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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侠女 - 正文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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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贼子休走!”女子银铃似的呼声响起,显是愈追愈近,前面奔逃的两人吓的背心生汗,说不出的畏惧。两人虽都是风月高手,但手上的技艺却远远不如床上威风,身后追杀而来的侠女又是个个剑艺高明,方才在外面一碰面两人便知不是对手,连打都不敢打便落荒而逃,没想到身后的侠女们却怎么也不肯放过,两人心知身犯淫戒,对江湖侠女而言绝无松手的可能,不由逃的更快了。
  只没想到那几个侠女们虽是一时追不上自己,却也跟着不肯放,连遇林莫入的规矩都忘的干干净净;若非两人心知双方武功差距太大,便是二对一也力有不逮,更何况是二对四!根本就连陷阱都不敢设,只专心奔逃,若换了心智诡点的或武功高点的,那里能任得侠女逞威?
  奔入了林子又奔出了林子,两人脚下一软,滚到了林外河边,却是再跑不动了,索性停了下来,抱着溪边大石喘息着,狠目瞪着身后追来的侠女们,也不知这样狠瞪,能不能吓退她们?
  “怎么?不逃了吗?”追出了林子,见河水流过,此处已是山外,奔在最前的两个女子不由面面相觑,非但没有进逼,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满面狐疑难解;她们才一停,后面的两个女子也追了出来,见到此处景象,也不由怔了怔,其中一女美目微凝,缓缓走近问了出来。
  “不…不逃了…反正也打不过,给我们兄弟个痛快吧!”心知已是无幸,躺卧在地的两人索性再不动弹,那胖子低低地叫了出声,“求求你们小声一点,此处虽是山外,但若是…若是弄醒了里头那魔王,麻烦可大的紧…”
  听两人这么一说,四个女子互望一眼,眼色中竟带了一丝惊疑,方才出口相问的那女子迟疑了一会,这才开了口,“朱朋、苟酉,你们跟那射日邪君…没有关系吗?”
  “再怎么样也不会跟他有关系!”似是听到了射日邪君的名头就觉得晦气,那胖子啐了一口,这才细心打量面前四个女子,只见四女都是一身白衫,打理的无比清洁,连丝杂色也无,身上连点簪饰也没有,一女如此还可说是洁癖或怪癖,可四女一模一样,简直…就好像守孝一般。
  尤其四女面目颇为肖似,一看便知若非姐妹也是亲属,方才追在前面的两女个头娇小,面上稚气未褪,神色颇有以后面二女马首是瞻的味道,显然该只是小妹子;而出口相问的那女子面带犹疑,时不时向身边那女子望去,似询似求,年纪虽较长看来也不是主事之人,反倒是那一面冰霜的女子虽是一语不发,神情却沉静端然,一望便知多半是四人的大姐。
  四女肌肤白皙、容色如画,有冷艳有温柔、有娇稚有清甜,虽是相似的面貌,却各有各的美色,都是美人胚子,只是…自己两兄弟武功差的太多,想弄一个上手来玩玩也是不能,那胖子朱朋吐了口气,“那邪君心狠手辣,谁若沾上关系只会倒大楣,我们兄弟只是有两手武功,偶尔犯犯淫戒,弄个美女上手玩玩,再怎么样也不敢跟这种凶人扯上关系。哎…算了,今日落难至此,你们要杀便杀,反正侠女杀淫贼理所当然,也不用问你们有什么理由…”
  听两人这般说话,又看清了两人面容,最先冲出林中那容貌娇稚的小姑娘不由咭的一笑,惹的正向两人说话的那女子面上也不由带出了笑意。
  这朱朋苟酉二人还真是人如其名,朱朋身材胖大,肚子更是满满胀胀的几不见腰,整个人简直像是几个圆圈接起来一般,尤其那张脸圆圆的,招风耳大蒜鼻,嘴又生的阔大,看来真像颗猪头;那苟酉身材削瘦眼睛却不小,鼻突颊陷,生了好一张狗脸,两人待在一起真是名副其实的猪朋狗友。只是对方虽为淫贼,其实除了淫事外倒真没什么恶行,生了张脸貌似兽类虽说好笑,但当面嘲讽却非正道中人应为,她猛地发现不好,连忙伸手掩住了嘴,动作颇带几分顽皮。
  “既然无关,那就算了。”那冷若冰霜的女子连望也不望两人一眼,回头远眺山顶,面色沉静坚毅,似已下了什么决心,“我们上山去吧,别多生事端了。”
  “啊?不来杀我们吗?”听那女子这么一说,仿佛根本不想下杀手,胖子朱朋和瘦子苟酉互望一眼,虽是得逃生天,却不由有些疑惑;尤其那胖子颇会察颜观色,见那大姐只望着山上,心中不由一震,虽不敢再有淫心,却不自主地出言相询,“四位姑娘若是想找那射日邪君的碴子,可万万留神些,那人可不像我兄弟这般好解决,不只淫邪好杀,兼且生性淫毒,你们若落在他手上,只怕…”
  “多谢关心了,”没想到临到上山,关心的话语竟是从淫贼口中听到,还是被自己姐妹追杀到此的人,那出口相询的女子微微一笑,多望了两人一眼,似觉得颇为有趣,“在下陆寒香,这是我大姐陆寒冰,两个小妹陆寒幽和陆寒玉。我们本打算追着你们杀到山里头,若你们是射日邪君的人,跟着你们好歹不用担心那邪君在山里设下的机关,这下可好了,根本找错了人,一切重来。方才对不住了,这颗药丸颇有顺气之功,算是我姐妹赔礼。”
  “陆…陆家?”接过陆寒香抛过的药丸,听到四个侠女的名头,朱朋身子微微一颤,数年前射日邪君辣手屠了碧落山庄陆家上下四十余口,所有女子都被先奸后杀,只在外习艺的四个姐妹得脱大难,看来是四女习艺有成,报仇来了。
  只是无论射日邪君或陆家侠女,可都不是两人应付得了的对手,尤其陆家四位侠女之中,长女‘冰霜仙子’陆寒冰已闯出了名号,与射日邪君相对,也不知谁胜谁负,朱朋耸了耸肩没有说话,倒是那苟酉吁了口气,嗫嚅了半晌还是闭不住口,“四位姑娘小心,那射日邪君不只武功了得,奇功邪艺更是层出不穷,据说山道机关重重,若非如此,以其行事早不知被杀了多少次…”
  “多谢关照啦!”见大姐已迈步出去,步履间颇有萧萧风雨、易水送别的刚毅,陆寒香也不敢再多所逗留了,她挥了挥手便与妹子们一同追了上去,只留着两个人躺在河边晒太阳。
  见四女去的远了,朱朋吁了一口气,躺在河边好久都不愿起身,毕竟他身材胖大,虽说轻功一道是淫贼必修功夫,但被四女一路追杀,也真累的骨软筋酥,若非本来想藉射日邪君的名号吓退四女,他两人怎也不想往这地方钻来。
  也幸好两人与射日邪君毫无关联,即便逃到山下林中,也真不敢冲往上山之路,否则以射日邪君手段之邪,两人只怕连死都不知会怎么死。
  见老兄弟还不肯起身,苟酉吐了一口气,从怀中东掏西摸,取了个小空瓶,珍而重之地将陆寒香抛过来的药丹收了起来,两人虽也是江湖人,但武功着实不行,银钱得来不易,更别说是陆寒香所携这等上佳药丹,生就贫穷的两人可不敢就这么把药吞了,毕竟累倒了只要休息一会,迟早总会恢复气力,可这等药丹也不知有多少灵效,保留到未来有用时再吞总比现在吞了好的多。
  “我说胖子…你想那几位姑娘上山去,跟射日老邪打起来谁胜谁负?”
  “这只有天知道了,”好不容易喘过了一口气,朱朋躺在河边再不想起身,虽说被陆家四女追出了一身汗,此刻天气又热,清凉的河水就在旁边,真想扑下去洗一洗身子,可方才逃的实在太累,朱朋一时间真不想动了,“我说阿狗,你希望谁赢?”
  “这个嘛…”苟酉歪过头想了想,“如果她们能搞掉射日老邪就好…毕竟她们还算有点良心,没真的宰了你我兄弟,这药也不知以后会不会救我们一把?那射日老邪嘛…早点死掉早点好,而且若几个姑娘输了,落到那老邪头手上,也不知会被弄成什么样子?只怕要死都难。”
  “那你干嘛不劝劝?”
  “劝的了吗?人家可是灭门之仇,怎么可能劝的了?何况那冰霜仙子也不是会听人话的角色…哎,其实如果不是陆家二姑娘临时有那么点好心,她们跟射日老邪谁死谁活,关我们两个屁事?就算人家两败俱伤好了,也没便宜给我们占,死胖子别起坏心了。”
  “说到坏心啊…”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朱朋嘻嘻一笑,翻过了身子,把背留给太阳去晒,活像只架在火上的烤猪,要多翻翻才烤的均匀,“你刚刚有没有注意到?那四个姑娘腰直背挺,身段都辣的紧,就连两个还没长成的,腰腿都很有力气,更不用说是那个冰霜仙子,脸上冰冷冷的,身材可美了,若有机会把她拉到床上去玩一玩,也不知有多爽?”
  “可不是吗?”虽觉这想法有些异想天开,但男人在一起,又谈到了漂亮女人,那色心是怎么也压不下来,何况四女各有各的天香国色,虽说以两人武功头脑,除非天降的好运,否则这念头永远只是想想,不过…想想又不犯法,“那冰霜仙子人冷身材却好,她妹子可也不差,又那般温柔,若能带上床爽爽,那还不爽死?不过胖子你可要小心,你那般胖重,要是不小心把人家压坏了可成不了好事,虽说她们武功都很高,毕竟身子骨柔软,可撑不住你个死胖子。”
  “这可难说,”朱朋淫淫一笑,眼儿上吊,好像正遐思着把那几位侠女搂在怀中大行淫事时的快活,“女子身子骨愈柔韧愈好,搞起来才多劲道;何况以咱们这武功、这脑袋、这脸蛋,那能让侠女喜欢?如果不靠老哥我的重量压住,就算插进去了,人家也要死命挣脱,到时候一不小心搞弯了,直不起来的东西可没得爽…”
  “去你的死胖子,这倒是…”嘴上笑笑,苟酉也知以自己两人尊容,绝吸引不了女子,以他们两个武功不行的小淫贼,也最多在偏僻地方耍耍威风,别说英风凛凛的武林侠女了,就是稍微有点身份的大家闺秀,两人也惹不起,可不像传说中的淫贼那般,不是容貌出色、性好风流,勾勾手都能诱的侠女春心大动、乖乖上床,就是武功高明,用强也让侠女无法抗拒,甚至是用淫药设机关,让侠女们无法抗拒地成为床上玩物。
  两人你一搭我一唱地在河边闹了好久,嘴里愈说愈是离谱,什么诡异的体位姿势都挂在嘴上,若真照两人口中所言去对付陆家几位侠女,也不知要搞上多久才能完事;虽说心知此处险地,射日邪君那老魔也不知修为高到什么地步,自己在此的言语不知会否传到他耳里去,但不知怎地,两人就是不肯离开,也不知是在等山上分出胜负,还是在等四位侠女若大胜而归,会不会大发善心,再丢两颗药丸给自己。
  眼见大太阳已到了头顶上,几位侠女上山也已两个时辰了,朱朋叹了口气,终于忍不住坐起身来,他体态胖大,最是不耐高热,若非男女之事最容易搞出一身汗水,身为淫贼不习惯不行,只怕连这样在太阳底下晒着都受不了。
  本想钻到树荫下乘乘凉,朱朋头一抬,眼睛突地被随河水冲下来的一条白色影子吸住,忍不住提高了声音,“阿狗你看,那是…是那位?”
  话还没说完,两人已跳入了河中,只见随流飘来的白衣女子双目紧闭,颊上浮着两团不正常的红晕,却不是早前赠药的陆寒香是谁?两人连忙伸手,接住了陆寒香身子不再随水流去,一时之间却看呆了眼,甚至忘了要把她拉上岸去。
  也难怪这两个好色的猪朋狗友怔住,原本陆家四女便都是美人胚子,这陆寒香容姿皎洁中还透几分温柔大方,最得人眼缘,是以方才在两人的胡言乱语中,说到最多的便是她;偏偏此刻的她便晕在眼前,似是任两人怎么胡搞瞎搞,一时之间都睁不开眼睛。
  本来以陆家四女的武功,就算两人再怎么大胆,便她已昏晕过去,也真不敢妄动,可现在的情况却是大大不同了。
  一早上见面的时候,四女衣衫精洁,白净整齐的不透一点杂色歪乱,即便陆寒香言语温柔,在她面前两人也不敢有什么异想;但现在的陆寒香不只晕厥过去,随水冲下衣衫散敞秀发乱漂,衣裳裙子更被撕破,裸露出盈白肌肤,尤其股间渍痕点点,竟有着落红的痕迹,即便现在双腿紧紧夹住,仍若隐若现地可见桃花源间被肆意玩弄过的迹象,由此再看她昏晕过去的容颜,痛楚之间透出一丝异样的娇艳动人,格外使人涌起蹂躏的冲动,两人都是好色之辈,看的裤子都撑起了一大块。
  两人也不是笨蛋,山上既是射日邪君那老魔头的势力范围,又见陆寒香的裸躯顺流而下,显而易见的陆家四位侠女功败垂成,落到了老邪魔的手中,第一个被老魔强暴了的便是陆寒香,从她被寒冷河水冲到此处,肌肤仍是烫人来看,便知多半被老魔喂了什么春药淫毒,强奸破瓜之后便丢到河里冲下,也不知还留在山上的三人正被老魔头怎么折磨。
  将她衣衫不整的身子扶到了岸边,朱朋伸手试了试陆寒香脉象,只觉脉中跳动颇为诡异,显然陆寒香受了不轻的伤,两人对看一眼,苟酉连忙从怀中取出药丸,既是陆寒香所赠,回到她身上也是理所当然;只是服药之后,陆寒香虽是一声微嗯,从呼吸起伏来看似是好了些,却仍没有醒觉,弄的两人在旁抓耳挠腮,好生难忍。
  本来双方不过道左相见,一面之缘,就算对方有赠药之谊,抵过追杀也够了,何况用来救她的药丸本就出于陆寒香之手,两人实在没有责任等到陆寒香醒来。只是现在的陆寒香实在太过诱人,钗横鬓乱、衣衫破碎不说,湿漉的破衣黏在身上,恰恰映出了无比美好的身材;尤其她才被开苞,紧夹的股间盈白肌肤上头落红淫渍点点沾黏,那无力抗拒的软弱模样,那里还有一早追杀两人的侠女英风?两人刚才才拿她做幻想的对象,此刻还晕红娇媚的完美女体便在眼前,又是全无抗拒之力,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忍耐的住。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是谁开始的,当两人为陆寒香脱剥去破衣的手触到一起时,互望的眼中竟有着了然于心的默契。本来陆寒香昏晕之中就无力抗拒,破碎的衣衫剥除更是方便,不一会儿她身上已无寸缕遮身,皙白娇嫩的胴体全然暴露在男人眼前。
  眼前只见美女肌肤盈白如粉雕玉琢,衬着晕红的血色份外可人,虽说闭着眼儿柳眉深蹙,丰润的樱唇上还有紧咬的痕迹,可那美人含忧的风姿,更令人心中升起怜惜的渴望;尤其陆寒香呼吸微促,显是受了些内伤,秀挺的峰峦随着呼吸急促地跳动着,两点贲然高挺的花蕾,勾的男人的眼光再离不开那上头,怎么看怎么就想一口咬下去。
  眼光顺着陆寒香窈窕细致的曲线渐渐下移,或许因着勤练武功的关系,浑身上下再不见一分多余累赘,平滑娇嫩的曲线美,逐渐在夹紧的玉腿根处收紧。只是玉腿夹的再紧,终究没法将男人的眼光全然挡住,股间汁液盈然,白渍混着落红点点,在雪肌乌发的映衬中分外惹人遐思;尤其陆寒香似身上难受,玉腿不住厮磨,桃花源的开口不住轻张,一丝丝的白液缓缓挤吐而出,让人一望而知,这娇美无伦的玉人,才刚刚在男人的蹂躏下生还,连痕迹都来不及拭擦。
  昏晕之间,陆寒香全然不知自己的胴体正被男人贪婪地观赏着,春葱一般的纤纤玉指无力地轻握,透出掌心一抹嫣红,此刻的她在河水中浸得久了,虽已被救上岸来,可娇躯未经拭擦,水湿在阳光下缓缓飞散成雾,拢的陆寒香娇躯犹似浸在雾中若隐若现,更添几分丽色。
  虽被眼前无边美色诱惑,但两人都是色中老手,自知机会难得,若等到陆寒香醒来,只怕两人绝非她对手,朱朋连忙架住她双手,低头便将一颗粉润娇红的花蕾衔在口中,用牙齿轻轻咬住,深怕弄疼了她,虽听到晕迷的陆寒香一声呻吟,却是渴睡还不肯醒,放下心来的朱朋一边胖手在她乳上一阵抚爱,享受那娇嫩软滑的绝佳触感,一边口舌齐动,嘴唇在那乳上轻轻摩挲,舌头更啜紧了那娇甜的乳蕾,滑动舐吸起来,虽不可能有乳汁入口,但沾到乳上的河水似被她的肌肤烧灼,暖热间又沾染了美女玉体的甜味,啜吸起来无比美妙。
  在朱朋动作的当儿,苟酉自然也没闲着,他双手按住陆寒香结实柔软的臀腿,让她玉腿分了开来,被迫开启的桃花源一股汁液登时涌出,满是腻白淫精和点点落红,他虽没下作到去舔吸射日邪君淫精的地步,一根手指却已探了进去;当粗糙的手指头触及柔嫩的桃花源时,陆寒香娇躯微动,玉腿本能地想夹住,却被苟酉压制着无法动弹,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确认了陆寒香再无抗拒之力,苟酉一边享受着她臀腿上头嫩滑而充满弹力的触感,一边手指头在桃花源口轻轻搔弄,小心翼翼地轻刮浅搔,缓缓探索着陆寒香的敏感要害,抚触之间只弄的陆寒香柳眉蹙紧,似痛似泣地呻吟了几声,想来苟酉虽极力控制力道,却还是触及了她才被破开的伤处。
  一边调整着力道,一边观察着陆寒香的反应,两人心中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处,不由涌出了几分怒意,这射日邪君也真是过份,虽说对侠女下春药是淫贼必学之技,但至少搞上手后也要发挥一点功夫,搞的她淫兴尽泄才是正理,那有像射日邪君这样,下了春药又破了她身子,却只顾着自己泄欲,全然不管陆寒香是否高氵朝,就把她丢到河里,任她自生自灭。光从陆寒香的反应,便知她体内药力未减,此刻还深深地焚烫着她。
  也不知射日邪君用的是什么药物,两人没怎么动作,陆寒香已是浑身发烫、香躯颤抖不已,光滑娇嫩的肌肤在男人的手中酥麻地弹跳着,仿佛有一股热气在体内巡游,不一会儿香躯已是汗水淋漓,呻吟声中充满了媚惑的甜美,玉腿更是情不自禁地磨动着,把里头的淫液倾吐而出,白腻淫汁早已排完,现在出来的全是香甜透明的泉水,带着一丝将尽未尽的红意,显已情热难挨。
  知道这下子不用再多什么手了,两人对望一眼,朱朋伏下身子,狠狠吻上了陆寒香将启未启的樱唇,勾起了她的香舌,在充满芬芳的口唇间吻吮起来,双手自不会忘了照顾陆寒香那挺立饱满的美乳;苟酉更不迟疑,他快手快脚地除去了身上衣物,下身那肉棒早已硬挺起来,双手轻轻地将陆寒香最后一点抗拒的玉腿分开,挺着肉棒贴到桃花源口,灼烫的感觉令陆寒香琼鼻里又是一声娇噫,只是她竟还昏晕不醒,便是醒来恐也无力抗拒了,苟酉确定那销魂的桃花源已为自己而开,这才把蘸了满满甜美泉水的肉棒刺了进去。
  当肉棒破体而入之时,陆寒香娇躯剧颤,似被触着了痛处,更似勾起了先前恐怖的记忆,若非樱唇被朱朋封的密密实实,只怕早要叫出声来。只是她双手被朱朋紧紧压住,一双玉腿更在苟酉的制压之下,想挣也无法可挣,甚至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可怜兮兮地从鼻子里透出呜咽悲声,那里还有早上那英风飒爽的侠女样儿?分明是个只能任凭玩弄的可怜小娘儿。
  知道陆寒香晕厥的心里,或许还当着是被射日老魔蹂躏破身的感觉,苟酉放慢了速度,肉棒轻轻磨动,时左时右、时上时下、或旋或磨、且进且退,只在陆寒香的敏感处作着文章,双手更在她结实饱满的臀腿间轻摸爱抚;朱朋与他默契十足,一感觉到陆寒香的挣扎,他稍稍放松了压制,在陆寒香唇上吻的却更加深了,双手更在她贲挺的乳上或揉或捏、时捻时勾,挑动着侠女刚被挑乱的芳心。
  一来那桃花源处,早被射日老魔刺破了处女之身,虽说体内伤处犹在,实不堪刺激,但心理上的痛处远过于实际的痛苦,二来那射日老魔留在陆寒香体内的药力未褪,加上朱朋苟酉虽说貌不惊人,可风月手段却是不弱,四手联弹之下,早已勾起了侠女萌动的春心,在抗拒的劲头过后,陆寒香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被苟酉在蜜处几下轻薄,鼻尖虽透出了呜咽哭声,动作之间却没有方才被刺入时的激烈。
  见陆寒香的挣扎渐渐消失,感觉桃花源里泉水渐多,温润甜美地濡着自己的肉棒,苟酉不由暗赞,侠女就是侠女,那感觉与一般庸脂俗粉就是不同,虽说已被旁人拔了头筹,可桃花源里依旧窄紧蜜甜,就算不加抽送,光这样被夹着吸着感觉也是美妙,他双手托住陆寒香雪臀,让她桃花源大开,腰部缓缓抽送起来,肉棒一寸寸地烙着那甜美的源头。
  虽说被插入之时,破瓜的痛楚未去,伤处被那火辣一触,猛地又袭上身来,才刚破身的本能让她不由紧张,可苟酉的缓慢温柔起了作用,加上两人四只手紧紧压住陆寒香手足,令她全无挣扎能力,还在晕中的陆寒香无力地软垂下去,任得苟酉抽动起来,动作之间虽难免触及伤处,可在两人的温柔之下,痛苦的记忆很快地被本能的快感所取代,她虽无法动作,可身体细部的反应,却在在证实了陆寒香的痛苦渐去,正逐步逐步地被那快感占有。
  “痛!呜…”感觉那火热的肉棒突入了娇嫩的桃花源,正自开疆拓土,一寸寸地占有着那柔嫩的所在,晕厥过去的陆寒香虽没因此醒过来,肉体却已有了本能的反应,本能的喘叫虽没法儿出口,窄紧的桃源已护疼紧缩,拚命想将入侵的肉棒排挤出去,可是没有办法,那肉棒如此灼烫巨伟,侵犯的动作虽是温柔,尽量不触及陆寒香的痛处,却坚持着死守不退,任陆寒香的桃花源怎么收紧挤推,硬就是不退去,反而缓慢地旋磨起来,陆寒香桃花源的紧缩,非但没能将入侵者驱出,反而让两人肌肤的接触更多,更亲身体会到那火烫的情欲。
  芳心深处在哀鸣,才刚被无情刺穿的桃花源又遭淫恶,偏生手足也不知被什么压住了,怎也挣扎不了,昏厥过去的陆寒香虽是逐渐清醒,可随着她的清醒,肉体的感觉反而更加强烈,迷茫间她甚至不敢睁开眼睛,深怕一开眼便见到那仇人射日邪君在自己身上尽情驰骋的得意嘴脸。
  逐渐清醒的芳心正自恨苦已极,偏偏陆寒香想要晕厥过去却始终不能如愿,只能闭着眼儿,面对这淫邪的侵犯;尤其可怕的是,射日邪君下在自己姐妹身上的‘春蚕散’太过强烈,即便他已经在自己身上泄过一次欲望,那淫邪的药效却是缠绵不退,尤其身上之人一边侵犯自己娇嫩濡湿的桃花源,一边在自己乳上尽情抚玩把弄,甚至还不忘封着自己樱唇,连雪臀上头的那双手也加力揉弄,竟在陆寒香的害怕羞怒之中,将她体内的欲火挑动起来。
  虽说心里死命地不想被挑逗,但现在的陆寒香甚至不敢睁眼,深怕被身上的男人发觉自己已然醒来,更不可能真正挣扎,男人的手段充满了火热的恐怖,邪恶至极地将她肉欲的本能诱发起来,陆寒香惊恐的发现,在这样被玩弄的过程之中,自己的身体愈来愈热、心跳愈来愈快,有种异样的快美逐渐成形,尤其桃花源里春泉渐渐涌出,润滑地承受男人的侵犯。
  “不要…别这样…不可以这样…”心中哭诉着,偏是出不了口,陆寒香只觉口里侵犯着的舌头肥厚灵活,巧妙地勾起自己的香舌在口中缠绵飞舞,扫吸着芬芳的香唾,一双美乳更在男人的手中不住变化着形状,却始终能在他松手后弹回原状,让他亲蜜地感觉到她的弹跳力;更可怕的是在雪臀上的双手,抓捏之间虽渐渐用力,仿佛在呼应着肉棒逐渐使劲的推进,可那痛楚却远远不若先前厉害,反而像是呼应着桃花源里的变化,令她痛中生快,桃花源的缩紧逐渐从将入侵者推出去,变成紧紧缠绕着那肉棒不放,切身感受着上头的火热。
  伤痛的感觉逐渐被快感抹平,火热淫荡的刺激从每寸被男人玩弄抚摸、吻吮熨烫的地方涌入体内,陆寒香害怕的好想哭出来,却只能死命地含着眼泪,不在仇人面前示弱。可她的抗拒也仅只于此了,正与她亲蜜接触的男人,自然不会放过陆寒香身体的反应,他的刺激愈来愈火热、愈来愈强烈,处女膜被刺破、桃花源被撑开的痛楚,在他温柔的强迫下渐渐抚平,取而代之的是愈来愈美妙的感觉。
  那曼妙的刺激逐步融化了她的抗拒,在愈来愈美妙的感觉游走全身之下,陆寒香的心中只有愈来愈凄苦,她怎么也不敢相信,邪淫的挑逗方式配合淫药,可以将女人的抗拒这样强烈地消除掉,一想到自己不只珍贵的处女身子被这邪魔无情夺取,他还要用种种淫邪手段对付自己,让自己再也无法反抗于他,一想到接下来自己可能被这仇人彻底征服,一辈子当他泄欲用的玩物,陆寒香好害怕好想哭,泪水不知何时已夺眶而出,偏偏她却无法压制肉体的自然反应,体内的快感愈强烈、桃花源还未被侵犯的部份愈空虚,她心中的苦楚愈甚,一堆难以想像的感觉混成一处,让陆寒香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别…别这样…那么深…唔…比刚才还…还深…”娇躯无力地蠕动着,紧窄的桃花源一点一点地被他占有,方才被破瓜时还未遭劫的深处,此刻也被他侵犯到了,陆寒香只觉随着体内空虚愈来愈少,快感愈来愈强,将心中的苦楚渐渐泯灭,她骇然发觉自己的感觉已从抗拒和羞愤,逐渐变成享受和满足,身体的律动也渐渐软化,逐渐接受了那快乐的感觉,惊惧之间陆寒香本能地挺动娇躯,让那肉棒愈刺愈深、愈刺愈满足她的需求。
  “不…不要…那里…啊…好酸好麻…呜…好痒…不要…不要弄那里…”陆寒香完全没有发觉,不知何时起她的唇舌已恢复了自由,将原本深藏在心中的感觉宣之于口,羞惧于身体反应的她只能勉力弓挺纤腰,迎合着那肉棒的抽送,让侵犯着她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将她彻底满足,一次接一次地攻陷到最深处,口中的呼叫声愈来愈媚艳销魂,只可惜她自己完全没有发觉。
  “不…不要…那里…那里是…”不知被男人玩弄了多久,陆寒香心碎地发现自己已完全融入那美妙的感觉之中,心中最后一点点抗拒,就好像抹在西瓜上的盐粒,非但无法去其滋味,反而因着那反衬变的更加甜美,她感觉到那火热在体内狂野地爆炸开来,有股奇妙的感觉转瞬间便席卷周身,在娇躯的抽搐哆嗦之中,仿佛有着些什么从桃花源的深处狂喷出来,那喷泄将她的体力全然抽干,整个人登时软瘫;而桃花源中回光返照的缠绵紧吸,也将那肉棒勾引到最深处,那如火一般灼烫的喷射,灼的桃花源整个酥麻了,陆寒香一声娇呼,整个人被快感卷的似上天下地一般,再也无法使出丝毫力气,软绵绵的她甚至没办法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
  “太快了吧?”
  “没办法,紧张…谁教胖子你封没封好…小姑娘叫的欢,老子是既爽快又害怕,当然忍不住了…不过侠女也真不愧是侠女,感觉硬就是不一样…又紧又舒服…吸的骨头都酥了几分…”
  “嗯…接下来该我了…”
  “当然…嗯…这奶子就交我…真是好高好挺…又白又嫩的…没想到侠女连这里都这么美…”
  茫然之间依稀听到男人间淫邪的对话,既不敢又无力睁开眼睛的陆寒香,只觉原本压在身上的压力一轻,她无力娇柔地一声轻吟,得到自由的玉腿本能地夹了起来,可桃花源里温暖的反应,让她悲哀的明白,自己终究是被男人再次强奸了。
  只可惜上天对她如此不平,竟让陆寒香连后悔的时间都没有,一双肥厚的手温暖有力地将她的玉腿强行分开,在陆寒香无力的呻吟当中,那火热的刺激竟再次光临了刚遭肆虐的桃花源!
  本来陆寒香才刚破身,稚嫩的桃花源那堪一而再、再而三的蹂躏?虽说连遭刺穿的痛楚在无尽的快感抚平之下已渐渐麻痹,取而代之的是种种诡异奇妙的快感,可娇嫩至极的香肌,终是难堪再度云雨,但那火烫的巨物,竟丝毫不比刚刚逊色,粗伟壮硕处似还有过之,虽说一触之下,饱胀至极的感觉让陆寒香忍不住悲吟出声,心想着自己那儿如此娇嫩,就连洗浴时纤手触及也觉震撼,现下却在酸麻酥爽之间又要再被淫玩,那里受得住?
  偏偏男人却不管她是否吃的消,顺着方才未干的余渍,肉棒又缓缓探入,而且这回是一进入就将她撑的满满实实,还沉浸在余韵中的嫩肌虽已酥麻,感觉却更加强烈,竟似经不住如此刺激,随着肉棒缓步而入,在表面上的抗拒之后便软绵绵地瘫了,无比驯服地承受他的侵犯,这回桃花源中的痛处麻痹的更多了,肉棒的侵入竟似比方才还要方便许多。
  美目紧紧闭着,只觉才刚流过的眼泪又要出来,陆寒香只觉自己命苦已极,非但被这灭家大仇破了纯洁身子,甚至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犯淫辱,更可怕的是自己愈来愈有感觉,刚被破身时还痛的只想死去,虽到后来稍稍感到快美,那快感却是转眼即逝;刚刚被强奸时却是痛快各半,虽仍觉得桃花源里头痛的要命,可那快感却愈来愈强烈,到了最后陆寒香虽仍芳心苦痛欲死,肉体却甚至已有些能够享受到其中快乐;没想到竟然在自己犹然酸软乏力,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的当儿,又要这般快地承受男人第三次的淫辱!她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虽然侠女的最后一丝矜持还在心中,死撑着不让身心全然被仇敌征服,但对方却是有备而来,刚才将自己四肢全盘制住,令自己虽是满心抗拒,却还是被强行引出了快感,这回他硬的这么快,对自己的压制却更强烈;陆寒香一边感受着那粗壮的肉棒强行突入自己的桃花源,饱胀彻底地将自己一点一点地占有,享受着破处未久的桃花源那窄紧的滋味,一边感觉自己的臀腿处仍被对方双手压制,才刚刚被玩弄的双乳又遭一对魔手把玩,虽说樱唇尚未失守,可都被射日邪君搞成这个样儿了,陆寒香心中虽是气苦,又那敢开口睁眼?
  而且这次玩弄自己双乳的魔手,虽不像方才那般厚实肥润,狗爪一般又瘦又细,可无论力道和手段,与方才那双肥厚的手却是各有千秋,陆寒香事先全不知道,自己那敏感高耸的双乳,可以被男人把玩出这么多花样,偏偏每一次动手,都令她心底拂起一丝情欲的薰风,带给她又一次奇特的感觉,口中唔嗯咕哝着,但随着那肉棒侵犯愈深,在自己身上把玩的手弄的也愈火热,陆寒香又被挑起了淫荡的需求,纤腰忍不住微微弓起,好让那肉棒侵犯的更方便些。
  这回的感觉又不同刚刚,虽说破身之后又被干过一回,但陆寒香的桃花源仍保有处女般的紧窄,被这样的巨物侵犯,只觉每寸嫩肉都被他深刻地刺激到了,没有一寸能够逃离他的享用,加上连番淫欲下来,桃花源中湿润滑腻,他的动作又不很强烈,是以她还能勉力承受得起,只是在身上四处巡游的魔手,却令陆寒香感觉愈来愈强烈,纤腰不由自主地弓起扭动,虽羞却难自止。
  惊骇地发现自己的抗拒不知何时已消失无踪,身体像是化成了一滩水,随着他的把玩挺送荡漾飘摇,虽是死命苦忍,终究还是忍不住那满怀欲望,陆寒香娇羞地发觉,自己的喘息声不知何时已脱口而出,而且感觉上不像激动难过,反而透出露骨的媚意,充满了享受的快乐;那诱人的哼喘声,似是更加鼓起了男人的欲火,在身上抚玩把弄的手愈来愈火辣,每下刺激都透入骨内,尤其那粗壮的肉棒,更似得到无比鼓励般,在桃花源中渐渐深入。
  等到那肉棒探入陆寒香自己也不知的敏感深处,原该被蹂躏的无力的娇躯,竟不知从那儿又涌现了力气,整个雪臀抬了起来,好让他的角度更适切地迎合她的需要,一双玉腿更不由扣在他腰间,若非陆寒香还有最后一点矜持,只怕那修长的玉腿都要盘到他腰后去了。
  没想到自己体内还有这般刺激的地方,敏感到难以想像,一被触及登时浑身娇颤,一股美妙的快感登时袭遍全身,令陆寒香不由打了个哆嗦,陷入了强烈的矛盾之中,身体虽不知从那涌起力气,让她的腰臀轻抬,含蓄地向他要求继续攻势,可那强烈的刺激,却让陆寒香有种又要瘫痪的感觉,好像有些什么在桃花源深处蠢蠢欲动,因着那刺激随时都要喷泄出来。
  也不知从那里浮起的声音,在陆寒香脑中不住轻鸣,告诉她不需要再强撑苦忍,只要一放松,让那快感喷泄而出,便会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但心中的矜持却仍在苦苦顽抗,要她坚持着不可放弃,若是任那快感尽情喷发,她便要被仇人征服,再也不可能从仇人的胯下挣脱出来;偏偏男人不让她有思考的空间,那肉棒仍在桃花源中不住推送,力道虽是不猛却是下下强攻重点,步步直捣黄龙,搔的陆寒香心都痒了起来,加上那在娇躯四处不住把玩的魔手,恰到好处地担任了助攻的任务,将侠女的春心推到了高处,浑不着力只能被他尽情刺激挑逗。
  突然感觉到了不对,那射日邪君就算邪功再高明、手段再厉害,终究是人非神,就算他真的有种种手段,能让侠女抛却羞耻矜持,身心全然臣服胯下,也不可能凭空多生出一双手来,而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的魔手却太多了。陆寒香猛地睁目,这才发觉苟酉跪在自己头顶,那半萎的肉棒正在自己眼前悬垂着,上头沾满了泄欲后的余渍;而正将自己的桃花源尽情攻陷,爽的不可言喻的那胖子,除了朱朋还会有谁?
  直到此时陆寒香才想了起来,在擒下自己姐妹之后,射日邪君先奸污了自己,随即把她扔到了河中,下体的痛楚加上心中的悲苦,让大受打击的她昏厥过去,怎想得到一清醒后,却发觉自己落入了这两个淫贼的手上,光想到被仇人强奸破身,又被这两个平日怎也沾不到自己身上的小淫贼尽情轮奸,陆寒香心中好苦,偏偏苟酉一边玩弄自己双乳,一边不忘用双膝轻压住自己肩上,让她即便清醒也无法抗拒,真的只有任凭淫玩的份儿。
  正将那贲挺柔软的美乳玩在手中,苟酉不经意地一转眼,竟发觉陆寒香已醒了过来,这一吓可真吓软了本已有些起意的肉棒,幸好她的双肩仍在自己掌控之中,朱朋又自干的快意,显然也快到了尽头,现在可不是提醒他的时候,苟酉放轻了声音,哄着这泪水直流的侠女,“姑娘放心,就快完了…放轻松点,很快…很快姑娘就要舒服了…”
  若是失身仇家还可说是学艺不精,但连这两个小淫贼都在自己身上得手了,陆寒香可真不知该说什么好,偏偏随着朱朋次次深入,节奏愈来愈强烈,陆寒香的身心也渐渐融入其中,她不由自主地放松身子,让把玩的手段更深入心底,那快意掌控了她,将她的心思全然专注在桃花源里的快感上头,只觉芳心像变成了一根羽毛,随着淫欲的推送愈飞愈高、愈飞愈高,茫然之间那快乐的感觉已将她身心全然吞没,陆寒香不由自主地一声娇吟,“别…不要…啊…那里…好酸…呜…不要…再这样…哎…快要…呜…寒香要…要飞了…啊…”
  在一声甜美的呻吟之中,陆寒香的花心终于绽放,一股温润腻麻的阴精哗然泄出,强烈的快感瞬间便令陆寒香魂飞天外;偏偏那快乐的滋味接二连三,在酥麻阴精的浸润之下,朱朋也到了极限,他一声低哼,肉棒全送进了陆寒香窄紧甜蜜的桃花源,随即一股酸麻透心的刺激下,火烫的精液终于射进了陆寒香子宫里头,那火辣灼烫的一触,令陆寒香花心再开,又一波甜蜜的精元倾泄,连番的快感令陆寒香茫然不知何处,身心都似被送入了仙境,随着哭叫声整个人都陷入了茫然,再也不愿清醒过来…
  好不容易清醒了,陆寒香只觉欲哭无泪,幸好在泄欲之后,两个色令智昏的小淫贼总算发现自己闯了大祸,忙不迭地缩在一旁,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再也不敢多动手,否则刚刚高氵朝泄身的陆寒香四肢绵软,还真没办法对付他们呢!
  纤手顶地撑起了曲线玲珑的上半身,陆寒香这才发觉,自己的衣裳早已碎成了片片,零乱地散落在身侧,再也别想穿起来。她胡乱地抓了几块破布擦拭身子,可其余地方汗水混着他们的口唾还好擦,下体却是一触便疼,刚破身便受到如此强节奏的蹂躏,娇嫩的桃花源着实吃不消,尤其拭抹之间,里头汁水不住汨出,显然除了他们的射入外,自己也真流了不少出来,情急之下怎么也擦拭不干净。
  咬着牙站起了身子,只觉股间一阵剧痛,几乎立足不稳,一股流泄又滑到了腿上,陆寒香吃力地站直身子,见两人虽是畏惧地缩起了身子,双目却仍无法忍耐地在自己身上巡游着,脸上不由一红,自己方才真被两人轮奸的像上了天一般呢!没想到两人貌相丑陋、似狗如猪,在这方面却有这般造诣,令她虽是痛恨,却没法动手杀了他们。
  这样下去也没办法,穿衣的观念深入心中,如今赤身裸体的她,可没办法就这么动手,何况陆寒香一身武功都在剑上,拳掌功夫虽也不算弱,但要杀人却是力有未逮,加上被他们注入体内的感觉可不是纯然的苦处…在心中杂七杂八地找了许多理由说服自己,陆寒香一运功这才发觉,体内暗伤竟已好了七七八八,加上樱唇虽才被他们侵犯过,口中药味仍留存些许,好不容易才想到了其中关键。
  射日邪君在破了自己处女身后,可没那么好心让自己随波逐流,在扔自己下河之前,他已暗地里在自己胸腹之间按了一掌,力道虽不强烈,但若让陆寒香随水流去,无法运功自疗,等到她流到山脚下被人察觉之间,掌力暗伤已深,无力回天;没想到流到了一半,就被这两个小淫贼发觉,还拿自己方才赠出的药丸喂给自己。
  本来便药丸入腹,无法运功自疗,两人又没什么内功可运,无法运行药力,药效一时间也散不开去,虽不能说无用可效果却也打了折扣;但两人见色起意,喂菌之后便连番淫玩了陆寒香的胴体,在这般激烈的‘运动’之下,让陆寒香体内精气流转,药效已流遍周身,她所赠的药原就是通气运功的好物,这一下歪打正着,体内暗伤虽未全好,至少已不成大创,只是…想到刚才自己所受的淫辱,还是两人轮奸!陆寒香虽不能不感念两人救了自己一命,可她终是正道中人,一凤侍二龙这种事羞耻已极,这谢辞却也不好启唇,只能假作气愤地转过头去,忍着下体痛处,走到了河中,一步步溯河而上,去找射日邪君的麻烦。
  “姑…姑娘…”
  “别多话!”听苟酉出言相询,陆寒香一时忍不住,气话已脱口而出,只是一出口便想到自己终是被两人救了性命,好生忍耐才把话声放缓放柔,垂着头却仍不敢转回来,“他和我姐妹们…都在上面,从这里上去至少…至少不用担心他设下的陷阱邪物。算你们…你们捡回了一条性命…快快走吧,只要不再和我家姐妹有所瓜葛,陆家便不会找你们麻烦…唔…”
  虽说心怀姐妹,但股间的痛楚着实难当,加上下体余沥未干,淋淋漓漓地甚是难受,好像桃花源里还夹着什么东西一般,走路都好生不便,陆寒香走了几步,脚下一跘差点跌了一跤,眼看着山顶还在远处,也不知这样的自己能不能赶到。
  “你…你们…”突地双肩一紧,纤足离地,陆寒香吓了一跳,向左右一望却发觉不知何时朱朋和苟酉已溜到自己身侧,一左一右地挟起了自己。难不成他们险境刚去、色心又起,还想拿自己来泄欲不成?想到了此处陆寒香不由一羞,不由心跳加速,刚被占有过的桃花源里竟似又有了新的冲动,虽知若让他们发觉自己现在无力抗拒,接下来只怕要再受凌辱,早已无力的胴体若再被轮奸,事后也不知自己还有没有力气站起来,现在最该做的就是虚张声势吓跑两人,可不知为什么,这声喝骂就是出不了口,呐呐连声竟是说不下去。
  “姑娘这样不行,不如我们送你上去吧…好不容易脱离虎口,没想到还是要回去…”
  “姑娘小心,放松身子别用力,就不会这么疼了…猪头你扶着小心点…”
  “先说好,你们跟那老魔头的问题,我们兄弟可插不下手,差距太大了…我兄弟只送你上去而已,到了那里你们战你们的,我们就逃了,可别把我们拖下水去…”
  “嗯…”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脚下奔行却速,沿着水流逐步向上,陆寒香嗯了一声,放松了提起的心,可一放松又发觉不妙了,原本紧张的时候还没感觉,现在才发现到两人才刚刚在自己身上尽情泄欲,又是光天化日之下,浑身汗水蒸腾,身上的体味颇不好闻,却充满了男人的味道,一入鼻就让陆寒香从体内深处忍不住火热起来,尤其想到那味道就是刚刚在自己身上驰骋后所发散出来的,那春心更难遏抑,她闭上了美目,只觉芳心一阵乱跳,身子竟再没有了力气,只软绵绵地挂在两人肩上,乖乖地任两人半挟半扶地溯河而上。
  这河流蜿蜒长远,上山的路途颇不近,但也因此消化了坡度,水流还算平缓,否则陆寒香晕厥之下,无法运劲护身,给河水冲了这么远,岂能保得身上无伤?只是一路上陆寒香却没法想这么多了,只觉随着愈走愈远,充盈鼻中的男人气味愈发强烈,她美目紧闭,深怕被身畔的两人看穿了心中那难以压抑的欲望,却不知她现下身上还是片缕无存,赤裸娇躯喷吐出诱人的娇媚,若非两人以为这侠女不好惹,不知陆寒香体内的渴望,怕早要在岸边将她就地正法了。迷欲侠女2
  闭目深吸了几口气,只觉全部的感官都陷落在迷茫之中,完全感觉不到四周的景象,陆寒冰无力地喘息着,一丝不挂的娇躯布了一层薄薄的汗,在山风吹拂下却不觉一丝冷意,反而是浑身火热,她就算不睁眼去看也知道,现下的自己如雪肌肤上头必是红晕满满、热力灼人,也不知这射日邪君是怎么配出这种淫药的,竟似怎么也泄之不去,心思不由回到了刚入山的当儿…
  …才刚一见立在河水旁边那熟悉的身影,陆寒冰立时长剑入手,摆出了迎敌的架势,妹子们更不待招呼,立时散了开来,当年陆家威震江湖的寒梅剑阵立刻重现人间,可对面那黄袍道者透着绿光的眸中,却满是不屑之色,这寒梅剑阵威力虽强,但若真的对自己有用,当年他也没办法以一人之力,将碧落山庄斩尽杀绝;如今这些遗女杀上门来,摆出的却还是当年的货色,也不知是来报仇的,还是来送死的,他嘿嘿邪笑,冷眼打量着眼前四女,虽说四女身上一式白衣如雪,遮掩的严严实实,但在射日邪君眼中,眼前的四个侠女不过是送上门的美餐,只等着自己享用。
  “果然是你,射日老魔!”当面见到这仇人,陆寒香登时气满胸膛,就连四女中性子最为温和的她,对灭家之仇也是恨意满心,不见时还好,一见面便心意激荡、难以自制,“当年碧落山庄的四十条人命,今日就要你的首级以报!”
  “你有什么狐群狗党、诡毒邪艺,通通亮出来吧!姑娘可不怕你!”
  “纳命授首来!姑娘今日非要你恶贯满盈不可!”听陆寒香开了头,陆寒幽和陆寒玉也纷纷开口喝骂,仿佛不这样不能把这些年来心中的积忿表现出来,反倒是年纪最长的陆寒冰虽是一语不发,瞪向射日邪君的冷目却透着澈骨的冰寒,她早已下定决心,今日便拚个玉石俱焚,也要将射日邪君的一条命搭下!决心既定,反倒不用再多说什么话了,这几年来她与妹子们全心修习家传武功,寒梅剑阵的威力已推陈出新,远在当年碧落山庄的老人之上,不然也不敢上山寻仇。

  不过一见到面,陆寒冰心中却不由打了个突,当年辣手杀害碧落山庄满门的射日邪君,已是半头华发,可今日一见白发却只余两三成,联想到此人善于用药,显然他是研究出什么异药才能返老还童,想来此人武功只怕也胜于当年,她握紧长剑,虽知此战非是易与,却仍毫无退意。
  “哼哼,也好,让老道看看陆家留下的女人们有什么绝艺?”哼哼直笑,找他寻仇的人可见得多了,什么喝骂声射日邪君没有听过?陆家姐妹骂的虽是大声,对他而言却也不过是东风过耳,尤其一转眼间,他已从四女身上看出了端倪,心下更定,“看的出来是四个还没尝过风月滋味的雏儿,待会儿老道擒下你们,一个个让你们尝到什么是人间最绝美的滋味,等你们边爽边泄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是前生修福…嗯嗯,不知你们比你们那娘亲如何?那女人虽生了四个孩子,身子却一点没有松弛,干起来可爽了,让老道看看杜飞琼的女儿,有没有老娘那淫荡的劲道?”
  “你!”本来上山来时便气满心胸,这射日邪君又是口贱,一出言便辱及先母,四女不由怒气大震,陆寒冰一声清啸,手中长剑已递了出去,直捣射日邪君心窝,同时三个妹子们也一起发动,剑光匹练一般扫向射日邪君肢体,招招都充满了有进无退的决心。
  “唔…”手中银拂挥舞,射日邪君一边应招,心中却不由吃了一惊,他一生临敌何只千百?眼光自是高明老辣,否则独来独往的性子,也没法保得自身,眼前虽还是那寒梅剑阵,但无论招式威力和变化,都比当年胜上不只一筹,以陆寒冰为主,三女为辅的这套剑阵,使将起来竟是一点杂乱也无,显现出高明的训练与深刻的准备功夫。
  尤其这陆寒冰还真不愧冰霜仙子之名,即便自己出言不逊,手上心下竟是毫无混乱,出招递式自有法度,连带妹子们拚命一般的火气,也融在剑阵之中,非但没因气怒攻心而乱了阵脚,反而在她的主导下更增添剑阵威力,迫的他一时间只守难攻,若不是早有准备,先逃离此处再徐思反击之道,也是个好办法。
  手上斗了将近百招,虽说迫的射日邪君步步退守,但他的防御仍是固若金汤,反倒是陆家姐妹这边不太妙,除了陆寒冰之外,其余人动手时都难免火气,虽说怒火上涌时手上力道加了三分,又在陆寒冰的控制下,没因着怒火高烧而欠了谨慎,贻敌可趁之机;但事情总有两面,在怒火渐去之后,虽说陆家姐妹没因此手软,可招式里头的拚命劲道一去,力道便弱了三分,若非先前已步步进迫,令射日邪君一时难以缓出手来,只怕光力道转变的一时空虚,就将胜败易势。
  手上连连进招,陆寒冰突觉射日邪君反攻的招式加了几分劲力,不由更是凝神以对,突然间身后两声闷哼,百忙之间撇眼看去,只见陆寒幽和陆寒玉手上一软,竟跌坐在地,呼吸颇带急促,显是着了射日邪君的道儿;陆寒冰心知不妙,一边暗自思索,被自己努力翼护的妹子是何时着的道儿,一边手上加紧攻势,逼的射日邪君无暇反攻,好让妹子们有机会重回战场。
  可惜天不从人愿,又过得十余招,只听得陆寒香一声惊噫,手中剑竟也不由自主垂了下来,尤其此时正当二女联手攻敌,射日邪君见机不可收,手中银拂一挥迫开了陆寒冰,顺手就在陆寒香胸口两下轻点,制住了陆寒香穴道。
  本来剑阵的威力,就在于联手制敌,攻守各有其司,能发挥比各自出手更强大的威力,现下三个妹子已退出战圈,陆寒冰虽说威名不弱,可射日邪君邪名终非易与,十余招后陆寒冰已被迫得反攻为守,才能撑住不败在此人手下,而正当陆寒冰一边动手一边竭思精虑该如何反攻之时,突地胸口一窒,一股暖流从腹下急速涌起,手上一软登时被射日邪君找着了空隙,银拂挥洒间已击落了陆寒冰手中剑,随即酥胸上一阵酥麻,不只被射日邪君制住了穴道,更诡异的是随着他手触及身躯,一股诡异的暖流破体而入,灼的陆寒冰身子发热,竟似中了春药的症状。
  轻吐出一口气,射日邪君身形连转,在陆寒幽与陆寒玉胸前连点数指,点的二女连声惊呼,不只被封了穴道,还被他占了便宜,直到此刻陆寒冰的心才真的冷了下来,没想到自己姐妹数年苦修,寒梅剑阵之威已胜当年,却还是败在此人手下,她真的不服啊!
  轻蔑地看着倒地的四女,射日邪君暗吁了一口气,这一仗他虽是胜了,却也是险在毫巅,真没想到在这四个女娃儿手上,寒梅剑阵竟能发挥如此威力,若纯论招式变化,只怕早已败阵。
  只是从四女进入眼帘开始,射日邪君便知此战有胜无败,在上山的路上他布下了不少机关,若一不小心别说见到他的面,在路上就要吃个大亏;但这些机关不过是转移视线之用,他真正的杀手锏,是在山道上头几处山风不入、特别窒闷的所在,暗中置下了‘春蚕散’,与空气化合为一,便是特别小心之人闭住了气也没用,那毒可从肌肤化入体内,不动手则已,动手之时随着体内气息流转,那药性深布体内,随时可能爆发。说来若不是一上场便看出四女或深或浅都中了‘春蚕散’之毒,射日邪君还真不想这般轻易动手呢!
  只是这‘春蚕散’虽说是媚毒,威力却也不如想像。原本射日邪君制出此药,是在制造武林出名的媚毒‘活色生香’时的副产品,那‘活色生香’出名淫毒,淫毒无比反复,无论武功多么了得、内力多么深厚、修养多么高明,但凡中此淫毒,必要交合而亡,脱阴而亡前邪欲大旺,任你心智多么坚强,都会变成淫娃荡妇,任人为所欲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但这‘活色生香’既是出名淫毒,自然也就成了武林中人最无法接受的淫物,此药的制造者早在百余年前便被各大门派击毙,所有余药尽皆毁弃,射日邪君虽想重制此药,但总无法仿制出药效百分之百的药物。
  这‘春蚕散’虽也算一流淫毒,淫性极强,与一般淫毒交合后便可泄尽效力不同,任你交合时干的再怎么激烈,泄的再怎么痛快,总会有余毒在体内盘旋,加上阳精入体之后,更助药力散发,循环之下令女子再无法没有男人的滋润,便如春蚕吐丝至死方尽,缠绵于体难以剥离。
  中此毒者的体质被淫毒彻底改变,除非你真能忍着绝不动情,或是死撑着没有破身,或许还可保无事,若是动情破身,那药力在体内循环往复,每次发作那淫性渐渐增强,药性侵骨入髓,习于淫欲敏感异常,只要稍加挑逗便会动兴;只是代用品与原品终有差距,非但药效不如,只要女方定力坚强,便可强行压下淫性,虽说反扑时威力更猛,但总是难臻完美,没有那‘活色生香’无论你天上仙子或下凡女神,都能令你欲仙欲死,直到阴精泄尽而亡的无上淫威。
  不过这‘春蚕散’更有一番奇处,对女体大有改造之功,中了此毒的女子虽说淫欲难挨,可药性在体内盘旋不去,桃花源紧致窄狭,便是生男育女也不会松弛;兼且随着药性入体,就连容貌也会日渐透出娇媚诱惑的魅力,不只美容养颜,还能驻颜青春。只是其中淫毒难去,被改变的本性更令女子难以接受,否则光只将这药卖与女子,得到的收益就足够让人好吃好喝一辈子了。
  虽说难臻完美未免不爽,但眼下四女均已着了道儿,以射日邪君的眼儿,自是看的出来四女均是含苞未破,光想到待会儿就可以一个接一个地夺去她们的处女贞操,让她们从处子成为妇人,这‘春蚕散’也算很够用了。
  而且射日邪君也并不贪心,虽说四女的处子身他一个也不会放过,可四女虽说各有各的娇媚,但对他而言,与其全收入私房,还不如择优收下,四女当中以陆寒冰的冷若冰霜最合他的胃口,想当年四女之母杜飞琼也是这种个性,可惜被她觅机自尽,没能玩上很久,光想到能把这种冰山美女的矜持彻底破去,让她虽是恨己入骨,还是被迫夜夜承欢,那种征服感着实令他着迷。
  邪邪笑着走到陆寒香身边,揪住她的衣领将她拉了起来,射日邪君在男子中算是中上个子,虽然陆家四女都是人高腿长的尤物,可被他这么一揪一抬,还是足不触地,想挣扎都没有办法。
  “你…你这恶徒…别动我妹子…要动…就来动我好了…”眼见射日邪君淫笑满脸,一把将陆寒香拉了起来,心痛又兼心碎的陆寒冰终于忍耐不住,高声喝骂起来。但射日邪君却只淫淫地望了她一眼,另一只手探出,捏着陆寒香衣襟一把撕下,在陆寒香的惊叫声中,衣裙已被撕裂,连蔽体的小兜都从中撕开了一长条,一双贲挺高耸、颇有份量的美乳登时跃出。
  没想到清白身子竟在这么难堪的情况下被人恣意赏玩,又惊又羞的陆寒香几欲晕去,却觉见光的肌肤在这淫人的火热目光下,竟似也烧起了火般,灼的她难堪却又无法抗拒,只听射日邪君嘻嘻淫笑,一边伸手揉搓着那饱满的美乳,一边让她面向三女,摆明了要让她的姐妹们看到她是如何受辱的,虽说心中羞耻恨怒已极,但不知为何,随着芳心里头愈发激荡动乱,身体里头的火却愈发高燃,灼的陆寒香玉腿紧夹,却夹不住那火热的涌出。
  “哼哼哼…”魔手正在陆寒香乳上把玩着,心想四女一母同胞,这陆寒香美乳饱挺诱人,想必她的姐妹们也不会差到那儿去,那陆寒冰表面冷艳,实则内里也是傲人,等自己将她变成个美乳淫娃,夜夜在她身上尽情发泄,那快感也真不知该如何形容,他一边嘻笑着,一边注视着陆寒冰的反应,之所以拿陆寒香动手,就是为了让陆寒冰在满怀忿怒和无力感的摧残下,抗拒的意志必渐削弱,到时候要征服她该就容易得多,“今儿老道高兴,让你们尝尝老道秘制‘春蚕散’的滋味,保证你们欲仙欲死,倒不知杜飞琼在天之灵,看到女儿们淫荡的样子,会是什么表情?”
  听射日邪君愈说愈淫邪,陆寒幽和陆寒玉本还想骂出声的,可眼睛一瞪向射日邪君,便见到他一边淫笑,一边在二姐身上尽情把玩,那魔手在玩过了二姐高耸的美乳之后,顺着二姐的胸腹曲线而下,一把便将二姐股间的遮蔽撕去,露出了羞人的桃源处,害的陆寒香惊叫连连、娇躯直扭,却是摆脱不了他的控制,二女连忙转过头去不忍瞧看,连话也闷在口里骂不出来了。
  两个小妹子被射日邪君羞的不敢看他,可陆寒冰却没这么简单,咬紧牙关忍着胸中那股火的她虽是不愿开口,一双森冷的美目却直盯着射日邪君不放,只可惜再怎么训练,也不可能用眼睛发射暗器,否则射日邪君怕早要被她的眼光射杀了。
  冷眼偷瞄陆寒冰的反应,虽说她没有骂出来,可怒瞪自己的目光,却透出了她心中的想法,射日邪君不惊反喜,要挑逗女人时,最怕就是她把心思全闷在心里,一点反应也没有,无论怎么逗都像个玩偶般没有反应,那可真是无趣已极;只要她情绪有了,无论是喜是怒、是哀是恨,有了突破口就有接下来攻击的空间,射日邪君一边暗喜,一边在陆寒香身上抚玩着,探入桃花源中的手指惊喜地发现,这‘春蚕散’的药力已经行开,陆寒香虽是羞怒,却已掩不住本能的反应。
  偷偷瞄到陆寒冰目中似欲喷火,射日邪君心中暗喜,而陆寒香惊羞哀啼的反应,更令他甚为满意,他一边在陆寒香桃花源中大作文章,指头尽情地挑勾抚摸、戳点搔揉,一边口中惊叹连连,将陆寒香形容成个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美艳淫娃,话中更不忘将已逝的杜飞琼也轻薄一番,淫邪的话语混在陆寒香又惊又羞的叫声当中,格外引人心动。
  看陆寒冰虽是恨怒地瞪着自己,纤手却已不自觉地按在裙中,知道那‘春蚕散’的药力也已发挥开来,射日邪君也不多加拂弄了,他把陆寒香放在河边一方大石上头,好空出一双手来挑逗陆寒香春心难抑的肉体,一边宽衣解带;等到射日邪君脱去了道袍,下体早已是一柱擎天,而被迫玉腿大张,让羞人的桃源暴露在陆寒冰眼光下的陆寒香,也已被射日邪君无所不至的淫邪手段勾起了本能的欲火,若非心中恨怒难消,稍稍压下了淫欲,怕已忍不住那本能的渴望了。
  “你…你这邪魔…啊…呜…”口中喝骂,心中却对自己身体那陌生的反应惊吓住了,陆寒香正自六神无主之时,射日邪君已压了上来,那肉棒顺着她的湿润攻入了桃花源,那被刺入的感觉,让陆寒香又痛又羞,虽说内有淫药外有邪手,内外交煎之下早已勾起了她的欲望,那桃花源濡湿腻滑,早已准备好被开发,可这终究是她的第一次,加上对象又是这有着不共戴天仇恨的仇人,教她如何受得住?
  只觉下体一痛,射日邪君的肉棒已刺了进来,在她娇躯的扭动抗拒之中坚持向前,终于刺破了陆寒香的处女膜,痛的陆寒香一声娇吟,一时间痛到连话都说不出,直到射日邪君一边淫笑,一边在她身上抚摸巡游,肉棒缓缓退出,拉出一道红丝,似要展现给陆寒冰看他是如何占有她妹子的时候,这声痛才终于叫出了口,“好痛…呜…不要…好痛…啊…”
  “小淫娃放心,老道会让你舒服的很…搞到你泄出来的时候,你才知道什么是前世修到的福气…”一边邪淫地笑着,一边向陆寒冰抛了个胜利的眼神,只气的陆寒冰柳眉倒竖,眼中似欲喷火,偏是救不了就在眼前惨遭淫辱的妹子,那模样看的射日邪君不住嘻笑,他转回头,双手按住陆寒香美乳,不让她有挣扎的空间,肉棒便抽插了起来,一边赞赏着这小姑娘果然不愧初破的桃源,又窄又紧,真令男人喜上眉梢,干的愈发火热起来。
  射日邪君干的爽快,节奏从缓变急、力道从小变大,每一下深刺后,抽出时都带出一波泉水和混在其中的落红血丝,这可苦了陆寒香,破瓜之痛原就不易承受,加上射日邪君毫无怜惜之意,抽插之间只顾着自己爽快,全然不管陆寒香才刚破身,一时间痛的陆寒香婉转娇啼,若非方才射日邪君的手段与体内的淫药仍有其威,怕已抵受不住地晕了过去。
  听陆寒香娇啼呼痛,射日邪君愈发得意,肉棒插的啪啪有声,双手更是有力地玩弄着陆寒香贲挺的美乳,只觉这桃源窄紧优美,着实不是凡物,可惜他自家知自家事,若弄了太多女人在手,以他的床笫功夫未必照料的到,还不如专留一个专心把玩调弄。他用力压住了她,高高挺起腰来,好让肉棒抽插的力道愈来愈大、愈来愈强烈。
  射日邪君这般纵放,可真苦了陆寒香,只觉窄紧娇嫩的桃花源被他强行开拓,每下深入浅出,都带到了破瓜时的伤处,加上背托大石,动作起来着实苦不堪言;偏偏这苦处还不只如此,射日邪君不愧是个淫贼,对玩弄女人确实有一套,即便陆寒香才刚破瓜,即便心恨这仇家,对云雨之事全不投入,即便他是如此无情地发泄的兽欲,陆寒香仍渐渐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感觉从痛苦中升起,让她的肉体逐渐习惯他的攻势,桃花源的最深处竟有种渐渐要舒放开来的快感,全然不像被强奸的侠女该有的心情,她不由哭了出来,全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
  陆寒香哭叫之间,射日邪君的欲火已烧到了尽头,在陆寒香身子里的快感渐渐苏醒,与痛楚争夺着肉体控制权的当儿,射日邪君已觉背心一酸,知道自己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压紧了陆寒香的身子,不顾她的哭叫将肉棒尽情探入,随即一股阳精火辣辣地射了出来,在陆寒香惊羞的哭啼声中,火热地污染了她的肉体,深刻到怎么也不可能排挤出来。
  听陆寒香哭声中透出一股异样的感觉,又见射日邪君压紧了妹子的身体,随即那丑恶的屁股一抖,他慢慢退了开来,肉棒带着一丝白腻,滑出了陆寒香的下体,陆寒冰又气又急,心知陆寒香远不若自己坚强,也不知被仇人强行破去处子之躯的打击,这妹子是否承受得住?
  突地射日邪君一把揪起陆寒香的衣领,将她抬了起来,一把便抛到了河中。虽说日当盛夏,可河水自山里来,仍是寒气深刻,加上射日邪君动作虽快,但陆寒冰紧紧盯住他一直没放,并未漏掉射日邪君偷偷按在陆寒香小腹上的一掌,她惊怒之下差点哭了出来,陆寒香才刚被强奸,身心正是羸弱之时,又挨了射日邪君暗掌,还被丢到这般冷寒的河水般,连声音都出不来,也不知是否晕了过去,这样顺流而下,也不知被人救起时是否还保得命在?“老魔头你…你这是…”
  “放心,待会儿就轮到你了…老道铁口直断,今儿个陆家四个小姑娘,都要被男人干过才行,嘿嘿嘿…”一边邪笑着,却没有一边走向下一个目标,射日邪君站在当地,深吸浅呼慢慢运起功来,心中却不由暗自叹了口气。
  本来以射日邪君功力之深、风月道之熟娴,在床上连战数回该不是难事,可惜他自己知道自己的缺陷,在少年时他便用心药学,还将炼出来的种种药物用在自己身上,确实拥有了一身功力,远非同龄之人可比;但有一利便有一害,过早服食药物使得他的身体机能大受损害,虽说功力进境不失,甚至在这些年的新药相助下,外貌也渐有返老还童之势,但内里的伤害却没有那么容易恢复,至少在床笫之间,他的持久力便不过常人,甚至比不上健康一点的凡夫。
  若不是这过往影响了心性,射日邪君手下也不会这般狠辣,搞的江湖上有敌无友,在外头行走之时可辛苦了,他虽是努力制药,由他创出的淫药邪毒其数不知凡几,可说也好笑,就是无法让自己在床上变的厉害一些,若是自己能够健康一点、持久一点,不用药物也能让女子在床上辗转呻吟,那可有多好?偏偏这种事却不是心想能够事成的,射日邪君恨恨地一笑,功行许久的他终于感觉到方才纵情发泄时消耗的体力渐渐回来了,只是舒泄之后,想要重振雄风,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努力了许久,终是功亏一篑,若非他的点穴法极为特别,加上才刚眼见陆寒香在他胯下破身,对三女的心理震撼仍在,否则耗了这么久,功力最高的陆寒冰怕早已脱离了桎梏。心知不能再拖,也不知射日邪君从那儿取出一粒药丸吞了下去,只觉体内欲火再燃,那肉棒竟再度雄挺起来,上头淫汁未拭,还沾染着一丝陆寒香的落红,看在三女眼中特别觉得恐怖。
  见陆寒冰不知何时已背倚着大石仰卧于地,一双眼虽仍冷瞪着自己,可怒意却难掩其中一缕幽幽情思,显然她体内的‘春蚕散’已开始发挥威力,加上亲眼见到陆寒香被自己破瓜的景象,虽说怒火填膺,可那淫秽的模样,仍是诱发了陆寒冰体内情欲,光看她一手无力地掩在高挺的胸前,却更反衬出纤腰不盈一握,另一只手更是已按在裙中,好生努力才能抑着抚摸勾挑的本能,便是没有射日邪君的老经验,也能看出此女春心已动,正期待着自己的采撷。
  本来依射日邪君的心思,是想在陆寒冰的眼前,一个接一个地把她的妹子们都破了身子,让这冰霜仙子在饱尝救不出妹子的失落和挫败感后,再对她动手,到时候她强烈的意志和抗拒在无尽的挫败中崩溃,以自己的手段再多加一些淫药,必能够使陆寒冰的身体臣服于自己,而这之后只要略施小计,多方引诱,要让陆寒冰连心理都无法拒绝自己也非难事,到时候让这冰霜仙子一边对自己恨怒交加,一边却无法自拔地与自己在床上尽情合欢,光想像那时令她在自己胯下不由自主地挺腰旋臀,在自己的蹂躏下婉转相就的美景,他就觉得受不了了。
  只是这陆寒冰的意志,看来比自己所想还要脆弱,光只搞了个陆寒香,就令她体内情欲荡漾,已超过了意志所能压抑的限度,射日邪君心中不由想着,若是自己现在就玩了她,彻底让陆寒冰沉迷淫欲之中,到时候让她为自己前锋,合作已极地把她的妹子们挑起情欲之后,再由自己一一占有,让做为帮凶的陆寒冰在旁看着,一边痛悔一边却无法自拔,岂不更有种别样的快乐?对老练如他而言,一般的正常作法早已不够刺激,只有新尝试的办法,或许可以让他快活一点。
  “没想到你这大姐…看来果然是大姐,别的不说,淫荡程度却是一等一的,连你妹子都没这么舒服呢!”走到陆寒冰身前,淫笑地俯首看她,表情充满了胜利者的快感,而陆寒冰似是不堪他如此淫邪的目光,原本冷冷瞪视着他的目光竟别过了头去,一偏头正见射日邪君的肉棒硬挺在自己眼前,像是要和自己打招呼般不住颤动,陆寒冰连眼都闭了起来,却无法避免他的手段。
  只见射日邪君手一按,陆寒冰口鼻间登时涌起了一声低低的呻吟,肌肤涌起了一抹晕红,这恶贼什么地方不好碰?偏偏伸手去按陆寒冰贴在裙上的手,此刻的她玉手已难施力,根本无法抵挡,被他一按纤指登时压入股间,正探到濡湿的桃花源口,这般刺激教她如何受得起?原本强烈的抗拒意志,在这淫邪的一按之下登时烟消云散,陆寒冰的呻吟声虽低,可从琼鼻里透出来的声音,却透出无比的魅惑,诱的射日邪君再也无法忍耐。
  一把抓起了陆寒冰,将她压在大石上头,射日邪君双手捉住陆寒冰衣裳,迅捷已极的连连撕抓,在她低低的呻吟声中,衣裳已被撕扯破裂,露出了娇嫩晕红的肌肤。这回可不像刚才,射日邪君非但要夺取陆寒冰的贞操,还要连她的芳心也抢了去,是以他除衣时特别彻底,不一会儿陆寒冰的衣裳已化成片片落雪,无力地散在身侧,冷艳娇媚的裸躯,一丝不挂地裸露在他眼前。
  只见陆寒冰欺霜赛雪的冰肌玉肤,已透出了桃花般的艳光,弯弯的秀眉下美目似启似闭,如丝美眸中阵阵朦胧、如水如雾,那樱唇红润亮泽,小瑶鼻娇喘细细;再望下走,只见陆寒冰那雪白的美乳傲然挺立,白嫩的贲起于交会处自然地形成一道诱人深沟,两朵美乳顶端一对乳蕾嫣红玲珑,像两颗小巧的葡萄般点缀其间,在体内淫药的催发下,一圈淡淡的粉红晕光间,两点乳蕾不自觉地肿起翘立,艳丽夺目。
  再顺着那饱挺丰盈的美乳蜿蜒而下,越过平坦盈润的小腹和不堪一握的纤腰,那双修长匀称的玉腿虽欲紧闭,但在他捉着陆寒冰玉手轻按要害处的刺激下,不得不羞赧地分开,腿根处一丛盈然生光的乌润如墨,细密的发丝柔润紧密地贴在桃花源外,没有一丝杂乱,被桃花源里的泉水一浸,分外乌黑闪亮,而纤细发丝之下,正是被泉水渐渐浸透的桃花源,此刻已是泉水泛滥涌出,紧闭的桃源虽欲抗拒,奈何外攻内应之下,还是无奈地被泉水冲了开来。
  眼见如此美景,射日邪君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强压着立刻就提枪上马,把陆寒冰破瓜的冲动,双手一上一下,在上的手剥开陆寒冰的纤手,将那饱挺的美乳拿在手中,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掌捏揉搓抚、手指捻拉推搔,另一手则是探入陆寒冰股间,手指轻巧地剥开那桃花源口的防御,随着源口轻开,甜蜜的泉水潺潺流出,将他的手指都沾湿了。
  被这老魔头玩弄,陆寒冰虽想抗拒,却已是力不从心,尤其桃花源里那满溢的泉水,令她着实羞不可言,陆寒冰无力地偏过头去不肯看他,死命闭口不发出声音,却掩不住被他淫邪逗弄时肉体的本能反应,那低低的娇声从小瑶鼻里不住透出,充满了欲迎还拒的诱惑。
  听陆寒冰强抑不住的哼声如此娇媚诱惑,虽是低沉轻柔,却有着隐也隐不住的性感娇媚,射日邪君只觉下身着实硬挺的难受,只是这陆寒冰是四女中的大姐,更是他所选上要留下此处尽情调教玩弄的尤物,想要将她的身心彻底征服,就不能太过急色,射日邪君强抑着胸中的渴望,双手一上一下地在陆寒冰娇躯来回抚拭摸索,刺探着她的性感地带,却不真的用劲,让陆寒冰半天吊着,怎么也不可能因着他的手便达高氵朝,只熬的陆寒冰娇躯不住震颤,呼吸急促让那美乳也不住跳动,让射日邪君的手尽情享受着那柔软又坚挺的弹性,和娇嫩滑溜、如玉如珠的触感。
  也不知这样熬弄了多久,陆寒冰那冰霜一般的外表,似已在射日邪君的魔手中全盘崩溃,她眯着眼儿,眸中媚光隐现,被汗光浸透了的肌肤更似酒水蒸过般晕红片片、娇艳莫名,娇躯在他的手下无助地扭动,桃花源中泉水滚滚,再也无法抑制,甚至连樱唇都难紧闭了,虽说还能紧咬牙关,不至呻吟出口,但从那小瑶鼻中透出的哼声,却是愈来愈柔、愈来愈甜,让射日邪君一边满足手足之欲,一边不由大赞,这冰霜仙子真是绝世尤物,能弄她上手真是前世修福。
  尤其令射日邪君兴奋的是,不只陆寒冰在他的手底下辗转扭动、情兴勃发,他偷眼望去,倒在另外两边的陆寒幽和陆寒玉,似也难堪眼前如此春光的刺激,羞的双颊酡红、肌红肤赤,嫩的似可滴出水来,两双玉手不自觉地往下身滑动着,射日邪君不由大是得意,没想到自己功力果然不输当年,晚些用点药物,让雄风不颓,一日之间连破四个处女身子,光想就兴奋。
  心思及此,射日邪君再也忍不住了,尤其陆寒冰那窄紧的桃源,将他的手指亲蜜地吮紧,仿佛再也不肯放,当他的手指深深探入,恰巧触及那娇柔敏感的处女薄膜之时,陆寒冰娇躯不由一震,虽说身子似冷了少许,但在他的百般刺激之下,很快便又热的如身入洪炉。光手指这样逗就已经这么舒服了,换了自己的肉棒进去,那到这冰霜仙子不霜融雪化,被自己奸的欲仙欲死,从此再也无法离开男人的肉棒?
  探身而上,在占有陆寒冰之前,射日邪君促狭地玩了个把戏,将那硬挺勃发、仿佛随时都要择人而噬的肉棒贴在陆寒冰胸前沟壑之间,双手托住她饱挺的美乳,把那肉棒好生擦拭了一番。如此羞人情景,乳上传来的感觉既湿润又火热,尤其一睁眼,便见肉棒那红通通的顶端就在自己眼前,羞的陆寒冰连忙偏过头去,樱唇却已咬之不住,娇甜的嗯哼声登时破口而出。
  听这陆寒冰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射日邪君淫心大动,要让女人身心沉沦,最怕的不是她痛骂不止、寻死觅活,毕竟这些与男女情欲一样都属激动,只要将她的矜持破去,哭叫痛喊很容易就可以变成快活舒爽的呻吟;最怕的是对方一语不发,冷冷淡淡地任你为所欲为,却咬紧牙关死不开口,这样冷淡下来,就算是天香国色,也如死人一般,肉棒抽插射精之时爽是爽了,却总不没有令女子欲仙欲死,对自己死心塌地的那种刺激。
  压上了陆寒冰美若天仙的娇躯,肉棒顺着桃花源那源源不绝的流泄缓缓而上,在那娇嫩结实的大腿上一阵磨擦刮搔,勾的陆寒冰身子扭动,再难绷紧娇躯之时,射日邪君嘿嘿淫笑,肉棒已强行贴上了桃花源那柔弱的开口,一用力那肉棒已突了进去,在陆寒冰的一声娇哼之中,他终于亲身感受到了那桃花源中娇柔绵软的无上刺激。
  腰间一推,让肉棒破开那紧窄的嫩肉,射日邪君一面暗惊,这美女真是天赋异禀,竟能如此紧窄善夹,即便已动情若此,那桃花源仍窄若一线天,就连自己才发泄过一回,照说可以持久许多的肉棒,一时之间竟似都有着射精的冲动,一面却被那紧紧缠上的甜蜜嫩肌所诱,肉棒再也不肯稍离。
  推送之间,一点一点地将陆寒冰窄紧的桃花源撑开,让她能够渐渐容纳自己肉棒的侵入,随着陆寒冰微带哭泣的叫喊,话语中虽是雪雪呼痛,似已难堪宠幸,却不敢骂上半声,显然这冰霜仙子也已接受了自己的未来,再不敢惹怒他了,喘叫声中无比哀怨,射日邪君心情大爽,当肉棒触及那柔软轻薄的处女膜时,也不多做挑弄了,他腰间重重一送,肉棒一插至底,痛的陆寒冰娇躯紧绷,桃花源将那侵入者紧紧缠住、死命推动,却是一点也没办法将肉棒驱赶出去。
  只听压紧了自己的射日邪君一声哼叫,随即桃花源中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传来,痛的陆寒冰不由惊叫出声,颊上珠泪涟涟,知道自己珍贵的处女之身,已被这邪魔无情地摘去了。
  感觉到身下的美女娇躯一颤,身上的火热都不由降了几分,射日邪君心知对这冰清玉洁、冷若冰霜的仙子而言,被自己强行摘去了处女身子,已是足够大的打击,暂时是不需要再多加什么辣手了。不像方才蹂躏陆寒香时只顾自己快活,在她的哭叫声中强抽猛插,直至射精方罢,射日邪君放松动作,肉棒深深刺在陆寒冰体内,感受着那桃花源娇颤中的柔弱细致,一边双手恣意把玩着陆寒冰的娇躯,尤其一对饱挺胀圆的美乳,更令他爱不释手,不住在上头留下搓揉的痕迹。
  在破瓜的剧烈痛楚之中,这般温柔的手法是极具威力的,陆寒冰虽痛彻心扉,只觉桃花源里又肿又痛又似被撕裂开来,可敏感的冰肌雪肤,对这邪魔的手段却仍是照单全收,不一会儿虽下体痛楚犹在,可身子却已在他的魔手下渐渐发热,桃花源里渐渐又流出了泉水,润的那娇嫩香肌与肉棒磨擦时的痛楚,都麻痹了几分。
  虽想着多玩她一会,再来强攻猛打,一口气就将这冰霜仙子彻底征服,可不知怎么搞的,陆寒冰虽是痛的泪水直流,桃花源里夹缠吮吸之间,却透出松紧适中、成熟火辣的劲道,尤其两人虽没什么动作,可肉棒却似被嫩肉紧紧吮住,随着她的颤抖在里头不住抖动,像是每一动作都会擦到什么美妙敏感的所在,带出又一波快感袭上心头,若非亲眼看到随着泉水溢出,陆寒冰的贞洁也化做了落红点点,射日邪君还真以为自己遇上了相传魔门以采补为业的妖女呢!
  心中两股意欲在拔河,他既想沉住气,慢慢诱发陆寒冰火辣的情欲,好毕其功于一役,彻底将这冰霜仙子征服胯下,可肉棒上头传来的种种美妙触感,却驱使着他立时纵放,强悍地在陆寒冰身上展现着男人的威猛。几经挣扎之下,终究还是肉体的快感占了上风,射日邪君双手按住陆寒冰雪乳,下身慢慢动作起来,由慢而快、从小而大,动作渐渐施力,也渐渐深入。
  被射日邪君这样玩弄,可就苦了陆寒冰,桃花源里破瓜的痛楚未休,射日邪君的抽送又来,而且是全不怜惜她刚刚破瓜,抽插的既快且劲,每一下都像是使尽了力气,想尽力插的深一点,那肉体磨擦的滋味,渐渐勾起了体内‘春蚕散’的药力,弄的陆寒冰浑身发烫,体内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即便她耗尽心力拚命忍受,也是渐难压抑,毕竟射日邪君方才在她身上施加的爱抚,威力直透骨髓,与体内的欲火同流,着实令她好生难耐,甚至连下身的苦楚都少了几分威力。
  一边嘿嘿淫笑,一边加重着肉棒深入浅出的动作,只觉这冰霜仙子的桃花源着实美的无以复加,肉体磨擦之间充满了甜美的滋味,尤其激情之下,那迷人的胴体仿佛散出了无穷无尽的香味,勾的人心痒痒,再不肯放掉她,欲火满腔的射日邪君早已放纵起来,也不管抽插之间陆寒冰哀吟楚楚,此刻的他只知奋力抽插,在她的窄紧之中杀出一条路来!
  一来他的动作无比激烈,充满了强烈的征服欲望,一点不肯留力,下下都猛攻那窄紧火热的桃源媚处,二来这美女无论肉体反应和喘叫哭啼,让射日邪君无论是征服欲或肉欲都火热地升高,虽说才射过一回,又刚服了药物,照说该当会持久许多,可也不知是干的太激烈了,还是陆寒冰迷人的桃花源透出了吸精吮棒的魔力,抽插之间射日邪君只觉背心酸麻,又是一股强烈的冲动充塞心头,此时此刻他也不再多忍什么了,肉棒狠狠插入,只求射精时射到子宫最深的里面。
  就在射日邪君呼呼喘息,终于攀上高峰,火热的精液狠狠射出,直透陆寒冰初开的子宫里头,将她从最深处污染之时,突地异变发生!正闭上双目,打算好生享受射精后那快活的松弛,射日邪君突觉腰间一痛,一股冰寒的痛楚从腰而入,直透心窝!他睁开双眼,难以置信地看到一柄长剑从左腰刺入,斜斜向上,只剩剑柄还留在体外,而那剑柄,却正握在陆寒冰的手中。
  心知自己所受的是致命伤,想必是方才趁着自己蹂躏陆寒香之时,心知自己难免的陆寒冰拚命移到了大石旁边,将方才激战中被他击脱手的长剑藏好,等着自己奸淫她的处女肉体。也真亏陆寒冰舍得下手,又忍的彻底,竟将处女之身献了出来,让自己大快朵颐之间,全没留下半点戒心,而就在阳精尽泄,最是舒服松弛的当儿,这才突起发难,这一剑可是她拚了老命,全力一搏,绝不让自己有半点活命的机会。
  虽知伤势致命,但射日邪君何等人物?就算死也要拖你下来陪葬!他哼了一声,原本在陆寒冰乳上尽情抓捏揉搓的双手,移到了她修长嫩滑的脖颈上头,狠狠地用力握紧,打算在自己死前掐死了她。
  没想到事果难如人愿,一来陆寒冰这一剑倾尽全力,一剑便断了射日邪君生机,令他剧痛之间内力已散,手上力道不足一半,二来方才的逗弄淫辱,弄的陆寒冰通体汗湿,柔软的香肌滑溜已极,射日邪君掐住时虽是用力,掐的陆寒冰一时喘不过气,小舌都吐了出来,但随着陆寒冰拚命用劲,长剑在他体内拖拉,一用力便斩断了脊骨,长剑破体而出,用力过猛之下,娇躯也不由自主一转,颈上一滑,竟就这么脱出了射日邪君的控制,滚到了一旁,恨的射日邪君死不瞑目,没想到自己就连想拉她垫背都不可得,虽死眼睛仍瞪的大大的,眼光中满是不甘,混着脸上那满足到极点时的放松,真是令人难以想像的表情。
  …好不容易让仇人授首剑下,陆寒冰的表情却没有半分欣喜之意,纤手撑着身边的大石,勉勉强强站了起来,可浑身都如火燎一般,灼的眼前一片迷茫,似乎七孔里头都被那滚热的蒸气灼的发烫,此刻的陆寒冰虽还能站立,却是睁目如盲,若非方才那一剑已确定让射日邪君毙命,现在的陆寒冰可是绝吃不消他一根指头的。
  说来能够得逞,也真亏了陆寒冰够狠能忍。当长剑落地时,陆寒冰已知今日己身不免,只是就这么让射日邪君得逞,她实是心有不甘,就在射日邪君奸破了陆寒香身子之时,趁着这大仇人所有的注意力都专注在陆寒香身上,她勉强移动娇躯,将身子挪到大石旁边,将长剑藏在石侧不显眼之处。虽说射日邪君手段高明,点穴手法大异旁人,但无论那家那门的点穴手法,都是重在困住体内气血难以顺畅流动,可淫药在体内的影响,却是大加刺激周身感官,使得体内气血加速流动,便射日邪君手法再老练,可‘春蚕散’的强劲药效,却令他所点的穴道自己冲了开来。
  只是便藏好了长剑,以射日邪君的江湖经验之丰,就算是施施然地靠近自己,对毫无抗拒之力的陆寒冰大逞手足之欲,只怕也还会留着一分警醒,偏偏现下的她却只剩下最后一个机会,若一招不成,便是一世人无法翻身,因此陆寒冰刻意不守心神,让体内药力尽情流动,只咬着牙守住最后一丝矜持,半真半假地虚以委蛇,等到射日邪君在自己身上色授魂销,全身上下都沉醉在射精时那美妙无比的感觉上时,这才一击奏功,取了这大仇人性命。
  虽说取了仇人性命,但陆寒冰付出的代价却也不少,先不说珍贵的处子之身被这仇人无情地摘取,还被他深深地射在体内,直到现在她都还能感觉到子宫里头那暖热的精元流动,光只是为了诱他入彀的心神失守,现在陆寒冰便感受到了威力;本来射日邪君的淫邪手段,就不是那么容易承受的,陆寒冰承受时的种种动作,虽说一开始是演戏,但随着体内药力流动,淫欲渐增,到后面已是半真半假,若不是陆寒冰那‘冰霜仙子’的名号绝非凭空得来,心神之坚远胜妹子们,只怕早要被射日邪君的手段诱发了本能淫欲,当真沉醉在那云雨性交的肉体快乐之中,其实陆寒冰的心神也将近失守,若非射日邪君早一步射了出来,她差点连手边的长剑都忘了刺下去。
  仇敌已逝,照说现在的陆寒冰该是可以好生休息一下,养复桃花源处的伤痛,可是不行,陆寒冰心中暗忖,早知道那‘春蚕散’的药力如此强烈,说不定她就不会忍下来了,虽说射日邪君已然发泄,那阳精犹自滚热地灼在自己子宫里头,但陆寒冰却是差了一步才到高氵朝,淫兴未泄之下,又被射入的阳精鼓其药力,那淫欲在体内周流不散,弄的她耳目昏昏茫茫,说不出的难受。
  尤其股间的感觉更是复杂,光只是男人的阳精,混着她方才流淌的泉水,加上丝丝落红混在一处,那触感就已经难过至极,绝不是刚破处的女子能受得起的;加上陆寒冰一立起身子,便本能地双腿紧并,像是想将方才被插入时那夹了根东西在桃花源里的感觉驱逐,偏偏一并腿股间便一股异感传来,令她不由难过地咬牙切齿,心神一专注股间,情欲便再次涌现,灼的陆寒冰浑身发烧,迷茫的芳心竟娇羞地渴望着被男人征服,此时此刻,只要是男人就好,陆寒冰的抗拒随着仇敌授首而一同崩溃,桃花源不由自主地渴望着被肉棒占有的滋味,那么的强烈。
  突地,一声异响传来,陆寒冰陡地一惊,莫不是射日邪君还没死成?她狠狠地在樱唇上咬了一口,剧痛让心神猛地一醒,地上的射日邪君仍是死不瞑目,一点没有尸变的可能。她转头望向声音来源,只见小河流处,三条身影从河的那一头出现,入目处却更令陆寒冰心荡神摇。
  只见原本被射日邪君破身,又在落河前挨了他一道暗掌,原本在陆寒冰心中已是有死无生的陆寒香,竟被两个人夹着活生生地站在那儿,虽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看到地上射日邪君伏尸时面上神色疲惫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惊喜,气色虽稍有灰败却还算正常,显是内伤并不太重,那景象令陆寒冰恍若梦中,但那呼吸与夹着欢欣的呼叫声,却确确实实是陆寒香无疑。
  本是心中大喜的陆寒冰正想伸手去扶妹子,跨前了两步却停了下来,不只是桃花源中的痛楚令她步履维艰,眼前的景象也引发了她的思绪:在落河之前,陆寒香虽是清白已污,身上衣裳却还破落挂着,可现在的陆寒香却是一丝不挂,每寸肌肤都蕴着被男人尽情疼爱过的晕红媚色,神情间与刚被强暴失身的自己不同,多了几分小妇人的娇慵,尤其是股间那刚遭蹂躏的桃花源,更是痕迹处处,处子落红几已不存,旧的印痕未干间,又似有新的泉水流溢而出。
  心里拚命告诉自己,那异样的痕迹是因为妹子随水流去,被河水冲洗干净的,但当陆寒冰看到一左一右半夹半扶着陆寒香的两个男子时,心中那火不由爆发出来,再也难以忍耐!
  那两人自然就是朱朋和苟酉了,入山前她还曾见到两人,可最令陆寒冰愤怒的,却是两人身上衣衫不整,都只穿了条裤子,上半身全然精光,透出汗流浃背,再联想到陆寒香含羞带怯的神色,陆寒冰直觉地想到,飘流而下的陆寒香必是落到了两人手中,这两人也是淫贼一属,见到陆寒香这等美女,又是负伤昏晕,自不可能放过。想到妹子不只因自己的无能,失身于仇人胯下,还要被这两个猪狗一般的家伙轮奸,陆寒冰气的连长剑都来不及拔,赤手空拳便冲了过去,右掌直劈朱朋胸口,左拳猛击苟酉胸腹间,务要在最短时间内诛了两个敢对自己妹子出手的淫贼!
  扶着陆寒香爬上缓坡,入眼虽见陆寒冰一丝不挂地立在当场,下体还带着点点淫痕,但知道这儿是射日邪君的老巢,即便是好色的两人也不敢稍有大意,心神竟没被陆寒冰那完美火热的娇躯吸引住,直到看见射日邪君倒地身亡,一颗心才稍稍放了下来,却没想到陆寒冰连招呼都不打一个,立时便冲了过来,虽是一语不发,掌中杀气却毫无保留,吓的朱朋连忙向旁窜了出去。
  虽是险而又险地避开了陆寒冰的杀招,但朱朋百忙之间回眼一看,心下却大叫不妙,他早知苟酉虽貌丑如狗,心性却甚是温和,却没想到这老弟的老毛病竟在此刻发作,陆寒冰的杀招已在眼前,他竟为担住失了朱朋相扶后娇躯微微欲坠的陆寒香,全然忘了要逃离陆寒冰的粉拳;若非失了一边扶助,陆寒香娇躯倒向苟酉那边,本就瘦削得多的苟酉一时立身不稳,为了不让陆寒香跌倒,向旁跨了一步,陆寒香的娇躯反而迎上那粉拳,骇的陆寒冰身子一偏,差点误伤了妹子。
  心知这些侠女杀人不眨眼,尤其杀淫魔更是乐在其中,虽知陆寒冰连射日邪君都宰了,自己再多几条手臂也非她对手,但兄弟之情不可不顾,朱朋一咬牙,猛向陆寒冰身侧冲来,一伏身便一个扫堂腿踢了过去,迫的陆寒冰退开几步,虽说掌劲立时便到,让朱朋不得不后退,但总算是让苟酉找到机会,在一方大石上将陆寒香放了下来,空出了手脚来对付陆寒冰的进攻。
  虽说是两个打一个,但双方武功高下相距太远,不过三招两人背心已是冷汗直流,只见陆寒冰银牙紧咬,五官微带些皱,虽说仍不减丽色,但险些挨招的两人,却是没有心思去观赏了。
  被两人放在大石上,坐起的娇躯竟有些摇摇欲坠,微微抿了抿唇,陆寒香心下微羞,表面上她是因为赤身裸体,又因着才刚失身以致腿脚不稳,才难以自己站立,可实际上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现下的她之所以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栽倒石上,不是因为腿股间的痛楚,而是因为一路上被两人搀扶,又兼暑夏三伏天气,两人身上热汗蒸腾,火热的男人味道一路薰着她的口鼻,弄的陆寒香晕忽忽的,芳心不住浮起令她不敢明辨的念头,此刻却是再无扶助,连那火热的男人气息也离己而去,教她如何能不晃着像随时要倒下?
  虽不知陆寒冰是怎么除去这老魔头的,可眼见不只射日邪君一丝不挂,陆寒冰身上也是片缕无存,下体还带着落红血痕,以及被男人发射过后的淫渍,她也猜得出多半是在云雨颠狂中暗地出手,才能令这老魔授首,眼前旁边的两个小妹子,虽是倒在地上娇躯扭动,早已衣裳零乱,却还保着没有失身,陆寒香心下微喜,见陆寒冰招招致命,显是发觉自己也被他两人轮奸过,想到河边发生的种种,芳心不由微动,不由自主地喊了出声,“姐姐手下留情!他们…不是坏人…”
  怒战之间听陆寒香这么一喊,一转眼见陆寒香神情,知她确实想自己别伤了两人,陆寒冰微带错愕,虽说手上仍是进招连连,那恍若拚命的疯狂之劲却已去了大半。只是这样却惨了陆寒冰,她股间透着火辣辣的痛楚,又是一丝不挂,侠女矜持之心难免动摇,威力大减,否则以双方的武功差距,朱朋和苟酉二人早要了帐,若不是那拚命般的狠劲支撑,怕陆寒冰根本没法出手。
  现下去了那拚命的狠劲,陆寒冰才知不妙,她所修武功属上乘,运劲根基却在腰下气海处,可现在一动气,便觉股间那破瓜的痛楚如骨附蛆、难以摆脱,方才情绪激动下还能不管痛楚强自出手,现在手下一留情,拳掌功夫登时失了劲力,变成空有其形,便是真打到两人身上,以朱朋的一身脂油多半行若无事,便是苟酉那般瘦削身子,最多也只是痛几下而已。

  何况愈是高明的武功,愈是注重全身上下的配合,一拳击出,一脚飞踢,要施出全力都得要身子其他部份的配合,绝不只是手足动作而已,高手决战往往技逊一筹便缚手缚脚,便是因为技高的一方能从对手的肢体动作,看出对方的下一步,从而制敌机先,偏偏陆寒冰股间痛楚难当,腿脚无法配合,既不能跨步攻敌,招式先就少了一半威力,加上攻击的距离减半,两人虽说武功不行,但溜逃躲闪总还是做得到的。
  加上心情一冷静,原本被怒火压下的羞耻立即便浮了上来,自七八岁之后,她哪曾在旁人面前赤裸着身子?就连妹子们也没看过赤裸的自己,如今却是前有射日邪君,后有两个小淫贼把自己看了个饱,芳心既羞手上更是无力,一时间虽说场里掌风呼呼,听似威风八面,迫的两人只有躲闪的份儿,但就连旁观的陆寒香都放下心来,无论如何,这两个人的命总算是保住了。
  只是场中陆寒冰仍是拳掌不断,不住向两人身上招呼,虽说能够躲闪,但对方所使皆是上乘武功,招式变化出人意料,朱朋苟酉二人就连比陆寒冰逊上五六筹的高手都没碰过,那里应付得了?虽是极力躲闪,偶尔还是有一两招会挨在身上,只是力道却不足,别说不够造成伤害,甚至连点痛也没有,两人一开始还以为是陆寒香的娇呼奏效,陆寒冰不下杀手,只是拿两人练练招,不过愈打愈觉得不对,毕竟娇躯赤裸的陆寒冰羞意难掩,肌肤渐渐透出如水晕光,那媚意便是两人心不在此,逐渐也感觉到了。
  愈战陆寒冰的状况愈糟,被‘春蚕散’勾起的欲望,在射日邪君手段下原已蠢蠢欲动,只被满腔恨意强自压抑,现下仇敌授首,放下心来的陆寒冰渐渐压制不住,加上她腿脚不便,与两人的距离愈战愈短,那充满男性气息的味道弥漫身边,渐渐连陆寒冰也感觉不对了,只是这般羞人之事那里可以承认?她只能愈打愈用力,与其说是打倒二人,不如说要掩盖自身的状况。
  本来还以为是自己看错,战战兢兢中两人只是此起彼落,不住想着办法逃躲陆寒冰的拳掌,偶尔挨得几下,也只是咬牙忍住;但随着时间过去,虽说挨到的招式愈来愈多,但力道却愈来愈弱,如果不是陆寒冰手上不停,表情也从原本的平静无波,变成五官微带扭曲,仿佛已气到了心里,挨到身上的感觉,与其说是高手的攻势,还不如说是含羞女子对情郎的撒娇哩!只是两人也有自知之明,便不说小淫贼和侠女的身份差距,光只这天生的容貌,侠女们便是春心荡漾,也不会看上自己,两人仍只能躲闪,只是间中却渐渐有了赏玩春光的空隙。
  只见陆寒冰虽是表情带怒,可那赤裸的娇躯动作之间,仍含带着无限的媚惑,胸前那雪白的美乳傲然挺立,白嫩的贲起于交会处自然地形成一道诱人深沟,两朵美乳顶端一对乳蕾嫣红玲珑,像两颗小巧的葡萄般点缀其间,乳蕾周边被淡淡的粉红晕光映衬,两点乳蕾不自觉地肿起翘立,随着陆寒冰的动作不住起伏,汗珠轻轻迸散,着实艳丽夺目。
  再顺着那饱挺丰盈的美乳蜿蜒而下,越过平坦盈润的小腹和不堪一握的纤腰,一双修长匀称的玉腿虽是紧闭,但腿根处一丛盈然生光的乌润如墨,却是闭也闭不住的,何况细密的发丝柔润紧密地贴在桃花源外,乌黑闪亮之中还飘着淫渍斑斑,上头还有几点触目惊心的落红,在在提醒着旁观者,这冰霜仙子已不是冰清玉洁的处子,而是刚被破身的诱人少妇;在纤细发丝之下,正是那诱人无比的桃花源,此刻泉水已渐涌出,紧闭的桃花源无奈地被泉水渐渐冲开。
  虽说被艳光所诱,无法专注躲闪,不得不吃了陆寒冰好几招,本还以为老命休矣,却没想到陆寒冰的拳掌击上身来,竟是一点力道也不带,与其说是拳打掌击,不如说是轻抚慢摸,两人色心愈来愈重,渐渐将那顾忌畏惧之心掩去,观赏赤裸春光逐渐从偷偷摸摸变成不加掩饰,挨招时候的紧张叫痛声也变成带着挑逗,甚至刻意放慢躲闪的身法,诱她轻柔地打上身来。
  见两人如此轻慢,陆寒冰虽不由胸中有气,羞耻之意却更加强烈,若非看穿了自己软弱无力,两人那里会这般轻薄?娇羞之中心中骇意不断,莫不是两人已看穿了自己体内情欲难掩了吧?
  愈是惊羞,手上愈是无力,加上随着两人轻薄之意愈来愈强烈,陆寒冰愈发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裸体,正被两人贪色的目光所浏览,招式中不由愈发柔弱,虽说两人还是避不开去,可那柔弱无力的轻捶缓打,那里还有半点克敌制胜的威力?娇羞耻怨之下,陆寒冰不由愈发难堪,自己身上片缕无存,若两人被她方才的虚势所迫,还能不注意到自己,现在他们看穿了自己的虚实,这样打下来简直是在他们眼前大跳艳舞,举手投足之间乳颤臀摇、香艳莫名,配上那虽是羞耻,却仍不愿放弃的挣扎神态,着实富有挑逗性。
  见陆寒冰目光中终于透出了惊慌之意,知道无论如何姐姐是绝对杀不了这两人了,只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香艳场景,陆寒香虽是知道,却也无法阻止,亲身体验过的她自是场中最了解云雨淫威之人,尤其弄到现在,两人既是看穿了些什么,自不会让自己有阻止的可能,只是接下来的场景,却不是妹子们应该看到的了。
  勉力站起身子,陆寒香忍着疼走到妹妹身边,蹲下身来为二女推宫活血,本来被方才二姐大姐接连破身的场面所慑,二女虽是娇羞,体内气血流动却更疾,原本穴道上的封锁已是摇摇欲坠,现在陆寒香加了一把劲,虽说以她的本领仍解不开射日邪君的独门手法,但随着气血流转,那穴道也渐渐松了开来。她轻吁了一口气,按着脸红耳赤的陆寒幽与陆寒玉,向着十余丈远处的房舍一指,“天也快晚了,你们…先到里头去找房间休息一下…今儿得在这儿渡夜了…至于大姐这边,我会照看着,你们…你们也累了,找好了房间就睡下吧,不用再管外头了。”
  眼角一偏,看着陆寒幽和陆寒玉乖乖听从陆寒香的话,垂着头走进射日邪君的屋里,再加上陆寒香的表情,陆寒冰芳心微颤,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芳心竟是跃动更疾,本来还不太想收手的,可随着体内气息流转,手上竟渐渐缓了下来。
  本来陆寒冰的拳掌,就已经制不住两人了,现在她放缓招式,两人更是大有挥洒空间,竟不约而同地欺近陆寒冰身畔,只听得陆寒冰一声娇噫,也听不出是意外还是意料之中,身子却不由得又酸软了几分,听到她的呼声,两人登时放心,手段便展露了开来,朱朋主攻,诱开陆寒冰的防御,苟酉则在她身畔游走,手脚不住或勾或缠、或抚或点,招招都递向她的敏感部位。也不知是朱朋的手段陆寒冰挡之不住,还是她芳心深处不想回避那触电一般的感觉,娇躯被苟酉的手拂过的次数愈来愈多,粉颊绯红、呼吸急促之间,手上更慢了下来。
  见陆寒冰的攻防愈来愈徒具其形,再没威力可言,朱朋也加了进来,从容不迫地对陆寒冰大加挑逗,陆寒冰只觉苟酉的嘴在耳下一舐,朱朋已随之而来,肥厚的手掌在桃花源口上轻拂而过,突然间纤腰又被一只手若有似无地抚了过去,她才想挣扎,又被朱朋狠狠抱了一下,被他触及的腰间乳下登时一阵酥麻,推拒之间苟酉的嘴又吻上她的颈子,一肘才抵过去,朱朋那大手又在自己臀上捏了一把,她虽还在反击,却已柔弱乏力,两人却不肯收手,似觉这样很是好玩。
  初时顽抗的几招还作作样子,但随着运动间血气流转,那‘春蚕散’的药性在血脉间流动,不住游走周身,才遭破瓜的桃花源内更是泉水涔涔,满腔情欲再掩饰不住,招式那里还能遵循规矩?动作散乱之间,逐渐从抗拒挣扎,变成婉转迎合,纤腰扭动之间,桃花源里虽是痛楚犹存,却渐渐麻痹,再没刚开始时的强烈,狂扭猛摆之间,仿佛要将那不盈一握的纤纤细腰扭折一般,晃动之间一双胀挺的美乳不住弹跳跃动,雪臀更是款摆不休,舞出了无尽的活色生香、百般娇媚妖冶尽在其中。
  心知这样下去不行,再这样弄下去,等到欲火焚身之时,自己便要出大丑了,偏偏心智虽明白,身体的反应却脱出了自己的操控,尤其当着两个男子之面大跳艳舞,那异样的感觉,竟令她从体内深处浮起一股不可名状的渴望,愈舞动愈是投入,混乱慌急之间,动作愈发娇艳冶荡。
  更过份的是这两人,明明就打不过自己,却趁着自己体内淫药乱性的机会,对自己大加轻薄,虽说现在每一下魔手过来,都已勾的自己心乱如麻,几乎要从抗拒挣脱,变成迎合接受,却又不下重手,其心显可易见,是打算全不用强,只在她身上尽情地挑逗玩弄,希望弄的自己自动投怀送抱,才能遂其淫兴。
  偏偏知道归知道,现在的陆寒冰却再不可能有效的反击了,两人的手段十分老辣有效,加上方才被射日邪君破身之时,体内淫兴其实未泄,此刻在两人手下复燃,陆寒冰更是无力抗拒,樱唇微启、颊红身热之间,桃花源里已是泉水汨汨,顺着玉腿流下,还带出几丝白腻,和微不可见的落红痕迹。不知何时苟酉已从后方抱住了她,双手从下往上,托住那饱满的美乳,好生揉了几下,陆寒冰挣扎之间,却落入了朱朋的怀抱,只觉他肥厚的身体充满了热力,竟令投怀送抱的她再也无心离开,被两人一夹,腿脚酥软间登时没了力气。
  有此良机岂能放过?朱朋搂住了这火辣美女,一手托住雪臀,感受着她的结实饱满,一手直扣桃花源,接着她的汨汨泉水,指头轻轻抚弄着桃花源口,又痛又酥又麻的种种滋味,让陆寒冰差点呻吟出声,本想用手推开他,却是手足失力,又被苟酉挤了进来,瘦削的胸口紧紧抵着她的饱满高耸,口唇不住地吻舐着她的肩颈处,落下了一个接一个的樱桃印迹。迷欲侠女3
  有读者提到射日搞陆寒冰搞的太久
  其实这也是没办法
  射日在上面搞陆寒冰的时候
  陆寒香要被水流冲到山下
  要跟朱朋苟酉轮流爽
  之后还得要爬回山上去
  山上射日不多花点时间
  两边的时间就凑不上了…
  3
  如丝媚目茫然一转,只见在不远处的陆寒香非但没有援手的意思,反而看的脸红耳赤、颊润眼媚,纤手更不住在自己胸前轻托缓磨,正爱抚的火热,陆寒冰心下悲叹,知道妹子春心已动,若让陆寒香加了进来,只是两女一同被男人强奸而已,而且芳心里千想万愿的陆寒香加进来,或许还会带领着自己也逐渐步向那羞人的未来,原想呼喊的樱唇又闭了回去,一偏头避开了苟酉的强行索吻,却避不开朱朋与手同样肥厚的舌头,在耳后颈边的滑动舔舐。
  本来还有三分忌惮,即便在陆寒冰身上为恶,却不是全无戒备,毕竟一旁的射日邪君死的蹊跷,便不说表情古怪,光只那还带着斑斑落红淫液的肉棒,便看的出他必在是陆寒冰身上极尽销魂之时着了道儿,可现在的陆寒冰虽还微羞地想要抗拒,身体的反应却是渐渐向着情欲靠拢,两人的戒备也渐渐消了下来。
  感觉到怀中的陆寒冰娇躯愈发火热,喘息无比销魂,两人本就是色中饿鬼,那里还忍得下去?便牡丹花下死,也想做个风流鬼,两人一前一后地将陆寒冰挟到陆寒香身畔的大石上头,不知何时陆寒香已把陆寒冰被撕破散乱的衣裳收集起来,在大石上稍做铺垫,暗赞这小姑娘知情识趣的两人连忙将身子火热的陆寒冰押下大石,让她躺卧石上,朱朋肥厚的手掌在她桃花源口几下时轻时重的轻揉,扣的陆寒冰呼吸又乱了几拍,见这侠女股间湿滑柔腻,桃花源已然开放,知这冰霜仙子已然动情,他将她玉腿轻分,挺着粗壮的肉棒便骑了上去。
  “哎…”咬着银牙一声轻吟,陆寒冰似苦似羞地闭着眼儿,娇躯一阵颤抖,虽说此刻体内已被欲火占满,桃花源也早已湿漉漉地等待着他的光临,可毕竟破瓜未久,在射日邪君的强暴下弄出的伤处全没愈合的时间,又被朱朋那粗壮的肉棒肏入,粗壮的灼热火辣辣地将桃花源撑了开来,强烈的刺激让陆寒冰甚至没法闭紧樱唇,一声哀啼已脱口而出。
  知道身下的侠女非同庸脂俗粉,又是含苞初破,最不堪勇猛强攻,朱朋虽是箭在弦上,却只得放慢了动作,他一边将身体压住了她,制的陆寒冰再也别想挣扎,一边缓缓突入,缓慢而坚持地一寸寸撑开窄紧的桃花源;动作虽慢却不是没有好处,一来为了压抑强攻猛打的本能,朱朋双手在陆寒冰滑嫩柔软、曲线玲珑的娇躯上下游走,逗的陆寒冰愈发难以忍耐,轻启的唇间不由哼声渐起,二来随着他放慢速度,紧张的芳心渐渐放松,陆寒冰也逐渐感觉到,桃花源被他彻底充实的火热快意,那痛楚竟渐渐麻痹软化,一点一点地臣服在那火热的刺激之下。
  感觉到身下的侠女纤腰轻扭,却不是为了挣扎,而是为了将肉棒更深入地迎了进去,朱朋不由大喜,一双手从陆寒冰美挺的乳上渐渐滑下,逐步走到陆寒冰不盈一握的纤腰间,时柔时重地按摩着,弄的陆寒冰体内欲火一发不可收拾,柳腰扭摇的幅度,也从一开始的含羞微颤、几不可见,渐渐地加大了力道,娇弱地在他的压制下扭动起来。
  随着肉棒逐渐被迎入,羞怯的陆寒冰发觉麻痹的痛楚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极其陌生的感觉,虽陌生却是曼妙,被肉棒火热侵占的部位,在酥麻间渐渐涌起一股满足充实的滋味,反而更衬着犹未陷落的深处饥渴期盼,明明是正被男人强奸着,可在男人无所不至的温柔爱抚与逐步开垦之间,陆寒冰只觉桃花源渐渐开放,对他的侵犯从抗拒挣扎,一点一点地变成甘心承受,甚至逐渐有了享受的感觉,芳心虽不由慌乱于这前所未有的本能,肉体却是欲罢不能地迎合。
  那桃花源原就紧窄,入侵时虽是步履艰难,可肉体厮磨的感觉却是无比快活,加上陆寒冰桃花源里泉水滚滚,充满了诱人深入的火热,渐渐被迎了进去的朱朋逐渐地难以自制,他双手箍在陆寒冰纤细汗滑的腰间,控制着她的动作不要太快,肉棒却渐渐陷入其中,等到他全根尽入,感觉整个肉棒都被桃花源甜蜜地吸紧时,陆寒冰娇躯也一阵哆嗦,方才没被射日邪君触及的敏感处,此刻竟被他彻底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滋味,令她不由门户大开,品尝着他的深入和粗壮,感觉着那每寸肌肤都被男人彻底充满,再也没有一处逃离他魔掌控制的滋味。
  感觉肉棒的顶端,似被一团软绵绵的嫩肉无比缠绵地吸啜着,舒畅快活的朱朋也知,自己已然触及了陆寒冰最深处的花蕊,那儿的感觉极其强烈,若非朱朋先曾在陆寒香身上快活过一阵,虽说时过已久,至少肉棒没那么敏感了,怕是光这一触就要射了出来;他深吸了一口气,稳固精关,肉棒缓缓动作,左磨右揩间渐渐退出,慢慢地将桃花源中的泉水汲了出来,等到退到源口,再缓缓突入,一而再再而三,直到熬的陆寒冰娇躯微颤时,才重重地插了进去。
  正是九浅一深,玉女也销魂,陆寒冰只觉在空虚而似有若无的搔刮几下,熬的体内淫火高燃之时,接下来那一下重击,真是令身心都为之荡漾,尤其被那火热刺激的敏感深处,更隐隐有种将要崩坏溃倒的感觉,偏偏芳心深处有个声音不断在提醒自己,只要放任那处崩溃,随之而来的滋味,便会美妙的无与伦比,咬着银牙的陆寒冰小瑶鼻里哼声沉媚,腰臀却已含羞扭摇起来,弄到身下的破衣碎裳渐渐散乱,偏偏和身体里正承受着的快感相比,身下零乱的感觉却是那般微不足道,她不由哼的更媚,美目迷醉般地微睁一线,着迷地享受着那深刻无比的快意。
  “哎…嗯…啊…别…”被朱朋深刻无比地来了几回,陆寒冰已是经受不起,几声娇媚的呻吟不由脱口而出,纤腰更是忍疼微微抬挪,好让朱朋插的更加深刻、更加刺激,那快乐的感觉芒酥酥地弥漫体内,让她整个心神都飘了起来,美滋滋地感受着那美妙的刺激,舒服的仿佛直透心窝,不知不觉陆寒冰娇躯已然酥麻,只觉桃源深处似有某个部位,在他的侵犯下逐渐敞开、逐渐绽放,等到身上的男人呼吸一阵紧窒,身子一阵紧绷,随即一股火热的刺激热辣辣地射进她体内时,陆寒冰被那强烈的快乐刺激的阵阵哆嗦,仿佛有什么从体内深处涌了出来,甜美地与那射入的火热融到了一处,美妙无比的舒畅,顿时充满了她的芳心,让她忍不住又娇吟了几声…
  当朱朋享受着陆寒冰那美妙无比胴体的当儿,无事可作的苟酉也没闲着,他坐到陆寒香身畔,肩头轻轻地触了触陆寒香发热的肌肤,羞的陆寒香垂首以避,可眼儿一垂,却正见到苟酉股间一根火热的肉棒,正自朝天而起,正对着自己的眼波,羞的她连忙闭起了眼睛,心儿扑通扑通跳着,那模样儿愈看愈可爱,看的苟酉心痒痒的,差点想把她压倒石上,好生疼爱一番。
  “姑娘…可还疼着?”
  “嗯…还有点儿…里面…还有些疼…不过不碍事的…”听苟酉没话找话说,却是一开口就提到了羞人之处,陆寒香不由娇躯发颤,却不是害怕,而是芳心不由自主的渴望,他之所以关心自己的胴体,除了想再对自己求欢,还会有什么呢?
  本来虽然已被他奸污,陆寒香总归是正派侠女,再不济也不致于一失身便连心也丢了,但射日邪君下在体内的‘春蚕散’药性实在太过缠绵反覆,光一路上嗅着两人身上的男人味道,陆寒香已不由心痒痒了,加上此刻言语之间,身畔的姐姐正与男人大行人道,肉体厮磨之间不住传入耳内,比什么手段都还勾人,垂首娇羞的她不由自主地身心都软了,若苟酉当真现在就把她推倒求欢,陆寒香虽是娇羞呻吟、喘叫哀啼,却是只有任他为所欲为的份儿。
  话一出口,苟酉心里原本叫糟,自己那壶不开提那壶,却正好提到陆寒香刚被破瓜的事上,即便陆寒香性子温柔,可侠女被淫贼,还是仇人强行破去处子之身,打击不可谓之不大,接下来又被自己兄弟轮奸,虽说肉体的反应极其舒爽,这薄薄的脸皮也是撑不住的;没想到陆寒香非但不怒,话语之间还带柔顺之意,勾的他也不由心痒,甚至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一时间两人都没法再开口了,陆寒香是羞到了骨子里,只怕他真要侵犯自己,刚刚开启的桃花源也不知是否承受得住?芳心又喜又怕,却是不愿反抗,苟酉则是心痒难搔,虽被身旁的无尽春光诱的心跳加速,肉棒硬的好想爆发开来,一时片刻间却不想对身旁这含羞带怯的美侠女动手,只坐在石上,等待着朱朋完事。
  听着陆寒冰娇喘阵阵,间中透出了销魂无比的呻吟,陆寒香不由羞怯,心里却渐渐有些奇怪,原本在山下河边将自己轮奸之时,似乎无论朱朋和苟酉,都没有撑的这般久,那时好像都很快就让自己舒服了;可现在在陆寒冰身上,朱朋却是勇猛无比,陆寒冰的娇喘声甜腻入骨,舒服的像随时都要断气一般,她不由惊疑地望了过去,入目却是陆寒冰在朱朋胯下轻扭迎合的媚态,尤其此刻的陆寒冰虽还能撑着不开口,却已控制不住面上表情,晕红满满的脸上,满溢着蚀骨销魂的甜蜜,自己在两人胯下的时候,是不是也有这样的表情呢?“嗯…他…弄的…好久喔…”
  “本来就该这样的…”听着朱朋喘息渐重,知道他其实也差不多了,将美貌侠女压在身下尽情驰骋征伐,对她予取予求,本就是淫贼最美的梦想之一,原没想到能有机会占有如此绝色犹如天仙的侠女,两人都难免有些紧张,不然在占有陆寒香的时候,以两人平时的表现,至少还可多花上一倍的时间让她快活呢!“在下面的时候…是我们太紧张了…”
  正当两人说话的当儿,突听得朱朋喘息声渐起,在陆寒冰的喘叫声中显得那般明显,终于两人身子同时抽搐一阵,便瘫了下来,显然朱朋已完了事,他喘嘘嘘地坐起身来,离开了陆寒冰那令男人为之颠倒迷醉的美妙胴体,轻轻拭了拭汗,坐到了陆寒香身边,“呼…真是…好棒的美侠女…又窄又紧又会吸…唔…真爽死我了…”
  “你…你们…”见陆寒冰软绵绵地挨在大石上头,美目到现在犹然不肯轻启,大开的玉腿之间,桃花源口正自微微敞开,一缕白腻的汁液正缓缓溢出,间中还混着一丝诱人的红,说不出的淫媚动人,陆寒香与姐姐相处久矣,向来只见到姐姐的沉稳大度、严厉骄傲,这样彻彻底底被侵犯占有,仿佛身心都飘荡仙境,软绵绵地再无一点动作的柔弱模样,却是前所未有,芳心不由想到自己在被两人侵犯的畅美瘫痪之时,是否也是这么个表现呢?“竟然…把姐姐这样…”
  “小姑娘别担心…你姐姐只是一时吃不消,暂时晕迷过去而已…说到男女之事,还不只这样呢…接下来该兄弟表现了,可别失了威风啊…”
  见陆寒冰软瘫石上媚眼如丝,若非那美丽的乳峰仍不住起伏,还真分辨不出眼前是落凡的仙子,还是巧夺天工的雕像,苟酉知道她一时是别想起身了,便自己压上去她也只有任自己侵犯的份儿,犹豫地看了看陆寒香垂首娇羞,苟酉不由探出手来,将她狠狠一搂,搂的陆寒香嘤咛一声,娇躯都软了,这才走下石来,步向陆寒冰那充满诱惑的胴体。
  “哎…不要…寒冰…已经…唔…够了…啊…”还心醉神迷在那迷濛仙境中的陆寒冰,突觉又一双手抚上自己精致玲珑的胴体,虽说眼儿还睁不开来,却知道是另一个男人正对自己上下其手,芳心虽不由有些苦楚,心想着自己怎如此命苦?虽灭了仇人却也牺牲了自己的处女身子,事后还被两个平日看都看不上眼的小淫贼玩弄?偏偏也不知是来人手法高明,是射日邪君的淫药效力未去,还是承受高氵朝之后,自己的身体真是愈来愈无法忍受被男人挑逗呢?可随着他的抚弄,本就缠绵未去的性感竟再次袭上身来,陆寒冰不由羞人地发现,桃源处竟又湿了起来。
  听陆寒冰的声音软颤娇柔,看她娇嫩的脸颊上泪珠未干,也不知是受不住男人的挞伐,还是心伤于纯洁已失?苟酉俯下身去,轻轻地舐去陆寒冰的泪滴,双手轻托她胸前美乳,感受着那饱满的弹跳力,抵在她玉腿间的肉棒,却还是温柔轻巧地揩触着桃花源的开口。
  这可真苦了陆寒冰,原本方才高氵朝的余韵,便还如骨附蛆地缠着她,即便来人立刻上马,激情之下陆寒冰都未必能忍耐的住,何况他的手段如此温柔,口舌巧妙地扫舐着自己的脸颊,带出一片火热,双手轻托美乳看似没甚动作,可在她胸口的跳动之下,美乳本能地弹跃触及他的双手,反而像是自己送上门似的,何况那肉棒正若有似无地抵在桃花源口,如蜻蜓点水般触着揩着那汨汨流泉,虽没说半句话,却露骨地展现出侵犯她的欲望。
  本来陆寒冰的矜持和抗拒,已在方才朱朋的蹂躏中瓦解冰消了大半,现在的来人虽是不动,却趁着她本能的些微动作轻触着她的娇躯,也不知是紧张还是本能的渴求,陆寒冰渐渐放大了动作,主动追寻起那肉体的刺激,虽还勉能咬着纤指不开口,可肉体的本能反应,不只是苟酉,连旁观的陆寒香都看出了她心中的挣扎。
  “天啊…”没想到姐姐被奸过之后,再遭侵犯时竟是柔弱成这个样子,看来比自己在两人胯下遭其淫玩之时,也差不了好多,陆寒香正自惊羞,却被朱朋一把搂到了怀内,她本就心神失守,最是对男人的手段无法抗拒之时,顺势便倒了进去,一边眼儿迷茫地看着陆寒冰被苟酉爱抚把玩,汗水渐渐溢出,一边感觉朱朋肥厚饱满的大手,在自己身前轻抚慢滑,尤其双乳更逃不过他的轻触,若非香肩轻触,感觉到那肉棒犹颓然未起,只湿漉漉地垂在那儿,她还真以为接下来就轮到自己了呢?“你们…都…都好厉害…不只寒香…连姐姐…连姐姐都…都弄成这样…”
  “小姑娘放心…今儿个…咱兄弟必然竭尽所能,让你们好生舒服放浪一番…保证你们事后回味无穷…试过还想再试…”一边言语轻薄着怀中娇俏的裸女,感觉着侠女情动时敏感润洁的美妙触感,朱朋一边却不由心惊肉跳,欲火一过,男人总比女人更快恢复正常,虽然这也表示男人不像女人那般长久地感受美妙的滋味,回过神来的他才发觉,自己竟把那冷若冰霜的侠女也玩过了,这下大事不妙,怀中这小姑娘温柔甜美,搞了一回事后还可能不追究;可眼前这冰霜仙子却非泛泛,光看她不惜失身也要弄死射日邪君,便可知其心志之坚、性格之硬,现在自己两人是得意了,她也被弄的晕晕忽忽,一时难以正常思考,可等她恢复过来,自己兄弟岂还有命在?
  不知身旁的兄弟正想着这些事,苟酉正好整以暇地挑逗着陆寒冰的春心,他观察着陆寒冰的反应,调节着手上的动作,等到陆寒冰便连咬着纤指,都抗不住那娇嫩的喘息声,一双修长玉腿更不顾肉棒便在眼前,不住地揩磨紧夹,想将桃源中的泉水抑住却是无法可行,反而让他抵住腿根的肉棒享受了不少肉体厮祸滋味之时,苟酉心知这侠女已无力抗拒,这才展开攻势。
  “哎…不…唔…不要…”纤手不由脱离了唇齿之间,转而按在他肩上,陆寒冰娇躯一震,只觉他的双手已离开自己饱挺傲人的美乳,转而将自己双腿分开,她柔顺地任其所为,丰腴结实的大腿轻轻贴住了他腰侧,只觉桃花源一热,那肉棒带着无边欲火,慢慢地刺了进来。
  虽说苟酉的肉棒没有朱朋那般粗壮,但对初尝滋味的陆寒冰而言,那细致的温柔,却正合她的需要,何况刚被开发的桃花源那般窄紧,入侵者便细了些,又有什么差别?她忍不住臀腿施力,将入侵者夹了起来,只听得苟酉一声轻哼,双手攀住她雪臀,凑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好姑娘…别夹的太紧…慢慢来…放轻松一点…我…不会太过火的…”
  被他这么一说,陆寒冰既惊且羞,照他这个说法,岂不变成自己春情荡漾,在祈求着男人大施淫威?偏偏苟酉这番言语,却正叩进了陆寒冰心扉,她虽是含羞放松了臀腿,贴住男人腰间的大腿却不肯放下来,颊边泪水虽难止,但他唇舌轻舐着,泪痕却很快就被他带起的火热所取代。
  已泄过一回,苟酉的温柔手段正合她的需要,陆寒冰依言放松了身子,只觉那肉棒推进虽缓,滋味却更为奇妙,他的温柔仿佛勾起了她心中的欲火,灼的娇躯更加热烈,娇喘声中他已慢慢地侵犯到了最深处,虽说在陆寒冰桃花源的夹啜之中,痛处难免被触及,可也不知是高氵朝的威力,还是他的温柔使她身心放松,竟没感觉到什么痛楚,芳心昏茫间虽不由有些奇怪,但陆寒冰此刻可不管这些了,她轻挪腰臀,让他更深入一些,只觉这回又比刚刚不同,美妙愈增痛楚愈减。
  在陆寒冰的娇喘之中,苟酉的缓慢行进终也到了尽头,当他全根没入陆寒冰体内之时,那奇妙的滋味,让陆寒冰差点倒吸一口气。同样是被男人全根而入,整个将自己充满饱实,可感觉却是大大不同,相较于前面那人的粗壮紧实,他虽是细了些,长度却稍胜一筹,比之先前更能刺激深处;尤其随着他的紧抵深刻,强烈的刺激转瞬间便袭进体内,那射日邪君给自己破身之时从未曾触及的深处,却先后被这两人刺到了,陆寒冰只觉自己体内深处的柔嫩如花吐蕊,竟主动跑出来被他刺激,偏生那滋味美妙绝伦,让陆寒冰想忍却又不愿忍,芳心模糊地期待着他的刺激。
  感觉肉棒顶端陷入了一团柔嫩的包围,苟酉心知自己已触及了陆寒冰的要害。说来他与朱朋武功不行、容貌更差,要说诱敌入陷的智计更是一点没有,真要说到长处,就只是床上的功夫好些,加上这天生的禀赋,肉棒上的长处,总能令女子试过之后大喊绝妙,只是面前这陆寒冰冷若冰霜,也不知事后会有什么反应,他摇了摇头,也不想这些了,虽是抵紧了花蕊不放,腰间却不住左旋右磨,加上偶尔轻顶浅戳几下,触的陆寒冰神魂飘荡,花蕊在他的手段下逐渐开放,愈绽愈美,舒服的滋味让陆寒冰不由快活起来。
  从没想到男女之间有这般滋味,心花渐放的陆寒冰只觉魂魄都被送到了天外,身上的男人动作虽不强烈,却是每一下都深刻地刺激着她的重点,挑逗的力道直透心窝,舒服到让人难以想像,她不由本能地扭动起来,好让那娇嫩敏感的花蕊,用任何角度、任何方式被他爱抚疼惜,酥的香汗淋漓,虽不敢娇啼喘叫,却是毫不抗拒地承受着与他抵死缠绵的滋味,全身全心地体会着那难以言喻的快乐,蚀骨销魂的快意,令陆寒冰欲罢不能,她呼吸愈来愈急促,愈来愈快乐地感觉着那被他送入体内的种种滋味,前所未有的满足充实,好像在他的怀抱里头,可以感觉到无比的安全舒畅,潮来潮往之间,陆寒冰终于再次体会到何谓欲仙欲死的滋味。
  等到陆寒冰发现之时,她那修长笔直的玉腿,不知何时已本能地分张开来,淫荡地盘在男人腰后,顶着他更向自己体内冲击,而一双藕臂,更是亲热无比地搂到了他背后,十指纤纤玉指扣住他的肩背,将他更深刻地压向自己,两人的身体紧紧联结,已是难舍难分。
  没想到自己尝到滋味之后,会如此饥渴地向男人索求,陆寒冰虽是羞畏于自己的变化,可身体里那蓬勃的本能需求,却驱策着她更加火热地向男人需索,想要退开都没办法了,陆寒冰心中暗叹一口气,不由胡思乱想起来,今日之后,自己会不会就变成以往最看不起的淫娃荡妇,没有男人就难以度过漫漫长夜了呢?偏偏想是这么想,身体却还是本能地投了进去。
  本来苟酉还算是颇能持久之人,加上前头已经在陆寒香身上爽过一回,不像刚接触这些侠女时的紧张,可陆寒冰这一盘上身来,带给他的震撼仍是强烈的很,尤其她的花蕊娇甜软嫩,无论触感和刺激都是绝佳上品,对苟酉来说刺激实在太强烈了些,他搂紧了怀中的美侠女,肉棒缓缓筛动起来,配合上她的节奏,一次一次地向那娇花嫩蕊里挺进,火热美妙地刺激着她的花心,开采着甜美的花蜜,这样的男女欢爱本就强烈,加上陆寒冰心荡神迷之下,撑持的力量更是虚弱,很快地她便不由自主搂紧了苟酉,娇躯一阵美妙的抽搐,灼热腻人的阴精尽情舒放而出。
  那阴精本就美妙腻人,加上被高氵朝冲击之下,陆寒冰搂的自己更紧,仿佛连一对美乳都想挤进自己体内似的,苟酉被这上下夹击的手段弄的喘息不已,加上情迷意乱之间,凑在他耳边陆寒冰最后最甜的呻吟,更是骆驼背上的最后一根稻草,一瞬间便将他的快乐冲上了顶峰,“嗯…给…给我…求求你…唔…射出来…全…全射给我…一滴都…都不要剩…全都射到里面来…啊…”
  没想到自己能把这冷若冰霜的美丽侠女肏的叫出声来,苟酉心怀大畅之下,更是无法忍耐,他抱紧了她,肉棒深刻地送进了桃源深处,直直抵进了子宫之中,一股火热灼烫的淫精激射而出,那灼烫快美的刺激,令陆寒冰登时一声又娇又甜的媚吟,整个人抽搐了几下,在又一波快美高氵朝的刺激中瘫痪下来,欲仙欲死地沉迷其中,再也无法自拔…
  “唔…这里是…”从那昏茫般的欢快中回过神来,睁开眼的陆寒冰只见顶上雕梁画栋,豪华之处远胜当年碧落山庄,她不急着起身,只眼儿向周边一转,却见身在一张大床之上,四周纱帐垂放,将整张大床裹了起来,床外的种种在若隐若现之中,格外有种奇特的美观。
  仔细一看,陆寒冰不由咋舌,这房间虽不小,但床却是更大,三分房间已有其二,阔大到就算有四五个人同时睡上也不嫌挤迫,床上锦褥华帐,不只装饰华贵,更兼质料奇特,即便是娇嫩欲滴的身子,躺卧在上头也完全不感到难挨,舒服到让人一躺下去就不想起来,也真不知是谁这等豪奢、这等享受?
  突地想到了方才的种种,陆寒冰纤腰猛一发力,坐起了身子,只觉股间一阵痛楚,她轻咬银牙垂首看去,股间虽已小心拭过,早已不见种种痕迹,可被几番蹂躏的桃花源,在这般大的动作下仍微微敞开,恰恰可见源口处几下难以拭去的印痕;尤其这一动作,牵动了桃花源内的伤处,疼的陆寒冰不由脸儿都扭曲了几分,这才发现自己竟仍是一丝不挂,而身旁的陆寒香正自看着上边,美目迷茫,也不知是否见物,更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哎,姐姐…你总算醒了…”身旁的人这般大的动作,原本沉思中的陆寒香也被弄醒了,她脸儿一偏,只见坐起身子的陆寒冰纤手按着腹下,面上表情正不知是痛是忍,不由轻吁了一口气,“先…嗯…先别动…毕竟是…才刚破了身子…一时半会的…行动颇有些不便呢…”
  “此处是?”见陆寒香就在身边,虽也是一般的片缕不存,面上表情却无畏惧惊吓之状,加上暗运劲气,体内真气运行无碍,只内息走到下身时难免有些难受,陆寒冰一颗悬起的心这才放了下来,既然妹子也在此处,体内功力又未被制,显然自己姐妹虽是失去了宝贵的处女之身,总还没沦落到被人控制的地步,“寒幽和寒玉她们呢?”
  “这里啊…这里是那老魔头的房舍,”轻轻地吁了一口气,陆寒香微微迷茫地看了姐姐一眼,“他既已授首,我们暂时又不好下山,只得暂住此处;至于她们两个,暂时先睡在其他的房间里,这老魔虽是邪气,住所倒算富丽堂皇,也不知搞了多少血腥在里头…”
  “是吗?”听陆寒香话里平和,显然心情不甚激荡,陆寒冰松下心来,芳心却陡地想到了方才的种种,想到了自己在两人胯下被占据身心,甚至是在这妹子的眼前被轮奸,芳心不由微荡,可无论她怎么看,就是看不到两个小淫贼的身影,就算静下心来,感受着这房舍周遭的气息,也感觉不出旁人的行踪,她咬了咬银牙,“那…那两个小贼呢?”
  “他…他们啊…”听陆寒冰提到两人,陆寒香不由粉脸一红。方才在外头亲眼见到向来冷艳的大姐,在男人的胯下婉转承欢,甚至禁制不住地呻吟出声,那异样的景象犹在目前;加上苟酉在陆寒冰身上为所欲为的当儿,朱朋也没饶过陆寒香,将她赤裸的娇躯搂在怀中,好生轻薄了一番,如果不是陆寒冰的胴体实在太过美艳诱人,将朱朋的体力吸去了大半,泄欲之后一时间难再振雄风,只怕陆寒香也要遭殃一回。
  虽说被两人轻薄奸污,但陆寒香对两人却不是那般厌恶入骨,一来先前自己姐妹就对他们动过手,两人却不计前嫌,用药救了自己,虽说救回来之后也来了一轮云雨征伐便是;二来若非两人相助,以自己股间痛楚,休想回到姐妹身边,无论如何也算是承了两人的情。加上事后陆寒冰被干的昏晕,两人一人一个,将她们扶了进来,若没有两人协助擦拭身子,怕自己姐妹还得带着满满的痕迹睡在上头哩!想到两人好处,对他们一路上的毛手毛脚,陆寒香自然就不当回事了。
  “他们说要先在旁边找个房间休息,等明儿个再帮我们处理那老魔头的尸首…咦?”
  听陆寒香这么说,陆寒冰非但没放下心来,反而娇躯一震,整个人弹了起来,纤手一拉,一条薄薄的床单已浮了起来,恰到好处地包裹住她玲珑浮凸的娇躯,只见她纤足在床上一弹,整个人竟就这么穿帐而出,吓的陆寒香也不管股间痛楚,忙不迭地追了出去,只听得陆寒冰的声音迅速远去,“四下全无声息,那…那两个小贼唬过了你,已经逃之夭夭了…”
  在树林里疾速奔逃,根本不敢找到正常的路上去,两人身上只穿条裤子,说不出的狼狈。
  虽是狼狈不堪,倒也不到慌不择路的地步,毕竟那陆寒冰已然睡下,陆寒香对他们两人又没什么敌意,唬过去之后全没起心要追,两人提早起步,领先了一晚上,等明儿个二女醒觉,要追杀两人之时,一晚上的时间已足够两人逃的远远的了。
  只是此处乃射日邪君的老巢,朱朋和苟酉虽算不得聪明之人,也提了个心眼,连功力那般高的四位女侠,一路循山路走上,也在不知不觉中着了道儿,显然这山道上头必有机关,自然不是两人下山时可循之路;至于两人来时溯源而上的那条小河,虽说可以确定没有任何机关,但却是陆寒香也走过的路,若真要瞒过二女耳目,在这山林中循迹下山,也是惟一的可行之道。
  只是这山林之间还真不好走,两人又赤着上身,一个不小心时还难免被枝叶什么的割伤,加上夜里赶山路着实危险,若非身后的侠女发起疯来更可怕,加上射日邪君也不知道弄了什么鬼,此处虽是山林,却是一点动物的痕迹都没有,虽说不用担心什么毒蛇猛兽,可夜里幽幽的,月光掩映之间处处皆是阴影、处处皆令人畏惧,便是两个大男人仍不由害怕。
  虽说两人亡命奔逃,心中却不由暗自埋怨自己,埋怨最多的就是那胯下之物,虽说两位侠女各有各的娇美艳丽,搞上床时的感觉着实美妙,当在她们身上泄欲时,只觉舒服到要上天了,但事后一回想,两人不由都害怕起来,女人这种生物原就难搞,女人心海底针,说要翻脸就翻脸,尤其侠女身具武功,又是名门教下,矜持的要命,搞过之后也不知二女会如何对待自己,若是留在山上,也不知什么时候就糊里糊涂地丢了性命,虽说那陆寒香对自己两人颇为见待,但陆寒冰在初见之时,便冷冰冰的让人不由害怕,两人自然不会笨到继续留在那儿。
  只是两人脚下虽快,总比不上侠女所修的轻功身法,加上夜间山林路径难觅,等到两人冲出林中时,一抬头望到月光的两人竟是一口气松不下来,眼前月下一条窈窕的身影仗剑直立,却不是那陆寒冰是谁?
  那冰霜仙子本就是武林驰名的美女,此刻人在月下,月光映衬之间更见娇美无伦,即便知杀机便在眼前,两人却不由都瞪大了眼睛,观览月下的娇美仙子,再不肯离开目光。
  只见月下的陆寒冰没怎么仔细装束,只裹着一条被单便追了下来,那被单被夜风一吹,紧紧地贴在她优美的曲线上头,光从妥贴上身的床单上两点微微的突起,便知被单之下空无一物;而此刻的她面容虽有些扭曲,似是光看到两人便怒上心头,但绝色美女终究是绝色美女,即便气的五官扭曲,仍是娇美秀丽,虽是纤手仗剑,一身杀气,却仍令两人看呆了眼。
  光想到方才光天化日之下,两人轮流把这美丽侠女玩了个痛快,虽是杀机临身,两人却不约而同地觉得此生无憾,连表情都是一样,甚至没打算转身逃走,陆寒冰何等冰雪聪明,那里看不出两人的想法?却是羞怒间愈觉耻辱,仗剑缓缓走来,冷锐的美目紧盯着两人不放。
  不过真正最教两人疑惑的是,难不成侠女的轻功是这么厉害的东西吗?光看陆寒冰虽赤着双足,纤巧细致的脚掌足趾全露在外头,一路追来却是不见沾染半点尘泥,仍然娇俏纤巧一如刚出水般,精致到让人想捧在手心好生怜惜的地步,就算踏着树梢追来,也未免太神乎其技了些。想到一早上自己两人甚至还以为能从四女的追击中逃走,两人不由气为之夺,索性坐到地上,两双眼睛盯紧陆寒冰不放,仿佛已放弃逃生,只想在死前把她娇美艳丽的模样多印一些在脑海之中。
  没想到两人死到临头,两双贼眼仍不放过自己,陆寒冰心中一阵羞怒,芳心却不由想到了先前被两人轮流蹂躏时,那美轮美奂的肉欲感觉,却是愈想愈恨,只是两人既不逃走,她也没有冲上去杀人的必要,脚步缓缓移动,步步走向两人。
  就在陆寒冰打算动剑的刹那,突然一条身影落到了两人身前,藕臂一张护住了两人,“姐姐住手,别…别杀他们…”
  “寒香…”没想到竟是陆寒香出面搭救,陆寒冰一时气沮,原已提在胸前的长剑不由落了下来,无力地撇在身侧。其实从自己窜出那房间时,陆寒冰就感觉到妹子也追了出来,原本陆寒香轻功不如自己远矣,但自己刚破身子,腿脚之间难免窒碍,陆寒香虽也失身,但她破身还在自己之前,随着时间经过,恢复的情况也较自己好一些,加上自己出来时还绕到射日邪君伏尸出拔出剑来,难免消耗一点时间,紧赶慢赶地,也真让她给赶上了。
  “嗯…我知道,姐姐很…很是气恼他们…”见陆寒冰表情扭曲,陆寒香不由吓了一跳,今儿个可真是广了见识,无论是先前在两人胯下的表现,还是现在的怒火填膺,都不是以往曾在姐姐面上见过的神情,虽说在两人胯下被污的彻底,可先前就被射日邪君那老魔污了,陆寒香的恨意也真没那般强烈,却没想到陆寒冰如此在意,“可是…可是若不是他们…寒香顺流而下之时,也不知何时才会被人发现,若发现之人又没药丹,说不定…说不定寒香就没了性命…说来寒香一条命也是…也是他们救下来的…无论如何,寒香想…想保着他们的性命,好不好,姐姐?”
  “可…可是…”
  “嗯…没关系的…他们也…也不是坏人,只是…只是急色了点…”没想到陆寒冰手中的长剑会放了下来,不再对着两人,大感侥幸的陆寒香不由稍稍放松了些,虽说芳心仍在犹疑,姐姐这么拔剑追出,甚至不管衣衫不整,怎么会才几句话就被自己说动?可现在却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反正…反正我们所中的春蚕散,一时也排不出去…倒不如…倒不如…姐姐…”
  “你…”虽然陆寒香没有明说,但陆寒冰才刚尝过其中滋味,那里不知道陆寒香的真意?既是姐妹们都中了射日邪君的春蚕散,不只破了身子,甚至在失身之后体内淫欲仍反覆涌现,在寻得解药之前,留下两人来稍泄药力,也算是个解方。陆寒冰长剑放下,向两人撇了一眼,脸儿不由又气红了,“可是…寒香,你…你看看他们两个…”
  “这…啊!”眼儿两下飘荡,看了看一直没有说话的朱朋和苟酉,陆寒香陡地羞呼出声。
  既是急追姐姐而来,陆寒香的衣着自然不会比陆寒冰更齐整,她也同样抓了条床单遮身便冲了出来,只是陆寒冰站在下风处,山风正面吹着她,将那床单吹的贴伏身上,虽是彻底地将那玲珑曲线衬托出来,可除了握剑的纤手露出小臂外,其实没露什么春光;可站在上风处的陆寒香,身上的床单却得靠双手抓着,才不至于被山风吹落,方才两手平摊护住两人,虽靠着胁下和玉腿紧夹,正面不露春光,背后却被两人看了个饱,粉背雪臀无可遮掩,虽说她与两人都有了肌肤之亲,可毕竟还不熟悉,就算再熟,被这样饱览春光,也真够她羞的了。
  “坏蛋…怎么就…就这么看寒香…”羞地啐了两人一口,陆寒香娇躯一旋,将床单掩住了身子,只那粉雕玉琢般的香肩却照顾不到了,可两人火辣辣的目光,仍令她羞的蹲伏身子,玉手轻掩肩颈处,深怕春光再度外泄,“讨厌啦…”

  “对…对不住…姑娘实在太美了…一时忍不住…”
  “算…算了…别这样…要再让姐姐生气…寒香可保不了你们…”虽是羞意满胸,但毕竟有过肌肤之亲,又被苟酉赞了一句,陆寒香芳心甜甜的,虽仍娇嗔却不显怒气。她回头望了姐姐一眼,见陆寒冰仍是气的五官扭曲,手上剑却已放了下来,显是怒火已去,正考虑着自己的提议,回过身子的陆寒香正想叫两人对姐姐道歉,突地芳心一闪,姐姐脸上的‘怒气’莫非是…
  回眸望了姐姐一眼,那异样的神色更坚定了陆寒香心中的猜测,她回过头来,对着两人扮了个鬼脸,纤手轻轻地伸了出去,按向苟酉肩头,“嗯…扶寒香回去好不好?”
  “嗯?呃?这个…”见陆寒香伸出手来,那白皙嫩滑的藕臂,美的真若美玉雕就,看的苟酉心也酥了一半,他忍不住半立起身来,伸手接住了陆寒香探出的玉手,触及那柔嫩的肌肤后,才回了神发觉不妙,姐妹俩又没有真的动手,再怎么说,陆寒香都不用自己搀扶吧?他犹疑地望了陆寒香一眼,却见陆寒香气急败坏地对两人猛施眼色,直到确定了两人都没弄懂自己的意思,才忍不住纤足一跺,娇滴滴地骂了出声。
  “都是…是你们坏…寒香今儿才…才破了身子…就把寒香那样…害寒香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加上…加上里面还疼…又急匆匆地追过来救你们性命,现在…现在脚都没力气了…你们还…还不扶寒香回去休息?在这儿装什么傻?”
  “唔…对不起对不起…”见陆寒香撒起娇来,当真美的动人心弦,苟酉连忙毕恭毕敬地扶起了她的玉手,微微扶住了她的肩,转到另一边的朱朋正想如法炮制,却被陆寒香又一声轻嗔。
  “不只…不只寒香…连…连姐姐也要扶着…”
  给陆寒香这一提醒,朱朋连忙跑到了陆寒冰身边,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她,陆寒冰只觉脸上一热,轻嗔薄怒地望了妹子一眼,却没有出言反对,甚至没有抗拒,就这么让朱朋扶住了她。
  直到此刻,陆寒香才真的确定,陆寒冰一开始持剑追杀,与其说是真想除了两人,还不如说是花苞初破后的必然反应,杀意不坚,自己才有出言救人的空间;而她脸上的扭曲,与其说是怒气,还不如说是牵动伤势的反应,毕竟她也刚破身子,又与自己一般被三个男人轮流搞过,自己体内的难受,想必陆寒冰也是一模一样,既是如此,自己正好给了姐姐一个下台阶。
  不过被男人的手扶上身来,陆寒香娇躯一软,险些酥倒下来,这才发现自己真是引狼入室了,那春蚕散的效力,似乎比想像中还要强烈许多,尝过滋味的肉体,愈来愈不堪男人气息的刺激,即便两人没有动手引诱,光是被扶着,肌肤接触下被男人的体味一激,也不由春情荡漾起来,若被两人这么搀扶回去,到了那房间,往床上一滚恰好成其好事,也不知姐姐在旁看了会怎么想?想到此处陆寒香不由一瞄姐姐,见她在朱朋的扶助下也似软了身子,这才想到姐姐体内的春蚕散一般未解,被他们这样扶回去…芳心不由暗叹,幸好那张床够大,四人在上头该是够了吧…
  才刚进房门,看到那张垂着粉红纱帐的大床,陆寒冰脸儿一红,挥手正想挣开朱朋的扶抱,没想到娇躯却一阵酥软,竟是一点力也使不出来了;本来心中还有些忐忑不安,不知这侠女要怎么对付自己的朱朋,被她这般轻柔无力地一挣,不由吃了一惊,一转眼却见陆寒冰虽是偏过头似连看自己一眼都不屑,颈上脸上却是红霞遍布,说不出的娇媚动人,他本就是色中饿鬼,加上陆寒冰又是天仙之貌,这一示弱下来,那由得他不动心?
  “先…先扶我上去…你就自去休息吧…”眼见大床就在身前丈许处,勉勉强强才能压抑体内那贲张的火热,控制着声音平静如常,不露出半点娇弱,陆寒冰却没发觉,她的话才出口,不只朱朋眼睛放光,连后面的陆寒香与苟酉也差点偷笑出来,床就这么近,陆寒冰却还得要人扶着才能上床,显然她表面平静,实则心慌意乱,连这么点事都没注意到。
  只是陆寒香便是心中了然,也不会选在这时候提醒姐姐,一来她也看得出陆寒冰心中正自彷徨,如果让两人再玩她一回,身心彻底陷落的她或许就不会再想动杀手了,二来一路上苟酉虽没明目张胆的动手,但搀着陆寒香柔若无骨的膀子,感觉她愈走愈偎在自己身上,与其说是身上有伤的侠女,还不如说是正对情郎撒娇的小娘子,他虽不敢动作太大,一路上却没忘了若有似无地触摸着陆寒香的敏感处,让她既羞又喜,偏不好声张。说来如果不是陆寒冰芳心已乱,怎会看不出身后的妹子正被男人小心翼翼的轻薄着,弄的脸红耳赤,连身子都软的没了力气?
  “姑娘别急…待小生…慢慢扶你上去…”
  听朱朋连‘小生’二字都用出来了,陆寒冰娇躯猛地一震,知这淫贼已看穿了自己的虚弱,想挣脱时已没了力气,朱朋见状自知这冷若冰霜的侠女已是浑身酥软,再无力抗拒了,不由色心大动,大手一揽,扣住了陆寒冰另一边香肩,夹的她再也无法动手抗拒,另一手则按在她胸前,隔着那薄薄的床单直扣美乳,只觉那床单轻薄,简直与直接抚弄那傲挺美乳一般,抓揉之间更不失力,只弄的陆寒冰媚眼如丝,差点儿娇吟出声。
  一路上被朱朋身上汗味加上男人体气薰染,陆寒冰表面虽是平静,芳心早已狂跳难安,此刻又被朱朋大胆地突破了那层矜持,愈发无力,只觉在他的揉弄之下,双乳愈发胀挺,在床单上两点突起愈发难以瞒人,迷濛的眼儿只见大床就在眼前,陆寒冰好想赶快扑上床去,好把这男人赶走,偏偏大床却是咫尺天涯,她始终无力挣上去。
  “哎…怎么…哎…嗯…好舒服…你…你的手…怎么会…怎么这么会摸…唔…弄的寒香都…都软了…”在陆寒冰柔弱抗拒的芳心上,施加最后一击的,是旁边陆寒香口中涌现的娇媚呻吟,弥漫着令人血脉贲张的淫乱气息。
  一路上便被苟酉的味道薰的芳心茫然,芳心只想不顾羞耻地被他抱上床去大快朵颐,只怕被陆寒冰发现才不敢异动,现在见朱朋已动了手,陆寒冰非但没能抗拒,反被他轻薄的连声音都软了起来,媚目如丝、慵懒无力,娇媚的姿态看的陆寒香春心荡漾不安,再无顾忌的陆寒香放开一切,任苟酉窸窸窣窣地将她蔽身的床单褪下,暴露出莹白如玉的诱人娇躯,随即那火热的手便贴了上来,仿佛每寸被他抚弄的肌肤都成了性感带,掌心到处薰出了无比的情欲荡漾、肉色生香,舒服的陆寒香不由软语呻吟,纤手搂在苟酉颈上,在他耳边轻声喘叫,娇躯本能地向他身上紧凑过去,将体内贲张的欲望表露无遗。
  女人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虽然陆寒冰明知自己对这两个小淫贼一点意思也没有,可是却没办法以此来抗拒身体的需求,甚至没法因此将男欢女爱的乐趣减少半分。
  原本在被射日邪君破身之时,她还可以勉力忍耐,为了报仇行险一击,可现在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也不知是自己的忍耐在那时消耗殆尽,还是在强行压抑之后,肉体的需求强烈地爆发开来,劲道竟是强烈到无法压制,先前被两人轮流淫玩,虽是羞不可言,那火辣辣的肉欲刺激,却深刻地烙印在心底,尤其陆寒香毫无保留地娇吟喘叫,更似叫进了她心底,叫开了她心中紧闭的门户,娇躯酥软之间,朱朋趁机一把拉开了陆寒冰蔽体的床单,让她完全赤裸,羞煞愧煞的陆寒冰却是无法抗拒,只能任那火热的双手袭上身来,尽情地爱抚挑弄,无所不至地令她发热发烧。
  媚眼轻撇,只见身边的陆寒香眉花眼笑,脸儿红扑扑的,娇柔的呻吟声中透着露骨的媚惑,仿佛被苟酉爱抚的甚是舒畅,虽说以她的角度,看不清陆寒香的什么地方被苟酉爱抚着,但听陆寒香酥麻露骨的娇吟,又是连声喘叫,似乎已被触及了最敏感的地方,想到自己的桃源一路上也已是湿漉漉的了,陆寒冰娇羞之下,更没办法抵御男人的抚摸,当朱朋的大手触及粉弯玉股,陆寒冰触电一般地玉腿轻分,被他趁势而入,当湿润的桃花源陷入魔手之时,陆寒冰已知今夜难免,火热而淫邪的渴望从子宫里头涌了起来,转眼便袭遍全身,令她不得不臣服在欲望之下。
  陆寒香热情的喘叫,不只令旁听的陆寒冰芳心大乱,连朱朋也受到了影响,白天里他连着将二女都玩弄过,陆寒香婉娈娇痴,最是不堪挑逗,相较之下陆寒冰表面上冷若冰霜,那曼妙的胴体却是外冷内热,虽然二女身为姐妹,身子之美一般无二,但征服她的滋味,可比陆寒香还要强烈得意许多;虽知陆寒冰冷淡矜持,即便欲火焚身,也不像陆寒香那般容易呻吟喘叫,可听到旁边的陆寒香已被苟酉摆布的神魂颠倒,输人不输阵,他怎能认输?
  朱朋一双大手不住在陆寒冰娇躯游走,那儿敏感诱人便往那儿去,他这回可是精锐尽出,把所有知道的手段全都用在陆寒冰娇软可人的胴体上头,令这玉人虽是冰霜雕就,也要为之情热如火,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努力很快便见了成效,陆寒冰虽还抑着不肯放声,但从琼鼻中透出的声声呻吟,却已透着火热,饱挺的美乳胀的满实,乳晕粉嫩娇红,衬着当中两点紫红葡萄更加诱惑;尤其在桃花源把玩挑弄、轻戳浅插的手指,更能感受到陆寒冰肉体的需求愈来愈强烈,那处早已湿的一塌糊涂,不住啜吸紧夹着他侵入的手指头,似是将手指当成了肉棒,偏生手指头便是灵巧,终不若肉棒火热强壮,勾挑之间桃花源芬芳娇美、落英缤纷,强烈的饥渴却不能被充实满足。
  虽是闭上美目,竭力不去看陆寒香被苟酉摆布的娇媚模样,可那婉转娇啼,仍是不住冲入耳内,加上虽没叫出声来,自己体内淫欲之热烈,可并不比妹妹好上多少,头昏脑热的陆寒冰只觉耳中传来的声音愈来愈动人、愈来愈销魂,除了妹子的呻吟声外,又加上了肌肤磨擦间的声音,还有旁人的声音…仔细一听,那竟是从自己口鼻中发出的喘息,陆寒冰登时羞了个魂飞天外,那压抑的热力冲破了堤防,迳向下体而去,烧的桃花源里泉水泛滥,舒服的一发不可收拾。
  见陆寒香玉体横陈,不知何时已被苟酉弄上了床,正自被他的双手弄的娇吟声声、软语绵绵,朱朋自不肯认输,抱起陆寒冰的娇躯便往床上送,当灼热酥软的肌肤终于触及那柔软的床褥之时,陆寒冰禁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喘息,终于被抱上床的她虽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却已无力抗拒,身体里的本能甚至驱策着她,要她心甘情愿地向那火热的浪潮彻底降服。
  被朱朋那胖大的身子压了上来,陆寒冰只觉胸中一窒,苦闷的喘息声中却透出了些许渴望,尤其朱朋下手极快,一把陆寒冰送上床,双手立时便移师到她股间,强行将陆寒冰紧夹的玉腿分了开来,令其中泉水涌泉而出,随即那肉棒便顺着湿滑刺了进去!火热而充实的感觉自桃花源中传来,舒服的陆寒冰一声娇吟,胸前肉体磨擦的刺激愈发强烈,身子虽软玉腿却本能地紧夹起来,将那火热巨大的入侵者夹在桃花源内,尽情享受那火热酥麻的刺激。
  没想到自己这么快便忘了形,陆寒冰芳心一恸,偏偏朱朋生的肥胖如猪,她的肢体又正酸软,那里能够挣扎得了?加上桃花源中的刺激与先前大是不同,也不知是破瓜后连被雨露润泽,那里头的伤痛已被滋润到消失,还是连番的性爱,让桃花源愈来愈习惯被侵犯的滋味,在桃源被肉棒紧紧充实之时,那痛楚竟似再不存在,只余下澈骨的酥酸,令她身子与芳心同时一软,别说挣扎了,她甚至得努力压抑着体内贲张的渴望,才不至于主动搂住身上的男人,尽情展现她体内最深刻的渴求,毕竟对方是只知名姓的小淫贼,身为侠女再怎么说也不能这样沉醉地投降。
  虽是努力抗拒,但桃花源里传来的快乐,却是如此强烈,舒服的令陆寒冰如遭电殛、神魂皆醉,喉中迸发的呻吟声娇媚悦耳,似不堪蹂躏的幽怨,又似不胜轻薄的娇吟,一双玉手抓皱了床单,身子忍不住紧绷,又在男人的侵犯下渐渐酥软,窄紧的桃花源一步步地开放,本能地将那令她喜悦的肉棒款款迎入,只觉随着男人的愈发进展,她体内的空虚一步步地被充实、被胀满,身体连接之处不住绽出令人血脉贲张的靡靡之音,强烈的快乐将她的身心都充的满满实实。
  没想到自己竟这般不堪男人的玩弄,陆寒冰只觉心中的那丝矜持一点一点的松动绵软,渐渐在他的突破之下被无限的快乐所取代,芳心虽是惊惶失措,但不知为何,心底深处却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只要放开了这最后一点抗拒,让身心被那欢乐所淹没,之后的滋味会令她事后回味无穷,她得非常拚命,才能将那逐渐涌现的本能压抑下去,不让自己这般轻易没顶。
  只是陆寒冰的抗拒也到此而止了,肉欲那充盈身心的刺激,毕竟不是意志力所能强行压抑,何况在被射日邪君破身之时,她的矜持和忍耐已消耗殆尽,此刻早是羊质虎皮,全然不堪一击。
  偏偏就在此时,身边的陆寒香却给了陆寒冰最后最甜蜜的一击,玉手在床单上紧抓之间,竟被一只纤纤玉手牵住,陆寒冰猛地睁眼,只见身畔的陆寒香美目迷乱、肌红肤润,娇躯被香汗浸的犹似发光一般,美的不可方物,虽感应到玉手互牵,却只能在百忙中飘了自己一眼,纤手里头不住传来她体内火热的律动,一捏一捻之间,陆寒冰似可感应到那苟酉在妹妹体内冲击的刺激,更似亲身体会到妹妹沉醉情欲的身心,正受着什么样美好的浸润缠绵,美的再不愿放开。
  “寒…唔…寒香…”身上的朱朋也渐渐驰骋起来,桃花源被肉棒深插浅抽、磨擦挑刺的滋味,让陆寒冰渐渐难以矜持,她虽还能抑着心中那把满腔沸腾的欲望呼叫出声的冲动,娇贵的胴体却已难耐刺激,动作虽小,却是微不可见地轻扭起来,迎合着让那火热更加深入;羞耻已极的感觉让那肉体的刺激愈发强烈,她得靠着牵住妹妹的手,才能让自己不至沉沦在那一波接一波的潮水拍打之下,“姐姐…姐姐好难受…唔…寒香你…你怎么样…”
  “啊…苟哥哥…好棒…唔…姐姐…寒香…嗯…寒香好…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啊…”不像陆寒冰还能分心,保着‘冰霜仙子’的矜持,陆寒香早在欲火冲击之下臣服,光在走回来的路上,就被苟酉的双手摆布抚爱,从体内最深处勾出满腹热火,弄的她神魂颠倒,一颗芳心早被他吃的干干净净,如果不是怕被姐姐发现,便在路上被他就地正法,也是心甘情愿。
  欲火本就是先前愈压抑沉潜,爆发时愈威力万钧,一路上被他不住挑逗,情浓之间还带瞒着陆寒冰耳目的偷情感觉,滋味更是诱人,当两人开始大展身手之时,陆寒香虽是羞不可抑,但偷偷看着姐姐也已不堪朱朋的魔手挑逗,再不可能管到自己,娇羞之间不由热情奔放起来,她虽不知是那淫药影响,还是自己骨子里本就有这般淫荡妖冶、热爱云雨之欢的天性,但苟酉的手段如此温柔,令她不由沉醉其中,当桃花源终于被他充实时,那舒服的劲道只美的陆寒香飘飘欲仙,说不出那欲仙欲死之美,也不管姐姐就在旁边,欢愉地放声喘叫起来,“你…唔…好厉害…肏的…肏的寒香好舒服…唔…姐姐…好美啊…这样美…好棒…哎…苟哥哥…再来…玩死寒香…”
  没想到陆寒香竟已如此开放,热情无比地享受着云雨之欢,相较之下自己的矜持和推拒究竟算是什么?芳心被妹子的娇声一窒,陆寒冰只觉桃花源里的美妙滋味愈发强烈了,她虽不像陆寒香那般热情喘叫,呻吟之间美的像是魂儿都被男人采了去,娇躯却不由扭摇起来,配合着男人抽插的节奏缓缓晃动,被那快乐冲击的连骨头都软了。
  羞的不敢看向身上朱朋那得意的神情,其实陆寒冰也猜想得到,以这两个好色的小淫贼而言,在乡里间欺负小姑娘的胆子或有,可遇上了武林高手,却只有逃之夭夭的份儿,现在不只尝过了自己姐妹的侠女滋味,事后还能食髓知味地再来一次,自己还能忍着不主动迎凑,妹子却已被征服了身心,任那苟酉尽情抽插,无论口中娇吟或身子迎合,在在都让淫贼快活,不只肉欲之快,连心里也充满了男人对女人、淫贼对侠女那征服的快意,现在他们的表情那还不得意到尾巴都翘上了天?偏偏不只妹子,连陆寒冰自己便有机会,现在也并不想逃脱。
  轻捻着妹妹发热的纤手,看着她舒服的肌肤莹润、布满红霞,原本陆家四女都是美人胚子,陆寒香这般享受痛快,那神情更是艳丽无伦,美的真似仙子下凡一般,心知正被淫贼骑的神魂颠倒的自己,美态该也不输妹妹多少。
  想到自己的淫态就在他眼下,陆寒冰不由口干舌躁,偏生芳心愈羞,体内欲火愈旺,肉体交合之间的快意愈发强烈,当陆寒冰发觉之时,一双玉腿已盘到了朱朋腰后,无言地鼓舞他更进一步,而身畔的陆寒香,更已被苟酉弄的魂飞天外,哭叫喘息之间,透出无限的妖冶诱惑,那样儿令陆寒冰愈感羞耻,娇美的脸蛋上头不知何时已挂了两行清泪,无比地惹人怜惜,只是身上的朱朋却还是大逞兽欲,冲刺的愈发欢快,反而令她羞耻之下,愈发感到肉欲被彻底地满足。
  “哎…寒香…唔…有这么…这么舒服吗?”
  “有…啊…有的…姐姐…寒香…好像被…被插到心坎里了…唔…那儿是…是寒香的花心…哎…被苟哥哥插到了…好棒…唔…肏的寒香好爽…啊…寒香要…啊…要飞了…”
  “是…是吗…哎…”没想到陆寒香连花心二字都说了出口,一听之下陆寒冰不由愈发娇羞,但却不得不承认陆寒香所言不差,原本在被射日邪君破身之时,那敏感至极的地方还能保着未失,可这两个小淫贼武功不行面貌更差,肉棒却是淫威无穷,白天破身时虽是痛不欲生,但连着被两人采摘花心妙处,滋味着实美的惊人,不然冰冷若霜的陆寒冰,也不会这般轻易便败下阵来。
  光就男女之事上头而言,这两人比那老魔还有淫贼的架势,花心正被朱朋采摘的飘飘欲仙,陆寒冰纤手抓紧了妹子,羞怯又火热地轻语了几句,只想被妹妹听到,可若被淫贼偷听了去,她也没有办法,“嗯…真的…寒香…啊…姐姐…姐姐的花心也…也被采了…嗯…唔…好棒…”
  没想到这番话儿,竟会从向来矜持冷艳的姐姐口中听到,即便正被苟酉干的魂飞天外,爽的飘飘欲仙的陆寒香,都不由转过头来望向姐姐,可陆寒冰那含羞带怯,却又妩媚含情的美目,却在在说明她所身受的滋味,真如口中所言那般美妙,让陆寒香不由兴动,竟凑过脸去,在姐姐红润娇甜的唇上吻了一口,香唾交缠之间,体内的快意犹如火上加油般,更热烈了一层。
  “姐姐…原来…原来你也…”
  “别…别说了…寒香…别说出去…啊…”
  陆寒冰掩耳盗铃的言语,自是休想瞒过正在她身上驰骋的朱朋,他与在陆寒香身上努力的苟酉互望了一眼,心中不由得意,虽说侠女大异于庸姿俗粉,肌肤娇嫩、肢体结实,娇媚间透出无比活力,感觉大是不同,但女人终是女人,将她身心征服之后,对自己便是百依百顺,再无虞反抗,无论你武功再高都一样,心下得意的两人只觉肉棒被这对姐妹花紧紧箍着不放,显然在花心被摘后,两姐妹都将近高氵朝,两人其实也已被夹的销魂蚀骨,不约而同地发起了最后的冲击。
  就在这高氵朝将至的时刻,被身上的男人尽情抽插,每一下都力透千钧,直捣黄龙,插的花心美美的抽搐起来,那般强烈而美妙的滋味,岂是身为女人可以抵挡的?更不用说自己的淫态被自家姐妹看的清清楚楚,羞赧之间更添三分火热,一个娇吟轻呼神魂颠倒,一个默然扭挺无语含春,却是同时的欲仙欲死,让那阴精柔柔蜜蜜地倾泄出来,只觉魂魄似也随着阴精一般舒泄而出,再没一分保留地登上了仙境。
  等到两人不约而同地低吼抽搐,射的两女子宫里满满的都是幸福的滋味时,娇啼不已的陆寒香已舒服地陷入了半晕厥之中,陆寒冰虽是好些,没像妹妹泄的那般痛快彻底,却也是美目迷濛、粉颊潮润,浑身酥软之间,即便朱朋两根手指轻薄地在自己颊上拧了几下,也只是轻阖美目,享受着那轻薄的滋味,泪珠再没从颊上滑下.迷欲侠女4
  6P?
  慢慢等吧!
  棒子不够…这样很难写耶…总不能老让双头龙出面吧!
  4
  无力地睁开美目,只觉身上微寒,窗外犹未明亮,虽说身上细心地铺盖着薄被,可随着睡眠之间娇躯翻动,那薄被也已卸了下去,身畔那两个淫贼早不知何往,想来他们虽已征服了自己姐妹,却也害怕一觉醒来,会被脸嫩的侠女拿剑追杀,已被彻底征服了的妹妹还好,至于自己…陆寒冰不得不承认,那云雨滋味之美妙之火辣,确实不是处子之身时的自己所能想像,即便是对被两人轮奸羞愤难当的自己,在念及两人带来的美妙舒畅后,要不要拔剑追杀都不由犹豫起来。
  偏偏…陆寒冰心中不由暗叹了一口气,若对方只有一人,逞其淫威将自己和妹妹都搞晕了,已被射日邪君那老魔污了清白身子的姐妹,说不得也就心甘情愿地嫁予了他;可现在却是两个淫贼!即便江湖侠女不似闺阁女儿那般矜持,但一马配双鞍、一女事二夫,也着实不是身为侠女的自己所能接受,只是都被他们搞的心花怒放,连花蕊也开了,陆寒冰可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幸好那仇敌已然授首,原本自己上山来时就抱着与敌偕亡之心,仇敌毙命之后,一直把这当成头号任务的陆寒冰不由有些茫然,对连番发生的事也难免有些措手不及,现在大仇已报,一时间也没什么事要做,接下来若留在这儿不出江湖,就任两人为所欲为,其实…也算不坏吧?
  “姐姐…”见陆寒冰虽是美目轻启,却望向房顶,也不知在想着什么,若非神色还带着几分温柔,不似平日监督练武时那般冰冷,陆寒香还真不敢开口呢!
  失身于射日邪君,还可说是对方阴谋诡谲,让自己姐妹们不幸着了道儿;但被那两个小淫贼轮流奸污,却实实在在是陆寒香的过失,若在山下时四女便狠下心来杀了二人,又或顺流而下之后,被救起的陆寒香虽遭轮奸,却没舒服的心神荡漾,索性便杀了二人,又或不让他们扶着自己逆流而上来找姐妹们,说不定就不会害陆寒冰也被轮暴了。
  尤其在树林之中,两人的性命全是被陆寒香救下来的,只没想到伸出援手的后果,是二女被两人扶回房后,在床上又一次翻云覆雨。光看现在床上二女娇躯赤裸,床褥印痕半湿半干,身上更是淫渍点点,股间几无落红,只余水迹斑斑,可以想见方才两女是多么投入。
  当时也不知是淫欲上心,还是体内药力的影响,昏昏沉沉中再撑不住被男人挑逗的滋味,不得不成其好事,现在睡过一阵清醒过来,陆寒香心中既忐忑又羞耻,忐忑的自是向来冷若冰霜的姐姐,对被自己连累而出了这种事,也不知会有什么反应?羞耻的自然是对男人毫无反抗的自己,那时昏沉之中,被两人搞的爽不可言,甚至心神迷乱到就在姐姐身边与男子淫乱也不顾了,可清醒后,想到自己竟淫荡地承受了两人轮奸,爽的心花怒放,什么名节羞耻都抛到了九霄云外,陆寒香毕竟是侠女出身,思及此处那能不羞?只是想到当中妙处,却又不怎么怨恨了。
  “怎么了,寒香?”见陆寒香神情忐忑,畏羞的全没侠女风骨,加上也与自己一般赤裸无依,仿佛一只光净娇嫩的小白羊,那里还有方才让自己也不由随同沉沦的性感风情?知妹子心下无依,陆寒冰纤手一伸,将妹子拉回了怀中,“寒香别怕,万事…有姐姐在…大仇已经报了,接下来…一时半会间姐姐也不知要做什么…暂时留在这儿,也算不坏…”
  “嗯…”伏到了陆寒冰怀中,虽说两女身上香汗半干,娇嫩的肌肤上头还带几分湿意,加上天色未明,夜间寒气未袪,感觉颇有几分湿寒,但姐姐的怀抱,可比什么都温暖舒服,甚至…甚至连被那两人弄到最舒服的时候,也有所不及,陆寒香一边娇羞地想着,一边搂紧了姐姐,“对不起…都是…都是寒香把他们带上来的…才让姐姐被…被他们那样…之后又…又是寒香多事…不让他们走反而还带回来…刚刚在床上才…”
  “算了,都已经发生了…”想到才在自己身上发生的种种,即便冷若冰霜的陆寒冰,也不由芳心一热。
  不过与陆寒香所想不同,被轮奸的事反正都发生了,陆寒冰其实最放在心上的,却是当射日邪君授首,自己正强行苦忍体内药力窜动之时,发现两人扶着陆寒香出现,登时忍不住出手,也不顾身上寸缕不存,当时没有发现,现在回想起来,那样一丝不挂便与男子交手,还带着被射日邪君邪淫过的痕迹,场景香艳莫名,也怪不得两个小淫贼一开始还小心翼翼地逃躲,到后来却是放下心来,边打边大施手段,在自己身上尽情轻薄,让自己从出手诛讨淫贼,变成在两人面前大跳艳舞,那样放浪下来,连她自己都被诱发了情欲,手足纤软无力的赤裸女子,碰上两个老于此道的淫贼,想不被诱起了兴的两人轮流泄欲,爽到神魂颠倒,还真是没天理了。
  “可是…”感觉到陆寒冰身子微热,心跳加速,显然对方才之事表面平静内心却激动,陆寒香不由有些害怕,姐姐不会想杀了两人,好保着这大污名节之事不至外流吧?偏偏陆寒香又无法出言阻止,只要姐姐回问一句,自己是不是被轮奸上了瘾,淫荡到每夜没被两个人轮暴过就睡不着,她可真是无话可说,不由连声音都呐呐的,“他们终究是…是救了寒香性命…所以…”
  “寒香放心…姐姐保证,不下杀手,好不好?”听陆寒香这么说,知妹子想歪了,其实陆寒冰本来也想过杀人灭口,只是既被陆寒香阻过了一次,她便不好下第二次手,何况…何况方才被朱朋那样,虽在羞耻之间泄了身子,被他又狠射一回,但陆寒冰却不得不承认,那滋味可比想像中更美妙多了,甚至连冷艳如她,心中都不由浮着一丝想继续被两人尽情征服的渴望。
  “真…真的?”
  “嗯…其实…只要他们不说出去…就行了…”心知陆寒香真正关心的,除了那已有了肌肤之亲的两人之外,就是自羞自怜,毕竟想到自己被两人轮暴过,却是爽的欲仙欲死,也不知对那个人更喜爱些,陆寒香心里还真未必受得了名节的压力,陆寒冰心中啐了一口,本来那秘密她还打算久保心中,可现在看来,却到了不能不说出来的地步。“好寒香…姐姐告诉你一件事…”
  “怎么…”见姐姐难得神情严肃,陆寒香还真吃了一惊。
  “你知道…那时姐姐从师父那里,取了一路内家修练的诀窍教你们的事吧?”
  “那当然。”听陆寒冰说到这儿,陆寒香不由微诧,此时此刻,说这个干嘛?
  原本四女修的是家传武功,碧落山庄的寒梅剑阵威力十足,但既然连家中长辈使此剑阵,都对付不了射日邪君那老魔,自己姐妹限于造诣,想以此剑阵克敌可是难上加难,因此陆寒冰将心一横,带着妹妹们拜在峨嵋门下,希望藉峨嵋的内家功夫,加强剑阵之威。
  只是峨嵋虽属名门正派,但那射日邪君邪名太甚,实也不愿随意卷入风波,加上心思总不会输给这几个小姑娘,即便与碧落山庄有所交情,也不会让本门秘技外流,是以峨嵋掌门松风道人,便将四女交给其师妹脱尘道姑调教。那脱尘道姑武功之高虽可与松风道人比肩,却是改邪归正之人,原属魔门高手的她,所修武功与峨嵋几无相同之处,只是借峨嵋派修心养性而已,由她带领,四女怎么也学不到峨嵋武功的精要,加上脱尘道姑归化峨嵋前,威名只怕还在射日邪君之上,四女既做了她徒弟,量那老魔也不敢轻易上峨嵋找麻烦。
  虽知松风道人的算计,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陆寒冰也只能专心练武,带领妹子将寒梅剑阵的秘要精益求精。知四女报仇心切,但看她们的练法,再精要怕也对付不了射日邪君,脱尘道姑几经思考,在陆寒冰的恳求之下,终于答应交她们一路速成的内功要诀,也因此四女才能让寒梅剑阵脱胎换骨,说来若非四女报仇心急,再多修练个两三年,要报仇便不用赔上身子。
  “师父在教寒冰之前,已经先要寒冰想过其中利害关系。”似有些欲言又止,陆寒冰许久才终于说出口来,“那路功诀…其实是以往魔门培训媚男妖姬的功夫,虽能迅速奠定内功底子,让肢体动作柔软控制,无论手上修练什么武功,进境都可快得多;但后遗症却是不小,一旦动情破身,身体就会愈来愈耽于情欲,难以压抑忍耐。只是没其他功夫相辅,不会变成魔门妖姬,最多只是…只是更紧一点、更敏感一点…师父本来想这功夫练下去,也只增加一点剑阵的威力,最多以后我们嫁人时,床笫之间侍候的丈夫更舒服些,没想到…没想到却变成了这样…”
  “原…原来如此…竟然…竟然会是这样…难…难怪…”听陆寒冰这么一说,陆寒香虽不由目瞪口呆,对这难以想像的秘密大吃一惊,但原本微悬着的芳心,却不由松下了一些。
  本来身为正派侠女,习养居气移体,那矜持的心意逐渐养成,就算真被男人彻底征服了身心,要彻底放弃矜持抗拒,全然投入欲海,也是件难事;就算被轮奸的神魂颠倒,就算知道把两人留下,之后说不定也逃不过三人一同淫欲的命运,早有心理准备接受这一切的陆寒香仍不免心中微忧,毕竟要承认自己本性淫荡,被轮奸的羞耻之中更觉舒畅美妙,对陆寒香也不甚舒服,现在知道那是因为自己所练的功夫所致,心中那微微的悬忽不由放了下来。
  “若是如此…那…姐姐…”只是放下心后,陆寒香突又想到不妙,此身已污,接下来自己或许只有留在此处,与这两个小淫贼夜夜狂欢,但姐姐修练那内功在姐妹之中最是深刻,以她那冷若冰霜的性子,如何能够纡尊降贵,和男人行那羞耻之事?可想到昨夜在这床上,自己放怀淫乱之间,虽没听到姐姐如此投入,可迎合间却也是喜上眉梢,难不成…
  “嗯…”知道陆寒香想到了什么,陆寒冰微羞地点了点头,“姐姐也…也跟你一样…而且…而且姐姐功力更深一点,也更…也更难忍耐一点…不然也不会那样赤条条地跟他们打起来…被他们边打边玩…弄到光天化日之下做…做那种事…接下来…姐姐也没办法了…”
  坐到了桌边,见朱朋苟酉二人屁颠屁颠地来回摆布,菜香扑鼻,昨儿没怎么进饮食的陆寒幽与陆寒玉不由吃了一惊,昨儿二女虽被陆寒香赶了进来,对外头的事却非全无所觉,幸好那‘春蚕散’虽属淫药,但改变体质方面比动情的效果强得多,两女虽也春心荡漾,但既没被异性挑逗淫欲,最多也只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番,感觉那陌生又难过的滋味在体内盘旋而已。
  一惊这两人不只把二姐搞上了,连冰霜一般的大姐也难逃胯下淫威,以大姐的性子,竟没拿剑把两人千刀万剐,反而还让两人留在此处,二女想不惊都难;二惊的却是两人身为男子,手艺却着实不错,那饭菜香气扑人,就算将二女昨儿至今没怎么好吃,饥肠辘辘的原因排除,这功夫也算得很高明了,毕竟陆家四女都是江湖中人,剑法武功都有一定造诣,但说到厨艺嘛…那可就是敬谢不敏了。
  听到门咿呀一声开了,二女连忙抬头看去,却见陆寒冰与陆寒香一左一右走了进来,步履间都颇有些踉跄不稳,显然处子破身的影响还留在身上。不过更令二女目瞪口呆的,却是两位姐姐的穿着,陆寒冰所著只是一般女子衣裙,赤着玉足轻踩着地下毡毯,虽说看来不过平凡女子,若非面上神态已无侠女迫人的英气,也还罢了;陆寒香身上所著却是轻纱织就,只有‘轻薄短小’四字可以形容,轻的连行步之间都随风飘荡,薄到透明一般,几可见内中峰峦媚处,短小到小臂玉腿都露了出来,皙白娇嫩的像是要把人的眼光吸进去。
  见二女出现,朱朋苟酉速度飞快地赶上前去搀扶着,做小到了极处,只怕一个不慎,又惹得陆寒冰仗剑追杀,不过真正教陆寒幽和陆寒香吓到的,还是两位姐姐的反应,陆寒香媚眼如丝,娇滴滴地任那胖子扶着纤手,缓缓行来竟是颇为自在,而向来冷若冰霜,连碰也不让男人碰一下的陆寒冰,却是微垂蓁首,娇羞地任苟酉扶着,一点不想挣扎抗拒,走路间神色却带几分羞窘,配上那衣着完完全全就是个娇嫩可口的小妇人,简直不像是二女认识的大姐。
  被昨儿有了合体之缘的男人扶到了桌边,坐了下来的陆寒冰只觉浑身酥痒难搔。两女的衣裙早在昨日就被射日邪君所毁,自然只能在此处寻觅合适的衣着,而射日邪君淫邪好色,所居之处那有什么正常衣裳?陆寒香所穿已是很‘正常’的一件了。
  在衣柜中翻箱倒箧,好不容易找到这件衣裙的陆寒冰本还有些庆幸,至少自己穿着这衣裳还可见人,但一路走出来,她心下已不知骂了射日邪君这老魔多少回,更暗骂自己笨蛋,射日邪君的房中,又岂会有正常的女子衣裳?这衣裙表面看来无甚奇处,却是内藏乾坤,也不知是怎么剪裁的,刚穿上时只觉有些地方特别紧致,原本陆寒冰还没放在心上,但一走起路来,便知此人邪心所在,随着步履踏出,那紧致之处随着身子的律动而轻拂香肌,感觉上就好像是被男人的魔手抚玩着一般,尤其那紧致之处都在胸前、腰间、粉背和下体敏感之处,一路走来就好像被男人边走边玩弄挑逗,光走到此处,陆寒冰已不由芳心乱跳,差点忍不住那荡漾的春意。
  跟昨夜朱朋挑逗自己的手段相较,这衣内的机关也只威力逊色而已,贪花好色之处竟是不遑多让,陆寒冰恨恨地瞪了一眼,却见朱朋躲到了陆寒香身边,尽力离自己远些,仿佛知道昨儿自己被他硬弄上床,虽说已不甚怒,却还是想踹他两脚的心理;幸好苟酉虽也好色,昨夜一路上只逗的陆寒香情兴高燃,却还有些分寸,扶着自己时并未乱动,否则即便妹子们都在眼前,陆寒冰却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随时淫兴动起,便无法自拔地被他们再欲仙欲死的轮流强奸一番?
  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陆寒冰暗骂自己心性动摇,竟不自觉地想到了那方面去。昨儿毕竟是被射日邪君的淫药所迫,自己与陆寒香才在光天化日之下先后被破了身子,还无法抗拒地与这两人行那云雨之事;现在又已回到了白昼,这两人可没有射日邪君那等淫威,只要他俩敢有异动,自己无论如何也能在情动之前制止。
  只是也不知是春蚕散的效力,还是刚尝到男女之欢的影响,不被碰触时还好,现在被男人的手扶上身来,芳心竟不由自主地想到床事方面,偏偏身上这衣裳,又将她心中的混乱推的更高,陆寒冰轻咬银牙,好不容易才能撑着不失态地坐到桌边,招呼众人用餐起来。
  不说从昨儿到现在,可说是水米未曾入口,光只连番云雨不断,消耗的体力也相当多,竟似不比与强敌交手少上多少,桃花源和子宫虽给喂得饱了,肚里却是饥肠辘辘,什么入口的东西都变的美味了许多,何况这两人容貌不出色、武功才智更差,可手艺倒真是不错,甚至不比床上功夫差多少,一开始四女还能谨守礼仪,到后面却渐渐狼吞虎咽起来,即便向来最为端庄守礼的陆寒冰,都要靠着无双美色衬托,才能保得表面的美观而不失礼。
  一边吃着,一边心下想把这两人留下来的意思又深了一层,毕竟出门在外,错过了打尖住店时机的情况在所多有,偏生四女武功纵高,厨艺却是恰恰相反,做出来的东西即便在饥肠辘辘的情况下,也只是勉可入口,跟这两人相比可差的太多;陆寒冰虽知自己想把两人留下,厨艺的原因只是一小部份,但另外那个原因实在太过羞人,难宣之于口,看来也只能这么做了。
  走进书房之中,只见一边架子上满满的书,整整齐齐地全是医理药理毒理的相关记载,另一边架上的文件却是不整不齐,虽还称不上乱七八糟,却是散的让人不想先翻,甚至还没装订成册,陆寒冰瞄了一眼,见上头都是散漫的笔迹,看这样子该是射日邪君制药的笔记。
  虽知那‘春蚕散’乃射日邪君手创之物,这笔记里头多半就是‘春蚕散’的研究内容,但光想到那上头都是射日邪君的笔迹,不知怎地陆寒冰就是不想先看,偏偏四姐妹体内的药物如何排解乃当务之急,自己和陆寒香已然失身,救不回来也就罢了,可陆寒幽和陆寒玉都还年轻,何况陆寒幽自幼便指腹为婚,与江南孙家的少爷已有婚约,若能排除她体内药力,早早成了家,也算了了陆寒冰一椿心事。
  微咬着牙,陆寒冰按捺着心中的不悦,勉强取过笔记阅读起来,身旁的苟酉却是忙进忙出,一会是茶水一会是点心,总不闲了手脚,那模样儿让暗中偷瞄的陆寒冰不由嘴角都浮起一丝笑意,若非这两人虽也识字,对医药之学却毫无认知,她可真想拉他一起寻找书中记载;偏偏事最关己的陆寒香却拉了朱朋到屋子四周走走,美其名为明了周边环境,想也知道这小姑娘春心动了,与朱朋这色狼待在一起,只怕是光天化日之下就要幕天席地成其好事,陆寒冰不由暗叹一口气,两个小妹最厌书册之类,否则拉进来一起查书,多几个人也该多一点机会。
  虽说翻来覆去,但留在此处的全是射日邪君刚开始试制‘活色生香’时的相关记录,不只诸多失败,甚至连‘春蚕散’三字都没个踪影呢!看着射日邪君的笔迹,陆寒冰不由有些激动起来,她猛地警觉,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向来冷若冰霜,连面对这仇敌之时也没失了理智的自己,竟会落到连看到他的字迹都会激动难制?仔细一想也便释然,那‘春蚕散’如此缠绵反覆,刺激的不只是体质,想必对心理也有些影响,自己体内毒性未袪,昨儿又是才破身便无法抗拒地被三个人轮奸过,想要心平气和,一时怕也难能。
  将手中的册页一推,陆寒冰轻轻吁了口气,“苟兄先坐下吧!这样晃来晃去也不好。”
  “是…是。”受宠若惊地坐了下来,苟酉可没想到,这般冷漠的佳人,竟也会轻声细语地招待自己坐下,他拘谨地坐了下来,却不敢距离陆寒冰太近,垂着的头却见到陆寒冰赤着的纤足,踝圆趾润、白里透红,竟也有种惹人心动的娇美。
  只是那纤足虽美,苟酉可不敢多看,毕竟陆寒冰能让自己坐下,已是上上大吉,其中说不定还是因为自己晃来晃去的,弄的陆寒冰心都难平的缘故,好不容易有得坐了,可不好太过急色,偏生一见到陆寒冰冷淡平静、一丝旁的表情都无的俏脸,心中便不由想到昨儿外头河畔,这美女在自己胯下神魂颠倒,到了最销魂处甚至开口要求自己布施精元的媚态,想平静都很难哩!
  “不需要这样,”本来性子就矜持拘谨,加上碧落山庄灭门之后,作为大姐的陆寒冰不只要督课妹子们的武功,还得搜集敌人的情报,好报仇雪恨,陆寒冰已很久很久没笑过了,虽想要面带笑容,好让苟酉不必那么紧张,但嘴角一牵动,却觉得这表情这般陌生,竟似连笑都笑不太出来,陆寒冰也知苟酉害怕自己,就不刻意装笑了,只声音尽量平缓,虽还透不出温柔,却也不带冷漠冰煞,“既然已说定了,只要你们不犯规,寒冰就不会怎么样。”
  “是…苟酉知道了,多谢大姑娘…”眼光微微一飘,看到了陆寒冰的表情,嘴角虽只微微牵动,甚至没笑出来,但神情温和,不像初见时那般冷淡,苟酉虽说心中还有些怕,但想到这冷若冰霜的女子床笫间的媚态,虽是心跳加速,却也没那么紧张了。
  何况一早上在用完早膳之后,陆寒冰便与二人约法三章,只要朱朋苟酉二人不对陆寒幽和陆寒玉动手轻薄、不将此间事说出去、对陆寒冰和陆寒香二女不做的太过火,在这山居间同居的日子就彼此相敬如宾。而说到‘不做的太过火’,自然指的就是床笫间事,想来她们都是侠女,即便想要上床,也受不了在妹子众目睽睽之下干那事吧?只是这约法三章的言下之意,就是说留在山上的这段日子,陆寒冰和陆寒香夜里在床上自是合作地任他们为所欲为。
  尤其令人想入非非的,是此处的环境。射日邪君人缘不佳,客房自是没有几间,此处虽说范围不小,能睡下的房间也不过三间,其中两间是妹子的单人睡房,挤两人可就不太舒服,可另一间便是两对男女昨夜交欢的所在,接下来的日子只怕都得大被同眠了。
  想到能再占有这般美艳无双的侠女,两人自是乐在其中,只是陆寒冰即便说到此处,仍是不改冷淡平静,仿佛说的不是自己般,反倒是陆寒香听到此事,娇羞垂首的模样令人食指大动,被派来陪着陆寒冰的苟酉心下不由打鼓,陆寒冰这神态,虽说反而使人心中欲望更炽,还加上了粉碎她清冷平静的外貌,将她从冷艳仙子变成床上媚妇的冲动,但两人即使同居一室,苟酉还真不敢妄动,想到此处他不由羡慕起朱朋来,那胖子胆子可大得多,若换了他在此处,只怕早已忍不住动手动脚,不管场合地弄了陆寒冰上手淫乐,也不知现在和他一起的陆寒香已成了什么模样?
  “不用担心,”见苟酉仍是紧张垂首,偶尔抬头也只是作贼心虚地偷瞧了自己一眼便垂下头去,一点不敢和自己目光相接,与昨儿那和朱朋轮流,让自己沉沦淫欲的淫贼,简直不像同一个人,陆寒冰芳心一柔,此人的温和谦退,倒比那猪八戒般的朱朋适合自己一些,不由连声音都柔软了,“既然留了你们下来…晚上该怎样就怎样,寒冰绝不推却…别太过火就行了…”
  “嗯?是…那…那自然…”听陆寒冰这么一说,苟酉倒真吓了一跳,抬起头却见陆寒冰已别过脸去望向柜中文件,颊上飞起一抹晕红,心想她果然是端庄矜持的侠女,即便对象是已有合体之缘的自己,即便春心已经动了,说到床笫之事时,仍不免娇羞,只是勉强掩饰在端庄平静的外貌之下,让人不由更有将那外貌粉碎,好看到这美艳如仙、冷若冰霜的侠女,在床上婉转呻吟,娇媚地渴求着男人布施甘霖的娇媚模样,他大着胆子开了口,“大姑娘是否身上还有疼痛?要不要在下帮忙捏捏?”
  “这…”苟酉不说,陆寒冰还没想起来,他这一提,陆寒冰便觉娇躯酸疼难当,云雨交欢本就是很激烈的动作,昨儿刚破身的陆寒冰又是接连搞了三四次,虽说练武已久,身子骨柔韧强健,还不至于受伤,但不适应的酸软痛楚一时之间却难平息,尤其身上这衣裳内中机关重重,动作之间不住厮磨着她身上敏感处,也正是最难过的所在,想平复下来更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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