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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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 正文 狡猾的风水相师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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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嘴边轻轻喊出:“紫霜…”
  章敏突然很不满的说:“哎呀!你们别婆婆妈妈的,既然霜姐要我们一起上狮顶,我们陪她上去就是了,她想要我们怎样同欢,我们一切听从她的意思就对了,还有什么好磨蹭的,出门前还说什么姐妹同心,真是的!”
  刹那间,所有人的视线,即刻投射到章敏的身上,我也不例外。
  章敏质疑的说:“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
  巧莲笑着说:“章敏,你说得对极了,我差点还想称你做姐姐呢!”
  章敏沾沾自喜的说:“嘻嘻…是上山,还是下山,让霜姐发号施令吧…”
  紫霜举起右手,振臂一呼的说:“好!我们一起上山!”
  巧莲说:“你们先行一步,我收拾好东西就跟随上来。”
  章敏抢着说:“巧姐,这些东西等会下山再收拾吧…”
  巧莲说:“不!不行!要是等我们下山才收拾东西,恐怕这些东西已成了猴子们的玩具,到时候你帮我向它们要回来吗?”
  章敏不耐烦的叹了口气说:“好!我帮你收拾就是…”
  章敏即刻跟随巧莲收拾地上的东西,而我则考虑着,虽然眼看狮顶峰的距离不是很远,但路程却是另外一回事,似乎离此有两三个山头之远,而且是属于禁区管辖之地,不知这上面还有没有人看守。
  紫霜问我说:“龙生,你考虑什么呢?”
  我回答说:“哦!没什么,只是考虑狮顶的路程罢了,对了,你的轻功能否背上一位吗?”
  紫霜说:“抱歉!恐怕不行,后面…还是有些痛…跪的时候膝部也擦伤少许…”
  婷婷说:“我可以背一个上山,没问题!”
  紫霜说:“这样吧,你们各自背一个上山,我则负责留下保护她们,第二次我们才一起上山,如何?”
  我说:“嗯,就这样决定。”
  婷婷选择背上师母,而我自然是背上芳琪,因为章敏正帮巧莲收拾东西,结果和婷婷开始向狮顶出发。
  婷婷背一个人上山,速度并不是很慢,证明她的功力并不差,只是无法和我的八卦步法相比,更何况我现在已有紫彩灵气的帮助,功力更是高出几倍,当我抵达狮顶放下芳琪后,婷婷还不见踪影,最后,决定不让婷婷再次下山,自己则跑多一转。
  芳琪从我背部跳下后,忍不住大声的说:“哇!好高!好美呀!”
  我对芳琪说:“芳琪,婷婷很快便上来,让她留在此地别再下山了,我跑多一转就是,让她来保护你。”
  芳琪顾着观赏风景,漫不经心的说:“嗯,你自己小心点,去吧…”
  下山容易上山难,我以超快的八卦步法飞驰下山,途中遇上见背着师母的婷婷,她们也很快便能抵达狮顶,但我们彼此间,口中含着一道真气,所以没有交谈,各自朝方向奔驰。
  今次,巧莲让我先背章敏,她要检查多一遍方能安心上山,于是,我背上章敏的娇躯,手抱她的双腿,一言不发,便往狮顶的方向奔驰。途中,章敏抱得我很紧,胸前弹实的丰乳,起伏不定的在我背震颤着,然而被柔韧的乳球搓着,不但为我背部松驰压力,同时,亦为我添加一股冲动力,感觉上,背她比背芳琪更过瘾。
  章敏把脸依偎在我的肩膀上,双臂紧紧搂环抱的说:“龙生,告诉你一个小秘密,以前我曾经想过,希望心爱的男人会背着我在山上跑,没想到,上山的时候,你没有选择背我,现在却实践了我的愿望,今回真是爱死你了!”
  没想到,性格刚烈的章敏,心里头竟有如此浪漫的爱情幻想,要是说给芳琪她们听,恐怕她们亦难以相信,但此刻的搂抱,我一一能感受到她的真诚和爱意。
  抵达狮顶放下章敏后说:“章敏,抱你上山有何难,记住,你们年老漫步公园的时候,牵着你们的手也会是我!”
  说完后,不等章敏的回答,便匆匆赶下山,完成最后一趟奔山的使命,结果,紫霜和巧莲都安全上山,有趣的是,巧莲着地之后,第一时间递上望远镜给我。
  我笑着说:“巧莲,没想到你竟把望远镜也带了,我不得不称你为世上最好的管家婆!”
  巧莲说:“龙生,上次听你们说到此地一游,我恨不得有机会能到此看看,试问又怎能不带上望远镜呢?”
  既然望远镜拿上手,自然而然,摆到眼前一看,虽然现在还未天亮,但居高临下望着山下灯火的闪烁,情景倒是十分迷人,而这里似乎也把整个香港给看了,可惜,手上的望远镜很快便给野蛮的章敏抢去。
  章敏拿着望远镜不停四处的看,并且潇洒的说:“时间差不多了,你们赶快开始吧,不用管我了!今天我只守城,免战!”
  刹那间,在这荒凉的山顶上,同时面对几位誓要失身的美人,令我感到不知所措,毕竟该如何动手,和该先向那一位动手,是一个很大的学问。
  今晚紫霜是主要的角色,所有人的眼睛,自然投到她的身上。
  尴尬的紫霜说:“大家不要这样看我,还是你们先上吧,我想排在最后可以吗?”
  芳琪说:“对!紫霜是今晚的主角,应该由她压轴演出,而今晚的主题,是由我建议,那应该让我打头阵,我先上吧…”
  芳琪大方的说完后,拉下短上衣的拉链,衣角随即左右撇开,胸前露出一对竹笋型的豪乳,而乳尖在弹实的乳肌衬托下,双双朝天仰望着,十分性感诱人,解开上衣的她,继而解开短裙的腰扣,一条简短的皮质裙,即从她雪白的粉腿上滑落,赤裸裸的她,就这样晃着弹乳,摆着丰腴的美臀,带着身上性感诱惑的曲线,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
  从未在荒山野岭,欣赏过芳琪赤裸裸的一面,何况还是一位冷若冰霜的美艳大律师,今晚不但是大饱了眼福,而且还是在星月光前,幕天席地的情况下出现,即使要我折寿十年也没关系。
  我即刻走上前几步,将一丝不挂的芳琪,拥入怀里说:“亲爱的,不冷吗?”
  芳琪媚眼半合的说:“是有点冷…”
  我忍不住关心的说:“巧莲,芳琪感到冷,麻烦你把她的上衣给披上…”
  巧莲牵着师母的手走到我身边,并没有捡起地面的上衣说:“龙生,你没听过人的体温,也是御寒工具之一吗?”
  巧莲说完和芳琪一样,脱下上衣和短裙,将胸前一对特大型的霸乳,贴在芳琪的背肌上,而芳琪的双手仰后环抱巧莲的颈项,身体则如泥鳅般,左右不停的扭动,以迎合背后霸乳滚动的贴摩。
  此刻的芳琪和巧莲,如跳脱衣舞似,双双紧贴对方,互相贴摩身体,而小龙生越看就越生气,且高高挺起的提出抗议,岂料,小龙生的抗议,还未得到回应,师母竟然也一丝不挂,上前相助巧莲,前后夹攻芳琪,师母的加入,令我深感意外,甚至难以想象,她竟会如此的放荡和疯狂。
  这回芳琪可乐死了,身体前后皆有人为她乳摩,腿间有两条玉腿穿插,蜜桃的小隙缝,不会有空虚之感,同样得到贴摩的慰藉,然而,令我最为兴奋的一幕,则是她们的舌头互舔,师母偶尔吻向芳琪的小嘴,巧莲偶尔吻向师母玉唇,忙不透气的芳琪,偶尔左斜仰后亲向巧莲的粉颈,最精彩还是她们三舌交迭的情景。
  突然,眼前的师母,蹲到芳琪膝前,舔向芳琪娇嫩的小蜜桃隙缝,而巧莲亦同时蹲下,估计从后舔着芳琪的股沟,这时候的芳琪,恐怕已压抑不了内心的欲火,除了发出诱人的呻吟声之外,一双闲着的手,开始揉搓自己的弹乳,狐媚的眼神,更不停向我发出需要充实的渴望。
  芳琪发出激烈的呻吟说:“噢!龙生,过来…吻我…给我…我快被她们玩死了…快…噢!不要…要…啊!”
  第七章紫霜发怒
  巧莲和师母一丝不挂,双双合攻赤裸裸的芳琪,欲火难捺的芳琪,抵受不住二人的攻势,不停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同时向我抛出柔媚的眼神,渴求上前将她占有,而我此刻也被她们热辣辣的淫逗戏,燃起春囊欲火,试问怎能不上前淫乐一番?
  芳琪发出激烈的呻吟说:“噢!龙生,过来…吻我…给我…我快被她们玩死了…快…噢!不要…要…啊!”
  走上前一看,瞧见两条香舌,正快速疯狂舔着芳琪胯底下,那条不见天日的幽秘小道,不管是蜜洞还是屁眼,或是蜜道隙缝,甚而沿至股沟那条私家路,无一处是不沾上师母和巧莲的香唾,当然亦含有蜜洞流出的春液,心想如此敏感的部位遭受双舌的攻击,难怪芳琪会狐媚的哀求龙根为她止痒。
  芳琪下体不停的颤抖说:“龙生…我受不了…快被她们两个弄死了…来了…
  两次…噢…不要…不要再来…啊…天呀!”
  芳琪十指紧掐双乳,闭上眼睛,再一次向沉寂的天空,发出剧烈呻吟的嘶吼,其澎湃高亢激烈的震撼力,非但把搂抱中的紫霜和婷婷吸引过来,甚至也把数着星星的章敏给惊吓了。
  婷婷睁大眼睛发愣,欲言又止的说:“哇!巧姐和玲姐真厉害,竟把琪姐弄得…”
  急步走过来的章敏,似笑非笑的说:“琪姐,这里虽然是荒山野岭,但也不用叫得那么大声吧…”
  芳琪喘着气说:“就因为…这里是…荒山野岭,所以…我才要大声的狂叫…
  我喜欢郊外…无拘束的感觉,可以抛下律师的身分…享受自由…我受够了…龙生…就让我疯狂一次!给我!”
  芳琪眼露凶光的扑向我,虽然她的双腿被巧莲和师母搂住,但仍是无法阻止她的狂野,为了让她得到想要的发泄,我没有阻拦她,更没有向她做出搂抱,任由她自由发挥,而她也没有向我搂抱,只用劲扯下我的短裤,掏出灼热的龙根握在手里,凝望片刻,小嘴慢慢张开,最后,以毒蛇攻击猎物般的速度,迅速含入嘴内。
  我忍不住发出一句轻叹:“噢!”
  芳琪毫不忌惮龙根的粗壮,拼命将它往嘴里塞,直到饱实填满她的小嘴,顶上喉咙之际,她才愿意开始吞吐,每一下的吞吐都想吞入整条巨龙,奇怪的是,她今次无法成功把整条龙根含入嘴内,但她平时是有这份功力的…
  这时候,巧莲和师母对芳琪竟起了怜悯之心,停止对她的攻势之外,两人还拿起润滑油为她蜜洞抽送手淫,逗得芳琪额外的兴奋,即使嘴巴含着大龙根,也难以阻止喉咙所发出‘嗯’的呻吟,我越看是越兴奋,就在最兴奋的一刻,芳琪突然双眼一睁,停止吞吐,并且将龙根吐出嘴外,身体往前一挺,双手迫不及待掩护自己的屁股。
  芳琪掩着屁股说:“巧姐,不要插手指进去嘛…我说过第一次要给龙生的…”
  巧莲笑着往芳琪的雪白弹臀上,拍了一下响亮在声音说:“我怎会不知道你的心意,只不过心疼你,想弄点油进去罢了,那你现在还不赶快奉上你的第一次。”
  芳琪摸着巧莲打在屁股上的位置说:“噢!痛快!来就来!有什么好怕的,巧姐你也别想溜走!跟我来!”
  芳琪一手搭在巧莲的肩膀,另一只手则牵着我的龙根,一块走到大石头旁,捡起皮质的短裙垫在石面上,接着将巧莲推倒在石面,并即刻掰开她的双腿舔向蜜桃的隙缝。
  巧莲兴奋的叫着:“怎么不是玉玲先吗?哎呀!要命!舔到要害!噢!”
  芳琪舔了几下巧莲的蜜桃后,张开双腿,跷起弹臀,头仰天的说:“龙生,来吧!”
  婷婷最懂事,即刻拿起润滑油,涂在我的龙根上,没想到,她的手技挺不错,柔嫩的手指,如五爪金龙般,很有技术的在肉冠上,轻轻的揉了几下,一阵蚁咬般的痕痒,随即化成熊熊的欲火,导致玉冠更加的膨胀,更加的冲动。
  师母惊讶的说:“好粗呀!怎么感觉比往常长了一些?”
  我好奇问说:“是吗?”
  师母说:“比一比就知道是否长了…”
  师母握着我的龙根摆在她的脸上,没想到,龙根比她的脸还长,望着她的俏脸,忍不住朝她脸上,重重敲了一下,气得师母娇嗔的说:“怎么敲我呀?”
  我笑着说:“打者爱也,对了,是不是长了?”
  师母说:“不清楚,应该比平常较长了些…”
  突然,芳琪很不满的直喊说:“龙生,干什么嘛!我在等你呀!”
  师母揶揄的说:“活该!还不快弄进去!要不然婷婷可要捱芳琪骂了。”
  婷婷对芳琪说:“琪姐,来了,你忍着点…”
  巧莲突然叫着说:“芳琪!停一停!龙生要弄进去了吗?让我看看…”
  巧莲迫不及待,绕到芳琪的身后,神情凝重,望着龙根顶向芳琪屁眼的情形,其实望着芳琪的小屁眼,内心也挺紧张的,可能是心疼她吧,不过,今晚的任务必须完成,要不然肯定被她怨一辈子。
  巧莲将润滑油交到师母手上说:“玉玲,我们也别闲着,自己照顾自己吧…”
  好奇的望了巧莲一眼,原来她所谓的自己照顾自己,是自行用手指插入屁眼,猜想是事前的热身吧,而婷婷则紧张掰开芳琪的臀肌,让我方便插入,章敏则握着我的龙根对准屁眼位置,紫霜也不闲着上前紧抱芳琪的肩膀,赐予精神上的支持。
  我兴奋的说:“芳琪,我开始啦…”
  芳琪将长发拨向右肩膀,双手按在石边上,猛然点头的说:“嗯,进吧!”
  望着芳琪狭窄的小屁眼,难以想像插入后的感觉,会是怎么样的爽快,于是握着粗硬的龙根,将贴在屁眼洞前的肉冠,发力往前一推,果然,如吸管般大的屁眼洞,想弄进去确实有些难度,即使加上章敏十指的帮忙,也只不过是拉阔屁眼门前的股肌,对洞内夹紧的臀壁,丝毫没有帮助。
  芳琪紧张的喊说:“噢!有一点感觉,大胆的弄进来,我不怕痛…进吧…”
  芳琪的鼓励,使我想起她喜欢被虐的心态,刚才巧莲拍她一下屁股,她还叫痛快,看来对她的怜香惜玉是多余的,既然她喜欢痛,那就让她痛个够吧,于是,提起手在她弹实又雪白的丰臀上,猛然拍了几下,而这几下清脆响耳的‘啪!啪!啪!’声响起后,接踵而至,是响起既哀怨、又销魂的吟快声!
  芳琪微微抬起头的叫了几句:“噢!啊!刺激…啊!再来…别停下…再进…”
  章敏见状,发出奸笑,接着如雨般的拍打声,从芳琪的弹臀不停响起,而配合拍打声音的,自然是芳琪澎湃的淫叫声,一旁看着的我故然兴奋,但兴奋中则隐藏对章敏掌心的怜悯。
  芳琪兴奋的狂叫说:“噢!好呀!痛快!紫霜…帮帮我弄弄前面…”
  芳琪捉起紫霜的手,摆向她腿间的蜜洞,显然是想紫霜挑弄花瓣内的蜜豆,紫霜没有拒绝,另一只手还主动揉搓芳琪胸前的弹乳,刹那间,这个昼面可把我给愣住了,试问怎会想过,拍打屁股竟成了主菜,而插屁股则成了饭后甜品呢?
  芳琪扭动屁股呻吟说:“噢!嗯…打得好!搓得好,我好兴奋呀!大力一点…”
  这一刻,不禁对身边几位女人,产生嫉妒之心,一怒之下,为了小龙生的尊严,绝不能继续仁慈下去,必须发挥出男人兽性的本能,而男人兽性的本能,就潜在几寸空间的淫根里,别小看这变寸空间,发恶起来,即使大脑加上小脑,甚至大它几倍的心脏,亦未必能控制它,要不然世上怎会有畜生,和狼心狗肺这些骂话。
  捉定主意,狂怒之下,丹田内劲一施,聚于腰间,稳住下盘,接着甩开婷婷掰开芳琪臀肌的手,双掌反过来紧压臀肌,让它夹在一块,腰力冲前一挺,硬生生将大肉冠推入屁洞内。
  丹田内劲往龙根一送,屁股使劲一推,并仰天大喝一声:“冲呀!”
  芳琪大声惊叫的说:“啊!痛!呀!痛呀!快退出去!不要!不要了!怕!”
  章敏用力打了我一下,接着急忙安慰芳琪说:“琪姐,别怕!尽量放松,呼气,很快便不会痛,千万不可紧张,不要顽固的抵抗,尽量放松肌肉,放松…”
  肉冠钻入屁洞后,肉冠外的凹位,被屁洞两旁的臀股紧紧夹着,好比被绑上橡筋带般,想退出洞外亦非易事,事已至此,只能继续前进,想必只有抽送才能解决股洞挤压的难题,于是,双掌掰开两旁臀肌,并趁臀肌松开的一刹那,屁股借助腰力的内劲,冲前一插,无坚不摧的龙根,幸不辱命,非但冲破洞内狭窄的小道,并以电光石火的速度,攻破臀州的肛门。
  芳琪惨痛的哭叫声:“啊!痛死我了!不要…痛…呜…”
  章敏再一次狠狠的拍打我,接着安慰芳琪说:“琪姐,过了…没事了…”
  紫霜安慰芳琪说:“琪姐…忍一忍便好…没事的…章敏说得没错,放松能减低痛楚,呼息减压…我刚才也是这样…”
  芳琪哭着说:“原来…很痛的…早知道便…不要…哎呀!上当!不要…”
  我不想芳琪的臀肌再次收缩,狠心抽动几下后,逐渐发力的抽送,芳琪痛得狂叫喊着不要,但我相信她很快会喜欢这种痛楚。
  婷婷突然说道:“龙生,就快天亮了…”
  婷婷的提醒,才令我察觉,原来不知不觉中,出门至今已快三个钟头,看来她们想在狮头顶的山峰留下回忆,那便不能享受过程,更要以痛楚的叫声创下经历。
  我凝重的说:“你们听好了,现在天快亮,如果你们想在狮头顶的山峰留下回忆,那只能快速插入,是无法享受过程了,如果你们因此怕痛,而不想留下回忆,可以打退堂鼓,我绝不会勉强你们,明白吗?”
  章敏反驳我说:“龙生,这里是禁区,没有人会走进来,为何就不能温柔行事,而要匆匆粗鲁完事?真不明白!”
  紫霜说:“章敏,这里虽然没有人走进来,但有直升机飞过,而且上面的人肯定会带上相机或什么的,为了安全起见,天亮前最好停止一切,免得被人拍下相片。”
  我佩服紫霜的观察力说:“没错!紫霜的想法,就是我想说的,对了,巧莲呢?”
  巧莲说:“我在这…”
  章敏笑着问说:“巧姐,你在做什么呀?”
  巧莲说:“刚才看见龙生如此狠的对待芳琪,我不能不准备一下嘛…”
  原来巧莲躲在一旁,拿着短小的假阳具插在屁洞里,真亏她还把这玩意也带上来。
  芳琪衰求的说:“龙生,我够了…你抽出来去弄弄巧姐吧,时间紧迫……”
  我笑着拍了芳琪一丁屁股说:“亲爱的,退出也要留下几个字,方才不枉此行…”
  芳琪好奇的问:“什么字?”
  我使劲抽插一下,便喊出一个字说:“小、龙、生、到、此、一、游!”
  芳琪即时痛楚的喊叫:“啊!你还来!不要了!啊!不要…呜…”
  章敏心疼芳琪的环境下,竟推了我一把,而湿滑的龙根,亦顺其势滑出芳琪的臀洞,引得芳琪大喊一声:“噢!呼…”
  龙根抽出芳琪的臀洞后,她即刻用手揉着屁股,轻轻在原地跳动,并且向我施了一个马后腿。女人的黄蜂针,就十分可怕,但女人的马后腿,根本就无需闪避,可大方接下这一脚,但她踢出这一脚,可付出了‘哎唷’的代价,因为举起脚的时候,屁洞又发痛了。
  解决芳琪的屁,接着握着勃挺的龙根,走到巧莲身边,准备向她就地正法,岂料,意外地遭受她的拒绝,而她说出的理由,令我十分的感动。
  巧莲叹了口气说:“龙生,既然你刚才说可以拒绝,那我还是决定不要这个回忆,并不是我怕痛什么的,而是不想家里只有一个没有狮顶回忆的人,那样她会很孤独且残忍。”
  章敏即刻反应的说:“静宜?”
  巧莲点点头的说:“嗯,紫霜,抱歉,我违背出门前的誓言,但回到家里不管什么时候,只要龙生提出要求,我会随时送上。”
  紫霜说:“巧姐,千万不要这样说,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伴着静宜,绝不会让她一个独自饱尝孤独,可惜我不能…”
  师母说:“巧姐,反正时间快天亮,我就陪你和静宜不要这份回忆,但同样和你一样,回到家里,龙生什么时候要求,我都不会拒绝,这亦是我在此许下的誓言。”
  为了打破此刻的闷局,我忍不住说:“巧莲和玉玲言重了,所谓三女成奸,我还是留在家里当个待奸之人吧,对了,婷婷,你可想成为第四个,为我破除家中的奸字呢?”
  婷婷一本正经,且严肃的说:“不!今晚的事,可说是我带头引起的,没料到,霜姐已抢在我的前头,试问我怎能不在她面前,履行我的承诺呢?”
  紫霜说:“婷婷,不要勉强自己…”
  婷婷会心一笑的说:“霜姐,家中文静派的静宜已有人陪伴,如果我落后你和章敏之间,那邵家行动派的我,岂不是也孤独寂寞吗?”
  紫霜说:“婷婷,那你放松点,不好紧张…”
  婷婷摸着紫霜的手,凝重的说:“嗯,霜姐,我过了此关后,你也要同样加油。”
  紫霜脱下短裙,露出修长性感的玉腿,和那不曾遭人开辟的处女小珍桃说:“那我在前面支持你吧!”
  紫霜走到石前站着,婷婷羞怯的说:“龙生,我们过去吧…”
  婷婷走到紫霜面前,毫不犹豫,亲向紫霜的珠唇,并且唇贴唇湿吻之间,身上两件衣物,亦滑落地面,这时候,婷婷的小嘴由紫霜的粉颈滑下,慢慢从胸前弹挺的乳球上,一直沿下不停的舔,直到舔入紫霜腿间的禁区内,她才张开双腿,跷起屁股的说:“来吧!”
  巧莲急忙送上润滑油说:“婷婷,我为你涂上…”
  婷婷没有回答巧莲,只顾狂舔紫霜毛茸茸的蜜洞,而紫霜却回答说:“巧姐,为婷婷涂多一些,噢!婷…别太用力…慢慢…”
  紫霜用手顶着婷婷的头,似乎抵受不住婷婷舌头的攻势,巧莲则全心全意,为婷婷的屁眼涂上润滑油,并且用手指把油插入屁洞内,而婷婷的屁洞受侵犯,身体微微缩了一下,也并不太在意屁眼的问题,只在意紫霜的反应。
  婷婷对紫霜的殷勤的态度,好比在我面前强奸我的女人似,心里头自然很不高兴,握着龙根,推开巧莲,迫不及待,对着玉滑臀股的眼洞,狠狠插入。
  婷婷的身体,突然仰前一挺,似在逃避龙根的攻击,并喊了一句:“啊!”
  紫霜紧张的说:“婷婷,怎样了?很痛吗?忍着点…”
  望着紫霜和婷婷,那种缠绵的柔情,心里更是火上加火,望着停留在屁洞外,那三份之二的龙身,想也没想的便发力一刺,这下猛力的推插,不但把火龙全根送入屁洞内,也把婷婷的脸推前撞向紫霜的蜜桃上。
  婷婷打侧的脸,贴在紫霜的蜜桃喊说:“啊!进了…”
  紫霜兴高采烈的说:“婷婷,过关了…别流泪…”
  婷婷低吟的说:“嗯…”
  瞧见紫霜对婷婷的怜爱,不禁呷起了醋意,趁此刻有报复的机会,急忙猛抽多几下,插得婷婷屁股狂扭,并发出痛楚的哭声,紫霜很不满的瞪着我,但我却感到比插芳琪的屁眼还要痛快,可能插出报复的爽吧,不过,实话说,龙根被股洞夹着的滋味,确实比蜜洞夹还要舒服。
  婷婷痛楚的喊哭说:“啊!不…啊…”
  当享受婷婷股洞带来快感之际,突然,抽插中的龙根竟脱了鞘,不但插到了空气,而且冲刺的动作,令我失去了平衡,整个人扑向婷婷的身上,幸好紫霜急忙把我推开,才免得压在她俩身上,原来紫霜故意把婷婷给拉开,龙根才会离鞘。
  紫霜急着拉开婷婷说:“龙生,够了!别再插了,婷婷的泪水快流干了!”
  芳琪小声的对我说:“会不会过份了呢?”
  紫霜不曾向我发脾气,一旦向我发脾气的时候,肯定是我的错,但她为了婷婷发我的脾气,我就是不服气,更不会让步,即使加上芳琪的责备,我还是坚持自己的立场。
  我不服的说:“紫霜,既然你那么怜惜婷婷,那你就代她上阵吧!”
  紫霜把婷婷拉开一边说:“好!就让我代替婷婷,你要前面还是后面,说!”
  紫霜发起脾气,非同小可,但男性的尊严不可失,何况在众多爱妻面前,于是大声的说:“前面!”
  紫霜毫不犹豫的说:“好!”
  芳琪和巧莲小声的劝我说别动气,但我没有理睬她们,发怒的眼睛,紧盯在紫霜的身上,师母上前相劝也无济于事。
  章敏不满的大声指责我说:“龙生,你过不过份呀!”
  我不能退缩的说:“你给我闭嘴!”
  原来我发起脾气,是可以制服性格暴躁的章敏,这对我来说可是个重要的发现。
  紫霜突然咆哮的说:“大家别吵了!龙生!我等着你!”
  紫霜坐在石面上,张开双腿,双眼凶巴巴的瞪着我,而我自然不会被她吓着,于是握着巨龙,跨前一步,将肉冠顶在她的蜜桃前,准备狠狠的一插,就在狠心一插之际,突然,瞧见紫霜的眼角,滴下一颗晶莹的泪珠,刹那间,脑海里勾起了回忆,勾起她眼泪在码头,为我解除降头术的回忆…
  然而,准备迎我一棍的紫霜,可能发现这一棍,迟迟未打在她的身上,自然往腿间望了一眼,接着又望到我的身上。
  我忍不住轻抚紫霜的下巴,为她抹掉沾在脸上的泪水说:“你赢了!”
  第八章清晨的奇景
  紫霜向我发怒后,原本等待我的抽插,但我却因为瞧见她眼角的泪珠,勾起她在码头为我解除降头术的回忆,不禁心软的说‘你赢了’三个字,而她听了后,神情愕然的望着我,似乎不相信,我刚发那么大的脾气,竟会软化且道歉。
  紫霜很意外的说:“我赢了?”
  我说:“你的泪珠令我勾起码头的回忆,没有你,恐怕没有今日的龙生,对不起!”
  章敏急追问说:“龙生,那你刚才为何会发那么大的脾气呢?”
  芳琪关心的问说:“不会是什么意外吧?”
  面对家里诸位爱妻的关心,不禁感到自己十分的小器,惭愧的说:“我没事,其实刚才发那么大的脾气,主要是…是…”
  芳琪急问说:“是什么呀?”
  我说:“是我呷婷婷和紫霜的醋…”
  芳琪和巧莲恍然大悟的笑着说:“原来是呷醋呀!”
  紫霜愕然的问多我一遍说:“真是呷我的醋?”
  我点头苦笑说:“真的!婷婷,我要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婷婷苦笑的说:“不用道歉!我为霜姐感到开心!”
  紫霜突然喊了一声:“龙生!”
  紫霜大喊一声后,突然将我搂在怀里,闭上眼睛的送上香舌到我嘴里挑弄,我深深感受她的真诚,亦毫不犹豫与她亲热的湿吻,或许这个吻,是我与她一生中,最情真的一吻;是没有半点淫邪含之吻。
  这个吻,足足维持了三分钟之久,紫霜先张开眼睛,含情默默的对我说:“你该占有我了,同时…也让我拥有你…来…”
  紫霜羞怯的眼神,一闪而过,因为她已将我搂入怀里,将粉脸搁在我的肩膀上,玉手伸到我的胯间,握着勃起滚烫的龙根移到她那毛茸茸蜜洞。
  紫霜在我耳边轻轻的说:“进去吧…”
  我俏俏将肉冠推入紫霜花瓣的蜜缝里,轻轻动了几下后,逐渐逐渐往蜜洞内潜入。
  突然,紫霜在我耳边轻轻响起:“噢!”
  我关怀的说:“痛吗?”
  紫霜柔媚的说:“没关系,这个痛是我所期待的,因为你的出现…”
  我知道肉冠已碰到紫霜的处女膜,而这块小膜很快即将成为我的胜利品,狭窄的蜜洞,温暖的搂抱,潮湿的玉洞,龙根已耐不住欲火的焚烧,欲迅速浸入花蕊的暖池中,接受春潮的灌溉和吮吸。
  我紧紧搂抱紫霜,腰力往前一插的说:“紫霜,我爱你!”
  紫霜大叫一声:“我也爱你!”
  紫霜的叫声是掩饰她破瓜的痛楚,这点我很清楚,只是没想到,她那颤抖的反应会来得那么快,果然,一股暖烘烘的琼浆,冲向我的肉冠,包暖八寸多的龙身后,再慢慢流出洞外,再沾在我的大腿上,而且还是不停的流出,这个反应也告诉了我,她开胞的过程是愉快的,是享受的,同时亦是难忘的…
  我再次与紫霜亲热的接吻,彼此谁也不愿分开,直到她扭动了屁股,我才想起该是抽动的时候,于是慢慢一下一下的抽送,而她原本皱起眉头的叫声,很快便换上媚眼如丝,如燕莺啼的低吟声,还有蜜洞偶尔响起的水声。
  所有人涌到我和紫霜身边,芳琪嘻笑的说:“紫霜,刚才破身的时候,我们没有打扰你,但你身上的十灵气,却困扰了我们许久,今天也该是翻翻旧帐的时候。”
  紫霜还没来得及反应,巧莲已配合芳琪的动作,左右夹攻,气得师母在我身旁投诉说:“你们这个姿势,我无法加入呀!”
  好玩的章敏,此刻,竟启动了鬼精灵的心思,先用手将我的龙根拉出紫霜的蜜洞外,接着让紫霜摆出一个后庭的姿势,再将赤裸下体的巧莲拉到紫霜面前,而芳琪和师母自然成了紫霜的左右护法,但这两位护法的工作,主要是玩弄紫霜的弹乳和RT,逗得紫霜淫声四起的,最后要环抱巧莲的双腿,以支撑酥软的身体。
  章敏神气的说:“这个姿势不错吧,嘻嘻!”
  面对摆出后庭姿势的紫霜,我竟成了呆汉一名,不知该插那一个洞,于是问紫霜说:“紫霜,插前面还是后面呢?”
  紫霜叹着气回答说:“随便你吧…”
  最后决定还是抽插紫霜的蜜洞,让她感受ML的爽处,于是再次将龙根插入狭窄的蜜洞里,由慢至快,从浅至深的抽送,突然,一只玉手抚摸我的春丸,回头一看,原来是婷婷站到我身边,玉指则从我屁股下摸向春丸地带。
  我对婷婷说:“你不生我的气?”
  婷婷没有回答我,只把香唇送到我的嘴边,和我亲热的激吻,而今得到婷婷的谅解,还肯主动与我亲吻,心情即刻兴奋起来,插插的狠劲,一下比一下强劲,突然,紫霜的花蕊,再次涌现颤抖的状况,我担心再次受到阴精的喷射,导致不慎泄出,于是把龙根顶着花蕊,不动乱动。
  紫霜舒发出苦闷的呻吟,隐约中,察觉她的下体微微迎顶,似乎想肉冠挤入更深的位置或摩擦,屁股则继续微微扭动着,眩目的蠕动,由快至慢,一下一下的波涛,两人下体的交结处,则阵阵流出黏腻的爱液,荒凉的晚风吹沸,春丸传来阵阵凉意。
  龙根被套弄,欲火难熬,终忍不住按在紫霜的纤腰上,屁股开始用力的抽插,每一下都发力的挺入,沽叽咕叽的水声响起,表示着紫霜不比一般的女子,练过武和有些神术的女子,就是不一样。
  瞬间,遭受狂抽猛插的紫霜,喘声急促,发出啜泣一般似哭非哭的哀怨声,双手紧紧环抱巧莲的屁股,舌头不停往巧莲的蜜洞舔,急得巧莲忙张开双腿,享受紫霜为她带来疯狂的舔弄,而我望着紫霜背脊椎凹陷,不知是积了汗水还是雾水,但却是晶莹清透,嘴干舌燥的我即刻舔入嘴内,双唇随着滑嫩的肤肌上吮吸,没料到这下的吮吸,又令紫霜疯狂摇晃下体,和发出激烈的吟叫声…
  紫霜高氵朝的叫声,竟然比芳琪叫得好听,或许她有功夫底子,中气自然顽强,句句不但清脆响亮,而且直敲我的心房,顿时,欲火更加难熬,狠劲一插之后,澎湃的心情已无法约制,接踵而至,是更疯狂的抽插,紫霜显然不敌,蜜洞涌现剧烈的痉挛,嘴巴则吐出:“啊!噢!噢!不要…呜…”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原本聆听紫霜的淫叫声,想让听觉带来更大的刺激,谁料,她那不是淫叫声,而是高氵朝的呼叫声,呼叫声之后,蜜道涌出发烫的阴水,心知不妙的我,即刻做出抽出龙根的反应,但龙根未来得急逃出蜜洞,已被她合拢的双腿扣压住,夹在蜜道不深不浅的空旷之位,承受滚烫的阴精,一股一股的冲击,结果肉冠在奇痒难受的情况下,射出滚烫的龙精,直击深处的花蕊。
  紫霜狂晃下体喊叫说:“啊!烫!啊!”
  芳琪或许知道紫霜高氵朝降临,揉在紫霜弹乳上的双手,紧捉不放,急得紫霜不单止摇晃下体,上半身亦同遭一个命运,像只疯牛似的把头往巧莲的身上钻,不知巧莲是有心还是无意,双手朝紫霜的肩膀推了一把,阴差阳错的情况下,又把紫霜的花蕊推到我的肉冠上,这一下的碰撞,当然又令紫霜狂叫一声:“啊!”
  虽然我是射了精,但仍是可以继续挺送,由其是即将软下挣扎的冲刺,更会出尽九牛二虎之力,快速的拼出最后一口气,因此挤压在蜜道中跳动的龙根,在滚烫搅和阴阳精的帮助下,终于把紫霜插到全身抽搐,最后,身体不支软下跪在地上。
  伴在紫霜身边的芳琪,自然而然,将紫霜扶起,免她双膝擦伤,就在扶起的一刻,紫霜突然脸泛惊慌之色,嘴巴大大的张开,却喊不出一个字,但下体的蜜洞,却射出如喷泉的水柱,众人的惊叫声,随即响起的说:“哇!潮吹呀!”
  我不知道潮吹是什么,心想能射出如水柱的水量,想必是尿液吧,阴精不可能喷洒而出,好奇之下,原本想看清楚是蜜洞哪一个洞射出,岂料,后脑被人一推,失重心的情况下,整张脸贴在紫霜双腿之间,并发现水柱的味道不是咸的。
  众人嘻笑声响起:“哈哈!”
  我站起身抹掉脸上的水渍,并问:“谁推的?”
  所有人只是笑,没有一个回答,而尴尬的紫霜更是不答,只用手帮我抹掉嘴上黏巴巴的琼浆,当我想道出多谢二字之际,眼神的交结,令紫霜更加的尴尬和羞怯,忙把头垂下躲避我的目光。此刻,柔和灯光下的她,简直可用闭月羞花来形容,而我唯有将嘴巴贴向她那逃避的珠唇,以传送内心对她的赞美和致谢。
  突然,想起出门前还有一件事没做,于是拉了巧莲到我身边,小声的说:“巧莲,能否帮我用嘴弄一弄,我还想出多一次…”
  巧莲大吃一惊的问:“还想出?可以吗?身体支持得了吗?”
  我说:“没事的,刚得紫彩神功,精力充沛十足!”
  巧莲点点头的答应后,便开始用嘴巴为我吞吐,她的口技是众女人之中最强的,几下的吞吐,快感已传遍全身,当望向身边的女人,心想如今只剩下章敏一个,但她下体受伤,挂上免战金牌,但她丰腴的弹臀,正是吞吐中,最佳的视觉享受。
  巧莲一轮快速的吞吐后,肉冠在她灵活小舌的挑弄下,欲火再次填满八寸的空间,当最兴奋的一刻,我急忙从她嘴里拔出,自己边用手继续套弄,边走到婷婷身边,将她按在石面上,吐了一口唾沫,掰开她的双腿,将龙根插入蜜道内抽送。
  紫霜紧张的说:“龙生,婷婷已受了伤,别弄她了…”
  师母说:“龙生,不要对婷婷如此残忍吧…”
  婷婷惊讶的说:“龙生,怎么你…”
  我没有回答婷婷,龙根却在她的蜜洞里加速抽送,只是把眉心贴在她的眉心上,四目凝望,片刻,抽送中的欲火,已达到不能不喷射的时候,于是加把劲,使用内气调息法,将气血推入龙根八寸的狭窄空间里,仰天一叫:“我射啦!”
  婷婷发出激烈的喊叫:“啊!这…”
  我说:“亲爱的,出门前曾答应你说,今晚会射入你体内,总算没让你失望吧?”
  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婷婷,难掩羞怯之容,且激动的说:“你…嗯…谢谢…”
  望着婷婷一对水汪汪的泪眼,忍不住摸了她的脸蛋说:“不用道谢,告诉你,有女人要求射入她体内,那是男人的福气,你让我成了有福气的男人,应该是我多谢你才对,好妻子…”
  婷婷羞怯的说:“傻瓜!刚才你已射入紫霜体内,那就不必给我了嘛…”
  我点点头的说:“亲爱的…我明白你的用意…”
  说完之后,在婷婷两片湿润的珠唇上,送出感激之吻,接着把淫浸在湿滑蜜洞里的龙根拔出,不料,却被婷婷喝住:“不要…”
  婷婷道出不要二字之后,双腿将我屁股紧扣,龙根自然滑入她的蜜洞内,而这时候的她,双手将我紧紧搂抱,闭上双眼,叫着我不要动,但她却微微蠕动屁股,似在潮思刚才亢奋的一幕,果然,蜜洞风云色起,且掀起了巨浪,吮吸的狂风,如身体颤抖的次数,一次比一次的激烈,最后,在几下激列的抽搐中结束。
  全身酥软的婷婷,突然把我推开,紧合双腿的喘着气:“嗯,嗯…呼…”
  善解人意的巧莲,总会在第一时间送上关怀之心,她不但把衣服盖在婷婷的身上,还把白色的纸巾塞在蜜洞口,再为婷婷抹掉身上的汗水,这份亲切善后之情,怎能不让婷婷有所感动,看来很快又会成为巧莲的好姐妹。
  其实巧莲并不是只对婷婷一个人关心,她千叮万嘱大家穿上衣服,不但分派消毒的湿纸巾,还递上各人喜爱的饮料,而她自己的身上,仍是一丝不挂的,要不是师母为她披上上衣,恐怕着凉的必是巧莲无疑。
  芳琪突然指着一个方向,十分兴奋的说:“哇!日出啦!”
  望着凌晨的太阳升起,内心自然无比的亢奋,但整夜劳作的我,却无法感受这份朝气所带来的喜悦,何况心中惦念着,仙蒂遗体失去一事,试问怎会有心情欢呼。
  其实不止我一个没有心情,因为还有一位闷闷不乐,离群独自向天仰叹的章敏,猜想她因为没有在此处留下回忆,深感遗撼而不乐吧,看来我又要做多一次方可下山,刹那间,深深感受到,女人多并不是一件乐事,除非是古代的皇帝,方可享受多女人的乐趣,和享受晚每晚不一样的新鲜感。
  走到章敏身后,双手环抱她的腰间说:“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呢?”
  章敏说:“哎!很少机会大清早跑到山上,所以想独自沉思…”
  我说:“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没有在此处留下回忆,感到遗撼,而闷闷不乐,如果你想要的话,不必担心我的性能力,我还行的哦…你不妨摸摸看…”
  当想捉起章敏的手,摆在我裤裆之际,却被她拒绝的说:“不!我一生最值得的回忆是‘莲花小筑’,那才是我最重要的人生转捩点,试问这里的回忆,又能给我带来什么呢?”
  章敏这番话,似乎说出些什么大道理,但又不是很清楚的,令我似懂非懂的,或许这种反应,对一个彻夜未眠,且付出很多精力的人来说是正常的。
  我不加考虑的说:“是呀!这里的回忆又能代表些什么,但你给我的留下的回忆,却不是‘莲花小筑’,而是你在赌船走入房间内的一幕,毕生难忘呀!”
  章敏回过头,凝重的望了我一眼,脸上渐渐泛出温馨之色,并且问说:“真的吗?,当时我穿什么衣服?第一句话说什么呢?”
  我深知女人最喜爱考男人这种白痴问题,既然我敢引出话题,又怎会没有准备,于是毫不犹疑的说:“你踏入房间第一句话是‘妈!什么事?’对我说第一句话是‘干你娘!别欺负我母亲!’离去最后一句是‘看虾咪懒叫!’三句话有两句是粗话,真是的,幸好再次踏入房间,是赞赏我的话‘好样的!你行!’对吗?”
  章敏愕然的说:“当日我穿什么款式的衣服?”
  我笑着说:“章敏呀!你可真厉害,竟然不问衣服的颜色,而问衣服的款式,够聪明的,不过,真金不怕火炼,当日你耳垂戴着两个大圆圈的钻石耳环,身穿露脐无袖的上衣,下身穿着三折的短裤,对吗?”
  章敏激动的说:“对!还有一件事,你要老老实实的说,我身上九窍之气已通,到底会不会给我带来好运,能否完成母亲想要我成为天皇巨星的遗愿?”
  这回惨了,我忘记有没有向章敏道破九窍一事,目的是贪图她身上的美色,而撒下的谎言,看来今次只能再撒多一次谎,毕竟美丽的谎言是女人的挚爱,最多日后出钱出力栽培就是了。
  我说:“好!我就坦白的告诉你,九窍之事并非假的,为了章太太的遗愿,我龙生不惜一切的金钱或时间,都要把你推上天皇巨星的台阶,倘若你不相信我的能力,亦要相信父亲的实力,还有我那化枯朽为神奇的力量,龙师傅三个字,就是最好的证明。”
  章敏拍打我说:“那你为何之前说是假的?”
  我随机应变的说:“我刚才的意思是说通了好过没通,而且说九窍之事并非假的,难道对心爱的女人坦白,也是错的吗?”
  章敏十分激动的向我搂抱,且送上亲热的一吻说:“龙生!我相信你,谢谢!”
  总算可以松下一口气,接着说:“多谢我支持你为天皇巨星一事?”
  章敏紧握我的手,望向山外的美景说:“不!天皇巨星一事,是你欠我母亲的承诺,不需要我来感谢,而我感谢的是,你在此处给我留下甜蜜言谈的回忆,今回我可以带着愉快的心情下山,相信未来的日子里,我会更加的幸褔,好比远山吐出红霞般的灿烂,母亲在天之灵,亦会感到欣慰!”
  聪敏的章敏,头脑果然不简单,还挺够狡猾的,竟在我身上施用顺推水推舟的技巧,我暗地里笑了一笑,接着望向章敏指红霞的方向,再补上一句说:“嗯!是呀!你我的相遇得来不易,而且初次相遇中,一切的喜怒衰乐、甜辛酸苦、人生顺逆境的八大现状,都同一的出现;赞我的喜、对我的怒骂、衰伤的码头、仇人中降之乐,赌赢的甜、搏斗的辛、章太太遗言的酸、殓房外心情之苦…唉…”
  章敏同意的说:“嗯,我们的相遇确实难忘,希望所有不好的事,如红霞那般的消失,一切好的事,如黎明灿烂的阳光般,每日都出现在你我身上,直到永远…”
  我望着散放红霞的方向说:“嗯,我们的将来一定会很幸福的,一定会…”
  当望着红霞方向的时候,突然察觉有些怪异的现象,再仔细一瞧,肯定那一道并不是天空的红霞,而是山中透出的一股雾气,奇怪的是,一般的雾气皆是白色,并非赤红带金之色,于是,即刻命巧莲递上望远镜。
  巧莲递上望远镜说:“哦?有什么好看的东西?”
  芳琪笑着说:“对面不是海就是山头,难不成对面的山头,也有人和我们一样打野战,哈哈!”

  我指向散发出红雾的对面山头说:“那是我们邵家的祖坟。”
  师母说:“噢!原来那是邵家的祖坟,看来离这里不是很远嘛…”
  芳琪说:“我们站在山上,自然觉得很近,但到了山下又是另外一回事。”
  紫霜走到我身旁说:“不对!那股红色雾气的颜色,怎会觉得如此熟悉,似曾那里见过呀?”
  婷婷愤怒的说:“对!这颜色到我死的那一天也会记得,那是赤炼神珠的颜色!”
  巧莲惊讶的说:“赤炼神珠?”
  芳琪追问说:“龙生,你到底发现了什么?为何不说话呀?说呀!”
  我把望远镜交给紫霜说:“紫霜,你看一看,散发红雾的山头,是不是九峰环扣的奇景?”
  紫霜拿下望远镜,马上回答我说:“是!没错!我不懂得风水之人,不知道属不属于奇景,但轻易便能瞧出是九峰环扣的情形,应该没有错,难不成这和赖大师笑逐颜开之谜有关?”
  芳琪抢了紫霜的望远镜说:“让我看看…”
  巧莲问我说:“龙生,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呀?”
  我说:“给我几分钟想想…”
  祖坟的方向没错,九峰环扣的方向也是正确,但雾气的颜色和赤炼神珠的颜色,一模一样,就很不寻常,并且红色之中,闪出微妙的金光,而这些金光肯定不是太阳的光,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章敏突然说道:“哈哈!会不会是霜姐淋下的十灵血造成的?”
  我惊讶的望向章敏说:“紫霜的十灵血,莫非…”
  章敏愕然的对我说:“不是被我说中了吧?”
  我自言自语的说:“虽是猜不中主要的原因,但却提醒了我一件事,让我再看看…”
  拿起望眼镜一看,发现散发出红雾的山头,正巧与祖坟和紫彩龙穴的方向形成三角之势,而这三座巨山,面积非同小可,再仔细沿着山脚观察,发现竟是环抱着一个小海面,而小海面对出,则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巧妙的是,环抱小海的分叉山脚,连接了一座小山,立于小海的中央,莫非…
  第九章不速之客
  章敏一句戏言,无意中令我想起出门前,曾犹豫紫霜想得到紫彩龙穴,会不会两穴同为一脉的疑问,而今发现散发出红雾的山头,正巧与祖坟和紫彩龙穴的方向形成三角之势,而这三座巨山的山脚,不但环抱一个小海,分叉处更连接小海中的一座小山,此刻,似乎已可以肯定,两穴同为一脉的说法。
  芳琪和巧莲不停向我追问说:“龙生,到底想出什么了吗?”
  我把望眼镜交给芳琪她们,接着指向小海面说:“你们看看三座巨山和这小海面,像个什么东西呢?”
  芳琪她们个个争先恐后,拿着望远镜不停的看和讨论,而我趁这段空闲的时间,静下来好好整理心中的想法,再用不同的推理方式,证实想法的对与错。结果,排除错处的想法后,终悟出其中的玄妙,可惜,还是差一点点的理由,无法破解当年赖大师笑逐颜开之谜,就因为这一点点,悟出的玄妙,亦只能说只有五成。
  芳琪跑过来问我说:“龙生,三座巨山和这小海面,到底像什么?我看不出呀!”
  章敏匆匆走过来,笑着脸要说话的时候,我即刻打住不让她说:“章敏,你别说了,肯定没有好话,还是跟我过来吧…”
  章敏死死气的说:“什么嘛…”
  我走到山边指着三座巨山奇景解释说:“大家看清楚,左边是祖坟的巨山,右边是散发红雾的九峰山,加上这山头的紫彩神穴位置,正好成了三角之势,所谓的三角,亦等于三脚,加上小海面的形成,正是一个三脚鼎,同样,亦说明了一件事,鼎有三足,引申为三方并立,我相信九峰山,还有一个奇地宝穴。”
  芳琪恍然大悟的说:“对呀!看起来真是一个鼎,那里一只脚,这里一只脚,那边又一只脚,三座山抱环是鼎的边,海水是鼎里头装着的东西,比如说香炉灰,或汤鼎什么的,刚才我怎会没想到呢?怪哉!”
  章敏不服气的抢着说:“我刚才明明想到,死龙生又不让我说罢了…”
  紫霜突然说道:“龙生,你是不是想说,当年赖大师对着九峰山笑逐颜开,是因为想到还有一个奇地宝穴的出现?”
  我说:“紫霜,你能想到这一点,已经非常不错了,问题是九峰山,是不是真的有奇地宝穴?假设真的是有,那会是什么宝穴,方能令赖大师笑逐颜呢?除此之外,别忘记,你是珠虹宝地和紫彩龙穴的有缘人,但你却是一个女人,别说两穴同成一脉,就算三穴同成一脉,赖大师也不可能会笑逐颜开。”
  紫霜问说:“龙生,你的意思是说,因为我是女人,即使九峰山真有宝穴,赖大师也不会笑逐颜开?那我刚才的想法不就错了吗?”
  我说:“紫霜,正是这个问题的存在,我只能说悟出的玄机只有五成,至于,另外的五成,待笑逐颜开之谜解开,那一切的玄机,便不解自破。”
  婷婷好奇的问说:“龙生,你说这是个鼎,为何中心又有一座小山呢?”
  芳琪抢着解释说:“婷婷,你不知道以前那些汤或酒鼎什么的,都有一个舀汤的器具或汤杓什么的,我想那座小山就是这个器具吧…”
  芳琪这么一说,倒是给我引出了另一个问题,于是换了个说法,掩饰自己的愚昧说:“那你们知不知道,这座小山又是什么山呢?”
  章敏不满的说:“龙生,你有没有搞错,竟问我们小山的名字,试问有谁会留意这么小的山呀?”
  芳琪说:“章敏,这回你可说错了,别忘记我们站在什么地方,这么高的角度,仍可瞧出是座山,显然这座小山并不小了…”
  师母问巧莲说:“嗯,芳琪说得很有道理,不知巧姐有没有带地图?”
  巧莲打趣的说:“地图不是应该摆在车上吗?怎么问起我来了?”
  芳琪说:“对呀!待会到车上翻一翻地图便知道了,不如让龙生揭开谜底吧。”
  我笑着说:“其实我也不知道…”
  章敏踢了我一脚说:“死龙生,原来你自己也不知道,还敢用考的语气对我们说,其实想知道也不难的,从狮子山计算,应该…”
  芳琪说:“章敏,别想了,还是看地图吧,山路这玩意看似很近,其实很远的。”
  巧莲说:“那我们还等什么,反正已经收拾好可以下山,为何不到车上找答案呢?”
  大家点头同意说:“走吧!再见了狮顶峰!”
  紫霜临走前用手机拍下一带的景色后,接着,大家一块兴高采烈的走下山,当来到紫彩龙穴的大石前,紫霜又尊敬的叩了三个头道别,我们自然也不敢怠慢,随即叩头以表尊敬,但我的叩头是叩给宝穴,答谢它为我带来刺激的艳趣。
  下山的路十分好走,只不过大家越走越快,可能因为身上的身着打扮,怕惹来晨运人仕怪异的目光和诽言,所以情愿尽快离开,也不欣赏水塘晨早的笑容。
  回到车上,芳琪抢着霸占司机的座位,迫不及待,拿出街道图不停的翻,突然,大吃一惊的对我说:“龙生,小山的位置,竟然是一百六十九页。”
  芳琪大吃一惊的神色,并不算什么一回事,而她口中说的‘竟然’二字,就绝非一般的事了,不单止是我一个感到意外,紫霜和婷婷同样感到意外。
  紫霜抢先的问道:“琪姐,你说的竟然是一百六十九页,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芳琪说:“当日我和鲍律师在车上,这一百六十九页,就是我翻出来的。”
  我恍然大悟的说:“龙猿山?”
  芳琪点点头的说:“对!就是这个想去却不想看见的伤心地。”
  我十分无助的说:“是呀!真是一个想去却不想看见的伤心地,天呀!三座巨山所围着的小山,竟会是龙猿山,而且还是竖立在三脚鼎的中间,老天爷您到底想在我身上玩什么把戏呀?”
  紫霜说:“龙生,既然出现如此玄妙之事,为何不学赖大师那般,起一个卦问问老天爷呢?”
  我同意的说:“紫霜,既然是你建议起卦,那请你这位有缘人赐我三个字吧。”
  紫霜不遐思素的说:“嗯,就‘龙猿山’三个字吧!”
  我合指一算,不由我不折服的说:“果真是天意呀!没想到‘龙猿山’三个字,竟会是诸葛神数的孔明卦中,第两百五十九签。”
  巧莲追问我说:“龙生,这两百五十九签,又说明了些什么呀?”
  我念出签文说:“两百五十九的签文是:门分八位,九星布九方,青赤黄白黑,五色卷锦装,交峰对垒,两两相当。”
  章敏说:“卦文上出现的字,怎会如此玄妙和巧合,要是今天才认识龙生的话,肯定当他瞎编,是个骗钱的江湖术士,试问怎么可能会出现如此巧合的签文呀!”
  我说:“诸葛神数的孔明卦,十分普遍,不需要懂得风水神数的人,亦可在网上或书本上查到,还有一点,签文是早期编写好的,已成一件死物,不会再有任何更改,要是说玄的话,那问签之人身边所出现的事物和时间,那才是难以解释的巧合,好比我们为何会测出此卦般…”
  章敏嘲骂我的说:“哎呀!你这个死龙生,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刚才是说‘要是今天才认识龙生’这句话,懂得‘才认识’是什么意思吗?气死我了!”
  芳琪说:“哎呀!别斗嘴了,龙生,签文是什么意思,怎么解呀?”
  我解释说:“此签恐系诸葛当年用兵制敌之策略,所卜之事可能双方实力相当。”
  章敏问说:“这算是哪门的解释,什么实力相当?双方指的又是谁?莫明其妙!”
  我很无奈的说:“章敏,问卦是对求问之事做出推测之用,签文的意思要自己去领略,冷月当日就是未推测出个明白,结果因急躁而身亡…”
  巧莲说:“龙生,你千万不可急躁,万事测出个明白,才好做出打算,要不然不妨先询问江院长的意见,或许他能提供好意见给你。”
  芳琪说:“对!这么近的城隍庙,为何不求支好签呢?我们现在就去找江院长!”
  紫霜说:“我们是否该回家先换件衣服,或者邀请江院长到我们家享用早餐呢?”
  巧莲急忙说:“对!我们这身打扮见江院长太失礼了,而且冷月刚刚逝世不久,他瞧见我们这种打扮,难免会联想起女儿,还是换过衣服再见他,如果他有时间到我们的家,那早餐之事交给我行了!”
  芳琪即刻开动车子说:“好!我们还等什么,紫霜你通知江院长到我们家里,怎样邀请他到来,想必你心中有数!”
  紫霜回答说:“嗯!明白了!”
  聪敏的紫霜,以赖大师笑逐颜开的话题,成功邀请江院长到我们的家,而车子在芳琪的高速飞驰下,很快抵达家门口。
  回到家里,芳琪她们不是冲入浴室,就是躺在沙发上喊着累,只有巧莲任劳任怨的换上巧妇装,即刻到厨房准备早餐,不过,她的名取个巧字,倒取得够妙的,巧妇二字,她可当之无愧。然而,我身边有她这位红颜知己,算是上天对我的眷顾,她不但把家务处理得井井有条,而且还是众女人的精神领袖,而今,家里的女人如姐妹般,能和睦相处的生活,或多或少,皆是她背后付出的成果。
  走入房间,全是散乱的衣服,唯一意外的是,地上没有乳罩或内裤的贴身物,其实我很不明白一件事,她们为何每次和我一起回家,总是喜欢把脱下的衣服丢在地面上,而不随手将它褶好,或放在洗衣的篮子里,难道我已养成她们进入房间,便迅速脱衣的习惯,还是她们当房间是xaYD之地,地面的衣服是为了衬托场景和气氛?
  不过,我没有质问她们何故喜爱将衣物抛在地面,因为她们已成了幽灵一族,个个的脸上皆铺上白石灰色的面膜,每当她们脸上铺了这块面膜,一段时间是不言不笑,算是新潮流的僵尸一族,有时候我亦曾怀疑,面膜是否有美颜的功效,如果有效的话,为何市面没有阴部膜,毕竟保持阴部的柔嫩,亦是女人的工作。
  就这样,一句也没说,便完成冲凉和换衣服的工作,离开房间的时候,忍不住说了一句:“你们别把美颜的工作全放在脸上,有时候也要照顾下面,什么防皱、漂白、面膜、美颜的护肤品,不妨用在下面试试…”
  这句话说完之后,即刻溜出房间,因为每当我弄得她们发笑,总会被她们的粉拳或粉腿赶出房外,所谓打者爱也是对的,她们就是打在我身上,爱在她们的脸上。
  离开房间,直接走入厨房陪陪巧莲,没想到短短的一刻间,她已准备了不少早餐,有中西式,还有一锅皮蛋瘦肉粥,想必是有贵客前来的关系,所以比较丰富吧。
  我上前从后搂抱巧莲,并送上亲热的一吻说:“亲爱的,彻夜未眠,辛苦你了…”
  巧莲笑着说:“辛什么苦嘛,对了,你昨晚没有睡,今早还是别喝咖啡了,免得你一会睡不着,即使睡得着也会很燥热,所以给你准备了好立克,咖啡等你醒后再泡给你。”
  我点头的说:“嗯,等会用餐之后,餐具也别洗了,留给祥嫂洗吧。”
  巧莲说:“龙生,厨房的工作,什么时候轮到你捉主意了?”
  我即刻松开搂抱的双手说:“好!好!好!我走…人家是君子远庖厨,我是爱妻远庖厨…心疼你是错的…我走就是…”
  离开厨房,独自坐在沙发上,沉思着龙猿山卦文的意思,但是想来想去,就是想不明白,何谓‘门分八位,九星布九方,青赤黄白黑,五色卷锦装,交峰对垒,两两相当。’尤其是交峰对迭的交峰,到底会是谁?难不成又和无常夫人扯上关系,不会那么巧吧?
  卦文猜不透之际,又担忧丢失仙蒂遗体一事,更是烦上加烦,而楼上数位美人,经过美容护肤品的重虐后,终得以获释自由,且带着芬香的体味坐在我身旁,并拿起巧莲摆在茶几上的生果食用,她们不是咬着苹果,便是咬着雪梨什么的,真是健康一族,然而,我这只食肉怪,自然对生果不感兴趣,但却很感兴趣欣赏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含着香蕉的紫霜。
  门铃声响起,巧莲跑出来准备开门,而一向好动的章敏,似乎已把开门的工作承包下来,当巧莲还未得及走出厨房,章敏已离开厅门,直奔花园的方向。由于到访的客人是江院长,芳琪她们都不敢怠慢,即刻站起身整理身上的衣服和头发,亦检查罩杯有没有离位…
  巧莲提议的说:“龙生,我想大家和冷月那般,直称江院长为爸爸,如何?”
  所有人皆同意的说:“好!但章敏已经出去了…”
  我说:“没关系,进屋后,要章敏叫多一次就是,让江院长感受多一次亲切感,我想他不会嫌弃的。”
  大家同意点头称是,巧莲接着忙着端出茶具,沏上一壶好茶。
  江院长在章敏的陪伴下,走进屋内,但我们个个却目瞪口呆的,竟不懂得向他问安,更别说改称他为爸爸一事,因为他的身旁多了一位不速之客;就是朝阿姨。
  江院长似乎有些紧张的说:“大家为何站着,不必客气,坐!坐!”
  朝医生笑着对江院长说:“你怎么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了…”
  江院长尴尬的说:“哦!反正是一家人嘛…坐…”
  朝医生望了我们一眼说:“大家别惊讶,我和江院长从医院一起过来的…”
  江院长尴尬的说:“是呀…是呀!”
  我故意走上前,仔细瞧了江院长和朝医生的脸说:“我们又没说什么,何必不停的解释呢?你们两位是客人,先坐下喝杯茶,放松心情嘛…”
  巧莲上前为江院长和朝医生,沏上杯热茶说:“来!喝杯茶润润口…”
  匆匆一眼,已瞧出朝医生的脸上,出现红銮照命之兆,可惜红鸾星光沉暗,泛不出霞光色泽,恐防因波折,落个空欢喜一场。而江院长的脸色也是一样,可怕的是,鼻尖上出现一道青暗之色,直冲奸门扩至天罗纹的部位,非旦掩盖红鸾星的光芒,亦令日月无光,五星中的太白、岁星、辰星、荧惑和镇星,更难从命。
  除了江院长和朝医生的气色,令我担忧之外,脑海中亦不停思索着,他俩到底上了床吗?虽然他们口口声说,刚从医院一起过来,但医院有的是床,我也曾在朝医生的医务室病床上,成功将她占有,江院长又有何难?此刻,我不知道是呷醋,还是好奇心作祟,更分辨不出是喜还是忧?
  江院长迫不及待的对我说:“龙生,早上紫霜的电话里说,你已揭开赖布衣当年笑逐颜开之谜,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快说给我听听…”
  紫霜即刻澄清的说:“慢!我可没说龙生已揭开,赖大师笑逐颜开之谜,只是说即将快要揭开罢了。”
  江院长承认的说:“是!是!是即将…”
  江院长紧张的心情,我十分了解,毕竟这是风水师,应有的反应和态度,但讨论起这个话题,肯定会浪费巧莲已准备好的早餐,最后决定享用早餐后,再作研讨。
  我说:“嗯,这些话题谈起来,可是一个长途赛,难得巧莲已准备好了早餐,待享用早餐后,我们才开始研讨吧。”
  巧莲说:“是呀!今早的天气很好,我故意安排在花园里享用,如何?”
  芳琪即刻说道:“好呀!很久没试过阳光下的早餐了。”
  既健康又写意的阳光早餐,很少人会拒绝,更何况是作客的江院长和朝医生,结果在没有反对声音的情况下,所有人一起到花园,享用巧莲一番心意的阳光早餐。
  江院长坐在花园的椅子上对我说:“龙生,为何不请两个佣人帮忙巧莲呢?”
  我笑着说:“有时候男人要懂得尊重爱我们的女人,而我说的懂和尊重,是懂得对方使用什么手法传送爱意,而不要去破坏她的手法和尊重,假如请个佣人回来,那巧莲便不懂得如何爱我了。”
  江院长愕然的望了一眼,又望向朝医生一眼,再望了大家一眼说:“那龙生又是使用什么手法向你们传送爱意的呢?”
  芳琪和众人掩着嘴巴窃笑说:“秘密!”
  朝医生难为情的夹了条热狗给江院长说:“试试这个,不错…”
  第十章异常的江院长
  大家享用过巧莲的阳光早餐后,众人带着紧张的心情回到客厅,等待揭开赖布衣笑逐颜开之谜的一刻到来,巧莲也不例外,非但没有收拾食用后的餐具,还是头一个先霸占沙发的人。
  江院长坐下后,急着追问我说:“龙生,现在该谈正事了,你到底发现了什么呢?”
  我正想回答江院长的时候,紫霜把一迭相片交给我,原来她已经把手提电话里头所拍下的狮顶峰相片,全给印了出来,办事效率很高,于是,我把相片交到江院长的手上。
  江院长拿起相片一看,十分惊讶的说:“龙生,这些相片你从哪拍下来的…”
  我回答说:“狮子山!”
  江院长疑惑的问:“狮子山?”
  我点点头反问江院长:“有问题吗?”
  江院长再次拿起相片,左看又看,十分疑惑的说:“不可能,狮子山我曾去过几次,但不曾发现相片中的奇景,这怎么可能呀?”
  章敏说:“哎呀!我们怎么会骗你呢?告诉你吧,我们是站在狮子头上面拍的。”
  江院长大吃一惊的说:“狮子头上面?你们的意思是指这里所有的人吗?”
  章敏点头说:“是呀!有什么问题呢?”
  江院长即刻回答说:“哦…没有问题…没有问题…”
  大家等着江院长发表意见,但他和我一样对着相片发愕,看一眼,闭目沉思,再看一眼,又闭目沉思,重重复复的,也不知多少遍,而我们没有打扰他的情绪,甚至话也不多讲,顶多是喁喁细语的交谈。
  江院长终于开口说话了,第一句便考我说:“龙生,你看出相片的山景是什么吗?”
  章敏即刻走到江院长身边,抢着回答说:“你看这三座山环抱的气势,和围起的小海,显然是个三脚鼎,而且还是个酒鼎,你再留意小海的小山,那是舀酒的杓子,以前的人很喜欢把杓子浸在水里的,你知道吗?”
  江院长很好奇的望着章敏,而我们个个就忍不住抱着肚子哄堂大笑。
  江院长惊讶的说:“哦?章敏,没想到你还瞧得出此山的气势,那你所谓的杓子小山,知道又是什么山吗?”
  章敏神气的说:“我自小在香港长大,一看就知道那是龙生所说的龙猿山,你可别以为这杓子是小山,我们从高的角度拍下,它自然成了缩影,其实这座山也不小的,千万可别看走眼哦…”
  江院长笑着说:“章敏,你说得一点也不错,相山绝对不能大意,更不可看走眼,但你怎会对风水产生了兴趣,你不是不相信风水的吗?”
  章敏拍了一下江院长的肩膀说:“其实风水我是懂的,当日在周记饭店考考你们,嬉戏罢了…嘻嘻…”
  巧莲大吃一惊的问章敏说:“章敏,你懂得风水?到底是真是假呀?”
  芳琪拍了一下巧莲的手背,笑着说:“巧姐,我服你了,竟会问章敏是真是假,她胡言乱扯的啦!哈哈!”
  这回我们不单止哄堂大笑,还报以热烈的掌声给我们的吹牛大师章敏。
  江院长很严肃的说:“芳琪,人不可貌相,风水这门学问很讲究天份,甚至有些名师,皆无师自通,章敏有这个天份也说不定,不如让她告诉我,太祖山、少祖山、父母山和穴星的位置吧…”
  章敏目瞪口呆的说:“什么太祖少祖的?还是清楚的告诉你一遍吧,这里是狮子山,那里是罗浮山,左边是邵家祖坟的山…”
  江院长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说:“章敏,你还是问问龙生,到底什么是太祖少祖的,他应该懂得口诀的…”
  章敏望了我一眼,接着指着我:“说!”
  我想了一想,接着说:“龙楼宝殿势难攀,此处名为太祖山,若祖端方孙必贵,亦须剥换看波澜。”
  江院长念:“近穴名为少祖山,此山凶吉最相关,开睁展翅为祥瑞,低小孤单力必悭。”
  我接着念:“问君何者为父母,穴后峨峨耸一山,前后相生不相克,儿孤赴举不空还。”
  江院长念:“胎息之山一线长,万钓之力此中藏,苟无束气何能结,漫散无收定不详。”
  我说:“章敏,这就是相太祖、少祖、父母山和穴星的口诀。”
  芳琪把章敏拉到身边说:“我们的章大师,你还是坐下来别捣乱了,龙生要谈正事了…”
  章敏说:“琪姐,我当然知道,龙生要谈正事,要不然也不会把江院长约来我们的家,刚才瞧见他沉闷不语的,所以搞些气氛罢了,开始吧!”
  巧莲即刻说道:“章敏,什么江院长,我们应该跟冷月那般称呼爸爸了。”
  章敏惊讶的望着巧莲和我,而江院长同时也很惊讶的望向我们。
  巧莲主动问江院长说:“您不会反对我们像冷月那般,称呼你做爸爸吧?”
  江院长情绪激动的说:“不…会…我喜欢听到爸爸二字,现在除了在梦里听到之外,已经没有人这样叫我了,可以叫多一次给我听听吗?”
  所有人不约而同,齐声叫了一声:“爸爸!”
  江院长情绪激动,泪水汪汪,低泣的颤抖说:“乖!好女儿、好女婿、好媳妇、好…好…你们可以敬我一杯茶吗?”
  众人眼愕愕望着江院长,巧莲则第一个做出反应说:“可以…当然可以…”
  巧莲慌慌失失跑进厨房,婷婷和师母从后跟随,一会儿,她们端出几个杯子,我们不敢怠慢,态度认真的跪下敬茶,意外的是,江院长竟然从衣袋里,抽出红包给我们做回礼,这可令我们始料不及,甚至不明白,他为何会把红包带在身上?即使他身旁的朝医生,表情也和我一样;脸泛疑惑之色。
  江院长说:“好!言归正传,刚才谈到相山之诀,现在要谈的是‘砂环水抱’和‘砂飞水走’的话题,不知龙生对这两个问题,是否有不明之处?”
  章敏说:“问你呀!龙师傅!”
  我回答说:“穴前左右两旁和前面的山,称之为‘砂’,墓穴前称‘明堂’,近山为‘案山’,远山为‘朝山’,左边山称‘青龙’,右边称‘白虎’,还有…”
  江院长打断我的话说:“嗯,够了,相信你懂得‘砂环水抱’的学问,但是平地无山,又如何找出朝案,如何处理呢?”
  我回答说:“平地无山的话,那稍高之地便可作为朝案,古书有云:高一寸即为山,对吗?”
  江院长点点头的说:“嗯,水抱是指穴前有水环抱,作用是穴地生气凝聚而不散,水势极为重要,水有情为吉,无情则凶,能否说出几种水的名称吗?”
  我想了一想说:“九曲水、腰带水、拱背水,皆是有情水,冲心水、射胁水、流泥水,反跳水则无情。”
  江院长很满意的说:“嗯,穴星的形状,大致上可分为几种?”
  我回答说:“窝、钳、乳、突!”
  江院长大赞一声:“好!三年寻龙,十年定穴,则须‘倒杖法’推定,那‘倒杖法’有几法,什么杖?”
  我毫不犹疑的说:“十二种,顺杖、逆杖、缩杖、缀杖、开杖、穿杖、离杖、对杖、没杖、截杖、头杖、犯杖!”
  江院长大喜的说:“好!忍不住又要称赞冷月,给我找来一个好女婿,要是她能听见你的对答,肯定会很高兴,甚至感到骄傲呀!”
  朝医生安慰江院长的说:“好端端的,怎么又提起冷月了,而且还考龙生问题,别忘记你是为他们解决问题而来,并不是来当考官的,对了,你不是为谜底而来的吗?”
  江院长冷笑一声:“谜底已在相片中,赖布衣果真是奇侠,真正的风水大师呀!”
  我惊讶的说:“谜底的答案在相片里?那答案是…”
  江院长说:“天机不可泄漏,一切随缘吧…”
  章敏很不满的说:“怎么讲到最后,竟然是天机不可泄漏,随什么缘嘛…真是的…”
  江院长没有回答章敏,更视我们为无物,只带着满脸的笑容,走出屋外,我们几次上前留下他,但却被他推开,嘴里不停念着“天机不可泄漏!天机不可泄漏’的离开大门,最后乘搭计程车离去,而朝医生更是莫明其妙的,不知所措。
  江院长反常的举动,大家皆摸不着头脑,而朝医生拿了手袋,往大门的方向走了几步,却六神无主的停下,似乎不知想怎么样,她愤怒江院长丢下她不顾而别,还是想追回江院长,却又怕身分尴尬呢?相信其中的原因,亦只有她本人才知道。
  我上前劝朝阿姨坐回沙发上,六神无主的她,似乎有话要说,却不知从何说起的样,举动显得很焦虑,看来只有我才能平伏她慌乱的心情。
  我说:“朝阿姨,你是否向江院长表白心底话了?”
  朝医生双手捧着热茶,尴尬的望了我们一眼,羞怯的说:“你都告诉所有人了?”
  我坦白的说:“是的!我想大家有个心理准备罢了,况且最大的勇气,你都提了出来,还有什么事需要我为你隐瞒的呢?”
  朝医生同意的点点头,接着紧张问我说:“龙生,你能告诉我,为何江院长会突然离去吗?”
  朝医生这个问题,等于给我机会追问,她和江院长的关系,机不可失的情况下,即刻打蛇随棍上问说:“朝阿姨,刚才江院长的举止很怪异,应该和你有关系,昨晚你和他到底谈得怎么样了?”
  朝医生表情尴尬的说:“昨晚我向江院长表白了一切,但他没有正面的答覆,整晚只说着不想浪费我的青春,言谈中,没有拒绝我,也没有答应我,所以刚才我不知该以什么身分把他追回来,甚至怕他藉此机会拒绝我,所以心情很乱…”
  师母分析说:“朝医生,如果江院长当你是朋友或同事,他不可能知道你彻夜未眠,也把你带来这里,毕竟这里是邵家大门,并不是普通的餐馆,如果他接受了你,那他应该带着你离去,绝不会一个独自走出门口。”
  章敏忍不住说:“玲姐,你说了等于没有说嘛…”
  师母即刻反驳说:“不!可能我已经说出了答案,大家不妨试想一下,既然不是朋友和同事,也不是女友的关系,那剩下会是什么身分呢?”
  芳琪回答说:“兄妹、妻子或陌路人。”
  师母说“嗯,江院长离去的一刻,极有可能也把我们当做是陌路人…”
  巧莲不解的问:“江院长怎么可能把我们当陌路人呀?”
  我说:“朝阿姨,你先放下身分的问题,再以生理医生的身分,好好分析江院长的反应,一般病者会在什么情况下,做出这种异常的举动呢?”
  朝医生想了一会说:“在没有任何吵闹或愤怒的情况下,或者面临走投无路,寻死的情况下才会出现这种状况,但这只是一般普遍的定议,不排除会有其它的可能性,亦可以肯定不会有好事发生。”
  紫霜大吃一惊的说:“寻死?”
  巧莲马上说:“不会的!冷月的冥婚还未举行,江院长怎么会寻死呢,不可能…”
  婷婷说:“难道和相片的事有关?”
  章敏说:“对!婷婷说得没错,江院长看了相片之后,性情才开始大变的。”
  芳琪说:“嗯,看了相片后,不停考龙生关于相山的问题,之后,称赞冷月给他找来一个好女婿,之后便…”
  紫霜即刻反应说:“之后,说到解开赖大师笑逐颜开之谜,就出现异常举止之事,并说着天机不泄漏几个字,莫非他那反常的举止,同样也属于笑逐颜开的离开?”
  芳琪说:“看来江院长的反常,必和笑逐颜开一事有关…”
  我自语自语说道:“笑逐颜开…什么事会令江院长笑逐颜开呢?”
  紫霜大吃一惊的说:“江院长会不会跑去龙猿山?”
  章敏惶恐的说:“到龙猿山自杀?”
  巧莲斥责章敏说:“章敏!冷月的冥婚未办,江院长是不会自杀的,或许他想到龙猿山亲自考查一番。”
  章敏说:“即使急着想到龙猿山看一看,也不会出现这种异常的举止吧?除非他不是江院长,或替身什么的,使用金蝉脱身的鬼计。”
  章敏这番话,可把我们个个都吓了一大跳,因为易容术太可怕了,我那李察先生的身分,便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巧莲说:“胡说!什么替身嘛!不可能…”
  我问朝医生说:“朝阿姨,你说江院长是不是替身?”
  朝医生犹疑的说:“不会吧,我和他一起在医院里出来的…”
  章敏笑着说:“哈哈!可能眼前这位朝医生才是易容的化身…”
  紫霜突然冲到朝医生面前,检查她的脸部,之后说:“抱歉!我太敏感了…”
  巧莲用力拍了章敏一下屁股说:“章敏,这都是你胡言乱语扯出的不是,还不快向朝医生道歉!”
  章敏道歉的说:“对不起!”
  朝医生尴尬的说:“没关系,我曾听梁医生讲述过龙生的易容术,还是小心一点为妙,但江院长不会是假的吧…”
  芳琪说:“想知道答案很容易,到龙猿山走一趟就是,何必在此胡乱的猜呢?”
  紫霜说:“好!我上去换件衣服,很快!”
  所有人异口同声的说:“我们也去…”
  我即刻说道:“紫霜和婷婷陪我去行了,你们还是留在家里吧。”
  巧莲说:“是呀!万一不幸遇上敌人,龙生不必为我们分心。”
  章敏不满的说:“我一定要去,留在这里等答案,简直比死还难受。”
  章敏的固执和野蛮,没有人可以劝止,而我又发不了脾气制服她,只能让她一块到龙猿山,而芳琪建议另一部车跟随我们后面,应该也会很安全,在没有反对的声音下,我只能接受芳琪的建议,但我再三声明,一定要得到我的同意下,她们方可上山。
  大家得到我的允许之后,便匆匆跑到楼上换衣服,我换衣服比她们方便多了,今次是我坐在沙发上等着她们。过了一会,所有的女人换好衣服走下来,当准备出门之际,电话铃声响起,大清早找我们的,肯定是父亲他老人家,于是命巧莲接听,骗说我们都在睡觉,先不要告诉父亲一切。
  巧莲接过电话后,脸色大变,目瞪口呆的站着,而手中的听筒跌在地面,也不懂得捡起来,肯定是发生了大事,吓得我们即刻围到她的身边。
  巧莲颤颤抖抖的说:“龙生…”
  我紧张的问:“不是父亲出了吧?”
  大家紧张问说:“巧姐,到底发生什么事,电话谁拨进来的?快说呀!”
  第四十三集第一章最后一步
  江院长看过狮子山拍下三脚鼎山势的相片后,接着考了我相山之术的口诀,态度变得古古怪怪的,口中念着天机不泄漏几个字,便独自乘搭计程车离去,不管我们怎样的阻拦,亦无济于事。陪他前来的朝医生更不知所措,导致引来不少的猜疑,正当我们全家人准备出发龙猿山探个究竟,出门前的一个电话,掀起巨变。
  巧莲接听电话后,颤颤抖抖的说:“龙生…”
  我紧张的问:“不是父亲出了事吧?”
  大家慌张追问说:“巧姐,到底发生什么事,电话谁拨进来的?快说呀!”
  巧莲回过神的说:“是处长…”
  我大吃一惊的说:“处长?他怎会突然找我们呢?”
  巧莲颤颤抖抖的说:“处长说江院长到警局,自首酒店炸弹一案,目前正赶往警局了解情况,同时要龙生到警局走一趟,以便给多一份口供。”
  朝医生突然身体乏力,身体不支倒地软下,幸好婷婷即时将她扶着,不至于头撞地面,最后,几个合力将她抱到沙发上躺着,幸好她并非真的晕倒,只是晕眩身体乏力罢了,接着很快起身坐在沙发上问说:“龙生,这该怎么办?”
  芳琪疑惑的说:“慢!酒店炸弹一案,属于一级军火案,而且死了不少人,警方理应严密审问,绝不会透露案情,但处长为何会通知我们呢?莫非刚才的猜测给你们猜着了,江院长不是江院长,处长并非处长,而是一个易容的圈套?”
  巧莲大吃一惊的说:“啊?哎呀!芳琪,这我可没想到呀!当时听到江院长自首的消息,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没仔细确定对方的身分。”
  章敏说:“哎呀!人家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们这里这么多人,怎么被这问题难倒了?龙生有处长的电话号码,拨给他问个清楚便是,况且对方要我们到警局,那我们到警局也无妨,这又有什么好疑虑的?难不成害怕在警局外中伏,即使对方想要埋伏,也不会在警局门外啦,真是的!”
  芳琪说:“对!章敏说得没错!一个电话询问,便可一清二楚的,我怎会想不到呢?真糊涂!”
  芳琪自责之间,已按下手提电话号码拨给处长,也很快把手提电话交到我手上。
  接过芳琪递过来的手提电话,当听到处长的声音,马上急问说:“处长,我是龙生,刚才是你拨电话到我家吗?”
  处长很不耐烦的说:“是呀!什么事?你不是想告诉我,你不乐意到警局吧?”
  我回答处长说:“不!只想确认是否遭人戏弄罢了。”
  处长说:“哦!对了!江院长已被送往西九龙总部,你直接到总部找我,但只允许你一个人前来,身边不许带上律师或旁人!”
  我说:“好的,你们千万不要为难江院长,他可是我的岳父大人。”
  处长说:“龙生,我不喜欢你说话的语气,你的岳父就怎么样?”
  处长不礼貌的回答,气得我把电话给挂上,并破口大骂:“他妈的,气死我了!气死我啦!”
  芳琪既紧张又关心的问我说:“便事要发如此大的脾气呢?”
  我把处长说的那番话讲给众人听,性格和我很相似的章敏,自然破口大骂,唯一不相似之处,则是她的骂言中,附带不雅的性器官名字,接着还拿起手提电话,招集人马,气得我马上将她喝住。
  我喝住章敏说:“章敏,招集人马想干什么?”
  章敏发怒的说:“哼!找几百人围住警察总部,看处长怎么走进警局!哼!”
  章敏的态度,气得我说不出话,芳琪上前抢夺章敏的手提电话说:“别胡闹了!我的大小姐!走吧!”
  章敏问说:“上哪?”
  我说:“当然到警局,难道游山玩水呀!”
  章敏说:“处长不是说过,不允许带上律师或旁人到警局吗?”
  我从裤带里掏出车匙走向大门说:“谁认为是旁人,那就不用跟着来。”
  屋内所有的人,听我这么一说,迫不及待,从后追上,章敏第一个跳进车子里,朝医生则站在车门旁,不知所措,似乎打起退堂鼓之意。
  紫霜对朝医生说:“朝医生,上车吧,争取最后一次机会…”
  巧莲说:“是呀!朝医生,我相信你的出现,江院长必会感动!”
  朝医生没有回答,垂低头的想了一会,推开紫霜的手说:“我不去见江院长了,爱一个人不需要拥有对方,现在我只能做的是,留下一份尊严给他,好比他对我的不顾而别,其实他已经懂得如何尊敬爱他的女人,自首等于珍惜未来、考验现在,这个答覆我很满意,烦请你们告诉他一声,我会等他出来…”
  朝医生的一番话,使我们不再加以劝阻,送她上了计程车后,我们的车子火速直奔警察总部。
  来到警察总部,察觉处长今回的态度,十分认真,非但命警员亲自为我带路,且坚持只肯带上我一个人,而不像以往那般,通过柜台的值日警员,便能自行进入。气得怒火狂烧三千丈的我,最后在芳琪劝说国有国法的制度下,才无奈把诸位爱妻留在大堂上,死死气的跟随着警员身后走。
  当踏进处长的办公室,立即向他指责说:“处长,你有没有搞错,不是那么没有人情味,只允许我一个探望江院长吧?”
  处长态度坚硬的说:“龙生,要不是尊重江院长,我连你也拒在门外,他现在牵涉的是一级军火案呀!”
  处长的言语中,似乎遇上了什么麻烦,所以要我到警局走一趟,看来我心中的闷气很快可以在他身上发泄,于是鸡蛋挑骨头的说:“如果是那么严重的案件,那何必要尊重犯人,又何必苦苦哀求我去见他,难道不怕有损你大公无私的形象吗?哼!”
  说完后,从衣袋里掏出香烟,点上一支,并故意摆出大爷的姿态般,喷出白浓浓的烟雾。
  处长很不满,且有些憎厌的说:“这里不准吸烟,出去把烟弄熄了,再进来!”
  我掏出身分证,并丢在处长的桌前,讥讽的说:“你可以告我违例吸烟,罚款我愿意给,两张也没关系,请你一起抽,但是如果我踏出这间办公室,便不会再走进来,你自己衡量吧…”
  这招投石问路,作风虽然狂妄了一些,但却能试探出我在此事的重要性,毕竟面相长有深凹法令的处长,不到无助的时候,绝不会轻易求人,倘若他肯迁就我,可能对江院长会有所帮助,或许可减轻罪刑什么的,要是无功而返,就当花钱出了口闷气,总好过单方面听他差遗、看他脸色、受他的气!
  处长很无奈通过对讲机,命肩上两粒花的女警秘书找来一个烟灰缸,并喝令我好好使用它,而女警秘书摆下烟灰缸后,带着疑惑的眼神离开。
  得势不饶人的后着,便是打蛇随棍上,于是说:“处长,刚刚我家里的女人都跪地奉茶称了江院长为爸爸,法律上江院长是外人,但情理上我是他的女婿,亦是邵家上下女人半个父亲,她们不是你口中所说的旁人吧?”
  处长似乎充耳不开的对我说:“你能够见江院长的原因,则是他说出真相的交换条件,并非我使用酌情权,即使是你龙生或加上你身边两位爵士,我亦不会偏私,何况外面那些女人是法律上不承认的亲属。”
  原来是江院长主动要见我,但有一点很不明白,为何他独自离去后,接着又要我到此见他,说他笨他又不是蠢驴,说他聪明却多此一举,真摸不着头脑。
  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伺机再讽刺处长的说:“处长,如果是李公子呢?”
  处长毫不犹豫的说:“今早李公子已和我通过电话,要求我不要为难江院长罢了,其它什么事也没说,也没有向我多多‘要求’,不像你!”
  原来处长已和巨富李公子通过电话,难怪会摆出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既然李公子没有什么要求,那处长自然也不会顾及我的感受,更无讨价还价的可能,眼前还是先了解江院长找我所谓何事,至于‘旁人’一事,就让她们先当个旁人吧!
  望了烟灰缸一眼,将手中的香烟抛进去,但故意不将它弄熄,任由残余的烟雾空中散开,气得处长不得不亲手将它熄灭,我伺机嘲讽的说:“处长,怎么好意思要你亲手为我弄熄烟头,你大可向我‘要求’嘛,真是的!”
  处长叹了口气说:“算!去见江院长吧!”
  我笑着说:“请带路!”
  处长很不爽的踏出办公室,并吩咐女警官秘书找人清洁办公室,和拿走里面的烟灰缸。内心不禁窃笑的我,心想他能掌握整个香港的警察,心里头却容纳不了一根香烟,不过,回头一想,如果这根香烟是李公子的,不知他会有什么反应?
  不知不觉,来到地低层的口供室,瞧这里的环境和铁门的措施,应该是为重量级罪犯所设,有趣的是;这里看守的警员皆不配带手枪,无趣的是;没有电梯。
  处长推开房门,瞧见江院长独自坐在沙发上,身上没有手扣,桌上还有喝剩的饮料,看来他的待遇并不差,起码还有两本杂志,供他解闷之用。
  江院长见了我,在身旁的沙发上,拍了几下说:“哦!你来了,到这边坐…”
  面对脸上没有丝毫恐惧感的江院长,和想起初次踏入牢房的我,不禁觉得自己十分窝囊,暗地里只能安慰自己,自首和被捉进来是两种心态,不可相提并论。
  处长对我说:“坐吧!”
  江院长挑向处长说:“你能出去吗?我想单独和龙生谈一谈。”
  处长坚决冷笑的说:“不能!至今你还可以和外界接触,已是十分的例外,还想单独私谈…”
  我十分不满的说:“处长,江院长是自首,并非你们捉来的!”

  江院长劝阻我说:“龙生,别动气,反正我说的话也没有什么秘密,只是交待一些私事罢了,就让他听个够吧。”
  我不解的问:“既然交待私事,为何不把话先交待清楚,却急着前来自首呢?”
  江院长苦笑的说:“龙生,因为我处理的私事,必须身陷牢狱方可处理,而且那个电话方能拨出呀!”
  江院长在医院位高权重,不需要看下属的脸色,而他自首后也没有拨电话给我们和朝医生,那他口中所说的重要电话,肯定是拨给李公子,要不然处长这一生,也不会接到巨富的电话,可是他为何要身陷牢狱方能处理呢?实在莫明其妙!
  我说:“电话是拨给李公子的吧?对吗?”
  江院长点头回答说:“是!”
  我不解的问说:“为何要身陷牢狱方可拨给李公子呢?一次过说个清楚吧…”
  处长突然说道:“是呀!为何要自首后,才拨电话给李公子呢?”
  江院长瞪着处长说:“这不关你的事,还有,我和龙生的谈话,不想听到你的声音,你不会忘记李公子交待你要尊重我吧?”
  处长很不满的说:“那…你继续说吧…”
  江院长拍拍我的脖子道:“龙生,感谢你为我解开,赖布衣笑逐颜开之谜,使我自首的信心更加坚定,然而,我进来之后,你身边便会多了一位非常重要的人物,他就是李公子,日后不管你遇上什么麻烦,或者需要他帮你什么的,他都会答应,因为李家曾许下承诺,不会亏待铁笔派,而你现在是铁笔派的主人,他会给你应有的尊重和礼貌。”
  仔细聆听下,似乎听出一点玄机,于是问说:“你要我当李氏家族的风水顾问?”
  江院长说:“没错!这是铁笔派对李家许下的承诺,只要有李氏家族的一天,铁笔派便要效命于李氏,而不能当其它公司的风水顾问,冷月就是不想铁笔派后继无人,而毁了祖师爷对李氏家族的承诺,故急于寻觅继承人。幸好,终于给她找到了你,所以你千万不能辜负她长久之来的心愿,只可惜临死前的她,无法将心愿转达成遗愿告知于你,不过,我现在当你答应她了,可以吗?”
  我忍着眼泪,不停的点头说:“嗯,冷月的事,就是我龙生的事,她的遗愿,亦等于是邵家每个人的心愿,问题是不知道我能否胜任吗?”
  江院长很有信心的说:“龙生,实话告诉你,之前,我曾担心你不够资格当李氏家族的风水顾问,直到揭开赖布衣笑逐颜开之谜后,我确信你不但胜任有余,而且还有能力把铁笔派发扬光大,相信我,你一定行的!”
  刹那间,似乎明白江院长的想法,但又感觉模糊不清,似懂非懂的,然而,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对我的信心皆来自九峰山的相片,和考我相山问题有关。
  紧张的我忙追问说:“赖布衣笑逐颜开的谜底,是否与我有关呢?”
  江院长笑着说:“天机不可泄漏!龙生,你应该明白天机这个道理吧…”
  我哀求的说:“我当然明白天机不可泄漏的厉害,要不然巧莲那半个肝,怎会移到我身上,不过给点暗示,应该没问题吧?”
  江院长想了一会说:“好!回去后好好熟读铁笔派最后一篇‘散功篇’,这一篇对你来说十分重要,亦是主要关键之一,记住一句话‘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希望你能悟出这句话的道理。”
  江院长向我说这番话,虽然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但还是牢记在心,然而,他的自首,给我带来另一个重要的问题,冷月的冥婚该由谁来主持?
  我点头答应说:“放心吧!我会仔细钻研神笔秘笈,一切有关铁笔派的事,我也会谨慎处理,绝不会丢你和冷月的脸,但你自首的决定,时间上是否有失安排呢?毕竟冥婚还未举行,那该由谁来当女方的主持人呢?”
  江院长很冷静的说:“让朝医生代我主持就行了。”
  我惊讶的说:“朝阿姨?”
  江院长点头说道:“放心吧,朝医生会答应的,甚至会满意我给她这个答覆,还有一件事烦你转告她,刚才我和李公子的谈话中,已推荐她坐我的位子,李公子也答应由她出任院长一职,故此,你们要改称她为朝院长…或…岳母…”
  如此看来,江院长的突然自首,不但为我们安排好后路,甚至看透李公子的为人和性格,亦在铁笔派和李氏之间,取出一个平衡,争取一切,难怪他要身陷牢狱才拨出电话给他,目的是搏取最大的谅解和同情。
  抬起头望着米色的天花板,十分无奈的说:“没想到你面临痛苦的边缘,仍然想着给我带来好处,甚至不惜牺牲主持冷月的冥婚…”
  江院长叹了口气说:“哎!我是很想出席冷月的冥婚,但对我而言,那是一个十分残忍的婚礼,开场的眼泪只会延续至散场,然而,朝医生的真情剖白,无疑给了我一个抽身的机会,让我可以在冥婚前,当一个有勇气,且不逃避责任的父亲,。相信冷月会很高兴我做出这个决定,并且乐意朝医生为她主持的一切。”
  我感叹的说:“哎!希望冷月如你所说,乐意接受朝医生为她主持的冥婚大礼。”
  江院长突然想起一件事,即刻说道:“噢!对了,关于章敏父亲请求赌船一事,我已经和李公子谈了,他不但没有意见,还授权关于黑道上的事,一切由他处理,但他也声明一点,只看业务不看关系,能否胜任,则要看他的本事。”
  人不可能没有私心,然而,面临牢狱的江院长,仍为我们处处劳心,肯定有事相求,毕竟这是大自然不变的定律,尤其是李公子对章敏父亲的大方,更令我增添疑虑。
  我试探的对江院长说:“多谢您为我解决章敏的难题,在此我代她向您致谢,但猜想您应该有事要我办,对吗?还是李公子对我有所要求,不妨直说…”
  江院长听我这么一说,脸露笑容的说:“龙生,你果然很厉害,没错,李公子有求于你,关于是什么要求,你大可放心就是,绝不会是谋财害命之事,我想还是由他亲口告诉你吧。”
  我很安心的说:“李公子有财有势,谋财害命之事,自然不会找我去做,能找我办的事必与风水有关,而我既然是他的风水顾问,乃属于份内之事,我应当为他效力,然而他的要求,猜想是要我的忠心和忠诚,对吗?”
  江院长点点头说:“嗯,总之,可以说、可以做,就尽管去做,属于天机之事,就让它得过且过,李公子是明白事理之人,不会为难你的…”
  我说:“嗯,李公子那一笔,我知道该怎么处理,现在说说您要求我办的事吧…”
  江院长犹豫了一会,低声的说:“可以的话,放过我的师妹无常夫人…”
  我大吃一惊的说:“不可能!如果她是杀害刘美娟的凶手,恕难从命!”
  江院长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那只能希望刘美娟不是她杀的…”
  我不解的问:“为何你处处偏帮无常夫人呢?不可能只是师妹的关系吧?”
  江院长不加思考随即说道:“因为秘笈!”
  我不解的问:“秘笈?”
  江院长有感而发的说:“如果师妹的心不存有铁笔派,秘笈不可能是完整版,虽然我不敢排除,她是否有抄下一本,但冷月手上那本确实是完整版,不管事后是否被炸烧掉,起码之前她没有撕破,这已是她对铁笔派的一份尊重。”
  江院长的说法,实在令我难以接受,甚至不算是一个可以谅解的理由。
  我断然的说:“这并不是一个理由或借口,恕我无法接受…”
  江院长坦然的说:“你龙生无法接受,但铁笔派的继承人,就必须接受,因为秘笈中有一条教规;执掌人不能杀害同门任何人,包括杀害他自己本人。”
  既然江院长向我抛出教规,那我除了接受之外,无需再做任何辩驳,至于我怎么处理,到时候再说,反正有身不由己的自卫杀人借口。
  我装出很无奈的表情说:“哎!既然是教规,我只有认命和接受!”
  江院长很满意的说:“好女婿,应该交待的都已经交待清楚,日后如果有命踏出牢房,我们再聚吧,珍重!”
  我清楚的问一遍说:“您不想我们前来探监吗?”
  江院长说:“不想!除了朝医生之外,我不会接见任何人,回去吧…”
  刹那间,想起朝医生说过,留下一份尊严给江院长,此刻,想必我亦该留下一份尊严给他。
  我站起身说:“我们一家人会在外面等你出来相聚,一定会!再见!”
  说完后,带着忧伤的心情,掉头踏出房门,随后听见江院长说:“代我多谢巧莲准备的阳光早餐,因为这份早餐,令我解决情困上的烦恼,处长我们开始吧!”
  此刻,一切已成了定局,不需要再回头,更不需要再说什么,除了给江院长留下一份尊严之外,同时亦尊重他亲手画上的句号,黯然走出房外。
  第二章时间主宰人生
  带着满怀忧伤和疑惑的心情,踏出扣押江院长的羁留室,意外的是,跟随身后的竟是处长,他不但没有逗留在房间审问江院长的案情,并且将脸上那张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换上亲善大使般的脸孔,态度突然的转变,意味着人求事和事求人之事,即将在我眼前出现。
  刻意冷言嘲讽的我对处长说:“哦?你不是应该逗留在羁留室审问案情的吗?”
  态度友善的处长,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说:“龙生,记录口供不是我份内之事,让下属办理行了,我还是送你出去吧…”
  我漫不经心的说:“哦…那走吧…外面还有几位旁人等着我…”
  处事一脸尴尬的表情说:“旁人?哦!龙生,你不是在生我的气吧?其实江院长的案件过于严重,且备受多方面的关注,故不能不公事公办罢了,别小气嘛…”
  我冷笑的说:“事情的轻重,和态度的软硬,我龙生还是会分辨的,其实我也算倒霉的,身旁有两位爵士,和几位专业人士的爱妻,结果还是要遭受你的白眼和你的气,不过,经一事、长一智,今天总算没白来一趟,学会什么叫面子是人给的,架子是自己丢的道理。”
  处长尴尬的说:“说哪话嘛…”
  我一本正经瞪着处长说:“还不是吗?如果我不是当了李公子的风水顾问,你会亲自出来送我吗?哼!”
  处长说:“龙生,别这样说,你过于敏感了,其实我怕你提出我能力帮不上忙的事,所以刻意摆出一张冷酷的脸孔,没什么恶意的…”
  原本想藉此机会,向处长好好的出回一口气,可惜,想了一想,丢失仙蒂遗体一事,加上江院长又落在他管辖之地,难免日后有求于他,断不可冒然与他翻脸。
  我即刻婉转的说:“原来是怕我提出你能力办不到事,所以才对我冷言相对,看来我错怪你了,不好意思…”
  处长说:“千万不要这样说,朋友嘛,总之,我能力可以为你办到的事,就一定给你办妥,对了,还没恭喜你成为李公子的风水顾问,前程似锦呀!”
  我说:“这有什么好值得恭喜的,要不是看在岳父的份上,我还不想当这个风水顾问呢!”
  处长说:“龙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接近李公子,结果又有几个可以做到呢?而你现在还是当了他的风水顾问,这等于是要了他的保险库的钥匙似,名和利不在话下,那种满足感足够兴奋的了,现在你居然还说风凉话,多气人呀!”
  我故意摆出疑惑的表情说:“哦?当李公子的风水顾问,真是美事一件?”
  处长似在发牢骚的说:“如果李公子不注重风水顾问,他怎会一早亲自把我给吵醒,并要我好好照顾且尊重江院长呢?”
  望着处长不满的表情,内心不禁窃笑,心想要不是我当上李公子的风水顾问,恐怕他也不会亲自出来送我,渐渐地,不禁对李公子风水顾问一职,开始感兴趣。
  当踏出大堂的第一步,众爱妻全数围了上来,但她们不是追问江院长的情形,而是上前要我马上离开,因为我的出现已引来无数记者们的注意。
  我们几个装着若无其事般的离开警局,原本有一个人鬼鬼祟祟跟着我们身后,最后可能听到我们的话题,没有什么新闻价值,接着便跑回记者群里。当走到停车场,芳琪打开司机门,我心疼她整晚不曾睡过,决定还是由我操纵驾驶盘。
  开动车子后,即刻传来吵闹的声音:“龙生,处长怎么说,江院长怎么了?
  他为何突然会自首?江院长为何会突然离开?”
  我忍不住说:“亲爱的,可否让我清静的把车驶回家里呢?我现在真的很需要清静一会,回家后,一五一十,再详细告诉你们行吗?”
  芳琪说:“小心驾车!”
  刹那间,车内即刻变得鸦雀无声,不过话又说回头,对一个彻夜未眠,且射了几次精的司机来说,望着刺眼的阳光,和坐在没有半点声音的车内,确实很容易感到疲困且打瞌睡,最后,唯有播放强劲的音乐,以做撑起眼皮的支架。
  音乐一播,后座即传来章敏的抱怨声:“还说清静,音乐却开得这么大声,真是…”
  回到家里,诸位爱妻的脸上,虽然挂着一脸疲惫的样,但个个没有上房休息的意思,并且把我拉到沙发上,要我把面见江院长一事,一五一十,全说给她们听,其实不需要她们追问,我也会把实情告诉她们,于是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巧莲知道江院长在警局里受到尊重,感到很安心,紫霜和婷婷听朝医生代院长一职,脸露喜悦之色,师母和芳琪得知我成为李氏家族的风水顾问,兴奋中溢出自豪的表情,唯独章敏一个发出唏嘘的叹声!
  章敏叹声说道:“哎!江院长已有数不完的烦恼,没想到,还记得帮我父亲解决赌船的事,他实在太好人了,真不知怎么样感激他…”
  巧莲仰首的叹了口气说:“是呀!江院长在医院救过不少人,是位仁心仁术的大医生,他不但救了龙生,还将功力传给了紫霜,令她恢复体能,他可是我们的大恩人,要不然我们今天也不可能坐在这里,虽然他是有错,但他是为了替妹妹报仇,属情有可原,况且他已承受丧女之痛,为何还要他承受铁窗之苦呢?上天呀!千万不要对他太残忍嘛…”
  芳琪上前安慰巧莲说:“巧姐,别想太多,不是上天对江院长的残忍,而是法治游戏的规则,我们应该为他自首的勇气,感到骄傲,真的!”
  巧莲紧握芳琪的手说:“对!芳琪你是大律师,你一定可以帮到江院长的,对吗?”
  芳琪点点头的说:“放心!我一定会全心全意帮助江院长,即使他不委任我当他的律师,我也有办法为他向法官求情。”
  紫霜和巧莲二人,不约而同的说:“谢谢你,芳琪!”
  芳琪笑了一笑:“谢什么嘛?我应该做的呀!”
  事情既已成实,想太多亦是徒然,还是想想眼前的事,毕竟前面还有很多事要办。
  我拍拍手的说:“江院长的命运如何,留待法庭去审判,但有一点值得我们向他学习的,当他下定决心自首,便珍惜每一分钟,处理好需要处理的事,包括医院行政上的事务、对病人的交待、对邵家风水的交待、对紫霜病情的关心,充份利用每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争取最大的成功率,推动所办之事,不受挫折,好比进了警局后,才向李公子要求赌船一事,和为我争取风水顾问一事…”
  婷婷说:“龙生,你说的学习,是否指‘珍惜’二字呢?”
  我摇摇的说:“不!不是‘珍惜’,我说的学习是保持头脑的清晰力,当面对眼前要解决之事,懂得该如行进行解决和面对之法,明白吗?”
  巧莲说:“是呀!我们现在正面对很多要办的事,那我们该如何着手处理呢?”
  我说:“好!从这一刻开始,芳琪你负责帮助江院长的案件,尽量为他向法庭求情。婷婷和章敏从今天起,你们负责殡仪馆的保安,不能再有任何错失,怀疑有不妥的员工,就马上将他辞退,因为殡仪馆再也经不起第二次尸体遗失事件。紫霜追查仙蒂遗体的下落,有必要的话可向巧莲寻求奇人启动力的帮助。玉玲筹备资金准备收购酒店之用,我不想动用父亲的钱。另外,巧莲你多费点心关心静宜。”
  章敏问说:“龙生,那你负责什么呢?”
  我说:“我负责解开笑逐颜开和三脚宝鼎之谜,还有筹办冷月冥婚的大礼,这些都必须赶在江院长入狱前办妥,另外要处理当李氏家族风水顾问一事,和着手解决无常夫人和我之间的问题,但我会先约见杨宝金和周先生,想必在他们二人身上,应该可以找到很多风水之谜的线索。”
  芳琪关心的说:“龙生,解决无常夫人之事,记住千万不可伤人,不可犯法呀!”
  我派粒定心丸给芳琪说:“放心!我绝对不会犯法的!”
  巧莲说:“对了,龙生,关于‘龙生馆’还有必要经营下去吗?”
  巧莲突然提起了‘龙生馆’,不禁使我望了她几眼,那可是她失身给我的地方,试问怎能不要呢?况且这是我人生的旅途中,所拥有的第一家店铺。
  我肯定答覆巧莲说:“巧莲,这‘龙生馆’是我拥有的第一间店铺,一定要经营下去,即使不做生意,也不能把它变卖,里头存有我和你之间不少的回忆。”
  巧莲脸红的说:“嗯,知道了,有空我会多去看看…”
  师母说:“龙生,你现在是殡仪馆的老板,应该与所有的员工见见面。”
  我问师母说:“殡仪馆什么时候最空闲呢?”
  师母想了一想回答说:“嗯,一般早上九点前,或者是下午四至六点,其它时间不是忙着更换布置灵堂,便是忙着为苦主办理超渡仪式。”
  我说:“好!我四点接见所有的员工,紫霜、婷婷、章敏,你们三个人,四点后正式成为殡仪馆的员工,到时候陪我一起出席。”
  章敏嘟起小嘴的说:“咦,什么殡仪馆的员工嘛…多难听呀…”
  我内心不禁窃笑,接着说:“好,我们就谈到这里,离出门前还有几个小时,大家先上去好好睡个觉,睡醒之后,各自忙各自的事,如果遇上什么新问题或麻烦,我们再进行讨论,快上去睡个好觉吧!”
  巧莲说:“是呀!你们快上去睡觉吧。”
  我关心巧莲的说:“巧莲,你也睡一会,家务之事待睡醒再做吧。”
  巧莲推搪的说:“不!我要准备午饭,好让大家出门前有个热饭垫肚。”
  芳琪伸了懒腰说:“巧姐,辛苦你了,我们上去睡觉吧!困死了!”
  大伙儿回到房间,身上很快脱剩一条小内裤,满地不是脱下的衣服,便是各形各色的乳罩,她们这种随手乱抛衣物的习惯,始终没有改变,但我不想她们改变。
  虽然同样睡在平时睡惯的宽阔床上,但今次却有些陌生感,因为身旁的女伴是紫霜和婷婷,而不是以往那张熟悉脸孔的芳琪,刹那间的感觉很怪,而这份新鲜感,亦导致我忙于左右顾盼,毕竟新鲜感的脸蛋、玉腿,弹乳和丰臀,总想望多几眼。
  芳琪站在床边为我们盖好被子说:“龙生,你刚才要我们学习江院长优点之处,其实你身上早已经有了,只是你自己没察觉罢了,每当你号令三军之际,我的心不单止甜蜜蜜的,甚至让你给迷死,我爱死你了…”
  芳琪说完,忍不住亲了我一下。
  我说:“亲爱的,我也爱死你!”
  紫霜悄悄站起身说:“霜姐,你还是睡在这里吧…”
  芳琪即刻把紫霜推回床上说:“不,什么时候我都可以听你的,但今天可不行,毕竟你和婷婷,今天正式成为龙生的女人,你们还是好好拥抱,夺走你们贞操的男人吧,这份甜蜜感可乐在心里哦,顺便告诉你们一个小秘密,如果习惯不穿内裤睡,便可省去三更半夜找内裤的麻烦哦…哈哈!”
  婷婷羞怯的说:“琪姐,你…”
  芳琪说:“嗯,快睡吧,你们都累了,龙生,我过去和章敏睡,晚安!”
  我有些念念不舍的说:“晚安!甜心!”
  芳琪说完,爬到另一张床上和章敏同睡,刹那间,她的大方令我十分感动,同时亦提醒了我,之前担忧着因年龄的增长,而无法应付这么多女人一事,不禁有些心烦,最后,在紫霜和婷婷眉心上,送上一吻:“睡吧,甜心…”
  紫霜和婷婷两人,同时也亲了我一下,接着像小鸟依人般,把脸伏在我的手臂旁说:“嗯,你也睡吧…”
  不知道是过于疲累,还是心事繁重,始终无法熟睡,辗转反侧,睡一会又醒,醒一会又睡,反反覆覆,偶尔望向芳琪的床,偶尔看看紫霜和婷婷熟睡的美态,总之,烦乱的心,就是无法平伏下来,蒙蒙眬眬的,就这样在床上过了几个小时。
  最后,为了不想自己的失眠,导致弄醒身边熟睡的美人,于是静悄悄走下床准备到书房,当走到门前的时候,发现芳琪也和我一样,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而她见了我,似乎也想走下床,我即刻示意她多睡一会,她倒是很听话躺回床上,但却举起一对雪白的玉臂,向我示出想拥抱的动作…
  一个女人睡在床上,举起双臂,摆出索求拥抱的姿势,试问有谁可以拒绝的呢?而且还是性感艳丽的俏美人,我就无法拒绝了,于是一步一步走到芳琪的床前,轻轻俯下身向她环颈一抱,送上一吻。
  芳琪在我耳边细声的说:“怎么睡不着吗?”
  我讨好芳琪的欢心说:“因为想着你…”
  芳琪偷偷笑了一笑说:“我知道,你望了我好几次,虽然我很高兴你心里记挂着我,但却不想你因为我而睡不着,反而希望你心事烦扰而睡不着,这起码对紫霜和婷婷较为公平,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轻叹了一声,捻着芳琪高挺的俏鼻说:“哎!庭上雄辩滔滔,得势不饶人的大状,没想到在家里,却能处处关怀身边的人,看来巧莲在你身上下了不少功夫…”
  芳琪笑着说:“还有玉玲的功劳哦…”
  我疑惑的说:“哦?玉玲?她也懂得教你礼让之道?体谅他人之心?”
  师母眯缝的双眼,贴在芳琪雪滑的玉背上,娇慎说道:“不是吗?”
  对呀!师母以前的态度,比芳琪还要冷傲,而且身上嚣张之气,和得势不饶人的恶劣态度,更令人退避三舍,但今天睡在我面前的她,已判若两人,不再是以前愤怒拿着内裤,大力关上门的师母,而是一位只懂得体谅他人的俏美人。
  我认同的说:“是呀!玉玲真的变了许多,从殡仪馆到狮子山,途中不曾发过一次脾气,这便是一个最好的证明,比起以前…”
  师母随即娇嗔喝道:“以前怎样了?以前我很讨人厌吗?”
  神情凝重的我说:“不!比以前可爱多了,试问睡在我面前的女人,怎会是我讨厌的呢?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更不是,包括仙蒂和凤英…”
  芳琪即问道说:“那静雯呢?”
  凝望芳琪艳丽的俏脸蛋,望着吊带滑落露出半边酥胸的师母,刹那间,不想再说话,不知这是逃避,还是无言的默认,总之,就是不想提起这个问题,不愿听到这个问题,最后,转身默默离开房间。
  书房是我静修的地方,亦是整间屋子里,唯一能让我独自沉思的好地方,我选择了它,并拿起冷月用性命换回来的秘笈翻阅,不知是否冷月在天有灵,随手一掀便是江院长要我看的最后一篇‘散功篇’。
  聚中精神,细心专注阅读‘散功篇’,可是里头的内容,越看就越不想往下看,要不是江院长曾暗示,这一篇与解开赖布衣笑逐颜开之眯有关,恐怕抛书的动作,已在数分钟前出现,因为这一篇所谓的散功,等于是自废武功,好比被它抢走身上的财富似,试问谁会对它感兴趣?但世上没有蠢才,又怎会有傻瓜,而今我就是这个傻瓜,仍在默默阅读中…
  当看到最后一段的时候,铁笔神判写着:‘操纵人的命运,并非时辰八字,更不是什么风水神数,而是时间主宰了一切,当你看这一页的时候,表示时间早已安排这一刻,你才有机会阅读此页,所以人的命运好坏,则看如何利用时间,和如何珍惜时间罢了,当上大官的人,富贵之人,单靠时辰八字或风水,不好好珍惜机会和时间会成功吗?’
  看到最后这一段,刹那间,整个人似老年痴呆般,心是很想反驳,但却不知想反驳些什么,当然也不会认同铁笔神判说的时间论,可是不懂得反驳,又是否等于默认呢?
  合上双眼静静的想,当日要不是师母内裤事件,发生在陈老板出现的时候,我龙生可能不会有今天,难道这就是铁笔神判所说时间论?倘若我不懂得利用时间,充实自己对风水神数的知识,和珍惜那一刹那的时间机会,肯定错失良机,命运亦不会改写,难道…
  再仔细的想了一想,芳琪大律师,和朝、梁两位医生,她们同样要花时间读书,直到毕业后,才能真正成为专业人士,而她们的毕业礼,正是受时间所操纵,还有富豪的儿子,身上虽是不缺钱用,但真正的巨富和财势,同样也要等到老爸死后,才算真正的巨富,难道时间真是主宰命运的钥匙,而不是命数风水吗?
  可笑的是,不想认同时间论的我,却为铁笔神判苦思支撑的理据,直到巧莲轻轻叫了我一声,我才如梦初醒般,接着第一句话便问她:“巧莲,你说是命运主宰人生,还是时间主宰人生呢?”
  巧莲笑了一笑,随口即答说:“哈哈!当然是时间主宰人生,难道有人是不会死的吗?世人有哪些是不看着时间做人的?那你为何又要指定时间到殡仪馆呢?”
  瞧见巧莲轻而易举,随问随答,而我却想了老半天,心里始终不服的说:“我不是说这个啦,你看!”
  巧莲接过我递给她的铁笔秘笈,她拿上手一看,疑惑了一会,接着笑着说:“铁笔神判没说错,他指的时间是指地球,地球在动,人心也在动,思想也跟着动,那命运自然也在动,当人死了,心和思想不会再动,命运自然结束,但地球仍是在动,他说时间主宰人生,一点也没说错,很有道理…”
  巧莲认同的态度,已不容许我再反驳什么的,况且这个话题无法找到答案,私底下让她一次,免得因睡眠不足,虚火上升,伤了和气,那就不值得了。
  我点点头的说:“巧莲,这个话题不讨论了,你进来找我何事?”
  巧莲说:“没什么事,打扫经过书房,见你又坐在这里,于是进来看看罢了。”
  我说:“巧莲,你昨晚一夜没睡,还做什么家务,快去休息吧…”
  巧莲指着墙上的钟说:“现在都几点了,上去叫醒她们就差不多,对了,殡仪馆我不去了…”
  我好奇一问:“哦?为何不到殡仪馆呢?你也算是半个主人,身分的象征喔…”
  巧莲捻了我的鼻尖一下说:“我留在你体内那半个肝,已是最好的身分象征,其它的虚衔,对我来说已并不重要了。”
  我喜欢巧莲这份纯真,于是说:“能不能说说什么原因要缺席呢?怕有鬼?”
  巧莲说:“不!中午有人送东西到家里来,我要待在家里收货嘛…”
  我不解的说:“什么东西如此紧张,非要今天收货,改日不行的吗?到底是什么东西?”
  巧莲正要回答的时候,手提电话响起,接着窃笑的说:“不用问了,东西已送到门口,如果想知道是什么东西,跟着我走吧…”
  好奇的我,岂能不去瞧个明白,于是搂着巧莲的细腰,一起走出书房,但心里仍想着刚才时间论的问题,不禁自言自语的说:“刚才的时间是看秘笈,接着之后的时间是神秘的东西,难道我看什么东西,也是受时间主宰吗?”
  第三章胆识的挑逗
  搂着巧莲的细腰,恩恩爱爱的走到楼下,接着她急着脚步走出大门,与送货的人接洽,而我则放慢脚步跟随她身后,然而,进来的不是几个送货工人,而是一辆大货车,无疑加重我的好奇心,心想如此大的物件,即使她们不询求我的同意,起码亦该告知我一声,怎能一声不响的,便送到家里来呢?
  冷眼旁观的我,原想不理不睬的走回屋内,以示我对事件的不满,但好奇心却不允许我这么做,因为跟随大货车的后面,是一辆深受女人所喜爱的迷你型号步车,而红色的小车内有两位女子,当她们的车驶入大门后,便停在一旁,匆匆忙忙,拿着文件走下车,并叮嘱货车员工,小心搬运货品,态度极为认真。
  两名女子再三提醒工人小心搬运,接着上前与巧莲接洽,而巧莲接过女子给她的文件,便把她们带到我面前,介绍与我认识。
  两名女子之中,驾车那位是公司推广部的经理凯特琳,而她身旁那位是专业的美容师张秀媚,她们来此的目的,则是负责运送投射水疗器材,此刻,我才猛然记起,师母曾向我提起此事,当时我还亲口对她说,当是对她收购殡仪馆的奖赏,而今,这份奖赏恐怕她受之有愧…
  想起殡仪馆,就联想丢失仙蒂遗体一事,心情自然不悦,但面前站着两位陌生女子,思绪很快转移到她们身上,然而,她俩可说是一文一武,美容师张秀媚约廿二岁,五尺六七身高,脸颊温柔可爱,洁白的脖颈,细嫩的肌肤,冰清玉洁,当上美容师可真是入形入格,加上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胸前饱挺的玉峰,更迎合美容师健康卫生的形象,亦是无数女人追求外在美的一面。
  至于推广部的凯特琳,感觉上没有美容师张秀媚那般的温柔,说话与举止较为豪放,这可能与她的职业有关,不过,她那五尺七八的身高,和束起高雅的发型,加上一对黑玉般的眼睛,不但聪慧有神,亦显得特别清澈明亮,妨彿会说话似,然而,言谈举指的过程中,不难发现她身上潜伏着精明干练的才能。
  凯特琳与我握手的时候,当她听到巧莲的介绍,不禁惊讶的说:“原来你就是响当当,大名鼎鼎的风水大师,龙生师傅呀!失敬!失敬!”
  凯特琳惊喜的神情,除了透出脸上纯真的一面,同时,身上亦散发出一股醉人扑鼻的体香,而这体香如醇厚且透明的缕缕清泉般,火速潜入我的心田,飘起欲仙之意,感觉似踩在湿透的棉花上,迷惑中不懂得松开紧握着的柔嫩玉手,直到巧莲轻轻拍了我一下,方才如梦初醒般,识意松开她的玉手,仪态尽失。
  尴尬的我,即刻将视线转移到货单上,小声的说:“抱歉!”
  凯特琳若无其事般,且大方的说:“没关系,希望不是货单上出现问题…”
  我即刻回答说:“不是!不是!我上楼写张支票给你…”
  凯特琳走到我身旁,伸出纤细的玉指,指向货单的右下角说:“龙生师傅,货单上已注明银额已付,你不必再付款了…”
  哎!此刻的货单,不单止出现纤细的玉指,左上角还涌现,一对丰满饱实的弹乳,最要命是在阳光的照射下,白色的上衣内,浮现乳罩蕾丝的镂空,半掩罩杯上的乳球一幕,这般火辣辣的隐蔽春光,差点再让我出多一次丑,幸好巧莲移步上前站在我身前,总算,即时遮掩小龙生勃起的丑态。
  巧莲脸上泛出微微红霞说:“龙生,玉玲已用信用卡支付,如果你要给钱,那给她行了,进屋吧,搬运工人在等着呢…”
  我点头答应说完后,便急着脚步走进屋内,让小龙生平伏下来,而巧莲则叫醒屋里的女人到心连心浴室,聆听美容师讲解投射水疗器的用法。诸位爱美的娇妻,自然兴致勃勃,第一时间赶到浴室,好笑的是,章敏不知道有讲解的光碟附送,还亲自拿着摄影机准备拍录,最后,强词夺理的对凯特琳说:“我喜欢拍不行吗?”
  任性且无礼作风的章敏,一旦受到任何挑衅,不管什么场合或身分,都会立即还以颜色,轻则令对方自讨没趣,重则辱骂一番;幸好凯特琳是前者,并且懂得即刻改口讨好章敏,正所谓顾客永远是对的。然而,站在一旁刻意留意着凯特琳的我,发现她不管是表情或眼神,都不曾闪过一丝不悦之色,并且能谈笑自如,迎接尴尬的一刻,目睹她这份掩饰的能力,内心不禁对她发出赞叹和欣赏。
  看了一会,静悄悄离开心连心浴室,其实刚才站那一会,主要是感受陌生女性出现在浴室的感觉罢了,并不是对美容感兴趣,况且爱妻们懂得操作投射水疗器,亦等于我懂得操作似,根本没有什么分别,亦没有必要学习如何使用,何况这只是一部只供给屋里女人专用的机器。
  正当转身下楼之际,瞧见凯特琳从后追上的身影,我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往下走,但手里却再次拿出她的名片,看多一遍…
  手里拿着凯特琳的名片,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着她的名片,假装不察觉她的出现,但心里却想着,她丢下身边的美容师离开浴室,不可能想在我家里四处乱逛,肯定是想和我交谈,那她想谈些什么呢?难道想要我指点她命数的迷津?
  凯特琳走到我面前,很有礼貌的问我说:“龙生师傅,我可以坐下吗?”
  我漫不经心慢慢抬起头,望了凯特琳一眼,接着重头到脚的看了她一遍,可惜,今次无法借助阳光的射映,窥探她衣内乳罩的蕾丝镂空,掩盖乳球火辣的一幕,不禁有些失望。
  我指向身边的单人沙发说:“请坐。”
  凯特琳坐下后,以十分友善且礼貌的语气问说:“龙生师傅,是不是我的名片出了什么问题?”
  我回答说:“不!不要因为我是风水相师,而有所敏感,我只是随意看看罢了…”
  凯特琳媚眼一挑的说:“那你刚才看的我身体,不会也是随意看看吧?如果发现有什么需要我留意之处,请坦言直说,我相信命相之说,更相信你龙生师傅。”
  好厉害的女人,眼光的判断力,不但锐利且聪慧,说话亦够胆识,懂得先声夺人之招,占尽了上风,使我不得不承认是看相,而不是好色的看。然而,她这么一说,亦告诉了我一点,她思想的敏捷力,和随机应变的能力,绝不在我之下,面对如此聪明的女人,绝对不能让她牵着我的鼻子走,必须挫她一个措手不及,方为上策,同时也要让她清楚的知道:我才是成功的演讲家。
  我把名片藏入衣袋里,接着把脸凑到凯特琳身前,再次将视线盯在她丰满的胸脯上,神情凝重的说:“没错,因为你的身体够性感,所以才仔细看一眼,并不是为你看相什么的,你的上围有多大?”
  凯特琳听我这么一说,脸上随即泛上红霞,想必是被我吓坏了,岂料,她不慌不忙,以高雅的动作,轻轻拨了耳边的垂发,嫣然一笑的说:“谢谢!三十六!”
  毫不忌惮,大大方方,礼礼貌貌,报出上围之数,这份镇定的能耐,不是一般女人可以做到,此刻,我不懂得如何接招,因为再这样继续下去,话题肯定会更露骨、更下流,即使不顾及自己的体面,亦要尊重楼上的女人,最后,决定以欣赏美术的眼光,抵去色情的邪味。
  我故意从雪茄盒挑根雪茄,以逃避凯特琳的目光说:“嗯,果然没猜错是三十六,亦只有这个数字,才不会破坏整体的艺术美,你要雪茄吗?”
  凯特琳露齿一笑,接着拿起桌前专切雪茄的刀片说:“我喜欢雪茄,但不习惯在外面抽,不知可否让我为你效劳,当是多谢你对我的赞美,我指的是古巴雪茄…”
  十分诱惑的一句话‘我指的是古巴雪茄’,似乎提醒着和我胯间雪茄的分别,凯特琳这种挑逗,我十分喜欢,同时亦希望她真的是在挑逗。
  我拿着雪茄对凯特琳说:“雪茄和红酒同样是艺术,红酒可以在桌前与众人分享,但雪茄只能一人享用,如果有你这位艺术美人,为我点燃艺品中的雪茄,那将成为静与动的美妙仪术结合品,而你刚才说有抽雪茄的经验,不知能否吸上一口,让我瞧瞧两大艺术融合一起的感观呢?”
  凯特琳大方媚眼一笑说:“赞美之词,已不容许我和雪茄拒绝你的美意。”
  当凯特琳伸出玉手,想接过我手中雪茄的时候,我欲把雪茄放回雪茄盒中,从新挑选另一支更粗大、更长的出来。
  我把挑选后更粗大雪茄递给凯特琳说:“心血来潮,想改抽这一支,你介意吗?”
  凯特琳黑玉般的眼睛,望了粗大的雪茄一眼,接着滚动着黑眼珠,转移视线,改盯在我双腿之间,纤细的食指,轻轻移向微微张开的湿唇上,而一对会说话的眼睛,此刻仿佛沐浴在春水之中,刹那间,感觉她已被我挑起了性欲,而我则被她妩媚挑逗的眼神,逼入冷静与冲动的边缘上,进退维谷…
  凯特琳若即若离的眼神,轻轻牵动两片湿润的珠唇说:“没问题…”
  手中的粗大雪茄,交在凯特琳的玉手上,她不慌不忙挑开雪茄的包装纸,拿着刀子轻易切了个小口,再点燃从雪茄盒拿起的小木片,接着慢慢点燃雪茄,燃烧的范围很平均,而且燃烧的时间不会持续太久,懂得保持雪茄不会过热,最后,以正规握雪茄的手法,慢慢摆在既迷人,又令人全身发热的珠唇小嘴边…
  凯特琳将粗大的雪茄,慢慢移向小嘴边,妩眼一挑的说:“不介意我放进嘴内?”
  我没有回答,双目只顾凝视凯特琳的双唇,脑海却潮思大龙根塞入她小嘴内的YD画面,心跳加促。
  凯特琳说:“你在想些什么?但不用回答我…”
  糟糕!莫非冲动的表情,已出卖了自己,要不然凯特琳怎会问我想着什么,岂料,我还弄不清楚之际,她突然解开白衣领口第一粒钮扣,当纤细柔软的玉指正要解开第二粒钮扣的时候,粗大的雪茄已含入小嘴里,两片湿唇含着粗大雪茄的一幕,不禁激起内心的颤抖,如果不是在家里,恐怕我已君临天下…
  凯特琳很快将嘴里的雪茄抽出,第二粒钮扣也没有解开,但含着雪茄烟雾的小桃嘴,却凑到我面前约两寸之位轻轻吹出,她这一举一动,我皆十分留意,好比她把脸凑到我面前的时候,眼珠曾四处的张望,给我带来一份‘偷’的兴奋。
  凯特琳向我吹出雪茄的烟雾后,将雪茄归交还给我说:“希望是环境破坏你欣赏结合的艺术品,而不是我破坏你对结合艺术品的期待。”
  接过凯特琳交还的雪茄,脑海里想着她刚才说的那番话,甚至有些模糊,她到底是为艺术而牺牲,还是为了我而倾力演出挑情的一幕?
  凯特琳会心一笑说:“放心,我的唇膏是不会沾在雪茄上…”
  我没有回答凯特琳的话,更不会把她刚才说的话放在心上,要不然我可成了怕老婆的懦夫,但也不会评出刚才那一幕的艺术分。
  我抽了一口雪茄,吹出烟雾后说:“很香!你果然是玩雪茄的行家,手法也很专业,单看你摆雪茄入嘴内,第一口是吹而不是吸,便明白为何玉玲会向你买下这部水疗器,她也是一位红酒雪茄的行家。”
  凯特琳叹了口气说:“原来你留意我第一口是吹还是吸,哎呀!我真失败呀!”
  我估计美容师讲解的时间也差不多,还是直接进入主要的话题。
  我再次吹出一口雪茄烟,接着说:“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丢下上面的事跑了下来,不该只是找我聊天吧?有什么事要说的,现在说吧,你有五分钟的时间。”
  凯特琳要求说:“十分钟行吗?”
  我说:“四分半!”
  凯特琳无计可施的说:“好!我们公司代理的货品都是以女士为主,所以一切的货品是女士专用,我给你看看一些资料,或许你会感兴趣。”
  凯特琳迅速从公事包里拿了份文件给我,好奇心的我想着,销售女士用品,为何会找到我的头上?于是打开文件一看,岂料不看犹可,一看可吓了一大跳!
  我既惊又喜的说:“你的公司怎么…”
  凯特琳坐到我身边,向我翻阅文件上的资料说:“我们公司所代理的货品,都是世界最先进的产品,即使是冷门的货品,我们都会代理,只要是女性高级用品,有安全使用证就行。”
  当凯特琳一边翻动页面,就一边介绍她公司的简介,看着她翻动的页面,我开始后悔只给她四分半时间,不过,时间也只不过是说说罢了,当翻到其中一个熟悉的页面,不禁脱口而出:“原来这个玩意也是你们公司代理的?”
  凯特琳好奇的问我说:“你见过这件物品,能否透露在什么地方见过吗?”
  我将与凤英一起逛过的性商店地址告诉了凯特琳,这个地址亦是真真之前工作的地方,而我惊讶的图片,就是看到真真当日向我介绍的美女娃娃和壮男娃娃。
  凯特琳听了我说的地址后,恍然大悟,即刻说道:“哦!那一家不是我们的商店,但有卖我们代理的产品,不过,成绩不是很理想。”
  我笑着说:“当然不理想,一个玩意卖十几万,销路怎会好呢?”
  凯特琳说:“其实那不是最贵的,还有一些物品更高级,单是性娃娃有的超过四十万,全是世界名人真身倒模而成,声音也是由真人录音,而且有版权限量发行,用料方面的效果,感觉和真人一模一样,所以价钱比较昂贵。”
  我笑着说:“既然你说的性娃娃,效果和真人一模一样,那有没有你的倒模品呢?”
  凯特琳尴尬的说:“龙生师傅,别取笑我了,我又不是名人什么的,怎会找我做真人版呢?”
  我说:“好!告诉我一个原因,你销售的对象应该是玉玲,就是向你购买水疗器那位,为何又会突然向我销售这些物品呢?难道你认为我床事方面不济吗?”
  凯特琳很大方的说:“龙生师傅,公司产品的价钱,并非一般人可花费得起,这是一个问题。至于找你当销售对象,理由很简单,并不是说你床事不济,而是女人有时候会出现远水救不了近火的时候,即使可以,但这种壮男娃娃可带出多种新鲜感,比如可以套上大小粗幼不同类型的假阳具,试问一个男人如何能满足对方不同的好奇感呢,对吗?另外一个原因,你疼爱身边的女人肯花钱满足她们。”

  我点点头认同凯特琳的说法,一个男人确实不能拥有几条不可类型的大小龙根,所以开始对这些玩意感兴趣,尤其是凯特琳称赞我是疼爱女人的男人。
  凯特琳继续介绍她公司的产品说:“我们公司的产品,主要够创意,而见每件货品都有版权和货品保证书,好比这架运动型的脚踏车,其实它不单止是室内运动器材,座椅上可以装上不同型状的假阳具,一边踏脚车做运动,一边排泄生理的激素,有新陈代谢,容光焕发之效,还有室内跑步xa机械等等…”
  今回可真是大开眼界,原来女性室内的运动机器,竟然发展到这个地步,单是脚踏车的改良,更是一绝,轮齿盘的转动,带动另一个轮齿盘转动,那座椅上的假阳具,便秩序伸缩插入蜜道内,不装上假阳具,这和一般室内运动脚踏车没分别。
  不过,最好笑还是跑步机器,脚踏之地当然是移动的平面板,但两边扶手之处,可套上另一件物品,使跑步的前方多了一件软体的物品,比如卡通人物什么的,而这个物品有多种图案可做更换,主要的功效有搂抱的作用,而搂抱的动作中,RT和下体会接触震动式的贴摩,跑得越快便越激动,对运动有事半功倍之效。
  凯特琳很有耐性继续介绍产品说:“龙生师傅,我们还有xa神奇弹弹椅、两用xa按摩椅、冬季免脱男女保温xa睡衣、不知你感兴趣吗?我可照原价给你打个七折。”
  心中仍是有个疑问,目前还未弄清楚,于是问:“最后一个疑问,为何你敢如此大方向我介绍这类xa产品?”
  凯特琳随即回答说:“为业绩!为金钱!为前途!”
  不用思考的答案,肯定是真实的,这点不用置疑,对于这类产品,当然是感兴趣,、毕竟能解决心里所困扰多天的闺房问题,但没理由如此轻易便答应买下产品,起码也要碰碰运气…
  我毫不犹豫点下性男娃娃、xa脚踏车、xa跑步机、xa神奇弹弹椅、冬季免脱男女保温xa睡衣,但价钱可不便宜,单是高级的性男娃娃,便要整四十万,初略估计,加起来没八十也要六十万…
  凯特琳记下我要的产品,心中大悦,不停的说:“谢谢你!龙生师傅!”
  我摇摇头的说:“不!以前我在性商店曾说过,如果产品有真人向我示范一番后,我才有信心购买,要不然弄伤我的女人,那怎么办呢?”
  凯特琳犹豫了一会说:“好吧,我相信你龙生师傅,我安排真人示范给你看…”
  我再次摇头说:“不!我指的真人是你和楼上那位美容师,地点由你们安排,但不可以在我的家里,至于价钱方面的折扣额,全数归你二人,如何?”
  不管怎么样坚强的女人,怎么样懂得掩饰的女人,再厉害的锐利眼光,更聪慧的敏捷,更强的随机应变能力,一旦遇上钱的需要或诱惑,迟钝和犹豫不安的神情,总会在贪婪中冒出。
  凯特琳脸带不悦之色说:“龙生师傅,这样会不会很过份呢?”
  我摆下手中的雪茄说:“我相信你公司对挑选女售货员应该十分严格,尤其是对相貌和身材的认真,同时,更相信不会只有你一个女售货员吧?还有,过份这二字,不该出自你的口中,更不该指责在一个懂得欣赏艺术品的人身上,明白吗?”
  凯特琳被我这番话驳得哑口无言,或许她从未遇过如此单刀直入的买家,故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掏出一张名片,这次轮到我把脸凑前,离她不到三寸距离的面前说:“有兴趣便通知我,不管是十年或廿年也行,我会等…”
  凯特琳脸泛红霞的说:“你在挑逗我?”
  我压抑内心的兴奋,将名片插在凯特琳解开的衣钮上说:“挑逗?你不就是始作俑者吗?”
  凯特琳垂低着头,如打败的公鸡似,无助的说:“可是你要求秀媚她…这怎么可能…她是我们公司的美容顾问,而且是洲际选美小姐兼环球青春大使…”
  没想到楼上讲解水疗器的美容师,竟是洲际小姐兼环球青春大使,难怪她的美貌会令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如此看来,凯特琳的公司并不简单,要不然身份如此尊贵的洲际小姐,怎会亲自到客户家里当讲解师呢?那经理的职位…更不简单了…
  我把鼻子凑到凯特琳的颈项上,深深吸了口气说:“既然张秀媚的身份如此尊贵,那我助你一臂之力,私底下给多十万,相信你必能办到,对吗…凯特琳经理,嗯,就这样,四分半钟已过…再见!对了,忘记说,欣赏你身上的体香味,亦是一种艺术…”
  说完后,带着愉快的心情走上书房,至于凯特琳,则让她独自一个在大厅上,为她自己说过的那句话‘为业绩!为金钱!为前途!’而挣扎!
  第四章死人首席化妆师
  来到书房,检查迎万小姐留下最后一包的药粉位置,发现不曾被人移动,心中极为欣慰,表示她们都是忠的,正当准备再次翻阅秘笈之际,门外传来美人的嘻笑声,虽然房门没掩上,但她们还是懂得敲门的礼貌,进来后向我言谢赠送水疗器之外,还告诉我美容师和凯特琳已经离去,十分钟到楼下吃饭。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这句话果真没说错,且应验在眼前几位美人的身上,她们说完后便匆匆离开书房,想必又是到浴室研究水疗器,唯独留下紫霜一个。
  我好奇的问紫霜说:“紫霜,怎么不到浴室凑热闹呢?”
  紫霜苦笑的说:“这种先进的投射水疗器,还是让琪姐她们先试吧,我可不敢乱来,万一不小心把它给弄坏了,她们肯定将我五马分尸,还是少碰为妙。”
  我笑着说:“哦?看来你这位尊贵的正室,却得不到正室应享有的特权哦…”
  紫霜尴尬的说:“少来这一套吧,对了,我想提醒你一件事,刚才不经意瞧见你和凯特琳贴身的一幕,先此声明,我并不是刻意窥视你,而是刚巧碰见罢了,我不会约束你交异性朋友的自由,只希望你能多留意环境,不是每一次幸运地让我遇上,章敏火爆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的,她对这类事件极度敏感,我不想为了女人之事,影响家里温馨的气氛,更不想其她姐姐受伤害…”
  紫霜这份善意的提醒,里头包含着无数的委屈,甚至身为女性的她,正为女人丢尽面子和尊严,但我不能因此而道歉,更不能许下什么承诺,因为女人天生便有得寸进尺的坏习惯,今天即使没有,亦不代表明天同样是没有。
  我故意脸带不悦之色,随手拿出一本讲解彿理的书,交给紫霜说:“你今次处理得很好,世上成熟的女人并不多,章敏的脾气需靠你去改变,有机会顺便告诉她,宽恕才是最大的布施,这本书拿去给她或她们看看,对内心的修养很有帮助…”
  紫霜接过我的书,脸上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说:“还有,希望你多关心和爱护婷婷,她仍需要你的支持和关心。”
  想了一想,觉得女人始终是女人,难免想得到身边男人称赞的渴望,于是说:“婷婷不比一般普通的女子,她的性格和勇气,比我还要坚强,这点和你我很相似,正因如此,你和她的感情是最要好,但切记一点,你在邵家有尊贵的身分,故不可因此而偏心,但我知道你不会,毕竟你和我一样,有至高的智慧和判断能力,处事绝不会给自己麻烦,好比我处理婷婷的感情事件上一样,明白吗?”
  紫霜垂着头似在沉思我刚才说的话,没有给我正面的回应,只是略稍点了几下头。眼见这般情形,自然不会错过抬高自己身分的机会,于是打铁趁热的说:“紫霜,要是没有其它的事,你先出去吧,吃饭的时候,我自会下来,如果不见我下来,那你们不必等我,更不需要前来叫我,出去吧…”
  紫霜点点头的离开房间后,我才松了一口气,并且不停怪责自己太大意,竟让紫霜瞧见我和凯特琳的一幕,侥幸的是给她看见,要是换上章敏或芳琪,恐怕不是三言两语便能打发,不过,紫霜的话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于是找出杨宝金的经理电话号码,通知他为我准备一枚和上次一模一样的钻石戒子,和一条钻石项链。
  通知杨宝金的经理后,猜想他必定会通知老板娘杨宝金,那我和她之约,自然亦会提前,至于面对这位城府极深的女人,不得不好好策略一番,以防又陷入她的圈套,尤其是她那种胜卷在握,反脸不认人的本色,更为反感。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巧莲已弄出一桌丰富的午饭,大家虽然睡眠不足,且心痒着浴室的新玩意,但彼此间皆怀着老板娘身分出巡的兴奋,吃得津津有味。
  芳琪吃下饭后甜品说:“龙生,我不能在殡仪馆待得太久,因为晚上约了鲍律师和律政处的专员吃饭,所以六点前要赶回律师楼准备些资料。”
  我对芳琪说:“嗯,顺便通知鲍律师一块到殡仪馆,他是应该到场露露面的,但你要注意身体,千万别累坏了,哎呀!别忘记通知父亲和邓爵士!”
  巧莲笑着说:“放心吧,儿子当上大老板,父亲怎能不在场呢?我已经通知他和邓爵士了。”
  我紧张的问巧莲说:“父亲答应出席吗?”
  巧莲好奇的反问我说:“你怎会认为父亲不出席呢?”
  我说:“老人家对死人的地方总是很忌讳,不吉利嘛…”
  师母说:“傻瓜!儿子成大业,当父亲的高兴还来不及,怎会忌讳这些小事,相反,你不邀请他出席,他反而会不高兴,日后你当了父亲便会知道的。”
  我挑戏师母的说:“玉玲,那拜托你给我生一个,好让我感受当父亲的滋味…”
  师母脸红羞怯的笑着说:“去…你叫她们先替你生吧…”
  巧莲笑着说:“我想最先为龙生产子的应该是紫霜,因为曾听人说过,出现潮吹的女人,生育能力很旺盛,三年抱两或抱四,皆寻常之事。”
  紫霜惊讶的说:“巧姐,不是吧,现在龙生处于多事之秋,万一我真是怀了孕,那怎能帮他做事,我不想怀孕,亦不能怀孕…”
  芳琪戏弄紫霜说:“紫霜,帮龙生传宗接代也是在帮他做事,而且是邵家极为重要之事,不能不做喔,而且还要做多一点,出尽全力的做喔…哈哈!”
  芳琪的嬉笑声中,提醒我今晚有事要办,而且是杨宝金之约,原本想告知她们此事,但仔细想了一想,觉得十分不妥,毕竟女人事先知道丈夫要与别的女人私下约会,这种感觉比产前压抑症还要厉害,最后,还是决定先斩后奏或不奏,免得节外生枝,没必要为自己惹麻烦,但金蝉脱身之计,总是要有的…
  我想了一会说:“好了,言归正传,既然芳琪晚上约了人吃饭,那我们分开三部车出发,反正我想紫霜今晚带着婷婷和章敏熟悉工作环境,且帮我注意有什么可疑的人物出现。章敏则要多留意外面的情形,尽量吩咐你父亲的手下不要过份骚扰前来吊丧的客人。师母和巧莲自个儿乘搭计程车回家,或乘坐父亲的车回来,恕我无法接送,因为我要到龙猿山看看…”
  芳琪即刻问我说:“不会有危险吧?”
  我派出定心丸给芳琪说:“我只是夜观星相罢了,即使有事,亦会隐藏自己的行踪,总之,赖布衣之谜,倘未大白之前,绝不会自添麻烦,放心吧!另外,你们千万不要用电话的铃声,骚扰我的思绪,我自会向家里报平安。”
  芳琪说:“嗯,那你多加小心就是…”
  最后,大家吃完了饭,便上楼换衣服准备到殡仪馆,芳琪她们个个都很自律,没有特意性感的打扮,只挑上较沉色的套裙,同时亦为我准备一套灰色的西装,有趣的是,她们里头则穿上红色的内裤,我当然也不会例外,听她们说有避邪的作用。至于婷婷和章敏二人,则在紫霜的吩咐下穿上长裤;两人自然最开心不过了。
  大伙儿准备好一切后,欢欢喜喜,有说有笑的,聚在花园的石椅旁等候,直到谨慎的管家巧莲锁上门后,我们才分别登上三部车向殡仪馆出发,说来讽刺,相信世上不曾有一家人会高高兴兴到殡仪馆,而今我们却兴致勃勃的…
  突然,芳琪的车加速超越我的车子,并亮起示意灯要我停在路旁,我自然随后跟着并停下,原来她停车的目的是要到花店,想必是要献花给殡仪馆沉睡中的几位亲友,不过,这家花店的风水挺不错,总是能把路过的芳琪给招入店内。
  坐在车内等候芳琪的我,望着三部车排列的情形,想着分别钻入车内的美人,感觉似乎成了三个小圈子,紫霜、章敏、婷婷一伙,芳琪和师母一伙,巧莲和静宜一伙,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每当家里总动员出场的时候,巧莲没什么机会坐在我这位司机的身旁,今次往殡仪馆的途中,她总算能完全霸占了我和车内的空间,真正享受与我一起的二人世界,可惜,她却不懂得珍惜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只懂得忙着不停和父亲通电话,和安排在什么地方聚合,内心不禁自问,她什么时候才懂得会为自己着想呢?
  芳琪拿着一束白玫瑰和白莲走出花店,接着便继续出发前往殡仪馆,当走不到一分钟,发现路边停放着一辆女人所喜爱的红色小房车,而这种款式的小车,今日已是第二次碰上,车牌的号码亦告诉了我,凯特琳和美容师张秀媚二人,肯定坐在旁边的露天茶座内,放慢车速的结果,不难发现巧莲身旁的窗口,确实出现凯张二人的身影。
  我自言自语的说:“她们会谈些什么呢?”
  巧莲问我说:“龙生,你指的她们是指谁呢?”
  我即刻回答说:“不!我想着待会接见员工的话题罢了,不是问你…”
  终于抵达殡仪馆的前一段路口,父亲和邓爵士的车比我们早到,车内除了雅丽之外,还有鲍律师,看来两位徒弟的感情挺不错,而我这位主人家,自然前方带头驶向殡仪馆,可惜,车子还未正式驶入殡仪馆的范围,已被无数的人在车前拦截,并死缠烂打要我们买花牌,简直和索取买路钱没什么分别;好一个法治的社会。
  突然,紫霜的车赶到我的车旁,并发出响亮“哔…哔…”的鸣声,而章敏把手伸出窗外高举中指,其中一个围住车前的人,即刻示意所有人散开,瞬间,所有人的人鸡飞走狗退开两旁,总算还我一条通畅无阻的道路。
  巧莲苦笑的说:“龙生,你请的章保安真不错,单一根手指头便解决了问题,不过,拦路的作风不可长,毕竟对那些孤儿寡妇或贫困的人来说,相当苦恼呀!”
  我叹了口气说:“哎!这是大自然的定律,有尸体就有尸虫的出现,你刚才所见只是尸体以外的小尸虫,那些正在咬嚼着尸体的才是大尸虫,有一些不但懂得法术,还会看风水呢…”
  巧莲想了一想,愕然的说:“哦!你说的是…你自己呀!哈哈!”
  我无奈的说:“或许吧…可能吧…是吧…”
  避过拦路的小尸虫,终于来到大尸虫聚合之地,师母说得没错,这段时间殡仪馆真是很清闲,该出殡的已离开,新苦主忙于穿孝和学习礼仪之法,正当我们一群人准备进入之际,一轻银白色的五门新款宾治房车,停在大门口旁。
  芳琪在我身边小声的说:“龙生,不会是无常夫人吧?”
  我耸耸肩回答芳琪说:“我想不会是无常夫人吧,可能是今晚殡仪馆的大客户…”
  银白色宾治的司机下车后,为主人打开车门,里面走出一位约五十岁的女人,虽然她坐着名贵的房车,但身上的衣着打扮却教人意外,三折长裤配着廉价拖鞋,简陋的短袖上衣,身上没有任何名牌的手饰,只提着一个烂手袋,高视阔步的走入殡仪馆内,而里面的工作人员见了她皆拱手作捐,身分绝不简单。
  邓爵士好奇的问我说:“师傅,这老女人是谁?似乎比你这位老板还要夸张…”
  鲍律师抢着回答说:“师兄,我想那位老女人是以前这家殡仪馆的老板娘,或是母亲家属之类的人,要不然就是这里的第二大股东。”
  芳琪挖苦我说:“两位热心的徒弟,你们等玉玲讲完电话之后,问她会比较清楚,倘若方便的话,不妨转告你们刚才口中提起过的那位老板,我想他会很感激你。”
  邓爵士和鲍律师二人,张大着嘴巴却哑口无言,父亲则说:“见怪不怪,这有什么好讨论的,我电视台有几位员工,每逢喜庆的节日,身上佩戴的私人手饰物件何止千万,过亿元的亦屡见不鲜,难不成她们都是我老婆或我母亲吗?”
  我想了一想说:“听父亲这么一说,我应该知道老女人的身分了,她是死人首席化妆师。”
  章敏忍不住笑了出来说:“死人化妆还分首席不首席的呀?哈哈!”
  玉玲讲完电话后,章敏迫不及待向她追问老女人的身分,她告诉我们说:“龙生说得没错,那位老女人叫孙大妈,是殡仪馆的首席化妆师,为人十分泼辣,时常倚老卖老的,倘若见到她不供手作揖,必会被她责骂一顿,所以工友们见了她都退避三舍,背后称她作‘孙不二’的,因为她只认第一。”
  章敏十分不满的说:“我章敏从未见过恶人,看我怎收拾这老不死的丑女人,哼!”
  我即刻严肃的对章敏说:“章敏,这里什么人你都可以得罪,但千万不能得罪孙大妈,如果你把她气走,那所有的化妆师都会一起跟着走,因为每间殡仪馆的化妆师都是一个门派的,所以千万不能胡闹,如果你要是把她给气走,那别怪我狠心推你进去给死人化妆。”
  章敏不服的说:“化妆就化妆,有什么好怕的,哼!”
  父亲发起牢骚的说:“别一直站在门口,我们是进去,还是离开呢?”
  师母即刻安抚父亲说:“当然进去,刚才的电话,就是安排员工到天台和我们见面,这里请…”
  父亲发起脾气,可不是说笑的,所谓老马有火,非同小可,最后,大家只能乖乖跟在他身后,不敢再胡言半句,即使章敏扮起鬼脸,大家也不敢发出笑声,然而,短短的谈话中,让我察觉一件怪事,为何每当出现上了年纪的女人,父亲的脾气,总会显得特别暴躁和不耐烦,真是莫明其妙。
  师母今回让我们乘搭电梯,而不用爬楼梯,转眼间,便来到写字楼门口,她带我们参观了一会,顺便分配办公室给我们,我的办公室自然是林公子以前那一间,里面也做了些表面的装潢,而她和芳琪则共用一间,紫霜和婷婷还有章敏,同样共用一间,不过共用的办公室中,个人有个人的桌子,亦有分隔板设下私人空间。
  章敏感叹的说:“哎!没想到我章敏有坐在办公室的一天,更没想到第一份工作竟会是在殡仪馆里,简直难以置信呀!”
  师母说:“大家对章敏的感叹,有何发言请等一会再回应,现在所有的员工已在天台等候,我们上去与他们见面,这边请…”
  来到天台,果然不出我所料,喜爱耍大牌的孙大妈,果然不见踪影,想必是向我这位新老板施下马威,以灭新官上任之火。
  师母先介绍我这位老板给大家认识,但她说到一半,便给我截住了。
  我大喝一声的说:“慢!首席化妆师的孙大妈未到,我们岂能开始呢?”
  师母尴尬的说:“邵公子,孙大妈不会上来的,她…”
  听见师母称我为邵公子,实在很不习惯,但身为殡仪馆老板,就要尊重这些老规矩,倘若想他们改称为邵先生,恐怕这‘先生’二字,还要等多四十年才有资格。
  我对师母说:“孙大妈不肯上来,那我们只能等,即使等到天亮也要等,楼下有苦主投诉,就让他们投诉好了!”
  师母焦急的说:“这又何必呢?”
  我摇头叹气的说:“你错了!孙大妈是殡仪馆之柱,试问遗体不经过化妆,能够送出大门吗?她是殡仪馆的精神领袖呀!”
  全场的人听我这么一说,不禁发出‘哗’的一声,而这句声音,有两个意思,尊重孙大妈的人,等于向我发出尊重之声,然而,不尊重孙大妈的人,则向我发出瞧不起的声音。
  师母无奈的说:“我找人再请孙大妈上来就是…”
  邓爵士和鲍律师对我很不满,可能认为老板不该看员工的眼色,而父亲则没有任何的表示,只顾四周走走看看…
  不知道对方用什么方法,终于把孙大妈给请了上来,随她一起上来的有八个人,而她的出现自然将现场的气氛,推向另一个高氵朝,大伙人可能等着看好戏吧,但我这位老板却要战战兢兢的面对她,甚至提醒自己不能动气,心中默默念着:“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孙大妈上来后,便大声叫嚣的说:“到底是什么老板来了,竟要我爬到那么高,哦!原来是你龙生师傅,不知有什么吩咐要我做的…说吧…”
  孙大妈上来见了我,丝毫不给情面的在众人面前嘲讽了我几句,这还不是最厉害的招数,而最厉害是她走到众人后排,转过身背向我望着同一个方向,表示我要和她说话,就必须走到后排与她面对面的说,同样,亦要大伙人为她而转换方向。
  既然要成大器,这口气一定要忍下,就算我不尊重孙大妈或自己,亦要体谅父亲他老人家,总不可能又要他看着儿子,如何再一次的失败。最后,死死气走到后排,与孙大妈面对面站着,并拱手作揖向她行礼。
  第五章出奇制胜
  孙大妈对我使出的嚣张气焰,非一般人可以接受,为了不想父亲对我再一次的失望,今回必须做出好戏,但要做出好戏,就不能得罪这位孙大柱,更不能令所有的员工不欢而散,故此,这口气就一定要忍着,并且硬着头皮对她拱手作揖,行了一个大礼。
  相信做老板的,对任何一个员工拱手作揖,不多不少,亦会得到对方的礼貌回报,但这个孙大妈非旦视而不见,而且还道风凉话说:“我还想活多几年命,不用拜我了!”
  眼角一瞥,窥见紫霜紧捉着章敏,于是安心的说:“孙大妈,这一礼不是拜,而是后辈给前辈的尊敬,尊敬你的化妆技术,令无数的死者欢心上路,尊敬你敬业乐业的一生,付出的时间与精力,尊敬你培育新一代的接班人,令这门手艺得以延续,令苦难者受益,故,上下对你的尊重是应该的,您受之无愧!”
  孙大妈以疑惑的眼神望着我说:“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的,竟会如此尊重死人化妆师,想必你是听到我要跳槽的消息,故意好言挽留吧。”
  我即刻肯定的说:“不!殡仪馆的收购,一向是会计师跟进,我从来不曾过问这里的事,说来惭愧,半小时之前,我才知道这里有这么多员工,但我最想见的是您,毕竟您是殡仪馆之柱,亦是我一向最尊敬的化妆师。”
  孙大妈的目光,在我身上从头到脚的打量一遍说:“好!既然你对我这行业如此敬重,现在又在众人面前奉承我,想必有事请求吧,到底什么事?打开天窗…”
  我指向婷婷并示意她走上前,接着对孙大妈说:“我想你收她为徒!”
  刹那间,一片惊讶声起,而孙大妈和婷婷,甚至芳琪她们,无不错愕的直瞪着我,章敏最终忍不住跳出来说:“龙生,你怎能让婷婷跟这婆…婆…学这门手艺呀!我第一个反对!”
  幸好章敏没把个娘字说出口,于是即反刻驳她说:“章敏,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甚至很多人都认为替死人化妆,是一门丑陋的行业,但你们可曾想过,真正能帮助死者得到最后一刻安灵的,正是化妆师,试想想,如果没有背后化妆师,如何进行瞻仰遗容的仪式,即使有的话,恐怕死者也不想让前来送别的亲友,见到他难看的一面…”
  章敏仍不满的说:“那为何偏要选婷婷,而不选我呢?收购殡仪馆之前,你不是说过让我学死人化妆的吗?”
  孙大妈好奇的问:“你之前已想过让她们学死人化妆?”
  我叹了口气说:“嗯,我以前确实说过让她学化妆术,但留意了一段时间,恐防她‘正气’不足,无法胜任,所以才换了她…”
  孙大妈凝望着婷婷,自言自语的说:“她行吗?”
  章敏听了后,愤愤不平,走到我面前勃然大怒说:“我什么‘正气’不足?”
  我将手搭在章敏的身上说:“章敏,即使你‘正气’够足,但耐性也不足,任性更是一个致命伤,两者之间,无法取到一个平衡,天生的死敌呀!”
  章敏甩掉我的手说:“你说明白需要什么‘正气’和耐性?要不然我不服!”
  我解释给章敏说:“好!我说给你听,当化妆师之前,必须接受身上‘正气’的考验,开始的三天,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坐在一具尸体、一盏油灯、一部冷气,和一张椅子的房间,时间则从傍晚六点,至深夜十二点不等,师傅偶尔会进来瞧瞧你,但可别奢望师傅会交谈,因为这是接受定力和耐性的考验期。”
  章敏说:“还有吗?”
  我接着说:“当然还有,未来的七天,师傅会观察徒弟身上的变化,比如有没有出现呕吐、发烧、晕眩、恶梦、大病的现象,这也是录用前最重要的一点,倘若出现任何一样,那表示陪坐的三天,阳气不足,正气少、煞气低,无法抵受阴气和灵气的磁场,即使是胆大包天之人也没用,因为过后的反应,便是八字和五行对能否抵得住阴气的报告,还有,陪坐三天的尸体,未必是四肢健全的。”
  紫霜问:“如果通过七天的考验,接着呢?”
  我回答说:“通过后,表示拜师成功,开始的时候,只会站在一旁做简单传递物件工作和学习,直到见过十具尸体后,师傅便会让徒弟碰碰完整的尸体,做一些简单的化妆,而那些断手腐烂的尸体,师傅当然用来做表演和教材之用。”
  紫霜对婷婷说:“听起来很简单,不妨试一试,如果真的不行,就千万别勉强。”
  婷婷问说:“处理尸体要做些什么呢?”
  我简单的说:“婷婷,一般上都是替尸体打防腐剂、冲凉、化妆、穿寿衣等等的工作,但深入的工作,我不是很清楚,毕竟我不是化妆师,孙大妈说的才是。”
  我把问题交到孙大妈身上,好让她有机会在众人和老板面前,显显威风。
  孙大妈笑了一笑问我说:“哈哈!没想到老板你对死人化妆行业,确实有做过深入的探讨,看来你对化妆师的尊敬并不是假的,那你又知不知道替死者穿寿衣有什么避忌吗?”
  我想也不需要想的直接回答说:“一定要从脚开始穿上,譬如袜、鞋、裤、裙、上衣,如此类推,寓意是能上天堂,免堕地狱之苦。”
  孙大妈说:“没错!知道的挺不少,还有一个工作是将浸入漂白水的棉球,塞入尸体每一个孔洞,以防血水流出体外,惊吓旁人。”
  婷婷听了后说:“应该不是很难,问题是八字和五行不知能否通过?”
  我对婷婷说:“八字和五行就要看反应的报告才准确,现在就不知道孙大妈肯不肯给你这个机会?”
  孙大妈想了一想,接着问我说:“这位小姐不曾见过,应该不是这里的员工,她是你什么人呢?远房亲戚?”
  我摇摇的说:“不!她是我的九姨太。”
  孙大妈惊讶的说:“她是你的九姨太?那不就是老板娘吗?”
  我对孙大妈说:“是的,不妨坦言对您说,楼下的冷房里,有几具尸体是我的亲人,而其中一位更是我要迎娶的,然而,我要求婷婷拜你为师,则是希望她这个最小的妹妹,能代表我们亲手送上最后一份关怀给我冥婚之妻,不管孙大妈能否答应,邵家上下亦会对您感恩不尽,不知还有什么问题吗?”
  章敏说:“孙大妈,告诉你婷婷另一个委屈吧,冷房中有具烧剩的骨头,那是她的姐姐,即使她学会化妆术,亦无法为用在她姐姐身上,你说她够可怜吗?”
  孙大妈摇摇头的,接着往门口的方向,边走边说:“原来里头还有这几个原因,既然你们可以让老板娘当死人化妆师,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总之,日后全听老板你的就是,让她叫声师傅吧…”
  婷婷即刻大喊一声:“师傅!”
  孙大妈终于答应收婷婷为徒,虽然她的八字和五行,不知能否通得过考验,但孙大妈肯收婷婷为徒,表示已稳住她的心,以她在殡仪界的地位,那殡仪馆出现的问题,便不再是问题,更不必担心无常夫人的银弹政策;年纪大的她不缺钱用。
  员工里面最难应付的孙大妈,已被我的真诚所驯服,那其他的员工自然不成问题,最后,发表多几句鼓励的讲词,加上许下一些员工福利的承诺,众人高高兴兴接受我这位新老板,而这次接见员工的大会,总算圆满的结束。
  回到办公室,章敏和芳琪二人,对我突然要婷婷拜孙大妈为师有些不满,频频发出怨言,两位徒弟也是有些怨言,只是不敢在我面前说罢了,至于其他人口里不曾吐出片字,但脸上那张不满的表情已言溢于表。
  惟独父亲一个明白我的用意,并对着大家说:“嗯,现在房间内坐着的都是自己人,我不妨对你们说,你们不该对龙生有所怨言,其实他的表现出乎我意料之外,商场如战场,所谓擒贼先擒王,要稳住这里的军心,不想公司出现差错,擒下孙大妈便是擒下这里的王,可免百日之忧呀!”
  章敏不满的说:“那也不必要婷婷去对着死尸呀!”
  父亲笑着说:“婷婷当不当徒弟,并不是龙生决定,因为三天后的反应主动权,仍在婷婷手上,而龙生主要是借着师徒的关系,试探孙大妈的反应罢了,难道你们忘记进来之前,见过那张嚣张的气势脸吗?换作是你们或者是我,恐怕亦未必能轻易将她驯服。”
  我说:“婷婷,其实我是希望你能成功通过考验,并代表我们亲手送上最后一份关怀给冷月,但我绝对不会勉强你,毕竟这个行业…”
  婷婷即刻说道:“龙生,你选我当化妆师,必有你的理由,即使没有任何理由,我也很希望能亲手送上最后一份关怀给冷月姐姐,至于面对死人的考验,我肯定可以通过,毕竟以前在医院已碰过不少死人。”
  父亲说:“婷婷,我没疼错你,记住,一定要好好向孙大妈学习,龙生的殡仪馆日后可全靠你了,未来之柱呀!”
  芳琪忍不住笑了出来说:“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婷婷不知不觉又上了龙生的贼船。”
  师母问芳琪说:“芳琪,婷婷上了龙生什么贼船?”
  芳琪笑着说:“玉玲呀!婷婷成了孙大妈的徒弟,那龙生还需要上班吗?”
  邓爵士恍然大悟笑着说:“哦!师傅就是师傅,佩服呀!”
  众人不禁发出了笑声!
  父亲说:“龙生,你知不知道刚才的接见会上,成功做了一件什么事吗?”
  我回答父亲说:“我能驯服孙大妈,那殡仪界里头,便没有人敢说我是门外汉。”
  父亲错愕的目光,瞪在我身上片刻,点点头的说:“原来…你是刻意策划的…你真不该当风水师,应该当个商人,看来我的生意,后继有人了…”
  这时候,有位女员工敲门进来通知我说,我想见的人已经在门外等候。
  我随即说:“叫他们进来吧…”
  师母好奇问我说:“龙生,你想见谁呢?这里的员工吗?我们是否需要出去呢?”
  我说:“嗯,大家不必出去,进来的人是负责设计灵牌、石碑的员工,大家不妨一起看看,顺便给些意见。”
  几位员工进来之后,大家便开始商讨关于冷月,和冷房躺着诸位的灵牌与石碑的设计,最后,还谈了关于冥婚事宜的安排,一切都得到十分满意的结果。
  芳琪和鲍律师为了江院长的事,急着要离开,紫霜则带着婷婷和章敏,四处巡视,熟悉环境,而父亲和邓爵士也不想待此太久,因为晚上人多声吵,最后代我送巧莲回家,不过,临走时父亲对江院长一事,感到十分的遗撼,并叮嘱我一定要尽力维护好铁笔派的声誉,绝不能让江院长和冷月失望。
  所有人都走了,原本还有一个师母可以陪我,但她坚持陪同紫霜一起巡视环境,留下我一个人在办公室,谈实在的,殡仪馆的办公室并不是很好坐,总觉得阴风阵阵的,偶尔还听到说话的声音,卅六计还是走为上计,决定到杨宝金那里,瞧瞧金钻饰品,总好过留在这人鬼交集之地。
  走到门口的时候,手提电话突然响起,显示的号码是个陌生的号码,心中有数的我,已想到是谁找我来了,接听之后,果然没猜错,拨电话之人正是凯特琳。
  按下接听钮说:“请问是哪一位?”
  对方说:“你好,龙生师傅,我是凯特琳。”
  我假装意外的说:“哦!原来是凯特琳小姐,找我有事吗?”
  凯特琳说:“龙生师傅,关于你要求我们示范公司器材一事,我和张秀媚商量过,恐怕未能做到你的要求,如果你有时间,当着她的面再说一遍,可能有机会。”
  凯特琳的话十分矛盾,既然无法达到我的要求,为何又要和我见面,而且还说明在张秀媚面前说多一遍,可能会有机会,那她指的机会是什么机会?但深入的想了一想,觉得她在向我暗示些什么似,莫非是想索取更高的回报?
  原想假意发脾气斥责凯特琳,可是想到张秀媚是洲际小姐,又是什么环球青春大使的,担心过了这个村儿,没这个店儿,最后提醒自己,倘若要在有实力的经纪手上买到好店铺,佣金是要多给的,要不然只能涎瞪瞪,看着别人打开店铺的门。
  我爽快的说:“时间、地点?”
  凯特琳说:“时尖广场,四楼的银河天中式茶廊,就是今早你向我提起曾见过我们公司产品的那座商场,现在我们已在附近,时间由你说吧,如何?还是要我们迁就你,更改地点也没关系,你在什么位置呢?”
  我回答说:“殡仪馆!”
  凯特琳很惊讶的说:“啊?殡仪馆?”
  我内心窃笑的说:“半小时到!就这样!”
  截了凯特琳的电话后,往自己的办公桌上一看,瞧见有盒名片,置于一旁,于是拿上手一看,果然是我的新名片,不过,这张名片并非很多人可以接受,尤其是上了年纪的人,最后,挑了几张放在身上,便通知秘书告知玉玲一声,我先行离去,其实她也不算是秘书,只不过是文员罢了,因为师母根本没有为我安排。
  抵达时尖广场差不多快六点,相信今次和凯特琳碰面,不会谈得很久,应该还有时间见杨宝金的主管经理,即使今天不去也没问题,可以改约明天,反正我是顾客,更是杨宝金的贵客,什么时候见她是我说了算。
  不乘搭电梯,而故意辛劳四次站在手扶电梯上,主要是欣赏商场中的美女,毕竟这间商场走高级路线,不是昂贵名牌的物品,很难在此生存,亦不可能在此出现,故出现的女士,不是青春貌美,就是雍容华贵一族;绝不可能会遇上孙大妈。
  今天的运气,似乎不是很好,下班的黄金时段,乘搭四次的手扶电梯,竟然遇不上一位美女,当眼前一亮,出现身穿开叉旗袍裙的美女,却是银河天的带位公关小姐,真是扫兴极了。
  旗袍小姐似乎认识我,说了‘这边请’三个字后,便转过身让我欣赏,她那高跟鞋所撑起的弹臀,和有意无意间,让我一睹开叉裙缝里头的玉腿内侧春光。
  凯特琳和张秀媚见了我,很有礼貌站起身向我打招呼,而我的视线自然即刻转移到两位美女的胸前,平滑修长的玉腿内侧,和凸起弹实的球状物,我比较喜欢后者,无可否认,冠上什么什么头衔的小姐,不管是大龙生,还是小龙生,都已视为仙女下凡的化身,列于冰清玉洁的一族,稀世珍贵的一栏。
  我爽快潇洒掏出,一张金黄色的千元大钞,交给带位的旗袍小姐说:“赏你的!”
  受宠若惊的旗袍小姐忙答谢说:“谢谢!多谢龙生师傅!”
  我微微笑的对两位美人说:“原来认识我的人挺不少,坐吧,别站着…”
  张秀媚娇怯的说:“龙生师傅的大名,有谁会不认识呢?你好!”
  得到好处的旗袍小姐,为我斟茶邀媚,而我的视线仅盯在张秀媚,和凯特琳两人的身上,美艳绝轮的张,如牡丹花一样灿烂,光彩照人,而两排雪齿的樱桃小嘴,隐约中,流露一片无限的风情。而站在张身旁的凯特琳,双眼向我投射一种盈满诱惑的目光,熟悉迷人的体香,再一次扑至鼻前,意乱情迷的荡漾,不能自持!
  凯特琳礼貌的问我说:“试试这玉兰贵如何,想吃点什么吗?”
  我把目光盯在张凯两人的胸脯上说:“想吃的、吃不到,想看的,期待中,玉兰怎样也不比张凯贵吧?是吗?”
  凯特琳即刻回答说:“千万别说得这么露骨的,茶叶只能看只能泡,又怎能吃呢?”
  果然没猜错,这杯茶是为代价而牺牲,我冷笑的说:“言词之意,这杯茶证实是玉兰茶,只是还未证实,它是否玉兰系列中的贵品级了?”
  凯特琳笑着说:“龙生师傅果然不同凡响,语出惊人,没错,贵的品级中有名贵、珍贵、高贵、稀贵,环球加洲际已有三贵,但两洲际加在一起,便可说是稀贵。”
  原来凯特琳也是洲际小姐,如果两位都是洲际小姐,那真是贵得有理,贵得妙!
  我直接问张秀媚说:“那这玉兰贵的品级,不知排在什么品级数位上呢?你是第一次…第一次饮用吗?”
  张秀媚脸红羞涩的说:“我不懂得玉兰贵的品级,自懂喝茶以来,不曾饮过五次。”
  凯特琳即刻补上一句说:“曾有三次是茶过热,喝不到,不小心烫在身上,之后对茶便有了恐惧感,对上一次喝茶是夺冠之前,两年半前…”
  我转换目标说:“那你可是品茶的高手了?”
  凯特琳脸红大方的说:“惭愧!我只对家里的茶壶有信心,一向不喜爱出外饮茶,亦不曾用过第二个茶壶,所以称不上是专家,对上那一次是三年前,因为茶壶裂开,无法专注倒在一个杯子上,所以对茶失去安全感,加上工作忙没时间另找茶壶,让你见笑了…”
  我点点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接着放在桌面上说:“这茶叶不错,可惜是经人手采摘,沾有世俗之气,失去原始的风味,不过,保存得很好,久不曾受空气氧化,但不知眼下此茶,是仅售观赏卷,还是发售饮用卷呢?”
  张秀媚脱口而出的说:“仅售观赏卷,抱歉,失仪了…”
  凯特琳点点头说:“一马不走百马忧…”
  说来说去,全是废话,卖艺不卖身的价钱,更不会便宜,简直想把我给气死,看来老子也不必用什么掩饰之词,决定直接用羞辱的言词。
  我脸带不悦之色说:“你们打算卖什么价钱?”
  张凯两位美人,听我这么一说,即时脸红羞怯的愣住对方,一时之间,似乎难以面对单刀直入的场面,颤抖的双手,只懂得拿起茶杯猛然饮灌。
  我再次的问说:“卖艺不卖身是什么价钱?”
  张秀媚推了凯特琳手肘一下,凯特琳硬着头皮,放松心情的语气说:“我们这次出来不是讲卖,然而,肯出来与你商谈,主要是尊重你是位名人,加上你对我们公司产品的热诚,故在自愿的情况下,勉强的…在…你面前…示范一次…但最终的目的,则是让你对产品增加信心,希望你能明白我们的出发点。”
  我反问说:“就是那么简单?不另收费?世间竟有免费的午餐?难以置信…”
  凯特琳即刻回答说:“我们和你一样热爱公司的产品,更希望家里能拥有你所选购的器材,但这个希望对我们来说,亦只能是个希望,除非得到你大方的赠送,那我们两个没有茶壶的女人,才能以借茶消暑。”
  凯特琳的手段果然不简单,表面上虽是不收钱,但却要我购多两倍的物品,换句话说,她们可得到多两倍的折扣价佣金,而且业绩大大增加,甚至有可能将物品兑现,实在不简单呀!
  第六章手段的高低
  凯特琳和张秀媚向我开出的条件,实在难以接受,但她们肯约我出来,表示对之前开出的条件感兴趣,至于想要求更多的回报,亦是人之常情,倘若太过份的要求,那便不是要求,而是强取的勒索;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和气氛,即时抽身离去。
  我不言不语的,掏出一张千元大钞,将桌面的手提电话放入衣袋里,站起身,准备抽身离去的说:“这张单算我的,恕我无法继续待在这可笑的谈话中,对了,刚才你很惊讶我在殡仪馆里,这张是我的名片,我刚才出席接见员工,现在只是抽空跑出来的,邵爵士等人还等着我回去,抱歉!”
  张秀媚突然问我说:“你说的邵爵士是否指影城大享?”
  我想了一想,回答说:“是呀!他是我父亲,以你们的身分应该和他见过面吧?但我不会向他提起,日后我接管影城,亦不会向人提起今日之事,大可放心!”
  凯特琳望了张秀媚一眼,即刻拉着我说:“慢!既然是父子关系,那要他多等一会,相信他也不会在意,你不妨再多坐一会,我们再谈谈如何?”
  凯特琳一面挽留我,一面望向张秀媚的身上,逼得张出言相劝:“坐多一会吧…”
  我装出很不愿意的表情,再次坐回椅子上,而原本空了的茶杯,凯特琳很快将它斟满,张秀媚向我举起茶杯,我想连杯子下的盘子一起拿上手,但凯特琳即刻阻止,因为她知道这是告辞一杯的礼仪,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只能瞪了她一眼,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接着桌面的茶壶很快又被凯提起…
  凯特琳说:“龙生师傅,你的时间很保贵,我们没必要兜圈子,你是否认为我们的要求很过份,所以生我们的气?”
  我冷笑的说:“买卖没有说过份不过份的,如果说这是过份的话,那我拿起罗盘说几句话,便向对方收整百万的费用,那不是更过份吗?如果我把投射器退还给你公司,附带不满你们的态度,以极度反感为由,那不是更过份吗?如果我把原想推荐的顾客给你取消,造成你的业绩白白损失,那不是更过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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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陈娇雪觉得公公的肉棒突然变得更粗了,动作也起伏得更快,她被公公干得欲仙欲死,蜜穴的嫩肉也越缩越紧,她使劲用手掐着公公背部的肌肉,不知道是想公公更用力地干她,还是想让公公停止一下,免得被老公察觉。但随着公公肉棒快速抽插而产生的快感如波涛汹涌的来临时,她再也忍不住了,紧紧地搂住公公,全身直颤,她狠狠地咬在公公宽阔的肩膀上,体内的蜜汁如同山洪暴发,一股一股的冲击在公公火热的龟头上, [点击阅读]
色老婆的诡计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54
摘要:如果你老婆在你的家里被一个男人一丝不挂的压在下面“哎哟哎哟”的叫唤你是什么滋味?如果那男人在你的老婆身上发出“嗷嗷嗷”的被你听的一清二楚的声音你是什么滋味?如果那男人的大鸡巴在你老婆的屄里攉弄着你是什么滋味王大蔫现在就面临着这样的问题。一个月以前,他和老婆都下岗了。它们离开了那工作了多年的纺织厂。对于只会摆弄纱锭的大蔫和老婆彩花,这无疑是个很大的打击。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