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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欲侠女 - 正文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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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躲在浴池裡好生将娇躯洗了个乾乾净净,彷彿每寸肌肤都透着晕红,着实称得上艳丽无俦,陆寒冰却是不敢站起身子,偏生身后的人却不肯放过自己,双手到处仍是不住向自己各个敏感地带抚摸,早已没了洗涤清洁的初衷,几乎只是拿她的身体在玩乐。神爱爱小说网shenaiai.com
  一双小手虽是拚命遮掩,却怎麼也掩不住对方的进袭,陆寒冰满面晕红,偏又无法阻止,接下来在床上会发生的事,比现在可要激烈许多;只是也不知这妹妹是怎麼想的,明知道自己待会儿就要在床上被朱朋和苟酉尽情蹂躏享用,也不知激情火热的一晚下来,自己一条小命能不能留下来,这小妹却不肯放过自己,就在浴池裡也对自己上下其手,逗的陆寒冰娇躯发软,却已无力抗拒,连句严点的话也说不出口,毕竟昨夜就在她眼前,被朱朋强暴的神魂颠倒、喜不自胜,做為大姐的威严早已不知飞到了那儿去。
  见陆寒冰娇羞无力,一身雪凝似的肌肤白裡透红,千娇百媚尽在其中,陆寒香不由又妒又羡,羡的自是姐姐娇美无伦,妒的却是朱朋和苟酉两人,竟能尽情享受如此娇美的女子,难得与姐姐裸裎相见,看姐姐这媚态,竟连陆寒香都不由食指大动,她到现在才真正释怀,昨儿自己在被两人轮流糟蹋之后,娇滴滴地把他们带回了上面,看来对姐姐而言并不是坏事呢?
  「姐姐放心…」见陆寒冰娇羞若此,完全没了以往冰霜仙子的冷淡,知道她也晓得晚上要发生什麼事,当白天在附近小亭子裡,被忍不住的朱朋就地正法,肏的神魂飘荡,事后仍忍不住对他撒娇扮痴,期待着夜裡再行欢爱时,朱朋忍不住告诉自己兄弟俩夜裡的打算,陆寒香虽不由害怕姐姐吃不消,可想到云雨之美,却不由心嚮往之,尤其想到被两人轮上,那美妙滋味简直像加倍般直衝云霄,姐姐若撑的下来,那快乐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她不由搂紧了姐姐,感受着姐姐那紧张的心跳,「昨儿我们就受过了…只是迷迷糊糊的…不知其中美妙…今晚姐姐一定受的了…只不知到最后…会不会舒服到得意忘形…爱他们爱的什麼都忘了…」
  「坏寒香…姐姐就怕这个…」本来这般担忧,以陆寒冰的性子必是只自己伤神,即便对亲近如妹妹也不会说出来,但云雨性事不只是肉体的快乐,纵情之间似连芳心都开放给男人拥有侵入,被打开过的芳心可没这麼容易再合起来,加上现在裸裎相见,姐妹之间再也没有隔阂,保密的心思也没那麼强烈了,「我们…是已经完了…再也逃不开去…只看什麼时候…被他们彻底征服…对他们服服贴贴…嗯…姐姐知道…寒香已对他们服服贴贴了…」
  被姐姐说穿心中所想,陆寒香顽皮娇羞地一吐舌,也不敢回什麼话。说也奇怪,本来对武林侠女而言,就算不若道学家族女子那般矜持到了家,可被仇敌破瓜,又被两人轮姦,照说不杀了他们已是太过心慈,可她却似被那淫风浪雨洗礼的魂销骨蚀,竟被侵犯的连心都失了,甚至陆寒香自己都不了解,為何会对他们那般驯服,无言娇羞地渴待着雨露甘霖的佈施。
  「早晚…姐姐也会变的那样…只是…寒幽和寒玉她们…可不行…」瞇细了眼睛,感觉池水的热气熨到了心裡面,陆寒冰也不由暗嘆射日邪君会享受,此处虽是偏僻,居家设施却是一应俱全,住下来可舒服的呢!尤其接下来自己还会被男人服侍的更舒服…「寒冰只想…只想早点找到解开『春蚕散』的药物,就算只是压抑药力也行…早点让寒幽和寒玉下山…让她们有个归宿…不像我们这样…哎…说是享乐…却也是邪淫已极…若给别人知道…可真要羞死了…」
  「嗯…」知道陆寒冰所思绝非妄念,虽说两边早已约法三章,但自己身心都已被征服,看陆寒冰这样怕也撑不了太久,若他们真想染指妹妹们,自己两女可未必保得了,虽说心裡也不由想到,在那张大床上面两男四女翻滚享受,淫乐到销魂蚀骨,每寸身子都融化在男人的雨露之中,可残存的一丝理智,却让陆寒香知道不能这样。
  只是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温柔地搂紧姐姐,扶抱着她站起身子,取过布巾擦拭,「现在想这些也不好…毕竟…待会儿就要被他们…嗯…征服一回…姐姐放开心胸…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
  拭乾了身子,取过那薄纱衣袍罩住了身子,陆寒冰虽不由羞意大增,但想到接下来床上要发生的事,这等性感露骨的衣裳,却是大大合用。本来若以那两人的好色,自己赤裸裸地走出去,对他们而言更是大饱眼福,只是陆寒冰终究还没妹子这般开放,还是得找件衣裳遮身的,只她却不知,这般若隐若现,对男人而言,比起侵犯高贵侠女的心思更是另一种诱惑。
  「嗯…呃…这…好坏…别…别这样看…怪羞人的…」才刚与妹子走到门边,那门竟应声而开,朱朋和苟酉一左一右,似早等得久了,陆寒冰不由一羞,被他们的眼光扫在身上,这薄纱衣袍几无遮蔽之效,本能地想躲起来,偏背后的妹子却顶着自己的腰,绝不让陆寒冰有逃离的空间,她也只能含羞垂首,任两人饱览春光,一时间只觉羞喜交加,嘴上虽娇嗔了几句,却是无疾而终,甚至忘了举手遮掩。
  见陆寒冰如此神态,虽已准备好要献身,却还是扭扭捏捏的不乾脆,比之在她身后媚眼轻拋、娇媚无伦的陆寒香,又是另一种诱人,两人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这票侠女既傲且娇,矜持羞涩间又暗带春意妩媚,让她们在床上彻底奔放,把深藏体内的娇媚撩人之态展现出来,着实令人有种奇特的快感。两人走到陆寒冰身边,一左一右将她夹了起来,一人扶住一边膀子,空出来的手自不会空着没事做,只听得陆寒冰一声接一声的娇哼呻吟,发软的纤足甚至已走不动路,靠着两人才能走向那温暖的大床。
  迷濛的美目羞的不敢睁开,陆寒冰一双玉手无力地撑在两人肩上,任他们空出的手在身上尽情爱抚,时而隔着薄纱逗弄她的敏感地带,时而探入纱内拨弄她混乱的心弦,口中更是不乾不净地讚嘆着自己胴体之美,虽多是市井之言,但在此刻的她听来,却有种低下淫秽的快意;偏偏跟在身后的陆寒香也不甘示弱,不住凑上脸来在自己耳边轻声细语,还不时轻吻自己,逗的陆寒冰娇躯已全然无力,纤足几乎是点不到地般酸软。
  心知自己遭劫已近,陆寒冰芳心不由狂跳。说来也真难怪她芳心混乱,若对象只是一人,最多是失身之后将芳心全繫在他身上,由得他行夫妻房事,那也就算了,偏偏即将佔有自己的,却是两个人!无论怎麼说服自己是体内的药力作祟,陆寒冰终无法否认,若非自己本性裡真有淫荡的一面,也不会被两人玩弄,还这麼羞喜交加。
  也不知两人怎麼动手的,当房门打开,那张垂着粉红纱帐的大床就在眼前,旖旎的气氛透入眼帘之时,陆寒冰只觉浑身酥麻,肌肤不由自主地发烫,不知何时那薄纱早已落地,自己正赤条条地被两人夹在怀中,赤裸敏感的肌肤对男人的摆佈再无招架之力,只能软绵绵地哼喘起来。
  偏偏床已近在眼前,两人却不急着把她放上床去大快朵颐,只在床前搂着陆寒冰娇嫩晕红的胴体,大肆手舞足蹈起来,娇吟呻喘不已的陆寒冰只觉体内所有的力气都被那热力蒸发,若非陆寒香从后扛住了自己,早要软到地上去了;而空出手来的两人,自不会放过如此美人,喘息阵阵的陆寒冰只觉两人掌间那粗糙的肌肉,不住在自己的柔软肌肤上抚玩,每处柔嫩都没能逃过两人的手,鲜花般高挺绽放的美乳和溪水泛滥的桃花源,更是从没一刻间断地被两人的魔手佔据,可她胸中最后一丝矜持,却迫的陆寒冰不能主动向两人开口要求,却不知那强自忍耐的娇美苦闷模样,反而更令两人涌起一股尽情挑逗她的衝动,看什麼时候能让这矜持冷艳侠女投降?
  「坏…坏蛋…哎…别…别再逗了…」被逗的娇躯阵阵抽搐,桃花源裡早湿的不成样子,旧的汁水才顺着发颤的玉腿滑落,新的汁液又涌了出来,陆寒冰敏感的肉体早被送上了高氵朝,偏偏高氵朝时有肉棒在桃花源裡妥贴火热地被她夹啜吮吸,与此时身子虽舒服,却有着空虚在体内愈发强烈的滋味,让她一边快活洩身,一边却被那不满足的感觉煎熬着,「还…还这样逗人家…」
  「冰姑娘想上床了吗?」嘴上邪邪的笑着,朱朋的声音颇带一分征服的快意。说来方才在门外窥视着裡头陆寒冰与陆寒香美人出浴,那芙蓉出水般的清丽娇艳,着实令人想入非非,再加想到待会儿就轮到自己在床上尽情摆弄这美女,胯下肉棒早已硬挺发疼;如果不是下午时已在小亭子裡把陆寒香痛宰了一回,慾望洩了不少,只怕还忍不了这样逗弄她的时候,「想选我们兄弟…那一个先来干妳?」
  「唔…讨厌…」听朱朋这般得意,连一旁的苟酉也笑的好讨厌,陆寒冰不由大羞,尤其自己还真逃不出两人的手,想到待会要发生的事,陆寒冰羞煞愧煞,芳心的悸动却是愈发强烈。
  本来苟酉的温柔,比之朱朋的猴急好色,更要对陆寒冰的胃口,可今夜的自己註定要在两人胯下婉转承欢,也不知到时候要浪成什麼样子,陆寒冰心知若自己还强自矜持,这一晚恐怕要过的难受,而朱朋那发洩式的强攻猛打,比之苟酉的温柔手段,更能令女儿家心志為之崩溃,她打定了主意,纤手轻抚着两人的面颊,「嗯…朱兄先…先来…后面再轮苟兄…毕竟…毕竟白天苟兄已经…已经和寒冰好过了…先等等…好吧?」
  「哦?」其实此事也非秘密,当朱朋扶着钗横鬓乱、艳的如初放鲜花般的陆寒香回到大厅时,正巧苟酉和陆寒冰也出现了,虽说陆寒冰装饰齐整,但眉梢眼角春意盎然,晕红间有种强自压抑的妩媚,对朱朋这等老经验的人而言,自是瞒他不过,只没想到陆寒冰竟敢承认,想来不只自己逗的她狠了,苟酉白天也让这冰霜仙子好生融化的快美,「这样也好…」
  「别…别逗了…朱兄…」听朱朋刻意将语尾声调抬高,陆寒冰只觉羞到了极处,敏感的胴体差点没用地又洩了一滩,偏偏朱朋的手已佔了桃花源口,正用那肥短的手指勾挑着她的爱液,厚厚的指腹摩挲之间,一股难以想像的酥麻直透心田,陆寒冰开口求饶的声音不由尖了,其中的恳求之意再也无法掩饰,却不知是恳求他别再说,还是恳求他快点动手?
  「冰姑娘不用急…哥哥这就来了…」嘻嘻一笑,朱朋一手托住陆寒冰挺翘的圆臀,指尖却仍留在桃花源裡,不住逗弄着陆寒冰的慾火,口中却是愈发得意,「只不知冰姑娘想哥哥来个狠的,还是要细火慢炖,慢慢的来…」
  「哎…」大床已在眼前,纱帐飘逸间芳心荡漾,知道接下来的风流快活也不会远,芳心早已对淫慾投降的陆寒冰那裡还有办法矜持?一双笔直有力的玉腿夹住了朱朋作怪的手,此刻的她只觉呼吸间吐出的都是慾火,满怀的情慾也不由脱口而出,「坏蛋…别…别这麼逗人家…寒冰可…可受不住细火慢熬…你就…狠狠的来吧…唔…」
  虽说无论是昨夜或今儿白天的表现,都让朱朋和苟酉不由误解,这些侠女表面或温柔或冷傲,骨子裡却都是淫荡莫名,但毕竟她们昨儿才刚破身,便真是生性淫荡难以自拔,刚尝到此中美味的肉体也未必吃得消,没想到不只陆寒香对男人欲迎还拒,连这冷若冰霜的美女,一旦动情也是如此娇媚诱人,教朱朋那裡忍得住?他将陆寒冰往床上一送,随即肥壮结实的身体便压了上去,肉体的亲蜜接触让陆寒冰不由哼了一声,可对充满男性热力的迫近,却是毫无反抗。
  朱朋见状那不知此女情动至极,已达情迷意乱之境,他一边低头在陆寒冰乳上一阵狂吮猛吸,啜的陆寒冰娇吟阵阵,一边曲起腿来,硬是欺入了被送上床时紧闭起来的陆寒冰双腿之间,将她迫地玉腿分开,一股蜜稠汹涌而出。他伸手一试,在鼻前一嗅,只觉入鼻芬芳香甜,顽皮心起便将手指凑到陆寒冰唇边,迫的她含羞吐舌嚐了一口,「好冰姑娘…果然又香又甜…不愧绝代侠女…哥哥这就来了…来嚐嚐冰姑娘最裡面有多甜?是不是已忍不住想被我兄弟轮着上了?」
  「啊…好棒…」被朱朋那淫秽的话语羞的芳心荡然,却是甜在心底,陆寒冰正想开口,突地一股强烈无比的快意涌上身来,朱朋的肉棒已破体而入,雄伟壮硕地将她的桃花源撑到了极限,虽说破处未久的胴体还有几分痛苦,但满溢身心的快乐,却将那羞涩和肉体上的不适都化為云烟,尤其朱朋表面上强悍兇猛,一开始时却颇有分寸,粗壮的肉棒一点一点地突入陆寒冰体内,见她忍疼便即止步,慢慢廝磨痴缠起来,等到陆寒冰眉目渐开,已然适应了才继续动手,全没了昨夜的急色,令陆寒冰只觉自己是已然破底的船,无力地渗着水,缓缓沉了下去。
  肉棒缓探徐进,口舌双手更在陆寒冰身上来回游走,不只让她紧张渐抒,逐步习惯被男人拥抱的滋味,对朱朋而言也是种享受,也不知这冰霜仙子是天生丽质还是后天的保养,虽是身具武功,说不定只要碰一碰便可置人于死,可那美丽胴体的每一寸,都是美若天仙,不论抚触观赏,都是美轮美奂,令他真爱不释手起来。
  只是再爱不释手,该做的事还是要做,一边享受着陆寒冰肉体之美,一边观察着这侠女似清纯似娇羞间透出的露骨淫冶味道,朱朋慢慢调整着自己的脚步,逐步逐步让肉棒的推送与她的情慾同步,让陆寒冰一方面渐渐习惯慾望的刺激,一方面又对接下来更强烈的快乐飢渴贪求。
  本来陆寒冰虽已慾火焚身,加上体内淫药助兴,她的矜持早已降到了最低点,只是自有知以来,一直受着的庭训深植心底,那天生的矜持可不是这般容易破去的,若朱朋一上手便强攻猛打,虽有极大机会令陆寒冰心花荡漾地败下阵来,矜持的护守本能却或许还有反败為胜的机会;但他这般温柔深入,一点一点地尝试着陆寒冰的敏感和界限,一点一点地突破她的矜持和防御,温柔却坚持的攻势,一点一点地将陆寒冰心中的矜持融化,等她发现的时候,朱朋的肉棒已探进了那最酥痒敏感的花蕊,刺的她哼喘不已,一双玉腿甚至已环到了他腰上,缠的如此紧密。

  「哦?冰姑娘可真是忍不住了…」感觉到陆寒冰玉腿痴缠,朱朋不由心下得意,他深插着陆寒冰不动,嘴唇缓缓从她坚挺娇美的乳峰慢慢滑上,直贴到她火热的面颊,双颊早已染满红霞,娇美无伦间透着软弱无力,令男人大起征服快感,「那…哥哥可以重重的来了吗?」
  「嗯…来吧…」没想到自己被男人姦上了之后,竟变的如此痴缠,陆寒冰心中暗嘆自己真是不堪一击,却又不由庆幸射日邪君已死,若要自己对这仇敌也如此痴缠献媚,那还真不如死了好。反正事已至此,陆寒冰也豁出去了,她双腿在朱朋肥腰后一夹,将那肉棒压的向自己花蕊中更进了些,一双手搂到了朱朋身后,将他抱了个紧,主动在他耳上一吻,声音又柔又甜,「坏蛋…重重的来吧…用你的大…大宝贝…让寒冰舒服到天上去…」
  「哇,姐姐…难得难得…」虽说陆寒冰声音放的甚轻,但不只她和朱朋正自深切交合,陆寒香与苟酉也凑在旁边,那娇媚的声音自逃不过两人耳去,陆寒香不由吃了一惊,这那裡还是昨夜不忿两人,连衣裳也来不及穿就提剑追杀的冰霜仙子?不过向身旁的苟酉望了一眼,陆寒香也不由瞭然,想来白天裡不只自己,苟酉和姐姐也好了一回,把陆寒冰的性子又磨了一回,她似笑非笑地在苟酉腰上一捏,虽说这人身上没几斤肉,与朱朋的肉感差距颇大,倒也不算全无下手之处,「看来…苟兄把姐姐给带坏了…寒香当姐姐的妹妹这麼久…可没听过姐姐这样…」
  「等明儿个…就轮二姑娘这样子了…」虽说今晚得专心对付陆寒冰,可没说对陆寒香连根指头都不能动,苟酉笑了笑,伸手在陆寒香股间摸索,摸的陆寒香娇吟迭起,一双腿不由自主地分了开来,转瞬间桃花源已落入了他手中,她蠕动着腰,声音比陆寒冰还软,「别…别这样…苟哥哥…唔…你…要留力应付姐姐…寒香…等明晚…大不了明早再来…唔…」
  天…天啊!四肢紧搂着朱朋,羞意正盛的陆寒冰同时又被身上的男人轻抽缓插,动作虽柔却是下下直抵花蕊嫩处,廝磨之间花蜜都快流出来了,那强烈的刺激正令她手足无措的当儿,又听到身边苟酉和陆寒香的对话,声声句句指向的都是男女之欢,对正自承受的她可说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想嗔着妹妹却又出不了口,酥麻之间她不由搂的朱朋更紧了,「坏…坏蛋…你们…唔…你们都是…害死寒冰了…啊…好大…」
  若昨夜被朱朋强行佔有,陆寒冰只是在屈辱中感受着快乐,又或在快乐中承受着屈辱,那今夜将身心完全开放的她,承受的就是纯然的欢愉,她紧紧搂着他,用身体的每一寸去感受他身体的形状大小、去享受着男女之欢,随着他的得寸进尺,每下深入都令陆寒冰不由打个寒噤,娇躯哆嗦间欲洩未洩,她只觉自己的身心都飘荡在肉慾之巅,飘流着再不肯落地。
  只是这可恶的朱朋,却在这时候停下了脚步,俯首轻咬着陆寒冰贲起的乳蕾,又羞又气、又带些不解和期待,陆寒冰终于还是开了口,「坏蛋…怎麼…怎麼不继续…讨厌…」
  「冰妹妹这样…哥哥有点没劲呢!」刻意让口舌在她美乳上打转,双手更在她裸背和纤腰上游走,刺激着每个他所知道,可以令女人神魂颠倒的地带,朱朋刻意放柔了声音,肉棒在花蕊处轻轻顶磨,务要顶的陆寒冰心神荡漾无法恢復理智,「哥哥想听冰妹妹叫床…叫的狂放快乐…告诉哥哥妳被肏的多麼快乐…多麼想被男人无休无止的干下去…」
  「坏…坏死了…」此语一出,登时羞的陆寒冰面红过耳,连旁边的陆寒香也不由面红耳赤,白天在那小亭子裡,他也这样欺负过自己,可就算陆寒香早已决定要献身慾海,光天化日之下也不敢发出什麼声音,强自苦忍之下却让朱朋愈发得意忘形,干到最后酥麻酸软、再没一丝力气的陆寒香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发出了淫荡的呼叫声;现在的气氛如此旖旎甜蜜,偏偏换上了矜持冷淡的姐姐,陆寒香不由暗叫可惜,若换了自己在朱朋胯下承欢,即便一开始还忍得住,但等到他爽过了换苟酉上阵,只怕也要无法自拔地哭叫出声,什麼浪态淫样都展现出来了。
  见姐姐羞的不敢开口,甚至不敢看向他,四肢却搂着他更加紧了,陆寒香知道要让姐姐彻底崩溃就在这一瞬之间,这两兄弟之所以要轮姦自己姐妹,还要让另一人旁观,就是要让她们快乐地崩溃,彻底迷乱在那慾望之中,虽是羞赧芳心却不由蠢蠢欲动,她贴了过去,「姐姐放心…那样…嗯…会很舒服的…寒香稍微试了一下…虽说羞人…可弄起来…舒服的很够劲呢!」
  没想到连妹妹也这麼说,陆寒冰满心娇羞,可两人正行人道之事,到了要紧的关头,却又不能出口拒绝。何况白天裡虽只是浏览,对射日邪君所留的着述却也看了不少,其中除了淫药媚毒的记载外,还有大部份是挑逗女人的经验谈,她自然知道对男人来说,能让胯下的女子呻吟喘息、娇啼不胜,是最令男人得意的,而且那样叫起来,更使闺房之乐昇上一个层次,她本也知道自己难免,却没想到会这麼快,还没做好准备的芳心,却知道自己非这麼做不可。
  「坏…啊…坏人…坏哥哥…寒冰叫…唔…叫就是了…啊…」虽还有些犹豫,但花蕊上娇嫩酥麻的快感,却让陆寒冰不能不臣服,甚至连称呼都改了,却是一出口才知道,这样淫荡亲蜜的称呼,竟让她身体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光只称呼便已如此,若自己真放形呼叫,将身体裡积压的快感尽情宣洩,那会是什麼感觉呢?
  只是连哥哥这等羞人称呼都出了口,陆寒冰那裡还能矜持?在朱朋的抽送之中,随着樱唇轻开,满腔情慾犹如破开了个口子,前呼后拥地衝了出来,第一句还有三分勉强,后面的句子却已超出了她的控制,曼妙无伦地奔了出来,「坏哥哥…哎…别…别吊着寒冰了…唔…快点来吧…啊…好棒…你…嗯…好大…好硬…唔…把寒冰胀的满满的…嗯…刺的…刺的寒冰好舒服…哎…别…那儿不行…啊…再这样的话…唔…会…会流出来…嗯…好棒…」
  「冰妹妹那裡被刺的舒服?不说出来哥哥不知道…就没办法继续了喔!」听这冷艳侠女娇声呻吟,如怨如诉间春意无伦,朱朋得意至极,肉棒一下深一下浅地刺在花蕊嫩处,深切地感受她的娇媚柔嫩,嘴上却更不肯放,既然陆寒冰已经开了口,自是打铁趁热,让她彻彻底底地洩上一回才好,此刻的朱朋已浑然忘了昨夜陆寒冰拿剑对着自己时的惊吓,忘了上床前对能否让这美艳侠女臣服胯下的紧张,一心只想抽插推送,把这冷艳美侠女送上仙境,抽送之间肉体互撞的啪啪有声,彷彿在对陆寒冰身受的喜乐伴奏着。
  淫语不由自主地出了口,听到这般话儿从自己口中说出,语句含羞不说,更羞人的却是话语中透出的淫冶销魂,虽是羞煞愧煞,可随着话语出口,身体的感觉似更敏感了一层,尤其被他不住点戳抽送的花蕊,更是花蜜连连沁出,美的一发不可收拾,陆寒冰虽发觉自己已忘了形,可体内奔腾的快意,却将她的矜持与抗拒次次击碎,要她更彻底地对男人投降,更深刻地承受那肉慾之美,于是她忍着羞意,搂着他更紧,香汗如雨间呻吟着满心的欢悦。
  「哎…太棒了…唔…哥哥…你…啊…你干的…干的寒冰好舒服…嗯…从裡面…从裡面流出来了…喔…好棒好棒…寒冰的…的小穴…嗯…被你干到最裡面了…美的寒冰要飞了…啊…飞天了…再…再用力一点…嗯…插透寒冰的小穴心裡去…哎…再来…」
  本来淫语出口,羞人之间已令陆寒冰淫慾更盛,那「小穴」二字一脱口而出,她登时觉得自己体内像是燃起了一把火,猛地将满腔情慾烧了开来,整个人都因这二字酥了三分。陆寒冰虽说含苞初放,但对这方面却不像表面上那般无知,自然知道女子桃源的种种称呼,「小穴」二字虽是露骨,却远没有「妹妹」这称呼来的诱人亲蜜,只是后者的称呼,打死她也不可能开得了口,否则岂不是自己把妹妹们都送入虎口?她搂紧了朱朋肥壮的肉体,感觉那粗壮的磨擦,把桃花源擦的发红发烫,裡面似要烧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声,「哎…哥哥…再干寒冰…干到寒冰心裡去…唔…太美了…你…啊…插的寒冰又要…又要飞了啊…」
  虽说床笫间威猛强悍,但朱朋不习武功,长力方面远不若这些侠女高明,虽是尽力持久,但原来冷淡如冰的陆寒冰变的如此娇媚痴缠,对男人的诱惑力大增百倍,桃花源更是紧密甜美地吮紧了自己的肉棒,花蕊处不住沁出的花蜜,更润的肉棒火热麻酸,他咬着牙不再作声,肉棒抽送间却不停歇,插的陆寒冰搂的他更紧,密合的似乎连一口气都钻不进去,喘叫呻吟间陆寒冰已洩了身子,那特别强烈的缠捲吮吸,令朱朋不由销魂,他一声低喘,精液终于劲射而出。
  「哎…好棒…唔…你…弄的寒冰…上天了…」被朱朋临去秋波的一烫,酥的陆寒冰芳心麻软,本已大开的精关被阳精一灼,快乐的让她又洩了一滩,畅美无比的高氵朝滋味,令她一时手足无力,原本缠紧朱朋的四肢终于鬆了开来,朱朋一时间也无力起身,只压在陆寒冰身上喘息着。
  迷迷茫茫地瘫了下来,当朱朋依依不捨地离开她时,陆寒冰虽是爽的神魂颠倒,好像连感觉都离体而去,却仍不由得呻吟了几声,想要起身追寻那远离的男性肉体偏又不能,尤其就在此时,接力上场的苟酉已压上了她,温柔地在陆寒冰唇上吻了几口,蜻蜓点水般稍触即离,却惹得芳心荡漾的陆寒冰不由拱起颈子,追寻着那口舌的刺激;也幸好苟酉不為己甚,稍做逗弄之后便吻紧了她,否则以陆寒冰现在的状况,只怕还没法再向他索吻呢!
  「你…哎…苟兄…羞死人了…」迷迷茫茫地与男人吻上了,那熟悉的温柔滋味,轻轻叩着洩身之后茫然空虚的心房,勾的陆寒冰忍不住轻吐香舌,与男人唇舌交缠不休,随着男人的气息从口中侵入,肉体虽愈发沉迷于男人带来的快乐,神智却渐渐恢復了过来,她这才发现自己已忘了形,竟连这等痴缠模样,都让妹子知道了!
  本来若是二女共侍一夫,大被同眠虽是羞人,大不了多忍忍;但现在是二女侍二夫,今夜他们又摆明了要全心对付自己,让自己在男人胯下服服贴贴,光想都够羞人,偏生这没用的身子,却对男人带来的快乐全无抗拒地受了下来,高氵朝时还不觉得,现在稍稍清醒,想到正与自己热情拥吻的男人,方才就在身边亲眼看到自己与别的男人翻云覆雨,满心的羞意让陆寒冰虽忍不住与他吻着,唇分之时却忍不住想哭,「哎…这麼急着…寒冰…可没准备好…」
  「没准备好的时候…正好让苟苟来爱惜冰姐姐…」
  「嗯…」被苟酉这样调笑,陆寒冰羞的偏过头去,对他在颊上乳间的轻薄,却是一点抗拒也无,只软绵无力地哼着,「坏苟苟…这样逗寒冰…嗯…求求你…寒冰…已没了力气…而且…刚刚才…才那样弄过…不要…不要看着寒冰…好羞人…」
  知陆寒冰此语,不过是女子难堪的表现,想这侠女昨日之前还是清纯冷艳的冰霜仙子,现在却得做出这等事,就算以服侍恩客為生的妓女,此等搞法也太过激烈,何况是她?只是苟酉昨儿就试过,陆寒冰表面上说没有准备好,说没有力气承欢,其实她的胴体极是敏感可爱,被男人压上去便会有本能的销魂反应,只心上那个结一时还打不开,他温柔地吻着陆寒冰透着汗湿的肌肤,入口入鼻都是香甜,女体的幽香直透胸臆,让他肉棒硬挺,极想立时上马,偏又知道陆寒冰的芳心未必受得,好不容易才想到了解方。
  「好姐姐…好冰姐姐…苟苟来了…若姐姐不想看到…不如…不如姐姐趴着身子…让苟苟从后面来…姐姐只要挺着屁股挨干就行了…」
  「你…你坏…」羞意一如慾火般的旺盛,男人在肌肤上的吻吮,让她愈发感受到桃花源中余沥处处,陆寒冰羞赧地发现,原已好生洩过一回的肉体,不知何时又已恢復了体力,准备好再次承受男人的衝击,桃花源中新出的潮水,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已不是方才云雨的余韵。她含羞地转回头,与苟酉吻着,娇柔无力的声音软绵绵地透了出来,「嗯…这样好…哎…苟苟…提起身子…不然…嗯…寒冰没力气转身…你…稍等一下…寒冰马上就…就准备好了…嗯…」
  娇弱地转过身子,头脸陷在软绵绵的枕中,陆寒冰娇滴滴地跪起双膝,雪臀一抬,随即一股热辣透体而入,登时舒服的令她欢叫起来,纤腰虽已无力,却仍勉强扭摇挺送着,「哎…你…啊…来这麼劲…唔…好棒…哎…刺到…刺到寒冰心裡了…唔…可是…哎…别…别这麼快…寒冰…没力气了…唔…这样急…寒冰会吃不消…啊…好棒…原来你也…也这麼厉害的…唔…」
  事前全然没有想到,苟酉竟然也会强攻猛打这一招,尤其这全新的体位犹如兽类交合一般,令侠女无比屈辱的同时,也使她切身感受到自己已是男人的囊中之物,正被男人尽情玩弄,而她那淫荡的肉体,在男人勇猛的蹂躏中愈发欢快,让陆寒冰又有全新的体验,加上原来没被刺激到的部位,现下完全任其掌握把玩,陆寒冰只觉自己的身心完全陷入了男人的掌握,再也无法自拔,这种将自己身心全盘献出的感觉,让她的矜持登时灭顶,身心都陷入了快乐的深渊。

  「好…唔…好棒…原来…啊…原来男女交合…是这麼棒的…哎…你…好厉害…插的寒冰好…唔…好痛快…嗯…啊…好像…好像心都被你插了去…唔…真美死寒冰了…」
  一来朱朋本已令她神魂颠倒,洩身之后身心正最脆弱的当儿,又被苟酉一番狠姦强插,二来这般体位,让陆寒冰不必看到男人的面孔,只能扭腰摆臀,享受那情迷意乱的美妙,令她浑然忘却自己正淫荡地被两个男人轮姦,陆寒冰一边细细体味着两人全然不同的滋味,一边被那美妙所迷,叫的欢快无比,全不像方才被朱朋临幸时好不容易才挤出声来,这回可是叫的心甘情愿、叫的荡气迴肠,彷彿想将心中的喜悦全盘吐将出来,娇媚地嗯喘呻吟之间,她微微地弓起纤腰,上身微抬,好让苟酉一边干她,一边欣赏那葫芦般的曼妙曲线。
  「哎…好美…好棒…你…啊…插进寒冰心裡了…嗯…哎…不要…再这麼用力…会插碎寒冰裡面的…寒冰小穴还嫩着…啊…这麼用力…唔…会干坏的…可…可是…不要停…哎…坏蛋…别怜惜寒冰…嗯…用力点…没关係…把…啊…把寒冰干死…嗯…干穿…插坏掉寒冰的小穴穴…啊…」
  这般屈辱的姿势、这般屈辱的叫声,偏却最强烈地诱发陆寒冰的淫兴,几乎是才一插入,就令陆寒冰芳心飘上了天,情不自禁地扭摇迎送,在噗唧噗唧的肉体顶撞声中,夹杂着她快乐的哭叫,和桃花源被插的水声不断的美声,她快乐的挺臀挨插,整个人都被他强烈的动作融成了一滩水,在他的抽插之间荡漾飘摇;甚至当苟酉俯下身来,一边保持着肉棒抽插推送、次次直透深处,一边双手齐出,在那饱满滑润的乳上爱抚揉捏,还不忘了在陆寒冰颈背之间留下一个接一个的吻痕时,浪到了极点的陆寒冰娇躯一阵哆嗦,不堪如此多管齐下的刺激,花蕊间登时洩了美滋滋的一滩,舒服到又是一阵娇柔甜蜜的喘叫,迷乱的无法自拔。
  只是苟酉才刚上阵,虽说胯下侠女的反应出奇强烈,全看不出她这两天才刚经验男女之欢,桃花源绞啜吮吸间劲道老辣十足,酥麻滋味直透背心,可他终是风月老将了,可没这麼快就射出来,他暂停了动作,吸了口气稳定精关,任身下的陆寒冰扭摇紧吸,直到高氵朝的劲道稍过,这才再啟攻势,插的陆寒冰又一阵婉转娇吟、甜喘息息。
  知道自己这次洩的很厉害又很舒服,迷离的美目不经意间撇到身旁的两人身上,陆寒香固然惊讶的目瞪口呆,朱朋却是惊异中又带些不甘心,胯下肉棒却在这强烈的感官刺激下又渐渐硬挺起来,看他一副想赶快接力,继续蹂躏自己娇媚无伦的胴体,陆寒冰心下不由叫苦,虽说早有了心理准备,自己今夜要被两人轮姦的芳心荡漾,事前可没想到会洩的如此奔放,甚至还不由自主地尽吐心中喜乐,再这样下去自己很快就要身心沉沦,虽知这是早晚之事,可没想到会这麼快。
  一边扭着纤腰,一边喘叫呻吟,将自己所身受的快乐尽情吐出,只觉此中至乐实不足為外人道,若能继续下去,真是死了也甘愿,陆寒冰一边享受着那淫荡的乐趣,一边在心下暗嘆,没想到自己这麼快便被征服,想必陆寒香也撑不了多久,若不早点想到解决『春蚕散』药力的办法,到时候只怕是自己和陆寒香一起勾引妹妹们上他们的床,那可就糟了!
  「好…哎…好棒…嗯…苟苟…你…哎…好厉害…那麼长…都插到…插到寒冰心裡了…唔…哎…好爽…你那麼厉害…寒冰又要…又要丢身子了…唔…你…哎…别忍…嗯…射给寒冰…把你的精都…都射进来…啊…好美…唔…寒冰…寒冰…又要死了…啊…」
  一边快乐的喘叫哭泣,一边扭腰摆臀以应,活像隻已被情慾征服的小母狗,陆寒冰感觉到高氵朝又要降临,在那酥麻的茫然痴迷之间,芳心裡最后一丝神智猛地下了决定,一定要赶快找出『春蚕散』的解方,就算只是暂时压抑之药才好。这倒不是為了解自己体内的毒,若那淫毒真能刺激的令侠女变荡妇,要从自己身上拔除,只怕第一个不同意的就是正享受着快乐的自己,但若能抑制陆寒幽和陆寒玉体内毒素,让她们好端端的下山嫁人,就是要陆寒冰接下来都乖乖地待在床上,被两人无休无止的轮姦强暴,爽到死了也心甘情愿。
  见二女身影渐远,陆寒冰一直悬着的芳心这才鬆了下来,这可真是好不容易啊!朱朋和苟酉虽是貌不惊人,都有些丑怪,但床上功夫可真是一等一的,没试过还不知道,一试之下便令人不由沉醉难返,陆寒冰虽不像陆寒香一般,被两人征服个彻彻底底,就连白天裡也穿着那薄的犹似无物的轻纱招摇,像是随时随地都渴待着被两人摆佈享用,可那衫裙之中的胴体,却也已不堪男人的挑逗,光在两人手上要保着小妹们的贞洁,就是好难达成的任务了。
  偏偏陆寒冰在床上的放浪虽较陆寒香尤甚,可到了光天化日之下,却不能像陆寒香那般开放,即便明知这衫裙内有机关,穿上去走动之间,就好像要害正被男人摩挲逗弄着,简直比陆寒香那薄纱还要来的逗人,可她还是只能穿着,就算知道那含羞带怯的外表,比之妹子的开放更令男人有着想要粉碎她矜持的衝动,随时都要被两个好色男人撕毁,将她欲仙欲死地送入仙境,却也没其他的办法了。
  一转身见两人正以最邪淫的目光看着自己,那火辣辣的眼光彷彿可以穿透衫裙,直透进她芳心深处,身后的陆寒香早已腿软筋酥,无力地挨着两人,陆寒冰不由娇羞地伸手掩住了胸前,似想遮住男人的目光。
  这两三个月相处下来,两人确实依着约法三章,完全没对陆寒幽和陆寒玉动手,可口头上的轻薄却是不免,两个小姑娘未曾人道,听了最多是羞红了脸,但在床上试过云雨滋味的陆寒冰,却是羞的不忍卒听,不像陆寒香听的又羞又喜,常常一两句话就让她偎到两人怀裡去;加上夜裡放纵狂欢,那声音可瞒不过两个小妹子,白日相见时陆寒冰想到便羞,那裡还能保着身為大姐的端庄严格?只是小姑娘也知轻重,还不敢出言调笑于她。
  想到总算是把妹子们完好无缺地送下山去了,那春蚕散的药力虽还找不到解药,目前研发出来的东西至少可压着药性不至爆发,短时间内该当不出问题,陆寒冰又羞又想、又依依不捨地送走了妹子们,眼前的这一幕却让她不由想到,昨夜的陆寒香也不知是想把离愁好生发洩一番,还是当真已被两人的手段征服,逢迎之间活力十足,浪的像是掉了魂一般,喘叫声中更是声声句句都甜美入心,听的两人慾火狂烧,把她肏了一次又一次,差点没打破禁制,把旁观的陆寒冰也给插了,怪不得这妹子现在软绵绵的,连站都站不稳了。
  「冰姐姐…这回总算放心了吧?小妹子们…可是完好的下山去了…」见陆寒冰脉脉含羞,愁绪已给羞意挤掉了部份,苟酉微微一笑,那张狗脸现在看来却如此可爱,让陆寒冰点了点头,她也知道自己的想法逃不过两人的捕捉,只是两人既没对妹子们动手,自己也就乖乖的当个柔若无骨的小淫妇,现下人也送走了,陆寒冰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希望她们一切顺利…」朱朋也颇带依依不捨地看着两女的背影,身為男子,总有些得陇望蜀之心,陆寒冰和陆寒香一个娇羞矜持、一个热情狂放,在床上又无比配合,虽说令两人夜夜销魂,靠着从射日邪君这边缴获的壮阳药物和养身功法,床上功夫愈臻高明,才能令两女服服贴贴间又不致色慾伤身,原本眼光自然要放到两个小姑娘身上,眼见两个小美人就这麼走了,也难免有些鬱闷。
  只是人走了就走了,两个大美人落在手裡,也该知足了吧!朱朋嘻嘻一笑,「冰妹妹可知道,两个小妹子走了之后,接下来会发生什麼事?」
  「知…知道…」落在两人手裡也有两三个月了,而且是极常有非常亲蜜深入的接触,每次高氵朝失神间都有种不只身子被淫,连芳心也一同被他们窥探佔领的感觉,陆寒冰自然知道他们在色慾方面的需求之殷,简直已到了过度的程度。
  只是他们在床上的本领,令自己销魂间迷醉难返,加上自己又是自甘堕落地任两人轮流糟蹋,陆寒冰的矜持早被两人打消了七七八八,如今妹子也下了山,最后一点顾忌也消失殆尽,虽然不像陆寒香那般开放,那般轻薄衣裳也穿的心甘情愿,但她也再没理由拒绝两人的求欢,陆寒冰颤着的手虽摆上了襟扣,却还是不敢自己宽衣解带,只能哀求地望着朱朋,毕竟苟酉温柔、朱朋衝动,这最后一层屏障,还是由朱朋来突破要令她无法抗拒些。
  等到这胖子走上前来,一把将她搂入怀中,一边揉皱那衣裙,一边為她褪去束缚时,陆寒冰才娇滴滴地发了声,带着满腹的娇羞和期盼,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边更强烈些,「她们走了…这边就…就再没让你们收手的可能了…唔…朱哥哥…那样…哎…嗯…寒冰…等不到晚上…唔…即便在大白天裡…都要被你们抱上床玩了…」
  「不只这样喔,冰姐姐…」搂着已软的似没了骨头的陆寒香凑到她颊旁,轻薄地搔了搔陆寒冰发热的嫩颊,苟酉自不会忘了对怀中酥软无骨、媚眸满是艳光的陆寒香好生疼怜一般,「我们不会只在床上做…在浴池裡、在桌子上,随时随地都要做…反正屋裡都有地毡,不会弄脏的…」
  「还不只这样…」剥开陆寒冰的上衣,让两颗娇挺丰腴的玉峰弹跳而出,朱朋肥厚的大手一手一个,掌握捏揉之间,陆寒冰差点忍不住要呻吟出声,他一边感嘆着这纤细丰腴、坚挺与柔软兼俱的无比触感,一边观赏着陆寒冰想叫又拚命忍住的神态,即便她已几次想要移步回房,他的脚下却连动都不动一下,「我们不只要在屋裡做…还要在光天化日下做…哥哥好想再看…看我们第一次接触的时候…冰妹妹妳艳舞跳的柔若无骨…又惹人心动的样子…」
  原本被药力影响的敏感已极的肌肤,就难堪男人的抚玩,毕竟这麼长的日子相处下来,她身上那寸敏感部位能逃得过他们的掌控?激情之间想控制也控制不了,又被他们这般淫邪的言语刺激,陆寒冰只觉身子发软。虽说身心早已献给了两人,但陆寒冰脸皮薄嫩,白天裡行男女之事已是极少,更不要说都得回到床上,想到接下来自己要被他们尽情蹂躏享用,时刻地点都不选上一选,教她如何受得了?偏偏心底却有个声音告诉自己,要彻底蜕变成和陆寒香一般,与男人大享激情浪漫欢乐的媚骨尤物,就得彻底开放自己,芳心如此思想之下,她连动都没法动了。
  「你们…唔…这样…嗯…欺负人…」被朱朋一番拨弄,上身已裸的陆寒冰娇躯一阵酥麻,桃花源裡竟已汨汨湿濡,即便明知他俩来意不善,不只要白日宣淫,说不定连屋子都不回,在这室外便将自己好生淫上一番,但两个小妹子已然远离,早被征服的身心再没理由抗拒他们的诱惑,陆寒冰的推拒也渐渐柔软起来,光听声音就知道,她其实很心甘情愿地被欺负。
  手上搓揉着陆寒冰一双丰腴玉峰,也不知是因為男人的滋润,还是这段日子不住被搓揉玩弄的结果,这一对美峰愈渐涨大,触感愈是美妙,令人不想放手,朱朋搂着快站不住脚的陆寒冰,和苟酉打了个眼色,一边手上不停,一边脚下不住向旁移动。
  等到陆寒冰发现之时,她和妹妹都已被剥去了最后的遮蔽,赤裸裸的热情胴体偎在两人怀抱之中,两人不知何时已移到了小亭子裡,分坐石椅上头相对,陆寒冰眼看着朱朋在自己身上大逞手足之慾,耳边听着身后的陆寒香娇声喘息,温热的气息就近在咫尺,想到小妹子走了不远,若自己两人忍不住高声叫唤起来,说不定还会被她们听到呢!
  虽说甫失身就是在旁边河畔的大石上头,被那仇人破身之后,又被这两个小淫贼轮番上阵,干了个神魂颠倒,可以说陆寒冰最开始的经验,就是幕天席地大打野战,和那种全无遮蔽的情况比较起来,小亭子裡至少没有那麼暴露,但仍将陆寒冰羞的俏脸酡红,只是心中的担子放下了,那早被两人不知摧残了多少次的侠女矜持,和体内贲张情慾拔河的结果,她虽是不乾不脆地轻吟娇喘,却也乖乖地接受了,完全没有抗拒的表示。
  咿唔之间陆寒冰已被摆佈地跨坐在朱朋怀裡,和他火辣辣地拥吻着,桃花源早被充的结实,也不知是紧张害羞的她桃花源缩的特别紧,还是练了射日邪君留下来的坏东西后,朱朋的肉棒又有增长,陆寒冰只觉那火烫熨灼的感觉,较之先前更加强烈,那花蕊处更是不堪寂寞地跳了出来,主动凑上火热肉棒的刺激,酥的她差点没有当场洩出来。
  迷乱于那火辣辣的滋味,毫不保留地刺激着她的胴体,加上这户外交欢别有一番奇处,明明知道四周无人,但陆寒冰娇羞的芳心,却彷彿感觉得到,有着无数隻眼睛,正在四周打量着自己淫荡冶艳的表现,羞是羞到了极处,快美也快美到了极点,她不由自主地搂紧了朱朋那肥壮的身子,纤腰雪臀彷彿有旁人协助般火辣辣地摇扭套弄,她一边将朱朋搂在胸口,让他的口舌在丰挺的美峰上不住流连,一边欢快地喘叫着。
  「哎…好棒…朱哥哥…嗯…你这坏蛋…把寒冰摆佈成这样…唔…好羞人…哎…」不只自己已陷入了云雨之中,从身后陆寒香的喘息轻呼,她知道妹子也同时与男人翻云覆雨着,两张石椅本就靠的近,朱朋苟酉对坐时膝盖都会碰到,此刻还怀抱着两女,虽说一心只专注于正和自己快乐交合的男人,可身后女子扭摇间的香汗飞溅,也不住洒上自己背后,极其明显地提醒着身后正有另一对男女欢淫不止,对陆寒冰而言可真是刺激到了极点,她不顾羞耻地哭叫出声,嘤咛娇啼之间在朱朋身上套弄的愈发快活了,「坏蛋…你…啊…把寒冰弄成了…弄成了荡妇…嗯…坏…」

  「好冰妹妹…好个淫荡的冰霜仙子…哥哥还有更坏的呢…」听陆寒冰娇羞喜悦的嗔怪声,朱朋大為得意,喘息之间双手在陆寒冰身上尽情揩油,不由得将採补的技巧也用了上来。
  本来陆家四女内功都有一定水准,陆寒冰為四女大姐,功力最是深厚,朱朋苟酉两人新学乍练不说,又早过了内功奠基的年纪,能够驱寒健体已是极限,要说与人动手是绝练不到了,这採补的功夫虽是练了,却是不可能以此伤她们功体,最多只是用以增加床笫风味;但两女早在床笫间被他们弄了个服服贴贴,又被春蚕散改变了体质,这採补功夫虽是邪异,却正对她们的肉体需求,是以陆寒冰虽感觉到花蕊处酥麻酸痒,显然他又使上了坏,却是不愿也不想抗拒,甚至还拚命压下身子,让柔嫩的花蕊贴上肉棒顶端,方便他的动作,口中更是娇声喘啼不已。
  「啊…坏蛋…好坏…嗯…你…哎…你採到…採到寒冰心坎裡了…嗯…这样採寒冰的阴精…坏蛋…嗯…採的人家…好舒服…哎…这麼棒…这麼刺激的…好坏…唔…」一边在朱朋怀中颠狂套弄,一边娇声呻吟,将他搂的更紧,敏感的美峰在他胸口挤压磨擦,樱唇又被他封紧啜吸起来,陆寒冰一边喘气,一边好不容易才迸出话来,却是话愈出口,愈感到身体被那快乐不住侵犯着,每寸肌肤都在云雨的乐趣中欢唱,此番淫乐,正是她怎麼都下不了狠心离开此处的原因。
  「嗯…好冰妹妹…妳的身子…真是…嗯…没一个地方不美的…好柔软又好舒服…哥哥好爱抱妳喔…」听到陆寒冰声声句句,呼唤的尽是满腔慾念沸腾,朱朋也不由出声回应,也幸亏採补之术本就修练于男女极乐之间,是以别开蹊径,否则像他这样容易分心于女体之美,想练功有成只怕是难上加难了,「以后…以后我们可以常常这样…就在光天化日下干这个…知道吗?」
  「讨…讨厌…啊…好棒…嗯…怎麼会…怎麼会这麼美的…坏蛋…唔…别说这个…在这边弄这事…嗯…好羞人…哎…好舒服…啊…坏蛋…别这样…要是…要是被人看到怎麼办?那寒冰…可就不能活了…嗯…好棒…啊…」
  「可是…我看冰妹妹妳…特别快活呢!这腰扭的…比上次爱妳的时候还荡…」知道陆寒冰面薄害羞,朱朋就特别喜欢在云雨中逗她,看着她羞的脸红耳赤,又忍不住情慾推送,在怀中婉转呻吟的模样儿,真不是普通的有趣。近来连苟酉也学了这一招,让陆寒冰在害羞之间承受的特别舒畅,每次高氵朝似都比以前更快乐了。
  「别…别这麼说…啊…讨厌…」听朱朋这麼说,陆寒冰不由愈发羞耻,偏偏身体裡的情慾却被这般淫言浪语弄的愈来愈强烈,好像身体变成了另一个人的,在男人怀裡扭摇迎合时的浪劲,让陆寒冰事后回想起来羞的似要钻进地裡去,偏生承受之时的欢乐,却让她无法自拔,满溢的香汗让娇躯愈发滑润,在男人怀裡承欢时的感觉也愈发刺激,弄到后来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被男人这样逗弄了,「坏…坏蛋…存心要…要羞死人家…哎…不要…不要停…啊…」
  一来妹子已走,剩下自己可以尽情纵慾,二来陆寒冰也知道,两人之所以这般急色地与自己翻云覆雨,除了好色本性外,一大部份也是為了让自己从与妹子们别离的愁绪中解脱出来,是以她特别合作,那快乐的巅峰也来的愈发快了;另一边的苟酉虽没用上採补功夫,但昨夜陆寒香才被轮姦的死去活来,体力犹未復原,自是不堪蹂躏,是以没一会儿,两女已是不约而同地高叫出声,畅快无比地洩了身子,掛在男人怀裡只有喘息的份儿了。
  「坏…坏蛋…」娇滴滴地粉拳轻搥朱朋胸口,陆寒冰只觉羞不可抑,自己竟光天化日之下,就在这小亭子裡与男人风流欢合,还洩的如此舒畅,以往自己虽不知与他们好了多少次,终归是在床上,最多也只是在椅上成其好事,现在却在这随时可能被旁人发现的所在与他交合,教她如何受得了?阴精一洩,才刚从那迷乱的美境中清醒,她也不管朱朋的肉棒还紧紧插在自己体内,便自娇嗔起来,「这样欺负寒冰…羞死人家了…讨厌…」
  「冰妹妹放心…接下来…还有更讨厌的呢…」见她虽是娇嗔轻怨,眉宇间晕红未褪,眸中颇有几丝娇羞的喜意,朱朋知陆寒冰不过一时羞涩,若自己真就撤军罢战,她才真的会生气呢!
  一边封啜着陆寒冰樱唇,享受她娇甜的香氛,一边轻轻地顶了顶下身,酥的陆寒冰娇躯一震,还沉迷在那余韵中的酥软花心,差点就被刺的又洩了一回,偏生樱唇被他封着,唇舌缠捲正自火热,就想喘叫也没得开口,芳心轻骂着此人好色淫邪,偏又知道自己已逃不开了,陆寒冰柔弱地挣了几下,便即任他好生啜吮起来。
  一直吻到陆寒冰香肌泛红、气喘嘘嘘时,朱朋才把她放了开来,娇羞的陆寒冰不敢看他,只纤手无意识地拂着湿沾着身子的髮丝,可这一垂首,正见着两人交合之处,汁水泛溢满是潮光,想到那才刚令自己驯服的肉棒,此刻还留在自己体内紧密地享受着桃花源的窄紧温热,她不由觉得身子裡那渴望的需求又涌了起来,虽说已不是头一回被慾潮侵袭,但矜持羞涩的本能却是怎麼也洗不去,尤其自己已臻极限,却还不能服侍的他甘霖佈施,洗礼着自己飢渴的子宫,陆寒冰不由迷乱起来,酥软的身心更是不想从他身上爬起。
  「好冰妹妹…」感受到怀中美女的酥软乏力,朱朋不由邪笑,他又吻上了她,唇舌交缠着口唾,一边软软地说着,「妳已经洩了…洩的舒舒服服的…可哥哥还硬着呢…妳…是不是该好生帮哥哥出出火…让哥哥一起舒服…」
  早被他轻薄的身心都软了,陆寒冰那裡还抗得住他意有所指的说话?朱朋强悍、苟酉温柔,一刚一柔、一轻一重的攻势夜夜侵袭,早让陆寒冰失去了所有抗拒的意志和本能,被他们非礼时只是娇滴滴地欲拒还迎,任谁也知道她的抗拒不过是表面上的动作,「坏哥哥…你…哎…这麼持久…弄的寒冰要死了也不射…哎…随…随你怎麼办吧…让寒冰…再快快乐乐的丢一回身子…」
  「嗯…那就…」
  听着朱朋的话,陆寒冰不由大羞,只是酥软的身子再无抗力,酥软的芳心更抗不住他的要求,也只能乖乖听他的话,在他身上艰难地转过身子。一来知道转过身就要被陆寒香看的精光,二来她娇躯提不起来,转身时简直就是让肉棒狠狠地在桃花源中磨了一圈,钻的花蕊蜜汁流洩,等到她转过身子,正面面对着同样赤裸娇羞的陆寒香时,陆寒冰只觉桃花源裡酥软乏力,花蕊又被钻的将洩未洩,她多麼希望就这麼狠狠套弄几下,快乐的再次高氵朝,只妹妹就在眼前,在陆寒香的眼下在男人身上高氵朝洩身,她可真吃不消那羞人滋味。
  只是再羞人也顾不得了,陆寒冰姐妹才刚转过身,朱朋和苟酉已默契十足地向前一挺,全没防备的二女差点撞到了一处,虽是及时煞住了车,可那敏感丰挺的美乳一撞一挤,却让二女不约而同地哼了出来,「哎…怎麼…嗯…」
  「冰妹妹、香妹妹…好好的…好好的表演一段…哥哥想看妳们姐妹之爱的样子…」
  听他们要求的如此过份,陆寒冰本能地便要反对,就连已被两人驯的服服贴贴的陆寒香,眉目之中也颇有羞意,偏偏两人话一出口,肉棒便挺了一挺,钻的两女连呻吟声都高了,纤腰一软、身子一扑,姐妹登时吻到了一处。女体的幽香芬芳虽没有男人的体味来的煽情,却是温柔轻润,透入心扉,加上两女都才被干的高氵朝迭起,意志正自软弱之时,又被这泛着清香的气息所诱,不知不觉之间已吻上了,酥胸更是挤到了一处。
  甜美柔软的唇舌交缠,交换的却是刚吻过的男人味道,迷恋此味的陆寒冰虽还有三分清醒,但陆寒香却已迷醉了,一吻上姐姐便整个上身都贴了过来,唇舌更是渴望地侵犯着姐姐的唇齿之间。虽说是同胞姐妹,但这般深刻的交流却也是前所未有,被妹妹深吻一番,酥胸彼此摩挲,令陆寒冰不由也醉了,索性放开了一切,便这样与妹妹缠绵起来。
  本来陆寒香身為二姐,和大姐间就有种天生的亲近,不像三妹四妹一般认定长姐如母,彼此间难免有点儿距离;何况这段日子以来,每夜当她完全将身心开放给男人佔有时,姐姐总在旁观赏着,自己淫荡妩媚的浪样儿全没逃过姐姐的双眼,虽说羞人已极,但姐妹俩却也因此再没有秘密可言,只是夜裡床上不是自己被男人轮姦的欲仙欲死,就是姐姐被男人强暴的飘飘欲仙,那有像现在这般亲蜜缠绵的机会?好不容易能更深入地认识彼此,两女自不会放过如此好机会,唇舌缠绵之间彷彿心也酥麻了,啜的再不肯放,等快没气了才终于分了开来。
  「姐姐…寒香好爱妳…嗯…好爱妳这样…」看向来矜持娇羞,到了床上逢迎承欢之间才能暴露出另一面的陆寒冰,此刻娇滴滴的彷彿可以掐出水来,眉目之间满是娇羞柔媚,想到自己多半也已是这个样儿了,陆寒香愈看愈爱,十指与姐姐紧紧互扣,美乳酥软地互相挤压,还在桃花源中深深塞满的肉棒,将她最后一丝羞意刺穿,让她不由自主地将心底话都说了出来。
  「香儿坏…嗯…坏蛋…你们…哎…也坏…这样…这样戏弄…嗯…戏弄奴家…」娇嫩酥软的赤裸妹妹就在眼前,肌肤廝磨之间颇有种难以想像的温柔感觉,远比苟酉的温柔手段还要来的细緻轻软,偏偏桃花源裡火热巨伟的肉棒,让眼裡只剩下妹妹的她不能不感觉到还被男人观赏着自己姐妹的媚态,满怀的羞耻终于漫过了堤防,令陆寒冰彻底投降,「哎…奴家身子可…可受不住你们这样…嗯…再弄…就要弄坏了…」
  本来虽已献出身心供两人享用,云雨缠绵之间什麼样儿都被看光了,照说再没什麼自矜身份的余地,可直到两个小妹子下山,彻彻底底地从那保护妹妹们的大姐身份中解放出来,『奴家』这柔弱臣服的自称,才终于脱口而出。
  原先以陆寒冰的家世经歷,这等柔弱的自称该是从所未见的,但这段日子為了解决妹子们体内的春蚕散之毒,她几乎是将射日邪君的藏书翻阅了个遍。虽说床上功夫不怎麼样,但射日邪君确实不愧淫贼之名,藏书除了种种淫毒的製造心得外,就是朝廷拚命禁止的淫书邪语,即便以陆寒冰脸皮之嫩,一翻到淫邪内容便弃之如敝屣,但眼儿偶尔也会瞄到,久而久之自是印象深刻,现在被男人干的手软脚麻,又和同样赤裸的妹妹拥吻一起,高氵朝迭起、芳心荡漾之间,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尤其『奴家』这羞人的称呼一出口,只觉肌肤的敏感似又向上提昇了一级,桃花源裡肉棒的触感、唇上妹妹的香甜,与乳上甜美难言的曼妙触动,令她娇柔无力地扭了几下,桃花源被肉棒这麼一扫,更是酥麻无力,险些精关又破;何况听到这话的还不只妹妹,正把她插的满满饱饱的朱朋更不会漏,他下身一挺,顶的陆寒冰一声娇吟,嘴上又不乾不净起来,「嗯…冰妹妹这称呼不错…不过阿狗,看来我们以前干的冰妹妹不舒服…到现在她才肯乖乖叫这一声…」
  「讨…讨厌…啊…坏蛋…再这麼干…奴…奴又要丢身子了…」本来这羞耻的称呼虽是出于自己之口,却也让陆寒冰难以承受,又被朱朋这麼一说,肉棒一顶,陆寒冰只觉花蕊都被顶的麻了,不由娇啼出声,以往的她虽也在两人胯下娇啼时起、媚语悠悠,但心中总因着小妹还在而有所顾忌,那像现在这般放开?就连高氵朝的感觉,都似更加强烈了些,「嗯…好爽…哎…」
  「哎…姐姐…妳…啊…叫的好羞人…连…连寒香也…也要丢了…嗯…奴家也想…哎…也想跟姐姐一起丢身子…啊…别…别那样…」
  听二女叫的销魂蚀骨,两人一边挺动腰身,肉棒不住钻探着那曼妙桃源,一边搂紧了二女,四人简直便黏成了一团,无论呼吸和体味都纠缠一起,再也难以分别。
  这样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耳边鼻裡听到嗅到的全是眾人的味道,加上桃花源被肉棒探的深了,陆寒冰不由错觉,自己好像不只是被朱朋插的魂飞天外,连妹妹和苟酉也一起佔有着自己,尤其两人的手都探到了胸前,一手一个坚挺高耸的美乳,还不住换手搓揉,饱挺的乳峰被这样多样化的玩弄着,身心早已酥麻的陆寒冰那裡还撑得住?她一声娇吟,和妹子又吻到了一处,双乳早被揉的发软又发硬,两点蓓蕾湿滑柔润,绵密的香汗沁出,就如沁出了乳汁一般,大觉快活的陆寒冰不由自主地又叫出了声音,「哎…坏蛋…你们…干死奴了…」
  「哎…奴也是…姐姐…好棒…寒香…嗯…要飞了…裡面…哎…又要洩了…」
  「是…啊…奴家…好快活…」本已叫的心神荡漾,又被妹妹娇甜柔蜜的声音一润,陆寒冰愈发动情,缠绵之间精关已开,那洩身的酥美,令她不由将手移到了胸前,握住了不知那个人作恶的手,一同玩弄起自己的雪乳来,「嗯…好棒…哎…奴…奴家要丢…好哥哥…用你们的棒子…嗯…送奴家上天吧…啊…好烫…嗯…射…射给奴家…啊…射进来…」
  在四人缠成了一团的呻吟声中,朱朋和苟酉终也到了极限,那精液入体的滋味,殛的陆家姐妹连声打自心底的欢叫,陆寒冰只觉子宫被那热精润的舒畅无比,整个人都似要化了,心想接下来的日子多半都会这样过,自己终于从高高在上的侠女,变成了这对猪朋狗友的禁脔,那美妙的堕落滋味,让她再也不愿自拔。一边轻扭纤腰,陆寒冰吻着妹子香甜的唇,一边娇滴滴地呻吟着,「你们…嗯…把奴家和…和妹妹抱回去…把奴家…玩的欲仙欲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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