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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 正文 狡猾的风水相师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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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可以轻易瞧出她心不在焉的,相反,我倒是很虔心向小刚祷告一番,偶尔眼角会留意刚嫂叩拜的动作,尤其是胸脯的部位,虽然这对小刚很不尊重,可是想起刚嫂只关心钱,而对小刚的死毫不在意,内心便涌起为小刚报复的念头。
  真要命!望着刚嫂胸前丰满的霸乳,我已心痒痒的,加上她此刻的哭啼和俯身叩拜的动作,霸乳如同两个盛满热水的水弹,一摇三晃的,差点把我的灵魂也晃出体外,加上诱惑的乳型,心想要是将火龙夹在乳沟里抽送,再往她的脸上一射,肯定是无比的痛快,最后在欲火难熬的情况下,不敢再做窥视,免得越看越难受。
  既然不看刚嫂的身材,只好望向酒店大门,默默为逝去的朋友祷告,而今冷月和小刚已有家人为他们办理超渡仪式,唯独刘美娟和婷婷的姐姐,却无人前来超渡,心里十分难过,情绪相当失落。
  其实天狼君一伙人消失之后,以我现在的武功,是不惧怕任何人,甚至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经过酒店地库爆炸一事,可就不能不多加提防,毕竟埋下炸弹的幕后者,手段比天狼君更可怕,最头疼是对方的身分,目前仍是一个谜,所以我不敢轻举妄动,除非找出幕后者的身分,一切才可作另一步打算,包括超渡仪式等等……
  就在最伤痛和惭愧的一刻,后面再次传来了吵闹声,但这次并不是闹事的声音,而是众人交头接耳的嘟囔声和阵阵的疑惑声,于是回头一看。
  “她们是谁呀?前来又拜祭谁呢?”众人望向路边说。
  “她们怎么会来呢?”我心里自言自语的说。
  路边停了几部车,约有廿人左右,其中被人保护着的,正是巧莲和婷婷,而师母则从另一辆车走下来,陪伴她身边的人倒是令我有些意外,竟是殡仪馆的林公子,而他身边还有几位男人,章敏即刻上前迎接他们。
  “巧姐,你们到了……”芳琪上前对巧莲说。
  “是呀!刚才那些保安告诉我,前面有很多警察守着,不允许我们冒然前往,直到查证没事之后,才肯送我们过来,现在没事了吧?哦,江院长也在这,我上前向他打个招呼……”巧莲说完,走上前和江院长打招呼。
  巧莲带着林公子和几个男人到这里,难道是为刘美和婷婷的姐姐举行公祭仪式?看来八九不离十,要不然怎会把婷婷也带到这里来,何况身边还有殡仪馆林公子?相信这个谜很快会揭晓,因为林公子身边几个男人已换上道士袍服。
  这下子我可安心了,总算可以为刘美娟和婷婷的姐姐举行公祭仪式,不必再为此事耿耿于怀。
  另外,瞧见巧莲如此细心为我操劳一切,真想上前亲她一下,可当看见章敏便联想起正室一事,不禁又苦恼万分,而巧莲无法坐上正室之位,对邵家来说倒是一份遗憾。
  “江院长……”巧莲和婷婷很有礼貌,走上前向江院长打招呼。
  江院长只是点点头,便走到另一个位置。对于他这份冷淡,我看了实在有些恼火,只是巧莲不当一回事,走回芳琪的身边,不过,她的视线偶尔朝我身上望了几眼,我也笑笑的点点头,表示内心对她的感激和谢意。
  “巧姐,怎会有冷月的名字?”芳琪问巧莲说。
  “我担心江院长公事繁忙,分身不暇,所以多准备一份给冷月,原来江院长已办妥一切,看来我是多此一举了。”巧莲说。
  巧莲想得可十分周到,还为冷月准备了一份,而江院长似乎也听见巧莲刚才所说的话,要不然冷漠的他,脸上岂会流露感激的表情呢?
  道士准备一切摆设之后,便开始进行仪式,芳琪很识大体,在大庭广众之下,很大方跪在路面,焚香叩拜的,而中间的位置,亦让给了巧莲,至于章敏,也跟着她们跪在一旁。这一幕,使我看了很感动,差点忍不住也想冲上前跪在她们身边。
  眼看几位美艳的爱妻,一字排列跪在地面,恰好与刚嫂成了条直线,刹那间,感觉自己很自私,眼前已有了几位艳妻,为何还垂涎刚嫂的美色,何况家里还有紫霜和静宜……
  对呀!今天怎么不见静宜前来呢?以往巧莲办什么事,她会留在巧莲身旁帮忙一切,何况今天办理刘美娟的公祭仪式,她不可能不来的呀?莫非家里出了事?还是抱病在床,无法前来呢?
  哎呀!紫霜会不会给迎万的预言说中,真是出了事,所以静宜要留在她身旁照顾,而无法前来呢?于是,即刻拨紫霜的手机问个清楚,幸好她安然无恙的躺在床上养病,且关心的向我慰问,并再三叮嘱要我小心行事,倘若有什么危险之事,留给她康复之后处理。她这份关怀,使我对刚嫂一事,更加的惭愧。
  既然紫霜没有意外事情发生,总算可以安心进行默哀仪式,至于静宜的事,紫霜毫不知情,我也不想令她忧心,唯有等会问巧莲了。望着酒店的大门,想起刘美娟给我的那笔钱,而今,我却买下林公子的殡仪馆,为她办回身后事,世事就是这么奇妙,或许说命运早已由因果主宰一切。
  江院长举行的仪式最快结束,而且已收拾好地面的东西准备离去,而刚嫂方面则刚刚完毕,巧莲这方面只进行到一半,而且还是同时进行两位灵体超渡,所以花的时间会比较长,我趁不用叩拜这段时间,偷偷拨了通电话给芳琪。
  “亲爱的,你命巧莲把章敏带回家,我要追踪刚嫂和邓少基,看他们和什么人接触,我相信他们背后必有人主使,而这个人或许就是埋下炸药的幕后者。”
  “嗯,你自己要小心。”芳琪说。
  “我会小心的,还有你今天很棒,很迷人!”我夸奖芳琪说。
  “不说了,又要叩头了……”芳琪挂上电话,忙着叩头。
  小刚的仪式虽然已经结束,但闹事群众们没有离去的意思,仍站在一旁观看巧莲进行的仪式,邓少基和刚嫂也是留在现场,直到所有的仪式结束后,他们和围观者才肯陆续散开,而章敏趁这个机会,偷偷把车钥匙交到我手上,然而,她肯听话跟巧莲回去,想必师母和巧莲已花了不少的口舌。
  第三十八卷第三章梁医生的出现
  公祭仪式结束后,所有人各自离去,芳琪和几个拍照的工作人员离开,师母则和林公子,还有几名道士一块离去。巧莲和婷婷在保安人员护送下回家,章敏自然是跟着巧莲同一部车,只有我漫无目的在街上流连,等待着邓少基和刚嫂启程。
  邓少基和刚嫂走到路边,没有即时上车,在路边谈了一会才登入房车,我即刻上车准备来个大跟踪。当启动车子后,邓少基的车却没有走,而我也只能在车上候着,心想他可真够面子,要辆保时捷跑车等候他的破房车……
  就这样在车上等候之际,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接听后才记起是在医院偷拍我状况的梁医生,亦就是邓少基的未婚妻,印象中记得她有了身孕,当日曾答应我,今世除了邓少基之外,倘若接受第二个男人,那第二个男人必定是我——上次维护她的贞洁,半途中停下,没有将她占有。
  “请问你是龙生师父吗?我是梁医生。”梁医生说。“对,我是龙生,梁医生你好,不知找我有什么事呢?”我十分意外的说。“由于看见今早的报纸,知道少基十分的过分,所以赶到公祭仪式的酒店外,想当面和你道歉,可惜却没有碰上,所以只能冒昧通过电话向你道歉,十分不好意思。”梁医生说。
  “梁医生,你口中所说的少基,莫非就是你的未婚夫?”我假装毫不知情的说。“是的!少基就是我的未婚夫,亦就是辱骂你的报社副总编辑。”梁医生承认的说。梁医生对我十分坦白,但从她的语气中,感觉有些怪怪的,不知是疑心重,还是什么原因,总觉得她在撒谎,甚至怀疑是邓少基派她来试探诽谤一事。当正想回答她的时候,邓少基的车开走了,我只好戴上耳机保持和梁医生通话,一方面想着如何拆穿她的西洋镜,另一方面跟踪邓少基的车。
  “梁医生,你怎会有我的手机号码呢?”我试探的问说。“龙师父,你贵人事忙,可能忘记我们之间还有个约定,当日离开病房的时候,我说过第二天不会见你,因为要调到别家医院,而我又答应过你一个条件,所以偷偷抄下你的联络号码,你不会怪我冒犯你的隐私吧?”梁医生说。
  对!梁医生说过,要是她有第二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必定是我——这原本是我给她的条件,最后,换成是她对我的承诺,没想到,她把这个承诺看得如此重要。
  “哦!对!我想起来了,这个约定怎会忘记呢?只是没想到你会坚守承诺,一般女子绝不会当作是一回事,抱歉!”我边驾着车跟踪邓少基,边试探梁医生说。
  原来跟踪这玩意,并非简单之事,除了不能跟得太近,又有交通号志的麻烦,倘若跟纵对象是个转弯不亮警示灯的司机,更是防不胜防,偏偏邓少基这臭鸟,就有这个坏习惯。现在我才深深感受,跟踪可是件苦差,亏我以前还很轻松,命紫霜跟踪这个、跟踪那个的,原来这些苦处,她一直任劳任怨的藏在心里。
  “原来龙师父不当我的承诺是一回事……”梁医生以沉重的语气说。梁医生的答覆,令我十分的尴尬,毕竟她的承诺与贞洁有关。另外,她今次在如此敏感的时刻里与我联络,并且扯上贞洁的话题,以她羞怯的性格,实在难以教我相信她会如此大胆,到底这会不会是邓少基的另一个把戏呢?我究竟该不该相信她呢?犹疑之间,脑海里突然想起,芳琪担心我被杨宝金扯入桃色事件一事。
  咦?邓少基在玩什么把戏?竟把车驾回酒店,难道故意耍我?但是没理由他会知道我从后跟踪,况且我已经易了容,这部保时捷又是租来的,心想会不会是他漏了某些物件,所以回头寻找,还是电话里的梁医生在酒店附近,他回头接未婚妻呢?
  “不,我绝不是这个意思。对了,刚才你说你在酒店附近,想见我是吗?”我突然灵机一动,悄悄把车停在酒店附近,一方面继续跟踪邓少基的车,一方面想引出梁医生,试探她是否在撒谎。
  “是呀!我来酒店,主要是希望能够碰上你,可以当面和你道歉。”梁医生说。
  “我在呀!”
  “咦?我也在酒店门外,但怎么不见你呢?”梁医生说。“我在刚才举行公祭的位置,你呢?”
  “我在附近的车站,我现在走过来……”梁医生说。
  “好,我在此等你,等会见……”我挂上电话说。
  我一方面和梁医生通话,一方面留意邓少基的举动,心想把他们二人引到一块,或许会看见我见不到的东西。果然,很多事,我是看不见,因为邓少基下了车之后,刚嫂也一起下车,双双走入酒店里,确实无法瞧见他和梁医生遇上的情形。
  “怪了,姓邓的,怎么会和刚嫂走入酒店呢?难道他们是情人?但是偷情也不用偷到这里吧!不对呀!酒店允许他们在门外举行公祭仪式,莫非幕后者与酒店有关?难道他们两个前来,是向幕后者交代一切?”我在车内不停自言自语的说。越想越不妙的情况下,唯有下车跟入酒店,发现邓少基和刚嫂没有到柜台登记,而是直接进入柜台后面的小门。
  这道小门我曾经进去过,里面是刘美娟的办公室,莫非幕后者便是这里的负责人?但刘美娟和张家泉已死,而且天狼君也死了,那谁会是这里最高的负责人呢?
  疑虑还未解开之际,梁医生的电话又拨了进来,想必是见不到我,所以来电追问清楚。现在可好了,刚才想让她和邓少基碰面,骗她走回酒店,而今他俩面是碰不上了,但我又不能不见她,要不然肯定会怪我要她,可是我却易了容,要是向她坦白一切,不就等于向姓邓的揭自己的底?万一她真是姓邓的派来的,那我……
  深入的想了一想,即使让邓少基知道我易了容,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反正芳琪已向法庭申请了限制令到他报馆,官司未了,是不准许再刊登有关我的新闻,所以没什么好顾虑的,只要不是桃色新闻就不怕,于是很安心按下电话接听钮。
  “龙生师父,我来到你刚才所指的位置,但仍是见不到你呀!”梁医生说“梁医生,外面很多人,又很热,我跑进酒店里吹冷气了。”
  “酒店里?你指刚才门口有人举行公祭的酒店?”梁医生说。
  “是呀!”我回答说。
  “好!我现在进来,你在酒店什么位置?”梁医生问说。“哦!在……在二楼的咖啡廊!”我向四周望了一眼说。
  “好!我现在上来,一会见!”梁医生说完挂上电话。
  挂上电话之后,我便马上搭乘手扶梯,上二楼的咖啡廊,并要了可以监视柜台小门的座位,同时,故意让出一个看不见小门的座位给梁医生。
  戴着银色无框眼镜,且斯文秀气的俏丽梁医生,终于匆匆来到餐厅。
  虽然我没有告诉她桌号多少,但侍应生却把她给带了过来,或许她告诉侍应生,找刚进来的男顾客,所以很容易给她找着,但她见了我却停下脚步,四下张望,并向侍应生说找的人不是我。
  “梁医生,不用找了……”我示意侍应生可以走开,并邀请梁医生坐下。“你是……”梁医生很疑惑的望着我,始终不肯坐下。“我是龙生,只是易了容,不用大惊小怪。”我笑着说。“易容?是吗?”梁医生十分惊讶,接着慢慢坐下,但疑惑的神情,仍挂在脸上。
  “你不相信我是龙生?”
  “说实在,要人相信你是龙生师父,片面之词,恐怕不够说服力。”梁医生说。“嗯,这倒是,如果当日我不改变心意,直接把你占有的话,今天便不会出现如此陌生的局面,需要我把病房里头的整个过程说一遍吗?当日你拉上窗帘布之后,接着把身上……”
  我还没有说完,梁医生已不让我往下说,脸泛红霞的说:“够了,别再说,我相信你是龙生师父就是……”
  对!梁医生羞怯颤抖的表情最迷人,好比处女破身前的心慌恐惧般,当日在病房就是被她这种表情,搞得我意乱情迷的。“梁医生,你相信我是龙生,那我就不必再往下说,但简单的解释总是要的,亦是一种礼貌。由于最近闹出许多不快之事,加上记者贴身式的困扰,唯有出此下策,方能化解不必要的麻烦,请勿见怪。”我解释一番说。“梁医生,你相信我是龙生,那我就不必再往下说,但简单的解释总是要的,亦是一种礼貌。由于最近闹出许多不快之事,加上记者贴身式的困扰,唯有出此下策,方能化解不必要的麻烦,请勿见怪。”我解释一番说。只要命!梁医生向我——尔羞怯娇人的一面后,没想到赞不绝口的她,胸前那对丰乳,竟然起伏不定的晃摆,使我的双眼不得不往她低胸领口上窥视,最终,被她两座微微震荡的弹实胀乳,诱得心痒痒的,脑海里甚至想着,她的腿间是否同样挂上薄如蝉翼的小布,而小布上又是否沾上了潮湿的水渍……“龙生师父,你在想些什么?哦!”梁医生轻声的问,之后随着我的目光,垂头望向自己低胸的领口上,突然脸上一红,急忙将衣领拉上,以遮掩领口上的乳沟春光。
  “好的东西总是百看不厌,对了,想喝点什么?咖啡还是奶茶?”我称赞一句,以掩饰我的尴尬说。“我想要杯热鲜奶。”梁医生脸泛红晕的说。
  “对呀!你有身孕,不可以喝咖啡,热鲜奶最好,不过,以后也不用喝鲜奶,本身便是最大的供应商。”我故意戏弄梁医生,以便挥走讨厌的陌生感。
  “你还说!言归正传,我来此的目的,主要是代少基当面向你道歉,虽然他不再是我的未婚夫,但他如此的冒犯,害你一夜之间受千夫所指,我心里实在很不舒服,所以想当面向你说声对不起。”梁医生歉疚的说。没想到,梁医生和邓少基的感情,竟峰回路转的闹翻了,并且婚也结不成,真是始料不及。
  然而,这个婚结不成,对她来说亦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毕竟她有了身孕,但她所说的一切,我只能半信半疑,即使她无名指上少了心型的钻石戒子,仍是无法对她百分百的信任。
  “你们的婚事?”我深感疑惑的说。
  “取消了,亦正式和他分手了,哎……”梁医生叹气的说。一向善于察言观色的我,对梁医生此刻的表情,深信不疑,看得出她心里十分哀伤,要不然她绝不可能不知道侍应生已端上了热鲜奶。
  “抱歉……喝口鲜奶再说吧!”我提醒梁医生鲜奶已摆在桌上。
  “哦!谢谢!”梁医生望着拌匀的热鲜奶,迟迟未饮。
  “梁医生,你的婚姻突如其来的骤变,我不知该贺喜,还是为你伤感,因为上次偷拍事件中,感觉你的未婚夫过于自私,非但不为你的处境担忧,反倒为了利益,不惜要你冒险,试问这样的男人怎能寄托终生?可是,你有了身孕,分手的决定,该慎重考虑,对了,分手的导火线是……”我试探的说。
  我故意要梁医生说出分手的原因,想在里头找出她撒谎的破绽。“龙生师父,不怕坦白对你说,当日偷拍你病情的事情失手后,他非但不高兴,而且怀疑我在欺骗他,亦开始对我冷淡起来,甚至不瞅不睬的,后来有女子频频找他,还拨电话到家里来,为了这件事和他争吵过数次,之后他变本加厉在外头过夜,几次吵架中,有意无意间还讥讽的说,我不帮他没关系,外面还有女人肯帮他,试问遭受如此的讽刺,在他身上还有希望得到幸福吗?”梁医生叹气的说。
  “梁医生,你的未婚夫不会就这样,便不信任你吧?”我再次试探说“龙生师父,我的未婚夫,知道你与死去的副总编辑小刚是好朋友,假设你发现了偷拍事件,必定趁此机会报警,为好朋友小刚铲除他,以助小刚得到总编辑之位,但你却不了了之,所以他怀疑我找藉口推搪他,不愿帮他而恼火。总之,他就是疑心重,视事业为一切,还说帮不到他的女子,没资格当他的太太,试问我还能留在他身边吗?”梁医生很无奈的说。
  梁医生的未婚夫邓少基说得一点也没错,我确实会助小刚一臂之力,铲除有能力与他争夺总编辑之对手,相反,我却不了了之,放他一马,他怎可能会相信我如此的大方?不过,从这件事轻易瞧出,邓少基的手段并不简单,为了利益,可以不顾一切,甚至老婆也可以不要,但他绝不会想到,梁医生已为他承受了很大的委屈。
  不对!一个男人可以抛弃老婆,那身边一定有第二个女人,要不然绝不会做出抛妻之事,何况还是有了身孕的未婚妻,难不成他与刚嫂有染,还是外面有其他的女人呢?看来邓少基外面的第二个女人,必定有能力助他平步青云,要不然他不会赌得那么大、拼得那么猛……
  “粱医生,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亦深感遗憾,没想到当日不报警,反而成了破坏你美满婚姻的主凶,实在抱歉,但有件事想请问你,刚才你说有女人找邓少基,你知道对方的身分吗?”
  “龙生师父,千万不要这样说,要不是发生这件事,我还看不清楚未婚夫的真面目,今次算是不幸中之大幸,没有嫁错郎。至于,你问那女人的身分,我并不知道,只知道她与少基很熟,而且少基对她唯命是从,她的电话一到,少基便马上要出去见她,看得我很生气,但未曾侦查过什么,况且我的能力也办不到。”梁医生说。
  梁医生剖白她的遭遇,虽是有些牵强,但内容确实有迹可寻,并不像随口胡言,况且我认识的邓少基,他的手段和心计,简直是卑鄙下流又无耻,抛妻弃子、随风倒舵,亦不足为奇,刹那间,我对着面前的梁医生,一片迷惘,猜不透亦看不清楚她到底是忠还是奸。
  “梁医生,可以伸出你的手掌吗?”
  “做什么?”梁医生疑惑的问,但右手则毫不犹豫摆在桌上。
  “谢谢!”我伸出左手捉着梁医生的右手,暗自施展奇人的感应力,以测试她的虚实,结果,心里很快感应到是忠的一面,而紧闭的双眼中,出现与她做爱的画面,而且她还是大着肚子,当想多看一会的时候,却被她抽回的右手给惊醒了。
  “你做什么?”梁医生羞怯的缩回右手说。
  梁医生缩回右手后,面泛红霞低着头不语,而我心里头则想,既然奇人感应的画面出现与她性爱的一幕,那表示对我绝对是真心真意了,要不然以她忠贞不渝的性格,加上医生该有的生理常识,绝不会大着肚子与我做爱,除非她的欲念战胜了理智,不顾一切,以满足心中之渴求。
  “我在追忆昔日与你在病房里的温馨一幕……”我大胆的试探说。
  “你……还想着……病房……里……的事……”梁医生用颤抖的语气说。
  “是的!”我点头说。
  梁医生十分的害羞,急忙端起桌上的热鲜奶,以逃避我注视她娇红脸颊的目光然而,我的目光,却不是注视在她的脸上,相反是盯在她的肚子上,心想奇人感应的画面是已胀大的肚子,并非此刻的小肚,看来今儿个还不是时候,但那性爱的画面,又是如何开始的呢?
  “你别这样看我,脑子里别想着病房里的情景,十分尴尬……”梁医生羞怯的说。
  “梁医生,你叫我别看别想的,但你和未婚夫已取消了婚约,难道就此终身不嫁吗?问题是当第二个男人出现的时候,你的心理却被一张无字的承诺所约束,你会嫁得心安理得吗?”我故意挑起承诺一事说。
  “龙生师父,直到今天为止,我对你的相数,还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梁医生说。
  “此话何解?”我不解的问说。
  “龙生师父,别在我面前演戏了,其实当日你已相出,我的婚姻必定会出问题,亦知道我是嫁不成,所以要我订下,你是我今世第二个男人的承诺,当时我还以为你挺好人的,爽快答应并许下承诺,原来是上了你的当。”梁医生娇瞠满面的说。
  所有的医生,脸上只会挂着慈爱或严肃的面孔,而娇瞠的一面,确实难以瞧见,偏偏这时候的梁医生,在我面前换上这张既撒娇、又羞怒的可爱脸孔,使我看了恨不得把她搂在怀里,送上情深深的一吻。
  “梁医生,其实你不必想得那么复杂,所谓的承诺,只不过是口头上答应罢了,并没有立下契约书,更不是向上天立誓什么的,即使你不守承诺,亦不会有什么报应或损失,况且我也不知道你的未婚夫是谁,更不会向你登门讨债,所以不必耿耿于怀。”我大方的说。
  “龙生师父,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承诺就是承诺,何况当时的承诺,是对着躺在病床上的病者许下的,如果我不履行承诺的话,日后可无法面对躺在我面前的病人,或许这是我固执的一面。”梁医生理气直壮的说。
  “嗯,听你这么说,你今天主动出来当面和我道歉,并且告诉我取消婚约一事,目的是想履行当日的承诺,要我成为你今世第二个男人?”我毫不犹豫大胆的说。
  第三十八卷第四章计中计
  梁医生理气直壮,表白对承诺的看法和观点,并强调倘若逃避的话,日后将无法面对躺在病床上的病人,因为她许下承诺的时候,我当时正好躺在病床上。这时候的我,心想既然梁医生有这种想法,亦没必要在她面前再掩饰什么的,决定开门见山,杀她一个措手不及。
  “嗯,听你这么说,你今天主动出来当面和我道歉,并且告诉我取消婚约一事,目的是想履行当日的承诺,要我成为你今世第二个男人?”我毫不犹豫大胆的说。
  “是……但不是现在……”梁医生摸着肚子,咬牙切齿的说。
  “你不是想生下肚里的小孩吧?你和你的未婚夫已经……”我欲言又止的说。
  “虽然婚是结不成了,但小生命的到来,我们无权将他杀掉,况且我是一个医生,一切只能听天由命!”梁医生很无奈的说。
  “梁医生,你的意思是决定生下肚里的小孩?”我紧张一问说。
  “对!我会独力养大他,当未婚妈妈又如何?”梁医生摸着未胀起的小肚说。
  哇!果然不出我所料,梁医生坚持要留下小孩,当个未婚妈妈,那等于见到的奇人感应画面是真的,这回可乐死我了,只可惜现在仍不是时候,因为奇人感应画面里的她,肚子已经胀起,并不是这个模样,另外,我该怎么样才能说服她受孕期间履行承诺呢?
  “梁医生,我很认同你对小生命的坚持,另外,想向你请教一个生理或心理的问题,希望你能为我解答。”
  “我会尽量解答,请说。”梁医生爽快的说。
  “梁医生,我听很多人说过,女人一生当中,怀孕五个月期间,是做爱最佳状态的时候,亦是男人视为最满足的性爱,不知是什么原因呢?”我找出个话题说。
  “这……”梁医生羞怯竟答不上话。
  “梁医生,当是回答患者的问题如何?”
  “好!其实女人怀了孕,三至四个月期间,是不适宜圆房,恐防会出现流产事件,当踏入第五个月,亦就是一百三十五天后,胎盘稳住了,适当的圆房是可以进行的,但过于粗野动作,仍要避免……”梁医生简略的解释说。
  “原来如此。为何有人会说,女人这个时候圆房,是最完美的一刻,意思是说,两人都得到前所未有的性爱乐趣,究竟是什么原因呢?”我继续的问。
  “这个问题该是心理问题,我只能简略的作答,毕竟我不是读心理科,原因是太太怀孕百多天里,夫妻俩无法圆房,而太太眼看丈夫压抑性欲多日,内心始终怜惜万分,当可以圆房之际,必会尽量讨好丈夫,而妻子本身同样饱受禁欲的煎熬,一旦释放起来,生理的分泌自然顺畅,自然而然达到圆房的无比满足感,而丈夫同样也得到无比的满足,新鲜感亦是其中一个主要的因素。”梁医生解释说。
  “梁医生,听你的解释,如果和五个月身孕的女子圆房,但对方不是太太,心理上的兴奋,是否又会一样呢?”我故意多此一问说。
  “当然不会,刚才所指的那种兴奋的感觉,只会出现在恩爱的夫妻身上,如果和太太以外的女人,除非感情恩爱如夫妻般,要不然心理上是得不到的,而你所谓的痛快或快感,皆来自怜爱对方所产生的温馨之感。”梁医生解释说。
  “原来这样,我还以为用钱可以买到五月孕妇之乐,听你的解释后可大失所望,因为我学神数的时候,选了子损一门,就是没有子息的意思,看来今世都无望享受五月孕妇之乐。”我撒谎叹气的说。
  “龙生师父,事情并非你想像中那么悲的,你所谓的子损,并没有科学根据,即使真的不育,在医学发达的环境下,应该可以帮到你,不必太灰心。”梁医生很有信心的说。
  “梁医生,我身上的伤能快速康复,还有令人不可思议的武功,是否又有科学和医学上的根据呢?”我不满的驳上一句说。
  “这倒是无法解释的事……”梁医生苦笑着说。
  “哎,今世难得到人间一游,却无法得到五月孕妇之乐,确实憾事一件!”我长吁短叹的说。
  “你真的那么渴望得到五月孕妇之乐?”梁医生羞怯脸红的问说。
  “我当然渴望得到五月孕妇之乐!哎!算了吧,今世无望了,不过,想起来上天开的玩笑也够大的,它既然肯赐我多位红颜知己,但又要我饱受子损之苦,使我无法尝到五月孕妇之乐,真不知是有心讽刺,还是故意戏弄?”我再次撒个谎,试探梁医生的反应。
  梁医生沉默不语,似在犹豫些什么,而我亦由得她独自沉思,继续监视刚嫂和邓少基的动静。碰巧监视中的猎物,正从酒店柜台的小门走出来,刚嫂似乎有很多话要对邓少基说,而邓少基却很不耐烦的边走边骂,这一幕,正好让梁医生瞧瞧,看她有什么反应……
  “梁医生,你瞧刚从酒店电梯走出来的一男一女,那个男人正是刚才主持公祭仪式的邓少基,他是否你的未婚夫呢?”我指向楼下的邓少基和刚嫂说。
  “就是他!没想到仪式刚刚完毕,他便拖着女人上酒店房间,而这个女人……咦……怎么会是她……她不就是……刚才为死者举行公祭仪式的刚嫂吗?少基的女人怎会是她?那我……不可能……少基不可能为了她……而不要我……不可能……”梁医生惊讶中,自言自语的说。
  “梁医生,你说邓少基的女人不是刚嫂吗?但我亲眼看见他们两个从电梯里走出来,如果有事情要谈的话,也该到这餐厅里谈,怎会上房间谈的呢?如果不是上房间,又怎会从电梯里走出来,真是莫名其妙。”我落井下石的说。
  梁医生的表情很疑惑,我心里则偷偷窃笑,不管她怎么想,也不会想到邓少基是从柜台里的小门走出来,不过,她的表情越疑惑、越恼火,表示她对邓少基和刚嫂合计对付我一事,毫不知情,而她口中所说的取消婚姻一事,即使是假的话,恐怕此刻也已亮起红灯,就算不取消婚事,起码也会大吵大闹一顿。
  “不可能……少基怎会看上刚嫂的,实在难以相信和接受……”梁医生摇头叹气的说。
  梁医生说得没错,邓少基怎会放弃当医生的太太,而搭上有夫之妇的刚嫂,除非梁医生口中所说的女人,是柜台小门里的女人,那比较合情合理,可是小门里并没有什么人走出来,亦无法得知到底是男还是女。楼下的刚嫂,似乎被邓少基骂了一顿后,没有再与他纠缠,任由他离去,而她则独自坐在大厅沙发上发愣。
  “梁医生,邓少基和刚嫂分开了,你要上前问个清楚吗?”我试探说。
  “有什么好问的,事实已摆在眼前,我不至于那么下贱,要上前乞求他回到我身边吧?”梁医生气鼓鼓的说。
  “这倒是,我更难以想像,刚嫂会背着小刚做出红杏出墙的事,但世事往往令人捉摸不透,好比我俩在病房里的时候,怎会料到你的婚姻会突然告吹,要不然我也不会为了你的幸福将来,而有所退缩……”
  “你当时真是为了我的将来幸福,而改变主意放我走的?”梁医生严肃问道。
  “是的!除了幸福的理由外,还有什么理由会放弃已到嘴边的天鹅肉呢?”我装成有些委曲的说。
  “好吧!龙生师父,我们两个月后再见,我会满足你想得到的五月孕妇之乐,算是上天派我来……弥补你今世的遗憾,抱歉,我先走一步。”梁医生拿起手袋,脸红的说。
  “这么快就走了?不多坐一会?”
  “不坐了,我已把话说到这种局面,总不该让我继续尴尬吧?给我保留一点自尊好吗?”梁医生走出座位,羞怯的说。
  “嗯,刚才的话也算是承诺吗?”
  “当然算是承诺!今天这杯热鲜奶,谢了,下次我请……再见!”梁医生小声说完后,掩着羞红的脸,急着脚步走了下楼。
  听了梁医生说,下次请我暍热鲜奶,可愕住了半响,因为我脑海里想着,她口中所说的鲜奶,是否从她乳头里挤出来的鲜奶?另外,是准备好一杯拿出来的,还是一滴滴从乳头挤出来的呢?
  直到梁医生的背影消失后,我才如梦初醒般,即刻将视线转移到楼下,并看见梁医生故意走到刚嫂面前,停下脚步的望了几眼,接着直走出酒店大门。
  这次虽然和梁医生谈了一会,但从种种迹象来看,不像是邓少基派来的间谍,因为整个谈话过程中,她不曾企图套取对我不利的谈话,相反则留下很多导致名节受损的话题,如果是奸细的话,不会笨得不懂得防范吧!
  梁医生走了后,酒店大厅的沙发上,仍是坐着孤单的刚嫂,而她不愿离开酒店的原因,恐怕也只有两个,一个是等人,一个是遇上很大的烦恼,目前还没有解决的方法。而我刚才亲眼目睹,她被邓少基骂了一顿,想必二人是闹翻了,然而可以令她如此烦恼的,原因也只有一个“钱”字,要不然就是等柜台小门里的人。
  正愁着如何接近刚嫂之际,突然灵机一动,想出个请君入瓮的妙计,于是向侍应生要了张纸条,写上“是否为龙生的事而烦恼,可以上来一谈,由于纸条让人转送,故不写详情,有兴趣就上来一谈”,接着交由侍应生递给楼下的刚嫂。
  侍应生传递了我写给刚嫂的纸条后,便转身离去,而刚嫂则向楼上的餐厅望了一眼,接着没有什么动静,仍是坐在沙发上继续沉思,这回皇帝不急,我这个太监可急死了,没理由她不感兴趣的……
  过了一会,刚嫂终于起身,紧张的一刻,使我掌心冒汗,因为她要是走出大门,等于失去接近她的机会,幸好她的脚步是朝向餐厅的楼梯,我即刻向侍应生要了瓶白酒和两个酒杯,想必烦恼的她,有酒消愁是最好不过了,况且白酒很多女人都不会抗拒,而令我较为安心的,则是她接过纸条后,一直没拨过电话。
  向侍应生要了瓶白酒后,我即刻拨电话给芳琪,要她与我配合,并通知她,倘若刚嫂第一通电话找她,什么条件都别谈,同时发出控告诽谤的恐吓语气,如果第二通电话再找她,就依之前的条件给她卅万,但要听到我的声音才出价,而芳琪和我似乎有了默契,除了叫我小心之外,便是回答“知道”二字,什么原因也没有问。
  侍应生带着刚嫂走过来之际,我今天破例在她身上仔细看一眼,实话说,今天要不是在公祭仪式上,看过她怒顶芳琪丰乳的一幕,还不知道她胸前有如此巨大的本钱,虽然过去曾与她碰面多次,但碍于她是小刚的太太,所以不曾留意她的胸部,即使在警局那次碰面也不例外,今天她的身分虽是没变,但却成了我的敌人。
  虽然刚嫂现在成了我的敌人,但她始终是我好友的妻子,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我都要尊称她一声“嫂子”,然而,她是否值得我去尊敬,则要看她对我死去的朋友小刚存着什么态度,假设她不尊敬小刚,或为了钱不惜沾辱小刚的名声,甚至曾做过对不起小刚的事,我必会为小刚出气,一切只看她如何对待生前的小刚。
  刚嫂很快走到我面前,我示意她坐下,然后挥手叫侍应生走开。当她坐下的一刻,胸前的巨乳,果然很丰满,且很有弹力的晃摆了几下,看得我双眼差点冒出火来,幸好她身上穿着的是密实的长袖素色上衣、白色棉质的长裤,要是换作低胸短裙的话,恐怕我已忘记她是小刚的太太,更别说考验她怎样对待死去的小刚。
  “你是……”刚嫂没说完,我即刻制止不让她说。
  “别出声,还没问你话的时候……”我向刚嫂施出个下马威说。
  刚嫂一言不发站起身,准备离开座位。
  “你宁愿收下龙生的律师信,也不想要他的卅万支票,那就请便!”我淡淡的说。
  “你……”刚嫂想了一会,很快坐回原位。
  侍应生终于把我要的白酒端上来,且很有礼貌的斟了两杯,而我也第一次全神贯注凝视刚嫂瓜子型的睑蛋,发觉她双眉形态虽美,可是眉毛前枣后疏,晚年不景之相,而鼻翼够圆润,但人中之位薄而不实,容易轻信他言,最糟糕是小动作,喜欢掩面斜看,想必早已红杏出墙,做了对不起小刚之事,但以上种种不好的面相众在一块,便会成了一个大美人,听说慈禧年轻的时候,就是这种面相。
  “冰凉的白酒,足解你烦闷的心情,酒的颜色又不会对死者不敬,且适合你现在的身分。”我举起酒杯示意刚嫂碰杯说。
  “适合我的身分?”刚嫂好奇一问。
  “寡妇呀!你现在不该是清心寡欲吗?”我讥笑的说。
  “你……”刚嫂有些赌气,不愿和我碰杯,自己喝上一大口。
  刚嫂喝第一杯酒的情形,我轻易瞧出她内心十分忧虑,且心烦焦躁的,再深入的想了一会,估计邓少基对她的责骂,有可能是柜台小门里的老板不满意他们的表现而不给钱,刚嫂为了钱自然会死缠着邓少基,结果遭受邓少基无赖的辱骂,之后不顾而去,旁徨失措的她,只好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待小门里的老板出现
  “事情会不会是想像那样呢?”我自言自语的说。
  “你叽哩咕噜在说些什么?对了,找我来有什么事?”刚嫂问说。
  “嗯,我是来送钱给你的,这个答案满意吗?”
  “你为何要送钱给我?难道……你刚才口口声声说我是寡妇,莫非想和我床上交易?告诉你,我可不是妓女,更不会卖身,你别作梦!”刚嫂恼怒的说。
  “如果要你卖身给龙生呢?”我试探的说。
  “你究竟是谁?”刚嫂有些激动的说。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但你可以称呼我李察。”我尽量拖延时间,希望刚嫂多喝几杯酒,放下警惕之心,容易投入话题。
  “好!李察先生,你有什么事不妨直说,不需要转弯抹角的,爽快点!”刚嫂说。
  “好!刚嫂果然够爽快的,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刚才你们的老板不给钱,而邓少基又赖你的帐,使得你心烦焦躁,对吗?”我姑且大胆一试自己的推理说。
  “你怎么会知道?”刚嫂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大口说。
  果然猜中了!刚嫂和邓少基两人进入柜台小门里,果然是见老板,既然是老板的话,肯定是坐在刘美娟以前的办公室,心想如果要让刚嫂更信任我的话,就必须说出里面的情形,那才会显得我是同一伙的,幸好里面的摆设,目前仍记忆犹新,干脆大胆一次,来个敲山震虎,令她防不胜防。
  “你不必问我为何会知道,房间里面有三十几部金融的电视机和几张长型的会议桌……对了,你看见办公桌旁边那棵芒果树吗?临睡前曾说过想搬走它,不知是否已命人搬走了?”我故意说出与她老板很熟悉的话。
  “你怎会知道这么清楚?临睡前?莫非你是邓少基老板的丈夫?”刚嫂惊讶的说。
  原来柜台小门里的老板是女人,然而,从刚嫂不加思索便把我当成是她老板的丈夫,那照我现在易容过的面相,她所谓的老板应该是上了年纪的,既然如此,我可不必操之过急,转用慢火煎鱼法,只要她多喝一口酒,就会多吐一句话,看来我不当警察,真是警队的损失。
  “这点你不用管,我和我太太时常闹意见,就从你们所做所为一事,她认为不行,我倒认为很棒,只是邓少基破坏了许多机会,而且他处事沉不住气,少了你那份稳重,还有就是击不中龙生的要害,要不然你想龙生怎么样,龙生就会乖乖的让你怎么样……”我打蛇随棍上,且故意夸大刚嫂的能力说。
  “原来你才是真正的老板。对了,你刚才说邓少基破坏了很多机会,而我处事就沉得住气,那该怎么做才能击中龙生的要害呢?”刚嫂有些沾沾自喜的问说。
  “你还有兴趣继续玩下去?我太大……”我欲言又止的。
  “李察先生,虽然你的太太停止了交易,也只交了一部份的钱,但那笔钱却给邓少基一个人拿走,他分文都不给我,如果你想继续交易,我可不想和邓少基合作,要是我一个人办不到,需要他的帮助,那钱方面你可要替我做主,免得又让他一个人独吞,我现在无依无靠了……”刚嫂愤怒且博同情心的说。
  难怪邓少基会和刚嫂吵起来,原来是钱作怪,幸好他们的老板已停止了交易,表示我不会再受邓少基的骚扰,问题是他老板到底是谁?为何要对付我呢?莫非她就是埋下炸药的幕后者?
  “李察先生,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我的要求很过分?这样吧,如果我在龙生身上得到便宜,那我便不向你收费,如何?”刚嫂很急切的说。
  “刚嫂,你误会了,钱不是问题,主要能对付龙生就行,我还要让你在他身上赚取一切,你赚得越多,我就越高兴,除了报回当日一耻之仇外,还要向太太证明对付龙生的手段是不能心软,同时亦证明我的计划是天衣无缝。”我神气的说。
  “好!我会照你的方法进行,狠狠赚龙生一笔,亦不会令你在太太面前失威,不过,你的办法可要行得通,要不然对你则白费心机,对我可就一无所有,但要我怎么相信你的能力呢?”刚嫂质疑的问说。
  “考起我来了?其实我已派人在龙生身边办事,只要我一通电话,什么事都行得通,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你拨个电话给谢大状,问问关于要给你的那张卅万支票,什么时候可以给你兑现。”我冷笑着说。
  “你竟然知道卅万支票,需要经过谢大状?”刚嫂大吃一惊的说。
  第三十八卷第五章不可告人之事
  刚嫂喝了几杯酒后,再谈了一会,结果,在我打蛇随棍上的套话技术下,逐渐松懈她的警惕力,我亦趁此机会要她成为我的棋子,邀她和我合谋欺骗龙生大计,以便各得各的好处,但口直心快的她懵然不知,还以为我会给她带来什么好处,相反,我想得到的好处,就在她的身上。
  “你竟然知道卅万支票,需要经过谢大状?”刚嫂大吃一惊的说。
  “哈!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呢?”我向侍应生示意要多一瓶白酒。
  “李察先生,你的意思是说,我可以向谢大状要回那张卅万支票?”刚嫂喜出望外的说。
  “当然,除非我助你一臂之力,要不然别说那卅万支票无望,恐怕谢大状告你的诽谤律师信,很快将送到你手里,不信你试试拨个电话给谢大状。”我笑着说。
  “真的要试?”刚嫂一脸狐疑的表情说。
  “你不试过我的实力,我们岂能合作呢?对吗?”
  “好!”刚嫂从手袋里搜出芳琪的名片,接着很紧张的拨出电话。
  这通电话,我知道芳琪不但不会交支票给她,反而会向她发出控告诽谤的恐吓恶言,毕竟我与芳琪已有了沟通,刚嫂只会自讨苦吃,结果,她被吓得面如白纸般,愕然的望着我。
  “怎么样?”我拿起酒杯说。
  “没想到龙生那么无情,竟然告我诽谤罪,完全忘记我是小刚的老婆,简直是冷血畜生,没情没义,仗势欺人!”刚嫂气得破口大骂,一口气连喝下两杯酒。

  当面被人指骂为畜生,不但不可以发脾,还要笑着接受捱骂,我还是头一回,正所谓那句“当上妓女,就不怕鸟大”的话,我还是懂得,只是没想到她的酒量如此惊人,喝了大半瓶白酒,仍面不改色,莫非所有的酒都装进丰满的巨乳里?
  “刚嫂,这不能说是龙生的错,换做是别人也会这样做,要怪的话,只能怪你们处事沉不住气,没一箭把老虎射死,反而踩到它的尾巴,试问老虎看着敌人拿着弓箭,怎会不转身反咬一口呢?”
  “李察先生,没一箭把老虎射死和处事沉不住气,此话何解?”刚嫂不明的问。
  “好!我解释给你听,你要龙生负责殓葬费,却不让他办理,私底下找殡仪馆代办,等于要他下不了台,别忘记他的身分是风水师,什么竹杠他都会让你敲,但伤害他身分的竹杠,就一定敲不响。还有你以为有报章指责他的不是,他就会怕了你,会妥协一切,让你伺机讨回一笔赔偿?太幼稚了!”我讥笑的说。
  “这个方法是邓少基教我的,当时我曾担心如此一闹之后,谢大状那卅万支票便会泡汤,但他向我保证非但能得到卅万,还可以趁机勒索更多的钱,加上他说有位老板同情小刚的遭遇,誓为小刚打抱不平,不惜花钱在报章上,公开指责龙生的恶行,同时答应私底下给我们一百万。”刚嫂气愤的说。
  “你真的相信,有人会掷出一笔钱,不为名利,只求伸张正义?”我冷笑着说。
  “要是我不相信的话,今天使不会被龙生反咬一口,这都是邓少基害的,他老板儿我们失势,即刻终止交易,只愿付十万元给小刚当殓葬费,而那十万元最后给邓少基抢去,还理气直壮说是他请律师的费用,我真搞不懂之前怎会相信他的话,导致有此下场,哎!我的命真苦!”刚嫂怨天尤人的说。
  刚嫂的头脑真是简单,三言两言便可把她给骗了,或许她为人一向自私,导致贪念重而迷失了本性,假设她今次不是想趁小刚的死多捞一些钱,相信不会闹出这种事。现在可好了,小刚的报社被芳琪告诽谤,报社自身难保,应该不会发抚恤金给她,而她极有可能也要面对诽谤的指控,别说我那卅万泡了汤,即使小刚的保险金,恐怕也不足以抵还我的名誉赔偿,今回她的头可大了!
  “刚嫂,邓少基当你是个傀儡罢了,今回你可上了他的当,他先利用你的身分,师出有名,在报章上颠倒是非,大肆抨击龙生、博取群众的支持,后则向老板邀功,名利双收,而你却一无所得。其实整件事上,你应是真正的大赢家,谁料,给邓少基这么一骗,变成了大输家,你也真够蠢的!”我挑拨离间的说。
  “我怎会是个大赢家呢?”刚嫂举起酒杯,很疑惑的说。
  “你收了卅万支票的钱,等于可以随时接近龙生,试问有哪个女人在他身上是得不到好处的?单单一个师母,已得到他几亿的投资!”
  “对呀!我怎会那么笨?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好呢?”刚嫂紧张的问说。
  “先要把那卅万支票的钱弄到手,只要钱弄到手,指控你诽谤一事,自然也会没事。此外,要和龙生化敌为友,以你是小刚太太的身分,还怕接近不了龙生吗?”
  “对呀!但谢大状她……”刚嫂很失望的说。
  “这点你不用担心,只要我找一个人谈谈,谢大状自然会主动联络你,我去拨个电话,你先坐一会。”我拿起手机,离开座位说。
  离开座位后,我即刻拨个电话给芳琪,告诉她计划有变,并要她十分钟后联络刚嫂,主动说因为小刚的关系,前事一笔勾消,发丧之日,卅万支票即可兑现。芳琪除了答应之外,并没有问是什么原因,只是叮嘱我小心处事,没事就早点回家,免得家里人担心。
  回到座位,刚嫂紧张的眼神,即刻盯在我身上。
  “刚嫂,别担心,只要你的手机拨得通就行了,等一会吧!”我喝一口酒说。
  “哦!”刚嫂马上测试她的手机。
  “等十分钟左右,电话就会响了,现在别说话,我想静一静,好把整个计划设计成天衣无缝,我要令你赚取龙生的一切!”
  “真的?赚取龙生的一切?好……好……”刚嫂既紧张,又兴奋的说。
  “别出声……”我装出严肃的表情说。
  刚嫂忙点头不再说话,我则假装闭目沉思,窃看她的动静。
  此刻,我了解她的心情,不说话就会越紧张,酒也会多喝几口,虽然嘴巴没有和她交谈,但眼睛却不会因此而闲着,除了窥视她那丰满的胸脯和身上露出衣外的肌肤外,还想到一个问题,乳房肯定比肌肤更雪白,那乳头和乳晕,又是否粉红色呢?
  紧张导致心跳加速,隐约中,察觉刚嫂的脖子开始泛红,显然是体内的酒精,因心跳加速,迅速上升,然而,粉颈上这片酒红,开始逐渐扩散到脸颊上,越看就越迷人。
  突然,脑海里浮现她半裸姿态的躺在床上,而雪白交迭的粉腿,令诱惑的禁区,若隐若现,半个丰腴的翘臀,则露出被单外……
  欲念虽然不停的升华,但脑海里始终没有忘记她是小刚之妻。如果她真是做出对不起小刚之事,我誓为小刚出气,这点小刚可不能怪我,毕竟冷月的死,他要负起一半的责任,当日他确实为了独家消息,怂恿我们夜探酒店地库;假设刚嫂没做出对不起小刚的事,那我只好认命,让刚嫂从一而终,绝不会侵犯她。
  时间过得很快,刚嫂的手机响起,表示大自然又剥走我十分钟的人生。
  刚嫂十分紧张,拍了我一下,示意电话中的来电显示是芳琪拨进来。从她喜出望外的眼神中,不难察觉强烈的贪婪之光如两支利箭直射入我体内,企图想夺走我身上的一切。
  “听吧!”我示意刚嫂接听电话。
  “嗯……”刚嫂提起颤抖的手,按下接听钮。
  我一边拿起酒杯品着美酒,另一边则欣赏女人内心所涌起的矜持美,这种将喜悦感压抑在内心,而不敢态意笑出声的美态,便是难得一见的矜持美,试问我又岂能错过这一幕,何况她唇边还沾着芳香的白酒。
  “我是……好的,谢谢!再见!”刚嫂在颤抖的语气中,不停点头,唯命是从的说。
  刚嫂挂上电话后,睁大眼睛望着我,愣住了半晌,虽然她的动作是停顿了,但娇憨迷人的红霞,却逐渐从她脸上散发出来,十分迷人。
  “如何?”我克制内心的冲动问说。
  “成了!谢大状真的答应,肯让我那张卅万支票兑现,并且不告我了,你真是很厉害,简直难以置信!幸运之神,终于出现了!”刚嫂喜出望外,得意忘形的说。
  眼看短短几秒钟的电话,便能把一个旁徨失措的女人,变成眉飞色舞的开心雀,内心不禁叹了一句“钱真是万能呀”。
  “刚嫂,先别开心得太早,那只不过是卅万罢了,我们还有一个交易,还有一个更大的数目字等待着你,当然亦要帮我报回一耻之仇,好让我可以在太太面前神气一番,要不然我随时可以终止谢大状的决定,将你打回原形。”我严肃的说。
  “对!我们还有更大的目标,你想要我怎么做,尽管吩咐就行了,我一切听你的就是,请说……”刚嫂很认真的说。
  这时候,该问刚嫂一些我不知道的事,尤其是她有没有做过对不起小刚之事,例如红杏出墙的事件,但她的答案对我或许会很矛盾,自己也不知道想听到什么答案,亦不知从何问起,还是先再喝一杯酒吧……
  “刚嫂,大计还未说出来之前,我们先干一杯,祝马到功成,但这杯酒干了后,你一定要说实话,我不想因为你隐瞒事实,而破坏了整个大计,毕竟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要不然想再对付龙生,就难上加难了,明白吗?”我斟满酒杯说。
  “好!我一定会实话实说,绝不会破坏你的大计,难道我会与钱作对吗?干!祝马到功成!”刚嫂举起酒杯一碰,很豪气的一干到底。
  我也把酒干了,顺便又要了一瓶酒,希望这瓶酒能多问出一些我不知道的内情。
  “刚嫂,我想听听你对龙生的印象如何。一定要说出内心的感觉和实话,这点绝对不能隐瞒,毕竟关系到整个大计的推动力和前后的步骤……”
  “为何要坦白说出我对龙生的感觉?比如哪一方面?”刚嫂的手指放在酒杯上画起圈圈说。
  “我想知道你对龙生是什么感觉,是方便我决定使用哪个策略,至于,要你坦白说实话,主要是想知道你需要补足哪方面的缺点,才能真情流露去接近龙生,因为虚情假意是骗不到他的,更别说他有奇人力量的探测力。”我解释说。
  “哦!原来是这个原因……”刚嫂恍然大悟的说。
  “可以说了吗?”
  “等等!让我多喝一口酒,因为要女人说出对丈夫以外男人的感觉,是需要很大的勇气,何况我现在这个身分,当着陌生男人面前说,始终有些害羞……”刚嫂狠狠的灌下一杯酒说。
  “嗯,明白,今天的谈话,只是我俩之间的秘密,即使我太太问起,亦不会透露半个字,好吗?”
  “好!”刚嫂又喝下半杯酒。
  “说吧,我要听的是实话,不想到时候因用错策略,导致败兴而归。”
  “当然,我一定会说实话。其实我第一次见龙生的时候,已经被他俊朗的相貌所吸引,但那时候我已有了小刚,而且小刚还是报社的见习编辑,而龙生当时只是个穷光蛋,跟着什么师父学风水之类的,当时我曾想过,他这门学艺怎会有出头日,当然是紧捉着小刚留在身边,谁料到龙生转眼之间成了巨富,而且还是什么爵士之子,我真是跌破了眼镜,只能怨自己l命苦……”刚嫂有些激动,又有些无奈的说。
  听刚嫂这么一说,我倒不觉得对她有过什么印象,见面肯定是有见过,不过,当时我与小刚还算是交情很浅的朋友,即使碰面的时候也不会聊得很久,后来,是基于双方都有利用对方的共同点,才变成深交之友,当时我还故意让他赚取一百万。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当时龙生不是穷光蛋,你或许会移情别恋,不要小刚而要龙生了?”我试探一间说。
  “没错!当时我确实暗恋过龙生,亦曾想过移情别恋,这点可不能怪我,少女情怀,总是喜欢俊朗的青年,但那时候真是不敢任性,况且我一向喜欢钱,所以很快便把龙生给忘了,应该这么说,我当时很快把穷光蛋给忘了。”刚嫂刻意的说。
  “为何要特别说明,你很快便把穷光蛋给忘了呢?”我不解的问。
  “当时龙生穷,我很快把他给忘了,后来小刚告诉我,龙生出来闯事业,今天听他说赚多少钱,明天听他说开什么店,后天说送别墅的,所讲的金额不是百万,就是上千万,越听我就越生气,从此便留意龙生的动向,每当在报章上看见他的相片,我就后悔嫁给了小刚,要不然别墅的女主人,恐怕已是我了。”刚嫂说。
  当面听着一个女人对我滔滔不绝的夸奖,不禁有些脸红,尤其是听见因为我的出现而后悔嫁给小刚这句话。
  “你的意思是说,你原本是喜欢龙生的?现在呢?”我兴奋的说。
  “现在当然喜欢啦!这还用说的吗?”刚嫂很不满意的回答说。
  “刚嫂,现在这个问题最重要,你要老实的回答,有没有想与龙生做爱的念头?请认真的回答。”我紧张的问说。
  刚嫂被我这么一问,吓得从嘴里喷出一些酒,惊慌失措的她,忙用纸巾清洁桌上的水渍,接着将视线望向门口,似在逃避我的问题。
  “刚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现在有没有想与龙生做爱的念头?”我穷追不舍的问说。
  “为何要问这个问题?”刚嫂有些不高兴的说。
  “这个问题是整个计划的关键所在,我刚才说过要你真情流露接近龙生,你想与不想都不是问题,我有两个计划做准备,但主要迎合你的心意进行,那才会出现真情流露的一面,以收事半功倍之效。”我简单的解释说。
  “能否说得清楚一点,李察先生?”刚嫂似乎很感兴趣的问说。
  “好!比方说你不想与龙生做爱,我却要你去扮演想的角色,便会出现被逼的状况,相反,你想与龙生做爱,我却让你去扮演不想的角色,恐防会出现勾引的局面,那便无法达到预期中的真情流露一面,甚至会露出尾巴,让龙生有所警惕,所以整个计划中,我需要的是你的真情,换句话说,我要买的是,你那份真情的演出,你想不想与龙生做爱并不重要,最重要是你的坦白。”我紧张的问说。
  原本只想套取刚嫂说出实情,但此刻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已全情投入这个游戏中,或许是好胜心强,亦可能是男人自大狂的妄想症发作,总之,很想知道刚嫂的答案。
  “这……”刚嫂望着桌上的酒杯,似想在水晶酒杯的反映下,瞧见自己的模样。
  “怎样了?”
  “好!干一杯,我就大胆的说出实话。”刚嫂吸了口气,拿起酒杯说。
  “好!干!”我即刻拿起酒杯,与刚嫂的酒杯对碰一下,干了。
  “李察先生,这个答案只能告诉你一个,不能告诉任何人。”刚嫂放下酒杯说。
  “不止这个答案,今天所谈的一切,不会告诉第三者。”我派出定心丸给刚嫂说。
  “好!我就坦白说,小刚曾经偷偷告诉我,他帮龙生调校偷拍器,见过龙生的下面很粗大,当时我只当小刚胡扯,后来见龙生身边的女人,一个又一个的,使我不得不相信小刚说的那番话,要不然龙牛怎能应付那么多女人,而那些女人又怎会留在他的身边,这件事亦令我十分的妒嫉。”刚嫂羞怯的说。
  “刚嫂,你的答案是?”我一知半解的问说。
  “不用说得那么坦白吧,不想又怎会妒嫉呢?真是的!喝酒!”刚嫂说。
  刹那间,我感到无比的满足,也是头一回感受女人妒嫉我鸟大的兴奋。
  “你的意思是,想和龙生做爱了?”我企图想在刚嫂的口中,得到另一次的兴奋。
  “我刚才已经说得很坦白,我想跟龙生做爱,明白吗?你不是真的想让我和龙生做爱吧?”刚嫂惊讶的说。
  “这点你先不用管,我需要评估你刚才的话是真是假。你是小刚的太太,照理由你不会有这个想法,难道你和小刚出现了房事问题?”我试探的说。
  “刚才不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我就老实告诉你,小刚房事不济,可能是长期坐在椅子上工作,少了运动的开系,原本我无所谓,后来听见龙生房事那么强劲,便希望小刚也能强劲,可是他根本力不从心,炖了再多的补品,亦无济于事,自然而然,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出现想试一试龙生到底有多强劲的念头。”刚嫂说。
  “刚嫂,恕我冒昧的问一句,小刚对你不好吗?这是纯粹好奇而问,不回答也没关系,不会影响大局。”
  “没问题,还有什么问题,会比之前那个难回答吗?小刚对我当然不好,龙生让他赚了一百万,还以为有个安慰奖,可以买点首饰,岂料,他竟然把钱全交给他父亲购置产业,气得我说不出话,加上我心里已不是很高兴,怎么说这笔钱他是靠龙生才能赚到,并不是靠他的本事赚取,是不是火上加油呢?”刚嫂气愤的说。
  “你有没有因此气忿小刚,而做出红杏的事呢?”我大胆一问说。
  “这个问题也关系到你的计划?”刚嫂以不悦的语气问说。
  “当然!有没有试过红杏出墙,和想不想与龙生做爱,是有关系的。”
  第三十八卷第六章地点的难题
  刚嫂在我一步步的追问下,说出很多我不知道的实情,最意外是她竟然想与我做爱,甚至想试试我龙根的劲度,还有她气恼小刚把赚来的一百万交给他父亲添置产业,而我趁此机会,直问她是否曾试过红杏出墙一事,她很不高兴反问我是否与计划有关系,我当然硬着头皮说是,毕竟这个答案对我十分重要。
  “这个问题也关系到你的计划?”刚嫂以不悦的语气问说。
  “当然!有没有试过红杏出墙,和想不想与龙生做爱,是有关系的。”
  “这是很私人且敏感的话题,恕我无法奉告。”刚嫂很不满的说。
  “不说没关系,我们的交易到此结束,但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命人破坏你卅万的美梦,算是我给你见面礼,但亦只有这么一次,你可以走了,请!”我决绝的说。
  其实刚嫂的反应,已明显的告诉我,她曾做了对不起小刚之事,只不过红杏出墙一事,难以在外人面前提起,况且她目前的身分是名寡妇,很难过得了自尊心那一关,所以我只能以退为进,希望她的贪婪不止那卅万,要不然便前功尽弃。
  “慢!让我考虑一会……”刚嫂阻止我结束交谈。
  “不需要考虑了,其实我肯和你合作的原因,主要是你够贪、够狠、处事沉得住气之外,还可以投入忘我的境界,歪曲事实,将一切不确实之事推在龙生身上,可惜,你却经不起我的考验,三番两次婆婆妈妈的左右为难,别说龙生会怀疑你,即使是我这一关,你也过不了,真失望……”
  “我怎会料到你突然问起这种尴尬问题,根本没有心理准备。”刚嫂辩解说。
  “当你接近龙生的时候,他会给你一份对白,让你先做好心理准备吗?”
  “好!那你别走,先坐下,我说就是了。我曾在外面有过两次对不起小刚的事,第一次是小刚把钱交给他父亲的时候,第二次是他回来在我面前不停称赞龙生在慈善拍卖会的风头,气得我说不出话,结果出去酒吧找男人,那两个男人是我觉得他们有龙生的本事,能在他们身上得到心理平衡才做的,要不然我肯定被只会夸奖龙生,而不会想法子厉害过龙生的丈夫气死。”刚嫂很激烈的说。
  原来刚嫂红杏出墙,目的是幻想身边有个比我厉害的男人,我听了不知是同情她,还是该骂她愚蠢。
  “两次都属于一夜情吗?现在还有没有继续来往?”
  刚嫂望了我一眼,接着又拿起桌上的酒杯,似乎想拒绝回答我的问题,但又不敢说出口。
  “没有,因为他们满足不了我……”刚嫂低着头,小声的说。
  “满足不了你,是因为他们性能力差?”我追问说。
  “不!是他们那个……没有小刚说的……粗吧!”刚嫂羞怯说完,即躲避我的视线。
  刚嫂这句话,不但充满诱惑力,而且亦满足了我大男人的心态,小龙生听了也即刻勃起向她致谢,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邓少基和她合作,会不会在床上也合作了呢?
  “刚嫂,你和邓少基合作,他又介绍老板给你认识,那你和他有没有发生过性爱关系?”我紧张的问说。
  “你说话怎么这样露骨,发生关系就发生关系,为何要加上“性爱”二字?”刚嫂说。
  “龙生为人卑鄙好色,他的话比我更露骨,你到底有没有和邓少基上过床?”
  “邓少基那个混蛋,当然想和我上床,但我没有答应他,不过,口头上答应过他,要是顺利整了龙生一顿,又得到老板的钱,我会陪他一次,但只是一次。”刚嫂脸红的说。
  “嗯,看来你真是恨死龙生,要不然也不会答应邓少基的要求。对了,要是真的成功,你真的会满足他一次?你大可以收了钱,便不了了之,何必要受此委屈呢?他奈何不了你呀!”
  原来邓少基只是曾经打过刚嫂的主意,还没有真正上过床,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不!如果邓少基的计划成功,我真会满足他一次,毕竟我每天期待身边有个男人可以弄垮龙生很久了,因为我想看看他身边那些女人抬不起头的表情,可是没想到龙生最厉害之处,反而是他身边的女人,我真是小看她们的本事,哎!”刚嫂叹气的说。
  无可否认,我身边的女人每个都厉害,但刚嫂无意中亦给了我一个提示,我处事要很小心,绝对不能做出令她们抬不起头的事,然而,杨宝金约会一事,不禁又浮现于脑海里,感到有些茫然。
  “哈哈!如果我的计划成功,你是否又会满足我一次呢?”我抛开烦恼,开心的说。
  “凭你?抱歉,我不是指你的计划不行,而是指你的年纪行不行,我怕你撩起我的欲火,却无法扑灭,这种日子我受够了……”刚嫂小声的说。
  “你指的日子,是否指和小刚一起的日子?”
  “嗯……”刚嫂点头说。
  “我现在已了解你对龙生的感觉,亦相信你有许胜不许败的勇气,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过勾引龙生?”我好奇一问。
  “我没有想过勾引龙生,因为我怕见到他,当日在警局和命案现场,我曾经向他咆哮,表面上是为小刚叫冤,其实是向他发泄内心的恨,甚至借题发挥,指骂他身边的女人,最终,我还是被他豪迈的一面和俊朗的睑孔,迷得痴痴人醉,甚至得意忘形,当时的感觉,好像回到初次见面的时候,真羞人!”刚嫂脸红无奈耸耸肩的说。
  难怪当日刚嫂临走前紧捉我的手且忘记哭泣,原来她是见了我而得意志形,没想到我的魅力会如此惊人,另外,更没想到一点,当日竟然会没有发现她胸前那对丰满的巨乳,也许我真是太伤心了……
  “李察先生,最后一个问题也问了,不知你的计划是怎么样的呢?能否说给我听,或者要我怎样做呢?”刚嫂问说。
  “嗯,刚才我说过已了解你对龙生的感觉和勇气,觉得第一个计划很适合你,必会马到功成,但第一个计划,你需要抵受很大的心理压力,那龙生身败名裂之日就不远了……”我装出满意的笑容说。
  “什么样的心理压力?第一个计划是怎样的?”刚嫂紧张的追问说。
  “刚嫂,如果你选择第二个计划,便没有心理压力的问题,我还是先告诉你第一个计划怎么进行,那就是要你用身体勾引龙生,失身给他,意思包括跟他做爱,这点你有问题吗?”我紧张的问说。
  啊?失身?真是要我失身给龙生?不是吧?”刚嫂大吃一惊说。
  “刚嫂,我当然不会勉强你选择第一个计划,那是要你奉献身体给龙生,我不妨说第二个计划给你听,让你自行决定。”
  “好!请说。”刚嫂忙点头说。
  “第二个计划,就是上庭和龙生打官司,当然你不能接受谢大状给的卅万,但我会给你聘请律师,而官司方面只能输不能赢,以博取龙生对你的同情心,只要他关心你,就会踏进我设下的陷阱,非但要他身败身裂,你也会得到想要的钱,没有他讨价的余地。”
  “第二个计划虽然是好,但不拿谢大状的卅万,而且还要赌龙生有同情心,机会似乎很渺茫,万一龙生不关心我的话,那我不是白白损失卅万吗?”刚嫂分析说。
  刚嫂之前说出对我的感觉,估计她宁愿失身,也不会不拿那卅万,要不然我怎会多给她一个选择。
  “刚嫂,第二个计划当然要赌一赌了,起码不用你付出玉洁之躯,但第一个计划对你却有很大的保障,即使计划失败,你不但得到那卅万,那笔不用聘请律师的费用,我同样会给你,事成的话自然会更多,你不妨考虑……”
  “李察先生,听你这么一说,我似乎没有理由选第二个计划,但有一个问题存在,我是小刚的太太,龙生是否敢动我呢?”刚嫂想了一会说。
  “刚嫂,你认为要龙生关心你较容易,还是对你起色心容易呢?”
  “龙生那么好色,当然是动色心容易,关心肯定是难如登天了——我和他女友打官司,即使他想关心我,恐怕他身边的女友亦不肯。”刚嫂即刻激烈的反驳我说。
  没想到,刚嫂对我身边的女人竟那么的熟悉,她说得没错,她们肯定不会容许我关心她,尤其是芳琪,现在还多了一个章敏。
  “刚嫂,你懂得分析,那再好不过了,但第一个计划,可要你献出冰洁的身躯,这方面你还是多加考虑,再做出决定吧!”我一本正经的说。
  “其实不用怎么考虑,第二个计划的成功率太低了,根本赌不过……”刚嫂说。
  “刚嫂,你的意思是选择第一个计划,还是放弃呢?”我紧张问说。
  “当然选择第一个计划,没理由放弃的。”刚嫂下决定说。
  “当真选择第一个计划?”我兴奋的再问一遍说。
  “嗯,干杯,祝我们马到功成!”刚嫂举起酒杯,躲避尴尬的一刻。
  “慢!第一个计划要你献出冰洁的身躯,是和龙生做爱,你真的不后悔?”我举起酒杯,兴奋的再多问一遍。
  “哎!李察先生,不怕脸红的对你说了,小刚没死之前,我都已经出去找过两次一夜情,还有什么冰洁之躯可言,现在小刚已死,更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况且我也想试试,龙生床上是否那么强劲,那东西有没有小刚说得那么粗大。不说了,羞死人了,干杯吧!”刚嫂掩着半张羞怯的脸颊说。
  “好!干杯!”我眉开眼笑的与刚嫂干上一杯说。
  “对了,李察先生,刚才你说第二个计划便没有心理压力,那这份压力又是怎么一回事?”刚嫂不解问说。
  盯了这么久,柜台小门虽然没有出现过什么老板,但刚嫂这边却进行得很顺利,并且谈到高氵朝的一刻,总算有些收获,不过她的酒量挺惊人的,桌上已是第四瓶酒。
  “刚嫂,我所说的心理压力,当然是指脱衣服的压力。”我紧张的说。
  “哦!我以为什么压力,原来是指脱衣服的压力,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压力,反正你我都是结过婚的人,就不怕尴尬说白了,这种事在自然性的情况下发生,又怎会有压力呢?况且我又不是没试过在小刚之外的男人面前脱过,不是压力,没有压力……”刚嫂大方小声的说。
  刚嫂真是不要脸的女人,小刚还未入土,她便在陌生人面前畅谈勾引男人的性经验,真不知廉耻,不过,她表面上虽是大方侃侃而谈,但我发现她的语气和手握的白酒杯,有些微微颤抖的现象,心想或许她的大方,只不过是掩饰内心的羞怯,而并非真正放荡的女人,说不定她两次的一夜情,都是摸黑中进行。
  “刚嫂,你现在应该明白,我之前为何要问你那么多私事,为何又能肯定第一个计划最适合你了吧?”
  “嗯,总算明白了……”刚嫂点头说。
  “但你要我怎么相信,你真的有这份胆量?”我十分严肃的说。
  “这……”刚嫂哑口无言。
  “刚嫂,设下陷阱给龙生的整个过程里,需要动用不少人力和物力,要不然他绝不会上当,而且机会只有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但你能给我什么样的保证,表示你有这份胆量和抵受得住心理的压力呢?”我唬一唬刚嫂说。
  “我之前所说的一切都是实话,你教我如何拿出保证呢?”刚嫂反问我说。
  “刚嫂,即使你说的不是实话,那也没关系,因为你刚才确实敢在我面前说了,表示你在龙生面前,同样敢说出口,至于,真正上床,则是另一回事,万一你临阵退缩,我该怎么办?”我严肃的说。
  “难怪你刚才一直要我回答问题,原来在试我的胆量。那好,你想要怎么样的保证,才会相信我不会临阵退缩呢?”刚嫂有些气愤的说。
  “很简单,只要你敢在我面前脱下衣服,我就相信你有这份胆量。”我直接的说。
  “啊?要我在你面前脱衣服?”刚嫂惊讶的说。
  “起码你要向我证明,你有胆量敢在陌生男人面前脱衣,那我才有信心设下陷阱。需明白一点,整个计划所动用的人力和物力,钱虽然不是问题,关键是仅有一次机会,所以不能不谨慎行事,而我挑上你的原因,主要你是小刚太太的身分,要不然我宁愿找其他女人合作,还有,你说话别那么大声。”
  “这……”刚嫂犹豫不决的。
  “刚嫂,你认为我对你的要求很过分,还是怕我会打你的主意?”
  “这倒不是,以你的身分想要怎样的女人都有,我又怎会猜想你在打我的主意,况且你已把卅万元追还给我,还帮我免去被指控的麻烦,足以证明你的实力,为了保障计划能顺利完成,向我要求证明亦是应该的,我答应你就是……”刚嫂说。
  刚嫂的答应,教我心花怒放,这种兴奋也是快感之一,所以想尽量拖延下去。
  “刚嫂,我要的证明是一丝不挂……”我压抑着内心的兴奋说。
  “我知道……也很明白……不用说得那么清楚……”刚嫂只顾着点头和喝酒说。
  太刺激了!原来语言上的挑逗,比起真枪实弹的做爱,更加的兴奋,或许其中有偷到手的满足感和诱惑的快感吧!
  “不怕我会侵犯你吗?”我故意用话题刺激刚嫂,而令自己快感的说。
  刚嫂突然以一种很怪异的眼神望向我,而我不知是否心理作祟,竟然害怕会被揭破脸上的易容术,总之,刹那间的快感,随即盖上一层忧虑的愁云,而冰冷的白酒,犹如没有酒精的冰水般,迅速扑减体内所涌起的欲火,火龙则成了条软虫。
  “李察先生,你对你自己似乎很有自信心,那我也不在乎给你深入一点的证明,当然是指没有第三者在场的时候,允许你那部位深入,如何?”刚嫂用半讥笑的语气对我说。
  听刚嫂的语气,似在嘲笑我性无能之外,并挑衅我的尊严,但她没想到此番的动作,正中了我的下怀。
  “刚嫂,你所指的深入是?”我压抑兴奋中的冲动说。
  “就是你刚才指的侵犯呀!”刚嫂冷笑着说。
  “刚嫂,听你的语气,似乎笑我没有深入的能力?”我不满的挑衅刚嫂说。
  “李察先生,别怪我说话过于坦白,其实并不是我有意取笑你,而是你先吓唬我,虽然开始被你吓着,但想起小刚曾经说过,龙生的对头人,当然指这家酒店的老板,因练功导致那方面不行,所以我才敢以没有第三者在场的话驳回你,并且说明只能深入证明,免得惹上被毛手毛脚的麻烦……”刚嫂取笑的说。
  我不会在这方面和刚嫂斗嘴,属于无谓之争,相反喜欢挑逗她的界线。
  “刚嫂,说到毛手毛脚的麻烦,我倒要说明一点,你一定要给我摸你的胸部,以证明是真材实料,而不是做过隆乳手术,要不然龙生绝不会爬上床,你应该知道男人不必上床,也能知道女方身材的本事吧?”
  “我明白男人有无意触碰女方敏感部位的本事,但这点你不需要质疑,我绝对是真材实料,这亦是我最值得骄傲的地方。”刚嫂很自信的说。
  “无论如何,亲身证实比口头上说的要好吧?”
  “算了!准你碰一下,两下吧!”刚嫂很不满的答应说。
  此刻,实在不舍得这么快便结束有快感的对话,于是想到另一个话题。
  “还有一个要求,亦是最后一个要求。”我有些紧张的说。
  “你的要求真多,干脆一次把它给说完。”刚嫂爽快的说。
  听刚嫂的语气,醉意渐浓,看来不用结第五支白酒的帐,便可以离开。
  “刚嫂,你不需要不耐烦的,这回真是最后一次,别忘记,我的谨慎等于是你的保障,难道你不想在全无出错的情况下,赚取龙生的一切吗?”我故意令刚嫂开心的说。
  “好!说吧!看在你处处谨慎的份上,不管什么问题或条件,我都会答应你,反正这一刻也没什么好掩饰的,说吧!”刚嫂爽快的说。
  “我想看看你对龙生的幻想,会有什么性反应——这是整个计划中的灵魂和推动力,更是我一支强心针!”我直接的说。
  “你的意思是……”刚嫂毫不羞怯望着我,犹豫的说。
  “刚嫂,我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对吗?”我试探的说。
  “你想看我性爱时候的表现?”刚嫂突然很严肃的说。
  “正是!卅万以外更多的钱,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拿!有没有这份胆量!”我直截了当使用激将法说。
  “好!看来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我就答应你的要求,但我有一个自我保护性的条件,地点是在公众场合里,只属于你我二人的私人环境,而且不能有床的存在!”刚嫂干上一杯说。
  “这地方……有些麻烦……”我惆怅的说。
  “我先上洗手间,这段时间大家不妨想一想,有什么地点是合适的……”刚嫂站起身,摇摆着身体离开座位。
  刚嫂突然要求上洗手间,不知道她是真的尿急,还是想躲避尴尬的局面,而我即刻吩咐侍应生结帐,因为我知道没必要再谈下去,她已完全妥协一切,不过,她所提出的地点和条件,无疑对她有很好的保障,但想找一个既公众的场合,又有私人空间的地点,相当有难度,实在伤透脑筋……
  “先生,谢谢你!”侍应生把帐单递到我面前。
  “我是李察爵士,不用找了,还有,记住我的名字。”我把钱摆在帐单上。
  “谢谢!李察爵士!”侍应生见到我给的钱后,高兴得不停致谢。
  过了一会,刚嫂回到座位。
  “想到什么地点吗?”刚嫂问我说。
  “我很少和女人有私人约会,属于门外汉。”
  “嗯,我想到一个地点,我带你去就是,现在过去方便吗?”刚嫂问说。
  “方便!有谁敢管束我呢?”我神气的说。
  “好,走吧!结帐!”刚嫂说。
  “要走便走,老板需要结帐的吗?”我小声的说。
  “那倒是……”刚嫂自言自语的说。
  “到哪呢?需要乘车吗?”我掏出车钥匙说。
  “不必,走几步就到,别一起走,跟着我后面就是……”刚嫂对我说。
  “好!离开酒店前,我走在前面,离开酒店后,才跟着你后面。”我神气的说。
  “嗯……走吧!”刚嫂叹气的说。
  我和刚嫂离开餐厅的时候,侍应生即刻上前,嘴巴奉承地说着“李察爵士走好”,这个小费花得相当有价值,起码令刚嫂对我的信任添加几分。
  第三十八卷第七章城门失守
  经过和刚嫂畅谈和诱惑一番后,终于把刚嫂这小贱人骗到手,但我则要付出卅万给她,不过,这笔钱早已准备给她,亦不算是什么损失,况且这笔钱转折中,无意间查出陷害我的人是位中年女子,更意外是揭发刚嫂曾背着小刚做出红杏川墙一事,简直是难以想像的意外收获。
  走出酒店大厅的时候,我没有忘记对柜台后的小门做最后一次窥探,可惜,始终见不到刚嫂口中说的老板走出来,或许里面还有其他通道,心想既然打探不到老板的身分,干脆把精神集中在刚嫂身上,以报复她和邓少基联手陷害之罪,顺便为小刚出口气,同时在她身上留下一世解不开的谜团,以惩罚她对小刚的不忠。
  刚嫂走出酒店后,加快脚步走在我面前,从她的脚步中,不难发现她是有些醉意,心里虽是很想上前扶她一把,但她现在已是报章上的封面人物,难免会引起其他人注意,况且周围随时又有记者出现,最后,只能扮成过路人紧贴她身后,以防万一醉倒地上,亦可出手相助。
  从后跟在刚嫂的身后,可说是件美事,不但可以欣赏她那丰腴的翘臀,亦可从西斜阳光的照射下,窥探衣内苗条的纤细腰肢和那诱惑丰乳的弧型,难怪邓少基会对她起了非份之想,但这么一窥,走在她身后可就不是件美事了,毕竟腿间夹着支棍走动挺难受的。
  不知不觉,走了好几分钟,途中,不曾发现有记者出现,带有几分醉意的刚嫂,亦没有醉倒的情形出现,甚至还懂得穿过小巷抄捷径,来到一座十分热闹的百货公司。刹那间,我似乎已知道,她所谓的公众场所里属于我俩私人的地点,会是什么地方了,原来就是这里,这回可真是服了她,亏她想到这个地方……
  “就是这里……”刚嫂停下脚步,与我肩并肩,一块走入百货公司的门口说。
  “嗯……”我小声回答了一句。
  老马识途的刚嫂,对这家大型的百货公司很熟悉,直走或转弯都不需要犹疑,甚至哪里有手扶梯,全都一清二楚,看来她在这家百货公司花了不少脚力,其实这亦十分正常,毕竟女人的另一份兼职,就是逛公司和花老公的钱。
  刚嫂带我来到四楼的服装部,带我往女装部的方向走。当来到女装部的时候,她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随手从衣架上拿了件衣服,便继续往前走,跟着转入右手边的大型试衣室。从试衣室的面积推测,服装的生意相当不错。
  刚嫂进入试衣室的范围,并不是随便走入试衣室里,而是走到最后一间,才肯停下脚步。
  “你先进去,别锁门……”刚嫂走入试衣室,小声的对我说。
  “嗯……”我唯命是从地走入试衣室。
  踏进试衣室的时候,发现四面全都是镜子,自然而然联想起刚嫂待会在这里脱得一丝不挂的情形,刹那间的兴奋,心跳疯狂加速,尤其是望着小门更为刺激,因为只要它动一动,香艳诱惑的一幕,随即出现于眼前。
  小门很快动了一动,刚嫂用极快的速度闪了进来,把门锁上,我的心激烈性的跳了一跳,紧张的汗水从掌心流出,而她挂上拿进来的新衣后,便一声不响的站在一角,或许她比我更紧张、更害怕。
  “这么快便进来……”我随便找个开场白说。
  “上班时间没有什么人,而且这里很多试衣室,不必等候,亦没有人会在外面看着,所以不是很麻烦。”刚嫂说。
  “真亏你想到这个地点,我开始还以为你指的地点是女洗手间,没想到会是试衣室,这里果然是公众场所里属于没有床的私人地方,厉害!但你不怕交谈会让人听见吗?”我称赞又质疑的说。
  “放心,很少人试衣会浪费脚力走到最后一间试衣室,即使隔壁有人进入,我们也会轻易察觉,况且对方逗留的时间不会很长,绝不会影响我们,但是你侵犯我的话,只要我大叫一声,便有人会听见,这亦是我要的一种保障。”刚嫂说。
  刚嫂想得真周到,竟会想到这种方法来保护自己。
  “你刚才不是说不怕我侵犯,为何又要保护自己呢?”我上前一步贴在刚嫂的身边说。
  “我当然不会怕你侵犯,但你始终是男人,手部的非礼也要防范,你别靠得我那么近……”刚嫂推开我说。
  “如果我有龙生那么粗大的家伙,你会享受,还是会喊叫呢?”我再次靠在刚嫂的身上说。
  “凭你?不可能吧,即使有这个本钱,恐怕以你的年纪也不行吧?走开一点,为何要贴得我那么近?”刚嫂嘲笑的说。
  “我刚才不是说过,要考验你性爱时候的表现,现在我是帮你进入情绪,免去你独自开始的尴尬,况且龙生挑逗女性的手段,比我高出很多倍,别忘记一点,我希望感受到你真情流露的一面,而不希望见到你脸上浮现虚假或奸诈的表情,要不然你很难接近龙生的身边,他会随时打退堂鼓,明白吗?”我认真的说。
  “嗯……明白……”刚嫂犹疑了一会说。
  “有没有幻想过,龙生粗大的东西插入你体内?”我开始挑逗刚嫂说。
  “这……有……即使不是做爱的时候也有,尤其是小刚夜归,或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的时候……都……有……”刚嫂羞怯中,眉眼半合的说。
  “幻想的时候,可曾忍不住要手淫?”我紧张的问说。
  刚嫂突然睁大眼睛望着我,随即吸了口气又合上双眼,感觉十分的无奈。
  “有,可惜不曾见过龙生的东西有多大,只能靠幻想……”刚嫂脸红羞怯的说。
  “你的话露出马脚了,没看过又如何能幻想呢?”
  “什么露出马脚?难道不能想像色情片里头,男主角的……”刚嫂欲言又止的说。
  “哦!那你家里有粗大型的电动棒吗?”我兴奋的问。
  没有!自卑的小刚一直不肯为我买,而我又不敢走进那种商店,简直气死我了,最后只能从色情片里头找寻那种感觉……”刚嫂有些埋怨的说。
  “你是说从未试过,粗大型的东西在你下体里钻过了?”我继续问说。
  刚嫂再一次睁大着眼睛望向我,可能我的话题过于敏感和露骨。
  “当然没有,即使背着小刚找上那两个男人也没有,甚至曾怀疑过小刚说龙生下体之事的真假……”刚嫂说。
  “两次偷情兴奋吗?有高氵朝吗?”我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说。
  “当然没有高氵朝,不过,倒有一种偷情的快感,可惜始终无法试到小刚口中所说的八寸之长……不说了……羞……”刚嫂十分尴尬,把头转到另一个方向说。
  “你相信男人会有八寸多长的巨物吗?”我试探的问说。
  “当然相信有啦,难道色情片里头的男主角是假人吗?只是我没遇上罢了。”刚嫂羞怯的说。
  “如果你遇上有八寸多长巨物之人,你会一试吗?”我紧张的问说。
  “当然会试啦,要不然怎会背着小刚出去找男……”刚嫂说到一半,粉脸羞红,不再说下去。
  此刻,没必要再花时间缠绕在这个问题上,决定来个速战速决,于是,偷偷拉下长裤的拉链。
  “你摸摸看有没有八寸……”我出奇不意拉着刚嫂的手,插入我的裤裆中。
  “你……”刚嫂叫出一声,但很快压抑了声量。
  第三十八卷第八章大事不妙
  离开商场,走去取回车子的途中,脑子里不停想着,今次的易容术,不但成功诱骗了刚嫂,还摆平小刚事件风波,不需要再与她为敌,而沾沾自喜。然而,最开心不是得到她的肉体,而是给了她一个空欢喜的惩罚,因为她再也找不到我这位老人,另外,她今次试过粗长的巨物,日后恐怕再也难找到同样粗大的恩物,房事中必会留下一份遗憾
  想起我现在这位易容的老人,不禁联想起当日无常真人命人假扮张伯欺骗我一事,而今我则以同样的手段,易容成老人欺骗刚嫂,无常真人到底是教了我,还是害了我?这种手段又是否过于狡猾呢?

  问题还未想到答案之际,手机响了,父亲有急事和我商谈,并命我即刻回家,我当然不敢怠慢,况且还有一件头疼的家事,等着我去处理,想起这件家事,便苦恼万分,因为至今还未想到,如何解决章敏正室之位的法子。另外,说出迎万口中那句“你的太大不是人”的预言,家里的女人难免少不了一份恐慌和忧郁感,甚至会为此事夜夜不得安睡,总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迎万只说一半,又不说完的预言,当真给她玩弄透了,或许这是另一个因果之报的降临,以前我就是喜欢用这种手法引诱顾客上勾,但这不能怪我,风水相师不令顾客忧心如焚,顾客又怎会对风水相师奉若神明呢?只是没想到,今回我则成了迎万的顾客,苦恼的是,她的功力又不允许我去质疑。
  车子来到门外的时候,所有的记者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心想他们或许知道邓少基和他的报社已惹上麻烦,所以即刻把矛头转向他身上,没必要再与我正面冲突,我亦乐得耳根清静,很自在的把车子驶进屋内,但还是避不了保安人员的盘问,最终要得到巧莲的点头,方可进入自己的家,真够讽刺的
  踏进屋内,发现屋内的女人都聚于客厅的沙发上,即使抱病在床的紫霜亦不例外,唯独不见父亲的影子,瞧见这般情形,心想必是出了大事,要不然巧莲绝不会允许紫霜走下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父亲竟如此紧张的要我回家,难道你们也被他叫来的?哦?紫霜也在这……”我若无其事般,假装镇定地脱下鞋子说。
  没有人回答我,亦没有人为我递上茶水,相反她们愁眉苦脸在思索什么似的
  “怎么了,竟没有人懂得回答我?芳琪,你说……”我坐到芳琪身旁说
  “龙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为何你还会如此轻松呢?”芳琪责问我说
  听芳琪的语气,这件大事似乎我该知道的,但到底是哪件大事呢?莫非是迎万说的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的预言?如果讲的是这件事,那是章敏说的,还是林艳珊说的呢?如果是前者,可就十分糟糕,表示我同意要紫霜让位。“发生了大事?”我支支吾吾的回答说
  龙生,你不是还想隐瞒吧?”章敏站起来对我说
  完了!果然是章敏把迎万的预言给公开,那她肯定也把正室一事说了出来,难怪紫霜会面带不悦之色的坐在这里,而其他人则愁眉不展,这回挺麻烦的。
  “章敏,你全说了?”
  “嗯……”章敏点头回答说
  “父亲就是为了此事,所以要我赶紧回家?”我问芳琪说
  父亲并不知道迎万小姐一事,想必是另有其事吧!”芳琪说
  “还有其他事?这件事已够烦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叹了口气说。
  “龙生,什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你别忘记对我的承诺!”章敏
  “你……”我望着章敏竟哑口无言。
  “果然是真的……”师母叹了口气说。
  “龙生,你还不向紫霜表示?”章敏催促我说。
  紫霜瞪了我一眼,似乎在等我开口说话,但此刻的我,根本不敢说什么,尤其是望着面无表情的芳琪和坐在另一角不说话的巧莲,刹那间,感到十分的孤独,以往不管发生什么大事,回到家里便有人支持我,但今次却……
  “拜托!你们别沉默不语的,好像我犯了什么大错似的,别忘记,我是在得到你们的同意下,才追求章敏的,没想到,现在却成了大恶人似的……”我企图把责任推到家里的女人身上。
  “龙生,你现在还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吗?哼!”芳琪恼怒的说。
  “龙生,我们不是气章敏这位妹妹,而是气你答应让她当正室一事,这可会伤透紫霜的心呀!还有,送走了迎万小姐之后,为何不把她的预言即刻带回家里,相反却在非常时期里和章敏成其好事?现在还想隐瞒一切,难道想瞒到出事为止吗?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紫霜的安危呀?!”巧莲一怒之下,竟向我兴师问罪的说。
  对于巧莲的指责,可真无法反驳,总之,错在贪婪章敏的美色,而冲昏了头脑,但今天的感觉,倒有些怪怪的,以往在家里遇上被责骂的局面,总会有个人上前维护或安慰,但今次却少了这把声音,少了静宜的声音,并且不见她的踪影。
  “静宜呢?”我好奇问说。
  “出去了!”芳琪不耐烦的答一句说。
  “静宜出去了?知道忙什么事吗?”
  “龙生,别把话题扯开,先处理我的问题。”章敏说。
  “你不能耐心的等一会吗?现在你闹成这种情形,想我怎么处理?”我抱怨的说。
  “我不管,你答应说会让紫霜让位的,总之,我一定要当你的太太!”章敏说。
  原想回答章敏之际,紫霜却抢先说了,我亦乐得有个想办法的空间,就让紫霜先发言。
  “章敏,龙生答应,我可没答应,这点你要分清楚。还有,原本我并不在乎什么正室或不正室之位,但在迎万小姐的预言下,我便绝对不会让步。对于你那片苦心,我除了感激之外,亦会视你为生死之交,这份情日后有机会再报答你,希望你也能明白我的苦心。”紫霜说。
  “紫霜,我昨晚做出这么大的牺牲,甚至献出我的第一次,目的就是为了偿还心中欠下的债,你不能如此残忍拒绝我的苦心,要不然我会比死更难受。”章敏说。
  “章敏,怎会难受呢?你为我们一家人付出,我肯定你日后的日子不会难受,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几个女人不是很难相处的。”巧莲说。
  “嗯,我同意巧姐说的话,况且我们早已认定,你将是我们的妹妹,往后的日子,绝不会让你有半点委屈或难受什么的,相信我……”芳琪劝解章敏说。
  “不!我为了要当龙生的太太,才狠心献出第一次,目的是要龙生没得反悔,所以你们不能这么狠心,要我输个一败涂地,你们就行行好,让我顶替迎万小姐预言中的替身,让我可以偿还冷月、仙蒂、凤英的债,别让我再活在负疚难安的日子里,十分难受呀!”章敏请求的说。
  没想到,一向目中无人且霸道野蛮的章敏,竟为了众人的死,而活在负疚难安的日子里,我还以为乐观的她,早已看得开,不当成是一回事,原来她的责任心挺重的,今回真是跌破了眼镜。
  “章敏,不管你怎么说,也是无济于事的,毕竟我才是叩拜虹珠宝地的女主人,这个身分已是铁一般的事实,没有人可以取代,不过,即使我是正室的身分,你和大家都一样,可以直称我的名字。”紫霜说。
  “紫霜,但你和龙生还未正式注册为夫妻。”章敏反驳说。
  “够了!章敏,我不会让你为我挡劫,想我放弃正室之位,除非龙生把我赶出大门!婷婷,扶我进房间!”紫霜站起身坚决的说完后,便由婷婷扶进房间。
  紫霜的坚决态度,无疑帮了我一个大忙,然而,出现可以打蛇随棍上的机会,我当然也不会错过。
  “章敏,你亲眼瞧见紫霜坚决的态度,任何人都无法劝服,你不可能要我把她赶出大门吧?”
  “龙生,既然你没有把握让紫霜让位,为何又要侵犯我呢?而我为何又会相信你的话,真是气死人了!”章敏很激动的握起拳头,猛敲打自己说。
  “章敏,别这样……”师母劝阻情绪激动的章敏说。
  “章敏,当时我是答应会劝紫霜让出正室之位,并不是逼她让位,这两点可有很大的分别,何况你也曾坦白的对我说,你是经过再三的考虑,肯定是爱上我,才献身给我的,而且整个过程中,我从没有强逼你什么的,对吗?”
  “你!你现在说什么都行啦!”章敏又气又羞的说。
  “章敏,不管怎么样都好,我会相劝紫霜让出正室之位,以实践对你的承诺,但是如果她坚决不肯答应,那我也没有办法,这点你可要谅解了,至于,迎万小姐预言中的劫数,我会尽量想办法解决,毕竟不想你们会出事,哎!”我叹气的说。
  “好!龙生,我等你的消息,但你仔细听清楚,你能够劝服紫霜让出正室之位,那我肯定是你的好太太,如果你无法劝服紫霜,那你占有我一事,当做是我还你的债,从此你我再没有任何瓜葛,即使日后路上碰见,也不用打招呼!”章敏说。
  章敏的语气,似乎在威胁我什么的,而她的用词,好像告诉旁人是我强奸了她似的。
  “好!你抢着要当我的太太,无非是想替紫霜挡劫还债,如果劫数被我化解,你是否又会当我的好姨太呢?”我不甘示弱站到章敏面前说。
  “哼!让开!”章敏推开我直走回房间。
  章敏挺聪明的,只说出她的条件,却不回答我的问题,哼的一声,溜进了房间。
  不过,这也是暂时性解决的好办法,要不然谈到天亮也谈不完,但另一个苦恼的问题,自然是接受芳琪她们的盘问。
  果然,芳琪很快把我拉回沙发上,巧莲和师母很快也坐到我身旁。
  “要我问你,还是你自己说呢?”芳琪说。
  “芳琪,好不好先到紫霜的房间,将龙生脸上的易容面膜取下再说,我看他挺辛苦的。”巧莲对芳琪说。
  “嗯,反正紫霜也该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走吧!”芳琪直走向紫霜的房间说。
  “龙生,走吧!”巧莲将我从沙发上拉起说。
  “谢谢!”
  我感激巧莲对我的细心,但我的手搭在她肩膀的时候,却给她无情的甩开,看来她们对我处理紫霜的事件极为不满,又或许紫霜在她们的心目中,比我更加的重要。
  走入紫霜的房间,发现她的床头已准备了卸下面膜的用品,望着躺在床上的她,不禁歉意万分。
  “紫霜,又要麻烦你了……”芳琪坐在紫霜的床边说。
  “说什么麻烦嘛,我早已准备好了,过来吧!”紫霜示意我到床边说。
  “谢谢!”我感激的说。
  紫霜没有回答我,只是小心翼翼为我卸下脸上的面膜。
  望着她那张秀丽的脸孔,脑海里不停浮现她往日的片段,内心对她那份歉意,不禁又添加几分,甚至有些惭愧和内疚之感。
  “好了!”紫霜不但够细心,还为我的脸部做了几分钟按摩,松弛我脸上僵硬的部位。
  然而,身旁的芳琪却迫不及待又向我追问。
  “芳琪,即使急,也不妨让龙生换下身上的衣服再说吧!”巧莲递上一套便服给我。
  “谢谢!”我即刻松开上衣的钮扣说。
  “到洗手间换吧,别把那地方的尘垢掉在紫霜的床上……”芳琪命令式的说。
  “嗯……”
  我没趣的独自走入洗手间,但脑海里想着芳琪口中说的“那地方”三个字,是否指莲花小筑?如果是的话,那她算是够客气的,没在那地方加上个“鬼”字。
  脱下身上的衣服,望见浴室中的莲蓬头,想起和刚嫂在试衣室大干一场之后,还未清洗身上的罪证,现在恰好可以冲个凉,除了清洗身上的罪证外,顺便亦利用这段时间,想个办法以应付待会的盘问。
  不知不觉,在浴室待了廿分钟,冲了凉,换上轻便的衣服后,整个人倒轻松起来,离开浴室时发现章敏也走了进来,原来她想帮我卸下脸上的易容面膜。
  “龙生,凉冲过了,衣服也换了,现在要我问你,还是你自己说呢?”芳琪说。
  “你们不会以为我强奸了章敏吧?”我目不斜视直瞪着芳琪和章敏说。
  “我不是想知道你和章敏发生的经过,只是想知道迎万小姐所说的那句预言——“你的太太不是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劫数?我担心紫霜出事……”芳琪冷静的问说。
  “琪姐,别为我担心,什么劫数我也不怕……”紫霜躺在床上说。
  紫霜不怕死的精神,我当然不会怀疑,但看着她一次又一次的承受苦难,内心倒是十分疼痛,如果上天坚持要她们两个死一个的话,或许我真的会答应由章敏顶替,但我知道紫霜肯定不会答应。
  “坦白说,迎万小姐口中的预言,至今我还弄不清楚,或者说她使用的是心灵术,而我懂的是神数,所以两家的路向不一样,实在难以猜透呀!”我解释说。
  “既然你不知道是什么劫数,为何不向迎万小姐问个清楚呢?”芳琪追问我说。
  “我怎会不想追问,只是迎万小姐见了我之后,便当我是她杀父仇人似的,如果不是艳珊的求情,恐怕这个预言也得不到,更别说想发问其他问题了。你们不相信的话,可以问问章敏,便知道我有没有撒谎,她当时目睹整个过程。”
  “嗯,龙生并没有撒谎,迎万小姐还痛骂了我一顿。”章敏说。
  “怪了,迎万小姐怎会把你当成是她杀父仇人似的?她和你的关系,不是很好的吗?而且还有过肌肤之亲,不会那么无情的见死不救吧?”巧莲不解的问说。
  巧莲的解释不是没有道理,但听她这么一说,我想起“爱之深,恨之切”这句话,但这句话不能对她们说,女人总是小器的,况且这只不过是我的猜想罢了,还是正面回答她们的问题。
  “迎万小姐怪我维护看守她的警员阿差,因为我请求她不要利用法术擅自离开,免得阿差和处长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毕竟她是传媒界新闻人物之一,事情经过是这样的……”我把整件事情的经过说一遍。
  “嗯,你的顾虑也没有错,如果迎万小姐恢复法力,凭她的降头术,肯定可以擅自离开,到时候,真不敢想像警局要怎么面对群众的压力……”巧莲点头说道。
  “真没想到迎万小姐会因此生气,这些奇异人士的脾气,总与常人不一样,真担心艳珊日后也养成这种坏脾气,到时候真糟糕!”芳琪忧心仲仲的说。
  “龙生,听你这么说的话,照理由你昨晚应该很沮丧,加上家里和刚嫂事件又心烦,你怎么会和章敏突然发生……”师母欲言又止的追问说。
  师母今晚说的每一句话都和章敏有关系,看来她挺关心章敏的,不过,她这个问题,想必我今晚无论如何也无法避免的,唯有简略解释一番,顺便为自己说些好话,以搏取她们的同情分。
  “昨晚岂止只有那几件事心烦,还有一件更心痛的事,相信你们怎么想也想不到的,你们猜我在机场遇上谁了?哎!”我叹了口气说。
  “还有什么事?遇上谁?快说!”芳琪和众人,异口同声的追问说。
  “我们离开机场的时候,遇上了康妮,她……”我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再说一遍。
  “没想到……康妮也不辞而别……”芳琪眉心中露出疑惑的神情,但很快又换上一张很无奈且接受的表情说。
  “哎!原来还发生这件事……”师母和巧莲同时发出惊讶的叹息声。
  “相信你们都知道,我天生是个多情种,自从认识你们之后,便开始自我检点,不敢乱来,更不会随便和女人发生关系,但和我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我绝对不会始乱终弃,再说,昨晚那两位是对紫霜有恩的迎万小姐和艳珊,我怎能不动情,可惜,却要我面对最残忍的道别,试问我怎会不心痛……”我伤感的说。
  “这倒是……”巧莲默认的说。
  “这次的道别,不但是为了迎万小姐和艳珊离别一事伤感,更为那句预言,替紫霜忧心如焚,接着,又遇上悄悄溜走的康妮,虽然她不是向我落井下石,但心里的痛,好比被刀子割了又割那般疼痛。当时,我不敢回家,因为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们,更不敢面对紫霜,因为我不想她又一次再为我受苦难,她已经受够了,真的够了……”我抚摸紫霜的秀发说。
  “当时龙生真的哭了,但他不是在康妮面前哭,而是很潇洒与康妮道别,直到康妮离去后,他才泣如雨下,没想到以他那么爱面子的性格,竟会在我面前流泪,可想而知,他是多么的伤痛。当时我被他真情流露的一面,深深感动,甚至想为他承受一点痛,但过去的一切,已是无法挽回,于是便想到取代紫霜,顶替劫数一事。”章敏说。
  “原来机场发生这么多事,这接二连三的打击,确实令人难以承受……”芳琪说。
  “是呀!承受三次的离别,已经不好受,还要面对会死人的预言难题,如果是我,恐怕已支持不下而晕倒,龙生算是坚强的,还可以忍着眼泪,潇洒的和康妮道别后再哭,总算没让康妮感到为难……”巧莲说。
  章敏这番话,果然令芳琪她们心软,使得她们的恼怒之火总算及时得以降温。
  “对了,你和章敏怎么又会发生关系的?”师母继续追问说。
  第三十八卷第九章真正的八姨太
  芳琪她们几个,原本对我是有些恼火,但听了章敏说的一番话之后,态度显得有些好转,或许我那眼泪用得恰恰好处,获得美人的怜爱,同时亦证明眼泪这一招,并不是女人的专利,不过,师母对我和章敏发生关系一事,仍是穷追不舍的问。
  “对了!你和章敏是怎么发生关系的?”师母继续追问说。
  “章敏,你说吧!”我故意把问题抛向章敏身上。
  “不!这种事当然是你说,但只允许你讲前半段!”章敏猛摇头的警告我说。
  果然不出我所料,章敏即刻把问题抛回我身上,无意中,使我有机会可以透露做爱的经过,以证明我并非利用紫霜换取做爱的条件。
  “嗯,当时我借酒消愁,一杯一杯的喝,想醉倒在机场而不想回家,但餐厅的营业时间,却不允许我再喝下去,唯有将一切的忧郁散发在高速的公路上,就这样驾着车在公路上狂奔,不知不觉,来到莲花小筑的门外,脑海里自然而然浮现和迎万小姐的情景,虽然触景伤情,但失落的另一面,却带来另一种感触,于是决定在里面过一夜……”
  “就这样发生的?”师母追问说。
  “不是!当时章敏在车内向我苦苦哀求,要我允许她代替紫霜顶替劫数,我当然不会答应,甚至说出很多拒绝的理由,但她坚持要代替紫霜的地位,最后我怕了她的纠缠,便叫她找另外一家酒店过夜,接着把她丢在车内,独自走进小筑。没想到,她却把车驶进小筑的停车场,接着和我一起走进小筑内,因为不是一男一女,便不能入住房间,当时我们真的有些醉,说话的语气亦很激动……”
  “进房后,谁主动发生关系的呢?”芳琪直接间道。
  “别说!琪姐,你怎会这样问呢?”章敏想阻止我回答的说。
  “不!章敏,这是主要关键的问题,假设龙生犯错的话,难道你不想我们为你说句公道话吗?”芳琪说。
  芳琪的用意是什么,我并不清楚,伹说出事实,肯定会对我有利。
  “当然是章敏做主动,我屡次叫她睡觉,她都不肯,而且死缠着我,最后,破处的一刻,还是她做主动,整个做爱过程中,我处于被动!”我抢先的说。
  “什么?破处的一刻,竟是章敏做主动?”众人露出愕然的表情说。
  “龙生,你!”章敏大动肝火的指着我说。
  “你可以不承认,但一切都是事实,她们听了我们房事的经过,肯定会吓了一跳!”我挑衅章敏的说。
  “简直不可思议!章敏,是真的吗?”师母大吃一惊,忙追问章敏说。
  “章敏,不可能是你主动吧?”芳琪露出怀疑的眼神,朝章敏的下体望了几眼说。
  章敏面对如此尴尬的问题,想必不知所措,唯有一问三不答,但她那种火爆且好胜的性格,我可了如指掌,然而,她不发脾气选择离开,肯定还想为正室一事,与紫霜争个到底,我当然不会错过挑衅她的良机。
  “你们别以这种疑惑的眼神望着我,难不成你们以为我受骗,章敏不是处女之身吗?”我将计就计的说。
  “龙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不是第一次,你应该很清楚!”章敏激动的说。
  果然,章敏受了我的挑衅,禁不住发脾气,变相给我有机会往下说。
  “章敏,我什么时候说你不是第一次?只不过她们的神情很疑惑罢了,但你可不能怪责她们,因为你处事的作风,一向出人意表,甚至比人强出几倍,如果把整个做爱过程说给她们听,肯定加深她们的怀疑,即使相信的话,亦难以接受你第一次便会主动爬到我身上给套进去,倘若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当面问她们的第一次是在什么情况下给我的,哪有你这般英姿嘛!”我故意称赞章敏说。
  “哇!章敏主动爬到龙生的身上给套进去?不是吧?”师母惊讶的说。
  “简直不可思议,太厉害了!紫霜,你敢吗?哦!抱歉,一时得意忘形,不小心说错话了,无心之失……无心之失……”巧莲望了章敏一眼,又转向紫霜道歉的说。
  巧莲这个无心之失,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恐怕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但我喜欢她这句含有煽风点火的话。
  “我恐怕没有章敏那么大胆……”紫霜小声的说。
  “好!既然龙生不该说的也都说了出来,那我也不怕害臊的承认,我确实爬到龙生身上,主动张开腿给套进去。为何我敢做出如此胆大的事呢?无非是要龙生在没得反悔的情况下,让我代替紫霜的身分,以抵挡正室的劫数。相信你们现在不会再拒绝我了吧?怎么说,我也是付出了宝贵的第一次,你说是吗,紫霜?”章敏开门见山直对紫霜说。
  仰卧于床上的紫霜,慢慢的走下床,婷婷见状,即刻上前扶着她。
  “霜姐,你要去哪?”婷婷扶着紫霜说。
  “放开我!”紫霜推开婷婷,接着一步一步走到章敏面前。
  “紫霜……”芳琪即刻站在紫霜身后。
  “章敏,首先非常的感激你,肯无条件为我挡劫数,如果你想以这件事威胁龙生,那我可以告诉你,我小腹的伤口,虽是还未痊愈,但我自信仍有些胆量,敢做你对龙生曾做过的动作,甚至不害臊的说一句,我也是第一次,即使要我现在做,我亦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你信吗?”紫霜很严肃的说。
  章敏被紫霜轰上一句,答不上话,双眼只愕然的瞪着紫霜,相信我的表情亦和她一样。
  “紫霜,别生那么大的气,章敏的出发点,也是为了你好……”师母说。
  “玲姐,你错了,我非但没有生章敏的气,相反十分的感激她,只不过要她明白一点,我并没有将迎万小姐的预言放在心上,不管是什么劫数,或是已站在面前的刀斧手,我从来不曾惧怕,难道你们认为我会怕死吗?即使这个伤口,我也不曾掉过一滴眼泪!”紫霜拉起上衣,露出之前被破肚且溢出肠脏的伤口说。
  “霜姐,别着凉……”婷婷即刻拉下紫霜的上衣。
  “章敏,其实你是一个很坚强的女人,别再为死去的人耿耿于怀,求死,并不是勇气,坚强的活下去,那才是真正的勇气。刚才你在外面说过,别让你输个一败涂地,我现在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并没有输,因为你已得到多位姐姐的尊敬,起码我第一个便当你是我的好妹妹。”紫霜对章敏伸出右手说。
  “求死,并不是勇气,坚强的活下去,那才是真正的勇气?”章敏自言自语说。
  “章敏,紫霜说得没错,你为紫霜做的事,我们个个都十分尊敬,假设你要紫霜让位,万一真的出了事,那紫霜往后的日子,不是比死更难受吗?好比你现在难受的心情般,试问你是帮了她,还是害了她呢?”芳琪说。
  “那我……不就是……自作聪明……了吗?呜……”章敏脸露恍然大悟的表情,嘴巴却颤栗的说,接着情绪失控的冲向墙壁,似在寻死。
  “章敏,别这样……”紫霜冲前一步喊着说。
  我本想制止章敏的动作,可是紫霜却快我一步,挡在我的前面,但紫霜随即又传出一句痛苦的叫声。
  “哎呀!”紫霜整个人倒在地上,双手护着小腹的伤口,不停的抽搐。
  紫霜虽然即时捉住了章敏,可是却动了真气,伤口必定疼痛,只是没想到会痛得全身抽搐,吓得我即刻上前从后将她扶着,免得后脑撞在地面,但她两片毫无血色的干唇和冷汗渗透的外衣告诉我,她的情况十分不妙……
  “紫霜,振作点!”我心惊胆战的说。
  “霜姐,你怎么了?振作点,我现在和你握手……你不要睡觉……”章敏惊讶的说。
  刹那间,所有的人全部围向紫霜身旁,婷婷则拉起紫霜的上衣,发现伤口渗出鲜血,吓得我们不知所措。
  “别围住紫霜!打开窗口让紫霜透透气!通知朝医生!快!”我激动的说。
  “对!我去打开窗口!”巧莲紧张的说。
  “我通知朝医生!”师母拿起手机说。
  “龙生,迎万小姐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的预言,莫非应验了?不对!紫霜,快把正室之位让给我!快答应我吧!”章敏突然失声叫喊说。
  章敏在非常时期里说出“预言应验”这句话,不禁教我们毛骨悚然,巧莲亦因这句话停下脚步,而忘记打开窗口的需要,师母则同样拿起手机,不懂得按下按键,双双都呆了一呆。
  “章……敏……不……我不……会答应……我不……怕……死……很冷……”紫霜冰冷的手紧握章敏的手,一字又一字,颤抖的说。
  “紫霜,别固执,你就让正室之位给章敏,先避过这一劫再说……”芳琪紧张的说。
  没想到,一向处事理智的芳琪,这时候也会说出让章敏取代紫霜的话,可想而知,情况是多么的糟糕。
  “不……不能……自私……对待……章……敏……龙生……好好对待……”紫霜坚决不肯答应之外,并且将章敏的手摆在我的手上。
  从她的眼神中,似乎要我好好善待章敏,刹那间,面对着紫霜的大方,使我更加有愧于她和关先生。
  “哎呀!我怎么忘记了!”婷婷突然大叫一声,直冲出门外。
  原本哭泣的婷婷,突然冲出门外,使我们百思不解,幸好她很快又跑了回来。
  “你们看!迎万小姐留下的两包药粉!”婷婷拿着两包药粉说。
  对!迎万当日交三包药粉给婷婷,那时候一包给她伤口涂用,另外两包命她交给朝医生。
  “快给紫霜涂上……”芳琪喜出望外的说。
  婷婷迅速使出护士的本色,三两下专业的手法,很快将药粉涂在紫霜的伤口,并且很快重新包扎。
  过了一会,紫霜的伤口不再渗出鲜血,身体不再冰冷,脸色也有些好转,双唇亦渐渐恢复红润之色,没想到,迎万的药粉竟有起死回生之效,简直不可思议,于是我慢慢将她抱回床上。
  “紫霜,可以的话,试试用心法调息……”我关心的对紫霜说。
  “嗯……”紫霜轻轻的应了一声,接着闭上眼睛,运功调息。
  “紫霜的脸色好了很多,今回真要多谢迎万小姐留下的灵药,无意中又捡回了紫霜一条命。”巧莲小声感激的说。
  巧莲这番话,真的没说错,要不是有迎万的灵药,恐怕紫霜难逃这一劫,不过,仔细的想了一想,不禁又担心起来,迎万的功力,可非同小可,但处事却不喜欢明言,既然她留下三包药粉,是否暗示还会有一次危机出现呢?
  紫霜逐渐睁开双眼,并且有力气多垫一个枕头于枕头底下。
  “紫霜,让我来,你没事了吧?”芳琪即刻上前关心问说。
  “谢谢大家的关心,我好了很多,大家不用紧张……”紫霜微笑的说。
  “霜姐,你没事就好,刚才差点又做了罪人,真是吓了半死。”章敏侥幸的说。
  “章敏,刚才情急之下,竟要你顶替紫霜,实在抱歉,对不起!”芳琪对章敏说。
  “琪姐,别这样说,开始是我一直要霜姐让位,你刚才只不过是有了先人为主的情急反应罢了。”章敏说。
  “章敏,现在我答应你,如果龙生测出,刚才已化解迎万小姐所谓的劫数,那正室之位,我便让给你,相信家里的人也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我甚至可以称你为敏姐,我们别再为正室之位烦恼了……”紫霜大方的说。
  “章敏,对!紫霜说得没错,家里的人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芳琪说。
  “霜姐,如果劫数已经化解,我何苦要与你争正室之位呢?过两天我会离开这里,大家没必要为我的事心烦,放心……”章敏安慰紫霜说。
  “龙生,刚才是否已化解了劫数呢?”芳琪问我说。
  这回可真麻烦了,倘若我说劫数已化解,章敏便要离去,如果说还未化解,她们又不得安心,真不知如何解答这个难题,为今之计,恐怕只能用拖字诀,起码一个不会离开,她们又有一线希望。
  “这个问题要仔细测一测,目前还无法断定劫数是否已经化解。”
  “这样的话,我就多留几天再离开。”章敏说。
  “章敏,为何不选择留下呢?”芳琪将手搭在章敏的肩膀上说。
  “我从没想过当姨太太……”章敏推开芳琪的手,并小声的说道。
  “章敏,我还不是一样从未想过当姨太太,怎料糊里糊涂当了九姨太,但情况不是很差,尤其是和这里的姐姐相处了一段日子,便舍不得离开她们,有时候缘份这回事,很难说清楚,你试试留下吧!”婷婷劝解章敏说。
  “对呀!康妮和龙生分了手,如果婷婷不介意的话,由你当八姨太如何?”巧莲望了我一眼说。
  “我当然不会介意。”婷婷即刻说道。
  “章敏,巧莲说得没错,八姨太一位,原本是康妮的,记得祭祖上香的时候,总是无故的熄掉,想必祖坟知道康妮不是真正的八姨太,所以不接受香火,因为你才是真正的八姨太,况且康妮与我分手之际,你不但在现场,而且还代表我向她发问许多问题,或许这就是天意,留下吧!”我想了一会说。
  “难道真有天意这回事?”章敏好奇的自言自语说。
  所有人等待章敏的回答,没再逼她什么的,只有师母一人站到另一旁,似乎有话想说,但又说不出口似的,显得十分焦急,且忐忑不安的模样。
  “玉玲,为何一个人躲在一旁发闷?”我关心的问师母说。
  师母仰天吸了一口气,一步一步,走到章敏面前。
  “什么事?”章敏望了师母一眼说。
  “章敏,现在不怕老实对你说,其实我暗恋你好久了,甚至想为了你离开龙生,你知道吗?”师母说。
  刹那间,房间变得鸦雀无声,所有的视线,不由自主的投射在师母的身上。
  “喜欢我?神经病!”章敏错愕中惊醒的说。
  “对!我是神经病,但喜欢一个人和爱一个人是神经病吗?只不过这份同性之爱,我也十分茫然,屡次想停止去爱,但又情不自禁的去爱,十分矛盾,直到听见你和龙生成了好事,我才可以完全放下对你的那份爱,因为我知道,如果你不喜欢龙生,你便不会失身给他,对吗?”师母很认真的说。
  原来一向维护章敏的师母,是爱上章敏之故,难怪言行举止会那么的古怪,不过,她的分析力亦很强,知道章敏不喜欢我,绝不会将第一次奉献给我。
  “这……”章敏哑口无言的瞪向师母。
  “既然爱,又何必离开?难道你不想和第一个闯进你体内的男人天长地久吗?我当不了你的情人,请你当我的好妹妹,好吗?”师母说。
  “章敏,既然玉玲对你如此坦白,我相信她会是你的好姊姊,我们也是一样,如何?”芳琪说。
  “你们真的肯让我留下?不会怪我以前嚣张,不可一世的态度?”章敏说。
  “其实我们早已认定你是我们的妹妹,只不过龙生追不到你罢了,没想到迎万小姐的预言,倒帮了他一个大忙,不过,当这个家的女人,便要承受他的缺点和一切,不离不弃,知道吗?”巧莲说。
  “难道龙生在外面玩女人,我们也要承受吗?”章敏不满的说。
  “如果被你发现龙生在外面玩女人,你会怎么样对待他呢?”芳琪问章敏说。
  “我会狠狠的把它剪下来!”章敏做出剪的手势说。
  “哈哈!那你是答应当八姨太,替我们约束龙生了?”芳琪笑着说。
  “不说了……我先回房……霜姐,你好好休息……”章敏脸红羞怯,迅速的离开房间。
  事情总算告了一段落,但家里多了章敏这位八姨太,往后面对其他女人,可要小心行事,否则小龙生可有麻烦。
  “龙生,言归正传,你真的不知道迎万小姐口中的劫数是否化解了吗?”芳琪再次向我追问说。
  “芳琪,其实我并不知道劫数是否已化解,但迎万小姐之前留下的药粉是三包,不计算当时婷婷用的那包,表示我们会有两次需要药粉,今天用了这一包,那第二包会是什么时候用,又是谁用呢?”我把话题转向另一个角度说。
  “你的意思,是还会有人遇上麻烦?”芳琪疑惑的间。
  “不会是章敏吧?”师母紧张的问。
  “玉玲,你还如此关心章敏,我可会吃醋的哦!”
  “不!我现在只当她是我的妹妹,实话说,同性之爱相当痛苦,怕怕……”师母说。
  此刻,不是追问师母怎会爱上章敏的时候,所以我没有继续追问,还是把问题专注在药粉上。
  “婷婷,这包药粉看来相当重要,好不好让我保管呢?”
  “好呀!你要好好的保管。”婷婷把药粉交到我上。
  当接过药粉之际,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一个妙计。
  “这样吧,我把药粉放在书桌第二个抽屉里,万一发生意外,即使我不在家,你们也能够找到药粉,不过,这包可是救命散,不到最后关头不可随便用。”
  “嗯,知道了!”巧莲说。
  “对了,今天怎么不见静宜呢?”我突然想到静宜的问题。
  “静宜今天有事要办,很早便到学校里去。”巧莲说。
  “哦!原来静宜去了学校,那我们别打扰紫霜,让她好好休息。”我点头说。
  芳琪站起来,阻止我走出房外。
  “什么事?”我好奇的望向芳琪说。
  “龙生,现在章敏成了八姨太,你可乐死了,但你还没有把当晚的情形说一遍给我们听,是否对我们不公平呢?”芳琪对我说。
  这个问题不需要芳琪发问,我亦知道是无法避免的,怎么样都要说一遍,既然芳琪问起,我就干脆说了,于是一五一十的说,满足她们的好奇心。
  第三十八卷第十章爱子心切
  章敏意外地取代了康妮之位,成了八姨太,对我自然是件好事,但我却要把章敏破处的经过,向家里的女人说一遍,要不然她们可不甘心,毕竟这次破处的过程相当有趣,于是一五一十向她们述说一遍。
  怎料,刚刚说完,章敏便走了进来,而且脸泛红霞的,相信她已听到我说的内容。
  “龙生,你怎么把那件事说得那么清楚……”章敏脸红的说。
  “你认为我可以不说吗?”我指向芳琪她们,苦笑着说。
  “别说了,你父亲原来早已经到了,只不过坐在楼下没有叫我们罢了,你还不快下去看看他。”章敏脸红的说。
  “父亲到了,怎会不叫我们呢?”芳琪很奇怪的走出房间。
  “我先去泡茶……”巧莲急着脚步,跟随芳琪走出房间。
  “章敏,下次你对龙生提起他父亲的时候,不用加上一个“你”字,直称父亲就行了,知道吗?”师母取笑章敏说。
  “你竟敢取笑我……走吧!”章敏挽着师母的手,一起离开了房间。
  “龙生,怎么不走呢?有事吗?”紫霜好奇的问我说。
  “紫霜,记得父亲上一次独自坐在楼下的时候,是为了我而忧愁,当时是受无常真人和张家泉的压力,他要我逃离到外国,没想到,今天他再次独自坐在楼下发愁,看来又为了我的事烦恼,我真不孝……“需要我陪你下去吗?”紫霜说。
  “不!你留在房间多加休息,记得练功疗伤。”我阻止紫霜走下床说。
  “婷婷,你陪龙生下去,倘若有重要的事,就叫我下去,或讲给我听……”紫霜说。
  “嗯……”婷婷应了紫霜一声后,便陪我一块离开房间。
  离开房间,想起这几天冷落了婷婷,心中过意不去,于是牵着她的小手一块走,并在她的粉红脸颊上亲了一下。
  “别这样……会有人瞧见……”婷婷羞怯的说。
  “你是家里的一份子,被人瞧见又有什么好害羞的,不过,倒是有句心里话要对你说,这几天可辛苦你了,谢谢!”
  “谢什么嘛!你都说我是家里的一份子,多事之秋,辛苦一点也是应该的,现在家里多了一位敏姐,恐怕你日后比我们更辛苦吧!”婷婷取笑我说。
  “你还懂得取笑我,看来你真的一点也不辛苦。对了,我先把药粉藏好,你先下去,顺便告诉父亲我很快就到。”我说完后,转身进入书房。
  走入书房,我并不急于藏起药粉,反而急于设定好偷窥器,接着将药粉倒出,藏在另一个小盒子,再把烟灰倒入原装的小胶袋,搓成粉末状,放进第二个抽屉里,跟着离开书房,到楼下和父亲见面。
  走到楼下的时候,父亲见了我,却意外的冷静,不像电话中那般焦急,心想出现这种表情,恐怕只有两个可能性:问题已经解决,或者是问题根本无法解决。
  “爸,发生了什么事,找我找得如此焦急?”我走上前,关心父亲的说。
  “哎!”父亲望了我一眼,接着叹了口气。
  “芳琪,发生什么事?”我问身旁的芳琪说。
  “你看桌上……”芳琪朝桌面指了一指说。
  回头一看,发现桌上有张纸条,而纸条上面写着三个字,正是我当日所写的“人情债”三个字,不禁吓了一跳,心想不会那么快便来讨债吧?另外,这张字条又怎么会送到父亲的手上?
  “龙生,是你写的吗?”父亲问我说。“既然是写下的债,那迟早也是要偿还的,早来和晚来都是一样,没有什么分别,不过种种的债项中,人情债最难还,亦不知从何还起呀!”父亲又叹了口气说。
  听父亲的语气,并没有怪责我之意,或许他对冷月的死,亦感到很可惜,加上爱子心切的情况下,恐怕又多出几根白头发。
  “龙生,你猜江院长要讨什么东西呢?”芳琪紧张的问我说。
  “芳琪,江院长不愁钱、更不愁衣食往行,这次上门先找上父亲,会不会要龙生偿命,以报冷月之仇呢?”巧莲惊讶的说。
  “不会吧?!”师母愕然的说。
  “龙生,坦白告诉我,万一江院长要你偿命,你有把握打赢他吗?”父亲问我说。
  “爸,我没有信心打赢江院长,但也未必会输给他。”我坦白的说。
  “龙生,加上我呢?”婷婷挺身而出的说。
  “龙生,不用担心,我拨个电话,一两百人到场绝对没问题,我这就去拨电话,放心!”章敏拿起桌上的无线电话说。
  “章敏,别胡闹,这不是江湖的恩怨,冷静点……”我抢过章敏的电话说。
  “龙生,趁江院长还未出现,要不然你先避到国外,这笔人情债就让我处理,反正子债父还,乃天公地道之事,他无话可说的。”父亲说。
  没想到,同一间屋子,同一座沙发,父亲竟会说出两次要我逃离国外的话,看来我做人做到这个地步亦挺失败的。
  “爸,当日我三面受敌,面对无常真人、张家泉、天狼君,亦不曾想过逃命,何况今次只不过单单一个江院长罢了,又何必如此狼狈呢?况且逃走并不是男儿该有的本色,身边的女人亦会因此而蒙羞,不值得呀!”我摇头反对的说。
  “龙生,江院长可不简单,甚至比你提起的那三人更可怕,别忘记在医院的时候,你有很多把柄落在他手里……”婷婷提醒我说。
  对!确实有很多把柄落在江院长手上,其中有一个把柄,直接牵涉朝医生的名节和尊严,加上他背后还有一个李公子,所以不能不小心谨慎处理。
  “龙生,把柄一事,我倒不是那么担心,假设江院长想要威胁你,何必使用人情债的字条,而不使用足以令你惧怕的把柄呢?”芳琪分析说。
  芳琪说得不是没有道理,倘若想找我龙生的麻烦,江院长何必把字条送到父亲手上,但他心里打着什么算盘,真是一点头绪也没有,教人难以捉摸。
  “对了!章敏,你还没有正式见过我父亲。”我对章敏说。
  “对呀!章敏,我沏另一杯茶给你。”巧莲即刻沏来另一杯茶给章敏。
  “哦?父亲?什么事?难道……”父亲好奇望了章敏一眼,又追问我说。
  章敏虽是十分害羞接过巧莲的茶杯,但仍像个木头人似的,始终不敢走上前。
  “章敏,别怕,丑媳妇总得要见公婆的,况且你又长得不丑,快……”巧莲把章敏推前一把说。
  “哦!原来……那可是好事……别害臊……过来……”父亲眉开眼笑的说。
  章敏在众人的支持下,战战兢兢走到父亲面前。
  “父亲,请用茶……”章敏脸红羞怯,小声的说。
  “好!排行第十吗?”父亲很高兴接过章敏递上的茶杯说。
  “不!康妮和龙生正式分手了,目前已飞到外国受训,所以龙生让章敏排行在第八的位置。”芳琪解释说。
  “为何如此安排?那婷婷不是受委屈了吗?”父亲望向婷婷说。
  “不!因为祭祖上香的时候,康妮的香总是燃不着,刚巧她向龙生提出分手的时候,章敏全权代表龙生发问问题,故此,龙生认为祖先只承认章敏,而不承认康妮,所以顺理成章的情况下,让章敏排行第八位。”芳琪加以解释说。
  “对!记得上香的时候,确实出现这件怪事,既然如此,那只好委屈婷婷,但邵家绝对不能让媳妇受委屈,我这翡翠玉戒就送给她。”父亲脱下戒子递给婷婷说。
  “婷婷,还不上前多谢父亲?”芳琪笑着对婷婷说。
  婷婷受宠若惊的走到父亲面前,不好意思的说:“父亲,我并没有受委屈,这戒子您还是收回吧!”

  “别婆婆妈妈的,这戒子肯定是送给你的,但你先要告诉我,为何不觉得委屈呢?”父亲很认真的问婷婷说。
  “这……祭祖的当天,我虽然未曾和龙生开始,但龙生当时对我说,要我当他的九姨太,所以我从来没想过排第八,试问又怎会感到委屈呢?”婷婷反问父亲说。
  “好!不贪心,便不会想着贪心,这答覆我很满意!拿去!”父亲十分高兴的将翡翠戒子交到婷婷的手上。
  “这……”婷婷犹豫不决的望了我一眼。
  “收下吧!”我向婷婷点头示意说。
  “谢谢!”婷婷兴高采烈的接下戒子。
  父亲所做的一切,全都看在我眼里,没想到他对女人比我还要细心,我真的自叹不如。
  婷婷接过戒子后,即刻走到章敏身旁。
  “父亲,请问戒子送给了我,可否让我随意处理呢?”婷婷问父亲说。
  “当然可以,送给了你就是你的,你想怎样都行。”父亲点头说道。
  “敏姐,送给你!”婷婷把父亲的戒子,即刻转送给章敏说。
  “不!这戒子是父亲送给你的,我怎能够要呢?还有,别称我为敏姐,实在很不习惯,直称我章敏就行了。”章敏推搪的说。
  “好!章敏,因为你的出现,我才得到这戒子,所以想借花敬佛,以它代表邵家上下,一起来欢迎你,这份礼物够意思了吧?”婷婷笑着说。
  “好呀!太有意思了!章敏,你就收下吧!”父亲点头称好的说。
  “谢谢……”章敏在众人的欢呼声,接受婷婷送上的戒子。
  婷婷的大方,我自然很欣赏,但心里头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天底下怎会有如此完美的女人呢?突然,内心涌起一股很怪的冲动,竟想用奇人的力量试探婷婷的内心世界,但我没有这份胆量,因为看验身报告是需要勇气的。
  “对了,琪儿,关于刚嫂和报馆的事,处理得怎样了?有没有遇上什么麻烦?”父亲问芳琪说。
  “爸,下午的公祭仪式上,已解决了邓少基和报馆的问题,相信他们不敢再怎么样,如今等法庭初步审讯,再交由高等法院处理,今回他们吃不了兜着走。”芳琪神气的说。
  “好!对付这种小人可不能心软,一定要让他们受到惩罚。”父亲说。
  “龙生,刚嫂那边,你处理得怎么样?准备给她卅万吗?有打探到什么消息吗?”芳琪问我说。
  芳琪终于问起关于刚嫂的事,我决定简问简答就算,不想交代得太清楚。
  “刚嫂那里没有问题了,她也答应让我们办理小刚的丧事,至于之前对我们的侵犯,都是受邓少基所骗,看在小刚的情面上,那卅万就给她安家吧,别对她太计较了。至于消息方面,则没什么收获,只知道在背后纵容他们两个对付我的,是个女人,而且和酒店很有关系,说不定是大股东什么的,其他则一无所知。”我回答说。
  “龙生,卅万就这么便宜给了刚嫂?”师母有些不满的说。
  “玉玲,那笔钱本来已是准备给她,过去的事没必要再计较,况且我们现在告那间报社,小刚的赔偿金可能也会泡汤,她也挺惨的。”
  “嗯,龙生,难得你有这个度量,不为难小刚的太太,不错,得饶人处且饶人是应该的,但酒店那位女人,你可要多提防。”父亲同意的说。
  “是的。”我回答父亲说。
  门铃突然响起,原来是邓爵士来了。
  “师父,外面的保安挺麻烦的,问长问短,要不是其中一个保安人员认得我,恐怕还要你亲自去接我进来,真麻烦。”邓爵士发牢骚的说。
  “鸣天,保安的工作,本来就应该这样,有什么好发牢骚的,真是的……”父亲不满邓爵士的说。
  “那倒是……”邓爵士不敢反驳我父亲,没趣的跑进厨房拿饮料。
  巧莲即刻上前招呼,并亲自为他端上饮料。
  邓爵士坐下后,父亲迫不及待问他关于“人情债”的看法。
  “鸣天,你认为江院长为何要把字条送到我手上,而不直接交给龙生呢?”父亲紧张的问。
  邓爵士闭目沉思了一会,又向我和芳琪她们望了一眼。
  “真要我说吗?”邓爵士说。
  “当然要你说,才会问你呀!卖什么关子嘛!”父亲发起牢骚说。
  “好!邵爵士,别动气,我说就是了,但这只是我个人的假设罢了,错了可不能怪我。我的想法是江院长有财有势,自然不缺钱用,而他先找上你,可能是因为你是师父的父亲,而既然他把师父的父亲给请来,自然不是要取师父的命,可能是发现师父用情不专,所以要你还他女儿冷月一个公道。”邓爵士战战兢兢的说。
  “有道理!龙生,你外面还有其他女人吗?”父亲直问我说。
  “当然没有!”我即刻回答说。
  “我对你的话很有保留,毕竟你老是把女人带回家,现在你看你的家,全屋子都是女人,色字头上一把刀呀!”父亲摇头叹气的说。
  “爸,我没有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这点您可以放心,如果真要数的话,最近的女人便是章敏。”我小声的说。
  “难道江院长发现你和章敏的事,气恼冷月的头七还未过,你便找上另一个女人,所以找上门,想为冷月出口气?”芳琪惊讶的说。
  “不会吧?”我自言自语的说。
  “哎呀!没想到又是我惹的祸!”章敏惭愧的说。
  我之前回答的声音,虽是很响亮,其实心里已给邓爵士那番话吓了一跳,现在加上芳琪的分析,更是吓出冷汗,心想江院长会不会发现我搞上了刚嫂,所以特地把我父亲找来,想当着我女人的面前,揭破我好色的面具呢?
  大家正在苦思之际,厨房突然走出一个人影,仔细一瞧,这个人影并非别人,正是约父亲前来的江院长。
  他的出现对我来说并不感到意外,但他可以不被门外的保安人员发现,再以轻松的脚步走进来,这点倒是令我有些佩服。
  “芳琪,明天把所有的保安人员给撤走,还有那些所谓的侦查仪器和狗,命他们记得统统给带走!”我对芳琪说。
  江院长揭开与邵家的真相,到底这两家有什么仇恨?听说有廿多年的仇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江院长最后开出什么条件,肯与邵家和解呢?龙生的父亲会接受吗?
  迎万小姐留下“你的太太不是人”这句话,又是怎么一回事?
  龙生要的酒店股票,应该没有人会与他抢了,最后章叔叔交给谁呢?
  邵家的正室,到底是谁呢?
  铁笔派的新主人,又会是谁呢?
  龙生身边最亲近的敌人,又会是谁呢?
  好像出现了两个……
  “是的!这是我写给江院长,以表示我对冷月的亏欠和真诚的爱,他怎会这么快便找上门?”我承认的说。”我叹了口气说。
  第三十九卷第一章江家的仇恨
  章敏在无异议的声音下,终于顶替康妮为八姨太,父亲甚为高兴,并送出翡翠玉戒赠于婷婷,以弥补章敏排在她前头所受的委屈,但她却把玉戒指转送给章敏,并说出既大方又有容人之量的话,不禁令我怀疑,世上岂有如此完美的女子?
  邓爵士的到来,父亲问他关于对江院长递上人情债字条的看法,他个人看法是江院长找我父亲前来,主要是为女儿冶月讨回公道,而芳琪亦认同邓爵士的看法,猜想江院长极可能发现我和章敏的关系,所以想来为女儿出口气,毕竟冷月的头七还未过,难免因此而触怒。
  听取众人的想法后,我的内心志忑不安,因为除了章敏之外,还有一个刚嫂,万一江院长前来揭发的是刚嫂,而不是章敏的话,家里肯定又会掀起一场更大的风波。
  就在这个时候,神出鬼没的江院长,躲过门外的保安和侦查仪器,以轻快且如入无人之境的脚步,从厨房里走出来。他的出现虽然吓了众人一跳,但我却不感到意外,反而对他的功力有几分佩服。
  “芳琪,明天把所有的保安人员给撤走,还有那些所谓的侦查仪器和狗,命他们记得统统给带走!”我装做若无其事般,以镇定的语气对芳琪说。
  “嗯……你要多加小心……”芳琪小声回答的说。
  就在紧张的一刻,门铃突然响起,章敏走上前开门,原来是鲍律师来了。他可真够机警的,一进门就发现气氛很不妥,急步走向邓爵士身旁,窃窃私语。
  性格较为急躁的邓爵士,告诉鲍律师,江院长是上门找麻烦的人之后,便一马当先向江院长提出质问。
  “江院长,为何不从大门走进来,而要鬼鬼祟祟从后门走进来呢?”邓爵士说。
  “对呀!江院长,你也是个专业人士,为何不大大方方,像我那般从正门走进来,而要像我师兄说的,鬼鬼祟祟,从后门走进来呢?”鲍律师帮邓爵士呐喊助威的说。
  “算了,既然来了,就请坐吧!”父亲指着沙发对江院长说。
  “你不请我坐,我也会坐下。至于为何不走前门,那可要问邓爵士,前门真的那么好走吗?”江院长讥讽几句,很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
  相信江院长那副嚣张的脸孔和不友善的语气,没有一个人会欢迎他,但巧莲却很懂得待客之道,随即端上香茶。
  “江院长,请用茶。”巧莲把茶端到江院长面前说。
  “谢谢!”江院长很客气接过巧莲的茶杯说。
  “不客气,请坐。”巧莲即刻很有礼貌的说。
  江院长对巧莲如此客气,不但令我感到意外,相信巧莲她自己亦始料不及。
  “江院长,不知你约我来此地,有何重要事想谈的呢?”父亲指一指桌上的人情债字条说。
  “邵爵士,经过多日的反覆思维后,我决定放你们邵家一马,但你们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否则这廿多年的新仇旧恨,必与你们邵家算个清清楚楚!”江院长说。
  “廿多年仇恨?”父亲愕然问道。
  奇怪,江院长怎会与我们邵家有廿多年仇恨?难道父亲曾与他结怨?既然问题是扯上廿多年前的事,那我就不方便插嘴,一切静观其变,但不插上两嘴,心里又很不舒服。
  “江院长,你说错了吧?什么二十多年的新仇旧恨?当时我还是小孩子呀!”我反驳试探的说。
  “龙生,你的只是新仇,旧恨,你还没有出世,哼!”江院长白了我一眼说。
  “爸,江院长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其中原因吗?”我改问父亲说。
  “江院长,我们以前认识吗?怎么我对你毫无印象呢?”父亲问江院长的话,等于回答了我的话。
  “你当然不会记得我的存在,像你们这些有钱人、爵士身分的贵族,怎会瞧得起,车如鸡栖马如狗的贫困人家呢?哼!”江院长讥讽的说。
  “我看不起贫困的人家?江院长,请你把话说清楚,别再兜圈子了,我试问从未瞧不起贫困的人,如果邵家真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邵一夫绝不会抵赖!哼!说!”父亲气得很用力往桌上拍了一下,并且站起身指着江院长说。
  “邵爵士,别激动!先坐下……”邓爵士急忙上前劝我父亲说。
  “哗!有钱人的气势,果然是不一样,亏欠了理由,还可以理气直壮的显威风,真是欺人太甚!”江院长很凶狠的瞪向我父亲说。
  “不必这样望着我,打架我自然不够你打,但我已是个老人,死没什么好怕的,但你还未出手之前,请先把刚才的话说清楚再打!”父亲气恼的说。
  “邵爵士,别动气,让我们跟他理论就行了……”鲍律师安慰我父亲说。
  父亲一生中,最重视就是爵士的名誉和家族的声望,而江院长出手便是一针见血的,显然是有备而来,要不然也不会把人情债字条交到父亲手上,并且把他给约到这里来。此刻,我不得不提醒自己,绝不能与江院长正面对碰,必要时以偷袭法,才有机会将他击败。
  “父亲,喝口茶,别气坏了身体,江院长假设要打架,也不会递上人情债字条。江院长,我有说错吗?”巧莲上前劝解父亲说。
  “嗯,我就把话说清楚。”江院长点头说。
  奇怪,江院长怎会如此敬重巧莲?对了,记得江院长在医院向我讲解母鸡责任的时候,曾提起他知道紫霜为正室,是因为摆了一个人在我身边,莫非这个人就是巧莲,是紫霜口中所说的“我最亲近的敌人”?
  “请说!”父亲忍了一口气,心平气和的对江院长说。
  “邵爵士,你的太太呢?”江院长直问我父亲说。
  “我太太关你什么事?”父亲很好奇反问江院长说。
  “邵太太还在世吗?她怎么死的?是不是姓江的?”江院长以沉重的语气发问。
  “你是……难道……”父亲脸色一沉的说。
  江院长怎会向我父亲提起小妈?其实她也不能算是小妈,因为母亲根本没有和父亲结婚,我只不过是个私生子罢了,但我没理由称她为大妈,称她为阿姨算了,既然江院长提起了阿姨,那肯定不是前来揭发我和刚嫂的事,算是松了一口气。
  “邵爵士,你知道我是铁笔神判的儿子吗?你又知道我为何会成为专科医生吗?这些都是拜你所赐呀!”江院长冶冶的说。
  “拜我所赐?”父亲愕然的说。
  “如果不是我妹妹卖身给你,我怎会有学费修完医科呢?”江院长伤感的说。
  “原来她……”父亲张口结舌的说不下去。
  “你称我妹妹为她,看来你把你太大的名字也给忘了……”江院长恼怒的直问我父亲说。
  “这……叫……”父亲想了老半天也答不出。
  父亲答不上江院长的问题,感到很难为情,我即刻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当是一种精神上的支持,毕竟他所做的一切,出发点部是为了母亲,这点我必需谅解。
  “好笑!就算是卖身又有什么大不了,生死可不是邵爵士所能操控,要怪只能怪你妹妹命短,没福份当爵士夫人!”邓爵士说。
  “对呀!听见我师兄说的话了吗?”鲍律师为邓爵士打气说。
  “哼!邵爵士娶我妹妹,只不过想她当替死鬼,当时他是知道的!真卑鄙!”江院长大动肝火,怒指我父亲,破口大骂的说。
  “笑话!如果邵爵士懂得看命,那他找儿子便不用找得如此辛苦。”邓爵士说。
  “鸣天!别说了!坐下!”父亲大喝一声说。
  原来嫁给我父亲的女人,竟是冷月的姑姑,亏我还想找出阿姨的亲戚,代父亲做出一点补偿,岂料我和冷月的身分竟是……
  “江院长,如此算来,我是否应该称你为大舅呢?”我拖延时间说。
  “没错!虽然你不是我妹妹亲生的,但也算是我的外甥,不过,我和你们邵家已成仇家,没什么亲戚可言的,当年家里出了个叛徒天狼君,不但抢夺神笔秘笈,还想将我赶尽杀绝,幸好我命不该死,逃离外国跟随一位教授,他鼓励我读医,没想到我告诉了妹妹,她竟为了我的前途,甘愿下嫁邵爵士,结果成了鬼门关的冤魂,试问我怎能接受你这个外甥呢?”江院长恼怒的说。
  “江院长,我的命是从你手上捡回来的,当时为何不把仇也给报了呢?”
  “不!当时你不该死,因为救回你的话,对我有很大的利用价值,所以绝不会让你死,因为我要安排你怎么死,才足以泄我心头之恨!”江院长说。
  “江院长,既然你把这仇恨摆在心里这么久,为何不找我报仇呢?”父亲问说。
  “哼!你以为我不想找上门吗?我一直等待时机,只是没想到你宁愿膝下无子,亦不肯再娶,眼看着时间一年一年的流逝,我内心不禁开始矛盾,以为你为了我妹妹而终身不娶,甚至想打消报仇的念头。直到龙生的出现,才发现原来你娶我妹妹之前,已有女人怀了你的孩子,这表示你是知道一子出、一老死的事,所以故意找我妹妹当替身,同时亦解开为何你多年不另娶之谜,真卑鄙!”江院长愤怒的说。
  现在终于明白江院长为何与我有仇,且不停的在我身上找把柄,原来是想待时机成熟后才将我解决,好让父亲承受失子之痛,不过,他的阴谋看起来不止那么简单,应该还有一些事是我不知情的……
  “现在我明白了,你让我成了你的影子,挡在你前面,一方面分散天狼君的注意力,另一方面进行借刀杀人之计,不管哪一个死,都对你有好处,接着再将我的把柄公诸于世,破坏邵家的声誉,双重打击我父亲的死穴,另外,还派你女儿冷月到我身边打探消息,对吗?”我不禁插嘴说。
  “没错!你只说中了九成,冷月不是我派来的,而是她主动接近你。现在不怕老实告诉你,我派的是婷婷,这点你可没想到吧?哈哈!”江院长冷笑着说。
  “婷婷?”我大吃一惊。
  “婷婷,不是真的吧?”章敏激动的上前追问婷婷说。
  “是!江院长派我来的!”婷婷大方走上前承认说。
  “婷婷,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有苦衷?”芳琪难以接受的说。
  怎么婷婷会是江院长派来的?不可能,应该是巧莲吧?
  “婷婷,怎会是你呢?刚才江院长对巧莲很尊敬,我还以为是巧莲……”我脱口而出的说。
  “龙生,邵家上下,我只对巧莲一个尊敬罢了,因为她对冷月有情有义,所以我对她留有几分尊敬。”江院长坦言直说。
  原来真的是婷婷,那她在船上因心理问题无法和我做爱,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婷婷,你是否有什么苦衷呀?”巧莲紧张的问说。
  “巧姐,江院长代我报了姐姐之仇,后来他要我当内应才肯救龙生,我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只能逼于无奈的答应,但我说过不会加害龙生,只是传递某些消息,同时要他保证不会伤害霜姐……”婷婷表白一切说。
  “对!婷婷只是向我通报邵家的状况,我也没有必要用她来对付邵家,相反我担心龙生会出事,甚至要保护他的安全,要不然我可少了一颗棋子。”江院长说。
  “江院长,你用人可用得真够绝,竟利用天狼君的圣女,对付天狼君。”
  “这有什么绝的,只是凑巧罢了。十二圣女之中,我只认得婷婷和她的姐姐,刚巧冷月给我看争夺赤炼神珠的光碟,我一眼便认出她两姐妹,于是将计就计,安排到你身边,来个一石二鸟之计,现在证明我的想法没有错了吧?”江院长沾沾自喜的说。
  “好!你讲了这么多的故事,还不惜亮出你藏下的棋子,究竟打算怎么样?”
  “我开始的时候说过,决定放你们邵家一马,但你们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要不然什么都免谈。”江院长说。
  “什么条件?”父亲抢着问说。
  “别急,先看看我送来的礼物,你们自己打开吧!”江院长说完,从腰袋里取出了一个小盒子,接着放在桌面上。
  “不知里面是什么东西,小心有诈!”芳琪提醒我们说。
  “让我来!”不怕死的章敏说了一句后,即刻抢过盒子,我想抢也抢不及。
  “章敏!小心!别打开,让我来。”我喝住章敏说。
  岂料,我还没说完,不怕死的章敏已跑到门外将盒子给打开,大声一叫后,又跑了进来。
  “你们看!很漂亮!”章敏欣喜若狂的跑进来说。
  屋内所有的女子都围到章敏身边,瞧看她手中的盒子,接着很快递到我面前。当往盒子内一瞧,发现里头摆着一粒猪肝红的石头,刹那间,我整个人愣住了半晌。
  “师父,这粒是……”鲍律师发出惊讶的语气问我说。
  “莫非这就是……赤炼神珠?”我简直难以置信的说。
  “没错,总算你有点见识!”江院长点头说。
  “这就是你送来的礼物?给我的?”我好奇的问。
  “对!送给你的见面礼!怎么样,感到很怀疑吧?”江院长笑着问。
  “送给我?你是怎么得来的?”我难以置信的说。
  江院长竟然把赤炼神珠送给我,简直不可思议,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甚么药呢?于是我偷偷使用奇人感应力,测试它的能量,发现它只是一粒红色的宝石,赤炼之气并不存在,其灵气极有可能已被人吸取。
  这时候,婷婷突然把紫霜给扶了下来,吓得我急忙运功,因为我不知道紫霜是受挟持,还是被请下楼,毕竟她刚刚受过伤。
  “江院长!你真卑鄙!”我挥掌直攻江院长,准备来个声东击西。
  “龙生,不要!”紫霜大喝一声说。
  听见紫霜的喊叫声,我立即收掌,但轰出的掌力,绝不能冒然强行收回体内,唯有向没有人的方向轰出,结果一张玻璃餐桌,随着“碰”的一声,撞向墙边,落个粉碎的下场,结束为我们服务的使命。
  “发生什么事?”门外冲进几名神色慌张的保安人员说。
  “没事!出去吧!”我将龙猿神功之气,引入丹田说。
  “慢!既然进来了,麻烦把破碎的玻璃清理一下。”邓爵士对保安人员说。
  “抱歉,我们只负责保安的工作,打扫不是我们的工作。”其中一位保安回答说。
  “他妈的!这是什么态度?”邓爵士大动肝火,起身想教训保安人员。
  “鸣天,算了,他们的工作确实是负责保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父亲劝说。
  “滚!滚出去!”邓爵士很不满的怒骂说。
  保安人员的眼睛向江院长身上望了几眼,接着慢慢退出了大门,看来他们的警惕力也不差,起码察觉有陌生人混了进来,但态度实在很差。
  “龙生,别冲动,婷婷是征求我的意见才把我扶下来,不要冲动……”紫霜坐在沙发上说。
  “婷婷,你走开,放开紫霜再说……”章敏上前推开婷婷说。
  婷婷想离开紫霜身边的时候,却给紫霜拉住不让她走开。
  “章敏,别误会,其实婷婷对我没有恶意,她在医院的时候,已把江院长派她来收取消息一事告诉了我,只不过我不敢告诉大家,怕你们对她会有所误会,或做出歧视她的行为,导致令她难受或尴尬,总之,千万别误会她是奸细……”紫霜为婷婷保证一切说。
  难怪紫霜会向我提起身边敌人一事,原来她已知道有人在我身边摆下了棋子。
  “紫霜,原来婷婷早已经将身分告诉了你,那我向她道歉。婷婷,对不起!”我即刻向婷婷道歉。
  “没关系,我请霜姐下来,是有目的的,江院长答应说会帮霜姐治病。”婷婷说。
  “看来紫霜伤得很不轻,当日你们把她接出医院,我原想阻止的,可是当时我因失女之痛,情绪十分低落,所以没有心情去理会,由得她出院……”江院长说完,走到紫霜身后。
  江院长突然提起了右掌,摆在紫霜的天灵盖上,似乎要替紫霜疗伤,但他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动作,反而紫霜的脸色变得红润非常,想必有股真气输入她的体内,然而,对江院长此番举止,无疑又增添我们几分疑惑。
  过了约十分钟,江院长抽回摆在紫霜天灵盖的右掌,坐回沙发上,而紫霜的精神似乎好了很多,芳琪第一个忍不住向她慰问,得到的答案和我的看法是同样的。
  “江院长,感谢你为紫霜疗伤,但你今天来的目的,我则百思不得其解,你口口声声要我答应你的条件,但你始终不说是什么条件,反而向我父亲问罪,另一方面又送礼,又帮紫霜医病,到底想怎么样?好不好说清楚呢?”我开门见山的说。
  “龙生,既然我把赤炼神珠送给你,难道你认为我会有恶意吗?但我现在需要调息,如果这时候你想偷袭我,倒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江院长双腿盘坐,闭目养神的说。
  “偷袭?你当我龙生是什么人?我当你的护法也行!”我不满的说。
  “龙生,别吵了,让他好好调息吧!”父亲说。
  “我先去打扫……”巧莲说。
  “巧姐,我帮你……”章敏说。
  “不!巧莲,这粗重的工作,还是让我来吧,你陪陪紫霜……”我说。
  “师父,我们帮你……”邓爵士和鲍律师两人,抢过我手中的扫把说。
  邓爵士和鲍律师两人,帮我一起把破碎的玻璃搬出屋外,而那些保安视若无睹的站在门边,看也不看一眼,更别想得到他们的帮忙。
  清扫了破碎的玻璃后,我忍不住把婷婷叫到屋外,解决信任的问题。
  “婷婷,刚才误会你挟持紫霜,实在抱歉,我不该怀疑你的真诚,请别放在心上,可以吗?”我牵起婷婷的手说。
  “嗯,我没有怪你,发生这种事,亦难怪你会有这种想法。”婷婷甩开我的手说。
  “哦……那就好……”我的手被婷婷甩开,有些不知所措的。
  “龙生,为何不追问我,关于两本秘笈一事?”婷婷问我说。
  婷婷这个问题很奇怪,如果以她直爽的性格,不用我追问,她也会告诉我一切,既然问起我这个问题,肯定是向我试探。
  “我从来没有怀疑秘笈是你偷的,试问又怎会向你追问呢?”
  “嗯,我喜欢这个答案,进去吧!”婷婷主动牵着我的手说。
  怪了!秘笈不是婷婷偷的,难道家里还有另一个“身边的敌人”?
  第三十九卷第二章太太不是人的玄机
  婷婷可真是大方的女子,只是简单谈了两句,便把我不信任她一事抛诸脑后,并牵着我的手,若无其事般的走进屋,但从她的答覆中,使我知道家里还有另一个亲近的敌人,不禁有些忐忑不安的。
  走进屋内,发现江院长已调息完毕,他见婷婷走进来,主动告诉她,两人之前的承诺和条件已全部一笔勾消,彼此不再有任何轻辊——我相信江院长说的话。
  “江院长,你现在调息完毕,可以把条件说出来了吧?”我忍不住说。
  “龙生、邵爵士,我对你们邵家有说不完的仇恨,邵爵士用我妹妹当替死鬼,他儿子则令我女儿送命,原本已成无法化解的仇怨,但龙生在警局临走前诉说对冷月的爱语,令我有些安慰,加上目睹巧莲对冶月的情义,心中更为感激,最后经过几次慎重的思量,觉得女儿的死已成事实,倒不如为她做点事,所以才决定把邵爵士请来,以化解多年的仇恨。”江院长感叹的说。
  “龙生说过什么爱语?”芳琪迫不及待抢先在我和父亲二人前面问说。
  “当时龙生对我说,冷月生前,他当冷月是最要好的女友,冷月死后,在他心里属于至爱的亡妻,同时他知道冷月舍不得离开,他也舍不得冷月离去……”江院长说。
  “我确实这样说过,至今,内心同样当冷月是我的亡妻,不舍得她离去。”我愁肠百结的说。
  “对!龙生说的时候,我在旁边有听见,我们一样挂念冷月。”芳琪说。
  这时候,章敏突然走到江院长面前。
  “江院长,对于冷月的死,我心里十分惭愧且内疚,如果你想报仇,找人填命的话,我章敏可以随时交出性命做抵偿,你不需要伤害其他人……”章敏激昂的说。
  “不!如果想报仇的话,哪还会说那么多话,你们也肯定没有一个可以活着,我即使赔上自己一条命亦在所不辞,又岂会送出神珠,且为紫霜疗伤呢?”江院长说。
  “江院长,你刚才说把我请来,目的是想化解多年的仇恨,不知你想到什么样的化解办法?不妨你把条件说出来,我们尽力为你办到。”父亲诚恳的说。
  “我要龙生娶冷月为妻!”江院长吸了口气说。
  “娶冷月为妻?”众人异口同声,发出惊讶。
  “师父,我没听错吧?江院长要你娶冷月为妻?”鲍律师大吃一惊的问我说。
  “没错!只要龙生肯娶冷月为妻,那我们两家便是亲上加亲,冷月有了名份,我有个女婿,铁笔派有了后人,那仇恨自然化解,就不知道龙生是否愿意?”江院长说。
  “现在终于明白,为何人情债的字条要交到我手上,原来是上门提亲……”父亲喃喃自语说。
  “师父,这条件可以考虑……”邓爵士即刻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对!师父,冷月已死,即使你娶了她,法律上是不承认的,不妨多加考虑,可免去一场仇恨大战……”鲍律师小声提醒我说。
  江院长提出这个条件,当做化解两家的仇恨,可算是便宜了我们邵家,况且给冷月一个名份,亦是我应该做的事,只不过不能如此轻易便答应,毕竟我对江院长仍存有很多疑问,并且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江院长,你真是单单爱女心切,甘愿化解心中的仇恨?”我试探的说。
  “当然!除了不想冷月成无主孤魂外,亦想满足她找到铁笔派后人的愿望,所以才会大方的让步,这亦是我这个父亲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江院长叹气的说。
  “江院长,如果无条件要我给冷月一个名份,我当然没异议,甚至应该这样做,但要我继承铁笔派,恐怕不是那么好,况且埋下炸药的幕后者的身分,至今还不清楚,试问冷月的大仇未报,我有何颜面娶她过门,更别说继承铁笔派了……”
  “龙生,原来你一直想为冷月报仇,找出埋下炸药者,看来我找你当女婿的决定是没错了,冷月她一定会很高兴。”江院长神情凝重的说。
  江院长这张凝重的表情,似曾相识,突然,想起他在地库追问我,关于冷月死亡的经过时,同样是这种表情。当时他除了对冷月跌落的位置感到怀疑之外,还说过没理由会出现秘笈,而那时候大家的情绪很低落,他说的话虽是令我感到迷惑,但当时的我可没心情追问。
  “不对!江院长,记得在地库的时候,你曾经说过秘笈不可能会出现,为何当时你会这么说呢?除非爆炸之前,你曾到过地库,要不然怎会百分百确定没有秘笈呢?”我试探的问说。
  “龙生,冷月的眼光果然不差,你不但挺聪明,而且观察力也很强,一句话便联想到我到过地库。不错,事到如今,亦不妨坦白告诉你们,我不但到过地库,而且炸药也是我亲手埋下的,只是没想到,因此会断送自己女儿的命,所以今次肯放弃报亲妹之仇,目的是想为冷月做点补偿……”江院长伤感的说。
  “原来……原来……是你埋下炸药!”众人和我不禁大吃一惊的说。
  冲动的我,上前捉着江院长的衣襟,而他则毫无反抗或闪避的意思,任由我的右直拳击在他脸上。当正想挥出第二拳的时候,瞧见他的鼻子和嘴巴流出大量的鲜血,刹那间,想起当日在地库被他打中一掌的情景,那时候的我和现在的他一模一样,因内疚而不愿反抗,然而,这种伤痛的心情,我最清楚不过。
  “这一拳,是我代你自己打的!”我即时抽回拳头,将他推倒在沙发上说。
  “快帮忙拿纸巾和冰块……”婷婷即刻上前料理江院长的伤口说。
  “我这就去拿冰块……”巧莲急忙奔入厨房。
  “师母,我帮你……”鲍律师跟随巧莲进入厨房说。
  过了一会,江院长脸上的伤口,在婷婷的救护下很快止了血。
  “江院长,没想到你竟是炸死自己女儿的凶手,我还以为是我害死冷月,你实在不应该……”章敏忍不住上前怒骂江院长,但又骂不下去。
  “江院长,你为何要埋下炸药呀?”父亲忍不住也埋怨了一句说。
  江院长不慌不忙拿下脸上沾有血渍的纸巾,再用新的纸巾塞入鼻孔,头仰天的靠在沙发上。
  “你们以为我想炸死自己的女儿吗?天底下哪有父亲想儿女死的?当张家泉和天狼君死后,龙生对我再也没有利用价值,我可以开始进行报复的行动,但我需要想个不在场的杀人计划,于是想出使用炸药这一招,并且料想龙生必会到地库探个究竟,所以在那设下陷阱,没料到,龙生竟会为了凤英母女俩而伤心,不想到酒店地库一探,反而冷月闯了进来,真是报应呀!”江院长诉说一切。
  “江院长,即使想报复,也该找我,不该找我儿子,你的心未免太狠了,想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不过……算了……”父亲忍不住怒骂了一句后,没再继续骂下去。
  “可能这就是天意,我是风水师,本不该在人背后使用如此狠毒的手段,现在可好了,人算不如天算,平白断送自己女儿的命,报应呀!”江院长悔不当初的说。
  我了解江院长所说的,风水师命理一事,因果报应来的时候,往往令人防不胜防,总之,一个人怎么个死法是无法解释的,亦没必要去了解,好比凤英母女俩,怎会料想到她们竟会死在一个毫不认识的陌生人掌下?而今,冶月意外死在父亲的陷阱下,试问我们还能说什么,一切都是天意!
  “龙生,别生气了,如果你是个没情义的人,便不会为凤英母女俩而伤心,极有可能会想到酒店地库一探,幸好有章敏陪你吃喝玩乐的解闷,侥幸逃过一劫,可是,最后还是不幸给冷月遇上,始终要踏入鬼门关,不说是天意也不成……”芳琪感叹的说。
  “因果报应,可真不假,当日龙生救过仙蒂一命,结果仙蒂同样救回龙生一命,在码头龙生救过章敏,而章敏的陪伴也算救回他一命,环环相扣呀!”巧莲说。
  听江院长如此一说,那背后应该还有一个摆放秘笈的幕后者,他到底是谁呢?
  “江院长,听你这么说,可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整件事的背后,应该还有一个摆放秘笈的幕后者,对吗?”
  “对!这也是我为何会给邓少基名片的原因,主要是想利用他把幕后者给引出来。”江院长抽出鼻孔的纸巾说。
  原来江院长给邓少基名片,目的是想引出摆放秘笈的幕后者,看来我该把幕后者是女人一事告诉他,好让他有个概念或准备,起码知道些内情,以防日后遭受邓少基的蒙骗。
  “江院长,我告诉你一件事……”我把酒店柜台后面的小门,以及女幕后者一事,说给江院长听。
  “哦?竟是个女的?看来和我的想法很接近。”江院长似有所领悟的说。
  “和你的想法很接近?那你的想法是?”我追问江院长说。
  “龙生,当初我猜想幕后者可能是天狼君的弟子跟踪我到酒店的地库,现在听你说是个女人的话,似乎可以肯定是无常真人的女人,只有她可以进入酒店的地库,亦只有她可以拿出秘笈。”江院长解释说。
  无常真人的女人?对呀!她曾在法庭诅咒我一定不得好死,我怎么把她给忘了?不过,她是无常真人的女人,而秘笈应该在天狼君或张家泉的手上,怎么会落在她的手里?
  “秘笈怎么会落到无常真人的女人手里呢?”我好奇一问说。
  “龙生,这点你就不清楚了,如果我说无常夫人是我和天狼君的师妹,那你或许会明白我的想法……”江院长说。
  原来无常夫人是天狼君的师妹,难怪张家泉当日要受无常真人的气,原来是看在师父的份上,那无常真人懂得修练万毒掌,不用想也能轻易猜到,秘笈必是无常夫人偷或抄写给他的,而今天狼君已死,秘笈自然而然落到无常夫人手里……
  “江院长,你猜想秘笈是无常夫人摆放的?”我恍然大悟的说。
  “没错!除了无常夫人之外,秘笈没理由会落到其他人手里,如果不是她,还会是谁?况且以她和张家泉的关系,我在酒店的一举一动,亦只有她最清楚,并自由出入酒店的风水地库。”江院长分析说。
  “龙生,江院长的假设没有错,因为只有无常夫人,才会认得出江院长是她的师兄,所以将计就计,利用秘笈当饵,引所有人一起上勾。”芳琪说。
  “对!只有无常夫人知道我的身分,没想到她跟了无常真人后,心肠竟会变得如此恶毒。”江院长咬牙切齿的说。
  “琪姐,到底摆放炸药者是凶手,还是摆放秘笈者是凶手呢?”紫霜问说。
  “对呀!我也很想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凶手,好让我有个报仇的对象。”章敏说。
  “别问我!以我的身分下应该知道这件事,何况我也不知道你们在谈什么,我没听见!”芳琪再三的说。
  “我的身分和芳琪一样,什么都没听见就是了。”鲍律师即刻说道。
  “照我个人的看法,杀害两具尸首和摆放秘笈者,才是真正的主凶,要不然冷月也不会跳上去,要报仇,找主凶就对了。”邓爵士说。
  “对!邓爵士讲得很有道理!”章敏愤愤不平的说。
  当知道幕后者是无常夫人后,内心更加的不安,因为刘美娟出事后,碧莲没理由不通知我们的,甚至她和静雯的下落,至今音讯全无,但这些忧虑只能藏在心里,不能说出口,要不然又会引起巧莲她们的不安。
  这时候,父亲示意我们全部安静,他似乎有话要对我们说。
  “好!既然知道幕后者的身分,日后大家多提防就是。现在言归正传,将所有的事做个总结,一笔归一笔,首先我要问龙生,是否接受江院长提出的条件,娶冷月为妻,继承铁笔派?”父亲问我说。
  “爸,刚才我已经答应江院长娶冷月为妻,而冷月最大的心愿是想找个人中之龙继承铁笔派,她生前亦曾说过,我是人中之龙,既然我都符合她的要求,那必然会完成她的心愿。”我点头答应说。
  “好儿子!江院长,现在龙生答应你的条件,你是否能把所有仇恨一笔勾消,不再报亲妹和女儿之仇?”父亲问江院长说。
  “既然已是亲上加亲了,龙生又完成冷月生前的心愿,试问我又怎会再想报复一事,总之,所有的仇恨,一笔勾消就是了!”江院长爽快的答应说。
  “好!江院长,我在此向你保证,邵家祖坟修葺完工后,你妹妹的坟头,一定会够气派,绝不会令她受半点委屈。”父亲向江院长保证的说。
  “邵爵士,请问冷月的坟头是葬在……”江院长欲言又止的问父亲说。
  “当然是邵家祖坟的范围内。”父亲即刻回答说。
  “好!冷月总算没到人间白走一趟,龙生这个女婿我认了,好!”江院长说。
  巧莲捧了杯茶在我后面,并且偷偷推了我几下,示意我向江院长敬茶。
  “岳父,请用茶……”我接过巧莲的茶,双手捧上给江院长说。
  “好!好!好!这是给你的见面礼……”江院长从口袋里抽出一本书。
  接过江院长的书后,好奇的打开一看,原来就是冷月不顾一切危险,誓要夺回的神笔秘笈。
  “岳父……这……”我拿着神笔秘笈,惊讶的说。
  “这本秘笈,冷月死前不是谁都不肯给,偏偏只肯给你一个,现在我代她完成心愿,将秘笈交回你手里,从今天起,你就是铁笔派第三代传人了。”江院长说。
  当看见秘笈沾有已风干的血渍,我不禁潸然泪下。
  “龙生,别这样,这是冷月生前最后送出的礼物,你要好好珍惜。”紫霜安慰我说。
  “对了!紫霜,抱歉,我必须先娶冷月,令你受委屈了……”
  “慢!龙生,你刚才说什么?”芳琪整个人从沙发跳起来,异常兴奋的说。
  “我对紫霜说,必须先娶冷月才能娶她,要她受委屈了。”我重覆一遍对芳琪说。
  突然,巧莲也像芳琪一样,兴奋的叫了声,接着,每个女人脸上都露出兴奋的笑容,尤其是章敏最为兴奋,冲上前搂抱紫霜,而我们五个男人,互相对望,脸露莫名其妙的表情。
  “你们一个一个怎么了?师父先娶冷月,而令紫霜受委屈,这有什么好兴奋的?你们能否说出其中兴奋的原因,好让我们也高兴呀!真是的!”邓爵士性子急,忍不住追问说。
  “我还以为师兄神通广大,原来有些事也是不知道的。”鲍律师笑着说。
  邓爵士这么一问,突然亦使我恍然大悟,忍不住学章敏那样,上前将紫霜紧紧的搂抱,接着兴奋的跑到每个女人身边,送上眉心一吻,对婷婷亦没有例外。
  “邵爵士,龙生和她们怎么了?是在为我女儿冷月高兴吗?”江院长问我父亲说。
  “我也不知道……”父亲耸耸肩的说。
  “爸,让我来告诉你,事情是这样的……”巧莲上前将迎万小姐预言一事,告诉了父亲和邓、江、鲍三人。
  “原来还有这种事,为何龙生之前不告诉我呢?”父亲兴奋的表情中,以责怪的语气向我追问说。
  “爸,我们并不是刻意隐瞒,而是不想你担心罢了,现在有了这份意外的惊喜,不是更好吗?”芳琪替我解围说。
  “迎万小姐的法术真厉害,竟能预言龙生的太太不是人,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呀!”江院长发出赞叹的说。
  “对了!江院长,那龙生和冷月的婚礼,该怎么进行?”父亲问江院长说。
  “当然是冥婚!”江院长说。
  “江院长,我知道是冥婚,但不知道需要什么样的安排和准备呢?你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父亲说。
  江院长垂下头沉思了一会。
  “邵爵士,我要一个纸糊的女人,约三尺高,脸上要经过化妆,内着桃红色天鹅绒衣裙,外披白纱结婚礼服,足蹬褐色高跟鞋,双手套上你送出的一对金手环,而龙生要找十几个亲友送上金戒指,并且戴在纸人的手指上,有问题吗?”江院长问说。
  “金手环,绝对没问题,至于龙生朋友那方面,应该也没问题吧!”父亲说。
  “当然没问题,我们家里几个女人,加上龙生的两个徒弟和女朋友,肯定没有问题,放心!”芳琪向江院长保证说。
  “嗯,除此以外,希望龙生能为冷月做到一件事,那我更加的感激,”江院长说。
  “什么事?请说。”
  “龙生,我知道你身边有很多异性知己,但希望你能够和冷月的灵牌连续洞房七晚,那冷月在下面便不会感到孤单,下一世必会投到好地方。”江院长要求说。
  “洞房竟要连续七晚?”鲍律师难以置信的说。
  “没问题,别说七晚,即使七七四十九晚也没问题。”我爽快的说。
  “谢谢!不必四十九晚那么久,你身边还有很多人要照顾,你应该懂得冥婚的规矩吧?可难为了另一个,真抱歉!”江院长小声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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