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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 正文 狡猾的风水相师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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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洗手间后,老伯果然随即出现,我想他必有对策之招,可惜跟随我身后的人也不少,不方便和他谈话,尤其是那些讨厌的记者,不停缠着我发出问题。
  “龙师父,无常真人与你真的有仇吗?”记者问。
  “你有信心击败无常真人吗?”记者问。
  “我暂时无可奉告……”我边洗手边留意老伯的举动。
  也许老伯见我被记者们缠着,无法和我说话,不禁使我更加讨厌记者。
  结果,我在不情愿的情况下,生气的走出洗手间。
  “哎呀!小花猫,怎么弄成这么肮脏,怕冲凉就别把身体弄成这样嘛……哎!”老伯突然对着迎面走来的猫说。
  我好奇的想,老伯怎会突然关心起猫来了,但他又不追赶猫,只是自言自语的发出埋怨声。
  “到底那只肮脏的猫,和石老虎有什么关系呢?”我不停想老伯说的那句话。
  老伯的话必有玄机,我左思右想的,突然想起老虎也是猫科类,而“怕冲凉”这三个字,便是主要的关键。午时下山之虎,凶狠无比,若遇上下雨天,下山路滑,火气必退,也不愿恋战,更别说猎食什么了,要是雨水泼到它脸上,它就更讨厌且不断的摇头,其势必退,那棺木不就可以顺利出殡!
  我还想,若能多准备一样武器,肯定会气死无常真人。
  我佩服老伯的应变能力,相信他不只是普通老者那么简单,我还发现当有警察在的场合,他就神龙见首不见尾,他是不想见到警察,还是不方便见到警察呢?
  我回到现场的时候,除了处长和两位爵士关心解决办法之外,巧莲也担心着我,康妮督察脸上也露出焦虑的神色。
  “龙生,想出解决办法了吗?”无常真人和他身旁的美妇,走上前神气的说。
  “秋起午时下山虎,果然凶猛无比,手段也够辣的,你不但阻止黄家的苦主,其他的苦主们也遭麻烦,你不会惭愧的吗?”我反问无常真人。
  “我是故意摆下简单的两局,看你如何破解,顺道试试你的功力。看你懂得“玄离火破寒冰术”,功力肯定在师父之上,所以我对你有些期待。”
  “那好!我现在就拆毁你的第二局,看我如何把你的“猛虎”,变成“病猫”吧!”
  我回头走向处长身旁。
  “这位是殡仪馆的东主,林振伟先生,他听闻这里出了事,所以马上赶回来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处长介绍说。
  “原来你就是龙生师父,后生可畏,失敬、失敬!”林先生和我握手说。
  我和林先生握手后,便向他说出我的要求。
  “林先生,请问二楼水管的冲力强吗?”我问林先生说。
  “龙师父,关于水管冲力的问题,你大可以放心,因为这里要处理尸体,所以水力是加强的。”林先生解释说。
  “林先生,那很好,我想请你吩咐工作人员,各自到二楼的洗手间,开动五条水管,一起射向外面两头石老虎,不知道可以吗?”我问林先生说。
  “龙师父,当然可以,如果这个问题解决不了,那就是大麻烦了,苦主们无法出殡,声誉就会大损且会让人看笑话,我现在即刻命人准备水管,谢天谢地呀!”林先生喃喃自语的马上跑去准备。
  突然,我发现康妮督察对着我笑,于是过去和她谈两句。
  “康妮督察,你的心情好像很轻松,而且还有笑容……”我笑着说。
  “今天看见你的神威,所以心情有些兴奋,最难得是因为你,使我能和处长交谈,这可是难得的机会,我怎能不笑呢?”康妮小声的说。
  望着康妮督察笑起来的甜样,心情便开始陶醉,随着她笑的动作,胸前挺拔的乳峰不停的摇晃,再次想起芳琪说过,女人贴身物的神秘感……到底康妮督察穿什么类型的内裤呢?
  “康妮督察,我想向你借一样东西,可以吗?”我大胆的问。
  “哦……什么东西?”康妮督察好奇的问我说。
  “我想借你的卫生棉一用。”我壮起胆说。
  “什么?你怎知我今天……”康妮督察听我这一说,愕然的吓了一跳,双腿即刻紧闭,双手移到胯间,做出连串身体本能的反应。
  “康妮督察,你不用心慌且大惊小怪,我不是偷窥你,而是见你鼻梁和鼻翼间,两旁都泛起一道垂长的暗霞,故看出你今天是月假之事,所以大胆向你借经血带一用,不知能答允我吗?”我扮起严肃的模样说。
  “这……怎要用这种东西呢……”康妮督察脸红羞怯的说。
  “我是用来破解石老虎的阵法……”我大胆的说。
  康妮督察垂下头,泛红的脸,透出娇娆的模样,最后羞怯的向我点点头。
  “我答应你没问题,但你不能向任何人说,尤其是记者们。”康妮督察娇憨的说。
  “好的,我通知巧莲陪伴你,以掩人耳目,好吗?”我兴奋的说。
  “好吧,我在厕所里等她……”康妮督察不敢望着我。
  “这条手帕你拿着,以防你没有新的卫生棉用。”我说完马上闪电般的走开,可惜,我没胆量说要康妮督察的内裤。
  我怀着兴奋的心情,走到巧莲的身边,要她随康妮督察往洗手间走一趟。
  “龙师父,听处长说你命人准备了水管,有什么用呢?”邓爵士小声的问。
  “是呀!我还准备了一件秘密武器……”我胸有成竹的笑着解说策略。
  这时候,林先生匆匆忙忙跑过来,告诉我已准备就绪。
  “林先生,你等我一会。”我说完即刻拿了两个塑胶袋,跑到女厕所门外等候。
  等了一会,巧莲和康妮督察从厕所走出来,康妮见了我马上脸红的走开,我望着她的胯间,心想她会不会将我的手帕,塞进她蜜洞里呢?
  “龙生,你要的东西。”巧莲笑着将手上一包东西交给我。
  “谢谢,替我叫林先生到门口等我,记着是门口。”我对巧莲说。
  “明白了。”巧莲说完马上跑了过去。
  我匆忙走进厕所,看准没人的机会,即刻把门关上,然后打开巧莲给我的袋子,拿出康妮那条薄薄的卫生棉。挺重的,也许吸了不少经血,我很高兴有机会看见康妮督察的经血,毕竟这是从她蜜桃里流出来的……时间不早了,我来不及欣赏康妮的贴身物,马上将两个塑胶袋装了些水,然后把卫生棉各自浸了一会,看见卫生棉透出经血后,才把卫生棉取出丢掉。
  一切准备就绪,我偷偷打开厕门把林先生叫进来,免得被记者发现。
  “林先生,你等会吩咐工作人员,往石老虎身上射水,然后将这包水抛在石老虎身上,我相信以厕所的方位,投中的机会并不难,但你要等我指示才好射水,免得射到路人。”我再三交待。
  “嗯……明白了,这是我手机号码,我现在上二楼准备。”林先生说。
  “林先生,你多准备一袋的水包,先试投看抛得准不准,总之别误事。”
  “知道了。”林先生走了出去。
  邓爵士见我回来,焦急的问我状况,我竖起姆指,暗示没问题。
  “龙师父,现在情形怎样了?破解法顺利吗?”处长和邓爵士追问我说。
  “应该没问题,到时候看棺柩抬不抬得起,便知道答案了。”我说。
  “是呀!如果没有办法解决,就磕三个头,从此在风水界消失!”无常真人嘲笑的说。
  “无常,你把石老虎停在殡仪馆门口,该你倒霉了!”我走上前向无常真人笑了一笑说,接着拿了一碗白米走出门外。
  众人见我站了出来,现场气氛也开始紧张起来。
  “各位,由于刚才灵堂上发生寒气的关系,外间的阳光又太猛烈,故此将会举行水丧,请各位不要站在门外,顺便也把车驶开,谢谢!”我大声的说。
  路人听我这么一说,急忙避开而不敢站在门外。
  我见所有人已经退进屋檐里,于是按下手机,通知林先先生洒水。
  “奏乐!”我大喊一声!
  道士们一起吹笛打鼓的响起音乐,这时候,天空突然射出五道水柱,虽然水柱的冲力不是很大,可幸都射到石虎的身上,或者射在灵车的顶上,算是不错了。
  突然,一个水袋从天而降,抛在石虎的身上。
  “发呀!”我即刻将白米洒向空中,大声喊出吉兆的话。
  “哗!”众人看了不禁叫了一声!
  五条水柱仍是不停射出水,接着第二个水袋抛了出来,我紧张的望着水袋的落点,幸好抛中石虎,这时候,我才松了一口气!
  “发呀!”我再次喊出吉兆的话。
  第三个水袋抛出的时候,我已经不紧张抛中或抛不中了,只担心棺柩抬不抬得起。
  “发呀!起棺!”我大声喊了后,紧张的望着棺柩。
  仵工们不敢怠慢,咬紧牙根用力一托,棺柩果然被托起,这时候,我才安心抹掉头上的汗珠。
  “龙生,那包东西果然有效,我以为你是为了……”
  听到这话,我即刻示意巧莲不要说下去。
  “无常,怎么样?”我神气的站在无常真人面前说。
  “你果然行,懂得用“洪水拦二虎”,也够聪明的!”无常真人说。
  “无常,我告诉你,最后两个水袋,里头是装了女人的经血,恐怕你的石虎也要找地方安置了,如果送去你家里的话,搬运费算我的。”我小声笑着说。
  “你……竟然……”无常真人听我这一说,气得面红耳赤!
  “别生气,这里围观的人很多,可别失了体面……”我嘲笑的说。
  “你……小心……”无常真人生气的往外走。
  “无常真人,你好像还没有和我师父磕头,忘记规矩了吗?”邓爵士笑着说。
  无常真人停下脚步,犹豫了一会,果真向我进行磕拜之礼。
  “等!你的辈份我不敢接受,还是到黄老先生的灵车前磕头吧!”我说。
  “哼!”无常真人怒气冲冲的走到灵车前磕头,最后愤怒的和张家泉离去。
  这时候,响起一阵掌声,我不知这些掌声,是给我破法的赞赏,还是因为无常真人愿赌服输的精神?但对于他肯愿赌服输,我还是很敬佩的。
  棺柩总算安全送上灵车,可以出发了,只不过我的心忐忑不安的,担忧无常还有难题……“好了!事情解决了,我们走吧,收队!”处长和我道别后,便陪同官员们离去。
  康妮督察临走时,我发现她对我偷偷一笑,也许这一笑,才是我今天最大的收获。
  “师父,走吧!”邓爵士说。
  “好……走吧……”我不停寻找老伯的影子,可惜他不知又躲到哪去了?
  第十四卷第八章尸毒
  静宜父亲的丧事,经过一番折腾,总算入土为安。我相信所有送殡的人,此刻也为黄老先生松了一口气。
  静雯不选择旬七法事,所以在山头便直接将麻衣、黑纱、冷花在坟前火化,举行脱服仪式,接着以八菜一糖水的“英雄饭”,招待前来送殡的亲戚朋友,表示丧事正式完毕。
  这也是我和静雯还有她母亲碧莲发生磨擦后,第一次同桌吃饭。
  “静雯,对不起,因为我的出现,引起大家的麻烦,在此向你们道歉!”我恭敬的致歉说。
  “道歉就不用了,但这件事等会要和你详谈,先吃饭吧!”静雯冷冷的说。
  “好的。”我点头说。
  这顿饭虽然不是什么好菜肴,但大伙们登山和下山已劳累不堪,所以吃起来也蛮起劲的,起码邓爵士吃得津津有味。只有我心不在焉的吃,因为我要珍惜这个机会,好好欣赏静雯三母女,同时也解我对静雯和碧莲的思念。
  我相信同桌还有一个人,同样和我一样关心碧莲,她就是巧莲。
  “师父,今天你大发神威,连破无常真人两个大法,我想他以后也不敢再惹你了,当初你还把他说成如何的厉害,吓了我一跳,现在看起来他的功夫,也不是很厉害,我们多虑了,哈哈!”邓爵士笑着说。
  “老邓,我想无常真人未必会怕了龙生,我看他离去的时候,脸上是怒气冲冲,而不是斗败公鸡的模样,所以你刚才说的话,未免言之过早了。”邵爵士说。
  父亲看事情总比一般人透彻。
  “邵爵士说得一点也没错,无常真人的实力,还未真正显露出来,今天这一阵,想必是牛刀小试罢了。”我严肃的说。
  “师父,不会吧,你别把无常真人估计得太高了。对了,抛向石老虎的两个水袋,听说是用了女人的经血,到底是什么原因,会令他如此的生气?”邓爵士问我说。
  “其实风水师不该用这种手法,因为当时我身旁没有法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破例用这种卑鄙手法,当时我一定要彻底破除两只石虎的气势,要不然我担心日后会重蹈覆辙,面对同样的难题。”我解释说。
  “师父,怎么彻底破除呢?”邓爵士好奇的问。
  “风水相斗的法器中,虎属最大的攻兽、狮属最强的守兽、象属吉祥的温兽、蛇为最毒的阴物、龙为刚烈的阳物。故此,两只石虎我必要破之。然而,兽的嗅觉很敏感,尤其对雌性下面的骚味,更为敏感且冲动,所以两虎必为这股骚水互斗,无常真人日后已不能续用了,现在如何安置的问题,也够他头痛的。”我解释说。
  “师父,我还是不明白,怎么说呢?”邓爵士追问道。
  “邓爵士,两虎见雌定相争,必会大打出手,最后受累的必定是主人,就算不给它们咬死,也会被它的厮杀声吵死,试问有谁敢接近二虎?这还不是安置上的大问题?我以嗅觉乱其心,以相克之道破其法,这些都是破解风水术之法,相信大家都明白了吧?”
  “师父,听起来很深奥,但也不想去明白,我只知道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会很安全,哈哈!”邓爵士笑着说。
  “龙生,那娟姐还会有问题吗?”静雯问我说。
  “静雯,由于无常真人将尸体的寒气,带入刘美娟的体内,变相中她已感染了尸气,尸气不除必成毒,日后会很麻烦。不幸的是,刘美娟发作的时候,你却上前碰过她,换句话说,尸气也从接触身体和谈话之间传染给了你,抱歉,当时我已阻止你了,但你却无情的把我推开……”我严肃的说。
  “什么……娟姐身上的尸气,已传染给我了?”静雯大吃一惊的说。
  众人听了之后,不禁愕然的望着静雯。
  “师父,现在同桌吃饭,静雯身上的尸气会传染给我们吗?”邓爵士问。
  “是呀!会不会感染呀?”众人惊慌的问。
  “大家可以安心,如果会传染的话,我怎会不通知大家呢?现在尸气已经聚成一身,不像刚才从红线散发出那般,所以不会被感染的,请放心。”我安慰大家。
  “老邓,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乱……”邵爵士瞪了邓爵士一眼。
  “邵爵士,这也难怪的……”我替邓爵士打圆场。
  “龙生,你要帮帮静雯呀!”碧莲焦急的说。
  “我一定会帮静雯,而是她和刘美娟肯给我帮吗?也许是天意,我刚才已经捉住她,但她却把我甩开,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叹气的说。
  静雯听我这一说,脸色苍白露出惊慌之色,但我知道静雯顽固的性格,绝不会在众人面前向我求助,所以我也不想说下去,反而提出身体很疲倦,想早些离去。
  大家也许也累了,在无异议之下,我便送巧莲和静宜回家。不过,邓爵士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但没说出口,其实我也猜得到,他不想我帮刘美娟。
  在车上,静宜主动向我求助,要我出手救她姐姐静雯,我当然要答应说一定帮,但内心想该怎样帮呢?
  这次无常真人的出现,可说是惊险万分,但他无意中却帮了我两个忙。
  第一,帮我弄伤了刘美娟和静雯,使我日后有机会接触她们。
  第二,让我发现老伯是个高人,现在除了“青乌序”之外,他便是我的第二救星,要不然真不知该怎样应付功力高强的无常真人。
  回到家里,大家忙着冲凉,当静宜进去冲凉的时候,巧莲即刻上前搂抱我。
  “龙生,你真的会帮刘美娟和静雯吗?”巧莲问我说。
  “我当然会帮刘美娟和静雯,毕竟我和她们无仇,只不过她们对我有恨罢了。”
  “这就好,我只想提醒你,如果你不想帮静雯,就要找个好的藉口推搪静宜,别让她胡思乱想。倘若你想帮静雯的话,不妨试想这可是个好机会,也许屋里日后会多了个女人也说不定。但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万一你真的搭上静雯,就要准备一个好的藉口给芳琪。”巧莲提醒我说。
  巧莲果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想什么她都知道,而我最感激的是她的大方和体谅。
  “巧莲,你怎能这样想呢?我龙生一向是行侠仗义,拔刀相助的嘛!”我笑着说。
  “龙生,你省点在我面前扮大侠了,我绝不反对你好色,只不过希望你在色之前,先想想家里的情况,最重要别伤害家里的女人。还有色要色得有品味,千万不要下流的色,明白吗?”巧莲扭着我的耳朵笑着说。
  “知道了,我会奉旨到外面推行上流的色,哈哈!”我使着双龙出海,捉向巧莲的乳房。
  “不玩了,等会我还要出去走走,看看附近有没有适合的楼宇。”巧莲阻止我双手对她的胸击。
  “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今天我回家拿一些重要文件,意外发现父亲不但没离开,而且整晚没睡……”我将和父亲谈话的内容,一五一十告诉巧莲。
  “龙生,你不靠父亲而自食其力,我十分的欣赏,如果要我照顾你父亲的话,可以随时吩咐,怕只怕他不喜欢我……”巧莲委屈的说。
  “巧莲,我父亲一向对你印象很好,如果有问题也不过是面子的问题,我今早和他谈过了,他也接受我的想法,现在他也没坚持什么了,我担保以后绝不会出现像昨晚不愉快之事。”我哄一哄巧莲,免得她心里难受。
  “嗯……不用担心我的问题,只要你开心就行。”巧莲说完亲了我一下。
  我心里很高兴也很满足,巧莲不但是个红颜知己,而且她把全副精神都摆在家里,对家里每一个人关怀备至,甚至无微不至的照顾,实在感到幸福。
  其实芳琪的人也不错,虽然她今天要上法庭,没有时间参加静宜父亲的丧礼,但也通过电话慰问静宜,而且还主动请巧莲和静宜吃饭,以增进彼此间的感情。然而,我最开心是芳琪没有摆出大律师的架子。
  大家冲了凉后,巧莲和静宜要到附近一带看楼,巧莲怕我过于大方不讲价,所以不让我跟着去。反正我心里想着老伯的事,也不感兴趣看楼,于是和巧莲约定吃饭时间后,暂且分道扬镖,各为各的事忙。
  我驾车抵达殡仪馆后,便四处打听老伯的事。
  打听回来的消息,原来老伯是殡仪馆的替工,所以他的事很少人知道。由于现在有新的苦主办丧事,他忙于摆设灵堂的工作,我不想妨碍他,只好约他晚上十二点,下班后见面。
  既然现在无法和老伯谈话,我便到医院探望刘美娟,虽然我不知道她想不想见我,但起码我先表明对她是没恶意的。
  来到医院,静雯和她母亲碧莲已经在病房里探望刘美娟,我向她们简单的打个招呼,便上前看刘美娟的伤势。床上的刘美娟,手上插了两支针管,我想一支是盐水,另一支是葡萄水,毕竟她刚才消耗太多体力御寒,所以虚脱而要补充体力。
  “美娟,你觉得怎样了?”我上前慰问刘美娟。
  “医生说我虚脱,正为我打点滴……对了,刚才临走的时候,你说我身上的尸气会有很大问题吗?”刘美娟软弱无力的说。
  “美娟,相信静雯已经告诉你一切了吧?你不但感染了尸气,而且还把尸气传给了静雯。因为当尸气透过红线侵入你体内的时候,形成一种攻防的局面,那一刻也是最强势的一刻,可说是遇佛杀佛,势不可当。可是那时候,静雯硬要接触你,所以无辜被感染,当时我已经拉住她,可是却被她甩开……”我解释说。
  “我不是害了静雯吗?呜……”刘美娟突然哭了起来。
  “娟姐……别这样,龙生说“是福不是祸,是祸便躲不过”,最近我也是频频倒霉,要不然怎会被陈老板辞退?总之,这件事和你无关,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先顾着自己的身体……”静雯劝着刘美娟。
  “静雯……对不……起……”刘美娟摸着静雯的手,脸上流下两行泪水。
  刘美娟的哭泣,使我觉得很奇怪,照理她是不会哭的,因为她身上已沾了张家泉“五蝠归堂”的阴邪之气,而她也成蝠后诞生的牺牲品,怎会心软而哭呢?
  “龙生,你能帮到娟姐吗?”静雯眼湿湿的说。
  “静雯,不是不帮,现在还是等医生诊断后再说,反正尸毒也没那么快发作,这次我主要是前来慰问一声,表示我对她没有恶意。”
  “龙生,你不生我和娟姐的气吗?”静雯疑惑的问我说。
  “静雯,由始至终,是你和刘美娟对我有误会,而我了解刘美娟是因为风水术导致迷失本性,所以从来没怪过她。反而你那么恨我,我倒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今天要不是你气我而甩开我的手,相信你也不会染上尸毒。”
  静雯听了没说什么,只是顾着切水果给刘美娟吃。
  “龙生,我们出去谈两句可以吗?”碧莲对我说。
  “美娟,你多点休息,有什么等休养后再说,我先走了。”我向刘美娟说。
  “嗯……”刘美娟以眼神回答我。
  走出刘美娟的病房,望着瘦了十几磅的碧莲,发觉她的身体比以前更苗条,以前小腹多余的脂肪,如今也不见了,而且细腰上的乳房,显得比以前更丰满弹实,身上的肌肤也铺上光泽和弹性美,姿色和韵味也教人垂涎……“碧莲,有事和我谈吗?”我望着碧莲丰满的胸脯说。
  “龙生,你要帮帮静雯,不能让她出事。”碧莲哀求的说。
  “碧莲,你知道你宝贝女儿静雯的牛脾气,她一向对我很不满,我又怎能帮她呢?现在刘美娟出了事,她说话的语气,虽然比以前温和多了,但刘美娟病愈之后,又不知她会怎样对待我?我不想给人笑我是白痴,不怕坦白告诉你,刚才我只是在刘美娟面前,说些敷衍的客套话罢了。”我装着嘲讽的语气说。
  碧莲听我这一说,神色开始紧张。
  “龙生,其实美娟当日还没有和你反脸的时候,她仍是帮着你的,就算离开别墅的一刻,我也知道她是善意,至于她的心到底怎么想,我就不清楚,但有一点我瞧得出,她对你是没恶意的。”碧莲解释说。
  碧莲这番话好笑极了,当日刘美娟在两位爵士面前说尽我的坏话,而且用钱带走我的女人,想到这一点,面对当日要钱不要我的碧莲,心中的怒气再次燃起。
  “碧莲,你手上有五百万,大可以寻访名医救你女儿,何苦要低声下气求我呢?如果钱不够,背后还有一座大靠山,有挥霍不尽的金山银矿,看来你求错人了吧,哼!”我嘲骂的说。
  我始终忍受不了碧莲当日要钱不要我的事,如今我仍会辱骂她,是她的身材吸引着我,要不然我早就掉头离去,哪还会和她交谈。
  “龙生,你误会刘美娟了,当日她看见你和静宜在床上发生的事,气得转身离去。后来你帮她对付张家泉那天,她回到家里情绪显得很低落,你要我安慰她,而她却谈起你我和静宜三人的事,加上她接到哥哥的死讯后,性情开始变成第二个人似的,直到离开你三天后,她才有心情说心底话,但之前……”碧莲有苦难言的。
  “美娟谈起我们三人之间的事?”我好奇的问。
  “是的!美娟问我怎会忍心,亲手把自己的女儿送给你,接着问我日后三人怎样相处,静宜难堪的脸孔又往哪摆?当时我觉得她说的话没错,静宜日后怎样面对大家呢?毕竟她年纪还小,而且还是名教师,万一报章登出母女同伺一夫的事,她怎能接受得了呢?所以我打算离开别墅,成全你和静宜。”碧莲哭泣的说。
  “好笑!如果刘美娟没拿出五百万,你会那么大方?”我不相信碧莲说的话。
  “对!没那五百万,我无法安定日后的生活,难道要我向静雯要,还是回头向你讨呢?这是现实生活中的忧虑,也是我无法成人之美的难题。后来,美娟意外的丢出那笔钱给我,我猜她是看出我不敢离去的原因,所以有心助我成全你和静宜,但她为什么要说成我是贪钱的女人,我后来才知道……”
  “什么原因?”我听得津津有味。
  “刘美娟怕我回头找你,破坏你和静宜之间的感情,所以她要你恨我,更杜绝我回头找你的机会。至于她性情大变,卖出手上所有的股份,强行用钱留着静雯在身边,除了保护静雯之外,也以股份和张家泉达成协议,做为不再伤害你的条件。没想到,张家泉会食言,竟到殡仪馆找你报复……”
  “不会吧……那刘美娟还用钱威胁无常真人?”我疑惑的说。
  “当日无常真人出现,我和美娟知道你不是他的对手,所以美娟打算趁机会,用钱收买无常真人,原以为真人有钱后,便不需要为张家泉卖命。谁料,人算不如天算,自己竟染上尸毒,她天真和顽强的性格,真是害了她……”碧莲流着泪说。
  不对!静雯一直阻拦刘美娟给钱无常真人,怎会是预先想好的策略呢?
  “静雯赞成刘美娟的用意吗?”我故意用赞成二字来探出真相。
  “静雯被你陷害,结果遭陈老板辞退,心里对你是恨之入骨。而且她不甘心静宜跟着你,最后两姐妹闹翻,之后她不停想办法要对付你,我和刘美娟见她太固执,无法向她说出真相,怕她知道真相后,会讨厌我们而转投张家泉身边,由始至终,静雯算是局外人。”
  听了碧莲的话,心中仍有疑虑,没理由刘美娟的心智,仍存有善良的一面,她已成了蝠后的牺牲品,怎会有善良的一面呢?
  “碧莲,你编出的故事很动听,但你甭想蒙我了,刘美娟绝不可能有此善良的心,更不会处处为我着想,你要骗我去医治她们,太小看我龙生了吧!”
  “龙生……我没骗你……”碧莲焦急的说。
  “妈!我们不用求他,我不相信有钱找不到人医治娟姐,天下间难道只有龙生一个懂风水神术吗?”静雯走过来说。
  静雯迎面走来便大声的指责我,而她气冲冲走路时,黄色的短裙角随着动作飘扬,裸出雪白的玉腿。看着弹实的粉腿,不禁联想起蜜道狭隘的壁肌,如果龙根被蜜洞紧紧的挟着,那种感觉必定销魂极了。
  不过,静雯说找其他人医治,倒是害怕会给人占便宜,这点我不能不防。
  “哈哈!治尸毒,跟我来!”我故意装起动怒的样子,大声一喝,随即大胆的冲上前捉住静宜的玉手,直奔刘美娟的病房。
  我人未到声先响,是故意虚张声势,也不管打不打扰刘美娟了,直接闯入病房里。
  “刘美娟,我是好心想医治你和静雯,谁知道她不但不领我情,还要对我指责,我进来是说明我不是小气,而是她不接受我的好意罢了!”我假装生气的说。
  “静雯……又怎样了……”刘美娟软弱无力的说。
  “放手!”静雯用力甩开我的手。
  我不是不想放手,而是不舍得放开静雯的手。她那柔若无骨的冰滑玉掌,传来软绵绵的舒服感,雪白娇嫩,教我爱不释手。
  最要命是拉她冲入病房的时候,手肘不小心碰触到她胸前弹实的乳球,那股弹实的震荡力,随即在我心房电了一电,心跳加速的我,灵魂差点也给她电出体外。
  “娟姐,龙生他说你阴邪附身,不相信你心地善良,而且满口恶言的辱骂你,这口气我怎能吞得下呢!”静雯扑到刘美娟面说。
  “笑话!如果讨厌美娟的话,我又怎会来探望她?看来你对我仍是很不满。算了,我也没必要讨好你,既然你说外人可以治你们身上的尸毒,那我不妨告诉你,由于尸体的寒气,从兑至坎位,乃是寒冰之气,透入你们的尸气,和腐尸之毒没什么两样,也许中腐尸之毒尚好医治,但……”我吓唬着她们。
  “怎么了……”刘美娟撑起乏力的娇躯说。
  “腐尸毒一般以糯米医治,都不是大问题,最大的问题是,尸体不是腐尸,所以病发的时候,全身会无比的痒,而且冒起毒疮,如果毒疮出现得慢,表示中的毒更深,就更难医治。医治要有特别的功夫才能治好,不是一般的风水道士能医治,如果对方看不出是怎样中毒的话,那他肯定没办法医治你们。”我说完即走。
  虽然碧莲捉住我,但她的力气怎样也留不下我,而刘美娟软弱无力的哀叫声,更不能打动我的心,我是故意夸大其病情,甚至设下一道难关给外面医治之人,目的是不想她们受骗,以免让对方占了便宜。
  我最开心是在刘美娟面前狠狠骂了静雯一顿,起码要静雯知道,得罪老板的贵人,肯定不好受。
  第十四卷第九章真人假人
  狠狠的在刘美娟面前骂了静雯一顿后,心里很舒服也很自在,尤其是有机会碰触她胸前丰满的弹乳,真是不枉此行。虽然我怀着愉快的笑容离开医院,但碧莲说的话,令我很疑惑,究竟她说的话是真是假,我真的难以分辨……我的心也很乱,一方面希望碧莲说的话是假的,起码我可以佩服自己的判断力;另一方面,我又希望她说的话是真的,因为我希望碧莲和刘美娟是真正的关心我。
  人生在世,会出现很多矛盾的问题,而我和刘美娟的矛盾最为不值,完全没有金钱利益可言,人生在世,有时候真的很无奈。
  今天芳琪没有驾车上班,我当然不想她挤地铁,于是通了电话要接她下班。
  芳琪回到家后,简单的冲了凉,也没有特意的打扮,只穿了一件普通的衣服,便高高兴兴和我、巧莲还有静宜,一起出外吃“团家饭”。
  我了解芳琪为何不特意装扮,因为巧莲和静宜的衣服,都留在别墅没带出来,所以她宁愿穿得随便一点,也不愿巧莲和静宜难受,这该是种美德吧!
  芳琪今晚请我们到酒店享用半自助餐。这类的半自助餐,我还是第一次尝试,除了冷盘和甜品,还有一些小菜是自助形式,主菜只有扒类,这个感觉挺不错的,尤其是一家人出外吃饭的感觉。
  巧莲主动坐在我前面,大方的让芳琪和静宜坐在我左右两旁,我发现和她们一块吃自助餐的好坏参半;好处就是不用自己跑出去拿;坏处就是她们觉得不好吃的东西,都会堆到我面前。
  吃饭的时候,芳琪说了一个好消息。
  “龙生,我临走的时候,接到律政处通知,说会重新考虑你的案件,也许会向法庭撤销控罪,不打算起诉你。你快告诉我,你到底在背后做了些什么动作,竟可以让律政处重新考虑你的案件,快向我从实招来。”芳琪笑着说。
  巧莲和静宜听了很高兴,当然我更高兴了,毕竟处长真的帮我一把。其实我也是受害者,也不是偏帮什么的,他只不过还我一个公道罢了。
  巧莲于是把我在殡仪馆大破无常真人风水局的事迹,详细说给芳琪听。
  芳琪最喜欢听我威风凛凛的事,听得眉开眼笑的,不断向我抛出爱慕的眼神。
  “龙生,你知不知就算我身为大律师,想见律政处的处长,也绝非易事。没想到他竟主动前来见你,而警务处长也接受你的要求,重查你的案件,恐怕爵士的身分也难有这个待遇。你就是天生好命,所谓“只要命生得好,书不怕读得少”,这句话用在你身上,最适合不过了。”芳琪笑着说。
  “芳琪,其实不是我的命长得好不好的关系,只是一种巧缘罢了。不过,今天发生的事,倒是前所未有的奇事,当时一片混乱,极可能还会闹出人命,所以没有人敢捉主意,最后引起官员们的兴趣,到现场看个究竟。”我说。
  “但我听巧姐说,你借用康妮督察的东西,令我很怀疑你和她的关系是……”芳琪用疑惑的眼光望着我说。
  “我和康妮督察没有关系,只是从面相看出她月经来潮罢了。”我认真的说。
  “哈哈!从面相看出女人那里,笑死我了!”芳琪忍不住笑了起来。
  “芳琪,我的案件能重新调查最好,但我怕高太太会惹祸上身,我不想她出事,你有什么看法呢?”我问芳琪说。
  “如果不是妨碍司法,当然没什么大罪,问题是她要解释假钞的来源,幸好发生地点不是在她家里,这点也许有办法脱罪,但报假案一事,恐怕要负上责任,法庭必会追究,但不会判得很重,因为她确实有被你什么过,所以警方会有好的处理方法,你不用担心。”芳琪分析的说。
  听芳琪这样说,我的心也稍定下来,但谈起这件事,不禁又让我想起,到底谁是幕后陷害我的人?谁又是我“七星拱北”的最后一粒星呢?
  最后,我把碧莲告诉我的事,也说给她们听,她们同样对碧莲的话很怀疑,理性的猜测和排除风水的问题,她们当然相信碧莲的话。静宜和巧莲更不用说,一定是支持碧莲到底。唯一担心的是刘美娟的真伪面具。
  静宜和巧莲两人,要求我救静雯,芳琪却要我问过邵爵士,也许她不知道我和父亲已和好如初,所以才会主动藉机会要我接近他。当我把父亲之事说出之后,她即刻赞成我帮助静雯和刘美娟,她坚持的信念只有一个──绝对要珍惜生命。
  芳琪的决定没错,救人始终是件好事,而她的信念是要珍惜生命,我想她父母亲的死,对她是个很大的打击和阴影。
  吃过饭后,我看相约老伯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送芳琪三个回家,自己跑去殡仪馆门外等候老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老伯终于走出殡仪馆的大门,我即刻走上前把他拦住。
  “老伯,我是龙生,请问怎样称呼你呢?”我上前阻住老伯的去路。
  “我是不祥人,别跟我说话,我不认识你。”老伯推开我说。
  “老伯,昨天你说差两步,今天又教我以南离火破阵,接着又提示我以水破虎,你何必还要隐藏身分呢?”我苦苦追问道。
  老伯没说话,一直朝我车的方向走过去。
  “老伯,请上车,我送你回去。”我打开车门说。
  “这种名贵的车,张伯命贱不能坐。我要到前面坐巴士,如果你想问什么,就跟我搭巴士,但我先和你说清楚,我住得很远,你跟我回去后,肯定没有回程巴士载你出来,我不会留客人在家里睡的。”老伯说完后,继续的往前走。
  原来这位老伯叫张伯,他的性情也十分古怪,有车不坐宁愿坐巴士,但高人有哪个不怪的呢?最后只好把车锁上,跟着张伯搭巴士。幸好晚间的巴士没什么人,不但有位子坐,而且谈话也很方便,可是老伯却一言不发,急得我如热锅上的蚂蚁。
  “年轻人,坐巴士是我张伯最大的享受,所以下车前请别打扰我,让我好好睡一个觉,因为回去后,我还要准备做茶果,明天一早要拿去市场卖。”张伯说。
  张伯可真勤劳,工作了一整天,回去后便忙着做茶果,现在我明白他为什么不坐我的车,原来他想在巴士上睡个觉。既然他敢在巴士睡觉,肯定是在巴士总站下车了,所以我也不管那么多,跟着老伯睡个觉。
  巴士的声音太吵了,我始终睡不着,只能闭目养神,这段时间,我发现跟我们一起上车的另一个老伯,时常转过头留意我们。
  我不动声色假装睡觉,心想那位陌生的老伯,最多是趁我睡觉的时候,想偷些钱罢了,所以也没把他放在心上。
  巴士在黑夜中开得很快,不知不觉中,已抵达巴士总站。
  “年轻人到了!”张伯叫醒我。
  “哦!到了……”
  “下车吧!”张伯说完直接走下车。
  陌生的阿伯已不在巴士上,心想他可能半路下了车,我点过身上的东西,并没有遗失什么,心里偷偷责怪自己,不该带有色的眼镜看人。
  老伯也真客气,半夜带我漫步山头,听虫的吱叫声与野狗的吠声,心里有些害怕,甚至担心遇上抢匪。
  走了约五分钟的路程,张伯开始和我说话,他也真是会作弄我,等我气喘喘的时候才开始和我交谈。
  “龙生,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张伯问。
  “张伯,我知道你是风水神术的高人,相信你也知道无常真人不断找我麻烦,所以想求你帮帮我。”我开门见山的说。
  “龙生,你误会了,我帮你是因为不想妨碍我工作,因为我的工资是对每个苦主计算,超时不但没有补贴,反而会拖延我回来弄茶果的时间,我不想延迟回家,才出手助你一把。”
  “既然张伯为钱而烦恼,要不我请你保护我,如何呢?”我大胆的说。
  “我不会以风水术赚钱,看来我俩话不投机……”张伯摇摇头。
  大胆果然碰上钉子,其实我也知道高人怎会为了钱而屈服呢!
  “张伯,那我请你收我为徒吧!”我跪在张伯的面前说。
  “龙生,你……”张伯扶我起来。
  “张伯,你扶我起来表示肯收我为徒吗?”我喜出望外的说。
  “我原本没打算收徒弟,但觉得你对风水的天份很高,而且头脑敏捷,倒是不错的徒弟,如果你想我收你为徒,必需答应我几个条件。”张伯说。
  “张伯,请说……”我兴奋的说。
  “你不能泄露我和你师徒的关系,也不可以告诉外人我的名字,因为我是通缉犯,这点你要替我保守秘密。”张伯慎重的说。
  “好!我一定会遵守这两点,师……”我还没来得及喊出父,又被张伯阻止,不让我叫下去。
  “慢!我看过你之前师父的功夫,怕和我教的东西有冲突,你先把所学到的东西告诉我……”张伯说。
  我把师父所教的东西,全部数给张伯听。
  “你师父只教你这些吗?但你怎会说出“游龙身法”呢?”张伯疑惑的问。
  哎呀!该不该告诉张伯,关于青乌序一事呢?
  “既然不说,我也不勉强你,算了!”张伯生气的说。
  “张伯,我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那本书我只看过,不知道有没有用,所以怕讲出来会让你取笑。”我找个藉口说。
  “什么书?”张伯好奇的问。
  “青乌序!”我大胆的说给张伯听。
  “是不是赖布衣写的那本“青乌序”?”张伯问道。
  “是的!”我说。
  “只有这些没有别的了吗?”张伯问。
  我想张伯不是瞧出我身上有奇人的功力吧?
  “没有了!”我点头说。
  我决定等正式当了张伯的徒弟,才说我有奇人的功力,如果他发现的话,我便推说自己也不知道,先别太快露出自己的底,万一说出之后,又当不成他的徒弟,那我不是亏了大本。
  “龙生,关于拜师的事,明天你带“青乌序”给我看一看,如果里面的神功和我没有冲突,那我就正式收你为徒,你自己下山吧!”张伯说完走进屋内。
  “是的!”我点头说完后,便独自走下山。
  虽然得知老伯肯收我为徒,但心里好像有些隐忧,哪里出了问题呢?我又不清楚,总之,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算了!可能张伯要我拿“青乌序”给他看,压力沉重之余,导致情绪上起了波动,自己吓自己罢了!”我内心自我安慰着。
  我沿着山上的小路一直往下走,刚才和张伯一起走的时候,已经觉得很可怕,如今自己一个走,内心更加的不安。想唱歌怕引来山狗,不唱歌又舒缓不了紧张的情绪,只能加快脚步速速下山。
  总算平安无事走到山下,紧张的情绪,此刻才算平静下来,我四处望了一眼,发觉张伯说的话没错,巴士总站已经休息,没有巴士到市区,我只好提起精神沿着马路,望着街灯一直的往前走,希望能遇上可爱的计程车司机……大约走了五分钟的时候,突然看见巴士上那位陌生的老伯。我好奇的想,他应该知道现在已经没有巴士,那他出来做什么?他不是应该在家里睡觉的吗?
  我不敢上前和老伯交谈,可是,老伯主动和我说话。
  “龙师父,这么晚在路上走不怕吗?”老伯问我说。
  原来老伯知道我叫龙生,看来他不像坏人或瘾君子之类的,不妨和他结伴同行。
  “老伯,我是有点害怕,深夜很少在山路行走,现在走在马路上,算是好很多了,对了,你认识我吗?”我好奇的问。
  “我怎会不认识你呢?在殡仪馆你可是大显神威,我还亲眼看到……”
  原来这位老伯也在殡仪馆工作,难怪会和张伯一起搭巴士。
  “老伯见笑了,只是雕虫小技……”我笑着说。
  “当然是雕虫小技,而且还是一场自导自演的戏……”老伯笑着说。
  老伯这一说,我心里很不高兴,除了说是雕虫小技之外,最不满是指我自导自演,好像怪我欺骗观众的钱似的。
  “老伯,你怎么说我是自导自演呢?”我不满的说。
  “我什么时候说你自导自演了,我是指对方自导自演呀!”
  原来老伯指对方在自导自演,这可怪了,他怎么说是对方自导自演呢?除非他懂风水神术,要不然他绝不会这样说。
  “老伯,你的意思是指……”我不明白的问。
  “看来龙生师父的实力,并不是传言中那般厉害,言过其实了,哈哈!”老伯嘲笑的说。
  我龙生第一次遭人当面质疑我的实力,或者说是看出我的实力。
  “老伯,看来你也是位高人,今天怎么遇见的老伯都是高人呢?”我试探老伯的反应说。

  “别拿我和你那位老伯相比,你目前还不够资格和我相比,何况是他!”老伯生气的说。
  老伯的口气可真大,脾气也很暴躁,但听他的语气,似乎指我功力高过张伯,我不禁笑了一笑。我笑他自视过高,笑他看不出是张伯教我破解之法,还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惭的。
  “老伯,你误会了,我破解无常真人之法,其实是张伯暗中教我的,我的功力怎会好过他呢?”我嘲笑的说。
  “哎!没想到外面盛传,大名鼎鼎的龙生师父,风水术的功力差之外,而且眼睛还是瞎的,真是风水界的耻辱!”老伯生气的说。
  老伯说我是风水界的耻辱,我就忍不下这口气。
  “老伯,你可以不认同我的风水术,但不可以说我是风水界的耻辱,我没有损过风水师的名声。”我反驳的说。
  “你说你没有损过风水界的名声,那我简单的问你一个问题,你指的张伯他到底几岁?风水师不会连这点也看错吧?”老伯问我说。
  我被老伯这一问,倒给他问出了一个疑问,张伯到底几岁呢?
  我估计老伯是五十至六十二岁,他脸相属木、身形属土,说话中气十足,以健康判断这十年该属虎、兔、蛇、羊、鸡、狗较佳;若以刚才他谈话的性格判断,他处事精明,而且处处小心,该属蛇、鸡、狗;从他刻苦耐劳不贪钱的性格判断,他应该是属鸡,是乙酉年的鸡。
  “我猜张伯是乙酉年属鸡。”我镇定的说。
  “哈哈!笑死我了,一个二十多岁的人,你竟看成是六十岁的人,这还不是风水界的耻辱!龙生大师父!哈哈!”老伯不停大声的笑着说。
  “什么?张伯二十多岁?我们不是讲错对象吧?”我惊讶的说。
  “我指的就是你刚才陪他回家那位,在灵堂跌倒后跪拜的那位。”老伯说。
  老伯没指错对象,他确实指的是张伯。
  “张伯他怎会是二十多岁的人呢?”我喃喃自语的说。
  “你仔细想想吧……龙……生大师父!”老伯嘲讽的说。
  我仔细重复的想了几遍,发觉老伯的话,好像有些道理。记得他在厕所单手拉开门的那次,力气大的不可能是个六十岁的老人。而且他走路、蹲下和站起身的敏捷动作,确实有些古怪。对了,他逃避警方的原因,会不会是怕被公开身分和年龄,所以要躲藏起来?看来他果然是有备而来……“哎呀!我怎么当时没想到这一点呢?我也曾扮过关先生的弟弟,真是蠢死了!”我在心里责骂自己。
  我开始相信老伯的话,更相信眼前这位老伯,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
  “老伯,对不起,龙生被你点醒了,张伯确实不像六十岁的人,请问先生能否替我解开心中的谜团呢?”我恭维的说。
  “看在你一点即醒,又肯认错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老伯坐在巴士站的石椅上说着。
  “谢谢老伯的指点,请说。”我坐在一旁仔细的听老伯说。
  “龙生,你说的那位老伯,其实和无常真人是一伙的,他们两人在演一场戏,目的是想引你上勾。他们应该是想在你身上得到什么东西,而无常真人肯让你在众人面前打败他,相信这份东西对他来说,应该十分的重要。老伯不是吓你,你可要当心,否则难保你不会有生命危险,你要当心别受骗。”
  听老伯的分析,果然没错,张伯是为“青乌序”而来,而知道我和赖布衣有关系的,应该是张家泉,因为当日在记者会上的发言,让他猜到我有此秘笈,真是大意!
  好险呀!要不是老伯的出现,我的“青乌序”便会落在无常真人的手中,到时候不知该怎样面对巧莲?这回我真是出门遇贵人。但张家泉的手段也真高明,竟摆下这个局,让我主动的踩进去,当日我还以为他是找我麻烦,所以才会在殡仪馆里出现,原来他是为了秘笈,加强剧情的逼真感而出现。
  “老伯,你怎么知道他们是一伙的呢?”我好奇的问着老伯。
  “无常真人和我曾有过节,他的出现引起我的注意,当他使出“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质问金师父的时候,我肯定没有人可以说出答案,没想到你年纪轻轻,一答即中,因此对你充满好奇,接着便留意你的一切。谁料第二天看到错漏百出的风水阵法,心想怎么会是无常真人摆的呢?”
  “所以你看出无常真人的风水阵,是故意露出破绽……”
  “当时我以为你和无常真人是一伙的,但依他死要面子的本色,而你在风水界又享有了声誉,没理由上演这场戏的,所以我好奇的留意你们的动向。直到中午,你来打探那位张伯的事,我才注意到张伯的年龄问题,发现内有干坤,开始渐渐明白事情的真相,于是今晚跟踪你,不想你堕入无耻之人的骗局。”
  “龙生谢谢老伯的指点,听你这么说,你的风水术应该很高,为何要待在殡仪馆当杂工呢?”我好奇的问着且判断老伯的年龄。
  “我以前被无常真人打败,所以不能在风水界立足,更不可以使用风水术。但我喜爱风水神术,殡仪馆是最多奇人异士云聚之地,所以用打发时间的心态去当杂工,有时候可以暗中帮助穷苦的人,很有满足感的哦……”
  “请问前辈的名字是……”
  “名字就别提了,叫我忠叔吧,日后你必会知道我的名字。”
  “忠叔,请问你是怎样看出无常真人的风水阵有破绽的呢?”
  “哈哈!你是请教我,还是质疑我的功力呢?”忠叔笑着说。
  第十四卷第十章再遇高人
  今天幸好遇见忠叔,告知我张伯的假面具,要不然我可让张伯骗去了“青乌序”。但忠叔的好意,我仍存有疑虑,也许刚才上了张伯的当,所以这一刻面对忠叔,戒心仍是不敢松懈。
  当我和忠叔谈到无常真人的破绽,我就十分好奇,到底他怎么看出破绽之处?于是向他请教,顺便探他的虚实。
  “哈哈!你是请教我,还是质疑我的功力呢?”忠叔笑着说。
  “我绝不敢质疑忠叔的功力,只是当局者想知道所迷之处……”我尴尬的说。
  忠叔向四周望了一眼,接着仰望夜空的星网,脸露笑容捡起地上一根树枝……突然,忠叔以凌厉的身法,稳实轻快的脚步,直冲出马路,身体旋转的速度逐渐加快,左翻右跃,脚踏太极两仪正气之位,踢出的每一脚都准确点中八卦方位,快速的身形不停的旋转……我即刻抽出身上的小罗盘一看,忠叔所点之位精确无比,罗盘上的磁针,就像当晚无常真人表演般,不停的快速转动,我知道忠叔在示范“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原本没有风的路面,现在已逐渐升起一股气流,而这股气流,正在忠叔脚下的八卦盘旋转,情形和无常真人那次一模一样。就在忠叔点出最后一卦的时候,我突然看见忠叔竟出现八个身影,而这八个身影不停的在转动,而他手里的树枝,更是以凌厉的手法,不停向天空刺出……对!“青乌序”上写着,“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会出现八个奇身幻影,昨晚无常真人怎么没有这个效果?看来他真的是差两步,我怎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一点,真是蠢死了!
  我即刻并指一算,再以罗盘校对忠叔刺出的方位,原来他手上的树枝,并不是胡乱的刺出,而是刺向星宿二十八座的方位,我肃然愣住的呆望,简直不敢相信千禧年代,还有这种神龙般的高手!
  这时,忠叔的“翻云八八六十四卦”已经使出,他将手中的树枝往空中一抛!
  我知道忠叔示范完毕,即刻上前为他拍掌叫好!
  “走开!”忠叔对我大声一喊。
  我当然惊讶的即刻退后几步,不过,刚才接近忠叔脚下的八卦盘,感觉有股很强的气流,我的双脚差点站立不定,是酸软无力想跪下的站立不定……“我的天!不可思议!不可思议!”我聚精会神的看着忠叔。
  忠叔的头望着空中坠下的树枝……“呼!呼……”我像忠叔那般,紧张的望着坠下的树枝,这一刻,我不禁心跳加速……就在树枝即将坠下的一刻,忠叔跳出八卦之位,当树枝落在八卦中间位置上的时候,忠叔双掌用力在地面一拍!
  “响!”忠叔仰天大喝一声!
  这时候,天空突然响起一下刺耳的雷声,一道闪烁的白光,不偏不倚击在树枝上,结果树枝被轰得粉碎,变成零碎的焦树皮。
  “哇!”我目瞪口呆愕然望着地面。
  “快逃!”忠叔马上拉着我拼命的往前跑。
  忠叔拉着我跑到下一个巴士站才肯停下脚步,坐在石椅上喘息。
  “呼!”忠叔坐着不停的喘气,而我则双手叉腰,双脚无力的跪在地上喘气……“我……我……没跑过……这么长……的路……呼……”我已经累得站不起身,索性坐在地上。
  “真没用!现在你……知道我……的实力……了吧……呼……”忠叔也吁着气说。
  “等会再说……没气了……”我不停的喘气,脑海中仍想着刚才惊天的一幕。
  休息片刻,总算回过气坐到忠叔身旁。
  “忠叔你太厉害了,你的“游龙八卦掌”比无常真人强多了!”我佩服的说。
  “无常真人六十四步中差了两步,所以打不出这个效果,而我刚才引用天罡之气,影响星宿二十八座,将磁场的气流冲向星宿之位,产生一股相冲的动力,引出这种效果,并不是雷神的轰炸,明白吗?”忠叔解释说。
  “明白……”我一知半解的说。
  “你还有什么问题呢?”忠叔问我说。
  “忠叔,你的功力我不敢怀疑,但无常真人的风水阵……”我想问又不敢问的。
  “如果无常真人不留破绽,你怎能引用南离火呢?”忠叔说。
  “我不能用?”我不明白的说。
  “龙生,无常真人若将灵堂两柱守门蜡烛之火吹熄,试问柱门之火灭熄,你点燃的南离之火还有其势吗?别忘记主宫亡逝,其势必灭的道理。”忠叔解释说。
  “这也是……”我点点头说。
  “无常真人想出石虎阵,换作是你会用二虎吗?不过,你抛出那三个水袋,相信不是老伯教你的,我猜是你想出来的吧?”忠叔问说。
  “是……的……有些旁门左道……也是临时想出来的……请别见怪……”我尴尬的说。
  “其实破阵并没有旁门左道可言,当然摆阵就要讲究了,毕竟不是正气所为。所以从这一点,我看得出你很有天份,或许将来会成为新一代的风水名师。”
  我突然想到刘美娟的事,何不问忠叔的意见呢?
  “忠叔,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不知道可以吗?”
  “说吧……”忠叔说。
  “忠叔,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宫灵血”和“红蝠归堂”风水阵这回事?”
  “风水师怎会没听过“宫灵血”?至于“红蝠归堂”的风水阵,可说是很邪的玩意,而且会牺牲“宫灵血”主人的心智,有什么问题吗?”忠叔好奇的问。
  “如果将“宫灵血”用在“红蝠归堂”的风水阵,“宫灵血”的主人,有没有机会不用被牺牲呢?”我紧张的问。
  忠叔一会儿低着头,一会儿又抬起头的想。
  “不可能!因为“红蝠归堂”的风水阵,是需要“宫灵血”让蝠后重生,所以“宫灵血”的主人,一定被至阴至寒的邪气迷失心智变成阴邪之人,她肯定要牺牲的,为什么你会这样问?”忠叔好奇的问说。
  听忠叔这么一说,我对碧莲真是大失所望,之前,我还希望她没有骗我,能和她再续前缘,现在什么也不用指望了。
  “我以为“红蝠归堂”的女主人,能有机会逃过一劫,不用白白的牺牲。”我忧心忡忡的说。
  “龙生,不可能的,因为“红蝠归堂”和“宫灵血”的主人,是附于一体的。但若风水阵出错,那“宫灵血”的主人,就不会有事。”
  “风水阵出错?”我好奇的问。
  “对呀!什么风水阵都会有出错的可能,时间、地点、天气、地气等等,都有可能出错。就连宫灵血也会出错,譬如取出的过程有没有失误,如果失误的话,宫灵血差丧灵,就变成宫血,风水阵缺灵的情况下,好比点穴点错龙脉,就有出错的可能。”
  忠叔说取出宫灵血失误,而成了宫血这一点,我有些不明白。
  “忠叔,你说取出宫灵血失误,而成了宫血,这一点我不明白,只要能破宫,不就是一定成功取得宫灵血的吗?”我好奇的问。
  “龙生,大自然没有什么事是一定的,如果宫灵血的灵被抽走,又怎会是宫灵血呢?譬如,这里拿着宫灵血到风水阵,途中遇见什么吸灵之物,当抵达风水阵的时候,手上的血已经变质,而变成宫血,那风水阵便会失败。若是“红蝠归堂”的风水阵,那宫灵血的主人,便能逃过一劫。”
  这回总算听出一点头绪,尤其是忠叔说那句“途中遇见什么吸灵之物”,心想会不会是我身上奇人的关系,吸走宫灵血的灵气,导致刘美娟逃过一劫?但我又不能告诉忠叔关于奇人的事,真是进退两难……“龙生,刚才你提到的问题很怪,不会是你朋友成了蝠后的牺牲品吧?”
  “忠叔,不瞒你说,我的朋友就是成了蝠后的牺牲品,所以她说的话,我不知该不该相信,真是烦恼死了!”
  “你遇上“红蝠归堂”的风水阵,那真是你的奇缘,虽然说这个阵法较为阴邪,但风水师一生所求,就是想多见识一些风水阵法,看来你确实和风水很有渊源。我也留意过你,发现你身上有股很强的力量,刚才的反应,已证明我没有看错……”
  “我身上的力量和刚才的反应?”我好奇的问。
  “刚才我将树枝抛向天空的时候,任何人走近必会被气流弹开,无法接近我的范围,而你没被气流弹开,还逼得我非要出言阻止不可,你算是第一个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不是说你身上有股很强的力量吗?你刚才身上就是有这股护身之气,所以才不会被弹开,你不知道你身上潜伏这股力量吗?”忠叔问我说。
  既然忠叔和我坦诚相对,而且对风水神术那么热诚,我也不想隐瞒他,决定把奇人之事说给他听。
  “忠叔,不瞒你说,我身上确实有奇人的护身之气,还有奇人之感,只是我不懂得如何运用和控制,也许刚才没被弹开受伤,是奇人护身之气保了我。”
  “龙生,你怎样得到奇人护身之气和能量的?”忠叔紧张的问。
  “忠叔,我是得到一本“青乌序”和身怀“奇人奇术痣”的女人……”我将发生的事说给忠叔听。
  “龙生,你要好好珍惜这份奇缘,我肯定你是风水界的奇人,如果你不嫌弃我曾败给无常真人的话,我很想收你为徒,不知你对我这个师父,有没有兴趣?”
  我简直太高兴了,如果学到忠叔刚才那种本事,我还会怕无常真人吗?
  “师父在上……”我还没说完便被忠叔阻止。
  “慢!龙生,你拜我为师有几个条件。不能公开我是你师父,你知道我被无常打败后,是不准使用风水术的;另外,我要看看你那本“青乌序”,以便知道教你的神术,会不会有冲突或相克之险……”
  奇怪?怎么忠叔和张伯说的话一模一样,到底忠叔会不会是第二个张伯呢?
  “好的,我明天拿给你看。”
  “明天不行!我要陪女儿到新加坡玩几天,下个星期你找我吧,顺便给你些时间考虑,要不要我这位师父。”忠叔笑着说。
  “忠叔,除了多谢你肯收我之外,我还要衷心多谢你的提醒,要不然我肯定中了无常真人的奸计,谢谢。”我衷心感谢的说。
  “没什么好谢的,你我是上天注定的缘份,走吧……”忠叔拍着我的肩膀说。
  忠叔拍肩膀的动作,不禁使我想起父亲……走了很久的路,终于截到计程车,最后来到殡仪馆取回自己的车,送忠叔回家。我意想不到,他竟住在高级住宅区。
  回到家后,我连夜手抄一本“青乌序”,不过里面的内容,我是胡乱瞎编的,想用来欺骗张伯,顺便让张家泉或无常真人上当。
  太久没抄写,不知不觉中便在书桌上睡着。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已是中午时分,屋里没有人,也许芳琪不想吵醒我,所以她上班也没有叫我。不过,我的脸上却留下了几个唇印……手机响了,我发现是陌生的号码,没想到,竟是红衣女郎高太太约我见面,虽然我的身分不可以见她,但我很想知道她找我有什么事,于是答应依时赴约。
  带着战战兢兢的心情,走进一间小型的私人宾馆,由于香港法律规定,单身一人不能开短钟房间,必需是一男一女,所以高太太见到我之后,才与我一起走进宾馆内。
  我怕被人认出,所以戴上太阳眼镜,看清楚周围没有人跟踪,才快速闪了进去,最后在柜台上胡乱填写资料后,便急着走进房间。
  走进房内,我害怕红衣女郎再次陷害我,所以特别的小心提防。
  今天的红衣女郎高太太,以焕然一新的样貌登场,不但没穿红色的服装,而且还换上一套青绿色的束身短裙。
  “龙生,为了不想让你怀疑,我的手提包可以让你搜查,并没有任何的水晶石和药品,你看吧!”高太太将手提包内的东西,全倒出来放在床上。
  我望向高太太手提包里的东西,果然没有红晶石和药品,但有一条黑色的皮鞭。
  “高太太,我当然相信你所以才会赴约,而你不穿红色的衣服,便是最好的证明,不过,这条皮鞭是……”我好奇的问。
  “这是我忘记……”高太太狼狈的把皮鞭藏回手提包里。
  “高太太,言归正传吧,你找我何事?”我开门见山的说。
  “龙生,我先多谢你暗中帮我的忙,同时我代表儿子多谢你。”高太太突然跪在地上。
  “快快请起,别这样,我不习惯……”我扶起高太太。
  就在扶起高太太的一刻,瞥见衣领鸿沟的雪白乳球,全身似触电般颤抖了一下,这对大乳我曾经亲过和揉过,但奶水我却没尝过……“谢谢!”高太太娇憨的说,接着整理了上衣。
  高太太所谓的整理上衣,根本就是拉下前胸的领口,我不知道她打的是什么算盘,但青绿色的蕾丝花边,已露出衣外……“龙生,我知道你有办法治好我儿子的病,希望你能送佛送到西,治好我儿子的病,可以吗?”
  “高太太,你陷害了我,现在还想我帮你儿子,未免过分了吧?”我装起生气的样子说。
  “龙生,我知道这个要求是很过分,但我儿子实在很辛苦……”高太太流着泪说。
  “这样吧,我医你儿子没关系,但我有一个条件!”我说。
  “什么条件?你说吧……”高太太紧张的问。
  “你告诉我,到底是谁要你来陷害我的?”
  “龙生,我真的不知道谁是幕后者,只知道交钱给我是个女的,但命令我做事却是个男的。他只透过电话吩咐我行事,我没见过他更不知道他的名字,我没有骗你。”高太太紧张的说。
  “高太太,你可以联络到交钱给你的人吗?”
  “可以,我有她的电话号码。”高太太翻出电话簿给我看。
  我一看号码便认出是师母的!
  “这样吧,你约她出来,然后把她催眠,怎么样?”我冷冷的说。
  “催眠她?”高太太惊慌的说。
  “嗯……有问题吗?如果有问题的话,我就不勉强你了?”我假装要离去的样子。
  “不!等等!”高太太冲动的挡在我面前。
  “怎么样?”我望着高太太说。
  “龙生……你不是……想……和她……”高太太欲言又止的。
  “没错!我就是想占有她!”我大胆的说。
  这句话从嘴里说出来,内心倒是有些怕的……“龙生,道义上是否理亏呢?”高太太小声的说。
  “哈哈!什么是理亏?如果有理亏的话,我不需要背上强奸案;有理亏的话,我就不会名誉受损。你想我医治你的儿子,我也想以其人之道,还于其人之身,同时,我想让大家知道一件事,天下间没有免费的午餐!”我理气直壮的说。
  没想到唆使人犯罪,还可以这般理气直壮的,天下事真是无奇不有。
  “好!为了我的儿子,我就再狠心一次,只要儿子逃过此劫,就算要我死也没关系!”高太太激动的说。
  听见高太太肯帮我催眠师母,内心兴奋的差点冲上前将她抱起亲吻,龙根知道有机会藏入师母的蜜道里,也冲动的挺了起来。
  “那很好,我们的协议就这样说定,时间上我不勉强你。”我高兴的说。
  “龙生,希望你不会食言。”
  “高太太,我龙生答应你的事,就一定会兑现,只要这件事成功后,日后我还会好好看着你儿子。你在警局的时候,我也有安排人照顾你儿子,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十分的感谢你。”
  “既然我们已经达成协议,现在可以走了吗?”
  高太太看了一看手表。
  “刚才我以为会谈很久,所以房间开了三个钟头,没想到我们半小时便谈好,现在还有两个半钟头,你想就这样浪费吗……”高太太脸红着,松开了胸前的一粒钮扣。
  “你的意思是……”我愕然的望着高太太。
  “没理由浪费这房间……”高太太松开了第二粒钮扣。
  我看见高太太胸前已经露出了整个罩杯,而小小的罩杯,却包着丰满的乳球……
  第十五卷第一章私会红衣女郎
  红衣女郎高太太答应肯帮我催眠师母,以交换我替她儿子治病的条件,就在双方达成协定后,旅馆房间订付还剩余两个半钟头,她竟主动解开上衣两粒钮扣,露出绿色绣花的胸罩,而罩杯则勉强托起一对饱涨的乳房,不甘心受罩杯束缚的霸乳,却蠢蠢欲动,想脱罩而出……高太太已经松开上衣的排扣,一对弹实的乳球和令人热血沸腾的乳沟,已经汹涌裸呈在我眼前,且不停的摇晃,接着,她双手伸至腰间将裙扣一松……“龙生,……我身上只剩下胸罩的钮扣和裙子的拉链,如果你有兴趣,只要上解下拉的一动,这两个半小时里,我就是你的了……”高太太含羞带怯的说。
  孤男寡女同在房间,面对自动献身的艳女,是多么教人难以抗拒。而我体内的欲火也被脑海中的师,引得翻腾难耐,龙根更是按捺不住的膨胀起来。此刻,除了望着有乳汁的乳房外,置身这里的房间,内心不知不觉泛起偷情的搔痒……虽然家中有的是美女,而且身份地位甚高,但像高太太身上那种寡妇的骚味和妖艳的神态,却有另一番滋味。我知道不该和她发生关系,但见她那对充满春水荡漾的媚眼,深知她一欲火难耐,我想何不大方点,日行一善呢?
  “高太太,看在你奶水的份上,我就满足你一次……”
  “嗯……我的奶多汁……前扣……”高太太挺起胸膛指点说。
  我提起微微颤抖的手,慢满伸向高太太的胸前,紧张的剪Q乳解开束缚,可是罩杯内的乳球太强劲了,彷彿将要撑爆胸罩,所以无法轻易解开……“嗯……我帮你……”高太太垂下头小声的说。
  高太太说完,便用双掌带动小臂把乳球向中间一夹!
  “可以解了……”高太太羞怯的说。
  果然,乳球在她双掌一夹之下,胸罩的前扣在乳沟间腾出了一些空间,我立刻将手指探入其间,接着反指一弹,绿色的胸罩应声左右弹开,一对雪白的硕兔跳了出来,无遮无掩下,赤裸裸地暴露在我面前。
  我双手摆出双龙探海之势,正要捕获摇晃的大乳,却被高太太拦着。
  “还有这里……”高太太挪胯指着裙子拉链说。
  “高太太,你误会了,我只想要你的乳汁……”
  高太太听我这一说,脸上闪出不悦之色,突然扒开我的衣服说:“好!我成全你!我就让你痛痛快快地!”
  我听高太太说痛痛快快地,心想喝奶还有别的招式吗?所以她扒髓衣服的时候,我也没有抗拒,最重要的是别弄皱就行了,结果,她将我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裤。
  “躺到床上吧……”高太太直指着床褥说。
  此刻我的感觉,就好像回到童年听从母亲训话似的,当然,我也乐意当个有奶喝的幸福小孩,于是跳到床上,等带着痛痛快快的奶宴。
  “真倒霉,送上了人还要自己脱……”
  我觉得自己太没有风度了,于是下床为高太太脱下胯间绿色的小内裤,一个毛茸茸的蜜桃,随即呈现在我面前,我想如果不摸她一下的话对她是一种羞辱,于是顺手在毛发的溪间。轻轻一扫,发现肥田已经积满了春水,该是下种的时候了。
  “来……躺到床上去……”高太太推我上床。
  我躺在床上正等着高太太,想着到底有什么痛痛快快的奶餐?
  高太太爬上床后,望着我胯间撑起的帐蓬,也许她太饥荒了,忍不住在我撑起的帐蓬上,爱不释手的抚摸起来,而我已清楚看见,她的小溪春水已滴在了床上。
  “我帮你脱了它……”高太太红着脸羞怯的拉下我的内裤。
  我尽量迁就着高太太的动作,并主动抬起屁股,让她方便把我的内裤脱下,但内宾裤的松紧带要想翻越霸气的龙头,也决非易事,最后无可奈何之下,她只好用手按着我高举的龙头,才顺利脱下了我的内裤。
  “太大了……没办法不按住它……”高太太笑着说。
  “高太太,你说的痛痛快快,到底是怎么样的呢?”我好奇的问。
  “你别急……还有两个多钟头呢……”高太太转身放下我的内裤。
  她放下我的内裤后,再次爬上床跪在我的左手边,接着她把我的双腿大字型分开,然后双手捧着大奶。
  “龙生,摸摸我的下面,刺激我的生理需要,让我的气血加速……”高太太牵着我的手到她黑茸茸的蜜桃上。我接受高太太的诚心邀请,开始挖掘她胯间的湿洞。
  “噢……男人的手指始终是暖烘烘的,怎样都好过我冷冰冰的手指……嗯……”高太太轻轻摇动起屁股,迎合着我手指的挖弄工作。
  高太太张开双腿的跪在床上,她一边摇动着屁股,一边尽量把腿张开,而双手在上身抚摸着,甚至还时不时的扣几下胯间的嫩豆豆。
  “嗯……好刺激……”高太太闭目享受般淫叫了几声。
  突然,高太太的手托起乳球用力一挤,一道白色的液体,从乳头射了出来,而且她是瞄准我的脸射来,我还没有来得不偿失及作出反应,另一边的奶水又射了过来……我是第一次看见如合希[的奶景,两道奶水同时射在我的脸上,干燥的舌头立刻伸出来迎接奶水,此刻,我彷彿又回到了婴儿时代,只不过这次我是大婴儿……“哇!用力挖……狠狠地挖都没关系……”高太太忘情的摇晃着屁股说。
  我见到了奶水喷射奇景,心情也特别的兴奋,除了迎接脸上的奶水外手指也加快了速度,在蜜道里开始狂插。
  “噢……好……”高太太兴奋的发出狂叫!
  原来奶水射在脸上还不是最刺激的,高太太突然又把乳球上下移动,将奶水蛇到我的身上,而且还对准了我的火龙发射。当奶水射在龙身上的时候,这种感觉很怪,是一种既痒又惊的快感,怕被射中又怕射不中的矛盾心态。
  “啊!别挖了……我来了……吸一吸……”高太太将水蜜桃移到我的脸上。
  虽然我有些不愿意,但两个人既已在床上共欢,其他的事应搁置在一旁,算是对游戏的尊重吧!于是我伸出舌头,在高太太的秘道上舔了一舔,然后用力一吸,直接将蜜洞里的春水和琼浆,全部吸出洞外……“啊!啊……啊……我……噢……”高太太的身体,突然剧烈的颤抖,蜜桃紧贴在我脸上,使劲的磨着,嘴巴不停地发出强烈的呻吟声!
  我脸上也不知有几种水,除了奶水和春水外,恐怕还有一种从高太太花蕊初射出的第三种浓水,我想脸上的水也氾滥成灾了,恐怕也成了三和一的混水。
  高太太经过身体抽搐后,心情开始逐渐平伏下来。
  “高太太,看来是你痛痛快快了吧?”我逾掖着说。
  “刚才太兴奋了,控制不了情绪,可能是太久没试过的关系,所以太投入了,我帮你抹掉……”高太太红着脸说道。
  高太太拿纸巾清洁我脸上的水渍,我的手也不闲着,偷偷摸向嫩滑的乳球上。
  “你摸摸就好,可别挤出奶水来,要不然你咳没有奶水喝……”高太太笑着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我黑没有正式从高太太的乳求上吸奶呢。
  “奶水这样宝贵,不可以浪费了,先让我尝一尝……”我嗷嗷待哺的说。
  “我一定会满足你的……等一会再给你……”高太太用手指阻住我的嘴巴说。
  “那现在……”我不知道现在要做什么?
  高太太跳下床,从皮包中抽出那条皮鞭。
  “等会你鞭打我……”高太太兴奋的说。
  “我鞭打你?”我拿起皮鞭不禁想起芳琪。
  高太太点点头后,接着双手再次挤弄着乳球,直接把乳汁射在我身上,而且射很多在我龙根上。
  “打我……”高太太示意我鞭打她。
  我拿起皮鞭轻轻地抽,但高太太似乎不满意,要我用力地抽在她的玉臀上,我只好用点力抽在她的臀肌上,当作练习鞭法,好日后可以对付芳琪。
  “嗯……好……”皮鞭抽在高太太的玉臀上,除了响亮的“啪啪”声之外,还有她的叫喊声,不过鞭打之后,看见雪白的屁股上留下的红斑印,心里到十分痛快。
  高太太伸出舌头,舔我身上的奶汁,她灵活的舌头,在我身上游走的时候,琪雕@种无比的快感,而快感只中有点痒,最刺激的是她的舌头一直往下舔,我全身如万蚁爬行般的难受,舌头碰到肉冠上,身体如触电般的感觉,不禁微微颤抖。
  肉冠被高太太的舌头挑弄,引发内心无比的搔痒,激动的情况下,我鞭打的次数也加快了,力度呀逐渐加强。这时候,她使劲的舔,我用力的抽,偶尔她发出强烈的叫声,我就使劲的狂抽,要让她的喊叫声变成痛苦的嘶叫声!
  我狂抽几下之后,情绪突然高涨,得意忘形中,脑海忽然涌起被高他太陷害入狱一幕,内心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
  “别打了……”高太太惊叫的喊道。
  “别打?当日我就是这样在监狱里被人毒打!”我咆哮的说。
  高太太惊慌中,双手护着红印斑斑的屁股,匆匆跳下床,我立即伸手一捉,紧紧的把她逮住,她力的作出挣扎,最后,她跪地向我求饶。
  “别打了……我求求你……”高太太哭泣中发出求饶声。
  “别打?当日我也和你一样,向人求饶叫他们别打,结果……”我拿起领带绑起高太太的双手,然后将她的手绕向脑后。
  “龙生,……你想怎么样?”高太太苦苦哀求的说。
  “你像狗那样,趴在地上把屁股翘高!快!”我激动地说。
  “是……呜……”高太太哀怨的说。
  高太太的手被我绑在脑后,双手无法支撑身体,她只好用肘的部位做支撑,接着跪在地上把屁股翘高。
  “双腿尽量的分开,屁股再翘高一点。”
  “是……呜……”高太太为了尽量把屁股翘高,把头顶在地上,以便支撑身体。
  高太太的这个动作果然不错,除了看见雪白的弹臀外,中间还露出了鲍鱼嘴。
  “当日就是着两个洞还我入狱,我恨!”我拿起鞭子抽打,每一下都发出响亮的声音!
  “别打了……求你……”高太太哭着求饶说。
  “啊!噢!”高太太仰起头发出轻叹声!
  “爽吗?爽我就给你爽个够!”
  “啊!啊!噢!”高太太猛摇摆屁股的发出嘶叫声!
  “你站起来!”我叫高太太站起来,然后把她的手放下。
  “是!呜……”高太太站起来,趁机摇摆屁股和跳动几下。
  “我有叫你跳吗?我是叫你站到我的面前!”我在高太太的腿上抽了一鞭。
  “是!”高太太即刻站在我的面前。
  “现在我张开嘴巴,你双手摆在乳球上,然后捉着乳头,将奶水射如我的嘴里,如果射不中,我就鞭打你一下,明白吗?”我用鞭杆轻轻拍打高太太的脸部说。
  “是!”高太太用被绑着的双手,紧张的捉着乳头,瞄准我的嘴巴。
  “等等!我提鞭的时候,你才射出奶汁,如果射不中我嘴巴,就赶快把手放下,让我鞭打一次,明白吗?”我阴险的笑道。
  “明白……别打脸……”高太太战战兢兢地说。
  “嗯……开始吧……”
  高太太神情紧张的捧着乳球,手指捉着乳头,由于她的双手被捆绑,所以动作也挺滑稽的,我也不想嘲笑她,接着便张开嘴巴迎接奶汁。
  当我的鞭子提高的时候,高太太的手立即挤压乳头,可是射了个空,不过,她的记性挺好,马上将手放下,而我的手上皮鞭也跟着挥下,这一记咳真是抽出痛快两个字。
  “啊!”高太太痛叫一声后即刻手抚摸乳房。
  “再来!”我喊了一声。
  “嗯……”高太太再次上演刚才滑稽的动作。
  这回真的给高太太将奶汁射入我嘴里,一道芳香清甜的乳汁,总算平息我的肝火,但是仍觉得不够,于是叫她加快速度。
  “不中!哼!”我的鞭再次抽在高太太的雪乳上。
  “噢!”高太太兴奋的喊了一声!
  就这样,吸一口奶,鞭几下奶的过程也蛮过瘾的。
  “奶水不够……没货了……”高太太嘟起小嘴说。
  “那好吧!过来用嘴巴替我磨枪!”我张开双腿露出庞然巨物。
  “是……”高太太跪在我的面前,张开嘴巴含着龙根,接着用舌头轻轻舔着我的春丸,一种痒到骨髓的快感,再次又涌上心头。
  “快……”我抓着高太太的秀发说。
  “我可以玩毒龙钻吗?”
  “毒龙钻?”我好奇的望了高太太一眼。
  “嗯……毒龙钻……可以吗?”高太太问。
  “嗯……”我装着似懂的模样应道。
  其实毒龙钻我听过很多次,但真正什么叫毒龙钻,至今我还高不清楚,所以乐得给高太太试一试,起码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请解开……”高太太举起被捆绑的双手说。
  “真麻烦……”我不知道毒龙钻要松开双手的,但也装懂地说。
  释放高太太的双手后,她继续舔着我的龙根,也很用心地吞吐龙物,她的玉指则开始挑弄我的两粒春丸。而挑弄春丸的玉指,偶尔也绕到我的臀沟上,按摩我的屁眼,前后夹击的情况下,也相当兴奋的……突然,高太太的玉指,竟从我的肛门口慢慢的插了进去,这中感觉十分过瘾,不但不会痛,而且像小蛇般钻了进去,引得屁眼酸痒无比,涌现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是欲拒还迎的快感,我不禁扭起腰肢,抵抗这股既难受又痛快的心痒快感……“噢!”我忍不住发出痛快的呻吟!
  高太太听见我的呻吟声,随即也加快了动作!
  “啊!好……呼……”我再次发出了一句淫声!
  我按着高太太的头,以发泄内心的那股澎湃的高氵朝……“来!琪琚K…”我忍不住欲火的煎熬。
  我把高太太坩氻W一推,接着压到她的身上,双腿分开她的两条玉腿,将火龙对准她的玉洞,狠狠地一插!
  “啊!好大……”高太太紧紧地抱着我说。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刚才的毒龙钻,已经引得我全身滚烫,我暗道这是引蛇出洞才对,引出我这条大蛇,插入她的蜜道才是正确的!
  “噢!你知不知道……我给你这家伙插……过一次后……就终身难忘了……啊!”高太太十指狂抓床单的说。
  “是吗?我上次插的你毕生难忘?”我狠狠的插。
  “是呀!你不知道……你的东西是女人的恩物吗?……嗯……”高太太扭动着蛇腰迎合着我的大力抽插。
  “你的洞也不错……”
  “啊!……我后面的洞……更妙……要试吗?”高太太狂摆着头说。
  “好啊!”我随即抽出湿淋淋的火龙说。
  高太太随即翻过身子,翘起屁股,且用双手掰开臀瓣,这时候,股沟果然露出一个小洞。
  “插吧……别太狠……先慢慢的哦……”高太太手紧紧抓着枕头说。
  我将湿淋淋的火龙,往高太太的屁眼一插!
  “啊!我叫……你……别太狠……你这个……冤家……啊!痛……”高太太呻吟着说。
  狭窄的小洞紧紧地束着龙根,我哪管什么狠不狠的,就算弄伤了也没关系,是她欠我的,于是拍打臀肌几下,便捉住她的屁股狠狠的抽送。
  “啊……你太狠了……啊……你的太大……啊……嗯……早知道不给你……没良心的家伙!”
  我充耳不闻的快速插了百多下,接着将她一推,转抽她的蜜道。这时候,高太太才回过气来,不过她的脸上已流下两行泪水,也许\\刚才我插她的屁眼太狠了。
  “啊……冤家前面你就用力插吧……插深点……啊……”高太太厅起屁股和我龙根对撞。
  “你这个……大油田……真是……难征服……”我边插边说。
  “不是难征服……而是我已经泄了四次……再多泄一次……我就死了……噢!”高太太紧抓住床单说。
  “那就让你多泄一次!要你死!”我挺起腰力狠狠剧烈的撞击。
  “哇!插到底了……很深……哦……爽……啊……快……就……来了……快……啊……快来了……呜……呜……来了……啊!”高太太突然推开我,整个人背朝天的躺着喘着气。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只好继续用手套动火龙。
  “啊……我就快射了……张开你的嘴含一下……”我兴奋的说。
  “我不行了……射在我脸上吧……”高太太喘着气,瞪着我的火龙说。
  “嗯……好……啊……”我套动几下后,一股精华喷在高太太的脸上。
  “痛快!”高太太喊着说。
  “嗯……真的痛快……”我楼抱着高太太不停的喘息。
  我和高太太小休片刻后,终于拖着疲倦的身体一起冲凉。
  “龙生,你知道不知道,你的家伙真是女人的恩物,只要被你插过一次的女人,都会毕生难忘,月经前后都会想起你,甚至彻夜难眠……”高太太温柔的说。
  “是吗?刚才有打痛你吗?”我轻抚着臀部关心的慰问着。
  “没事,只是屁眼有点痛,你也太狠了,刚放进去就别太急嘛……”高太太摸着屁眼说。
  “我帮你揉揉……”我细心的揉搓一番。
  “龙生,你强就强在够细心,很多男人干完之后,便不管女人的感受了,而你就会关心对方,这点很重要的,我真舍不得你的巨物……”
  “如果你想起我的话,可以通知我……”
  “真的?没关系!就算是个谎言,也是一个美丽的谎言,谢谢!”高太太在我的龙根上亲了一下。
  “要不要再来一次?”我问高太太。
  “你真强!我够了,今天我真的够了……”高太又不由自主的摸着她的屁眼说。
  “高太太,你能教我催眠术和用药之类的技巧吗?因为我日后会到南非去一趟,所以想多一技防身。”
  “没问题,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我还会很多法术,如果你愿意带我或叫你都行。”高太太笑着说。
  “谢谢!我答应你的事也一定会办!”
  “龙生,别叫我高太太了,下次叫我艾若吧……”
  “嗯……”我点头应了一声。
  “走吧……幸好这个房间不是我们的……”高太太望了我们的战场一眼说。
  “是呀!收拾房间的工人可要辛苦了,给他一点小费吧……”我放下一百元说。
  “龙生,你就是懂得体谅人,真是不错的情人……”高太太牵着我的手走出了房间。
  第十五卷第二章巧遇师母
  我和高太太前后脚离开宾馆,当转身走入第二条街道取车的时候,突然,背后闪出一个黑影,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我制伏并贴在墙上。
  "别往后望。告诉我你是谁?"一把女人的声音说。
  "我是龙生……你是?"我好奇的说。
  "你是龙先生?我是紫霜!"紫霜马上望了我一眼说。
  "紫霜,怎么会是你?你没看清楚我是谁吗?"我松了一口气说。
  "龙先生对不丐,我不知道是你,我跟踪高太太到这里,接着看见一个男的和她前后脚走进宾馆,天是大胆的查问,没料到竟会是你……"紫霜不好意思的说。
  我了解紫霜不好意思的原因,她是发现我和高太太出入宾馆,所以觉得不好意思,但她在大街上像警察般随便查问人,还动手像抢劫一样,终究不是很好,于是痛责她一番,避免她会闯祸。
  "紫霜。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大街上这样人,万一遇上便衣警察,你怎么解释,下次不要这样了,知道吗?"我摇头说。
  "嗯。,……知道了……"紫霜点头接受了我说的话,没有反驳。
  "紫霜,我们到前面的餐厅坐,这里太热了。""是的。"紫霜脸红小声的说。
  我和紫霜走入餐厅,从在较寂静的角落。
  "紫霜,今天高太太约我见面,由于我不方便和她在公开场合相见,所以到不会有第三者出现的房间详谈。"我解释说。
  "我明白了,龙先生。"紫霜说。
  "我不是叫你好好陪着父亲的吗?怎么又出来办事了,高太太的事,你真是尽责呀!"我开心的说。

  "父亲要我监视高太太。他怕龙先心软再次中计,我只好听父亲的话,继续监视她。"紫霜低声的说。
  "那你不就在楼下足足等了三个钟头?"我惊讶的问。
  "嗯……"紫霜点点头的说。
  我心里想着,紫霜从高太太家里开始跟踪到现在,起码已经五个多小时,她饮料喝得那么急,肯定还没吃过饭,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于是把侍应生叫了过来。
  "先生,有什么能够服务的?"侍应生走过来礼貌的说。
  "你给这位小姐多一杯同样的饮料,顺便把功能表拿琪琚C……"我对侍应生说。
  "好的。"侍应生说完后,很快便把功能表递给了我。
  "紫霜,你快叫点东西来吃,可别饿坏了。"我笑着说。
  "谢谢,你呢?"紫霜问我说。
  "不用了,我刚刚吃的很饱。"我微微笑着说。
  紫霜吃东西的时候,我留意她的脸孔。发现只不过两三天没见,她消瘦了很多,四处奔跑,又担忧父亲的问题,难免精神会憔悴,也真是够苦的。
  还好紫霜的乳球仍是饱满高挺,没有因为身体消瘦而缩小,看着她把食物送进小嘴的时候,我就幻想她含住火龙的情形,记得刚才高太太说过我的火龙很大,要是把它塞进紫霜嘴里,一定把她小嘴塞得满满的,那慢情形一定很过瘾……
  "紫霜,你知道我搬家的消息吗?""巧姐通知我了,不过没关系,龙先生什么时候需要我,随时找我就行了。"听紫霜说我什么时候需要她,随时找她就行,这句话听了真舒服。
  "嗯……你暂时还是好好照顾父亲,尽量抽多一点时间陪他,如果他有什么交待或想找我帮忙的,就随时通知我,知道吗?"我严肃的说。
  "知道了,谢谢关心。"紫霜笑了一笑说。
  紫霜笑起来,可真是迷死人!
  突然,我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我想了一会,发现居然是师母,于是我将钱交给紫霜要她结帐,便和紫霜分道扬镳,独自上前跟踪师母。
  其实跟踪师母挺好玩,一方面可以窥探师母到什么地方,另一方面可以欣赏她婀娜多姿的情感身材。
  我跟着师母后面走,当她走入商场便四处的逛,我好奇的想,她怎么不用上班,可以出来逛街呢?于是看一看手表,原来已经五点多了,那她应该是刚下班。
  我一声不响,跟随在师母的身后,望着她弹实的美臀左扭右摆的,十分诱人。
  师母终于找到心目中的物品,见她转身走入商店,这间商店不是很大间,我无法跟进去,我也不方便走进去,因为那是卖女人贴身物品的名牌胸罩店。
  我只好躲在商店外的一角,尽量不让师母发现我跟踪她。
  大约等了三十多分钟,我见师母不停的翻找胸罩,而且频频走入试衣间,我想师母一定在试衣间里脱光衣服,换上新胸罩左看右瞧的了,肯定是非常诱惑的一幕。如果他的老板有装置针孔摄影机的话,不管多少钱我也会买下影带。
  我发誓下次开店,一定要卖女人的胸罩!
  师母试完后走到柜台付钱,不知她现在身上穿的是新胸罩,还是旧胸罩呢?
  我仔细想想,一直跟着师母似乎没什么用,何不光明正大出现在她面前呢?不但可以望着她,甚至约她喝杯茶也没关系,况且我在殡仪馆,又帮了师父一次。
  我捉定主意后,吸了口气,心慌慌的追上前。
  "师母,果然是你,我在后面看怎么像师母,于是跑上前一看,真的是你。"师母望了我一眼,接着加快脚步往前走,根本睬都不睬我,直行直走的,我不知道师母是讨厌,还是心里有愧,所以不敢面对我?
  这次总算能正面瞧师母胸前弹实的乳房,也不算是白跑一趟,师母的乳房,就是有种威严的霸气,加上眼神和高雅的谈吐,显得更加的尊贵。
  望着师母离去的背影,我内心实有不甘,突然,我想起曾偷听她和高斯的谈话,灵机一动马上追上前……
  "师母,我们可否找个地方坐下谈谈呢?""我们有什么好谈的?"师母不耐烦的应了一声后,继续的往前走。
  "师母,不知道高斯的话题,你是否有兴趣呢?"我大胆的试探说。
  师母听我这一说,果然停下脚步,犹豫不决的望了我一眼。
  "你说什么高斯?"师母以试探的语气说。
  "我说的就是师母的合伙人,难道你忘记了吗?""你想谈什么?""师母,这里不方便,我身边总围绕很多记者,找个清静的地方谈如何?""好吧!"师母想了一会说。
  "师母,我的车停在那边。"我指着后面的方向说。
  "为何要驾车去?"师母好奇的问。
  "这一带太多熟人,也是记者活跃之处,我不想明天见报……"我吓吓她。
  "那……好吧……你先走……"师母不肯和我结伴而行,要一前一后的走。
  我以高斯两个字便令师母屈服,到底她和高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师母今天穿了一件紧身的小背心,那条纤细嫩白的小腰,赤裸裸的露在衣外,平滑的小腹上,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肪,小小的肚脐,情感中添上几分诱惑,高耸的乳峰,霸气的挺在胸前,丰满的美态,更是男士的梦幻之乳……
  师母今天虽然没有穿上高跟鞋,但长不过膝的短裙,却把弹实的美腿,添加了几分性感美,浑美的翘臀,更教人难于抗拒……
  可惜的是,师母今天的小背心,没有隙缝可以窥视,无法知道她佩带什么类型的胸罩,而她的内裤,会不会又是黄色的呢?但我肯定一点,师母今天不但不用上班,而且师父肯定不在香港,要不然她绝不会穿得如此暴露。
  走了大约五分钟,终于来到我的宾士敞篷跑车前……
  "师母,请上车。"我打开车门说。
  师母望了我的跑车一眼,偷偷的呼出一口气,然后才俯身进入车内。
  "师母,小心!"我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故意喊了一声!
  "什么事?"师母回头惊讶的望了我一眼。
  "没事,我怕你撞到头。"我故意惊讶的一喊,原因是师母十分的小心,用手护短裙上车,导致我窥视不了裙底的春光,所以趁最好的角度高喊了一声,吓得师母忙用手紧握扶手以支撑身体,结果不慎露出裙底春光,算是我的奸计得逞。
  师母就是有师母的威严,是不用跟徒弟说谢谢什么的,幸好我也没吃亏,她那条长不过膝的短裙,春光又怎么不外泄呢?这也是我故意要她上车的原因。要不然我如何窥见师母胯间那条红色的小内裤……
  红色代表热情,难怪师母今天会穿得如此暴露,也许生理时钟提醒了她,今天是排卵期,所以要穿得暴露,和配上红色内裤。师父算起来也真失败,老婆的排卵期,怎能出外不回家呢?这几天可是红杏出墙的危险期呀!
  我一边的驾着车,脑海里不断浮出往日在师父家里的光景,也想起偷窥师母冲凉的一幕,而印象最深刻的,当然是她张开双腿,玉指翻开两片花瓣,清洗蜜洞的诱人情景。我还记得师母亲口说过,她是百分百的传统女人。只会失贞死,不会偷汉亡的笨女人。
  "龙生,我们现在去哪里?"师母不耐烦的问。
  "师母,如果你赶时间的话,我就先送你过去吧……"我随意的说。
  "不,我不是赶时间,只是想知道去哪罢了。"师母回答说。
  这招以退为进用来对付女人最管用,对那些有求于你的女人,更适合不过了,师母就是最好的例子,别说坐车,就是要搭飞机,她们也会义不容辞的说好。
  我想了一会。觉得这个时候,别墅应该不会有人,如果不巧父亲在的话,可以转去别的地方,要不然别墅是最理想的地方。
  "我带你去我的别墅,那里最安全,绝不会有人偷听。""你的别墅?"师母惊讶的说。
  "是啊!怎么了?"我好奇的问。
  "没事……"师母冷冷的说。
  看见师母的反应,我感到很奇怪,别墅一事,报章曾经大肆报导过,她怎么会不知道呢?草非她从不看我的新闻?
  我的车来到别墅,发现停车处没有其他车辆,便知道父亲不在里面,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起码不用再转到别处去。
  "师母,请进吧……"我替师母打开车门说。
  师母仍是没有向我说谢谢,只是顾着拿她刚买的东西下车,接着四处张望,从她的眼神看出,她很欣赏这间别墅,这也是我为何要带她来的原因。因为我知道师母很喜欢毫宅,而且是个势利眼的女人,然而,师父就是满足不了她这一点,所以一直以来都过着忍气吞声的日子。
  其实师母也是个时尚女性,而且还是名会计师,追求富裕也是人之常情。
  "师母,请坐,我上楼一会,请随便参观。"我笑着说。
  师母没有回答我,只是四处望了一眼,但我对家里的装潢很有信心,怎么样也不会给她取笑。
  我走到楼上奔入性事房开动冷气,就是有两张床的房间,接着放置两个香薰器。对着性事房的家俱,不禁想起刚才窥见师母胯间红色小内裤的一幕,体内的热血,再次翻腾起来,龙根也迅速的勃起。侥幸的是,之前没有和高太太梅开二度,要不然龙根抬不起头,便瘵损失这个大好机会。
  其实我也忧心忡忡的,担心师母不会轻易屈服于我,毕竟她的脾性颇为顽强,而且还是个百分百的传统女人,而我又曾慑服于她三年之久,心理始终存有余悸,虽然我现在已不是当日的龙生,但她在我心目中,仍有挥不去的长辈影子……
  此刻,突如其来的筹划这件事,感到有些棘手……
  想起师母刚才挑选胸罩的情景,我便难以克制内心的冲动,如今有机会面对师母饱挺弹实的乳房,花瓣幽香的玉洞,我又怎能望洋兴吧呢?所以这次必定要一鼓作气,孤注一掷的赌上一把,不成功便成!
  师母的媚力果然不同凡响,可让我不顾一切,眼下我只求上天成我好事,千万别怪我欺师灭祖的侵犯师母,我也是听无常真人说师父不行,所以挺身代劳……
  在紧张的情况下,我准备好房间的一切,顺便将师母之前送过来的黄色内裤藏在裤袋里,接着吸了口气,带着战战兢兢的心情,展开这场毫无把握的恶战。
  走到楼下,我看见师母参观着平台旁的游泳池,这个平台,使我想起当晚和静宜做爱的情景,意外的又煽动体内的欲火……
  而今,望着眼前身穿小背心,胸前挺起一对丰满大乳和一对雪滑玉腿的师母,我知道计划只能往前冲,已没机会悬崖勒马了,若师母要怪,只能怪她自己,为何要穿上这套性感惹火的衣服,还有怪她自己,为何要走入胸罩店……
  "师母,你想游泳吗?"我掩饰内心的冲动,压抑体内的欲火说。
  师母转过头,望了我一眼,接着板起一张郁郁不乐的脸孔,转身坐在沙发上。
  师母不主动和我说话,教我无从入手。
  不过,这三年以来,我也不是白过的,她的习惯和嗜好,我知道的很清楚,她喜爱名牌,且追求高尚富裕的生活,品也比一般女士高,单单她身上这件小背心和短裙,恐怕价钱已超过四位数。
  我唯一不明白的是,以师母的姿色,怎么会看上我师父?所以我怀疑师父有追女人的法术,要不然师母便是喜欢师父不约束她,和任她挥霍……
  对了,我想起师母喜欢喝红酒,而且曾为了买一个红酒柜,和师父吵了几天。
  "师母,我记得你喜爱红酒,趁我们还没交谈之前,我先带你去参观红酒房,然后才开始详谈好吗?"我试探师母说。
  "你也学人玩红酒?"师母质疑的问。
  "我一向对红酒有兴趣,只是不敢在你面前提起罢了,你想看看吗?"凡对红酒有兴趣的人,很难抵受这方面的魔力,况且师母是个有口味的女人。
  "带路吧……"师母犹豫了一会,拿起随身物说。
  "这边请……"我笑着说。
  我很高兴师母接受我的邀请,当然我也知道,这不是我的魅力,而是全赖红酒的吸引力。
  既然师母喜爱追求高尚富裕的生活,那我就先带她参观心连心的浴池,好让她羡慕之外,也气气师父的无能。
  "师母,这是我的浴室。"我推开浴室的门说。
  "哗!"师母发出小声的赞叹。
  师母走近心连心的浴池,愕然的呆望几眼,接着抬起头,望向空中喷水的天鹅,流露依依不舍的目光。
  "师母,温水池底下没有按摩的功能,另外,我订了一台投射水疗给你,如果下次你想试试,或现在想先泡泡温水,还是桑拿蒸气浴都没问题,我有新浴巾,你想试试吗?"我夸大其词的说。
  "不必了……"师母应了一声,快步朝着出浴室。
  我感觉师母很不高兴,甚至流露妒嫉的目光。
  "师母,这边请……"我带着师母走到红酒房。
  师母进入红酒房后,什么都没看,只走到红酒柜旁参观,她专注的眼神,目不转睛的望着那瓶六一年的穆顿老酒,看来她对红酒的认识也不浅。
  "师母,这几瓶是李大公子送的。"我指着两瓶没有贴上牌子的酒说。
  "李大公子是否……长林集团的李添佳公子?"师母惊讶的问说。
  "是的。"我点头说。
  "是什么酒?"师母感兴趣的问。
  "这两瓶是新酒,不需要大惊小怪……看这边……"我转移师母的注意力,免得她回去通知师父,商量如何抢我的大客户。
  师母不断的看,头就不停的点,而我则站在她身后,只要她俯瞰一下,我就留意她的屁股,好几次被我窥见雪白屁股上那块红色蕾丝的花布,真是太诱惑了!
  "师母,以你专业的眼光,觉得这些酒如何呢?"我笑着问。
  "不错……都是名酒……"师母说完,便坐在沙发上。
  师母很不愿意和我交谈,甚至谢谢两个字都不愿说,但我问她红酒的评价,她就回答几个字,显然她是个红酒迷。
  "师母,你是我的长辈,今天第一次到我家做客,能否请你喝瓶红酒呢?""不必……"师母小声的说。
  师母嘴马上虽然说不必,但贪婪的目光已经出卖了她,我故意不勉强她,只是走到红酒柜左看右看的。
  "今天不知开哪瓶比较好?这瓶不知道好不好呢?"我拿起一瓶酒犹豫的说。
  师母走了过来,看见我手上拿的正是她刚才望了很久的那瓶六一年的穆顿老酒。随即向我抛出愕然的目光。
  猫又怎会不吃鱼的呢?
  "这瓶酒开了后,最少要挥发一个多小时,现在急着喝会很浪费。""师母,你果然对红酒很有认识,看来这瓶酒找到主人了,那就开这一瓶,好吗?"我把酒拿到她面前说。
  师母没有回答我,只是转身走回沙了上,不过,她的眼神和表情已经告诉我,她内心是兴奋和喜悦的。其实这也是正常反应,凡是喜爱红酒的人,有缘尝到心仪的红酒,都会有喜出望外的心情,毕竟这是很难得的机会。你开一瓶,世上就少了一瓶,而且是六一年的葡萄酒,师母又怎么不兴奋呢?
  我把红酒开了,没有倒入水晶酒器,只是将酒和盛酒器摆在沙发前的小桌上。
  "你真的开了,这要等一个多小时才能喝……""师母,这点我知道,所以我开了酒之后,也没有急着倒入盛酒器内,就让它慢慢在此挥发……"我从容不迫的回答师母说。
  "可是要等一个多小时,会不会很浪费时间,我们的事还没谈。""师母,难得有缘喝上美酒,等多久也值得,况且我们交谈之事,等尝完美酒再说也不迟,反正又不急于一时,你说是吗?"我笑着说。
  "那我们不是要等一个半小时?"师母诧异的说。
  "师母,你是客人也是长辈,我不敢要你在此闷坐一个小时,这样吧,我为你准备新浴巾,你先蒸蒸桑拿,再泡一个香薰浴,顺便一边浸温水,一边试试李公子的红酒,待你冲了舒适的凉,便可以开始品尝这瓶老酒了,如何?当然这也要你有时间,不忙着走才行……"师母听我这么一说,似在犹豫些什么,但我知道师母的个性,她一向喜欢舒适的享受,高级且有品味的享乐,她又怎舍得耍性格而推掉我一番好意呢?
  "那……好吧……"师母勉为其难的说。
  "好的……"我先去准备。
  我转身走到酒柜,开了一瓶李公子送我的红酒,然后倒了一杯给自己,倒了一杯给师母。
  "师母,这是李公子送琪琲涤s,请尝尝,剩余的酒我拿进浴池给你,现在我先替你准备新的浴巾。如果你想洗干净身上的衣服,也没有问题,浴室里面有洗衣机和烘衣机,只要三十分钟即可,旁边还有烫斗,我这就去准备。""谢谢。"师母小声的说。
  "应该的。"我笑了一笑说。
  听到师母说的谢谢,我立刻心花怒放,马上准备浴,巾外,香薰器和摄影机,更不会缺少。
  第十五卷第三章开始谈判
  顽强的师母,怎能逃得过我龙生的手段?就算冷傲的芳琪,都说我很懂得讨女人的欢心,结果师母还不是向我说出谢谢二字。我相信凡事有个好开始,就不怕没好的下文,现在我不但拿浴巾,而且还拿了摄影机,师母精彩的出浴戏,又怎能不拍摄留念呢?
  当然,香熏器也是不可缺少的…我准备好一切,走回红酒房的时候,看见师母站在窗口边,望看海面的红霞。然而,海面的美景,吸引不了我的视线,而我的目光已经投在拿春红酒杯,仪态万方的师母身上一一短裙下的雪白玉腿、高耸饱挺的丰乳,是多么的性感…我忍不住想冲上前将师母搂在怀里,但最后一刻,我总算把情绪压抑下来…“师母,一切准备好了,你现在可以很舒适的享受香熏浴。”我望着师母丰满的乳房说。
  “谢谢。”师母望了一望手表说。
  师母捧着红酒杯走出房间,突然,她转身取回手提包和购物包,我急忙想帮师母拿着购物包,可是却被她用手甩开,我想这也是正常的,毕竟里面装着是她的贴身物品,又怎能假手于人……我感到很可惜,只差那么一步,我便可以观赏师母买的胸罩和内裤,如今无计可施,只能替她调好柔和的灯光,便退出浴室,而上锁的声音也随即响起。
  我带着紧张的脚步,快速冲人私人房间后,即刻打开电脑的画面,我紧张的等着画面的出现,此刻的心情如热锅上的蚂蚁,心跳加速。
  转瞬之间,电脑已接通摄影机的画面,我马上扭开电视画面。插入一片录音带开始录影。我再次检查所有的东西,看见一切都正常运作,我的心才安定下来。
  电视机的画面,出现师母在浴室里的情景,她可真机警,没有即刻脱下身上的衣服,而且四处的搜查,甚至洗衣篮也是起来检查一番。见了师母这一幕,我不禁偷偷发笑,心想师母怎么也意料不到,镜头会是天鹅的眼睛我对自己“实则虚之、虚则实之”的招数,挺满意且沾沾得意的。
  突然,师母走到灯光的按钮前停下,我不禁大惊失色,内心大喊“不妙”二字,谁料我还没有来得及抹汗,师母已将灯光熄掉。
  这时候,我心胆俱裂,魂飞魄散………完了!什么部完了!
  天鹅的眼睛闪出灯光,是摄影机的光线,我刚才亲手为师母调好灯光,就是怕她会发现这个秘密,谁料人算不如天算,竟给她发现其中的秘密,我对师母的机灵,真是心悦诚服。
  我急忙冲出私人房间,以奔跑的速度抵达浴室外,我怕师母会夺?而逃,所以也没想其他应变之策,唯有先制止师母逃离为上策。
  “龙生!”师母大发雷霆,喊看我的名字。
  “我来了,什么事?”我应了一声,加快脚步迎上前。
  “龙生,你好卑鄙,竟在浴室里装上摄影机,想偷拍我冲凉的情形,你这无耻的家伙。我是你师母呀!”师母一巴掌掴了到我脸上。
  我的身体自然反应,即时捉着师母的手,但我只能哑囗无章的望看师母。
  “龙生,你竟敢捉住我的手!”师母恼羞成怒,一脚踢了过来。
  师母这一脚我避无可避,算是硬接了一招,但我相信她的脚肯定比我疼。
  师母面红耳赤的向我破日大骂,她真的是大动肝火,胸前一对乳球,汹涌的掀起急浪,一波接一波的起伏不平,而雪白的粉颈,也铺上粉粉红霞,可想而知,师母的肝火,已迅速狂升,恐怕不是对不起三个字便能解决,所以我也懒得说。
  “放手!”师母大喝一声说。
  我即刻放开师母的手,没料到她的手还没有放下,再次掴到我脸上,而不巧的是,这巴掌又被我巧妙的接看,师母没打着的情况下。气得忙用脚向我猛踢,意外的是,她一脚踢不看我,结果人仰马翻,重重的跌了一跤。
  师母的脚,也评刚才在浴室沾了水,所以胡乱的踢动时,脚一跳,不慎的滑倒。不过,师母滑下的动作,看得我目瞪口呆,因为她是跳滑而跌,所以人仰后,屁股朝下,双腿张开的掀起短裙,赤裸裸的粉腿,露出跨间小小条的红色蕾丝内裤,而内裤护阴上的镂空位置,呈现一片模糊的黑烟,茂盛的芳草,足教我热血沸腾。
  “师母,我扶你起来……”我好意的走上前说。
  “不用!”师母转过身。以屁股对着我的方向,慢慢的爬了起来。
  师母的美臀,虽然跌了一跤,当浑厚的美臀,仍是弹而有力的翘起,幸好师母有弹实的臀肌,才避免骨盆受伤。亦真不幸中之大幸。
  师母站起来后,拚命用手揉搓受伤的翘臀,如果师母肯让我代劳就好了……“师母,我们进去继续唱红酒吧……”我当作没发生过摄影机的事,继续想用美酒让她平息肝火。
  “哼!留下给你慢慢喝,现在我要报警,即使不能告你入罪,也要1将此糗事公诸于世,罪名昭彰的龙生,看你日后怎样面对所有的人!”师母愤怒的说。
  师母可真绝,竟想报警让我身败名裂,看来她忘记到此的目的了,当我决不能求饶,师母算个势利眼的人,而且现在她又肝火大动,说什么也听不进去。
  “师母,你敢报警,难道你忘记来此的目的?我们还没谈你和高斯的事呢?”
  “龙生,你说我不敢报警?你安装摄影机,偷看你师母冲凉,这件可耻的事,明天刊登在报章上,我倒想看看谁的伤害比较大。况且我和高斯只不过是合伙人,刚才想和你谈谈的原因,是不想你闹到你师父身上,毕竟他的人比较小气,但现在我不怕了,因为我帮他出了之口气,哼!”师母瞪着我说。
  原来师母以为我威胁她,是向师揭发她和高斯两人的关系,看来她还不知道我是发现她和高斯盗取邓老先生基金一事,所以才会那么大口气和我说话。不过,师母得势不饶人的本领,我也领教过不少,我必需尽快扭转局面,要不然会被她继续臭骂。
  “师母,如果盗用基金的事被揭发,那谁又会较严重呢?”我冷笑着说。
  原来要在师母面前装起冷漠的态度,也绝非易事。
  “什么?盗用基金的事?”师母大惊失色的说。
  “盗用基金,诈骗他人财物,不知道会判入狱几年呢?”
  “龙生,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师母脸带惊慌之色说。
  “师母,如果你用电话报警,我也会用电话问问律师,你和高斯诈骗之罪,到底会入狱几年?况且我已经背了强奸罪,也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我龙生的为人,对了,在家里装置摄影机,有犯法吗?”我笑着说。
  “龙生!你……”师母气得说不出话。
  “师母,别怪我没通知你,巧莲随时会回来,如果你想外人听见,我们就坐在红酒房里谈;如果你不想给外人偷听,就到我的房间,那里有隔音设备,随你了,师母!”我淫笑的吓唬师母,说随时有人会回来。
  师母四顾望了一眼。
  “到有隔音的房间谈!”师母不悦的说。
  我心中一喜,师母果然上当,肯陪我进入性事房。但我还想试探师母内心的软化程度,毕竟她顽强的脾性,我实在很难捉得淮。
  “师母,刚才你踢了我那么多脚,我心里很不高兴,如果谈话的过程中,我再谈感到不满意的话,那什么也不用谈了,你可以回家等看林振楠儿子的电话,他现在是我徒弟,这个人也是我徒弟。”我把处长的名片给师母看。
  我故意骗师母说处长也是我的徒弟,目的是想摆出些威胁力,唬一唬她。
  师母看了名片上的名字,果然脸露惊慌之色,最后,不发一言的低看头,跟看我到设有两张床的性事房。
  “师母,你到楼下把酒端上来,你的购物袋让我拿着……”我捉看师母的购物袋说。
  “不……”师母不肯放手说。
  “我会不高兴的………”我双眼狠狠盯着师母,试试看能否吓得了她?
  师母果然被我吓看,无可奈何,只好松快手转身到楼下拿酒上来。
  师母始终是师母,辈分的影响力,仍是存在的,我只能尽量从小事开始给她压力,除了想消除辈分的影响力之外,最主要是让她习惯,一开始接受我的使唤。
  师母下楼后,我即刻走入住事房,开动玻璃的挚钮,接着将师母购物袋里的东西倒在床上,发现全是胸罩和内裤,令我耳目一新的是,有个隐形胸罩,还有一张收据。我好奇的重上手一看,原来几件的贴身衣物,竟要三千多元。难怪有人说“女人的钱最好挣”,这句话一点也没说错。
  师母确实很有品味,胸罩的款式十分性感,有一个罩杯接近透明,只能遮掩两粒乳头,而内裤的款式也很惹火,护阴部位不但够窄,而且垫层的位置极小,穿上之后,师母蜜桃上的浓密芳草,肯定部露出裤外。另一件更有趣,除了接近透明之外。蜜洞的位置上,有一个紧急活口,方便随时插入,设计可真是刚出心裁。
  隐形的胸罩,我还是第一次见,像个乳球的软硅胶壳,还有一瓶胶水,不过,我对这个隐形胸罩不感兴趣,毕竟视觉上少了那分诱惑力,至于佩戴在乳房上,我对它不但没有好感,甚至很讨厌它,因为我不懂得怎么脱……“龙生!你!”师母走进来大声一喝,接着放下红酒和杯子,即刻冲上前抢回翻在床上的胸罩和内裤。
  “师母,你为什么这么激动呢?”我笑着说。
  “龙生!你好无赖,偷看我的东西,还拿在鼻子上嗅,变态!”师母激动的说。
  “师母,当日你不是用你的内裤来引诱我?请问谁才是真正的无赖呢?”我从裤袋里抽出当日师母寄琪琲熄婴煻6楔玛﹛C“龙生,你还拿出来当我的面嗅……我是你师母呀!”师母气得脸红尴尬的说。
  “师母,当日你寄内裤给我,是身上刚脱下的,还是洗于净后才寄出的呢,师父知道吗?”我望看地面说。
  性事房的地面铺上一层镜子,因此反映出师母裙下的春光,而她胯间的红内裤,无遮无掩出现在地面的镜片上。
  “哇!”师母突然大叫一声!
  我想师母发现自己裙底春光泄露,所以惊讶的叫出一声,接着马上紧闭双腿,但她身上是短裙,无论怎样紧闭,都无法完全遮掩那对销魂的美腿,尤其是镜片,从裙下照进格内的角度,带出一种强烈的偷窥味道……“师母,这里没有椅子。你可以坐在床边,”我色迷迷的说。
  师母听我说完后,考虑了一会。战战兢兢的坐到另一边。
  “师母,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靠到师母身旁说。
  师母见我靠过去便想站起身,但很快又打消念头坐回原位,不过她尽量避开我,也许她觉得站起来容易走光吧!
  “那件不是我的!”师母生气的说。
  “不是你的?但我记得这一件,就是我离开师父那一天摸过的,要不要是去化验看看?如果你说的话不老实,那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干脆部一起拿出来验一验吧!”我佯装生气的说。
  师母紧闭双唇,脸颊发红的不知所措……“怎么不回答?”我唤着手上那件黄色内裤说。
  “总之,不是上次那件,那件我早就丢了,这件也是打真不要,是从身上脱下来的!”师母尴尬愤怒的说。
  “难怪会嗅到师母的味道,果然是从身上脱下的………真香!”我淫笑着说。
  “龙生,你可以琪睌I尊重吗!”师母尴尬激动的说。
  “师母,你想我给你些尊重,那你当日可曾为我想过?你是在陷害徒儿,虽然我查出林老先生的儿子,导致破坏你和高斯盗用基金一事,但这也只能怪你自己。当日是你不肯原谅我,我才被逼着要离别而父,要不然你和高斯两人,便可以继续逍遥自在的为所欲为了…”我把身体逼向师母身边。
  师母一直将身体往后移,可是她可以移动的地方,也没多少了,她也许后悔刚才为何不站起来,甚至后悔为何要跟我到这里……“你…侵犯我的内裤,教我怎能不发作脾气!”师母颤抖的说。
  “我母亲早死,发育时期没有女朋友,而我所接近的女人,就是师母你一个,你也真是我半个母亲,我在发育时期没有性知识,或者对性有所误解,你身为我师母,难道不该琪睇移伅陧H你要师父把我赶出去,你要我去哪呢?”
  师母已经退无可退,身体已贴在床头边…“龙生…哪有师母为徒弟辅导这些的……”师母害怕的说。
  “就算没有…也不会想要他死吧?”我瞪看师母说。
  “你那件是我不知道会弄成这么严重的,我以为只是引你出来,用催眼术从你身上查出邓夫人死的秘密,根本没有想害你犯强奸罪,但事情的转变,我也大吃一惊,但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师母颤抖的说。
  “师母,你阻止不了师父,还是师父不能阻止你呢?”我奸诈的笑说。
  “这事和你师父根本没关系,我不能阻止的是另有其人……”师母惊慌的说。
  “另有其人?别骗我了,外人不知道我的出生时间,无法算出“孤星探穴”日是我命格刑克之日,不是师父还会有谁?”我好奇的问。
  “龙生,我曾经问过你师父,为何你的命会那么好,有那么多贵人扶持你,结果你师父透露你的大劫日,因合雕~知道那天是你倒霉的日子,所以决定那天引你出来,趁你倒霉和意志力没那么强的时候:向你施展催眼术,目的是想套出邓夫人死亡的有相……”师母言之凿凿的说。
  “邓夫人的死和你有关系吗?”我好奇的问。
  “我们觉得邓夫人的死太巧合了,并怀疑是邓爵士和你联手杀的,所以想套出些有利的证据防身。”
  原来如此!如果不是师父,难道是高斯?
  “那谁是陷害我之人?快说……”我激动的说。
  “龙生,我不会轻易说给你听,这人不是你师父,更不会是高斯,你肯定猜不到,除非你告诉我,我该怎样做才不必担心盗用基金一事?”师母反威逼我。
  “这……”我被师母突然发难,感到措手无策。
  “坐过去!顺便把酒拿过来琪琚I”师母得势不饶人的本领又出现了。
  师母大声一说,六种无主的我,竟然真的过去把酒端给她。
  师母捧看红酒杯,轻轻摇晃杯身,凝望红酒的色泽,嗅着杯里散发出的酒香味,手法相当专业。然而,与懂得品酒之人,一起品尝酒,是能多增加几分投入感,而且美酒在手,更有一种乐而名蜀的感觉。
  师母同样自意我品酒的手法。
  “我们暂时把话题停下三十分钟,好好品完酒再说,好吗?”师母望着红酒,以我从未听过的温和语气说。
  我考虑了一会,觉得暂时把话题停下也是好的,我需要时间想出下一步该怎么做,当然,师母也在计算怎样收服我。此刻,我和师母好像在赌桌上,彼此为了底牌的叫价被逼暂停下来。
  “好!”我望着杯中红酒的色泽说。
  有雪茄吗?师母突然问我说。
  “有!我去拿……”我跑到楼下拿了两根雪茄,一边走一边点燃它。
  “龙生,顺便把灯光调暗一点…”师母望着酒杯说。
  师母果然是个品味极高的女人,不但懂得得以光线配合酒的光泽,更以高雅的姿态含看雪茄。高耸的乳房?
  滑嫩纤腰、性感的短裙、弹实的美腿,美艳中透出高贵的气质,真是一个难得的酒知己…“师母,从你品酒的手法和对酒的认识,不会是师父教你的吧,印象中他似乎不懂得喝酒?”我故意提起师父“美酒当前,不要谈些扫兴的话……”师母小声的应了我一句。
  “对……美酒……需要的是女儿香和男人味…”我默默瞪看师母的胸脯说。
  “你也懂得不少…”师母喝上一口说。
  “师母,你的嘴唇。每一口都沾在杯子的同一个位置,证明你懂的也不少,可惜美酒当前和这种气氛下,你是我师母…无法尝到女儿香…”我挑逗的说。
  师母抬起头望了我一眼。
  “坐过来…这十分钟里…只要你眼看而手勿动。我不怪你……”师母小声的说。
  师母竟然做此让步,我简直无法相信……我坐近师母的身旁,凝望她那俏丽的脸孔。感觉她的眼睛正和我说话,没有逃避之意。我们对望的距离是越靠越近,唇和唇差不多即将贴上,但游戏的规矩,是不能碰触,我和师母两人保持了距离,但我的眼睛溜到她丰满的乳房上……师母知道我的视线移至她的胸上,她仍是喝着酒十分镇定的让我欣赏,我再次被她那对弹实高挺的乳峰。煽起熊熊欲火,我忍不住抽出师母之前寄给我的内裤用力的嗅。
  我这个动作,果然令师母脸上泛起片片红霞,羞怯和尴尬的表情,也是我所渴望见到的,十分迷人……时间过得很快,我和师母就怎样过了三十分钟,也评这法神交的收获,是我可以看见她羞怯的目光,然而这份拥有也十分短暂。
  再次回到谈判和心理斗争的一刻,我和师母都想探出对方的秘密,彼此部占不了上风,因为我和她还无法建立信任,彼此都还在摸索中…
  第十五卷第四章幕后陷害者
  我和师母结束三十分钟品酒时间后,接着为我们的谈判伤脑筋。
  想到刚才谈到幕后伤我的人,我就惊慌失措,直到品酒结束后,我才想起强奸案的官司,已经不需要太担心了,为何还要重视谁伤害我呢?就算给我知道又怎么样?
  眼前最重要的还是要想出能够威胁师母的方法,如果我官司结束,那我身上的束缚全都没有,到那时候再反击也不迟。
  “师母,先多谢你刚才赐的女儿香,现在我们言归正传,希望今天能解决我和你之间的不愉快,谁对谁都作个了断,毕竟我不想以后再谈判些什么的,你说好吗?”
  “我也有此意,但没有开始之前,我先多谢你的好酒,说吧!”师母礼貌的说。
  “师母,我不怕坦白告诉你,我的官司已经得到解决的方法,我不知道你相不相信,但我可以告诉你一点,你和高斯被控上法庭的话,我肯定你俩必定坐牢,到时候别说师父救不了你,他自身也难保,你别忘记还有一个无常真人,如今在想法子对付他。”
  师母听我一说,气焰果然收敛少许。
  “师母,你被控上法庭,若你认罪的话,不但财产全没,而且还会入狱,如果不认罪又侥幸脱罪的话,你的钱也被律师全吸光,到时候你也是一无所有,别说过什么富裕生活,就算你的会计师牌照也会被吊销。”我夸大其词的恐吓她。
  师母立即换上一张焦虑的脸孔。
  “龙生,那你告诉我,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决?”
  “我当然有办法帮你,就看你有没有诚意了?”我摆出不在意的模样说。
  “好!我告诉你是谁在背后陷害你!”师母生气的说。
  师母终于被我逼得要向我投诚,我紧张的等待她的答案。
  “陷害你的是陈老板!”师母用无奈的语气说。
  “陈老板?”我听了大吃一惊!
  “对,他嫉妒你不收他为徒,所以找你师父合计陷害你,所有的钱也是他给的,不信你可以叫他和我当面对质!”
  我听见陈老板三个字,整个人差点昏过去,这个答案意外了!
  我现在明白,为何我在监牢的时候,陈老板迟迟不来见我,原来不是为了股票,而是他背后在筹划陷害我,所以心中有愧不敢见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他是否和张家泉合谋呢?
  我也开始明白,为何陈老板最近敢顶撞邓爵士,以前他的态度不会这样放肆,想必和张家泉已经搭上,所以出现要我签约一事,那静雯和他是否又是一伙的呢?
  惨了,陈老板手上有我利用雅丽欺骗邓爵士的把柄,我怎么那么蠢,还帮他筹划碧桃轩一事,这回可真是捉了老鼠放在米缸里。
  难道这就是因果之说?——陈老板带我创业,让我认识贵人邓爵士,最后也由他亲手送走我的贵人,让我打回原形,一无所有?
  我整个人崩溃的坐在床上,一言不发,这个打击对我来说太大了!
  “龙生,你怎么了?”师母问我说。
  这一刻,我望着师母的脸,内心十分的憎恨,我怎样算都是他的徒儿,为什么她要这样伤害我?
  如果她想报复,找高斯或师父联手对付我,我也没那么伤心,我痛恨她,为什么要找我身边的人伤害我?
  “师母,你好恨心,竟找我身边的人联手对付我,你知道不知道,静雯是我最爱的女人,陈老板是我事业上最重要的人,不管你怎样讨厌我都好,你毕竟是我师母,我没有伤害过你,最多是弄脏你一条内裤罢了,你为何要将我置于死地呢?”我愤怒的一巴掌,向师母的脸掴了过去。
  “啊!”师母惊慌的叫着!
  “师母,你现在向我说清楚,我那方面令你这样恨我?说!”我大喝一声!
  “龙生,你……冷……静点……”师母战战兢兢的说。
  “你快说!”我捉起师母的头发说。
  “龙生……你……先……放手……陷害你上法庭之事,我根本就不知情,直到报章刊出你的事,我才知道的,当时我也吓了一跳,我和高斯赞成催眠你,只想套出夫人的死因,至于为何会变成强奸案,我真是一无所知!”师母流着泪说。
  “快说,你为什么那么恨我?竟要和外人联手对付我?说!”我生气的将刚才余下的红酒,一口气喝光。
  “龙生,三年来我发现,你一直用猥亵的眼光看我,甚至用色淫淫的眼光望在我身上,使我十分的讨厌,当时我以为你学风水术,也不过是一年时间,所以忍了下来,没想到一年之后,你不但没有离开,而且常以师兄的身份,时常留在我的旁边,你令我很不安啊!”师母委屈的说。
  “师母,但我没有侵犯过你,而且对你还很尊重,不是吗?”
  “可是三年后的你,更加变本加厉,你不是在偷看我,而是明目张胆的看着我,你是否记得离开的那一天中午,我从睡房走出来,你的眼睛望着我那里?你当时想的是什么?试问我一个女人在家,心里不感到害怕吗?”师母羞怒的说。
  我想起当日师母穿着透明性感的睡衣,从睡房里走出来,当时她内里是真空,而且两粒乳头若隐若现,露在薄丝的睡衣外,我确实色迷迷的看着,其实也不能怪我,谁叫她那么性感迷人呢?
  “你为了这个原因,陷害我入狱?”我生气的问。
  “我没想过要你入狱!当时你离开后,我当做是告一段落。可是你出去后,得到陈老板的赏识,赚了不少钱,相对你师父就不如意了,当时我负债,但又不能告诉你师父我和高斯合伙亏空一事,当时我向他要钱的时候,他就说你抢了他很多生意,没那么多钱给我,结果使我更加憎恨你。”
  “我抢了师父很多顾客,所以他没钱给你,哼!”我听了就怒火中烧!
  “是的,当时你凭相术帮邓爵士,使他找到新生父亲,而承受一笔财产。接着你又开新店,此消彼长,你师父的客人都跑到你那里去,所以我鼓励他,趁你开张那天登门踢馆,挽救一些名声和生意,谁料不争气的他,却大败而归,生意惨淡,只好流连殡仪馆抢生意,当时我确实很缺钱用!”师母无奈的说。
  原来我的成功,让师父少了那么多生意,这只能怪他以前对我刻薄,要不然我开店怎会不算他一份,想起他给我五千元工钱的事,无名火又涌上心头。
  “所以你和师父,就要陷害我入狱,以铲除挡你们财路的龙生?哼!”
  “龙生,我怎敢要你师父对付你,你知道他一向很小气,总怀疑我外面有情郎,我也怕他查出我和高斯合伙的事,所以陷害你的事,他完全不知情,直到你上庭那天,他还赶来为你打气,他不希望你入狱,怕别人讥笑他收了一个强奸犯当徒弟,他确实没有参予陷害你之事。”师母认真的说。
  原来师父是七星中,最后一粒星!
  “当晚你师父和我会出现在殡仪馆,是因为他看见你们出现,于是找我相伴,当作是巧遇经过,目的是想找机会东山再起,可是倒霉的他,竟遇上无常真人,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回家途中,他气你抢了他面子,但我则感谢你替我们解了围,要不针无法想像该如何收场。”
  突然,我想起无常真人,说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于是想趁这个机会问清楚。
  “师母,我有一个问题想知道很久了,你能解答的话,我就前事不计!”
  “什么事?”师母好奇的问。
  “当日在殡仪馆,无常真人为什么说师父在床上收拾不了你?而你对师父百般的不满,为什么又要跟着他?”我大胆的问。
  师母脸颊泛红,似在犹豫些什么的……
  “我要你说!”我紧张的催促着师母。

  “我和你师父是没结过婚的,我很久以前便认识他和无常真人,可能当时他向无常真人问过我的问题,所以无常真人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师母吞吞吐吐的说。
  “原来你和师父没结过婚,那你不算是我正式的师母,但你还没说。为什么要跟着我师父?还有你和师父之间,到底有什么问题?”我紧张的追问着。
  “这是我和你师父的事,不方便告诉你。”师母坚持不肯说。
  “算,不说就可别怪我没当你是师母,你等着坐牢吧!顺便也让师父脱难,不用再看你的脸色。师父也因为你,这几年也不好过,而且我也看不惯你贪慕虚荣,和听你说师父无能的话,你已严重伤害师父的自尊心,走着瞧吧!”
  “不!我不能坐牢,我不能……”师母捉着我的手说。
  “师母,你是求我吗?”我冷笑着说。
  “是,师母求你了!”师母无奈的点头说。
  “师母,那你说出你和师父之间的事……”我冷笑着说。
  师母犹豫了一会儿,接着放开我的手。
  “好吧!”师母叹了口气说。
  我以紧张的心情,等待师母解开我心中多年的疑问。
  “龙生,我是名石女,无法和你师父行房。但他从不计较这一点,所以我会跟他那么多年,也一直没想过要离开他,现在你明白了吧?”师母尴尬的说。
  师母是石女,那石女是怎么一回事?
  “师母,石女是怎么一回事?”我好奇的问。
  “龙生,你不知道你去问别人,你要师母怎么回答你呢?”师母脸红的说。
  “师母,这样不算解答了我的问题,因为你没告诉我,石女是怎么一回事?”
  “龙生,你真会耍赖,石女的意思是……哎呀……很难说出口……”
  “你不说就算了,我也没心情和你扯,想用一个我不懂的名词来敷衍我,你也挺聪明的!”我装着很生气的模样说。
  “龙生,我没有骗你。这个问题困扰了我们很久,因为我天生胆小,且怕痛不敢动手术,而你师父疼我不想弄痛我,所以一直都没有硬来,我对他十分惭愧,但我克服不了心理那一关,得过且过之下,转眼间便和他过了那么多年……”
  我好像领悟了些东西,但又有些疑问,似乎没有解答……
  “师母,你还没有回答我,到底什么是‘石女’呢?”我不耐烦的说。
  师母急得用手拍打床褥。
  “好啦,我就说一次,不明白就算了!”
  “那快说吧!”我紧张折催师母说。
  “石女是指……下面的……洞小……无法容纳东西……闯入……”师母满脸羞红的说。
  原来这个问题叫石女。等于处女嘛!
  “师母,原来你是怕破处的问题,对了,听你这么说,你还是名处女?”我恍然大悟。
  “哎呀,不是处女的问题,我也大胆的说明白一点,这是身体结构的问题,我下面的洞不但小,而且还有一个骨顶着,是天生无法受孕的女人!”
  这个问题听起来确是大问题,中间多了一个骨顶着,不就表示蜜道很浅,无法长驱直入?
  我倒很想试试这条跑道,到底会是什么感觉……
  虽然说她是我挂名师母,但她和陈老板联手伤害我,我已不用顾及她的身份,加上师父对我的刻薄。甚至当我是长期劳工,所以更需要顾及那么多……
  “龙生。现在你的问题我都回答了,那我的事你怎么帮我处理?”师母问。
  “师母,你回答了我的问题,但你说的石女一事,实属天方夜谭,教我怎么能相信?除非我查证后,确实有石女这回事,我就处理你的问题,但是我不担保邓爵士,会不会突然向你发难,所以你要自求多福。”
  “龙生,你骗我!”师母不甘心的骂了一句。
  “师母,我骗了你什么了?石女一事,我没说你骗我,你现在居然先发制人的说我骗你,真是笑话!”我笑着说。
  “我们可以到医院检查,就知道我有没有骗子你了?”师母激动的说。
  “我不相信医院,当日我中了迷烟,医院也说我没事,我全身发肿,医院说我中酒精毒。况且你又认识那个用药高明的催眠师,我怎么能信得过?要不我问师父,他是否无法和你行房?但是师父总是疑神疑鬼的,我又怕问出个祸端……”
  师母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我走到师母身旁坐下。
  “师母,我不怕坦白告诉你,刚才你说的石女一事,简直是胡扯,我玩你内裤那一天,我偷窥你冲凉了,而且看见你把手插进里面,现在你说你是石女,你真当我是傻瓜?”我淫笑着说。
  “什么?你偷窥我冲凉?”师母大吃一惊的说。
  “是的,我看过你全身……”我色迷迷的望着师母的乳房。
  “你……”师母气得面红耳赤的。
  “师母,我知道你是百分百传统的女人,但我不知道你保守的是对师父,还是对你的情郎高斯,但你说你是石女,我不是很相信,你知道不知道女子监狱里,最喜欢折磨百分百传统的女人呢?”我笑着说。
  “龙生!”师母瞪着我。
  “师母,现在你怎么骂也没有用,就好像刚才你踢我那般,最后还是解决不了你的劫难,只要我打一通电话,你和高斯即刻会被送到商业调查局,你的会计师牌照也会马上吊销,我看你还是想个方法,防患于未然吧!”我冷笑的说。
  “那你想怎样?”
  我没有回答师母,只是把头凑近她的胸前,嗅嗅她丰满乳房上,有没有高太太那股奶香味。
  “你想做什么?”师母一只手护着胸部一只手脸红的推开我的头。
  “师母,我们谈个条件如何?对你十分有利哦……”
  “什么条件?”师母战战兢兢的说。
  “师母,你不用怕,我不会侵犯你,安心的把手放下吧……”
  师母听我这么一说,才将护着胸前的手慢慢放下,当我看见她高耸的乳型,我的心跳就不停的加促,手掌也微微颤抖起来。
  “什么条件?”师母战战兢兢的说。
  “师母,既然你说你自己是石女,那我尝试帮你解决这个问题,同时答应替你解决邓爵士的事,怎么样?”
  “师母愕然的望着我。”
  “你有办法解决我的事?包括邓爵士那边……”师母好奇的问。
  “当然可以,邓爵士很尊重我,只要我开口,他肯定会听我的话,你不相信我有这个能力?”
  “这个……我相信邓爵士会很听你的话,但你为什么要帮我?”
  “很简单,我想试试解决石女的问题。”
  “你……想……怎么试?”师母把身体缩了一下说。
  “我天生有很好的本钱,相信能帮你解决石女的问题。”
  “对,你看!”我站起来松开裤头的腰带。
  “龙生,你做什么?”师母惊讶的说。
  “你看清楚!”我脱下内裤掏出了龙根。
  “啊!”师母用手掩着脸喊了一声。
  “我身上的本钱,真的可以帮你解决石女的问题,难道你不想解决邓爵士的事?快把手放下我们再谈条件吧……”我拉下师母的手说。
  师母的手虽然有些抗拒,但很快又软化,只是仍然闭着眼睛。
  “你看一看,我有能力帮你解决石女的问题的。”我把师母的手放在她的腿上。
  “快把它遮住……”师母将床边的枕头给了我。
  师母拿枕头给我的那一刻,我发现她的眼睛朝龙根的方向偷偷望了一眼。
  为了不想操之过急而吓坏师母,我暂时用枕头遮一胯间的巨物。
  “师母,其实我本性也不坏,这点你也知道的,而且你也没和师父结婚,亦不算是我真正的师母,我相信自己有能力和方法,解决你石女的问题,难道你不想当个真正的女人,可以享受性生活和结婚生子吗?”
  “……”师母犹豫的说。
  “现在房间没有外人,只有我们两个,你就让我试一试,反正我们都是成年人,如果问题无法解决,你没有被我占有也不算吃亏,我还是会帮你解决邓爵士的事,如果我解决石女的事,对你来说也没什么损失,我是好奇想知道你所说的石女,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怕心理上接受不了……”
  “刚才我们喝酒的时候,你不是放松很多了吗?我过去倒些酒给你。”我拉开胯间的枕头,下身赤裸裸的站了起来。
  师母即刻用手掩着脸,但我走到另一边倒酒的时候,她的手已经放下,也许我不在她身边,她没有那么紧张和尴尬吧。
  “其实你是很坚强的女人,也有很大的理想,更会是商界的女强人,怎么会害怕用手遮掩,你又不是没看过,帮帮忙拿酒瓶……”我倒了酒过来,故意要师母帮忙。
  师母很无奈,脸红红的站了起来,帮我接过我手中夹着的红酒瓶。
  当我坐在床边的一刻,师母又把枕头放在我胯间。
  “还是怕?”我说。
  “尴尬……”师母脸红红的应了一声。
  来,我们喝一杯!我碰了师母的酒杯说。
  “嗯……好酒……”师母点头说。
  “可不可以再尝尝女儿的酒香?”
  师母没有回答我,只是闭上眼睛,以身体语言要我主动。
  我再次亲在师母的珠唇上,拼命的挑逗她嘴里的小舌,师母的香舌也主动碰了我几下,接着想把我推开。
  我不放过这个好机会,即刻离开师母的香唇,而把嘴巴移到她的耳边。
  “我不叫你师母,现在起叫你玉玲。减轻你的压力,好吗?”我轻轻的说。
  “嗯……”师母应了一声。
  “玉玲,你是个很有品味的女人,因为这一点使我对你有了冲动,我欣赏你的品味,多过色欲上的占有,让我帮你解决石女人问题吧。”
  “龙生,我现在的心很乱,先喝喝酒再说吧……”师母推开我说。
  我不能操之过急,慢火煎的鱼才会香。
  “玉玲,现在屋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而我给你的条件,不管成不成功,对我绝对有好处,在这个环境中,有美酒和雪茄相伴,若加上性爱的甜蜜之亲,不是更似法国浪漫意境?你是有品味的女人,我相信你明白我所说的……”
  我知道师母喜欢高级浪漫的享受,尤其是夸她是有品味的女人。
  “龙生,我知道你是无法占有我,你的条件无疑对我是一举两得,可是却十分尴尬,虽然我不是你真正的师母,但……”
  “如果我无法成功帮到你,我所做也不过和师父一样,但师父却无法给你这种环境,美酒和雪茄等享受,你为何不大胆尝试做个真正的女人呢?难道师父能让你感受到这种气氛,有解决问题的本钱?”我故意挑起师母对师父的不满。
  “你师父当然没有解决问题的本钱,甚至这一世他也甭想会有这种气氛,最大的问题是我和你身份上的尴尬……”
  “你心里可以想着邓爵士的问题已经解决,可以做个真正的女人,甚至把我当成师父他本人……”
  “可以吗?”师母愕然的望着我。
  “可以!”我把雪茄放到师母的珠唇边,接着亲了她一下。
  “龙生……我怕……”师母突然捉着我说。
  “不要怕,我想你可以成为真正的女人。”
  “你现在相信我是真正的石女了?”师母好奇的问。
  “你说的我都相信,但我相信便没有借口帮助你……甚至占有你……”
  “龙生……我想试……”师母突然把我拉到她身旁,将嘴贴在我耳边说。
  “真的!”我兴奋的望着师母。
  “但你要答应我三件事。”师母脸红的说。
  “什么条件?”
  “龙生,第一,你要帮我解决邓爵士那边的难题;第二,不能告诉你师父;第三,你要以……”师母欲言又止的说。
  “师母,第三怎么呢?”我好奇的问。
  “龙生,第三我心理上很尴尬,而且你师父试过很多方法,可是都无法成功解决石女的问题,我想你以……强奸的方式进行……不说了……”
  太意外了,师母竟要我以强奸的方法进行,不过,若不以这个方法进行,恐怕两个更加尴尬,甚至有半途而废的可能,既然得到她的同意,我为什么要反对。
  “好,我们干杯!”我和师母碰杯说。
  “龙生,你真的有信心可以帮到我?”
  “你认为不行吗?”我拉开枕头说。
  “嗯……别这样……还有什么方法吗?”
  “玉玲,我怕到时候你会很害怕,而功亏一篑。如果进行中绑着你,甚至用些器具帮助你,行吗?”
  我指着神仙椅说。
  “这……好吧……我就大胆一试,希望可以成为真正的女人……”师母咬紧牙根排除万难的说。
  “我相信一定会成功的,现在我可以摸你这里吗?”我指着师母的乳房说。
  “不行,现在我们喝一杯,你穿上裤子先出去关灯,然后再进来直接把我强奸了,我想试试被奸是什么样的滋味……”师母脸上有些酒意的说。
  原来师母内心是渴望被奸,真是难以想象,其实她一直压抑着生理,狂野也属正常的。
  “好吧,我想保留一点灯光,至于进来说什么,我俩都不要在意,随便找些话题,总之把你奸了就行。”
  “好,干杯!”师母点头说。
  我穿上裤子走出房间,途中不停的想,这真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游戏。
  我走出去之后,即刻兴奋的冲进了房间,师母正在床边,我什么都不说,即刻把师母推到床上,没想到她竟把我推开,而要冲出性事房,可是,我刚才已经偷偷把门锁上,她最多是从这张床,逃到另一张床罢了。
  我冲出去拦截师母,她企图打开锁,可是她没钥匙,始终无法走脱,最后她拿起红酒的空瓶,假装恐吓我。“龙生,你别过来,大不了……”师母拿着空瓶颤抖的说。
  “玉玲,你有胆就把酒瓶敲在我头上,但你要想想后果……”我说完逐步走上前。
  “你……别……过来……我真的……会打……”师母语无伦次的说。
  “玉玲,我已经暗恋你很久,你的玉体和内裤,我是无法忘记的,‘孤星探穴’日。我已经决定什么人都不见,但收到你寄来的内裤。就仍不顾一切,明知道有危险也去见你一面,你不是对高斯说过,我是初出茅庐的小子,有方法对付我吗?你说得没错,你的身体就是对付我的最好方法。”我说完冲了过去。
  “你别过来!”师母喊了一声。
  “嘭!”的一声响!
  我呆若木鸡望着师母手上的破酒瓶,没想到她演戏这般投入,竟然真的打在我头上。
  “龙生……你……”师母惊慌的松开手,而她手上半截玻璃瓶,也掉落在地上。
  我头上有些红色的液体流下来,甚至慢慢流到眼前,我不知道这是红酒还是血液?我只是觉得很愕然,师母竟会打在我头上……
  师母全身颤抖的望着我,身体往后退了几步,显得不知所措!
  我的心很慌,亦不知道伤口的大小,只知道很不甘心,想尽快的把她占有。
  “龙生……你不要吓我……”师母开始心慌流泪。
  我用手抹掉眼前的血渍,感觉只是被玻璃割伤,而不是击中大动脉,偷偷呼出一口气。
  眼前的师母已经没有战斗力,只见她蹲在地上,全身颤抖的不敢正视我。
  我将沾上血渍的手,搭在师母雪白的玉掌上。
  “不!不要!走开!呜……”师母看见我手上的血,挣扎中发出狂叫声!
  我怎会听师母的话走开,现在是演戏呀!
  “玉玲,是你逼我的!”我脱掉我的上衣,抹掉我头上的血渍,接着索性把裤子也脱了身上只有一条内裤。
  “不!不能!我是你师母!不要!”师母惊吓的四处乱跑。
  我将师母逼到角落,双手张开不让她乱跑,更不容许她拿武器。
  “玉玲,你欠我的是需要还的,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来吧!”我走上前一步说。
  “不!我没欠你的,是意外……”师母在大惊大慌的说。
  “玉玲……是你欠我的……今天就是要你来还的……”我说。
  “不!不是……我是石女,无法给你!”师母猛摇头,身体缩起一团,颤栗的说。
  “玉玲,我会让你满足,你相信我吧!”我随即拉下内裤。
  我拉下内裤后,八寸长的大龙一柱擎天的高高举起,向着师母示威。
  “啊!”师母双手掩着脸部,发出惊呼声!
  我冲上前环手一抱,紧紧将师母搂在怀里,接着,用力将师母整个人抱起,带着紧张的心情,将师母抛在床上。
  第十五卷第五章石洞的秘密
  师母用红酒瓶敲到我的头流血后,引发我心中的怒火,最后把心一横,将身上的衣服脱光,师母看见我胯问的大火龙,吓得花容失色,且把身体缩成一团,最后被我强行抛到了床上。
  “啊!你别过来!”师母在床上颤抖着。
  有机会和师母在床上,而且自己又脱得一丝不挂,就算我肯收手,火龙它也不愿意,于是,我想也不想便扑到师母的身上,强行向她索吻。
  可是,顽强的师母始终不肯就范,拼死的挣扎,且不停的摆动头部,使我无法一亲芳泽。
  “不!”师母拼死的想把我推下床。
  “你想死呀!”我恶狠狠的骂着她。
  “呜……”师母双眼红肿的涌出晶莹的泪珠。
  我望着师母沾满泪水的瓜子脸,也加速心跳的次数,丰满的乳房,一起一伏的掀起了波涛。面对师母这对弹实的乳球,我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冲动,伸出手往她高耸的乳球上一压,弹实饱满的柔韧力,从掌心传达心房,快感有如火山爆发般,快速传遍我身上每一个细胞。
  “不!不要……”师母哀求我说。
  “玉玲,你知不知道这对乳房害我受了多久的相思之苦吗?”我不断的在乳球上用力的揉搓,师母不停的挣扎,且用双手推开我的魔爪……师母身上的背心,虽然很小件,但质料却不薄,始终有碍于手感,为了不想破坏乳房琪琲涨L象,于是双手移至纤腰上,我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从背心底下直插入内,狠狠打出一记“双龙出海”,将师母胸前两个大馒头,紧紧提住。
  “啊!”师母发出惊恐的叫声!
  师母高喊一声后,随即两巴掌狠狠的掴在我脸上,我双手已经摸到她乳房上,没有多余的手抵挡师母的两巴掌,只好硬挨了……脸上发出热烫的疼痛,耳朵也响起了呼呼的鸣声,师母这两巴掌是拼尽全力打出的。恼羞成怒的我,将她的背心往后一推,成功的推至她头上。此刻,胸前裸出两座弹实的雪白乳球,而乳球上有个鲜艳夺目的红色胸罩,胸罩上除了有性感的蕾丝衬托外,墨杯还绣有金色玫瑰花的图案,教人看了欲火沸腾……师母胸前的胸罩,是我见过众多胸罩之中最性感的一个,轻柔诱人的蕾丝绣花,而半斜软壳杯上,绣有高雅不俗的金丝玫瑰花,使双乳之问不但腾出雪白的鸿沟,也为玉乳添上花香的魅力,美艳之色可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师母的品味果真不同凡响……师母挣扎着,企图将头上的小背心拉下,眼明手快的我,又怎会让背心遮掩胸罩的色彩呢?我即刻将身体压在师母身上,接着把她背心脱下。
  拼死挣扎的师母,不甘胸前裸出玉乳,使出蛮力猛抢背心,我即刻举起背心,不让她抢夺成功。这时候,师母的粉拳加玉腿攻击,如雨点般落在我身上。我想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看准机会用背心将师母的双手绑起,当然,我也需要付出些代价,以为捆绑的过程中,粉腿的攻击总是免不了的。
  “你!放开我!”师母的粉腿再次胡乱向我玫击。
  对于师母的蛮力,出呼我意料之外,师母的这股蛮力,使我极为狠狈也讨不到便宜,我一方面护着龙根不被击中,另一方面要阻止师母利用牙齿松绑,这游戏可真不轻松。
  我突然想起巧莲和碧莲,曾买了一些性玩具放在床头,于是拉开柜门一看,天助我也,巧莲真是我的大救星她竟然买了几副手铐,我想巧莲买这几副手铐,是想来戏弄我,没想到今买却成了我的及时雨。
  “不!”师母见我拿起手铐,身体惊慌的退缩,双脚落地想逃跑。
  我拿出手铐,一话不说的即刻将师母逮住,用力将她坩氻W一推,接着飞扑到床上,成功将手铐套在她的双手,并锁在床架上。
  “放开我!放我!龙生!我是你师母!不能!”
  “玉玲,你当日赶我走,后来设计陷害我,看我被人关进警局,让我在牢房被人毒打,你可曾内疚来探望我?你眼看幕后陷害我之人,站在你浑然不知的徒儿身旁,你可曾想过通知他,免的他再次遭受陷害呢?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师母,你扪心自问,你配当我师母吗?如果有一个理由的话,我即刻放你走……”我冷冷的说。
  “龙生……对不起……”师母想了一会,流出眼泪不敢正视我。
  师母多年以来,从没当过我是她徒弟,甚至把我当成瘟神般的看待,如果别的不说,只谈辈分的话,恐怕她也没这个资格,毕竟师傅还没和她结婚,理应我只能称她为玲姐,对师母这两个字,她肯定受之有愧。
  望着师母胸前只有胸罩护着的丰乳,我无法按耐体内的欲火,贪婪的手,不由自主的摸在胸罩上,五指轻揉饱涨的乳球,我小心翼翼提起颤抖的手,摸到胸罩的钮扣上,准备释放乳球的束缚。
  “不要!求求你不要!”
  当我要解开胸罩的扣子,师母再次发动传统护贞的精神,双腿再次向我乱踢,逼得我只好撇下胸罩的扣子,拿起床柜里的粗绳,将师母的双脚大字型的张开,分别绑在床边的银架上。
  此刻,师母四肢被绑,且呈大字型张开睡在床中央,她除了摇头摆臀外,再无挣扎的余力,并任我为所欲为。多年以来的梦想,今天终于实现在我眼前,我的心是多么的兴奋,相信这一次的兴奋,必教我永世难忘!
  也许我兴奋过度,?那间,竟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不要……龙生……”师母利用声音,想阻止我对她的侵犯。
  “玉玲,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之前我承认我很好色,但我也是想在其他女人身上,满足我对你这份思念。这么多年之来,你知不知道你性感的身体,让我受了多久的思念之苦,你以为现在几句求饶声,就能抹掉我对你的占有欲吗?你是很有品味且高雅的女人,别破坏你的好形象,记得刚才的女儿香吗……”
  师母听到我说这番话,果然停下挣扎,颓然的看着我。
  我转身拿起另一瓶红酒,将酒倒如酒杯内。
  “王玲,你品得出这瓶是什么酒吗?”我喝了一口酒。
  我嘴巴含着酒,慢慢把嘴移向师母的湿唇,她的眼神告诉我不要,但他的头却没有移动,湿唇也没有逃避,我知道她的心是矛盾的……我终于把酒送到了师母的湿唇上,表示我已吻到师母两片的珠唇,此刻,我的心海澎湃起无数的浪花,快感也随浪花而至,并在体内翻起无数的巨浪……师母欲迎还拒,终于张开小嘴,让我把酒灌入她的嘴内,这也是我和师母最亲密的第一次,也许她不是接受我,而是经过多次嘶叫感到口渴了,况且一向好胜的她,有怎会放弃品酒的机会?
  “是……拉……菲……”师母推开我嘴说。
  “是女儿香的拉菲……”
  “再来……”师母主动的说。
  我再喝一口酒,送到师母的香唇,这回师母主动张开小嘴,允许我的舌头闯入他的小嘴内,红酒因此慢慢渗入师母的嘴里,此刻,我两的舌头互相缠绕,互相吮吸对方嘴里剩余的甜酒,而我只想吮吸师母的香唾……“是男人味的拉菲……”师母推开我的嘴说。
  “王玲,你接受了?”我喜出望外的说。
  “我刚才已经满足你对女儿香的要求,也算是我尽了师母对徒儿的疼爱,现在是否可以让我走了?”原来师母的心还是未定的。
  “玉玲,酒还没喝完何必急着走呢?你尽了师母的本分,我也应该尽徒儿的孝心,让你高兴……高兴……”我淫视着她说。
  “龙生……你想怎么样……”师母震惊的说。
  我不忍心推开师母诱人的胸罩,可是我已按奈不了欲火,我的手移到师母的胸罩上,接着将罩扣轻轻一弹,胸罩随即左右两边弹开,露出一对柔滑雪白的竹笋型乳房。两片小小的粉红色乳晕,伴着娇小细腻的嫩豆,似在向我发出羞怯的微笑。
  “噢!太迷人了!”我情不自禁的发出赞叹声。
  “龙生……不要……呜……”师母四肢挣扎的发出尴尬的求谈声。
  师母诱惑的玉乳,已将我深深的吸引,所有的一切道德,已抛诸脑后,师母的求饶声,对我也产生不了作用。而今,我已全神投在那对弹实的娇乳上。
  我伸出舌头舔在粉红色乳晕上,师母的体香味,使我变得异常的冲动,舌头从乳晕打着圈攀向乳头,原本含羞的嫩乳头,此刻也开始迅谏的勃起,展示她纤细的美态,试图博取我舌头对她的偏爱……“不要……呜……”师母摇摆着身体,以逃腔舌头对她乳头的玫击。
  师母最迷人的还是她那块桃林之地,尤其是乌溜溜的浓密毛发,更是谷中最性感之处,因为只要看见这片黑森林,就会见到嫩红的玉桃,嫩桃的香沟上,盛满无数芳香的晾浆,然而,还有一个不见天日的玉碧洞,听说是个极好的藏龙之穴。
  我的手慢慢滑至师母的玉腿上,继续伸入裙内摸索,洁滑的腿肌教我爱不释手,桃林之地,正向我的手发出擒魔功—想擒我这只魔掌……“不要!龙生……不行……我是你师母!不!”师母发出剧烈的挣扎。
  我一只手显然中了师母桃林的擒魔功,像被催眠了,慢慢的潜进……另一只颤抖的手,正孤军作战,所面对的是裙上的银勾,和一条如齿状的巨炼……“不……不能……”师母仍是重复唱着怀旧的歌曲。
  幸不辱命的手,成功制服裙上的银勾和齿状的巨炼,终于将它剥皮拆骨,丢弃一旁。如今真正的考验来了,眼前虽然是条弱不禁风的小内裤,但蕾丝镂空处隐藏一片黑影,而这片黑影正向我发出诅咒,导致我心跳加速,热血不禁沸腾……我吸了一口气,镇住胆战心惊的局面,并提起似微抖不停的双手,鼓起勇气搭在红色小内裤上,慢慢将它脱下……师母终于赤裸裸的睡在床上!
  “哇!太诱人了……”我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句赞美声!
  “不要……呜……”师母身体剧烈的反抗,可是无济于事,反却琪雕W演一幕活生生的肚皮舞,令我食欲大增,美食当前,需要美酒当伴,我马上拿起红酒,淋在师母雪白无暇的肌肤上。
  “王玲,相信你是第一次用拉菲红酒沐浴吧?”我淫笑着说。
  “龙生……你放过我吧……不要……千万不要……”师母苦苦的哀求说。
  我扑在师母身上舔着她身上的红酒,这瓶酒是活生生的美酒,师母的美态加上香醇的酒味,我内心已涌起无限激动,陷入忘我的境界,只知道拼命舔干师母身上的美酒,任何一滴也不放过,从粉滑的雪颈舔向香肩和胳膊,再轻轻沿至雪白饱满的丰乳,舌头在乳沟上翻来覆去的卷动,然后移至娇嫩的乳头上……“不……不要……”师母发出软弱无力的呻吟声。
  师母两粒乳头,竖起迎接我舌头的到来,而师母的体香味,正聚于乳房之处,两粒勃起的乳头,!已在散发出体香味,我抵受不了乳头散发的香味,”慢慢由舔变成吮吸,将娇嫩的乳头含入嘴内……“噢……不……不能……噢……”师母的身体开始酥软。
  随着师母身体开始辗转反侧的摆动,可能在被捆绑的情形下,不能淋漓尽致的发挥所致,但我看得出,师母是个快热的女人。
  我继续将舌头下滑,舔过师母纤细小腰,随即从平滑的小腹上,快速攻入黑森林,一阵芳香味扑鼻,我分不出是红酒还是玉桃散发出的桃香味,然而,黑溜溜的毛发,果真沽有滑腻腻的香汁,也许是师母兴奋中流出的琼浆……“不要……”师母摆动娇躯,舞动弹臀做出身体语言。
  我不知道师母是抗拒,还是暗示我舔她的玉桃,不过,不需要她的提示,我的舌头已经奋不顾身,勇闯黑森林的玉门……“啊!不要啊!”师母发出惊天震地的嘶叫声!
  师母的嘶叫声,姗姗来迟,我的舌头已经舔向桃山的两片玉门,响溪的玉沟上,果然盛满惊人的芳香琼浆,不但舌头沾满了春液,鼻子恐怕也将遭至淹没的厄运。
  师母果然是一个很快热的女人,但她说是石女,不禁教我产生疑问,我悄悄翻开两片花瓣,果然不像一般女人那般柔软,似有一种韧力且不易分开。我尝试以手指插入师母的玉洞,可是碰触之处,并不像一般女人的火山口,到像在挖耳洞,莫非师母所说,她真的是石女?
  “别挖……痛……不要……”师母摆动屁股,以逃避我手指的侵入。
  原本心乱如麻的情绪,经过几次投门不入,开始显得有些暴躁,舔已经不是我的重点,挖掘才是我当务之急的工作,但面对的却是一门苦差事!
  “王玲,怎么会这样的?”我忍不住的问。
  “我已经……说……我是石女了……别挖……放我走吧……”师母恳求的说着。
  “放你走不是问题,但你先告诉我,你和师父是怎么进行房事的?“我紧张的问。师母双眼一皱,似在犹豫着什么!
  “痛!别弄!我说……”师母被我的手指用力一插,即刻发出痛楚声!
  “快说!”我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我和你师父根本没有做爱……”师母羞怯的说。
  “不可能!我听过你和师父的闺房淫声。”
  “你在门外偷听?”师母惊讶的问。
  “是的!“我用力插了一次说。
  “痛!别插!”师母叫了一声“那你就快说!”我紧张的追问。
  “我和你师父没有正式的……性交……只是抚摩和互舔。你放过我吧,可以做的你刚才都做了,应该满足你了吧”师母尴尬的说。
  “王玲,我还没占有你……怎么能放你走呢?“我发怒的说。
  “龙生,石女又怎么能占有呢?是无法做的……”
  “王玲,你先帮我舔……”戋“不!不行!绝对不行!”师母把头转向另一边说。
  “为什么不行?”我跨在师母身上,将龙根对着她的樱桃小嘴。
  “不!我过不了心理那一关,我始终是你师母!”师母极力反对。
  “有什么不行的,我要你含!张开你的嘴!”我暴跳如雷的喊着。
  师母被我这一骂,无奈的张开小嘴……“呜……”师母张开小嘴,流着泪含住我的龙根。
  师母终于亲我的巨龙了!
  师母虽然含着我的龙根,但她那张小嘴,始终无法整根含入,只能勉强的含在肉冠,也许我的家伙太大了。不过,望着师母两片珠唇亲在龙根,十分具有诱惑,而哀怨的表情和泪\水,确实的满足大男人那份征服感……师母开始用嘴巴为我磨枪,还利用湿唇上的香唾,擦亮我的蘑菇头,火辣辣的一面,再次加速我热血的沸腾,我心想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真正占有师母呢?
  我突然看见神仙椅和床柜的润滑油,灵机一动的想,就算不能成功的插入,就算只能插到一点点,也算是占有呀!
  我即刻松开师母脚上的绳子,接着先解开一个手铐,然后锁在她两个脚上,续而解开床架上的锁铐,再把她两只手扣上,师母现在双手双脚,都被锁得无法动弹,我将她抱到神仙椅上,先将她的双手锁在椅架上,然后用绳子捆绑她的另一只脚。
  “龙生!你想做什么?放开我!”师母惊觉不妥,大声的喊叫!
  我在床柜取出润滑油,然后将师母另一只活动的腿绑在另一个架上,然后调动神仙椅放脚的支撑架,慢慢向左右和上下调校。
  “啊……你想做什么……”师母惊慌的叫着。
  “王玲,你不用怕,一开始不是约好了,会借用器具的吗?”我笑着把润滑油倒在她的蜜桃上。
  “啊!痛!”师母双腿分开的阔度,已经到了极限。
  果然,师母的蜜桃,原形毕露。
  “王玲,别说我吓你,要是你屁股乱动的话,流血不止可不关我的事!”我先来一句惊吓之言。
  “龙生,你要做什么?别……”师母吓得不敢说话。
  我抽起神仙椅旁一支分阴叉,”慢慢插入师母的蜜桃内,接着按下按钮,我喜忧参半,喜是可以窥视师母的石桃;忧是我从没有做过,只是从书本得知,接着会发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
  “啊!痛!”师母大声的喊!
  我即刻按停按钮,让分阴叉停止扩大的动作,接着插入另一支内窥镜。
  石桃的洞果然很小,中间有一片阴影阻挡,我想会不会是师母说的骨呢?但嫩红的桃壁,却教我异常的兴奋,是一个美妙的藏龙真穴!
  我再次按下分阴叉的按钮,来来回回的张张合合,目的是替神经线热身,接着再次慢慢的张开,知道师母喊声痛,我才停下来,因为第十声的叫痛,才早真丁开放的阔度。
  “痛!放开我啊!”师母喊着说。
  第十五卷第六章师母的处女
  面对如此娇小的玉洞,我无法再次按捺内心的欲火,于是,将火龙涂上润滑油,瞬间,火龙变成一条油淋淋的大泥鳅,想提也不容易提……“龙生!你要做什么!不!不能!不要!不行!求求你!”师母双眼一睁,惊讶的发出整整四个不字。
  我扶着火龙,将肉冠慢慢贴在师母的蜜洞口,然后悄悄用力往蜜洞一推,肉冠总算滑入大半个头,接着,龙根便死顶着不退后,”慢慢将分阴叉抽出洞外。
  “啊!龙生!不行!痛!痛啊!”师母大声的叫。
  我了解师母的痛楚,但我已成功一半,怎能够退后呢?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必顶要用龙根撑开狭道,不能让玉洞再次收缩,更不能让缝隙合上。
  “啊!不要!呜……痛!”师母脸上沾满了泪水,不停的狂叫。
  “玉玲,你不可以乱动,要不会流血不止,忍着点吧!”我恐吓师母说。
  “不!不行!啊!”师母小腹开始收缩,身体也微微抽搐着。
  火冠头在我几下逼进后,总算将蘑菇头藏进窄洞里,石女的洞,就是石女的洞,玉壁两边的夹击力很强,而且紧紧束缚着龙身,实在寸步难行……火龙被拒于洞外,体内的气血,无法得到舒适的运我不知道行,形成一股怒火,而这股怒火结在心头,”慢慢形成一团火球,我十指提住乳球,将体内的怒火,发泄在乳球上,狠狠地搓揉……“哎呀!啊!痛!”师母发出求饶声。
  我拿起润滑油涂在洞外的龙根上,挺起腰力,一鼓作气,将火龙用力的往前一冲。
  “呜……呜……痛!痛啊!啊!”师母脸色苍白,十指紧抓椅柄,发出凄历的痛叫声。
  “啊!痛!”我忍不住也大叫一声!
  我将火龙往蜜洞里狠劲一冲,谁料竟撞到蜜洞的硬壁上,痛得我高呼大叫,眼泪都涌出来,春丸抽搐的收缩丹田之气不规律的翻腾,火龙急速软下……“啊!啊!”师母呼吸加速,似喊不出声音的样子,且眼睁睁的张开嘴巴急喘气。
  我不敢移动身体,只是拿起身边的红酒,喝下一口,待心情平伏。
  “玉玲,你也喝一口……别怕……保持镇定……我也痛……”我把酒倒进师母的口中。
  “我怕……很痛……放我走……”师母双眼无神的哀求我。
  师母慌张的喝下几口酒。
  “玉玲,不是我不放你走,但也要休息一会……你现在还会痛吗?”我叹着气说。
  “龙生,你不是真的插了进去吧?”师母喘着气脸红的说。
  师母突然这么娇憨的一间,我感到十分的意外,而她脸上原有的惊慌和怒?,竟然完全消失,而我身上那股冲劲,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莫非兽性随着痛楚,而变成沮驯了?
  “玉玲……我不敢看……刚才撞到山……软下了……”我紧张且喘气说。
  “你……看看……是否……进……去……了……”师母脸红的问。
  “玉玲,我不敢看……你感觉不到吗?“我故意说。
  “我感觉……好像……进去……了……你快……看看……”师母闭上眼睛的说。
  “嗯……”我偷偷紧张的往胯我不知道下一望,发现龙根真的挺了一大半进去,我用手比比大约的长度。
  “龙生,怎么样了?”师母用回复镇定的语气说。
  “大约插进了那么多……六寸吧……”我比了一下手势说。
  “这么多?那是破了……处……”师母愕然膛目结舌的说。
  对呀!一言惊醒梦中人,我破了师母的处女膜呀!
  “玉玲,你的处应该被我破了……”我压抑内心的兴奋说。
  “龙生……快用纸巾……替我抹抹下面……”师母羞怯紧张的说。
  “我现在拿不到,我不敢抽出来,怕你下面会再次闭上……”我想了一会说。
  “对!还是别动……用手抹吧……”师母犹豫了一会说。
  我听石母的话,用手在蜜洞外抹了几下,发现手掌果然有斑斑血迹。
  “玉玲……你看……有血……”我张开手让师母看。
  “真的落红了……”师母悄然望着我手上的血迹说。
  师母目瞪口呆的望着我手上的血迹,但她的神情告诉我,她是开心的,是惊喜的。
  “玉玲……不知是血还是红酒呢?“我间师母。
  “对呀……”师母脸上喜悦之色又消失了。
  “玉玲,你品酒也有一定的水准,要不然你品一品是酒还是血?”师母犹豫了一会,最后向我点点头。
  我竟手移师母的嘴边,师母慢慢伸出香舌,用舌尖轻轻在我手上触了一下,接着再舔了一舔,脸上随即露出笑容。
  “是血……肯定是血……”师母欣喜若狂的说。”玉玲,我也要试试……”我兴奋的将血舔入嘴里。
  这是我第二次舔到宫灵血,而且还是师母的处女洞里流出来的,我简直想也没想过,有机会能舔到师母的处女血,真是如在梦境啊!
  “那怎么样好呢?需要你的时候,就……”师母叹了一口气说。
  “玉玲,你想要我回气勃起,非常容易的,只要……”我小声的说。
  “只要什么?”师母好奇的间。
  “我第一次偷看你自摸的时候,我下面就十分的冲动……也许你现在摸摸,我很快就会有反应的,你想试试吗?”师母听我这么一说,脸泛红霞,露出尴尬的的表情。
  “玉玲,怎么样?”我问说。
  “就算我答应,你也要先松开我的手……”师母羞涩的说。
  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于是即刻松开师母的手。
  “玉玲,你的手已经松绑了,但你的脚暂时还不能松,要不你一痛便会紧闭,你多忍一会,等多过一关,小道便会自然撑开了。”
  “龙生,我明白……你别脸对着脸看着我……羞……”师母尴尬的说。
  “玉玲,现在还有什么好害羞的,你自己看看……”我指着蜜洞说。
  “哎呀!”师母叫了一声!
  “玉玲,什么事?”我好奇的间。
  “没什么,只是移动身体时下面有些痛……”师母羞涩的说。
  师母移动着身体,当她偷偷望了蜜桃一眼,脸上即刻红上一片,像和红苹果似的,十分诱人。
  “龙生,你看什么?”师母好奇的间。
  “玉玲,你真美……”我忍不住赞叹的说。
  “你少贫嘴……”师母脸红的躺回神仙椅上。
  “玉玲,你快开始吧,我站得服都酸了……”我苦笑着说。
  师母无奈的闭上眼睛,双手在香肩和粉颈上,”慢慢开始活动。
  我从来也没想过,师母会在我面前表演自摸,可想而知,石女这个病,对她来说有多的的影响,现在我夺了她的贞操,她不但没有怪我,反而激动的流露出感激的眼神,此刻,还愿意当面表演自摸给我看真是难以相信的事实。
  我了解师母现在的心情,还有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自己,而不是我。
  师母媚眼如丝,透出情欲的一面,细嫩的香舌,不经意的闯出艳红的的珠唇,且在湿唇上打着圈舔一舔,而她雪白的玉掌,从肩膀慢慢移到胸前,并开始轻轻揉搓饱满的双乳,指尖上的乳头也逐渐勃起,几下的抚摸后,情绪开始全神投入,小嘴也发出诱人的呻吟声……我知道师母是个快热的人,几下抚摸后,身体起了很大的变化,不但扭动蛇腰且像跳肚皮舞一般,从乳球上看得出来,她揉搓的力度,逐渐我不知道加重,乳头充血而挺亚竖起,不知道师母是否过于投入,忘记胯间有条巨物阻塞洞口,玉指还滑下黑发之区,扭弄花瓣的嫩豆,而且有意无意间,竟碰触我的巨龙……“嗯……噢……”师母喊出两声后,马上做出压抑的举动。
  “玉玲,我听见叫床声,会更加的冲动……叫吧!”我鼓励着她。
  师母向我抛了一个媚眼,“嗯……噢……舒……”师母已进入忘我的状态,陶醉在自慰之中。
  我怀疑师母为何为何热得那么快,有些匪夷所思,突然,我想起很早的时候,我已经点了催情香熏,难怪我脱下她内裤的时候,发现内裤已沾满了春水。
  “嗯……噢……”师母唱出了无字真曲。
  师母激情的火辣辣的表演,不禁再次使我然起欲火……“龙生……好像有反应……很……涨……你慢慢来……别弄得我太痛……疼惜玉玲哦……”师母姿姿媚媚的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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