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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紫玫 - 正文 朱颜血紫玫(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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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氏姐妹心灵相通,只对视一眼便彼此会意。白玉鹂伸手探到夫人下体,掰
  开花瓣,白玉莺捻住勃起的花蒂,轻揉慢挑,逗得萧佛奴媚叫连连。
  萧佛奴红霞满脸,娇艳欲滴,「好哥哥……轻一些……哎呀……」
  白玉莺见她玉户淫液横流,手指一勾,探进肉穴。萧佛奴连忙扭动腰肢,娇
  滴滴地说:「哥哥别进去……不要压坏了咱们的龙子……」
  姐妹俩把萧佛奴平放在榻上,两手拨弄她的秘处,另外两只手则在玉体上四
  处游走。同时俯首含住美妇的乳头,竭力舔舐。不多时,萧佛奴便娇躯剧颤,高
  潮迭起,小嘴一张,便要浪叫出声。
  虽然石室的隔音极好,但两女还是不约而同地伸手按住萧佛奴的红唇。等美
  妇唔唔的低叫渐渐消失,昏昏沉沉的睡着,才放开手。
  「夫人睡了这么久,擦完身子也没醒……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夫人经常这样,有时候醒了连宫主都不认识呢。」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要去报告宫主和少夫人呢?」白氏姐妹忧心
  忡忡地说着,但嘴角却挂着一丝相同的笑意。
  「哎呀!」白玉鹂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怎么了?」
  「她又拉了……」
  尿布还没有来得及裹,污物从两腿间缓缓流出,直接沾在淌满淫水的床单上
  。
  ************
  慕容龙盘膝坐在静室,打坐运功。
  成婚后,他发现每次与妹妹交合,都会内功大进,直比当日朱邪青树助他打
  通任督二脉的突飞猛进。短短数日间,太一经的修为已经突破炼气化神的境界,
  进入第三层五气朝元。以目前的进境,他有把握在半年内完成取坎填离,达到阴
  姬终生未能完成的第四层。
  一只不知从何处钻入的蚊子落在慕容龙背上,忽然一道肉眼难以看清的白光
  闪过,衣服纹丝未动,那只蚊子已经无影无踪。
  慕容龙缓缓吐气收功,双目一睁,宛如夜空中的寒星,精光四射。他袖子一
  扬,从腕下摸出一截七宝手柄。手柄长约半尺,色泽黯淡,像是粗铁打制,古拙
  生硬,毫不起眼。但柄上大大小小镶着七颗色泽各异的宝石,绚烂夺目。这正是
  星月湖镇教神兵之一,荡星鞭。
  当日慕容龙以此与雪峰神尼对敌,猝不及防下,荡星鞭威力还未施展便被神
  尼震碎鞭身。但此鞭奥妙在於鞭柄的奇异,不仅柄内中空可容纳鞭体,一旦施展
  开来,柄上的北斗七星便光芒四射,甚至会透过手掌,七彩同现。
  无论夜战还是昼战,这种由内力催发的光芒都不会被其他光线所掩盖,而且
  鞭体的柔韧和力道也会以倍数增加。
  荡星鞭被毁之后,慕容龙以日月钩为随身兵刃。如今日月钩穿在雪峰神尼肩
  上,於是寻觅鞭体,重制此鞭。
  慕容龙手腕微动,一段玉白色近乎透明的鞭体从柄内闪电般激射而出。待拉
  到尽头忽然一弹,鞭体倒卷,缠在手臂上。只见鞭体由四根质地相同的细线绞成
  ,两长两短。奇怪的是细线不仅韧性十足,而且光溜溜没有任何制作的痕迹,宛
  如天成。
  慕容龙注视着细白的鞭身,眼光充满了骄傲、自信,还有一丝丝的怜悯。他
  挽起荡星鞭放在脸上轻轻磨擦,脸上现出奇异的微笑,「娘,我要带着你去征服
  天下。」
  ************
  紫玫款款起身,柔声道:「午饭吃了吗?」
  慕容龙点点头,端起玫瑰露喝了一口。
  「要不要休息一会儿?」紫玫声音很小。
  慕容龙一脸坏笑地看着妹妹,果然紫玫的脸渐渐红了起来。她垂下头,有些
  局促地捏着衣带,小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种诱人的羞色,让慕容龙恨不得一口把她吞到肚子,他哈哈一笑,拥住妹
  妹的纤腰,「想哥哥了吗?」
  紫玫着急地扳着他的手臂,一边挣扎,一边脸色通红地说道:「不要……」
  怀中酥乳翘臀曲线玲珑,隔着衣服还能清楚地感觉玉人肌肤的光滑,慕容龙
  色慾大动,一把抱起怀中的温香软玉,朝玉榻走去。一边走一边笑,「乖乖的,
  哥哥让你欲仙欲死……」心里却暗道:「顺便帮哥哥炼功好了。」
  焉知紫玫想的与他一般无二,她内功被制,只能藉交合修炼凤凰宝典。当下
  欲拒还迎,乖乖任他抱到榻上。
  星月湖最讲究「鼎炉」一物,因此历代宫主都不遗余力地搜罗天下女子以供
  使用。间或有人藉此练成神功,载於典藉,更引得无数人追慕向往。
  慕容龙虽然怀疑紫玫练的是凤凰宝典,但以为自己功力大进是因为拣到一个
  绝品「鼎炉」,而不知是由於两人修炼的真气契合;更没有想到自己修炼的同时
  ,也在催逼紫玫的真气更上层楼。
  看到小丫头主动帮自己宽衣解带,慕容龙不由心花怒放,正待投桃报李,忽
  然听到两声轻轻的叩门声。
  白玉莺有些惊慌地回禀说:「夫人昏睡了一上午,到现在还未醒来。」
  虽然箭在弦上,但听到母亲情形有异,兄妹俩连忙整衣起身,赶到庚室。
  萧佛奴静静躺在床上,宛如海棠春睡。她脸上红潮已褪,但高氵朝的愉悦却在
  她脸上留下香甜的笑容。
  慕容龙两指搭在母亲腕上,一缕真气瞬息游遍全身。探得并无异状,他松了
  口气。接着真气微微加重,将萧佛奴从睡梦中唤醒。
  萧佛奴迷离地睁开眼睛,待看清面前的人影,她忽然甜甜一笑。慕容龙心头
  像被人狠捏一把,差点喷出血来。母亲入宫已经两个月了,这还是头一次在他面
  前露出笑容——靠,她怎么能笑这么甜?
  慕容龙魂魄还未归位,只听耳边荡起一缕柔媚入骨的娇声:「哥哥,来抱人
  家嘛……」
  慕容龙魂飞天外,一把紧紧搂住柔若无骨的娇躯。
  紫玫却是心里发凉,她慌忙托起母亲的柔颈,唤道:「娘!娘!你醒醒啊!
  」
  萧佛奴眼中波光一闪,小女孩般皱起鼻子,有些不情愿地说:「哥哥,你怎
  么把她也带来了。」
  紫玫着急地叫道:「娘!你醒醒啊,我是玫儿!」
  慕容龙贪恋母亲此时的娇态,一边欣赏如花似玉的娇靥,一边笑呵呵道:「
  没事儿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
  「娘会疯的!」紫玫尖叫道,她扭头朝外高声喊道:「叶护法、叶护法!莺
  奴!你去请叶护法,快点!」
  慕容龙脸色一板,正容道:「不用着急,我先用内力帮娘顺气活血。一个时
  辰之后再请叶护法。」
  紫玫气得嘴唇发抖,什么顺气活血,还不是想藉机奸淫母亲!真是个畜牲!
  混蛋!她恨恨一顿足,摔门而去。
  白氏姐妹知趣地退到一边,慕容龙慢条斯理地除下母亲的衣衫。
  萧佛奴媚态横生地瞥了他一眼,腻声道:「哥哥又要欺负人家了。」
  慕容龙血脉贲张,三把两把解开尿布,还好,乾净的。
  当手指触到下体,萧佛奴低叫道:「不要……」她娇躯一扭,细眉轻轻皱起
  ,「贱妾身子好困……哎呀,你不要进去……」
  慕容龙笑道:「流了好多水呢,难道不想让哥哥进去吗?」
  「不要笑人家……」萧佛奴羞涩的说,「你摸摸……」
  慕容龙一头雾水,伸手拨开娇嫩的花瓣。
  「不是啦……」萧佛奴满脸红晕,「上边……不是!哥哥你好坏……上边,
  嗯,摸到了吗?」
  慕容龙手掌停在滑腻的小腹上,静静看着母亲。
  萧佛奴却没有注意他神色的变化,喜孜孜地说:「摸到了吗?我们的孩子…
  …」
  「嗯。」
  「太医说才两个月……祁哥,你高兴吗?」
  慕容龙一声不响。
  萧佛奴满脸幸福的喜悦,垂着眼廉柔声道:「这是咱们第一个孩子,就叫他
  ——龙儿,慕容龙。祁哥,你说好不好?……他长大了,一定像你那么帅,又聪
  明,又勇敢,又有力气……我要教他读书写字,你教他骑马射箭……他将来一定
  会是个好皇帝,让慕容氏子孙延绵……」
  听着耳边如诗如梦的喃喃低诉,慕容龙喉头哽住,从七岁起就乾涸的眼眶又
  一次湿润。他把脸贴在母亲的小腹上,汹涌的泪水滴在白腻的肌肤上,露珠般滚
  动。
  白氏姐妹面面相觑,她们没想到,这个暴虐成性喜怒无常的主子,竟然也会
  像个孩子一样哭泣。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缓缓抬起头,说道:「去请叶护法。」
  他的声音冰冷如常,没有任何波动。英俊的面孔上也毫无表情,若非还沾着
  泪痕,白氏姐妹真不敢相信宫主刚刚真的哭过。
  71
  东方的天际刚泛起鱼肚白,披襟窄袖一身鲜卑贵族打扮的慕容龙便立在阶前
  ,远远眺望连绵的终南群峰。在他身后,留守神教与随行的高手分成两列,雁行
  排开。
  左边一列以金开甲为首,他身着银白短衫,浓发散在脑后,骠悍中又带着久
  经战阵的沉稳;紧随其后的是灵玉真人,他的道袍已经换成本堂的青色,负手而
  立,神色淡然,但眼中隐约闪动的精光,却有种嗜血的残忍;与两位长老相比,
  石蝎显得杀气外露,整个人就像他腰间的蝎尾钩,随时都准备与人性命相搏。
  宫白羽身材矮小,肤色黝黑,虽然貌不惊人,但潜踪匿迹,独闯禁宫如履平
  地的功夫却在众人之上。
  右边第一位是青袍布履的沐声传,其后站着屠怀沉、白银、青铜等人,留守
  星月湖。
  「叶护法呢?」慕容龙问道。
  「叶护法正在给夫人备药。」
  慕容龙点了点头。
  昨夜叶行南施针之后,萧佛奴的神智略微清醒一些,但还时有反覆。以她娇
  弱的身体,本来需在宫中静养,可此去龙城来回数月,慕容龙无论如何也不愿与
  母亲分离这么久,於是不顾妹妹的泣求,叶行南的劝阻,执意携萧佛奴同行。随
  行的女眷除了母亲和妹妹,还有白氏姐妹沿途伺候,以及纪眉妩。
  ************
  「茉莉花油多带不便,这些使完,途中购买即可。用前先将这些药粉掺入,
  不需太多,一刀圭即可,这些足够半年之用。此药安胎宁神,绝无他异……夫人
  秉性柔弱,又卧床不起,血行不畅,又易感风寒,必须按摩不辍。若天气睛朗,
  可陪夫人出外散心,借景怡情……千万不可再受惊吓,夫人虽然芳华正盛,一旦
  动了胎气,后果难言……」
  叶行南絮絮叨叨说着,将各种药物细细包好,递到紫玫手中。
  紫玫把他的话一一记在心底,抬手接过药包,突然屈膝跪下,颤声道:「小
  女子年幼无知,以往多有得罪,求叶护法宽恕。」说着重重磕下头去。
  叶行南手忙脚乱地扶起紫玫,「少夫人言重了,快请起来。」
  紫玫牢牢跪在地上,仰起娇美绝伦的花靥,含泪道:「叶护法对我的爱护,
  小女子点点滴滴都记在心里。此去龙城,一别数月,有几件事还求护法费心。」
  「好说好说,我答应我答应,别哭,快起来吧。」叶行南呵哄着说道。
  「一个是我嫂嫂,她双目失明,又被锁在殿外,风吹日晒……求护法慈悲。
  」
  「嗯嗯嗯,这个,宫主……我来想办法。」
  「一个是我大师姐。她神智已失,手臂又有残疾,还求护法照料。」
  「可以可以,我派人照看。」
  紫玫声泪俱下,「还有我师父……她四肢俱废,又被穿骨勾筋……求护法…
  …」
  叶行南踌躇起来,昨晚诊治夫人之后,宫主曾特地交待过雪峰神尼。不管会
  疯会傻,无论如何使用什么手段,都要首先击碎她的自尊,让神尼沉浸在肉慾中
  无法自拔,变成一头不知羞耻的淫兽;其次是要找出办法来汲取她的功力。宫主
  言犹在耳,但一看到少夫人乞怜的眼神,叶行南心一下子就软了。
  紫玫哽咽道:「玫儿知道宫主命令不可违背,只求叶伯伯垂怜……保住她们
  的性命……」
  保住性命并非难事,叶行南低叹一声,搀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请少夫
  人放心,在下尽力而为……」
  萧佛奴、慕容紫玫、白氏姐妹、纪眉妩,一众花枝招展的女子莺莺燕燕上了
  大车。沐声传心下不以为然,但想到自己少年时也是一般,他只是苦笑一声,拱
  手苍声道:「祝宫主此去旗开得胜。」
  身后的屠怀沉等帮众齐声叫道:「祝宫主旗开得胜,我星月湖威震天下!」
  慕容龙朗然一笑,踌躇满志地昂首向天。
  远处一只矫健的雄鹰冲天而起,飞出群峰合抱的山谷,将无边的山河笼罩在
  自己的巨翅之下。
  ************
  「从终南北麓下山,沿渭水向东,经过潼关天险,五日后便可到达洛阳。」
  金开甲扬鞭指向远方,「然后从洛阳一路北上,经长平、上党、襄国、赵郡、上
  谷,到涿郡之后,再朝东北经渔阳、白狼,即可到达龙城。」
  慕容龙笑道:「如此听来龙城像是远在天边,苦寒不毛之地。」
  金开甲笑道:「二十年前属下曾去过龙城。其地远非苦寒,而且是三燕故都
  ,甚为繁华。四周沃野千里,民风强悍,远非中原可比。」
  慕容龙闭上眼睛,悠然神往,「我慕容氏崛起龙城一隅,百余年间便称雄天
  下,四建燕国。祖宗皇图霸业,雄韬伟略,令后人追慕……」他霍然睁开双目,
  眼中燃烧着无穷的雄心壮志,「身为慕容氏子孙,我慕容龙必要重建基业,复兴
  大燕,不负祖宗血脉!」
  慕容氏英杰辈出,百年间将天下搅得天翻地覆,金开甲身为匈奴族裔也是心
  下佩服。
  灵玉淡淡一笑,他对女人的兴趣远比争夺天下要大,但宫主有此雄心,他也
  愿尽力辅佐,於是纵马上前,开口道:「如今天下分崩,北方周、秦、凉、夏四
  国割据,宋国占据江东,郑国独守巴蜀。神教位於周、秦、宋、郑四国之间,不
  知宫主从何处下手?」
  慕容龙道:「以长老之见呢?」
  灵玉沉吟道:「宋国秉承华夏衣冠,虽然兵弱,但难为宫主所用;郑国偏据
  一隅,因地势所限,纵然取而代之,也难有作为;周国国势方盛,与柔然联姻后
  已无后顾之忧,如今正秣兵粝马意图西进;秦国北邻柔然、铁弗、突厥诸部,屡
  经兵祸。去岁又遭大旱,日前与周国在潼关一战,虽然苦战未失,但国势已然动
  汤。宫主若趁机起兵,西入长安,大事可成。」
  慕容龙笑着摇了摇头,「不。我要先取周国。」
  灵玉一番分析入情入理,没想到宫主却选择了最难起事的大周,不由满腹疑
  问。旁边的金开甲却是心下了然,得知慕容龙身世之后,他就知道宫主绝不会放
  过周国。
  周帝姚兴本是燕国重将,十六年前正是他的突然反叛才使燕国毁於一旦。除
  慕容龙被星月湖掳走,皇妃萧佛奴由近卫救出以外,其他慕容氏皇族尽被屠戮,
  如此血海深仇,怪不得宫主会念念不忘。只是成大事者怎可以私仇为先……
  慕容龙看出两人的疑虑,缓缓道:「灵玉长老对各国情形了如指掌。若要在
  秦国起事,自然轻而易举。但我若占据长安,秦国如今的困境,也就是将来大燕
  的困境:一是北方诸部的威胁,二是周国的威胁,最重要是当地的饥荒。接下那
  么个烂摊子,百害而无一利。」
  灵玉真人与金开甲对视一眼,均觉宫主所言有理。
  慕容龙苦笑道:「我星月湖虽然称雄武林,但若要争夺天下,只能算是乌合
  之众。没有一年时间训练部伍,单靠各堂帮众与秦军作战……」
  金开甲神情渐渐凝重,江湖人士的彼此争斗与行军作战可是大相迳庭。现在
  起事,确实操之过急。
  「周国看起来兵强军盛,也并非没有可趁之机。姚兴本是汉人,虽然外联柔
  然,但对境内的异族却大加排斥。如今周国境内汉人不足半数,各地又堡壁林立
  ,结寨自守——不过是建在流沙上的强国罢了。」
  灵玉长吁了一口气,点头道:「宫主见解极是,属下难及。」
  慕容龙看着群峰之上的浮云,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楚,「这都是朱邪护法教
  我的。」
  「哥哥……」紫玫从车窗探出头来,焦急地叫道。
  慕容龙连忙拨转马头,「怎么了?」
  「娘……」紫玫话音未落,慕容龙已经离鞍而起,飞身掠入大车。
  紫玫拥着母亲,惶急地说:「娘又病了!我都说不让娘出来!」她急得眼泪
  汪汪,一个劲儿地埋怨慕容龙。
  萧佛奴脸色苍白,偎在女儿臂中,艰难地喘息着。
  慕容龙连忙接过母亲,一边在她背上轻轻拍着,一边道:「娘,怎么不舒服
  了?」
  正说间,萧佛奴细眉拧成一团,喉头呕呕作响,却没有吐出什么东西。
  紫玫一掀车廉,便欲下车。
  「你要干什么?」慕容龙问道。
  「去找叶护法。娘刚出门就病成这样!」
  慕容龙笑道:「真是个傻丫头!娘怀着孩子,这样呕吐是正常的。」
  紫玫半信半疑,「你又没怀过孩子,怎么会知道?」
  慕容龙掏出丝巾擦着母亲的红唇,「娘有你的时候,我已经五岁了。那时候
  娘吐得很厉害……」
  他像抱孩子一般把萧佛奴娇小的身体抱在怀中,端详着母亲精致的玉容,「
  没有人会像儿子这样爱你,所以你也要同样爱我。即是我的母亲,也是我的妻子
  。从今往后,你不能再想别的男人——连慕容祁也不许!」
  紫玫从他变幻的眼神中看出端倪,不由惊呆了。他竟然会有这么疯狂的想法
  ……
  72
  潼关的战事已经结束,但战场中仍是伏尸处处,血流成河。行人对这里避之
  唯恐不及,慕容龙却带领星月湖众人径直从战场穿过。
  紫玫把车窗车门全部堵住,点燃薰香,又用一块浸过香料的丝巾遮在母亲脸
  上,只露两眼在外,可车厢中弥漫的血腥气仍挥之不去。萧佛奴时昏时醒,好在
  有紫玫无微不致的照料,神智一天天好转。
  慕容龙纵马离开大队,驰上山丘,四下打量这地狱般的战场。
  潼关号称「三秦锁钥」、「四镇咽喉」,它北依黄河,南接秦岭,东连函谷
  ,西拱华岳,自古便是可攻可守可战的三战之地,莽莽黄土,不知掩埋了多少英
  雄。
  「此地山高谷深,沟峪纵横。」金开甲指着丘下一条南北走向的深壕,「这
  些沟峪是河水冲刷而成,长四十余里,深达七十丈。若想兵临城下,要经过七条
  像这样的沟峪。」他指点地势,不由豪情大发,「如此雄关天险,属下只需一千
  精兵,任他百万雄师也只能徘徊关外!」
  慕容龙游目四顾,指着战场中的伏尸道:「周军三日前便已退兵,为何秦军
  还未收拾战场?」
  「秦军此战必是惨胜。」金开甲虎目缓缓扫过战场,「周强秦弱,闭关自守
  乃是上计。但秦军竟然舍弃天险,与劲敌血战关外……」他摇了摇头,觉得难以
  理解。
  慕容龙一夹马腹,箭矢般朝沟峪冲去。眼看就要冲下悬崖,慕容龙一勒缰绳
  ,坐骑人立而起,接着前蹄悬空一拧,紧挨着峭壁边缘停了下来。
  从鞍上侧身朝峪底看去,只见峪内人马交相枕藉,血肉横飞,惨烈无比。
  身后蹄声大震,慕容龙头也不回地说:「此地骑兵难以驰骋,为何会有如此
  之多的轻骑葬身峪底?」
  金开甲审视片刻,独目精光一闪,断言道:「必是秦军乏粮,因此派遣轻骑
  ,借沟峪绕往周师背后劫粮。结果在此与周军遭遇,血战覆没。宫主请看,秦军
  马匹都以布帛包裹马蹄,若说是偷袭周军,军士又未携带重型兵器。因此定是劫
  粮的轻骑。」
  他抬起头,慢慢道:「潼关守军并未被周军包围,便粮草不继——秦国国势
  之弱可见一斑。」
  慕容龙俯身拣起一枝断箭,打量着箭簇的制工,淡淡道:「秦军如此疲敝,
  还能逼退虎狼之师——」他丢掉断箭,转首回望远处的关隘,「潼关果然是雄关
  天险。」
  ************
  暮色四合,在崎岖的战场中川行数十里之后,星月湖一行三十余人在黄昏时
  分赶到风陵渡。
  萧佛奴一路上吐得天昏地暗,躺在客房的炕上才略好了一些。
  「过来。」
  正在给母亲擦洗身体的紫玫无奈地小声道:「你等一会儿……」
  慕容龙毫不理会旁边的白氏姐妹,迳直走到紫玫身后,撩起裙裾。
  时值盛夏,紫玫只穿了一条轻纱摺裙。慕容龙解开衣带,手指一松,亵裤便
  滑落在地,露出白生生的雪臀。
  紫玫恨恨一甩毛巾,挡住那只伸进股间的大手,压低声音道:「到隔壁去。
  」
  慕容龙在妹妹雪白的颈后一吻,笑道:「在这里又有何妨?娘看到我们兄妹
  夫妻恩爱,高兴都来不及呢。」说着贴在紫玫背上,把她压得弯下腰来。
  紫玫一手无法支撑,她怕压住母亲,只好松开手,两臂撑住炕沿。臀后腰腹
  一挺,肉棒从两腿间狠狠捅入。紫玫被他凶猛的动作吓得浑身一颤,急忙咬紧牙
  关,抵抗即将来到的剧痛。
  然而下体并无异状,坚硬的肉棒一跳一跳,调皮地敲打着小腹。紫玫这才知
  道肉棒并没有进入自己体内,而是从股间穿过,竖在肚腹上。
  慕容龙见妹妹吓得俏脸发白,不由哈哈笑起来,他抱着紫玫紧紧一拥,这才
  鼓起阳具根部的触手,伸进秘处来回拨弄。
  母女俩一卧一立,两张无瑕的玉脸相距不过寸许。紫玫生怕惊醒母亲,竭力
  屏住呼吸,忍受着慕容龙的戏弄。
  挑逗片刻后,紫玫秘处渐渐湿润,慕容龙两手拇指伸入羊脂般的玉股,掰开
  臀肉,将少女的秘处的暴露在外。然后肉棒一举,顶住潮热的肉穴,缓缓进入。
  滑腻的嫩肉弹性十足,彷佛一张热情的小嘴,不住吸吮。慕容龙轻抽缓送,刻意
  要让妹妹在母亲面前露出淫态。
  紫玫身材娇小,不得不踮起脚尖,举臀迎合肉棒的抽送。她全身的力气都集
  中在股间,对巨物的刺激分外敏感,不多时便玉体泛红,爱液横流。
  温润的肉穴依然如少女般紧密狭窄,大如儿拳的龟头硬生生挤入仅有指尖大
  小的蜜穴,畅美难言。慕容龙性慾大发,一边抽送,一边解开紫玫的衣襟,扯下
  抹胸,握着粉雕玉琢的一对酥乳肆意把玩。
  紫玫呼吸渐渐急促,她蹙额颦眉,支撑得辛苦万分。白氏姐妹见玫瑰仙子如
  此窘态,都是目露讥笑之色。
  一柱香工夫后,慕容龙不再抽送,而是气贯棒体,龟头抵住花心来回研磨。
  只研磨数下,紫玫娇躯猛然一颤,花心吸啜着,断断续续喷出一股阴精。她竭力
  压抑令人失神的快感,身体却禁不住颤抖起来。
  就在这时,熟睡的萧佛奴睫毛一动,缓缓睁开美目。
  紫玫又羞又急,但下体快感连连,只怕张开口就会叫喊出声,只好咬住唇瓣
  ,捱过这难堪的沉默。时间慢得似乎停滞,高氵朝的战栗渐渐平息,她才勉强挤出
  一丝酸涩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娘……」
  神智渐复的美妇认出眼前是自己的一双儿女,正行如禽兽的做着乱伦之举,
  不禁柔肠寸断,侧过脸暗自神伤。
  「腿分开些,哥哥要射了。」慕容龙在紫玫乳尖扭了一把,动作蓦然加快。
  这一番急攻之下,紫玫连气都喘不过来,一直踮着的脚尖再也支持不住,俯
  身跌在母亲胸前。
  慕容龙抱着妹妹的腰肢,像抱着一个漂亮玩具般狠狠套弄着。就在紫玫忍不
  住要流下泪时,肉棒终於跳动着射出滚烫的阳精。
  慕容龙仍压在紫玫背上,抬手温柔地撩起萧佛奴脸上的秀发,「娘,今天好
  些了吗?」
  萧佛奴哽咽声渐渐响起。
  「这一路颠簸确实辛苦,但孩儿怎么舍得让娘一个人留在宫里呢?况且还是
  祭祀慕容氏祖先的大事……别哭了。到洛阳休息几天,我和妹妹带你出去散散心
  ……莺奴、鹂奴,伺候夫人。」慕容龙吩咐完,一把将紫玫横抱在怀中,朝门口
  走去。
  紫玫挣扎着皱起眉头:「你干嘛……」
  「娘子,先陪夫君散散心。」慕容龙笑着说道。
  「我的衣服……你别开门!」亵裤还一荡一荡地吊在脚踝上,紫玫在他怀中
  弯起腰,拚命拉扯。
  萧佛奴一边流泪,一边在心里不住乞求佛祖保佑,愿以己身相舍,洗去儿女
  的罪孽……
  ************
  夕阳中金黄的河水静若处子,浩浩荡荡涌向东方的大海。绿草萋萋的岸边,
  一对少年情侣亲密地相拥而行。男子身材挺拔,英俊潇洒,旁边的少女更是丽色
  天成,宛如一颗晶莹的明珠,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一男一女直如人中龙凤,世间仙侣,羡煞芸芸众生。但细细看来,两人眉目
  间却依稀有几分相似,倒像是一对兄妹。
  紫玫余怒未消,绷着脸也不说话。
  慕容龙还是第一次出宫远行,此时看到大河水光接天的雄浑之势,不由精神
  一振,只觉能怀拥美人铁蹄席卷天下,人生再无憾事。
  「累了。」紫玫停下脚步。
  「好好好,歇一会儿。」慕容龙体贴的找了处长草茂密的地方,与妹妹并肩
  坐下。
  「长河余晖,风凌晚渡,还有妹妹这样的……」
  「慕容龙!」紫玫板着脸打断他的话,「你以后不要在娘面前那样子!」
  慕容龙托起紫玫小巧的下巴,眼里寒光一闪。
  紫玫垂下头,口气软化下来,「娘身体不好……」
  慕容龙冷笑一声,「咱们一家人联床同欢恩恩爱爱有什么不好的?」看到妹
  妹泫然欲滴的楚楚神情,他心里一软,柔声道:「好了好了,哥哥知道了。」
  紫玫吸吸鼻子,拔起一根草,一段一段揪开。
  「黄河位居天下大川之首,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慕容龙岔开话题,
  感喟道。
  「有什么好看的。」伏龙涧在黄河上游,当日紫玫单骑南下,正是从风陵渡
  渡过黄河,赶至洛阳,对黄河早已不陌生了。纤手一扬,碎草飘舞着飞入河中,
  紫玫有些惆怅地说:「水这么清,怎么叫黄河呢?」
  「数百年前,牧族铁骑南下,关中、中原千里良田尽成牧场,河水就清了。
  」慕容龙把紫玫的纤手握在掌中,目光越过黄河,看着远方的中条山,淡淡道:
  「终有一日,整个天下都将成为我慕容氏的牧场。」
  73
  蹄声渐响,三骑沿河急驰。马匹从两人身边奔过时,三人眼中均是一亮,其
  中一人讶道:「这女子可漂亮得紧啊,比薛大小姐还胜上几分。」
  「算了吧老陈。赶路要紧,两天内必须赶回洛阳,别多事了。」
  听到「洛阳」两字,紫玫身边人影一闪,慕容龙已腾身而起。待紫玫扭头看
  去,慕容龙已从两匹急驰的骏马之间一晃而过,将最前面一骑从马背上揪了下来
  。这时另两人才跌落马下,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紫玫暗暗抽了口凉气,不过月余
  时间,这家伙武功又强了许多。
  「叫什么名字?回洛阳干什么?」
  突然被人从急驰的马背上揪下来,那人张口结舌,作声不得。
  慕容龙在他头上一拍,反手抓起另外一人,「叫什么名字?回洛阳干什么?
  」
  那人眼看着同伴直挺挺跪在地上,眼鼻中鲜血迸涌的惨状,更是惊恐万分。
  慕容龙回头对紫玫笑道:「哥哥这一掌下去,只让他半边经脉尽碎,另外半
  边完好无损,你信不信?」不等紫玫回答,手掌已轻轻拍下。
  那人右边的身体毫无动作,左手左脚却不住挣扎扭动,面容扭曲,诡异非常
  ,看来一时半刻难以毙命。
  慕容龙满意地笑了笑,抬眼看向最后一人。
  「陈、陈威、复、覆命。」那人勉强说完这几个字,便大口大口地喘气,身
  体不住哆嗦。
  ************
  拂晓时分,车队从客栈缓缓开出。慕容龙不紧不慢地乘马而行,一路上与金
  开甲指点江山,研讨兵法,游山玩水般朝洛阳进发。但随行的帮众却少了一半。
  慕容龙不再当着母亲的面强迫紫玫,只是晚间由她侍寝。这使紫玫松了口气
  ,床第间极尽妍态,其妩媚婉转之处,连阅女无数的慕容龙也留恋不已,对她愈
  发疼爱。
  白氏姐妹每日给夫人按摩、涂药、换洗尿布,两女见百花观音软弱可欺,虽
  然不敢恶语相向,但趁没人的时候总会嘲讽几句。萧佛奴不愿告诉儿子,又怕女
  儿生气,只好忍气吞声,唯有念佛而已。
  纪眉妩则被当作众人泄慾的器具,她独乘一辆大车,无论何时,只要有人需
  要,她就得竭力奉迎。堂堂豪门千金,武林名媛,只如随行营妓一般,任人采撷
  ,而她也在肉慾中越陷越深。
  在酷暑将至的四月末,一行人终於抵达洛阳。
  ************
  古今兴废事,还看洛阳城。
  经过十余年的太平岁月,这座记载了无数悲欢荣辱的中州名都渐渐恢复了元
  气。
  横跨洛水的青石长桥上,商旅云集,川流不息。穿过巍峨的城门,面前出现
  一条笔直的长街。街道两旁依次摆放着一对对石雕的羊、马、天禄、辟邪、麒麟
  ,再往前是铜制的承露盘、仙人掌、龟、凤、龙、马,在长街尽头的司马门前,
  矗立着一对气宇轩昂的铜驼。这便是天下最为繁华的铜驼大街了。
  街上的行人商贩服色各异,氐、羌、羯、屠各、稽、匈奴诸族杂陈,来往尽
  是黄须卷发、凸鼻深目的胡人,在这座中原古都的大街上,结发带冠的汉人却是
  少数。相比於圆衫椎帽,甚至披襟袒臂的粗犷胡服,慕容龙一身鲜卑贵族服饰,
  并不引人注目。
  慕容紫玫一路上想了无数脱身的计策,但临行前慕容龙、沐声传和叶行南三
  人联手,在她身上施下比凝真九刺更严密的重楼气锁,将她的真气完全制住。如
  此一来虽然行动如常,但无法再用内力,形同废闪。纵然一时逃脱也无法避开他
  们的追捕,只好捺下性子,慢慢寻找机会。
  慕容龙回马撩开窗廉,笑道:「前面就是纪婊子家的大将军府了——可惜纪
  重领兵在外,看不到他女儿接客的乖巧模样……」
  紫玫默不作声,心里却紧张起来。她一直奇怪慕容龙为何要带纪师姐同行,
  此时听他的口气……她不敢再想下去,只握着母亲柔软的手掌微微颤抖。
  车队从纪府门前经过时,其中一辆车内突然传来女子的惊叫声。接着低沉下
  去,变成痛苦的低呼。声音时断时续,充满淫荡意味,不用看就知道里面正在发
  生什么。
  纪府大门前的几名守卫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朝声音传出的大车看去。
  大车青布为幔,看上去毫不起眼,但车前的马匹却显示出主人的豪富。当时
  战乱不止,马匹是极为珍贵的军事物资,即使洛阳这样的大都,一般官宦之家,
  也只能以牛车代步。不知道那个胡服青年是哪家贵族子弟……
  正寻思间,马车窗廉忽然掀开,一个赤裸的女子被人从窗中推出,几人的目
  光顿时被那对白嫩饱满的香乳吸引,眼珠随着乳房的摆动来回打转,连女子痛苦
  的神情都未留意。
  「看什么看!」管家纪诚厉喝一声,扫了一眼泪水模糊的女人,板着脸把守
  卫赶进府内,「呯」的合上门,骂道:「不知羞耻的胡狗!」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慕容龙的耳目,他高踞马上,与紫玫谈笑晏晏,似乎只是
  个风流倜傥的贵公子,但比常人敏感百倍的听觉却将周围事物钜细无遗尽收耳底
  。
  离纪府不远,便是广阳帮所在的玉鸡坊。慕容龙凝神打量,只见帮内平静如
  常,丝毫没有如临大敌的慌张。但他清楚的感应到,在那些紧闭的门窗后,有无
  数眼睛正注视着街上往来的人群。
  慕容龙微微一笑,策骑扬长而过。
  车队来到位於洛阳东北的兴艺坊,一名汉子从路旁闪出,不言声地领着众人
  进入坊内的客栈。
  「参见宫主!」
  慕容龙摆了摆手,迳直走入室内。
  「属下三日前赶至此处,依照宫主吩咐,并未通知蔡、霍两位长老。」
  慕容龙摊开桌上的地图,略略看了一遍,摇头道:「霍狂焰只说在城西立住
  脚跟,原来是被人逼到城边的广利坊。若非有蔡云峰相助,只怕他已经被赶回神
  教了。洛阳现在情形如何?」
  「宫供奉三次潜入长鹰会,已经探得虚实。」灵玉细长的手指点在地图上,
  「洛阳十二座城门都有教中弟子把守,连日来进入城内的武林人士共有七十九人
  ,分属十一个门派,现在全都集中在长鹰会内。」
  「十一个门派?短短八天时间就来了这么多,九华剑派好大的面子。」
  「除被蔡长老击溃的洛马帮外,其余三帮三会已经集合人手,准备与我教决
  一死战。」灵玉忧形於色,「单是长鹰会就有千余人马,其他五帮相合,也有此
  数。再加上陆续来到的援手,实力不可小觑。」
  「霍狂焰打草惊蛇,不智之极。」慕容龙一击桌面,长身而起。
  石蝎舔了舔嘴唇,狞声道:「怕他个吊!我去跟姓薛的斗一场!非把他的脑
  袋拧下来给宫主当夜壶!」
  慕容龙哈哈大笑,拍着石蝎的肩道:「蝎王果然豪气干云。不过薛长鹰既然
  广邀同道,摆明了不会跟咱们单打独斗。」
  宫白羽道:「薛长鹰已经递下战书,邀霍、蔡两位长老五月十二在龙虎滩决
  斗。」
  「喔?薛长鹰还有这份胆量?莫非有什么帮手?」
  「宫主所料正是。」灵玉道,「广阳帮孙同辉出面,邀请了清凉山大孚灵鹫
  寺的圆通大师。」
  「圆通?他难道比雪峰还厉害?」慕容龙一笑置之。
  灵玉闻言也是一笑,「圆通比雪峰自是远远不及。不过大孚灵鹫寺虽不及飘
  梅峰出类拔萃,但能自汉末以来长盛不衰,也有其过人之处。」
  慕容龙点头道:「道长说的是,本宫有些轻敌了。」
  金开甲忽然道:「孙同辉竟能请得动圆通和尚,究竟是什么来头?」金堂势
  力范围在终南以西,对洛阳帮会远不如木堂熟悉。
  灵玉道:「孙同辉本是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甚得方丈圆相、维那圆光等
  人器重。圆通是寺内首座,武功当在贫道之上。」
  「道长过谦了。」慕容龙推开窗户,朝邻坊的长鹰会大堂望去,淡淡道:「
  圆通一人不足为虑,但与他动手,便是与整个白道武林为敌,对我星月湖大业危
  害至大。」
  夜色已浓,但从慕容龙眼里看来,百丈之外的角楼里任何一个细节都历历在
  目,甚至连檐上潜伏的暗哨也看得一清二楚。
  不能与圆通等人对敌,又要征服洛阳武林,一向纵横江湖快意恩仇的灵玉等
  人,都觉得缚手缚脚,无计可施。只有深悉星月湖手段的金开甲知道宫主所转的
  念头。
  半晌后,慕容龙缓缓道:「道长,两位供奉,今夜我们一起去洛阳第一大帮
  看看。这里由金长老坐镇,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务必保住夫人和少夫人。」
  众人齐声应诺。
  74
  四月二十九日夜。天空中看不到一丝月色,但满天星斗璀灿夺目,彷佛一张
  镶满钻石的巨毯,覆盖着饱受沧桑的古都。
  宫白羽对长鹰会已经是熟门熟路,领着众人避开各处暗哨,直入总堂。
  宽阔的大堂内灯火通明,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正挨席敬酒,每至一席必
  拉着手亲亲热热说上一番话,最后宾主同声长笑,满座尽欢。果然是长袖善舞,
  交游广阔。
  慕容龙听了片刻才放下心来。霍狂焰虽是个笨蛋,好歹还没有暴露身份,座
  中谈来谈去,都以为这伙突然出现的强徒只是寻常的江湖客,想在洛阳插上一脚
  罢了。
  慕容龙朝宫白羽使了个眼色,四人悄然离开大堂。
  ************
  薛长鹰醉熏熏回到后院,心里颇为得意。他早有意要吞并诸帮,独霸洛阳,
  苦於没有机会。这伙强徒来得正是时候,不但使自己名正言顺的成为洛阳诸帮的
  龙头老大,又灭掉了氐人的洛马帮,原来的势力平衡顿时被打破,长鹰会的实力
  已经超越其他五帮之合。
  薛长鹰打了个酒嗝,乐呵呵地回想刚才的晚宴。其实对付那个红发雌声的家
  伙,根本不需要邀请这么多高手。之所以大造声势,还是给自己当上洛阳的龙头
  立威。可笑那个孙同辉还当真了,又是圆通大师,又是八极门……也好,反正请
  来的都是长鹰会的宾客,正好拉拉交情。
  哼!那帮莽匪把广阳帮也灭了最好。放心,就像洛马帮遭袭时一样,我长鹰
  会绝不派一兵一卒。
  薛长鹰越想越是高兴,晕晕乎乎推开门,叫道:「掌灯!大龙头……回来了
  !」
  「是。」有人晃亮火褶,点燃蜡烛。
  薛长鹰伸直懒腰,大大打了个呵欠。嘴张到最大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有些不
  对——谁的声音?很陌生啊……
  一个英俊男子笑吟吟坐在椅中,胡服上的金线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薛长鹰酒立时醒了一半,厉喝道:「你是谁!」
  「慕容龙。叫我宫主好了。」
  薛长鹰只一愣神,旋即反应过来,暴喝一声,双掌齐出,拍向那男子的胸口
  。
  慕容龙端坐不动,待他手掌离胸口只有寸许,再无法收力变招时,右手蓦地
  一举一翻,已扣住薛长鹰的脉门,接着抬臂一绕,薛长鹰立刻踉跄着跪在他面前
  。
  若单论武功,薛长鹰虽然难与慕容龙相比,也绝不会如此不济。他一是酒醉
  未醒,二是惊魂未定,一身功力只发挥出来不足三成,结果慕容龙身不动,腰不
  起,只用一只手,一招就制住这位声名赫赫的大龙头。
  「呵呵,薛帮主的手好生柔软,比尊夫人还要嫩上几分呢。」谈笑中,阴冷
  的太一真气透过脉门,片刻间便封了薛长鹰诸处大穴。
  薛长鹰满腹酒意都化作冷汗,腮帮子不住哆嗦。
  「薛帮主第一次参见本宫,多跪一会儿也是应该的。」慕容龙淡淡说着,抬

  腿放在薛长鹰肩上,慢悠悠系好腰带,「石供奉请继续。薛夫人虽然相貌平常,
  但毕竟是洛阳大龙头的老婆,操一回也不容易……」
  黑暗中有人答应一声,掀开床帐。
  薛长鹰眼前一黑,模模糊糊看到榻上斜支着两条白生生的小腿,两膝侧分,
  高耸的阴阜下露出一团红红的嫩肉。接着两根手指捅进圆张的肉穴内,粗暴的搅
  弄起来。
  刚才还志满意得的大龙头,转眼间就跌入噩梦般的深渊里,一向妙语如珠的
  薛长鹰嘴巴张得老大,呆呆看着那个羯人粗暴的进入自己妻子体内,一句话都说
  不出来。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作梦……
  一个青袍道人和一个身材矮小的汉子闪身入内,将一个少女往地上一丢,躬
  身道:「后院已全部肃尽,只有四名仆役,并无人把守。」
  少女只穿着贴身小衣,显然是在睡梦中被人掳来,正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眼
  里充满又惊又怕的神情。
  薛长鹰猛一激灵,嘶哑地叫道:「饶命!饶命!」
  「啧啧啧啧……」慕容龙不屑地咂着嘴,用脚尖挑起少女的下巴,「这是薛
  帮主的千金吧,好一朵可人的小花。」
  「大侠!大侠!你要什么我……」
  「叫宫主!」慕容龙不耐烦地打断他,眼睛一直停在少女脸上,「薛欣妍—
  —是叫薛欣妍吧?听说还没出阁,是不是处女?」
  「宫主宫主!」薛长鹰满口白沫,声嘶力竭地叫着,「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千万饶过小的一家!」
  「那么大声音干嘛?没一点礼数!」慕容龙被他败了兴致,放开薛小姐,正
  容道:「你既然入我神教,任何东西都属本宫所有!明白吗?」
  薛长鹰听得一头雾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胡服青年是何方神
  圣,更不知所谓的神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拚命点头,一迭声的说:「明白明白
  ……」
  「明白就好。」慕容龙扭头道:「石供奉下来吧,留点力气尝尝薛小姐的滋
  味。」
  薛长鹰虽然有些懦弱,却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对老婆女儿爱逾性命,闻言
  不禁涕泪交流,「宫主放过她们吧,要杀要剐我薛长鹰一人抵命……」
  「你的命现在还贵重着呢。」慕容龙直起腰,走到榻边,托着薛夫人的后颈
  ,把她的嘴巴捏开,然后掏出一粒腥红色的药丸纳入她口中。
  薛夫人年逾四十,保养得当,看上去还白白嫩嫩。她养尊处优多年,此时突
  然被两个陌生人横加淫虐,早吓得魂不附体。
  慕容龙按在薛夫人小腹上慢慢揉动,催发药力,嘴里笑道:「长鹰会外紧内
  松,帮主的住处竟然连个守卫都没有,比起广阳帮的外松内紧,薛帮主可差得太
  远了。」
  薛长鹰呼呼喘着粗气,脑中乱纷纷,没有一点头绪。少不更事的薛欣妍更是
  俏脸雪白,惊恐万状。
  一盏茶工夫后,薛夫人两眼渐渐发红。慕容龙解开她的穴道,微笑着坐在一
  旁,欣赏即将发生的妙事。
  美妇胸口不住起伏,两腿仍是弯曲张开,玉户敞露。不多时,她两腿猛然一
  合,身子蜷成一团,像是剧痛难耐般在榻上翻滚起来。片刻后,突然坐直身体,
  两眼发直,嘴里「荷荷」作响。
  薛长鹰看着熟悉的妻子忽然间状如疯魔,心里又惊又疼,同时觉得一股凉意
  从颈后透入。
  灵玉等人也是第一次见识星月湖的秘药,都目不转睛地看着美妇的举动。
  薛夫人愣了半天,突然大叫一声,两手死死抓住自己的右乳,撕扯着朝嘴中
  送去。
  她披头散发,面容扭曲着张开血红的嘴唇,细密的银牙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待乳尖递到唇边,她猛然一勾头,牙关重重合紧。白腻的乳肉在齿间粉碎,殷红
  的鲜血奔涌而出,顺着身体的曲线,一直流到两腿之间。美妇疯狂的摆动头部,
  拚命撕咬着自己的乳房。
  片刻后,头部猛然一抬,突翘的乳尖已经被她自己生生咬掉,两手紧攥的乳
  房血肉模糊,美妇眼中闪动着非人的光芒,沾满血迹的嘴唇慢慢挑起,露出一个
  诡异的笑容。接着薛夫人嘴一张,吐出一团红红的嫩肉,像做了一件好玩的事般
  哈哈大笑起来。
  薛长鹰面如死灰,呆呆看着妻子。少女则死死闭着眼睛,不敢看母亲吞噬自
  己肉体的可怖场面。
  笑声突止,美妇面色平静下来,尖利的指甲伸进伤口,白皙的手指在血肉中
  不住进出着,努力把乳房撕开。
  慕容龙笑道:「又多了一种情形。以往药性发作多是先咬断自己的手腕,薛
  夫人却是对自己的奶子十分锺意……呵呵,明日的书信里要给叶护法详细写明,
  看能不能找出此药的规律来。」
  灵玉笑道:「属下今日大开眼界,这莫非就是神教的清心怡情丸?」
  「正是。」慕容龙叹道:「此药配制十分不易,今日为了咱们大龙头浪费一
  颗……薛帮主实在是有面子。」
  完整的圆乳被美妇亲手撕成一团破碎的嫩肉,彷佛一朵血腥骇人的巨大花朵
  在胸前盛开。看着妻子血淋淋的手指伸到下体,抓紧秘处的嫩肉用力撕扯,薛长
  鹰「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嘶声道:「你杀了我吧!」
  「喔?哈,薛帮主真是条汉子。」慕容龙亲热地拍着薛长鹰的肩膀,顺手把
  怡情丸塞到他口中,笑道:「请薛小姐也过来。张开嘴,好。」
  慕容龙拍了拍手,轻松直起腰,满面春风地说:「大家猜猜,这两枚药发作
  起来会有何不同?呵呵,一家三口同服清心怡情丸的情形还不多见……说不定父
  女俩会一同把当娘的撕成碎片……也可能当爹的会把女儿一块一块咬碎吃掉……
  薛小姐花朵般的妙人儿,活生生被爹娘吃了,真是……」
  就在薛长鹰完全崩溃的一刻,慕容龙手掌一翻,亮出指间一粒灰色的药丸。
  75
  「诸位好友。」薛长鹰似乎在一夜之间老了十年,声音也显得中气不足。
  赶来助战的诸派高手大清早就被请到飞鹰堂,心下都有些纳闷。昨晚还意气
  风发的大龙头,今早看起来怎么一幅神情恍惚,魂不守舍的样子?
  一向以谈笑风生,挥洒自如着称的薛长鹰似乎忘了词,愣了一会儿才涩然开
  口,「在下请各位、来到敝帮。是为了洛阳、武林的安危。」他怔怔看着大堂的
  门洞,「半月前一伙强匪前来挑战,气势汹汹……我洛阳四帮三会联盟,先后交
  手数次。损兵折将。洛马帮覆没。」
  「敌人势力之强悍,出乎在下意料。因此腆颜请各位好友前来助阵。」薛长
  鹰咽了口吐沫,艰难地说:「彼等神出鬼没,对我各帮虚实了如指掌,在下早已
  生疑。洛马帮被灭,在下心知其中必有玄虚。经过多方查询,昨夜终於得知那些
  强匪背后的黑手就是——广阳帮。」
  此言一出,堂内立刻大哗,连长鹰会帮众也都面露讶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
  的耳朵。
  「孙同辉狼子野心,私蓄强徒妄图独霸洛阳。此中原委,一言难尽。」薛长
  鹰面容呆滞,有气无力地说道:「带陈威……」
  一名汉子被带到堂中,有人认出正是广阳帮的陈威。
  陈威跪在地上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将孙同辉如何灭掉洛马帮;如何派他去
  联络八极门的高手,一同对付长鹰会;他如何良心未泯,投奔了薛帮主……说得
  一清二楚。最后说明,那伙强匪其实就是孙同辉用来独霸洛阳武林的私人势力,
  如今就躲在广阳帮内,所以联盟才会四下打听,毫无那些强匪的线索。
  听了这番话,众人虽然还有些疑惑,但薛长鹰只是处事圆滑,并非心机深沉
  之辈,因此已信了六分。同时心下暗叹:江湖险恶,受此打击,难怪大龙头会如
  此消沉。
  「我薛长鹰有眼无珠,没能早一日发现孙某的奸计,误了洛马帮兄弟的性命
  ,再无颜做此帮主……」
  众人眼光都望向颓然心死的薛长鹰,静听下文。
  「待灭了广阳帮,除掉奸贼孙同辉之后,在下立即退位,由小女接任长鹰会
  帮主之位。」
  堂下反应灵敏之辈立时心下暗赞,薛长鹰这一手以退为进,做得真是漂亮,
  既捞了实惠,又堵了众人的嘴。一旦灭了广阳帮,这洛阳城就是长鹰会的天下了
  。只是……孙同辉真是那种奸诈之辈?
  薛长鹰勉强振作精神,说道:「本帮弟子听令。」他指着一直站在身边的矮
  小汉子,「这位宫大侠是新近投奔本帮的壮士,由他带领大家围剿广阳帮。」
  宫白羽跨前一步,昂然道:「在下誓取孙贼的首级献於大龙头座下!」说罢
  径行调集人手,分派布置。
  薛长鹰呆呆坐在椅中,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妻子和女儿的身影。还有腹内的两
  枚丹药……
  ************
  长鹰会后堂的一间卧室内,即将成为帮主的薛欣妍,赤裸裸躺在冰冷的血泊
  中。这些嗜血的恶魔,没有一个人因为她是处女而稍有怜惜,反而变本加利,将
  她折磨得完全虚脱。
  少女无力的呼吸着,小腹起伏间,股股浓精从滴血的花瓣肉不住涌出。所有
  的羞涩和痛苦被无边的畏惧所掩盖,任何人发出的任何声音,都使她发自心底的
  战栗。
  榻上露出一截小腿,虽然沾满血迹,仍能看出光洁白嫩的本色。但顺着柔美
  的曲线向上,大腿根部却是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污。
  女人的性器已被完全撕裂,阴唇像翻开的纸张般被掀到腹股部位,阴阜裂开
  一道锯齿状的伤口,翻卷的嫩肉中,甚至能看到白森森的耻骨。圆筒般的阴道整
  个扯到体外,隐藏的肉壁完全翻转过来,红艳艳一片。阴道尽头只剩下几缕破碎
  的嫩肉。
  女人的两只乳房更是惨不忍睹。其中一只被撕得四分五裂,像一束血肉的布
  条堆在胸前。另一只大致还算完整,但表面布满深深的抓痕,有一条从乳根直到
  乳晕,深可盈指,几乎将乳房分成两半。女人嘴里咬着一块三角形的囊状物体,
  上面凝固的鲜血已经变得发黑。仔细看去,才能认出那是咬剩一半的子宫。
  这个吃下自己子宫的女人,就是长鹰会帮主薛长鹰的夫人,同时也是下任帮
  主的母亲。
  前院纷乱的脚步声隐隐传来,盘膝静坐的慕容龙展目一笑,「道长可愿与我
  同赴玉鸡坊?」
  灵玉振衣而起,「敢不从命。」
  也不见慕容龙有何动作,便无声无息地立在门旁,「请石供奉通知金长老,
  将夫人和少夫人挪至此处。」
  石蝎躬身应诺。
  没有人再去看薛欣妍一眼,便都扬长而去。门廉来回摇摆,时明时暗的光线
  中,映出满室的血腥,地上凄艳的少女,还有榻间破碎的女尸。
  ************
  一个时辰后,消息传来,长鹰会势如破竹,一路杀入玉鸡坊。一位刚刚加入
  长鹰会的高手独斗孙同辉,在第四十四招,一刀斩下孙同辉的头颅。广阳帮就此
  灰飞烟灭。
  第二天薛长鹰召集武林同道,当场退位,由女儿薛欣妍继任长鹰会帮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当江湖中人目不暇接时,又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长
  鹰会新任帮主下令,在玉鸡坊广阳帮旧址建起了洛阳最大的妓院——香月楼。与
  此同时,广阳帮残余的女子尽数被废去武功,送至香月楼接客。孙同辉的夫人不
  堪受辱,自杀未遂,被锁在地窖任人淫辱。
  长鹰会的倒行逆施激起洛阳武林人士的愤慨,多次声讨其非。但薛欣妍作风
  迥异其父,行事狠辣异常,对反对者或杀或剿,毫不留情。长鹰会的出格举动又
  得到官府的默许,不出一月,洛阳便被长鹰会一帮独霸。
  好在薛欣妍并未斩尽杀绝,只要不与长鹰会为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倒也
  能相安无事。这样人们也就逐渐接受了现实,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小。
  ************
  后来紫玫曾经问过慕容龙,假如当时那几人并非是洛阳帮会的信使,岂不是
  误会了吗?
  慕容龙闻言只是一笑,并没有回答。
  紫玫立刻知道自己的问题非常愚蠢。
  对慕容龙来说,误杀又如何?
  当时的天气非常炎热,可慕容龙静静坐那里,彷佛万古玄冰,没有一丝汗意
  。
  他们住在长鹰会的后院,俨然如帮中之帮。
  薛长鹰被安置在院侧的一间小房子内,薛欣妍却根本没有自己的住处。在外
  面她是称尊帝都的长鹰会帮主,回到后院却连白氏姐妹这样的婢女也不如。每晚
  ,薛欣妍都要像香月楼的女子一样,媚笑着献出自己的肉体。与那些妓女不同的
  是,她的夜晚,总是在不同的榻上度过。
  慕容紫玫拿着轻罗团扇,轻轻舞动,帮母亲拂去夏日的酷热。萧佛奴安详的
  坐在椅中,充满爱怜的凝视着女儿。母女俩坐在群芳争艳的花园中,彷佛自花间
  飞出的精灵,凝聚了世间所有的美丽。
  良久,慕容龙不情愿地打破这寂静,走到萧佛奴身边,柔声道:「娘,孩儿
  扶你回房吧。」
  萧佛奴摇了摇头。
  慕容龙乾脆坐在地上,与妹妹一人一边拥着母亲,然后除下萧佛奴的弓鞋,
  将小巧的纤足捧在手中半是玩弄,半是按摩的细细揉捏。「娘,这一个月你都没
  有跟孩儿说话,是不是生孩儿的气了?」
  其实萧佛奴不仅没有与他说话,连紫玫也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她是许下的
  闭口愿,祈求佛祖保佑女儿——对於四肢俱废的百花观音来说,这也是她唯一能
  做的事。
  慕容龙揉完一只脚,又捧起萧佛奴另一只脚慢慢揉捏。半晌,他停下手,笑
  道:「娘真是生孩儿的气了。」
  虽然嘴角挂着笑容,但声音里却带着阴冷的寒意。
  紫玫连忙接口道:「娘舌头上的伤势还没好,说话不方便,况且又不是不跟
  你一个人说话,我也没听到呢。」
  「娘,你说话啊……」慕容龙的声音愈发柔和。
  萧佛奴静悄悄闭上美目,一言不发。
  慕容龙慢慢扭过脸,看着紫玫道:「衣服脱了,让哥哥在这儿爽一下。」
  紫玫心下略一权衡,毅然解开衣钮。她明白一旦激怒他,谁都不知道这个禽
  兽会做出什么事来。
  在怒放的花丛中,玫瑰仙子脱掉最后一件亵衣,将美妙的玉体呈现在阳光下
  。
  慕容龙没有作声,只冷冷看着她。
  两人僵立片刻,紫玫柔顺地斜倚在凉亭的廊椅上,玉腿微分,主动剥开花瓣
  ,露出湿润红嫩的入口,等待他的进入。
  「翻过来。」
  紫玫乖乖起身,略一犹豫,选择了直立的姿势,弓身按住扶栏,柔柔挺起粉
  嫩的雪臀。
  「掰开。」
  柔若无骨的纤手伸到腹下,张开玉股间的羞处。
  「上边。」
  紫玫闻言一怔。
  「哥哥要操你的屁眼。」
  浑身的血液都涌到脑部,紫玫顿时僵住了。
  76
  慕容龙神情恬淡,但不容置疑的口吻却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手指僵了片刻,又开始缓缓移动。细滑的臀肉丝绸般从指尖滑开,露出粉红
  色的小巧菊肛。
  亭外骄阳似火,身下的肌肤温凉如玉。慕容龙对妹妹的温顺大为满意,他了
  斜了一眼沉默的母亲,抬手在紫玫臀上拍了拍,肉棒一举,顶住菊洞。
  「哥……」紫玫轻轻叫了一声。
  「怎么了?」
  「……没什么……」虽然这样说,紫玫的娇躯却禁不住轻轻颤抖。那种含羞
  忍痛的动人之态,令慕容龙怜意大起,他知道自己的阳物太过骇人,妹妹虽然天
  赋妙物,但每次交合也支撑得辛苦万分。此时明知后庭开苞的剧痛,她仍然肯听
  从吩咐……
  妹妹毕竟还小,再过些日子也不迟。慕容龙狠狠心,抗拒着美肛的诱惑,笑
  道:「娘,你说儿子这会儿是操你的屁眼儿好呢,还是操妹妹好呢?」
  美妇咬着红唇一言不发,脸上却渐渐红了。后庭彻底撕裂之后,肛肉反而愈
  发敏感。不仅在单纯的肛门性交中就能达到高氵朝,甚至每次秽物流出,都会有强
  烈的快感。她不知道是因为儿子给她施了足以令石女变为淫妇的焚情膏,还以为
  是自己变得淫贱。
  此时听到儿子暧昧的口吻,萧佛奴立时感受到后庭传来的麻痒,似乎肛肉在
  渴望插入。忍耐片刻,饥渴非但没有消褪,秘处反而湿了。美妇难过的侧过脸,
  为自己淫荡的肉体而羞愧。
  慕容龙没想到母亲仍旧保持沉默,按道理她应该毅然以身相代,心甘情愿地
  让自己把她操个死去活来……
  正纳闷间,紫玫纤手一翻,握住他的阳具,低声道:「来吧。」声音虽然坚
  决,却忍不住发颤。
  慕容龙操女人从来没有犹豫过,但这次面对妹妹娇嫩无比的菊肛却有些迟疑
  了。他在少女臀上抚弄良久,然后中指一探,指尖抵住菊洞缓缓伸入。小巧的肛
  洞收缩着将指端吞入,温软的肛肉又紧又密,美妙得令人窒息。
  手指一节节进入粉红色的雏肛,接着缓缓插送起来。紫玫弓腰举臀,屈辱地
  任仇人玩弄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她心头羞愤至极,脸上却不敢露出一丝恨意。
  慕容龙插弄多时,肉棒早已胀得生疼。待嫩肉渐渐松驰,他也不再理会妹妹
  是否会受伤,挺腰顶住菊洞。
  玉人粉躯顿时绷紧,紫玫紧张得差点儿要大哭一场。她一向最是怕痛,破体
  时不知流过多少眼泪,何况破肛的痛楚会远过於当日。
  细密纤美的菊纹在龟头下绽开,最后只剩下一圈窄窄的粉红色。但光亮的龟
  头才刚刚进入。
  慕容龙吸了口气,挺身一送,菊肛立刻绽开几条细细的透明裂口,眨眼之间
  ,伤口便充满鲜血,紫玫「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沉默的贵妇心如刀绞,眼泪流得比女儿还多。
  慕容龙腰身微微一退,待龟头沾上鲜血,又旋即进入。「叽」的一声,龟头
  没入菊洞。晶莹的玉股间鲜血长流,紫玫痛彻心肺,眼前一黑,几欲晕倒。
  慕容龙揽住妹妹摇摇欲坠的腰肢,下体轻抽缓送,只用龟头在溅血的肛洞慢
  慢进出。刚刚开发的肛洞略显生涩,虽比母亲的后庭紧密,但香软柔滑稍有不及
  ,看来还要好好调弄……
  「禀宫主,蔡长老、霍长老求见!」
  慕容龙曲指一弹,凉亭上的湘竹廉垂了下来,「让他们在外面说吧。」
  蔡云峰和霍狂焰并肩走到月洞门下,躬腰道:「参见宫主!」
  「蔡长老请坐。霍长老也坐吧。」
  蔡云峰谢过坐下,举头看到竹廉下隐约显露的玉体,不由心中剧跳,连忙低
  下头不敢再看。
  霍狂焰这趟弄得灰头土脸,生怕宫主惩罚,既不敢抬头,更不敢开口。院中
  顿时寂静无声。
  两人均是耳力过人之辈,虽然隔了十丈的距离,还是听到凉亭中「啵」的一
  声轻响,霍狂焰心头一跳,蔡云峰却是面红过耳。
  少倾,竹廉卷起,慕容龙缓步走下台阶,在他身后,面色雪白的玫瑰仙子侧
  身倚在廊椅上,身上披着淡红的罗衣,衣带轻垂栏下。一只柔美的纤手色如明玉
  ,软软搭在腿侧。映着身前身后盛开的百花,鲜妍明媚,婉约如画,月余未见,
  仙子又美了许多,比岛上初见时的娇俏,更添了几分风韵……蔡云峰心醉神驰,
  待看到玉人脸上的泪痕,心里不由一阵微微的刺痛。
  霍狂焰眼里只有宫主的神色,宫主越是面无表情,他心里越是不安。慕容龙
  眼锋一扫,霍狂焰赤脸顿时发白。
  沉默半晌后,慕容龙淡淡道:「蔡长老歼灭洛马帮,力抗洛阳帮会,功劳不
  小。」
  蔡云峰慌忙抱拳道:「属下无能,有负宫主重托。」
  慕容龙摆了摆手,淡笑道:「霍长老……」
  霍狂焰早已垂手而立,闻言「噗通」跪倒,叫道:「属下该死!」紧张之下
  ,声音尖得刺耳。
  慕容龙目视霍狂焰,说道:「长鹰会已然归顺神教,就请蔡长老统管洛阳一
  带事务。」
  「遵命。」
  「洛阳是神教在中原的根本,蔡长老多多费心。记住多辟财源,广积钱粮—
  —少树强敌。若有与我教为敌者,务必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蔡云峰沉声应诺,见宫主再无吩咐,便躬身告退,自去接管长鹰会。
  等蔡云峰走远,慕容龙狠狠踢了霍狂焰一脚,「他妈的!爬起来。」
  霍狂焰失魂落魄地爬起来,垂着头翻着眼珠偷看宫主的脸色。
  「除了玩女人,你他妈还会干什么?」慕容龙咬牙切齿,「鸡巴都没有了还
  勾搭个女人形影不离——你算怎么回事?没得让新入教的兄弟笑话!」
  霍狂焰嗫嚅着说:「那是白沙派的……」
  「闭嘴!」慕容龙喝道:「我原准备让你镇守洛阳,过几年积功可晋护法—
  —瞧你那熊样!能服众吗?」
  霍狂焰脖上青筋爆起,心里一时激动一时惭愧。
  慕容龙负手道:「你先不必回宫,就在洛阳、西安两城与神教之间收罗帮会
  ,一年之内若不能将沿途帮会尽数收归我教,你也不用再厚着脸皮来见我,自己
  割了脑袋了事!」
  不曾想宫主对自己还宠信有加,霍狂焰兴奋得满脸红光,扑地重重磕了个头
  ,高声道:「属下遵命!」
  这家伙虽然鲁莽,但对自己忠心耿耿,慕容龙也是有意回护,温言道:「好
  好干,本宫已命叶护法设法给你治伤——他妈的,没鸡巴还算男人吗?」
  霍狂焰五内俱沸,哑着嗓子道:「多谢宫主……」
  慕容龙拍拍他的肩,「去吧。」
  「等一下!」
  霍狂焰愕然回头,只见玫瑰仙子勉力撑起身体,说道:「我有事想问问霍长
  老。」
  霍狂焰看了慕容龙一眼,见宫主微微点头,便大步踏前,拱手道:「少夫人
  。」
  肉棒虽未完全进入,但紫玫菊肛已被重创,她一手凭栏,一手挽着足踝,屈
  膝而坐,忍痛问道:「白沙派可是湘西楚连雄的白沙派?」
  「楚连雄两月前已经退位,由徒弟何小芸继任。」
  「白沙派的人来洛阳何事?」
  「宫主有令,命属下将火堂管辖女奴择优送至洛阳。白沙派正是为此而来。
  」
  少夫人眼光幽幽闪动,就在霍狂焰以为已经问完时,少夫人低声道:「沮渠
  明兰也来了吗?」
  ************
  沮渠明兰到洛阳已经一个月了。这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至今也不知道家里发生
  了什么事,她只记得那天父亲的头颅被一个红衣大汉一脚踩碎;然后母亲身下突
  然爆起一团血雾;还有哥哥……
  哥哥被人按在地上,一条手臂奇怪地扭曲着,同时扭曲的还有那张英俊的面
  孔……
  还有疼痛。那个红衣人一下就弄伤了自己。她哭喊着回过头去,却看到哥哥
  眼里一滴滴流着鲜红的血……
  每次想到哥哥当时的神情,她都会从梦中吓醒,然后再也无法入眠。
  后来她才知道那个红衣人叫「霍爷」——无论哪个男人,都要叫「爷」,不
  知道姓名的,就叫「大爷」——这是主人教她的。主人让她做一些很奇怪的动作
  ——明兰年纪虽小,但也知道那些动作很不好,而且很恶心。但她不敢反抗。后
  来还用针扎她,扎了之后,她的胸部就变得很大。
  然后就是男人,各种各样,连续不断的男人。
  明兰抱着膝盖,瑟缩着蜷在床角。爸爸、妈妈都死了,哥哥呢——记忆中最
  后一幕,是哥哥满脸血泪地倒在地上。没有人告诉她,最爱的哥哥后来是怎么样
  了。
  房门忽然推开,明兰立刻换上主人教她的笑容,跪直身体,柔声道:「大…
  …」
  她没有叫出「大爷」,因为进门的是一个少女,而且是一个熟悉的少女。
  77
  「明兰!」少女叫了一声。
  女孩脸上还挂着媚笑,唇角却颤抖着弯了下来,「紫玫姐姐……」
  紫玫快步上前,仔细打量着明兰。明兰笔直跪在榻上,两手交迭放在身前,
  粉嫩的身体仍像一个孩子,但稚气未褪的脸上却挂着用来取悦男人的媚笑。
  明兰眼圈慢慢发红,假如自己还有亲人的话,那就是这个很可能成为自己嫂
  嫂的紫玫姐姐了。
  正想扑到姐姐怀中痛哭一番,门外人影闪动,又有人走了进来。吃尽苦头的
  女孩立即跪直,不敢稍动。
  进来的是一个男子,他与哥哥一样的身长玉立,眉目似乎还要英挺几分。他
  怀中抱着一个华服女子,那女子身上珠环翠绕,但无论什么么的鲜衣美饰,也无
  法遮掩她的明艳和与生俱来的华贵之气。
  「萧阿姨……」明兰认识这位好心肠的阿姨,她听到人们都称她是「百花观
  音」。
  萧阿姨还和以前一样光采照人,眉目间隐约的哀愁,更像阅尽苦难的观音菩
  萨一样有种悲悯之色。可现在,百花观音却软绵绵偎依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
  明兰惊疑不定,不明白萧阿姨为什么像孩子一般被人抱在怀里,而且毫不挣
  扎……
  「看了一路,娘也累了吧。躺下休息一会儿……滚!」慕容龙朝跪在榻上的
  明兰冷喝一声。
  明兰连忙起身避让。两臂一动,紫玫顿时惊呼失声,「明兰,你的……怎么
  ……」
  稚嫩的胸前赫然是一对沉甸甸的肥乳,比两个月前花蕾的胸脯大了数倍。虽
  然只如萧佛奴乳房大小,但放在十四岁的小女孩身上却显得分外触目。明兰身体
  微微一动,圆乳立刻摇摇摆摆划着圈子,掀起一阵乳波。她不得不托着两乳,勉
  力挪到床侧,又待跪下。
  紫玫拉住她急切地问道:「怎么回事?她们给你用了什么药吗?」
  由於乳房增长过快,轻轻一碰就会痛楚。明兰红着脸垂下头,托着乳房道:
  「主人说贱奴的奶子太小,大爷们会不高兴……就给贱奴扎针……」有慕容龙这
  个陌生人在场,明兰只能这样谨小慎微的说。
  慕容龙把母亲放在榻上,斜眼看看明兰的双乳,眼光霍然一跳,接着转到紫
  玫胸前,嘴角隐隐露出一丝笑意。
  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扭着腰走入房内,跪在慕容龙面前嗲声嗲气地说:「奴
  婢何小芸叩见宫主。」
  慕容龙对她的巴结毫不理睬,只拿着一柄玉柄折扇轻轻摇着,一手拿着丝巾
  ,擦去母亲额上的香汗。
  何小芸满脸笑容,又转身道:「奴婢叩见少夫人。」
  在明兰眼里,主人一向是至高无上,对她们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没想到也
  只是个奴婢——她刚才是叫「少夫人」?紫玫姐姐嫁人了?哥哥呢?沮渠明兰不
  知所措地看着紫玫。
  「小婊子!没一点礼数,还不快跪下!」何小芸说着伸手就去拧明兰。
  「滚!」紫玫一声低喝。
  何小芸悄悄看了宫主一眼,见主子脸上没一丝表情,只好换上笑脸,退到一
  旁。
  「我哥哥呢?」
  「……还活着。」
  明兰望着紫玫,虽然不敢说,眼里却流露出乞求的神色。乞求紫玫姐姐能带
  她离开苦海。
  紫玫看出了她的乞求,但她更明白——所有自己要求留在身边的亲人都受到
  了什么样的折磨。
  明兰失望地垂下头,眼睛停在紫玫腰间的小弩上。
  紫玫执意要见明兰,但此时却不知说什么好,房间里一片沉默,闷热的空气
  重重压在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
  紫玫再无法忍受这种沉重的气氛,扭头离开房间。
  「我哥哥……」明兰说了半句,便难过地痛哭起来。哥哥当初对紫玫姐姐那
  么好,可她现在竟然嫁了人,不管哥哥的下落,甚至根本不理自己。
  ************
  紫玫听出明兰的埋怨,但又无法解释,心下又酸又苦,柔肠百转间不由泪盈
  於睫。她远远避开那个的房间,俯在栏杆上,手里紧紧捏着那支小弩。
  香月楼几乎占据了整个玉鸡坊,正中五层高的巍峨楼台原本是广阳帮的总部
  ,如今张灯结彩,粉饰一新,处处脂香粉浓,宾客如云,俨然是春意融融的销魂
  之所。
  紫玫怔怔看着脚下高挑的飞檐。这个脏肮的香月楼尽是木制,一把火就能烧
  得乾乾净净。
  很容易的事。
  但烧了它又能怎么样呢?他们还能再建一座、两座……这些女子依然无法逃
  脱折磨。
  「用劲儿舔!嘿!真够懂事的,屁股抬这么高,等着挨操呢。诚爷,您试试
  ,俩洞都爽着呢。」
  「嗯嗯。」那个诚爷连声答应。
  「站好,腿分开!嘿,诚爷,我跟您凑个趣儿,您前边儿,我后边儿,一块
  儿来怎么样?」
  「好好。」
  房内传来女子的闷哼,紫玫皱起眉头,朝旁边走了几步,但房间里的淫词浪
  语还不住飘到耳内。
  「……湿透了……」
  「啊、啊……啊——」「靠,这就发浪了……」
  「屄翻开……」
  「呀!」女子像是被针刺了一下般,突然痛叫一声。
  紫玫已经听出来这是三师姐纪眉妩的声音,但她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能怎么样呢?冲进去把那两个人都杀了?把师姐救走?别傻了,连自己也保
  不住呢……她苦涩地笑了笑,后庭痛意越来越强烈了……
  「诚爷,像不像?」那两人完事后笑嘻嘻出来。
  「像!像!」纪诚抹着汗说,「真是太像了。」
  「当初小姐在府里,小的也没敢多看,认不准,这不专门请诚爷来瞧瞧。嘿
  嘿,诚爷说像那就是真像了。」
  纪诚有些恍惚地喃喃说:「那脸蛋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模一样…
  …」
  「诚爷不会以为那真是小姐吧?」
  纪诚打了个哆嗦,连忙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就是!小姐我只是远远见过两次,那体态多端庄啊,温柔娴静,笑起来牙
  都不露,还好乾净,院子里都不许男人进——瞧这婊子,浪屄又肥又厚,捅一下
  浪水儿乱流,让舔哪儿就舔哪儿……」
  「唉,生得一模一样,命怎么差这么远?」
  「可不是嘛,咱们小姐多富贵,听说将来还要嫁到皇室,一辈子万人之上。
  这个除了脸蛋长得一样,其他可没法儿比啊,一辈子千人压万人骑——掰着屄掐
  得直流眼泪还不敢躲……」
  「不好不好。」纪诚摇着头,也不知道是说掐人的不好,还是被掐的不好。
  那人猥亵地笑道:「回府让大伙都来乐乐……」
  纪诚正容道:「这事尽量别传,尤其别让将军跟小姐知道!弄不好,给咱们
  个不敬之罪……」
  「诚爷您这说的——又不是咱们让她长成这样……」
  两人说着去了。
  紫玫早已听得芳心震惊,没想到师姐接客居然接到自己府中的下人……等两
  人走远,她连忙轻步入内。
  纪眉妩满面泪痕,双目紧闭。她受得羞辱已经数不胜数,但此番当做妓女,
  被家里的奴仆来嫖,还要作出种种风骚来掩人耳目,其中的苦楚屈辱百倍於面对
  陌生人。
  她像石雕般倚在床头,坐了良久。直到门外又传来狎客的脚步声,才慌忙擦
  乾泪痕。
  「听说这挂牌的粉头姿色不俗,大爷今儿可要细细品嚐一番。」一个纨裤子
  弟淫笑着走了进来。抬眼一看,顿时愣住了。
  一个红衫少女款款走到来人面前,嫣然一笑。那人骨头都酥了,傻傻看着眼
  前千娇百媚的俏脸。
  少女檀口微张,柔声道:「我来伺候大爷。」
  纪眉妩不知道紫玫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闻言不由大惊失色,连忙撑起酸疼的
  身体,去拉少夫人。
  紫玫拉开衣襟,露出胸口一抹光洁的肌肤,纤指轻轻一划,脸上满是挑逗的
  笑容,美目却冰冷刺骨。
  那人被绝世的艳色所迷,扑地抱着紫玫的纤足,嘴角一个劲儿的打颤,却说
  不出一个字。
  紫玫眼中杀意一闪而逝,挽起罗带,提高声音道:「你要脱我的衣服吗……
  」
  「不要!」纪眉妩慌得六神无主,不知道少夫人这是怎么了,「你快出去,
  让我来。」
  紫玫扬首看着大门,任那双脏手哆嗦着伸向自己的身体。
  一道身影以众人无法看清的高速疾飞而入,接着一颗头颅拔地而起,在空中
  划出一个弧线,落在地上不住翻滚。片刻后,断颈中的鲜血才激射而出。
  鲜血彷佛荷叶上的露珠,从脸上一滴滴滑落,露出细滑白嫩的肌肤。紫玫前
  身的衣物尽赤,连秀发和睫毛也都滴着鲜血。她挽着染血罗带,眼中光晕流转。
  慕容龙眼中同样是光芒闪动,两人隔着飞溅的血光,四目交投。
  「呀……」旁边引客的鸨母这时才惊叫出来,「这是徐太师的公子……」
  「扔出去,喂狗。」慕容龙淡淡说着,伸指抹去刀锋上的血迹。他用片玉一
  刀斩断那人的头颅,没让他有机会占到便宜,此时面对妹妹哀婉的眼神,怒气渐
  渐消散。
  「洗洗脸,我们回去吧。」半晌后,慕容龙柔声道。
  紫玫点点头,依言洗去身上的血迹。
  慕容龙看着紫玫的背影,心头涌上一股酸涩的滋味,你为什么还要玩这种小
  孩子的游戏呢?你还想保护这些下贱的女奴吗?天真的小丫头……
  78
  「老子就是要这一间!」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站在明兰房前叫道。
  「军爷,旁边的春香阁比这间可漂亮多了——兰儿,赶紧去伺候军爷。」何
  小芸将沮渠明兰一把拖到门外。
  明兰披着一层薄纱,娇小的身体还不及那人胸口高,站在大汉身边,就像一
  个玩具瓷娃娃般纤巧。
  何小芸满脸堆笑,「这丫头昨天才开始接客,军爷好歹怜惜些。春香阁我已
  经命人收拾了……」
  「少鸡巴放屁!奶子这么大还刚接客,骗谁呢!老子有的是银两,这间房要
  定了!」
  主母还在房内,何小芸怎么也不敢让人进去。她笑得愈发恭顺,抬手扯开明
  兰的薄纱,把她推到军汉怀中,「兰儿,好生服侍军爷。这边儿请……」
  「滚开!」军汉不耐烦横臂一推,想闯进房内。不料那女子反手扣住他的脉
  门,半边身体顿时酸麻。
  何小芸笑容不改,柔声道:「军爷息怒,这间房正在打理,实在无法接待军
  爷这样的贵客,其他军爷尽管吩咐……」
  军汉心下惊疑不定,喘着粗气怒视何小芸,半晌后突然叫道:「老子要操你
  !」
  何小芸一脸媚笑着抱住那人的手臂,用丰满的身体磨擦着腻声道:「那奴家
  就在榻上给大爷赔罪……」
  大汉一愣,旋即哈哈大笑,粗手伸到明兰股间,五指箕张,然后中指一弯。
  痛叫声中,明兰已被那人勾着秘处托到半空。
  慕容龙冷眼旁观良久,此时才拥着紫玫缓步而行。那人一手搂着何小芸,一
  手托着明兰,眼睛直勾勾看着紫玫。何小芸生怕再惹出什么乱子,连忙把那人的
  手塞到自己襟中,嗲声道:「军爷,您摸摸……」
  紫玫目不斜视,与明兰擦肩而过。
  白生生的粉腿夹着粗黑的大手痛苦地扭动,明兰心里的痛苦比肉体更甚。看
  着姐姐如此绝情,女孩泪如雨下。
  ************
  日色昏黄,燠热依然不减。
  「中原酷暑,没有山里那么清凉,洛阳又过於喧嚣……等到塞北大概是七月
  ,正是秋高气爽,草长马肥的时候。娘,你喜欢龙城吗?」
  萧佛奴不言不语,宛如沉睡的芙蓉。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总不能一辈子不说话吧。」慕容龙笑吟吟说着,
  撩起她脸上的发丝。
  萧佛奴许下闭口愿之后,白氏姐妹越发有恃无恐,宫主刚刚离开,两人就凑
  过来笑道:「夫人好大的架子,连宫主都敢不理不睬……」
  萧佛奴心头揪紧,一路上两女虽然不敢虐待她,但言语间的羞辱却愈演愈烈
  。那些刻薄言语与儿子禽兽般的乱伦一样,都令她无法承受。
  白玉鹂捧着浑圆的玉乳,将手上芬芳的油脂涂在乳肉上,「夫人的乳房好像
  又大了一些呢。」
  「里面有奶水了,当然会大。」白玉莺掩口笑道:「你猜夫人的奶水是宫主
  先喝,还是小宫主先喝?」
  白玉鹂两手从乳根一路揉到乳尖,捻着乳头拽了拽,「肯定是宫主先喝了。
  」
  「我猜也是,宫主喝剩下才会喂小宫主。」
  白玉鹂嘻嘻笑道:「宫主喝完还能剩下吗?」
  「哟,这么大的奶子还怕不够喝吗?」白玉莺含着萧佛奴的乳头品咂着说,
  「夫人这么美,奶水肯定又香又甜,我也想喝一口呢。」
  美妇静静躺在榻上,玉容无波。只有胸前的香乳跳动着,在别人手中被恣意
  玩弄。
  白玉鹂贴在萧佛奴耳边小声说:「宫主能喝到夫人的奶水,可夫人只能喝宫
  主的龙精——那东西苦巴巴的,一点都不好喝……」
  「你不喜欢,夫人喜欢啊。每次被宫主操,夫人都高兴得快晕过去了,褥子
  能湿这么大一片。」白玉莺不慌不忙地击碎萧佛奴的平静。
  白玉鹂托起萧佛奴的双腿,露出包裹着尿布的雪臀,摆成交媾的模样,「夫
  人最喜欢让人家操屁眼了,宫主的龙根一进去,夫人的奶头就硬硬的……」
  「咦?夫人怎么哭了?」白玉莺惊讶中带着掩不住的笑意。萧佛奴每次被两
  人说得流泪,都会给她们莫大的快慰。夫人屈辱的泪水,是她们唯一的快乐。
  「装的吧?少夫人也总是哭哭啼啼的,还不是装出可怜的样子让宫主多操她
  几次……」白玉鹂挖苦道。
  「是了,肯定是装的。夫人又是上吊又是绝食又是咬舌,其实还是不想死。
  」白玉莺卑夷地说。
  萧佛奴可以闭上眼睛不看,可以合上嘴不说话,但她无法掩住耳朵,躲避她
  们的嘲讽。尖刻的话语一字一句刺在心底,将她淹没在无边的羞辱中。
  「为什么要死啊?当夫人不是很开心吗?」
  「什么夫人,只不过是块让宫主玩的美肉。」白玉莺在美妇腿根一拧,「吃
  饭要人喂,穿衣要人帮,拉屎拉尿还要人伺候——根本就是个废物!」
  萧佛奴五内俱焚,紧紧闭着美目,热泪滂沱。
  白氏姐妹愈发快意,俯在美妇耳边说道:「要不是有几个洞能让宫主插着玩
  ,你连路边的野狗都不如!」两女隔着厚厚的尿布在她下体用力捣弄,「你现在

  就是靠这两个洞活着!明白吗?你的屄和屁眼!」
  美妇嚎啕痛哭。昏暗的光线下,白嫩的肉体彷佛一抹从池中捞起的凄婉月光
  ,滴着湿湿的水痕。
  ************
  每次萧佛奴痛哭时,白氏姐妹都会很小心地用枕头掩住夫人的哭声。因此紫
  玫并不知道母亲所受的屈辱。她俯在竹榻上,俏脸埋在臂弯,背臀优美的曲线随
  着呼吸柔柔起伏。
  没有任何徵兆,一只手凭空伸来,掀开蔽体的细纱。
  慕容龙悄悄入内,本想吓她一跳,但妹妹毫无反应,彷佛早已知道他的举动
  。细纱下再无寸缕,粉背雪臀一览无余。纤美的腰肢玲珑有致,浑圆的美臀滑腻
  如脂。处处温香软玉,晶莹生辉。只是臀缝中却露出一角薄纱。
  慕容龙轻轻一拉,雪白的丝巾应手而出,上面血迹斑斑,宛如散落的花瓣。
  他掰开粉臀,只见原本粉色的菊肛沾着鲜血,又红又肿,菊纹乍开三条伤痕,露
  出几许红肉,幸好当时并未全根进入,伤口并不太深。
  「躺好,哥哥帮你抹点药。」
  紫玫扭腰坐起,脸上湿湿的,不知是汗是泪。她一字一句的说:「我绝不再
  用你的任何一种药!」
  慕容龙凝视紫玫片刻,「那么,」他微微一笑,「趴下,让哥哥干你的屁眼
  儿。」
  紫玫下午走了一路,后庭疼痛不已,现在伤处未癒,这混蛋又要进来。她心
  下气苦,星眸渐渐湿润,半晌泣声道:「你为什么要弄人家那里……」
  「女人身上这些地方都可以用,你是我妻子,当然应该用它来让丈夫开心。
  」
  紫玫呆了一会儿,俯身伏在榻上。当肉棒顶住受伤的后庭,她忍不住问道:
  「你要……射在里面吗?」
  慕容龙压在香软的娇躯上,贴着紫玫光滑的玉脸,淡淡笑道:「无所谓。」
  他握住妹妹的手掌,低声道:「你已经怀上哥哥的孩子了。」
  紫玫心头猛然一跳,喉头顿时哽住,再说不出话来。
  「你的癸水已经晚了半月吧。我想,以后九个月,它也不会来了。」
  紫玫忍不住战栗起来,脑中嗡嗡作响,「不可能……我怎么能怀上他的孩子
  ,天生的白痴、残疾……」
  「叶护法的种子灵丹果然不错,只怕第一次欢合,你就珠胎暗结了。」慕容
  龙声音渐渐兴奋起来,「用不了多久,你的肚子就会大起来,会和娘一样呕吐,
  发懒、嗜睡。你们俩同时挺着圆鼓鼓的肚子,里面有我的孩子……九个月后,你
  会生下一个着纯正慕容氏血统的天才,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你会给哥哥生
  下一群孩子,我们从里挑一个最强壮、最聪明、最漂亮的当太子……」
  慕容紫玫轻轻一笑,「哥哥,进人家前面吧。等人家后面好一些再用它伺候
  哥哥,好吗?」
  「好。」慕容龙痛快地答应了。
  当晚紫玫娇媚横生,说不尽的风流婉转,与慕容龙在榻上整整纠缠一夜,慕
  容龙对她突然迸发的激情有些莫名其妙,但无论如何,比起以往的抗拒,这样的
  转变他是求之不得。
  玫瑰仙子酡颜胜火,香汗淋漓,一次又一次高氵朝使她娇躯酸软,体软如绵。
  但她还是极力耸动下腹,与嫡亲哥哥疯狂地交合。阳具在泥泞的肉穴内不停进出
  ,与此同时,丹田内旋转的真气也愈发蓬勃。
  「师父,徒儿很快就能练到第八层凤凰于飞——在这个孽种出生之前!」
  79
  粗野的笑声在石壁上回汤着,石室中充满浓重的体臭和精液的味道。影影绰
  绰的火光下,只见一堆赤裸的背脊挤成一团,彷佛一群无壳的贝类不停蠕动。每
  一个背脊都精壮有力,而且布满汗水。但没有一个人嫌热,反而像觉得还不够热
  闹似的,拚命鼓噪。
  「荷啊!」一声暴喝,人群潮水般分开。悬挂的钢索渐渐静止,退潮的沙滩
  留下一片惨白。
  一具优美的女体被十几根钢索悬在半空,彷佛一个没有生命的牵线木偶。她
  四肢张开,被掰成平行的手脚各系着两根钢索,手腕脚腕的皮肤被切开寸许,伤
  口已经癒合,洁白的筋腱却弓弦般挑露在外。肩头各有一根穿透琵琶骨的钢条。
  为了使她更加痛苦,女体并未挂成水平,而是臀部略高,使体重尽可能多的压在
  肩头。
  「过瘾,过瘾。这婊子不愧是天下第一高手,操起来就是爽啊!」一名汉子
  抖着刚射完精的阳具高声叫道。
  「断虎枪也不赖,刚养好伤就能干这么久。」
  「操!憋了一个月,能不厉害吗?」徐断虎摸摸胸口的伤疤,「这婊子真他
  妈狠,差点儿要了爷的命!」
  「你还算好的,巴陵枭多横啊,一招胳膊就废了。」
  有人问道:「这家伙怎么伤还没好就走了,也没来操这婊子几下出出气?」
  「没面子呗。说起来也是川蜀跺地山响的人,这回脸可丢大了。」
  「鸡巴!」徐断虎在神尼腹上狠狠拍了一掌,「能操到这婊子,面子就找回
  来了!」
  雪峰神尼小腹一震,满溢的浓精从肉穴中喷出一道浊白的弧线。叶行南妙手
  施治下,她肘膝的碎骨已被剔出,手脚还保持完整。
  日以继夜的疯狂蹂躏,神尼乳阴红肿不堪,硕大的乳房歪在体侧,乳头被揪
  成拇指大小一截,红得发紫。秘处肥厚的肉花肿成一团,翻卷的嫩肉占据了整个
  股间,滴血般殷红。花蒂从拥挤的嫩肉中探出,顶端足有小指指尖大小,几乎要
  涨出包皮。紧挨着的菊肛也高高鼓起,肛窦吐露,分明也接纳过不少肉棒。
  徐断虎一掌拍出精液,不由兴致大发,两手夹着神尼的腰腹猛一用力,浓精
  激射而出。
  「哈哈,别人尿出来是黄的,这婊子尿出来是白的,都是弟兄们的精液。」
  徐断虎压风箱一样压搾神尼的小腹,阳精一股股源源不断的从红肿的嫩肉中溅出
  。
  「这婊子的屄够能盛的啊。」众人围上来,看雪峰神尼体内究竟灌了多少精
  液。
  喷涌的阳精一刻钟后才慢慢止歇,足有一海碗的份量,最后剩下一缕白色液
  体挂在腹下。
  「嘿!眼睁这么大,是不是也想看看?」一人托起雪峰神尼低垂的柔颈道:
  「这婊子是厉害,操了一个多月还没死,是不是还想骂人啊?」说着那人一挺腰
  ,阳具直直捅入神尼嘴中。
  雪峰神尼仇恨的眼神被挡在身后,只剩一个下巴在他胯下摇摆。无休止的轮
  奸下,她早已精疲力尽,若非内功未失,这样的日子绝撑不过三天。燃烧的恨意
  使神尼拚命咬紧牙关,嘴中的钢箍格格作响。但那根腥臭的肉棒仍是毫无阻拦地
  从她唇上舌上颚上捅过,直入咽喉。
  一根阳具狠狠捅入未曾乾涸过的肉穴内,又开始了一波新的奸淫。几十只手
  同时伸到神尼肉体上四处乱摸,甚至有人使出铁板桥功夫,从神尼背后奸淫她的
  肛门。一时间石室内人声鼎沸,棕褐色的脊背淹没了雪白的肉体。
  「咳。」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声音并不大,但每个人都能听到。众人恋恋不舍的离开神尼的肉体,让开一
  条通道。自有人递来座椅,让两位护法坐下。
  叶行南随手把药箱放在神尼腹上,本待翻开她眼皮看看,不料雪峰神尼竟是
  美目圆瞪。他板着脸检查了神尼的手脚、琵琶骨,然后打开木箱。
  沐声传坐在室内,心神却系在洛阳和雁门。宫主甫出终南便不声不响地并吞
  了长鹰会,牢牢控制住中原财源,干得乾净利落;另一边赫连雄却是大张旗鼓,
  打着燕王的旗号在雁门血战数场,软硬兼施,硬是抢下雁门马市的六成生意。得
  此臂助,宫主如虎添翼,夺取天下不过是早晚之事。
  思索间叶行南已经捻起神尼的乳头,用一支极细的镊子仔细刺进乳眼中。镊
  尖刺入后,他便闭上眼,单凭指上若有若无的触觉,将镊子刺入半寸深浅,到达
  乳头中部。手指微松,镊子立即弹开少许,将隐约可见的乳眼撑开一个狭长的小
  孔。
  以前揉捏才能体会到的敏感部位,此时被钢镊直接探入,难言的痛痒使神尼
  肌肤绷紧。
  叶行南手掌在箱中一掠而过,取镊、夹钻、蘸药几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
  点停顿。待众人看清,他右手已多了一个同样细小的镊子,镊尖夹着一颗棱角分
  明的小钻,闪烁的钻辉上还蒙着一层淡绿色的液体。他把钻石放在鲜红的乳头上
  ,慢慢推入乳眼中。
  雪峰神尼乳头硬如石子,里面却柔嫩异常,钻石的棱角划在嫩肉上,一种无
  法言表的感觉深入骨髓。她竭力忍耐,才没有喊叫出来。
  殷红的乳头猛然拉长,又立即恢复原状。叶行南拔出钢镊,那颗钻石已经永
  远留在乳头内。曲指一弹,乳头内部传来的刺激顿时电流般通过全身,雪峰神尼
  红肿的右乳紧绷绷收成一团,与肥软柔嫩的左乳相映成趣。
  叶行南一丝不苟地在将另一只乳头中同样镶入钻石,然后走到神尼敞露的股
  间。
  肿胀的花瓣几乎遮敝了花蒂,剥开后手指一松,花瓣立即围拥上来。叶行南
  不动声色,也未叫人帮手,将花瓣完全翻开,直接拿出针灸用的银针将嫩肉钉在
  腿根。
  神尼仰起的下腹间翻开一片巨大的浑圆红肉。盛开的花瓣中,一截无骨的肉
  芽润如红玉。湿热的秘处完全翻开,花蒂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下体顿时一阵清凉
  。肉穴淫水渐滋,刺穿的花瓣血迹微现,将淫水染成淡红色。
  片刻后花蒂上一凉,两个尖锐的物体勾在上面,接着是一阵刀割般的剧痛。
  雪峰神尼痛叫失声,只觉下体火辣辣一片,似乎花蒂被人割去。但随之而来的刺
  痛则告诉她花蒂依然存在。
  叶行南拿着两支钢镊勾住花蒂上的包皮一分,锋利的钢铁立刻切开薄薄的嫩
  肉,将包皮一撕到底,然后手腕一转,包皮被整个扯掉,只剩下光秃秃的鲜红肉
  芽。
  他并未就此罢休,而是捏住滴血的花蒂,像插入乳眼般用钢镊硬生生刺入嫩
  肉内,接着纳入两颗小钻。
  接连的剧痛令雪峰神尼凄叫不绝,小腹不住抽搐,肉穴像抿紧的小嘴,时开
  时合。当第二颗钻石镶入时,神尼玉户间一阵剧颤,尿液从肉穴上方的小孔一涌
  而出。
  尿液刚喷出一点,叶行南手一抖,一根牙签状的小木棍斜斜刺入尿道,截断
  了水流。
  雪峰神尼身体原本就敏感异常,此番又在最敏感的部位镶入钻石,剥去包皮
  ,剧烈的刺激使她几欲晕厥。被强行堵住的尿液,从木棍根部嘶嘶微响着一点点
  涌出。
  镶完钻后,叶行南再不看神尼一眼,便飘然而去。走到门口时才淡淡道:「
  从明日起,每一个时辰老夫要用一刻钟。」
  看得目眩神驰的众人立刻怨声四起,每个时辰叶护法都要来一次,一次占用
  一刻钟——怎么能操得痛快。
  沐声传瞟了神尼一眼,振衣而起。
  ************
  长夜终於过去,慕容紫玫浑身酥软,偎依在慕容龙怀中昏昏欲睡。这一夜她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高氵朝,也不知道慕容龙在她体内喷发过多少次,只是当她再无
  力迎合时,娇美的肉穴已经红肿,而身下的被褥几乎完全湿透。即使休息半个时
  辰之后的现在,她还感觉到花径内的律动,似乎肉棒还在里面肆虐。
  慕容龙差点儿被妹妹近乎疯狂的需求吓住了,若非他阳具改造得凶猛异常,
  换作平常人,三十个也不一定能满足这个小丫头。即使如此,后来他也不得不运
  功相助,一面耐心的使妹妹高氵朝,一面收敛自己的巨物,免得妹妹脱阴伤了身体
  。
  「困了吧,睡一会儿。」慕容龙搂着柔若无骨的香躯,柔声道。
  「……什么时候离开洛阳……」紫玫的声音轻得听不清楚。
  慕容龙微微一笑,「很快。」只要娘开口说话,咱们一家就可以开开心心上
  路了。
  她能撑几天呢?
  话音未落,紫玫已经发出甜甜的酣声。
  慕容龙等了片刻,待妹妹睡熟,把她轻轻放在榻上,然后俯身拨开雪臀。臀
  缝中果然一片殷红,菊肛的伤口早已破裂。
  慕容龙用温水轻轻洗去紫玫臀间的血迹,敷上伤药。然后一一擦去她身上的
  汗水、阳精、淫液。晶莹的娇躯宛如一件精致的玉雕,他越擦越是温柔,最后变
  成温存地爱抚。世上真有一个女人,可以让自己如此迷恋……纵然知道她会毫不
  犹豫的杀死自己,也难以自拔。
  慕容龙在晨光中盘膝而坐,炼化汲取的真元。昨晚真是把她搾乾了,最后几
  次高氵朝时,小丫头再没有喷出一点阴精,只剩下花心的颤抖。
  半晌后,他睁开眼,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养一只可爱的老虎当宠物,可要万
  分小心。
  80
  第二天萧佛奴才发现异常。白氏姐妹依然殷勤地喂她吃饭,帮她擦洗、按摩
  ——但她们像是忘了自己的尿布。
  湿热的秽物被棉布裹在臀间,下体刺痒难当。肮脏的屎尿沾在娇嫩的肌肤上
  无法清理,想想就万分恶心。萧佛奴柳眉颦紧,不时勉力挪动腰肢,想离污物远
  一些。
  慕容龙推门而入,先捧起母亲的俏脸痛吻一番,赞道:「真香。」然后斜躺
  榻上,把美妇的臻首放在腿上,摩挲着说道:「娘,妹妹也有了身孕呢。」
  萧佛奴紧闭的美目猛然张开,片刻后又凄然合紧,「天……这个畜牲……菩
  萨保佑,弟子立誓终生不发一言,世间苦难弟子愿一身承担,只求佛祖慈悲,让
  小女逃过此劫……」
  「天气这么热,就别盖毯子了。」慕容龙一把将轻毯扔在地上。也不像以往
  那样多陪母亲一会,便扬长而去。
  房间里只剩下赤裸的美妇,独自躺在榻上。如雪的娇躯明艳生香,只是股间
  厚厚的棉布,可笑而又可悲。
  ************
  「少夫人,这是新汲的井水。」
  紫玫点点头,待白玉鹂退下,她将井水倒在木盆内,然后解衣坐入。井水冰
  冷彻骨,紫玫冻得嘴唇发白,仍坚持把小腹浸在水中,一动不动。
  「洗澡吗?」慕容龙奇怪地问道。
  「天气好热,身上都是汗……」紫玫娇憨地说着,撩起水洒在颈上。
  白皙的肌肤沾着晶莹的水珠,愈发娇美。慕容龙蹲身张口一吹,水珠顿时化
  成一片蒙蒙雾气,在如脂如玉的酥乳前幻出一道小小的彩虹。
  「真漂亮。」紫玫喜孜孜地说。
  慕容龙得意的一笑,掬起一捧水洒在妹妹胸口。此时井水吸收了紫玫体温,
  已经没有当初的寒冷,但他还是皱起了眉头,「怀着孩子,不要用凉水洗,对身
  体不好。」
  紫玫听话地点点头,然后摊开玉体,躺在盆中,撅着小嘴说道:「洛阳这么
  热,什么都不想吃……」
  「是不是想吃酸的?」慕容龙笑道。
  「是啊是啊,我想吃李子。」
  「没问题。」
  「我要吃凉的。」
  「哥哥用井水给你湃一下。」
  紫玫突发奇想,「有没有冰块?」
  慕容龙迟疑了一下,「以前宫里有冰库……我命人去找找看。」
  紫玫笑盈盈抱住慕容龙的脖颈,「哥哥对我真好。」
  慕容龙衣领尽湿,却是满心喜悦,浑未注意妹妹闪动的目光,「快些洗,一
  会儿跟哥哥出门。」
  ************
  慕容龙久居深山,对洛阳的繁华大感兴趣,每日都要带着母亲和妹妹游览街
  市,但今天却不见母亲的踪影。
  「娘呢?」
  「不用管她,今天谁也不带,就我们夫妻俩。」
  紫玫虽然疑惑,也只好听从。
  长鹰会所在的兴艺坊位於洛阳东北角,策骑不多时便出了城门。相比於关中
  一带的混乱,中原之地还称得上平静,城外大片农田都有人耕作,与潼关以西的
  杂草丛生大相迳庭。
  紫玫头带斗笠,面遮轻纱,看似闲暇,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注意周围的路径。
  此去龙城,名是祭祖,实为那个子虚乌有的宝藏,一旦谎话被揭穿……
  「……好不好?」
  「嗯?」紫玫一惊,连忙扬起头。
  慕容龙笑道:「看得这么出神。前面有片树林,去休息一下好不好?」
  树林不知是哪个家族的陵园,古柏森森,草木葱茏。两人走到林下,顿时暑
  意全消。其时已近六月,正值伏天,田里耕作的农夫只穿着牛鼻短犊,背脊被烈
  日晒得又黑又红。紫玫看着他们的辛苦,不由轻叹一声。
  「何必为这些贱民叹气。」慕容龙不屑地说。
  紫玫不服气地说:「众生平等,人都是一样的。」
  「哦?」慕容龙哂笑道:「他们怎么能跟我们慕容氏相比?我慕容氏受上苍
  眷顾,血统高贵,岂与这些低贱之徒等同!」
  「每个人的血都是红的,有什么不一样。」
  「有些人天生聪慧,有些人天生愚蠢;有些人天生英俊,有些人天生丑陋;
  同样,有些人天生高贵,有些人天生低贱。我慕容氏天生就是叱吒风云的贵族,
  」慕容龙指着远处牵着耕牛的农夫傲然道:「他们只不过是蝼蚁一般的贱民!」
  「就是蝼蚁也和我们一样!」飘梅峰本属释流,况且还有信佛的母亲,紫玫
  耳熏目染,对众生平等深信不疑。
  「善哉善哉,女施主所言极是。」一个浑厚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慕容龙眼光一闪,慢慢转过身子,「靠!你们这些秃驴就不会说些别的。」
  松树下站着一个灰袍僧人,他年约四十,手持禅杖,颌下黑须飘扬。听到这
  个胡服青年出言如此不逊,他眉毛一挑,说道:「贫僧圆通,请教施主尊姓大名
  ?」
  「哈。你跟着我跑到城外,难道还不认识我?」
  圆通见他不愿吐露姓名,一抖禅杖,叫道:「妖魔邪道,除之乃是无上功德
  。」
  「呸!一个出家人还把功德挂在嘴边,念念不忘,你修的什么佛?」慕容龙
  握住袖中的荡星鞭,昂然道:「既然众生平等,为何又强指本宫是妖魔?要斗就
  斗,放这些虚屁实在多余!」
  这贼秃能潜到身外十丈才现身,武功不在教中诸长老之下。慕容龙虽然不惧
  ,但圆通绝非一人,如何不留一个活口,保住身份机密,却是不易。
  圆通千里迢迢赶到洛阳,才听说门下弟子孙同辉被指为勾结悍匪,不利於洛
  阳武林,广阳帮已被洛阳武林盟首长鹰会歼灭,孙同辉当场伏诛。圆通与孙同辉
  相识多年,绝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等事,於是隐身洛阳,四处打探消息。
  一个月来消息虽然没有打听出来,但每日出入长鹰会的慕容龙却引起了他的
  注意。圆通此番跟来本想好言相讯,没想到这个胡服青年居然如此嚣张,他勃然
  大怒,暴喝一声,禅杖舞起一片弧光朝慕容龙腰间扫来。
  一条人影箭矢般射来,「铛」地一声巨响,那人后退几步,立在慕容龙身前
  。
  圆通虽然身子未动,但也气血翻涌,不禁心下暗惊。一招之下,他已知来人
  功力深厚,於是收敛心神,仔细打量这个不速之客。
  来者鹰鼻鸠目,左手握着一柄弯钩,右袖却空荡荡系在腰间,正是巴陵一枭
  安子宏。他腰间还系着一个滴血的包裹,包裹的灰布质地与圆通身上一般无二,
  分明是从僧袍上撕下来。
  安子宏把鼓鼓囊囊的包裹扔到地上,阴恻恻道:「外面两个秃驴都在这里,
  还差他一个脑袋。」
  慕容龙心念电转,已明白这个桀敖不训的巴陵枭有投诚之意,只是当日在教
  中一招伤在雪峰神尼,怕自己看不起他,因此一路尾随找回面子。他哈哈一笑,
  「安供奉来得正好!」
  安子宏乍闻供奉之名,心下大喜过望,一举弯钩怪叫道:「秃驴受死!」
  巴陵枭骄横成性,纵然心悦诚服,此时也不知施礼道谢。慕容龙对此也不以
  为意,他阻住跃跃欲动的安子宏,「供奉远道而来,先歇息片刻,看本宫收拾这
  个贼秃。」
  圆通听到两人以「宫主」、「供奉」相称,越发不敢大意,心下不住思索:
  哪里来个姓慕容的宫主?莫非是晋北伏龙涧的子弟?但慕容卫、慕容胜父子已经
  葬身星月湖妖孽手中——他手中一紧,沉声道:「施主可是星月湖门下?」
  「不是。」慕容龙淡淡一笑,趁圆通料错分神之机,右手一扬,荡星鞭闪电
  般挥出,「本宫从来没当过施主,也不是星月湖门下,」幽暗的树影中突然光芒
  大盛,鞭柄的七彩宝石奇光四射,夹着呼啸的鞭影,一股妖邪的霸气充塞密林,
  「本宫乃是星月湖宫主慕容龙!」
  圆通目眩气夺,但多年修炼的佛门正宗也自不俗,他闭目扬臂,禅杖朝场中
  气劲最盛处击去。一连串密集的气劲交集声响起,禅杖被一条柔韧的软鞭牢牢缠
  住,接着禅杖像是投入万古寒潭中一般,寒气迫人。
  闭上眼,七彩的星光依然清晰可辨,圆通霹雳般暴喝一声,雄浑的真气狂涌
  而出。冰冷刺骨的太一真气如水银泄地,无孔不入,但与圆通这凝聚毕生修为的
  一击相比还是弱了少许,当下节节败退。
  圆通虽然目不见物,但根据真气的变化清楚地感觉到对手斜身抢上,左手前
  刺。他一摆禅杖挡在身前,同时悄无声息地踢出一脚。
  「叮」的一声轻响,圆通手上一轻,接着喉头微凉。
  81
  一滴血珠在如水的刀光上轻轻划了个圆弧,悬在刀尖,然后慢慢滴在翠绿的
  草丛中。远处圆通的头颅双目圆睁充满难以置信的神色。
  鞭柄的奇光渐渐收敛,慕容龙手腕一抖,以萧佛奴筋腱制成的鞭身倏忽缩进
  柄内,微笑道:「好鞭。好刀。」
  星月湖三大镇教神兵,当日在神殿日月钩一招制住雪峰神尼,今日荡星鞭又
  迫得圆通双目难睁,慕容龙诈作不支以片玉一刀斩杀这个大孚灵鹫寺的首座,果
  然是神威无比。可惜名列神兵之首的玄天剑至今下落不明。
  安子宏暗服,宫主固然是占了神兵的便宜,但对雪峰神尼和圆通都是一击必
  杀,这份眼光和功力也非同小可。
  紫玫没想到眨眼工夫场中就生死立分,有心藉机逃走也来不及。暗暗叹了口
  气,她低声道:「哥哥,把他们安葬了吧。」
  慕容龙不愿拂她好意,於是点头答应。
  紫玫怅然看着圆通的头颅,心里暗暗说:「大师在天之灵,保佑小女子逃离
  生天,报仇雪耻。」
  ************
  回过长鹰会天已过午,当下慕容龙引安子宏与众人想见。安子宏虽与灵玉真
  人小有芥蒂,但当日神殿血战雪峰神尼,也算有些情份,如今同属神教,对以往
  的过节一笑而罢。
  紫玫记挂母亲,匆匆洗了把脸就赶去问安。一推房门却是闩着的。她不耐烦
  地说:「开门!是我。」
  「回少夫人,宫主有令,不许奴婢开门。」
  紫玫疑惑地问道:「你们在干嘛?」
  「奴婢在伺候夫人,少夫人请回吧。」
  紫玫焦急起来,气道:「贱婢!快开门!」
  房内恭顺地说:「少夫人息怒,这是宫主的吩咐。」
  紫玫一跺脚,去找慕容龙开门。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笑道:「夫人,该吃饭了。」
  萧佛奴裸身躺在榻上,股间沾满秽物,又是羞愧又是难受,如水的俏目不住
  朝这对娇美的姐妹花脸上瞧去,想提醒她们该给自己换尿布了。
  白玉莺笑嘻嘻道,「夫人的眼睛真漂亮,亮晶晶,一闪一闪的,好像会说话
  呢。」
  白玉鹂端着碟子凑过来,「真是会说话呢。是不是想说:妈—麻—,为什么
  不给我换尿布呢?」她学着小女孩的奶声奶气,一字一句说着,逗得白玉莺一阵
  娇笑。
  「这么热的天,包着尿布,里面又是屎又是尿,粘乎乎脏兮兮的,是不是很
  难受啊?」白玉莺手指在萧佛奴白嫩的娇躯上划着圈子,呵哄道:「哭一个,哭
  一个阿姨就给你换尿布。哭啊,哭啊……」
  美妇忍了片刻,眼泪还是一滴滴淌了出来。
  白玉莺拍手笑道:「真乖,可惜阿姨是骗你的啦。」
  萧佛奴终於明白过来:两人是故意不给自己换尿布,就想看自己躺在屎尿里
  的屈辱模样。她心里又是羞耻又是气恨,俏脸时红时白,泪水流得愈发汹涌。
  拍门声再次响起,「开门让我进去!」紫玫叫道。
  白氏姐妹一听就知道宫主没有答应,装出恭顺的样子柔声道:「没有宫主的
  命令,奴婢不敢开门,请少夫人勿罪。」
  紫玫叫了半晌,只好恨恨去了。
  萧佛奴字字句句都听在心里,见女儿也无法保护自己,不由心下发凉。
  虽然泪流满面,百花观音脸上依然不减高贵,含羞忍辱的贵妇别有一番风韵
  ,那种楚楚动人的美态使白玉莺忍不住心里发痒,见少夫人已去,她便撩起衣裙
  除下亵裤,一屁股坐在萧佛奴脸上,用阴户在她口鼻间使劲磨擦。
  白玉鹂笑道:「姐姐是不是想男人了?」
  白玉莺娇喘连连,「宫主被玫瑰仙子那个骚狐狸天天缠着鬼混,好久都没有
  操人家了。」
  白玉鹂也解衣上榻,捧住萧佛奴的乳房玩弄着说:「昨晚你不是还跟石供奉
  上过床吗?」
  「他们哪比得上宫主……倒是灵玉还有些手段,那天我看你让他干得魂都没
  了。」
  白玉鹂拿起萧佛奴软绵绵的纤手放到腹下,「灵玉的药好厉害,前天薛婊子
  用了一枚,结果道长的拂尘塞到她屄里面拔不出来。嘻嘻,后来帮里有事,她就
  插着拂尘去了。听说晚上回来还在里面,大伙只好操她的屁眼儿,操得她哭都哭
  不出来……」
  白玉莺失笑道:「这么厉害,哪天我也去讨一枚,放在咱们夫人的屁眼里,
  看她还整天乱拉屎。」说着下体重重一拧。
  萧佛奴拚命摆着头,躲避那股令人作呕的酸腥气息。
  等白玉莺抬起雪臀,美妇如花的俏脸上已经沾满泪水和湿黏的淫液。白玉莺
  也不去擦拭,直接捏开萧佛奴的牙关,把银耳汤灌到她的嘴中。
  萧佛奴刚喘了一口气,又被灌了满口的汤水,顿时咳嗽起来。白玉莺等她咳
  完,用汤匙把美妇咳出的汁液,连同她面上的眼泪、淫水尽数刮到她嘴内,笑道
  :「乖乖喝,这是我们姐妹专门为夫人熬的汤,味道不错吧。」
  这边白玉鹂也已完事,她曲起萧佛奴的手臂,将沾满自己体液的手指放在美
  妇口中,「手上也要舔乾净噢。」
  萧佛奴一个四肢瘫软的弱质女流,怎是两女的对手,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也
  只能把这些恶心的东西尽数吞下。
  这次的午饭比往日多了一倍有余,两女一边喂一边玩弄,半个时辰还未喂完
  。萧佛奴渐渐觉得情形不对,腹内鼓鼓胀胀,还不时痉挛。正犹疑间,小腹一震
  ,一股黏稠的湿热物体突然喷涌而出。
  美妇脸色雪白,娇躯不住抽动,不多时尿布内便充满秽物,湿粘的污物溢到
  腿缝上缘。
  白氏姐妹笑容满面,白玉鹂腻声道:「汤里加了一点点泻药,夫人喜欢吗?
  」
  萧佛奴张着小嘴,红唇颤抖,无声的恸哭着。腹内的痉挛刚刚停止,又剧烈
  地蠕动起来。肠道强烈的刺激下,美妇纤腰时起时落,下体屎尿齐流。
  白氏姐妹对她的痛苦毫无怜惜,一边任她排泄,一边捏着嘴强行把食物填入
  。
  白玉鹂掩鼻道:「这样会不会把夫人下面泡坏了?」
  白玉莺道:「这会儿夫人阴户里只怕也灌进屎尿了,要是泡坏可怎么办呢?
  」她拿着汤匙在萧佛奴下体捣了捣,天真地说:「这两个洞坏了,夫人还靠什么
  活呢?」说罢又舀了一匙汤灌到萧佛奴口中。
  白玉鹂夹起一块肥肉塞进美妇嘴内,「多吃点,多拉点。你叫我一声阿姨,
  我给你解开尿布透透风好不好?」
  红唇沾上油脂,愈发娇艳,萧佛奴强忍着菊肛的痉挛,始终坚守自己许下佛
  愿,一言不发。
  「真乖,拉肚子还能吃这么多。」白玉莺笑着说:「她也是在骗你啦,没有
  宫主吩咐,奴婢怎么敢给夫人换尿布呢?」她收起碗碟,「夫人好好想想,怎么
  让宫主高兴……」
  房门呯的一声合上,接着卡嗒锁紧,房间里只剩下娇弱的美妇横陈榻上。她
  失神地看着房顶,美艳的玉体震颤不已,泄出股股污物。
  日影西斜,萧佛奴泪水渐渐乾涸,但便意还是不住袭来。与此同时,她的乳
  头也硬硬挑起。吸收了焚情膏的菊肛敏锐异常,每一次喷发都伴着难言的快感。
  萧佛奴睁着空洞的美目,心里喃喃道:「佛祖,你还保佑我吗?」
  ************
  子夜,一身黑衣的慕容龙悄无声息的回到别院。
  紫玫支颐坐在几旁,满眼愁怨地看着烛光,直到慕容龙走到身后才警觉过来
  。看到慕容龙提着一个巨大的包裹,不由问道:「那是什么?」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榻上,紫玫才发现那是一床棉被。解开一看,里面是几块
  晶光闪动的巨冰。她顿时明白过来,「你入宫了?」
  慕容龙点点头,取出一块放在榻边,将其余包好。
  紫玫摸了摸冰块,欣喜地说:「哥哥,你亲自去给我取冰?」
  慕容龙一笑,直腰站起。紫玫柔顺地解开他的夜行衣,除去鞋袜,然后乖乖
  躺在他怀中。
  慕容龙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急切地与她同效于飞之乐,他一手拥着妹妹,一手
  摩挲着寒冰,静静看着冰块中跳动的烛光。冰块寒气氤氲,室内的燠热渐渐消退
  ,远近寂无人声。
  良久,慕容龙淡淡道:「我见到姚兴了。」
  「姚兴?」紫玫怔了一下,旋即想起是周帝姚兴,自己的杀父仇人。
  「他看上去五十多岁,有些发福,白白胖胖,怎么也不像上过战场的人。想
  来日子过得不错。」
  慕容龙的口气很淡,但刻骨的恨意却使紫玫打了个寒噤。紫玫是遗腹子,从
  来没有见过父亲慕容祁,义父慕容卫又对她珍爱万分,因此不像慕容龙那样有切
  肤之痛。半晌,她轻声道:「你要怎么样呢?」
  慕容龙闭上眼,淡淡道:「我希望他不要早死。」
  82
  「别乱挤!按号排队。」徐断虎伤癒后加入土堂,也当上了个小头目,奉命
  在甬道内维持秩序。
  众人虽然骂骂咧咧,但也不敢坏了沐护法订下的规矩,老老实实在石室外排
  成一队。
  门旁放着一个铜制的油缸,足有半人高。一名帮众钻进门,掏出一枚铜钱往
  缸里一丢,急匆匆脱下衣服。
  室内竖着一堵漆成黑色的木板,将石室隔成内外两间。板壁朝外一面,露出
  一团油脂般雪白滑腻的肉体,形状浑圆。肉团上部隆起两道滑腻的雪白,圆润的
  玉柱般消失在板壁之中。肉团正中,鼓起一蓬大如手掌的鲜红嫩肉,湿淋淋翻卷
  如盛开的鲜花。肉花下方,是一个粉红的小巧肉穴,同样鼓出半寸,微微蠕动。
  那大汉挺着肉棒走来,狠狠捅入盛开的肉花之内,然后抱着板壁上的肉团挺
  动起来。
  他身边的板壁贴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贱人雪峰,为奴神教,凡我帮众
  ,一文一操。」
  板壁是给雪峰神尼量身定做的,合紧后正好将她的臀部卡在壁中。从外面看
  来,黝黑的墙上只有光秃秃一团肥白的雪臀,秘处平平朝上,上下两个肉穴正在
  肉团顶端。
  板壁另一面,叶行南好整以暇的正襟危坐,仔细检查神尼的脉动和体内气息
  的运行,试图找出一个提取功力的办法。
  从这边看来,神尼仰天而卧,手臂平分,两条大腿折在颈侧,腰部以下却消
  失在板壁间。玉体依然是钢索编绕,胸前的肥乳挤在腿中,像两团流溢的滑脂,
  随着呼吸不住晃动。雪峰神尼一身功力傲视天下,此时却被卡在壁中,只露肥臀
  在外,完全变成供人发泄的淫器。
  「一呼,脉再动,气行三寸;一吸,脉亦再动,气行三寸。」叶行南仔细纪
  录下气脉的运行状况,不时以金针刺入神尼诸处大穴,用心推算凤凰真气的异处
  。
  良久,他放下笔,负手在室内来回踱步。
  「难道要用夺胎花?」叶行南犹豫不决。
  雪峰神尼却没有注意他的神色,身体的疼痛早已麻木,只剩下自己无法看到
  的羞处,感觉分外清晰。肉棒一进一出,似乎长得没有尽头。肥厚的花瓣扁扁摊
  开,又湿又黏,直至粘在男人腹下,被动的开合着。
  抽送一会儿后,肉棒突然整根拔出体外。雪峰神尼暗暗吸了口气,放松了臀
  肉。果然肉棒进入肛门,在肠道内捅得虎虎生风。
  雪峰神尼紧紧咬住牙箍,因为她知道这些男人在肛交时最喜欢做什么。那双
  手与她想得分毫不差,果然是扯住花瓣边缘朝两边拉开。秘处展开到难以想像宽
  度,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被拉平——大概有碗口大小了吧,薄得几乎透明,上面
  的血管也能看清楚……
  内层的花瓣像被拉平了……不能再拉了……无节制的伸展使神尼疼痛起来,
  她闷哼一声,收紧菊肛。
  手指一松,充满弹性的嫩肉倏忽合紧,发出啪叽一声轻响。突翘的花蒂被嫩
  肉猛然一夹,顿时硬起。失去包皮的花蒂敏感异常,况且里面还有两粒小钻。但
  神尼知道,痛苦的还在后面。
  手指伸进花瓣一阵掏挖,粗暴地抓住花蒂,将发硬的肉芽扯到花瓣之外。接
  着两根手指夹住肉芽上下捋动。两粒钻石似乎在肉芽内滑动一般,刺激万分。
  雪峰神尼勉强调匀呼吸,乳头却渐渐发硬。虽然没人玩弄乳房,但乳头一硬
  ,里面的钻石立刻棱角分明起来。嵌着钻石的乳眼清楚地感应着每一次心跳,钻
  石的棱角卡在娇嫩敏感的乳眼内,刺激丝毫不亚於被捋弄的阴蒂。
  不多时,肉穴哆嗦着溅出几滴液体,下体愈发湿润。
  等肉棒在直肠内跳动着射出阳精。雪峰神尼终於有片刻喘息。但肉棒刚刚拔
  出,她就听到「当」的一声脆响。又有人付出一文钱的代价,来玩弄自己的屁股
  了……
  ************
  紫玫想了片刻,毅然起身,拿起冰块往地上一摔。
  「应该不会死吧……」紫玫趴在桌上,纤指拨弄着盘内的冰块。冰块大小不
  一,但闪动着同样的晶光。她拈起一块放在口中。凉凉的,淡淡的,没有一点味
  道。
  冰块在室温下急速融化,不多时盘内便积了一层清水。紫玫一跺脚,跳到榻
  上,解开罗带。
  亵裤褪到脚踝,玫瑰仙子裸着下体,跪坐在榻上,腰肢后仰,粉背贴住竹榻
  ,两膝张开,高高挺起下体。
  光润的玉户红白相间,秀美动人,紫玫摸索着撑开肉穴,然后拿起一块碎冰
  。柔美洁白的手指插进红润的肉穴,拔出时,冰块已经消失。
  紫玫一鼓作气,把冰块全部塞到体内,然后就开始后悔起来。实在是太凉了
  。
  刚开始还不觉得,此时从穴口到肚脐下方,整条花径像被冻成一条冰洞,硬
  硬竖在腹内,肉壁更是冻得生疼。
  紫玫两手紧紧摀住股间,冻得眼泪乱滴。不但子宫,整个腹腔似乎都被一团
  巨大的冰块充满。冰块越来越大,像是要胀破身体似的疼痛。她手心正对着肉穴
  ,只觉一股股森寒之气从一向温润的肉洞内涌出,呼吸般在手心中吹拂着。
  紫玫勉强拉起薄薄的巾被,将自己紧紧裹住。嘴唇发白,娇躯蜷成一团,不
  停战栗。清亮的冰水从指缝中缓缓溢出,带着少女体内的温度,打湿了身上薄被
  。
  不知过了多久,寒意渐渐褪去,紫玫擦擦泪水,捂着小腹恨恨道:「不识相
  的孽种,这下非要你的小命!」
  紫玫蹲身排出阴道内的冰水,然后若无其事地款款穿上亵裤,束好衣衫,对
  着铜镜理了理发鬓,露出一个娇媚的笑容,转身拉开房门。
  慕容龙像一尊冰雕,森然立在门口。闪烁的眼光中充满了愤怒、痛恨,还有
  一丝伤感。
  良久,慕容龙淡淡道:「你是不是很喜欢放东西进去?」
  紫玫扬着脸,默不作声。
  慕容龙喉结动了一下,厉声道:「知不知道这样会终生不育!」
  「我还不到十六,我不想生孩子。」
  「啪!」慕容龙狠狠给了紫玫一个耳光。
  紫玫秀发垂下一缕,她捂着脸叫道:「你这个混蛋!我不要给你生孩子!」
  慕容龙面色铁青,一把叉住紫玫的柔颈狠狠道:「若非你也姓慕容,身上流
  着与我一样的血液,你以为自己会像现在这样自在吗?」他挟起紫玫,风一般掠
  到母亲的房间,一脚踢开房门。
  萧佛奴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娇躯一颤,惊恐地看着脸色铁青的儿子。
  白嫩的身体娇艳如昔,股间的尿布却胀成一团,污物透过厚厚的棉布,在上
  面乾结成一圈圈浅黄的花纹。修长的双腿并在一起,光洁如玉,粉嫩的腿根却溢
  出一片稀黏的流质。扑鼻的恶臭混着茉莉花油的甜香,令人作呕。
  「娘!」紫玫失声叫道。
  在屎尿中整整躺了两天,萧佛奴的意志几近崩溃,此时自己的窘态落在儿女
  眼中,更是羞愧难当。
  慕容龙抬手将紫玫扔到榻上,紫玫顾不得疼痛,立刻去解母亲的尿布。
  「你敢解下来,」慕容龙淡淡道:「我就敢让娘把它们全吃下去。」
  紫玫的手指僵住了,她俏目含泪,扭头骂道:「畜牲!你怎么能这样对娘!
  」她心疼万分地伏在母亲身上嚎啕痛哭,「娘好可怜……」
  萧佛奴咬着嘴唇,凄然泪下。
  「呲」的一声,紫玫红衫绽裂,露出雪白的肌肤。
  「你干什么!」
  慕容龙把紫玫两腕捏在一起,片刻便将她剥得一丝不挂。然后两手用力扣住
  滑腻的腿根,猛然刺入。
  紫玫火烧般掩住秘处,但手臂刚挥出一半,就痛苦的蜷到胸前,两手抱在一
  起,挡住口中的痛叫。
  肉穴内虽然还有残余的冰水,但肉壁并未舒展,况且还因受冷而收紧,抽送
  间,几比破体时的剧痛。
  慕容龙面沉似水,阳具所及,以往湿润滑腻的肉壁此时又冷又紧,冰凉得让

  人痛恨!
  「你不是喜欢往屄里塞东西吗?我操烂你的贱屄!」慕容龙怒叫着极力挺弄
  。一口气抽送了半个时辰,直到肉穴肿胀,才拔出肉棒。
  紫玫被他一番暴奸捅得气都喘不过来,只无力地张着小嘴。
  该死的小贱人!我要给你个永世难忘的教训!慕容龙两臂一紧,将紫玫腰臀
  托起,然后把粉腿掰到身下,让她下体朝天敞露,接着巨物直落,猛然刺入菊蕾
  。
  后庭被一只铁拳毫不留情地捅入,娇嫩的肛肉应声撕裂,肠道被狠狠拉直。
  剧痛下紫玫咬得玉指鲜血长流。
  慕容龙腰身一抬,巨物带着一团鲜血从肛洞内拔出。密密麻麻的肉刺沾满血
  迹,狰狞无比。他略一停顿,旋即加力沉腰。鲜血飞溅中,巨物已全根而入。
  萧佛奴妙目圆睁,想起自己的遭遇,心里刀割般抽疼起来。
  83
  「叽」,肉棒离开绽裂的菊肛。原来小巧的肉穴变成一个浑圆的血洞,混着
  阳精的鲜血在破碎的肉壁中缓缓升起,直到积满溢出。
  紫玫脸色苍白,气若游丝,早已昏迷多时。
  慕容龙将肉棒上的鲜血抹在母亲红唇上,寒声道:「贱人,我看你还能挺多
  久。」
  萧佛奴玉容惨淡,呆呆凝视着紫玫,浑没注意慕容龙的言语。许下的佛愿阻
  止她的呼唤,母亲只能静静看着女儿,等待她慢慢醒转。
  「你们在干什么……」紫玫有气无力的叫道。醒来第一眼,先看到母亲嘴中
  插着一个漏斗,白氏姐妹正举着瓶子往里灌水。
  「醒了?那就先给你灌吧。」
  慕容龙一摆手,白氏姐妹放开萧佛奴,把紫玫按成跪伏的姿势。能亲手折磨
  玫瑰仙子,两女心里都乐翻了天,但脸上还带着恭敬的笑容。
  长时间的腹泻使萧佛奴有些脱水,娇嫩的肌肤略显枯萎,但小腹却圆鼓鼓涨
  成球状。紫玫昏迷的时候,慕容龙千方百计逼她开口,她始终一言不发,慕容龙
  又气又恨,也不管母亲还怀着身孕,索性灌起了凉水。
  白氏姐妹掰开玫瑰仙子沾血的雪臀,紫玫肛中一疼,漏斗的铁制尖嘴已插入
  腹内。
  白玉莺举瓶欲倒,慕容龙冷冷道:「那一瓶!」
  冰冷的液体流入直肠,伤口刀割般霍霍作疼。等漏斗拔出,菊洞中血水横溢
  。紫玫对慕容龙这样玩弄自己切齿深恨,但她不知道,那瓶水中是掺过伤药的。
  慕容龙也不解释,一摆手,白氏姐妹径直将沾着紫玫血迹污物的漏斗插进萧
  佛奴嘴中,继续灌入凉水。
  紫玫软绵绵卧在榻角,绝望地闭上眼。
  待凉水从漏斗中溢出,再无法灌入丝毫,慕容龙伸手在美妇腹上一按。浑圆
  的小腹应手而陷,皮球般瘪了下去。与此同时,尿布震动着鼓胀起来,污物从雪
  白的腿缝间冒出黏黏一片。
  萧佛奴柔颈拱起,嘴角痛苦地溢出清水。
  慕容龙冷笑着吩咐道:「再灌一瓶。」
  白玉莺眼珠一转,娇声道:「禀宫主,天气炎热,若夫人下体生蛆怎么是好
  ?」
  慕容龙颇为欣赏地看了这个机灵的奴婢一眼,「夫人生就荣华尊贵,不一定
  知道什么是蛆呢……你去给夫人仔细讲讲。」
  白玉莺抚摸着萧佛奴的玉腿,绘声绘色地说:「这些脏东西放得久了,里面
  会长出一堆白白的小虫子,夫人不必怕,它们不会咬人,很小的,没头没尾也没
  有骨头,只会到处乱钻……」
  萧佛奴脸上血色尽褪,紧闭的双眼睫毛微颤。
  紫玫见母亲吓得屏住呼吸,禁不住哭道:「你究竟要怎么样……」
  慕容龙冷冷看着与自己血脉相连的母女俩,寒声道:「你是我的正妻,除了
  伺奉我之外还要给我生儿育女。她是我纳的侍妾,无论做什么,都要让我开心。
  」
  紫玫连连点头,「妹妹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你还敢堕胎!」慕容龙咆哮道。
  「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紫玫泣不成声。
  这种承诺慕容龙已经听过太多,他冷哼一声,抬眼盯着萧佛奴。
  白玉莺循循善诱地说:「那些小虫子会越来越多,它们爬呀爬呀,有洞就会
  钻进去,在里面爬来爬去越长越大……看!」她突然叫了一声,萧佛奴娇躯顿时
  一震。
  白玉莺手指在萧佛奴腹上轻轻一拂,粉嫩的肌肤立时泛出一层细密的肉粒。
  她贴在萧佛奴耳边说道:「夫人……它们正在您腿里面蠕动,往身体里面钻呢…
  …」
  美妇呼吸渐渐急促,被污物浸泡两日的下体刺痒难当,活像有一窝密密麻麻
  的白色小虫在里面乱拱……
  「呀!」她尖叫道:「快解开,快解开啊……佛祖……」萧佛奴喊叫着腰臀
  拚命挺动,情急之下,再顾不得自己的佛愿。
  白玉莺小声道:「你身上又脏又臭,还是怀着孩子的不洁之身,难道菩萨还
  会保佑你吗?」
  萧佛奴僵了片刻,想到自己怀着的胎儿还是亲子的孽种,不由凄然一笑,梦
  呓般呢哝道:「身子这么脏……佛祖不要我了……」泪眼朦胧中,似乎看到观音
  慈祥的面容轻烟般渐渐淡化,「菩萨……」
  「我要你。」一个声音温存地说道:「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丢下
  你。」
  慕容龙将萧佛奴抱在怀中,一边爱抚,一边低声道:「我会永远爱护你,心
  疼你,把你当成最心爱的女人来珍惜,只要你也一样爱我……好不好?」
  像在没顶的波涛中握到一只坚定的手臂,萧佛奴又是茫然又是感激,情不自
  禁地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龙在美妇唇角一吻,「叫声哥哥……」
  「……哥哥……」萧佛奴满脸红晕,娇羞无限。
  慕容龙心里一荡,旋即又想起当日她把自己错认成父亲的事来,於是脸一板
  ,「你这会儿想的是谁呢?」
  萧佛奴一怔抬起臻首,如水的眼波满是不解。
  「是我慕容龙,还是死鬼慕容祁?」
  萧佛奴顿时意识到面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眼眶倏忽噙满泪水。
  「说!」
  厉喝使萧佛奴娇躯微颤,她垂下头,低声道:「是龙哥哥……」说着泪水一
  滴滴掉在洁白的胸口。
  「慕容祁是什么东西?」
  「……是奴家以前的丈夫……」
  「屁!他是个混蛋!说!」
  萧佛奴哽咽着说:「他是个混蛋……」
  「他既然娶了你,又勾搭别的女人,结果老婆沦落为押寨夫人,儿子被人掳
  走,吃尽苦头!你给我骂!」
  美妇哭得梨花带雨,声泪俱下地说哭诉道:「他抛下奴家,恋上别的女人…
  …只顾享乐,不理朝政,不知道有人谋反……结果国破家亡,妻离子散,我和玫
  儿流落江湖,龙儿小小年纪就受尽折磨……」
  慕容龙又是痛恨又是快意,一把将尿布扒到臀下。
  尿布外层已经乾结发硬,一扯之下硬硬竖在股缝内,仍保持着圆臀的形状。
  尿布内满是黏稠的秽物,在白嫩的雪臀上四处流动。肥臀之间,浅黄色的流质沿
  着曲线优美的臀缝,一直淌到阴户上。
  慕容龙不顾秽物散发出的恶臭,十指如钩,狠狠抓住两只浑圆的美臀朝两侧
  一掰。湿粘的污物滚滚而落,隐约露出嫩红的菊洞。因焚情膏而变得肥大的肛窦
  翻卷鼓起,不时因腹泻而发出「噗叽噗叽」的微响。
  此时美妇肠道内已没有宿便,纵然腹泻不止,排出的也只有刚才灌入的凉水
  ,混着倒灌肛内的污物,又稀又脏,分不清是屎是尿。
  绝美的圆臀与令人作呕的肮脏反而激起了慕容龙的兽性,刚射过精的肉棒立
  刻坚硬如铁。他将美妇俯身按在榻上,肉棒对着排泄不止的菊洞用力捅入。肛内
  的污物稀如体液,龟头毫不费力便钻入多汁的肉洞内。巨阳没入处,污物飞溅。
  萧佛奴已经被无法控制的腹泻弄得肠道酸疼,此时巨阳进入,反而有种异样
  的快感,火热的肉棒彷佛是在按摩酸困的直肠。那种有力而坚强充实感,使她娇
  呻出声。
  慕容龙在萧佛奴后庭狠狠插送,喝道:「接着说!」
  「他目光短浅……」
  「谁!」慕容龙狠狠一顶。
  萧佛奴细眉拧紧,娇啼道:「慕容祁。慕容祁目光短浅,啊!无德无能,辜
  负了我们……噢……母子……呀呀……」
  声音婉转如歌,凄美动人,但慕容龙却不满意。他厉声道:「慕容祁是个笨
  蛋!」
  萧佛奴低声道:「慕容祁是个笨蛋……」
  「大点声!慕容祁是个傻屌,连我的鸡巴都不如!」
  萧佛奴哭叫道:「慕容祁是个傻屌,连龙哥哥的鸡巴都不如!」
  高贵美妇遍体污物,被人按着屁股猛操屁眼,还用娇美的声音骂出这样粗俗
  的话言,慕容龙不禁哈哈大笑,干得愈发用力。
  肉棒起落间,秽物四溅。萧佛奴的哭泣渐渐变成柔媚的浪叫。她云髻散乱,
  星眸如醉,纤腰美臀涂满污秽,甚至白净的玉腿也沾上自己的屎尿。
  慕容龙俊目血红,高声道:「慕容祁的鸡巴有我的厉害吗?」
  萧佛奴失神地叫道:「龙哥哥的鸡巴又粗又大,比慕容祁厉害——呀……」
  「爽不爽!」
  「龙哥哥操得人家好舒服……娘的屁眼要被捅穿啦……」美妇疯狂地喊叫着
  ,「娘最爱龙哥哥的大鸡巴……哎呀……最喜欢哥哥操奴家屁眼……哥哥操死娘
  了……好爽……娘的身子……都是哥哥的……」
  紫玫躺在一角,浑身的力气似乎都消失了,只静静看着母亲,脑中一片空白
  。
  那个曾经华美高贵,被人称作「百花观音」的母亲,如今却形同禽兽,在满
  榻屎尿中与亲生儿子疯狂地交合,再没有曾经的身份和地位,只剩下赤裸裸的肉
  体和慾望。
  心像在深不见底的寒漂之中飞速下沉,越来越凉。紫玫黯然合上眼睛。昏黄
  的天色中,股间那片殷红的血迹,愈发夺目。
  84
  木棍笔直插入肉穴内搅动起来,浓精汩汩而出。
  雪峰神尼知道自己肉穴又被精液灌满,那人正拿专用的木棍来排出那些污物
  。搅了片刻,大概是差不多了,木棍当的丢在地上,阳具旋即插进体内。
  不足两个月的时间,究竟接纳过多少肉棒,神尼已经数不清了。大概这里每
  个人都操过自己吧。
  阴蒂被人揪起,那人捏着嫩肉把钻石捋到一起,又用指甲把它们重新分开。
  钻石在嫩肉中滑来滑去,玩得不亦乐乎。这已经成为他们的一个游戏,因为用不
  了几下,大屁股中就会喷出阴精。这是极端痛苦的高氵朝。
  「叶护法,宫主有信。」
  叶行南接过书信看了两行,顿时眉开眼笑,连连点头,看到后面脸顿时垮了
  下去。这个小丫头,真是胡闹!
  他把信往案上一拍,气冲冲在室内走了两圈,最后长叹一声,坐下来研墨醮
  笔,仔细写下调补的药方。
  写完药方,叶行南斟酌良久,提笔写下:教中诸事顺利,宫主敬请放心。行
  南将於明日使用夺胎花,必不负宫主所托。
  他郑重地卷起书信,又拿了几枚安胎滋阴的丹药一并塞到竹筒中,交给负责
  管理信鸽的帮众。
  收拾着笔墨,叶行南慢吞吞说道:「恭喜师太,少夫人已经有喜。」
  雪峰神尼面冷如冰,心里却暗暗泛起一丝苦涩。紫玫是众人唯一的希望,现
  在她怀了身孕,到时走路都不方便,究竟还能不能救出她们呢。
  叶行南睨视着雪峰神尼,将金针慢慢收好。心里盘算道:明日植入夺胎花,
  宫主回来正能赶上分娩。
  ************
  洛阳诸事已毕,五月二十九,慕容龙带着众人赶赴龙城。宫白羽留守长鹰会
  ,纪眉妩在香月楼挂牌接客,其余三十一人分乘四辆大车,二十余匹马一路北上
  。
  金开甲精通兵法,沿途指点江山,对古今战事如数家珍;灵玉博闻强记,一
  路上探究数理,研讨道玄,使慕容龙获益甚多。石蝎、安子宏也是走南闯北,见
  多识广之辈,因此路程虽遥,途中却不寂寞。
  但最让慕容龙销魂的还是萧佛奴。
  自从当日毁愿许身之后,萧佛奴抛开所有的矜持和羞涩,心甘情愿做了儿子
  的玩物。虽然手脚瘫软不能动作,但美妇倾心相许的柔媚婉转,仍使慕容龙心醉
  神迷。
  紫玫也乖得很,每日让服药就服药,让侍寝就侍寝,没有丝毫违拗之处。
  慕容龙拥着娇美如花而又温婉柔顺的母女俩,可谓志满意得,只等祭过慕容
  氏列祖列宗之后,取出宝藏便可觅机起事,重建燕国。
  众人一路经长平、上党、襄国、赵郡、上谷、涿郡,於七月底到达渔阳。
  渔阳是大周北方重镇,出得边关已是塞外,距慕容氏龙兴之地只剩下半月路
  程。
  北国初秋,长空如洗,长草如海,视野所及尽是苍苍天穹茫茫原野。一行人
  川行其间,顿有天迥地远,宇宙无穷之叹。
  慕容龙兴致大发,回马驰到车旁,挑廉道:「把娘递给我。」
  紫玫迟疑了一下,她怕外面风大,拿了一条厚些的毛毯将萧佛奴裹好,这才
  交给慕容龙。
  慕容龙手臂一展,将母女一并抱到鞍上,然后一磕马刺,箭矢般冲了出去。
  金开甲和灵玉相视一笑,只随着车队缓缓而行,并没有跟上去。
  紫玫只觉耳畔风声劲急,马匹像是劈开波涛的利箭,飞驰在无边无际地草原
  上。旁边的萧佛奴全身都包在厚厚的毛毯内,只露出一张花瓣般的俏脸。她受不
  了扑面的劲风,美目眯成一条细缝,娇怯怯地偎依在慕容龙怀中。
  慕容龙左拥右抱,单靠腿部的力量纵马狂奔,俊脸上神采飞扬,鲜衣怒马,
  直如君临大地的王侯,又如拥着两只彩凤的蛟龙,似乎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去追
  逐远方的地平线。
  在起伏的长草上飞掠而过的高速,使紫玫有些眩晕。只有靠在身后坚实的胸
  膛上,才安下心来。
  背后的胸膛温暖宽广,充满蓬勃的男性气息,甚至能感觉到心脏在胸腔内的
  跳动。腰间的手臂沉稳而且有力,让人感觉只要躲在他的羽翼下,就可以不惧任
  何风雨。紫玫闭上眼,只想在这个怀抱中甜甜睡上一觉,任他带着自己直到天地
  尽头。
  刚合上眼,紫玫心里一凛。身后的男人不仅是自己的嫡亲哥哥,而且还是有
  血海深仇的敌人——对她来说,任何一个都是永远也解不开的心结。
  她瞥了一眼萧佛奴,只见母亲眉目含情,依人小鸟般依在慕容龙怀中,像是
  浑忘了那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紫玫心头又酸又涩,眼睛禁不住湿了。但她却说不清究竟是为自己,还是为
  母亲而难过。
  她抬腕抹去泪花,慕容龙问道:「怎么了?」
  「风太大……」紫玫小声说。心想:只要娘能开心,……这些都无所谓了。
  慕容龙轻夹马腹,放慢速度,笑道:「只顾高兴,竟然忘了你们还怀着我的
  孩子。要不要回车里休息?」
  紫玫轻轻理了理母亲的发丝,裹紧毛毯,轻声问道:「娘,要不要回去?」
  慕容龙也摸着美妇的娇靥,低笑道:「娘,你说。」
  萧佛奴玉脸生晕,小声说:「娘听龙哥哥的……」
  慕容龙在两女脸上各吻一口,纵声长笑。
  ************
  「娘,喝点药。」
  萧佛奴皱着眉头喝了两口,摇了摇头。
  紫玫放下药碗,拉起母亲的手臂细细揉捏。这么久无法运动,母亲的身体还
  是那么美丽。如果说有什么变化,那就是肌肤更加娇嫩滑腻,还带着迷人的茉莉
  花香;还有,小腹已经隆起。
  她情不自禁地摸摸了自己的小腹。怀孕已经三个月了,苗条的腰肢也丰满起
  来,只是比母亲略小一些而已。
  母女俩同时怀孕,而且还是同一个男人的骨血,而且这个男人是两人血脉相
  连的儿子、哥哥——紫玫一想就要发疯。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时已黄昏,车队停在草原中,埋锅生火。第一锅照例是给夫人和少夫人煎药
  ,等两人各自喝完,到远处打猎的慕容龙等人还未回来。
  白氏姐妹正在车中给夫人涂抹身体,忽然南方的天际隐隐传来一阵急促的马
  蹄声。两女对望一眼,彼此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惊讶。在草原十天半月也不一定能
  见到一个人影,这样急驰,会是谁呢?
  马蹄声来得好快,片刻间便奔到近旁,接着散开,将车队团团围住。
  慕容龙带着金开甲等人打猎未回,在场只剩灵玉。不等长老吩咐,休憩的星
  月湖帮众都已跃身而起,各持兵刃,小心戒备。来骑分明是冲着他们一行,看他
  们的举动,是敌非友。
  来者共是四十七骑,比留在宿处的星月湖帮众多了近一倍。当先一人雄躯虎
  目,形容威猛,马蹄翻飞处草海划开一道长长的痕迹。
  来人转瞬便奔到灵玉身前,铁臂一紧,漆黑的骏马人立而起,那人戟指喝道
  :「可是星月湖妖孽!」
  声如雷霆,在草原上远远滚开。
  白氏姐妹听到声音,脸色顿时雪白,白玉鹂手腕一颤,芬芳的茉莉花油「呯
  」的掉在车厢内。
  「是谁?」紫玫看到两女的异样,不由问道。
  姐妹俩相顾失色,谁也没有开口。
  灵玉轻摇佛尘,扫去溅在身上的草叶,淡笑道:「阁下可是百战天龙?」
  那人雄躯一沉,疾驰的坐骑铁铸般立在地上不移分毫,「你倒有些眼力——
  你们是什么人!」后一句舌绽春雷,众人都是一震。
  灵玉毫不为意地将拂尘抱在臂间,淡淡道:「八极门威震关中,难道这塞北
  也是龙掌门的地盘?」
  来者正是八极门掌门百战天龙龙战野,他虎目生威,喝道:「尔等若是星月
  湖妖人,我八极门今日就要在塞北立威!」
  紫玫瞥了白氏姐妹一眼,心下恍然,原来是姐妹俩的师门到了。只不知八极
  门为何会千里迢迢从关中追到此处,难道是为了她们姐妹?但两女一直留在宫内
  ,为奴之事并不像自己的师姐一样被星月湖宣扬天下,他们怎么会知道消息?
  龙战野并不知道自己的弟子也在此间。他与广阳帮的孙同辉有过命交情,当
  日孙同辉向八极门求援,他正远在天山。一个月前回到安定,闻说孙同辉惨死,
  妻子饱受折磨含恨而终,顿时怒发冲冠,尽带门下精锐杀至洛阳。
  蔡云峰等人猝不及防下被他攻入长鹰会,掳走了陈威。一番审讯之后,龙战
  野才知道元凶乃是星月湖。当下他将叛徒陈威乱刀分尸,告祭亡友在天之灵,然
  后马不停蹄地追到塞外,终於在此地赶上星月湖众人。
  白氏姐妹又惊又怕又喜又忧,心里百味杂陈。此时本门高手毕至,正是脱离
  苦海的良机,但师父生性梗直,一向嫉恶如仇,姐妹俩委身事敌已是大错,何况
  ……两女愣愣坐在车内,师父就在眼前,却不敢出去拜见。
  85
  一骑从后奔来,骑士擎出长枪朝灵玉肩头刺落,喝道:「是不是星月湖妖孽
  ?快说!」
  白氏姐妹一听声音,脸色更白了,六师叔董豹威也来了,他性烈如火,比师
  父还要严历几分……
  贯满真气的长枪挟着奔马的冲力,威势惊人。灵玉长眉一挑,拂尘扬起,卷
  住枪锋,接着向旁一引。
  董豹威手上一震,险些被拉下马来,连忙收臂回枪。
  两人一在马上一在马下,各自运功相抗。只见董豹威脸色发红,长枪一点点
  垂下,显然功力不及。
  灵玉面不改色,心里却暗自着急。董豹威功力虽不及自己,但龙战野声名显
  赫,功力不在自己之下。况且八极门精英尽出,若一拥而上,自己还要保护动弹
  不得的夫人和内功被制的少夫人,恐怕难以讨好。
  思索间,灵玉朗声道:「久闻八极门龙犀狮象、虎豹鹰狼八杰威名。贫道不
  才,愿一一领教!」说罢跃到空处,拂尘一扬,做了敬请赐教的手势。他一直不
  吐露姓名身份,正是欺这些人自负侠义,怕造成误伤而不能放尽。
  董豹威身子一斜,长枪扎在地上。虽然功力不及对手,但他悍然不惧,狂喝
  一声,便待冲上前去。
  龙战野一把按住师弟肩头,打量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冠道人。八极门在
  他这一代人才鼎盛,八杰各具艺业,威震关中,世上竟然有人敢说要独斗八杰,
  莫不成是失心疯了?
  灵玉却是有苦自知,此时宫主、金开甲、石蝎、安子宏,包括乞伏穷隆、血
  斩双煞等次一级的好手都不在场,只剩二十余名普通帮众,无论如何也不是八极
  门的对手。只有先用言语挤兑强敌,让他们轮番出手,来一场车轮大战。若能撑
  到宫主赶回的那一刻便万事大吉。
  三当家许狮雄一抡熟铜棍,叫道:「大哥,我去教训这牛鼻道人。」
  龙战野看不透灵玉的深浅,又不愿倚多为胜,坏了八极门的威名,於是点了
  点头。
  许狮雄大吼一声,腾身而起,熟铜棍在夕阳中划出一轮金芒,朝灵玉头上砸
  去。
  灵玉斜身飘起,拂尘东扫西荡,却不与许狮雄兵刃相接,只施展身法,与他
  游斗。
  熟铜棍舞出的风声传入车内,在白氏姐妹心里掀起阵阵波涛。两女在星月湖
  受尽凌辱,本以为终生再无出头之日,不料却在异域突遇生机。只是——师父还
  会不会让她们重归师门?重归师门之后,又怎生与同门相处……
  场中风声越来越急,乍闻许狮雄像是强弩之末,但白氏姐妹知道三师叔天生
  神力,熟铜棍一旦施展开来,必将敌手逼至绝境而后已,灵玉一味游斗,正落入
  师叔彀中。
  金风破空声中,突然一个柔和的声音响起,「师哥,这道人的身法像是上清
  观飞絮劲一路。」
  白氏姐妹立时喜形於色,「师娘也来了!」师娘唐颜对两女视如己出,有她
  在,万事都好商量。想起当日师娘对自己的疼爱,姐妹俩圈顿时红了。
  一个清亮的童音响起,「爹爹,三师叔的铜棍好像有些重呢。」
  龙战野闻声不由一愕,他早看出师弟棍法虽如江河泄地,声势惊人,但每次
  落下都会沉下少许,已经是难以控制。这里面的差距极其细微,没想到儿子竟然
  能看出来。
  紫玫掀起车廉一角朝外望去,只见一条大汉昂然坐在马上,气如山岳。旁边
  是一个三十余岁的美貌少妇,骑着一匹青花驹,怀里抱着一个八九岁的男孩。男
  孩乌溜溜的大眼紧紧盯着场中的恶斗,显得兴致勃勃。
  龙战野一把抱过儿子,「小家伙,你也能看出来?」
  龙朔认真点了点头。
  唐颜白了丈夫一眼,「跟你一个样,小小年纪就喜欢看别人打打杀杀。」
  龙战野放声大笑,揉着儿子的头顶道:「这小子八岁六合功就练到第三层,
  我八极门历代无人能及,只怕二十多岁就能把老子比下去!哈哈,我这儿子,怎
  么生的!」
  唐颜见丈夫如此得意,不禁喜孜孜抿嘴一笑。
  再看场中,形势已经大变。许狮雄的熟铜棍越来越沉,道人的拂尘仍不紧不
  慢,阴柔的真气彷佛透明的蛛丝,将棍身紧紧缠住。
  龙战野见师弟败像已露,於是高声道:「老三,退下来吧。」
  许狮雄心有不甘,但对手招术精妙,再斗下去也难以取胜,便虚晃一招,向
  后跃出。
  脚还未落在地上,一条身影鬼魅般欺到身前,许狮雄只见那道人在自己眼前
  一笑,然后胸口剧痛。
  灵玉一方面为了保留真气,一方面是拖延时间,才斗了这么久,此时见他要
  退,立刻痛下杀手。
  八极门众人齐叫不好,正待出手相助,已经来不及了。只听许狮雄一声闷喝
  ,高大的身体倒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喷。
  灵玉屈膝顶碎许狮雄的胸骨,借势后跃,宽袍大袖飘飘欲飞,状如神仙。
  一个劲装汉子飞掠而出,抬手托住许狮雄的背心,将他轻轻放在地上,然后
  立即运气替他疗伤。
  八极门众人群情涌动,叫骂声响成一片。
  紫玫盘算已定,身子一转,刚想掀开车廉,白氏姐妹却忽然出手,扣住她的
  脉门。
  紫玫秀目生寒,「贱婢,想造反吗!」
  积威之下,白玉鹂手指不由微微发抖,白玉莺也紧张得脸无血色,她吸了口
  气,压住心里的恐慌,「奴婢不敢。只是怕少夫人……贸然出去,被人误伤。」
  「滚开!」紫玫一声低喝。机会转瞬即逝,此时不趁机带母亲脱身,难道还
  真跟着慕容龙去找「宝藏」?
  岂知白氏姐妹也是一般心思,只想擒下星月湖宫主的母妹作为重归师门的礼
  物,却又不敢真的动手。
  僵持间,车外龙战野厉声道:「妖道!何故伤我师弟!」许狮雄已经罢斗退
  开,这道人却趁机施以暗算,卑鄙无耻,可见不是好人。
  灵玉满不在乎,自己一个独斗八杰,藉机重伤一个就少一个劲敌,只要能护
  住萧佛奴和慕容紫玫,再卑鄙的手段他也施得出来。
  稳住师弟的性命之后,杜犀健将许狮雄递给门人,长身而起,沉声道:「我
  来领教阁下的高招。」
  灵玉洒然一笑,缓缓退了两步,摆了个门户。
  杜犀健双臂一振,手中已多了一对九节鞭。
  两人谁也不敢大意,各蓄劲气,遥遥相对。片刻后杜犀健跨出一步,气势猛
  然攀至巅峰。
  场边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长老已胜了一场,且休息片刻,请石供奉与杜
  大侠玩一场。」
  慕容龙淡笑着走到场边。八极门众人都只顾盯着场内,浑未注意他何时出现
  。
  灵玉放下心来,微微一笑,收起拂尘转身离开。他竟是说走就走,丝毫不在
  意杜犀健凌厉的杀气。
  杜犀健虽恼这道人下手歹毒,但背后偷袭的卑鄙行径他却做不出来,凝聚的
  气势顿时泄了。
  石蝎久经战阵,见状立刻拔地而起,人在空中,便挥出蝎尾鞭,不给杜犀健
  丝毫喘息之机。
  杜犀健被这个羯人打扮的恶汉一番猛攻,一口气始终缓不过来,一身功力只
  能使出五成,数招内便处在下风,迭逢凶险。石蝎得势不饶人,蝎尾鞭长击远攻
  ,招招不离要害。
  八极门众人见势不妙,再顾不得侠义道,立时便跃出两人,朝场中投去。
  星月湖群邪毕至,当下安子宏一挺弯钩,截住八杰中的裘虎臣。八杰中的老
  七吕鹰扬刚跃到半空,突然腰身一扭,斜腕叼住一枚钢针,接着弹出,打飞了一
  粒飞蝗石。
  乞伏穷隆身上暗器无数,但只打了一针一石便袖手而立。吕鹰扬恨恨盯了他
  一眼,提气朝杜犀健掠去。真气堪堪运行一周,突然胸口一窒,重重摔在地上。
  帮中以轻功称冠的吕鹰扬竟然会摔倒,八极门众人尽皆大惊,只见他伏在地
  上一动不动,分明已然气绝。
  乞伏穷隆以暗器独步江湖,投入星月湖门下之后,又得到教中诸般毒物,暗
  器威力倍增。他先用五成功力掷出钢针,让吕鹰扬能轻易接到,然后又用飞蝗石
  扰其心神,结果靠着沾肤立毙的剧痛要了八杰之一的性命。
  就在此时,杜犀健也到了危急关头。石蝎越战越勇,蝎尾鞭与九节鞭力拼一
  记,接着鞭尾卷起,已缠住杜犀健的右臂。狂笑声中,石蝎抬腕一扯,杜犀健臂
  上血肉横飞,由肩至腕只剩下光溜溜一截白骨。
  片刻间便有三名师弟被人用卑鄙手段所伤,龙战野目眦欲裂,暴喝一声,扬
  起纯钢打制的青龙关刀,旋风般冲入场内。刀光闪动处,石蝎、安子宏纷纷退开
  。
  龙战野挡在杜犀健、吕鹰扬等人身前,怒吼道:「无耻贼子!有种与爷爷斗
  上一场!」
  长草在吼声中起伏不定,抖落满原血红的夕辉。
  86
  慕容龙油然上前,笑道:「以武会友,误伤难免。贵师弟学艺不精,这几位
  朋友也是好心点拨一番。龙掌门何必动怒?」
  「呸!」龙战野狠狠啐了一口,「少来这些花言巧语,来尝尝爷爷关刀的厉
  害!」
  慕容龙对他的怒吼不以为意,反而望着龙战野身后,笑吟吟道:「那位是尊
  夫人吧。哈哈,好一个美妇人。」不等龙战野怒骂,他突然收起嬉笑,正容道:
  「本宫与龙掌门比试一场,如何?」
  龙战野持刀而立,挺胸道:「来吧!」
  慕容龙摇摇头,「龙掌门误会了。本宫的意思是:你我各与尊夫人斗上一场
  ,看看彼此的鸡巴谁硬谁软。」
  龙战野身为一派掌门,实是粗中有细的江湖豪客,见这个狂徒出口如此下流
  ,一副吃定自己的样子,反而沉下气来,沉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是我星月湖慕容宫主。」一条大汉缓缓走出,白衣银带,虎步龙行,正
  是星月湖首席长老金开甲。
  夕阳已落在草原尽头,猎猎秋风中,手提铜轮巨斧的金开甲怒发飞扬,状如
  天神。
  慕容龙淡淡道:「八极门名扬天下,可惜今日要在这塞北全军覆没,龙犀狮
  象、虎豹鹰狼,八杰尽数血染荒草,可供一叹。」
  虽然犀、狮、鹰一死两伤,八杰已去其三,但八极门比星月湖仍多上十余人
  ,慕容龙如此大言不惭,众人顿时怒叫连声。
  「……四十五、四十六。嗯,还有四十六人,齐掌门为何不把弟子全部带来
  ?」慕容龙扬脸盘算道,「本宫还要千里迢迢赶赴安定将贵门杀得鸡犬不留。实
  在麻烦。」
  龙朔小声道:「娘,爹爹打不过他们吗?」
  唐颜俏脸雪白,将儿子紧紧搂在怀中,低声道:「有你爹爹和诸位叔叔,绝
  不会输的。」话虽如此,她的声音已有些发颤。几场恶斗下来,唐颜已经看出这
  些人不但武功横强,而且行事不择手段,阴险毒辣,卑鄙无耻之极。虽然丈夫天
  生神武,但能不能挡住敌人的百般诡计,实在难说得很。
  她心里暗暗后悔,这趟实在不该带儿子出来。至於自己……她按了按腰间的
  佩剑,看了丈夫一眼。龙战野高大的身躯昂然挺立,彷佛不可战胜的巨人,少妇
  顿时安下心来,对儿子说:「绝不会输的。」
  慕容龙一拍额头,「竟然忘了,还有两位贵门弟子……莺奴鹂奴,扶着夫人
  出来。还有妹妹,你也出来,看哥哥怎么把八极门杀得乾乾净净。」
  又一次机会葬送在这两个贱人手中,紫玫恨得咬牙切齿,手一甩,掀开车廉
  。
  听见宫主的声音,白氏姐妹满心的希冀立时化为泡影。姐妹俩相顾无言,心
  头又酸又苦,白玉鹂更是泪湿衣襟。此时听到吩咐,纵然百般不情愿与师门相见
  ,两女也只能拭泪起身。
  慕容紫玫缓步下车,玫瑰仙子婀娜生姿的美态,使众人眼前均是一亮。车旁
  早有帮众舖上毡毯,慕容龙盘膝坐在毯上,拉住紫玫的小手笑道:「娘子请坐。
  」
  车廉又有是一动,两名花枝般的少女扶着一个柔弱的美妇走了出来。美妇的
  相貌与玫瑰仙子有八分相似,但那种雍容华贵又妩媚娇艳的风韵,却比玫瑰仙子
  胜上一筹,尤其是软绵绵手脚的毫无力道,让人一见便心生怜爱。
  唐颜举目看去,失声叫道:「小莺小鹂!」这两个徒儿半年前回家之后便再
  无消息,不曾想却会在这里出现。
  白氏姐妹粉颈低垂,放下萧佛奴后,两女便默不作声地跪在一旁,不敢向曾
  经朝夕相处的同门看上一眼。
  八极门众人大感讶异,白氏姐妹娇美可爱,深为同门所喜爱,此时见姐妹俩
  屈膝服侍宛如奴婢,众人又是一阵喧哗,董豹威高声叫道:「白玉莺白玉鹂!你
  们给我过来!」
  姐妹俩静静跪在慕容龙身后,谁也没有抬头。
  慕容龙笑道:「贵弟子已入我神教为奴,只怕不会听董大侠吩咐了。贱奴,
  你们说呢?」
  「是。」白氏姐妹低声说。
  「大些声,告诉你师父师叔,还有师娘。」
  两女脸色苍白,颤声道:「弟子已入神教为奴,终身侍奉宫主。」
  慕容龙悠然看着八极门众人,心里暗道:八极门人多势众,动起手来完胜也
  不容易,想到这里,他淡笑道:「你们只是宫中贱奴,侍奉的可不止是本宫。」
  两女身子一僵,只听宫主淡淡道:「衣服脱了,求教里的主子们去操你们两
  个。」
  场中顿时寂无声息,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这对鲜花般的姐妹。
  白氏姐妹珠泪滚涌,良久,白玉莺抬手解开襟口。
  一股凌厉的气势狂涌而来。龙战野朝前跨了一步,握着青龙关刀的手臂肌肉
  虯结,宛如铁铸。百战天龙厉声道:「妖孽!吃我一刀!」说着关刀化作一道飞
  龙,带着横扫千军的气势,直奔慕容龙。
  「铛」的一声巨响,草原也彷佛为之震动。一柄铜轮巨斧倏忽从半途跃出,
  截住关刀。龙战野与金开甲硬拚一记,两人各退一步,均觉气血翻涌。
  金开甲向后退开,手拄铜斧屈下一膝,高声道:「星月湖金堂长老金开甲,
  恳请宫主赐战。」
  金开甲与沐声传私下商议过,怕宫主年轻不能服众,因此两人在帮众面前都
  执礼极恭,以树立慕容龙的尊严。
  慕容龙收起脸上的笑意,两手按膝挺直腰身,肃容道:「就由金长老出战,
  为神教诛杀百战天龙!」
  「谢宫主!」金开甲雄躯一挺,望向龙战野。
  灵玉一撩道袍,矮身屈膝道:「星月湖木堂长老灵玉,愿取八极门匪类首级
  ,恳请宫主赐战!」
  「如长老所请。」
  「星月湖供奉安子宏,恳请出战。」
  「星月湖供奉石蝎,恳请出战……」
  八极门群雄各自握紧兵刃,眼见这群邪气迫人的凶徒一一施礼请战,都是心
  头暗惊。唐颜随丈夫闯荡多年,见闻广博,早已听过灵玉、安子宏、石蝎等人的
  名头,没想到这些横行一方的狂徒竟然都是星月湖门下。
  龙朔感觉到母亲的惊惧,扬脸问道:「娘,他们在干什么?」
  「……他们要跟咱们八极门比武……」
  男孩脸上露出一丝不情愿,半晌后他小声说:「娘,他们好像很厉害……」
  唐颜勉强笑了一下,柔声道:「朔儿,不要怕,谁都打不赢你爹爹……」她
  紧紧盯着金开甲的脚步,心里紧张得像要炸开一般。这人每一步迈出都是三尺一
  寸,落地虽然沉稳,但脚下的青草没有一根被踩折的,难道他竟然由至刚练到了
  至柔的境界……
  龙战野却没有留心他的步伐,这个星月湖长老名声并不彰显,但身上散发的
  迫人霸气,却是他生平仅见。如此敌手一世难逢!龙战野豪情大发,关刀一抡,
  周围丈许方圆的长草尽被刀气摧折,枝叶纷飞。
  金开甲独目精光剧盛,铜斧铿然挥出。
  白玉莺已经解开衣衫,露出粉嫩的娇躯。紫玫深恨两女,只侧坐毡上,不理
  不睬。萧佛奴心下不忍,悄悄看了看儿子的脸色,不敢作声。
  唐颜忍不住娇喝道:「小莺小鹂!万事有师父给你们做主,赶快回来。」
  白玉鹂捏着胸口的衣襟,叫了声:「师娘……」便哭得说不出话来。
  一名星月湖帮众一脚踩住白玉莺的后颈,将亵裤扯得粉碎,然后立在跪伏的
  少女身后,抱着粉臀挺身刺入。白玉莺长发覆面,肩头不住抽动。
  唐颜摀住儿子的眼睛,心头一阵刺痛。八极门中有不少年轻子弟暗恋姐妹俩
  ,怒骂声中,十几名弟子飞身而出,要将这群禽兽碎尸万段。
  灵玉等人并肩而上,与象、虎、豹、狼四杰战成一团。乞伏穷隆、血斩双煞
  则朝两翼的八极门弟子冲去,茫茫草原顿时掀起一片刀光剑影,血雨腥风。
  唐颜有心上前杀敌,又放不下儿子,在阵后踌躇不已。男孩亮晶晶的大眼在
  血肉横飞的战场扫来扫去,兴奋中还带着一丝恐惧。他紧紧擤着小拳头,小声说
  :「娘,六师叔受伤了。」
  唐颜一咬牙,抱着儿子翻身下马,蹲身说:「朔儿别怕,娘去帮你爹爹杀敌
  。」
  龙朔坚定地点点头。唐颜见儿子如此懂事,不禁心里一酸,她吩咐两名女弟
  子在旁看护,想了想,又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匕首放在儿子手里握好,这才掠向战
  场。
  87
  两边甫一相遇,高下立分。八极门弟子从四面八方一窝蜂朝白氏姐妹涌去,
  根本没有列成战阵彼此掩护。四杰被灵玉等人缠住,自顾不暇,只能高叫着指点
  门徒小心。
  心上人在眼前赤裸裸被人淫辱,冲在最前面的十几人都红了眼睛,狂怒之下
  真有当者披靡的锐气。但慕容龙怕的不是他们暴怒,而是怕这些人不来——在草
  原上追亡逐北可是个体力活。他哈哈一笑,头也不回地吩咐道:「使出手段,让
  他们看看这两个婊子有多浪!」然后对怀中的美妇微笑道:「我刚才猎了只黄羊
  ,一会儿烤来吃。」
  萧佛奴不敢看场中的血腥,侧脸贴在慕容龙胸前,微微点了点头,轻声道:
  「他们是谁?」
  「安定的八极门。」
  萧佛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能不能不打……」
  慕容龙轻轻一笑,「好天真的娘亲……是他们千里迢迢从安定赶来要杀我呢
  。」
  紫玫曲膝委地而坐,静静看着场中飞溅的鲜血,彷佛战场边缘一朵盛开的玫
  瑰,悄然吐露芬芳。
  看了片刻她已是彻底死心。八极门勇则勇矣,但实在鲁莽的紧。星月湖等人
  本来被围在中间,四面受敌。可那帮热血青年只顾拯救白氏姐妹,自己乱了阵脚
  。星月湖帮众避开锋芒,一转身反而成了包围之势。乞伏穷隆等人远远施放暗器
  ,眨眼间八极门就倒下十几名弟子。
  这帮笨蛋!紫玫恨不得站起来指挥他们如何结阵自守。以八极门的实力,完
  全可以让这些妖人吃些苦头,自己就有机会逃走了。
  看着亲如手足的同门为救自己一个个倒下,白氏姐妹不约而同地摀住面孔,
  放声痛哭。
  慕容龙貌似悠然地环顾门下屠杀式的血战,眼角却始终留意着金开甲和龙战
  野。
  两人身形一般的威武神勇,内功一般的刚猛无铸,招式一般的大开大阖,兵
  器也同样是擅於坚攻的巨型长兵。一番龙争虎斗,金铁交鸣声响彻草原。劲风过
  处,长草尽成白地,疾飞的碎叶弥漫空中,连两人的身影都掩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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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qq669185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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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天越来越热了,简直到了无法让人忍受的地步。我斜倚在椅子上,双眼无神地望著远处X大学的宿舍楼。这个夏天让我烦躁无比的不仅仅是天气,还有女人。我的女友一个月之前刚跟我提出分手,她的离去倒不让我像有些男人一样伤心欲绝,可是她走了之后,我的慾望却没有地方发泄了。 [点击阅读]
爱作梦的伊底帕斯──乱伦之爱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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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Dream标题:爱作梦的伊底帕斯──乱伦之爱案例一这是「男人的欲望城国」一书中的第六章「爱作梦的伊底帕斯──乱伦之爱」由于原书篇幅很长,又采取一个案例,一个解说的写法,因此小弟将按照案例分别post上来。(案例一)提姆──音乐家的自信心我娶了个可爱的女子,与她共育两个美丽的小孩,一男一女。我们俩都教授音乐,年收入是二万五仟美元。我幻想的内容是我和我那美丽的母亲。 [点击阅读]
牛肉场奇遇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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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inmo@sexstory(鹰魔...)标题:牛肉场奇遇!小弟我前些天闲极无聊,跑去看了一场牛肉场的土秀,却经历了一次奇怪的经验,因此写下来跟大伙分享。住在台南高雄的朋友,可能有听过甚至去过万过戏院吧!它是位在高雄路竹的大马路边。这天我真是穷极无聊,于是便千里迢迢的杀到万国去,看那个蛮无聊的脱衣舞秀。 [点击阅读]
男人的邪念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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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我见犹怜标题:男人的邪念第一章最后的性爱山冈回到公寓,急忙开始打扫自己的睡房。这是一间二百呎很简陋的房间,大致收拾完了之后,他正想稍事休息一下时,他便听到走廊上的脚步声。他开门一看,立花明子站在他的房门口。『我可以进去吗?』明子问。她那可爱的蛋形的脸上露出了笑容,静静地看著山冈的脸孔。『只是房间污浊邋遢呀!』山冈说著,让明子进了他的房间,不过他的表情显得有点生硬。 [点击阅读]
男女那点事
作者:圳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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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男女那点事(激情超爽)作者:圳行天下(qq956333252)1.贾须眉与贾眉眉(H)“回来吧……尘儿……回来吧……”一个穿着青色长杉,有着一张巴掌大瓜子脸的大眼睛男人眼神痛苦的在一个悬崖边呼喊。靠,自己又在做那奇怪的梦了,贾须眉醒来,看着自己一身的汗,不禁哀怨,唉,胖子爱出汗啊!想想自己157cm的身高,157斤重的体重,有时候也是一种负担啊!贾须眉现在年龄18岁,但是实际年龄却是32岁, [点击阅读]
英雄本色
作者:穴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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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第一章滚滚苦海东逝水,浪花淘尽舞伶泪,火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下海干舞女,像一般堕落风尘的女子一样,大都是为了钱。「白云大舞厅」一如往常般,霓虹闪烁,门前车水马龙,里面莺歌燕语,热闹非常,来捧场的客人络绎不绝,当然也少不了那些富商名流之类的。方风仪褪去脸上的稚气,从一个充满理想的大男孩,蜕变成一个成熟稳重的大男人。 [点击阅读]
银河女侠001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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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glaxy@ms9.hinet.net标题:银河女侠001第一章银河女侠的诞生2069年2月30日,银河系,地球,联邦会议厅。整个会场内坐满了三千七百名各民族的代表,这是地球在各民族均放弃原有的国家体制,成立「地球联邦」后,唯一一次全员到齐的会议,虽然人数众多,但是绝大多数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所以是出奇的安静。 [点击阅读]
错爱负心男
作者:ざ妖娆
章节:15 人气:3
摘要:岁开始,她的命运就注定跟他这个豪门阔少的命运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她是他家童养媳,是注定要成为他妻子的绝对人选。结婚的当天,她逃走了,因为她的逃走,他颜面尽失。三年后,酒吧再次重逢,他早已成为黎市能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而她呢?逃离了他们家,她过得并不尽如人意。 [点击阅读]
鱼美人的传说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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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小树标题:鱼美人的传说半夜里,永生坐在水族箱前面,看著箱里的金鱼扭动身子游来游去。他觉得这些金鱼的动作颇像是女人走动时,那么一扭一扭的。他这样想著的时候,怪事就发生了。且说永生本来是没有甚么兴趣看鱼的,祇是他听说假如家宅不宁,养一缸金鱼会有些帮助,他就弄回一缸了。现在养金鱼是一件很方便的事情,有各种科学的滤水器和气泵,也用不著自己做些甚么,出钱叫水族馆来一套,以后他只要按时餵食就行了。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