里和巴丹吉林两大沙漠,中间便是地理书上的“河西走廊”扼住了凉州,就等于扼住了丝绸之路的咽喉。因为地理位置的重要,凉州便成为丝路重镇和经济交流的都会,同时也决定了其深厚的文化积淀。凉州自古多安定。古谣云:“秦川中,血没腕,唯有凉州倚柱观。”
  凉州百姓爱好和平,从不排外,能忍辱负重,讲究“吃亏是福”商贾往来,从不欺凌,渐成经济文化重镇,在唐代,就有“凉州七里十万家,胡人半解弹琵琶。”
  之说。
  第357章
  沙漠里的气候是变幻无常的,沙漠里的景物是永不平静的。戈壁中风沙的猛恶,照例是常人难以想像的,这里是玉门关西南一百二十里的六道岭,由玉门关直通楼兰的路上,基本全是戈壁瀚海,弥漫黄沙,一望无际的黄沙直达天际,连棵小树的影子都看不到。
  沙漠里的气候,忽冷忽热,一会儿飞沙走石,一会儿又雪片纷飞。
  这天的风势格外猛恶,只见劲风怒吼,黄尘高涌,浮沙被狂风卷起,满空飞舞,地面上全被飞起来的浮沙尘雾笼罩,一片昏茫愁惨景象。黄沙古道,两匹快马在一阵急行后,也不得不碍于风沙的猛恶而停下来,六郎和慕容雪航都很少走过这种风沙满天的路径。他们从望江城一路追随那神秘的住客,可是就在刚才突然不见了他们,因为汉子道他们早晚都会到龙腾客栈接头,于是六郎就和慕容雪航直奔龙腾客栈。
  经过打听,知道前面的六道岭有一座“龙腾客栈”这家客栈地处大宋与楼兰、回鹘的三国界线上,也是双方暗哨经常出没、接头的地方。
  看到当前的天气实在恶劣,六郎只好跳下马背,自言自语说:“鬼天气作梗,看来今天天黑前是赶不到龙腾客栈了,这讨厌的风沙,必须找个地方背风。”
  他与慕容雪航牵马躲到一处背风的沙丘下,抬眼看看前面,风沙遮掩道路,天地一片昏茫,什么也看不见,四野黄云,上与天接,天低得来快要压到头上。这时日光已经不见,西方天空也变成暗赤颜色。
  二人正自琢磨该如何避开这讨厌的风沙,猛然听见沙丘侧面有人说话,原来这里不知何时已经汇集了一帮马队,看样子也是过来躲避沙暴的。慕容雪航心细如丝,她发现这些人,袖角都印着长条型的黄色标记,心中一动,那黄条标记乃是藏族部落在五色城驻兵赤黄骑的特有标志。她先前在骊山的时候,曾经与吐蕃兵打过一些交到,所以知道一些吐蕃军纪的事情。
  偷听了几句,慕容雪航就断定了这些人身份绝对是斯罗手下无疑,六郎也知道知道西海五色城的藏族骑兵是宋军的友军,该首领大王斯罗早就就收了宋廷改编,出任河西路招抚使。
  斯罗麾下有五色神骑,各骑兵马都骁勇善战,眼下这些衣袖上标有黄色图标的人众,想必就是赤黄骑的下属。听他们说话声音中还夹杂女声,又听到那些膘肥体壮的汉子称呼女子师小姐,慕容雪航大胆猜测,这个女子就是赤黄骑督将军师严的女儿。
  二人靠近他们,发现人群中真有一位剑袖征群的美貌少女,想必她就是师严将军的爱女,只是自己不知到人家姓名,见她不仅生的姿容秀美,而且周身正气,腰中悬挂一口长剑,更为其人增添几分英姿,难怪这些人都不住的讨好小姐。
  师家小姐正自发脾气,埋怨手下误入这等鬼怪天气的重围之中,眼看天色已晚,如果风沙不住,就要在这里过夜,自己一个黄花姑娘,跟一帮汉子一同露宿荒郊,面子上实在抹不开。想不到自己第一次单独执行任务就如此不顺当。
  师小姐身边一名劲装男子,不住的安慰她说:“师妹,沙漠的天气,我们永远没有办法估摸,不过你放心,以我多年的经验观察,这些风沙到日落时候就会减弱。我们即可快马直行,赶到龙腾客栈。”
  师小姐听后,才稍加宽慰,忽然发现六郎和慕容雪航顶着风沙,牵着马匹过来,顿时警觉,玉手握住腰中剑柄喝问:“什么人,给我站住!”
  六郎连忙解释:“大家不要误会,我是路过的商旅,在此躲避风沙,看到天色不早,生怕遇到抢匪,看见诸位好汉均带着兵器,所以就想借光做个伴。
  那名劲装男子说道:“我们有公务在身,恕不能为你保驾护航,还请自重,离我们远一些,免得伤了和气。”
  六郎又说:“各位大哥行行好,我由中原到西域做一次贩卖不易,虽然赚得一些银两,可这都是我的全部家当啊!万一遇到劫匪……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些银两,各位大哥可以分一些算作酬劳。”
  说着掏出腰中的银子。
  劲装汉子有些不耐烦的说:“你这人烦不烦,当我们是押镖护航的吗?还不快滚,小心把你当成奸细对待。”
  师小姐拦住发火的劲装男子,柔声说:“卫宾,人家这位公子说的合情合理,帮不帮忙不要紧,总不能动不动就吓唬人家吧。看他文弱的模样,哪里会是回鹘的奸细?我们捎他一段路程又何妨。”
  说罢冲六郎和慕容雪航招手说:“你们俩不要怕,过来吧,请问你是不是也要赶往龙腾客栈?若是的话,待会儿风停了,我们一道走。”
  六郎心中暗笑,与慕容雪航暗中默契地点点头,当即冲师小姐以礼感谢。环视四周,那些持刀带剑的汉子,对他似乎充满敌意。过了一会儿,风沙稍住,师小姐便和众人抓紧时间飞马急行,六郎和慕容雪航也跟着他们在漫漫黄沙中疾驰了约一柱香时间,风沙又开始猛烈起来,好在已经远远看到龙腾客栈门外高悬的风灯。终于来到切近,卫宾招呼大家下马,对着里面呼叫小二数声,不见有人答应,碍于风沙太大,众人自行将马匹拴入马棚,一起进入龙腾客栈,进门才知道,原来这里正发生着一场激烈的纠纷。
  龙腾客栈楼下十分宽阔,约三四十号人围在一起,吵吵嚷嚷,眼看已经剑拔弩张,中间地方,桌椅散乱,一具尸体横卧血泊之中。师小姐和卫宾分开人群过来瞧看,卫宾见吵闹的双方都有认识的朋友,原来是五色城震白旗的兄弟和玉门关的李德明手下的密探发生了争执,导致双方动手,结果误伤一条性命,死者是被一名震白旗的兄弟误伤,西凉的密探要杀了那名镇白旗的人为死者报仇。震白旗的首领占清风要维护自己兄弟。已经向对方道歉,对方却不依,凭白无辜的损失一名兄弟,他非要对方抵命不可,西凉军中的首领名叫易千山,原是李德明身边的近卫军统领,现在任玉门关的情报督军,这件事情让大家感到十分辣手。最近这些日子,因为望江城的事情,五色城与西凉之间产生了很大矛盾,照理说,李德明兴师平叛完毕之后,应该将望江城还给斯罗。但是他这么多天过去,一点收兵的意思都没有,所以双方尽管都打着大宋的番号,却是火药味十足。
  占清风对大家说:“误会就是误会,我也不想再多做解释,我们是接到密令,在此劫杀西夏一品堂的密探,碍于军务紧急,误伤了西凉的朋友,还请卫宾兄弟给调解一下。”
  卫宾对易千山道:“易大哥,大家都是公务再身,我也明白那位兄弟死的无辜,但是大局为重啊,真若是有回鹘密探至此,我们应该协助易大人捉拿才对,怎能自起刀枪,让回鹘人钻了空子?”
  师小姐也附和说:“易将军,卫宾说的不错,你们不要感情用事啊,现在大敌当前,我们应该团结一致,商量一下如何对付回鹘密探才是。”
  易千山头脑也略微冷静,吩咐手下收起兵器,与占清风握手言和,安排了死者尸体。四位首领招呼大家坐到一起,卫宾问易千山回鹘密探的事宜,易千山说:“我们接到密令,说回鹘一品堂的密探今天会在龙腾客栈碰头,所以就早早来此等候,结果碰到震白旗的几位兄弟,因口角导致误会,占清风赶到时,为时已晚。”
  卫宾道:“看来回鹘的密探还没有到。”
  占清风说:“他们如果要来,迟早都会来的。”
  六郎对他们之间这些繁琐的关系搞不清楚,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刚才急着拼命,转眼间有握手言和,不过有一件事倒是听明白了,那就是回鹘的密探马上就要到来了。
  卫宾看看外边问道:“看来西夏的密探还没有到吗?”
  占清风说:“他们如果要来,迟早都会来的。”
  他话音刚落,外边一阵驼铃响声,店门打开,依次走进四位衣衫怪异的来客,最前面一个赤发金睛,手中持着一根鹿头杖;第二个身形五短,瘦小枯干,身后背个大酒葫芦,手中拎把龙头杆棒;第三个书生装扮,手摇纸扇,满面笑容。末一个青面无须,一双鹰目精光毕露,左手上戴着一只凤翼指虎。四人走进客栈,看看屋中众多的宾客,四人略微迟疑了一下,仍然昂首走到一处空闲座位,吩咐店小二过来伺候饭菜。
  这四位来客名号逍遥四仙,绰号分别是:飞天狐,入地鼠,笑面蛛,青眼狼。四人均是来自波斯,依仗各自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根本没有把在场的诸人看在眼里。酒菜上来后,大吃大喝,夸夸其谈,那青眼狼生性好色,进门时就发现慕容雪航美艳绝伦,师家小姐清丽迷人,特意在邻近师小姐的座位就座,吃饭时一双色迷迷的鹰目就在慕容雪航和师小姐的美靥和胸脯上来回转悠。看的慕容雪航一口饭菜也吃不下去,厌恶的转过身子。
  六郎心中大怒,但是想到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也只好暂时忍耐一会儿。可是那青眼狼不住地对着师小姐进行目光骚扰,让师小姐十分反感。
  六郎就坐在师小姐身边,另一边是她的师兄卫宾,六郎看出师小姐的心思,便提出与师小姐交换一下座位,自己挨青眼狼坐下。师小姐心存感激的看了六郎一眼,心道:“自己师兄和这么许多手下都在当场,竟没有一个向他这样理解自己的心意,又看六郎冲自己微微一笑,不由得脸上呈现羞红。
  那青眼狼早想与师小姐说上几句热乎话,一直没有插上嘴,心中恼怒,愤然说道:“居然瞧不起老子?”
  他的语气粗鲁,严词恶劣,引得师小姐那些手下不满,其中一个恼道“那里冒出来的破烂货,模样都没长利索,就出来说大话,就不怕这里风沙呛了你的臭嘴?”
  青眼狼脖子一抻,眼睛一瞪,就想过来动手,飞天狐咳嗽一声,暗示老四不要生惹事端,青眼狼暗下心中怒火,坐下生闷气。眨眼间双方饭菜都用完,谁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店小二和掌柜也不敢过来问叨。
  外边风沙略止,龙腾客栈里的空气却仿佛凝固一般,杀气正在一点一点的燃烧,好多人因为手掌握刀的时间过长,汗渍在手心和刀把之间滋滋低响。龙腾客栈的大门终于再次打开……
  第358章
  六郎就坐在师小姐身边,另一边是她的师兄卫宾,六郎看出师小姐的心思,便提出与师小姐交换一下座位,自己挨青眼狼坐下。师小姐心存感激的看了六郎一眼,心道:“自己师兄和这么许多手下都在当场,竟没有一个向他这样理解自己的心意,又看六郎冲自己微微一笑,不由得脸上呈现羞红。
  那青眼狼早想与师小姐说上几句热乎话,一直没有插上嘴,心中恼怒,愤然说道:“居然瞧不起老子?”
  他的语气粗鲁,严词恶劣,引得师小姐那些手下不满,其中一个恼道“那里冒出来的破烂货,模样都没长利索,就出来说大话,就不怕这里风沙呛了你的臭嘴?”
  青眼狼脖子一抻,眼睛一瞪,就想过来动手,飞天狐咳嗽一声,暗示老四不要生惹事端,青眼狼暗下心中怒火,坐下生闷气。眨眼间双方饭菜都用完,谁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店小二和掌柜也不敢过来问叨。
  外边风沙略止,龙腾客栈里的空气却仿佛凝固一般,杀气正在一点一点的燃烧,好多人因为手掌握刀的时间过长,汗渍在手心和刀把之间滋滋低响。龙腾客栈的大门终于再次打开……
  几十双目光一齐看去,门外进来的是一男一女,男的壮硕魁梧,只是相貌显得痴呆,走路的样子也十分难看,左撇右拐的让人看的心里极不舒服。女的却姿容俊美,身形娇小,身后背个花包袱,怀中抱着着一个三四岁模样的小孩。
  六郎心中有数,昨天晚上他已经知道了这三个人底细,尤其是三娘子怀中抱的那个小孩,应该是一个十分厉害的武功高手。
  占清风看看卫宾,卫宾看看易千山,易千山又看看占清风,这样的三个人,会是回鹘的密探?三人都有一些失望,大个子看着一屋持刀带剑的宾客,嘿嘿傻笑说:“姐姐,这里长这么多黄瓜,好哦,一会一个一盘,全都拍碎,姐姐,我饿喽。”
  他没头没尾的话,大家都听不明白,一个傻子,也没有人来理睬他。
  三娘子抱着孩子,拉着弟弟找空桌子坐下,未等喊小二叫饭菜,怀中的小孩已经饿的哇呱哭叫,看样是要奶吃,美妇劝哄不了,干脆就撩开上衣,露出翠红的胸衣,由里面掏出一只纤秀而嫩白的乳房,将樱桃般红润的乳头送到小孩子嘴里,那小子立即止了哭声。美妇大胆的行为,让在场这些持刀带剑的壮汉在异常的惊艳中,悄悄松开手掌。
  傻子歪着小眼看着襁褓中的吃的正香的小孩,突然说:“姐姐,我也要吃奶。”
  美妇娇羞的斥道:“不要胡说,让人家笑话你,以后连媳妇也娶不上。”
  傻子不依,嚷道:“就是要吃,我饿喽,姐姐给牛牛吃,不给旺旺吃,我不干,呜呜……”
  他居然坐到地上哭闹起来。引得大家哄堂大笑,竟然忘记了刚才紧张的气氛。
  卫宾紧缩双眉,他仔细观察着美妇的每一个动作,突然拍案而起,喝道:“回鹘妖人,不要在本大人面前装神弄鬼了。”
  他的一句话让原本松懈的气氛又回归始前的紧张,那美妇抬头看看卫宾,笑道:“阁下好眼力,这等装扮居然也骗不了你,不过易大人似乎带的人马太多了一些,我一个身单力薄的弱女子,用得上这么许多人众吗?”
  易千山哼道:“废话少说,快把密报拿出来,饶尔不死。”
  美妇一声冷笑,道:“妄想,有本事就过来拿,旺旺准备好铲子,把这些人全拍成黄瓜。”
  傻子一听打仗,立即来了兴趣,一骨碌由地上起来,距离他们最近的官差已率先动手,七八个青壮官差,个个手持利刃,虎狼一般直冲过来。那傻子抡起随身携带的大铁铲,朝扑过来的官差横抡过去,他天生神力,这一铲下去,就把其中两个官差的头颅拍碎,花花绿绿的脑浆四溅出来,惊的诸人纷纷后退,并抽刀拽剑准备厮杀。
  易千山见傻子力大无穷,很难对付,就探手由背后拽出雁翎钢刀,身子前窜,跳到傻子近前,钢刀造就一抹银电,朝傻子横项斩去。傻子大脑壳一晃,躲过易千山的钢刀,抬手就是一铲子,这一铲势大力沉,易千山摆身躲开,这一铲子将下面的一张桌子拍的粉碎。傻子也恼道:“哎哎!没拍着,好小子,再吃一铲。”
  易千山单臂舒刀,迎战傻子的大铲,三招刚过,就听脑后声风,他连忙使一招小雀翻身,身子朝一侧斜翻出去,但觉一条姣美的身影,如影随形跟着自己过来,那看上去娇弱无力的女人,身法竟快如鬼魅,她单掌直推,直击向易千山的背心,易千山身形尚未站稳,脚尖发力,使如来大转身,手中雁翎钢刀孔雀剔翎,抹向三娘子的粉项。三娘子一声娇吒,身如电转,与易千山交叉而过,就如此一个短暂的瞬间,易千山居然着魔似的站在那里,再也动弹不得。
  在场之人无不惊骇,显然易千山刚才被人家点中穴道,易千山如此高手,竟被人家三两下解决,回鹘一品堂真是卧虎藏龙!卫宾喝一声:“弟兄们,小心了。”
  说着提剑上前,师小姐和占清风左右策应,三位高手扇面形围将过来,与三娘子和傻子战成一团,三娘子怀中抱着一个孩子,手中又没有兵器,遭到围攻,开始有点吃不消。她躲开卫宾的劈头一剑,脚下莲花碎步急转,忽然一扬手,将怀中抱的小孩当作暗器,朝卫宾摔过来。
  卫宾开始想用剑去封,马上又想到毕竟是一条生命,或许这个孩子,根本就是回鹘妖女由别人家抢来,用来遮挡耳目的。于是探手将那小孩接在怀中,刚想看看孩子是否受伤,万没想到那个尚在襁褓中吃奶的小孩,竟然突施恶手,悄然无声的点中卫宾身上三处要穴,卫宾立时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他这才明白刚才易千山为什么那么容易落败,显然着了这个小孩的道。再看那襁褓中小孩,居然腾身跃出卫宾的怀抱,卫宾现在才看清楚,哪里是什么小孩,分明是一个身高不足三尺的侏儒。卫宾马上想到“回鹘一品堂的“三尺地灵魔”自己太大意了,如今自己和易千山失手,剩下的虽然人数不少,能够抵挡回鹘高手的却寥寥无几。
  那侏儒得手的同时,逍遥四仙也逍遥四仙也断然出予援手,那笑面蛛练就一手点穴的绝活,名唤千织万蛛手,但见他青衣飘动,钻入人群,左右开弓,所过之处,无一失手,一路下来,在场的众多好手连同龙腾客栈的掌柜、伙计均被他和三尺侏儒点中穴道,伫立当地。
  六郎虽然功力深厚,唯独不善于点穴和闭穴的功夫,他只留意三娘子怀中那个侏儒去了,没料到笑面蛛对他突施冷手,竟被人家偷袭得手,顿时不能动弹。
  三娘子转身冲四仙笑道:“早就听说四位大仙乃是波斯高手,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承蒙四位大仙援手,小女子身上有一封密函,正是劳驾四位转呈国主的。”
  飞天狐哈哈笑道:“雕虫小技,何劳挂齿,即使我们不予援手,凭你三娘子的伸手,对付这些酒囊饭袋也是绰绰有余啊,不知密函在哪里,可否现在交给我。”
  三娘子盈盈笑道:“仙师过奖,不过这里眼线众多,等处理完这些活口,我再将密函给你,旺旺,你还傻站着干吗,去拍黄瓜去。”
  众人这才明白傻子一进门嚷嚷“这么多黄瓜”的道理,奈何个个要穴被点,只能眼看傻子拿起大铲,往手心吐了两口吐沫,就要动手。青眼狼拦住说道:“这样一个一个拍死多麻烦,不如让大家看看我的法宝。”
  说着由腰中掏出三根雷火炮,“你们大家尽管撤离,待会儿听听这东西有多大响动,保证这里一个活口也留不下。”
  傻子瞪着小眼,瞅着那三根黑乎乎的东西,觉得好完,就朝青眼狼要一个,留着过年当炮放,青眼狼不给,傻子小眼睛转转有了主意,另外三仙和三娘子及三尺侏儒撤出去时,傻子装着收拾桌上的吃的,小眼珠盯着青面狼把三根雷火炮埋好,放长导火索后,青面狼转身回来,来到师小姐和慕容雪航跟前寻思了一下,心想,这两个女子都是美貌如花,要拿一个呢?看看装束,见师小姐穿的还是未出嫁少女的衣服,于是淫笑道:“小姐,待会儿这里就是一片废墟,我可舍不得你这如花似玉的身子,爷将你救走,你可要今生记得爷对你的好处。”
  说着不容分说,就把师小姐扛到肩上,师小姐虽然羞愤难当,碍于身上穴道被点,也只好任由摆布。
  六郎心里也是如同油煎,看了慕容雪航一眼,见她却是神态悠闲,莫非她早有对策?六郎又见慕容雪航冲她微微摇头,六郎心中稍稍放心,冲慕容雪航微微顿首,表示会意。就在刚才三尺地灵魔和笑面蛛用点穴神功的时候,慕容雪航已经运用了骊山派的闭穴神功,她之所以没有出手阻止这些人,是因为慕容雪航想知道三娘子的密保中究竟有什么机密。
  第359章
  傻子瞪着小眼,瞅着那三根黑乎乎的东西,觉得好完,就朝青眼狼要一个,留着过年当炮放,青眼狼不给,傻子小眼睛转转有了主意,另外三仙和三娘子及三尺侏儒撤出去时,傻子装着收拾桌上的吃的,小眼珠盯着青面狼把三根雷火炮埋好,放长导火索后,青面狼转身回来,来到师小姐和慕容雪航跟前寻思了一下,心想,这两个女子都是美貌如花,要拿一个呢?看看装束,见师小姐穿的还是未出嫁少女的衣服,于是淫笑道:“小姐,待会儿这里就是一片废墟,我可舍不得你这如花似玉的身子,爷将你救走,你可要今生记得爷对你的好处。”
  说着不容分说,就把师小姐扛到肩上,师小姐虽然羞愤难当,碍于身上穴道被点,也只好任由摆布。
  六郎心里也是如同油煎,看了慕容雪航一眼,见她却是神态悠闲,莫非她早有对策?六郎又见慕容雪航冲她微微摇头,六郎心中稍稍放心,冲慕容雪航微微顿首,表示会意。就在刚才三尺地灵魔和笑面蛛用点穴神功的时候,慕容雪航已经运用了骊山派的闭穴神功,她之所以没有出手阻止这些人,是因为慕容雪航想知道三娘子的密保中究竟有什么机密。
  卫宾眼见心爱的师妹为强人所掳走,定当难保女儿清白,急的满口钢牙咬的咯嘣嘣直响,虎目含泪,却也碍莫难助。青眼狼点燃导火索,对傻子说:“你可跑快点,慢了就一块埋在这里了。”
  说着抱着师小姐离开客栈。
  那火线上跳跃的火苗,已经主宰了在场诸人的生命,现在大家多么渴望有一位英雄挺身而出,来制止这场浩劫。傻子不声不响的走过来,伸手拿起那三根雷火炮,左看右看道:“跟你要,你不给,我就要这几个吧,过年当炮放,轰——”
  傻子将三根雷火炮的导火索一下拔掉,将其和一包吃的一起搁入口袋,唱着歌扬长而去,众人紧绷的心也松了一口气。
  慕容雪航见逍遥四仙和三娘等人已经走了,连忙出手偷偷解开六郎的身上穴道,低声道:“见机行事!”
  六郎点头会意,二人敏捷的身影由屋中向外一闪而过,六郎悄然无声的跟在傻子身后,傻子壮硕的身体刚好挡住她文弱的身形。
  四仙和三娘子已经牵出马匹和骆驼,准备分手,莲花娘子由靴子中取出一封卷成筒状的密函,对逍遥四仙说:“狼四仙虏获的这位小姐好生标志,想必今夜定要找地方洞房花烛,我们不便打扰,这封密函至关重要,四位大仙千万当心,务必将此密函亲手交给回鹘大汗,今日就此别过,我们夫妇暂回中土,四仙多加保重!”
  说完将密函朝飞天狐扔过去。
  风沙止,夜空静。那密函在夜空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朝飞天狐落下来,飞天狐张手来接,不料慢了半步,六郎腾身急跃,抢先一步将密函收入手中,皎洁的月光照在他冷峻的脸上,六郎脸色平静,平静中又带了几分傲慢,他将密函收到怀中,冷声道:“你们这些败类,痴心妄想颠覆我大宋朝廷,幸亏六爷及时赶到,还不快快准备受降?”
  逍遥四仙和三娘子夫妇如何也不会想到事情会突然生变,三尺地灵魔和笑面蛛相互看看,俩人都是点穴高手,刚才在客栈里所有人分明都被点了穴道,殊不知是自己疏漏,还是其中另有缘故。
  飞天狐倒吸一口凉气,他料想绝对不是兄弟手误,而是对手实在狡猾,暗中避开笑面蛛点穴手后,并不露生色,显然想要得到这封密函,可是要避开笑面蛛的点穴手,又不被笑面蛛察觉,这种功夫天下实在难得。
  “想不到大宋藏龙卧虎,诸位兄弟,不能留下这个活口,大家一起上,杀了他。”
  飞天狐带头,一舞鹿头杖跳下骆驼,同时入地鼠和笑面蛛各持兵器左右策应,三娘子和三尺地灵魔两翼齐飞,准备由背后偷袭。
  六郎抽出紫玉金瞳剑迎敌,起先他并没有将这些回鹘人放在眼中,一伸手才知道,原来这逍遥四仙果真厉害,尤其武功路数更是别具一格,自己尽管剑法不错,却是难以御敌,用风火雷霆决突施杀手,却也不能够奏效,对方七个人,个个都是难缠的好手,时间长了自己肯定不是这些高手的对手,这时候,慕容雪航已经从客栈里跟出来,她先给易千山,卫宾松开了穴道,然后赶出来帮助六郎,六郎见慕容雪航来帮忙,心中高兴,喊道:“密函已落到我手中,大军马上将至,且不可放过一个。”
  慕容雪航见六郎虚张声势,猜想他定是打不过这么一大堆高手,于是回道:“放心吧,大军马上就到。”
  说着,清喝一声,紫色霹雳朝着逍遥四仙打过去。这时候,卫宾、易千山、占清风等人也冲了出来,逍遥四仙的老大天外天狐一看事情不妙,想不到宋军中竟有修神界的高手,而且还有大队人马,于是冲几位兄弟喊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撤了。”
  还不等天外天狐说这句话,青眼狼早已经挟持师小姐飞马逃走了,天外天狐又对三娘子道:“三娘子,你已经暴露了,就不能再回中原了,我们一起走。”
  说罢,朝着六郎等人甩出一溜烟火弹,借着毒烟的掩护,这些回鹘高手已是风卷残云般消息在茫茫大漠之中。
  那青眼狼生性奸诈,唯恐自己的春秋美梦落空,一见事情不妙,就将师小姐抱到马背,悄悄溜走,想找一僻静地方先享受了这个美人,明天再与哥哥们汇合。
  青眼狼挟持师小姐率先逃走,逃出数十里地后,自认为脱离了危险,就找一沙丘下面停住,将师小姐抱下战马,满面淫笑着说:“小美人,还记得我说过要你好好报答我的话吗?现在良晨已到,咱们两个就在这里天当被,地当床,成就了那好事吧。”
  说着就来解师小姐的衣服。师小姐眼看着淫贼施威,不能反抗,自己的一身清白马上就要被淫贼剥德,不由得银牙暗咬,同时两行青泪,滚落朱颜。
  青眼狼解开师小姐衣衫,但见酥胸雪白,杏黄色肚兜下玉乳高耸,立时心猿意马,就欲自脱衣裤成就好事。师小姐却是守身如玉,爱惜自己的身体,胜过了自己的性命,虽然身上穴道被点中,但是头部尚能动弹,趁青眼狼不注意,用头狠狠的撞了他的面颊一下。她头上的束发金簪将青眼狼的面颊划出一道深长的裂口,鲜血流下来。
  青眼狼极为恼怒,狠力的抽了师小姐一记耳光,然后粗暴的扯下师小姐的裙裤,眼看自己十八年坚守的清白就要被这个禽兽剥夺,师小姐气的眼前一晕,顿时昏死。
  师小姐再苏醒时,发现身边蹲着一个俊美男子,正在轻声呼叫自己,那男子正是六郎。
  六郎早就惦记着青眼狼,所以一路追赶下来,正好撞见青眼狼想施暴师小姐,于是上前打跑了青眼狼,将师小姐救下。师小姐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穴道还未解,只是自己身体半裸,虽然被自己的征裙盖住,料想也定是给六郎看到了,她定定心神,感觉身体下面没有被侵犯的感觉,不由得对六郎感激万分。娇羞问道:“是公子救了我?”
  六郎关心的道:“师小姐,那个恶贼已经被我赶跑了,幸好他还未来得及对小姐做出什么坏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六郎说着故意将自己受伤的手臂呈现出来,其实那是他打发走青眼狼后,自己用刀割破一点儿,仅仅皮肉而已。
  师小姐眼睛一湿,哽咽道:“若不是公子相救,师师今日定要丢了清白,如此大恩大德,不知何以相报。”
  她看到六郎受伤的手臂还在渗血,顿时心痛的道:“公子受伤了?”
  说着就欲帮助六郎包扎,可是身上穴道受制,忙道:“公子可否帮我解开穴道?”
  六郎为难地道:“师小姐,我不会解穴啊。”
  师小姐有些不太相信,道:“你都能打跑那妖人,怎么却不会解穴?”
  六郎叹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师小姐,这么冷的天其,我们得赶紧想办法啊。”
  师小姐着急道:“你真不会解穴道的话,我动不了啊。”
  这时候,风突然大了起来,眨眼之间就刮得天昏地暗,六郎骂道:“又起风了,这可怎么办?”
  师小姐更着急,连忙对六郎说:“公子,你能不能试着帮我将穴道解开?”
  六郎想起当初白雪妃曾经被自己歪打正着地解开过穴道,既能帮忙,又白占美女便宜的事,焉能错过?于是也顾不上风沙遮眼,伸手就朝师小姐身上摸过去,口上却是一本正经地道:“师小姐,得罪了,我以前也曾经帮人家解开过一两次穴道。”
  师小姐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要是不赶紧解开穴道离开这里的话,这一夜可就有得罪受了。六郎见她默许,就伸出大手,朝着师小姐的胸脯摸过来,师小姐婴的一声,娇躯一颤,脸上羞红,急道:“你要干什么?”
  六郎连忙缩回手,道:“我都说过了,我不会解穴嘛,我需要先摸一下,认准部位才行啊。是不是点你的神封穴才能解开啊?”
  师小姐道:“你这不是知道吗?为什么还说不会解穴,是不是在骗人?”
  六郎道:“哪里啊!实话告诉你,我刚才也被人家点中了穴道,是我的同伴帮我暗中解开了穴道,她点的就是我的神封穴,咱们俩好像是被同一人点中的,我一我猜想解穴的手法也应该一样才对。”
  师小姐点头道:“看来我真的误会你了,好了,解穴的闻之就在神封穴上,你快点帮我解开。”
  因为风沙刮得几乎睁不开眼睛,六郎就干脆闭着眼睛,将大手在师小姐的胸部上一阵乱摸,隔着柔滑的肚兜,摸到她绵软的玉峰,虽然不是很大,却很有弹性,六郎一阵乱摸,引的师小姐羞愧难当,“喂,你不要乱摸好不好?”
  六郎为难地道:“不行啊,风太大,我都睁不开眼睛。”
  师小姐道:“神封穴在我胸口正中央偏左一寸的地方,你对准那里用力按一下就行了。”
  六郎嗯了一声,又将大手伸过去,在师小姐的双峰之间校准了位置,运上功力直接按下去,师小姐吭的一声,身子一弹,穴道果真解开了。师小姐又惊又喜,虽然自己的圣洁双峰刚才被六郎摸过了,但是看他解穴笨手笨脚的样子,到真像不懂的,所以也不好意思怪罪六郎,尤其六郎还帮助她赶跑了那个淫贼,帮助自己保住了清白。看到六郎手臂上还有血迹,刚想伸出手去帮六郎包扎伤口,刚伸出莲藕般白嫩的手臂,顿时想到自己还是半裸的,不由得羞得粉脸通红,连忙缩回手臂。

  六郎笑笑,说:“皮肉小伤,不劳小姐挂念。”
  说完转过身去,道:“请恕在下失礼,本应当帮助小姐穿好衣服,只是男女授受不亲,小可实在不能想起两全其美的办法,只好将衣服盖在小姐身上,等你解开穴道自己穿上吧。”
  师小姐又是好生感动,连忙穿好衣服,掏出自己的手帕,给六郎包扎住伤口。随口问道:“公子不是说是做生意的人吗?怎么功夫如此了得?”
  六郎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随口问道:“出门在外,用来防身的,对了,师小姐也是公门中人?”
  师小姐点点头,说:“家父乃是斯罗大王帐下的将军,我么这次出行是公差,还没有请教恩公姓名,小女子牢记后,日后定要报答。”
  六郎说:“师小姐不必客气,在下姓杨,中原西京人士,常年奔走西域,靠贩卖丝绸为生。”
  师小姐听后,似乎有点疑问,不由问道:“就只公子你们俩人?为何不见你的队伍?”
  第360章
  师小姐又是好生感动,连忙穿好衣服,掏出自己的手帕,给六郎包扎住伤口。随口问道:“公子不是说是做生意的人吗?怎么功夫如此了得?”
  六郎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随口问道:“出门在外,用来防身的,对了,师小姐也是公门中人?”
  师小姐点点头,说:“家父乃是斯罗大王帐下的将军,我么这次出行是公差,还没有请教恩公姓名,小女子牢记后,日后定要报答。”
  六郎说:“师小姐不必客气,在下姓杨,中原西京人士,常年奔走西域,靠贩卖丝绸为生。”
  师小姐听后,似乎有点疑问,不由问道:“就只公子你们俩人?为何不见你的队伍?”
  六郎这才想起贩卖丝绸要有马队或者驼队,只靠自己一人贩卖,自然是行不通的,连忙解释说:“我让队伍提前走了,自己留下催促一下去年的账目,故此晚了一些时日。”
  师小姐不仅娇笑道:“看来公子真是个老实人,那么多来西域做生意的,历来都是一次性交易,从来没有赊欠的道理,公子居然如此特殊,就不怕人家赖账不成?”
  六郎对做生意根本就是一窍不通,生怕自己再解释下去露出马脚,连忙岔开话题,说:“师小姐也经常到这里来执行任务吗吗?”
  师小姐不好意思的露齿一笑说:“我这是第一次执行公务,想不到就碰了一鼻子灰,还请公子不要见笑。”
  六郎说:“哪里哪里,这都怪不得小姐,全是因为回鹘高手太多……”
  师小姐不高兴的说:“公子不是汉人吗?为何长他人威风,灭自己锐气?我们大宋也是藏龙卧虎,英才济济,别人不说,单只杨家将中的六公子,就凭借一己之力,让大辽不敢正视中原,飞虎城击败了大辽的二十万王牌之师。”
  六郎一听师小姐夸奖自己,心中乐开了花,但是碍于眼前形势,不变承认自己身份,道:“是啊!杨六公子确实是爱国之才,小姐与他很熟吗?”
  师小姐摇头道:“我父亲只不过一名普普通通的将军,我哪里有幸认识他,不过我对他的高风亮节倒是蛮佩服的,大宋要是多几个像他那样的将军就好了。”
  六郎用身子挡住风沙,看了看四下昏暗的天气,到处都是流沙,真不知道该如何脱身,要是今天晚上回不去的话,在这儿非挨冻不可。“这可怎么办?我们路都找不到了。”
  师小姐道:“算计路程我们距离龙腾客栈不是很远,现在风沙太大,不能乱走的,一旦迷了路,我们就会被困死沙漠的。最好等风沙停住再说。”
  她说着将身子缩起来,明显是感到冷了。
  六郎善解人意的将师小姐的双肩抱住,道:“小姐,你是不是很冷啊。”
  师小姐点点头,未说话,却将娇躯躲进六郎温暖的怀中,六郎感受着美人在怀,一边升华元神抵抗寒冷,风刮了一会儿,渐渐的又小了,看看天上的月亮已经西斜,应该到了后半夜了。六郎揉揉眼睛,抖了抖落满衣服的黄沙,道:“师小姐,趁着没有风沙,我们走吧。”
  师小姐点点头,看了下四周,道:“不好辨认去龙腾客栈的路了,杨公子,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启程回中原?”
  六郎道:“我们计划明天就走。”
  师小姐黯然道:“这样快啊?”
  六郎说:“过些日子,我还要来这里贩卖一批丝绸,说不定我们还会有见面的日子。”
  师小姐顺口说道:“下个月我还要来龙腾客栈,若是有机会,定当备下水酒为公子接风洗尘,以报今日相救之恩。还有,我们军中也时常用丝绸和帆布的,我可以介绍你和军队做生意,保证不会拖欠你货款的。”
  六郎道:“那真是太感谢了,到时候我会找你的。”
  二人正合计如何走出眼前这片沙漠,突然远处传来马褂銮铃声。
  卫宾飞马赶到,见师妹正同六郎在一起,师妹诸多爱慕竟由目光中流露,顿时心中不是滋味,就停住战马,远远看着二人出神。六郎听到马蹄声响,看见卫宾茫然的神色,顿时明白,连忙对师小姐道:“师小姐,你的朋友来了。”
  说着知趣的闪开。
  卫宾过来拉住师小姐左看右瞧,确认无恙,方道:“师妹,我担心死了,你……没事就好。”
  师小姐神色坦然,叹了口气说:“若不是杨公子及时搭救,我定要遭到那淫贼奸污,卫师兄我现在没事了。”
  卫宾由师妹婉转的话语以及萧伤的眼神中,看出师妹对自己的恼,显然是埋怨自己没有能力及时救她。不由得恼恨的质问六郎:“阁下深藏不露,在我师妹被淫贼虏获时,你视若不见,偏要等她身处绝境时才及时英雄救美,这到底是巧合?还是你存心想博得我师妹的青睐吗?”
  六郎见卫宾全然不顾及情面,问的如此露骨,显然把自己视做情敌,连忙解释道:“这位兄台,你怎能出口伤人?说实话,我根本不懂得闭穴的武功,是我的朋友相助才侥幸得以逃过刚才的劫难,我自己知道不是那些人的对手,我本想偷偷逃生,碰巧见到恶人相对师小姐用强,堂堂三尺男儿,怎能见死不救?于是冒死拔刀相助,我原本不是那恶人的对手,但是他明我暗,我用暗器偷袭他时,他并未发觉,才中了我的暗器。虽说小可赢得不怎么光彩,但我们生意人不像你们这些侠客,只要能保全性命,名声并不重要。经过是如此,兄台信不信由你,在下还有要事赶路,告辞了!”
  师小姐连忙道:“杨公子,不要着急,你会迷路的。”
  回头对卫宾说:“师兄,你可真是小心眼,有你这样对待恩人的吗?”
  卫宾不吭声,师小姐白了他一眼,拉住六郎的手,道:“我们跟着这匹马走吧,它刚从龙腾客栈出来,应该认识回去的路。”
  六郎一直没有顾得上看那封密函里的内容,回到龙腾客栈之后,占清风还有易千山等人都纷纷向六郎道谢,六郎也没有对他们提及自己截获密报的事情,大家这次遇到了回鹘高手,不仅没有截获密保,而且还差点丢了性命,心里头都有些不痛快,都回房间休息去了。
  来到自己房间内,慕容雪航问起那封密函的事,六郎关好房门,将密函取出来,在灯下二人看了一遍之后,六郎道:“果然是十万火急的事情,想不到这位三娘子道行这么深,居然联系上了大同的总兵,还有五色城正红旗的副将,这份名单真是太重要了,要不及早将这些人铲除,回鹘就太嚣张了。”
  慕容雪航道:“是啊,看里面还有西凉驻守瓜洲的好几位手握兵权的将军,另外这些人好像正在接受回鹘大汗的什么指令,均说准备妥当了,是不是也会像望江城那样进行兵变?”
  六郎道:“有这个可能,明天我们马上赶往玉门关,将这件事情告诉李德明,他还不对我们刮目相看?”
  二人又说起今天遇到回鹘高手,那奇特的点穴手法时,六郎问慕容雪航为什么没有中招。慕容雪航笑道:“那个侏儒第一次出手时候,我就留意了,还会容他再来偷袭我?要是他不治倒易千山,直接偷袭我的话,我还真躲不过去呢。”
  六郎又问:“还是你心细啊,能不能交给我如何闭穴?”
  慕容雪航道:“这个一时半会儿,你恐怕学不会,不过我可以教你我们骊山的自我解穴法,如果点穴的对手功力不是很高的话,不消一刻就可以自动冲开穴道。”
  六郎道:“好极,就先学这个吧。”……
  第二天,六郎和慕容雪航早早起来,与易千山、占清风、师小姐、卫宾打过招呼,占清风和师小姐、卫宾告辞会五色城,临行时,师小姐对六郎说:“杨公子,希望你下次再来的时候,能够到我们五色城做客啊。”
  六郎对她含笑挥手,道:“一定,挣钱的事,我一定会去的,到时候还请师小姐给我引见。”
  最后,六郎提出来与易千山一道去玉门关,易千山当然同意,六郎又问:“听说易将军和西凉安抚使李大人很熟啊?”
  易千山道:“我以前在李大人跟前做过近卫军统领。”
  六郎道:“我们到了玉门关之后,有件事情想请易将军帮个忙。”
  易千山爽快道:“恩公有话请讲。”
  六郎道:“我想拜会一下李大人啊。”
  易千山道:“到了玉门关,我会跟你引见的。”
  六郎道:“好极!”
  一行人一起上路,赶往玉门关,一共是一百六十里的路程,半途中在一岔路口,慕容雪航指给六郎说:“这条岔路往北两百多里,就是玉提关了。”
  六郎喜道:“这么近的距离啊,两百里地一日之间就可以到达……”
  易千山插言道:“两位恩公,玉提关可是辽人的辖区了,难道你们那边也有生意?”
  六郎笑道:“是啊,我们做生意只管挣钱,向来不问政事。”
  说话间众人已经远离了岔路口,谁知道,就在这个岔路口的另一边路上,云罗正在与四小姐依依不舍的送别,四小姐执意将云盔凤甲还给云罗,云罗却是说什么也不要,她对四小姐说:“你不是说要去蒙古找休斯厄尔敦报仇吗?这个休斯厄尔敦十分厉害,不仅是修罗界的至尊级人物黑山血妖的弟子,更有一手神弓绝箭的超人绝艺,这幅衣甲你穿在身上肯定用得着。”
  四小姐点点头,道:“云罗,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可我已经是心有所属之人,恐怕会辜负了你的一番心意。”
  云罗略有神伤的一笑,道:“不要说这话了,我们就当是朋友好了,虽然你现在要去玉提关,但是我们今后恐怕都会面对黑山血妖这个强大的敌人。”
  四小姐道:“云罗,请回吧,我们后会有期。”
  第361章
  说话间众人已经远离了岔路口,谁知道,就在这个岔路口的另一边路上,云罗正在与四小姐依依不舍的送别,四小姐执意将云盔凤甲还给云罗,云罗却是说什么也不要,她对四小姐说:“你不是说要去蒙古找休斯厄尔敦报仇吗?这个休斯厄尔敦十分厉害,不仅是修罗界的至尊级人物黑山血妖的弟子,更有一手神弓绝箭的超人绝艺,这幅衣甲你穿在身上肯定用得着。”
  四小姐点点头,道:“云罗,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可我已经是心有所属之人,恐怕会辜负了你的一番心意。”
  云罗略有神伤的一笑,道:“不要说这话了,我们就当是朋友好了,虽然你现在要去玉提关,但是我们今后恐怕都会面对黑山血妖这个强大的敌人。”
  四小姐道:“云罗,请回吧,我们后会有期。”
  六郎和慕容雪航来到玉门关时候,已经是中午时间了,易千山这次差事没有办好,正琢磨着如何向上司交代,这时候亲兵来禀报:“大人,西凉侯府上的差人来了。”
  易千山赶紧相迎,西凉侯李德明的亲兵与易千山见过之后,道:“易大人,侯爷交待小人,今日回来之后,所有军务直接向大小姐禀报。”
  易千山嗯了一声,问:“不知侯爷现在何处?”
  亲兵道:“侯爷有要紧之事,今天早上去了瓜洲,恐怕今天天黑之前赶不会来,所以让你将龙腾客栈的事件想大小姐禀报。”
  西凉侯亲兵走后,六郎问:“易将军,原来侯爷不在啊?”
  易千山道:“可能是临时有紧急军务要处理,去了瓜洲了,今天晚上应该能赶回来。”
  六郎想了想,心道:“那密函上的事情却是耽误不得,可是这件事情除了李德明对任何人都不能讲啊。”
  易千山帮助六郎在玉门关找了一处住所,六郎和慕容雪航商量了一下,慕容雪航就留在客栈等候,六郎跟着易千山来到西凉侯府中,易千山直奔帅堂,到这里一问,才知道大小姐还没有回来,倒是二小姐在这儿,元罗见到易千山回来,就主动问起龙腾客栈的事。
  易千山垂头丧气的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元罗冷声道:“不就是回鹘的几个毛贼吗?你们那么多人都没有将他们抓住,还差点丢了性命?要知道,这件事情可是非常重要的,我姐姐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搞到这个情报,实指望将密信一举截获。”
  易千山低下头不说话,六郎偷偷看了元罗一眼,心道:“这个小妮子,嘴巴这样厉害。”
  元罗又问六郎:“你是什么人?”
  六郎道:“我是做生意的。”
  元罗怒道:“易千山,怪不得你做事这样没水准,原来还惦记着和做生意的打交道啊,今年挣了多少钱啊?”
  易千山惶恐道:“二小姐,我与这位杨公子可是刚刚认识啊,而且他在腾龙客栈救了我们。”
  元罗更加愤怒,道:“身为我西凉的大将军,想不到还要沦落到被做生意的来救,可真有你的啊。”
  易千山被训斥的低头不语,六郎有些不高兴道:“回鹘高手就是厉害,不信你自己去看看嘛,不要嫌人家没本事,轮到你一样傻。”
  元罗不由得对六郎另眼相看起来,这些年来,除了姐姐敢教训自己,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子说过自己,自己在西凉养尊处优,呼风唤雨惯了,砸一接受六郎这样的岔,还真受不了这种奚落。六郎见她脸色不好看,嘿嘿一笑道:“小姐莫要生气,我说的都是实话,昨天那帮回鹘人都是顶尖的高手……”
  元罗哼一声,道:“够了!我们西凉的军机大事,那里轮得到你在这儿插嘴?易千山,你身为情报处的总管,不但办事不利,还引这样的人来侯爷府中,真不知道你是咋想的?想介绍你的朋友和我西凉大军做生意吗?”
  六郎道:“看来小姐对我不太友好啊,可是的确带来了和你们西凉有关的消息,你这话说得不错,我还真是想和你做笔交易。”
  元罗冷笑道:“好啊,先让我看看你的砝码。”
  六郎神秘地道:“那咱们单独聊聊。”
  于是元罗就将六郎带到自己的房间,在玉门关,元罗的私人房间比梦兰西里那儿的房间还要豪华,六郎看了一眼室内的各种奇异工具,惊奇道:“这些东西好像都是刑具啊。”
  元罗继续冷视六郎,道:“不错,你很有眼力,看来是见过世面之人,我在西凉主管情报工作,经常审问一些被俘的奸细,还从来没有人在我的跟前耍过滑头。”
  六郎哼了一声道:“你是不是警告我?”
  元罗笑道:“没有啊,我只是提醒你,说说吧,你都知道什么,想要什么。”
  六郎想了想,道:“不过我还是想与你父亲当面说。”
  元罗道:“我父亲没在家,和我说也一样,我能够做得了主的。”
  六郎点点头道:“那好,我告诉你,回鹘人的机密我知道一些。”
  元罗眼中一亮,半信半疑问:“你都知道什么?”
  六郎正色道:“他们买通了一批大宋的官员,想要颠覆你们的政权,望江成就是例子。”
  元罗微微一怔,道:“看来你不只是一个生意人,似乎对这些秘密都很了解啊。”
  六郎摆手道:“我只是不经意地知道了这些,我们在望江城投宿的时候,恰好碰到了回鹘的暗探,于是我偷听他们的说话,有尾随他们到了龙腾客栈……”
  元罗点头道:“这个消息无缺失感兴趣。”
  六郎停住话音。
  元罗问:“你要什么条件?”
  六郎嘿嘿笑道:“就怕你做不了主啊,我想跟你们西凉合作一把。”
  院落只当六郎开始耍滑头,就亲手为六郎奉上一杯热茶,略显恭敬地让座给六郎:“先生请坐下讲话,不过你要什么,是金还是银,我都会满足你。”
  六郎品了一口香茶,瞄了一眼元罗丰挺的胸,心道:“这个小蛮女个子不大,胸脯倒是不小,与西凉合作的事情,即使自己说了,她估计也做不了主,只能等李德明回来再说。不如趁李德明没回来,先调戏下她的女儿。”
  六郎略带暧昧的口气道:“小姐,年芳几何啊?”
  元罗看到六郎色迷迷的目光,心中哼了一声,口上却是热情的说道:“本小姐今年十六岁,怎么,你还想给我说婆家吗?干嘛问这样详细?这和我们合作有关系吗?”
  六郎顺口道:“小姐长的这样标志,还愁找不到婆家?好像不用我操心吧。”
  元罗带着一种奇异的表情,遗憾地道:“不过我的父亲已经将我需配给喀喇国阿斯兰将军了。”
  六郎汗颜道:‘什么喀喇,坷拉的,搞不好又是外国鸟,你好歹也是朝廷大员家中的千金,为何非要嫁给那些外国人。”
  元罗将身子望六郎跟前凑合,道:“先生好像对我的私人问题很感兴趣啊,我嫁给什么么人,跟你有关系吗?”
  六郎感受着她身体的热度,心道:“想不到还是个小浪蹄子,看来又要劳费一下六爷的英雄了。要是能和李德明搞好关系,就爱你给他的女儿弄到手,再谈合作的事情肯定会顺利。”
  六郎打定主意,伸出手,悄悄碰了一下元罗的臀部,道:“我本不是那个意思啊,我只是对那些外国人没有什么好感,小姐这般花容月貌,真要是嫁给那些猪佬们,实在是有些可惜啊。我和西方人没少打交道,他们对待自己妻子都十分暴虐的。”
  元罗道:“你说的真的假的,这样吓人,看来我还非得好好斟酌一番了。”
  六郎伸出去的那只手轻轻一勾,就将元罗的小蛮腰搭住,道:“我怎么会骗你呢,说真话,我真不忍心看着你去遭受那种罪。”
  元罗媚笑道:“你可真是热心肠啊。”
  六郎一本正经地道:“还不是心疼你吗。”
  说着就将元罗的小蛮腰搂住,元罗倒也乖巧,温顺地依偎过来,六郎心中暗笑:“这个小蛮女倒是很容易上钩啊。”
  见元罗没有反抗,六郎胆子大起来,何况这种事他从来就没有胆怯过,宋太宗的老婆都赶上,别说一个小小西凉侯的女儿了。六郎将元罗搂到怀中感受着她身上的温暖,将嘴巴朝着元罗的香腮吻过去,“还没请教小姐芳名呢。”
  元罗慢条斯理地道:“本小姐的名字一向不告诉外人的。”
  六郎大手一探,就要顺着她腰间摸进去,元罗身子一凛,道:“你这人好大得胆子呦,在我们家居然这样放肆。”
  六郎邪恶一笑,道:“我这人天生就是胆子大。”
  说着大手就摸了进去,见到六郎动真格的了,元罗有些还怕,双手按住六郎的胳膊用力的挣扎,可是六郎力气奇大,一用力,就将她的一只小乳猪抓在手里,元罗这下子可蒙了,本来是想调戏一下六郎,不料想这个人居然色胆包天,什么都不怕,胸前的禁地被六郎侵犯,她一下子修的粉面通红,六郎嘿嘿一笑,将她拦腰抱起来,就朝一边的床榻走去,六郎心想:“女人嘛,就要先斩后奏,先上了什么都好说了。”
  刚走到床前,将元罗放下之后,还没有来得及扒光这个小蛮女的衣服,就觉得头一晕,身子一软,然后就软绵绵地昏过去了。
  过了不知道多少时间,六郎幽幽醒转,先是感觉头疼欲裂,再就是身上发冷,睁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竟赤条条躺在一处软床上,身上就剩下下一条小弟库了,周围环境还不错,身边的桌上摆着许多果盘,有香蕉,有葡萄,有香梨,还有菠萝。自己身子不能动,显然是被人家点了穴道,看看四周无人,却是有阵阵有阵阵幽香飘过来,还伴着哗哗的水声,看样子有人在洗澡。
  第362章
  六郎邪恶一笑,道:“我这人天生就是胆子大。”
  说着大手就摸了进去,见到六郎动真格的了,元罗有些还怕,双手按住六郎的胳膊用力的挣扎,可是六郎力气奇大,一用力,就将她的一只小乳猪抓在手里,元罗这下子可蒙了,本来是想调戏一下六郎,不料想这个人居然色胆包天,什么都不怕,胸前的禁地被六郎侵犯,她一下子修的粉面通红,六郎嘿嘿一笑,将她拦腰抱起来,就朝一边的床榻走去,六郎心想:“女人嘛,就要先斩后奏,先上了什么都好说了。”
  刚走到床前,将元罗放下之后,还没有来得及扒光这个小蛮女的衣服,就觉得头一晕,身子一软,然后就软绵绵地昏过去了。
  过了不知道多少时间,六郎幽幽醒转,先是感觉头疼欲裂,再就是身上发冷,睁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竟赤条条躺在一处软床上,身上就剩下下一条小弟库了,周围环境还不错,身边的桌上摆着许多果盘,有香蕉,有葡萄,有香梨,还有菠萝。自己身子不能动,显然是被人家点了穴道,看看四周无人,却是有阵阵有阵阵幽香飘过来,还伴着哗哗的水声,看样子有人在洗澡。
  六郎喊道:“喂,小妖女!你怎么讲你老公我这个样子了?有些冷啊,能不能加条被子?”
  外边有人哼了一声道:“还想加条被子吗?是不是冷了啊,嘻嘻,待会我让你暖和一下。”
  六郎见元罗在外面,也不知道这小妖女要搞什么鬼名堂,又喊道:“你能不能快点啊,六爷不嫌你脏的,先不干净也没关系,关键是我太冷了。”
  就听见一阵清脆的娇笑,元罗披着一件粉红色的纱衣赤着一双雪白的小脚丫轻步走进来,见她手中端着一个烛台,上面一根红色的油蜡还径自冒着丝丝的火苗。六郎道:“小蛮女,天还微黑,我看你眼睛是不是有毛病了啊。”
  元罗不理他,径自来到跟前,将烛台放下,然后也跑到床上来,用手抚摸着六郎健壮的肌肤,道:“你这破商人,说是做生意的,却有这么一身好肌肉,呵呵,我真是好喜欢哦。”
  六郎乐道:“既然喜欢,那赶紧给我解开穴道,我与你好好地温存一番,定让你欲仙欲死,乖乖地叫我好老公,喂,小蛮女,你还没有享受过男女之爱的味道吧?”
  元罗不肖地说道:“本小姐见过的男人,比你见过的女人一点也不少,不要总是将自己看得太高了,现在你还不是乖乖地躺在我这儿,任由我摆布?最好还是配合一点,否则的话……”
  元罗打了一个呼哨,就听外面一声犬吠,跳进来一只浑身金毛的大狼狗,这条狗相貌凶恶,吐着红红的舌头,对着六郎嗅来嗅去,尤其是对六郎的神器好像十分感兴趣,六郎惊出一身冷汗,这才意识到小蛮女分明是要祸害自己,可不是真心实意和自己玩游戏啊。
  六郎对着那条狼狗大声斥道:“去去去去!离我远一点儿。”
  这家伙一口的獠牙,真要是兽性大发,将自己的英雄咬伤了,自己今后靠什么打天下啊?
  元罗咯咯笑着,拍拍大狼狗的投道:“多多,先不要着急哦,等会我将这只小鸟烤熟了,再喂给你吃啊。”
  六郎汗下,疾呼道:“小妹妹,不要开玩笑好不好?这可不是小鸟,厉害起来直接变大炮的,够你想用一辈子的,可不能让你的多多给我毁了啊。”
  元罗眯着媚眼,娇声问道:“是嘛?”
  说着,就伸出手来,放在六郎的身下,六郎浑身一激灵,元罗眼中发出异样的光彩,“还吹牛变什么大炮?我看就是小鸟。”
  六郎赶紧解释说:“不骗你,只是现在太冷了,它冻的站不起来。”
  元罗用手隔着六郎的小弟库调戏着六郎,六郎心中暗自叹息:“从来都是自己调戏美女了,想不到今天精要沦落到这种地步,这个小蛮女实在是太可恶了。”
  在元罗的调戏下,六郎英雄逐渐强大起来,元罗喔了一声,揉着六郎的神器说:“还真的很厉害,不过,本小姐还是不喜欢,我倒是喜欢……”
  她的手,向上滑走,温顺地抚摸着六郎的胸膛,六郎有些情欲煽动,又看到元罗那单薄的浴袍下,若隐若现的胴体,更让他想入非非,真不知道这个小蛮女这般调戏自己,究竟是喜欢还是不喜欢自己的神器。
  六郎正在想入非非之际,突觉得胸前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睁开眼睛一瞧,怒有的骂道:“小蛮女,居然用蜡油浇你老公?”
  元罗咯咯笑着,手中持着烛台,那红褐色的蜡油正一滴滴滴落下来,看到六郎呲牙咧嘴的样子,她甚是得意,那火红色的烛台慢慢地向下滑动,元罗娇笑着:“马上就要火烧小鸟了,嘻嘻,部队是火烧大鸟,哈哈!我的多多都等不及了,等我烤熟之后,就将你你的小鸟割下来,位给我的多多吃。”
  六郎急道:“我靠,你个小妖精,你来真的啊?六爷可要发火了,你不是还想知道我掌握的军情密保的吗?我要是被你折腾死,那些消息可就全部浪费了。”
  元罗哼了一声,道:“你以为我真的在乎那些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破烂军情吗?就算回鹘大军兵临城下又能如何?哼,本小姐倒是很喜欢你这只小鸟哎。”
  元罗说着,将六郎的小鸟从小弟库里面掏出来,“好强壮啊!不知道烤熟之后还会不会这样强壮?”
  元罗居然凑上红唇,六郎心中一阵紧张,这时候他已经不奢望这个小妖女会怜惜自己的绝世神器了,元罗确实对这种惊人的异性宝贝并不是很感兴趣。
  六郎生怕她蹂躏自己的英雄,着急的用尽全力挣扎着,希望能够撞开被封的穴道,元罗抓着六郎的英雄,看了两眼,哼哼一阵冷笑,就将那烛台凑上来,滚烫的蜡油眼看就要浇上来,真要是被浇之后,还不残废了?六郎气的怒吼一声,身子一用力,居然坐了起来。
  元罗吓了一跳,来不及做出应急准备,就被六郎恶狠狠地抓住,六拉杆不由分说,夺下她手中的烛台,拔下她的浴袍,将一丝不挂的元罗按在床上,因为六郎不会点穴,索性将元罗的浴袍撕成一条条,然后将她的双手捆起来扔在床上。
  元罗惊呼:“小坏蛋,臭流氓,你要干什么?”
  六郎骂道:“你个小妖精,要不是六爷刚好学了冲穴神功,即使解开被你点中的穴道,这一世的英明还不毁在你手中?”
  六郎将元罗手脚绑好,长出一口气,心道:“这个小妖精,也太能恶搞了,看来她对自己的神枪果真没有兴趣,六爷飞得好好教训一下她才行。”
  六郎想至此,在元罗粉嫩的屁股上重重的一掌掴下去,元罗哎呀一声,小屁屁上面顿时呈现出一座五指山,“你敢打我?”
  六郎不肖道:“你将六爷想的太简单了,我敢打你?我还干将你打个稀烂里。”
  六郎说完,抡起巴掌噼里啪啦地对着元罗的小屁屁一阵乱掌掴上去,直打的元罗不住地哀乎。六郎还从未这样狠心地对待过任何一个女人,主要是元罗刚才对自己太不又好了,居然想把自己的英雄来个烧烤,一想起来六郎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一阵巴掌,将元罗粉嫩的小屁屁打的居然红肿起来,清晰地五指山在上面错乱交织,看到冒着血丝的少女粉嫩屁屁,六郎有些心软,可是偷眼一瞧,元罗却是十分陶醉地样子,虽然口中不住地呼叫着,可是神情完全不是那般痛苦,竟似极为享受一样。
  六郎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小妖精居然是喜欢被虐啊,怪不得刚才拿蜡油虐待自己,喜欢虐待别人的女人,往往都喜欢互虐,看来这个小妖精真的是由这方面的嗜好了。六郎不由得心中大喜,虽然自己以前还没有这方面的嗜好,既然今天遇到这个小妖精,索性就拿她实验一番,好处处心中那口鸟气。于是六郎又对着元罗的粉嫩小屁屁一阵巴掌打下去,还没等六郎打上瘾,元罗居然在六郎的巴掌下,身子一阵剧烈的痉挛,口中唔唔地哼叫着,身子弓成虾米一样,享受着刚才的快感。
  六郎不由得赞叹道:“我曰,这样也可以,你真是个天才的小妖精。”
  第363章
  元罗喘着粗气,恼羞成怒道:“小坏蛋,你居然敢打我?还敢嘲笑我?看我不收拾你。”
  元罗轻轻吹了一下口哨,六郎并未在意,等意识过来时,只听背后生风,那只凶猛的恶犬朝自己偷袭过来,六郎大怒,顺手一掌打过去,不了那恶犬十分机灵,身形在空中一个翻卷,轻灵地避开六郎的一掌,张开血盆大口,就朝六郎身下的要害咬过来,六郎骂道:“这个畜生,真是不知道死活。”
  双手伸出,吭的一声,将狗头擒住,大力卡住恶犬的脖子,用力掐死,那恶犬顿时四爪乱抓,六郎骂道:“混账玩意,敢咬我的小弟,死去吧。”
  他双手发力,直接掐断了狗项,然后将这具死狗尸体扔了出去。
  元罗见到爱犬被六郎击毙,先是一惊,然后伤心地呜呜哭起来,口中骂着六郎,手刨脚蹬的又哭又喊。六郎笑道:“小妖精,看看你还敢不敢瞧不起六爷。”
  六郎说着,将那烛台拿过来,对准元罗的酥胸,将滚烫的蜡油滴过去,一边浇一边用另一只手揉着她的玉峰,道:“小妖精,人长的不大,家伙倒是不小,呵呵!让你尝尝我的红烧小乳猪。”
  六郎邪笑着,将蜡油浇满元罗的玉峰,元罗在不停的哼叫中,娇躯不住地颤抖着。
  六郎玩了一会,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抓过桌上的水果就咬,六郎与元罗折腾了这一阵子,竟忘记了寒冷,吃完一个香梨之后,看到那黄灿灿的香蕉,心中一乐,拿一个在手中,对元罗道:“小妖精,看来你还是欠管教啊,看看这是什么?”
  元罗定睛一望,见六郎拿着香蕉,眉宇间颇有冷傲之意,正朝着自己的密洞上下打量,面浮微笑,元罗顿时明白了六郎的意思,被他看得既羞且怒,叫道:“你想干什么?”
  六郎嘿嘿一笑,说道:“看你这湿答答的,和我手中这东西正好配套。”
  元罗没料到他出言如此,气得脸颊通红,但身在人手,只有强忍怒气,道:“阁下究竟是什么人?不要开玩笑了好不好?”
  六郎道:“我是谁?这可不怎么要紧,要紧的是我想做什么。”
  说着手持香蕉,蹲了下去,正对着元罗两腿之间。元罗见他举动,已猜到了是什么事,不禁羞愤交加,叫道:“恶贼,你要逞凶,日后必受报应!”
  六郎抬起头来,冷笑道:“看你的行为,就知道你平日做尽了虐待他人的坏事,怎么也信这善恶之报么?”
  此言一出,云罗心里一惊,心道:“他怎么知道?”
  六郎又道:“说也奇怪,堂堂西凉侯家里的千金,居然喜欢被人打屁股,打得凶了那里还湿透了,若传了出去,真不知天下人要怎么看待西凉了?嘿嘿!”
  元罗心中凉了半截,强自定神,说道:“看阁下身手,也是一位武林高人,何必用此手段?阁下若有它图,只管明说。小女子愿意与你化敌为友。”
  六郎邪笑点头,又摇摇头,随手拿了那整个香蕉塞入元罗的密道之中,乐道:“小妖精,味道如何?”
  元罗恼羞成怒,骂道:“混账!快放开我。”
  六郎恶狠狠地道:“不许叫,否则得话,我将这个也赏给你。”
  六郎说着,将那浑身是刺的菠萝举起来,就要朝着元罗的胸脯落下去,元罗忙叫道:“不要啊。”
  六郎哼了一声,停住手,道:“好!我问你三个问题,你只要答得好,我就饶了你。”
  元罗别无选择,只得道:“问罢。”
  六郎嘴角一扬,道:“第一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跟男人交欢过?”
  元罗闻言,脸上一阵飞红,咬牙道:“没有。”
  六郎嘿嘿冷笑,说道:“你这回答言不由衷。不要欺负六爷我没有见识。”
  六郎将那只香蕉旋转了一下,道:“要是没有与男子交换过,怎么么能够这样容易进去?”
  元罗那里被搔得麻痒不堪,难受之极,偏又动弹不得,忍不住轻轻呻吟,支支吾吾地道:“我……我……”
  六郎道:“我代你说,你平日养尊处优惯了,心里发浪起来,就找男人随意发泄一番,是不是?”
  元罗体中一丝真气四处钻窜,痒得说不出话来,泪水直在眼眶打转。
  六郎道:“好,你不否认,就是默认啦,嘿嘿!”
  说着收回手,那香蕉却依然还留在元罗那里。元罗如获大赦,急促喘气,几滴汗水自鼻尖滴落,直瞪着六郎,气呼呼道:“我才不喜欢你们这些臭男人里,你不要将我想的那样了。”
  六郎不由说道:“难道没有?是我猜错了?那你这里怎么搞的?”
  元罗气急败坏道:“不要管。”
  六郎嘿嘿阴笑,突然发现元罗的眼睛盯着自己身后的桌子,回头一看,发现就在放水果的桌子上,还摆着一把乌鞘软鞭,一看就是用来鞭刑犯人的,但是这柄鞭子的鞭把与众不同,六郎将它拿过来仔细端量,这才发现这鞭把简直就是放着男性的英雄仿制而成,不由得恍然大悟,怪不打着小妖精不乐意自己说她与男人乱搞,说不定还是一个未有被开发过的雏呢。
  六郎微笑着转过身,将鞭子给元罗看,笑道:“原来是被这家伙开发的,小妖精你好会玩啊。”
  元罗被六郎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又羞又愧,脸蛋涨的红彤彤,到散发出几分狐媚,引得六郎真想马上就将她压在身下发泄一下。见元罗不说话,六郎将香蕉取出来,用鞭把拨弄着元罗的私处,笑嘻嘻道:“果然是非常合适的尺寸。”
  元罗羞愧道:“不要这样好不好,求你了,羞死人了。”
  六郎骂道:“你这小妖精,平时自己经常这样玩,都习惯了,今日还没有陪六爷玩过瘾,就想收兵吗?”
  “现在,我问第二个问题,你如实回答。”
  元罗点点头。
  六郎道:“你就不想尝尝真正地云雨之欢……”
  伸出手去擦掉她眼角泪珠,笑道:“你想不想跟我来一回?”
  元罗喘了几下大气,勉力出声道:“不……不要……”
  语调虚弱无力。
  六郎扳过她的下巴,冷笑道:“你说不要?真是太不聪明了,今天本六爷心情正好,没平常那么粗暴。好罢,今天就先不上你,不过可得给你点难得的回忆,嘿嘿,嘿嘿!”
  元罗闻言,不禁花容失色,急忙运功想挣断身上的绑缚。但是六郎哪里会让她得逞,按住元罗的手脚笑道:“小泵娘,你今天不想跟六爷好,就让你尝尝其他的手段。”
  六郎说毕,左手按在元罗右肩,啧啧几声,说道:“仔细瞧瞧,倒是个小美人儿,干什么非得喜欢这种游戏?这个……嘿嘿,可太可惜了。”
  元罗想摇开肩膀,然而动弹不得,无可反抗,心中又急又气,骂道:“恶贼,你别碰我!”
  六郎冷笑几声,道:“好啊,个性倒倔得很。我说呢,脾气越硬,越容易受苦的,要不要现在给你断一断?”
  元罗怒道:“你……你这恶贼……”
  一句话未能骂完,六郎蓦地将她攫入怀里,冷笑道:“好好享受!”
  头一倾,强自夺取了她的双唇,以激烈的动作狂吻着。
  “唔唔!唔嗯……呜……”
  元罗惊慌地想要闪避,但无济于事,唇上一阵热气,紧跟着一条舌头闯进了她的樱桃小口中,毫不客气地纠缠她的香舌。元罗完全抵抗不得,心中既觉难过,又感羞辱,初次和男子相吻,竟是如此情境之下。
  六郎双手不闲,肆无忌惮地伸道酥胸之上,单掌揉按她双峰,左右来去,指缝更不时夹弄乳尖。元罗羞愤无地,声带呜咽,全身酥软,一时思绪俱乱。
  被六郎吻了不知多久,元罗渐渐失了神,紧闭着的双眼流下两行泪水。
  六郎乃是调情老手,舌头不断勾引着元罗,玩弄双峰的力道和手法也是花招百出,或捏或揉,或压或拉。元罗哪里能够忍受,明知这人险恶无比,两粒可爱的乳头依然无奈地亭亭玉立起来,强烈的情欲袭上心头,悲哀之余,又觉迷惘,暗道:“为什么……他明明是意图不轨……还是……觉得……难道还会将我……不……我……我怎能这样不知羞耻……”
  六郎按了按挺立的乳尖,心中有了底儿,才结束这狂野的热吻,笑道:“小妖精,感觉如何?舒服死了吧?”
  元罗喘着气,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低声道:“你别再碰我了……你杀了我罢!”
  六郎一怔,随即笑道:“嘿嘿,你还没尝到真正的甜头。别掩饰了,其实你觉得再舒服也没有了,以前没有人让你这样快活吧?只不过你觉得我是个淫贼恶徒,受限于仁义道德,不得不心生反抗而已。假如咱们是名正言顺的干事,你的舌头非来跟我缠个不停不可……”
  第364章
  元罗越听越羞,叫道:“谁要跟你名正言顺!你如此作恶,还要沾沾自喜,真是不要脸之至!”
  六郎嘿地一笑,道:“不错,我是要作恶,可是完全是因为受到你的启发而已,现在我就是要作恶了,看你能奈我何?”
  六郎手掌一握,元罗一声娇呼,六郎笑道:“这可真是细皮嫩肉,这样娇嫩的小乳猪不烧烤一下,简直浪费了。”
  六郎再拿过烛台,用蜡油浇灌这元罗的两只小乳猪,元罗紧咬牙关,被滚烫的蜡油浇的她眼泪汪汪,刚才就挨过一次,现在又来一次,滚烫之后的滚烫又是一番刺激。
  元罗脸泛红潮,乳尖俏立,双腿间流泉涌至,娇躯香汗淋漓,更是惹人遐思,明显一个春情勃发的少女。
  六郎左看又看,啧啧赞道:“好漂亮的身子,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脸蛋也够美,这才像个妹妹乖,让人……嘿嘿,一看就想对你非礼哪。喂,你改改先前那回答,让我来几回罢,包你回味无穷的。”
  元罗听他不时突来一句粗鲁言语,欺凌已极,只恨自己手刃恶人无数,对他却无力相抗,不禁气苦,只有骂道:“你别妄想!”
  六郎冷笑道:“我妄想?我若想要上一个女人,本也用不着她同意。只不过你这样的小妖精难得一见,若不是你心甘情愿,强做起来,趣味要打点折扣。嘿嘿,个性太硬,不过要让你来求六爷上你,也不是做不到。”
  元罗满脸羞红,骂道:“你好无耻!谁会……什么心甘情愿,我死也不会要跟你……你……”
  六郎再一次将蜡油浇满院落的双峰,笑道:“很凉快吧?嘿……难得我今个儿精神愉快,你不想趁这好机会享受一番,实在可惜。”
  元罗喘息稍缓,骂道:“下流,肮脏!”
  六郎面露阴险,伸出魔手,随意拨弄着双峰上面的蜡油,将裹在上面的蜡油剥开,看着粉红色的肉肉,口中生津,啧啧赞道:“好香的烤乳猪啊。”
  六郎并不着急享用,拿起烛台,对着元罗的下面凑上去,元罗惊慌道:“不行啊,那里不可以烧烤的。”
  六郎邪笑:“我说能就能,你不是喜欢吗?今天六爷就陪你玩到底。”
  说着,滚烫的蜡油,对着元罗的嫩肉滴落下去,元罗的身子不住的颤抖。
  “啊呀!呃嗯呃啊,嗯啊!不要……呜……停手!”
  她惊叫不久,转为无助的哀唤。六郎见她神态大乱,笑道:“怎么样?现在舒服多了吧?嗯,这小妹妹还真是可爱……啾啾啾,看来真的没给男人摸过,敏感成这样子。”
  元罗难止啜泣,语带哭音叫道:“你坏死了,还从未有人这样欺负我,干脆让我死了吧,不要这样欺凌我。”
  六郎眉头一皱,说道:“看你又哭又闹的样子,不要糊弄六爷,别以为我不知道,像你这样的小妖精,越是折磨你,你就会越舒服,对不对?”
  元罗心中一凛,想不到六郎将自己看的这样透彻,自己虽然表面上又哭又闹,可是六郎这一番折腾下来,竟让她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满足,以前,和朋薇玩滴蜡的游戏,全是自己虐待她,即使偶尔反过来时,朋薇对她下手也是轻重适当,哪里敢向六郎这样肆意非为?“那你,你……你到底是谁……啊……嗯嗯……唔……”
  她还没说完,六郎手上的挑逗动作已全然消除了先前的难受感觉,带来至为销魂的绮念,竟不觉呻吟起来。
  六郎见她开始服软,在她右耳根轻轻舔舐,呼气般轻声道:“我告诉你,你让我上不?”
  元罗轻轻咬着下唇,被他玩弄得筋骨尽酥,心中又慌又羞,无力地低叫道:“不要……绝对不要……”
  六郎双手齐出,大姆指、食指指甲拈住她两个玉峰底部,稍稍陷入,轻巧地摘动着,又用那低沉虚无的语调道:“我都告诉你了,我是你六爷,你想想我是谁?”
  元罗正自如在迷梦之中,哪里猜得出来?
  见到元罗神情恍惚,私处已经被蜡油盖住,六郎将那些蜡油扒开,露出粉嫩的贝肉,在经过一番浇烫之后,更是鲜嫩异常,六郎将手指凑上去,轻轻探入,见她股间爱液肆流,又轻声诱惑:“想不出么?别想了,你低头看看……你有没有流过这么多淫水?小乳猪有没有这样挺过?是不是又热又昏,想要我来把你插一插啊?”
  元罗听他语音温柔如能醉人,用字遣词却粗俗不堪,只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低声喘道:“你……你好无耻……”
  六郎舔了舔她纤细的香颈,道:“我会很多无耻的手段,你想不想试试?”
  元罗被他舔着肌肤,浑身一颤,几乎心也酥了,呼吸急促,哀声道:“不要……嗯啊……呼……”
  六郎拉开小弟库,对着她脸蛋展示怒冲冲的英雄,吐了口气,说道:“想不想要?”

  元罗心中大羞,忙合上眼睛,喊道:“拿开啊。”
  蓦地六郎坐上她身子,冷笑道:“好,先让你好好见识一下!”
  腰部一送,英雄冲上了双乳之间。
  六郎看到这等不堪的姿势,心中慌乱,急叫道:“你……你想怎样?”
  六郎双手抓住了两个小乳猪,使力捏了一捏,笑道:“不错,不错,又软又有劲……嘿嘿!”
  两手往中间一拢,用两团玉乳将那英雄夹住。
  “啊啊!”
  元罗大羞,不禁叫出声来,不料六郎腰身挺进,双手顺势将她乳房推向前去,巨棒一同冲出,直顶到她两片樱唇中。元罗正张着嘴,这一下舌头正碰到英雄尖端,羞急得无地自容,下身一紧,滚滚蜜汁竟流出来。
  六郎大叫一声,抓着两个丰润白嫩的玉乳,压向中间的阳具,前推后拉,急速擦拭巨棒,摩得几乎要出火。元罗身不由主,双乳被摩擦得火热,既在六郎掌握之中,又受阳物的刺激,满怀羞意,神智渐渐丧失。
  六郎越动越起劲,额头稍稍出汗,连声喝叫:“喝,哈!怎么样,爽透了吧!他妈的,这奶子真是过瘾……叫吧,叫啊!”
  双手用力紧捏,两个漂亮的乳峰像是湿面团一样,变成各种形状,对肉柱施予着无上的舒爽感受。元罗连声呼叫,喘个不停,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
  元罗体内汹涌的快感猛地宣泄出来,竟然不能自己地大声呻吟:“啊啊,唔啊!哦……呃……”
  双腿交叉摩擦,想要抵挡六郎打的诱惑,但是却越发厉害,渐渐转为一种她不敢相信的感觉。
  六郎奋力蹂躏着两团美乳,阳具火烫,叫道:“呼……好啊,怎么不反抗啊?太舒服了是不是?想不到你还蛮放荡的嘛……”
  元罗羞不可抑,心中叫道:“得想办法睁开绳索,趁他舒服着,这是攻击他的好时机……可是……可是……完全使不上力……”
  这一丝清醒马上被六郎的攻势击溃,元罗双乳急速振动,夹着一条凶猛火龙,不断在她眼前张牙舞爪。
  元罗玉螓首急甩,发丝散乱,香汗飞洒,已经不能再加抵抗,六郎抓住她的头,往胸前直按,笑道:“看清楚没?这可不是我在强迫你,是你自己想要我这兄弟了,嘿嘿,你这故作姿态的浪荡丫头……真是迷人的要命……”
  元罗越听越羞,喘道:“不是…我不是啊!”
  屋子中回荡着元罗高亢放浪的呻吟,以及六郎嘲弄挑情的言语,气氛满是荡意。六郎大声喝叫:“要不要我来干你?快说!”
  元罗身子一颤,樱唇开合,不敢答声。六郎又叫:“进到你下面的洞里,可要比现在舒畅十倍,你要不要?”
  元罗心神大乱,下体一蹋糊涂,双腿不由自主地交相厮摩,颤声道:“我……我要……”
  六郎往身后一揩,在潮湿的花瓣上狠抓一下,伸到她眼前,手掌上沾满了浪水,几滴水珠滴在她唇上口中,笑道:“看看你,湿成这个样子……”
  手掌猛地按在她双唇,喝道:“舔干净,快!这可是你自己的淫水……嘿嘿!”
  元罗羞愧难当,双手依旧奋力挤压,舌头却自行伸了出来,笨拙地舔着他的手指,也吞进了自己的体液。六郎笑道:“味道很鲜美吧?瞧瞧你是怎么舔的……要好好地舔指甲缝啊!他妈的,还真的没舔过男人似的……”
  元罗简直羞死了,想要停下,舌头却不听使唤,动得都快发麻了,心中一片混乱:“我……我不能这样……但是……啊……”
  猛地六郎加快摆腰,又夺走了她的理智。
  “啊啊……”
  元罗玉乳急振,呻吟大作,正自神魂不属,猛听六郎喝道:“要不要我干?”
  元罗喘道:“我……那是……唔……啊!”
  “快说!”
  元罗心神剧颤,放声哀叫:“别,不……我……我……我不要啊……”
  六郎双眼一瞪,叫道:“嘿嘿,小妖精!”
  忽地抓住她头发,腰部猛地一挺,怒不可遏的火龙爆发吐焰,灼热的英雄一下插入元罗口中。
  “啊……唔……”
  元罗闭上眼睛,似在无奈地呜咽。
  六郎在她口中出入着,低声道:“还是不要?真的不要?”
  元罗虚弱地张开双眼,将脸朝一边甩开,睫毛上的沾污让她看出去一片迷蒙,但仍然勉力摇头,喘着气,哀声道:“不要……不可以……”
  忽见六郎霍地起身,大叫道:“他妈的!六爷我可不管你了,你不要也得要!”
  元罗一声娇呼,六郎将她搬转过来,将雪白的粉臀抱住,英雄已经全部送入进去……
  六郎一边进入,一边用力的掴打元罗的雪臀。
  元罗“嗯”了一声,柔弱的蜜唇早已变成湿淋淋的,蜜壶内不住涌出温暖的爱液,她的上身无力的俯了下去,螓首趴在手臂上,玉臀随着六郎手上的动作微微摆动,更显的丰满动人。六郎抱住玉臀,缓缓抽送抽送起来,逐渐加大手上的气力,抽插也越来越快,清脆的撞击声响起,元罗头一次被男性侵犯,又是痛楚又是畅快,蜜壶内火热一片,柔软的花蕊不断开合,宝蛤口突然夹的死紧,六郎连忙旋转屁股大力研磨,元罗如遭雷击,一下绷紧,喉间唔唔不断,上身几乎要趴到地上,六郎趁势快速挺动,她快活到极点,忍不住啜泣起来。
  六郎向她裂嘴一笑,把她的上半身推到床上,用力分开玉臀继续挺动。
  元罗欲仙欲死,又哭又叫,六郎早顾不及其他,只顾自己尽情地插入,元罗高氵朝之下雪白的肌肤变成粉红的颜色。大腿和玉臀上晶莹一片,六郎的下腹也湿漉漉的,英雄仿佛象烧红的铁棍,坚硬的难受,却又敏感异常,每一次出入都能产生强烈的快感。
  元罗越来越是瘫软,好似要虚脱过去,丰满的屁股上布满了小汗珠,空气中洋溢着体香。六郎不停的重重撞击,心境却如湖面一样平静,元罗呻吟一阵,又欢快一阵,再默然片刻,不断反复,蜜壶吐出的蜜汁越来越浓稠,越来越芬芳,六郎探手捞了一把,抹在了她的玉臀上,又在上面来了两巴掌。元罗颤抖了一下,却无力抗拒,六郎一面快速挺动,元罗又再轻轻哼了起来。
  六郎快感降至,按住元罗的头狂猛挺动几次,终于将精华狂射入她的小密壶里面。
  良久六郎拔了出来,粘满精液的下体仍然不住跳动,元罗那出席开花的嫩贝,露出其中鲜红的嫩肉,白滑的精液不断缓缓流出,本来就饱满的蜜唇肿成个小馒头,微微的翕开,股间早已是一片狼籍,蜜唇与会阴部的芳草淫靡地贴在两侧,晶莹闪亮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了膝盖,曼妙无匹,六郎不由嘿嘿笑了两声。
  对别人虐待惯了的元罗,今天彻底的被六郎征服了,想不到被人虐待是这样的舒服,元罗喘着粗气,恳求道:“你都将人家这样了,还不快些放了我?”
  六郎道:“不着急,我还有第三个问题没问你呢。”
  元罗道:“问什么?”
  六郎打了一个哈且,道:“你父亲现在手握重兵,到底是何居心?是想依仗玉门关天线,与大辽回鹘周旋到底,还是另有想法?总之他现在和朝廷已经有了二心了,你也不要瞒我,老老实实将来,否则还有你好受的。”
  元罗气道:“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商人,你肯定是朝廷的鹰犬,是皇上派你来调查我们西凉的吗?”
  六郎拍拍她的小屁股,道:“这个嘛!我先不说,你能不能先告诉我?”
  元罗道:“我父亲怎么想的,我哪里知道?”
  六郎嘿嘿冷笑,道:“看来你还是不想回答啊!”
  “你想干什么?”
  六郎看到桌子上水果盘中的树枝,心中一动,有了主意,过去将上面的香梨摘下来,剩下一截光秃秃的梨树枝,六郎点点头,将其折断,选中其中一节,用手试试弹性十足,乐道:“再不说实话,六爷可要对你上刑了。”
  元罗向来喜欢刑具,可是从来还没有联想过这么一截小树枝能够上什么刑?索性硬着口气道:“你这小无赖,在我身上占了便宜,还想强行逼供吗?”
  六郎嘿嘿笑着凑上来,道:“看你这屋子里面,满墙上挂的全是行刑的家伙,不过六爷给你来一个新鲜的,保你没有试验过。”
  六郎说完,就分开元罗的双腿,将那截梨树枝弯曲起来,送入元罗的蜜壶之中,待进入深处,六郎手指一送,那满具弹性的梨树枝一下子挣开,将元罗刺的哎呀一声叫出来。
  六郎拍拍她的屁股,元罗扭动着身子,跟感觉到那梨树枝在自己身体之内两头尖尖地,正好戳着自己最粉嫩的地方,脸上不由得既是娇羞,优势震怒,“你,好可恶,痒死我了,快给我取出来。”
  六郎不慌不忙穿上衣服,道:“你先回答我。”
  元罗怒孔道:“不知道!”
  六郎冷笑道:“那你就自己留在这儿慢慢想吧。”
  六郎丢下元罗逃离西凉侯府,飞快地来到客栈找到慕容雪航,慕容雪航见六郎神色慌张,问道:“六郎,你这是怎么了?”
  六郎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强奸了一位小姐。”
  慕容雪航一瞪眼,埋怨道:“你啊,真是的,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我们来玉门关可是要办正事的,你倒好,处处惹下风流债。到底是将谁家的小姐法办了?”
  六郎道:“是李德明家的二小姐,不是法办,是非法办理啊,我们快些逃走吧,西凉根本没有和朝廷共事的可能,再说我已经做了这等事,兴不定这会儿,那个小蛮女已经缓过来,正带兵抓那我们呢。”
  慕容雪航道:“哎!那就依你吧,我们这就走,好在这里离与踢馆不是很远,到了萧绰那里就安全了。”
  二人马上离开客栈,刚离开玉门关,就听后面人喊马嘶,元罗的亲兵已经追了上来,六郎和慕容雪航也不与他们交战,只管策马狂奔,离玉门关越来越远,追兵也慢慢地被甩在身后,六郎见天色已黑,停住马对慕容雪航道:“看来今天是到不了玉提关了,我们对这里道路不熟悉,连个路人也遇不到,不如找地方暂住一夜,白天再赶路,免得走了冤枉路也不知道。”
  尽管被六郎羞辱的时候,元罗有时候是性欲高涨的,但是事情结束之后,她已经是火冒三丈,恨不得将六郎抓住生吃了才解恨,好容易挣脱开绑绳,穿起衣服唤来亲兵,吩咐全力缉拿六郎,可是亲兵追了一下午也没有追上,回来禀报元罗,元罗气的不得了,就传令叫来易千山,一腔怒气全撒在易千山身上,要不是云罗正好回来,易千山非别元罗活剐了不可。
  云罗生气的命令将易千山从绑架上放下来,询问了元罗事情的经过,元罗当然不敢对姐姐讲自己被六郎性虐冰强奸的真相,只是说六郎是大辽的探子,是易千山将六郎引来玉门关的,云罗又问了易千山,易千山将龙腾客栈的事情讲了一遍,云罗静心分析了一下,对元罗说:“这件事,你先不用管了!我敢断定这个生意人不是辽人得探子,现在大辽于我们西凉势不两立,他虽然往玉提关的方向去了,但不一定就是辽军的探子,若是辽军的探子,他就不会在龙腾客栈施予援手了。如果真是生意人,我想他做的应该是军情之类的交易,我们暂且不必理他。”
  元罗一肚子的委屈,当着众人又不能和姐姐倾诉,气得一跺脚,回了自己房间。
  看到姐姐手下的爱将白雪在静候自己,劈头盖脸就问:“没有追上贼人,你还有脸回来?”
  白雪低声道:“那两个人十分厉害,他们使出的奇异法术,让我们的战马靠近不得,奴婢奋力追了,可是没有追上。”
  元罗这一折腾,体内的梨树枝又开始重重的刺着自己嫩壁,要不是这东西作梗,他就亲自去追了,当时一下子取不出来,这会儿实在是弄得自己难受,也顾不上白雪在这儿,隔着裤子,用手摸了下私处,果然又是一痛,身体里被梨树枝塞着。她紧咬牙关,把裤子脱了一半,伸手去拨那两片嫩肉,想取出里面的小树枝。但是一碰便觉疼痛,又不敢把手指伸进去,真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心想:“这淫贼如此可恶!我该怎么办?”
  白雪不知道元罗要干什么,惊奇道:“小姐,你这是?”
  元罗支支吾吾地道:“这……这里不太好说……”
  梨树枝往她身体深处刺入,更是无可忍受,几次差点便要叫出声来,都强行压抑下,她竭力平复呼吸,低声道:“白雪,你这贱婢,还不快来帮忙。”
  白雪连忙走近身去,扶住元罗,轻声道:“小姐,你是不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吧。”
  元罗靠着床榻,缓缓坐下,一脸红晕,低声道:“不行啦,真的不能再忍了……你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白雪道:“帮什么啊?”
  元罗拉了拉白雪的手,低声道:“你坐在我面前。”
  白雪坐了下来,心中正觉疑惑,忽见元罗伸手解开腰带。
  这举动弄得朋薇不知所措,脸上一红,连忙制住她双手,说道:“小姐,要做什么?”
  元罗低头不语,胸口起伏,叹道:“死白雪,这件事羞于见人,本来也不该求你,可是……可是我实在受不了了……”
  朋薇一头雾水,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元罗抬起头来,眼光却瞧向别处,羞红着脸,低声道:“我……我这里面,有……有个小树枝,我拿不出来,请你帮我拿拿看。”
  说着指了指双腿之间。
  白雪呆了一呆,随即满脸通红,站起身来,叫道:“怎么……怎么有这种事?小姐,你别捉弄我啦……”
  元罗把眼一瞪急道:“我骗你做什么?我……我何必拿这种事来开玩笑?你这贱婢还不快些。”
  白雪但仍不敢相信会有此事,蹲下身来,道:“怎么会把那东西弄进去啊?”
  元罗想到六郎对自己所作所为,登时又羞又气,低声道:“这事情有点不好出口,你先别问,日后再告诉你好吗?还有这件事不可给我泄漏出去。”
  白雪道:“我……我不知道能不能弄出来,试试看好了。”
  元罗点了点头,低声道:“没关系,总比……总比就这样让它折磨来得好。”
  当下解开了腰带,下身衣裤半褪,露出了一片湿答答的细毛,透着红润的肌色。
  虽然同是少女,但要让外人探勘自己的秘处,元罗倒是无所谓,白雪却是十分难为情。元罗背倚床头,分开双腿,诱人的泉窟对着白雪,显得艳丽之极。白雪看了,也不禁脸红心跳,低声道:“小姐,痛的话要赶快说喔,我怕会弄伤。”
  元罗闭上眼睛,吐了口气,说道:“我知道。”
  白雪跪在她面前,稍稍低头,正对着元罗的私处,双手轻轻去拨,触手所及,都是湿湿凉凉的。白雪稍一用力,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慢慢拨开两片桃色嫩肌。元罗轻轻咬着下唇,发出轻微的鼻音。白雪的手指纤细,肌肤柔嫩,探索她私处之时,感觉柔顺之极,并不突兀,更带些特殊的刺激,引得她渐渐喘起气来。
  忽听白雪低声道:“有啦,真的有个像树枝的东西呢。”
  元罗脸上一热,轻声道:“拿得到吗?”
  白雪看着元罗一片红艳的内壁,突然流出来的乳白精华,忽然大羞,“小姐,你这里是什么东西啊?”
  元罗轻声叫道:“你先不要问,赶紧给我弄出来,好疼啊。”
  白雪脸色羞红,道:“不是很深……我……我来试试。”
  伸出右手食指,往那柔软的洞口探了进去。
  元罗身子一颤,叫道:“啊呀……”
  白雪手指灵巧地钻动着,想勾住小树枝。但蜜洞里有多少空间,指长有限,那能轻易便成?元罗只觉下体一阵酥麻,一波波的异感随华瑄手指搔动而来,一身香汗逐渐濡湿了衣衫,更大声喘息起来:“呼啊……白雪,还没有……吗……哎……唔啊!”
  忽然一下高声哀啼,原来白雪一不小心,戳到了元罗的敏感深处,登时泛滥更速,白雪整只右手都流满了六郎的精华和元罗的稠水。
  白雪越弄越是害羞,又一个失手,指甲轻轻刮到元罗的嫩壁。元罗浑身一颤,失声呻吟:“啊啊……唔啊!”
  白雪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姐,你还好吧?”
  元罗恍恍惚惚地喘着气,失魂落魄地道:“快点……快啊……”
  白雪忙道:“我……我知道,应该快碰到了……”
  才说话间,手指已触到了一根坚硬东西。
  白雪大喜,轻轻按着小树枝,谨慎地往回拉。元罗紧闭双目,细细的汗珠自鼻端滴落,不敢乱动,只怕白雪又弄失了小树枝。白雪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将小树枝用指端向外拨,但如此一来,手指便不得不来回抽动。元罗只觉体内刺激不断,脑海空荡荡地,神魂不定,轻轻摆着头,发出娇腻的鼻音。
  白雪全神贯注地拨着小树枝,未曾察觉元罗神情大异,元罗却已被弄得心痒难熬,私处中同时受到手指和小树枝的触感,双双来袭之下,哪里能够抗拒,迷迷糊糊地看着白雪,心中忽然掠过刚才六郎痕击自己的情景,忍不住灾情泛滥。
  白雪不敢分心,仍是低着头,应道:“快了……差一点点,已经到外面了……啊,出来啦!”
  元罗微一垂首,但见小树枝的一端从她私处伸出,露出一小截来,亮晶晶地,湿润之极,景象极其淫靡,不禁满脸羞红。白雪两指捏住小树枝,抽了出来。
  梨树枝离体,元罗登感轻松舒适,吐了一口长气,喘息不止。白雪拿起小树枝,尚有黏稠的水珠不断滴落,登时窘了,随手递到元罗身前,低声道:“小姐,是这个?”
  元罗羞得无地自容,一把抓过,远远丢了开去,喘了几下,才道:“白雪,多谢你了……”
  白雪忙道:“这没什么。可是……小姐,你那里还是红红的,有没有弄伤啊?”
  元罗无力地望着白雪,眼中忽然有些慵懒之意,轻声道:“有一点痛……白雪,你帮我揉一下好不好?”
  白雪俏脸通红,急道:“这……这个……不好吧!小姐,你可以自己来嘛。”
  那知元罗双手一伸,齐握着白雪右手腕,双唇轻启,厉声道:“贱婢,你帮到底嘛,不要逼我对你用刑啊。你的手好软,好舒服呢……”
  说着把白雪右手直往自己私处凑来,让那纤纤素手慢慢揉动。
  白雪失声而叫,急道:“不要,小姐。”
  元罗一脸陶醉神色,身体品尝着白雪手掌温软的绝妙感受,五根手指轮番扫过私处,秘缝中清泉狂涌,弄得白雪右手全然湿了。
  元罗看了白雪一眼,见她又急又羞,又有些慌乱,娇腻腻地微笑道:“你怎么啦?”
  白雪红着脸,低声道:“小姐,不要闹了啦,你……你自己来啦…要是被大小姐看到了,我就麻烦了。”
  蓦地元罗拉过白雪,右颊贴着她白嫩的脸蛋,低声道:“你的身体好好喔……又软,又香……”
  白雪被这亲匿的举动吓了一跳,忙轻轻推开元罗,急道:“不行啊!”
  元罗被推了一下,心中有些恼火,双手一扣,正制住白雪两腕脉门。白雪全没提防,身子一软,摇摇晃晃地倚过来。惊道:“小姐!”
  元罗娇喘未平,望着华瑄水晶般的眼睛,将她的投按在自己身下,用双腿夹住,道:“贱婢,有什么不行的?要是不从的话,小心我挖下你的眼睛来。”
  白雪知道元罗生性有些残忍,这种事他是说得出做得出的,被逼无奈,只好伸出香舌,按照元罗的吩咐,抚慰起元罗来。
  元罗的爱液,拌合着六郎的精华,被白雪慢慢的清理干净,元罗终于迎来一阵快感,赞道:“白雪,你做的不错,比我那个贱婢朋薇强多了。”
  白雪委屈的含着眼泪离开元罗。
  第365章
  最近一段时间,萧绰有些度日如年,金沙滩的血战,让她真的不知道今后应该怎样向六郎解释,她与耶律贤之间本来就没有感情,来到玉提关后,耶律贤就带兵前往鄂尔多旗去与辽穆宗会师了,萧绰则是留在玉提关负责接应攻打梦兰西里的耶律洪多。
  南阳的到来,让萧绰稍微松了一口气,接着,耶律长亭和苗雪雁又来到玉提关,二人的讲述让萧绰如释重负,飞虎城的战役她已经知道了,现在辽兵又在凤凰城遭到重创,萧绰也知道了。还有就是六郎马上要来玉提关,萧绰虽然已经下定决心跟随六郎,但是关系到自己的家族的兴亡大事,又有些让她拿不定主意。
  这时候,辽穆宗已经到达了鄂尔多旗,萧绰的父亲,北院枢密使萧思温是陪王伴驾的官员,也在鄂尔多旗,辽穆宗计划段时间内平定蒙古军的叛乱,恢复鄂尔多旗的稳定,然后再腾出手来抢占中原。
  恰恰就在这一天,四小姐也赶到了玉提关,与萧绰见面之后,二人相拥在一起,自然是说不完心里话,萧绰道:“四姐,我听南阳说了,你留在凤凰城帮助云罗,现在已经击败了耶律洪多的大军。”
  四小姐道:“萧绰啊!金沙滩之战,让我失去了几乎所有亲人,我与大辽已经结下了永久的仇恨,你应该明白我的心里感受。”
  萧绰叹道:“耶律撒葛这一步棋,我没有料到啊,事先,他停止了为紫荆关的辎重补给,造成与大宋和谈的假象,然后暗中将兵马埋伏好,一举攻陷河北,这个人果然是老谋深算。”
  四小姐道:“萧绰,你打算怎么办?”
  萧绰为难地道:“我还没有想好,因为萧家乃是大辽的贵族,我们家族数千口人,好多族人与大辽的皇族有着血缘之亲,真要是让我叛辽的话……”
  四小姐紧盯着萧绰的眼睛,道:“萧绰,你要是不答应,六郎是不会原谅你的。”
  萧绰回答:“我心里有数,现在我既不想伤害我的家族,又不想背叛与六郎的感情,虽然难办,但是我马上会想出万全之策的。”
  四小姐点头,又问:“南阳呢?”
  萧绰道:“父亲伴驾到了鄂尔多旗,南阳和我姐姐萧铭儿去鄂尔多旗接驾去了,我本应该也去的,因为知道你们要来,所以找了借口留着玉提关等你们,等六郎来到后,我们商量一下,应该怎么办。”
  简单的用过晚饭之后,萧绰陪着四小姐沐浴,看到四小姐卸下来云盔凤甲,萧绰感叹道:“云罗倒是大方的很,这么好的盔甲也舍得送给你?要是我,还不一定舍得呢。”
  四小姐脱净衣衫,泡入温暖的温泉中,叹道:“云罗虽然武功高强,但是她也面临着自己人生的一大劫难,黑山血妖已经指定了云罗是下一届被送往日月山的新嫁娘,据说送去的修神界女弟子,还没有人能够活着回来。”
  萧绰除去衣衫也将身体浸入温泉,四小姐笑盈盈地扶着萧绰那日益隆起的肚皮说道:“萧绰,六郎的宝宝不知道什么时候问世啊?我都有些等不及了。”
  萧绰笑道:“不要羡慕人家啊,你自己迟早会有的。”
  四小姐带着无限神往,将目光收回来,轻轻叹息一声,道:“自从金沙滩之后,我还没有再见过六郎,也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
  萧绰咯咯笑道:“你看看,我刚说了一句,就勾起你心里的春情了是不?”
  四小姐急忙解释道:“不是的,我是真的很想他,也不知道,那次他受了多重的伤,现在有没有痊愈?”
  萧绰将四小姐从后面抱住,用自己挺硕的双峰摩擦着四小姐的玉背,同时双手圈住她的纤腰,道:“四姐,要不要我替六郎安慰你?”
  四小姐脸红道:“还是不要了,在凤凰城,我差点就被云罗色诱了,她用十二正经术帮我疗伤,说实话,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真叫人永生难忘。”
  萧绰惊奇道:“还有这等事?怪不得云罗会将她的云盔凤甲送给你。”
  四小姐略有羞涩道:“其实我也不想和她……只不过是当时生命垂危,只有她才能够救我,并非是我贪生怕死,而是杨家大仇未报,我还不想就这样离开人世。”
  萧绰点点头,将四小姐楼紧在怀中,“四姐,你的仇恨就是我的仇恨,萧绰会帮你报仇雪恨的,为了六郎和你,我宁可颠覆大辽政权,杀辽穆宗和耶律撒葛,可是你要稍安勿躁,容我一些时间,我们将计划详细一些,切不可因为一时鲁莽,贻误了千秋大计。”
  四小姐柔声道:“萧绰,这方面,我不懂,全靠你来安排吧。”
  萧绰又道:“其实我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或许说,这个计划已经酝酿了许久,玉提关乃是我们萧家的发源地,我自小就在这里长大,现在玉提关的五万精兵,全都是我的心腹之师。”
  四小姐欣喜道:“萧绰,你打算怎样帮助我?”
  萧绰说:“你跟我来!”
  二人出了温泉,各披上一件柔滑的睡袍,萧绰前面引路,登上楼梯,来到自己的睡室,洁白如雪的罗帐和帐中那曼妙纤细、。那是一袭天丝罗帐,用天上冰蚕丝精制而成,再加上秀榻上洁白的被褥,形成一片纯白,没有半点瑕疵,也没有一分装饰图案。
  虽然已经室深秋季节,萧绰的睡室里面却是温暖如春,经萧绰告诉,四小姐才知道,整个房间的地面都是铜板铺成,因为铜的导热效果最好,每到天凉时节,就会有专人将萧绰的房间用炉火烘烤的比夏天还要炎热。
  令公一生节俭,四小姐从来没有住过这样奢侈的房子,不由的看的赏心悦目。
  罗帐低垂,萧绰一身白袍优雅自得,罗帐遮住了她的容颜,只是从细缝中隐约现出那精致得无与伦比的轮廓,一袭雪衣,让人分不清那是她的衣裳、罗帐抑或是虚幻的朦胧。唯一的异色便是那亮可鉴人的黑丝,在头上轻轻的挽成一个美丽的高髻盘云,横插一只白玉簪,花雕做工极其精美,上面的花蕊连发丝般的细缝处都雕刻出来,波纹装的双髻,如烟如纱。
  “四姐,快些过来啊!”
  四小姐连忙收回思绪,跟了过去,见萧绰在床榻前站住,掀动了床头的机关,床榻里面的墙壁上立即垂下来一幅巨大的世界地图,这幅图绘制的极为精确,而却造型优美,做工细致,大辽的版图位于正上方,颜色是朱红色,其余的宋、西凉、回鹘、吐蕃、蒙古、喀喇汗国等国家都用不同的颜色标注,让人一目了然。
  四小姐惊讶道:“这幅地图标的很准确啊。”
  萧绰道:“这上面国与国之间的关系,你可知道?”
  四小姐面露羞愧之色,摇摇头。
  萧绰对四小姐说:“你看,回鹘西面是实力强大的喀喇汗国,北面是素有不败神话之称的漠北冰雪寒国,他们的白熊奴兵是不可战胜的神话,现在回鹘与这两家的关系都不好。原因是喀喇汗国的赤虎神兵每年都要消耗大量的牛羊,以前回鹘都是无条件的供给,以搭好两家的关系,现在他有些不情愿了,送给喀喇汗国的牛羊一下子比原来少了好几倍。另外,回鹘与漠北冰雪寒国的关系一直都不好,十年前,回鹘大汉用自己的女儿安隆公主和亲与漠北冰雪寒国的王子,但是这位公主红颜薄命,不久前刚刚过世,他们的关系自然也就微妙起来。所以我断定,回鹘的处境比我们预料的更加凶险。表面上,他要攻打西凉,哼哼,四姐啊,这是极为微妙的一步棋,或许你不知道,其实西凉才是回鹘真正的盟军啊。他们早就打算联起手来想吞并中间的湟水流域的斯罗部和楼兰,形成犄角互助之势,而我却坚决不能让他们如愿,必须保住楼兰不失,不能让回鹘与西凉的疆土连接到一起,否则,我们大辽永远都没有南征中原的机会。”
  四小姐有些糊涂,“西凉乃是我大宋的疆土,你怎么会将它独立出来,还说西凉会与回鹘勾结?”
  萧绰微笑道:“这些年,我的飞虎堂可不是白养着吃素的,我早就掌握了西凉与回鹘合作关系的情报,可能所有人都会蒙在鼓里。就在不久前,李德明出兵占了望江城,这么明显的意图,也只有你们大宋那个昏君看不出来罢了。”
  四小姐又道:“那么说,云罗云罗应该知道了?”
  萧绰道:“云罗不是你想象中的那般简单,她是一个善于心计的厉害角色,以前我对她了解不是很多,现在我才慢慢看清了云罗的真正面目,她心中幻想的比我还要广大,他心中想要的是这幅地图的全部。”
  四小姐不由得到吸一口凉气,道:“我还以为她真的忠心朝廷呢。”
  萧绰指着鄂尔多旗道:“现在辽穆宗就在这里。”
  四小姐不由得双拳紧攥,银牙紧要,道:“萧绰,我们发动兵变,攻打鄂尔多旗行不行?”
  萧绰摇头道:“这样太鲁莽,搞不好鄂尔多旗打不下来,还会造成我们的被动局面。”
  四小姐叹口气,道:“那好我们等六郎回来,在从长计议。”
  萧绰让四小姐躺下来,对她说:“四姐,你不要着急,报仇之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解决的,我们必须运筹帷幄,万无一失才行,现在我派出去的探马已经分头行动,马上就会有好消息传来。”
  四小姐不知道萧绰暗中在酝酿什么计划,只是见她眼神中充满了自信,这才放下心来。
  和谐期间,有些过火的内容,已经删掉,大家要是想看没有删节的全文,请全本订阅本书。然后加我QQ:索要不删合集。注意:当月获得的鲜花当月必须投完,次月将清空所有鲜花!大大们,鲜花不能积攒,请你投鲜花,支持本书!谢谢。和谐期间,有些过火的内容,已经删掉,大家要是想看没有删节的全文,请全本订阅本书。然后加我QQ35888888索要不删合集。注意:当月获得的鲜花当月必须投完,次月将清空所有鲜花!大大们,鲜花不能积攒,请你投鲜花,支持本书!谢谢。
  第366章
  四小姐不由得双拳紧攥,银牙紧要,道:“萧绰,我们发动兵变,攻打鄂尔多旗行不行?”
  萧绰摇头道:“这样太鲁莽,搞不好鄂尔多旗打不下来,还会造成我们的被动局面。”
  四小姐叹口气,道:“那好我们等六郎回来,在从长计议。”
  萧绰让四小姐躺下来,对她说:“四姐,你不要着急,报仇之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解决的,我们必须运筹帷幄,万无一失才行,现在我派出去的探马已经分头行动,马上就会有好消息传来。”
  四小姐不知道萧绰暗中在酝酿什么计划,只是见她眼神中充满了自信,这才放下心来。
  萧绰挨着四小姐坐下,关切地问:“这里热吗?”
  四小姐拭了一把额上的汗珠,道:“有一些,不过很舒服啊,想到外边那样冷,我们却能住在这样的暖室内,真是一种享受啊。”
  她白里透粉的瓜子脸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望着萧绰,波光粼粼的美目闪烁,如云似雾,似虚似幻。粉黛未施,任何胭脂水粉在她都脸上都是一种玷污,小巧坚挺的瑶鼻下,两片如樱朱唇娇艳欲滴,莹莹生光的娇颜隐隐现出两个几不可见的梨涡。那是绝对的完美,如饮醇酒,使人为之沉醉。
  “四姐,我来来给姐姐按摩一下。”
  萧绰娇躯微微一转,双手已经按上四小姐的肩头。
  四小姐有些口干舌燥,道:“现在感觉有些热过了。”
  萧绰笑了笑说:“不用,姐姐有所不知,我这里有一种宝贝,待会儿使用了,你还会觉得冷里。”
  四小姐微笑道:“有什么宝贝啊?快些拿出来看看。”
  萧绰拍了拍手掌。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二名宫装少女托着二个银盆缓步走进来,那银盆里面装满了大大小小的冰块,少女们将银盆放到床榻周围就告退了,萧绰顺手拿起一块鹅卵大小的冰块,放到四小姐的胸口上,轻轻的揉动……又选了一块小一些的冰,用来冷敷四小姐的额头,周身被冰包围,四小姐顿时浑身冰爽,舒服的伸展了一下慵懒的腰身。问道:“萧绰,还没到结冰的时候,哪里来的这样大的冰块?记得天山的冰块运到大宋京城的时候,就剩下葡萄大小了。”
  萧绰一边轻轻用冰块冰镇着四小姐的酥胸,一边说:“玉提关比汴京要近一些,另外我这里有一个存放冰块的好地方,城中有一个寺庙,庙中有一口千年的老水井,井里的水异常冰凉,被我知道后,就征用了这口井,我是最惧怕炎热的,炎夏由天山运冰块过来,当天就要溶化,天天运的话又是一件劳民伤财的事情。于是有人便教我把运来的冰块洒上盐巴,送到井下秘藏,第二天载取时,冰块居然一点也没有溶化。”
  四小姐惊讶道:“是谁这么聪明?”
  萧绰笑着说:“是我自己。”
  四小姐哼道:“你真是奇才啊。”
  眼看着因为受到冰块的冷敷,四小姐雪白诱人的胴体开始微微发颤,那冰块慢慢的溶化中,弄湿了她的上半身,萧绰说:“四姐,你的衣服都湿透了,好了吧,已经不热了吧。”
  四小姐道:“现在还有冷了呢。”
  萧绰这才住手,见自己手中那块鹅卵大小的冰块已经化的仅有花生大小,于是填入自己口中吃了,看到萧绰吃得津津有味,四小姐问道:“冰块有什么好吃的?”
  萧绰道:“你不懂,这些冰块里面被我放了蜂蜜,尤其是这种形状的,放的更多。”
  萧绰抬起身子,从其中的一个银盆中端过来一个白瓷水瓶,里面装的是刚刚化掉冰水,四小姐喝了一口,顿时一股清凉和着甘甜透彻心肺,让她爽的打了一个冷战。萧绰说:“甜吗?”
  四小姐点着头,大口大口的喝着,直到把一瓶冰水喝干,才咂咂嘴说:“太好喝了,即使是蜂蜜,也是非比寻常的蜂蜜吧。”
  萧绰说:“这是城外八孤峰上的蜂蜜,是我亲手采来的,姐姐可能不知道,那峰上有一片梅林,那梅树都是些双手合抱粗细的的千年古树,林子里养了无数身体壮硕的黄蜂,这些蜂子产下的蜂蜜不仅香可口,尤其养心润肺,还能缓解疼痛,我先前每当红潮来的时候,那几天都疼得要死,自从喝了几年这种蜂蜜后,疼痛一下子没有了。”
  四小姐乐道:“真有那么神奇,这么好的东西啊,不过你现在已经好久没有见红了吧?”
  萧绰说:“所以,全都留给你喝啊。另外它还有一种用途。”
  四小姐笑着问什么作用。
  萧绰不说话,只是在银盆中选了一块尚未溶化的冰条出来,放在自己口中吸吮着吃,过了一会儿,萧绰将那块冰由檀口中吐出来给萧绰看,“看看,和六郎的一样不一样?”
  四小姐见那块冰被南阳吸吮的如同男人的神器,又气又笑的推了萧绰一把,说:“萧绰,这也难为你了,明明知道你根本不喜欢景王,况且他还是一个废人,你就是用他来安慰自己吗?”
  萧绰调皮的一笑,拿着那件东西,送到了四小姐身下……
  四小姐没有阻止,转头看着床里面墙壁上挂着的天下地图说:“总有一天,这片红色会把这地图上所有的地方覆盖,但是,萧绰,我不想那个王朝是大辽。”
  萧绰悄悄动作中,将头枕在四小姐温暖而柔软的臂弯上,默默地说:“四姐,我会帮你报仇的,你相信我!”
  四小姐感受着那阵阵震撼心扉的冰凉,身下的床是火热的,她的额头也在冒汗,心窝里更是燃起一团强烈的火焰,周身被炙热包裹,而身体最敏感的地带,却被一片冰凉征服着,她开始沉醉在那一片冰凉之中,就在这冰与火的缠绵中,四小姐仿佛置身到了另一个世界……
  她自身的热量,将那块冰完全融化了,伴着甜美的余韵,四小姐娇躯微颤着,柔声道:“萧绰,你好会享受啊,这种法子也想得出来。”
  萧绰含笑俯身道四小姐耳边,道:“等六郎来了,我们让他品尝我们自制的琼脂玉酿怎么样?”
  四小姐微微迟疑了一下,马上意识到萧绰的意思,自己的桃源密洞刚刚将一整根冰条融化,现在里面已经盛满了清甜可口的冰水,一想到会被六郎品尝的情景,四小姐禁不住娇躯颤抖起来,这却让里面的琼脂玉酿不断地洋溢出来,萧绰连忙用手捧住,道:“不可弄湿了我的被褥。”
  萧绰笑着将那一捧冰水端过来,道:“四姐,这就是你制造的琼脂玉酿,你说六郎会不会喜欢?”
  四小姐娇羞无限,萧绰却是大方地品尝了一口,回味无穷地说:“好甜啊。”
  然后将剩下的尽数吸入口中,对着四小姐的朱唇吻过来,四小姐心神一震荡漾,想要推辞,却是没有力量,眼前的萧绰竟是那般迷人。
  萧绰将那琼脂玉酿灌入四小姐口中后,在她朱唇之上吻了一下,笑道:“味道如何?”
  四小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萧绰突然恢复了原本的正气,道:“四姐,我要是像云罗那样对你,你会不会接受?”
  四小姐心神一凛,不知道萧绰的用意,她思想矛盾,点头有摇头,最后干脆将萧绰抱住,捧住她的酥胸道:“真受不了你啊!说实话,我是喜欢你的,尤其喜欢你的这一对宝贝,与其说喜欢,不如说是嫉妒,萧绰,你真的想和我那样啊?”
  萧绰脸上神秘笼罩,“四姐,天降大任于斯人也!敢为天下大事为君倾覆一生,你只需记住不管自己怎样做,都是为六郎好了。”
  四小姐更是不明白萧绰的意思,萧绰又道:“云罗是一个男人不可能征服的女人,同时她也是一个具有经天纬地之才的奇女子,她为人心狠手辣,向来都是为求目的不择手段,成就大事者,往往非这种人不可。”
  四小姐摇头道:“可是我看她待人十分友善啊。”
  萧绰道:“那是她的表面,她的城府究竟有多深,你永远看不到,难道这种人你不觉得可怕吗?”
  四小姐点点头,有些后怕道:“幸亏我没有与她深交。”
  萧绰却道:“以后你应该主动接触她。”
  四小姐奇怪的问:“为什么?”
  萧绰认真地道:“云罗手中有强大的西凉兵,能够收服她,对六郎来说是很有用的,因为云罗性情冷僻,让六郎出马,是征服不了她的。”
  四小姐这才明白萧绰的用意,汗颜道:“原来你是要我色诱云罗啊。”
  萧绰苦笑道:“可以这么认为,她将心爱的云盔凤甲送给你,可见她对你的感情不一般啊,你虽然拒绝了她,可是她的心里永远记着你,你先将她折服,再将她说服跟随了六郎,不是一举两得吗?”
  四小姐笑道:“萧绰,你好阴险啊!”
  萧绰揉着四小姐的玉峰道:“到时候,六郎是既得兵,又得将,还不感激死你啊。”
  四小姐道:“有道理,反正又不是让我勾引别的男人,我就牺牲一次吧。”
  萧绰又道:“所以我帮助你温习功课,刚才都是在教你如何对付云罗的。”
  四小姐恍然大悟,道:“我还真以为你对我动心了呢,咯咯!”
  萧绰又低头在四小姐香腮上吻了一口道:“不过,我倒是真的有点喜欢你,喜欢你的豪迈,喜欢你的勇敢,还喜欢你的任性,我要是男子的话,我肯定要与六郎拼个你死我活的。”
  四小姐被萧绰说的来了兴致,猛然翻身将萧绰压覆在身下,萧绰笑问:“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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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7章
  四小姐道:“有道理,反正又不是让我勾引别的男人,我就牺牲一次吧。”
  萧绰又道:“所以我帮助你温习功课,刚才都是在教你如何对付云罗的。”
  四小姐恍然大悟,道:“我还真以为你对我动心了呢,咯咯!”
  萧绰又低头在四小姐香腮上吻了一口道:“不过,我倒是真的有点喜欢你,喜欢你的豪迈,喜欢你的勇敢,还喜欢你的任性,我要是男子的话,我肯定要与六郎拼个你死我活的。”
  四小姐被萧绰说的来了兴致,猛然翻身将萧绰压覆在身下,萧绰笑问:“你想干什么?”
  四小姐不知何时已凑过了脸来,似笑非笑地看着萧绰,眼波亮晶晶的,樱唇微微呶起,一幅打着古怪主意的精灵形相,只看的萧绰心中一阵心神荡漾,四小姐迅雷不及掩耳般弹起了身子,双手齐出控在萧绰香肩上头,一推一拉之间,蓝洁芸「哎呀」一声,不由自主地身子一旋,已经倒进了柳凝霜的怀中,背心上头那丰盈柔软的触感,搔的萧绰芳心一荡,再加上四小姐女体的幽香芬芳清馥,蒸的萧绰一阵天旋地转,便是想挣也挣不开来了,何况她根本不愿挣呢?耳边只听得四小姐的声音热热地钻了进来:“萧绰,我也要尝一尝你制造的琼脂玉酿啊。”
  没想到竟能如此亲蜜地落入四小姐的香怀,意乱情迷的萧绰只觉魂儿飘荡,感觉到四小姐纤巧的葱指,灵动地在自己的身上游走,萧绰只觉得浑身皆酥,肌肤相触之处一股甜蜜感源源不绝地袭入体内,她虽知道四小姐想做什么,心中也是一千一百个愿意。
  四小姐拿过一整条冰条,也学着萧绰的样子,将冰条吸允成六郎的英雄形状,她的纤指在萧绰身上四处游走,竟像是陌路重游一般,明明四小姐是头一回这般抚摸自己,她的纤指却似生了眼般,只向着萧绰娇躯的敏感处去走,逗萧绰娇躯愈发酥麻,加上四小姐的口舌在她的耳谷中不住轻触喘息,清香的口气混着无比的热力不住钻入她的体内,刺激的她芳心愈发荡漾。尤其更教人销魂的是,随着四小姐的动作,萧绰只觉自己的身子愈来愈是敏感,愈来愈能切实地感觉四小姐的热力,随着每一下呼吸,那甜美的震颤都似直接拂在她的心口般,“四姐,你对这方面很有天分啊。保持这样的效果,我想云罗一定禁不起你的诱惑的,到时候,她就离不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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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子的耻辱夜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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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心仪标题:悠子的耻辱夜如此嚣张,倒是头一回碰到。因为她如果不接,他就会拼命打来,那男人一定是个疯子。「老师,嘿嘿﹑嘿﹑拥有美丽的胴体的妳,只有妳的男朋友可以给妳满足吧?但是他现在住院,妳一定感到很空虚吧?嘿嘿嘿……老师,我很心疼妳,与其你一个人单独饮泣,倒不如……」男人对悠子之事倒是知之甚详。她的男朋友真二,因为内脏有病而住院,连学校的同仁都不知道。悠子心里显得更加心烦。 [点击阅读]
无从抗拒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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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第一章第二章冲击夜第三章姦夜第四章第五章剃毛戏第六章淫虐戏第七章污辱戏第一章那晚,由梨子睡不看觉,在床上翻来覆去,伸手摸双人床的另一迸只有空空的凹痕而已,感觉不出丈夫的温暖。看了枕边的时钟,过了下午十一时,经洛杉磯到巴西首都的丈夫,大概还在机中,要建巨大的水坝坝,特别组成预备调查指导者的丈夫,要深入现地的丈夫他辛劳是可想而知。 [点击阅读]
旧爱新欢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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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chuchen@sexstory(管不住的风)标题:旧爱新欢我那天去赴一个婚宴。那是一件我最不愿做的事情,场面很闷,浪费我的时间,尤其是那是我的妻子的亲戚,我都不认识的。我的妻子己去世,我与小舅同去。我与妻子的家人一直感情很好,她们也仍当我是家人,所以叫我去,我不去又像放弃他们。我只是带著敷衍的心情去。但是一见到新娘时我发呆了。这新娘竟然是我的旧情人阿蕙。她看见我倒若无其事,就像并不相识。 [点击阅读]
春暖花开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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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志狼标题:春暖花开床上软枕,睡著一个样子英俊,白净净最讨女人欢喜的面孔。可是他的身上,覆著一张白珠被儿,所以看不到他的内容。这张熟识的面孔儿,原是他就是欧阳照光哩!因为昨夜里,他与美怡蝶蝶鶼鶼、尽情綣恋。疯狂地狂乱了大半夜,他又是初经此道,身子不免充满疲劳。这时照光虽然是在梦中,可是脸颊上不时发出了微笑来。 [点击阅读]
更衣室内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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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not.me(dom@netvigator.com)标题:更衣室内昨天晚上去游泳,没什么人,而且几乎都是女的。我穿著我那件黄色的泳裤这是我最爱的一件泳裤,因为它穿在我身上刚好紧紧贴著..展现男人的雄风。果然当我走进泳池时引来不少女性的眼光....!!大概游到9点多吧!泳池也快关门了!于是我到户外的更衣室准备沐浴更衣..浴室里没人,于是我的帘子也没拉就这样我开使洗了起来。 [点击阅读]
男人幻想
作者:同道淫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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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第一章酒壮英雄胆华夏国,一个美丽的东方古国,一个有着几千年历史的文明之邦,一个刚刚进入多党选举制的合众大国。大西南,华夏国经济相对落后的山岭地域,笼罩着神秘色彩的古老梦幻之地!夏秋交替,艳阳仍在中天高悬,刺目的光芒让人们真切的感受到了秋老虎的威力!“干杯!为咱们大家以后大展宏图,干一杯!”简陋的酒馆内,一群20出头的小青年围桌而坐,人人脸上一片兴奋,因为从今天起,他们不再是学生, [点击阅读]
解剖课的课后辅导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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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BAO标题:解剖课的课后辅导我在医学院教授医学院学生及护士们解剖课程。不知怎么地,我常常幻想跟他们其中之一;或者更多,发生性关系!以下的故事就是几天前发生的事情!我听到敲门的声音;当我把门打开的时候,门外站的是我两个学生;蒂娜跟琳达!这两个新鲜人的成绩很糟糕,很不幸的,她们都有修我的解剖学!然而,我却很喜欢她们两个来上我的课, [点击阅读]
陪睡的女人
作者:yel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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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长篇】陪睡的女人(上)【作者;不详】从不为女人失魂落魄却因你眸中的忧郁发怔出神、手足无措黑夜森森的过日夜,袭家占地千坪的豪宅却仍然灯火通明。冠盖云集、名流云集,政商学界各路菁英尽聚于此,不为别的,纯为巴结,巴结的对象当然是豪宅的主人袭洛桀。 [点击阅读]
雪曼与她的邻居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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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OCR标题:雪曼与她的邻居下午,二十五岁的马太太在外吃完饭,寂寞无聊地返回公屋的住所。她步行至三楼时,一个男子突然闪出,以利刀威胁,强行将她拖入垃圾房内,并掩上门。马太太大惊失色,将手袋递给他。他却将手袋拋在一旁,将利刀插在木门上,一步步行向她,露出急不及待的淫光。马太太是新移民,还是个大学毕业生,有中上姿色及惹火的身材。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