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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 正文 狡猾的风水相师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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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站起来,走来走去的算着手指。
  众人的神情,紧张的望着我,而雅丽的眼神,似浮现“别节外生枝”五个大字。
  “邓爵士,我想最好在月底前成婚,要不然恐怕要等三年。”我说。
  “真的!好呀!快叫经理进来,上菜!”邓爵士兴奋的在雅丽嘴上,亲了一下。
  “恭喜!恭喜!”紫霜跑过来向邓爵士贺喜。
  坐在一旁的紫霜,突然走到邓爵士身旁贺喜,邓爵士可说是兴奋中的兴奋。
  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原来是经理走了进来。
  “邓爵士,请问有什么吩咐?”经理脸带笑容,走到邓爵士身旁说。
  “先拿两瓶香槟进来,接着便可以上菜。”邓爵士高兴的说。
  “好!好!我马上去准备!”经理说完急着走了出去。
  “龙生,如果先办喜事,对先人会不会有所不敬呢?”邵爵士说。
  “邵爵士,这一点我想过,以林老先生的丧事来说,乃属笑丧,如今选上吉日入土,也是为了顺从天意。然而,林老先生入土之前,有个新媳妇为他上香,那就更为妥当。至于邓爵士的妹妹,顺理成章,应父亲入土后再下葬,也是合情合理,没有什么问题。”我找个藉口解释。
  “嗯……没问题就行。”邵爵士点头的说。
  邵爵士可真懂得在适当的时间,找出抬高身分的机会,这点我要多多学习。
  服务生捧着香槟进来,大家抢着给新人祝贺,当我拿着香槟向雅丽祝贺的时候,她的眼睛向我流露感激的眼神,这个眼神也向我证明了一件事──我没让她失望。
  “恭喜你,雅丽!”我和雅丽碰杯。
  “谢谢你,龙生……”雅丽小声叫起我的名字。
  雅丽叫我的名字,可叫得多么的动听,她的喜悦、感激、兴奋、期待,全附在龙生两个字上,然而,从她樱桃小嘴轻轻的哼出,别有一番滋味。
  “邓爵士,差不多可以上菜了,请大家入席好吗?”经理笑着问邓爵士说。
  “好!当然好!大家入席吧!”邓爵士拍手欢呼的说。
  “紫霜,你也坐在一块吃吧!”邵爵士向紫霜说。
  “不用了,你们请便吧……”紫霜礼貌的婉拒。
  “经理,你看那位小姐要吃什么,帮她弄一份。”邓爵士笑着说。
  紫霜的固执,恕我没有能力说服她,最后也由得她守在门口。我开始怀疑,是否所有的保镖,都是以这种态度保护主人的?
  最后,大家也懒得去管紫霜了,只顾品尝佳肴,当第二道菜上桌,整个房间香喷喷的,原来是蟹黄烩天九翅皇。
  金黄色的蟹油,铺在手指般粗的翅皇上,不但香味可口,而且上汤还是用了二十多只鸡熬成的,可说是补中之补,我急忙亲自端上一碗给紫霜。
  “紫霜,难得这碗是滋补的上汤,你无论如何也吃一碗吧,这是我亲自捧过来的,可别要我难为情哦……”我真情流露的说。
  “好的,谢谢。”紫霜用嘴巴在汤面吹了几下。
  望着紫霜小嘴吹汤的情形,便想起中午喂她喝水的情景,她那张艳红的小嘴,是多么的诱惑和充满挑逗性,尤其是从她两片诱唇吐出的香舌,娇嫩无比,若能一亲芳泽,必会流连忘返。
  吃过饭后,邓爵士忙问这里的菜做得怎样?
  我们当然给最好的评语,最后,邓爵士决定在君悦里摆喜宴,还直接订了结婚的酒席,他那股冲动谁也遏止不了。
  饭后,我们喝酒聊天,邓爵士顾着和邵爵士讨论结婚的事,陈老板有事先行离去,剩下我和谢芳琪两人,坐着看她们唱歌。
  巧莲陪同静宜和雅丽唱歌,我的眼睛则留意雅丽身上。不知怎的,听见她和邓爵士结婚的消息后,内心涌起了失落感,但失落感中又有些满足感,她站起来唱歌的时候,瞥见她一副玲珑浮凸的身材,我才发现原来她真的瘦了很多,以前她身上那些多余的脂肪,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雅丽今晚的神色也很古怪,邓爵士说出结婚的事后,她望着我的表情更为诧异。我不知道是否自己想得太多,可是每当她知道我望她的时候,她的裙角总是无故的掀起,除了露出黑色丝袜的粉腿外,她的手更是有意无意间,摆在两条大腿的内侧中间……“龙生,你在想什么?”静宜走过来,倚在我背后。
  眼前已被雅丽挑引的动作,搅得我欲火难耐,现在静宜竟将乳球压在我的背肌上,最要命是我的手,无意中碰在静宜的玉腿上,如今我被两位美女前后的夹攻,我怕真的压抑不了,会冲动的租个房间将她就地正法。
  幸好在紧要关头,邵爵士提出打道回府,才免去欲火的煎熬。
  紫霜载我、巧莲和静宜回家。
  “紫霜,你在那个路边等我一会。”我指着天桥底下那档辣椒炒螃蟹说。
  “是的。”紫霜把车停在路口。
  我下车后,向档铺要了两只很大的螃蟹,没多久,螃蟹炒好后,我付了钱顺便买了几瓶蒸馏水,其实里面是换上了啤酒。
  “龙先生,现在要去哪呢?”紫霜问。
  “去医院探望你父亲。”我说。
  “现在去探望我父亲?”紫霜惊讶的说。
  “我记得你父亲说过,很喜欢吃这里的辣椒炒螃蟹,我顺便买给他当宵夜,反正他的日子也……”我忍住不说下去。
  “是的,我爸爸很喜欢吃这里的辣椒炒螃蟹,谢谢你。”紫霜激动的流下眼泪。
  “紫霜,我来驾吧,这一刻我很想开车。”我说。
  紫霜看了我一会,最后同意和我调转位子,巧莲这时候也发挥她最擅长的工作,就是安慰伤心的女人。
  来到医院,关先生看见我拿着辣椒炒螃蟹探望他,不禁感动的流下眼泪,而他最开心的是我手上那几瓶蒸馏水。
  “龙师父,怎敢要你辛劳跑来跑去的,你今天也够累的,我实在过意不去。”关先生说。
  “关先生,你帮了我一个大忙,这算是什么辛劳,我也只是路过罢了。”我说。
  “没想到我关世海,在人生最后几天里,竟认识到千里送鹅毛的朋友,不,是大贵人才对,上天对我真是不薄呀!”关先生感慨的说。
  “爸,你吃这个……”紫霜从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这是……”关先生打开盒子一看,上面铺了一层金黄色的蟹黄。
  “这是蟹黄烩天九翅皇!”巧莲脱口而出的说。
  “紫霜,刚才我看见你在鱼翅上面吹,我以为你已经吃了,原来你留给了父亲……”
  “我爸爸很少有机会吃到这么好的东西,所以偷偷包起来留给爸爸吃。”紫霜眼睛红肿的说。
  “乖女儿……”关先生放下手中的蟹钳,改吃那碗“孝女翅”。
  “紫霜真的很孝顺……”静宜说。
  “紫霜,你快来吃些螃蟹,今晚你还没吃饭呢!”我马上把螃蟹递给紫霜说。
  “霜儿,你还没吃饭?”关先生问。
  “关先生,你的女儿很固执,怎论怎样都不肯和我们一起吃饭。”我解释说。
  “哎!霜儿就是这样固执,来,你吃一口。”关先生把鱼翅喂入紫霜的口,而紫霜手中的螃蟹,也喂入关先生的口,两人上演一套父女情深记。
  病房里充满温馨的一面。有时候不需要花很多钱,便可以感受这份温馨,但世上有多少人,会重视这份温馨呢?
  手机响起,意想不到,雅丽竟会突然找我……
  第十二卷第九章最后一次的爱
  我匆匆走出关先生的病房,接听雅丽的电话,这一刻的感觉很怪,我竟害怕让静宜或巧莲知道,甚至也不想给紫霜知道,如同进行一项见不得光的交易。
  “雅丽,你……找我……有事吗?”我颤颤抖抖的说。
  “是的,我有事想见你。”雅丽说。
  “我恐怕抽不出时间……”我尝试拒绝的说。
  “龙生,我在我俩第一次上床的地方,我会等你两个小时,希望你会出现。”雅丽说完马上把电话挂上。
  雅丽和我第一次上床的地方,那不就是我的老家吗?
  我的心很彷徨,因为雅丽约我到第一次上床的地方,肯定会做出对不起邓爵士的事。如果我拒绝雅丽的要求,日后她成为邓夫人,会不会生我的气,甚至向邓爵士告我枕头状呢?
  就在我捉不定主意的一刻,巧莲走出来找我。
  “龙生,发生了什么事?”巧莲走到我身旁搂着我的肩膀说。
  “我……”我很想问巧莲的意见,但没勇气说出口。
  “刚才的电话是……雅丽……”巧莲欲言又止的。
  “你怎么会知道?”我好奇的问。
  “刚才唱歌的时候,我发现雅丽有意无意间,向你做出挑逗性的举动,而这时候会有什么电话能让你左右为难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和雅丽两人有不寻常的关系,对吗?”巧莲轻抚我的头发说。
  “嗯……”我点头承认一切。
  “果然是件很难抉择的事……”巧莲手指按在眉间,似在为我苦思对策。
  “问题是在邓爵士身上,如果换作是别人,那就没问题了,我告诉你吧……”我简单把我和雅丽发生的事,告诉了巧莲。当然是删节版,至于如何把她引上床和陈老板的事,我就一字不提。
  “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么样,当时我就奇怪,你为什么会把雅丽送到邓爵士身上,以你一贯的作风,不该如此的嘛!”巧莲解开了心中谜团。
  “巧莲,你说我该赴雅丽之约吗?”
  “龙生,这样说吧,如果我站在妻子的立场来说,当然不会答应让你赴约。但站在种种的立场来说,我觉得你应该趁邓爵士和雅丽还没有正式成婚的时候,做一个结束,至于过程当中会不会发生关系,那就看当时的情形。我不会反对什么,其实肉体的性爱,也有一种是心灵的性爱……”巧莲冷静的说。
  “心灵的性爱?”我好奇的问?
  “对,心灵的性爱多数会出现在女性身上,我曾是同性恋者,深深了解女性那种苦处,如果你此刻不去见她,对她会是一种很大的伤害。心灵的接触,而没有性爱是属最纯洁,男子汉大丈夫,别伤害曾经爱过你的女人,明白吗?”
  “嗯……别伤害曾经爱过你的女人……”我点点头喃喃自语的说。
  “龙生,答应我,做个男子汉大丈夫,好好彻底的爱雅丽最后一次,我也希望你们趁最后一次,斩断情丝,别再痴迷下去。龙生,希望我的大方,能换回一个男子汉大丈夫。你决定去的话,别再走入病房里了,免得你摆脱不了性格顽固的紫霜,明白吗?”巧莲说完亲了我一下,头也不回的走入病房。
  听了巧莲一大堆的话,脑海中只记得“别伤害曾经爱过你的女人”这一句,她的大方也令我登上计程车,直奔老家去也。
  计程车来到老家的时候,我已看见身穿紫色低胸短裙的雅丽,坐在楼梯的石阶上发呆,当她一见我即兴奋的跑了过来,在毫无避忌的情况下,维持三分钟的湿吻。
  “雅丽,我们先上去吧……”我牵着雅丽的手,一起走进屋内。
  走进屋内,当大门一关上,雅丽立刻扑到我身上,除了送出小嘴的香舌外,胸前饱实的乳球,也一并压在我的胸膛,而我原本想搭在她肩膀的手,却被她冰冷的玉掌,移到短裙内的粉滑玉腿上。
  “嗯……”雅丽激动且疯狂的吻我,更一步一步的为我解除武装,她的逼迫使我有些惊讶,然而这样的动作,也令我释放心中不少的顾虑,是逃避的顾虑,因为我已属于被动的那个。
  “解开我……背后的……拉炼……”雅丽疯狂的热吻,也鼓动我为她宽衣,单薄的拉炼从高滑下,手掌所碰到的是一片滑腻腻的背肌,是没有乳罩隔着的背肌。
  雅丽把我的上衣脱下,接着长裤也滑至地上,我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松开长裤,只知道我没有时间进行“纯心灵的接触”,因为她的玉掌已在我内裤上轻抚着,昂首的火龙,正期待玉指从内裤的缝隙潜入,它已经失控……雅丽悄悄把肩带往外一拨,接着玉体微微摇摆,身上那件短裙随即滑落……“撕下……我的……乳……贴……”雅丽媚眼如丝,发出火辣辣的挑逗之言。
  望着雅丽雪白饱满的乳头上,果然有片薄薄的圆贴,而圆贴上凸出一粒小豆,当我的手指轻轻撕下乳贴的时候,便看见嫩红的乳晕,还有那粒勃起的乳头。
  “嗯……撕下来……”雅丽轻轻的发出销魂媚语……我继续把整片乳贴撕下,一粒完整坚硬的乳头,终于赤裸裸露的竖立在我面前,我忍不住雪白乳球给我的诱惑,五指轻轻一揉,弹而实的乳球,随即发出一股魔力,教我爱不释手的搓。一阵一阵柔弹滑腻的诱惑力,从掌心传至大脑神经,一股强烈的推动力,加促欲火的焚烧,冲往火龙膨胀之冠。
  “我好难受……乳头很痒……快用力的按……”雅丽频频发出诱惑的呻吟声。
  此刻,我已给乳球的弹实力所迷住,两粒乳头充血膨胀的勃起,手指一按之下,乳头竟回弹顽强的坚韧力,而乳晕上的小豆豆也竖起抗衡……“好痒……难受……快咬咬乳头……”她疯狂的喊叫!
  雅丽把我的头按下,并亲自挤着乳球迎上我的脸,且将乳头朝我嘴里塞……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大好时机,于是马上含住乳头,轻轻的咬,每咬一下,雅丽的身体似触电般的蠕动起来。我除了咬两粒勃起的乳头外,也用力的吮吸,此刻,脑海中浮现小建吸红衣女郎奶水的情景,这时候我是多么渴望能吸出奶汁,可惜,我只能把乳头吸得更加膨胀,却无法吸出奶汁……“哦……”雅丽的手终于钻入我的内裤里,除了轻揉火烫的龙身外,也挑弄两粒春丸,就在这一刻,雅丽突然拉下我的内裤,并把我牵入房间内。
  雅丽走入房间,自己脱下紫色的蕾丝内裤,然后把我的手摆在她毛茸茸的山丘上,一片滑腻腻的春水,沾染我的手掌,可见她的蜜泉,已氾滥成灾……“给我……”雅丽说完把我推到床上,然后以六九对调的姿势,压在我身上。
  我面前是一个湿腻腻的水蜜桃,甚至看见那条嫩红的缝隙,仍流出潺潺爱液的情景,额外兴奋。突然,一条滑腻腻的物体,在我龙身上游走,我知道那是雅丽的香舌,她以灵活的舌尖,续而挑弄我的肉冠,每当她挑一下,她的蜜桃就在我脸上磨一下,似乎想向我讨一个公平的对待。
  龙根被雅丽两片湿唇紧紧的含住,一种暖烘烘的感觉,涌击在肉冠头上,随着舌头的挑弄,酸溜溜似电流的感觉,传到横竖的龙根上,我偷偷望了雅丽一眼,隐约看见她的小嘴,只能容纳我半条巨物。
  “嗯……你舔嘛……我要……”雅丽似有不甘的发出埋怨的请求。
  我用力掰开雅丽蜜桃的两片花瓣,微弱光线的投射下,仍足以让我观赏到玉洞的嫩肌,艳红色的壁洞嫩肉,铺上一层滑腻腻的透明体,倒吊的嫩豆,如花生米般大,我轻轻在花生米上一弹,竟教雅丽全身颤抖了一下,显然花生米给雅丽带来无比的快感……“哦……”雅丽随着我的舌头舔在花生米上便发出轻吟的淫叫声!
  我续而用舌头舔在花生米般的嫩豆上,快速的舔弄,换来是雅丽身体的颤抖,春水不停的往洞外流,结果全滴在我的嘴上。我尝试用舌头塞入玉洞,以阻止琼浆往外流,可是她摇晃的屁股,使我无法阻止春水往外流,最后,把心一横,嘴巴套着蜜洞外,狠狠的用力一吸!
  “喔!”雅丽大叫一声,续而把大屁股,用力磨擦我的脸。
  几下的狂吸,果然奏效的让雅丽发出疯癫的狂叫,但我的嘴里却是一泡春水,正当我想找纸巾吐出来的时候,她却跳起来用手掩着我的嘴巴,并大声叫嚷要我吞下,无计可施之下,我唯有吞入体内……“嗯……我爱你……龙生……”雅丽再次搂着我索吻。
  雅丽闭起媚眼,一边向我索吻,一边用手引我的火龙到她毛茸茸的蜜桃上,接着,紧扣火龙之冠在蜜桃缝隙间,不停磨擦蚌内之珠……“喔……好烫……好粗……噢……给我……”雅丽媚眼如丝的发出呻吟。
  雅丽迫不及待,将我的大肉冠塞进蜜洞里,湿滑的小道,被我的大火龙慢慢扩大,两边湿润的壁道,紧紧夹击火龙的侵入。可是欲火难熬的雅丽,奋不顾身将狭窄的蜜道,从高而下的往火龙柱一压,全根没入……“啊!”雅丽半跪似的张开双腿,双手狂抓床单,且兴奋的叫喊!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捉着雅丽两个大奶,腰部狠狠的往上顶,每一下都很有秩序且有劲的冲顶,而且还是撞入花蕊地带,我也不留恋花蕊出现吸吮的反应,只想刺爆这个大油缸……“噢!你很强……我喜欢……啊……”雅丽迎合我的冲撞外,屁股上上下下不停的套动,以加快蜜桃套弄的次数,这一刻,震撼的呻吟和急促的叹息声,笼罩了整个房间。
  雅丽如骑马似的跨在我身上奔驰,两座弹实的乳球,上上下下的摇晃,她的屁股在我身上打圈的磨,用我藏在她蜜道中的龙根,以搅拌式搔弄她发痒的春壁,打圈磨贴法逐渐加快,花蕊吮吸火龙的次数,也加密……我知道这样弄下去,火龙必会吐出白沫,我即刻把雅丽推倒,顺势一跪,以强横的蛮力,准备直捣黄龙。
  “啊!插得好!啊!”雅丽发出亢奋的叫声!
  此刻,血脉沸腾的我,已把所有的烦恼抛诸脑后,我的嘴巴吻在雅丽的眼和鼻子上,双手揉搓饱满的乳房。
  雅丽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她的小舌舔着干热的珠唇,企图找寻我的嘴巴,想向我索吻……“唔……”雅丽如燕莺啼发出低叫声!
  “雅丽,你想做什么?”我故意戏弄她。
  “唔……你知道我要什么……但却偏偏折磨我……”雅丽嘟起小嘴说。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继续戏弄雅丽。
  “唔……你……你……动嘛……”雅丽脸红泛急,屁股悄悄用力挺了一挺。
  我知道雅丽现在十分的需要,于是厉兵骑马的开始冲刺!
  “唔……哟……呀……”雅丽响起醉人的呻吟声,节奏也由慢至快……雅丽婀娜腰肢在迎合、在捕捉,半开半合的小嘴在呻吟低叫,促使我欲念升华……雅丽紧张的紧握床单,从她的反应来看,相信高氵朝已经接踵而来,也许她是在期待最快感的一刻,我也就蓄势待发……我腰力使劲的推,屁股用力的撞,逐渐加强狂野的抽插,我要她永远也忘不了这刹那的痛快,瞬间,澎湃的浪花已汹涌而至,我歇斯底里的仰天大叫一声,一股浓炮从火龙根内,狠狠往花蕊里一射!
  “啊!好烫呀!好!我也来……了……啊……”雅丽胡乱抓着身旁的床单。
  龙根发射后,仍在雅丽蜜道里跳动着,她冲动的搂抱我,最后,她的吻如雨点般不停落在我脸上,她的蜜道不停的抽搐,一下一下吻在我的肉冠上。
  “呼……我快累死了……”雅丽直喘气的说。
  “我也快累死了……”我也喘着气把龙根退出蜜洞。
  “不!别拿出来,让我好好的抱一抱它……”雅丽用力夹了几下龙根说。
  大战过后,我和雅丽休息了片刻,而我的火龙平伏心情后,也慢慢变成小虫,最后,从湿腻的蜜洞中滑出。
  我望着天花板,想起巧莲说过,要我好好彻底的爱雅丽最后一次。我已经好好爱她一次了,应该也是最后一次。我也没有辜负巧莲,想我做个男子汉大丈夫的期望,我心灵上也对得起曾经爱过我的女人。
  巧莲确实给我上了很好的心理课,现在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看来我也该和床上的雅丽画上句号,并重新认识新的爵士夫人。
  “雅丽,你就快成为爵士夫人了,你喜欢当上这位夫人吗?”我问雅丽说。
  “龙生,这次我来见你的原因,除了感谢你赐这份良缘给我之外,同时,也想断绝我们床上的关系。我们要对得起邓爵士,虽然这次也属不该,但未真正完婚也算是尾班车,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雅丽说。
  “嗯……我的意思也是这样,所以我来之前考虑了很久,我来的原因,不是想对不起邓爵士,而是想对得起曾经爱过我的女人,因此想好好彻底的,爱你最后一次。”
  “龙生,我很高兴你有这个想法,不枉我曾经爱过你。老实说,我曾经为了你,而想嫁给你,但却因为爱你,而不敢嫁给你。”
  “好!说得好,曾经为了我,而想嫁给我,但却因为爱我,而不敢嫁给我!”
  “龙生,“碧桃轩”的图改好后,我会直接找人送上陈老板的公司,对了,你打算送什么贺礼给我呢?”雅丽问说。
  “我还没想过……你想我送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我想你送这层楼给我……可以吗?”雅丽说。
  这层楼虽然说不是很贵,但送给一个爵士夫人好像有点怪怪的。
  “有问题吗?”雅丽问我说。
  “有问题,因为这层楼已名花有主。”我说。
  “谁?”雅丽从床上跳起瞪着我说。
  “周雅丽!”我念出三个字。
  “龙生!”雅丽眼里涌出两行泪水,突然和我再次的激吻。
  “爵士夫人的大婚,我会送上另一份贺礼。”我说。
  “爵士夫人绝不在乎那一份,周雅丽只希望那份礼物,能原封不动的保留给她,可以吗?”雅丽说。
  “嗯……”我点点头说。
  “谢谢!给我最后一次……”雅丽张开双腿把我拉到她身上。
  结果,这最后一次,却是连续的四次。
  第十二卷第十章谢芳琪出手了
  我和雅丽分手前的短叙,结果短短两个钟头内,彼此投入忘我的境界,淋漓尽致的一共做了五次,最后第二次在她小嘴里喷射,而最激烈也是最后的一次,射在她的脸上。没想到,最有留念价值的颜射,我的水枪竟发射空炮,落在她脸上仅有淡淡的两滴……也许我精库的子弹,之前被雅丽的嘴巴吸空了吧……如果射在雅丽脸上是浓白黏腻的液体,这颜射必定很壮观,而且很有纪念性,只可惜精库被她抽光,也许这是上天给我俩的一个提示──我和雅丽的感情,就像我的液体那般,已经淡化了……其实也难怪会出现这种情形,毕竟连续两个钟头不停的狂干,雅丽每次又拼命的抽吸,加上今天忙碌的劳累,而且最近睡得不好还频频出货,难免会软弱无力。最要命是我双腿发软,走入浴室还跌了一跤,疼痛的腰导致我差点站不起来……想起来这次和雅丽告别床上之事,也十分有趣。当日我强行把她诱上床,今次她强行把我诱上床。而我在她身上得的钱,今日以此屋宇作归还,至于我昧着良心骗取她的行为,这一跤也算是种惩罚,一切因果之债,今日也都如数偿还……果然,第一次以计程车送雅丽到我家里,最后也同样以计程车送她回家……送走了雅丽,独自搭乘计程车回家,一路上心情很轻松,没有因为失去雅丽,而出现任何愁怅或失落感,心里反而还为雅丽祝福,希望她永远幸福快乐……计程车来到门口,原想要司机把车驶进屋内,因为腰部仍隐隐作痛,实在不想走那几步,可是门口停泊的车辆,令我改变了主意。
  我匆匆的下了计程车,装着若无其事般,走近停泊在我家门口的车旁。
  “谢大状,已经这么晚了,你不是想找我吧?”我好奇的说。
  “龙生,我等了你三个钟头了。”谢芳琪走下车说。
  哇!我眼前随即一亮!
  谢芳琪身上穿了一件黑色超低V胸环颈的露肩套裙,两座弹实的乳球间,露出一条又深又诱惑的乳沟。而乳沟与肚脐之间,结上一个金属蝴蝶扣,蝴蝶扣的两旁,露出雪白纤细的腰肢,裙角以不规则的褶边剪裁,展示一对穿上鱼网丝袜的美腿。三寸的高跟鞋,无疑把她弹实的翘臀,托出更美感的一面,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修剪整齐的披肩秀发,遮掩了她半张白皙玉背。
  我不禁在脸上轻轻掴了一下,接着看着手表,现在虽然已深夜一点多,但脸上的疼痛,表示我不是在做梦。我愣住的呆望谢芳琪,也许我的动作和表情,让她忍不住偷偷笑了一笑,不过,一向冷若冰霜的她,这笑容很快便消失……谢芳琪嫣然一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两片艳红的湿唇,教我看了浑身发热,冲上前一亲芳泽的欲念,急促涌上脑门。然而,她那冷艳如镰刀似的目光,制止了我的冲动,但我没有因此而后退,因为她尖挺的鼻子,除了散发一股傲气之外,身上也散发出迷人的体香,我舍不得后退……“不知有什么事,竟让大律师久候在下三个钟头呢?真是罪过、罪过,但你可以拨电话联络我呀!”我走到谢芳琪身旁说。
  当我走近谢芳琪身旁才猛然想起,她这套环颈的露肩且露背的套裙,是绝不允许配带乳罩的,我刚才怎么没想到呢?
  我急忙把视线投往谢芳琪高挺的胸脯一瞧,超低V胸里的乳沟,果然没有任何乳罩的影子,也没有圆块的乳贴,肯定芳琪是真空上阵。而轻薄质料的布料,隐约看见弹实的乳球上,凸起了小肉点,十分诱人。
  “看够了吗?”谢芳琪冷冷的说。
  这回可尴尬死了,竟给谢芳琪发现我猥亵的目光,而且还是让她发现,我目不转睛的窥视她乳房,但她这身的装扮,摆明是想给人看的嘛……不对!现在已经深夜,而且她又等了我三个钟头,这不就很明显的想穿给我看,难道她想色诱我?
  上天呀!如果你有意安排大律师给我,刚才就不要把雅丽也送来,我刚才已经拼尽全力,现在已无福消受了……“你的手机有开吗?”谢芳琪接着说。
  我抽出手机一看,原来手机的电池已没电了,难怪尽责的紫霜和静宜,整晚都没有找过我。
  “对了,先到我屋里坐下再说。”我说。
  “你屋里有人吗?”谢芳琪瞅了我一眼说。
  “屋内除了巧莲和静宜外,可能还有紫霜……”我想了一会说。
  “那别进去了,上车吧!”谢芳琪打开车门说。
  谢芳琪完全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好像知道我一定会听从她的意见似的,不过,以她今晚性感的打扮,也不由得我不听从她的意见,最后还是听她的话上车了。
  “我们现在去哪?”我扣上安全带说。
  “报章说你龙师父,不是有预知未来的本领吗?”谢芳琪有些讽刺或嘲笑的意思。
  “哦……你是在考我吗?”我笑了一笑说。
  “我怎敢考龙生师父呢?既然你问出口,所以开个玩笑罢了,你不是很想用风水神术屈服我的吗?”谢芳琪再次瞅了我一眼。
  “如果我能算出呢?”我试探的问。
  “如果你的风水神术真有那么厉害,我会听你意见更改办公室的风水。”
  “这是什么游戏,无论结果怎样,好处似乎都在你身上……”我忍不住偷望谢芳琪的胸脯一眼,她那弹实的雪白乳球,真是百看不厌。
  “龙生,你知道吗?从没有男人,可以令我谢芳琪向他屈服的。”谢芳琪很认真的对我说。
  “谢大状,那我龙生就姑且试一试,希望猜中后,能改变你对风水神术的看法。”
  “那你的答案是?”谢芳琪问说。
  “谢大状,答案我写在手上,等你带我到了目的地,我才打开手掌给你看,这样公平吗?”我笑着说。
  “嗯……公平,如果你猜中的话,以后就准你叫我芳琪吧!”谢芳琪笑着说。
  “这也算是最公平的游戏了。”我苦笑着说。
  我拿起笔在掌心写了几个字,聪明的谢芳琪见我写了后,没收了我的笔,不准我再更改。
  “好了,我放点音乐听,别再说话了。”谢芳琪按下了唱机。
  此刻是多么的浪漫,寂静的道路上,听着浪漫抒情歌曲,面对性感的芳琪,嗅着她身上的体香味,看着黑丝袜的诱惑美腿,欣赏饱挺弹实的乳球,窥视乳沟里的小豆,还有那滑不腻手的香肩……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香车美人了……没多久,谢芳琪载我来到铜罗湾的码头。
  “到了!”谢芳琪叫我下车。
  “哦?到了?”我好奇的说。
  “你的答案呢?”谢芳琪关好车门后说。
  这时候,码头有个人向芳琪的车挥手。
  “前面好像有个人叫你。”我指着站在码头的人说。
  “嗯……走吧……”芳琪向码头的人挥挥手,叫了我一起走过去。
  “谢小姐,为了方便你回来取车,你等会把船驶回来这里就行,我会在岸边等候,你吩咐要我买的东西,也都准备好了。”游艇的负责人说。
  原来芳琪真的是想乘船出海,那码头站着的人,应该是看管游艇的负责人。
  “嗯……谢谢。”谢芳琪打开手提包取出小费,但我的动作可快多了,除了听到游艇的负责人说谢谢之外,也得到芳琪对我露齿一笑。
  “上船吧……”芳琪把钱放回手提包里说。
  我和芳琪两人跳上船后,她急着要看我掌心的字,我只好把手掌打开给她看。
  “我可以叫你芳琪了吧?”我笑着张开手掌说。
  “嗯……你怎么猜到的?”芳琪好奇的问。
  “我胡乱猜的……”我故弄玄虚的说。
  “我不信……如果胡乱猜,那我可不用相信风水神术了,是吗?”芳琪说。
  “好吧,那我就揭晓如何猜到。今天回家途中,我给一个身穿黑衣的女人,和一部黑色的车截住,因此我便从门口所见的事起卦。”
  “哦?”芳琪好奇的瞪着我。
  “其实很简单的,黑色属水,二数也为水,说明是与水有关,可以是喝酒、可以是游泳,甚至可以到海边去。直到你叫我上车,卦之意变得更为明显,不是看水,也不是喝水了,而是在水中央。故此,游水和玩水较为接近,但车乃金属品,那有什么金属品,会在水中央的呢?”我解释说。
  “嗯……原来如此……”芳琪点头的说。
  “其实卦还没定的,因为当时你还没捉定主意,因此要求到了目的地后,我才给你看答案。”
  “不会那么神吧?”芳琪好奇的说。
  “那你在途中的时候,是否还没有做出决定呢?”我说。
  “没错!我原本安排好游艇是想出海的,但等了你三个钟头,眼看已是深夜,想打消出海的念头。可是你家里谈话又不方便,驾车途中,考虑要不要找个喝饮料的地方坐下,但想不出有什么好地方,最后照原订计划上船了。”
  “这就是我说的卦还未定,直到你按下唱机后,我才敢肯定答案。老实说,我写在掌上的时候,心里也有很大的疑虑,心想怎么可能会乘船出海的呢?但卦中测出的结果,我又不敢置疑。”我笑着说。
  “为什么我按下唱机那一刻,卦才算是真正定下来呢?”芳琪一面说一边开始把船驾出海面。
  “芳琪,你之前按下唱机所发出的吵闹声,和你刚才发动船的引擎声,是否相似?虽然说我坐在船里头,若不发动船的引擎,又怎能出海呢?所以我说卦还未定下来,就是这个原因。”
  “但我发动车的引擎,你不是说车代表金属的船吗?”芳琪反驳的说。
  “芳琪,你果然很聪明,而且心思也够细密的,但你错漏了一点。车的引擎声,是我未进车之前你便发动,变相说明的是,你还没捉定主意,仍在考虑去与不去之间,直到我俩在车内,你按下唱机的一刻,那才算是真正发动船的引擎。”
  “风水神术真是博大精深呀!”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芳琪,我在你面前玩这小把戏,不是为了炫耀我对风水神术的本事,而是希望你考虑办公室的风水问题,那个“天刀煞”不容小觑呀!”我叹气的说。
  “龙生,我谢芳琪说过的话可算数,既然你测中答案,我办公室的风水摆设,就全听你的,愿赌服输。”芳琪认真的说。
  “芳琪,这样算不算被男人屈服了?”我笑着问。
  “这算是被风水神术所屈服,而不是被男人屈服。”芳琪死撑的说。
  谢芳琪好强的心态,仍是强烈,性格也够倔强的。
  “大律师读的书肯定很多,没想到驾驶船只的书也读上,真是学富五车呀!”
  “驾这种小游艇,需要什么本事呢?”芳琪摇头笑着说。
  “对了,你约我出海,不光是要我看你驾船吧?”我问说。
  “你先到后面准备一些喝的吧,等船停下后,再慢慢详谈。”芳琪神情凝重的说。
  “好的!”我乐得到后面找些饮料。
  其实也不用找,一切的饮料似乎已准备了,只是没拿到露台的桌上罢了。
  我随手拿起红酒一瞧,也不是什么好牌子,应该是匆匆赶去超级市场买的,不过,红酒杯倒是不赖,是波尔多酒杯,猜想这些杯是早已买下的。
  当我把酒搬出船尾露台的时候,刚才腰部跌伤的位置,仍隐隐作痛,我只好分几次慢慢的搬出去,幸好这些不是啤酒。
  船大约走了十分钟,终于停了下来,吵闹的引擎声消失后,海上恢复一片宁静。
  此刻,听见海面响起的浪潮声,抬头一望,星网正笼罩着这艘小船,它们彷彿在窥探船上的秘密,偶尔发亮、消失,迎笑、坠下,总之,千变万化,数之不尽。
  芳琪终于走到船的露台,当她对着一望无际的海面,张开双臂挺胸深呼吸的一刻,两座饱满的乳球,用力往前一挺,弹实的乳球,汹涌夺衣而出之势,教我难以抵抗这火辣辣的一幕,差点流出了鼻血。
  “你还没看够?”芳琪再次发现我猥亵的目光。
  “我担心撑爆你的薄衣罢了……”我尝试挑逗的说一句。
  芳琪只是向我微微一笑,并没有指责我什么,而她刚才对我的笑容,是表示满意她自己的身材,还是向我炫耀她身上那对天赋的本钱呢?
  “谢谢你带我出来感受这大自然的空气,干杯!”我把酒杯递给芳琪说。
  “好!干杯!”芳琪和我碰杯说。
  “哎唷!”芳琪喊了一声,即刻坐在椅子上。
  “什么事?”我放下酒杯关心的问说。
  “刚才船摇晃了几下,可能是高跟鞋的缘故,不小心扭伤了……”芳琪望着脚跟说。
  “很痛吗?”我问说。
  “有点痛,可能是高跟鞋……哎……能帮我脱下来吗?”芳琪低着头说。
  这是天大的美事,有什么不可以的,我高兴都来不及。于是马上蹲到她面前,扶起她的秀腿架在我腿上,开始帮她把鞋子脱下。
  “不行,要把脚肩带上的扣解开,才可以把鞋脱下。”芳琪指着鞋面说。
  “好的!”
  这份可真是既美又苦的差事,苦是灯光不足,很难找鞋带上的小扣,美的是可以藉找不到鞋带扣的理由,继续窥探芳琪裙内的春光。尤其是她身体摇动,双腿又不停的张合,若隐若现之下,满足我内心的偷窥欲,最后也看见双腿之间的狭隘之处。
  对于芳琪穿上鱼网丝袜的美腿,我不得不承认,确是一对性感美腿,弹实的腿肌,如同青蛙的腿般,该肥的部分肥得结实,该瘦之处又瘦得修长,不但划出优美的线条,而结实的顶端,也把蜜桃包得妥妥当当的。软软的脚板,小小的纤趾,柔嫩可爱,而小脚上的丝袜里,还透出小金炼的金光,闪闪发光,显得更加娇贵。
  唯一可惜的是,芳琪穿着黑色的丝袜,双腿之端没有呈现其他颜色,猜想她是穿上黑色的内裤,而无法瞧见内裤那堆诱人的毛,总之,一片黑漆漆的,不禁有些失望。
  虽然看不到芳琪蜜桃的真面目,但能够蹲在她面前,窥她裙底内的春光,已是一种十分诱惑的视觉享受,而且有种痒到入心的快感,我想要不是海面的风大,或许还会嗅到蜜桃的香味。
  芳琪的裙似乎越移越上,我不知道这是有意还是无心,倘若她允许我将手从她裙底潜入,那我老爸姓什么也都不重要了。
  “芳琪,你的脚没事,没肿……”我轻轻揉着她的脚趾说。
  “现在没那么痛了……你还看……快起来吧!”芳琪把脚缩回说。
  我尴尬的站起来坐在椅子上。
  “今天怎么搅的,蹲起来竟会头晕晕的,而且腰部酸痛加剧……”我自言自语的说。
  “怎么了?”芳琪问我说。
  “没什么……”我拿起红酒杯说。
  不对!今天的谢大律师怎会变得如此随便,就算她想得到那片影带,也不至于用色来诱引我吧?如果说她不是想色诱我,那她怎会穿得如此性感上船,而且还是高跟鞋呢?
  耐人寻味的是,芳琪三番四次发现我偷窥她,她竟然不发脾气?她不会是第二个红衣女郎,想引我上勾,然后告我强奸或威胁吧?
  没理由。芳琪身上现在没有手提包,况且这里的光线无法偷拍。再说,她也没理由用自己的前途,对付一个身负强奸案的我吧?还是先刺探军情,然后再做决定。
  “你怎么会突然约我出海的?”我试探芳琪说。
  “我想和你继续讨论下午未讨论完的事,你觉得这个环境怎么样?”芳琪拿起红酒杯说。
  “嗯……不错……我没试过这么晚出海……”我有感而发的说。
  “我选择在海上讨论话题,除了不会有人骚扰外,也不用怕会被窃听或偷拍,你说是吗?”芳琪似在讽刺我。
  “这里确实不会有人骚扰我们的交谈,但有什么话会怕被窃听或偷拍的,我们又不是做些犯法的事。”我直接挑衅芳琪。
  “如果我想讨论涉及犯法的事呢?”芳琪小声的说。
  “你是指盗窃他人隐私的事?”我瞪了芳琪一眼问。
  “对!要不然还有什么值得我大费周章的?”芳琪的语气有些怒气。
  “我的感觉好像上了贼船,以你大律师的身分,不会也请了杀手吧?”
  “我当然不会那么做,上船只是为了保护我自己,你的狡猾我不能不防,更不想让你多给我一个威胁。”芳琪边说边为我添酒。
  “嗯……你想怎么谈?”我开门见山的说。
  “你手上那份影带,可以还给我吗?”芳琪紧张的说。
  “这个……”我故意拖延时间。
  “龙生!难道你想勒索我,还是想要和我谈条件?”芳琪不悦,直截了当的说。
  我对这个谈判,感到束手无策,谢芳琪是邵爵士的干女儿,我该怎样应付她,没理由就这样把影带还给她吧?
  第十三卷第一章海中谈判
  谢芳琪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超低V胸环颈的露肩套裙,在我家门外等候了三个钟头,接着要我陪她乘游艇出海,真是意料之外!
  游艇大约航行了十分钟,就停泊在宁静的海面上,我和芳琪在游艇的露天平台上,一面谈一面喝着红酒。当她提起影带的事,我开始感到束手无策,毕竟她是邵爵士的干女儿,我不知该怎样应付她,但没理由无条件把影带交还给她吧?
  “龙生!难道你想勒索我,还是想要和我谈条件?”芳琪再次开门见山不悦的说。
  刹那间,我的思绪很凌乱。我该不该用影带勒索芳琪呢?倘若我威胁不了她,事情必会闹到邵爵士那儿,到时候,我不但得乖乖就范,甚至其他人对我也会另眼相看,尤其是邓爵士,那我不就赔了夫人又折兵?
  另外有一点,谢芳琪今晚性感的打扮,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今天散席后,她便匆匆赶回家装扮,显然有意想以最性感的一面,在我面前出现。而我多番的窥视,她发现后不但不动怒,还以撒娇的语气挑逗我,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呢?
  不管怎样,我不能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错,更不可以让芳琪损我英明,眼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反正影带在我手上,我是庄她是闲,只要不和她正面闹翻,她始终奈何不了我。
  “芳琪,我怎会勒索你呢?”我笑着说。
  “那你的意思是?”芳琪好奇的问。
  “我会把影带还给你。”我望着芳琪性感的乳房说。
  芳琪听我这么一说,愕然的瞪着我。
  “你真的会把影带还给我?”芳琪好奇的重问道。
  我点点头,接着拿起红酒杯走到船边,望着一片大海,心想这回可真是亏了大本,要是这件事,发生在周月桐律师或其他人身上,那就大不相同了。
  “谢谢!”芳琪拿着酒杯,走到我身旁说。
  芳琪一对汹涌弹实的乳球,以半斜的角度,侵入我视线范围之内。我忍不住利用眼角,从鸿沟偷瞄了一眼,隐约中,似乎窥见乳头的影子,可惜灯光不足,无法清楚看见乳头的颜色。
  芳琪似乎发现我的眼睛在窥探她胸前,羞怯的红霞,迅速泛满俏丽的脸蛋,而她紧闭双唇的呼吸,无意中,已推动阵阵的波涛……“你……”芳琪欲言又止急忙转过身,以她雪白嫩滑的香背对着我。
  我趁芳琪转身之际,急将把脸凑前一看,她那白如皓雪的背肌,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的娇柔可爱,如嫦娥的翼衣一般,洁白无瑕。然而最兴奋的是,我目光滑至她弹实股肌之际,意外地发现了诱人的股沟,竟暴露在我眼前……“其实你也不用说谢谢,要不是当日我犯了错,而遭受上天惩罚我得这个病,也许我会威胁你也说不定。”我叹了口气说。
  “哦?你会威胁我,那你想怎么威胁我?要钱吗?”芳琪转过头说。
  我对着芳琪笑了一笑,接着和她轻轻碰了一下酒杯。
  “我龙生怎会要你的钱,我又不是没钱,只想威胁你和我欢好。”我壮起胆子说。
  “威胁和我欢好?”芳琪羞怯的说了一句。
  “芳琪,你知道吗?你羞怯的样子很甜、很美、很好看,当我第一眼看见你,已经被你的艳色所迷,但碍于自己的身分低微,故不敢对你有非份之想。要是这份证据早几个星期前落在我手中,今天你见到的可能是个卑鄙无耻的龙生。”我大胆的说。

  “谢谢你的赞美,但你的威胁只能是幻想,你忘记我干爹了吗?”芳琪问了我一句。
  “哈哈!芳琪,你见过我在邵爵士身上拿好处吗?我又不曾打过他的主意。换句话说,他对我有什么看法,我并不在乎,更不会因为他,而放弃威胁你。”我笑着说。
  我借这个方法吓唬芳琪,毕竟影带还没交还给她,这个威胁仍是存在的。然而,刚才那句话也表示,我并不怕邵爵士,若我要威胁她,邵爵士也奈何不了我。
  “可是你的财神爷是邓爵士,他是我干爹的好朋友,你不怕吗?”
  芳琪显然想利用两位爵士来压我,看来她心里是十分的紧张,而她刚才的镇定,也许是装出来的。
  我必需循序渐进的给芳琪压力,就算占不到她身上的便宜,也要树立我龙生之威,免得她以为我是拍马屁的江湖术士。
  “芳琪,平心而论,你认为邓爵士对你有好感吗?他会因为你而不要我这位师父?别忘记我被关在警察局中的时候,你曾当面指责邓爵士,目前他对这件事,仍耿耿于怀。如果他知道是你害我得了这个病,他肯定和你誓不两立,以他的脾气和身分,到时候,恐怕邵爵士也压不了他。”我再次把恐吓升级。
  芳琪听了后,身体不禁抖擞了一下。
  “芳琪,我还有一点没跟你说,如果我贪钱的话,早已投靠张家泉,如果我想拍马屁,第一个也是拍张家泉的马屁。他给我的合约是五千万,加上其他的一切,总值是两亿三千万。亏你这位大律师,还说邓爵士是我财神爷什么的,你的想法实在肤浅呀!”我再次狠狠的唬着芳琪。
  芳琪听了我说的这番话,态度反而变得镇定多了,这点令我很意外。
  “龙生,你把事情看得十分透彻,确实不简单。每个人有他的成就,就必有他的厉害之处,你的成就,也说明了这一点。”
  芳琪把红酒瓶拿过来,将酒倒入我俩的杯子里,当她想把酒瓶抛出海面的时候,我出手制止了她。
  “大律师又想犯法了?”我笑着说。
  “我选择来这里和你说话,就是不用担心后顾之忧。”芳琪笑着说。
  “嗯……这样吧,你给我一根秀发。”
  “为什么……”芳琪好奇的问。
  “别问,我来帮你……忍一下哦……”
  我走近芳琪身边,拔下一根头发,接着自己也拔下一根头发,接着把两根头发放入瓶内,并将瓶口塞好交给她。
  “芳琪,来,许个愿,然后用力抛出去,让它把我俩的头发和愿望,带到世界各地。”
  芳琪望了我一眼,接着又望了酒瓶一眼,悄悄的闭上眼睛似在许愿。
  “龙生,到你了……”芳琪把酒瓶交给我说。
  我也依样画葫芦的许个愿,然后将酒瓶交给芳琪,最后由她亲手抛出海面。当酒瓶抛出海面后,她脸上的表情告诉我,她是高兴、是兴奋的。
  “你许了什么愿?”我笑着问。
  “不告诉你……喝酒吧……”芳琪把酒杯递了给我。
  我和芳琪这次的碰杯,好像碰出了感觉,总觉得她对着我笑。是羞怯的笑,是芳琪有些醉意,还是我对她产生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觉?
  “芳琪,刚才你说到成就,其实我也没有什么成就,就算有也不会觉得开心,毕竟我已是个废人。这几天看见巧莲和静宜,我的头也抬不起来,心里觉得亏欠她们了……这个劫也太残忍了。”我摇头叹气说。
  “龙生……那个劫是真的吗……”芳琪望着酒杯小声的说。
  “你认为我会用这个和你开玩笑吗?”我装起严肃的模样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天劫这回事,实在教我难以相信……”
  “芳琪,至今你对风水神术,还是很怀疑,如果没有这回事,我又怎会测出乘船出海呢?就算是胡乱猜,也不会猜测要深夜出海吧,你装扮成这个模样,哪像乘船出海呢!”
  “这也是……”芳琪点头说。
  “刚才你不是发现我,偷看你身上重要的部位吗?”我故意挑起性感的话题。
  “是呀,你还说……当时不停的看,对了,有……反应吗?”芳琪脸红的说。
  “没反应……”我叹气说。
  芳琪以失望的眼神,瞪了我一眼。
  “是我的关系……还是你的关系……”芳琪吞吞吐吐的说。
  听芳琪的语气和看她的眼神,猜想她今晚的装扮,肯定是为了我穿成如此性感。既然是这样的话,我就大胆的多试一次,不过试之前,决定先和她喝上大杯的酒,不管是壮胆子也好,或是借酒行凶也好,起码酒后没那么尴尬。
  “提起这件事心情又差了,来!多干一杯吧!”我把酒添入芳琪的酒杯里。
  “这么大杯……”芳琪望着八分满的酒杯说。
  “我想喝多一点,万一不慎说错话,也可以当是酒后乱语……”我把酒杯碰到芳琪的酒杯说。
  “好!”芳琪凝望了酒杯一会说。
  这招可管用,芳琪当然也不会错过酒后乱语的藉口,结果一杯八分满的酒,我俩都一起干了。
  “龙生,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哦!什么问题?”我望了芳琪一眼。
  酒后的芳琪,变得更加的娇艳媚人。艳红的脸颊、酒意的媚眼……而胸前裸出的乳球已铺上一层红霞,除了添加美人醉后的艳态之外,胸前薄衣上凸起的两点,显然已经勃起发硬。我猜是她体内的酒,加速了血气运行,不禁使我联想起酒有暖身之效,那芳琪胯间的蜜道,也该是暖烘烘的了……“我刚才问你不停的看着我,而你不能什么……是我的关系……还是你的关系……”芳琪小声羞怯的说。
  “哦……当然是我的关系……”我内心偷笑,脸上却装着无奈的表情。
  “萧医生没说如何医治?”芳琪问。
  “萧医生说了些安慰的话后,也只有猛摇头和一脸无奈的表情,其实这是天劫又不是健康出问题,他怎能帮到我呢?”我叹了口气说。
  “难道真有天劫这回事……”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芳琪,你今天故意性感装扮,目的是想帮我吗?”我挑逗着芳琪。
  “这……”芳琪支吾以对。
  “你今天很美,我却辜负了你一番心意,我也不知该怎样面对巧莲……”我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幸好我即时用手掩着脸,然后叹了一声,马上走到另一边,以逃避芳琪的目光。
  “别……”芳琪说到一半,可能见我走到另一边去,随即从后追上。
  “龙生……别这样……以你对神术的认识,我相信你会有办法自救的,最主要你别气馁,更不要自暴自弃,仔细想想有什么方法自救才对。”芳琪捉着我的手臂说。
  “芳琪……自救?”我望着有些醉意的芳琪说。
  “对!自救!”芳琪坚决的说。
  “芳琪,我简直不敢相信,如今站在我面前的,竟是谢芳琪大律师……”我望着芳琪艳红的脸颊说。
  “为什么呢?”芳琪好奇的望着我。
  “我认识的谢芳琪,一向是看不起我,而且冷若冰霜。但眼前的你,如此热情给我鼓励,教我十分怀疑。其实你也不用这样委屈自己,我说过会把影带还给你,就必定会还给你……放心吧……”
  “龙生,我是很想拿回影带,但也希望你能医好那个病,免得日后见了你心里有愧,我实在不想欠你这份人情。”
  “你今晚性感的打扮……就是想刺激我的情绪?”我凝望芳琪的脸蛋说。
  “龙生,现在我也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今晚吃饭的时候,我见你色迷迷的望着雅丽,我更不相信你得了那个病。因此,我肯定你千方百计要得到我的把柄,目的是为了我的人,而不是为了钱。所以故意穿成如此暴露,想利用美色挑起你的冲动,逼你说出想和我上床的条件,以揭穿你的天劫谎言。”
  谢芳琪实在不简单,竟以身试法,假如我是变态色魔的话,那她就遭殃了。
  “结果呢?”我追问芳琪说。
  “后来发现你色迷迷的偷窥我,不禁害怕得想取消出海的计划。可是今晚不做,下次也得做同样的事,因为影带对我十分的重要,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只有冒死一拼,按照原订计划进行。谁料,你竟无条件答应把影带还给我,也让我知道不是由于我干爹的压力,所以我相信你口中说的……”
  “相信我说的什么?”我好奇的问。
  “相信是你那位私家侦探,自作主张的跟踪我,而不是你故意找人跟踪我。加上你刚才在我面前,提起对不起巧莲和静宜的事,我更相信你不是对我有邪念,也深信你为了我遭受天劫。因此在感激和内疚的推动下,主动劝你别自暴自弃,确实是发自内心,你千万别气馁……”芳琪坦白的说。
  听了芳琪的表白,心想还好没有向她说出什么条件。最好笑是这位大律师,以正常的推论用在我身上,真不知是处事小心,还是自作聪明了?
  “芳琪,这不是气馁或不气馁的问题,是天数所定。”
  “龙生,我相信天数所定,但也有人力胜天这回事。如果肉体受创无法医治,那就无话可说,但你说的什么天劫,我相信不会是一辈子吧……”
  “我龙生会有什么人力,只不过是让人瞧不起的江湖术士罢了……”我叹气的说。
  芳琪突然走前一步,用手指顶着我的鼻尖。
  “龙生,我谢芳琪不会看错人。你之前给我的印象,是个混饭吃的江湖术士,甚至误会你向我施手段。但经过你巧计让红衣女郎上勾,见你以德报怨对待仇人和她的儿子,见你承受刘美娟和静雯的冤屈,我对你已另眼相看,并且重新评估你的为人。”
  “重新评估我的为人?”我不解的说。
  “是呀!当初我以为你等待机会,要在我干爹身上得好处,所以一直都防范着你。但听了张家泉给你的好处之后,觉得你不是贪财之人,开始重新评估你的人格,所以我对你有信心,对你的能力更不会置疑,你必能人力胜天!”芳琪的玉指用力在我鼻尖上顶了一下说。
  “人力就算有,也未必有那股动力。”我望了芳琪的肉弹一眼。
  “没有那股动力?难道刚才或现在的偷窥,也没有动力?”芳琪羞怯地把胸脯往前一挺。
  芳琪刚才已经走到我面前,她的乳尖和我胸部的距离,仅隔两寸空间,她这顺势一挺,简直是把乳球压在我胸膛上。乳球柔软坚挺的弹力,令我身体酥软,呼吸加速……随着呼吸的加速,欲火也快速燃起,内心无比的冲动,甚至想把芳琪拥入怀内,狂搓她饱满的丰乳。可是冲动的龙根,只悄悄挺了一挺,随着腰部的疼痛,很快又软软垂下,我了解这情况都是雅丽所赐,但它软得却正是时候。
  “芳琪,不是没有动力,而是我上半身有动力,但下半身却无动于衷,不信你摸摸看……”我说完马上把芳琪的手,摆在我的软虫上。
  当我把芳琪的手摆在我龙根上,吓得她急忙把手缩回,从她慌张的神态和自然反应的矜持,我怀疑她可能是处女身。但她懂得使用催情香薰,没可能是处女吧?
  “龙生,你怎么那么无礼……”芳琪慌张的说,接着急走回椅子上。
  芳琪的反应,和我刚才逃避的眼神很相似,也许她也像我那样,心里偷偷发笑,而不敢正视我。
  我走到芳琪身旁,拿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她也举起酒杯和我对碰,看来她没有动怒,只是不想望我罢了。
  “芳琪……之前我在网上见过一种香薰,叫做“催情香薰”,不知你有没有见过?”
  “我没见过这种产品,难道你有买来用?”芳琪好奇的问。
  芳琪也够狡猾的,居然在真人面前说假话,不就等于在超人面前扮怪兽,那就看我如何把你这只怪兽给收服。
  “我昨天买了回来,但我和巧莲使用后感觉没有效用。后来上网多看一遍资料,上面写着,若和喜欢的伴侣使用,刺激体内的激素,会有事半功倍之效。看了之后,希望也跟随破灭,想找到真正喜欢的伴侣,谈何容易!”
  “为何呢?”芳琪好奇的问。
  “如果对方不够条件,我又怎会真正喜欢,怎能激发体内的激素?”
  “你的要求那么高?”芳琪以有些嘲笑的语气说。
  “喜欢和真正喜欢是两回事,试问有多少人,可以和真正喜欢的伴侣,共渡一生呢?”
  “这……也是……要不然怎会有那么多人离婚……”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芳琪,如果我要求和你一起试用“催情香薰”,你会帮我吗?”
  “什么?”芳琪脸色惊慌的说。
  “我想和你一起试“催情香薰”,虽然我知道没什么效用,但你刚才鼓励我不要自暴自弃,所以我听你的话,给自己多一个机会。”
  “但要和你真正喜欢的人一起用……才有效……”芳琪吞吞吐吐的说。
  “你自认不够条件吗?”我将了芳琪一军。
  “这……”芳琪紧张的拿着酒杯,似在想些什么。
  “哎……不行也没关系,我不会勉强你,毕竟是天劫,人力又怎能胜天呢?人心已经难测,又怎能测出天意呢……”我叹了口气,哀怨的说。
  第十三卷第二章丘比特之箭
  我知道芳琪很为难,但也是我故意逼她走入穷巷。若她后退一步,表示之前对我的关心都是假意;若踏前一步,便要和我一起使用“催情香薰”。
  我有信心芳琪会妥协于我的要求,毕竟我手上那卷影带,还没真正交还给她,因此她内心必有顾忌。况且刚才她已经碰了我的下体,料想我是无法进行床事,于情于理,她表面上也要应酬我一次。
  “好!我答应你,但我有条件!”芳琪激动的说。
  芳琪果然中计,但她会开出什么条件呢?
  “真的?什么条件呢?”我压抑内心的兴奋说。
  “我的出发点是想帮你,但我不想让第三者知道。另外,你要把影带交还给我,万一真的出现奇迹,你绝对不能侵犯我,明白吗?”芳琪羞怯且严肃的说。
  “前面两个条件我能答应你,但不能侵犯的意思,我不是很明白,如果不侵犯你,我又怎能激发体内的激素呢?资料上说“和喜欢的伴侣一起享用,以激发体内激素”的意思,便等于是进行床事,相信你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吧?而你所指的侵犯是……”
  “我明白那句话的意思,但我所指的侵犯,是指侵入的意思。你不能真正的进入我体内,我是来帮你突破那个问题,并不是当你泄欲的工具,现在你清楚明白我说的吧?”芳琪不敢正视我。
  “我算是明白其中一点意思,但进行香薰这件事,绝不能半途而废,要不然以后想突破就会更难。虽然我是完全没有信心,但试之前也想做好准备和沟通,我怕成功在望之际,遭受你另加限制,导致无法顺利进行,而步步受阻。言归正传,我不能侵入你体内之外,其他床事的动作,是否可以进行呢?”我紧张的问。
  “可……以……”芳琪说完,即刻喝完杯中的酒。
  “可以的意思,是包括可以宽衣、抚摸……”我还没说完已被芳琪阻止我说下去。
  “你不用那么多,总之,你不能侵入我体内之外,其他你想做的就做,你认为什么可以帮到你的,我也都答应,现在拜托你就再别说下去,羞死了!”芳琪用手掩着脸说。
  “好!我们干杯为誓!”我倒了酒给芳琪说。
  “我谢芳琪说的话便算数,不用下什么誓言,这杯当预祝你……成功吧!”
  “好!干!”我开心的说。
  “对了,龙生,我还有一个条件和一个问题。”
  “什么条件和问题呢?”我好奇的问。
  “我是你真正喜欢的人吗?”芳琪小声的问。
  “是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听从资料所教的。那条件是什么呢?”我坚决的说。
  “你的回答我很满意,接下来这个也不算是条件,毕竟我不是随便的女人,绝不可能约好便上床干那回事。我想在那之前,与你做一些情侣该做的事,譬如吃饭、看戏、走走什么的。总之,最好是浪漫,还有别到人多的地方,那天你一定要穿整齐的西装,彼此都尊重这个约会,好吗?”芳琪微笑着说。
  “好!我答应你!我会尊重这个约会。”我开心的说。
  “谢谢!干!”芳琪和我干了一杯。
  “芳琪,天快亮了,虽然你不用上班,但你熬了一夜,又喝了那么多酒,身体一定会很累,这样吧,你驾船回码头,我驾车送你回家。”我关心的说。
  “嗯……天也都快亮了……”芳琪站起身说。
  “芳琪,天亮这一刻是最冷了,酒气也抵御不了这股寒意,先把我的外套披上,别着凉了。”我脱下外套披在她的香肩上后,接着再次欣赏她的小脚,并为她穿上鞋子。
  “想不到你会那么细心,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身边的女人,不是喜欢你的钱,而是喜欢你的细心。”芳琪笑着说。
  “回去吧,小心头。”我扶着芳琪说。
  “谢谢!”芳琪接受我扶着她。
  “芳琪,等等!”我突然说道。
  “什么事?”
  “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嗯……”芳琪点点头,接着把脸颊迎上来。
  “我想亲你的嘴……可以吗?”我小声的在她耳边说。
  “嗯……”芳琪这次闭上眼睛,把嘴迎上。
  “谢谢……”我终于亲在冷若冰霜的谢芳琪唇上。
  这个吻虽然甜,但无意中却吻出个问号。冷若冰霜的芳琪,不但对我态度转变,而且让我亲吻,她该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算了,反正得到便宜的是我,暂时也别想这个问题了。
  带有少许醉意的芳琪,总算成功的把游艇驶回码头,可怜了那个游艇的负责人,吹了约三个钟头的海风,我实在过意不去,于是多给了他一点小费。
  “龙生,你出手倒很阔绰。”芳琪走到停车处说。
  “我们出海看星星喝红酒,而他在码头饱受海风的吹袭,给他多点小费是应该的,起码我也要顾着你的面子。”我笑着说。
  “嗯……不错……挺有风度的……”芳琪掏出车钥匙。
  “芳琪,让我驾吧,你也累了。”我体贴的说。
  “嗯……”芳琪把车钥匙抛了给我,接着她自己坐在司机旁的座位上。
  “来,我帮你扣上安全带。”我避免芳琪说我好色,小心翼翼抽出她身旁的安全带,过程中不敢触碰她胸前高耸的乳房,但安全带贴在她饱满乳球的鸿沟上,确是十分的诱人,不禁也多望了两眼。
  “你又看什么了?”芳琪娇憨的说。
  “你真美……”我情不自禁在芳琪的珠唇上亲了一下。
  “开车吧……”芳琪羞怯的说。
  “芳琪,你知道吗?我是第一次看见你娇憨的模样,很迷人……”我开动了车子。
  “你第一次看见我娇憨的模样,我也是第一次看见有男人,坐在我车里的驾驶座上,这种感觉很怪。”芳琪把头倚在座位的头枕上说。
  “芳琪,你是说这部车没有男人驾过,还是你所有的车,都不曾有人驾过呢?”我问说。
  “是所有……的车……”
  “芳琪,你相信命运吗?”
  “不信!我只相信自己。你怎么会突然这样问?”芳琪好奇的说。
  “不妨告诉你,曾和我一起搭乘交通工具的女人,都会倒霉的。静雯遇上车祸、碧莲背叛、静宜遭人辱骂、刘美娟心智被阴邪蒙蔽,而今你的脚受伤……你害怕吗……”我叹气的说。
  “我不怕!我只相信自己,不相信命运……”
  一般有大张文凭的饱学之士,都不会相信命运,性格倔强的芳琪,当然也不例外。
  “芳琪,你等我一会,我下车买些东西。”我把车停在路边说。
  我看见路边有一间药房开了,心想芳琪难得扭伤了脚,该趁这机会讨好她,于是下车卖了一瓶跌打药油,和一盒止痛药。
  “你……”芳琪望着我手上拿的药品,欲言又止的,但脸上隐约中露出一丝笑容。
  过了没多久,我总算把车驾到芳琪楼下的停车场,我说总算这两个字,表示路上没接到交通警察的罚单或发生车祸。
  “芳琪,让我到你屋里坐一会,好吗?”我把手上的药品拿给她看。
  “好……吧……”芳琪想了一会说。
  “谢谢……”我心花怒放的说。
  “傻孩子……”芳琪不禁笑了。
  我能够进入冷若冰霜的谢芳琪家里,当然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毕竟她的身分是大律师,这次肯让我这么早陪她经过管理处大门,再搭乘电梯上楼,是何等的美事,而她口中竟向我吐个“傻”字,喊得我心里甜丝丝的。
  电梯来到二十楼,当芳琪打开大门的时候,看见墙上挂了一个很大的“忍”字,这个忍字虽然写得很好看,但我对这个字没有好感之外,甚至有些讨厌。
  “进来坐吧……”芳琪语气有些勉强的说。
  “谢谢。”我脱了鞋走入屋内,发现这里的面积约有一千多平方公尺,算是非常不错的高级住宅,窗口对出看见大半个维多利亚港,如果到这里看烟火,肯定是最佳看台。
  芳琪果然是个喜欢浪漫的女人,家具都是以粉红色为主,就连那个装满鞋子的八层鞋柜,一样都是粉红色。
  “这里布置得不错,一个人住?”我知道说错话了。
  “当然是我一个人住,而且你还是第一个客人,我平时不招呼朋友上来坐,干爹他也没来过,对了,你不会想喝酒吧?”芳琪倒了一杯水给我。
  “不!你也别喝酒了,看你脸上已有黑眼圈,快去冲个温水澡。记住别冲太热的水,你昨晚彻夜未眠,若消耗体内太多水份可不好,我坐一会等你。”
  “怎么好意思要你等……”芳琪不好意思的说。
  “放心,宝贝,我想你冲了凉之后,帮你揉擦跌打药油,因为涂上跌打药油后,便不可以碰水,要不然会风湿的,快去冲凉吧!”我温柔的说。
  “你叫我宝贝?”芳琪愕然的说。
  “你不是说约会之前,想要多一些浪漫的感觉吗?但我不想等约会的时候,才扮演浪漫,那种感觉太假也没意思,我想给你真正的浪漫。当然,我内心真正的浪漫,也只会给我真正喜欢的女人,明白吗?”我温柔的说。
  “你摆明是追求我……”芳琪脸红的说。
  “我龙生自知身分低微,不敢追求你这位大律师,但难得我有这个机会,可以对自己真正喜欢的女人浪漫,我又怎能错过。总之,约会之前的浪漫,我是付出真心真意,我不敢要求你接受我的人,只要求你享受我的真诚,好吗?”
  “你别这样说你自己,因为我认识的龙生,是个态度嚣张,且自以为是的江湖术士,眼前的你,我倒有些不习惯,不过,我会留心你真诚之意,也谢谢你尊重我的浪漫。”芳琪尴尬的说。
  “芳琪,约会之前,若没有第三者,我可以把你当成是我的女朋友吗?”我大胆进一步说。
  “可……以……”芳琪犹疑了一会说。
  “那没有人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叫了你宝贝,你不可以生我的气哦……”我捉着芳琪冰冷的手说。
  “嗯……我……不说……了……我去冲凉……”芳琪脸红甩了我的手,直奔入浴室里。
  此刻,我内心的兴奋是难以形容,没想到竟可以和冷若冰霜的芳琪谈浪漫,简直令我难以置信,缘份这玩意真是太神奇了,若它要来的话,怎样阻拦也阻拦不了。
  今天的转变也太大了,雅丽和我断绝关系,芳琪就突然出现,原想我还设计去威胁她、勒索她,没想到策划阴谋的途中,我竟和她竟堕入爱河……我不停的思索,到底什么时候出现爱的感觉?记得芳琪向我提出三个条件的时候,我仍是不怀好意想施计把她占有,到底是什么时候,误中爱神丘比特之箭呢?
  对了!我想起来了!当芳琪闭上眼睛,答应让我亲的那一刻,我便中了爱神丘比特之箭!
  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我开始担心芳琪疲倦,懂得关心她的一切。下车买药油的时候,我的视线仍依依不舍的望着她,当看见她的时候,心里就会很甜,是前所未有的感觉,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爱。
  但是芳琪接受我的要求,甚至当我短暂的女朋友,我也感到很好奇,想不出其中的理由。
  突然,浴室的门打开,飘来阵阵的清香味。
  我回头一看,发现芳琪冲好凉,正从浴室一边抹着秀发,一边慢慢的走过来。
  芳琪身上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睡裙,虽然说睡裙不是透明的,但衣料仍属薄丝类,故有半透明的诱惑力,同时也把她性感的线条,若隐若现的刻画在睡裙上。虽然胸前已被胸罩掩盖凸起的两点,但丰满的乳球,随着抹发的摇晃,仍透出强烈撩人的春意。
  “抱歉,要你久等了。”芳琪用毛巾抹着头上的湿发说。
  “小心,你头发上的水掉在地面,可别摔倒了……”我过去扶着芳琪说。
  “我脚上的伤已不碍事……”芳琪走到粉红色的沙发坐下。
  “来……我帮你……”我走到芳琪身后,抢过她手上的毛巾,为她抹干秀发上的水珠。
  “我自己来行了……你也该累了……”
  “没关系,你的头发很美……身体放松点……”我赞叹的说。
  芳琪果然很听话,把身体放松倚在沙发上。
  “真没想到一夜的转变,你竟然会在我家里为我抹头,这简直是无法相信的事实,很舒服……”芳琪说到一半,忍不住发出了轻吟声。
  芳琪的吟声不但好听,而且带着撩人的磁性,搔得我骨子里直发痒外,还差点被她的轻吟声所催眠。这次我只是在她头上轻轻按摩,她便发出如此销魂的吟声,要是火龙插在她的蜜道里,那她的叫床声,不就……我的手随着按摩的动作,慢慢从脖子滑下至粉肩上,芳琪滑腻的肌肤,使我爱不释手。她闭上眼睛似乎很享受我的按摩技术,当然我也乐得为她按摩,除了享受粉肩带给我柔滑的手感外,睡衣领口两团若隐若现的高耸乳峰,也给了我一股无形的动力。
  站在芳琪身后,视线居高临下潜入睡衣的角度,最适合不过,不但窥见两座饱挺的乳峰,还可以看见粉红色的胸罩被大乳球被压得透不过气的诱惑。如今,望着芳琪胸前雪白的乳球,和手上轻按的滑肌,感觉如同摸在她的乳球上,只差在粉肩少了乳球那份弹力。
  “好了,你也够累了,不过很舒服,谢谢。”芳琪回头笑着对我说。
  “你的皮肤很柔滑……”我称赞的说。
  “谢谢,你是第一个触摸我肩膀的男人,平常就算拥抱,也会隔着衣服,过来这边坐……”芳琪牵着我的手。
  我双眼发呆望着摸在我手上的玉手。
  “怎么了?”芳琪笑着问。
  “你牵我的手?”我心跳急促的说。
  “男女朋友不该这样的吗?”芳琪脸红的说。
  “应该……但我很紧张……你感觉一下……”我把芳琪的手放在我胸口。
  “没想到情场老手的龙师父,也会有脸红心跳的一刻……”芳琪脸红,垂下头说。
  “你笑我差劲……”我小声的说。
  “不……我喜欢你对我有这种感觉……真的……”芳琪羞怯的说。
  “我也喜欢你羞怯的表情。”我笑着说。
  “龙生,我想你多答应我一个条件。”芳琪突然说道。
  “哦?什么条件?尽管说……”我大方的说。
  “龙生,我不会干涉你的私生活,但我希望约会之前,你别带女友在我面前出现,我不想破坏自己的幻想,也希望你尊重我这个临时女友,可以吗?”芳琪摸我的手心说。
  “芳琪,我绝对会尊重你,更会珍惜这份得来不易的缘份。”我温柔的说。
  “吻我……”芳琪闭上了眼睛。
  我冲动的马上把嘴贴在芳琪的湿唇上,她也冲动的搂抱我。我拼命吮吸她的香唾,猛嗅她脸上的香味,此刻,她身上一切都是香的,包括她体内散发的体香味,我已陶醉在一片清香的幻觉中,也不愿意会有醒来的一刻。
  唇与唇的交迭,我悄悄把舌头闯入芳琪的樱桃小嘴,随即四处的挑弄,甚至挑逗她的香舌,希望能挑起她的欲念。也许她不曾接过吻,娇嫩香舌处于被动的状态,最后在我的带动下,她那条小舌终于开始懂得还击,是一场诱人的舌击战。
  “嗯……”芳琪脸红的推开我,忙把羞怯的目光,转投在粉红色的地毡上。
  “谢谢你!”我把芳琪搂抱入怀,再次和她唇对唇的湿吻。
  芳琪被我再次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吓,但她惊慌中,脸上却是露出兴奋的笑容,这次的湿吻,足足缠上五分钟,而这五分钟之内,我完全没有色的冲动,只想专心的吻、真情真意的吻、没有邪念的吻……金黄色的阳光,从窗外射在我和芳琪身上。
  “芳琪,太阳已经升起,你今天也够累了,我帮你涂上药油后,你就好好睡个觉,记住患处可别沾水了。”我蹲在她面前,然后把她的小脚架在我腿上。
  “嗯……知道。”芳琪望着我说。
  我将药油涂在掌心上,然后轻轻揉在芳琪的脚踝上。望着雪白脚板上的五只幼白娇嫩的脚趾,越看就越心动,冲动的想它藏入嘴里……“痛吗?”我转过头问芳琪说。
  “没关系……不是很痛……”芳琪微笑着说。
  我的视线从芳琪脸上转移到她脚板上,途中被她修长粉滑的美腿所吸引,薄丝的睡裙透出秀腿完美的线条,性感十足。而浑美弹实的腿肌上,铺上一层晶莹无瑕、玲珑剔透的雪肤。
  突然,我发现芳琪原本摆在蜜桃上的玉手,现在已慢慢的移开,而性感的粉腿也悄悄的张开。我再次望向她的脸颊,只见她把红得发烫的脸,朝向另一个方向,而不想正视我。
  我的视线从芳琪双腿之间往内一窥,发现透明粉红色的蕾丝内裤上,铺上一层黑暗之影,而这黑暗之影,不单只是透出内裤外,而且还牢牢印在内裤上,明显看得出是沾上水渍的效果。这片水渍是冲凉的水,还是蜜道流出来的春水呢?
  芳琪胸前的乳房,起伏不平,显然紧张的心跳加速,双拳紧握似在挣扎……“你别看了……”芳琪终于把手摆回蜜桃的禁区上。
  “哦……已经差不多了……我先去洗洗手。”我尴尬的起身走入浴室。
  走进浴室,我紧张的情绪才算平服下来,可是当我看见门后挂着芳琪今晚穿的黑色超低V胸环颈套裙,还有摆在洗衣篮内的黑色蕾丝内裤,体内再次翻腾熊熊欲火……我即刻拿起洗衣篮里的黑色蕾丝内裤,摆在鼻上深深一吸,这香味就是从刚才看的见而摸不到的蜜桃上遗留下来的。我拼命的狂吸,甚至希望内裤上有毛发留下,最后,我把那套性感的套裙也取下来,急翻上衣乳贴的位置,狂嗅芳琪的乳香……“嗯……”我闭眼沉思乳香给我的冲击。
  最后,我踏出芳琪家的大门,两人以依依不舍的目光,结束今晚的约会。
  第十三卷第三章无常真人
  回到家里,发现巧莲、静宜还有紫霜三女都坐在沙发上,我不知道她们是睡醒了,还是和我一样整夜都没睡过觉。
  “龙先生。”紫霜看见我脸露喜悦之色说。
  “紫霜,你这么早就起床了?”
  紫霜只是把头垂下,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巧莲和静宜两人即刻冲了过来。
  “龙生,你到哪里去了,怎么整夜没回来呀?”静宜冲过来搂抱我说。
  “我……没事……”我亲了静宜脸颊一下说。
  巧莲只是站在我面前,向我点头发出微笑,然后走进厨房,倒了杯咖啡给我。
  “大家坐,你们是没睡,还是睡醒了?”我走过去在巧莲的头上,轻轻摸了一下。
  “我们当然没睡……”静宜紧握我的手说。
  “龙生,我们三个都没睡,尤其是紫霜紧张的驾着车四处找你,找了你一夜,她怕你被张家泉或刘美娟捉去,不停在全港搜索。”巧莲说。
  “哦,你到全港搜索什么?”我回头望向紫霜问。
  紫霜微笑的把头垂下,但她红肿的眼睛告诉我,她曾经哭泣过。
  “紫霜可尽责了,驾车到各大停车场,想找出刘美娟的名贵跑车,以便刺探你的下落,没想到居然给她找着。后来得知你不是落在她的手上,她才较为安心,可是又怕会落在姓张的手里,接着又慌张了。”巧莲说。
  “竟让紫霜找着刘美娟的车,看来她昨晚是停车场一日游了,哈哈!”我笑着说。
  三女不禁笑了起来。
  “巧莲,你怎么不告诉她们我去哪了呢?”
  “我当然有说,但她们不相信。”巧莲解释说。
  “我向大家道个歉,让你们慌了一晚,由于我手机没了电,所以失去联络,不过,你们也太紧张了,好好回去睡个觉吧!”我喝完桌前的咖啡说。
  “我替你准备……”静宜抢着说完直冲往浴室。
  “怎么跑得那么快?”我笑着说。
  “静宜这小女孩,可真担心了一晚。”巧莲笑着说。
  “对了,巧莲,你安排房间给紫霜了吗?”
  “我已经安排偏厅的大房给紫霜,中午我会为她准备睡衣和新的床褥。”
  巧莲的安排最妥当,紫霜睡在偏厅的大房,就不怕会听到我们的淫叫声。
  “我们要好好对待紫霜,尽量满足她的需要,别让她受委屈。”我对巧莲说。
  “龙先生,谢谢。”紫霜很有礼貌的说。
  我从衣袋里抽出支票薄,写了几张支票。
  “巧莲,你的户头不能没钱,这笔钱给你,这张二十万当是还给静宜的十五万,中午顺便到银行拿两张附卡的表格,我给静宜和紫霜申请附卡。”我对巧莲说。
  “上次的表格还有用剩的,等会我拿给你签。”巧莲想了一会说。
  我走到紫霜身旁。
  “紫霜,这张支票给你,买一些自己喜欢的,还有多买一些螃蟹给你父亲,他喜欢吃,知道吗?”我对紫霜说。
  “龙先生,谢谢你。”紫霜有些感动的说。
  “好了,你去睡吧!”我对紫霜说。
  “龙先生,我先回房,如果有事要我去辨,请随时通知我。”紫霜说。
  “好的。”我微笑着说。
  回到楼上,浸在心连心的浴池里,没喝酒的静宜,原本是害羞不会脱衣入池的,这次不知怎的,竟主动脱光身上的衣服,陪同巧莲入池,伴在我左右。
  望着静宜脱衣服也是种享受,她习惯将手伸入裙内把内裤先脱下,然后将裙角掀起,露出雪白的玉腿后,跟着是可爱的水蜜桃,然后才将睡裙从头上脱下来,胸前那对对弹实饱挺的大乳,当然也是主要的焦点。
  “龙生,把这个垫在头部会比较舒服。”巧莲脱光衣服拿着沐浴乳踏入池内。
  “谢谢!”我把头仰卧在靠枕上说。
  巧莲和静宜两人,同时用沐浴乳替我揉擦手臂。
  “龙生,雅丽怎么了?她不让你回来吗?”巧莲当着静宜的面问。
  “你告诉了静宜……”我不好意思的问说。
  “我告诉静宜了,免得她胡思乱想的。”巧莲说。
  “静宜,我回来的时候,脑子里不停的想,该如何向你表白,除了怕你生气之外,也怕你小气而不理我……”我只好大方的说出来。
  我心想巧莲会把雅丽的事告诉静宜,一定会有她的道理。
  “龙生,现在我们还有什么好隐瞒的,老实说,昨晚我是有些气,是气你事前没通知我便离开医院,甚至玩到天亮,也不拨个电话回来报平安,你不知道家里有人为你焦急的吗?”静宜嘟起小嘴说。
  “静宜,我的手机没电,而老家的电话又搬来新屋用了,所以无法通知你们,况且我怕你小气,所以不敢对你说我和雅丽之间的事。”我忙解释说。
  “龙生,这次算了,但以后有什么事,你坦白告诉我们,我不是你想像中那般小气,只要你平安没事,我什么事都不会计较,明白吗?”
  静宜的大方,我真的有些意外,看来巧莲下了不少功夫。
  “你和雅丽之间的事,圆满解决了?”巧莲问我说。
  “嗯……我没有辜负你的期望,我是男子汉大丈夫,已经彻底爱了雅丽最后一次,也没有伤害曾经爱过我的女人。”我有感而发的说。
  “我昨晚向静宜说我对你有信心,同时也相信自己的眼光,把脚抬起来。”
  巧莲把我的腿架在她的粉肩上,接着用海绵揉擦我的大腿和小腿。
  这一幕,好似我为芳琪揉脚的动作,我该把芳琪的事告诉她们吗?
  “龙生,你昨晚和雅丽那个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和静宜呀?”巧莲笑着问。
  “有!不但想你们两个,我还想着另外一个人。”我说。
  “谁?”静宜紧张的问。
  “碧莲……”我望着静宜说。
  “龙生……”静宜冲动的亲了我一下。
  “静宜,我可没骗你吧,龙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巧莲笑着说。
  “嗯……”静宜点头应了一声。
  “龙生,站起来一会。”巧莲放下我的脚说。
  我站起来,巧莲用手清洗我的龙根,最后把静宜的手也摆在龙根上。
  静宜羞怯的清洗龙根,巧莲则洗我的屁眼,这一刻的感觉,十分过瘾,春丸不知不觉中被静宜的玉指搔得有些发痒,龙根对着她的脸渐渐抬起头,而她的脸似在逃避,但视线又牢牢的盯着……“静宜,亲亲它……”巧莲的舌头,从我的屁眼下挑到春丸说。
  静宜的手指持着我的龙根,犹豫不决的……静宜这种犹豫不决的眼神,最为性感,娇憨的表情融合羞怯的目光,形成一道教人无法抵挡的媚力,此刻,我体内不禁气血翻腾,就是被这道诱惑力,引至火龙逐渐膨胀、难耐……“静宜……”我轻轻的发出呼叫声。
  静宜眉头一皱,接着将散乱的头发,往后一拨,张开小嘴把火龙含着,粗霸的龙根把她小嘴塞得满满的。
  她那无奈且忧愁的表情,教我看了又怜又爱。然而肉冠遭受舌头的挑弄,最终,按捺不了内心那股冲动,只好双手推动她的头部,以便加快小嘴吞吐的次数……“噢……好……”我不禁发出快感的叫声。
  机灵的巧莲,此刻也向我加把劲,她的手用力掰开我的臀肌,将那条湿嫩灵活的舌头,插入我的屁眼里。
  刹那间,我下体前后遭受快感的撞击,丹田的欲火,终于忍受不住,在静宜的小嘴里,狂射一炮!
  “噢!”静宜惊慌叫了一声,即刻把我龙根吐了出来。
  “静宜,对不起,我来不及抽出来……”我忙道歉说。
  静宜跳出浴池,似乎想冲入洗手间,可是巧莲却把她捉住。
  “别吐出来,快吞下去,别浪费,对女人很补的……”巧莲搂抱静宜说。
  静宜不知所措的情况下,巧莲突然把嘴亲在静宜的珠唇上,而且还是激烈的湿吻,静宜惊慌得不停拍打着水面,但巧莲的嘴仍是牢牢的亲着,始终没有分开,然而,静宜嘴里的龙精,恐怕已滑落她们的肚里了。
  “巧姐……”静宜撒娇的拍打巧莲,似乎不甘吞下我的龙精,而发起小姐的脾气。
  “哎哟,静宜呀!那可是补品哦……前晚你丢出的阴精,我不是也吞进肚里,如果下次龙生不吞下你丢出的阴精,我以同样的方法对付他,还你公道哦……”巧莲笑着说。
  “哦……巧莲,你和静宜也……”我笑着说。
  “巧姐,你和龙生两人联手欺负我……不依……”静宜脸红的用水泼向我和巧莲身上。
  我和巧莲两人也联手用水泼向静宜,一阵欢笑的愉快声,结束这场性浴之战。
  该是时候好好睡个觉,原本我以为齐人之睡没了,没想到,半个齐人的碧莲,现在由她女儿顶替,看来上天真是太公平了。
  “龙生,睡之前,我告诉你一件事。”巧莲神色凝重的说。
  “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刚才我不是告诉你,昨晚紫霜到处找刘美娟的跑车,没想到她不但找到刘美娟的车,还打探到一个消息。”巧莲说。
  “什么消息你就直说,别卖关子了。”我紧张的说。
  “紫霜打探到,张家泉身旁多了位风水师,叫什么七步钉的。”巧莲说。
  “七步钉?难道是“身无四两肉,常怀七寸钉”的无常真人?”我惊讶的说。
  “对!就是金无常!”巧莲肯定的说。
  “龙生,无常真人很厉害的吗?”静宜倚在我肩膀说。
  “静宜,金无常是我师父的师弟,本应是我的师叔,可是师父说,他已被师公赶出师门,所以又不能算是我的师叔。师父曾经说过,师叔心肠极为阴险,如果他当你是朋友,那他就会身无四两肉,对你没杀伤力;要是他当你是敌人,那他就是你心里的七寸钉,要你终日不得安宁。”
  “原来这是“身无四两肉,常怀七寸钉”的绰号,那他不是很可怕吗?”静宜问。
  “我没跟他交过手,更没见过他本人,但我感觉师父也怕了他,师父说他手段十分阴险,喜用绝子绝孙的风水法。”我说。
  “可真是个麻烦的对手,不知道张家泉是否想利用他来对付你?”巧莲问我说。
  “我不知道,但“青乌序”没记载奇人之伴会半途丧命,所以你也不用怕。所谓,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无法操纵在我们手里的事,我们就听天由命,无论如何,我会先保护这个家,绝不会让人伤害你们。”我紧紧搂着巧莲和静宜说。

  “龙生……别紧张……”巧莲拍拍我的手说。
  我确实有些紧张,要不然也不会用力的扭痛巧莲。
  “龙生……睡吧……”静宜亲了我一下说。
  “嗯……睡吧……”我闭上眼睛说。
  其实巧莲在我睡觉的时候告诉我有关无常真人的事,这样会导致我失眠,毕竟这个对手太可怕了。
  我心里也怪上天的,既然衪已经安排好日子给我过,为何还要安排那么强的对手出现呢?
  好比我刚刚认识了紫霜,正想如何得到这位美人之际,偏偏又让我爱上芳琪,上天真会作弄人。
  人常说,上天弄人,莫非上天只会弄人?
  我是否该向巧莲和静宜表白,关于我和芳琪的事?
  种种的忧虑在心里,唯一奇怪的是,脑海里浮现最多次的,竟是挂在芳琪正门口的那个大“忍”字。
  一阵吵闹的电话声,把我从睡梦中吵醒。
  “师父,我约了邵爵士喝茶,谈筹备结婚的事,你也过来好吗?”邓爵士说。
  “好的,我刚起床,给我三十分钟。”我伸了个懒腰说。
  “可以,四十五分钟也行,在西贡……”邓爵士说完地点后便急着收线。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浴室,牙刷、刮胡刀,一切已准备好摆在洗脸盆上。
  当我洗了脸走出浴室,发现衣柜摆了两套衣服,一套是西装,另一套是便服,我感到很奇怪,平时巧莲都会问过我才准备的,今天怎么会不一样呢?
  突然,我发现化妆桌的玻璃上贴了一张纸,我拿起一看,原来巧莲和静宜出去办我早上交待的事,早点她也为我准备好了。巧莲办事井井有条,我十分的放心。
  心血来潮,不知芳琪睡醒了没有?算算手指,她应该也睡了八个钟头,最后还是决定和她通个电话。
  “芳琪,睡醒了吗?”
  “睡醒两个钟头了,你刚睡醒吗?”
  “是呀!刚才邓爵士找我喝茶,想谈筹备结婚的事,你干爹有叫你一块去吗?”
  “没有,可能你们男人谈大事,不想有女士在场吧!”
  “怎会呢?雅丽也会去……这样吧,我过来接你一起去,好吗?”
  “我们一起出现,怎么好意思呢?不行吧……”芳琪用犹疑的语气说。
  “没关系,我们两人身上有一件公事,有什么不行的呢?”
  “你……算是约我吗?”芳琪笑着说。
  “是呀!这是我第一次以男朋友的身分约你,可以吗?”我笑着说。
  “好吧,既然你以男朋友的身分约我,那我就……听你的话……出来……”
  “那我三十分到你楼下。对了,你想我穿西装,还是便服呢?”我体贴的问。
  “今天是星期天,而且天气又那么热,当然是穿便服啦!”
  “女朋友喜欢我穿西装,所以为了尊重女朋友,特来问一声嘛!”
  “是啦!知道你细心了,等会见吧……”芳琪说完即刻收线。
  当我挂上电话后,内心不禁发出苦笑,没想到我龙生也会说出那么肉麻的话,要是给巧莲听见,准给她笑死。不过,刚才肉麻的对答,却不是刻意装扮的,也许就是爱情的魔力。
  爱情的魔力,也真教人感到莫明奇妙呀!
  穿上了牛仔裤,配上自己挑选的方格米黄色短袖汗衫,当走出房间的时候,最后决定把西装也放在车上,以防芳琪变卦。
  走到楼下,看见紫霜坐在沙发上。
  “紫霜,我今天想办点私事,你就放假陪父亲吧!若我需要你的时候,便会找你。”
  “是的。”紫霜脸上有些无奈的表情说。
  “紫霜,现在红衣女郎已经被捉,相信我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趁这十九天陪陪你父亲,好好当十九天的孝女,多买一些螃蟹和啤酒给他,知道吗?”我安慰紫霜说。
  “龙先生,我知道你的意思,心里也很感谢你,如果你有什么吩咐,请随时通知我。”紫霜点点头,眼睛有些微湿的说。
  我突然对这个孝字有所感触。
  “对了,房间住得惯吗?如果不习惯,可以随便挑选,把这当成是自己的家,千万别客气,有什么需要添购,可以随时向巧莲说,知道吗?”我拍拍紫霜的粉肩说。
  “知道,谢谢龙先生。”
  “今天我要用车,你出去就搭乘计程车吧,车资算我的。”我笑着说。
  “嗯……”紫霜微笑着说。
  “好了,需要我载你出市区吗?”我穿上运动鞋说。
  “龙先生,我暂时不出去,我先等巧姐她们回来,顺便看着屋子。”紫霜送我出门口。
  我点点头驾车出去,心里想紫霜真是一个尽职的保镖。
  一路上,想起紫霜父女俩,只剩下十九天相聚日子,不禁有所感触和深表同情,希望紫霜能尽最大的孝,让关先生开心的离去,紫霜的孝义,也许是关先生这一生最大的财富。
  眼见关先生父女俩的孝义,使我联想邓爵士父亲的遗体,深感有愧。
  昨天,我借用风水的问题,迟迟不让林老先生入土为安,目的是想用来胁制邓爵士继续支持我,并且鼓励他大举婚礼。
  此刻想起,不禁对自己的卑鄙行为感到可耻,试问日后哪还有脸面对徒弟,甚至翻阅“青乌序”也没勇气了吧!
  不行!我不能继续错下去,不能对不起曾给我一百万美金的林老先生!
  对!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况且事情又不是无路可退。
  唯一担心的是邓爵士会不高兴。同时,也担心雅丽误以为我过桥抽板,破坏她的好事。看来我必需找个好藉口,以便他们心服口服。
  最可怕的是背后出现了无常真人,如果我支持先办喜事的话,万一他出面以孝字来指骂我,那他不就占了上风?
  邓爵士也许名誉会受损……哇!我真是自掘坟场呀!
  车子经过花店,心想我第一次约美丽的芳琪出来,理应送上一束花,以表心意。
  于是,我下车挑选了一束粉红色的玫瑰,顺便也订了两束送回家里,一束给巧莲,另一束给静宜,希望她们会高兴。
  终于来到芳琪楼下,原来芳琪已经在大厦门外等候,当她看见我的车,马上向我挥手示意。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我为芳琪打开车门说。
  “没关系,你没有迟到。”芳琪坐上车说。
  “送给你的。”我把花递上,接着亲了芳琪的脸颊一下。
  “谢谢!果然做了男朋友该做的事,我以为你不会呢……”芳琪开心的笑着说。
  芳琪今天的装扮,我从来没见过的,她上身穿了一件黄色吊带的小背心,外面加上长袖的薄外套,黑色的牛仔裤下,配上黄白色的运动鞋。
  “芳琪,你怎么穿运动鞋,你的脚还没好……”
  “我的脚没事了,不用担心啦,开车吧!”芳琪笑着说。
  芳琪的心情相当不错,笑起来也特别灿烂,而黄色小背心上的饱挺乳峰,随着动作起伏摇晃,而背心的吊带旁,露出一条透明似鱼丝网的塑胶带,我想那是用来支撑无肩带胸罩用的吧,毕竟她的乳房也太丰满了。
  “你怎么还这样看呢……”芳琪脸红的说。
  “我看见你这边露出一条塑胶带,所以在想该不该告诉你……”我戏弄芳琪说。
  “哦……”芳琪脸红,马上将胸前的塑胶带藏好。
  “芳琪,这条带有什么用……”我故意戏弄芳琪说。
  “你别问,不告诉你……去问你的女人吧……”芳琪装出生气的模样。
  “好啦!不问你啦……这是你要的影带。”我拿出身旁的影带说。
  “龙生,你怎么……还给我了……我们的约会还没……”芳琪惊喜的说。
  “既然你是我的女朋友,起码我也要尊重你的身分,我怎能不把影带还给你呢?”
  “嗯……谢谢,我会遵守我的承诺。”芳琪开心的主动亲了我一下,接着忙用手抹掉遗留在我脸上的口红印。
  “很甜的一个吻哟!”我开心的说。
  “开车吧……迟到了……”芳琪脸红的说。
  我和芳琪讲好一起出现的藉口,但我却不敢告诉她,她手上那份影带是拷贝的。
  第十三卷第四章谢芳琪的身世
  我和芳琪两人在车上手牵着手,来到西贡一间喝咖啡的露天公园。
  “师父,你怎么又是最迟的那个?”邓爵士向我挥手说。
  “抱歉!出门的时候,谢大状刚找我要些文件,于是我把文件送给她,顺便把她也带来,这就是我迟到的原因。”我说完忙向邵爵士和雅丽问好。
  “龙生,快坐下,别站着。芳琪,你也坐啊!”邵爵士的眼睛,一直望着我和芳琪。
  “哦!谢谢!”我坐在邵爵士左手边,而芳琪坐在邵爵士右手边。
  雅丽向我露齿一笑,今天见到的雅丽,感觉上生疏了很多。
  邓爵士兴奋的亲自跑去端了两杯咖啡过来。
  “谢谢!怎能让你亲自……”我不好意思,马上站起身,接过邓爵士手中的咖啡。
  “师父,这杯咖啡,我是应该端给你的。”邓爵士把手搭在雅丽身上说。
  看见邓爵士如此兴奋的心情,我不知怎样阻止他的婚礼好。
  “老邓,现在可以说出筹备婚礼的事了吧?”邵爵士笑着说。
  “师父,我想下个星期三举行婚礼,这个日期怎么样?”邓爵士兴奋的说。
  完了!邓爵士日期都选好了,我真是左右为难……“龙生,老邓和你说话,你没事吧?”邵爵士推了一下我的肩膀说。
  “对不起,我去去洗手间。”我急忙转身走向洗手间。
  走入洗手间后,我紧张的情绪暂时平服下来,但仍是心乱如麻,毕竟等会不知该怎样面对邓爵士。
  手机突然响起,是芳琪拨进来的。
  “龙生,你没事吧?刚才见你面露惊慌的,发生了什么事?”芳琪问我说。
  “我没事……但……”我有口难言。
  “没事就好,快出来吧,大伙人等着你。”
  “芳琪,我……”我还是没勇气说给芳琪听。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吞吞吐吐的?”芳琪追问道。
  “芳琪,我做错了一件事,恐怕会令你对我大失所望……我没勇气面对……”我欲言又止的,实在很难说下去。
  “龙生,有什么不能解决的?我不喜欢没勇气的男人……先出来吧……”
  “好吧!”我挂上了电话说。
  我用清水洗了脸,吸了口气,决定勇敢面对曾犯下的错。
  当我回到座位的时候,大家都关心的问候,以为我有病不舒服。
  “师父,你没事吧?”邓爵士关心的问。
  芳琪一对凝重的目光望着我,从她的眼神中,我感受到她对我的那份关心。
  “龙生,喝杯茶再说。”邵爵士气定神闲的说。
  “师父,你是不是不同意我和雅丽结婚呢?”邓爵士说。
  我望了芳琪一眼,心想无论如何我也要说出来,绝不能让邓爵士背上不孝之名,要是被他骂就骂吧,做错事就该受罚。
  “邓爵士,我不赞成你结婚。我现在当着邵爵士的面,向你赔个罪。”我起身向邓爵士郑重的道歉。
  我望芳琪一眼,看见她脸露惊讶之色,似乎还忧心忡忡。而雅丽听我这一说,原本化上桃花妆的脸,而今变成一片死灰之色。
  “师父,你赔什么礼?为什么你不赞成我结婚?你不是说雅丽是我的护命夫人吗?”邓爵士紧张追问说。
  “邓爵士,你误会了,我不是反对你和雅丽结婚,而且还大力支持这段婚姻,只是昨天我赞成你们成婚,实属自私的行为,所以才会向你道歉。”我惭愧的说。
  “师父,什么自私?什么道歉?你说明白嘛!”邓爵士不耐烦的坐到我身旁。
  邓爵士怒气冲冲,我怕他真的发起脾气会打我,后悔没把紫霜也带来。
  “龙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慢慢说清楚。”邵爵士拍了拍我肩膀说。
  “是呀!师父,我俩还有什么事不能说的?快说……”邓爵士不耐烦的说。
  “邓爵士,我要你先结婚,而后下葬你父亲,是我非常自私的行为,因为我怕你解决父亲的风水地之后,便不像过去那般的支持我,所以我要捉住你这根支柱,万一我不幸输掉官司,也有个靠山,因此才不顾一切,将你父亲的后事推迟,对不起,我为这件事向你道歉!”我垂下头惭愧的说。
  “师父……你……”邓爵士气得面红耳赤的。
  “邓爵士,对不起了……”我再次道歉说。
  “师父,如果我先举行婚礼,然后再办父亲的风水地,不行吗?”邓爵士说。
  “邓爵士,我不能一错再错,既然你也叫我师父,我应该坦诚相对,绝不能让你背上不孝之名,你父亲的尸骨如今仍停留在冰柜里,而你却大摆喜酒,披红挂彩的,试问怎样对得起你的父亲呢?”我解释说。
  “老邓,龙生说的也有道理……”邵爵士点头说。
  “邓爵士,要是你摆喜酒的当晚,有人以不孝之名向你辱骂,那时候你颜面何在?这问题我想了很久,我绝不能让你名誉受损,更不能让你的名誉毁在我手里,所以我宁愿被你骂,也要和你说清楚,就算日后你不认我做师父,或不再支持我,我也一定要尽师父的责任,不能让你受伤害。”我坦诚的说。
  “师父……这……”邓爵士有口难言的。
  “邓爵士,我坦诚说出私心之错,并推翻昨天说过的话,你以为我容易做到吗?我的后果不但被你骂,而且还会失去你这位贵人扶持,但我也要拉住你,不能让你受伤害。为人子弟者,应以孝为先,况且你是有身分地位的爵士,绝不能犯上此错,要不然,日后我也没面目见你父亲。”
  “邵爵士,我该怎么办?”邓爵士问邵爵士说。
  邓爵士的表情似乎想坚持举办婚礼,但现在有个阴险的无常真人,恐怕他会伤害邓爵士,我不能让对方有机可乘。记得邓夫人也曾指责邓爵士做事没分寸,看来我要摆出师父的架子,唬一唬他,反正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就赌上一次吧!
  “邓爵士,我已抛下师父的尊严,承认自己犯的错,为什么你还执迷不悟?万一你名誉受损,受千夫所指,最痛心的会是谁?我告诉你,除了躺在冰柜里的亲生父亲外,还有一位坐在轮椅上的养父,你对得起他们吗?师父的责任是保护你,难道你希望,我俩在报章上被人辱骂,雅丽会好受吗?”我狠狠的说。
  “老邓,龙生他说得很有道理,每个人都会犯错,甚至为了私心,不顾一切。如今,龙生他宁愿没了你这位贵人扶持,也向你坦诚认错,目的也只是想保护你,我想你不妨重新认识你这位师父,他确实很关心你。”邵爵士想了一会说。
  “邓爵士,我觉得龙生说的话没错。雅丽,你说呢?”芳琪问雅丽说。
  芳琪这句话,才是主要的关键,真不愧为大律师,懂得找人发问题,因为邓爵士的难处,就是不知如何面对雅丽,唯有雅丽的支持,才能说服邓爵士。
  “我觉得应该尊重林老先生,所谓百善孝为先,先人该放在第一位,什么时候结婚,并不是问题。至于龙师父的坦诚,出发点是维护邓爵士的名誉,这点教人尊敬。”雅丽大方的说。
  “师父,刚才我太冲动了,你可别怪我,现在我明白你的用心,日后不管怎样,我邓鸣天都不会离弃你,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邓爵士以温和的语气说。
  我以感激的眼神投在雅丽身上。
  “龙生,既然老邓没怪你,这一切可好说话了,其实昨晚我也觉得不妥,只是没说出口。不过,却给了你一个磨练的机会,看来你的道德修养,又更上一层楼,这可是件好事。而且人生在世,时时刻刻都会面对考验,能够从错失中吸取经验,可没有几个,而那些犯了错,又肯站出来面对的,更是少之又少……”邵爵士说。
  “邵爵士,待罪之身,不敢接受夸奖……”我脸红的说。
  “龙生,最近你也太心烦了,张家泉事件刚处理好,就冒出刘美娟和碧莲叛逆之事,接着又要应付红衣女郎,接二连三不幸的事,似乎同一天出现,而你身边又没有人可以帮你,难免会疏忽犯错,算是一种考验吧……”邵爵士分析的说。
  “是呀!听邵爵士这一说,我也有些惭愧,竟没帮上师父的忙……”邓爵士自言自语的说。
  邵爵士不断为我说好话,我心里实在感激他。另外,我也发现芳琪对我流露怜悯的眼神。
  “对了!龙生,既然你说待罪之身,这件事你有什么安排呢?”邵爵士说。
  “对呀!师父,现在我该怎么办呢?”邓爵士恍然大悟的说。
  “邓爵士,这问题我也想了很久,现在香港的风水地,恐怕赶不上时间了。我想,既然林老先生已在南非落地生根,要不然我们直接把他运回南非,我亲自过去找个好墓穴给他,况且你也承接南非的生意,这样不但能利用风水地,保佑你生意财源广进,相信林老先生在天之灵,也会安息。”
  “这建议不错呀!”邵爵士点头说。
  “邓爵士,这个安排最妥当,你不但尽了孝道,还可以当作是和雅丽预支蜜月,等一切事情办妥,回到香港再办盛大的婚礼,那时候也许是喜上加喜,说不定已有了小爵士,哈哈!”我笑着说。
  “好呀!不用为了父亲的事烦恼,而且还可以把他迁回故居,让他保佑我的生意,还可以预支蜜月,这主意不错……”邓爵士和雅丽两人,同时眉开眼笑的。
  “等等!龙生,你现在怎能出国呢?”芳琪突然说。
  “谢大状,不能向法庭申请吗?”我问芳琪说。
  “我不知道,这要看法庭给不给面子,如果以两位爵士的身分,还有巨额的担保,加上你是有知名度的风水师,承办先人之事,理由相当充分,我想法庭应允的机会很高,如果照这样办的话,我要加快处理了。”芳琪想了一会说。
  “师父,什么时候动身好呢?”邓爵士说。
  “我想一个月后才动身,这样可以把紫霜也带去,毕竟南非人地生疏……”
  “如果是一个月后才去,也许不必申请,因为龙生就快上庭,现在趁红衣女郎犯上同类型的案件,我要求撤销控诉,要不就开堂对打,不过,万一输了,便会即时入狱,恐怕不能到南非,你们认为怎么样?”芳琪慎重的说。
  “谢大状,这问题容我考虑几天再回覆你,可以吗?”
  “没问题,上堂的时候再决定也不迟,可以随时改变策略。”芳琪笑着说。
  “对了!忘记告诉你们,昨晚紫霜探听到,张家泉请了一位高人帮忙,那个高人刚好是我师父的师弟──无常真人,他……”我把一些关于无常真人的事,说给他们听。
  “什么?就是那个金老头的师弟?”邓爵士惊讶的说。
  “是的。”我说。
  “真是无奇不有,师叔竟然千里迢迢来对付师侄。”邓爵士摇头说。
  “这个绰号好像很有来头,什么“身无四两肉,常怀七寸钉”的,看来他的功夫也不差。”邵爵士摇头说。
  “我听师父说,他的手段很毒辣,只是我没见过他本人。”我回答说。
  “龙生,你可要当心点,幸好有紫霜护着你,我也较放心。”邵爵士说。
  “邵爵士,你之前还有一个答案,似乎还没向我说。”我问邵爵士说。
  “那个答案还没到时机。我要走了,你们怎么样?”邵爵士说。
  “我和龙生要到律师楼走一趟。”芳琪主动的说。
  我真高兴芳琪能主动摆脱邵爵士。
  “老邓,你应该有二人世界的节目了?”邵爵士笑着问。
  “我要回家做饭……”邓爵士笑着说。
  “什么?你回家做饭?你懂吗?”邵爵士开怀大笑的说。
  我实在佩服雅丽的手段,竟把邓爵士弄得服服贴贴的,心想邓爵士真是听雅丽的话,还是听护命夫人的话呢?
  我的车驶到半途中,停在路边。
  “芳琪,我们现在不是去你办公室吧?”我问芳琪说。
  “当然不是,今天看你那么诚实,我就带你去一个地方,但你不可以向其他人说,让我开吧……”芳琪和我调座位。
  “对了,芳琪,我还没多谢刚才你替我解困,懂得把问题抛向雅丽身上。”
  “龙生,当时的情形,明显的看出,只有雅丽可以说服邓爵士,然而你不停的把问题抛在邓爵士身上,这只会让他烦上加烦,所以我不得不出手帮你解围。”
  “芳琪,你会怪我吗?”我试探的问。
  “你是指我怪你私心,还是指什么?”
  我不明白芳琪这句话的意思,好奇的问:“除了私心,还有其他问题?”
  “愚蠢呀!”芳琪想也不想似的,马上回答了我。
  “愚蠢?”我不明白芳琪说这句话的意思。
  “龙生,你已经有了事后的安排,可以很巧妙的扭转局面,根本不用把你私心之事说出来,你说是不是很愚蠢呢?”芳琪摇头苦笑说。
  “你认为我愚蠢?”我反问芳琪。
  “你是想赌一次,以博取两位爵士的欢心,另一方面在刺探邓爵士的心,我说得对吗?”芳琪很自然的说。
  “你怎会知道呢?”我点点头说。
  “如果昨晚你不是在我面前分析过两位爵士的心,也许我真的会看不出,但你的勇气,我十分欣赏,毕竟这不是单靠勇气,其中还加上智慧,我喜欢有智慧的人,所以对你有些心动……”芳琪流露真情的说。
  芳琪真是自作聪明,既然她欣赏,也由得她欣赏了,如果我说出是担心无常真人出现在婚宴中,那我真的是愚蠢了。
  “到了……”芳琪把车停在一旁,望着前面一块空地。
  我望了四周一眼,并没发现有什么好看的。
  “芳琪,你带我到这里是……”我好奇的问。
  “龙生,前面这块空地,就是我以前住的地方,我也是在这认识林艳珊的,当时我和她一样的不幸,后来成了好朋友,但我们相处很短的时间便分开……”芳琪眼睛红肿的说。
  “这是孤儿院,你以前是孤儿?”我明白了,这块空地的前身是孤儿院,难怪芳琪有所感触。
  “嗯……我和艳珊因为有人领养,所以要分开,当时我们说过,要靠自己创一番事业,所以我拼命读书,幸好我和艳珊得到想要的东西,只可惜艳珊却没有我那般的幸运,相信她不幸的事,也告诉你了吧?”
  “嗯……艳珊说过给我听,我可以帮助她,应不是大问题……”我小声的说。
  “艳珊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也不怕告诉你,关于催情香薰,我曾买来试过,目的是想帮艳珊测试它的功效,因为艳珊表面很自在,其实她的内心很痛苦,如果当日不是她肯和我对调的话,那受害者便是我,所以我对她深感内疚……”
  原来芳琪身上的香薰味,是为了好友而试药,我好奇的问:“你说什么对调,是指身分吗?”
  “对!我有很大的仇未报,所以不想离开香港,但领养我的偏偏是外国人,艳珊为了帮我,主动向洋人献勤,结果她为了我而离开香港,最后惨遭奸害,导致心理存下阴影,至今无法接受男人,我实在对不起艳珊……”芳琪激动的哭泣。
  “芳琪……别太伤心……”我掏出纸巾,抹去芳琪脸上两行晶莹的泪珠。
  “呜……”芳琪仍激动的哭泣。
  “芳琪,你说的报复,又是何事?”我转移话题说。
  “我的报复是为了母亲……”芳琪五指用力捉在我的衣上。
  “哦……你母亲?”我好奇的问。
  “母亲的死,我怀疑是干爹邵爵士干的……”芳琪清清楚楚的说。
  “什么?邵爵士害死你母亲?”我大吃一惊的说。
  “当时我很小,印象中邵爵士曾到我家很多次,而且每次在房间里,和我母亲吵吵闹闹的,母亲很怕见到他,甚至有一次还大打出手,当时我不知道也不明白,他们到底为了什么事争吵,后来我母亲跳楼身亡,而我就被送入孤儿院,当邵爵士申请领养我的时候,我更怀疑是他逼死我母亲的。”
  “当时你那么小,怎会猜到这些事呢?”
  “当时就是我还小,不知道什么原因,所以我要留在香港,想从报章上探知邵爵士,因此艳珊代我离开香港。果然,邵爵士真的申请领养我,从那一刻开始,我不断留意他的一切,每当我问起母亲的事,他总是避而不答,因此,我发奋读书,立誓要当上大律师,有朝一日还我母亲一个清白。”芳琪愤愤不平的说。
  没想到事情会那么复杂,照芳琪这样说,邵爵士和她母亲,可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从这件事也看出,芳琪的童年把她变成一个处心积虑的人。
  “芳琪,你的成长也够苦的,只是没想到比我还要苦,我的苦是皮肉之苦,而你的苦是心灵的苦,同病相怜呀!”我叹气的说。
  “你也苦?……”芳琪瞪了我一眼问说。
  “嗯……我从十五岁……”我把小时候为了母亲辍学、为医药费抢劫入狱的事说出来。
  “没想到你是为了母亲而入狱,我之前错怪你了。”芳琪苦笑着说。
  “之前错怪我?”我问芳琪说。
  “当时我用邵爵士的钱,发奋考取学位当上律师,以便日后用他栽培我的钱,直接把他送入大牢。可没想到,我辛苦当上律师,竟要帮他替一位强奸犯脱罪,当时我对你是恨之入骨。”
  “为什么会如此恨我呢?”我不明白的问。
  “当我第一次认识你的时候,见你巧妙揭发邓夫人的奸计,续以风水术找出邓爵士的亲生父亲,给我留下一个很好印象,觉得你是个非常有胆识且勇敢的人。后来向艳珊谈起你的事,意外中得知你有办法医治艳珊,使我出现柳暗花明的希望,结果你的强奸案,如一盆冷水淋到我头上,气得我……”
  “后来,你就与我针锋相对……”
  “当然,因为艳珊的不幸,使我十分痛恨强奸犯。你的出现,是我和艳珊一个希望,但你犯的强奸案,不但毁了我和艳珊的希望,后来还令我被邵爵士强逼接下你的官司,这完全与我的观念背道而驰,你说要我如何面对你?所以,我每次见到你的时候,都要你受我的气,以平衡我承受不满的委屈。”芳琪解释说。
  “后来你探知我的为人,并相信我确实是遭受红衣女郎和幕后人陷害,所以对我改观,逐渐接受我之余,现在还把你的秘密告诉我?”我分析说。
  “没错,当晚我是为了影带,还有查证你是否患有那个病,甚至想探出你能否医治艳珊一事。”芳琪把当晚的真相说出。
  “结果你知道我懂得用香薰一事,而对我有信心?”
  “对!直到你说出香薰一事,我才完全信任你。”芳琪脸红的说。
  “但你为何对邵爵士认紫霜为干女儿,深表不满呢?”
  “我苦查邵爵士的事,始终无法找出证据,最后把心一横,等邵爵士逝世之后,我要承接他所有的财产,以补偿我多年不满之心,所以我不能让其他人瓜分这份补偿。你知道我内心的苦,是从领养开始至今,这段路我捱得很辛苦,现在怎能让人瓜分呢?”芳琪愤愤不平的说。
  “所以你不断的忍,也要留在邵爵士身旁……”我终于明白为何芳琪是大律师的身分仍要承受邵爵士的委屈,我也明白她门口为何要挂上特大的“忍”字,我笑着说:“芳琪,其实你不该向我说这些事,以免我为了钱出卖你。”我笑着说。
  “龙生,今天要不是你主动把影带交给我,我又怎会把这件事告诉你呢?如果说你想勒索或威胁我的话,你已经有了把利器……”芳琪得意的说。
  “芳琪,我龙生懂得一句话,“男人不该让女人流泪”,对吗?”
  “对!你会让我流泪吗?”芳琪望着我说。
  “我当然不会让你流泪,甚至不会伤害曾经爱过我的女人!”
  “嗯……我喜欢这句话……”芳琪主动亲了我一下说。
  “等等!如果你母亲和邵爵士有瓜葛,那你会不会是他女儿呢?”我突然想到说。
  “我不知道,但我也曾怀疑,尤其是在邓爵士认亲那一天,可是我始终不敢去证实,我怕看到我不想看的结果,动摇我报复的念头。”
  “也许事情不是你想像那般。别说了,接着我们去哪呢?”我问说。
  “随便你……你想去哪……就去哪……”
  “去哪好呢?”我苦苦的思索有什么好地方。
  “要不我们把约会提前……”芳琪脸红的说。
  “但我们身上的服装……”我压抑内心的兴奋说。
  “你车上不是有套西装吗?”芳琪问我说。
  “是呀!我怕你临时变卦,而要我穿西装。”
  “你真够细心的,难怪那么多女人为你动心,现在我们回去换衣服,好吗?”芳琪羞怯的说。
  “好啊!走!”我牵着芳琪的手回到车上,向芳琪的家出发。
  今天好像知道芳琪为何会向我投怀送抱,但又好像不知道什么原因,总之,脑海里仍是一片模糊。
  第十三卷第五章富之庄之旅
  回到芳琪家的楼下,我手提着西装走入大厦内,当经过管理员面前的时候,我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也许这是大律师男友应有的神气吧……然而,芳琪面对管理员的时候,脸上挂着满面春风的神采,不知是否因为有我这位男友而感到骄傲,毕竟我也是有知名度的相师。
  走进芳琪的家里,再次看见挂在大门口的“忍”字。
  “芳琪,其实你这间屋子的风水挺好,不该挂一个忍字在正门口,这样会与屋内祥和之气对抗,不好哦……”我脱下鞋子说。
  “是吗?这个字是提醒我要忍。”芳琪脱下运动鞋说。
  “我们处事在于脑,心和脑是互助的,如果你时常把压抑的事挂在心上,试问怎能身心愉快,而且还有一个不好之处,就是容易面露于色。你已经犯了很多次这方面的错,你知道吗?”我分析着说。
  “我犯了很多次这方面的错?”芳琪好奇的问。
  “你在牢里见我的时候、在警局我说认邵爵士为干爹、紫霜拒绝当干女儿、与蒋法官用膳的惊慌……”我淡淡的说。
  “是否应该把它拿下来?”芳琪笑着问。
  “现在你也没有必要过于压抑自己,因为这间屋的风水,已经给你带来好的一面,我想你是刚搬进这间屋子的吧?”我推测说。
  “是呀!为什么你会知道?”芳琪惊讶的说。
  “从我俩的感情转变得知,这间屋子是远山含笑之局,你看左右两旁都有两排住宅耸立,而你座落中央之位,形成君臣之分,而且高高在上,窗外对出正中央位置是片大海,遥望之处,有个朦胧的小山,而小山有无数的白云遮掩,似在变幻中发出微笑,所以形成远山含笑局。”我分析说。
  “那是好还是不好呢?”
  “远山含笑可分两种,一种是喜笑、一种是苦笑。若苦笑的话,君臣之分也可变成叛臣之众,属岌岌可危。譬如屋内以蓝白色为主,那面前的海,变成是一道洪水;如果以红色为主,又形成水火相冲的局面,此乃苦笑之局。唯有这粉红色最适合不过,天意……”
  “哦……竟有那么大分别,那怎么说成是天意呢?”芳琪不解的问。
  “因为你这远山含笑之局,实在难配颜色,以上已有蓝白红不适合,木黄两色也不行,以水灌木只会野树丛生,冲突且心烦之事,便会接踵而来,而黄色恍如被水侵蚀之色,祸病四起。唯有粉红色最合适,你说这幢大厦的人有心安的吗?谁会像你配上粉红之色,既不是风水师教你,难道还不是天意吗?”我笑着说。
  “原来如此,那为什么粉红之色就适合呢?”芳琪沾沾自喜的说。
  “芳琪,远山含笑之喜笑,嫣红之笑、姻缘之笑、千里一线之笑,然而,你以粉红色为主,迎合桃花之兆,两旁的众臣变成撮合之臣,加强桃花之运,想必你搬来之后,追求者也多了吧?”我苦笑着说。
  “嗯……这倒是给你说中,难怪……”芳琪似在思忖我说的话。
  “芳琪,我不知该不该祝贺你桃花运盛开呢?”我苦笑着说。
  “为什么呢?”芳琪笑着问。
  “那我的情敌不是很多吗?”我苦笑着说。
  “以你的风水神术,要怎样才能改变,使你立于不败之位呢?”芳琪笑着问。
  “嗯……那就把忍字,换成一张龙的图像,来个真龙乍现,除了增强君的气势,也把无能的追求者吓退,我愿当你门口那条守护之龙,可以吗?”我笑着说。
  “我……不知道……我换衣……去……”芳琪嫣然一笑,急奔入房间去。
  芳琪羞答答的笑容,把我深深的给迷住,不知所措,只能愕然望着她那摇晃的弹臀,消失房间外……随着芳琪臀影消失的一刻,眼前随即换上一道粉红色的大门,只见大门慢慢的掩上,突然,我发现大门只是半掩,而没有完全关上,我的思绪开始起伏不定,她是忘了关门,还是正在化妆,所以还没把门关上呢?
  我脱下身上的T恤和长裤,但视线仍投向房门的隙缝上,只见房间有些影子,心想如果芳琪正在化妆,不会有身影移动吧?于是,放轻脚步的走上前,躲在房门边,偷偷窥探房间的情形……这一看,差点流出了鼻血。只见芳琪身上的外衣和长裤已经脱下,身上仅有胸罩和内裤,她不停翻找胸罩和内裤,而且每件摆在身上对着镜子挑选,结果重复了十多次,终于手上拿着那套全透明的胸罩和内裤,似乎很满意的不停在看……突然,芳琪把手绕到背肌上,双指轻轻一弹,便将黄色的胸罩带轻易的解开,接着,翻起罩杯,把胸罩丢置床上,戴上刚才挑选的粉红色透明胸罩,随即半弯娇躯,将胯间的小内裤脱下……芳琪火辣辣的一幕,引得我全身发热滚烫,龙根坚挺的竖起,全身如万蚁爬行般的难受,可惜,当我想看她胯间蜜桃的时候,她又移动了身位,我只能看见她翘起雪白的屁股,却无法窥见诱惑的蜜桃……芳琪挑起一件长裙后,我马上冲进浴室,狠狠的套动火龙,我必需把欲火泄出,要不然她会发现我假阳痿之症。果然,脑海里想着刚才火辣辣的一幕,火龙很快便将欲火凶狠的射出,实在太兴奋了!
  快速清理现场的污渍后,穿上整齐的西装走出浴室。一阵清香味扑鼻,精神一振,随即向左右两旁一望,发现芳琪性感的曲线已伫立在我眼前。
  她束起垂长的秀发,一张清秀娇贵的脸孔伴随梨涡浅笑,示出怡人陶醉的一面,晶莹珠润的耳珠,戴上闪烁的钻环,两片诱惑的湿唇,也添上桃红色的唇膏。
  一件紧身低胸的黑色吊带晚装,把芳琪弹实的高耸乳球,半裸式的抛出衣外,教人看了呼吸加速。这套晚装不算暴露,而是超时代的性感美,更不是一般女人可以穿上,除非有一副骄人的身材。最主要的是必须有纤细的蛮腰,小腹不可多出半点脂肪,否则便会毁了整件晚装的设计,然而,芳琪就是具备以上的条件……突然,我发现这套晚装,腰与腿外侧有一片空白之处,而这片空白之处,除了有细条的连接之外,就是雪白的肌肤,不禁让人看了产生一种下体真空的错觉,最要命的是裙角正中央的开叉位置,似乎接近蜜桃的位置,性感中带出另一种诱惑,相信每个人的目光都会期待她坐下的一刻……设计师作品的成功之处,是能牵引众人目光为主要,更严格的要求,便是追求牵引的目光中,流露出另一种期待的目光。芳琪身上这套晚装,就是严格的成功作品。同时也说明了一点,芳琪的身材已通过设计师的认同,才获准购买这件晚装。
  “芳琪,你真美……”我贪婪的目光在芳琪身上游走一遍说。
  “谢谢!你的领带歪了,我来帮你……”芳琪重新为我结上领带。
  近距离对着芳琪诱惑的乳沟,心跳加速,差点窒息而亡,幸好她身上散发醉人的清香味,我才及时平服心跳……“走吧……”芳琪把披肩搭在手肘和腰后之间,接着将黑色小手提包的金炼穿在手肘上,很自然牵着我的手踏出门外。
  再一次经过管理员身旁,这回他们懂得向我点头打招呼,也许芳琪的晚装成功夺取了他们期待的目光。
  我保持男子的风度,为芳琪关上车门,然后自己才上车。
  “芳琪,我们去哪吃晚饭呢?”我突然想起还没选去哪间餐厅。
  “我们去“富之庄”吧!我是那里的会员。”芳琪笑着说。
  我听了“富之庄”三个字,不禁瞠目结舌偷偷望了芳琪一眼,但随即扮成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开车。其实我心里有些慌乱,因为那里的气派,不是一般有钱人就可到的地方,很多人去过一次后,接着便收到取消会籍的信件。
  不过,我却有一份额外的惊喜,芳琪肯带我去“富之庄”,无疑是向富豪们公开,我和她的关系。
  车子绕过无数的山坡,经过高山和无数亿元的豪宅后,终于来到“富之庄”的入口处。
  六个登记人员,一起涌上前仔细观察我们的车辆,接着将手中的手电筒向旁边的告示牌一照,上面写着几百样的不行,譬如照相机、手机、摄影机、宠物、随身听、毒品等等……机警的芳琪,看见登记人员看我们车内情况的时候,她马上把披肩一翻,即刻遮掩胸前和裙角的空隙,现在我才知道披肩真正的用途。
  结果,我还是要下车到旁边的保险箱走一趟,因为我们身上有手机。
  经过门外一番折腾后,我们终于顺利通过门口的检查处,获准将车辆驶进。
  从门口驶进“富之庄”,还有一段路程,这条路令我大开眼界,路的两旁是宽阔的椰林和无数的奇花异草,还有一座人工瀑布,而人工瀑布下的池塘,饲养了很多只的红脚鹤,最奇趣的是不但有梅花鹿,还有三只长颈鹿和孔雀。
  “龙生,你看那边有几只鹿!”芳琪兴奋的说。
  “不!那是马!”我戏弄芳琪说。
  “什么马,明明是鹿,怎会是马呢?”芳琪叫着说。
  “哈哈!你忘记指鹿为马了吗?”我笑着说。
  “你戏弄我!”芳琪天真的拍了我手臂几下。
  这时候,我发现芳琪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只是心里背了无形的压力,更逼着自己过些压抑的日子,导致性格内向、冷傲,埋没原有的天真活泼的一面,实属可惜!
  车子随着路示牌,驶入一座山洞。这个山洞可说是名副其实的别有洞天,原来里面是个水族馆,饲养不同类型的鱼,并且从我们的头顶游过,不但有大海龟,还有不同类型的鲨鱼。
  “龙生,你看魔鬼鱼呀!”芳琪开心的说。
  “是呀!哇!龙趸呀!”我兴奋的叫喊说。
  经过奇趣的路程,我们的车终于来到“富之庄”的正门口。门口有两头大象,看见我们的车子,竟用鼻子向我们喷水,这一幕可真是毕生难忘呀!
  我们把车停下,两旁各有一对男女为我们开门,接着两头大象跪下向我们行礼,还用鼻子递来一条蓝毛巾给我们抹手,真够气派的。
  芳琪很尊重我,下车的时候,手里拿着我送给她的粉红色玫瑰。
  我和芳琪两人牵着手,走在红色的地毡上,当进入大堂的时候,如潜入海底的水晶宫似的,两旁包括头顶,游着各式各样的海底动物,最别致的是透明的电梯,当升上去的时候,和游上去感觉没什么两样。
  我和芳琪为了仪态,勉强压抑心中的兴奋,只能手和手紧握,互传心里澎湃之感。
  电梯的门打开,是金碧辉煌的一面,所有的侍应生见我们从电梯走出来,不管是面对的,还是站在我们身后的,都在同一个时间内,即刻停止所有的动作,马上向我们做出九十度的鞠躬礼,我想只差没奏起国歌,要不然真以为参加国宴。
  我和芳琪被安排坐在僻静的角落,奇怪的是,我们经过之处,没有碰见第二张桌,但我肯定还有其他人,只是他们懂得巧妙带位,不会在其他人的桌前路过。
  “谢小姐、龙先生,您们好,我是这里的营业经理汤美马,欢迎两位的光临,请指教。”汤米经理递上名片,并向我们鞠个躬,接着打点侍应生点燃桌前的蜡烛,和送上蒸馏水。
  经理摆放两张名贵的餐牌和酒牌后,笑着鞠个躬,面向我们弯着身退回去。
  “芳琪,你想喝白酒还是红酒?”我把酒牌递给芳琪看。
  “你拿主意就行了……”芳琪笑着把披肩取下说。
  当我打开酒牌一看,可吓了一跳,这里的酒最便宜都要过两万块,我开始怀疑这里的营业额,到底有什么人会来光顾。不过,香港人就是那么怪,不贵反而没人看得起,你越贵他们就越喜欢,当然气派也是很讲究的。
  “芳琪,今晚算不算是我们第一次情侣约会?”我牵着芳琪的玉手小声说。
  “嗯……”芳琪笑着应了一声,接着把头倚在我肩膀上。
  “既然今天是我们第一次情侣约会,那就要开一瓶值得记念的酒了。”
  “龙生,这里的价钱……”芳琪提醒我说。
  “难得我们能够成为情侣,难得今天我们互解心中的秘密,难得你取回影带,难得今天是你有史以来最高兴的一天,对吗?”我在芳琪的脸颊亲了一下说。
  “是!没错,今天是我最高兴的一天。”芳琪把乳球贴在我的臂弯说。
  “所以今晚这瓶酒绝不能马虎,一定要衬得上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哦?那可要看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如何了。”芳琪喜悦的说。
  我叫了酒顾问过来。
  “我是安东尼,酒部的经理,请问有什么可以为二位效劳的?”酒部经理说。

  “我想开一瓶八六年的罗曼尼.康帝,以表示我女朋友在我心中的地位,不知此酒你们有存货吗?”我礼貌的问说。
  “哦!高贵的谢小姐,恭喜您,您的地位已是龙先生的一切,看来当今世上,已没有什么可以取代您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了,恭喜呀!”酒顾问笑着说。
  “安东尼经理,这怎么说呢?”芳琪欣喜若狂,捉着我的手问酒顾问说。
  “龙先生以八六年的罗曼尼.康帝,表示您在他心中的地位,我简单解释给您听,相信您会认同,也表示我没胡乱讨您欢心。品酒家罗拔伯佳说过,她是一瓶百万富翁之酒,却只有亿万富翁才喝的到。如果谁有一杯在手,轻品一口,无论从哪个方面讲,恐怕都会有一种帝王的感觉油然而生。”酒顾问笑着说。
  “真的?这瓶酒真的那么好吗?”芳琪脸红的说。
  “谢小姐,其实这瓶酒还有一个品酒家说过,好不好龙先生说呢?”酒顾问笑着对我说。
  “你请说,我怕谢小姐不相信。”我笑着说。
  “安东尼经理,你请说。”芳琪迫不及待的说。
  “是的!品酒家欧柏的说法是,即将凋谢的玫瑰花香气,足以令人流连忘返,如此甘美浓郁的酒,甚至放下酒杯数分钟后,依然齿颊留香。龙先生的意思也是说,不管经过多少年,谢小姐的地位,仍会停留在至高无上,是吗,龙先生?”
  “对!果然是酒顾问,记得那么清楚,请你替我准备……”我笑着说。
  酒顾问走后,芳琪迫不急待的亲了我的嘴。
  “龙生,我已快被你俘虏了……”芳琪激动的说。
  “你肯被我俘虏,我愿长期看守你这位受俘虏者……”
  “龙生……我……投降了……”芳琪忘了仪态,冲动与我搂抱,使劲的索吻。
  当我和芳琪激烈的湿吻之后,酒顾问和营业经理两人走过来。
  “龙先生,由于你的名酒需要些时间挥发,我们特别为二位准备另一间房间,顺便想邀请你们参观我们的酒库,不知可否赏脸呢?”酒顾问说。
  “我需要问过女朋友的意见。”我对酒顾问说。
  “龙生,我没问题。”芳琪面带笑容说。
  芳琪补了口红后,接着拿起手提包和玫瑰花。
  “谢小姐,你手上这束漂亮的花,我们会小心为你送到房间里,这边请。”营业经理礼貌的说。
  “谢谢。”芳琪牵着我的手站起来。
  我和芳琪跟随两人走去红酒库,途中我好奇问了酒顾问几个问题。
  “安东尼经理,你们的酒库必定很别致吧?”
  “龙先生,如果不是客人要求参观的话,我们绝少会邀请人进入酒库,除非对方对酒有一定的认识,我们才会考虑邀请。”酒顾问说。
  “芳琪,看来我今天的运气真不错哦……”我对着脸带笑容的芳琪说。
  眼前出现一道金框大门,营业经理抽出电脑卡在机器上一照,金框大门电动式的分左右打开,天花悬挂几盏大水晶灯,气派非凡,而水晶灯的光投在金黄发亮的地板,教人叹为观止……我不曾踏在地板上,心里会出现害怕的感觉,那是害怕损坏它的感觉──这回还是头一次,算是战战兢兢的旅程……“哇!好漂亮!”我内心不禁叹了一声说。
  面前是一片很大,足十八尺高的弧形玻璃,我不知道是否水晶材质,但弧形的弯度已是我张开双臂的两倍,别说里面存放的酒,单单看这片玻璃已过足了瘾,现在我明白为何不能带摄影机进来了。
  “芳琪,你怎么好像不高兴?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就别参观了。”我发现芳琪脸上浮起不悦之色。
  “不是,能够被邀请进来参观酒库,那是我们的荣幸,只是站在酒库里面那一男一女是我们的行家,也是我最讨厌的对头,而他身旁那个女的,以前是我秘书,没想到不幸在这会遇上……真扫兴。”芳琪不悦且小声的对我说。
  从芳琪脸上的不悦之色,猜想她是嫌我没身分的关系,甚至怕我令她没面子,所以心里不高兴吧!可如果此刻我提出掉头的话,不就很没有志气吗?何况不知该怎样向两位经理……“哦!谢大状!怎么在此遇上你?真是有缘呀!”站在酒库里的男人看见我们,忙走出来和我们挥手说。
  “是呀!怎么会这么巧呢?”芳琪强颜欢笑的说:“龙生,我们快点进去吧……”
  芳琪牵着我的手走进酒库里,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跟着芳琪后面走,这是我第一次为了女人感到有沉重的压力,也许当大律师的男朋友不是那么自在,除非有相等的地位。我渐渐明白,身分和地位对男人来说是十分重要的。
  第十三卷第六章名人出现
  芳琪被讨厌的对头行家看见,无奈牵着我大方走进酒库内。
  “鲍大状,没想到你也有兴致陪女朋友出来吃饭,忘记她是……”芳琪脸无惧色,当场讽刺的说。
  “谢大状,她是张小姐,这位是……”鲍律师把话题转到我身上。
  “龙生,请指教。”我礼貌的伸出手说。
  “我是鲍树青大律师,不知龙先生在哪高就?”鲍律师笑着说。
  “他是堪舆学家。”芳琪抢着替我回答说。
  “龙先生,那不就是风水师,对吗?”鲍律师讥讽的说。
  “没错,我是风水师。”我点头说。
  “我想起来了,好像不久前刚牵涉一宗强什么的……”鲍律师笑着说。
  鲍律师果然和芳琪是死对头,要不然不会在高级场所,一见面就针锋相对的。
  “法庭可未判,你不可以……”芳琪即刻阻止鲍律师说下去。
  “谢大状,我也是大律师,当然知道什么叫法律,怎会胡乱诽谤他人呢?只是不知道你的眼光……别说了,真扫兴,我还是和女朋友看酒,免得和这种……”鲍律师搂着女朋友直接讽刺的说。
  芳琪脸上面目无光,而且还添上一片怒气。
  我虽然装着若无其事的,但却十分留意这位鲍律师,我发现他面相中,水星角卸,轻易相出他是个一毛不拔之人,但怎会到这种高级场所消费呢?
  “这酒不错……此酒的原产地在法国……”鲍律师拿起红酒向女友说。
  芳琪愤怒的走到另一边看酒。
  “哎呀!芳琪,我说过很多遍,拿红酒是不能捧着酒肚的,别以为是大律师懂得背几道红酒经,便扮成专家,会给打扫酒库的人耻笑的。”我故意大声的说。
  芳琪好奇的望了我一眼后,接着笑着把酒放下。
  “是呀!我忘记了……”
  “看来龙先生对红酒好像很有认识,那你必定知道红酒该怎样捧了?”鲍律师冷笑着说。
  “鲍律师,我这收入微薄的风水师,怎敢说懂红酒三个字呢?但我起码知道,红酒就像一个女人,她的成长过程、发育、时间、嫁人都是经过重重的考验,只要一个不小心便会伤到她。换句话说,红酒等于一个容易受伤的女人。另外,有风度的疼酒之人,当欣赏红酒的时候,绝不会拖着另一个女人碰她,这是对红酒的一种尊敬。”
  “你……”鲍律师即刻放下手中的酒。
  “这也是向辛苦酿酒的人,作出一份应有的尊敬罢了。其实这也是红酒入门,最简单的学问,相信大律师可能贵人事忙,忘记了吧……”我笑着说。
  这时候,旁边有位年约三十岁,风度翩翩的人走过来。
  “我姓周,龙先生果然对红酒很有认识,不知这瓶酒如何呢?”周先生问。
  “周先生,你好。要不,我们听听鲍律师的意见,如何?”我保持风度,向周先生握手说。
  “是呀!你找对人了,鲍律师在我们律师俱乐部,可算是数一数二的品酒家,张小姐,你说是不是呀?”芳琪还击的说。
  “是……的……”张小姐望着鲍律师说。
  芳琪这时候,脸上开始有些笑容了,我原本焦虑的心情,此刻也算得到平息。
  “马尔戈的酒,我从来不饮,我只钟爱穆顿。”鲍律师高傲的说。
  “原来鲍律师是穆顿的追求者,我也是喜爱穆顿。对了,刚好有件事想请问你,不知道可以吗?”我笑着问。
  “如果是关于穆顿的问题,就问吧……”鲍律师说。
  “不知穆顿的酒标,是谁画的呢?”
  我猜鲍律师敢抛出穆顿的话题,必对穆顿的酒有所认识,于是由浅入深的问。
  “当然是毕卡索,在一九五九年画的。”鲍律师摆出一脸神气的模样。
  “哦?毕卡索画的?那酒标有什么意思呢?”周先生感兴趣的问。
  “那是……为了记念毕卡索……而用在酒图上……”鲍律师吞吞吐吐的说。
  鲍律师说完停顿了一会,可能见我没有出声,再次大言不惭的说酒标历史。
  “龙生……”芳琪偷偷拉了我的衣袖,似乎不满鲍律师意气风发的样子。
  “鲍律师,其实你全说错了,酒标确实是毕卡索大师画的,但原意并不是记念他,你记错了。”我拍了一下芳琪的手说。
  “我记错,难道你知道吗?”鲍律师冷笑着说。
  “龙先生,请赐教……”周先生礼貌的说。
  “周先生,你客气了!在希腊神话里,每年春天葡萄发芽时,酒神巴库斯会和众女徒饮酒狂欢,被称作“酒神祭”,这些女徒叫做“巴卡那”,当时很多昼师都以此题材作过画,毕卡索在一九五九年完成叫“巴卡那”的作品,也被称作“酒神祭”,但他不是在那年画的,而是在那年完成的。”我侃侃而谈的说。
  “原来是这样。”周先生点头说。
  “后来酒庄要把毕卡索的画用在酒标记念“酒神祭”,但遭毕卡索拒绝,后来一九七三年毕卡索逝世后,他的女儿康妮,为了记念父亲,一九七五年才将图赠给酒庄作为酒标。当时正好赶上一九七三年葡萄酒装瓶的时间。因为一九七三年穆顿晋升为一等园,可是品酒家罗拔伯佳只给六十五分,但酒庄记念毕卡索逝世,所以七三年的酒已用上“巴卡那”的图,结果拍卖会拍出天价。”
  “原来有这个历史……”周先生说。
  “都不知道你说是真的还是假的?”鲍律师冷笑着说。
  “这里有酒顾问,可以问问他,我说的对不对。”我笑着说。
  “龙先生说得一点也没错。”酒顾问笑着点头说。
  “龙先生对红酒那么熟悉,周先生手上这瓶马尔戈,应该也懂得吧?”鲍律师说。
  “龙先生,请再次赐教。”周先生说。
  “马尔戈酒在第一次发酵后,还要进行一次分级,将不好的酒液打入第二葡萄酒的行列,最后在全新的法国橡木桶中醇化二十至二十六个月。马尔戈所用的橡木取自不同的桶厂,使味道多元化。因此,马尔戈的酒细致、优雅、丰浓、留香持久,以一九九○为最佳年份。”我笑着说。
  “好!说得好,龙先生对红酒的认识真是丰富,在下实在佩服。”酒顾问说。
  “龙先生,酒顾问也夸奖你,今天可受益不浅。”周先生说。
  “周先生请恕龙生大胆放肆的说,我认为穆顿和马尔戈的酒,不适合你喝。”
  “龙先生,这回真的要请你赐教了。”周先生把酒交给酒顾问说。
  酒顾问好奇的走上前听我说。
  “以周先生的面相,面皮宽厚,肯定朋情广,然而从你红根满眼去看,不难发觉你品性坚刚,应酬之际若选用穆顿和马尔戈的酒,其酒性较刚强,恐怕引起脾气浮躁而误大事,如果选用奥比昂的酒较为适当。”我解释说。
  “选喝红酒,也要配合面相?”众人疑惑的目光,同时投到我身上。
  “奥比昂有丰富的花香和果香,十分顺口,而且她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可以在瓶中藏酿三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因此她较柔的花果香味,可以平冲你红根满眼的障碍。况且一九八九年堪称经典,品酒家罗拔伯佳都给了一百分的满分,不错的,试试吧……”我笑着说。
  “好!马上替我准备一瓶,我要试试龙先生所说的,较柔的花果香味,能否让我性情不躁而获平静。今天和龙先生交谈,看来我父亲对你的评价很正确,真高兴在此认识你。”周先生说。
  “你父亲是……”我想不出哪一个周老先生。
  “就是你在律师楼碰见的那位老人家,他就是我父亲。”周先生笑着说。
  “原来是他,这位就是替你父亲办事的谢芳琪大律师。”
  “谢大状,你好!”周先生礼貌的说。
  “周先生,你好!”芳琪满面笑容的说。
  “龙先生,你说了那么多名酒的事,不知你又喝过什么酒?”鲍律师突然问。
  “鲍律师,如果在红酒界里,我龙生的名字根本不会有人谈起,因为我是欣赏红酒,而不是利用红酒去讨名望,但我的相学术应该算不错,如果我没算错,今晚要是你和张小姐两人来的话,那今晚你肯定没要酒,不知我的猜测对吗?”
  我突然想起,这里的红酒价钱比外面贵上好几倍,加上他是一毛不拔的人,绝不会在此喝昂贵的红酒。
  “你……那你今晚又喝什么酒,这么神气的?”鲍律师显得有些怒气的说。
  “鲍律师,龙先生他今晚要了一瓶八六年的罗曼尼.康帝,以用来表示他女朋友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售价是十一万八千元。”酒顾问笑着回答说。
  “哇!”众人不禁瞠目结舌,望着我和芳琪两人。
  芳琪听了这个价钱,虽然面露惊讶之色,但惊讶之色中,流露一丝丝的甜意。
  我脸上虽无什么惊讶之色,但这时候心里直叫大意,忘记酒牌上写的是美金价钱,我还以为是一万多元,不过,当时我确实陶醉在芳琪的怀抱里,以八六年份的罗曼尼.康帝,又怎会一万多元呢!
  这时候,酒库的后架走出五男两女,而这五个人在里面,我们完全没有发觉,足见酒库是何其的大。
  “哈啰,你好!”走在五男两女中间的那位中年人,向我打了个招呼。
  “哈……”我还没打完招呼,中年人已走出门口,根本不在乎我的回应。
  众人的目光,同时间转投在中年人的身上,甚至芳琪也为他的出现感到惊讶。
  “龙先生,你好,这是我家李先生的名片,我是他的秘书,我家李先生想要你一张名片,以便日后联络,不知道方便吗?”五男两女中的一女走过来说。
  “好!”我接过对方的名片,接着掏出两张名片,一张给中年人的秘书,另一张给周先生。
  “汤经理,龙先生今晚的费用,全放在李先生的单上。”李家秘书向营业经理说。
  “胡秘书,龙先生今晚开了一瓶十一万八千元的红酒,我有职责通知李先生一声。”营业经理笑着说。
  “我家李先生知道了,没问题,你照吩咐做就行了。如果不够,多开几瓶也没关系。我家李先生交待,另外送上一瓶他平常喝的酒给龙先生试试。”胡秘书礼貌的说。
  “是的,胡秘书,谢谢李先生。”营业经理马上点头说。
  “龙先生,我先走了,日后联络。”胡秘书说完走了出去。
  “谢谢,代我多谢李先生。”我礼貌的说。
  胡秘书走出酒库后,周先生不禁对我另眼相看,而鲍律师更是无言以对。
  “龙生,你知道他是谁吗?”芳琪笑着对我说。
  “我不知道,但有点印象,应该是首富的儿子,李添佳吧?”
  “对!没想到他也会和你打招呼,甚至帮你结帐,看来我们同样是师,但大律师却比不上风水师,哈哈!”芳琪笑着说。
  “是呀!同样是师……”鲍律师也笑着说。
  我把芳琪拉到另外一边。
  “芳琪,我有个主意,但我尊重你,所以先问问你的意见。”
  “什么事如此严重呢?”芳琪好奇的说。
  “我刚才相过鲍律师,他为人虽然一毛不拔,但此人重情义,希望你念在同行份上,化敌为友,什么时候都是多个朋友,好过多个敌人的,同意吗?”
  芳琪想了一会,说道:“好吧!看你今天使我脸上争光,我就看在你份上,就和他化敌为友。”
  “芳琪,是化敌为友,不是化敌为情侣哦……”我小声的在芳琪耳边说。
  “你怎么这样说嘛……”芳琪拍了我的手臂一下说。
  “我们过去吧……”我牵着芳琪的手走了过去,对周鲍二人道:“周先生、鲍大状,我和芳琪谈好,想邀请你们一块到我们的房间用餐,不知你们肯赏脸吗?”我大方的说。
  “谢谢你,龙先生,能够和你吃顿饭,是我的荣幸,但我有两位女伴,不知方不方便呢?”周先生爽快的答应说。
  “当然方便。鲍大状,你呢?”我笑着问鲍律师说。
  “不要吧……”鲍律师不好意思的说。
  “鲍律师,我男朋友如此大方的邀请你,你也不妨大方的答应,我们藉此机会化敌为友,好吗?”芳琪大方的笑着说。
  “谢大状,之前有得罪之处,我在此向你道歉,对不起!”张小姐主动的说。
  “过去的事就别提它了。”芳琪和张小姐握手言好。
  “鲍律师,你怎么样?”我笑着将手搭在鲍律师的肩膀上说。
  “好吧!化敌为友,谢律师,以前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对不起!”鲍律师笑着说。
  “现在起,我们是朋友了,哈哈!”芳琪终于和鲍律师言好。
  我最高兴的是看见芳琪能释放心中无形的压力,不计较过去,做个开心的女人。
  “龙生,为什么你对红酒那么有认识?”芳琪好奇小声的问。
  “我自小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曾在一个记录片上,发现喝红酒也是门学问,因此对红酒产生一种兴趣,可是好的红酒我怎会有钱喝,于是拼命看书,希望从书本上感受好红酒的味道,所以不知不觉中对红酒有了认识。”我解释说。
  “哦……过目不忘?”芳琪认真的望了我一眼。
  “嗯……”我得意洋洋的点头。
  我们一行人走入房间,这房间原本摆放二人的烛光晚餐,可是多了几个人,变得要重新布置。虽然今晚没了烛光晚餐,可是能让芳琪改变态度和释放压力,我倒觉得物有所值,而且我们一起唱歌,气氛也很不错的。
  “龙先生,这是李先生平常喝的酒,他要我让你试试。”酒顾问说。
  我看不见酒瓶,只见红酒已装入水晶盛酒器里。
  “刚才看见李先生的豪气,这瓶酒肯定是名酒。”鲍律师站起来说。
  “我对龙先生的评价,最感兴趣……”周先生说。
  “龙生……试试……”芳琪笑着对我说。
  我心想当然是名酒,于是把口漱干净,急着亲尝李先生给我的名酒。可是,当我把舌尖往杯里的红酒一触,发现其酒有浓重的碱味,心想法国红酒怎会带有碱味,于是把酒藏入口内,慢慢的品尝。
  “这是南非普通的红酒,并不是你们所说的名酒,味道碱酸带涩,不过,味道散得很慢,而且聚而精固,又不像低级的酒,而且还有铁青的味道,看来酿制方面,花费了不少功夫……”我望着酒杯的酒说。
  “龙先生果然品出是南非的红酒,请稍等一会。”酒顾问转身拨电话。
  “龙生,你品清楚了吗?”芳琪说。
  “我品清楚了,这酒不是很好……”我对着众人说。
  “龙生,你试清楚了?李公子的酒怎会差呢?”芳琪焦急的说。
  “芳琪,红酒就是红酒,骗不了人的,就算李先生喝的又怎样?”
  “龙先生,请望向这部电脑。”营业经理说。
  我好奇的望着电脑的萤幕,突然,电脑的画面出现了李先生的模样,我想他在其他的房间里。
  “龙先生,小心对答,别得罪你的再世财神。”鲍律师小声提醒我说。
  “龙生,称呼他叫李公子,李先生多数用来称呼他父亲。”芳琪紧张的捉住我的手说。
  “看来你们比我还紧张似的。”我笑着说。
  “龙师父,抱歉,刚听个电话,要你久等了。刚才他们说你已品出是南非的酒,我对你以面相选酒喝的话题,十分感兴趣,当然对你的品酒术也很认同,但这次找你并不是谈这些,是有件事想你帮我一个忙,不知可以吗?”李公子说。
  “当然可以,但我要先多谢你今晚的款待,你请说吧!”我拿起酒杯示意和李公子碰杯。
  李公子也即刻拿起酒杯和我对碰一下,从他拿起酒杯和喝红酒的姿势,看得出他绝对是个懂得玩红酒的专家。
  “龙师父,我在南非投资了一座很大的葡萄园,还有一间酒厂,可是不知怎的,具备一切天时、地利、人和的条件,却始终种不出一级的葡萄,所以想找你帮我看看那边的地形、山脉,是否哪里出错了。”李公子说。
  “这……”我惊讶李公子会谈这个问题。
  “龙师父,你不用即刻回答我,三天吧,我会安排秘书联络你,就这样。对了,代我向你心目中份量那么重的女友说声她好幸福。再见!”李公子随即消失在电脑的萤幕上。
  “谢大状!恭喜你呀!”众人忙取笑芳琪说。
  芳琪脸上红得像个苹果似的,而这个红苹果,意外的会发出甜丝丝的笑容。
  今晚的主菜,压力不是在厨师身上,而是在那瓶十多万的名酒身上。当然,喝下这口名酒的时候,少不了被鲍律师和周先生戏弄一下,感觉好像在摆喜宴、戏弄新郎似的……“周先生,让我们好好品尝龙先生的女人,哈哈!”鲍律师笑着说。
  “龙生,他们欺负我……”芳琪撒娇的说。
  “哈哈!”众人一起欢笑的说。
  然而,最意外的是“富之庄”的总经理,亲自跑来房间,特地送上一张会员卡给我。不过今晚最大的收获,还是我让芳琪脸上增光。
  周先生和鲍律师很懂得人情世故,故意提早离去,让我和芳琪可以共渡二人世界。同时,我今晚很高兴认识他们,当然还有李公子。
  房间只留下我和芳琪二人。
  “芳琪,今晚开心吗?”我搂抱芳琪说。
  “我今晚已经完完全全被你俘虏了……”芳琪脸红的说。
  “真的……”我兴奋的说。
  “嗯……龙生……我想……”芳琪吞吞吐吐的说。
  “宝贝……你想什么呢?”我紧张的说。
  “今晚我想……提前……我们的……约会……好吗?”芳琪脸红羞怯的说。
  “哎……”我叹了口气说。
  “你为什么叹气?”芳琪问说。
  “我怕……这么快便进行约会……那我们的情侣关系……不就结束了吗?”
  “我们还可以保持情侣关系……”
  “不行的,这样对你很不公平……毕竟我已是个不举之人……”
  “没关系……我相信人定胜天……”
  “如果万一我能突破做到人定胜天……那约会之事,不就告一段落吗?”
  “如果成功,人定胜天,那我们就可以继续下去了……”芳琪脸红的说。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做真正的情侣?”我兴奋的问芳琪说。
  “嗯……”芳琪娇憨的点点头。
  “如果今晚我人定胜天,你肯给我吗?”我紧张的问。
  “我不知道……”芳琪脸红的和我激烈的湿吻。
  今昨,我和芳琪终于很愉快的渡过第一个约会,驾车朝她闺房进发。
  第十三卷第七章约会开始
  怀着愉快兴奋的心情,回到芳琪的家里,这回我先通知了巧莲,今晚不回家里睡,免得要她们担心。同时,我也叫巧莲买一些吃的,代我到医院探望关先生。
  当电梯门打开的一刻,望着芳琪低胸两座弹实的乳峰,我已经热血沸腾的,想尽快把她拥入怀中。不过,我之前假扮性无能之症,绝不能这么冲动,在演戏演整套之下,唯有压抑内心的兴奋,望着她高翘的屁股,随她身后走进屋内。
  我和芳琪两人脱了鞋后,她放下身上的披肩,开了冷气,随即拉起窗帘布,接着脸红的坐在沙发上。这回她的手没有挡在裙角的开叉处,隐约中,双腿之间露出粉红色的小内裤。
  “我们该做什么好呢?”芳琪脸红小声的说。
  “我……很紧张……”我坦白的说。
  “是否应该先把灯调暗一些……”芳琪脸红的把灯光调暗。
  “我们喝点啤酒……我去拿……”我紧张的站起来走向冰箱说。
  “我家里没有啤酒,只有普通的红酒,要不开瓶红酒……”
  “芳琪,原来你的冰箱有白酒,要不然我们喝白酒好了,刚才我们喝了太好的红酒,现在喝回低那么多级的,感觉会很怪的。”
  “随便吧……我们是否要……先冲凉……”芳琪小声的问。
  “好呀!”我即刻回答说。
  “那我先去冲凉。”芳琪说完,急着走进浴室。
  我不禁问自己到底怎么搞的,平时面对女人,心里不但不会慌张,而且还很镇定,甚至想好进攻的步骤,但这次却惊慌失措,说起话来身体也颤抖的,难道对着心爱的女人,都会出现这种情形?可是静宜、碧莲、刘美娟,包括以前身边的女人,都是我所爱的,怎么偏偏对着芳琪,感觉会如此特别呢?
  我独自坐在沙发上,望着浴室发呆,脑海里浮现爱情的疑问。
  没多久,浴室的门打开,芳琪身上围着大浴巾站在门外。
  “龙生,里面准备有新的浴巾和毛刷,你也冲个凉吧……”芳琪说完,脸红的跑进房间。
  望着芳琪性感的背影,体内的热血又继续翻腾……“芳琪,白酒我准备好,你换了衣服便可享用……”我说完后便走入浴室里。
  浴室清香味扑鼻,突然,我看见铺上一层水蒸气的镜子,写着“龙生,慢慢来,你会成功的!”几个字。
  虽然只是几个字,但里头包含芳琪对我的期待,是一个大律师给我的鼓励。这刹那,我好感动,甚至多谢上天赐了一个那么可爱的芳琪给我,还有多谢丘比特那枝“爱神之箭”。
  摆在洗衣篮上面,是芳琪刚脱下的胸罩和内裤,这套内衣裤我认得,就是出门前,我偷窥她穿在身上的那一套。我即刻将内裤拿上手一看,发现内裤护阴部位已沾上一片水渍,我忍不住摸着这片水渍,最后凑近鼻上一嗅,竟嗅到一股清香味,心想这股清香味,莫非是芳琪蜜桃遗留下来的?
  内裤的香味,肯定是芳琪的蜜桃遗留下来的,如果是喷上去的话,空间必有这股香味。
  我匆匆忙忙洗了澡,可是没理由穿上旧的内裤,心生一计,决定戏弄芳琪。
  “芳琪,我没有新内裤,刚才那件弄湿了,你可以帮我想想办法吗?”我打开浴门一条缝隙说。
  “我有什么办法?”芳琪回应一句说。
  “你替我想想法子吧……”我心里笑着说。
  这个戏弄可教芳琪伤透脑筋,她不好意思要我别穿内裤,可是她家里怎会有男人的内裤呢?
  没多久,传来了敲门声。
  “龙生,这件你看可以吗?”芳琪从门外递了一条运动裤给我。
  “运动裤的布很粗,穿了皮肤会很敏感,没有别的内裤吗?”我继续戏弄芳琪说。
  过了一会,芳琪再次把裤递进浴室里。
  “除了这条……没有了……”芳琪小声的说。
  原来芳琪递了一件女用的内裤给我,而且还是蕾丝镂空的款式,我喜欢这件,心想必定是芳琪穿过的,虽然是小了一点,但我还是毫不犹豫的穿上,外面则穿上她刚才递给我的运动裤。
  冲了一个凉,精神也好多了,走到大厅,嗅到一股香薰味,心想芳琪应该点了催情香薰器。
  这时候,芳琪捧了另一个香薰器出厅外,我整个人愣住了……芳琪身上那件低胸的粉红色睡裙,可说是全透明的,不但可以清楚看见睡裙内的胸罩,甚至内裤上一片黑暗的影子,也呈现在睡裙外,简直太性感了……芳琪的眼睛也望在我的胯间,可能她心里想着,我是否穿上她的内裤。
  “芳琪,今天我们还是别用香薰了……”我垂下头望着她腿间的黑森林说。
  “你想放弃,还是想改天再试?”芳琪惊觉的说。
  “芳琪,我不是想放弃或者改天再试什么的,我是不想用这些辅助器,怕万一成功后,日后心理上也会有所影响,反正我是真的爱上你,还是真诚的爱,我有信心,你会令我冲破这道难关……”我牵芳琪的手,到沙发上坐下说。
  “龙生,我很同意你的说法,但我怕很难成功……”芳琪吞吞吐吐的说。
  “为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龙生,事到如今也不怕对你说,我怕无法配合你……”芳琪脸红的垂下头。
  “什么原因呢?”我扶起芳琪娇红的脸蛋说。
  “因为我没做过……没有香薰的话,我不懂该怎样帮你……我害怕……”芳琪紧张的手握拳。
  没想到一向冷傲的谢芳琪,也有害怕慌张的一刻,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肯定不相信她有脆弱的一面。但听她说没做过这回事,表明是处女了,不禁感到异常的兴奋,心想莫非她害怕落红的问题……“芳琪,其实你不用做什么,你今晚已经教我心动了……”
  “是吗?”芳琪脸上露出些得意的笑容。
  “刚才……”我欲言又止的。
  “刚才怎么了?”芳琪好奇的望着我说。
  “刚才我发现……你内裤湿了一大片……”
  “等等……羞……”芳琪用手掩着脸,走过去把灯光再次调暗。
  我想来想去觉得用语言挑逗芳琪最直接,要她感受需要男人的急迫、知道男人的威力、知道如何强的女人最终都要躺在男人底下。今晚我的任务,就是把她大律师的尊严彻底的撕下来,好让我日后在她面前能抬起头。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没什么好羞的,喝杯酒吧……”我举起酒杯说。
  “嗯……”芳琪一口气喝光整杯酒。
  “芳琪,刚才我说发现你的内裤全湿了,是否动情了?”我挑逗芳琪说。
  “嗯……”芳琪点点头应了一声。
  “什么时候动情?”
  “就是进门拉上窗帘的一刻……”
  “平时你也会动情吗?”
  “不会……”芳琪坚决的说。
  “你试过香薰也不会动情?”
  “会……但接着不敢再用……”
  “如果我想摸你可以吗?”
  “我很怕……”
  “但你想我摸吗?”
  “你别这样问……我怎么回答你嘛……”芳琪用手掩着脸说。
  “你现在下面也湿了?”我进一步挑逗芳琪。
  “嗯……少许……羞嘛……”芳琪忙倒酒喝。
  “芳琪,我现在和你平心静气的交谈,心里很兴奋,也许真会有奇迹出现……”
  “真的?!喝杯酒吧……”芳琪喜出望外的说。
  当我和芳琪碰杯后,就在她把杯放下的一刻,我突然捉住她冰冷的玉手。
  “芳琪,那天在船上,你也动情,也湿了?”我不让她把手遮掩脸蛋。
  “嗯……其实我很容易动情……”芳琪吸了口气说。
  “这是你平时把很多事藏在心里,接着又压抑起来,一旦遇上生理有释放的时机,便如洪水爆发般。你也太辛苦了,今天看你和鲍律师能和好如初,相信对你的生理或心理,会有很大的改进。做人就要懂得张开双手,放下身上的包袱,那日子也会过得较舒服,知道吗?”我长篇大论的说。
  “我今天很高兴看见你有惊人的表现,甚至被你的一切所迷住,尤其是看见众人对你的尊敬,我更是心花怒放。我喜欢有本事的人,更喜欢有智慧的人,以你的学历能有今天的收获,实在不简单,试问外面有多少人,可以像你那样成功的攀上权贵,而且还要他们尊敬你?我实在不能不佩服你。”芳琪倚靠在我身旁说。
  “我身上只有这些吸引你?”我摸着芳琪柔若无骨的玉掌说。
  “还有令我感动的是,你今天竟主动把影带还给我,而且还送上粉红色的玫瑰花。告诉你,外面不会有人相信我是喜欢粉红色的,他们只知道我喜欢黑色,因为黑色等于我脸上的颜色。当你主动要我和鲍律师和好,那一刻,我完全被你的大方、尊重、关心、宽恕和本事所迷倒,还有你那次以德报怨的精神……”
  芳琪激动的紧握我的手,我想该趁芳琪最激动和感动的时候出击。
  “芳琪……”我轻轻喊了她一声。
  “什么事?”芳琪望了我一眼。
  “我想摸你的身体,可以吗?”我突如其来的说。
  “啊?”芳琪惊讶的说。
  “可以吗?”我再次逼向芳琪的心跳。
  “嗯……可以……”芳琪点头小声说。
  “你不问我想摸你哪里?”
  “你想……摸我哪里?”芳琪听到我的话,问说。
  “我……想摸你的胸……可以吗?”
  “嗯……我们约法三章的时候,我已经答应了……”芳琪脸红的说。
  “你牵我的手过去……我需要你的支持……”
  “我……我……”芳琪紧张的想把手缩回,但我已紧紧的捉住。
  “芳琪,我开始有些感动和冲动,别破坏这刹那的气氛,我好不容易有这番勇气,我想靠自己的意志力突破,不想靠其他东西辅助,唯独还需要你那份支持。”
  我要芳琪无法抗拒我的要求,要她咬紧牙根放下自己的尊严,要她成为无法使用处女矜持的处女。她无奈的把我的手摆在她高耸的乳峰上,当我的手摸在她饱实的乳球上,除了心跳加速之外,弹性柔软的乳球从掌心传来了阵阵快感,最后忍不住乳球的诱惑力,我情不自禁轻轻揉搓几下……芳琪虽然紧闭双唇,但我感觉她的胸脯,欲迎还拒,发出沉重的鼻息……“龙生……我……”芳琪闭上眼睛,流露一份难受的神情。
  “怎么样了……”我继续揉搓芳琪的乳房说。
  “我很……”芳琪欲言又止的,明显已经春情大动,只不过仍极力压抑内心的快感,而不敢叫出来……“芳琪,你下面是否已经很湿了?”我在芳琪耳边挑逗的说。
  “龙生……我……”芳琪似向我索吻。
  “芳琪,我现在很兴奋,你快回答我的问题,你的答案给我很强烈的冲动。”我继续煽动芳琪的欲火。
  “嗯……很湿了……”芳琪把头埋向我怀里。
  我推开芳琪并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说道:“芳琪,我好像有些反应,但仍是不行,你快将手插入裤内,让我看看你的春水,此刻,我很渴望能够见到……快……”
  我催促芳琪马上行动,不想她有考虑的空间。
  芳琪双眉一皱,脸红羞怯的,将手插入裙底直摸向蜜桃的位置,接着很快把手指抽出来,但她的脸不敢望向我。
  我望着芳琪从蜜桃抽出的手指,两根玉指已沾满了春液,湿淋淋的看得我心动不已。我忙将沾上春液的玉指,凑到我鼻子前,她惊觉的看了我一眼,当我鼻子用力一嗅,吓得她换上惊讶的表情,且张开了嘴巴……我学芳琪张开嘴巴,慢慢移到她的玉指上,她愣住的瞪着我。当我的嘴含住她沾上春液的玉指,她全身微微颤抖起来……“不……”芳琪即刻挣扎着想抽出我嘴里的手指。
  我知道芳琪受过高等教育,心理很难接受口交这一关,现在见我咽下她蜜桃的春液,惊讶中带着一种羞涩的美态……“只要是你身上的东西……我都会当它是宝……包括你……”
  “龙生……你……快把我彻底的征服了……我已感到失控……”芳琪发出诱媚的吟诉……突然间,芳琪反客为主,其势猛如虎般的扑在我身上,细嫩灵活的香舌出其不意突破我厉牙的边防,进入无人之境且大肆搜索。与此同时,她两片湿唇已变成我裂唇的及时雨,犹如甘露般,平息一切燃起的燥火……弹实丰满的玉乳,不断在我胸前挤压,绵绵的玉球,隔着一层轻纱,使我厌不胜烦,纤细的腰肢,在我双掌蠕动,然而,她胯间销魂的迷人蚌,已开始在火龙盘踞之地,放肆磨蹭……“你……”芳琪惊讶中从我身上弹起,目光停留在我胯间的火龙山,接着,惊慌中快速飞身奔入房间……这刹那的转变,我明白芳琪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反应,怪只能怪火龙在不该翘起的时候翘起,白白错失今晚的蟠桃之宴。
  不行!绝不能前功尽弃,我急刻冲入浴室拿起一套西装,接着走入芳琪的房间。
  芳琪果真是粉红色之狂,闺房的布置一切以粉红色为主,宽阔的床褥,铺上起码超过五百针软滑的纤丝床单。此刻,床架的设计已不是主要观点,而是粉红色床上那对晶莹浑美的诱惑玉腿,才是主要的灵魂……粉红色低胸睡裙,裸出雪白的玉峰,在狭小罩杯的衬托下,显得高耸之外,还透出一股霸气。要命的是,芳琪见我追入房中,急忙转身背向着我,无意中,简短的裙角,已出卖她那弹实的玉臀,而丰腴弹实的臀肌,那条掩护玉臀的蕾丝小内裤,不知不觉,已陷入臀沟里……黑暗绝不是恐怖,因为芳琪紧闭双腿的空隙,那件粉红色的蕾丝内裤,上面就是现出一片黑暗之影,而这黑影画出性感的色彩,教人感到热血沸腾,充满新生力,甚至有起死回春的妙用……面对芳琪的逃避,若我此刻苦苦的哀求,等于亡国的哀臣般,日后必无抬头之日,甭想会有加官进爵之日,眼下唯有图死一拼,才显得英雄本色。
  “芳琪,我走了,多谢你使我有了生机……”我叹了口气说。
  芳琪听我这一说,即刻转过身望着我,无言……
  第十三卷第八章芳琪破瓜了
  我从浴室拿回衣服,走入芳琪的房间,接着说我要走,并多谢她令我有了生机。这些话也把背向我的芳琪,急得她马上转过身望着我。
  “你要走……”芳琪羞怯的说。
  “刚才你已经碰到我的东西,也知道它已有了生机,我们之间的协议,也算是告一段落,影带我已还给你,现在只剩下身上这条裤,现在也还给你……”
  我说完马上把裤子往下一拉,一条八寸怒火昂首的火龙,竖立在芳琪面前。
  “哇!”芳琪吓得忙用手遮住脸孔。
  我走到床前捉着芳琪的玉手,欲迎还拒的她,终于放软玉臂,半睁半闭眼的模样,显得不知所措……“是你让它重获生机……”我把芳琪的手搭在火龙上。
  芳琪的手想缩回去,可是难得她的纤纤玉手摆在火龙上,我又怎舍得她缩回呢?
  “如果你讨厌或不喜欢,我就穿衣服走了……”我尝试以离开给芳琪压力。
  我了解芳琪此刻失落的感受,她绝不想我离开,但她也没说出口要我留下,只用她的玉掌做出身体语言。我趁机将手摸向她腿间的山丘,那片薄薄的蕾丝布,已沾满春液,湿成一片粘贴在蜜桃上。
  “芳琪,你的内裤已经全湿……”我双手轻轻替芳琪脱下内裤。
  身体颤抖的芳琪,曾以双手阻拦,可是当我瞪了她一眼后,她又脸红羞怯的将手慢慢缩回,也许她真的怕我会离开,处于进退两难之间……我成功剥下芳琪胯间湿透的小布,但我没有即刻抛在一旁,而是拿在鼻子前,当着她面前猛嗅。她被我这动作羞得忙用枕头掩盖脸上,不过,掩饰中留下一条缝隙,以做窥探……芳琪偷偷窥望我轻舔她的贴身物,虽然她没有做出什么反应,但她两条雪白的玉腿开始张张合合的磨蹭,从她身体做出的反应,心想她乳房上两粒椒乳,必定苛痒无比……“芳琪,你已经动情,而且是春情大动,你看内裤湿成一片的,看来也很兴奋很需要,是吗?”我拉开芳琪脸上的枕头,不停挑逗的说。
  芳琪仍紧闭双唇不发一言,似在压抑内心澎湃如潮的快感……“我们还继续吗?”我进一步挑逗的说。
  “既然你已做到人定胜天,问题也解决了,我们就……停止吧……”芳琪小声的说。
  没想到,兴奋快感中的芳琪,竟能半途煞车,可想而知,她的压抑能力是多强呀!
  “那好吧!再见!”我转身拿起衣服走出房外。
  离开芳琪的闺房,走出大厅的我,心里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有些愤愤不平。正当我失望之际,感到身后有脚步声,于是假装快速穿衣的动作,下身却光赤赤的。
  “龙生……我们真的结束吗?”芳琪从后搂抱着我。
  “芳琪,我不能失信于你,更不能失信于大律师,我只不过是身分低微的相士,如果我此刻不走,恐怕我真的会忍不住……会侵犯你……”
  “龙生……别说什么身分的……”芳琪紧紧搂着我说。
  “你我身分会有平等的吗?以你高傲的气质,会有平等吗?”
  “有!离开办公室,我就是你的女友,你不是说过,你不会伤害曾经爱过你的女人吗?”芳琪两行眼泪滴在我肩膀上。
  “对!我说过,但我和你的身分相差太远了……”
  “不会!我愿意做你的女人,我愿意……”芳琪激动的紧紧搂抱我。
  “不会?那我做的,你也能做?”我挑逗的说。
  “能!我会尽量做好……”
  “那好!你说的……”
  我转过身望了芳琪一眼,她闭上眼睛想和我索吻,可是我把身体蹲下,掀起她的睡裙,将嘴巴亲在沾满春液的水蜜桃上。
  “噢!你……”芳琪紧张的用手推开我的头。
  我难得有机会舔芳琪的处女桃,又怎会轻易便放开,不但不会放开,而且直接将舌头挑进两片花瓣里,用舌尖狠狠挑弄蜜桃勃起的小豆。蜜桃的缝隙,随着呻吟声,涌起一浪接一浪的琼浆,汹涌如洪的流入嘴内。
  “啊……你不能……噢……痒……受不了……”芳琪发出沉重的呻吟声。
  芳琪原本推开我的手,此刻,已变成抚摸我的头,而她一条腿主动的架在沙发上,两片粉红嫩薄的花瓣,变成南北的张开,犹如盛开的鲜花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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