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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 正文 狡猾的风水相师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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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一般的大律师很好胜,且喜欢摆架子,更何况是冷艳的谢芳琪大律师,我必需给她一点面子,要她做些容易完成的事,这样她必然为了面子而出力。
  “琪儿,这点小事可别办不成,要不然干爹会很没面子的呀!”邵爵士说。
  “嗯……我尽量……试试……”芳琪小声点头的应了一声。
  邵爵士肯帮我督促芳琪,心中可踏实多了。
  “师傅,还有什么吩咐的呢?”邓爵士问。
  “让我想一想……”我喝了一口水,低着头思索。
  眼下最重要是我上庭后,报章一定会大肆报导我的事件,那时候我的事业,肯定是最低潮的日子,不但名利受损,恐怕幕后者还有下一招。何不趁邓爵士,仍视我为师的时候,多捞一笔钱,以防不幸入狱之后的养老金呢?
  “邓爵士,其实些事我想你替我准备,这对我的官司很重要,但有些难说出口,怕你会不高兴或误会什么的……”我装成委屈的说。
  “师傅,这时候你还顾虑什么,不管什么事,只要能帮上忙的,我都会答应,刚才邵爵士也不是说了吗?”邓爵士激动的说。
  “是呀!龙师傅,有什么事你不妨直说。”邵爵士说。
  “邓爵士,我身上另外一件诉讼是假钞案,所以我的户口想多存一点现金,以实物推翻假钞的控诉,谢大状,你认为我说的对吗?”我故意问芳琪说。
  “是的,有大量的存款证明你的财力,是推翻使用假钞……最好的供词。”芳琪说。
  “没问题,这点我可以帮上忙。”邵爵士抢着说。
  “不!不!怎能麻烦你邵爵士呢?我是师傅的徒弟,交给我办就行了,对了,师傅,存一千万够吗?不够就存一亿吧!”邓爵士神气的说。
  我知道邓爵士爱面子之外,也是容易冲动之人,一亿不过是他冲口而说罢了。
  “不!不需要那么多,邵爵士也不可以帮这个忙。”我即刻补充一句,并坚持不能要邵爵士的钱,我怕他干女儿芳琪不高兴。
  “为什么呢?”邵爵士好奇的问。
  “这笔存款必需师出有名,户口无故多出一大笔钱,指控官会说我故意摆门面,以求脱罪罢了,所以这笔钱一定要有来由。”我说。
  “哦?师出有名?”邓爵士疑惑的说。
  “龙师傅说得是真的,法官不会接受突如其来的现金,而相信他的财力。”芳琪说。
  “所以这笔钱只有邓爵士能帮上忙,数目是一百万美金,不可以多也不可以少,原因是我把林老先生的奖金给捐了出去,邓爵士感到不好意思,所以为了答谢,而将一百万美金,存到我龙生馆的户口,这样就师出有名了。”我说。
  “嗯……这说法不错。”芳琪点头的说。
  “师傅,这一百万美金,别说我摆在你户口,是我应该给你的,回头我马上去办,还有什么要我办的呢?”邓爵士大方的说。
  听见邓爵士一口答应,我可心花怒放的,没想到捐出的一百万美金,竟意外的能捞回袋子里,若是平时弄到这笔巨款,恐怕红酒也能喝上几瓶。
  “还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说?”我吞吞吐吐的说。
  “邓爵士,我保释候审,记者肯定不会放过我,到时候肯定回不了酒店,毕竟那里人多,所以想你替我找间容身之所,最好能与世隔绝。”我说。
  既然邓爵士仍有求于我,干脆趁现在也把别墅弄上手,毕竟我要为碧莲和巧莲两人打算,万一我真的不幸被判入罪,起码她们也有个容身之所,况且,我至今还欠她们两人一个交待。
  “师傅,上次我不是要你去看那间别墅,满意吗?”邓爵士问。
  幸好邓爵士还记得别墅这回事。
  “邓爵士,我当然满意,只不过那么大份的礼物,实在受宠若惊,龙生不敢接受,免得你说我贪而无厌。”我说。
  “师傅,你怎么这样说,是我送给你的,我还以为你不满意,现在还忙着为你物色,既然你满意可好了,明天我即刻给你办手续,到时候你便不用回酒店了。”邓爵士说。
  “那……谢谢了,谢谢。”我点头道谢说。
  这时候,传来几下敲门声,狱警上前查看,原来是可恨的庄警长来了。
  “各位,时间差不多了。”庄警长扬起手上所佩戴的贵重饰物说。
  “庄警长,四十八小时后,我申请担保当事人外出。”芳琪说。
  “谢大状,不好意思,所有的化验报告完成了,律政处已经起诉你的当事人强奸和使用假钞两条罪状,所以不可以保释。”庄警长扬起手上的金表指着我说。
  “什么化验报告?我没收到有关文件!”芳琪说。
  “谢大状,早上我不是把律政处送来的文件给你看了吗?”李若莹小声的说。
  谢芳琪即刻向李若莹使了一个眼色。
  原来当大律师不但要懂得法律,还要懂得些演技,这份报告,她早就对我们说收到了,然而此刻她扮起不知情的演技,可真入目三分,我开始怀疑,演技也许是读法律系必修的一门课程──如何令法官相信你。
  “龙生,现在警方正式指控你,强奸和使用假钞二罪,我们会尽快提你上庭,上庭期间不能保释,等你病情康复,还押收押所看管,明白吗?”庄警长神气的说。
  “明白。”我不想望庄警长那副可恨的脸孔,而把视线对向天花板说。
  最后,庄警长目送邓爵士一行人后,向我阴险的笑了一笑,走出病房。
  第七卷第六章龙生硬碰大律师
  今天,意外中得到邓爵士一笔百万美金和一幢别墅,可说是两天以来,唯一值得开心的事,不过,身处牢狱且面对强奸及假钞两案的我,这种开心也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毕竟所牵涉的案件太严重也很不乐观。
  还有,最可怕是脸上挂了阴险笑容的庄警长,他竟把我视为仇人似的,而我到底侵犯了他什么,自己也不知道,真烦……
  另一点不解的是,庄警长的仇人,应该是谢芳琪大律师,他怎会把矛头指向我呢?
  幸好,遭毒打的我也不吃亏,懂得扮内伤到医院避祸,但唯一担心的是,不知装病能装上几天,要是三天后不能保释候审的话,就要面临更大的劫难,而眼前这三天,也未必能骗得过这里的医生,真是伤透了脑筋。
  反覆思考,觉得有个方法可能会行得通,因为夜里的值班医生,大多数都是临床经验不足的见习医生值班,唬唬他们写下一些病状记录应该不难,反正对自己总会有些好处。
  合指一算,照我床位方向是属南,而南方属火,正是我相克方位,寅申相冲,就决定深夜三点开始行动,相书曰:生我者休、克我者囚!
  我在床上辗转反则,始终不敢入睡,一直等到深夜三点,拿定主意狠狠将头撞向头顶的床板上,接着按下手中的紧急铃,没多久惊动了护士长和狱警们冲进来。
  “发生了什么事?”狱警惊慌的问护士们说。
  “不知道,等医生来了再说。”护士长忙吩咐护士通传医生。
  “啊!啊!痛死我了!”我拼命摸着头顶的喊痛。
  这一下的撞击,可真是要命,毕竟我选了克我的方向和时辰,痛楚自然加倍。
  果然,深夜的值班医生,简直不知所措,只能有痛就止痛、见血就止血,他除了摸摸我的额头和用手电筒照照我的眼睛,便叫护士替我打止痛针,没做进一步的检查,接着一边问我感觉怎样,一边猛摇头忙记下病状。
  我就是要医生写下这份病录报告,当然,我不会说是故意撞床板,而说是不定时发痛,甚至连续发作好几次,一旦发作的时候,是剧烈的痛,吓得医生再次照我的眼球,并吩咐护士多加留意,要定时给我服食止痛药。
  最好笑是医生问我,以前有没有病例,有没有熟悉的家庭医生?
  医生这么一问,倒给了我另一个启示。
  我马上说没有,并告诉医生是昨天被罪犯重击而伤,并要求聘请私家脑科医生为我做检查,这几天我总算能待在医院,而不用关回收押所看管。
  要是早想到聘请脑科专家医生的方法,便不用自造痛楚了。
  第二天,邓爵士果然带了小刚、巧莲、地产经纪林艳珊小姐前来,当然还有谢芳琪和李若莹律师。
  “师傅,精神好点了吗?我命人炖了些汤给你,是滋补的极品汤。”
  “邓爵士,谢谢你了。”我向大家打了一声招呼。
  “龙师傅,我帮……你吧……”巧莲脸带愁容的说。
  “谢谢!”望着巧莲忧愁的脸,我内心有说不出的惭愧。
  “小心烫,慢慢……”巧莲小心翼翼把汤端到我面前。
  这香喷喷的汤味,可真教人垂涎三尺。
  “师传,这鲍鱼花胶炖水鱼,不错吧!对了,这是银行一百万美金过帐的单据,另外我把地产经纪林小姐和小刚也带来了。”邓爵士把银行过帐的单据,交到我手中。
  “辛苦你了,邓爵士,这汤炖得真够火喉。”我边喝边赞汤炖得好,其实手中握着一百万美金,就算喝白开水,也会喝得津津有味。
  “龙师傅,喝完汤就好办正事,林小姐忙着要走。”芳琪不耐烦的说。
  “哦!好啊!那我们先办正事,林小姐,有什么我需要做的呢?”我说。
  面对“卡地亚女郎”,不禁被她胸前饱挺的乳房所深深吸引,尤其是上衣低领所露出的乳沟,和黄色乳罩的薄蕾丝花边,简直是性感尤物。
  “龙师傅,听邓爵士说,你很满意上次看过那间别墅,是吗?”艳珊笑着说。
  “哦!没问题……没问题……”我望着艳珊胸前饱挺的大乳说。
  “龙师傅,要是你没问题,只要在此签个名,这间别墅便会转到你的名下,而所有的手续和费用,邓爵士已经交给李若莹律师楼处理。”艳珊俯下身体,解释文件上的内容。
  艳珊身上一阵一阵的芳香和体香味,扑鼻而来,我猜她应该也是喷了“卡地亚”的香水。而她俯身使衣领露出更阔大的空隙,望着她雪白的乳球和性感的黄色薄乳罩,加上清甜的声音和性感的乳沟,简直冲动的想把她搂入怀中,大肆搜索一番。
  此刻,我被艳珊惹火的身材,迷失了方向,只知道她要我签,我就签……
  “龙师傅,恭喜呀!恭喜这幢别墅找到你这位新主人了!”艳珊伸出手向我贺喜。
  “谢谢!”我握着艳珊柔若无骨的小手,真是百摸不厌。
  “好了,我和艳珊出去说两句,你们先谈一会吧!”芳琪打断我和艳珊的短聚,接着把艳珊和若莹都拉出门外,临踏出房门的一刻,芳琪还牵着艳珊的手,看来她两人的感情,是挺不错的。
  这时候,小刚走上前到我身旁。
  “龙生,你怎会弄到这步田地,我能帮上什么忙?”小刚焦急的说。
  “小刚,千万不要急,不可乱了方寸,现在不是检讨过去发生的事,而是处理未来的事,明白吗?”我坚决的说。
  “明白,那你想要我做什么?”小刚问。
  “小刚,你到日航酒店,无论如何尽量找当日的录影带,细心观看有什么蛛丝马迹,可以的话拷贝一份给我,我相信酒店有多部拍摄器,警方未必全部带走,这一点你可要多花心思,毕竟对整件事影响很大。”我说。
  “这……很难……”小刚不禁摇头的说。
  “小刚,记着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顺便你找人跟纵我的师母,留意她的一举一动,记下她到过什么地方和见过什么人,钱不是问题,明白吗?只要我成功打赢官司,我日后肯定不会亏待你。”我在小刚耳边说。
  “嗯……明白,我尽量试试……”小刚说。
  “小刚,师傅要你做什么,你就尽量帮帮忙,如果遇上什么困难,可以找我商量,我会全力支持你。”邓爵士说。
  “邓爵士、邵爵士,你们认识日航酒店的老板吗?”小刚问。
  “这我可不认识,不过负责整间酒店业务的总经理,我倒是认识,有需要我可以约他和你见面。”邓爵士说。
  “小刚,关于酒店录影带一事,我看交给邓爵士帮忙,你帮忙留意我交待的另外一件事,还有帮我想想,到时候我该怎么回应那些麻烦的记者。”我说。
  “好的,我知道怎么做,你自己小心点,多照顾自己了,我先忙着去。”小刚说完忙着赶出去。
  “师傅,我除了联络酒店的总经理之外,还要做什么吗?”邓爵士问。
  “邓爵士,先谢谢你帮的忙,目前我还需要一位相熟的脑科医生,希望你能为我安排,我想通过他的职权,让我留在医院住上两天,以便争取上庭保释的口供,这件事要快办。”我说。
  “这点应该没问题……”邓爵士低头思索着说。
  这时候,芳琪和若莹走进房间,唯独不见了艳珊的踪影。
  “谢大状,林小姐走了?”我问芳琪说。
  “嗯……她有事赶着走了,文件上的事,李律师会跟着办,你放心。”芳琪说。
  “哦!那没问题……”我失望的说。
  芳琪拖了一张椅子,到我旁边坐下。
  “龙师傅,刚才我听你说想请专科医生为你治病?”芳琪问。
  “是呀!谢大状!”我说。
  “这个要求可要申请,就算申请成功,未必如你所说能使用他的职权,很多方面都要经过政府医生的决定。”芳琪说。
  “谢大状,没关系,总好过没有,一切看天意吧!”我伸了个懒腰说。
  原以为想到个好办法,没料到却会那么麻烦,真是的!
  “龙生,现在你能说出实情了吧!要不然我在庭上很难为你辩护。”芳琪说。
  “谢大状,谢谢你的好意,法律上的条例我是不懂,这点可真要你多多帮忙,但人与人之间的五行相克之术,相信我比你强,所以某些方面,请你听听我的意见,不知你同意吗?”我试探性的问芳琪说。
  “龙师傅,现在我们打的不但是一宗强奸案,而是刑事案中算极严重的虐打成奸案,不幸的话会判处二十年以上的刑期,绝对不可以拿后果来开玩笑。就算你不当是一回事,我也不会用我大律师的身分和你瞎扯,我可要顾着自己的名气。”芳琪不满的说。
  “谢大状,我岂会用自己的终生自由来开玩笑呢?又怎会拿你的身分和名气开玩笑呢?虽然我龙生今天闹上这回事,若是平日论名气的话,我的名气也不小,我希望你听我的意见是,比如选日期、时间、上庭辩护该站的方位、指甲的颜色等等……至于其他法律的意见,我当然要听你的,相信我这要求不算过分吧?”我大胆的说。
  这位谢芳琪大律师,平时挂上一脸冷艳的表情,那种自恃高傲的态度,真教人难受,我不知道她是否看不起我们这类相师,还是她有个爵士干爹,自以为很了不起。
  “琪儿,龙师傅的要求,听起来也不算很过分,就听听他吧!”邵爵士开口说。
  “这……好吧!”芳琪转回头瞪向邵爵士身上,最后很不情愿的答应。
  “谢大状,假钞的化验报告,相信你看了,是吗?”我问芳琪说。
  “看了!”芳琪望也不望我,生气的说。
  看来谢芳琪大律师的脾气,可真是暴燥也不好惹,猜想要不是她给邵爵士面子,恐怕她已经转身不接此案了。
  然而她能读那么多书,并考上大律师,起码该有些内涵和休养,怎会以这种态度对我呢?难道她真把我当成是强奸犯?
  对了,我想起林艳珊说过,芳琪是她多年室中好友,可能她的好友艳珊曾遭养父强奸,最后导致心理受损而不敢接受男人。可能这个原因,形成她特别厌恶强奸犯,何况还是面对虐打成奸的罪犯。
  要是我猜得没错,那我可要捉紧这个机会多接近她,利用我的智慧破此大案,让她对我另眼相看,当她知道是冤枉了我,肯定会十分内疚。她至高无上的自信心被我冲破后,那时候我想要俘虏她的芳心,就容易多了,同样,若错失这个机会,恐怕永远也难接近她,更别说什么俘虏了。
  虽然我说用智慧破此大案,谈何容易呢?我坚持只要自己没做过,必定有些蛛丝马迹可寻,总不会遮掩得滴水不漏吧?
  况且我的命格没出现终身牢狱之灾,所以有信心能脱罪,既然有信心脱罪,干脆大胆借此案,尝试把芳琪的人和芳心,一并俘虏起来,她胸前的竹笋型乳房和脸上冷艳之情,直教我心痒。
  “请问谢大状,警方有将我的钱包,一起拿去化验吗?比如检查钱包上的指纹等等……”我说。
  “喔……这倒没有……怎么有关系吗?”芳琪被我这一问,翻查手上的文件后说。
  “师傅,怎么有关系吗?”邓爵士紧张的问说。
  我静了一静,想着好不好把师母的事说出来,最后决定还是说了,反正日后可能要邓爵士帮忙,想瞒也瞒不过。
  “我怀疑此案,是有人在背后策划整个局,故意让我踩进去。”我说。
  “哦?有人背后设的局?”邵爵士好奇的问。
  “是谁?师傅快说,我找人去……”邓爵士冲动的说,但他没说完,我便把他的话截停。
  “若是平常的人想陷害我龙生,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再说懂得利用“孤星探穴”日布局,摆明是算准我的命格来行事。而我当日也有所提防,并吩咐巧莲我什么人都不见,她在此可以证明,结果,没想到我竟被至亲的人出卖,哎!”我仰天长叹的说。
  “师傅,到底谁是你至亲的人?快说,哼!”邓爵士愤怒的说。
  巧莲听到我说的话,也紧张冲动的站起来,我猜她冲动的原因,是想知道邮包那条黄色内裤是谁送来的。
  “是……我的……师……母!”我说。
  “什么?是金师傅的老婆?”邓爵士大吃一惊的说。
  “是不是你新店开张那天,登门找麻烦那位师傅呀?”邵爵士问。
  “对!除了他,没有人懂得利用“孤星探穴”日来对付我,毕竟我的生辰八字不会有外人知。”我说。
  “这样我明白了,他和你斗法输了后,所以不服气找机会向你报复,没想到他出手会那么狠,竟利用老婆出面,想把你置于死地,真是的……”邵爵士摇头叹气的说。
  “他妈的,我找人和他算帐,要他到警局自首,还你清白!”邓爵士说。
  “老邓!别胡闹,现在不是打架呀!”邵爵士喝住邓爵士说。
  “龙师傅,这些只是你的猜测,不是证据,更不能拿上庭对法官说,还有,你为什么问起,要化验钱包上的指纹一事呢?”芳琪说。
  “谢大状,记得当日我师母约我是早上十一点,估计是午未时之间出事,那时候正是烈日当空,而受害人的服装,全身红色的打扮,甚至头发也染上红飘,我记得她颈项佩带一条红色的珠炼,而珠炼下有粒如鹅蛋般大的红晶石,相信是用来催眠我,而我被催眠之前,还嗅到强烈的玫瑰花香味。”我说。
  “红衣女郎?”邓爵士听得津津有味。
  “龙师傅,你所说的并不代表什么?和钱包扯不上关系。”芳琪嘲笑似的说。
  “不!我说过当时是午未时之间出事,烈日当空下,在一间日字头的酒店,就像跑进热锅里。而我命格属水,五行之中水克火,本应我还顶得住那道火焰,但受害人用全身红色装扮,并以红晶石反映的光,投射我双眼,想把我这条龙,朦朦胧胧的困入火海中,结果他们成功了……”我说。
  “哦?千禧年还有这回事?”邓爵士摸摸脑门惊讶的说。
  “这只是你个人说法,荒谬之谈!”芳琪摇头的说。
  “就是这道红光,射得我无比的困倦,轻易吸上迷烟,接着不慎中了催眠术,之后所发生的事,完全受对方操控,我根本不知道做了些什么?”我说。
  “就当你中了催眠术,那和钱包上的指纹,有什么关系?”芳琪问。
  “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受害人全身红色打扮,虽然能自制火海把我困起,但她也会因火所困,而且她心中进行阴谋之事,内心会更加的急和燥,所谓急则乱,她把假钞放进我钱包,我相信必会留下指纹,试问被强奸的女人,事后会故意摸对方的钱包吗?”我说。
  众人听了低下头沉思着,唯有芳琪即刻向若莹使了个眼色,接着若莹急着跑了出去,我猜芳琪是叫若莹要求警方重新验证。
  “龙师傅,你那么有信心觉得对方会摸你的钱包,难道对方不会用纸巾隔着去摸吗?”芳琪追问说。
  “这一点我想了很久,急则乱是大自然的定律,除非她定力特强,不过,当时她也流出鲜红的血,摆明也因火所困,试问当时的她,怎能想到指纹这回事?然而假钞运送途中的交接,只要有受害人的指纹,我就占有先机,然而我最希望钱包上面,能发现有受害者的指纹,这样我脱罪的机会更加有希望。”
  “但是对方可以说,为了证实你的身分,所以偷看你的身分证,以便到警局报警,所以你的钱包有她的指纹,不算是有力的证供。”芳琪沉思后说。
  “所以我想把身分证也验一验,但谢大状你想想,案发现场是五星级的酒店,只要她报警或通知保安,我能逃得掉吗?再说她拿了我的精液好几个小时,才决定报警,那几个小时她到哪去?还有一点,她是游客的话,那她的行李呢?若不是游客,为何会租酒店?”我说。
  “听起来很有道理似……”邓爵士点头的说。
  “现在等钱包的指纹化验报告出来后,才可以证实我说的话,谢大状,我想查证的原因,除了想脱罪之外,最重要是告诉你,我不是强奸犯。”我说。
  “希望你说的是实情。”芳琪说。
  这时候,邓爵士的手提电话响了,原来是小刚拨给他。
  “什么?这么快便找到录影带了!你看过了吗?”邓爵士大声的说。
  我相信所有的人,都会佩服小刚的能力,或者说是佩服记者的办事能力。
  “邓爵士,先问小刚,受害人临走的时候,手上有行李吗?”我急忙说。
  “喂!小刚,师傅问你受害人出事后,走出房间有带上行李吗?”邓爵士说。
  邓爵士问了小刚后,脸上露出紧张表情外,房间里每个人脸上,同样挂上紧张的表情。
  “什么?没有?真的!哈哈!”邓爵士听了后,笑着对我说。
  听见小刚说,红衣女郎走出酒店没带上行李,我总算松了一口气,毕竟这是很大的关键问题之一。
  “师傅,你想的一点也没错,受害人不是游客,那他租酒店干嘛?”邓爵士挂了小刚电话后对我说。
  “邓爵士,问题不是那么简单便解决了,日后还有很多事情要跟着办。”我说。
  “龙师傅,这话说得没错,目前最重要,赶紧掌握有利的证据。”芳琪说。
  “龙师傅,你果然够镇定,不但能洞察谁是幕后者,更联想到对方错失之处,现在好了,足以证明你是无辜的受害者,我全力支持和帮你,相信不会有人说闲话了吧?”邵爵士话中有话的说。
  我听得出邵爵士这番话,是故意说给他干女儿芳琪听。
  “邵爵士,谢谢你的帮忙,龙生感激!”我点头的说。
  “好了,老邓,时间差不多了,你去找个专科医生来给龙生,我和芳琪约了胡法官见面,一起走吧!”邓爵士笑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这次是邵爵士第五次拍我的肩膀,这亲切的感觉,一次比一次强烈。
  “巧莲,你留下陪陪师傅,我不送你了。”邓爵士说完和邵爵士等人走了。
  “好的,谢谢!”巧莲礼貌的站起来代我送客。
  巧莲送走了邓爵士一行人后,现在我又要面对另一次尴尬的场面,望着巧莲的脸,内心感到很惭愧,毕竟她刚重拾对男人的信心,我便送上一宗强奸案当见面礼,实在内疚万分。
  第七卷第七章青乌序
  巧莲送走了邓爵士一行人后,我面临既尴尬又惭愧的一刻,为了躲避巧莲的目光,我拿起桌面凉了的极品汤,低着头一口一口的喝。
  “我倒一些热的给你吧!”巧莲抢过我手中的汤,一口气喝完,接着从保温瓶里,倒了些热的给我。
  “谢谢!”我低着头说。
  巧莲无言以对,凝望着我喝汤的样,她这个举动,使我更不自在,也许她骂或打我,相信我内心会比较好受。
  突然,我记起不久前的一个教训──当日我就是怕、心慌而失了方寸,现在怎么又重蹈覆辙了,况且我是无辜的,又何必惭愧呢?
  “巧莲,碧莲她还好吗?”我抬起头正视巧莲说。
  “碧姐找了你一整天,后来听见邓爵士说,你犯了强奸案,吓得她心慌意乱,现在我们酒店也不敢回去,怕遇上记者说错话……哎……你瘦了很多……”巧莲望着我说。
  听了巧莲这番话,我心里又开始惭愧。
  “是的,我瘦了……你也瘦了……对了,你们现在住哪呢?”我说。
  “我和碧姐住在以前的寺院,龙生,你千万不可以出事……”巧莲眼睛红红的说。
  “巧莲,放心,我不会有事,目前店铺还是别营业了,暂时关上几天吧!只要等我保释外出,便可以一起住。对了,我已经安排好一间别墅,就算我不能保释外出,也会通知邓爵士把别墅交给你,还有,酒店房间的保险箱,里头有十多万现金,你回去把它存入户口里,起码你们两个不用愁生活费。”我说。
  “龙生,目前你不用担心我们,最重要是保护你自己。”巧莲抱着我说。
  旁边的狱警看了后,想要上前阻止,最后他把头转到另一边,而我也趁这个机会,在她乳房上揉了几下,巧莲即刻脸红羞怯的瞪了我一眼。
  “别这样……你会很难受……”巧莲羞怯推开我的手,接着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对了,你替我办了太阳紫微祈福一事吗?”我问。
  “当然有,我听了邓爵士的电话后,马上关店赶去为你祈福,碧姐知道后也吵着要陪我一起为你祈福。”巧莲说。
  听见碧莲和巧莲两人,如此关心我,内心倒很欣慰。
  “巧莲,相信你的“赖布衣秘笈”会记载,你的另一半出现,便会遇上一次大劫吧!对吗?”我试探巧莲说。
  “嗯……你自己看吧!我带来了。”巧莲从袋中取出一本破旧的书。
  当我接过巧莲手上的秘笈时,内心涌出一阵说不出的喜悦。
  “巧莲,这可是你赖氏传家之宝,你怎么交给我看……会不会……”我兴奋的说。
  “龙生,我整个人都交给你了,现在你有难,我还会计较什么传家不传家的吗?难道你不是一家之主吗?”巧莲小声在我耳边说。
  “亲爱的,谢谢你的信任……”我感激的说。
  “龙生,你看这页……”巧莲马上翻开迭起的一页。
  我既刻拿上手一看,书面写着三个大字“青乌序”和“赖太素着”,第一页注明是赖太素毕生心血凝聚,实有夺天地造化,变祸为福,救死回生之力。心性仁厚者得之,可造福万民;心性奸诈者得之,可遗祸百世。
  这本“青乌序”现在落到我手中,到底我是心性仁厚者,还是心性奸诈者呢?我自己也不知道。
  唯一可怕是上面写着,赖布衣百年会现身一次,我不知道他上次现身是什么时候,要是不幸,我今世是他百年现身的一次,若我心性奸诈,真怕他会找我算帐。
  还是别管这回事,最重要是翻找奇人奇术的资料。
  原来青乌序记载,当日寻龙追脉之时,不慎踩中一条百步蛇,而百步蛇受惊吓,即刻转身扑咬,结果咬中赖布衣的小腿。赖布衣急忙挥剑怒斩蛇身,就在这一刹那,赖布衣发现蛇身长有金鳞,知道此蛇绝非普通的蛇,而是条仙蛇,随即大喝一声“闪”,接着把剑抛向另一边。
  灵性的百步蛇,看见赖布衣不攻击它便退了几步,可是,赖布衣脚上的蛇毒,剧毒无比,见血封喉,赖布衣全身发冷,不停的颤抖,他心想必死无疑,突然间,奇景出现了,只见百步蛇冲了过去,向他嘴里吐出一粒金珠。
  金珠滚入赖布衣肚里,体内热气滚遍全身,最后涌至伤口,而伤口的鲜血和毒液随即膨胀,突然,伤口射出一道红光,赖布衣看得目瞪口呆。
  没多久,赖布衣的伤口逐渐消肿,赖布衣知道是仙蛇救了他。
  当他想叩头谢恩的一刻,突然吹起怪风,赖布衣马上拿出罗盘一看,发现红光所射之处,正是龙脉山腰之灵的奇人奇术穴,赖布衣喜获此穴,即刻向仙蛇叩拜谢恩。
  后来赖布衣梦见仙蛇,知晓它是等赖布衣前来偿还因果之报,才位列仙班。
  从此,赖布衣后人中,便会出现一位奇人,而奇人腰下会长有一粒痣,据说那粒痣,正是红光所射之处。
  而奇人奇术痣,有仙蛇之灵守护,有保护奇人不被侵犯之能。只可惜,红光点穴之处,有蛇毒之气笼罩乃属阴,所以往后的奇人痣,都出现在女性身上,然而奇人之伴,必受一劫,并叮嘱伴者绝不能姓赖。
  “原来你身上那粒奇人奇术痣,是这样得来的。”我恍然大悟的说。
  “开始我也不相信,后来前男友抛弃我之后,看见他的报应出现,我不得不相信了。”巧莲说。
  “那我不是要好好对你?”我笑着对巧莲说。
  “只可惜奇人没有好婚姻,哎!”巧莲叹气的说。
  “没关系,只要我对你好,不就行了吗?”我说。
  “嗯……希望如此,后面还说成为我的男人,必会遇上一劫,就像赖公得此龙穴,也需承受一伤。”巧莲说。
  我想想也对,赖布衣得奇人穴,结果受了毒液和毒雾所伤;而我得了巧莲,也被迷烟所伤,看来风水这回事,绝不是闹着玩,日后我可要好好对待巧莲。
  “后页有教你如何破此劫。”巧莲替我翻到后页。
  巧莲翻到后页,我仔细认真的看。
  后面写着:若想破奇人奇术劫,需得金光,续追红光;想得奇人运,需得灵女血,方能阴阳合。
  我想了一阵,终于悟出其中玄机,当我明白的时候,巧莲也羞怯的笑着。
  “巧莲,难道你明白其中的道理?”我笑着说。
  “我有些明白,有些不是很明白……”巧莲羞怯的说。
  “巧莲,赖布衣可真神呀!”我衷心佩服的说。
  书中记载要破此劫,追向红光处,不就暗示要追查红衣女郎的下落吗?只要追查出她的下落,那我便可脱罪。怪就怪在害我的女人,为何偏偏会全身红色打扮,莫非真的是天意?
  然而我昨天要巧莲到太阳紫微祈福,那不是也中了需得金光吗?太阳光正是金黄色,就像赖布衣吃了那粒金珠般,真是冥冥中有了主宰,不可思议!
  若想得奇人运,需得灵女血,方能阴阳合。这句话我更佩服得五体投地,意思是说:若我想得到奇人的好运,必需得到处女血,这样我便真正成为赖布衣一般。
  我的血属阳,等于是赖布衣身上的血。而处女的血属阴,等于蛇的毒液,只要两体结合,便真正阴阳合,加上太阳紫微祈福的金光……
  难道巧莲支持我打静宜的主意,就是想我得奇人运?
  “巧莲,我现在明白,为何你会支持我打静宜的主意。”我试探巧莲说。
  “龙生,现在你明白,碧姐也明白,只要大家和和气气,没有什么劫是我们承受不了的,我和碧姐都希望,你能出人头地,更上一层楼。”巧莲激动的说。
  “巧莲,你真的向碧莲说了秘笈这回事?”我紧张的问。
  “你现在的处境,我还能瞒着不说吗?”巧莲说。
  “巧莲,关于红鸾太阳入命,意思是说:今年我可能会当父亲。不过,秘笈写着,赖氏所出现的奇人,都会是女人,我肯定你的第一胎必定是个女的,所以我想你替我生一个,等婴儿出世后,我让她姓赖。”我握着巧莲的手说。
  “真的!你真是我的奇人伴,快……你快看后页。”巧莲高兴的流下眼泪说。
  看见巧莲如此兴奋,我即刻翻开下一页。
  秘笈上写:若奇人之夫,肯将第一胎改姓赖,便是奇人白头偕老之伴,切记,此伴绝不能姓赖,切记、切记。
  真是神呀!什么事情都给秘笈说中了,我还能说什么呢!上天也好像为了这本秘笈,默默为我铺排,连处女静宜,也为我安排了似的,真是神呀!
  “巧莲,现在你可以放心跟我一起了吧?”我笑着说。
  “嗯……以后不管你有几个女人,你睡觉和睡醒的一刻,都要先想想碧姐和我,不能先想其他的女人,知道吗?”巧莲撒娇命令式的说。
  “知道了,亲爱的。”我说。
  “龙生,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黄色内裤是谁的吗?”巧莲问。
  “你不会生气?”我问。
  “我说过要和和气气,又怎会生气呢?”巧莲说。
  “好吧!那我说,是……师母……的。”我大胆的说。
  “哈哈!果然给我猜中,龙生,你好色哦!竟然打师母的主意。”巧莲笑着说。
  “别笑我了,因为她是师母,所以我才会中计。”我说。
  “龙生,别埋怨什么了,这一切是上天早已注定给你的劫数,碧姐也同意这个说法。总之,你好好照顾自己,不用担心我们,不管怎样,我和碧姐一定会等你出来,这也是她要我向你说的话,当然,也是我心里想说的。”巧莲认真的说。
  “嗯……我明白你们的心意。”我说。
  “龙生,时间差不多了,我要走了,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巧莲问。
  “巧莲,我想你答应一件事,可以吗?”我说。
  “巧莲,这个要求对你来说可能很过分,但我身陷狱中,不能不求你了。”
  “龙生,到底什么事?快说!”巧莲追着问。
  “巧莲,能不能替我保管邮包的礼物……”我尴尬的说。
  “哈哈!我还以为什么事,你放心,我和碧姐已经把它收藏好了,不会弄丢你师母的宝物,放心吧!”巧莲笑着说。
  “真的!你们不会觉得我很过分?”我好奇的问。
  “龙生,总之你别多心,你喜欢的,我们就喜欢;你能接受的,我们必定能接受,我和碧姐商量过,只要你对我们好就行了,就像当日碧姐肯接受我一样。要是你有本事说服你师母还是其他女人,和我们一起生活,我们绝不会小气反对,明白吗?”巧莲的手指头掐着我鼻子说。
  “我对你们的大方有些感动和怀疑,不会是你们外面也有男人吧?”我问。
  “胡说!我和碧姐是你龙生的女人,而龙生是我们唯一的男人。我和碧姐知道无法约束你的自由,所以干脆大方的接受,但要你向我们做个保证……”巧莲说。
  “哦?保证什么?”我好奇的问。
  “你和其她女人一定要戴套,别把病传染给我们。”巧莲小声在我耳边说。
  “我发誓,一定会!”我誉起三只手指向天说。
  “行了!发什么誓嘛!”巧莲马上把我的手放下。
  我心里偷偷发笑,发个誓有何困难,况且我只说一定会,到底会把病,传染给你们呢?还是一定会忘记戴套呢?
  “两位,对不起,探访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上司恐怕会来,所以……”狱警说。
  “好的,谢谢你,兄弟!”我直称狱警为兄弟,因为感觉他对我十分的友善。
  “龙生,记着我和碧姐的话,自己照顾自己,不用担心我们。对了,忘记一件事,陈老板找过你几次,我不敢说你出了事。还有,静雯和静宜也找过你两三次,你想见她们吗?”巧藉走到门口,回头再次叮嘱的说。
  陈老板和静宜找我,不会感到意外,静雯要找我,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巧莲,你通知邓爵士带陈老板来见我,另外,静宜由你带进来吧!但别让碧莲知道,明白吗?”我吩咐巧莲说。
  “嗯……明白了,我马上去办。”巧莲说。
  “别急,小心呀!再见。”我向巧莲挥手道别。
  送走了巧莲,当我脑海里想着,静雯为什么会找我的时候,狱警走了过来。
  “龙师傅,我听过你的大名,这两天听你说的那番话,我相信你是无辜的,对你表示同情。”狱警走过来说。
  “兄弟,谢谢你的信任。”我感谢的说。
  “龙师傅,别叫我兄弟,你认识的朋友全都是爵士名流,我实在高攀不上,你叫我阿差行了,所有的人都是这样叫我。”阿差说。
  “好!阿差,你有什么事吗?”我直接称呼狱警为阿差。
  “龙师傅,刚才听你说,明天要请专科医生为你诊病,想必你是不想被送回收押所吧?不过,这个方法……”阿差没有说出口,只是猛摇头向我明示。
  “哦?为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律政处只接受政府医生的报告,若有大病想治,就要设法得到保释,要不然等死的机会就越高了,我想你还是扮上吊比较有用。”阿差说。
  阿差是狱警,应该看过不少类似的案件,照理听他的话准没错,可是我扮上吊,会不会影响法官对我保释,而有所故虑呢?
  “阿差,不会吧?要是我有上吊的记录,法庭就会关着我,不让我保释了,难道不怕我保释后会自杀吗?”我说。
  “龙师傅,我不会指条死路你走,你是名人加上身旁那么多名爵、大状等等,试问你死在外面和死在里面,律政处和法庭会怎么想?死在外面,一干二净,既省钱又省时间,加上一句畏罪自杀,四个字便解决了。万一不让你保释,而你又死在里面,那份报告要谁来写?律政处和法官不是笨蛋,同样是吃白米饭的人嘛!”狱警阿差小声的说。
  阿差这话说得很有道理,难怪很多有钱人都可以保释,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
  “我不能不称呼你一声差哥了,这样我该怎么自杀?”我小声的问。
  阿差没说什么,只是指了指床单,接着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我明白了,是用床单箍自己的脖子。
  “谢谢你,我龙生逃过此劫,定会好好报答你。”我说。
  “龙师傅,客气了,我相信你会没事,不过,要小心庄警长,他不是好人,一切等你出去后,我到龙生馆找你。”阿差说。
  “你知道我的龙生馆?”我问。
  “我当然知道,你是我的偶像,哈哈!”阿差说。
  晚上,我终于看准机会,来个自杀行动,果然惊动了整间医院和警方,最后要特别的看管我,目的是不给我再有自杀的机会。
  第二天,邓、邵爵士、谢芳琪大律师、李若莹律师、陈老板和静雯都来了。
  “龙生,昨天我和律政处通过电话,他们不批准你聘请专科医生,但我用律师楼名义,发出一份文告,要律政处解释理由。”芳琪说。
  “我知道,所以我昨晚多了个自杀记录,相信到时候法官也不想留我在收押所,对了,谢大状,上堂的排期怎么了?”我问。
  “申请成功,明天早上十点出庭。”芳琪说。
  “谢大状,你办事能力真强,或许说你的面子够大,谢谢!”我奉承的说。
  “时间算是给你控制了,问题是相术之谈,不知能否见效?”芳琪嘲笑着说。
  “谢大状,你认为保释成功的机会有几成?”我笑着问。
  “六成!”芳琪说。
  “既然谢大律师已经有六成把握,胜算在望,若想得到另外四成把握,只要明天你手指涂上红色指甲油,不停找机会指着法官,那其余四成把握,也会落入你手中,相信吗?”我笑着说。
  “胡扯!法庭是讲证据和供证的地方。”芳琪不满的说。
  “谢大状,你说我胡扯也好,不信也好,但你明天涂上红色指甲油,心口会涌上一份无比的自信心,这份自信心也是你前所未有的,记着是明天才涂上指甲油,你答应过邵爵士,会尽量配合我的,对吗?”我瞪着芳琪说。
  “好!我明天就涂上红色指甲油,到时候出什么差错,可别怪我。”芳琪说。
  “谢大状,我明天需要出庭吗?”我问。
  “一定要,但只做转上高院候审的手续。”芳琪说。
  “谢大状,意思是说,我不需要和你配合什么供词了,对吗?”我问。
  “明天,你不用说什么,一切我会向法庭说。”芳琪说。
  我相信秘笈所说的红光,对方用红色伤害我,没想到红色,也是我救命之色。
  第七卷第八章陈老板的苦衷
  谢芳琪大律师和我谈好后,陈老板心急抢着上前和我说话,这两天虽然我住在医院里,但感觉好像身在皇宫,皇帝召见大臣般,只是少了叩头的礼仪罢了。
  “龙师傅,刚才邓爵士在车上,已经说了你的事情给我听,我相信你是清白的,但你为什么那么失策,踩中对方的陷阱呢?”陈老板问。
  我听着陈老板说的话,可是眼睛却偷望静雯,自从在酒店被她掴了一巴掌后,已经很久没和她说过话,当日跟踪静宜,也只不过是远远见过她一面,至今正面对望着她,她仍如往常般性感迷人。
  然而她今天穿上浅绿色的中间排钮套装,显得更青春艳丽,充分发挥出时尚少女的美感。
  静雯纤细的小腰,扣上一条两吋半的黄色皮带,不但展示出她苗条的纤腰,也把上衣缩紧,令胸前两座饱满的乳峰,插云般的高高尖挺,而白金黑点的中排钮,无意中把两座高挺的乳峰,分出楚河汉界,似在比试,分个高低。
  长不过膝的短裙,展露一对性感的美腿,加上深绿色的丝袜,不禁令人狂想,双腿顶端的春桃,可曾已流出浓香的蜜汁……
  “龙师傅……龙师傅……”陈老板拍了我几下肩膀,把迷幻的我带回现实中。
  “没事!我刚起了一个卦。”我掩饰的说。

  “师傅,你又起卦了?”邓爵士问说。
  “嗯……今天陈老板找我,卦说是有求于我,但又不利于我……”我说。
  “师傅,怎么算出陈老板有求于你,又不利于你呢?”邓爵士好奇的问。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到我身上,身边的狱警阿差,更是挺直腰,聚精会神的听。
  其实我不是在起什么卦,只不过被性感的静雯,引得我痴痴入迷罢了,接着被陈老板拍醒,脱口而说是起了个卦,既然大家正期待想知道我起了什么卦,我只好瞎编一个。
  看见陈老板手上拿着文件,想起当日他要我签什么文件,也说过要加我薪金什么的,但此刻我惹上强奸的官司,不多不少也会影响他公司的声誉,没理由还会加我薪金,恐怕是封解聘书,所以说有求于我,又不利于我。
  万一真的是加薪,工作自然会多,也可算是不利于我,这种活动性的藉口,我随时可以搬上一百几十个。
  “陈老板,你今天想见我,是否有求于我呢?”我问。
  “哈哈!龙师傅,你猜对一半,我确实有事求你,但是有利于你哦!”陈老板说。
  我心想那肯定是加薪了,不过有一点我想不明白,陈老板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加薪给我呢?
  “陈老板,那你把我猜中的一半,说给各位听听。”我拖延时间说。
  “各位,我今天来是加薪给龙师傅,并和他订一份合约,毕竟怕他名成利就后,丢下我这个老头不理不睬,到时候我就损失惨重。”陈老板笑着说。
  众人听了也笑了起来。
  “等等!我说老陈,你还没说加多少薪金给我师傅?”邓爵士笑着问。
  “对呀!老陈,加多少你还没说呢!说不定我会出手哦!哈哈!”邵爵士也加入话题。
  “哎呀!两位身分尊贵的爵士,我怎敢在你们面前班门弄斧的,别戏弄我这位小小的商人了,我只是加十万元给龙师傅罢了。”陈老板有些不好意思说。
  “哈哈!十万元不错了,等等……是指月薪吧?”邓爵士问。
  “是……是的……”陈老板点头称是。
  “嗯……那不错,年薪又多百万了,龙师傅,好运来了呀!”邵爵士笑着说。
  我一旁看着邓、邵爵士两人戏弄陈老板,有些过意不去,不过,加十万元薪金给一个伙计,竟要加得如此尴尬,我还是头一回见,旁边的芳琪显得很不自然,我猜她也许不喜欢众人奉承我这位相士吧!
  “陈老板,这可对我大大不利,不行呀!”我喝了一口水说。
  “龙师傅,为什么会大大不利呢?”邵爵士好奇的问。
  “对呀!龙师傅,我可是一番好意。”陈老板不满的说。
  “各位,容我龙生说一句,房间的诸位,都是我龙生的贵客,是一等一的大人物,而我龙生算是什么东西,要不是当日得到陈老板的提拔,我龙生还是一个市井之民,如今,我算有些小成就,但饮水思源四个字,我不敢忘记,要是我接受加薪,不就说明我是见钱眼开的吗?”说到见钱见开,不禁咳了两声。
  狱警阿差顺手递了杯水给我。
  “大家看到了,我龙生不幸惹上官司,狱警对我也以礼相待,为什么呢?因为睡在这张床上的龙生,不是往日的龙生,而是陈老板提拔的龙生,陈老板对我这份知遇之恩,我应该是无条件帮他,对吗?而今天我得到各位的鼎力相助,日后别说帮,就算要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龙生只说一个字,行!”我激昂的说。
  众人响起激烈的掌声,最好笑是芳琪也无奈的拍起手,为什么我会说无奈?因为她拍手的动作,和脸上的表情,是两个模样。
  “难得龙师傅有这种想法,我邵一夫阅人无数,很多人发财之后,便忘了根本的所在,而今龙师傅虽然不幸惹上官司,我相信以他忠厚的心,必会得到上天的庇祐,我敢说龙师傅是无辜的、是清白的!”邵爵士激动拍拍我的肩膀说。
  邵爵士拍我肩膀的感觉,一次比一次亲切,我看见他的眼睛红红,似要哭的样子,而我被他拍了肩膀后,也有想流泪的冲动,我不明白为何会这样?
  邵爵士这次是第六次拍我的肩膀,我不知为何有冲动想哭的感觉,我开始害怕第七次的来临,怕到时候真的会哭了出来。
  “我相信师傅是无辜的。”邓爵士举起手说。
  “我也相信龙师傅是无辜的!”门外响起一把女人清晰的声音。
  大家向外一看,原来是静宜走进来,并激动的举起手说。
  “妹,你怎么会来?”静雯上前和静宜说。
  “姐……等会……我向你解释。”静宜推开静雯,走到我的床边。
  “大家好,我是静宜,是小学英文教师,她是我姐姐静雯,刚才我在门口,听见各位说的话,今天我也想向大家说一件事,因为这件事令我实在感动,你们看这些……”静宜从袋里拿出一大堆钞票放在我床上。
  “这钱……是……”众人异口同声的问。
  “在座各位可能认为这些钱,并不是什么大数目,是整整十五万,差不多是我一年的薪金,这些钱是龙生要巧莲姐姐,私底下拿给我医治我父亲的手术费,并吩咐巧莲姐姐不能说是他给的,为什么他要这样做,因为他怕我和姐姐不接受……呜……”静宜激动的哭了起来。
  “静宜,别说了……别哭……”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十五万的现金。
  “龙师傅,我没事……各位,现在龙师傅所面对的,极可能是终身监禁,但他仍担心我们的处境,你说这样的好人,会是残忍的奸虐犯吗?刚才听到各位激昂的支持,所以忍不住也为龙师傅说句话,请恕我冒昧。”静宜低声哭泣的说。
  “不好意思,我妹妹失礼了!”静雯马上把静宜拖到另一旁。
  静宜突如其来的举动,令我不知所措,而芳琪脸上也露出意外的表情,只有巧莲脸上铺上一层得意的笑容,我猜想她把房间保险箱的钱,交给了静宜。
  “龙师傅,这十五万你收回去,这位小妹妹父亲的手术费,从我邵氏基金拨出来,不!这么有意义的事,还是我私下支付,当是我对龙师傅的一点支持,日后这位小妹妹家里还有什么需要,请尽管找我商量,这张是我的名片。”邵爵士说。
  “静雯,既然邵爵士出手相助,是贵人临门,可是好事呀!这样吧!钱不好搬来搬去,就拿我的去吧!邵爵士那一番心意,你们领个情就行了。”我趁机会和静雯搭上一两句。
  “谢谢邵爵士的好意,心领了,钱的事我们已经解决,谢谢!”静宜答谢说。
  静宜的事骚扰了一阵后,接着陈老板又走过来。
  “龙师傅,你还是签了吧……”陈老板把纸递给我,并小声的说。
  我觉得陈老板今天怎么那么怪呢?平时他给钱我是干脆俐落,一笔一笔给的,这回却要签字什么的,恐怕来者不善,但是怎么想,也很难想像他会加害我。
  “陈老板,我要是签上名,就变成是无情无义的龙生,试问我怎会签呢?况且我目前的名誉已受损,若再当你公司的风水顾问,毕竟十分尴尬,我还想自动辞去风水顾问一职,免得要你公司蒙羞。”我坚决的说。
  “哎!这……算了……到时候再说吧!各位,我有些事要办,改天喝茶……”陈老板垂头丧气的说。
  “好的!改天见。”众人应了一声。
  “静雯,你先陪你妹妹,晚点回公司也没关系。”陈老板懒洋洋的说完后便走了。
  “好的。”静雯说。
  是时候和静雯联络一下感情,要不然日后更没机会和她接触了。
  “静雯,我看陈老板很怪,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问静雯说。
  “龙师傅,可能陈老板心情不好。”静雯小声的说。
  “静雯,我知道他心情不好,那是为了什么事心情不好呢?不会是办公室的风水出了问题吧?”我直接的说。
  “哦……不是风水出了问题,别问啦……”静雯心烦的说。
  静雯很少会失礼,陈老板这次肯定遇上大难题,逼我签字加我薪金,确实事有跷蹊,但怎样才能令静雯把实情说出来呢?
  “是静雯小姐吧?”邵爵士说。
  “是的,叫我静雯行了,邵爵士。”静雯很有礼貌站起身说。
  “静雯,陈老板的事,我在外面听到一些消息,要不然我说出来好吗?”邵爵士说。
  “不!邵爵士,还是别说……”静雯坚持不让邵爵士说。
  静雯这种婆婆妈妈的态度,我实在忍受不了,或许说,静雯对陈老板那种爱护之心,我心里实在不好受。
  “静雯,我相信陈老板找我签字是有目的,现在他不在,你不妨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原因?或许我会考虑答应他,要是你现在坚决不肯说的话,那我以后也肯定不会签,说到底,我想逼你说出实情去帮他一把,毕竟这里全是陈老板的好朋友,就算是我风水局出错,照直说也无妨,我们会帮陈老板的。”我说。
  “龙……师傅,让我仔细考虑一会。”静雯说。
  “好的。”我说。
  所有人好像忘记,我才是明天上庭的主角,没想到现在却把陈老板当成主角。
  “龙师傅,既然这样,我就说给大家听,其实你的风水术很灵验,风水做了只不过三天,便招来大生意,而且是有始以来最大的生意,这点恐怕各位不会相这,但我却不能不相信,因为是摆在我眼前的事实。”静雯说。
  众人的目光,同一个时间投在我身上,这回我可以在芳琪面前神气一番,但静雯所说的灵验,我也感到十分的意外,当日我只不过想混些金块罢了,难道误打误撞,真的弄出个淘金局,不会那么神吧?
  “那是我师傅功力够,是好事啊!老陈当然要加师傅薪金啦!”邓爵士说。
  “嗯……风水之术……真不可小观。”邵爵士点头的说。
  “静雯,这有什么不好说的,为何要吞吞吐吐,还有下文吧?”我好奇追问。
  “龙师傅,刚才要是你接受,签上名的话,那就是你一张十年的卖身契,合约上注明,双方十年内不能毁约。”静雯说。
  “这类合约若法律生效的话,一旦毁约,就要赔偿对方所有的损失,简单的说是赔偿十年的薪金和其他附带的条件。”芳琪说。
  “哦?那不是千多万的合约?”邓爵士想了想说。
  我心里暗骂自己,为何刚才不签呢?还扮起大仁大义的龙大侠,白白溜走了千多万,想起不禁有些心疼。
  “等等,陈老板为什么要龙师傅签十年约呢?五年不行吗?员工合约,哪会订十年那么长?”邵爵士不解的说。
  邵爵士这句话,不慎露出了马脚,刚才他还向静雯说,听到陈老板的消息,原来他是唬静雯的,没想到邵爵士竟然把我也唬了。
  “不是的!这份合约是地产大企业张家泉指定要的。”静雯说。
  “这个名字听起来很熟悉似?在哪听过呢?”我思考着说。
  “师传,那天你新店开张,不是有个很嚣张的秘书找你要名片吗?张家泉就是她的老板。”邓爵士说。
  “哦!我记起了,但我不认识他,怎么……”我不解的说。
  “静雯,你把原原整整的事说一遍吧!我们不想猜了!”邓爵士不耐烦的说。
  “各位,事情是这样的,龙师傅新店开张的第二天,张家泉亲自跑上来找陈老板,当时我在旁听着,他以市价双倍收购陈老板的公司。原本我以为龙师傅的风水应验了,接着,没想到他开出一个条件,就是要风水顾问龙生师傅,签下十年的合约,要不然他就不买。”静雯说。
  “来者不善、来者不善!”邵爵士嘴中念念有词的说。
  “师傅,你的卦又说中一次,果真是有求于你、又不利于你呀!”邓爵士说。
  “龙师傅,真是神机妙算!”邵爵士望着我说。
  “哈哈!原来我这么值钱的吗?”我笑着说了一句,避开答不答应的话题。
  “师傅,原来你设的风水局那么厉害,只不过三天,便有人出双倍价钱收购,真是不简单。”邓爵士说。
  “老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邵爵士忧虑的说。
  “嗯……邵爵士想的不错,当日我就是犯了风水术的一些禁忌,所以种下祸根,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莫非这个劫,要用十年的自由更换不成?”我说。
  众人好奇等着我说下去,静雯和静宜两姐妹,更是以紧张的眼神望着我。
  “龙师傅,那天你到底犯了什么风水禁忌?”静雯惊讶的问。
  “静雯,你记得当日我说五蓝之色聚为毒、为邪那回事吗?我知道是不可以讲的,但要是我不讲,不但对陈老板的公司有问题,而你会犯上大忌,祸事必至临门,所以为了帮你挡掉那一劫,只好硬着头皮,要你解下五蓝之色,没想到报应那么快便落在我身上,五蓝真是够毒、够邪的……”我摇着头说。
  其实当日五蓝之说是我瞎编的,目的只是想窥探静雯的乳罩和内裤是否蓝色,没想到这个瞎编,竟给我说出个人情债,静雯意外中又欠了我一个人情。
  “怎么又是我们令龙师傅受苦……”静宜伤感的说。
  “龙生,当时我怎会知道那么严重?”静雯焦急的说。
  没想到静雯惊慌起来,竟叫起我龙生。
  “静雯,这是天意……”我望着静雯摇头的说。
  “师傅,现在没问题呀!你没签字张家泉怎能绑着你的自由呢?”邓爵士说。
  “邓爵士,当日我为陈老板设淘金风水局,是将对着他公司的死海,变成淘金海,目的是把海上的金银财,吸纳入公司内,现在算是灵验,直接把张家泉吸进陈老板公司内。所谓泉字拆开就是白水,既然水已入局,我应该成人之美,让陈老板完成这笔买卖,你们说对不对?”我叹气的说。
  “龙师傅,万万不行,这样你就被张家泉绑住了。”邵爵士紧张的说。
  “邵爵士,这可没办法,怪只能怪当日,静雯冲上五蓝之色……算是我倒霉吧……哎!”我垂头丧气的说。
  “师傅……这……”邓爵士气得说不出话。
  “这样吧!看张家泉能否让步,把十年改成五年,但最重要看清楚合约上的条文,免得上了贼船。”芳琪说。
  “不对!陈老板的资产不到两亿,若张家泉给双倍,不就四亿吗?到时候用三千万把卖身契赎回来,不就行了吗?”邓爵士笑着说。
  “这点我想过,恐怕合约的条文,不会那么简单,所以要龙师傅看清楚合约上的条文,我猜对方必留有后着。”芳琪说。
  “哎!算了,我起的卦都说明,不利于我,合约那件事等我上庭后再讨论,我们还是安排明天上庭的事。”我说。
  “龙师傅,昨天我和胡大法官谈过你的事,幸好现在不是他接手,还能给你些意见,要是转上高院到他手中的话,恐怕就不会那么方便了。”邵爵士说。
  “邵爵士,胡大法官有什么看法?”我紧张的问。
  “胡大法官告诉我,最大的关键是红衣女郎的口供,然而你的第一份口供,已给假口供,骗说中了迷烟,这点对你保释有很大阻碍,但我们会尽力为你做担保,希望能险中求胜。”邵爵士说。
  “邵爵士,请代我多谢胡法官。”我说。
  “龙师傅,明天只是过堂,现在也没什么好讨论的,我还要回去整理明天的文件,要不然我们先离去,反正你还没和两位女仕谈过话。”芳琪说。
  “谢大状,多谢了,记得明天涂红色指甲油。”我笑着说。
  “好吧!我答应你。”芳琪对我笑了一笑。
  难得芳琪大律师会对我笑,可能她听了刚才谈话内容,开始对我改变看法。
  “静雯小姐,我送你回陈老板的公司,反正我想找老陈谈谈。”邵爵士说。
  “这……好的。”静雯望着我的眼神,充满无奈的表情。
  巧莲再一次为我送邓爵士一行人出去。
  第七卷第九章单纯的静宜
  巧莲送邓爵士们出去,狱警阿差也借故走到房外,临走的时候还小声对我说,钥匙在他手上,没有人可以随便进来,我实在感谢他的一片苦心。
  此刻,房间只剩下我和纯真的静宜。
  “静宜,过来这里坐一会,我有话和你说。”我挥手向静宜示意说。
  “嗯……呜……”静宜仍平伏不了她的情绪,默默哭泣中。
  静宜原本可爱的天使脸孔,现在却换上一片哭泣忧愁的脸,实在教人心疼,幸好她脸额两旁醉人的梨窝,仍流露出青春的气息,总算遮掩脸上几分愁容。
  她走过来哭泣的动作,令胸前饱挺的乳峰,微微震荡,当来到我面前近距离的一刻,龙根已经迅速充血的勃起,蠢蠢欲动。
  “静宜,为什么哭了,快把眼泪抹干……”我递上纸巾给静宜又掩饰勃起的龙根说。
  “龙师傅,刚才听到你为了我姐姐,硬挡了一劫,内心很感激,虽然你和我母亲什么,但我知道你是出于一片好心,绝不是贪图美色之人,可是我姐姐她不了解你,更不明白你为黄家付出的苦心,还在我面前不停道你为小人。刚才她深知陈老板要你签字的阴谋,却不出言阻挡,真教我痛心,姐姐怎会变成这样……”静宜再次哭泣。
  有天真单纯的一面,就会出现愚蠢的一面,静宜不像她姐姐静雯那般的机灵,可能是双生的关系,往往会出现相对的性格,静雯和静宜就是最好的凭证。
  这个凭证却令我担心一个问题,静雯和静宜的性欲,又是否会相对呢?
  “静宜,我不会怪你姐姐,毕竟她最后也说出陈老板的阴谋。”我望着静宜高挺的乳峰,同时也窥探她衣钮所腾出的空间。
  可惜,设计静宜上衣的服装师,真是混蛋,钮扣之间一点空隙也没有,气死我了!
  “不!姐姐只不过想要其他人帮陈老板,才会将实情道出,她根本不是想帮你,她只会担心陈老板赚不到钱,简直不管你的死活!”静宜激动的说。
  “静宜,你也不好这样说你姐姐,她怎样也要为老板着想,这才是忠心职员,她刚才道出陈老板的阴谋,算来对我已经不错了。”我说。
  “我姐姐是被逼而说,要不是邵爵士也听到消息,姐姐怎会说出来,她这样对待你,我真替她感到羞耻,你毕竟帮了我们黄家不少,眼前这十五万就是最好的证明,试问有谁会那么好心,起码陈老板就不会!”静宜怒气的说。
  “好了,我们别讨论这件事,对了,上次我送你下车,看见有个中年男人出现,他是你还是静雯的男朋友?”我试探静宜说。
  “当然不是,那个男子叫西门,他不过是我们的发型师,没关系的。”静宜说。
  听到静宜这一说,总算吃了一粒定心丸,起码可以保住两块处女膜。不对,仔细一想,秘笈说我是奇人白头偕老之伴,照推测这个劫理应能躲过,但世事绝非必然的,万一败诉入罪的话,那两块的处女膜,不是白白落入其他人手中?
  “不妙!不妙!”我自言自语的说。
  “龙师傅,什么不妙?”静宜紧张的问。
  静宜突然一问,可把我问得说不出话,不是我想不出藉口回答,而是我突然愣住了。
  因为静宜上衣的第二粒钮扣松脱,胸前露出大半个雪白乳球,而粉红蕾丝花边的软罩杯,根本承受不了静宜两座丰满的乳房,加上乳球上下的震荡,眼看乳罩的前扣即将被逼爆似的,这惹火挑性的一幕,教我看了龙根不停的迅速充血。
  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面对静宜的乳房,或者说,是我第一次近距离,面对静宜身上的乳罩才对,乳罩上的粉红色蕾丝花边,深深吸引了我,甚至我还嗅到她胸前飘过来的乳香味,不知为什么,我对这股香味竟痴痴入迷……
  “龙师傅……龙师傅……”静宜拍了我两下肩膀。
  “我没事……你的衣……”我如梦初醒的指着静宜胸部说。
  “噢!”静宜望了一望胸部,突然脸红发出尖叫,随即转身背向着我。
  原来静宜这件上衣的设计,有自松钮扣的功能,刚才还错怪了设计师,不过,从背后望着静宜扣钮的动作,竟然也是一种享受。
  “扣好了?”我低着头假装回避目光的说。
  “嗯……扣好了。”静宜小声的说。
  我慢慢抬起头,发现静宜羞红的脸,像个红苹果一样,可爱极了,我不敢想像,要是我的龙根插入她的水蜜桃,持久力不知能否抵得住她羞怯的样子?
  “扣好就行……”我抬起头故意慢慢睁开眼睛说。
  “龙师傅,单凭这一点便可以看出你是个真人君子,上天没理由会让你被人冤枉,我相信你一定会无罪释放,对了,刚才你说什么不妙?”静宜说。
  静雯的机智和聪明,相信静宜很难学会,毕竟双生的性格是相对的。
  “静宜,刚才我听静雯告诉邵爵士,手术费的问题已经解决,她会不会是接受了陈老板的钱?若是真的话,极有可能她和陈老板已经拍拖,要不然静雯绝不会接受男人的钱。而我说的不妙,是担心她会破坏陈老板的幸福家庭,成了第三者,那对她将来的婚姻就不妙。”我找个藉口说,顺便试探静雯和陈老板的关系。
  “龙师傅,你不用担心我姐姐,那笔手术费至今还没解决,可能她不好意思推辞邵爵士的好意,所以随口说问题解决了,免得在众人面前尴尬,哎……姐姐这样对你,而你还以德报怨……”静宜叹气的说。
  “静宜,你也不好说姐姐的坏话了,毕竟她是你姐姐,世上很多人可以成为丈夫或老婆,死了可以再娶再嫁,但是,兄弟姐妹只有一个,失去便失去,是无人可以取代其身分的。父母亲也是一样,世上也只是一个,所以有的时候要珍惜,不管日后你姐姐变成怎样,她始终是你唯一的姐姐。”我说。
  “龙师傅,我不是想说我姐姐坏话,但她无中生有,说你拿了她的胸罩不还给她,你说她过分吗?”静宜怒气的说。
  我的天呀!静雯怎么将这件事也告诉静宜了!
  “静宜,你姐姐什么时候告诉你的?”我紧张的问。
  “就是我母亲上报那天……”静宜脸红的说。
  “可能你姐姐生我的气,所以说气话罢了……”我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种话怎能乱说的,当时我也很气,怎么又不见我会乱说话,见到你最多是冷淡些罢了,但后来知道你用心良苦,我也没气你了呀!”静宜说。
  “难怪当日和你见面,觉得你总是怪怪的,变得很生疏的样子,记得有好几次我想牵你的手,结果都被你的手甩掉。”我试试大胆的说。
  我现在终于明白,当日静宜为何对我会如此冷淡。
  “当日我听你解释我母亲的事,心里算是没事了,可是想起姐姐说,你拿了她的胸罩不还给她一事,心里不多不少也有些猜忌,试问我又怎会像以前那样,让你牵手呢?”静宜脸红的说。
  “静宜,你真的不会怪我和你母亲的事?”我兴奋的问。
  “今天巧姐姐告诉我,你很关心我母亲,这点我还没有多谢你。然而我姐姐帮陈老板,不管你的死活,我内心就更加过意不去,怎还会怪你呢……”静宜说。
  “嗯……你能明白最好不过了……”我心里偷偷发笑。
  “龙师傅,我会尽量劝姐姐别伤害你……”静宜欲言又止的。
  “静宜,你姐姐的事就算了,这样吧!这些钱你先存入户口,先解决你父亲的手术费,免得你姐姐再次为钱烦恼,我担心会把她给逼疯了,毕竟整头家要她一个人撑,也真难为了她。对了,你母亲欠下的债,我会替她清还,这样你两姐妹的担子,日后就轻松多了,等我替你家祖坟移了位,好运就会接踵而来。”我说。
  “龙师傅……多……谢你……”静宜突然捉紧我的手,双眼流露出感激的目光。
  “静宜,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顺便帮我把巧莲叫进来。”我摸着静宜的手说。
  “嗯……再见,我回去请假,明天到法庭支持你,祝你好运!”静宜依依不舍说。
  “静宜,等等……这钱你还没拿……”我把钱交到静宜的手中说。
  “龙师傅,这钱不好吧……”静宜尴尬的说。
  “别再推来推去的,要是你不拿,万一我被判入狱,心里会更不舒服。”
  “那……谢谢你……”静宜把钱放入手袋说。
  “记着,这笔钱别告诉你姐姐是我给你的,记住了,你先回去吧!”我说。
  “嗯……再见!”静宜说完眼睛红红的转身离去,我相信她内心该很激动,这种单纯的女子,内心就是善良,面露于色,不会带假面具,若是相师遇上这类顾客,可真笑得闭不上嘴巴。
  望着静宜的背影离去,脑海里想着,为何静雯会告诉静宜,我拿走她胸罩一事?这点可出乎我意料之外,然而,我知静雯的性格较刚烈直率,但没理由也将这件事告诉静宜吧?
  静宜今天的表现,也令我难以相信,平时别看她文静的脸,待人和和气气的,一旦要她出来伸张正义,她竟敢毫不畏惧站出来说话,这点倒是有老师的风范。
  静宜的人较单纯,一般单纯的人,心里很难藏得了秘密,看来以后有什么秘密,可千万要留心谨慎,不可让她知道。
  “龙生,又在想什么,想到那么入神?来……先抹抹脸……”巧莲走进来说。
  “哦……没想什么……”我接过巧莲递来的毛巾,顺便望望狱警阿差有没有跟进来。
  我抹好了脸,出其不意把巧莲搂入怀中,顺势将手攀上她的乳峰,用力的揉搓,巧莲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整个人缩成一团,拼命使劲的推开我。
  “别这样嘛……有人看着……”巧藏羞怯脸红的说。
  “巧莲,我好想……”我的手从她乳峰慢慢滑下,迅速掀起裙角,直抵大腿内侧,摸在雪滑的腿肌上。
  接着我的手指直捣黄龙,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挑起内裤的筋带,逼向光秃秃的蜜桃缝隙上。
  “噢!别乱来,有摄影机!”巧莲惊慌用力挣扎,身体一跳闪开了。
  巧莲能逃脱我的手掌,并不是她的力量大,而是那句“有摄影机”够威胁力,吓得我不敢不松开手,因为我怕警方多一条,指控我是色情狂的藉口。
  “那你解开胸前两粒钮扣,让我看看你的乳房,我实在想念它……”我说。
  “怎么?刚才被静宜挑起欲火了?”巧莲转身背向摄影机笑着说。
  “不是啦!昨天静宜没来,我也不是一样想摸你,反正看见你,我就有说不尽的需要,多解一粒钮扣嘛……”我望着巧莲解开钮扣的缝隙说。
  “不行,多解一粒钮扣,太张扬了,而且你也不好受,就这样……”巧莲矜持的说。
  我已经好多天没见过女人的乳罩,这次瞧见巧莲的乳罩,感到特别的兴奋,此刻,眼前的乳罩对我来说,肯定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乳罩和乳房。
  “巧莲,你的乳房吸引得我很想要……”我开始无病呻吟,视线缠绕巧莲的胸脯说。
  “哎!我的乳房不够丰满,没什么吸引力,要是换上碧姐,恐怕你更加难受,还是别看了,等你出来后,我隆大给你看个饱。”巧莲脸红笑着说。
  “不!让我看多一会,你打算真的去隆胸吗?”我好奇的问。
  “是呀!我知道你喜欢胸部大的女人……不说了,怪怪的……”巧莲扣上钮扣说。
  巧莲对我可真是无微不至,不管是看到的、听到的、摸到的,甚至未来的,她都替我处处着想,单凭这一点,我内心感到十分欣慰,其实上天对我龙生也算不错了,起码身边女人的心,都是忠贞的向着我,只是眼前这个劫就……
  眼前还是别说什么隆胸的,就算巧莲真的把乳房隆起,我能否摸到还是个未知数,现在还是别想无聊的事,最重要处理好未来的事,毕竟这段时间对我来说太重要了,现在也只不过是刚起步,一只脚还踏在牢房里,并未真正渡过危险期。
  “巧莲,刚才静宜拿出的十五万,是你自作主张的吧?”我问说。
  “你不高兴?我做错了?”巧莲好奇的望着我。
  “不是,只不过你之前没通知我,使我有点措手不及罢了,碧莲知道这件事吗?”
  “我当然通知碧姐了,要不然怎敢擅作主张,我还说是你吩咐我做的,碧姐知道后,不知有多开心呢!”巧莲邀功的说。
  “哦!算了,以后可以的话先通知我,免得我被人问起答不出话很尴尬。”
  “是的!”巧莲应了一声。
  我知道巧莲出于一片好心,想助我打动静宜的芳心,但她自作主张把十多万交给外人,完全没询问过我的意见,未免有些越权,甚至有先斩后奏之疑,此风绝不可长。但我目前处于牢狱中,暂时还是张只眼、闭只眼算了,等保释出去后再说。
  “巧莲,这是林小姐给我的新别墅的钥匙,相信新屋没什么缺的,你回去和碧莲准备一些日常用品,便可以搬到新屋住,不用寄人篱下。”我把别墅的钥匙交给巧莲。
  “我会和碧姐打理干净新屋等你回来,还有什么吩咐吗?”巧莲高兴的说。
  “那个邮包目前放在哪?仍留在店铺内?”我问。
  “你呀!只会担心你师母的内裤,你那件宝物,我会带到新屋内给你,不会弄不见的,别担心啦!”巧莲笑着说。
  “好!真不愧是我龙生的女人,知我莫若你了!”我放下心头大石说。
  “对了,龙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巧莲说。
  “什么问题?说吧?”我好奇的问。
  “我想退掉宝露丝的乳罩,当时是我发小孩子脾气戏弄你,可是现在想了想,觉得十分幼稚,所以想退掉,损失一点钱没关系吧?”巧莲说。
  “没关系,既然买了就穿吧!你不是说宝露丝的乳罩很美,很合你心意的吗?”
  “是很合我心意,但几万块好像很……再说以后可能不合身……”巧莲不安的说。
  “为什么不合身?”我问。
  “我想去……隆……胸……反正这几天休业。”巧莲羞怯的说。
  “你真的想去隆胸,太好了,最好把乳头也变成粉红色,哈哈!”我笑着说。
  “人家和你谈正经的,你就会戏弄人……”巧莲撒娇的说。
  “好啦!你想怎样就怎样,反正东西已经送了给你,自己捉主意吧!”我说。
  “嗯……那好,我回去和碧姐商量再决定,现在我和碧姐先去准备新屋的日常用品,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你去忙你的事吧!”我说。
  “我和碧姐明天不去法庭了,免得遇上记者尴尬,你一有好消息,记得马上通知我和碧姐,我会准备柚子叶、火盘,让你送走身上的霉气,记住啦!有好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们,明天新屋见!”巧莲说完转身走出房外。
  “巧莲!新屋的地址呀!”我大声追喊着说。
  “哈哈!这怎能忘呢……明天新屋见。”巧莲笑笑走回头拿地址说。
  “嗯……明天新屋见。”我点头的说。
  巧莲走后,狱警阿差走进来。
  “差哥,刚才谢谢你让了个空间给我们。”我答谢阿差说。
  “龙师傅,我说过你叫我阿差行了,其实我们是不该站在房内听你们谈话,但你龙师傅的预言和推算命理之术,我舍不得错失机会,你不会怪我吧?”阿差笑着说。
  “哦!不会……”我说。
  明天就要上庭,心情十分愁感,于是算了一算明天的日子,突然算到明天是“七星拱北日”,脑海里随即出现一个念头,于是偷偷向狱警阿差借电话,拨给了邓爵士,要他帮我找一套红色西装和有箭图案的领带。
  第七卷第十章七星拱北日
  第二天,邓爵士和邵爵士两人很早到医院探我,并拿着一套烫得很整齐的大红色西装前来借给我。
  “师傅,你要的大红战衣给你拿来了,还有这条金黄色有箭图案的领带,找这条领带可够辛苦的,我通知所有人分东南西北找,幸好给找到了。”邓爵士说。
  “真的找到?太好了!有了这条领带,信心就更强。”我接过领带不停的看。
  “师傅,这条领带真的管用吗?”邓爵士好奇的问。
  “邓爵士,你怀疑我的能力?怎么谢大状没跟你们一块来?”我问。
  “琪儿要到法庭餐厅吃早餐,所以不能随我们一起来,她会在法庭和我们会合。”邵爵士说。
  “邵爵士,为何到法庭餐厅吃早餐?我还以为她忙着涂指甲油。”我笑着问。
  “龙师傅,律师到法庭餐厅,主要不是吃早餐,而是探听消息,顺便试探法官的心情,或者跟主控官谈条件等等。总之,天下乌鸦一般黑,很多法律也是从早餐里谈出来的。”邵爵士摇着头说。
  “邵爵士,辛苦谢大状了,我最关心她有没有涂上红色指甲油。”我说。
  “邵爵士,以芳琪那么嚣张的态度,你说她会不会真的听我师傅话,涂上指甲油,这一点我倒很怀疑?”邓爵士问邵爵士说。
  “怎么了,老邓?还生琪儿的气?她无论怎样任性都好,必定会听我的话,你们放心吧!她不敢不涂上红色指甲油的。”邵爵士笑着对邓爵士说。
  “不!我怎敢生你干女儿的气,她的脾气还比我还臭……”邓爵士摇头的说。
  “龙师傅,怎么还不换衣呀?”邵爵士问。
  “邵爵士,狱警说需要等医生检查过,才决定批不批准我上庭。”我说。
  “师傅,万一医生不批准你上庭,其他日子上庭,那对你的安排可有影响?”
  “今天,我算过是“七星拱北日”,对我可大大有利。”我说。
  “师傅,什么是“七星拱北日”,说来听听……”邓爵士好奇的问。
  “邓爵士,所谓“七星拱北日”是有利于命格属水之人,凡是命格属水之人,今天祈福、开张、迎娶等等的喜庆,就会大吉大利。而我今天如果有七个知心好友支持我保释,那法庭便有七道意念之气护着我,而这七道意念之气也会影响磁场,加上我这套红色西装,就万无一失。”我说。
  邓、邵爵士两人除了好奇之外,还忙着用手指数着,我猜想他们是算有几个人会到法庭支持我吧!
  “师傅,我算来算去好像不够,我和邵爵士、两名律师、小刚、肯定的只有五个,若陈老板没来,就肯定不够,我看还是把巧莲也叫来凑人数比较妥当。”
  邓爵士说得一点也没错,但巧莲和碧莲出现,到时候记者又会大作文章,节外生枝就不好。
  我猜想陈老板肯定会来,若陈老板来了,静雯肯定也会跟着来,况且我还有静宜当后备,要七个人支持我,相信不会很难吧!
  万一陈老板真的没来,怎么办好呢?
  偏偏这个时候,医生走了进来,接着例行公事般的问了我几句,照照我的眼睛,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真的看,便草草写了几个字,批准狱警送我到法庭。
  “师傅,你今天可以到法庭了。”医生走后,邓爵士马上抢着说。
  “嗯……今天算是过了一关,接下还要过法官那一关,我能不能逃离白虎星的利爪,就看法官和七位知心友了。”我说。
  “龙师傅,昨天我和胡法官谈过,关于你保释这件事。”邵爵士望着窗口说。
  “邵爵士,胡法官他怎么说?”我紧张的问。
  “胡法官的说法是,一般这类强奸案,都要转移高等法院审,所以很多小法庭的法官,都会将保释的问题,转移高院一并处理,所以他们不会在小法院给保释,这点你要有心理准备。”邵爵士说。
  邵爵士这番话,无疑将我点燃的希望之光,完全扑熄。
  “邵爵士,不会吧?胡法官没办法帮上忙吗?”邓爵士焦急的问。
  “要是他能帮上忙,还用我问吗?”邵爵士不悦的说。
  “邓爵士,胡大法官也有他为难之处,不可以勉强的。”我无奈的说。
  虽然胡大法官帮不上忙,但我绝无怪他之意,毕竟小地院的法官,不会自找麻烦,既然案件移交高院审,他们何必让我保释?
  此纯属多此一举,万一出错什么的,还要负上责任,换作我是小地院的法官,也不会给保释的。
  邵爵士这番话把我希望打沉,但我仍是相信“青乌序”记载,我是奇人白头偕老之伴,肯定无牢狱大灾,目前我就怕给这些小灾害死。
  “师傅,不怕,还有那个七什么月阵法,一定可以保释,应该没事的。”邓爵士走来走去的说。
  “老邓,你别走来走去的,看到我的眼睛都花了。”邵爵士气着说。
  “不是了,邵爵士,还是打个电话给老胡,叫他想想办法。”邓爵士拿出手提电话给邵爵士说。
  “哎呀!我不是说过,他有办法还要我说吗?你以为我不想帮龙师傅,他是我的……唉……还是没什么了……”邵爵士怒气坐在沙发上。
  “邵爵士,师傅是你什么……”邓爵士好奇的走上前问。
  “别问!走开!没什么……”邵爵士发怒的说。
  今天可怪了,平时两位爵士都是和和气气,邓爵士是担心,我无法续做他家祖坟和护命夫人一事而焦急,这点我可以理解,但平时待人温和,慈爱面孔的邵爵士,今天怎么显得特别火爆,还说我是他什么的,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邵爵士,你刚才说我是你什么的,那到底是什么呢?”我好奇的追问说。
  邵爵士叹了口气,走过来双眼直瞪着我。
  “龙师傅,你父亲很早便逝世,是母亲蔡金兰一手把你带大的。你十五岁那年,中学还没毕业,母亲因患重病几年,导致家道中落,你为了维持生计和母亲的医药费,结果辍学跑去当修车学徒。后来你母亲病逝,你为了母亲的身后事,结果抢劫被判入狱两年,对吗?”邵爵士叹了口气说。
  为什么邵爵士知道我的往事,还是一字不漏的,竟连我曾入狱之事也查出?
  “邵爵士,你为什么会知道,你暗中找人查我?”我好奇的问。
  “你出狱后,当了一年送货员,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金师傅,后来跟他学艺三年,接着离开金师傅,成了陈老板公司的风水顾问,后来名成利就,直到现在是第二次惹上官非,对吗?”邵爵士瞪着我说。
  为什么邵爵士要翻我的过去?
  那我师承西藏师傅的西洋镜,不就给邵爵士拆穿了吗?而且还是当着我徒弟邓爵士面前,一事不漏的拆,到底他为了什么原因,要翻查我的过去?
  “真是从来想也没想过,师傅的背景,竟是这么的凄惨,为了母亲可吃了不少苦头,真是名孝子……”邓爵士自言自语的说。
  “我就是欣赏他是名孝子,甘愿用两年的自由,换取一副棺木给他母亲,所以……哎……不说了……”邵爵士欲言又止的拍了我的肩膀。
  邵爵士这次是第七次拍我的肩膀,我上次果然没猜错,害怕第七次出现,会忍不住流泪,结果这第七次,我真的流泪,我隐约看见邵爵士也跟我一样流泪。
  “师傅,别伤心,你该受的苦以前已经受了,这次必定会逢凶化吉,放心,有什么事我和邵爵士都会撑住你。”邓爵士以伤感的语气说。
  “邵爵士,那你说我是你什么的,还没说下去?”我忙追问的说。
  就在邵爵士想说的一刻,狱警偏偏进来要我换衣服到法庭。
  “以后有机会再说吧……老邓……我们走吧……”邵爵士伤感说了后,便走出去。
  “师傅,我和邵爵士先走一步,你会没事的,放心。”邓爵士临走的时候说。
  “嗯……”我拖着沉重的心情走进浴室。
  这时候,狱警阿差下班,特地给我送来了剃刀和发油,因为扣留罪犯的病房,所有的利器是不允许带进来,就算喝的汤也不能有骨头。
  对于狱警阿差这份心意,我心里很感激,算是我患难之交吧!
  换上整齐的红色西装,剃掉胡须、梳起头发,变成精神焕发的龙生。
  其实,我心里头除了忧虑胡法官所说的话之外,邵爵士所留下的疑问,更不停浮现在脑海里,让我无法集中精神,踏上这条司法之路。
  此刻,擅长戴假面具的我,也无法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最可恨是阴险的庄警长,亲自过来押送,从医院送往法院途中,我为了避免记者们的相机,要求戴上头套,但他偏偏不让我戴,甚至将手铐扣到最紧的位置,要我在途中受尽折磨。
  果然不出我所料,记者好像收到消息,知道我从哪条通道出来似,重重包围着我,闪光灯不停的闪。
  我原想走快两步,但庄警长却停下接听电话,命令我蹲在地上,无形中变成游街示众似的,我想他是故意要我在记者面前受辱。
  几名警员站在我前面,阻拦记者们碰我,而我也担心刚梳好的头发会被弄乱,毕竟法官看见我散乱的头发,印象就会不好,很容易成为保释的阻碍。
  明天的报纸,相信是我一份恐怖的早餐。
  我终于被押上囚车,记者们仍是追缠不休,我不明白他们到底想追些什么?不过有一点却很意外,众记者当中,唯独不见小刚的影子。
  囚车就是囚车,所有窗口都有两层铁丝网护着,我不知道玻璃是否也有防弹的功能,要是真的是防弹玻璃,那政府对罪犯可不错,沿途用警察和防弹车护送,相反受害者或原告,便要冒生命危险到法庭当证人,真是同人不同命。
  不过,严格来说,罪犯对社会也算是一种贡献,要不然法官、律师、警察就会加入失业率表中,那对经济影响可大,难怪政府要保护罪犯。
  囚车走了一段时间后,进入法院的特别通道,这条通道机关重重,可惜车上只有我一个囚犯,若是有多几个囚犯同车的话,可以轻易分别出那些是初犯,因为他们心惊、好奇、恐惧、沉默的表情,全都会聚在脸上。

  囚车进入另一个门后便停下来,庄警长替我解开手铐,接着把我带到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可真热闹,里面起码有百多个罪犯候着,当然律师也不少,看来这间法庭的风水倒不错,生意好得忙不过来。
  等了一段时间,终于看到冷艳的谢芳琪大律师走进来。
  芳琪可算是律师之花,在场众多位女律师,没一个比得上她,单看她走路,胸前摇晃的乳景,纤细的小腰,便轻易分出胜负。加上天使的脸孔和冷艳的目光,简直像模特儿进行律师服装的表演般。
  而我最高兴是看见芳琪的指甲,涂上红色的指甲油,这点可开心死我了。
  “快!梳好头发,就快到你了。”芳琪走过来递了一把梳子给我。
  “痛!”我接过芳琪的梳子,但手腕刚才被手铐弄伤,不禁喊了一声痛。
  “你的手怎么又弄伤了,让我帮你吧……”芳琪拿回梳子替我整理头发。
  “还不是那个庄警长……”我说到一半,突然说不出话,整个人愣住了。
  我嗅到芳琪身上传来的清香味,这股香味很熟悉,肯定是催情香薰,然而她站着替坐着的我梳头,角度上变成我的脸,无意中贴在她的胸脯上。
  近距离面对她两座拔挺的乳峰,从钮扣之间,还窥见少许的红色蕾丝乳罩,她再一次要我承受欲火的煎熬。
  芳琪今天穿上的红色乳罩,她是否相信我说,红色会给她带来幸运呢?还是纯粹巧合?只可惜,我不敢问她原因,但内心感觉到,她给我的支持是真的。
  “嗯……梳好了……你的西装颜色……”芳琪望着我身上的红色西装。
  “我说过今天红色是我的幸运颜色。”我用手掩着勃起的小帐蓬说。
  “迷信。”芳琪摇头叹气的说。
  “谢大状,你应该有听到邵爵士和胡法官的谈话内容,现在你认为能保释的机会有几成呢?”我问说。
  “哎!极度不乐观,因为主审法官告病假,现在由蒋清玉法官当主审,她可是出了名讨厌审强奸案件,所以能保释的机会等于零。现在我倒希望你说的那套什么术能有效,要不然可要花脚力,到老远的收押所探你了。”芳琪叹气说。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早上听到邵爵士那番话,心里头已冷了半载,现在芳琪这句话,差不多把我余剩的自信心都毁了,难道上天要我命丧在女人手里?
  “不怕!谢大状,你涂上了红色指甲油,我又穿上有箭图案的领带,加上今天是“七星拱北日”,刚巧我命格属水,只要有七个知心友支持我,这七道意念会影响法庭的磁场,直接影响法官的思绪,到时候法官会感到无比的寒冷,当她看见我红色的西装,必定感到温暖而对我产生好感,说不定就会判保释。”我说。
  “是吗?”芳琪以嘲笑的语气说。
  “目前最重要是有七个人能支持我。”我说。
  “七个?我和李律师加上邓和邵爵士,还有谁会来支持你呢?”芳琪问。
  “可能陈老板、静雯、静宜,小刚等人。”我说。
  “若他们不来呢?”芳琪问。
  对呀!这是生死关头,我怎么没想到,目前别管场面尴尬不尴尬的问题了,还是先凑足数为上策。
  “谢大状,为了安全一点,我马上叫巧莲和碧莲过来,起码有六个。”
  “不行!你差不多要上庭了,怎会来个及呢?”芳琪望了表说。
  “那只好听天由命,看陈老板、静雯、静宜,小刚能不能出现了。”我说。
  “龙师傅,今天只是过堂不用答辩,所以你不用接受盘问,我尽力争取为你保释,心情放轻松一点,我先出去准备。”芳琪说。
  “好吧……”我无奈的说。
  我怪自己太大意,为何之前不叫碧莲和巧莲两人前来凑数呢!
  没多久,庭警把我带上犯人栏里,严肃的法庭有严肃的官,寂静的场合有寂静的好友。他们都坐在公众席上。
  我不敢明目张胆的四处望,偷偷用眼角环绕一场,发现邓、邵爵士,陈老板、静雯都来了,静宜却不见她到场,还有今天小刚也不见影子,合指一算加上两名律师,只有六个人,不禁开始心慌起来。
  要是不能保释,那我不是要回去那个,不是人住的收押所吗?
  我开始心急、尿也急,望向女法官的方向,可是她一直低着头写文件,根本无法看见她的面相。
  虽然听不懂她们到底说什么,但从语气听来,这个女法官实在冷傲,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官威吧!
  芳琪终于站起来,念了一大堆话,而我只听懂她念档案的编号,其余的就听不懂了。
  这时候,法庭的门口突然打开,我紧张望向走进来的人,心想会不会是救我的第七个人出现。结果,不是支持我的知心友来,而是有心害我的人到了,他们就是我预想不到的师傅和陷害我的师母。
  这回惨了,迎救我的第七个人没来,竟来了两个陷害我的人,难道天要亡我?
  第八卷第一章疑惑之星
  今天正是“七星拱北日”,有利我这个命格属水之人,可惜,出席法庭上听审的支持者只有六位,无法凑成七星拱北之数,若发挥不出七人的意念,那意念之光,就难凝聚成柱而分散,无法达成拱北的气势,更无法影响场地的磁场;意念不成实,万事皆落空。
  我开始后悔不想碧莲尴尬,没叫她们前来听审,如今少了一个人支持,而不能形成“七星拱北”之势,气得差点把头撞向面前的木栏框上,但我不能在法官面前失态,要不然会把保释最后一线的机会,也丧失掉。
  我偷偷朝师傅和师母的方向望了几眼,看见他们二人专注的聆听,我不明白师傅在听些什么,他根本不懂英文,但脸上却装出听得懂似,还渐露笑容;而师母的神情较为紧张,然而她这份紧张,我不知道她是担忧我能保释,还是不能保释?但她策划给我踩的陷阱,已经成功了。
  我佩服师母的手段,也明白一句话──最毒妇人心。
  我心急如焚望着法庭出入口的门,可惜每当打开都是我不认识的人出入,而我所期待见到的小刚和静宜,却不见踪影。
  此刻,芳琪念完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英语,费时约达十分钟之久,然而法官听完后,只简单的念了几个字;主控官到你。
  主控官严厉大声的开腔,手口并用不停的念念有词,法官低着头没什么表情,然而她的手不停的写,而远处的庄警长,脸上挂起得意的阴险笑容,令我不寒而栗。
  主控官念完后,芳琪迫不及待的举手站起来说话,并将一份文件,由李若莹律师呈交给法庭的文件书记,而书记写下后,再呈递给法官。
  法官看了芳琪递上的文件后,接着向我这个方向望了一眼。
  法官望我这一眼,无意中让我看见蒋清玉法官的面相,虽然我不敢怎么望她,但她脸上的气象,显然内心压抑某事,导致面相之气,聚而不通,凝结成伤。
  “辩护律师,你的当事人无业,同时没有任何家庭负担,请留意保释的条文和律师守则第三章八条。”法官拿下脸上的眼镜,朝芳琪方向望着说。
  法官脸上的表情和语气,我深知大大不妙,但芳琪随即站起来,再次说出一大堆话,并再次呈递另一份文件给法官查阅。
  蒋法官看了文件后,突然喊休庭三十分钟,我不知道是喝茶尿尿时间,还是那份文件,需要到后庭研讨?
  官就是官,官是两个口,无需其他人的意见,当她站起来,所有人都要起立。
  我这个罪犯当然也被送入法庭特定的房间,当我进去的一刻,忙挥手要芳琪进来见我。
  芳琪终于来到特别房间见我。
  “到底什么事要我见进来你?法官等着我有事相谈。”芳琪急着说。
  “谢大状,保释的情形怎么样?”我紧张的问。
  “哼!机会等于零,因为这件是强奸案,加上你是无业人士,家庭又不需要你维持,实在没有任何理由成为你保释的藉口,现在看法官考不考虑两位爵士的身分了。”芳琪说。
  “我怎么是无业人士?我有龙生馆,是店铺的老板呀!”我说。
  “可是你没有报税的记录,而且你的龙生馆刚开业几天,商业登记证也要一个月后才发出来,我已经把有关文件呈上去,现在只能看法官,给不给两位爵士面子,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别抱太大的希望。”芳琪插头的说。
  怎么我的大律师尽说些泄气的话?
  “谢大状,七星之中仍欠下一星,希望续庭的时候,那粒星会及时出现,我可以托你向法官说一句话吗?”我问。
  “龙师傅呀!现在法官已经差不多表明立场,不会让你保释了,就算你说的什么最后一粒星,就算到了,会如你所说而出现奇迹吗?要是真的如此,所有犯案的人都不用请律师,干脆请相师好了。”芳琪狠狠的批评我说。
  “谢大状,你可以抬高你自己律师的身分,但你绝对不可以辱骂相师的专业,我想请你转达一句话给法官可以吗?”我再次不满的说。
  “抱歉,我收回刚才那句话,你想我转达什么话给法官?”芳琪说。
  “谢大状,如果情形真的到了无法挽救的地步,你可以巧妙性的问一声法官,她家里可有久抱病卧床的儿子,甚至可以说是我讲的。”我说。
  “什么!这不等于是恐吓吗?”芳琪怒气的说。
  “什么恐吓嘛!我说巧妙性的问法官,让她重新评估,相师也是一种专业人才,并不是她想像中的无用之人!”我指桑骂槐的说。
  “这点我不能答应你,我不会用我的牌照和你开玩笑。”芳琪说完转身便走。
  “他妈的!什么大律师嘛!”我内心怒气的骂道。
  三十分钟很快便过去,我再次被庭警提出犯人栏,当我从特别房间踏在出犯人栏的一刻,立即紧张望向观众席,看看有没有多一位知心友到场,结果还是失望,小刚和静宜仍是不见人影。
  法庭的首席书记,再次喊出我的档案号码,芳琪和指控官不停的对辩,最后芳琪也放弃似的,可能她要说的话已经说完,只见她一脸愁样,坐回律师席上,以无奈的眼神望着我。
  我知道法官将要作出是否让我保释候审的决定,我留心观察法官的眼睛和头部,我期待她能施舍式的望我一眼,虽然“七星拱北”的策略失败,但我坚信“青乌序”所说,我不会有长久牢狱之灾,因为要是我不能保释,便会待在收押所好几个月或一年以上,这样和“青乌序”所记载的便有出入。
  “青乌序”所记载的:需得金光,续追红光。我身上这件红色西装和太阳紫微祈的福,我都全做齐了,况且有箭图案的领带也给我找到,加上有两位爵士的担保,没理由敌不过坐在法官席上的老女人吧!
  突然,整个法庭全静下来,因为法官就要作出决定。
  我身体开始颤抖,能不能睡在别墅的大床、能不能享齐人之福、能不能揉搓碧莲和巧莲的乳房……就在蒋法官的手上,而最重要是我能够在冷艳大律师的面前抬起头,这一切,很快便有答案。
  就在紧张的一刻,法官突然抬头向我望了一眼,这一眼停留约十秒钟。
  我就是等待法官这一眼!
  “档案编号五四零二八,获准以五百万现金和人事担保。”法官说。
  “好啊!”邓爵士突然大声的喊叫!
  “肃静!肃静!”法官即刻敲击法锤说。
  邓爵士马上用手掩上嘴巴坐下,我了解邓爵士的心情,因为这刹那间,我整个人也兴奋,甚至差点喊出来。如释重负之下,我终于舒坦的呼出口气,双手举高朝脸黑黑的庄警长瞪了一眼,接着兴奋地向芳琪和邓、邵爵士,做出胜利的手式,可是庭警不等我欢呼,马上把我押走。
  这次不是回到刚刚的房间,而是走约十分钟到另一间担保房,这里所有人的面色好看很多,起码不像刚才那间房,个个脸上像死了老爸似,还有这里的庭警也英俊很多。
  我怀着兴奋的心情坐下等担保,可是心里不停的想,法官望我那一眼,肯定是“七星拱北”策略成功。从法官注视我身上十秒钟的眼神,是沉重思考的神情,而不是心中早已有了决定的神态,所以我肯定她是临时改变主意,到底谁是“七星拱北”的最后一星?
  我脑海里不停重复的想,公众席上没有人我是认识的,除了邓、邵爵士、陈老板、静雯和两位律师之外,我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人。对了,还有师傅和师母两人,莫非他们二人之中,其中有一个是真心支持我的?
  到底是谁支持我的呢?
  师母是设陷阱的幕后人,不会是师傅他老人家支持我吧?
  不过,今天也证明静雯同样是支持我的,这一点倒令我十分开心,但我无法证实到底谁会是最后一星。这时候谢芳琪大律师,笑着脸走了过来,我想怎样也要找一个人当是“七星拱北”的最后一星,以便夸大我的神术之学。
  不过,不管我选师傅还选师母是不妥,因为我在众人面前判断,他们两人是陷害我的人,我怎能够突然又说,他们其中一个是好人呢?
  如何找到一个自圆其说的理由呢?突然,我想起刚才说过一句:死了老爸的面孔。
  “龙师傅,恭喜你成功获得保释。”芳琪笑着说。
  “谢大状,是不是你转告法官我那句话?”我说。
  “当然不是,你那句话可以构成恐吓或妨碍司法公正,我怎能转达给法官听,再说主控官也一直陪法官,半步不会离开,就算我想说也没这个机会,可能是你那个什么七星阵的应效吧!”芳琪笑着说。
  “哦!原来刚才我见到的……不是幻觉……”我装起很玄的举动和语气说。
  “什么不是幻觉?”芳琪不解的问。
  “刚才我以为是你和法官转达我说的话,她才会给面子让我保释。现在照你那么说,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最后一个前来支持我的,竟是邓爵士的父亲,林振楠老先生,难怪我会看见他出现,他还不停向我笑,他真的向我报恩来了。”我装成很感激的样子说。
  “龙师傅,不会那么吓人吧……现在他走了……吗?”芳琪说。
  原来冷艳的谢芳琪,外表虽表高傲,但她是怕鬼的。
  “他确实走了,当法官念出获准担保的时候,林老先生和两位身穿白袍的中年人便一起离开法庭,记得林老先生和我道别的时候,他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我相信他必是位列仙班了,他这次前来帮我,无非也是为了报恩。”
  “龙师傅,你不要吓我……”芳琪说。
  这类话题只能适可而止,说太多对方会觉得你是在瞎扯。
  “没事,谢大状,我什么时候能出去呢?”我说。
  “现在邓爵士到银行提取现金,只要缴了担保金给法庭,你便可以出去,我相信不会很久,因为邓爵士早已调动一笔钱在附近银行。”芳琪说。
  “对了,龙师傅,你为什么要我把那句话转告给蒋法官听呢?”芳琪问。
  “因为我从蒋法官面相,看出她家里出了事。”我说。
  “出了什么事?”芳琪好奇的问。
  “谢大状,世上的事就是那么神奇,全讲一个缘字,当日我误打误撞帮了林老先生一次,现在他出现帮回我一次。而我刚才要你转告蒋法官,但你偏偏不肯转告她,也许蒋法官的儿子和我无缘,或者可以这么说,她的儿子和你没有缘,所以才会因你而死。”我唬唬芳琪说。
  “什么话?蒋法官的儿子因我而死?”芳琪吓了一跳。
  “谢大状,若当时你肯将这件事告诉蒋法官,凑成一点缘,我便可出手救回她儿子的命,但你拒绝不肯接上这份缘,那她儿子连最后一个求生机会,也不幸丧失在你手里,这就是所谓的缘份。”我说。
  “龙师傅,不会是真的吧!当时你是为了保释,吓吓蒋法官罢了……”芳琪说。
  “荒谬!风水神术怎能胡闹乱说,若是将风水神术乱来的话,轻者受些惩罚,重者将会丧命,甚至还会祸害三代,当日要不是我替静雯硬撑一劫,现在怎会惹上这个祸?”我以严肃的语气说。
  “风水真的那么厉害吗?”芳琪以蚊子般的声音说。
  “谢大状,我知道你不相信风水神术之说,你今天虽然涂上红色指甲油,但你根本没找机会指给法官看,你涂上红色指甲油,只不过想交待给邵爵士看罢了。幸好我平时常做好事,就算人不帮我,仙佛也会前来相救,但是你这种鄙视风水神术的态度,恐怕报应很快会降到你身上。”我恐吓芳琪说。
  “龙师傅,你不要吓我……”芳琪开始懂得以温和的语气说话。
  谢芳琪身上那种不可一世的态度,还有高傲和自视甚高的坏习惯,我很早已经想教训她,无奈找不到机会。既然现在有机会,我还不痛痛快快吓吓她,最好能把她吓得睡不了觉。
  “我说过不会用风水神术吓人,几日前我说你走霉运,对吗?”我说。
  “嗯……”芳琪低着头沉思说。
  “我也说过你今天涂上红色指甲油,会交上好运,对吗?”我说。
  “你能保释也算是有些好运的……”芳琪点头说。
  “这样的话,我也告诉你,今天你不帮蒋法官的儿子,同样日后你的儿子也没贵人帮。万一不幸被我说中,你儿子出了什么事,请谨记你今天做过的自私行为,可别到时候怨天怨地,知道吗?”我这句话起码要她今世不得安心。
  “啊!这么严重?!”芳琪脸色惊慌的说。
  “谢大状,你还是替我看看邓爵士回来了没有,我不想留在这鬼地方。”
  “好的,我马上去看看。”芳琪说完,快步的走了出去。
  想起当日我落魄的时候,芳琪给我受的气也不少,现在看见她如此紧张急着办我交待的事,我心里可痛快极了,真是风水轮流转,不得你不信。
  邓爵士办好了手续后,我终于被庭警当众释放,虽然这次不是无罪释放,但起码不用关回牢房里,也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师傅,你终于成功保释出来了。”邓爵士开心的说。
  “龙师傅,这次总算成功保释外出,相信日后必定会无罪释放。”邵爵士开怀笑着说。
  “哎呀!龙师傅,我算过你肯定没事!”陈老板笑着﹛C
  “我龙生在此多谢各位的帮忙,没你们两位和聪明的大律师,恐怕我龙生还要待在里面受苦,龙生在此向各位多谢了。”我当然要多谢两位爵士的帮忙,同时,也会让芳琪染上些面子,毕竟他是女人嘛!
  “走!师傅,我们去吃顿好的!”邓爵士说。
  “好呀!我好像很久没吃过饭似,哈哈!”我说。
  正当我们兴高采烈的一刻,那些麻烦的记者又把我围着,真是令人讨厌。
  “龙师傅,你真的强奸那位女人吗?”记者问。
  “龙师傅,能否说说强奸的过程?”其中一名记者说。
  “各位,我是谢芳琪大律师,请注意你们发问的问题,如果有任何毁谤之言,我当事人必定会追究。”芳琪企图帮我解围。
  之前我曾经想过,保释外出就必定会遇到这尴尬的场面,是无法躲避的,所以也想好该怎面对,原本我还想要小刚帮我解围,但直到现在仍不见他的踪影。
  人生在世遇上问题,最重要是出来面对,我决定亲自大方站出来解决。
  “记者们,我龙生告诉你们一句话,我没有强奸任何人,我龙生只能说这一点,虽然我很明白你们要找资料回去交差,但我发生什么事,自己真的也不知道,因为我被人下迷药和催眠了,日后我龙生有什么好资料,一定会发布给你们交差,好吗?”我说。
  “龙师傅,你怎么会中迷烟的?在哪里被催眠?”记者还是追着问。
  这情况再继续下去,便会多出无故生有之事,十分不妥。
  “李律师,下个星期我不是安排一个九龙汇聚香江的记者招待会吗?请你帮我记下那些合作又有礼貌的报馆,到时我要发邀请卡请他们独家采访。希望出席招待会的记者,请跟李律师写下电话,谢谢!”我只能尽量敷衍记者们。
  很多记者第一时间将名片递给李律师,但我这个方法行不通,不能有效的阻止他们,最后还是要落荒而逃。
  幸好谢芳琪带我们搭乘一部属于法庭高级行政人员的电梯,听芳琪说这部电梯只有法官、主控官、律师等才能搭乘,所以很多记者都止步了。
  电梯门打开,芳琪叫我们进去,碰巧里面站着的,正是让我保释的蒋法官。
  “不好意思,太多记者围绕。”芳琪向蒋法官解释说。
  “明白。”蒋法官礼貌的说。
  “谢大状,我和蒋法官同一部电梯,怕不怕会影响……”我说。
  “没关系,他的案件已移交高院,不会影响,进来吧……”蒋法官说。
  我们一行人,终于搭乘这部身分特殊的电梯。
  “蒋法官,这位是邵一夫爵士,这位是邓鸣天爵士。”芳琪礼貌式的介绍两位爵士给蒋法官,但没有介绍陈老板、静雯和我。
  “你们好。”蒋法官只是随意点头说。
  “蒋法官,你好,胡大法官和我是好朋友,不知你有没有空,我们一起去吃饭吧……”邵爵士笑着邀请蒋法官吃饭。
  “不好意思,我约了人。”蒋法官推辞的说。
  “龙师傅,你不是有话要和蒋法官说吗?”芳琪突如其来一问。
  蒋法官好奇望了我一眼。
  我心想这个芳琪可真会利用天时、地利、人和去完成我说的那个缘字。既然芳琪说出口,而我又想多谢蒋法官让我保释一事,就来个知恩图报吧!反正我也想在静雯和芳琪面前,显一显身手,威风一次。
  “蒋法官,不知你家中,可有抱病卧床很久的儿子?”我说。
  此话一说,吓呆所有的人,他们绝没有想过我会这样问,而蒋法官听了后,即刻瞪着我,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你怎么知道?”蒋法官好奇的问。
  “我师傅很多时候都是未卜先知的。”邓爵士神气的抢着说。
  当我想说的时候,电梯刚好打开门。
  “蒋法官,要是有兴趣,不妨一起吃顿饭详谈,如何?”邵爵士笑着说。
  “那……好吧!我约了人,只能坐一会,去哪呢?”蒋法官问。
  最后,邵爵士说了地址给蒋法官听,便各自驾车前去。
  可惜不能和静雯同车,因为我被邓爵士拉上他的车,芳琪和若莹跟邵爵士的车,静雯也理所当然坐陈老板的车。不知怎地,看见静雯和陈老板一块,内心总是不好受,难道伙计一定要坐老板的车吗?
  如果陈老板不是静雯的老板,那该有多好呀!
  第八卷第二章刑冲之事
  一路上邓爵士忙追问,我是如何看出蒋法官的儿子出事?但我推辞说暂不回答,等在大家面前才一起揭晓。
  “师傅,那我父亲的坟什么时候做呢?还有那位护命夫人怎样了?我怕身上的吉祥之气会散掉。”邓爵士说。
  “邓爵士,现在我出来了,肯定会帮你处理好一切的事,毕竟我也想你飞黄腾达的,对了,我还没拨电话回去报个喜。”我借了邓爵士的手提电话。
  “喂!巧莲是吗?我是龙生,我已经保释外出了,你和碧莲还好吧?”我问。
  “龙生!你出来了!我们已经准备好一切,就等你回来。”巧莲兴奋的说。
  “龙生,我是碧莲,很久没听见你的声音,快回来,我想见你。”碧莲说。
  “好的,我和邓爵士他们吃些东西后,便会马上回来,等我呀!”我说。
  “嗯!快点回来。”碧莲抢着说。
  挂了线之后,内心感到很温馨,家里的碧莲和巧莲把温暖送到我身上,使我感到有亲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样。
  以往我当师傅是亲人,但他毕竟是个男人,无法产生温馨的感觉,而师母又不喜欢和我说话,所以我以前也算是个很孤独的人。
  “师傅,我想你和巧莲是情侣吧?”邓爵士笑着问。
  “哦?你不知道吗?”我故意大方的说,反正纸包不住火。
  “还有一个好像叫碧莲的是吧?她也是你的情侣?”邓爵士问。
  “是呀!不过,碧莲是有夫之妇,目前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我说。
  “师傅,没想到你追女孩子那么厉害。”邓爵士笑着说。
  当年,我也是这样称赞师傅,只不过我没说出口,没想到我现在的徒弟,竟然也和我以前的想法一样,竟会夸奖自己师傅追女孩的本事。
  我以前曾打师母的主意,不知道邓爵士这位徒弟,会不会也像我一样想打师母的主意?
  没多久,我们抵达酒楼门外,原来这里就是人们常挂在嘴边的“富豪饭堂”。
  这间饭店装修不算豪华,但门口却有几个保镖看着,不是会员或熟客带的话,一概不能进入。里面的东西很陈旧,也许富豪过惯豪华的生活,所以喜欢来这里,怀念以往贫穷的日子。
  席上多了一位法官,我心里想,到底谁才是席上的主角?
  邓爵士亲自点了些菜,这份工作他做最适合不过了,因为我无意中看见,这里的白饭,一碗都要三十五元,要是由我点菜,我真不知从何下手?
  “龙先生,你怎么知道我有儿子长久卧病在床呢?”蒋法官迫不急待的问。
  这个场面也真够尴尬的,假如我不是罪犯的话,我猜蒋法官可能会称呼我一声龙师傅。
  “蒋法官,我在车上问过师傅很多次,他始终不肯讲,他说要得到你的同意才会说。”邓爵士加把嘴说。
  “毕竟这是蒋法官的私隐。”我礼貌的回答。
  “没关系,其实我也知道他是出名的龙师傅,只是碍于我今天是他的主审官,所以避嫌而不敢同桌用餐。可是他能道出我儿子长久抱病卧床一事,我就顾不了那么多,既然现在已经同桌吃饭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你就不妨说出来,我也想知道,有没有办法帮帮我儿子。”蒋法官说。
  “蒋法官,其实我站在犯人栏里,已经看出你家里发生了某些事,可是我又不能直接和你说话,所以无缘帮上你的忙,也感到很可惜。幸好,上天有好德之心,终于让我们有机会再次碰面,而且安排同一张桌子用膳。”我说。
  “嗯……我也很相信缘份,哎!”邵爵士突然叹了一口气说。
  我最怕看见邵爵士叹气的样子,每当他叹气我的心就不安,但他开心的笑,我也会特别的开心。
  这种感觉很怪,他身上还存有一个疑问,我还未来得及问清楚,相信今天他会告诉我了吧!
  “龙师傅,到底蒋法官的儿子,出了什么问题?”芳琪追问说。
  我喝了一杯茶,神情凝重的望着芳琪,双眼也直瞪着她的眼睛。
  “好吧!我就说……”我放下手中的茶杯说。
  “蒋法官,我看见你眉间有晦气,直犯田宅宫,当主家中儿孙辈,必有灾祸临头。我推算年龄不该是孙辈,所以肯定在儿子身上。况且你脸上的晦气是黑而结成团,所以猜测必是压抑内心很久了,既然儿子的事压抑内心很久,想必是病痛之类,绝不会是丧夫或丧子之痛。”我说。
  “龙师傅,果然厉害。”蒋法官兴奋的说。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兴奋的时候,会做出不知不觉的事,好像蒋法官那样,恐怕他叫了我一声龙师傅,她自己也不知道。
  “嗯……龙师傅的功力果然不简单,恐怕我再钻研个十年,也无法达到他的境界,佩服!”陈老板摇头叹气的说。
  “老陈,你就省点吧……要是你行的话,就不用被那张小子唬到了。”邓爵士笑着说。
  “老邓,你也别挖苦老陈了。”邵爵士笑着说。
  “龙师傅,我儿子出世后,便一直生病到现在,看过无数的医生都不曾好过,也验不出到底是什么病,曾经试过找人看过风水,可是结果还是一样,不知道你能否帮帮我儿子,让他渡过难关?”蒋法官祈求的说。
  风水轮流转,真的是不可以不信,几个小时前,我在蒋法官面前,摆出同样请求的表情,没想到几个小时之后,她也和我一样用同样的表情对我,真是痛快极了。
  不过,我很同情他儿子的遭遇,也算答谢她让我保释之恩。
  “蒋法官,我帮你纯粹是不想你儿子受苦,并不是答谢你让我保释什么的,这点我要说清楚,就算你今天不让我保释,我也打算找机会帮你,明白吗?”我说。
  “谢谢你了,龙师傅,你果然深明大义。”蒋法官激动的说。
  “蒋法官,你儿子什么时候出世的?”我问蒋法官。
  “我儿子是一九八一五月十三,半夜三点多出世。”蒋法官想了一会说。
  “嗯……那就是辛酉年五月十三寅时了……”我默默的算。
  我不停的算,头便不停的摇。
  “对!没错……”陈老板也在一旁算着。
  “去你的,老陈,你也会算……”邓爵士掩着嘴笑着说。
  “没理由、没理由……”我不断的摇头说。
  “龙师傅,什么没理由,有什么不妨直说。”蒋法官紧张的问。
  “蒋法官,照这个日期推算,没什么不妥,更无大碍呀!”我不停的思考着。
  “对呀!龙师傅,这个出生日期花根也没问题,应该没事呀!”陈老板说着。
  没想到这个超级风水迷,竟然也懂得起八字、花根之类,看来久病能自医,这句话果真没说错。
  “哈哈!没想到老陈也会算八字,看来我不跟师傅学,日后准会给老陈笑死,师傅,回去帮我补课。”邓爵士说。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刻,突然之间,看见芳琪的信封上,有刑事两个字,这个刑字让我想起“青乌序”记载:同生时不能犯刑冲之事。
  “蒋法官,深夜三点到五点之间,可曾做刑冲之事?”我灵机一动的说。
  “三点到五点,对了,我丈夫承受祖业,是出名卖烧鸡的,那个时候最忙,每天四点便会杀鸡,有不对吗?”蒋法官说。
  “哎呀!蒋法官,问题就是出在这里,你想想四点杀鸡,正是寅时中时分,而你儿子偏偏是寅时出世,刚好犯了刑冲,所谓命犯刑冲不死就半疯,怎会不病呢?这样吧!改成六点后才杀,我担保一定会没事。”我笑着说。
  “原来问题出在这,要是真的灵验,我马上到贵店重重的答谢。”蒋法官说。
  “不必客气,其实你已经答谢了。”我说。
  “我答谢了?”蒋法官好奇的问。
  “蒋法官,要不是你临时改变决定让我保释,我又怎能帮上你的忙呢?也许这是上天早已经安排了。”我说。
  我总算可以在静雯和芳琪面前,显显自己的本领,尤其是芳琪,从她的眼神中,我简直看见了佩服两个字。
  “龙师傅,你怎么知道,我是临时改变主意让你保释的?”蒋法官不解的问。
  “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望了我身上的红色西装,才改变主意吧?”我问。
  蒋法官用一种很怪异的神情望着我,而且是定眼的望。
  “龙师傅,我做什么想什么?你真的会知道?那么神奇?”蒋法官问。
  “蒋法官,平时我不知道,今天也许知道些。”我笑着说。
  “没错,从头到尾我从来没想过给你保释,尤其是这类案件,谢大状知道我审案手法,从来不会给保释。今天当我想拒绝让你保释的时候,突然全身寒冷,接着看见你身上的红色西装,感到很温暖似,刹那间,你给我一个感觉,你是无辜的。我就这样改变决定,而让你保释。”蒋法官说。
  “哈哈!师傅,你的“七星拱北阵”,果然灵验,真是高明,老陈,这点你就永远学不会的,哈哈!”邓爵士神气的说。
  “嗯……我再一次看见龙师傅的神功,竟然把风水神术之学用在法庭上,琪儿,这次你佩服了吧?”邵爵士笑着说。
  这次,该是我龙生在静雯和芳琪面前显威风的时候了!
  “你们说什么用在法庭上呢?”蒋法官说。
  邓爵士于是将我的“七星拱北阵”之事,一五一十讲给蒋法官听。
  “竟会有那么神奇?难怪我会意外地作出这个临时决定,原来我是中了龙师傅的阵,实在高明。事后我也不禁问自己,怎么会答应让你做保释的?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但事实胜于雄辩,不过,这样也好,我对龙师傅更有信心,看来可以代小儿先叩谢了。”蒋法官惊觉的说。
  “琪儿,听蒋法官这一说,你该写个服字给龙师傅了吧?”邵爵士说。
  “其实是邓爵士的父亲,帮了龙师傅的。”芳琪说完后,马上掩嘴止口。
  这句话我就是等着芳琪说出来,这样才不会说我装神弄鬼的,其实他们是知道我厉害的。
  但这些还不足够,我又不能说师傅和师母两人其中一个是最后一星,干脆把事情夸大,让他们知道,神佛也会帮我龙生。
  “什么,你说我父亲显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邓爵士紧张的问。
  “你直接问龙师傅好了,我听了也有些怕。”芳琪说。
  “师傅,到底什么事,你说给我听。”邓爵士紧张的说。
  于是,我再次把瞎编邓爵士父亲显灵的事说一遍,听得众人津津有味,只有芳琪藉故上洗手间,我猜想她是怕听到鬼吧!
  “师傅,真的吗?我父亲他真的显灵来救你?”邓爵士疑惑的问。
  “邓爵士,你以为我会骗你吗?难道当时还有第七个人帮我吗?”我反驳说。
  “这也是……没第七个支持者的话,这个“七星拱北”就起不了作用,难道老爸是为了多谢师傅帮他找回儿子,所以前来报恩……”邓爵士自言自语的说。
  “这也许真的是天意,龙师傅以前帮林老先生找回儿子,现在林老先生前来搭救,好像冥冥中早有注定似。”邵爵士说。
  芳琪从洗手间回来,我想再吓她多一次。
  “邵爵士这句话说得一对也没错,很多时候风水也是冥冥中早有注定,如果没前世因果,今世便遇不到好的风水师。好像蒋法官,我明明没有机会帮她,可是偏偏在电梯遇上,如果她心胸不够豁达,不肯给我们方便,那就凑不成因果,所以人的善良之心很重要,往往好的回报,皆是因为如此。”我说。
  “嗯……”邵爵士点头称是。
  “各位,还有一点,如果知道祖坟不好而不修,肯定没好运走。有些是遇上因果该还的时候而不还,也会没好运走。最惨我们这些相师的,看到不好的想说,可是对方又不相信,有时候明知道不可以帮,但又不忍心帮了,结果又害了自己,好像今次,我相信又要硬撑一个劫。”我望着芳琪和静雯说。
  “不会吧?龙师傅,你又要应劫?”邵爵士神色凝重的问。
  “邵爵士,本来今天蒋法官的事,我和她是无缘中的有缘。原本我是为芳琪和蒋法官牵缘,可是芳琪怕会造成恐吓法官,或妨碍司法公正而不帮,结果蒋法官的儿子属无法得救,照理因果时机已过,我是不该再插手。可是,我不想芳琪因此应劫,更不想她儿子受罪,所以又破例……”我望着芳琪说。
  “龙师傅,那我真过意不去,会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出现呢?”蒋法官不好意思的问,而芳琪也紧张的听着。
  “目前还不知道,我要回去起个卦,才知道劫从何来。”我说。
  芳琪低头不语,静雯也不敢正视我,也许她们心里内疚吧!
  “龙师傅,你可要多小心,如果有什么难办的事要找人帮忙,尽可给我电话,千万不要独行独断呀!”邵爵士又拍拍我的肩膀。
  这是邵爵士第八次拍我的肩膀了,幸好这次没有想哭的冲动,但令我想起他留给我的疑问,至今他还没有解答。
  “邵爵士,今天早上你说我是你的什么,至今你还没有说出来,到底是什么呢?我很想知道是什么一回事?”我问邵爵士说。
  “龙师傅,下次有机会,我一定会告诉你,现在时间不多,你也该回去冲个好凉和见见亲人,要不然我们现在回去,好吗?”邵爵士说。
  既然邵爵士不想说,我勉强也没有用,算了,还是下次再问他,可能现在人多他不好意思讲。
  邓爵士结了帐后,顺道送我去新别墅,老实说,若他不送的话,我真的不懂得怎样回去。
  回家途中,邓爵士不停起他父亲显灵一事,我只好胡乱的编下去。
  “师傅,我还需要为父亲做什么法事吗?”邓爵士问。
  “嗯……不用了,当时你父亲出现,我即刻闭目和他沟通,他要我转告你一句话,若你要保住好的运气和家财,和你七十五岁的大劫,就一定要善待护命夫人。”我说。
  我想雅丽迟早会成为邓夫人,就趁这个机会,吓吓邓爵士,让他日后善待雅丽,毕竟我也要为雅丽日后的生活,好好安排一下,起码不能让她受欺负。
  望着天上的白云,我心中默默的祷告:雅丽我可以做的,已经全做了。
  回到别墅,看到碧莲和巧莲为我准备了柚子叶和火盘,我跨过火盘,冲了舒服的柚子叶凉,接着坐在大厅上的沙发上,望着天花板那座太空船的水晶镭射灯,左边搂着碧莲,右手搂抱巧莲,这真是在家的感觉。
  “龙生,你瘦了很多……”碧莲说。
  “碧莲,巧莲,你们也瘦了,昨天你们清洁这里,相信很辛苦吧?”我说。
  “不!只要你能回来,什么都不辛苦。”巧莲躺在我胸膛说。
  “你们心里真的没怪我吗?”我摸着碧莲和巧莲的头发说。
  “我和巧妹谈过,我们不会管你外面的生活,就算你有多少女人,我们也不介意,最重要是睡前睡后,想想我们就行了。还有和别的女人做爱,一定要用套子。”碧莲望着我说。
  “谢谢你们,碧莲,刚才邓爵士送我回来,我不好意思去买你要的那塞进阴道的消炎药,我下次回来才买给你,好吗?”我说。
  “龙生,你还记得这件事?”碧莲冲动的搂抱我索吻。
  这时候,巧莲也过来替我脱下睡裤,甚至把内裤也拉下,捉起我的龙根放进她的嘴里,不停的吮吸和吞吐。
  她嘴里那条灵活的小蛇,很快便将我的龙根充血,我也迫不急待的将手插入碧莲衣内,接着推开胸前的乳罩,使劲揉搓两粒饱满的大奶。
  “喔!我好久没摸过乳房了……”我不禁呻吟的叫着。
  巧莲拼命舔我的龙根,顺着龙根朝下把春丸也舔上,灵活的香舌挑逗,实在令人欲火难耐。
  我冲动的把碧莲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接着托起她的大腿,狠狠将火龙朝蜜洞一塞,润滑的蜜汁,轻易将我的龙根,送到蜜洞的最深处。
  “哦!我想要了好久……”碧莲媚眼如丝的吟叫起来。
  “碧莲……我也是想了很久……”我用劲推臀部向前插。
  突然,我眼前一亮,原来巧莲也脱成一丝不挂,手里还拿着黄色内裤,在我面前摆来摆去。
  “这条不就是师母的内裤吗?”我内心兴奋的狂叫!
  这条内裤给我的动力太强了,我看见这条内裤,感觉无穷的力气,在体内澎湃着,而龙根也感觉在膨胀,此刻,我像失去理智,只知道用粗霸的大肉冠,顶插碧莲的骚蜜桃。
  “啊!龙生!你好强!喔!”碧莲不停的用屁股迎顶我暴雨似的抽插。
  可爱的巧莲,突然把师母的内裤套在我的头上,这股兴奋,差点把我全身的血鼓到头上。
  我屁股拼命的往前冲,同时也伸出舌头舔在内裤上,我希望能舔到师母蜜桃的香味,简直太刺激了!
  “啊!龙生……我不行了……来了……啊!”碧莲拼命摇晃胸前的大乳,双手紧紧捉着沙发的边,闭上眼睛狂叫着。
  蜜洞内涌起一股一股的浪花,撞击到我肉冠上,又热又烫的浪花,引得我奇痒难当,我心知不妙,既然巧莲懂得拿师母的内裤给我,那我就将临门这一射回报给她。
  我马上抽出火龙,拨开巧莲正在扣菊豆的手,将粗大滚烫的火龙,一插到底。
  “啊!好大啊!噢!”巧莲十指抓在我的肩膀上直喊。
  我疯狂的推动屁股,怒插巧莲那条狭窄的蜜桃缝,毫不留力的狂推。
  “啊!好!插得好!快!啊!”巧莲不断发出激烈震撼的吟声。
  没多久,我终于将储存几天的蛋白质,一起发射到巧莲的蜜坛里。
  第八卷第三章豪华浴室
  第二天,我睡醒的时候,发现巧莲已经到外面买了早餐回来,而碧莲准备好浴缸的水给我冲凉之外,连牙刷也挤上了牙膏。她对我的这般体贴,我想也没想过,当初还以为她只不过是个踩着牛粪的乡下婆,没想到,原来她竟是禾杆草下的珍珠,真是人真不可貌相。
  对着一面阔大的镜子刷牙,从镜子映出浴室的空间,我才发现原来这间浴室,比我旧居的厅还要大上三倍,怎么之前我没见过这间浴室,还是我当时只顾着窥望艳珊的身材……
  这间浴室除了有心连心型的大浴缸之外,不,应该称是心连心型大浴池才对,因为估计最少可以容纳十个人,为什么会说是心连心呢?
  原来这浴池可以分开冷热水,所以称为双心连心型大浴池。
  除了浴池,还有一个按摩水柱冰房。
  为何会说是冰房呢?因为它的布景,是以南北极雪山情景设计,最出色是冰房的地面,铺上假雪花般高凸不平的石头,当进入冰房踏在石头上,有如身在冰山的感觉,而十个水柱射出的温水,确实有另一番滋味。
  既然这间浴室花了心思去设计,当然也少不了干湿的桑拿蒸气室,但我不明白为何会有张吹气的软胶浮床?

  我开始后悔,让碧莲和巧莲搬到这间别墅住,要不然带其他女子来的话,不但能够轻易吸引她们上床,还是一间非常理想的偷情别墅。
  这时候,碧莲穿着一件红色细吊带的蕾丝红色睡裙走进来,睡裙的长度,只到臀部的四份之三多点的位置,走起路来隐约闪出雪白的美臀,还有一双粉滑的性感美腿。然而睡裙前方设计,并没有钮扣或拉炼之类,只有胸前和小腹两条丝带,这个设计很好,可以于半脱之间做爱,增加性感美……
  “龙生,睡醒了……”碧莲为我宽衣解带。
  “嗯……”我边刷牙边点头应道。
  “巧妹她已经为你准备了早餐,昨晚她为你挑燕窝的毛,足足整夜未眠,我叫她买些挑好毛的,她说挑好毛的含有化学品不好,始终要买天然未加工的纯正血燕,妹真是一片苦心,不过,我也和她一样,为了燕窝整夜未眠。”碧莲拉下我的睡裤说。
  “辛苦你们了……”我感激的说。
  “你在里面不是更辛苦,来……脱下……”碧莲脱下我的内裤说。
  “嗯……”我太享受这一刻了,要是永远能停留这一刻,该有多好呀!
  “啜!水调好了……你看够热吗?”碧莲脱下我的内裤,并在我龙根上亲了一下,这个吻不是性爱的吻,而是对宠物那种亲切的吻。
  “嗯……真是舒服死了……”我忍不住说。
  这时候,巧莲也开门走进来。
  “对不起……打搅你们了吗?”巧莲站在门边笑着说。
  “巧妹……说什么嘛……有什么时候你是不能进来的,快进来吧!”碧莲笑着说。
  “我准备好燕窝,你们随时可以吃……”巧莲走到浴室旁说。
  巧莲身上也穿着性感的红色睡裙,然而她的睡裙下面,却不像碧莲那般真空上阵,而是有条棉质的内裤在里面。
  “怎么你大清早穿上内裤的?”我戏弄巧莲说。
  巧莲脸上一红,显得有些尴尬。
  “龙生,你就别问那么多,用脑子想想吧……嘻……”碧莲说。
  我现在的身分还用想吗?直接把巧莲的内裤脱下,不就行了吗……
  “不!不要啦……”巧莲护着内裤,身体弹开到池边说。
  “怪了?巧莲,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保守的?”我问。
  “哎呀!不逗你玩了,我月经来了啦……”巧莲低声说道。
  原来是月经来了!
  “不对!怎么看不见有月经带的痕迹?你骗我!”我说。
  “哈哈!巧妹用的是月经条……”碧莲抢着说。
  “巧莲,我还没见过女人用月经条,脱下内裤让我见识嘛……”我说。
  巧莲低下头似想些什么的。
  “龙生,男人看女人的经血,不是不好的吗?”巧莲问。
  “胡说,有什么不好的,有些人见到血很怕,所以说看经血会不吉利,我可没什么好怕的,要不然怎样当你们的男人。”我说。
  “嗯……那好吧……”巧莲说完伸手到睡裙内,从腰间拉下内裤。
  “龙生,你看……巧妹多疼你呀!”碧莲擦着我的背说。
  “我知道你们两个都疼我,同样我也很疼爱你们,总之,我们珍惜今世的缘,更希望下一世能续缘在一起。”我有感而发。
  “巧妹她脱了,你先看看……”碧莲提醒我说。
  我转过头一瞧,发现巧莲已经把内裤脱下,我示意她走过来。
  “怎么不见有经血在上面?”我望着巧莲光秃秃没毛的蜜桃说。
  “龙生,女人第一天来潮的经血不会多,接下几天就会很多的。”巧莲说。
  “棉条在哪?”我把头凑前到巧莲的蜜桃看。
  “你把这条线拉出来就看见了。”巧莲把脚架在池边,让蜜桃中门大开的说。
  果然有一条白色的线条,我轻轻一拉,果然拉出一条似灯蕊的白色条状物,而白色的棉条上,果然沾有红色的经血,但不是很多。
  我边拉边塞的戏弄巧莲,情形如用假阳具抽插般,乐得我开怀大笑。
  “龙生……不要折磨我了……你知道我很快热,但现在又不适合做,而这条半硬不软的……实在够难受……别逗了……放过我吧……”巧莲半呻吟的说。
  “是呀!女人来潮,若刺激经血流动很伤身的,你放过巧妹吧!反正你手上这条她也不合用,她喜欢粗条大码的……”碧莲说。
  “碧姐……你笑我……你也不是喜欢粗大形……还说龙生够粗大……很好用……哎呀……别逗了……我真受不了……再弄我就要……亲手……噢……”巧莲的手摸在菊豆上搓弄。
  “既然会伤身就不弄了,等巧莲经期过后再满足她。”我放开手中的棉条说。
  “嗯……龙生乖……”碧莲抚摸我的头说。
  “我不依!你挑起我的火就……哎呀!”巧莲撒娇,头向四处望了一眼说。
  巧莲突然脱掉身上的睡衣,抛下内裤,拿了吹气的浮床抛入池中,接着拿了几瓶类似冲凉液的东西,只身跳入池内。
  “哦!巧妹被你挑起欲火,你小心了……”碧莲掩着嘴巴笑说。
  没想到巧莲的欲火如此旺盛,但她抛下的浮床,我倒感到好奇,当然我也猜到是什么用途了。
  “碧姐,帮我……”巧莲跳入水池后,接着也叫碧莲下池。
  碧莲望了我和巧莲两眼,最后站起来也脱下身上的性感睡衣,慢慢踏进池内。
  巧莲和碧莲把我牵到浮床边,然后要我攀上浮床,接着在我身上挤了很多滑腻腻的香液,接着不停在我身上抚摸,我也乐得在浮床上,好好享受一番。
  睡在池中浮床的我,仰望天空吊着四只喷水的天鹅,心境犹如在天界般的逍遥,而身上被四只玉手不停的抚摸,龙根受不了这般火辣辣的挑引,逐渐露出擎天一柱的本色,昂首的在她们面前抬头示威。
  “哇……真的很粗大……”巧莲吐出香舌说。
  “巧妹,我没骗你吧……还不骑上去……快……”碧莲从后推巧莲说。
  巧莲攀上浮床,却差点把我翻倒入水中,幸好有碧莲扶着,没想到这张浮床,竟然可以浮起两个人,不禁赞了一句。
  想起当初被关进牢房的处境,和现在两位美女相伴的情形,真是人生如戏的感觉,同时,也深深领悟发财立品的意思。
  突然,肉冠传来一阵暖烘烘的感觉,我忙睁开眼睛一看。
  原来碧莲帮巧莲盛了一杯较热的水,而巧莲将热的水含在嘴里,然后把我龙根藏入她嘴里,开始上下的吞吐,一阵阵的半热水在龙根上烫着,倒是挺舒服的,我开始想,巧莲怎会懂这个玩意?
  突然,龙根感到冰冷,那种感觉把我刺激的跳了起来。原来巧莲口中的水早已经换成了冰冷的水,难怪会有冷冰冰的感觉,莫非这就是色情刊物上写着的冰火?
  龙根一阵冷、一阵热的感觉,实在舒服……
  “龙生,怎样?舒服吗?”碧莲笑着问我。
  “当然舒服……你们怎么会懂这些玩意?”我好奇的问。
  “你不在那几天的时候,我和巧莲忙想着,究竟要找什么惊奇玩意,让你出来后可以开心一下,所以看了很多色情刊物,还有到那间性商店逛过,这些香泡液也是那间买来的。”碧莲在我身上涂了很多香泡液。
  “这些香泡液有什么用?”我问。
  “嘻嘻,等会你便知道……”碧莲扮起鬼脸说。
  巧莲可能听到我和碧莲之间的谈话,放弃冰火的游戏,而上前搂抱我身体,并不停的移动身躯,乳房在我身上揉搓之外,还用乳头挑弄我的奶头,最后也将乳头贴在肉冠上轻抚,这种人体乳摩浴,真教我过足了瘾。
  可是浮床受不起两人的震荡力,几次差点掉入水中,于是,我们合力把水床移到地面上,接着让巧莲继续为我施展人体乳摩浴。
  巧莲虽然不是很熟练,但柔滑的香泡液发挥了很大作用,也帮了巧莲不少的忙,因为滑腻腻的泡沫,已经让巧莲的身躯,自动在我身上任意奔驰,最要命是她那个蜜桃洞,在我龙根上缠绕,好几次想钻入仙洞,可是又似中非中的,如空手捉鱼般,欲火也因此冲上一层楼。
  碧莲也加入战团,可能她的乳房比较丰满硕大,所以摩擦起来,如海绵似的柔软和弹性的滚烫,直把我体内的血脉,掀起了巨浪,原始的兽性也开始复发,我二话不说,压在巧莲身上,握着火龙,推进她那琼浆直流的湿洞,续而发起强烈的攻势,招招直插谷底。
  “哦!受不了……太大……”巧莲双眼一皱的发出嘶叫声!
  我就是要巧莲这句嘶叫声,以做我的推动力,果然,她的叫声令我更狂野……
  “噢!啊!我要死啦……受不了……”巧莲扭腰摆臀的叫。
  我不管巧莲叫成怎样,续而快速狂插约两百多下,一股滚烫的龙精,全数射入她体内。
  发射之后,看见碧莲赤裸裸的娇躯,才发觉我似乎偏心了,两次的龙精都给了巧莲,不禁感到太疏忽。
  一份刺激的早餐,喂饱了巧莲,却饿了耕田的我,而碧莲也乐得为我们两人善后,她这份任劳任怨的精神,不知是否叫贤良淑德……
  干过一场激烈的早戏,休息片刻后,换了衣服到大厅,坐在欧美式的太空真空椅垫的沙发上,仰望天花那座太空船的水晶镭射灯,虽然这里一切算是豪华气派的装修,但我脑海里不停浮现种种的问题,包括陈老板的合约书、邵爵士身上的疑问、谢芳琪大律师身上的催情香薰味,这些都是还没找出答案的问题。
  最切身的问题是,今天开始,我怎样面对其他人?
  我随手打了个电话给小刚,可是接不通,这小刚也不知道跑去哪里?竟然两天不见人影,接着打了电话给静宜。
  “静宜,我是龙师傅,我想通知你一声,我保释出来了。”我说。
  “龙师傅,原本昨天我想到法庭听审,可是学校请不到假,所以没去,后来听姐姐说你已经保释外出,我便放心,正打算拨电话给你,可是想到你必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不敢打搅,看你什么时候有空,想约你出来喝茶。”静宜说。
  “什么时候都没问题,我等你电话。”我说。
  “嗯……就这样,我赶着去学校。”静宜说。
  “好!到时候电话联络。”说完便挂上电话。
  这时候,巧莲弄好了早餐,并准备了报纸和浓香的咖啡,我走到水晶柱的餐桌开始用餐,心想面对这般舒适的生活,况且户口存有八位数的存款,我为何要愁烦去面对其他人呢?
  就算在屋里住一世,也没有问题呀!
  “龙生,你又见报了,这段写得你好威风哦……”巧莲拿着报纸说。
  对了,我还没看今天的报纸,但巧莲怎会说我有威风的新闻,应该是描写我强奸女人的丑事,难道我强奸了女人,也是威风之事?于是,马上抢过巧莲手上的报纸一看,当场吓了一跳!
  原来报章上写了几个大字:龙生师傅摆下七星拱北阵,法官不能不屈服。
  “法庭会不会再次重新考虑我的保释呢?”我惊吓的自言自语说。
  另外一点我不明白是,昨天富豪饭堂用膳,门外确实有几名保镖站着,外人是不能进入的,而且那里是出名的私隐饭堂,为什么我这件事居然会见报了?
  看来富豪饭堂三十五元的白饭,真的是好吃,而不是有其他原因。
  不过,这件事起码对我的丑事有些帮助,虽然说报章仍是有报导强奸一事,不过,我能用风水神术屈服一名法官,心里倒有一种满足感,毕竟对方是官,但最后一粒星支持我的,除了师傅和师母之外,到底还会是谁呢?
  若是师傅和师母两人之间,我猜多半会是师傅,但又教我难以相信。师母就更不必说了,她是陷害我的主谋,而且师傅教师母利用“孤星探穴”日向我下手,所以说没理由是他们两人其中一个,那最后一粒星会是谁呢?
  “龙生,先吃了燕窝吧……补补身体哦……”碧莲说。
  望着碗里的红燕窝,突然脑里想起“青乌序”记载:需得金光,续追红光。
  我回来之后,怎么没察觉,碧莲和巧莲的睡衣都是红色的,现在碗中的燕窝也是红色,就连巧莲身上的经血也是红色,难道这些红色都是巧莲故意安排,想给我一个红色的惊喜?那她的经期也是故意安排,要不然怎会那么巧呢?
  “巧莲,你是否故意想让我能追到红光?”我拿着燕窝,对着巧莲笑着问。
  “龙生,你果然够细心,这也能洞察出巧莲的心意,哈哈!”碧莲说。
  “碧姐,你就别说嘛……”巧莲低着头吃燕窝说。
  果然被我猜中,我开始越来越佩服自己的观察力。
  “巧莲,月经也是你故意安排的?”我进一步试探自己的观察力。
  “吃东西……别说什么月经的嘛……”巧莲脸红的说。
  “龙生,你猜对了,巧莲是用药给催出来的,原本我也想催,但妹怕你回来想要,所以让我洁身等候服侍你。”碧莲说。
  “多谢你们为我安排那么多好事,能够认识你们两个,我龙生……不枉此世呀……”我激动的说。
  “别这样……”碧莲和巧莲望着我的眼睛红红的,其实我也想流泪。
  “龙生,店铺什么时候开业呢?”巧莲问。
  “巧莲,其实开不开都没关系,反正我们不愁钱用,何况现在我的处境,怎去面对外界的人呢?”我解释说。
  “龙生,我不喜欢你这种消极的态度,这不是成功男仕应有的习惯,更不是属于有安全感的男人。有没有钱是其次,最重要是他能否积极面对压力,这点很重要。你不妨想想,很多人会说你,同时,也有很多人会支持你,现在你最重要是平反你的官司,还有看谁的事没办好,应该马上办好它。”巧莲认真的说。
  “龙生,我也支持巧妹说的话,就算你出去遇上什么不开心的事,或受了什么气,你不妨想想,回到家里有两个认真服侍你的女人、可以让你发泄的女人,这两个女人无时无刻都会支持你,爱护你。”碧莲说。
  我默默不语听碧莲和巧莲说的一字一语,虽然这种话很刺耳,但只有忠于家庭、忠于老公的女人,才会说出这番话,我深深领略着。
  “好吧!既然你们不想老公留在家里喂你们,那我出去喂别的女人吧!”我笑着站起来说。
  “嗯……只要你还会出去喂女人,表示你仍有活力和自信心,去喂吧……我们饿了会互相喂对方……嘻嘻!”巧莲色迷迷的望着碧莲说。
  “龙生,什么时候能带静宜给我瞧瞧,我很久没见她了。”碧莲问。
  “我会尽快安排静宜来这里,上次我已经给她十五万,做她父亲的手术费,你不用担心,总之,你保持沉默,等好消息就行了。”我说。
  “嗯……谢谢你……”碧莲说。
  目前我手头上有什么事,需急着办好的呢?
  “对了,酒店的房间,我还没有退房,而刘小姐给我的一百万,我还不知道要帮她做什么?要不然我先去把房间退了,顺便把她那件事处理好,免得让人说我龙生收了钱不办事。”我说。
  “龙生,你第一件事就到酒店去,不怕被记者们缠上吗?”巧莲问。
  “还有什么好怕的,我到外面受了什么气,回来发泄到你两个身上。”我说。
  “好!龙生,果然就是龙生,不管你受不受气,只要你想发泄,两座大门随时为你打开,哈哈!”巧莲开心的说。
  “我上去为你准备西装,要穿什么颜色?”碧莲问。
  “黑色!”我大声的说。
  “哦!我马上去拿。”碧莲急忙路上楼。
  我选择黑色西装,目的是不想让人轻易认出我来,加上黑眼镜一戴,恐怕能认出我是谁的,就没有几个了。
  换了黑色西装后,原想驾自己的跑车,可是怕记者认出,于是改变主意转搭计程车前去。
  在计程车上,脑里想刘小姐为何出一百万给我,究竟她要我帮她什么呢?而今我又犯上官非,会不会出现退钱的可能?幸好,那笔钱我捐给慈善机构,若真的要退回,叫她向慈善机构要。
  还有一个很有趣的问题,谢芳琪怎会懂得用催情香薰?
  这个问题,恐怕我很难找出答案。
  第八卷第四章芒果树的阴谋
  计程车来到酒店,我向周围望了一望,然后悄悄下车,快步走入酒店内。
  今天酒店很清静,好像没什么旅客,于是我低着头走到接待柜台,办理退房的手续。
  “龙先生,你的房间只有我们酒店的总经理才可以办,请你等一下,我通传刘总经理出来。”柜台小姐很有礼貌的说。
  “好的,谢谢!”我点头说道。
  响亮的高跟鞋声从我耳边响起,我回头一看,正是当日送支票到我店的刘美娟小姐。她举步轻身如燕,以高贵美态的步姿,娜娜多姿的走到我面前。她举步轻快,踏在地面,却带出稳实的步姿,此乃做事稳重的象征,难怪当日她会和沉万理,调换身分来试探我的虚实。
  刘美娟走到我面前,发觉她的面相和当初所见差异甚多,当日她脸上的气色是紫带金光之气,鼻梁下隐藏掌令之威。但今天见她的脸上,别说带金气,就算应有的紫气也所剩无几,并铺上一层灰暗之色,幸好她人中之长和鼻梁下隐藏的掌令之威,总算能保住“三人之师”之势。
  “龙师傅,你好。”刘美娟露齿一笑,伸出雪白的玉掌和我握手。
  “刘小姐,你好。”我握着刘美娟的玉手,同时也留意她的面相。
  刘美娟的脸上,仍是戴着一幅黑色框的眼镜,那条珍珠炼,依旧垂挂到胸前饱满的乳峰间,瓜子型的脸孔、尖挺的鼻子、唇红而不暗、齿白而不疏、声甜而不噪,拔挺的乳峰坚弹而不垂,算保有万贯家财之相。
  “龙师傅,我脸上有何不妥之处?敬请指教。”刘美娟礼貌的说。
  “哦……没什么……”刘美娟给我一种很不安的感觉,有什么不安,又说不出来
  “龙师傅,到我办公室里面谈好吗?”刘美娟微微笑的说。
  “好呀!”这当然好,免得遇上麻烦的记者。
  刘美娟带我走进酒店的行政楼层。
  “丽莎,给两杯咖啡,一杯少糖多奶龙师傅的。”刘美娟向桌旁的女职员说。
  我猜她是刘美娟的秘书,女职员听了后,忙点头称是,接着,马上起身替刘美娟打开办公室的两边大门,当大门打开,我整个人愣住了。
  “龙师傅,进来呀!”刘美娟走进办公室,向我挥手示意说。
  “好……好……”我边走边看说。
  不是这间办公室的风水吓坏我,而是我从来想也没想过,竟会有如此大间的办公室,单单墙上挂的电视,已经超过三十部,画面不是播放电视节目,而是密密麻麻的数字和英文,而每部电视机上,都有一个时钟,我不知道是看股票还是看什么,我只知道对着它,命肯定不会长。
  长长的会议桌,高高迭起的文件夹,种种不同类别的模型,这哪像间办公室,简直像个货仓。我开始明白,为何职位越高的行政人员,招待客人会选用会客室,今天,我总算知道会客室的诞生原因了。
  “龙师傅,请坐。”刘美娟坐在大班椅上说。
  我坐在刘美娟面前的会客椅上,望着她身旁那颗假芒果塑胶树,不知怎么总是觉得有些不妥,于是,抽出身上的小罗盘一看。
  “刘小姐,等等……”我脱口而说。
  “龙师傅,什么事?”刘美娟惊奇的望着我。
  “刘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摆设,假的芒果塑胶树呢?”我问。
  “这颗树是我生日时大舅送过来的,说什么是旺果树,有问题吗?”刘美娟问。
  “哦……没问题……为何会送颗芒果树呢?”我脑海里想着,自言自语的说。
  我想了一会,还是觉得别说什么,先试探刘美娟找我何事?顺便试探她大舅和酒店的关系。
  “刘小姐,你大舅以前也在酒店上班?”我试探着问。
  “以前我大舅是这间酒店的总裁,现在他已经离职好多年。”刘美娟说。
  “那现在的总裁是……”我好奇的问。
  “原本是我哥哥当总裁,可是他两年前遇上车祸,目前仍躺在医院昏迷不醒,变成植物人,所以我只好暂时接任总裁一职,因为总裁之位,要股东开会投票决定,所以总裁之位仍悬空着。”
  “刘小姐,你的意思是说,目前你算是见习总裁,能否上位还要看日后表现,也就是说,你极可能在股东大会后,失去总裁这个职位,我说得对吗?”
  “龙师傅,你说对一半,因为我们家族目前仍是大股东,所以总裁一职,仍会是我大哥。只可惜他出了事,而刘家又没有男丁,我又是个女的,除非我有很好的表现,要是我的表现不理想,股东是有权更换总裁的。”刘美娟叹气说着。
  “那你找我是想帮你看风水,祈求好运?”我说。
  “不!我是个实事求事之人,对风水不是很迷信,但有一点我很佩服你,就是你用风水神术,解开邓爵士认亲疑团一事。”刘美娟说。
  “所以改变了你对风水的看法?今天要我在风水上指点你迷津?”我问。
  “不!我对风水仍是不相信,但对你的神术很感兴趣。”刘美娟说。
  “你是要我用神术帮你行好运?”我问。
  “不!”当美娟要说的时候,女职员捧了咖啡进来。
  今天怎么搞的,为何猜测之事全都猜错,我就快被刘美娟的不字烦死了。
  “龙师傅,少糖多奶对吗?”刘美娟问。
  我没有回答刘美娟,只是点点头,这个点头是佩服她知道我喝咖啡的习惯。
  “刘小姐,请继续……”我喝了一口咖啡说。
  “嗯……我不是对风水神术有兴趣,更不是想你在这方面帮我什么忙,我是想借用你的名气,或者说借用你的嘴,帮我做一件事。”刘美娟不好意思的说。
  没想到我龙生可厉害了,居然可以用名气赚钱,感觉自己成了天皇巨星般,剪彩也可以赚大钱。
  “难道要我为你公司剪彩?”我问。
  “不!对不起,我听个电话。”
  我示意刘美娟请便,其实我心里被个“不”字,气到说不出话。
  刘美娟随便谈了两句,接着吩咐秘书,什么电话都不要接进来,可能她想当着我的面,给我一点尊重吧!
  “抱歉!刚才我说不是要你为公司剪彩,而是要你在公众场合上,替我说一句话,因为我在金融风暴前投资了一块地,结果你该猜到肯定是亏了一笔钱,最不幸酒店业又偏遇上SARS,业绩滑落新低点,一切的不幸,好像冲着我来,眼前股东大会逼近,那块地会把我赶下台。”刘美娟神态忧虑的说。
  “所以你想找我帮你替那块地,喂上一粒还魂丹?”我说。
  这回总该猜对了吧!
  “对!我就是希望龙师傅你能帮我一把,让我渡过这次股东大会的难关。”
  “这个职位真的对你那么重要?”我把身体凑前小声的说。
  “是,我不能失去这个职位。”刘美娟也凑前小声的说。
  刘美娟凑前的动作,无意中露出低衣领的空间,一条深且惹火的乳沟,突然在我眼前一亮,最要命是她乳罩的吊带,无意中也露了出来,看得我浑身发热。
  最要命就是这种,似看见又看不见的挑引,看到乳罩的吊带,又看不见乳罩杯,看见深深的乳沟,却看不见乳……
  “为什么?”我再凑前小声的说,想让刘美娟再凑进我一点。
  “因为我不能把哥哥的职位弄丢,要不然他醒来也会没有人生意义,我不能丢刘氏贵族的面子,况且还身在重男轻女的家族中……”刘美娟忧心忡忡的说。
  可能刘美娟说话内心有些激动,导致胸前那条乳沟,微微发出震荡而把我深深的吸引住,至于我听入耳朵的话,也不是很清楚,唯一遗憾的是,仍是窥不见深盖在乳球上的罩杯。
  “龙师傅,你明白吗?”刘美娟说。
  “哦!明白!”我急忙坐好姿式说。
  刘美娟可能发觉我窥视她胸前的乳房,只见她忙拉起衣服,遮掩所露出的乳沟。
  “刘小姐,原来你给我一百万,是有它的代价存在,但对比之下,你付出的价和收回的价,有天渊之别哦……”我随即应付一句,以掩饰我狼狈的样子。
  “龙师傅,若你帮了我,让投资得到好成绩,等我坐上总裁之位,你怕我日后会薄待你吗?”刘美娟拿起咖啡说。
  这个刘美娟果然不简单,想利用我的嘴巴,托起她投资那块地的身价,然而还怕传媒界不知道似的,竟借我新店开张那天造势,故意用人抬着大张的支票板给我,她这步棋还下得不错。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刘美娟怎么也没想到,我会惹上强奸案,恐怕现在我嘴里的话不是预期中的值钱。
  “刘小姐,你知道我最近惹上官司吧?”我问。
  “这点我当然知道。”刘美娟说。
  “你不怕我说的话已经不值钱?不怕我的出现会令这间酒店蒙羞?”
  “龙师傅,坦白说,我们酒店业传闻很快,当日你出事,外界虽然不知道是鼎鼎大名的龙生师傅,但我们行内已经知道。当时我想莫非上天真的想绝我,竟然连最后一个机会也抹杀,不给我翻身余地。谁料到,无巧不成书,也许是上天有好德之心,今天“七星拱北阵,法官不能不屈服”的新闻,让我在失望中,重燃新的希望。”刘美娟笑着说。
  “这个报导有用吗?我现在的身分是……”我尴尬得说不出口。
  “龙师傅,你现在是什么身分没关系,你犯了什么错也没关系,最重要不是犯了风水技术的错,因为我需要是你的风水专长,来迎合我的计划。”美娟说。
  坐在面前的刘美娟,果然是三人之师,加上走路稳实的步姿,果然非同小可,假以时日,她肯定可以称心当上总裁一职。只可惜她流年不好,加上股东大会之期逼近,这屋漏偏逢连夜雨的霉运,乱了她的阵脚,不能不出此下策。
  刘美娟是个实事求事之人,命理风水神术之谈,她一点也不相信,而我这个相师变成演员般,帮她演场戏去欺骗观众,想起来真有失我们相师的专业。
  我本应不需考虑即可当面拒绝,可是她之前给我那笔钱,我已经捐了给慈善机构,现在想不答应都不行了,总没理由要我自掏腰包还给她吧!
  这回该怎么办好呢?
  刘美娟是个实事求事之人,反正我也不需要刻意求钱,而巧莲又叫我尽快办好顾客交待之事,既然这样就别外生枝,草草的做场戏,赶快解决问题算了。
  “刘小姐,之前我收了你的钱,现在我有官司缠身,什么时候无罪释放,我也不清楚,总之我收了你的钱,就有责任履行诚诺之事,这样吧!你安排好场所,到时候要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记住,下不为例。”我不高兴的说着。
  “龙师传,谢谢你的帮忙。”刘美娟开心的笑着说。
  “刘小姐,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我退房一事就麻烦你了,再见。”我说。
  其实刘美娟那一笑,我看得出她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也许她认为只要我接受她安排,就能保住她总裁一职,我也很感谢她那么看得起我。不过,美娟也挺有运的,要是几天前和我商谈此事,肯定被我漫天杀价,这种趁他病、夺人命的动作,确实是我龙生的强项,只不过经牢房一游后,我开始要发财立品。
  “龙师传,请稍等一会。”我刚想离开的时候,刘美娟把我喊住。
  “刘小姐,还有什么事?”我坐回椅子上说。
  “龙师傅,刚才你为何会问起有关这颗芒果树的事呢?”刘美娟问。
  “这……还是没什么了……”我不想再烦些什么事。
  “龙师傅,有什么问题,你不妨直说。”刘美娟再次的问。
  “刘小姐,你是一个实事求事之人,我很欣赏你这一点,但你要我照你的话欺骗其他人,老实说,我是一万个不愿意。然而你还使用手段先引我上勾,懂得利用我新店开张那天造势,向传媒大事宣传,逼得我硬要接受,现在要不是我忙于官司之事,肯定不会妥协,更别说我帮你什么。”我不客气的说。
  “龙师傅,你也认为我是实事求事之人?”刘美娟问。
  “当然,从你脚踏地的步姿,轻易相出你做事要求稳重,加上你脸相长有三人之师兼富裕之相,而且还有权威之令,若想坐上总裁一职,应该不是问题。只可惜你脸上原有的金紫光气色,目前只剩下淡淡的紫气,金气变成一层灰暗死沉之色,你此刻能让我屈服,也只不过靠你掌令之威罢了。”我说。
  我怎样也要挽回一些面子,不是我不能洞察先机,而是输在她掌令之威上。
  “是吗?”刘美娟马上抽出手袋内的粉盒仔细的看。
  “刘小姐,要是你能看出脸上的气象,就不必找我们这些相师了。算了,再聪明的人也会上当,我龙生这次虽然上当,但也有一百万进帐,就算是我为了慈善机构而撒谎吧!你不相信风水神术之事,我们之间有的,也不过是一项承诺罢了,风水之事我们就免谈了,就这样……”我从椅子上站起来说。
  “龙师傅,请原谅我之前算计你一事,我是情非得已要这样做,因为我怕上风水师的当,更怕遇上无耻之人。其实我这样做,也是赌上一铺,因为我看你很老实,该不会日后威胁而勒索我,所以我才敢大胆的推出筹码。”刘美娟说。
  “刘小姐,我当时被名利冲昏了头脑,也被你豪爽性格给骗了,相师很怕看相的人不信他;同样,相师也怕相信看相的人,往往相师的招牌被砸,就是犯了轻易相信看相之人的话,没想到我就是太相信你而中招。算了,我现在确实私事缠身,你那件事我照办就是,不说了。”我说完起身要走。
  “龙师傅,我们再谈一会。其实我有苦衷,我是被家族逼的,要我看好这个总裁之位,我哥哥如今成了植物人,父亲又中了风,要是我守不住这个职位,便会让我大舅掌权,那我们刘家可就惨了。”刘美娟眼睛红红的说。
  “哦?莫非又是豪门争权之事?”我好奇的问。
  “龙师傅,其实这些是我们家族的丑事,不该对你说,但日后你替我撒了那个谎,若你要勒索的话,恐怕已有足够的把柄在手,我这就不妨坦白告诉你有关我家族之事,同时也希望你是好人,日后不要勒索我。”刘美娟问。
  “好的,我龙生答应不会勒索你。”我欣然答应。
  “龙师傅,我未说之前,你能否说,这颗芒果树有什么问题吗?”刘美娟说。
  “好吧!我就先说给你听。”我拿起桌前的咖啡喝着。
  “谢谢。”刘美娟也拿起桌前的咖啡。
  其实我不在意刘美娟说不说她家族之事,但可以知道一些豪门争权之事,我很乐意听,毕竟我已挤入小富之家,这些事可长我防范之智。
  “刘小姐,当我第一眼看见这颗芒果树,心中就不寒而栗,所以即刻抽出罗盘一看,发现怎么会放在这里呢?初时还以为是你喜欢,所以买下来点缀办公室的美观,但随口一问,知道是你大舅送给你,他还要指定你摆在这里,所以更加好奇,毕竟很少人会送芒果当生日礼物的。”我说。
  “为什么呢?”刘美娟紧张的一问。
  “所谓“芒果”和“亡果”同音,但这颗是假的塑胶树,头而不长必亡也。我更好奇是,他怎么会要你摆在风水之中的“生”门里,这可是风水的大忌,属大大不利的,何况你还是酒店的最高领导人,你可知道,“自食芒果”和“自食亡果”是什么意思吗?”我说。
  “龙师傅,这颗芒果树真的影响那么大?”刘美娟惊讶的问。
  “刘小姐,你怀疑我是个怎样的人,没关系,但不要怀疑我的专长,你是公司的策划人,一旦自食亡果,你说严重吗?而最重要有两点,第一是它摆放的位置,第二是什么时候送来。要是公司有喜事,如搬迁之类的,送上这颗东西很平常,但不会指定你摆哪里吧?算了,你不相信风水,说了也白说。”我说。
  “嗯……龙师傅,如果我不相信风水,不相信你的功力,为何当日要沉万理试试你的虚实呢?你说得没错,我是实事求事之人,所以也想找一个真材实料之人,以解决我心中的疑问。”刘美娟说。
  “解决你心中的疑问?”我好奇的问。
  “嗯……请你出来做场戏,推高地皮的价值,是必行之策。而我们刘氏家族这几年发生很多事,父亲无故中风,三个哥哥连续发生车祸,连续变成值物人,这是一件事实,只是两个哥哥是父亲的私生子,外人不知道,也不是居住在香港,当日我试你的原因,就是想你帮我找出这个原因。”刘美娟说。
  “哦?这样神奇?三个哥哥都变植物人?”我真不敢想像竟会有此事。
  “是的!”刘美娟坚决的说。
  “同一辆车?”我问。
  “不!不是同样时间发生,也不是同样日期发生。”刘美娟说。
  “这很可能是被人摆下风水阵陷害了,真惨。”我有所感触的说。
  “这就是我为何要探你虚实的原因,现在接受我是信风水的吧?”刘美娟说。
  “嗯……”我闭目沉思的应了一声。
  “呜……”刘美娟望着桌前的全家福照片,突然哭泣起来。
  “刘小姐……别伤心……”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把纸巾递给她。
  “龙师傅,我没事……”刘美娟接过我递上的纸巾说。
  “如果是在风水上动手脚,对方可真狠毒,不但要人绝子绝孙,还要他变成植物人受罪,真是天地不容,可耻,知道是谁做的吗?”我激动的说。
  我不反对为了生计,藉风水相术骗饭吃。但若是能够摆出风水阵,令人绝子绝孙,为何不靠真功夫创业,而选择邪道的捷径呢?这点我十分反对和憎恶。
  “刘小姐,要不你说说刘氏家族,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我说。
  “好!我就说给你听。”刘美娟平伏心情后,喝了一口咖啡准备叙说。
  第八卷第五章设陷阱引狐狸
  刘美娟终于说出,她给我那一百万是要我做什么之外,同时也向我说出她们刘氏家族的豪门争权之事。原来眼前这位美丽大方兼性感的刘美娟,早就在我背后观察我,甚至试探和利用我,最可笑是我被她利用之后,竟还懵然不知,世间果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
  不过,刘美娟确实也很辛苦,除了要暂代大哥总裁的位置,另一方面也可能会像大哥那般成为植物人。因为刘氏家族三个男丁,连续车祸出事,全成了植物人,使我更怀疑刘氏家族的风水给人做了手脚。从刘美娟的交谈中,我也似乎肯定,她大舅利用风水神术,在背后发动起谋财害命的阴谋。
  “刘小姐,现在能说出你刘氏家族,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吗?”我说。
  “嗯……好……”刘美娟喝了一口咖啡准备叙说。
  我也把杯里剩下的咖啡全喝光,聆听外界不知道的贵族丑闻。
  “龙师傅,自从我父亲中了风之后,家族的生意就交给大舅管理,他便成为总裁。而我大哥当时正在读书,后来大哥回来后,便接掌了业务,大哥无意中发现,大舅利用总裁的职务,竟把所有赚钱的机会,以低价卖给他私下成立的公司,因为这件事被揭发,大舅无条件退出管理阶层。”刘美娟说。
  “刘小姐,为什么会说你大舅无条件退出总裁之位呢?那个总裁之位不是刘氏家族的吗?你大哥回来公司,那你大舅便应该退位才是,我对这一点很不明白。”
  “龙师傅,刘氏家族的生意遍布全世界,但总裁一职,是要通过股东大会选出来的,要是总裁任职其间没做错事,是不能随便更换的。”刘美娟说。
  “刘小姐,但你大舅犯了刑事,为何不将他绳之于法呢?”我好奇的问。
  “龙师傅,不将他绳之以法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是我们的大舅。”刘美娟叹气的说。
  “刘小姐,你大舅维持私下开的公司,那他当总裁的时候,业务肯定是亏了大钱,股东为何不借这个理由把踢他下台呢?”我问。
  “龙师傅,那就是我大舅聪明之处,他不会让业务亏钱,只是将有赚大钱的机会,卖给自己私下的公司。他自己的公司赚大钱,但公司业务上仍有小钱可赚,这样股东怎能踢他下台呢?”刘美娟无奈的说。
  这样我明白了,原本可以赚一千万的生意,他以一百万卖给自己的公司,结果业务上是赚了一百万,而自己的公司却赚九百万,这样两家公司都有钱赚,他可真够狡猾的。
  “刘小姐,这样我明白了,但他把你弄垮,不一定是他当总裁吧?”我问。
  “龙师傅,若是我真的垮了,以他手上的股份,加上和股东们的关系,相信回来当总裁不是件难事,况且我们刘家,已经没有人可以出任了。”刘美娟说。
  刘美娟这句:“我们刘家已没有人可以出任了。”,使我更相信刘家的风水肯定出了问题,要不然怎会那么巧,她父亲和三个男丁全都出了事,而且他们的身体同样出现不能动的下场,太巧了吧?
  “刘小姐,我想你家的风水,肯定是出了问题,你没找人看过吗?”我问。
  “龙师傅,我一向不相信风水,但近日所发生的事,不禁也令我感到好奇。可是到外面找风水师,谈何容易?不幸的话还会遇上神棍。后来,我在报章上看见关于你和邓爵士的事,使我对你很有信心,于是想出一石二鸟之计,除了要你帮我把地价推高之外,顺便想请你帮我看看风水,是否哪里出了问题。还有,之前对你的冒犯,希望你不要介意。”刘美娟不好意思的说。
  “刘小姐,既然我知道你的苦衷和不幸,我又怎会怪你,我只希望能帮你找出风水出错的地方,好过要我以风水师的身分去骗人,我最恨就是那些利用风水术行骗之人。”我大声的说。
  这时候,外面的女秘书捧了两杯咖啡走进来,我心想刘美娟没说过要咖啡,她怎知道我们咖啡喝完了?莫非高级秘书,都要有这种本事?
  当女秘书捧了咖啡进来后,我突然发现女秘书的眼神很怪异,一直偷望那颗假芒果树。她的眼神无意中告诉我,芒果树有古怪,而且一般冲咖啡是茶水间阿婶的工作,秘书怎会亲自捧进来?就当是老板交待,那她身为总裁的秘书,怎会那么没礼貌的偷望那颗假芒果树呢?
  假芒果树肯定内有干坤。
  “小姐,请问这是什么咖啡?”我问了女秘书一句。
  “龙师傅,这是即磨咖啡,若不合口味,可以换过一杯。”女秘书笑着说。
  “你让我喝一口试试,挺热的……你怎么称呼?”我故意拖延时间,偷偷留意秘书的面相和神态。
  “龙师傅,我叫黄天美,请指教。”黄秘书露出礼貌的笑容说。
  这位秘书约二十八岁、杏型脸孔短发,身高约五呎六八,身材算是苗条,乳房却不见很大,可能是穿着紧身衣的关系,而把天赋的本钱给隐藏了,但她修长美腿上的灰色丝袜,倒是挺性感的,只是不知道她的丝袜是否束腰的款式?
  虽然眼前这秘书长得挺漂亮,且有可爱的笑容,但她眼弦上长有一粒痣,令我对她的面相产生更大的疑问。因为双眼皮上有痣,乃是奸智或作贼之相,唯恐刘美娟已经引狼入室。
  “嗯……不错……”我放下杯子说。
  “龙师傅,没什么问题,我先出去了。”黄秘书向刘美娟望了一眼说。
  “好的,谢谢。”我起身望着黄天美的弹臀说。
  当黄秘书转身关门的一刻,我刻意走到假芒果树旁,这个动作也是我故意做给黄秘书看,她果然放慢关门的动作,隐约中我看见她从门缝隙偷偷的窥探。
  我更加相信那颗假芒果树,肯定大有文章。
  “龙师傅,你先坐下,不用站着……”刘美娟说。
  “好的。”我坐回椅子上说。
  刘美娟突然脸泛红晕的,也许她看见我不停望着黄秘书的屁股或什么的,显得不好意思而脸红,不过,她可爱的脸蛋铺上一粉红霞,显得更娇艳迷人。
  “刘小姐,你千万别以为我是好色之徒,刚才我是相你秘书的身型和步姿,发现此人信不过,而且脸上有贼相,不可以委她重任。”我小声的说。
  “哦?为什么?”刘美娟大吃一惊的问。
  我用身体语言通知刘美娟小声说话。
  “刘小姐,你这位秘书眼弦那粒痣,是作贼奸智之痣,极可能你已经引狼入室。况且她的名叫黄天美,三个字的脚都是东西两边跑,若不是当奸细,就浪费她做贼的天份,但天生她才必有用,上天又怎会白白浪费呢?”我说。
  刘美娟听了即刻敲打电脑的键盘。
  “黄秘书她住在红湾半岛……”刘美娟望着电脑不安的说。
  “红湾半岛是豪宅,她那么有钱,哪还用上班呢?她结婚了吗?”我问。
  “单身……”刘美娟望着电脑说。
  我走到假芒果树旁,不停的翻找,结果给我找到一粒小小的黑色的东西。
  “龙师傅,你怎么了?”刘美娟好奇起身走到我身旁问说。
  “你看……”我指着芒果树干上,那粒不仔细看很难瞧见的黑色小东西说。
  “龙师傅,这是……”刘美娟用手拨开假的芒果叶看。
  “别……”我即刻捉着刘美娟的手,另一只手示意她别说话。
  刘美娟的玉手真是柔滑极了,要是用来抚摸我的龙根和春丸,是最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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