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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艳旅1-700 - 正文 151-1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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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色丽人黛眉一横,骂道:“败类!要杀就杀,修要废话!”
  陈志浩点点头道:“好吧,那我就成全你!”
  说罢,举起宝剑猛劈下去,绝色丽人把眼睛一闭,但觉胸前一凉,陈志浩那锋利剑锋却没有伤到自己肌肤,睁开眼睛,却见胸前的衣襟竟被他一剑挑开,鹅黄色的胸衣下面,一对丰隆浑圆的玉乳伴着娇躯微微发颤。
  “你,你要干什么?”
  绝色丽人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刚想要拼死抵抗,却被陈志浩伸手点了穴道,并一把将她脸上的面纱摘下来,陈志浩阴阴笑道:“小美人,长的真标志啊,让你就这样死了,实在是太可惜了,不如让本少爷陪你好好玩一会儿……”
  说着,伸手朝绝色丽人肩头上的系带摸去。
  绝色丽人惊慌失措,想躲闪却因为身体被制,不由得尖叫起来:“不!你放开我……”
  陈志浩将宝剑戳在地上,轻轻解开她肩头的胸衣系带,那鹅黄色的丝绸束胸之下一双高耸入云的秀峰微微颤抖,大半个雪白细腻的酥胸已经暴露出来,那一抹深深地明沟,让陈志浩咽了一大口口水,他伸手摸向自己腰间,就要解衣服办事。
  却听有人叫一声:“陈公子,你想干什么?”
  陈志浩大吃一惊,下意识的将那柄长剑握在手中,转身来瞧,却见六郎出现在身后,六郎跟上来得慢,若不是听到绝色丽人的尖叫,只怕还找不到二人呢,眼见美人就要遭受侮辱,六郎挺身而出。又见陈志浩横眉竖目,提了宝剑,心道:“这小子武功很厉害,自己未必能够胜他,最好不要和他硬拼,来个智取最好。”
  陈志浩见是钦差大人,不由得脑筋急转弯,心道:“这钦差大人怎么也追来了?这女刺客是不是和他有什么关系?”
  六郎见他生疑,乐道:“原来陈公子已经抓住了刺客,那我就放心了,要知道,本官护送公主入山西,这一路都让刺客弄怕了,像这种不知道天高地厚之人,我看不用上报朝廷,本官做主,就地正法就是了。”
  陈志浩听六郎这一说,心中便放松了许多,拱手笑道:“此妖女实在可恶,现已经被下官抓住,还请钦差大人发落。”
  说完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六郎。六郎心道:“还跟我玩察言观色,你小子真是有种。”
  他脸上不露声色,口中说道:“杀杀杀!没什么考虑的余地。”
  说着走到绝色丽人身前,上下看了两眼,又道:“这小女子长的好诱人啊!”
  陈志浩心中一喜,道:“大人,你也看出来了?”
  六郎心中骂道:“混账,老子早就看上了。”
  他微微一笑,蹲下来伸手抹了一把绝色丽人的脸蛋,又对着她的胸口吹了一口气,陈志浩道:“大人,就这样处死了,是不是有点可惜啊!”
  绝色丽人骂道:“你们两个狗官,混蛋!”
  六郎笑道:“的却可惜了,要不……”
  六郎朝四下看了一眼,神秘的对陈志浩说道:“反正这儿没有人看见,咱俩就将这小美人办了,然后扔下山崖,不过这件事情你可不要对别人讲啊!”
  陈志浩欣喜道:“小人明白,那么……”
  六郎自然之道他的意思,是要问谁先谁后,本想让他一边待着去,自己好救小美人,可是现在六郎发觉,这小美人不仅身上受了伤,尤其穴道也被封住了,自己是没有办法帮她解开的。这要是耽误的时间久了,陈志浩必然会起疑心。一旦于自己动起手来,虽然自己不惧这小子,可是小美人的安全却没有办法保证,于是转身道:“陈公子,这小美人是你抓住的,当然首功要归你喽。”
  陈志浩心中又是一喜,但是还是推让道:“大人乃是为皇上办事的钦差大人,这……还是大人先来吧。”
  六郎摇头道:“不行不行,虽然在皇帝身边做事,更要黑白分明,谁的功劳大,就该将她奖给谁,陈公子,你就不要客气了。”
  见他二人推来让去,绝色丽人气的险些昏死,浑身颤抖着骂道:“你们两个狗官,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呜呜!”
  见陈志浩一味推让,六郎面带不悦道:“陈公子,你怎么这样不近人情,本大人是诚心实意向你学习一下征服美女的绝招,你倒好,扭扭捏捏扶不上床,真是扫兴。”
  陈志浩见六郎动了气,连忙道:“那小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至于学习,小人实在不敢当,就当是我与大人相互切磋吧!”
  说着,再次将宝剑戳在地上,淫笑着冲半躺半卧在地上的绝色丽人走过去,但瞧见那一片雪白柔嫩,宛若凝脂的酥胸,陈志浩就醉了。就在他伸出手,想要将覆盖在美人胸上的那件鹅黄色小肚兜解开时候,只听身后呜的一声,一柄长剑直透过他的后胸,剑尖从前面路楼的胸膛露出来。
  陈志浩愤然回首,冲六郎道:“你,居然暗算我?”
  说着,拼尽全身力气,朝六郎猛扑过来,六郎将身子侧开,掌上运力,劈出一记风火雷霆决,紫电霹雳击中陈志浩,将他高高的抛起来,在一声惨呼中,陈志浩的身体滚落一边的悬崖。
  六郎搓搓手,来到绝色丽人身边蹲下,笑道:“姑娘,让你受惊了!”
  绝色丽人亲眼看到六郎杀了陈志浩,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诧异道:“狗官,你要干什么?”
  六郎不高兴得道:“狗官已经被本大人杀掉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你的救命恩人。”
  绝色丽人却道:“还不是一路货色,你少要假惺惺骗我。”
  六郎惊讶道:“你这是怎么说话呢?我好心救你,反倒招你臭骂?”
  绝色丽人粉面涨的娇红,道:“你若不是狗官,还盯着人家胸部干什么?”
  六郎恍然大悟,再看她娇嫩的脸上隐隐有紫黑之气,显然是受了内伤的缘故,可是却丝毫不能抵消她的绝世容颜,裸露的香肩肌肤雪白柔嫩,宛若凝脂,带着淡淡女儿体香,因为胸前肌肤酥滑,加上女体不住的颤抖,那鹅黄色的束胸已经滑落大半,坚挺耸立的双峰玉乳之间有个不太明显的暗黑掌印,拳缘之处已成淡紫,显见瘀血已经渐凝於那儿。
  六郎面对如此美艳动人的半裸美女,酥胸尽露,双。峰挺立,微为颤动,两颗鲜红中略带粉色的乳。头如两颗红豆端立於雪白乳峰上,映的晶莹剔透的肌肤,白里透红,吹弹欲破,娇嫩的几乎是一碰就可碰出水来,如此美景呈现眼前,实在有些受不了,但还是强忍住欲火,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姑娘,你可不要意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可不是有意瞧你那儿,而是看到你那儿受了伤,所以关心一下你的伤势,你可能伤的不轻吧。”
  绝色丽人见六郎口上这样说,但是眼神中贪婪实在是难以遮掩,尤其看到六郎裤子中支起的大帐篷,更能看透他的色心,但是毕竟六郎杀了陈志浩,这是不争的事实,可他为什么要帮助自己呢?
  “你……闭上眼睛啊!不能再看了。”
  六郎却道:“你手上很严重啊!你看你身上留了这么多血……”
  说着,俯下身来,要帮她处理伤口,绝色丽人现在已经有气无力,她知道自己失血过多,即使没有被制住穴道,也绝难对付六郎,六郎真要是想侵犯自己,自己也只有干看着的份。可是又见六郎却没有动她的意思,倒是真的关心她的伤势。于是缓和了一下口气,道:“不用你帮我,你只要帮我解开穴道就好了。”
  六郎为难的说道:“我不会解穴道!”
  绝色丽人气恼道:“你,你诚心看我笑话!”
  六郎叹道:“我是真的不会啊!”
  绝色丽人羞道:“你真要不会,那就算了!”
  帮我把衣服盖上总行吧!”
  “这当然没问题!”
  六郎微笑着,拿起了那件鹅黄色的束胸,下面那两只丰隆坚挺的雪白乳峰顿时全部呈现出来。引得绝色丽人又羞又气,叫道:“人家让你帮我穿上衣服,你却将人家的衣服弄下来了,呜呜!分明是趁人之危嘛!”
  六郎连忙解释道:“小姐姐!实话告诉你,本大人虽然官大,但是还没有娶妻,这女人的玩意,我可是一窍不通,尤其你这件小衣服,我不好好研究一下,实在不知道如何给你穿哩。”
  绝色丽人实在没有办法,喘着粗气道:“不要你穿了,你……直观给我盖上就是了。”
  六郎哎了一声,将那件鹅黄色的束胸盖到她丰挺的胸脯上,却又将她那件绣满了各式奇花的云棠长裙掀起来,直接卷到了腰上,这个举动让绝色丽人又大叫起来,六郎连忙制止道:“不要叫了,你看你流了这么多血……”
  绝色丽人低头一看,自己的后腰和右边大腿的侧面各中了陈延寿一剑,伤势虽然不重,但是因为伤口长时间没有包扎,血流如注,那半边罗裙和整只玉腿都被血水染红了,于是娇羞的道:“男女授受不亲,不劳驾你了。”
  六郎却认真的道:“我可不能见死不救,再说,刚才不经意时候,姑娘的身体都被我看过了,冒犯就冒犯了。”
  说着,将自己袖子扯下来一条,撕成一条条,问:“你身上可有金疮药?”
  绝色丽人点点头,道:“在我荷包中有,是一个白色小瓷瓶。”
  六郎从她腰间摸到那个小荷包,将里面的东西掏出来,找到那个白色的小瓷瓶,倒出一些粉末状药物在掌心,然后轻轻敷到她的伤口上,再将伤口包扎起来,另一处伤口却在后腰下面,六郎将她身子微微的翻转过来,见正在渗血的伤口隐在她浅蓝色内裤之中,心道:“六爷这样细心地照顾你,却遭受到你的臭骂,现在该我好好消遣一下了。”
  于是不容分说,双手拉住她那浅蓝色的内裤,轻轻朝下拽去……
  第163章玉女燕子(3)
  六郎从她腰间摸到那个小荷包,将里面的东西掏出来,找到那个白色的小瓷瓶,倒出一些粉末状药物在掌心,然后轻轻敷到她的伤口上,再将伤口包扎起来,另一处伤口却在后腰下面,六郎将她身子微微的翻转过来,见正在渗血的伤口隐在她浅蓝色内裤之中,心道:“六爷这样细心地照顾你,却遭受到你的臭骂,现在该我好好消遣一下了。”
  于是不容分说,双手拉住她那浅蓝色的内裤,轻轻朝下拽去……
  绝色丽人亲眼看到自己一个黄花处女,被一个陌生男子退下内裤,直到露出大半个雪白柔软的美臀,却还不能责怪人家,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又见六郎将手涂了药粉,按在自己的美臀之上,轻轻揉起来,心中更是娇羞,人家分明是占自己的便宜,却又没有理由责怪,真是可恨啊!她哀怨的眼神朝六郎望去,正与六郎诡异的目光相撞,心中却是咯噔一下子,不由得粉面一片羞红,悄悄地下头去。六郎却道:“姑娘,还疼吗,要不要我帮你多揉一会儿?”
  绝色丽人羞红着双颊道:“不用了,你快些给我……穿好衣服吧。”
  六郎说:“好啊!不过,我帮你忙活了大半天,你叫什么名字,总应该告诉我吧。”
  绝色丽人咬着嘴唇却不肯说,六郎笑道:“先前听见你的同伴叫你燕子,那我就叫你燕子啦!”
  绝色丽人终于开口道:“绿华现在怎样?你们不要为难她。”
  六郎点头说:“我回去之后,自然会秉公办理,不过你们因何要刺杀陈家父子?”
  绝色丽人还是没有回答,六郎知道她现在还是不相信自己,正准备将自己的实情告诉她,却听天空一声响雷,雨点噼里啪啦的掉落下来,正值三伏天气,突降雷雨实属司空见惯,六郎忙到:“不好了,要下雨了,你的伤口要是淋了雨,会发炎的,不行,我得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天。”
  说着将绝色丽人拦腰抱起,道:“燕子,实在对不起了,我得抱着你找个避雨的地方。“绝色丽人羞红着脸,不好回答是与否,只有任由六郎抱着,一路跑下山去,正好山脚下有个土地庙,六郎刚跑进来,豆大的雨点就哗啦啦下起来,六郎抹了一把头上的雨水,道:“燕子,我把你放到桌子上,免得你着凉。”
  绝色丽人这会儿有些头晕,料想是自己受了陈延寿一掌,内伤远比外伤更严重,因为没有及时治疗,导致胸口淤血更加厉害,现在已经涉临性命的安危。六郎见她面色越加苍白,呼吸也开始细弱,连忙点亮桌案上的火烛,看到她柔美的酥胸上面,那暗黑的掌印已经逐渐清晰,看来受的内伤十分严重。
  可是自己不懂得帮助别人运气疗伤,只懂得双修加强内力的办法,可是这种办法说出来,她定是宁死不从,但总不能就这样眼看着她香消玉损啊。六郎着急的道:“燕子,你看看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不肯让我医治,你自己有什么好办法吗?”
  绝色丽人轻轻摇头,缓缓的闭上眼睛。六郎想了又想,心道:“人家不愿意时候,自己倒是千方百计的想要,现在她已经接近昏迷,任我摆布,不知道为何却狠不下心来?可是在这样拖下去,真恐怕耽误了她的性命啊。”
  想至此,六郎把心一横,心道:“为了救人,管不了许多了,上了再说!”
  六郎一把将燕子身下的云棠长裙掀了起来,覆在腰上,暴露出裙下浅蓝色青色刺花绸缎内裤的一双大腿,雪丽的肤色在橘黄色的灯烛下,莹莹透出一股动魂的吸引力。随着六郎左右双手向下一拽,燕子下肢所穿的浅蓝色青色刺花内裤碎飘落地,裸露出那双光洁细滑的雪白腿部,六郎双手轻握两膝,将她双腿往两边拉开,让女人柔软的私处要害真正地陷于防备尽撤的处境。
  绝色丽人虽然不能制止六郎,但是她甚至尚且清楚,知道六郎要干什么,不由得万分焦急之下,叫道:“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六郎叹口气说:“燕子,并不是我趁人之危,而是你伤势严重,若不及时医治,恐怕性命不保,我这样做是为了救你,我身上有强大的能源,只有通过男女结合的方式,才能输送给你,只要你得到我功力的援助,不仅能保住性命,更能解开穴道,做你想做的事,六郎若是有半点欺瞒之意,就让我不得好死,得罪了!”
  六郎双手一圈,将她的双腿抱在怀中。燕子嘤咛一声,浑身颤抖起来,她哪里肯信六郎的话,开始极力挣扎,但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六郎那娇羞模样,不禁有些痴了。灯下看美人,只觉得燕子倍加迷人。双眼若瞟若瞄,眼角微翘,小嘴艳红泛光,似怒非怒。水汪汪的大眼洒出一重重的哀怨和乞求。两条白腻晶润的大腿之间,仅有极稀少的遮蔽,隐藏着绦色的娇艳纹理,好似一块水晶平滑地稍稍裂开,散发诱人的浅桃红色泽,尚有一泓泉水慢慢涌出。
  六郎低头看到那一抹神圣的风景,不禁心魂起伏定,忍不住将早就准备好的龙枪凑上去,与那两片软肉结合在一起,处女圣地不能顺利进入,六郎耐心的抬起身子,双手爱抚着她雪白凝脂,吹弹得破的柔肌。燕子以极其哀怨的眼光看着六郎,美丽的身子轻轻颤抖。她毕竟还是闺中的纯情少女,这样羞人的事情,平日想都未想过,红晕羞得耳朵红到根上,眼眶里闪动着娇怯的泪花,以及些许害怕。六郎尽力平复呼吸,以微笑安抚于她,手掌轻巧地拂动她雪白平坦的小肮。
  “嗯……”
  心慌意乱的燕子扭着纤腰,逃避着六郎的爱抚,但是严重的伤势使她渐渐不再摆动,柔驯地承受六郎带给她的温情,轻轻咬着下唇,无奈而羞涩地娇吟着。
  六郎手掌逐渐从腹部上移,划着乳边的圆弧。“啊嗯!”
  一种难以形容的刺激传遍了燕子每一寸肌肤,她禁不起发出一声低昂的呻吟。
  六郎感受着她精致滑嫩的玉脯雪肤,手指向峰顶推去,还不敢用力,那娇美的嫩肌竟也压得略见凹陷,好似两个薄膜水袋,柔不可触,偏又是生得诱人,疑似蜜桃的水灵新鲜。两粒可爱的朱红色,在六郎这么一碰之下,随着波动微微晃荡,似在眩惑人心。如斯柔嫩的的胴体,六郎直是舍不得再多施加一点力道,只若有若无地拂扫,却把燕子挑逗得心痒难搔,喘息不止,身下也开始慢慢的湿滑起来。
  六郎赶紧将下身抵着她的密处,稍一摩擦,直接送了进去……燕子痛呼一声,灵魂直被抛上云霄,螓首急向后仰,俏丽的脸上一副失魂落魄的神态,她已意识到,自己珍贵的处女宝地已经失陷。
  六郎慢慢深入已经湿淋淋的私处,温暖的嫩肉团团裹着自己,另六郎陶醉不已,知道救人要紧,来不及过多享受,六郎拼命寻找着那一丝快感,当看到身下的绝色丽人一次又一次地被自己贯穿后贯穿全身,痛楚渐次减少,开始现出浑身酥麻的状态,身不由主地摆动着腰枝,柔软的乳房剧烈甩动,秀发散逸,樱唇绽开,吐着销魂的喘声及吟叫。六郎禁不住一阵颤抖,紧紧抱住她柔软的腰肢,将那救命的精华输送入燕子身体深处。
  燕子的娇躯,明显的震动了一下,然后就是一阵节律的余震,最终平静下来,六郎连忙草草收兵,问道:“燕子,你感觉到了吗?”
  燕子红红着脸不作回答,看上去像是在运用功力疗养自己,六郎就不再打扰,自己穿好衣服,又给燕子将下身的衣服穿起来,笑盈盈的凑上去,心道:“刚才只顾着治伤输送药物了,这么美的小美人,还未来得及亲一口。”
  心里想着,就想凑上去,看到燕子满面羞红,明眸半启也看着自己,心中爱极。
  二人四目交接,只见她眼神坚定深遂,彷彿有无尽吸力,只要一与她眼神对上,便会不可自拔,深陷其中。六郎现在便有这个感觉,她的眼波一重重,一圈圈,如蜘蛛吐丝般,正牢牢的、紧紧的将自己绑住,又彷彿深潭潜泳,漩涡突现,将自己拉向她的的灵魂深处,心湖潭底,直要将他淹没。虽极力抗拒,却又抵挡不住,正缓缓的被她一点一滴的拉了过去。
  突然,她手指一动,直朝六郎胸前戳过来,六郎哎了一声,来不及躲闪,穴道已经被燕子制住,虽然心中有些吃惊,但口上却极其温柔的道:“燕子,你终于醒过来了?”
  见她只是哼了一声,并不理会六郎,而是端坐起来,整了一下上身衣服,然后盘膝坐在上面,钻心运功疗伤,大约一炷香时间,她才缓缓睁开眼睛。六郎从她散开的衣领看到那个黑色的掌印已经逐渐模糊,暗淡下去,于是说道:“小姐姐,你没事就好了,不过咱们已经成了夫妻,你就不用这样防着我了吧?”
  燕子白了六郎一眼,道:“谁跟你是夫妻了?你趁我身体不能动弹的时候欺负了我,我正要找你寻仇呢。”
  六郎见她虽然口中话语严厉,但是眼神中完全看不到仇恨自己的火焰,知道小美人是借机会发泄一下自己占有她的牢骚,于是又道:“喂,你讲不讲理啊,要不是为了救你,我才不愿意这样做呢,要知道我也是皇上钦封的钦差大臣,居然不顾颜面,与你这样一个粗俗女子肆意欢好,唉,妄我一世清白,全毁在你身上了,不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本大人不求你感激终生,做什么相许之类的实情,求你快些将我放了吧,我好回去搭救你的姐妹啊。”
  燕子心中一颤,道:“你这滑头,真会说话,占有了本姑娘的贞洁,还想我感激你吗?”
  六郎忙道:“不是啊,我真有急事,要马上赶回去,我已经帮你杀了陈志浩,你还不相信我吗?”
  见她皱着秀眉若有所思,六郎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又道:“你是天山御剑,我提一个人你应该认识吧。”
  燕子问道:“什么人?”
  六郎道:“他姓柴,手中兵器是一把红星宝扇,扇子中暗藏利刃,他的武功深不可测……”
  燕子惊讶道:“你说的是柴师兄,你怎么是认识他的?”
  六郎心中窃喜,看她也不知道明歌郡主真实身份,忙到:“何止认识,我们还是志同道合的亲密战友。”
  燕子呸道:“胡说八道!柴师兄心智高洁,光明磊落,哪里像你这般猥亵,就会欺负女孩子,他怎么能与你志同道合?”
  六郎嘿嘿笑道:“你不信就算了,日后我定会让你相信的。不过我一提起你的柴师兄,看你紧张的样子,喂,你是不是喜欢他啊?”
  六郎一句话正问到她心口疼处,想到自己对柴师兄本就是镜花楼台一厢情愿,如今又稀里糊涂的失身于这个小坏蛋,只怕这辈子就要永远断绝那个念头了。想到这儿,不由得心中突生一股恶气,举起秀掌对准六郎的面门狠狠下去。
  六郎也是大吃一惊,想到她身上功夫本就了得,如今又得到了自己的大力援助,这一掌若是打上了,自己焉有命在?不由得把眼睛一闭,却听一声响亮,右边脸上已经挨了一记耳光,虽然生疼,但六郎还是满心喜悦,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看来她已经不怪罪自己了。
  燕子打完六郎后,突然双手掩面呜呜哭起来,六郎连忙劝道:“燕子,不要哭了!你这样,弄得我心里好难受啊,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和你柴师兄真的是好朋友,另外,我这次入山西,明着是送公主和亲,其实是暗中调查程世杰谋反的证据,若是证据确凿,我就将他就地法办。我见你入府行刺陈延寿,才想你必然和他们敌对,既然与程世杰敌对,就和我们是一伙的,所以才会暗中救你,帮你杀了陈志浩。难道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吗?”
  第164章玉女燕子(4)
  燕子打完六郎后,突然双手掩面呜呜哭起来,六郎连忙劝道:“燕子,不要哭了!你这样,弄得我心里好难受啊,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和你柴师兄真的是好朋友,另外,我这次入山西,明着是送公主和亲,其实是暗中调查程世杰谋反的证据,若是证据确凿,我就将他就地法办。我见你入府行刺陈延寿,才想你必然和他们敌对,既然与程世杰敌对,就和我们是一伙的,所以才会暗中救你,帮你杀了陈志浩。难道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吗?”
  燕子抬起头,冲六郎说:“信不信你以后再说,不过你杀陈志浩,我倒是亲眼所见,不过杀就杀吧,为何还要调戏与我?”
  六郎无奈道:“我也是没有办法啊,陈志浩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万一斗不过他,再连累乐呢,那时候,你的清白可就不保了。”
  燕子哼了一声,道:“现在还不是一样,被你小坏蛋给……”
  说到这儿,她脸上一阵羞红。
  六郎赶紧道:“天地良心啊!我和你那个,还不是为的救你,另外我说的全是真的,输送给你的功力你又不是不知道,若不然,你哪能那么快的痊愈?”
  燕子心中一凛,暗道:“这倒是不假,与他男女结合,想不到竟能吸收那么强大的力量,自己就是苦修三五年,也未必会有如此效果。”
  六郎又道:“好燕子,快些放开我吧,握着手脚都木了。”
  “不许叫我燕子。”
  六郎惊讶道:“我明明听到你的同伴叫你燕姐的,要不你告诉我该叫你什么?”
  “我叫苗雪雁!大雁的雁,不是小燕的燕。”
  六郎嘿嘿一笑,道:“还不一样,反正以后都是我的燕子。”
  苗雪雁气得脸上发青,怒道:“谁是你的?你不要胡说啊!”
  六郎却道:“你分明是未出阁的处女,现在身子已经给了我,我若不要你,你今后怎么办?”
  苗雪雁又羞又气,“不用你管,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已经是……是一个人的未婚妻了,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六郎暮然一愣,见她香腮上满是泪水,眼睛中更是无限愁容,猜想她定是有说不出来的苦衷,不由得爱怜之心油然而生,小声道:“燕子,我说话不好听,伤到你了吗?你若是不喜欢我,就当我没说好了。”
  苗雪雁镇静了一下波动的心神,道:“我的表妹现在还在陈延寿在手中,你若是真心实意帮助我,就帮我照顾好她,她若是有半点闪失,我绝不饶你。”
  六郎连忙道:“那当然了,你的表妹就是我的表妹,这个你尽管放心好了。”
  苗雪雁却道:“陈延寿若是知道他的儿子已经死了,肯定要对我表妹下毒手,唉!可惜我还有要事在身,你不要和我耍贫嘴了好不好?只要这件事办好了,我就……认可你!”
  六郎喜道:“那你是答应嫁给我了?”
  苗雪雁急道:“你又来了!我已经说过了,我已经是另一个男人的未婚妻了,并且我们近期就要举行婚礼……”
  六郎见她神情不悦,不敢再追问何故,改口问道:“那么你为什么要刺杀陈延寿呢?”
  苗雪雁道:“陈志浩强抢了我表妹的嫂子,奸污后又卖到了妓院,结果因为不堪受辱,撞墙自杀,本来我身上有重要事情,不想现在帮主表妹报仇,却经不住表妹再三恳求,就答应她了。我本以为陈家父子只是一般狗官,没想到他们居然是剑道高手,我十年苦修的天山剑法,居然敌不过他,若不是被你相救,就要耽误大事了。”
  六郎隐隐听出她背后还有更多的隐情,只是不愿意说给自己听,这时,苗雪雁整好了衣服,就欲离开,六郎急道:“喂!燕子,即使你要走的话,也要帮我解开穴道再走啊!”
  苗雪雁冷冰冰的说道:“我说过,我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办,我拍你跟踪我,所以你自己好自为之吧!穴道会在一个时辰之后自动解开。”
  六郎见她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土地庙的门口,暮然回首,清澈的眸子朝六郎望过来,目光中也夹杂了一分柔情,六郎连忙又问道:“唉!你的表妹叫什么啊?我若不知道她的名字,说不定到时候她也不信我。”
  苗雪雁回答道:“张绿华!你记着好好照顾她啊!”
  说完一闪身,消失在问口。
  六郎只感觉一阵空荡荡,不由得叹了口气,可是又回味起刚才与苗雪雁那激情的一刹那,真是美不胜收,这是自己有史以来,最快的一次射出,闻闻自己身上,余香尚在,六郎摇头苦笑,只有静静等着穴道自行解开。
  刺客大闹将军府,陈延寿大发雷霆,因为还没有儿子和钦差大人的下落,只好暂时先将张绿华收监,白云妃和白雪妃与孟良焦赞密谈后,赶来的时候,六郎已经追出去了。一开始二女还不曾替六郎担心,但是后来听说那女刺客是天山御剑,十分的厉害,开始后怕起来。等了大半夜,都不见六郎回来,姐妹二人哪里安心入睡,在房间里坐卧难安,见外边雨停了,正要到城外找一找,六郎却神秘兮兮的推门进来。六郎回来已经有一些时间了,他先去见了陈延寿,对陈延寿说,自己轻工不济,追了半截追丢了刺客,因为遇到降雨,所以回来的迟了,陈延寿并没有往心里去。于是六郎告辞,这才过来看自己的两位娇妻。
  白雪妃连忙迎上去,帮助六郎脱下雨水淋湿的衣服,惊讶道:“六郎,衣服上的袖子呢?”
  六郎笑道:“因为战斗十分激烈,袖子让敌人打掉了!”
  白云妃递上毛巾,给六郎抹了一把身上的雨水,道:“相公,刺客是什么人?”
  六郎道:“身份不太清楚,不过好像与陈延寿势不两立,现在已经被我解决了,两位老婆,让你们为我担心了吧?”
  六郎说着,就把白云妃拉到怀里亲了一口。白云妃道:“六郎,都把我们急坏了,要不是刚才雨下得大,我们就出去找你了。”
  白雪妃道:“你交代我们的事情,都做妥了。”
  六郎抱着白云妃来到床上,问:“孟良焦赞怎么说?”
  白雪妃脸一红,道:“他们俩……他们俩……”
  六郎急道:“你快些说啊,他们同意没有?”
  白雪妃小声说道:“他们倒是还一直挂念着我们姐妹,见到我们来非常高兴。”
  六郎越发着急道:“你怎么回事?说话吞吞吐吐的。”
  白云妃接过话来道:“还是我说吧,六郎你可不要生气啊!这孟良焦赞和你一样,都是大色狼,他们俩早就对我们姐妹爱慕不已,还自己打如玉算盘,将我们姐妹一人一个分了做连襟呢。”
  六郎大怒,道:“什么东西,六爷的女人,他们也敢打主意?”
  白云妃温顺的抚摸着六郎的胸膛道:“不要生气嘛!他哥俩不知道我们姐妹已经名花有主了,后来我与他俩说了咱们的事后,他哥俩才恍然大悟,并表示从今以后绝不再打我们姐妹的主意了。”
  六郎顺了口气,道:“这还差不多,后来呢?”
  白云妃接着说:“可是他俩,他俩非要我为他们保媒,找两个如花似玉的媳妇,要不然就不跟着你做事。”
  六郎骂道:“这么苛刻的条件?你答应了吗?”
  白云妃点头说:“为了顾全大计,我只好临时答应了,再说,我老公你找两个漂亮女子还算事吗?收两元大将,也值了嘛。”
  六郎点头道:“说的有道理,可是我去哪儿找两个合适的女人给他们?”
  猛然间想起那个被陈延寿抓到的张绿华,虽然说及不上眼前这两个美女的姿色,但是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小美人了。不如将她就出来,许配给孟良焦赞,可孟良焦赞是两个人,就算张绿华愿意,总不能一女嫁二夫吧?
  白雪妃笑问:“六郎,你倒是有没有办法啊?”
  六郎却不马上回答,将她也拉到怀里,道:“这两个大色鬼,先让他俩冷一阵子,不过既然你们答应了人家,咱们就得把这件好事促成,要不然谁替你卖命?”
  说完,捧过白雪妃的臻首,对准那两片樱唇轻轻吻起来,一边动手解着她的衣衫。
  白雪妃娇羞道:“天都快亮了!还要弄吗?”
  六郎道:“三台关的事情半不完,咱们能走吗?今天晚上好好爽一下,明天个给弟兄们放假。”
  说着,又将她拉了回来,看着白雪妃那娇羞模样,不知为何越发俊美,六郎不禁看得痴了。灯下看美人,白雪妃是倍加迷人,双眼若瞟若瞄,眼角微翘,小嘴艳红泛光,似笑非笑。水汪汪的大眼洒出一重重的情网,正加紧紧收,要捉住六郎心中那条大鱼。明艳娇媚,清纯端庄,六郎早已熟悉了白雪妃的个性,说她温柔娇羞,她又大胆活泼,说她明艳妩媚,有时却又清纯端庄,时而天真烂漫,全无机心,真情流露,时而聪明伶俐,心细如发,言之有物。扭头又看看白云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自行退去外衣,水绿色兜肚下面,那一双丰满正在六郎胳膊上曾来曾去,眉眼中说不尽的柔情万种,曼妙惹火的身材蛇般的蠕动,玉颊火热,酥胸起伏,双眼迷离地向六郎道:“六郎,你坏死了!怀里抱着人家,却只顾着疼爱我小妹,这一次,我要先来嘛!”
  见她这一副风骚样子,六郎忍不住右手一圈,将她抱到前面在自己腿上坐下,道:“我靠!你看你这贪婪样,哪像当姐姐的样子?这一次你先,那一次又不是你先?”
  白云妃却是紧紧抱住六郎,神情贪婪,星眸半开半闭,柔情无限望着六郎,道:“人家哪有那么贪心啊?都怪你刚才说今天晚上来个够,才将人家的情欲挑起来的,现在你不帮我……我就难受死了算了!”
  看她这娇滴滴的媚态,六郎越看越爱,心头火热。将她那鲜红欲滴,光泽流转的朱唇樱口拽过来,忍不住便低头吻下,一阵如痴如醉的激吻过后,六郎只觉得自己腿上一片湿凉,低头一看,娇妻身下已经衣裤已经不知什么时候退下,那溢满蜜汁的圣地此刻正摩擦着六郎的腿面。
  又听白雪妃一声低笑,见她手中还自拿着姐姐刚刚脱下来的衣裤,看来是刚刚加以援手了,六郎性起,立即将怀中的娇妻调好位置,用力顶入进去,前半宿,因为忙着给苗雪雁输送功力,未来及享受,现在找到了发泄对象,六郎双臂抱紧白云妃,手掌在她凝脂般无瑕的美背上轻轻摩娑,只觉触感柔嫩滑美,几乎是吹弹欲破,只要一碰就会碰出水来似的舒服温暖。手掌渐渐往下抚摸,划过纤细的蛮腰,圆挺的雪臀,修长的大腿,来回于上面游走,说不尽的爱意缠绵。
  六郎神勇无敌,不到一炷香时间,白云妃就已经兵败如山倒,气喘吁吁溃不成军,六郎复有将她按到于床榻之上,舒舒服服的恩爱一番,直到白云妃开口求饶,六郎才收兵。但是因为种种原因,现在兵强马壮,趁热打铁,于是又将早就灾情泛滥的白雪妃拖过来,卸掉衣物,白雪妃因为目睹了姐姐与情郎恩爱的全过程,早就已经浑身酥软,任君采撷。
  六郎美不胜收,指挥大军长驱直入,全然不顾一路之泥泞不堪,大军直捣黄龙,将身下的美妻弄得娇喘连连,快意连连,洪水连连,六郎终于如释重负,那种一泻千里,纵情奔驰的快感,雄关大开时喷出的浓浓液汁,带着强烈的体味,尽撒入娇妻的良田之内。
  完后,六郎整个趴在白雪妃身上,身子微动一翻,侧躺入白云妃丰隆的酥胸之上,怀拥美人。看着身下两个娇妻,妙人儿一对,玉体横陈,寸缕未着,雪白瓷滑,温柔玉润地肌肤因兴奋充血现出的淡红色泽,如初绽的玫瑰一般,既鲜又嫩,温驯地像两只安睡的猫儿依附在自己身边,不由得胸中一片宁静喜乐,轻轻的抚着白雪妃的秀发,在她额上一吻,和声问道:“老婆们,一起睡了吧!”
  说罢,就要从白雪妃身上滚下来。
  白雪妃脸上娇红未退,略带羞涩的道:“六郎,不要嘛!我就要你睡在我上面!这样我觉得好安全啊。”
  六郎轻抚她的玉臂道:“亲亲,你要抱着我睡啊?”
  白雪妃笑笑道:“怎么,不行啊?这些日子,你每天忙来忙去的,妾身本不愿打扰你的,可是心中那种寂寞和孤独感,越来越强烈。”
  白云妃噗嗤一笑道:“小妹,你抱着我睡不一样吗?以前,你还不认识咱家相公的时候,寂寞了,还不是姐姐和你作伴嘛?”
  白雪妃眼波突然变得恬雅温柔,含晴脉脉地道:“姐姐是姐姐,相公是相公,不一样的哦。”
  白云妃娇声道:“有什么不一样啊?相公能够满足你,姐姐也能满足你啊……”
  说着,调皮的伸出手,摸到白雪妃湿滑的私处游玩起来。
  六郎心道:“我靠!大嫂和紫若儿已经被自己调教成这种样子了,这对姐妹就不必再这样了,要是都能自己解决的话,那以后该我做的事就太少了,六爷现在正值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夜御八美,十美的都不在话下,还是免了吧,等六爷年过半百之后,再随你们姐妹随便玩好了。”
  于是,低头亲了一口身下的娇妻,问:“亲亲,你老公给你的还不够吗?要是不够的话,你老公还有的是力气哩。”
  白雪妃眼睛里面顿时闪出一丝渴望的光亮,骇得六郎目瞪口呆,但听亲亲柔声道:“真的吗?六郎人家怕你累坏了,一直不敢要的,可是你说明天大放假,雪妃今夜就索性要够了吧……”
  说话间,她娇羞的神色中增添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妩媚,六郎心中即使窃喜,又是害怕,喜的是原来看上去端庄贤淑的雪妃,竟也和姐姐云妃一样是个荡妇,只不过这种淫荡一直深深的隐藏在她宝象尊严之下,就和大嫂一样,这些女人的潜质,全被自己开发出来了!六爷就是喜欢这种到了床上就变荡妇的女人。害怕的是,自己偷天情圣,遍地留情,总有一天,这些柔情万种的女人一旦聚在一起,还不把自己“要死”啊?
  六郎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出奇的胀痛,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强烈欲望油然而生,他推开白云妃游走在妹妹湿滑私处的手道:“我自己的女人,我自己有能力满足,云姐做好准备,一会儿就轮到你了。”
  第165章卿要精华(1)
  一夜风流之后,第二天,六郎被白云妃叫醒,说:“六郎,陈延寿派人来请过府议事。”
  六郎睁开睡眼,道:“这老小子肯定是因为不见儿子回来,所以心中着急,找我问一下,你俩去把孟良焦赞找来,待会我有话问他们。”
  六郎来见陈延寿,陈延寿正在严刑拷问张绿华,小姑娘被折磨了一个晚上,精神无比憔悴,身上衣衫被鞭子打的凌乱不堪,血痕布满全身,六郎心道:“可不能让这帮狗日子把我小表妹打坏了,否则以后没法向苗雪雁交代。”
  于是对陈延寿道:“陈将军,令郎还没有回来吗?”
  陈延寿道:“真是急死人,我这个没用的儿子,肯定是被这帮人抓去了,要不然他不会到现在还不回来,这个臭丫头,口上硬得很,我严刑拷问了一晚上,她愣是一个字不说。”
  六郎命令打手们停下手来,道:“陈将军,我看这对付女人的方法你是一窍不通啊!你这样打过来打过去,还不把她打死了,一旦人死了,口供还由哪出?这样吧,你将她交给我,我保证在一个时辰之内将她制服,让她说出贼窝所在,咱们好带人去救你家公子。”
  陈延寿半信半疑看着六郎问道:“能行吗?”
  六郎轻蔑的道:“看来你是不相信我喽?”
  陈延寿慌忙道:“末将不敢,那就有劳钦差大人了,孟良焦赞何在?”
  孟良焦赞从一边闪身出来道:“将军有何吩咐?”
  陈延寿道:“押上这个小妖女,全权听从钦差大人发落,老夫先休息一会儿,一有消息,马上过来通知我。”
  孟良焦赞领命,押着张绿华来到钦差大人住所,六郎吩咐那些从将军府跟来的士兵留在外面,严加看守。自己带着猛将焦赞进屋,正好迎面碰上白云妃和白雪妃,见到六郎直接将孟良焦赞给带来了,也省得二人再去找了。

  六郎进屋后,吩咐白云妃姐妹赶紧将张绿华的绑绳去掉,张绿华不知道六郎搞什么鬼名堂,但是现在身子受了一夜刑,虚弱得很,也只能听其摆布了。六郎对她说:“小妹妹不要怕,是你姐姐苗雪雁让我来救你的。”
  张绿华吃了一惊,刚要问六郎什么,六郎一摆手,说:“现在你身子很虚弱,云妃!你给她伤口上些药,雪妃,你去厨房要一碗有营养的粥过来喂她。”
  白云妃心中纳闷,“六郎干嘛对她这么好?”
  她扶着张绿华到床上坐下,端量了小姑娘一下,见她齿白唇红,娇小灵秀,十分招人喜爱,姿色是有,但是绝比不上自己和妹妹,于是稍稍放心,对她说:“妹子,别看我穿了男人衣服,可我也是女的,现在我给你身上擦些药,你不要害怕啊。”
  见张绿华依然半信半疑,白云妃就抓过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前揉了一下那极为丰隆的柔软……
  六郎看到过于香艳,生怕孟良焦赞偷看自家春色,连忙将二将视线挡住,道:“两位将军,咱们外边说话。”
  白云妃帮张绿华脱掉血水浸透的外衣,露出嫩白的肩背,只是上面布满了伤痕,实在让人看着心痛。
  六郎道:“二位,听内人说,你们乃是故交,现在大敌当前,咱们就长话短说,现在必须干掉陈延寿,才能实施下一步的计划!”
  孟良道:“老大!你说怎么干,俺们兄弟就怎么干,不过你可要说话算数,俺们兄弟跟着你卖命,你可要照顾一下我们的终身大事啊!倒不是我们兄弟好色,实在是现在年龄都不小了,一来是咱们男人那个东西,不用憋得慌,二来是都指望着早些养活儿子呢。”
  六郎哈哈一笑道:“好说,好说!只要跟着本将军,今后一定给你们找个像样的老婆。”
  孟良又往里面偷看了一眼,流着口水道:“老大!屋里那两个?我看两个都中!小的娇小可爱,大的……嘿嘿更是娇媚动人,尤其是那胸脯,太诱惑人了。”
  六郎骂到:“那个胸脯大的就免了吧,那个本大人早已经预定了,并且已经用过了,那个小的,更不行,我跟她姐姐还有约定。”
  又对孟良焦赞说:“今天,咱们必须干掉陈延寿,然后由你们俩掌管三台关的兵权,本大人已经有了干掉陈延寿的计策,你们按计划行事,明白了吗?”
  孟良焦赞齐声道:“明白了!”
  六郎便把全盘计划说出来,让二人马上去做准备。之后,六郎来到张绿华跟前,说:“小妹妹,好一点了吧!”
  张绿华点点头,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六郎道:“我不是说了吗。是你姐姐苗雪雁委托我救你出来。”
  张绿华又问:“你怎么认识我姐姐的?”
  六郎总不能告诉她们,自己已经和苗雪雁睡过觉了,只能说:“因为我认识你表姐的一个同门师兄,互相一介绍,就认识了。”
  张绿华又问:“那我表姐现在何处?”
  六郎道:“她说有要事在身,等到了太原再会合。”
  张绿华点点头道:“表姐却是有要紧事,这一次为了帮我,差点耽误了大事,唉,真恨我没有本事,不能替哥嫂报仇。”
  六郎笑道:“仇,我和你表姐已经帮你报了,陈志浩已经死了。”
  张绿华惊喜道:“真的!”
  六郎道:“我绝不骗小女孩,另外,你想不想连陈延寿这老乌龟也干掉?”
  张绿华道:“这老乌龟纵子行凶,逼死我的哥嫂,我当然希望他死了,可是……他武功高强,很难杀他啊!”
  六郎就把自己的计划讲出来,张绿华听的连连点头,听完后,从床上站起来,扑通一声给六郎跪下道:“恩公,要不是你帮我报的此仇,小女子恐怕非但不能为哥嫂雪恨,就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恩公的大恩大德,小女子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六郎嘿嘿笑道:“不用谢,不用谢,回头你帮我办一件事就好,咱们现在一起骗老乌龟去。”
  门外头,孟良焦赞已经聚齐两百名精锐士兵听候命令,见六郎出来,上前道:“大人,已经准备好了,这些人全是我们兄弟手下的心腹,现在听后你的将令。”
  六郎道:“办得好!”
  随后,六郎叫来潘豹,让他保护好公主姐姐的安全。
  六郎带着一干人,来见陈延寿,听六郎说女刺客已经招供,陈延寿惊喜往外,见到张绿华果然是一副服服帖帖外加害怕的样子,就问道:“钦差大人,你是如何让这小丫头招供的?”
  六郎将陈延寿叫道一边,耳语道:“这个可是本大人的不传之秘,你可不要对外人讲啊!我问她说不说,她说不说,我就找来一条大水蛇,要扔进她的裤子里去,一个小姑娘,当然害怕了。”
  陈延寿哈哈大笑道:“钦差大人果然高明啊!”
  六郎又道:“陈将军,咱们现在按照她招供的地点,清剿贼巢,将令公子救出来。”
  陈延寿感激道:“那就太麻烦钦差大人了,我马上准备兵马。”
  孟良焦赞连忙道:“大人,人马以经准备好了。”
  陈延寿救子心切,来不及细想,忙道:“赶紧出发!”
  张绿华按照六郎的吩咐,将这些人带到城外的土地庙,因为她是本地人,六郎一说土地庙边的那座山,张绿华就知道了大概位置,结果刚到这儿,就听到有百姓说那边山谷里发现一具男尸,两名衙门的官差正要赶过去,孟良焦赞喝止他们。押着张绿华前面带路,陈延寿心急如火,来到山谷中,结果看到儿子暴尸当场,不由得放声痛哭。
  哭罢,转身恶狠狠地对张绿华道:“臭丫头,你们居然害死了我儿子,快说!你的那些同伙在哪里?我要抓住他们将他们碎尸万段,呜呜呵呵……”
  张绿华用手一指六郎,我的同伙就是他,六郎忙道:“混账!不要胡说八道!”
  陈延寿悲痛欲绝,暴跳如雷,正在对着儿子尸体伤心难过,突然焦赞靠过来,道:“将军,不要难过了!”
  说罢,拉住陈延寿双手,看样子是好意劝告,却暗中对孟良使了一个眼色,孟良也凑上来,抡起手中钢鞭,冷不防对准陈延寿的脑袋砸了下去,陈延寿一点准备也没有,及时发觉想招架,却被焦赞死死抱住。这一钢鞭,正砸在他的脑袋上,换普通人立即脑浆迸裂了。可陈延寿神功盖世,这一记重击,居然没有要得了他的命,被手下偷袭,他恼羞成怒,身形一晃,狠狠地焦赞甩开,并且一掌击中焦赞肩头。
  孟良见焦赞受伤,又挥鞭来打。陈延寿破口大骂:“你们两个混蛋,居然勾结乱党,加害老夫。”
  六郎生怕孟良不敌,示意白云妃和白雪妃与自己一涌齐上,五个人一齐动手,陈延寿因为受了重伤,加上手中没有宝剑,最终被白雪妃一剑刺中胸膛,白云妃以软鞭勾住他的手臂,孟良用大刀砍下他的首级,那些士兵因为都是孟良焦赞心腹,所以也都拍手叫好。
  六郎见大功告成,命令将尸首隐蔽起来,然后率领队伍进城,一面让孟良焦赞掌握兵权,一面对陈延寿手下那些亲信说陈延寿父子现在被山贼绑架了,正在与朝廷讲条件,现在城中无主将,就暂时由猛将焦赞主掌兵权,并且全权负责营救工作。
  这件事情办妥之后,已经差不多中午了,六郎不敢过于声张,以免引起三台关将士的疑心,将孟良焦赞叫来,在自己这儿设宴庆祝,酒席宴上,猛将焦赞就问六郎:“老大,这次干掉陈延寿,你说我们兄弟谁的功劳大?”
  六郎知道他们问这话的意思,不等他回答,白云妃道:“按说吗,陈延寿是你打死的,可是要不是焦赞缠住他,咱们恐怕很难的受,这样吧!你们两个并列首功。”
  第166章卿要精华(2)
  这天晚上,六郎先到潘凤那里请了安,潘凤要留六郎,却被六郎拒绝,六郎一心想着孟良与张绿华的事,生怕自己不在,孟良将事情办砸了,另外趁着心情舒畅,还想今天玩晚上好好地与白云妃和白雪妃姐妹好好温存一晚上。于是兴致勃勃的来到二女房间,两位娇妻早已经沐浴更衣,白雪妃仰卧香榻,玉体横陈,神情陶醉的正在享受姐姐的按摩。
  白云妃一双玉手轻轻抚按着小妹莹白的香肩,六郎上前搂住白云妃,在她散发着幽香的身上嗅了一下,道:“好香啊!老婆们,都准备好了吗?”
  白云妃漫笑着推了六郎一把,道:“今日我们姐妹累了,要提前休息了。”
  六郎笑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白雪妃道:“都怪你,非要将绿华姑娘许配给孟良,她又哭又闹,害得我们姐妹整整哄了她一个下午,讲话讲的我嘴巴都干了。”
  六郎问:“小妹妹同意没有?”
  白云妃叹道:“绿华小妹妹就是不同意,后来,我看再劝下去,她寻思的心思都有,只好作罢了,不过六郎你也是,你非给趟这浑水干什么。”
  六郎笑道:“我是大局为重嘛,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不拉拢一下他们,谁给咱们守三台关?”
  白云妃道:“说来也是,不过这两个混球,哪都好,就是太色了,一见到我,就不错眼珠的往人家胸上瞅,哎呀!简直是坏透了。”
  六郎急忙将她拉入自己怀中,哈哈笑道:“乖乖,那还不是因为你的咪咪长的大……”
  说着将手伸进去,快乐的揉起来,却不料旁边有人娇哼一声,一个柔软的身体挤了过来,“六郎……”
  六郎见白雪妃有些醋意,连忙将另一只手伸进去握住,道:“亲亲,你的也不小啊,老公我一样喜欢。”
  白雪妃这才满意,浑身酥软的倒过来。六郎大嘴一伸,结结实实的堵住了白雪妃那躲避不及的小嘴,同时手臂圈转,将她的纤腰牢牢的抱住,让她根本无法躲避,只能专心致志的接受着霸道的热吻。
  白雪妃扭动了几下,轻呜了几声,便淹没在爱的潮水中,六郎专心的逗弄着她的小香舌,虽然她的动作显得分外的生涩,不过却更能挑起他的欲火和怜惜之心,细心的以他的舌教导着她的舌,不到片刻工夫就把白雪妃弄得咿咿呀呀,低哼个不停。
  一记吻毕。
  白雪妃俏脸火红,滚烫的温度不知道是因为真的很热,还是由於娇羞,心跳得很快,快得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不过此时她却无暇这些,她正被幸福的感觉所包围着,六郎那些霸道而又不失温柔的熟练手法是其中一部分原因,而更大的原因,是她感觉得到六郎对她的那份爱恋,其中可能或许有怜惜之情,今天晚上从今刻起,她的心必将和六郎一起跳动,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接受一场暴风雨的洗涤。
  看到怀中娇妻那从未有过的羞态,映衬着欲说还羞的处子丽色,竟让六郎有了种眩晕的感觉,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立刻让爱妻尝一尝身为自己的女人最大的快乐,让雪妃那如火如潮般的情感彻底的爆发出来。白雪妃深深的凝视着六郎的双眼,虽然没有言语,但千言万语尽在美目中,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曼妙感觉在两人间流淌着。
  六郎垂下头,解开衣服,紧紧握住那一对柔软,又开始下一波热吻。
  因为知道今天晚上时间长,六郎故意放慢了节奏,谁料白云妃看的眼气,轻轻拉了六郎一把,小声道:“相公,云妃也要!”
  六郎转过头笑道:“刚才还说今天累了,怎么一眨眼就变卦?”
  白云妃缠住六郎手臂道:“谁让你们这样撩人呢,看得我骨头都酥了。”
  说着抓起六郎的手,放到自己胸上,六郎隔着明黄色的丝绸肚兜,揉弄着白云妃丰满的酥胸,但是主要精力还是放在白雪妃那里。她的另只手禁不住摸到白雪妃她腻滑的大腿中央,道:“亲亲,原来都等不及了,老公这就安抚你。”
  说着,甩开衣服,抱住白雪妃丰腴的腰身,快活起来。
  一边享受着身下娇妻的温顺,还要照顾着床下面另一位娇妻的热情,六郎忙得不可开交,下面的魔手,从白云妃的膝盖开始抚摩,再顺着曲线在修长的大腿上来回奔波。虽然是隔着衣衫,但依旧可以感觉到她玉腿上肌肤的滑腻,白云妃自幼习武,大腿上的肌肉显得分外结实,充满了弹性,但却并不是那种硬邦邦的感觉,而是非常的具有韧性。经由六郎的这么刺激,她像是被抽掉了浑身的骨头,整个玉体变得软绵绵的没有了半点的力气,娇躯软得像一滩泥,马上就要坚守不住了……
  收拾完白云妃,六郎将重点放在白雪妃身上。
  一阵高歌猛进之后,白雪妃似乎已经接近死亡,六郎一边粗鲁的动作,一边用手掌从她的颈项处开始,沿着雪白的修长脖颈慢慢下滑,而随着双方的气息渐重,六郎用力的握住那两只柔软的白鸽,放肆大胆的亲吻鸽子头。
  秉承一贯的淑雅作风,即使是在六郎百般挑逗,欲火焚身的当口,白雪妃仍是压抑着自己不发出太大声音,她只是紧咬着樱唇,不时从喉咙间发出一两声低哼,声音虽然低,但却显得荡气回肠,对六郎的诱惑力丝毫不下於那种放声浪叫。
  白云妃直到看到小妹颤抖着昏死过去,赶紧怕打六郎的肩头,道:“小妹不行了,六郎!”
  六郎转过身,将已经不着寸缕的娇妻抱过来,仔细打量着这个天生具备媚骨的女人,白云妃不同于小妹的地方是,她是一个平日里不喜欢压抑,喜欢追求纵情声色,但又不过于淫荡的女人,是那种如果有,就要极度享受,如果没有,亦能清心寡欲的极品女人。像这样的她实在是自己日常生活中的最好帮手。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满足她的要求,六郎两手在两团高挺的美乳上又揉又捏,他几乎是使上了十足的力气,并不是不怜香惜玉,而是这样的女人就是要给予她如此的刺激。
  白云妃全身白腻的肌肤都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看起来是格外的诱人。六郎轻巧而温柔的分开她的双腿,以肩做碍支起一只玉腿,让她在无法合拢过来,然后全力的进入了她的身体。白云妃马上欢快的叫了起来:“六郎,妾身要啊,能不能用力些,你就让妾身死给你吧。”
  她全身彷彿通了电流似的麻痒酥骚,颤抖不停,这番媚像,六郎实在是坚守不住,咬着牙冲锋了一刻,趁着白云妃一次昏死,也将能量释放了出来。
  好容易看着白云妃脸上带着满足闭上眼睛,六郎却是来不及休整,身下又被一只玉手握住,白雪妃嘻嘻笑着说:“六郎,你和姐姐来的时候,为何那么用力气,与我的时候,却无力的很,这样有偏有向,雪妃不干了,我要你也向对待姐姐那样对待我。”
  龙枪在她软滑的玉手中马上坚硬起来,恶狠狠地抓过那具活色生香的娇躯,开始粗暴的侵略,白雪妃发出满足的低吟,六郎从未这样蹂躏过她,可这一次,六郎却丝毫不会怜香惜玉,他发誓今天晚上要将自己的女人彻底征服。
  第二天,六郎起床后,整点队伍,准备出发赶奔巴郡,孟良焦赞前来送行,六郎吩咐孟良焦赞悉心把守三台关。上路后,六郎又见绿华闷闷不乐。一问才知道绿华想念表姐,六郎当下就问:“你表姐现在应该在什么地方?”
  绿华说:“我也不清楚,不过她来这儿是找人的,听她说要找的是一个戏班的老板,与她同行的还有她的一个同门师妹,本来事情已经办好了,因为我的事,她耽搁了一天,现在估计她去追赶她的师妹去了。”
  六郎又问:“你猜想她们会去什么地方?”
  绿华想了想道:“我记的表姐她们邀请戏班去太原,但是到底是不是现在就去了太原,我就不知道了,杨大哥,你不是和我表姐很熟吗?她没有告诉你去哪里?”
  六郎愣了一下,连忙道:“是很熟啊,不过因为当时时间急迫,他没有来得及告诉我,不过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找到她。”
  之后,六郎命令大队人马开始启程。
  潘豹这两天有些郁闷,主动请缨要到前面开道,六郎任他去了,白云妃悄悄问六郎:“六郎,绿华姑娘的表姐是谁?是前天那个女刺客吗?你怎么会和她很熟?”
  六郎知道这位娇妻起了疑心,于是骗她说:“和她表姐本来是不认识的,但是我见她用的是天山剑法,就想到与你们悬空岛渊源甚深的柴公子也是天山御剑,本来我和陈志浩已经抓住了她。因为她是柴公子的师妹,所以我就把她放了。”
  白云妃又问:“陈志浩也是你杀的?”
  六郎道:“那是自然了,他想趁机奸污人家姑娘,六爷我一时英雄气概,一怒之下就把他杀了。”
  白雪妃笑道:“相公,你这是英雄救美啊!”
  白云妃继续问道:“那女刺客长得美不美?你救了她,她就没有感谢一下你?”
  六郎叹道:“我倒是想与她亲热一下,谁料她却不领情,仰仗天山御剑名号大,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白云妃又问:“人家问你那个女刺客长得美不美?”
  六郎嘿嘿笑道:“当然美了!美的简直是无与伦比。”
  白云妃生气的举起马鞭,喝道:“六郎!你真是没良心啊,我和小妹对你这样好,你居然还背着我们和别的女子好。”
  六郎连忙道:“不许闹!你想让这些御林军和太监们都知道你是女的吗?”
  白云妃哼了一声,道:“我不管嘛,反正你就是不能招惹其他的女人,要不……”
  六郎笑问:“要不怎样?”
  白云妃气道:“你要是和别的女人好了,我……我就不理你了。”
  六郎低声道:“那岂不正好,说实话,六爷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我家云妃说个要字,昨天晚上,雪妃要了两次,你可倒好一下次要了四次,你要是不理我,我还烧高香呢。”
  白雪妃听罢,吃吃笑起来。白云妃却是羞得粉面通红,娇声道:“六郎,人家错了还不行,不过,你要是勾引别的女人就是不对吗?有朝一日,你要是对我们姐妹生腻了,你就说出来,我来帮你找一个,但是不许你自己找。”
  绿华也听的咯咯笑起来。
  六郎笑道:“得了吧,再找一个?你小妹一天要两次,你要四次,再来一个就算不像你这样厉害的,也要一两次,你老公还不累死啊?”
  白云妃娇羞道:“相公,你要是吃不消,以后人家少要两次好了。”
  第167章卿要精华(3)
  四人说说笑笑,长话短说,傍晚上后,就来到巴郡。没想到巴郡的事情进展得极为顺利,六郎高兴的与慕容雪航和紫若儿会合,经二人引荐,认识了巴郡守将岳胜和周全,还有仁堂会,原来三人早就看不惯程世杰这几年的所作所为,只是因为势单力薄,不敢与程世杰正面冲突,紫若儿找到仁堂会后,将六郎此行山西的目的一说,仁堂会大喜,与岳胜周全一商量,三人决定跟六郎干了。
  巴郡人马也不多,但是比三台关要多一点,当天晚上,酒席之后,六郎带着众人,仔细研究了地图,见巴郡距离太原只有六十里,只要太原发生战事,这儿可以随时支援。六郎指着地图上一处问:“这是什么地方?”
  岳胜回禀道:“这儿是天龙山石窟,从巴郡向北通太原的交通要道就在这儿。”
  六郎点了下头,说道:“我们离开巴郡后,到了太原早晚要与程世杰发生冲突,岳胜将军就假借演习为名,在此处设一支人马,不要太多,有一两千人就行,但是最好多备弓弩手,占据有利地形,居高临下,阻击程世杰的追兵。”
  岳胜说:“就依杨大人,我马上布置人马去。”
  六郎说:“不着急,等我们到了太原你再行动不迟,三两天之内,我是不会和程世杰撕开脸的。”
  仁堂会道:“六将军,我愿意带兵把守天龙山,另外,我这儿有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利弊咱们的消息,想说给你听听。”
  六郎道:“但讲无妨。”
  仁堂会说道:“就在昨天,我从一朋友那里得知了一个消息,有一个名叫‘三合会’的神秘组织,这两天好想要有什么大的行动,因为那个朋友与我的关系并不是很铁,我问不清楚他们的大举动是针对谁,但是我敢肯定,他们将会有一场大规模的刺杀行动,我生怕这些人会针对六将军你。”
  六郎连忙问:“这三合会你们以前听说过没有,都是些人么人?”
  岳胜和周全纷纷摇头说:“我二人最近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不晓得三合会。”
  仁堂会想了想,又道:“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最近才听说三合会这个名字,我猜想好像是三个帮会合伙的意思,因为我的那个朋友平日里与大风堂走动颇多,大风堂却又是总和官府作对的,真是不好说。”
  六郎说道:“这件事今天暂且不去想他,不过这个大风堂明天最好派人查一查,看看有什么消息可以利用。虽然说这个三合会的目标是官府,可未必就是针对咱们,程世杰在山西不得民心,这已经是路人皆知的事情,万一三合会针对的是程世杰,那么就和咱们志同道合,有机会找他们当家谈一下最好。”
  这天晚上,六郎尽量要求自己做到清心寡欲,连日来的不知疲倦,说实话有些乏累了,尤其明天就要进入太原了,要面对面的和程世杰过招了,自己必须要保持一个良好的状态。所以,酒席之后,六郎独居一室,仰卧竹榻之上,恬然入睡。
  睡梦中却依然是春情潸然,突然发觉有个绝色女子来到自己身边坐下,含笑看着自己,柔声说:“六郎,我爱你!”
  白凤凰?
  六郎受宠若惊,忽的一下子坐起来,颤声道:“姑姑,这可是真的?”
  白凤凰含羞道:“那还有假?”
  六郎兴奋地上前要抱,白凤凰却笑着跑开了。
  六郎赶紧穿上鞋子来追。
  白凤凰边跑边笑,七星楼外,艳阳高照,白凤凰突然一个不留神,跌倒在草坪上。
  六郎追上来,倒在白凤凰身侧,轻声道:“姑姑,摔疼了吗?”
  白凤凰秀眉微蹙,娇声说道:“我的腿都摔伤了。”
  六郎搬过她那只穿着锦绣白鞋的玉足,轻轻撩开秀满百花的素罗裙,将手放在那只柔嫩滑美的修长玉腿,轻轻的揉着。
  六郎问:“姑姑,这样好些了吗?”
  白凤凰含羞点头,却道:“六郎,你不要叫我姑姑了,直接叫我的名字啊!”
  六郎心中一喜,轻声唤了一声:“凤凰,你真美!”
  白凤凰脸上一片量红、娇艳非常,天下第一美女的绝代风华,尽情流露。
  青青的草地,淡淡的花香,清爽的风;飞舞花丛的蜂蝶,畅游水中的鱼儿,无不显出一片祥和。
  六郎细心地爱抚着绝代佳人的玉腿,心道,若一辈子都能这样该多好啊!
  想着想着,六郎的手缓缓向上面游去。
  白凤凰娇羞的喊着:“六郎,不要啊!”
  六郎颤抖的手指,终于触到了那丰神绝世的隐私之处,一张嘴唇,也忍不住朝白凤凰的柔润的香唇吻去,白凤凰的回吻,让六郎感到身心俱爽,尤其,一只柔滑的玉手,慢慢摸入了自己下面,紧紧的握住了自己,并且开始轻轻的揉动。
  “好舒服啊!”
  六郎仔细品味着这一绝妙时刻。
  “六郎,真的很舒服吗?”
  “真的,继续下去!”
  六郎闭着眼睛说。
  那个动作继续着,少许,又问道:“可以了吗,人家都想要了?”
  六郎惊喜同时,却暗自想:“凤凰姑姑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淫荡了呢?我还以为她是天威不可亵渎呢。”
  六郎越发觉得不对劲,睁开眼睛朦胧中,眼前真的有人,一个绝色的女人,正用柔滑的玉手揉着自己。
  “云妃?”
  “六郎,这样你倒是舒服了,我可就惨了。”
  六郎哭笑不得,挪动了一下身子,让出一块地方,白云妃马上不客气的凑上来,六郎问道:“怎么是你?”
  白云妃反问:“你希望是谁?”
  六郎笑笑说:“刚才,我梦见你姑姑了。”
  “你……真是色胆包天,怪不得刚才那么兴奋。”
  白云妃气呼呼的道。
  六郎嘿嘿两声,道:“你姑姑长得真美啊,简直就是月中的仙子下凡,哼哼,总有一天,六爷也要将她……”
  白云妃怒道:“你要将她怎样?”
  六郎则是狂野的压附到白云妃身上,一面粗鲁的将龙枪进入白云妃那早已经湿滑的禁区,一面说:“她是天下第一美女,我是天下第一英雄,这两个人若是能够珠联璧合的话,那才是人间佳话。”
  白云妃却道:“狗屁!你分明是天下第一大色狼,还天下第一英雄呢,不许你打我姑姑的主意,她的脾气我知道,你要是招惹了她,她会杀了你的。到时候,就怕我们姐妹保不了你。”
  六郎一边运气,一边假想着身下的女子就是貌冠天下,举世无双的白凤凰,他从来没有这样亢奋过,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冲动过,他一边疯狂的摧残着身下的女人,一边说:“你等着吧,总有那一天,我要像现在对待你这样,对待她,我要彻底的征服她!”
  白云妃咬紧牙关,承受着六郎的暴行,她头一次感觉到过程竟是如此漫长!
  事毕,六郎捧起白云妃充满泪花的美靥,问道:“老婆,你怎么哭了?”
  白云妃娇羞道:“六郎,今天,你把人家弄疼了。”
  说罢,粉面通红,小鸟依人的钻进六郎怀中,六郎笑道:“那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不要着急,还有三次精华给你呢。”
  白云妃脸色惊变,道:“奴家今天已经够了。”
  六郎嘿嘿笑着,心道:“吓唬你一下,还认真了,在这样来三次,明天早上就要由人来为咱俩收尸了。”
  他搂住白云妃道:“那样的话,我就睡觉了,对了,你来我这儿干什么?”
  白云妃道:“小妹今天身体不适,怕你还去捣乱,故此就打发我来这儿陪你。”
  六郎惊讶道:“雪妃怎么了?生病了吗?”
  白云妃娇怒道:“哎呀,你怎么这么笨啊,身体不适,就一定生病吗?”
  六郎恍然大悟,笑道:“那就好,不过这两天要辛苦你了。”
  白云妃羞答答的点着头:“不过,以后你可不要这样了,不然的话,人家会受不了的。”
  六郎偷偷发笑,搂紧爱妻,昏昏睡去。
  第二天,六郎告别巴郡,岳胜道:“六将军,你尽管放心好了,回头我就安排仁堂会带两千精兵到龙门山镇守,并且加派暗哨到太原,只要你那儿一有消息,我这儿马上支援,咱们进可攻,退可守,巴郡九千精兵已经严阵以待。”
  六郎点头说:“好极,回头灭了程世杰,将军记首功一件。”
  随后传令大队人马赶奔太原。
  六十里地路程,只在弹指一瞬间。
  来到太原的时候,日头还没有照到当头,太原南城门外,已经是净水泼街,黄土垫道,太原侯程世杰率领全城文武在门口已经等候多时,看热闹的老百姓早已经被官兵驱散,所以从城门口到太原侯府的路上基本上是畅通无阻。
  程世杰虽然在红花亭被六郎用高压电筒电过一下子,但是那时候六郎化了妆,所以并不能认出,还亲热的拉着六郎的手问候一路的辛苦。之后,礼部官员张光北开始宣读圣诏,程世杰接旨后,又带领一干文武,见过了昭阳公主,随后大队人马直奔太原侯府。
  按照惯例,礼部的官员要与太原的官员进行交接仪式,将公主的配送移交侯府管事,然后在进行其他事宜,张光北和李同顺便开始忙和,因为是皇家的彩礼,丰厚的就连六郎也伸出了舌头。
  张光北和李同顺拿着礼单念,侯府的管事照单纳收。
  “红宝石朝帽顶一个,嵌二等东珠十颗。
  金凤五只,嵌五等东珠二十五颗,内无光七颗,碎小正珠一百二十颗,内乌拉正珠二颗,共重十六两五钱。金翟鸟一只,嵌硌子一块,碎小正珠十九颗,随金镶青桃花重挂一件,嵌色暗惊纹小正珠八颗,穿色暗惊纹小正珠一百八十人颗,珊瑚坠角三个,连翟鸟共重五两三钱。
  金镶青金方胜垂挂一件,嵌色暗惊纹小正珠二十四颗,守碎小正珠二百四十九颗,珊瑚坠角三个,重四两五钱五分。
  鹅黄辫二条,松万背云二个,珊瑚坠角四个,加间三等正珠四颗,四等正珠四颗。
  双正珠坠一幅,计大正珠六颗,二等正珠六颗,加间碎小正珠六颗,金钩重一两七钱五分。
  珊瑚朝珠一盘,催生石佛头塔、铜镶宝石背云,嵌锞子一块,绿晶一块,松石记念,红宝石大坠角,红宝石小坠角二个,蓝宝石小坠角一个,加间无光东珠一颗,小正珠三颗,饭块小正珠十四颗,珊瑚蝠二个。
  青石朝珠一盘,珊瑚佛头塔、记念,铜镶嵌背云,红宝石四块,碧牙么一块,蓝宝石二块,碧牙么大坠角,红宝石小坠角,加间假珠四颗。
  绣五彩缎金龙袍料五匹、绣五彩缎蟒袍料二十三匹、绣五彩纱蟒袍料二匹、织五彩缎八团金龙褂十八匹、绣五彩纱龙袍料三匹、片金二十匹、蟒缎二十匹、大卷闪缎三匹、小卷闪缎三十二匹、洋绒三十卷、妆缎三十匹、上用金寿字缎二匹,大卷八丝缎一百六十四匹、上用缎六匹、大卷宫蚰二十五匹、大卷纱二十二匹、大卷五丝缎一百六十匹。小卷五丝缎七十五匹、潞蚰八十匹、宫纱二十匹、绫一百匹、纺蚰一百匹,共九百四十匹。
  金镶玉草筋二双、商银痰盒二件,每件重两八钱、银粉妆盒一对,重三十八两一件,三十七两一件,银执壶一对,每件重二十一两、银茶壶一对,每件重三十两五钱、银盆二件,重九两七钱一件,重十两三钱、银盒一对,重七两五钱一件,重七两四钱一件、商银小碟一对,重二两五钱一件、一两七钱一件、镀金盒一对,重三两一钱一件、三两二钱一件、银杯盘十分,共重三十二两五钱、银壶四把,重十三两二件、银匙上把,每件重六钱、玉杯八件。
  象牙木梳十匣、黄杨木梳二十匣、篦子十二匣、大抿二十匣、剔刷一匣、刷牙刮舌十二匣。
  摆紫檀格子(即多宝格)用:青汉玉笔筒一件,紫檀座、青玉杠头筒一件,紫檀座、青玉执壶一件,紫檀座、汉玉仙山一件,乌木商丝座、汉玉鹅一件,紫檀座,擅紫漆案用、汉玉璧磬一件,紫檀架随玉半璧一件、汉玉半壁一件,紫檀座、汉玉磬一样,紫檀商丝架随玉龙一件、汉玉璧一件,紫檀座、青玉瓶一件,紫檀座、摆黑漆笔砚桌用、汉玉笔架一件,紫檀座、汉玉水盛一件,紫檀座、紫檀画玻璃五屏峰各一件。”……
  第168章侯门深似海(1)
  这些五光十色,金光闪闪的奇珍异宝让六郎看的目瞪口呆,心道:“早知道有这么多珍贵物件,半路上打劫几样该多好。任何一样带回二十一世纪,还不换辆宝马奔驰?”
  程世杰道:“钦差大人,这些繁琐之事,就让这些下人忙喝吧,咱们请公主进客厅喝茶去。”
  因为太原侯官拜山西巡抚使,监西北兵马总监制,官居一品,进了他的大厅之后,慕容雪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化妆的御前侍卫就不能像在其他官员家中那样随意落座了,只能规规矩矩的在六郎身后站立。紫若儿与程世杰虽然有不同戴天之仇,但是经过六郎和慕容雪航的多次督导,也只能将满腔怒火压在心中。
  程世杰身边也有四个人,两个年轻的和两个年长的,经程世杰介绍,六郎才知道这两个面带奸邪之气的年轻公子便是程千龙和程千虎,因为今天是迎接公主的仪式,他们俩官职低微,所以只能站着。另外两个则是程世杰的心腹,其中一个好像在红花亭见过,名叫韩让,乃是程世杰手下右军都督。另一个身穿道装,唤作闻天师,是修罗界一名高手,现在是程世杰的军师。
  六郎和程世杰打了一会官腔,程世杰见时间已经到了正午,就让两个儿子下去准备酒席,为钦差大人和昭阳公主接风洗尘。当然那些普通士兵还有慕容雪航这些人都是上不了排场的,侯府另在偏殿设了酒宴,专门款待这些随从。另外太原府的驿馆已经收拾停当,昭阳公主还没有过门,暂时还不能住在侯府。
  程世杰又与六郎商量公主的婚期,六郎恭维道:“这就是侯爷的家事了,小人不便参议。”
  程世杰笑道:“本侯膝下两个儿子,长子已经看上了一位姑娘,原本早就因该大婚了,正好接到圣上密旨,说要送昭阳公主指婚给次子,所以,为了感谢皇恩盛大,我就有意将两个儿子的婚事放到了一块。从今天起,太原侯府将设下连台大戏,昼夜欢庆。三天后,我的两个儿子一同举行婚礼。”
  六郎心中骂道:“你个大汉奸,这不是有意沾皇家的喜气,为自己长脸嘛?”
  口中却道:“侯爷家中,看来是双喜临门了,在下到时候一定要多讨上几杯喜酒。”
  程世杰乐呵呵道:“一定一定,今天,钦差大人就尽管开怀畅饮,你一路劳累,不远千里护送公主来山西,程某无以为报,只有略备薄酒,以示谢意。喝完酒晚上咱们就看戏,我将山西有名的戏班尽数请来,在这里将会连唱七天。”
  六郎拱手道:“多谢侯爷厚爱,晚辈之父杨令公曾与侯爷同殿为官,家父在我临行之时,托我向侯爷问好,可是,我护送公主这一路上可是不太平啊。”
  程世杰道:“多谢老令公挂念,另外钦差大人你在路上遇险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程某定会在太原加强警戒,贼人就算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太原府放肆。”
  六郎点头道:“那就好!”
  这时候,就系已经准备妥当,张光北和李同顺两位礼部官员也已经办好了彩礼的移交手续,那些太监和宫女以及所有御林军都被送到驿馆,另有安排。张光北和李同顺还有潘豹在六郎下垂首做了。六郎生怕潘豹说错话,在路上还特意交代了潘豹,千万不要当着任何人的面叫自己姐夫。潘豹口上说记下了,其实根本就没往心里去。慕容雪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四个人则被安排到偏殿,有侯府的专人奉陪。
  酒宴上来之后,歌舞跟着也上来了,十二名彩衣女子随着音乐,鱼贯而上。他们都穿着迷离繁花丝锦制成的芙蓉色广袖宽身上衣,绣五翟凌云花纹,纱衣上面的花纹乃是暗金线织就,点缀在每羽翟凤毛上的是细小而浑圆的蔷薇晶石与虎睛石,碎珠流苏如星光闪烁,光艳如流霞,透着繁迷的皇家贵气。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用金镶玉跳脱牢牢固住。
  领舞的一个,身姿曼妙,一袭金黄色的曳地望仙裙,用蔷金香草染成,纯净明丽,质地轻软,色泽如花鲜艳,并且散发出芬芳的花木清香。裙上用细如胎发的金银丝线绣成攒枝千叶海棠和栖枝飞莺,刺绣处缀上千万颗真珠,与金银丝线相映生辉、贵不可言,跨着小碎步着了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又显得别具风骚,脸上薄施粉黛,一身浅蓝色挑丝双窠云雁的宫装,低低的领口,向外透露着一大片洁白的酥胸。头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迈著莲步,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之际,臀波乳浪,招人遐思。
  看她们扭腰分腿,绝不是普通的歌姬,见六郎看的入神,程世杰端着酒杯过来,道:“钦差大人,本侯爷敬你一杯。”
  六郎连忙站起来道:“岂敢,应该小人敬侯爷才对,只是刚才看得入神,勿怪!勿怪。”
  程世杰微微一笑,道:“呵呵,理解理解,不瞒大人,你可不要小瞧了这一班女子,她们除了能歌善舞,还个个练就一身好本事,你看领舞的那一个,名叫苏姬,练就一手飞剑功夫,万马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
  六郎惊骇道:“原来是位侠女,真是没有看出来。”
  说着,眼睛又朝苏姬的酥胸上瞄去。
  程世杰哈哈笑道:“过奖,什么侠女啊,只不过是我临时传授了一些功夫而已。”
  六郎心道:“转了大半天弯道,原来是夸自己。”
  口上却奉承道:“侯爷的武功,小人早就听说过,只是小人对奇门这个概念还十分生疏,奇门到底练的是什么?”
  程世杰道:“奇门还是一特殊门派,入门时候也要分流派,就和修身界与修罗界一样,有着质的区别,大多数奇门的主修课程是‘七星战甲’力求自己做到不败的境界,但是七星战甲太限于防守,本侯爷的主修课程是‘六合玄控’,这是一门十分奇妙的武功,有时间我再讲给你听,先看看公主怎么了。”
  六郎这才注意到潘凤一脸不悦,原来,程世杰的二公子程千虎,自从看到潘凤以后,马上就被潘凤的姿色倾倒,想到这就是大宋皇帝钦点给自己的妻子,心中美的跟吃了蜜一样。
  在父亲和六郎说话的时候,自作主张,过来与潘凤敬酒,潘凤见他虽然有几分人摸样,但是脸上那种极其下流和淫靡的表情,让潘凤感到恶心。程千虎趁敬酒时候,偷偷摸了潘凤的手一下,这让潘凤十分恼火,一拍桌子喝道:“大胆!”
  不等程世杰上前教训,潘豹已经蹦过来,抓住程千虎的胳膊道:“小……小子,我姐姐夫,就在啊这儿,你还敢……还敢调戏我姐姐?”

  程千虎听不懂他的话,六郎可是知道潘豹说走了嘴,好在他说话结巴,别人都没怎么在意,六郎赶紧拉住潘豹道:“住手,你这浑小子,怎么能跟你未来的姐夫动手?”
  看到六郎不住的对自己使眼色,潘豹这才想起来,不过还是余怒不消,道:“爷爷,生来……就就不怕横的,要不……不服,出去单挑。”
  六郎再次将他喝止,这时候,潘凤已经气不过,但是她很有体面的说道:“本公主一路颠簸,现在疲倦了,钦差大人送我回去休息吧。”
  六郎便让张光北和李同顺护送昭阳公主和潘豹回驿馆,转身对程世杰道:“程大人,潘豹兄弟有些鲁莽,还请你不要见怪啊!”
  程世杰点点头道:“我已经看出来了。”
  转身对程千虎训斥道:“混账!你以为这儿的每个人都能听惯你吆五喝六吗?她虽然是皇上钦点给你的妻子,但是她肩头上扛着公主两个字,那她就是君,你就是臣,君臣之礼你都分不清,你说你不是混账是什么?”
  程千虎委屈的说:“爹,我可是就摸了她的手一把,再说!不就是公主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日后这赵氏江山,还不是……”
  他下面本想说‘咱们家的’只是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程世杰一巴掌打了回去。程世杰怒道:“你这混账东西,给我滚下去!”
  程千龙一拉弟弟,道:“你也真是,又惹父亲生气,还是跟我下去吧。”
  兄弟二人走后,程世杰叹口气道:“我这两个儿子,真是不争气,说到这里,真是羡慕令公啊!有你这么有出息的儿子,这么小年纪,就当上了北路元帅钦差大臣,被皇上委以重任,真是不简单啊!”
  六郎连忙道:“那里,侯爷过讲了,小人今后向你学习的地方多了。”
  程世杰又转身对韩让和闻天师道:“你们俩位也下去随意找乐子吧,我陪钦差大人单独喝几杯。”
  六郎见韩让和闻天师走后,偌大的厅堂里面就剩下了自己和程世杰,以及这一群载歌载舞的歌妓,程世杰将六郎让到自己身边坐下,微微一笑,道:“杨贤侄!我与你父以前关系十分密切,虽然这些年因为军务繁忙很少走动了,但是人情依然还在,我想你打听点儿事,不知道你可否告知?”
  六郎心道:“果然是要套我的话了。”
  于是连忙说道:“侯爷有话尽管请讲,只要六郎知道的,定如实相告。”
  程世杰道:“果然是明白人,我问你,朝中诸大臣对程某的评价如何?”
  六郎道:“侯爷德高望重,治军有方,满朝文武无不举双手赞成。”
  程世杰笑道:“贤侄说的恐怕不是真话吧。”
  六郎一愣,马上又说道:“其实也有极少数人对侯爷不满,经常在皇上跟前说你的不是。”
  程世杰沉下脸问:“是谁?他又说些什么?”
  六郎道:“以太师王泽为首的一些大臣,经常对皇上说,说太原侯拥兵自重,心怀叵测,还说你原本就不是真心归降大宋,而是……”
  “而是什么?”
  “而是,缓兵之计,只要机会成熟,就会倒反大宋。”
  六郎说完,仔细看着程世杰的反应,程世杰脸上肌肉一阵颤抖,不过又很快恢复了平静,道:“太师肯定是被虚假军情蛊惑了,想必是辽人为了挑拨我和朝廷的关系,散步了与程某不利的流言。”
  六郎道:“我看也是,我来的半途中,就遭到了大辽南院飞鹰堂的刺杀,幸亏小人有所防备,否则的话,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程世杰端起酒杯道:“贤侄,路上确实辛苦了,来!我再敬你一杯。”
  二人一饮而尽,程世杰借着酒意道:“贤侄,公事说了半天了,咱们不说了,一起乐呵乐呵,你不是想见识一下我们奇门的厉害吗,我就给你见识一下。”
  见到程世杰眼睛里的暧昧之光,六郎也来了精神,靠近道:“那小侄就拭目以待了。”
  程世杰指了一下那群载歌载舞的绝色佳丽,道:“贤侄,你看这些女人中,哪一个中看?”
  六郎笑道:“我看,最前面那个好正点啊。”
  程世杰虚了一声,道:“能不能换一个?”
  六郎心道:“表演节目?该不是会像在红花亭那样刺激吧,要是的话,六爷今天可不客气了,反正这些女子六爷都不认识,他不让我挑那个叫苏姬的女人,看来这个苏姬和程世杰关系不一般啊。”
  于是,六郎眯着眼睛终于又选中一个,那是一个年约十八九岁的女郎,有着欺霜赛雪的稚嫩肌肤和惹火的身材,穿一身翠绿的纱裙,越发显得亭亭玉立。
  六郎指给程世杰,就见程世杰神秘一笑,开始运用他的‘六合玄控’,只见一道金光从程世杰身上飞出去,正中那个绿衣女郎,她身子像被蝎子蛰了一下,微微一下颤抖,然后就像中了魔咒一样,朝着前面扭着腰身,缓缓走出来,来到六郎和程世杰近前,并不说话,而是继续着她的舞步,六郎的目光被她娇艳生光的肌肤吸了过去,忍不住伸手在她背上轻抚了一下,触手处只觉细滑香柔,少女独有的青涩又平添了一分滋润纤细的触感。
  第169章侯门深似海(2)
  六郎叹道:“侯爷真是好手段,莫非这个佳人全无知觉了?”
  程世杰却不做正面回答,而是道:“只要贤侄喜欢,你现在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吗?”
  程世杰又开始发功,那女郎果然中了邪死的,扭着柔软的腰肢,在六郎面前做着各种夸张、淫荡的动作,她胸前峰峦起伏,一道深邃诱人的美沟半隐半露,在丰盈光润的香肌映衬下,实是美得惊人,因为身子渐渐灼热,女体幽香缓缓散出,体香扑鼻而来。
  六郎见她急促地喘息着,对着自己摇首弄姿,胸前那一堆柔软而、丰挺的双峰不住起伏,连带着那美沟也在她眼前媚光闪动,六郎喉中不由愈来愈乾,身子里头也有一种火热的感觉愈来愈浓、愈来愈深刻,可强自撑着理智;端起一杯酒朝程世杰敬过去,程世杰笑道:“贤侄,在我这儿,就和你在家里一样,不必拘束,你想怎样就怎样。”
  六郎哈哈笑道:“侯爷真是豪爽,六郎佩服,既然你这样豪爽,六郎也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程世杰低声问:“什么秘密?”
  六郎笑道:“侯爷可知道,六郎最近刚收了两位夫人?”
  程世杰笑道:“有所耳闻,而且,我还知道,你的这两位夫人可都不简单,她们是易水寒山悬空岛白岛主的两位千金,我与白岛主有一些交情,只是因为韩天远那厮,闹得有些误会。”
  六郎道:“不提那厮,侯爷,你可知道我不仅得了两位美貌的夫人,还得了一些珍贵的古董,只是这些古董缺少买家啊,有心卖给那些朝廷的大臣,又怕他们眼红,借着这次机会,我想让侯爷帮我找个销路。”
  程世杰心中一喜,他对悬空岛的宝藏早就垂涎三尺,听六郎这么一说,立即来了兴趣,将胸脯一拍,道:“贤侄,这件事你算是找对人了,别的不敢说,将你的宝贝拿到山西来,我为开一个展销大会,将整个山西的商坛巨贾全都找来,你还愁没有销路?对了,你那儿到底有多少宝贝,我好给你打个预算。”
  六郎见他说的如此亲切,心中骂道:“六爷要是把那些宝贝搬来,你还不把六爷我杀人灭口,然后再将我那些宝贝变卖,从当了军饷,你还不马上骑兵杀到东京汴梁去?好在六爷还没有找到那批宝藏,说说只是唬你的。”
  程世杰却信以为真,进一步说道:“贤侄,悬空岛的宝藏可是富可敌国,你一下子拥有了这么多宝物,就没有什么想法?”
  六郎道:“想法倒是有,我就想着再找几房漂亮的老婆,然后再盖上一所又大又漂亮的房子,侯爷,你可千万不要笑话我啊!”
  程世杰笑道:“好色之心,人皆有之,何况像我们这样的当世英雄。”
  六郎惊讶道:“侯爷,这句话,我可不敢当,要说当今英雄,你算一个不假,六郎顶多能算半个。”
  程世杰笑道:“贤侄不必谦虚,就凭你不费一刀一枪,招安悬空岛,试问天下能够有几个人做到?”
  六郎道:“侯爷说的有点意思,怎么让六郎感觉有点曹操与刘皇叔青梅煮酒论英雄的意思?”
  程世杰又道:“不错,本侯爷就是曹孟德,贤侄你就是刘皇叔,只要咱们两个联起手来,还愁干不成大事?”
  六郎故作诧异道:“侯爷,你的意思是?”
  程世杰道:“如今天下,看上去波澜不惊,暗中却是激流汹涌,咱们大宋王朝,更是风口浪尖,你我都是明白人,就不用我详细说明了吧?”
  六郎假装明白了其中道理,道:“承蒙侯爷指教,可是六郎一介凡夫俗子,只求平平安安做个太平小官,娶上几房美貌妻子就知足了,我可管不了那么许多天下大事。”
  程世杰哈哈一笑,道:“贤侄,这是大智若愚,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对悬空岛,其实你早就垂涎三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你就动了脑子,不管你用了什么方法,总之,悬空岛现在在你的手里,你手握富可敌国的巨资,我这里有可以争霸天下的兵马,若是我们两个联起手来,定能将大宋江山……”
  说到这里,程世杰看了一下六郎的神色,又道:“定能将大宋江山护佑的如同铜墙铁壁,管让大辽不敢正视。”
  六郎心道:“果然老奸巨猾,这个反字,就非等六爷先说出来吗?”
  程世杰又端起酒杯,约六郎一同喝下。
  程世杰将苏姬唤过来,搂在怀中,“贤侄,咱们今天谈得投机,所以更要不催不罢休,你看看,落云这丫头,已经受不了了,你还不赶紧安慰安慰她。”
  六郎心道:“奸贼,你这分明是勾引六爷上钩,然后还不是想骗取那个宝藏,不过,六爷得教训你一下,这美人计可不是跟谁都好用的。”
  六郎打定主意,笑道:“侯爷,这女人吗,六郎倒是爱,可是要上的话,必然要上我看上的女子,这个嘛,过于妩媚,不是我喜欢的哪一种,不上也罢!”
  程世杰问道:“原来,贤侄看不上,那你再挑一个。”
  六郎道:“不必挑了,我就看上这位姓苏的姐姐了。”
  说完,六郎偷偷观瞧着程世杰的反应,心道:“你不是惦记着我悬空岛的宝藏吗,六爷就是要送你一顶绿帽子给你,看你还敢不敢要。”
  程世杰在短时间内经历了一个暂短时间的思考后,微微一笑,道:“这还不好办,苏姬,难得钦差大人喜欢你,你还过去陪钦差大人消遣一会儿?”
  苏姬有些惊讶,差异的看着程世杰,就连六郎也暗中佩服程世杰真是个能屈能伸的老奸巨猾,六爷当着你的面,要你的女人,你居然给了,那六爷可就不客气了。
  苏姬看到程世杰那微怒的神色和坚定不可更改的眼神,颤抖着娇躯,与落云换了下位置,六郎毫不客气的将这位绝色美人抱到怀中,道:“多谢侯爷厚爱,那六郎可就要受用了,你的这位女弟子真招人爱啊!”
  六郎说着,就将大手伸进苏姬的金黄色的望仙裙。
  六郎从她背后来看,除了肚兜的带子外几是全裸,修长的身材、玲珑的曲线、莹白的肌肤完全没有半点掩饰,简直是完美到了极点,虽然说脸上挂了少许不情愿,却完全无损於那夺人心目的艳丽,一想到这样完美的裸体,就要任由自己寻幽探胜,六郎兴奋起来。
  一寸又一寸地抚爱挑诱,再没有任何一点保留地占有着,苏姬那娇柔不情愿的呻吟声又响在耳边,六郎嘴角不禁涌起笑意,想不到自己有这种本事,当然太原侯程世杰的面,占有他的女人。亏满朝大臣对他谈虎色变,却也不过如此,还不是被六爷耍的滴溜溜转?
  六郎兴奋之下恣意蹂躏,看这洁艳胜雪的女弟子会被自己凌辱成什么模样。
  六郎带着一丝丝的兴奋和刺激,大手在裙子里面,那件薄薄的内裤已经是被下体流出的蜜汁打湿了一片,在正中间两腿之间的部位,明显可以看得见一块略呈扁圆形的水泽。六郎的魔手、唇舌开始顺箸光滑的玉腿曲线向上逐渐攀升。越过足踝、越过小腿、越过腿弯……而其中大腿处内侧的肌肤特别的滑腻和潮湿,让六郎流连忘返,在这处地方不住的摩掌了良久。
  在六郎的挑逗下,苏姬有些迷茫,看到程世杰正在冷眼看着自己,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六郎故意在她的小耳边吹着气,提出了个更令她脸红心跳的要求来。苏姬鬼使神差般紧闭双眼,从嘴角边挤出一声细微的应允之声,朝着桌案趴了上去,而那紧闭的修长双腿却乖乖的张了开来,露出了之间的绝美风景。六郎赶紧托住玉臀,龙枪狠狠刺入那一团软滑的肉中,开始用实际行动来让她快乐起来。
  “侯爷,你的弟子果然不错啊!”
  六郎用讥讽的口气看着程世杰。
  程世杰铁青着脸,喝下去一大口酒。
  在六郎生猛的攻击下:苏姬只觉身体里的快感浪潮汹涌澎湃,从胸口、从下体,一波一波的扩散到四肢百骸。她浑身火热难当,胸前涨的满满的,好像要冲破肌肤一般直直立着。六郎给予她快乐和刺激,填满了她空虚难耐的感觉,她轻皱柳眉,嘴里无意识的发急促的喘息。
  六郎就这样玩弄着程世杰的女人,一边与他胡聊八砍,程世杰全无心思,只顾一杯一杯灌自己,六郎知道,那是他在压抑自己,他在躲避六郎带给他的巨大羞辱,但是为了寻求今后能够与六郎合作,程世杰必须要忍气吞声。
  六郎看着身下的苏姬激情四溢,自己也激动起来,逗弄她的动作也变得疯狂而杂乱无章了起来。终于迎来了那巅峰时刻,可是六郎想到自己的精华中含有巨大的能量,就这样丢给程世杰的女人,有点儿可惜了,于是在关键时刻,将精华丢在了苏姬柔软的美臀上。
  完事之后,六郎提上裤子,又与程世杰推杯换盏,程世杰便对六郎展开心理攻势,无非是要六郎于自己合伙的事情,六郎口上不住的答应着,心里面却是打着另一个算盘。
  六郎又陪着程世杰喝了一气,二人都有了几分醉意,程世杰遣散歌女,拉着六郎到外边看戏,侯府前院和后院各安排了两台大戏,侯府外面还有一台,是给老百姓看的,从今天开始,连唱七天,可谓规模空前。
  六郎对这些不敢兴趣,耐着性子陪程世杰看了一会儿,道:“侯爷,小侄感觉有点喝多了,我想随意走走,你不介意吧?”
  程世杰是个戏迷,正看到兴头上,就对六郎说:“贤侄随意。”
  六郎又拱手说:“侯爷,小侄溜达一会儿,就回驿馆休息去了,明天我再过来给你请安。”
  程世杰点头同意,六郎便离开戏台,心道:“正好趁着老家伙不注意,我在他家中随便搜一搜,看看有没有搬到他的证据,另外,紫若儿还交代过自己,顺道打听一下红花亭聚义被程世杰抓到的那些义士有没有下落。”
  六郎哼着小曲,在程世杰附中开始转悠起来,凡是觉得可疑的房间他都要上前瞧上几眼,因为侯府大多侍卫都知道六郎的身份,所以也不敢阻拦。六郎一路溜达,慢慢的就来到后边院子,心道:“妈的,程世杰的贼窝想不到这样阔气,光院子最少也有十几层,都把六爷我转迷糊了。”
  六郎又往前走,却被一排侯府亲兵拦住,兵长上前道:“钦差大人,这儿是侯爷的私人禁地,还请钦差大人止步。”
  六郎点点头,道:“好说,好说!”
  于是一边往回走,一边打量那个院子,直到退到正面的甬路上,六郎正要拐回去,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千龙,都这么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六郎听那声音如同天阙之音,入耳清凉而又亲切,其间还略带了些许熟悉,连忙顺着声音找过去,拐过一片清水池塘,前面一座院落精致典雅,门口站着两个人,男的正面朝着自己,正是程世杰的长子程千龙。那说话的女子身子被程千龙挡住了,六郎无法一睹风貌。
  就听程千龙道:“雪雁,父亲吩咐过了,这两天,你哪儿都不去了,要好好地待在家里,再过两天就是咱们大婚的日子,父亲说,不希望你再出什么事。”
  女子道:“我知道了,我这不一直好好的住在这儿吗,千龙,我对你可是真心的!你父亲不信任我,难道你也不信任我吗?”
  六郎听程千龙唤那女子雪雁,心中一怔,刚好程千龙一侧身,那女子的半张娇嫩的脸颊露了出来,六郎惊得差点叫出声来,“这不是自己的燕子吗?”——
  170就见程千龙抓住苗雪雁的双手,道:“雪雁,我怎么会不信任你呢?为了你,我可是和所有的女人断绝了关系,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我的心里现在只有你。”
  苗雪雁微微一笑,道:“我知道,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程千龙又道:“我还不困,不如我陪你去看戏吧。”
  苗雪雁宛然一笑,道:“可是我累了。”
  程千龙恩了一声,又道:“雪雁,让我进屋陪你坐一会儿吧,我很想和你单独在一起。”
  苗雪雁娇笑道:“千龙,你又来了!我不是说过,等我们成了亲,我再给你吗。”
  程千龙摸摸脑袋,道:“雪雁,你真是太美了,每次看到你,我就激动不已,我……”
  说着,就要将苗雪雁抱住,苗雪雁却生气的道:“千龙,你怎么这样不尊重我呢?我是天山弟子,天山御剑要有自己的尊严,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六郎终于看明白了,心中好笑:“想不到,燕子居然是程千龙的未婚妻,嘿嘿!这傻小子,估计至今还没有占到过燕子的半点儿便宜,却不知道,燕子的处女之身,已经让六爷受用过了,嘻嘻!想不到程家父子这么没用,还他妈的名震山西,狗屎去吧!一家父子三个,全都是绿头乌龟。”
  一想到从潘凤,到苗雪雁,再到今天的苏姬,自己已经给程家父子戴了一遍绿帽子。这一家子居然还把自己静若上宾,六郎真想哈哈大笑两声。
  不过,燕子这样心智高洁的天山女侠,怎么会成了程千龙这个小乌龟的未婚妻了呢?看他俩的神情举止,燕子好像并不喜欢这个小乌龟,看来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行,我得把这件事弄明白。
  程千龙终究没有得逞,只好怏怏不悦的离去,六郎见苗雪雁转身回到院子里去了,见四下里无人注意,就悄悄的走过来,一闪身,也来到这座清幽别致的小院中。
  屋中有灯光,六郎将身子隐在窗前的石榴树下,侧耳倾听,屋子里面沉寂了一刻,突然有人说话:“师姐,程千龙走了吗?”
  苗雪雁道:“走了,你出来吧。”
  六郎心道:“原来她屋子里藏着人,怪不得不敢让程千龙进去,听声音是个女的,会是谁呢?”
  这是窗棂上映出两个女人的身影,苗雪雁小声道:“玉鸾,侯府这么危险,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让你等消息吗。”
  “师姐,我是必须要来的,你不知道,就在今天早上,黄四爷出事了!”
  苗雪雁吃了一惊,问道:“怎么回事?”
  “师姐,黄四爷……被人杀害了,他临死的时候,对我说,三合会里面出了奸细,咱们的行动马上就要进行了,这时候,应该怎么办?我是一点主意也没有啊!”
  苗雪雁沉寂了一会儿,道:“三合会,想不到也会出现奸细?真是不敢想象,怪不得前些日子,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头,风堂主和马堂主也表示了同感,我们一开始,就不应让盐帮汇合进来。现在说什么也晚了,玉鸾,你来这儿,是谁让你来的?”
  “是马堂主,他让我告诉一下在侯府的内应,要戒备小心。”
  苗雪雁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不对啊!我在侯府的事情,是没有人知道,马堂主这么说,什么意思?”
  “师姐,我也觉得奇怪,不过我觉得马堂主还是比较可靠的,而最危险的应该是霹雳堂,还有!上菱戏班的事情,你准备的怎样了……”
  苗雪雁顿时感到事情的复杂性,说道:“玉鸾,我们不能再相信三合会了,红花亭的教训,足以让我们清楚地知道一个道理,要想刺杀程世杰,人越多了越不可靠。”
  六郎听到这里,心中大喜,“原来,我的燕子混到这儿来,目的是要刺杀程世杰,嘻嘻!那你老公我非得祝你一臂之力不可。”
  苗雪雁接着说:“玉鸾,我要你现在马上去悦来客栈,通知诸位师兄弟,我想把次的时间提前到大婚的那天晚上。”
  “师姐,这能行吗?”
  “就这样了,也只能这样,我们必须撇开三合会,单独行动,另外!我想办法通知上菱戏班的弟兄们,就咱们这些人,再不添加任何人。”
  玉鸾点头道:“好,那我就回客栈了。”
  苗雪雁将她送出来,六郎连忙将身子藏起来,苗雪雁又道:“玉鸾,你出去的时候,依然按照我教你的法子,若是有人看见,你就说你是程千龙的相好,这后花园的家兵,都知道程千龙风流成性,经常带女人回府。还有,刺杀计划除了时间提前一天外,其他的还是按原计划行事。”
  玉鸾说道:“我记下了!”
  然后就小心翼翼的走了。”
  苗雪雁望着师妹走远,轻叹一口气,走回屋中,刚关好房门,却被一个人拦腰抱住,苗雪雁惊得一身冷汗,险些就要叫出声来,六郎低声道:“燕子,不要怕,是我。”
  苗雪雁定睛看清是六郎,先是长出了一口气,又马上警觉起来,质问道:“你,你什么时候跑到我屋里来的?”
  六郎搂着她如软的腰肢不松手,小声道:“刚才,你送你你师妹出去的时候,我就进来了。”
  苗雪雁更加惊讶道:“你偷偷听了我们说话?”
  六郎依然没有松手,道:“不是偷听,是不经意听到。”
  苗雪雁又问:“你到这儿来干什么?你不是在前面陪着程世杰吗?”
  六郎嘿嘿笑道:“你公爹……”
  苗雪雁怒道:“你不要胡说八道,他是大奸贼,不是我公爹!”
  六郎却道:“既然不是,你干吗要与小乌龟程千龙做老婆?”
  “我……”
  苗雪雁一阵脸红,刚要解释,又想到六郎已经偷听到自己和是没的对话,气道:“你明明知道,人家是故意骗他的,还故意戏耍我?”
  六郎笑道:“乖老婆,我不也是刚刚知道嘛。”
  说着,就将苗雪雁拦腰抱起,来到内室床边,轻轻放下来,将自己的身子轻轻压下来,感受着她坚挺的胸前,道:“既然要杀程世杰,也没有必要牺牲色相啊?你这样,万一让小乌龟占到了便宜,岂不是给我戴了绿帽子?”
  苗雪雁挣扎道:“你先放开我。”
  六郎放开她起来,却依然拽着一只玉手,道:“亲亲,燕子,这几天,可想死我了。早知道你要杀程世杰该多好,就不用这样辛苦了。”
  苗雪雁听不懂六郎的话,六郎又道:“我和你一样,到山西来,就是专门来杀程世杰的。”
  苗雪雁问:“你为什么要杀他?”
  六郎也问:“你又为什么杀他?”
  苗雪雁叹口气道:“我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我父亲原是北汉兵部尚书苗东普,在守卫太原的时候,被程世杰陷害,夺取兵权。向大宋献出了太原,为了斩草除根,防止我苗家报复,他残忍的杀害了我的全家,我的母亲,两个哥哥、嫂嫂,一家四十余口,那时候,我因为在天山学艺,幸免于难。”
  苗雪雁说至此,眼泪已经哗哗流下来,六郎便将她搂入怀中,道:“雪雁,这个血海深仇,我一定替你做主。”
  苗雪雁摇摇头道:“程世杰不仅武功高强,而且诡计多端,我根本就没有把握杀他,但是就是拼着一死,也要闹他个鸡犬不宁,至少,我要将她的儿子杀死。”
  六郎笑道:“这个主意好,不过!这回有了我帮助,你就可以不必依靠三合会了。”
  苗雪雁苦笑道:“你身边只有几百兵马,如何杀得了他?”
  六郎道:“你不要小看我哦,实话告诉你,程世杰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你老公我一个人,上次在红花亭,我一记天马流星拳,打得他半天起不来,从他手中救下你们北汉的小公主紫若儿,这件事,你莫非不知道?”
  苗雪雁惊讶道:“那个无名小厮就是你?”
  六郎道:“除了我,还有谁能够有这样的胆色和这样的功夫?”
  苗雪雁惊喜道:“那么紫若儿小公主现在在哪儿?”
  六郎道:“她就在我身边,化装成了侍卫,混在队伍中,我们来山西就是找程世杰寻仇的。”
  苗雪雁道:“你真的肯帮我?”
  六郎在她樱唇上偷偷吻了一下,不等苗雪雁娇羞之意显露出来,道:“傻话,你老公不帮你帮谁?”
  苗雪雁娇羞的说:“你不要这样吗。”
  六郎又紧紧搂着她火烫的身躯,道:“燕子,能不能将你的计划说出来给我听听,然后咱们合伙干?”
  苗雪雁轻轻点头,说:“为了帮我报仇,我的同门师兄弟来了好几个,现在都住在悦来客栈,还有我在三台关约来的上菱戏班,都是可以信赖的,只是三合会现在出了叛徒……”
  六郎问:“三合会是怎么回事?”
  苗雪雁道:“三合会是霹雳堂,万马堂和盐帮三个帮会的合称,他们打着干掉程世杰的口号,四下里联络有志之士,现在看来,我怀疑这是一个圈套。”
  六郎道:“你怀疑的有道理,你们原计划怎样动手?”
  苗雪雁道:“原计划是大婚的第二天早上,进行大规模的刺杀,细节都已经商议好了,三合会的三位当家都赞成。”
  六郎又问:“他们知不知道你是内应?”
  苗雪雁道:“我没有告诉他们,和程千龙的事情,就只有我师妹知道。”
  六郎道:“这就好,现在时间还来得及,我回去之后,会将这件事情认真的考虑一下,然后载拿出一套完整的计划来,另外!现在解塘关、三台关、巴郡三关已经在我的掌控之下了。”
  “真的?”
  苗雪雁有些惊喜往外。
  六郎又在她灿烂如花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乖老婆,当然是真的了,另外,你交代我救你表妹,我不但将她救下了,还帮她杀了陈延寿,另外,我还帮她找了一个婆家。”
  苗雪雁听的稀里糊涂,道:“什么啊?表妹没事就好,找什么婆家?”
  六郎嘿嘿笑道:“就是,我把她嫁人了。”
  苗雪雁惊讶道:“你,你凭什么把她嫁人?嫁给谁了?”
  六郎道:“结果你的小表妹不同意嫁给别人,我估计他是看上我了。”
  苗雪雁哭笑不得:“就你?看你这一副小色狼样,我表妹能看上你吗?”
  六郎道:“那你是不知道,为了杀陈延寿,我还差点丢了性命,你表妹感激之下,就有意相许,可是因为自己身边没有亲属给自己做主,就等着你这姐姐点头呢,再说!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天山侠女都能看上我,绿华又怎么看不上?”
  说着,又朝苗雪雁亲了过来,苗雪雁怒道:“净胡说,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我跟了你是没办法。”
  六郎嬉皮笑脸的看着她,“亲亲,难道你真的没有喜欢我?”
  见她不开口,六郎也就装糊涂,以色眯眯的眼神左右上下不住打量苗雪雁,而随着略显紊乱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的酥胸,更是他注目的焦点。
  苗雪雁平日里冷静冰清,在六郎的这种放肆的目光下也让她有些受不了,正想忍不住开口斥责,但她却意外的看到了六郎的那一对有神的眸子中并没有带半点的情欲,而是以纯粹欣赏的眼光在注视着她。苗雪雁无端的心中一跳,旋又心生凛意,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有了有些抵挡不了六郎的男性魅力。
  她芳心一震,明白到自己先前的猜想果然不错,看来自己真的有些爱上他了,尽管这种爱有一多半是因为先失身于他的原因。没等她继续细想,六郎并不解开她的衣杉,而是顺着缝隙,缓缓的在向里面探索进来。苗雪雁大骇,想要组织,却被六郎死死抱着,苦於无法行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六郎的魔手滑入了她的衣杉内,滑入了她的最里面的内衣里。大手毫无遮掩的摸上了她的肌肤,那种奇怪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
  “乖老婆,我帮你救了你小表妹,你应该感谢我啊!”
  “那我谢谢你好了!”
  “光嘴上说不行的!”
  六郎嘿嘿笑着……
  第171章
  “你要干什么?”
  “乖老婆,我帮你救了你小表妹,你应该感谢我啊!”
  “那我谢谢你好了!”
  “光嘴上说不行的!”
  六郎嘿嘿笑着……
  六郎并不急於立刻抚摸她的身体,伸出一只手,先是轻轻的抚摩她柔顺的秀发,接着再向下运动,从她的俏脸到玉颈,做着适度而轻柔的抚摩。苗雪雁在心中叫着,要极力的做到对他的触摸没有感觉,因为香榭天檀讲究的是时刻冷若冰清,不能有七情六欲的出现。虽然她极力克制,奈何六郎的手法高妙,并没有先直接攻击她的敏感地带,而是一步步的以不紧要的地方开始动作,让她慢慢的适应过来。
  苗雪雁虽然功力较为高深,而且天山派修炼的禅心也是近乎於通明,但那毕竟压抑不了身体内最原始的反应,随着六郎并不香艳却很温柔的在她脸上、手臂上的抚摩,一抹淡淡的晕红,本能出现在脸上的羞红色。
  那种属於仙子般的美丽羞色使六郎的心神猛荡起来。
  六郎一边在缓缓的抚弄着她,一边在观察着她的反应,直到她对这种程度的抚摸已经平静了下来,才开始了下一步的行动。伸入她内衣中的手正好按在她的香肩上,略微的旁移,便顺着那到柔美的曲线,触及到了苗雪雁那处神圣的地方。那是一种与众不同的触感,极其富有弹性的软肉,随着他的大手的逐步爬升而颤抖着……
  六郎的魔手继续向峰顶攀登,在经历了一大片腻滑得可以挤出水来的肌肤后,魔手终於摸到了一团硬硬的东西,而且正在迅速的涨大中,苗雪雁对於他的调情手段并不是无动於衷。
  六郎这一番挑逗戏弄她可是清楚的很。上半身的所有隐秘所在,已经被六郎逐分逐分的、每寸每寸的把玩了不止一遍,尤其是那对弹性极佳的美乳,则更是他所喜爱的部位,那双可恶的魔手,从酥胸处到奶头处,是彻彻底底的丈量了一遍,而那些让高挺的美乳变幻着各种形状,用力挤捏的动作更是让她羞赧不已,要不是这一切都是魔手在衣杉底下进行的,并没有放到光天化日之下,否则的话苗雪雁可能会羞死。而下面是目前她的玉体上剩下的唯一一处还保有隐秘的地方了,在六郎霸道的攻势下,苗雪雁再也无法做出坚强的姿态了,美目中已经流露出了些许的哀求之意。
  “不行啊!这是程世杰侯府。”
  “管他什么侯府还是马府呢,就是老虎府,六爷现在要了你!”
  六郎心中充满了得意之情,这样一个高雅冷傲的美女终於表示出了屈服之意,虽然只是表露出了那么一丁点,但却已经是足以令他满意了。不过这样还不够,对待苗雪雁这样性格的女子,必然是先要将她执着的信念摧毁,然后再以怀柔抚慰,才可以成功的把她收服。六郎大手从乳峰上滑下,开始向小腹进发,他口中还说道:“乖乖,还记得当那天吗,你老公只顾着救你,还没来得及与你温存,就给你了。”
  苗雪雁露出羞涩的表情,道:“不要提嘛,那天分明就是你趁人之危。”
  六郎的手指也终於触及了她玉体最神秘美丽的所在。那处部位是极为美好的,这点无容置疑,摸上去滑腻腻,软绵绵的触感分外的好,守身如玉、冰清玉洁天山女侠,眼中泛起一丝柔情,轻轻抓住六郎的手,道:“六郎,你真的喜欢我吗?”
  六郎道:“当然了,日月青天可鉴我心!”
  说完,就退掉了苗雪雁身上的衣衫。
  之后,兴奋地掏出自己的龙枪送了进去。
  苗雪雁只觉得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弥漫遍全身,无边的情欲快感一波波的刺激着她的感觉,终於在极乐的高氵朝中迷失了自我,被那种舒爽的感觉直送了快乐的最顶端——昏厥。
  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苗雪雁悠悠醒转,发现自己正躺在六郎怀抱中,二人裸呈相见,不由得心中一阵娇羞,脸上顿时出现两朵红霞。六郎拥住她道:“燕子,你老公我冒着危险来这里传输给你功力,你可要珍惜啊?”
  苗雪雁含羞点着头,仔细回味着,那源源不断的阴柔真气竟开始缓缓转动起来,丹田中火烧火燎又如笼蒸水煮一般灼热。进入自己身内的真气越转越快,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冲爆一般,她连忙使用天山玉禅心,慢慢的化解吸收。
  六郎看着她丰神绝美的姿态,忍不住凑上来亲了一口,道:“马上就要刺杀程世杰了,前些日子,你又受了伤,要不再来一次?”
  苗雪雁忙到:“不要嘛,六郎,时间不早了,我怕你走的太晚了,会引起程世杰的怀疑,他的那些手下都精明得很,尤其那个闻天师,他已经对我表示怀疑了。”
  六郎点点头,起身穿了衣服,道:“燕子,那我先回去了,咱们随时保持联系,我回去之后,会尽快的想一个周全的刺杀计划,你等着我哦。”
  苗雪雁点着头,六郎又在她酥胸之上亲了一口,道:“还有,小乌龟若是来占你便宜,你可不要手软啊,不要让我戴上绿帽子。”
  苗雪雁格格笑道:“我现在名分上是小乌龟的未婚妻,我看分明是你给他戴了绿帽子差不多。”
  六郎呵呵笑着,心道:“我就喜欢给别人戴绿帽子,今天已经给程世杰和程千龙每人戴了一顶,回去再给程千虎戴一顶,今天就算圆满了,六爷也不枉白费一身力气。”
  于是又捧起苗雪雁娇嫩的酥胸吃了一气,这才悄悄地溜出来,见没人注意到自己,于是迈着四方步,哼着小曲,朝前面走去。
  程世杰还在兴致勃勃的听戏,六郎也没向他告辞,直接走出侯府,侯府管家早已经给他备好了轿子,将六郎送到驿馆。这时候,还未到三更天,慕容雪航她们还都没有睡,六郎便将四个老婆召集在一起,商议起对策来。
  六郎将苗雪雁的情况对大家简单的讲了一遍,但隐瞒了自己与苗雪雁的香艳情节,紫若儿听说苗雪雁是苗东普的女儿,惊喜道:“苗大人居然还有后人活着,真是苍天睁眼啊!”
  慕容雪航问六郎打算怎么办,六郎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下,最后说:“我的考虑还不成熟,先暂时这样制定个计划,随时准备调整,时候不早了,大家都回房间睡觉吧,我今天陪程世杰喝了一下午的酒,也有些累了。”
  慕容雪航和紫若儿告辞,白雪妃问道:“六郎,要不要姐姐留下来陪你?”
  六郎笑道:“不要,你姐姐要的太多,还是雪妃你来陪我吧。”
  白云妃气道:“六郎,你真是坏死了,人家什么时候要的多了?”
  白雪妃笑道:“姐,咱们走,今天晚上都不要陪他,冷他一下,看他还嘲笑我们不?”
  姐妹二人说笑着离开,六郎暗自窃喜,心中惦记着给程千虎戴绿帽子,于是等白云妃和白雪妃走远后,悄悄来到潘凤住处。
  值班的小宫女见六郎来了,上前施礼道:“大人,公主已经就寝了。”
  六郎冲她一摆手,道:“我找公主有重要事情,你不用在这儿值班了。”
  小宫女很聪明,早就看出来六郎与公主关系暧昧,但是她才不敢乱嚼舌头呢,见六郎让她走,就乖乖的离开了。
  第172章
  六郎抹黑来到潘凤屋子中,潘凤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衣,躺在香榻之上,六郎眼中放光的盯着潘凤洁白娇嫩的肌肤上又挺又圆的诱人双峰,无比骄傲的挺立着,随着潘凤那轻微的呼吸,微微的跃动着。六郎上前一把握住。
  潘凤随之醒来,差点叫出声来,被六郎捂住嘴巴,二人心领神会的脱光衣服搂在一起。六郎道:“凤姐,今天程世杰家的那小乌龟惹你生气了?”
  潘凤没好气的说:“我一看见他就够了,看见他欺负我,你也不管。”
  六郎嘿嘿笑道:“咱们要顾全大局嘛,不过,今天你走了之后,他们父子可是没少说你父亲的坏话,真是该死。”
  潘凤气急败坏,道:“这些王八蛋,气死我了,六郎你要为我报仇啊!”
  六郎道:“报仇?好啊,我们现在就让程千虎做乌龟好不好?”
  潘凤也是冰雪聪明,答道:“好啊!”
  说着,伸出一只手,朝六郎的武器摸去。
  六郎低下头,芳香而腻滑的胴体把六郎看得心神摇曳,他俯下脸去,把整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乳沟,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夹杂着沐浴后淡淡的清香。潘凤感到六郎火热的嘴唇印到自己娇嫩的胸脯上,发出激情的娇吟,她痴迷地抱住六郎的头,让他尽情地吻着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饱满酥胸。
  六郎只觉身体里的快感浪潮汹涌澎湃,必须要速战速决了,潘凤也是从胸口一波一波扩散到四肢百骸,浑身火热难当,她的心里一股空虚难耐的感觉,六郎的吻她的力道越来越重,光用嘴唇和舌头似乎已经不够,他开始用牙齿轻吻那高耸的峰峦,潘凤轻皱柳眉,嘴里无意识的发出“嗯、嗯”的喘息,高声叫着:“程千虎,让你做乌龟!做死你!”

  六郎见她涨红的玉容上倍添了几分丹蔻的韵色,娇躯也大幅度短促地起伏着,就对潘凤道:“你现在是小乌龟的媳妇。”
  潘凤娇声道:“是啊!我是小乌龟的亲媳妇,你来啊,给他戴绿帽子啊!”
  六郎就扑上来,将潘凤弄得像一只乌龟一样趴在床上,六郎伏在潘凤的背上,静静的享受着运动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这才开始缓缓的动了起来,拨开潘凤的如云秀发,在潘凤柔美的粉颈及丝绸般的玉背上轻吻慢舐,两手伸到前面不住的搓捻,“凤姐,程千虎这小子,真有福气啊,能娶上你这样漂亮的媳妇。”
  潘凤知道六郎在说戏,于是风骚地说道:“是啊,他不但有福气,还喜欢做乌龟。”
  六郎笑道:“那咱们就干死那小乌龟。”
  说着,就用力来了两下。
  潘凤叫道:“六郎,不行啊!这样会把小乌龟的媳妇干死的,和小乌龟还没有拜堂呢,你至少也要等到和小乌龟拜堂之后,在干死啊。”
  六郎被潘凤一句话开了窍,心中升起一个邪恶的计划,于是问道:“凤姐,拜堂的那天晚上,咱们一起捉弄小乌龟好不好?”
  潘凤道:“好啊!只要能让小乌龟带上绿帽子,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六郎开始逐渐的加快了速度……
  潘凤忽地尖叫了一声,玉臀开始不住的摆动着。六郎看到她这副模样,全身汗毛直竖,不禁起了一阵抖颤。随后,六郎搂住潘凤,道:“凤姐,你真是演戏的天才。”
  潘凤娇羞道:“这样,人家也很兴奋啊!”
  六郎又道:“等到小乌龟大婚的那天,咱们好好陪他玩一把,看能不能吧小乌龟气死。”
  第二天,程世杰又请六郎过府赴宴,六郎如时赴约,二人在酒宴之上无话不说,天南海北乱侃一气,程世杰无非还是想拉六郎入伙,六郎投其所好,尽可能的博取程世杰的信任。喝道高兴之处,自然还要让那一帮女弟子歌舞助兴。六郎也看出来了,这些女子明着是程世杰的弟子,实则都是他的情人。六郎心道:“程世杰果然是对自己自己下了功夫,为了骗取自己悬空岛的宝藏,将自己所有的老婆都拿出来供自己玩弄,但是六爷做事要有分寸,我只要苏姬一个算了,招惹的多了,日后安排不好也是麻烦。”
  六郎把身材和相貌最惹火的苏姬抱过来,与苏姬温存起来,苏姬今天比昨天要热情得多,或许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方式,连程世杰都不在乎自己的清白,自己又何必为他守着贞洁呢?于是在六郎身下淫声浪语,娇赈不已。
  借着桌子的掩护,六郎撩开苏姬的裙子,龙枪入鞘。
  六郎在苏姬身上过足了瘾,倒在美人怀里,道:“侯爷,今天我终于享受到了人间的极乐,小侄真是羡慕死你了,每天都有这么一堆如玉的美人相陪伴,我什么时候才能过上这种生活啊?”
  程世杰道:“贤侄,看你说的,你要是喜欢,我就讲这些女弟子统统送给你,你比我有本钱啊!老夫已经年过四十,精力不够了。”
  六郎笑道:“侯爷,我现在只不过还是一个小小的钦差,那里比的上侯爷的英明神武?我只怕这些姐姐们不喜欢我”程世杰却道:“贤侄此言差矣,俗话说,英雄出少年!你现在小小年纪,就已经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还怕日后没有出头之日?只怕你看不上我这些弟子呢。”
  说罢哈哈一阵大笑。
  之后,二人由推杯换盏,就当前形势,高谈阔论,程世杰又抛砖引玉的将六郎往自己这边带,六郎却是不冷不热的与他周旋,眼看着外边天色将黑,一下午时间就如此打发过去了。程世杰又约六郎去看戏,六郎推说自己酒喝得太多,要在这里先休息一下。程世杰道:“贤侄,那我就不配你了,实话告诉你,我对戏,比对女人还有兴趣,守着这么多大戏不看,还真受不了。”
  六郎道:“那后也就请自便,我不用你来陪,在你这儿休息一下,我就回驿馆睡觉去了。”
  程世杰道:“贤侄要是不愿走,尽管住在我家中!”
  之后,他让苏姬留下来陪六郎,自己领着另外十一名女弟子看戏去了。六郎搂着苏姬雪白嫩滑的胴体,眯着眼睛休息。突然听到苏姬嘤嘤的哭泣之声,睁开眼睛一看,见她满腮都是泪水,问道:“美人,你哭什么啊?”
  苏姬擦擦眼泪说:“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我虽然和侯爷相识时间不长,但是我对他可是一片忠心,更是一片痴情。想不到,他对我却是这样的薄情……”
  六郎道:“侯爷现在还不是一样喜欢你吗?”
  苏姬苦笑道:“大人是个明白人,若是你的女人,当着你的面,被别的男人多次玩弄之后,你还会喜欢她吗?”
  “这……”
  六郎无言以对。
  苏姬又道:“以前我一直以为,侯爷对我千般恩爱都是出自肺腑,我并不奢望做什么侯妃皇妃,只想与他长相厮守。可是现在我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幼稚,他竟然将我像一件物品一样,随便送给别人,在他的心中只有他的宏图霸业。”
  六郎明白了她的意思,但是又生怕她是故意这样说,是程世杰教她这样说来试探自己,于是劝慰道:“美人,男人考虑问题的角度和你们女人不一样,尤其是后也那样有着远大抱负的男子,世事要以大局为重,他这样做,有他的苦衷,我看他还是十分在意你的。”
  苏姬却道:“他以前是很在意我,可以后不会了,男人的心,我现在太了解了。”
  苏姬自斟自饮了一杯,冲六郎笑着说:“今朝有酒今朝醉,我陪大人喝一杯。”
  六郎一笑,端过那杯酒,一口喝下去,然后将苏姬重新抱入怀中,开始亲吻她,“苏姬!”
  六郎捧起苏姬泪痕未干的嫩脸,怜惜的道:“让你受委屈了!”
  也许是感受到了他温柔的话语,苏姬忽地眼圈一红,竟然忽地扑到六郎怀中哭了起来,弄得六郎闹了个手忙脚乱,连连安慰。心中却道:“这个女人的感情与程世杰似乎出现了动摇,我正好利用她一下,看看能不能问出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
  女人心、海底针,苏姬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情景,她知道以后再难以取得程世杰的青睐,他甚至有些痛恨起程世杰来,很他一点也不爱惜自己与他这几年来的感情,于是满怀抱负的对六郎使个眼色。六郎心领神会立刻行动,魔手抚摩那已经被欲火燃烧的通红的玉体。
  苏姬身子猛的一颤,显然是被他摸到了要害部位。忙不迭的推开他,那涨红的俏脸上依旧挂着泪珠,但却是一脸的娇瞠,“你这个坏……坏蛋,人家都那样了,你还这……样……”
  六郎满脸邪笑道:“怎样?是不是我的力道还不够?刚才那么多美女都要来,我没有好好照顾你,现在补上啊!”
  说着两手互搓、凭空做出又抓又捏的动作,好像在大肆的揉动那娇挺,酥滑的玉乳。苏姬心中羞喜,偷偷地仔细看着六郎。六郎笑着拍了她的美臀一下,“苏姬,你看我干吗?是不是背着侯爷喜欢上我了?”
  苏姬娇颜一阵红晕,道:“看不看上不都一样吗?反正是后也让我侍候你。”
  六郎问道:“那你就那么听他的话?你就没有为自己想过吗?”
  第173章
  苏姬愣了一下,苦笑着摇头,道:“我的一生,已经注定在他身上,就算我今天和你好了,日后我还是他的人,我十分了解他,他虽然允许我在这方面背叛他,但是绝不容许我在政治立场上背叛他,一旦那样的话,他会杀了我的,绝不会手软。”
  见她语气如此坚定,可见她对程世杰的并行已经是了如指掌。
  六郎道:“苏姬,我很同情你!”
  苏姬又笑了一下,只是笑容十分凄凉,“只是同情吗?”
  六郎微微迟疑了一下,又看了看苏姬那充满期待的眼神,道:“我还喜欢你,但是!我和你一样,我也怕,怕侯爷不会真心的将你完全送给我。”
  苏姬欣慰的道:“若是我执意要跟你呢?”
  六郎用力抱住她的腰,同时在她樱唇上吻了一下,道:“那我就要了你。”
  苏姬回应着六郎的吻,她有些激动,她总觉得自己已经是一个不再值得男人去爱的女人,程世杰这一次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尽管她也知道六郎未必看得上自己,但是,此时此刻,六郎这一句话,照实让她感动不已。
  她的热情一下子全部释放了出来。
  “那就到我房间去要我好了!”
  苏姬眼睛中含满了柔情,脸上同时飞起红晕,配合上品莹的肤色,更是显得娇艳欲滴,看得六郎色心大动,颇想就地与这个娇艳的美人大干一番,不过此时她都已经提出了要求,六郎也只好压下蠢蠢欲动的色心。二人简单的收拾起衣服,苏姬领着六郎,直奔自己的居室,因为已经获得了侯爷特许,所以苏姬也不用考虑有人撞见自己与六郎的私情。
  六郎更是心花怒放,想不到在程世杰家中搞他的女人,将如此明目张胆,路上那些侯府的侍卫都耷拉着脑袋视若不见,六郎跟着苏姬来到侯府后院一个隐秘的庭院,隔着一座池塘和一座假山,六郎依稀记得,对面那排柳树后面,就是昨天自己看到苗雪雁的地方,我靠!想不到程世杰的后花园,居然成了自己的后宫。
  幽静的密室,六郎对着苏姬,满怀深情地望着她。
  苏姬将软玉温香的身子扑到了六郎的怀中,双手揽住六郎的脖颈,一双美目中泛起了点点闪亮,她凝视着六郎一会儿,半句话也未说,只是轻轻的送上了香吻。
  六郎知道她的心思,急需要自己来安慰,现在重要的是占有她的心,远比占有她的肉体更为重要。以她那种外和内刚,平和温柔的性格来说,必然是非常的不舍得自己也像程世杰那样抛弃她。不愿再违逆她的心意,而且美人献上的香吻,不享用的就是傻子哩。六郎双手顺势搂住苏姬的细细纤腰,专心致志的沉醉于这一吻中。
  比起之前两人数次亲热的情形,这次苏姬十分主动,也极具激情,她张开小嘴,滑腻腻的香舌送人了六郎的口中,六郎趁机食住大肆的吸吮,而她则是拚命的迎合著。她口舌之技依然不是很娴熟,她只知道双臂紧收,紧紧的搂住六郎,让他在自己的小嘴里抽取更多的香津。
  足足过了一段颇长的时间,直到苏姬几乎要呼不出气来,两人才终于分开了唇舌。
  苏姬冲六郎微微点头,默许了六郎可以立即尽情的享受她的身体。
  “苏姬,我现在开始喜欢你了。”
  六郎在她耳边说着,手上也开始了不安分的举动。
  “进来吧!”
  苏姬抱着六郎,神色中泛起一片化不开春情,“只要你不嫌弃我就好……”
  “不嫌弃就好?”
  六郎反问道:“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
  其实六郎此时并没有什么将她收取的心思,但他知道苏姬毕竟经受到了程世杰的重创后,正需要自己安慰,也就见风使舵,努力讨好着她。
  六郎轻轻的把苏姬的臻首抬起,见到她粉脸呈现出不自然的红色,呼吸也是时短时长。略一思忖之下,六郎立即明了,这美丽的侠女分明是对自己动了真情,自己要是把而是把所有的情意都保留在内心深处,不表露出来,会让她心底深处感到配不上自己儿自卑,所以,六郎人情的吻着苏姬,倾吐着自己最擅长的柔情蜜语。
  “现在,你是一个很吸引我的女人。”
  六郎在她耳边轻轻说着,双手抚弄着她柔软的身体,同时也为自己保留了一定得退路,免得日后她非要嫁给自己。苏姬轻轻的哼了一声,没有答话,却已经沉醉在了六郎温柔的情挑里,她深深地感受到了六郎对自己的那份爱怜。
  她用力怡抱着六郎的头,手指陷入到了他的发丝间,任凭六郎低头在自己的酥胸上大肆活动着。没有急于脱去她的衣服,六郎用不带色欲的眼光开始扫视她熟悉之极而又有些陌生的身体。
  一袭金黄色的曳地望仙裙装束分外的合体,不同于那些爱穿雪白衣衫的女子,穿着金黄色衣物的苏姬另有一番青春少女所没有的妩媚光华。
  扶住她那微微颤抖的胴体,六郎在她耳边道:“苏姬站好了,我要好好的疼爱你一番。”
  苏姬娇羞无助的想站直身子,不过在六郎魔手的无处不到的爱抚下,她怎么也直不起柔弱的身体,俏脸上羞色一片,但她心里却是喜得心花朵朵开,因为从六郎那轻柔舒缓的动作中,她可以感觉到那单纯的只是给她快乐,并不只是色欲,更多的还是对自己的爱恋,女人这个时候,最需要就是男人的关爱,而不是性爱。
  六郎两手从背后按在那高挺的酥胸上,虽然是隔着一层衣衫,但那份肌肤的滑腻感觉却可以透过衣衫,一直传到手掌上。“苏姬,你和侯爷是如何走到一起的?”
  六郎抱着苏姬在床边坐下,认真的听着苏姬向自己讲述了与程世杰的整个师徒恋爱史,那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被一个道貌岸然的师父诱奸的过程,六郎暗自为她感到惋惜。失身于程世杰之后,她本想死心塌地的跟着程世杰一辈子,但是六郎的出现,程世杰的麻木不仁,让苏姬那颗原本坚如磐石的少女之心发生了动摇。
  六郎觉得眼前美丽的侠女有着说不出的美丽和妩媚,少妇成熟的风情和少女的清纯气息混而为一,混合成了一种独特的魁力,而她此时的动作更是诱惑之极,随着衣襟的不断的解开,雪滑白腻的玉颈显露出来,就连那微露的香肩和小半边水蓝色的肚兜,都看得一清二楚。
  虽然,六郎对她的胴体已经极为熟悉,可是罗裙半解的这个时候,远比穿着衣服更具诱惑力。还没有看到什么重点的东西,下体就已经被刺激的高挺不已了,六郎连忙收敛心神,帮她解开了上身的衣扣,不但两条白皙的玉臂袒露了出来,那水蓝色的肚兜下的坚挺饱满双乳,也是呼之欲出。
  六郎勉强的压住蠢蠢欲动的欲火,现在还不是到欢好的最佳时候,时机不当,感情的融洽效果也就大打折扣。眼见苏姬开始褪去下身的长裙,简简单单的动作中却蕴藏着说不尽的妩媚,引得六郎险些要狂性大发。她轻巧的解开了裙带,缓缓的让长裙顺着修长的玉腿滑落了下来。六郎的目光也恰倒好处的追寻着长裙下落的方,看着那逐渐露出的腻滑肌肤。
  同样是淡蓝色的亵裤首先显露出来,在不等六郎的双眼享受够美景的时候,大段的雪滑玉腿也随之慢慢露出,接下来是纤巧合度的小腿和柔滑的足踝。
  六郎拥着这具成熟而且性感的身体,道:“苏姬,侯爷要是真的将你送给我,你愿不愿?”
  苏姬含羞地按了一下头。
  六郎高兴地亲了她一口,道:“我想问问你,你很不恨他?”
  苏姬点点头。
  六郎又问:“那你还爱不爱他?”
  苏姬又点了一下头。
  六郎知道她的心里现在还是矛盾的,伸手到她背后,随着一阵细微的声音响起,那件水蓝色肚兜慢慢的从她的身体上飘落了下来,不过期待中的酥胸并没有出现在六郎的面前,因为苏姬的两条玉臂紧紧的抱在胸前,恰好挡住了她胸前的美景。
  六郎用灼热的目光紧盯着苏姬,苏姬浑身泛起了一层淡淡的晕红,雪腻的玉体上像是涂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妩媚动人至极点,她缓缓的放开了抱在胸前的手臂,露出了高挺的玉乳。
  六郎深吸口气,目光下移。如期响应,这次倒没有显得过分的羞涩,而是弯腰抬腿,褪去了下体多余的内裤。一瞬间,一具光华雪白的肉体完全暴露在六郎的眼内。
  苏姬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不是因为感觉到冷,而是六郎那灼热的目光。尽管她连最私密的地方亦被六郎看过无数遍了,但现在,女人羞涩的天性让她根本就不敢直视六郎的目光。
  第174章
  六郎将她用力搂住,一阵疾风暴雨的狂吻之后,说:“苏姬,我要让你忘了侯爷,他并不是真心的爱你,其实,你已经感觉到了,只是任何一个女子,都会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依赖,现在,你就是这个样子。你并不爱他,而且,他又是这么深的伤害了你,他分明,由始至终都将你看做他的一件衣服一样,你又何必为了这种人,痛苦一生呢?”
  苏姬眼睛中先是闪现出一片憧憬,随后又是一种恐惧,那种爱恨交融,左右矛盾的心理变化,被六郎尽收眼中,六郎继续道:“为了你自己,你一定要离开他,你若是愿意,我就和侯爷说,我坚持要你!他不会不同意的。你若是不愿意跟我,尽可以随你所去,去找一个真心实意对你好的人,不做受人利用的傀儡。”
  苏姬迷茫的看着六郎,她不明白,六郎为什么要对她讲这些。
  六郎接着说:“你不用害怕,我担保你会平安无事。”
  六郎拿起落在地上的衣服,给苏姬披上,道:“我与你相识暂短,况且,我放荡不羁,不值得你托付终生,但是我衷心的希望你能够找回属于你自己的人生,不做一个如同行尸走肉的傀儡。”
  苏姬明亮的双眸之中,涌出闪亮的泪水,她激动地紧紧抱住六郎,深深地送上自己最为真挚的热吻,道:“大人,只要你不嫌弃我,就让我追随你吧,苏姬一介江湖女子,不奢求与大人长相厮守,只求能够永远随着你,来报答你对我的这片情谊。”
  六郎见她慢慢的被自己蚕食,心中窃喜,于是便将苏姬抱过来抬起她的俏脸,从侧面望去,冶的耳根和玉颈全部都烧成了红色。双手下滑到了她细细的纤腰处,略仿停留之后,又到了翘挺的玉臀上,并且就停在了那里。苏姬欲拒还迎,微微的挺起王臀,以便更加方便他的抚摸。六郎抚摸着她光滑的肉体,一边轻声赞美着,一面道:“我要从程世杰那里,将属于你的东西全部要回来。”
  时机一到,六郎毫不客气,双手托着她的圆臀,胯下笔直的高高竖起,随双手上下的移动,让苏姬柔蜜之处于自己紧紧结合在一起。苏姬的秀发猛地向后甩动,显然是这样的姿势和角度令她的身体感到有些难以招架。
  缠绵,却是不同于以前,随着这次密谈的成功,六郎成功的捕获了苏姬的芳心,但是,六郎还不敢断定苏姬已经彻底被自己征服,彻底的将程世杰与不顾,自己还要再进一步考验她才行。
  离开苏姬,六郎走出这座院子,在外边徘徊了一圈,趁人不注意,又拐到了苗雪雁的院子,要不是苏姬带自己来这儿,六郎自己还真找不来呢。
  天交定更,苗雪雁忧心忡忡的坐在灯下,她正在寻思着自己那些师兄弟的时候,六郎轻轻叩门,苗雪雁还以为是程千龙又回来了,没好气的说:“你怎么又回来了?”
  六郎小声道:“燕子,是我啊,我找你有正经事。”
  听出是六郎的声音,苗雪雁连忙开开门将六郎让进来,然后警惕的望了望院子外面,确认没有异常后,才关好门,然后娇羞的扑到六郎怀中,道:“六郎,你怎么才来啊?”
  六郎先在苗雪雁香腮上面亲了一口,道:“亲亲,我不是有事情吗,我现在正在争取程世杰的信任,想办法搞到他叛乱的罪证,到时候,讲这些罪证展现给太原的所有官员,我就不信山西所有的和官员都会与他合流同污。”
  苗雪雁问:“找到什么了没有?”
  六郎道:“暂时还没有,不过我们还有一点儿时间,到时候,实在找不到,咱们就按照原计划行事,我回去和大家商议了一下,认为程世杰在太原的实力过于强大,我们尽管也有不少高手,但是一旦动起手来,未必能够沾光,先不说杀得了,杀不了程世杰,咱们能不能平安退出太原还是两可。”
  苗雪雁不高兴的说:“你是不是退缩了,害怕了?反正,即使拼了性命,我也要和程世杰狗贼决一死战。”
  六郎抱住她颤抖的娇躯,道:“亲亲,你不要生气嘛,我的意思是,刺杀行动肯定是要进行的,但是,真要是拼上这么多人的性命,去做毫无意义的搏杀,我认为是一件蠢事,不管刺杀是否能够成功,我们首先要保证自己的安全。红花亭的教训就摆在眼前,事实说明,逞一时之勇,非但不能达到我们预计的计划,还会遭受沉中的打击。即使这一次不成功,我们保全了实力,日后还会有和程世杰过招的机会,我们这一辈子就和他干上了,他总有松懈的那一天,会被我们抓住机会的。”
  苗雪雁点头道:“六郎,你说得对,我听你的,不再感情用事了,不过你可要尽量帮我啊。”
  六郎笑道:“那是自然!”
  苗雪雁羞答答的倚在六郎怀中,六郎又道:“我想到你说的悦来客栈去见一下你的师兄弟们,将我的计划将给他们听,然后再全面展开,就怕他们不认识我,不听我的。”
  苗雪雁想了想说:“要不我和你去。”
  六郎问:“程千龙不是不让你出门吗?”
  苗雪雁点头说:“其实是程世杰的意思,我觉得他对我不太相信,在前后门都有耳目注意这我的行踪,就这样出去,还真有些不太安全。”
  六郎说:“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老老实实待在这儿,这最后的关键时候,千万不要暴露了自己,我还指望你和程世杰家的两个小乌龟,玩一次激情游戏呢。”
  苗雪雁问道:“和他们有什么好玩的?我恨不得将他们兄弟俩一同杀了。”
  六郎笑道:“亲亲,怎么一提起那两个小乌龟,你就这样大的火气?是不是他们惹着你了?”
  苗雪雁点点头,六郎继续问:“他们是如何惹你了,说来听听,你老公为你做主。”
  苗雪雁娇羞的道:“那个小小乌龟最可气!”
  六郎知道她说的是程千虎,又问:“小小乌龟怎样了。”
  苗雪雁涨红着脸道:“他……他偷看人家洗澡。”
  六郎一听,气的跳起来,气急败坏的问:“你被他看到了?”
  苗雪雁见六郎生气的摸样这样可怕,扑哧笑了出来,道:“看把你急的,还好!没有被他占到便宜嘛。”
  六郎稍松了一口气,道:“吓死我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苗雪雁娇羞的依偎在六郎怀中,讲道:“今天,人家心中烦闷,听着那些戏子们花腔油调的唱来唱去,我就到院子里练了一趟剑,吃完晚饭,好容易才将程千龙那个大色狼打发走,让小丫鬟给我打来洗澡水,本想在清凉的水桶里面好好泡一会儿,消除一下烦闷。不成想程千虎那个小色狼撞进来,他本来是找他哥哥的,结果见我……就色迷迷的来看……”
  六郎惊讶道:“被他看见了?”
  苗雪雁红着脸说:“他一进来,人家就用双手护住了。”
  说着做了一个双手抱胸的动作,接着说:“那小小乌龟坏得很,见我光溜溜的躲在木桶里面,成心想偷看人家,就赖着不走,还围着我转,因为人家的衣服放在这间屋里,所以根本没有办法。后来他见我束手无策,还想动手摸我呢……”
  不等六郎发慌,苗雪雁急忙说:“好在这时候,小丫鬟赶到了,才给我解了围,要不是怕他看到我的……我真想打他一记耳光。”
  六郎又舒了一口气,将苗雪雁紧紧搂住,道:“亲亲,你可让我紧张死了。”
  苗雪雁娇声道:“六郎,看来你还是很在意我的啊,可是你总不能眼看着我嫁给程千龙啊,他们两兄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六郎点头道:“我已经想好对付他们的办法了。”
  说着,就对着苗雪雁的耳朵说起来,苗雪雁听的双颊绯红,娇羞道:“六郎,你真是坏死了,这样还不把他俩折腾死啊。”
  突然,她又道:“六郎,你什么时候,和公主已经好上了?”
  六郎不好意思的道:“我和公主是早就认识的,在路上,她不愿意就这样嫁给程千虎,每天都对着我哭,后来我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早点让程千虎做小乌龟算了,于是,在公主的强烈要求下……就那样了!不过,我这样做,全是为了报复程世杰的。我对她的感情,可是远远不如对你的深啊。”
  苗雪雁柔声道:“是吗,不过我现在还没有想和你以后怎么样。”
  六郎诧异道:“不会吧,你都把身子给我了,难道还不想跟我?”
  苗雪雁道:“那是我身不由己,反正我对你这样的小色狼不放心,谁知道你今后还要招惹多少女孩子,到时候,又会不会只顾着和别人好儿忘记我呢。”
  六郎认真的说:“燕子,你千万不要这样想啊,你这样想,我会很难受的,我对你可是真心实意的好,不信你就看着吧,为帮你报那血海深仇,我就是豁出性命,也要和程世杰老乌龟拼个你死我活。”
  苗雪雁连忙掩住六郎的嘴巴,道:“刚才你还劝我不要太感情用事,怎么现在又要拼命了?我不许你这样,你今后还要好好活着对我负责呢。”
  六郎高兴地道:“亲亲,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
  苗雪雁推了六郎一把,道:“你坏死了。”
  六郎笑道:“燕子,程千龙马上就要做乌龟了,你准备好了吗?”
  苗雪雁娇颜微红,轻轻点一下头。
  六郎闻着少女身上的扑鼻芬芳,摸到她腰间罗带,十指动作,解了下来,嘴唇沿着衣襟的缝隙口,用牙齿一个个咬开的布制的湘妃纽扣,苗雪雁的肩部柔软而圆实,两条修长的手臂宛如两段玉藕。床榻之上,逐渐裸露的肌肤发出美玉一般的光泽,比丝绸还要光滑。
  罗衣之下只穿了一件杏子红的贴身肚兜,下摆露出一截玉润光洁的小腹。平躺之后的酥胸依旧相当丰满,把一只小小的肚兜撑得半天高,柔软的乳峰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摇晃,圆润饱满的曲线一览无遗。
  六郎心中赞叹不已,轻轻吻了下去,苗雪雁唔了一声,握住他摸过来拉结子的手掌,睁开一双娇羞美眸,波光粼粼,俏脸红得像出血一般,轻声道:“六郎,抱紧我。”
  苗雪雁羞红了双颊,一张吹弹得破的粉脸红扑扑地,肤光润洁,娇艳绝伦,让人生出想上去咬一口的冲动。六郎吻着芬芳的柔颈,手指伸到她的后背,解开肚兜的结子,轻轻拉去,两座含苞欲放的双峰怒耸而出,饱满、柔嫩、丰润,巍然挺立,跌荡起伏。
  第175章
  苗雪雁一身冰雪似的肌肤皎洁如月,明亮得让人不敢睁眼,她陡然感觉胸口一凉,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用一双玉臂抱住自己的柔美雪峰,眸子转动,正好与六郎火辣辣的目光相碰,一颗活泼泼的少女芳心登时跳得乱七八糟,红霞扑面,娇羞不禁。
  一道光滑莹白的深沟横亘在双峰之间,溪流涓涓,仿佛千百年来,那里一直流淌着高峰上融化的雪水。山沟边缘是两只玉钟似的玲珑乳房,拔地而起,高耸入云,直插云霄,山上的积雪万年不化。
  真不愧是来自天山的女侠啊!
  雪峰之巅,两粒细圆如珠的相思红豆静静而立,如两朵在清晨顶着露水悄然开放的蔷薇,在微风细雨中轻轻摇曳,流光溢彩,如梦如幻。六郎看得血脉贲张,呼吸渐渐粗重,张开嘴巴,将整个美女胸前的娇嫩花苞小心奕奕地含在里面,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用口腔中灼热的温度去孵化她,用滑润的唾沫去灌溉她,用密闭的口腔去呵护她,让她洗净尘世的铅华,开放出连天山仙境都为之黯然失色的最娇艳的花朵。
  六郎把头埋进酥滑的峰谷,长长地吸一口气,鼻中似乎能闻到一缕淡淡的乳香让人迷醉。他将这缕乳香吸进自己的脏腑,吸进自己的血管,吸进自己的灵魂,让它和自己的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血肉联系起来,生生不息,永世不忘。渐闭上眼睛,心跳如鼓,嘴唇贴在最靠近她心脏的地方,吻,再吻,还吻“雪雁,亲亲,你老公真是爱死你了。”
  他要把带着自己所有的灼热呼吸喷入她的峰谷,喷入她的心坎,喷入她的魂魄,让自己的气息弥漫到她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潜入她每夜的梦乡,刻入她记忆的最深一层,让她的心跳都和自己的呼吸连在一起,呼吸同步,相思刻骨。就算沧海桑田,就算天翻地覆,也永不忘记,直到天荒地老。
  苗雪雁媚眼如丝,春情荡漾,挺起高耸的雪峰迎接他的亲吻、爱抚和镌刻,嫩滑的小手轻轻抚弄六郎的发梢。六郎从山谷中抬起头来,透了口气,道:“燕子,我进去了!”
  苗雪雁呜咽一声,满面绯红,也不知是兴奋还是喜悦,身子一阵颤抖,手掌放开男子的分身,两条手臂缠绕上来,抱紧六郎的头颈,似要把自己的身体融化在他的身上一般。
  六郎感觉着感觉下体一阵颤动,紧紧抱住她颤抖的娇躯。
  苗雪雁羞得睁不开眼来,全身好似火烧,如骄阳下缓慢融化的一堆陈雪,软绵绵地使不出半点力气,胸中情潮汹涌,诸般从未经历过的销魂滋味涌上心头,恨不得就此和六郎融成一体,喜结连理,比翼双飞,六郎迅速的动作着。
  苗雪雁羞红了双颊,一张吹弹得破的粉脸红扑扑地,肤光润洁,娇艳绝伦,让人生出想上去咬一口的冲动。六郎吻着芬芳的柔颈,手指伸到她的后背,解开肚兜的结子,轻轻拉去,两座含苞欲放的双峰怒耸而出,饱满、柔嫩、丰润,巍然挺立,跌荡起伏。
  苗雪雁一身冰雪似的肌肤皎洁如月,明亮得让人不敢睁眼,她陡然感觉胸口一凉,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用一双玉臂抱住自己的柔美雪峰,眸子转动,正好与六郎火辣辣的目光相碰,一颗活泼泼的少女芳心登时跳得乱七八糟,红霞扑面,娇羞不禁。
  六郎看得血脉贲张,呼吸渐渐粗重,张开嘴巴,将整个美女胸前的娇嫩花苞小心奕奕地含在里面,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用口腔中灼热的温度去孵化她,用滑润的唾沫去灌溉她,用密闭的口腔去呵护她,让她洗净尘世的铅华,开放出连天山仙境都为之黯然失色的最娇艳的花朵。
  苗雪雁如遭雷击,秀眉微蹙,娇躯一阵轻颤,随即柔软下来,一阵阵的酥麻感觉从乳尖直扩散到全身,鼻中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似的呻吟,手臂圈住他的脖颈,十根手指插入六郎细密的黑发,任他轻舔慢吮,细细品味自己鲜嫩娇艳、可爱诱人的山巅樱桃。
  六郎的手掌握住美女的另外一只柔软丰盈的雪白乳房,伸出两个手指,夹住那个娇嫩嫣红的乳尖,轻轻揉搓,细细挑逗。苗雪艳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柔若无骨的躯体像火炉上的一锅冰雪,正在他的唇舌下一点点融化,温热,滚烫。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钱塘江八月十八的浪潮一般,汹涌激荡,奔涌向身上的每一个角落,每一根灵敏的神经末梢,一个浪头迭着另一个浪头,奔腾,撞击,迸溅出滔天的水花。苗雪雁全身的皮肉仿佛已经被旋涡搅得支离破碎,一块块分崩离析,在情爱的浪潮中上下沉浮,自由飘荡,随波逐流。
  想起自己与苗雪雁的第一次,是那样的暂短,六郎今天刻意放慢了,尽管全身血气翻腾,情潮如沸,他还是尽量掌握了节奏。在险峻的山巅之上轻轻摇曳,迷幻出眩眼目的光彩。留恋着,在两座巍峨的山峰四围徘徊一圈,翻山越岭,趟水过河,蜿蜒而下。苗雪雁灵玲珑有致曲线优美骨肉匀称的娇躯,在六郎的爱抚下,激动难抑,兴奋得全身发抖。
  三更时候,六郎才气喘呼呼的从美人身上滑下来,道:“亲亲,今天让程千龙一下子做了将近两个时辰的乌龟,你可满意?”
  苗雪雁满面潮红,星眸半睁半闭,娇羞的道:“六郎你真是太强大了,居然让程千龙做了这么长时间的乌龟,太解气了。程世杰杀我全家,我们就让他儿子做乌龟,嘻嘻!六郎我爱死你了。”
  六郎笑道:“亲亲,要不是疼你,我哪里舍得花这样的力气?你得叫我三声亲老公才行。”
  苗雪雁“嗯”了一声,红晕上脸,心情激荡之下,嘴唇动了几下,却总是叫不出口。镇定片刻,她呼出口气,闭上眼睛,轻轻叫道:“亲……”
  这个“亲”字,当真细若蚊呐,耳音稍稍差着半点,可再也听不出来,饶是如此,她的脸上已羞得通红。
  六郎只要她叫出这声“亲老公”自己的名字就将永远融入她的灵魂,自己的身影就将永远刻入她的心坎,自己的气息就将永远汇入她的血管,飞入她的梦乡,伴随她的心跳,参与她的呼吸,今生今世再难忘记。
  “快些叫嘛!”
  六郎催促道。
  苗雪雁终于鼓足勇气叫道:“亲……老公!”
  六郎再一次抱住她的身子,让玲珑玉体像一朵雪莲花似地在床上舒展开来,精致美丽的五官,雪白柔软的手臂,滑腻圆润的肩膀,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婀娜优美,想到如此妙绝人寰的绝美胴体,已经被自己完全征服的时候,六郎对着天花板小声嘟囔道:“我真是一个天才!”
  悦来客栈。
  天字号四个房间,住着七个人,现在七个人正汇聚在一间房间内,七个人七口剑,六男一女,六个男剑侠或在用抹布擦拭着锋利的剑锋,或在凝心静气修炼内功。女子道:“六位师兄,苗师姐的大仇能不能昭雪,就看你们的了。”
  玉龙子道:“小师妹,你放心好了,虽然程世杰武功高强,但咱们天山剑侠可都不是吃素的,况且还有三合会数百位志同道合的朋友相助。”
  金龙子放下宝剑道:“苗师妹不是说三合会的人不可靠吗?”
  玉龙子摇摇头说:“我看霹雳堂的风堂主还是比较可靠的,而万马堂和盐帮实在是靠不住,苗师妹既然改变了刺杀计划,我看应该让风堂主知道为好,否则,霹雳堂会有很大的损失。”
  陈浩、徐志年、王志章、灵童四个小弟子因为差着辈分,都没有发表意见。
  茱萸鸾想了一下道:“可是,苗师姐不想将提前的计划告诉三合会。”
  玉龙子道:“苗师妹的顾忌不是没有道理。但是,我们也要为霹雳堂想一下,不如这样,我们现在反正没有什么事情做,我就去和霹雳堂的凤堂主接触一下,不过你们放心,我会先试探一下他们的口风,然后在与他们进步一密谈。”
  朱玉鸾道:“也好,反正苗师姐的计划还没有具体落实,我陪玉龙子师兄一起去。”
  **********************************************************************傍晚时候,西城门外山脚下,大亨茶楼。
  一匹青骝骏马,驼着一个妙龄女子飞驰过来,那个少女,看样子年龄在十五六左右,柳眉凤眼,一双眸子,象寒星似的,闪闪发光,鹅蛋似的脸庞简直吹弹得破,身材苗条秀挺的胸,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修长的双腿,简直美得让人目眩,一身浅紫色的衣服,都是上好的绫罗制成的,手握一柄带有血丝的玉箫剑,那马跑到这儿,突然一声嘶鸣,突然栽倒在地上,朱玉鸾腾空而起,半空中已经避开了三支应天弩。
  朱玉鸾一个回旋,转过身来,冰冷的目光扫向茶铺里坐着的四个丑恶汉子,当目光扫到阴风四鬼那淫邪的笑容时,朱玉鸾柳眉一皱,杏目圆睁,一阵银铃似的声音喊道:“淫贼!真的是你们!”
  嘶的一声,手心飞出一条淡紫色的寒光,向着阴风四鬼那张桌子飞过去。阴风四鬼需然早有准备,可丝带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就在紫色幻光接近桌子的一刹那,一分为四,各打向四鬼的身上。
  阴风四鬼早有准备,见朱玉鸾用玄冰决攻击自己,连忙推开桌子,四个人齐刷刷躲开同时,已经各抽兵器在手,将朱玉鸾团团围住,朱玉鸾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剑法也是十分凌厉,加上师兄含冤而死,心里头更是一股子激劲,恨不得将霹雳堂的这四个恶鬼斩尽杀绝。
  朱玉鸾现在后悔,不应该让玉龙子师兄去霹雳堂,霹雳堂纯粹就是程世杰在江湖的耳目,现在的她恨死了自己,正是自己因为姐姐的介绍,才结识了霹雳堂,谁知道却害了师兄不说,还几乎毁了师姐的计划。
  她手中玉箫剑凌空挥斩,光华大盛。一道光胜星月、匹练也似的经天长虹,带着全部的怒气,将天山御剑的精华尽数施展开来,那么的凌厉威猛,又快不可挡。似夜空中慧星骤流,来的那么突然急疾,只一闪,那惊虹也似的剑芒已经发出。剑芒过处,无物不摧,所发出的剑芒已经一线横闪,血雨狂飞,将那其中一个恶贼的一只手臂斩於剑下。
  受伤的汉子哀叫着退下,其余三个勃然大怒,一条镔铁大棍带着劲风,猛然向朱玉鸾天灵盖打下,朱玉鸾心中暗怒。头也不回,反手出剑如电,剑光倏亮骤明,『噹』的一声,一剑震开偷袭的铁棍,转身面对偷袭者,玉箫剑一圈一抖,冷芒乍飞,星点倏流,带起长江迭浪的奔潮剑涛,剑光吞吐如急抛突收的渔网,将那人完全困在万刃旋绞的剑网之中。
  阴风四鬼的老大万万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的剑法神奥奇绝如斯,手中铁棍才被震开,她那森寒的长剑已经顺势而上,化成满空星雨,芒彩闪虹的冷电精光罩下,只觉得上下左右前后全是朱玉鸾的闪动剑光,而且朱玉鸾发出的剑光更像是有生命的,明灭不定,相生相随,就彷彿是奔潮拍岸所激起的浪花那么的密集光亮,永不止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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