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寓所谜案 - 第三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讨厌的老处女!”门一关上后,格丽泽尔达就说道。
  她朝离去的客人的方向做了一个鬼脸,然后看着我笑起来,“伦,你真的怀疑我与劳伦斯-列丁有什么恋情吗?”
  “亲爱的,当然不。”
  “但是你认为马普尔小姐在暗示这一点。于是你奋起为我辩护,这太精彩了:就像——就像一只发怒的老虎。”
  一阵不安掠过我的心头。一个英国教会的牧师决不能处于一种被形容为发怒的老虎的状态。
  “我感到当时必须拍案而起,”我说,“可是格丽泽尔达,我希望你言词谨慎一些。”
  “你是指食人生番的故事呢?”她问,“还是指劳伦斯可能给我画棵体面儿这种暗示?他给我画画儿时,我穿着带高毛领的厚厚的披风——就是教皇穿的那种不会引起什么邪念的服装——引起婬欲的肉体被遮得严严实实!事实上,一切都纯洁无理。劳伦斯甚至从未想到与我做爱——我不明白是何原因。”
  “当然是因为他知道你是个已婚的女人——”
  “别装老古董了,伦。你非常清楚,对于一个年轻男人来说,嫁给一个年老丈夫的迷人的年轻女人,就是天赐的礼物。一定另有原因——并非我不迷人——我不是毫无魅力的。”
  “你肯定不想要他与你做爱吗?”
  “哦——不,”格丽泽尔达说,语气中带有一点犹豫,这超乎了我的想象。
  “如果他与莱蒂斯-普罗瑟罗相爱——”
  “马普尔小姐似乎不认为是这样。”
  “马普尔小姐可能弄错了。”
  “她从不会弄错。那种老刁妇总是对的。”她停顿了一会儿,很快地斜着眼睛瞥了我一眼,又说道:“你是相信我的,对吗?我是说,劳伦斯与我之间并没有什么。”
  “我亲爱的格丽泽尔达,”我吃惊地说,“当然。”
  我妻子走过来吻了我。
  “我希望你不会如此轻信谎言才好,伦。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相信。”
  “我倒希望这样。可是,亲爱的,我确实得央求你,管好你的舌头,言词谨慎。你要记住,这些女人太缺乏幽默感,什么事情都当真。”
  “她们所需要的,”格丽泽尔达说,“是她们生活中的一小点堕落。这样一来,她们就不会如此忙于刺探别人生活中的堕落了。”
  说完这话,她离开了房间。我看了一眼手表,急忙外出去进行一些那天早些时候就应进行的拜访。
  星期三晚上的教堂仪式像往常一样教徒稀少,但是,当我在法衣室脱衣后从教堂出来时,教堂已是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女人站在那儿凝视着我们的一扇宙户。我们有一些非常古老精美的彩色玻璃,教堂本身也很值得观赏。听到我的脚步声后,她转过身来,我看见是莱斯特朗兹太太。
  我们都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我说道:
  “我希望您喜欢我们的小教堂。”
  “我在欣赏那些窗玻璃。”她说。
  她的声音令人愉快,十分低沉,然而非常清晰,是一种轮廓分明的清晰。她又加了一句:

  “很遗憾,昨天没有见到您的妻子。”
  我们谈了一会儿教堂。她显然是一位颇有教养的女人,对教堂的历史及建筑有所了解。我们一起离开了教堂,沿着小路回家,因为到牧师寓所的一条路经过她的房子。当我们到门口的时候,她愉快地说:
  “进来坐坐,好吗?告诉我您对我房间的布置有什么看法。”
  我接受了邀请。这所房子以前属于一位英印混血儿上校,房子里已看不到黄铜餐桌和缅甸雕像,我不禁感到一阵轻松。房子布置得十分简朴,但却有一种精致的品味。室内的气氛让人感到和谐而宁静。
  然而,我越来越纳闷,究竟是什么把像莱斯特朗兹太太这样的一个女人带到圣玛丽米德这里来的。十分明显,她是一个阅历丰富的女人,却将自己埋没在一处乡村里,这种生活情趣太令人奇怪了。
  她的客厅中光线明亮,我得以第一次有机会细细地打量她。
  她是位高个女人,金黄色的头发略带红色。她的眉毛和睫毛很黑,说不准这是由于打扮还是天生使然。如果这是像我认为的那样是打扮的结果,必定是做得非常艺术的。当地陷入沉思时,脸上露出一种隐秘的神情。她的眼睛是我所见过的最有特色的眼睛——这双眼睛几乎是金黄色的。
  她的衣着很讲究,又有着一位有教养女人的优雅自然的举止。然而,她的身上有某种不和谐的、令人迷惑的东西。
  你会感到,她是个谜。我想起了格丽泽尔达用过的那个词——不祥的。这种说法当然很荒唐,但真是那样荒唐吗?我的脑海中突然涌起一个念头:“这个女人会无所顾忌。”
  我们的谈话涉及通常的话题——绘画、书籍、古老的教堂。然而,不知为什么,我有一种强烈的印象,莱斯特朗兹太太想跟我谈的,是某种性质完全不同的东西。
  我有一两次碰到她用好奇踌躇的目光盯着我,好像她打不定主意。我注意到,她使谈话尽量不涉及个人方面的事情,根本不提及有关丈夫和亲戚的事。
  但是,她的目光中一直有那种陌生的急切与渴望,仿佛在说:“我告诉你好吗?我想这样做。您能帮我吗?”
  然而,这种神情最终消失了。也许刚才完全是我的幻觉。我感到她不再需要我了,于是起身告辞。我出门时又回头看了一眼,看到她正用迷惑疑虑的目光看着我。我突然又说了一句:
  “如果有什么我可以为您效劳的……”
  她心存戒备地说:“您真是太好了——”
  我们俩都沉默不语。然后她说:
  “我希望我知道怎么办。太难了。哦不,任何人都帮不了我。但还是得谢谢您的诚意。”
  这似乎是最后的话了,于是我只得走了。但是当我走时,心中仍然纳闷不已。在圣玛丽米德这个地方,我们对神秘的事情还没有习以为常。
  情况就是这样。但当我从那扇大门出来后,我就受到进攻。哈特内尔小姐非常善于以一种猛烈笨拙的方式进攻人。

  “我看见你了!”她带着一种笨拙的幽默叫喊道,“我非常激动。唠,您能把一切告诉我们。”
  “告诉什么?”
  “那位神秘的女士!她是一位寡妇还是丈夫在什么地方?”
  “我确实无可奉告。她没有告诉我。”
  “这太奇怪了!我还以为她会偶尔提到什么呢。虽然她一定有原因只字不提,但她几乎要提了,不是吗?”
  “我确实看不出那一点。”
  “啊!但像尊敬的马普尔小姐所说的那样,您太幼稚了,亲爱的牧师。告诉我,她早就认识海多克医生吗?”
  “她没有提到他,所以我不知道。”
  “真的吗?那么,你们谈些什么呢?”
  “绘画、音乐和书籍。”我诚实地说。
  哈特内尔小姐的话题往往是涉及个人的,现在她满脸狐疑。趁她在犹豫准备问下一句话的当儿,我道声晚安便溜之大吉了。
  我拜访了村子边上的一家人,然后从花园的大门回到牧师寓所。回来的途中,经过了马普尔小姐的花园这个“危险地点”。可是,我看不出我去拜访莱斯特朗兹太大的消息究竟会有什么可能传人她的耳朵,所以我感到很安心。
  当我推开花园的门时,我似乎觉得我就会踏人花园中年轻的劳伦斯-列丁用作画室的棚屋,亲眼看看格丽泽尔达的肖像画是怎样画出来的。
  我在此附上一张简图,以便揭示往后的事件。图中只画出了必要的细节。我根本不认为会有人在画室里。里面没有引起我注意的声音,我想我的脚步在草地上也不会弄出声音。
  我打开门,却在门口尴尬地停下了。因为画室里有两个人:一个男人在搂着一个女人热吻不已。
  他们是艺术家劳伦斯-列丁和普罗瑟罗太太。
  我慌忙退出来,回到我的书房。我坐在椅子上,拿出烟斗,将事情前前后后细想了一遍。刚才发现的这个隐秘,对我震动不小。尤其是那天下午与莱蒂斯谈话后,我敢确信,在她与这位年轻人之间滋长着某种情投意合。并且,我相信她自己也这样认为。我肯定,这位艺术家与她继母之间的恋情,她毫无觉察。
  讨厌的三角恋。我有点对马普尔小姐肃然起敬了。她没有被蒙骗,反而是,她对真相的怀疑带有相当的准确。我完全误解了她对格丽泽尔达的意味深长的一瞥。
  我从未想到普罗瑟罗太太会与此事有牵连。普罗瑟罗太大总是使人联想到凯撒的妻子——一个烟静、贞洁的妻子,没有人会想到她陷入激情。
  我沉思到这里,这时书房窗户的一声敲击声唤醒了我。
  我起身走去。普罗瑟罗太大站在外面。我打开落地窗,她不等我邀请便走了进来,匆匆穿过房间,一下子坐在沙发上。
  我感到,我以前从未真正看清过她。我所熟悉的那个娴静、贞洁的女人消失了,代之以一位气喘吁吁、神色慌乱的少妇。我第一次看到,安妮-普罗瑟罗美艳动人。
  她是位褐发女人,面容苍白,有着一双深陷的灰眼睛。

  她现在脸色绯红,胸脯急剧地起伏着,仿佛一座雕像复活了。我眨着眼睛,看着眼前的这种变化。
  “我想最好还是来,”她说,“您——您看见刚才的事了?”
  我点点头。
  她非常平静地说:“我们两厢情愿……”
  即使在这阵明显的惊慌烦乱之中,她的嘴角也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那种笑,只有当一个女人看见某种美妙绝伦的东西时,才会发出来。
  我仍然一言不发。她很快又说道:
  “我想,在您看来这是罪恶,是吗?”
  “您能指望我说任何其他的话吗,普罗瑟罗太大?”
  “啊一一不,我想不会。”
  我继续说道,尽量使我的声音温和些:
  “您是一位已婚的女人——”
  她打断了我:
  “噢!我知道——我知道——您以为我没有反反复复想过这一切吗?我真的不是一个坏女人——我不是的。事情并不——并不像您可能想象的那样。”
  我庄重地说道:“我为此高兴。”
  她胆怯地问:
  “您会告诉我丈夫吗?”
  我冷冷地说:
  “似乎有一种普遍的看法,认为牧师不可能像绅士一样为人处事。不是这样的。”
  她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我太不幸了,噢!我不幸极了。我忍受不了。简直不能忍受。我又不知道怎么办。”她的声音提高了,带有点儿歇斯底里的腔调。“您不知道我的生活是怎么样的。从一开始我与卢修斯在一起就糟透了。没有哪个女人和、他在一起会快乐。我但愿他死去……太可怕了,但我确实……我不顾一切了,告诉您我不顾一切了。”她突然吃惊地抬头看着窗户。
  “怎么回事?我想我听到有什么人?也许是劳伦斯。”
  我向窗户走去,我想窗户没有关牢。我走出屋,向下面的花园望去,但那里空无一人。然而,我几乎敢肯定,我也听到有什么响动。或者,是她的肯定使我也这样肯定的吧。我又回到屋里,看见她身子前倾,低垂着头,一副绝望的模样。
  她又说道:
  “不知道怎么办。我不知道怎么办。”
  我走过去,坐在她的身旁。我说出一些我认为是我的职责要求应说出的话,并力求带着必要的信念,同时又不安地想起,就在那天早上,我还大声地表达了我的感情,说什么一个没有普罗瑟罗上校的世界将是一个更美好的世界。
  最重要的是,我劝告她别做什么鲁莽的事情。离开她的家庭和丈夫是很危险的一步。
  我想我并没有说服她。我的阅历告诉我,规劝任何一个坠人情网的人几乎是徒劳无益的,但我确实认为我的话给了她些许安慰。
  当她起身离开时,她谢了我。并答应好好考虑我的话。
  尽管如此,她走以后,我还是颇感不安。我感到,迄今为止,我看错了安妮-普罗瑟罗的性格。现在,她给我的印象是个不顾一切的女人,那种一旦激情勃发便会铤而走险的女人。
或许您还会喜欢:
愁容童子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0
摘要:母亲送给古义人一块地皮。在古义人的记忆里,幼少年时期,那里曾耸立着参天的辽杨。最初提起这个话头,是母亲年愈九旬、头脑还清晰的那阵子。在那之前,古义人几年回去一次,母亲九十岁以后,便大致每年都要回到四国那个森林中的山谷。准确的时期已经记不清了,就季节而言,应该是五月中旬的事。“年岁大了,身上也就有老人的气味了。”母亲从大开着的门窗向对岸望去。 [点击阅读]
愤怒的葡萄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0
摘要:具结释放的汤姆·约德和因对圣灵产生怀疑而不再做牧师的凯绥结伴,回到了被垄断资本与严重干旱吞食了的家乡。他们和约德一家挤进一辆破卡车,各自抱着美好的幻想向“黄金西部”进发。一路上,他们受尽折磨与欺凌,有的死去,有的中途离散。 [点击阅读]
我在暧昧的日本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0
摘要:(一)回顾我的文学生涯,从早期的写作起,我就把小说的舞台放在了位于日本列岛之一的四国岛中央、紧邻四国山脉分水岭北侧深邃的森林山谷里的那个小村落。我从生养我的村庄开始写起,最初,只能说是年轻作家头脑中的预感机能在起作用,我完全没有预料到这将会成为自己小说中一个大系列的一部分。这就是那篇题为《饲育》的短篇小说。 [点击阅读]
我弥留之际
作者:佚名
章节:59 人气:0
摘要:朱厄尔和我从地里走出来,在小路上走成单行。虽然我在他前面十五英尺,但是不管谁从棉花房里看我们,都可以看到朱厄尔那顶破旧的草帽比我那顶足足高出一个脑袋。小路笔直,像根铅垂线,被人的脚踩得光溜溜的,让七月的太阳一烤,硬得像砖。小路夹在一行行碧绿的中耕过的棉花当中,一直通到棉花地当中的棉花房,在那儿拐弯,以四个柔和的直角绕棉花房一周,又继续穿过棉花地,那也是脚踩出来的,很直,但是一点点看不清了。 [点击阅读]
我是猫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0
摘要:夏目漱石,日本近代作家,生于江户的牛迂马场下横町(今东京都新宿区喜久井町)一个小吏家庭,是家中末子。夏目漱石在日本近代文学史上享有很高的地位,被称为“国民大作家”。代表作有《过了春分时节》《行人》《心》三部曲。 [点击阅读]
我的名字叫红
作者:佚名
章节:58 人气:0
摘要:如今我已是一个死人,成了一具躺在井底的死尸。尽管我已经死了很久,心脏也早已停止了跳动,但除了那个卑鄙的凶手之外没人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而他,那个混蛋,则听了听我是否还有呼吸,摸了摸我的脉搏以确信他是否已把我干掉,之后又朝我的肚子踹了一脚,把我扛到井边,搬起我的身子扔了下去。往下落时,我先前被他用石头砸烂了的脑袋摔裂开来;我的脸、我的额头和脸颊全都挤烂没了;我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满嘴都是鲜血。 [点击阅读]
我的爸爸是吸血鬼
作者:佚名
章节:81 人气:0
摘要:序幕那是萨瓦纳的一个凉爽春夜,我的母亲走在石子路上,木屐像马蹄似的敲得鹅卵石哒哒响。她穿过一片盛开的杜鹃,再穿过铁兰掩映下的小橡树丛,来到一片绿色空地,边上有一个咖啡馆。我父亲在铁桌旁的一张凳子上坐着,桌上摊了两个棋盘,父亲出了一个车,仰头瞥见了我母亲,手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兵,棋子倒在桌面,滑下来,滚到一旁的走道上去了。母亲弯下身子,捡起棋子交还给他。 [点击阅读]
战争与和平
作者:佚名
章节:361 人气:0
摘要:“啊,公爵,热那亚和卢加现在是波拿巴家族的领地,不过,我得事先对您说,如果您不对我说我们这里处于战争状态,如果您还敢袒护这个基督的敌人(我确乎相信,他是一个基督的敌人)的种种卑劣行径和他一手造成的灾祸,那么我就不再管您了。您就不再是我的朋友,您就不再是,如您所说的,我的忠实的奴隶。啊,您好,您好。我看我正在吓唬您了,请坐,讲给我听。 [点击阅读]
户隐传说杀人事件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没有想到拉动门栓时竟然发出惊人的响声,令男子吓了一大跳,好在风声掩去了这一声响,没有惊动房间里的人。从太阳落山的时候起就起风了。风儿摇动着树林里粗壮的树枝。整座山峦开始呼啸,呼啸声掠过屋子的屋顶。已经到了11月的月底,天空却刮起了在这季节里不可能出现的南风。据村子里的老人说,现在这个时候刮这样的风,不是一个好兆头。但愿这不是出事的征兆。对男子来说,就是靠着这风声,才使他在拉动门栓时没有被人发现。 [点击阅读]
手机
作者:佚名
章节:35 人气:0
摘要:“脉冲”事件发生于十月一日下午东部标准时间三点零三分。这个名称显然不当,但在事情发生后的十小时内,大多数能够指出这个错误的科学家们要么死亡要么疯癫。无论如何,名称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影响。那天下午三点,一位籍籍无名的年轻人正意气风发地在波士顿的波伊斯顿大街上往东走。他名叫克雷顿·里德尔,脸上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步伐也特别矫健。他左手提着一个艺术家的画夹,关上再拉上拉链就成了一个旅行箱。 [点击阅读]
拇指一竖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0
摘要:贝瑞福夫妇对坐在早餐桌前,他们和普通的夫妇没什么不同,这时候,全英格兰至少有好几百对像他们这样上了年纪的夫妻正在吃早餐,这一天,也是个很普通的日子——一星期七天之中,至少有五个这样的日子。天空阴沉沉的,看起来像是会下雨,不过谁也没把握。 [点击阅读]
拉贝日记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0
摘要:胡绳60年前,侵华日军制造的南京大屠杀惨案,是日本法西斯在中国所犯严重罪行之一,是中国现代史上极其惨痛的一页。虽然日本当时当权者和以后当权者中的许多人竭力否认有这样的惨案,企图隐瞒事实真相,但事实就是事实,不断有身经这个惨案的人(包括当时的日本军人)提供了揭露惨案真相的材料。最近,江苏人民出版社和江苏教育出版社共同翻译出版了《拉贝日记》。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