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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魔同窗会 - 淫魔同窗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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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信人: 小肥猪
  标 题: 淫魔同窗会
  某女子高中的书道部,前辈们还继续著那种妖艳的仪式。无论是运动部,书道部时常都会同时举行合宿集训,那时老师们都会隻眼开隻眼闭议她们开心地游玩。
  例如用笔沾水在后辈的背后写字,任何文字也可以,只是冰冷的笔尖在背后刺激觉得好玩而已。
  后辈们窃窃偷笑的声言使她们有一种特别的快感,所以才不停地在她们背上写字。
  「青柳随风摇曳
  满眼尽是春意」
  去年夏天约合宿中,三年级的真砂在二年级的惠珍背后写上这道诗,最初只是打算写一个字,但是突然之间在她脑海中浮现起这首诗,那其中的意思,别人是不能明白的,二人的心中就如那青柳一样凌乱,摇摆不定,因为二人的心中产生了一种不正常的爱意,在她的背后写上诗句,是希望将心意传达给对方。
  「我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她继续在惠珍的背部写著,那笔央传来的妖艷感,以及那背部痒痒的感觉,使得她不期然地说道。
  「请放过我吧……真的不明白啊。」惠珍喘息著向真砂求饶,真砂在她的背后不停地将自己的心意向她表白。跟著将惠珍抱起来
  惠珍那雪白的内裤已给爱液染湿了一大片,真砂望著惠珍的嘴唇,带著娇气的视线与她接上,将自己的唇吻住了惠珍的嘴巴。于是,二人的关系更加进一步了。
  「惠珍这儿真的很可爱呢。」今日真砂贪婪地吻了惠珍三十分钟以上,只是这样,惠珍的身体已冒出了一层汗水。手指在那秘密的地方上,温柔地抚摸著。
  「吃吧……请吃我吧。」惠珍的声言细细地方真砂耳边响起。
  「请吃我好吗……」
  「好啊,那我吃你吧,但是,那儿的汁液会流出来的啊!」
  真砂的手指在那处小地方上游玩。真砂带著一份羞涩望著惠珍,伸长著的变腿真的很吸引人。比起穿著校服,牛仔裤看来还更适合她,有一种男性化的美态,在女子学校之中,是唯一存在著的男孩子。
  真砂抱著她,有一份优越感,一日比一日爱她更深。真砂还有一个月便要毕业了,因此很想与地有更深一步的关系。
  「惠珍越来越变得性感了,不要望著我嘛。」真砂觉得自己的内裤渐渐变得凉快,那是因为她也湿了一大片。
  惠珍的体毛并不限浓密,那柔嫩的肉好像透明似的,里面粉红色的性器透著一层薄薄的光辉,闭著眼睛看来很纯情的惠珍,内心其实是十分的淫乱。
  真砂修长的手指将惠珍那处的两片小唇分开,惠珍的身子震了一下。
  「想我看看这儿吗?想我祇这儿吗?究竟想我怎样呢?」真砂探索的口吻问她,手指即不停的在那儿游玩。
  「舐吧,吃我吧,还只剩下一个月,我要你爱我多些。」惠珍带著泪光的眼睛望著她。
  「想成为我的人吗?」
  「是……」
  「你将处女给我吗?我很想取去你的处女膜。」就在那秘道不很深的地方,看到那片处女膜,真砂很想成为男人。
  真砂时常都想成为一个男人,但是地想将惠珍处女之身取去,不想让给其他男人。
  「我全部都给你,但要一直爱著我。」她的身材还末完全成长,在那细小的乳房上,还有几条细长的毛发。
  「那我取去你的处女膜了:用这手指可以吗?」
  「会痛吗?」那个想哭的样子,就像白兔一样可爱,可爱得令人想虐待她。
  「女人,全都要试一次的了。」真砂装得很温柔似的。
  「若我忍耐的话,会爱我一辈子吗?」
  「当然了。」为了驱除那一生一次的初体验所带来的不安感,惠珍将处女之身奉献给真砂,心中充满著喜悦。真砂将白色的毛巾放在惠珍的屁股下面。于是埋首在她的变腿之间,努力地祇著。
  「呀……」年青的腰部震动著,比起在舐她之前,那儿现在湿得更厉害。惠珍捉著毡子,双脚扭在一起,第一次真砂这样对待她,舌头灵巧地在她的私处上活动,有一阵电流在她的身体上流窜著。
  一瞬间,她发出一阵娇喘的声音,身体深处起了一阵阵的痉挛,真砂好像很内行似的,使她不期然的高呼起来。她又吻在惠珍的唇上,使身体中那种电极感消失去,比起自慰得来的快感,那种感觉,何止刺激千百倍。就算不是与真砂一起的时候,一想到这种事,身体也会热起来。
  「若果不痛是有方法的,那就是麻醉了,我给你做吧。」真砂在惠珍那花蕊的肉芽上吸輟起来,惠珍摆动著腰肢,不能想像得到十七岁的女孩会是这样的淫乱。从那孔道涌出大量的花蜜,真砂在那花园之中努力地用心的舐著,使她不理羞耻之心,狂乱地呼叫起来。
  「哎……不能忍受了。」真砂将脸庞从那花园离开,那浮现出来的笑容带有一份虐待感,今次使用的就是那修长的手指。
  花芽是被一块细长的包皮遮盖著,她用拇指和中指捉实那花蕊互相摩擦起来。
  「呀……唔……」惠珍挺著腰肢,集中那在中心点产生的快感,想要将那感觉全部承受下来,不让它溜走似的。
  「真可爱,这样子滑溜溜的,怎样,很舒服是吗?」真砂呼呼的笑著,那指头在那儿皮上面不停的磨擦著。
  「不……哎……」双足不停地扭在一起,一会儿又张开,腰部大动作地前后挺动,全身冒著一层汗水,透过阳光的反射,好像闪著一层薄薄的光芒似的,那小小而淡色的乳头向上挺著,真砂伸手将那乳房捉著。
  「呜……」她忍不住挺起背部。
  「为何乳头会硬了的呢?」她按著那乳房,手指则玩弄著那肉丸。
  「为何会硬了的?真的那么舒服吗?」她双手分别在乳房及那花芯之上活动著,惠珍想阻止那不知从那一方著手才好。
  惠珍满面汗水,望著真砂,皱著眉头,头部不停的左摇右摆,但是一点儿也没有逃走的意思。
  「若果不告诉我乳头为何会硬的话,那我要吃你那粒豆了。」真砂将捉著那肉粒的手收紧,从那小花芽传来的感触,使她的指头也感到疼痛,那时……
  「呜……」惠珍举起屁股来迎合她。
  露著那雪白的牙齿在呻吟的惠珍,身体像虾米一样倦曲著,而口部则半张地呻吟。
  「好了,已替你麻醉了,那我现在要取去你的处女膜了。」手指在那流水淙淙的小道之中慢慢的插进去,虽然很滑,但是一条又窄又细的肉道。
  「哎……痛……不要再入了。」虽是高中生,但跟别人比起来,她恨少用那种内塞的卫生巾,所以当真砂的手指插入去时,那皮膜是有一种自然性的抗拒感。
  「痛……很痛啊…!」惠珍举起头向她说「我还甚么也没做啊,只是将手指放入去而已。」真砂看起来十分兴奋。手指插入去后,还未曾郁动,若果一动的话,处女膜便会破了,真砂一想到这儿心脏便咚咚的跳过不停。
  真砂没有男性的经验,在中学的六年间,除了同性的同学以外,并未与男性交往过,在女性群中以异性的姿态与对力交往,这种经验却有过,而纯粹与异性的交往则绝对没有。处女膜破裂时的痛楚,这种肉体的体验也没有。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说完后,那指头便在那肉缝之中动起来,大幅度的抽动著。
  「哇,很痛啊。」
  刚刚所做的麻醉看来一点儿也没有效。一阵痛楚像要将身体撕似的,好像有一个锥子插进身体内似的痛楚,这阵绞痛:从下腹直往脑门冲去,而事实上,只不过是真砂的指头在动而引起的痛楚而已。
  「不要啊!」惠珍痛苦的叫著,真砂于是将手指慢慢地从那狭窄的内缝中退出来。鲜红的血液跟著她的手指流出来,不单指尖染著血液,连那雪白的毛巾也被染得一片鲜红 ,真砂吓得呆了一呆,比预想中的出血量多
  「惠珍要与处女说再见了,现在起你便是我的人了,这种疼痛只是今天而已。」真砂紧紧的抱著惠珍,用毛巾将那被她破坏得血流成河的秘园揩拭乾净。
  七、八年前,自己是那么年青……
  今年惠珍已是廿五岁了,望著那些穿著校服的女学生们,想起以前的自己,觉得世间真是不可思议。
  在毕业前,书法部仍然会像以前一样,前辈们将后辈们叫来集合来训话,这种习惯仍然流存著,但是人数显然的比以前少了。这三年间,惠珍时常都会想起真砂,她的样子时常都在惠珍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久末见面的样子又再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原因是今天,突然接到低她二年的后辈佳佳的电话,告诉她真砂离婚的消息。
  对于听到真砂离婚的消息,心中浮起一种嘲笑似的快感,但是,在接到电话后,又不能在别人面前表现出那种喜悦的心清。
  在那种只有女学生的校园之中,惠珍与早她一届的先辈真砂在夏季的合宿之后,增加了一层任何人也看不出的关系。真砂在毕业之前,用她那修长的指头将惠珍的处女夺去了,那时惠珍绝对相信自己与真砂能长廝守的,但是之后,却突然听到她结婚的消息对于这件事,她好像被人出卖似的,对真砂存著一份憎恶的心态。
  对于抱过她的真砂,她是不容许别的男人抱她的,对于真砂给她的承诺,是不容许真砂自己打破约定的。
  「那次在尖沙咀遇见她,已剪去那长长的秀发,那时我便知道发生甚么事了。」
  听到她当了教师的消息,而现在的佳佳,还残留著当时是学生的样子,白哲的面庞以及那略带稚气的脸孔,使人觉得她还是一个女大学生。
  头发刚好过肩的长度,穿著一条粉红的裙子,走在走廊上裙子摇摆著,佳佳看来很衬那种顏色,人也觉得清爽很多。
  佳佳给人的印象是一个十分会玩的女孩,时常都有不同的男人在她左右。
  「有恋人了吗?」对于惠珍的询问,佳佳并没有件正面的答覆,已经廿二岁了,不可能没有男朋友的,而且佳佳的样子,也是给人一种有爱情滋润的样子,但是在中学时代,佳佳对惠珍也是十分崇拜,到现在还是对她有著一份特别的憧憬。
  「还记得以前的事情吗?」对于这样的询问,她脸孔也立时红了起来。
  「今晚,就让我们回想一下以前的生活,有很久没有这样说话了,那来我家好吗?」惠珍将视线望著佳佳,使她觉得十分不好意思。
  「真的不会打扰你吗?若果真砂来的话,那不会觉得不方便吗?我想你们会有很多说话需要详谈的呢。」
  「不用担心,可以的了。」
  「那,我便来打扰好了。」惠珍跟著便默不作声,佳住心里不禁有一阵恐慌。那冰冷的笔触在背部书写的感觉……想起来不禁倒抽一口气。名义上是书道部的宿营,学生们仍然避开老师们的注意,举行著那种淫靡的游戏。而后辈亦继续著这种游戏。。
  真砂进了大学以后,二人仍时常有见面,亦维持著那种不正常的肉体关系,那时,真砂沉醉在惠珍那肉欲的关系中,对男人一点地不感兴趣,但之后,真砂与大学的讲师陷入热恋之中,而在毕业的时候便立刻结了婚,那时正是惠珍出到社会做事的事候。惠珍对于真砂的背叛极之愤怒,她心想是绝不会原谅真砂的,她那时愤怒得想将那两人杀死。
  在教会观礼的时候,惠珍忍耐著,抑压著自己的怒火,阴沉沉的观看著那二人的结婚仪式。对于自己对真砂那种嫉妒,感到十分可怜,就算自己如何愤怒,就算好像一个魔鬼一样,别人也不会体谅她的。
  嫉妒使她变得像魔鬼一样,就算在镜子面前,所照出来的影像也跟女儿差不多,想起那水笔在背后所写的字,是一生也不能忘掉了。
  现在的同学,全都是社会人了,与那时穿著制服的模样一点儿也不相同,很多人留著长发、化著淡粧,与真砂的视线接触的时候,她立刻将头别过去,惠珍目不转睛的望著她,已有五年多没有见她了,她仍是以前的惠珍,而真砂已不是以前的真砂了。
  她心想,对于拋弃自己的女人,最好就是堕入不幸的深渊之中。
  「啊,今次真砂也来了,去年,惠珍做甚么了呢,那现在给我们说一下吧,请她出来跟我们解说一下。」佳佳对真砂也认识,完全是因为惠珍的关系,佳佳入学的时候,真砂已经毕业了,虽然真砂不爱惠珍,但惠珍对真砂却是真心的,那时两人在交往的时候,佳佳对惠珍是十分崇拜的,从惠珍那儿听到很多真砂的事情,所以后来惠珍便将佳佳介绍给真砂认识。
  「很久没见了,前辈。」惠珍跟真砂打招呼,虽然内心对她仍然十分爱恋,但是打从心底中有著一份想杀死她的憎恶感觉,惠珍控制著自己的感情装著笑面。
  「头发真的剪短很多了。」看著惠珍,真砂浮现出那不自然的笑容。她穿著一套浅绿色的套装,耳朵上是一对大大的金色耳环,真砂所熟悉的惠珍,头发是垂到胸前的,而真砂最喜欢用手指玩弄那把乌黑的秀发。
  「五年前失恋后我便将它剪短了。」说完偷看真砂的反应。
  「呀,对不起,今晚我有事,说话就到这儿为止。」
  「啊,是吗,真可惜!那以后要怎样联络妳呢?」真砂取出名片,她现在在一些社团教书法,而惠珍亦将自己的名片交给真砂
  出来做事一年多,惠珍已是一间精品店的店长了,虽然现在是不景气,但在她的经营下,那精品店的生意是十分之好。
  本来她是想进写字楼做文职的,但因为真砂的事件,使她改变了计划,她不希望别人知道她的秘密,所以她选择了这种独自奋斗的职业,全身投入事业之中。
  散会后,佳佳丢到惠珍的家中,在电梯之中,两人的视线接触在一起,看到惠珍那伤心的样子,佳佳不期然由怜生爱,两人的手不期然的握在一起,惠珍并不是没有爱人,那是一间纤维公司的老板杜修平,她已将家中的锁匙给了他。
  他是一个学诚精博的人,出手又大方,而且又是一个精力充沛,很能取悦惠珍,她妳不介意他是否一个有妻室的人,因为她考虑到自己并不会是一个好妻子,亦未曾考虑过会做她的妻子,想起来也觉得滑稽。
  她家中的摆设以黑色为主,收拾得很整齐乾净,大概她也是一个很会打理家务的女人。
  「要喝咖啡,还是红茶,连酒我也有。」
  「咖啡吧……让我来做好吗?」
  「好啊,咖啡在橱柜里面,杯子在柜内的左边,我只要黑咖啡就行了,顺便给我一杯水好吗?」一会儿,屋内漂散著阵阵咖啡香味。
  佳佳将咖啡交给惠珍,在她身旁坐下。惠珍却将手伸进佳佳的裙子下面。吓得她险些儿将咖啡倒掉,连忙喝了一口咖啡。
  「真砂为何不与你倾谈呢。」喝完咖啡,佳佳为了打破这种尴尬气氛连忙打开话题。
  「大概她也觉不好意思吧,而且刚离婚,应该也没心情跟我们谈话。」惠珍抱著佳佳的身体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并在那厚厚的耳珠上轻轻咬著,佳佳觉得混身发热,不禁轻声地喘息起来。
  惠珍的舌头从耳朵滑落,并且慢慢地移去她的嘴唇上,佳佳的裙子被除下,舌头在她的嘴唇及额上吻著。佳佳并没有抗拒的意思,那晚在电话中叫她来惠珍家的时候,她已有这种打算的了。
  裙子下面是同样顏色的内衣裤,乳罩的吊带半褪落在手臂上,体温的昇高,随著散发出佳佳那微微的体臭,惠珍的心中不禁昇起一阵痛楚,她忍不佳咬住了佳佳的肩头。
  「哎……痛啊。」惠珍将她的衣服脱去,双手在她的乳房上玩弄著,她将佳佳反转身按在沙发上,嘴唇印在那丰满的屁股上。
  佳佳连忙坐起来。
  「这样就好了,不要再玩了。」但是惠珍却站起来,将自己的衣服脱掉。
  「不行!」她一手按著佳佳,一手在她那白哲屁股上摸著。
  「放手啊,若给别人看到就不好了。」惠珍那巨大的乳房在她的背上揉著。
  「难道想激怒我吗?还是想我好好的对待你呢?乖乖的伏地伏在这儿吧,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会有这种事的吗?」佳佳听到,只好伏在梳发上了。惠珍将她的内裤脱掉,双手搓著那雪白的屁股。
  很久未有接触过女性的臀部了,有一份亲切感,激发起她的热情,双手不停的抚著。
  「真是可爱的屁股,究竟给怎样的男人抚摸过呢?现在有爱人吗?还是分手了呢?处女给了怎样的人呢?」
  想到处女,她又想起了真砂,一方面说爱她而夺去她的处女膜,另一方面又与别的男人结了婚,在她来说,连身心都丧失在真砂的手上。已五年没儿的真砂又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这五年间,她不停的想报仇,而且不只是简单的復仇方法。
  今天见到真砂,她那种态度,更坚决了她要报仇的心理,憎恶的火炎虽然消失,但又再死灰復燃。
  「是谁取走了你的处女膜,说呀!」
  「不要……」
  「那我的处女膜被谁敢寺了,知道吗?」
  「不……不知。」
  「你不是很想知道吗?」她以温柔的声音质问她。
  「为何不回答我?」惠珍斥责她道,突然,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面。
  「哎……唷。」叭的一声,乾脆的打在她屁股上面,而惠珍的手形,则红红地印在佳佳那雪白屁股之上。
  「原谅我,请轻一点……很痛啊!」佳佳饮泣起来,在惠珍的眼中觉得她很可爱,可爱得令她很想将她虐待。
  「当我向你发问的时候,为何不回答,还要我对你温柔些,这种人我最讨厌了,一定要惩罚。」一下子又打在右边的屁股上。
  「哇。」今次又打在左边的屁股上。惠珍一而再的打在佳佳的屁股上,就好像觉得当年结真砂打屁股时那种幸福的感觉,重新感受一样。
  「今次原谅你是第一次,下次就不准了
  「请不要讨厌我。」
  「但是,下次我问你的时候,一定要回答我,知道吗?」
  「说了的话……我就好好的待你。」
  「但是……」
  「不说吗?」惠珍举起手,作又要打下去的样子。
  「真的不记得了。」
  「不记得?大学的时候,不是有相交的人吗?不是那家伙吗?」
  「是同是文科的人……」
  「喔,,不是那人吗?那人取去了你的处子之身,不是吗?」佳佳点了点头。
  「不是那一个人,第一个男人,是大学时去探妹妹的时候,在路上给不相识的人强姦了,我觉得男人太过令人讨厌了,至于单纯的男女关系,我到现在还不知道。」
  对于佳佳的经历,比起自己与真砂之间的恩怨,佳佳看起来更加不幸,既然对男人还未有经验,那看来还可以。
  「因为这样;所以一直不与男人交往?」
  「是啊!.」
  「那女人就不恐怖了吗?女人也是可以很恐怖残忍的啊!」想起自己对真砂的憎恶,连自己也觉得女人是十分可怖的。
  「这是我最不想记起的事,我从没有跟任何人透露过,但是,请你原谅我吧。」既然佳佳将秘密说给自己听,她心中突然感到十分温馨。
  「因为你可爱我才打你的,因为那屁股太令人怜爱了,我并不是想惩罚你,呀,不是只有股可爱,甚么地方也很可爱。」说完便向著佳佳那乾燥的嘴唇上吻去。她将身体迎向佳佳,手则向她的乳房按去。残留著的香水味扑向她的鼻子。灼热而柔软的嘴唇,与她的爱人杜修平的感觉一点也不相同,接吻的感觉,男人与女人之间有著大大的分别
  真砂那粗暴的接吻方法,与及杜修平那温柔的接吻技巧,虽然有很大的分别,但是从未曾加以细心的分别过。
  佳挂的嘴唇好像是要溶化似的,舌头在她的唇间伸进去。
  「唔……」佳佳闷哼起来。佳佳紧张的抱著惠珍,而惠珍的舌头从她的嘴唇伸进口腔裹面,唾液顺势流进她口腔之内。由于接吻的关系,佳佳也将手伸到惠珍的背后,越过乳罩的布条抱著她的背脊。
  嘴唇重叠在一起,而舌则捲缠著,佳佳只会陶醉地发出呻吟之声,却仍不会运用她自己的舌头,惠珍想自己当初也是这个样子,一经接吻,脑海中就会全变得空白。
  午间与真砂见面后,便会想起以前的事情,佳佳吸啜著她的舌头,时间忽忽流转,两人好像回復到以前十七、八岁时候的样子
  嘴唇终于分开了,佳佳闭著眼睛,面孔上带著两片红云。两人从梳发上站起,将身上剩余的胸围内裤等衣物也脱棹。惠珍将头埋在佳佳的乳房上,于是,佳佳显得有些呼吸急促。
  佳佳将双手掩住乳房,惠珍将她的手拉开,乳房便全部呈现在她眼前,那润滑的肌肤与惠珍的皮肤不同,好像一经触摸便会融化似的。那乳房的形状很美,又大又弹手,大概是C罩杯或口罩杯吧,两边的山峰之间有一条深深的乳沟。
  雪白的乳房,粉红的乳头很细,相对应的乳晕看来则比较大。
  「真漂亮,很可爱呢。」双手在两边的乳房上搓弄著,好像搓麵粉似的,鼻子在两边乳房上狂嗅著,一阵阵女性的香味传来,鼻尖在两边的乳头上揩著。
  佳佳忍不住发出一声呼叫,刚刚还是柔软的乳头已变得坚硬起来,她用舌头舐著。
  佳佳的身体烫热起来,背部受不了乳房的袭击向前挺起来。好像得到了成熟的果实似的,惠珍一面将那坚硬的乳头含在口中轻咬,另一方则用手指捻著那乳头。佳佳忍受不了,挺著乳房迎合她。
  佳佳深深地喘息著,眉头紧紧地捧在一起,闭著眼的脸庞较咬著嘴唇,说不出一种性感的姿态。佳佳的两手想将乳房遮掩著。
  「放开手。」
  「不要。」
  「若果想再舒服些的话就放开手。」
  「很怪啊,很害怕……」
  「有甚么害怕呢,我会令很舒服的,我会用口或者手指带给你快乐的,不若到房裹去吧,那儿会舒服些。」
  惠珍先到房中去,佳佳心里一片混乱,交战了一轮之后,大约五分钟左右,便跟著走到惠珍的房间里去。
  惠珍躺在床上,见她进来便用背对著她。
  「我一直跟你说我会对你很好的,而我喜欢那些顺从我的人,但是你来到这里已有一个小时了,我要跟你说多少次,你才能明白我的心意呢?」看来是对佳佳有些嬲怒。佳佳见到这样子,眼睛裹浮现泪光。
  「我不是这个意思……」
  「还说没有,你看你的手,为甚么要遮掩?」佳佳慌忙地将遮掩著身体的手放下来,这种经验他还是第一次尝到,心里为了逃避这种紧张感而困惑不已。
  「我并不是想遮蓄甚么?」呼吸也紧张得很辛苦似的,惠珍转身望著她,那不很丰盛的体毛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她眼前。
  「看,我不是与你一样没穿衣服吗?」她将佳佳拉落床上,在她大腿内侧抚摸著,透明的蜜液在那花蕊深处透发著光辉,惠珍用二根指头将那两片嫩肉张开来,见到那神秘而艷丽的地方,惠珍禁不住兴奋起来。
  「呜……哎……」佳佳禁不住郁动著屁股。那漂亮丽泽的花朵灿烂的展现在眼前,比起自己的花朵,佳佳的就好像一朵兰花似的,世界第一的淡粉红兰花。
  「很湿了呢,身为教师不觉得羞耻吗?」看著那朵秘花的惠珍,一手在那花蕊之中游玩著。一手则在外部周围抚摸。尖锐的反应使得佳佳像要从床上弹起似的,双手紧紧的抓著床褥。
  白色的肌肤上渗著汗珠,胸部激烈的喘著气使乳房摇动著,灼热的气氛在房间内瀰漫著,惠珍仔细地在那花朵周围爱抚著,好像欣赏一件精美物件似的。
  「呀呀……不要……受不了……」佳佳全身弯曲著,冒著汗的身体在喘著气,低低声輟拉著求饶。
  当惠珍的手指在肉芽的包皮上捻著的时候,佳佳的喘息声变得急促起来,惠珍看著也忽而硬直,忽而弯曲约身体,心中那种虐待的感觉便更加浓厚。
  她将指头沾满蜜液,直接的向那肉芽按去,佳佳忍不住高声叫了起来。
  「放过我吧!」
  佳佳呜咽著向她求饶,惠珍将手指拿开,换上嘴唇代替手指,她像一个婴孩吸乳似的,同著那个秘洞用力的璣著,舌尖混著唾液向秘洞伸进去。为何以前不曾发觉有这样可爱的女孩存在呢,惠珍想来想去也不能明白,大概在高中时,除了真砂以外,未曾注意到其他人的存在吧。
  今晚杜修平约了惠珍出外游玩,车子在海边的道路上飞驰著,超过一百五十公里的车速,景色迅速在背后消逝。车子直向新城市驶去,以前那儿还是一遍荒凉之地,现在因为很多财团的发展,兴建了多层的建筑物,将那儿弄得十分热闹。
  「有空到外面驾驶真能鬆驰神经,但是做还是做,若果是驶车回家的话却又没那么好兴緻了。」修平注意著前方的道路。
  「这样的说话,是想表达甚么呀?」
  「我今年已经四十五岁了,还有这样的精力,不觉得很棒吗?」
  「但比起那些十来岁的小伙子还差很远呢?」
  「你跟十来岁的人干过了吗?」
  「干嘛!真低俗,跟当初认你时真不一样,一点儿也不似绅士,儘说些下流话。」
  他跟惠珍第二次见面,是在她的店子里面。那天修平的妻子到店子里买东西,修平刚到那儿替妻子付钱,跟著第二天,修平去取货时约惠珍到外面吃饭,关系便从那天起持续到现在。
  「对不起小姐,失礼了,你跟十多岁的少年人有没有发生过关系呢!」修平转换语气问道令惠珍忍不住笑了起来。
  「十多岁的男孩末曾有过,我时常都想,若果有这种机会的话,一定要试一次。」
  「对于些未成熟的年育人,我是绝对不会输他们的,若果只是蛮干的话,谁也可以做到,但若要讲求技巧,怎样去取悦女性的话,更要能满足自己的,他们一定做不来
  「对于我与那些少年做爱竟然会这样嫉妒,真想不你是这么可爱的人,放心吧,我现在为止,对于那样的男人还没兴趣,原因是因为……」她偷窥一下修平的反应,于是将佳佳的事情告诉他。
  「在这种时候竟然跟我说这种事,我是绝不会对其他女人出手的,很多女人有时会像鬼一样,令人觉得恐怖。」
  「女人有时是很可爱的、那时我将自己当作男人一样,我是那样想的。」她是故意惹起修平嫉妒的心理。
  「扮作男人就能明白吗?那我今晚要看清楚你究竟是怎样的女孩。」修平将车子驶往九龙塘,一面留意附近的酒店。
  对于同性恋者,很少会将秘密告诉别人的,但是今晚竟然向修平坦白,这种突如其来的说话,便他感到十分兴奋。车子驶入一所很豪华的别墅内。
  一甫进入房子里面,修平那灼热的肉棒便在她的身后顶著。
  「要如何做才好呢,身为一个女儿的你,怎样做才能得到你的欢心呢?」修平虽然四十多岁,但仍未见一条白头发,浓密的双眉底下是一双有神的眼睛。最初见面的时候,惠珍只是当他作为工作上需要接触的人,交往之后,只是当他作为游乐上的玩伴,之后,就当作他是一个知心友般交往著。
  「我慢慢会告诉你的了,现在先洗个澡吧。」惠珍走进那满是镜子的寝室去。
  「一会儿再淋浴便行了。」说完,便将她按在床上,嘴唇紧紧的吸著她的双唇。惠珍摇动著头部以示抗议,但修平捉著她的头不让她逃避。他吸著她的嘴巴,舌头在她的口腔内挑拨,惠珍用力的吸著她的嘴唇。一轮热吻之后,修平轻轻的舐著她的耳朵咬著她的耳珠。
  「唔……」耳朵是惠珍的弱点。对手那热呼呼的气息经外耳道传进,很快便会流到下体那朵秘花之中,蜜液自不然就会流出来。
  裙子下面的秘洞之中,在那狭窄肉缝之中的肌肉,忍不住轻微的抖动收缩。很快,惠珍已忍耐不住娇喘连连。修平不愧是一个能捉拿女性心理的男人。事实上,修平跟惠珍一开始发生这种关系,便已知道惠珍的敏感地带,所以时常都能捉拿得到她的弱点,就好似将一个平凡女性突然变为一隻雌豹一样。
  惠珍开始时始终是一个平凡的可爱女孩,一但给点燃欲火后便会摇身一变成为一个野性十足的性感女郎,修平最喜欢看到她的变身,只要将她的耳朵一弄,快便能够将她驯伏下来。爱抚完耳朵后,跟著便是嘴唇。
  「会弄污内裤,快生洗澡吧,脱掉衣服才来吧,我不要穿著脏骯的裤子回家。」灯火通明的房子内,惠珍扮作愤怒的样子向修平说道。
  「我才不要紧,怎样回家也没问题。」出乎意料之外,修平竟然对这些小节不加介怀。
  修平将外衣脱掉,而惠珍则替他脱裤子,当他脱光衣服后,惠珍才将自己的衣服脱掉。
  「你很合适穿著蓝色的内衣呢,因为女儿最适合这种顏色了。」
  「真有趣,但是,无论穿著甚么顏色的内衣也能说跟女鬼相衬的啊!」
  杜修平那五呎十吋的身高,并没有多余的脂肪,看起来只有三十岁似的。他脱去了衣服,手掌摸向惠珍的乳房,她的胸部并不大,刚好一掌满;感觉十分好。

  他将那向上翘的乳头用手指摩擦著,惠珍嘴唇微微张开,双眉紧紧的皱在一起。
  「那女人也是这样子做的吗?有做吗?」他轻轻的咬著她的乳头,舌头在乳尖上轻轻地拨动。惠珍用力的搂著修平的背部,同时将头仰起来。修平坐起来用手抓著牠的胸部。
  「呀……」惠珍感到一阵疼痛,除了乳房外,他还集中攻击她的耳朵,使她的毛管也竖了起来,身体内十分想得到修平的肉棒。
  他将惠珍的腿张开来,可以看得到那白色的内裤上已湿了一大片,从那湿湿的一片之中,可以看到那神秘地方的全貌,那不十分浓密的耻毛,以及那肉丘的形状,全都透过那薄薄的质地映入他的眼帘之中,他不能忍受那种挑拨性,伸手在那之中的肉芽按去。
  手掌在那肉丘之上抚摸著,而手指内在肉芽之中摩擦,而那湿的地方也更加扩大了。虽然是间接的刺激,但对惠珍来说刺激也很大。
  进入房内时,她也能体会到修平对她的袭击会如野兽一样,因为他一直看来都很心急似的,而惠珍也很心急,但碍于女性的矜持,很想要这句说话不能说出口。
  「与女人一同干的时候,会用甚么作为代替品啊,哎,怎样也好,我有我的方式,用我的方法干便算了。」惠珍今晚能察觉得到修平跟以往有些不同,他想要的都能从他身体的反应得知。他将那白色的内裤向上垃,那布料从中间的内内陷了进去,而修平用嘴唇吻在那突出的白色肌肉上。
  女性那独特的柔软肌肤使男性产生一种野性的冲动,特别是内腿那柔软的感觉,惠珍的手捉著修平的头按向那神秘的小山丘去,他的唇及舌头从大腿边缘慢慢向中心移去。
  阵阵快感使惠珍忍不住叫了出来,腰部也有韵律性地动手起来,好像催促他要更加激烈的爱抚一样。那儿流出的爱液起来越多,好像一条潺潺流水的小溪一样。
  那花蕊中间十分之痒,使惠珍感到十分不舒服,但是又不好意思向修平提出要求,于是将下体迫向修平,使他明白她心中的渴望。
  而修平的肉棒亦已高高的勃起,看到惠珍的反应那已知道她的所想,于是将她的内裤脱了下来。那透明的蜜液使到那森林已经湿润起来。脱下裤子后,一阵浓烈的味道漂出来,好像动物界的异性求偶一样,这种味道使修平的肉棒也不禁蠢蠢欲动。
  他的舌头在外阴慢慢祇进去,在那秘口,花瓣上,肉芽上及山谷间徘徊,贪萎地舐舔,惠珍得到他的刺激,双腿夹著他的头,两手更按著牠的头不放。
  全身冒著汗水,乳房随著呼吸急促的起伏著,张著口急促的呼吸著。而修平仍继续贪心地吸啜著,而舐著那秘园的时候,更发出阵阵泊泊的声音。他的指头更偷偷地向著那后园长去,沾满著露水的手指一下子便长进后园,更在那儿作出抽送的动作。
  「呀!」
  「不要动啊!」修平望著下半身硬了的惠珍,他的嘴角还残留著牠的蜜液。
  「不要!」惠珍因为后庭被袭而不郁动,并且在极力逃避他的手指;觉得动一动也会觉得恐怖。她不断的叫他停手,但声音很微弱。
  「为了维持健康,前一个星期有医疗报告说诊察前列腺肥大症时,医生们都会用手指插入来诊察,我也想到,后面的诊察虽不会有感觉,因为那是老伯级的医生嘛,想起来也会作呕呢,但我的手指就不同了,是吗?」
  「不……不要。」这种接触的经验从未试过,只感到是一种极大的侮辱,虽是很强烈的反应,但说出来的声音像哭泣似的。
  他已很久未有听过惠珍的哀求声,心中不禁感到十分自豪,极度满足他那大男人的心态。
  「若果手指插入这里,也许会腐烂呢。」
  「不要啊,请停手吧。」
  「不是来得很实吗?若果我拿出来的话,也许连大便也会漏出来呢,但请不要这样做。」
  他故意选这种侮辱的说话来刺激她。
  「再说的话我发怒了……不要……。」惠珍的说话一点迫力也没有,而修平更感到自己十分之有优越感。甚么时候都那么精神的惠珍竟然这样使他那大男人的感觉更多。
  「如何,难道真的要大便给我看。」她大大声地喘息著,全身佈满著汗水,修平的手指继续向内推进。
  「呜……不要啊!」她声音微弱地抗议著。
  「不是很可爱的喘息声吗?」他愉快的笑道,嘴角还带著一丝微笑。
  「我不要手指,讨厌。」她的身体动也不动,更大声地呼叫起来。
  「我拿出来也可以,但是你这样夹实我的手指很难取出来,你动一下我才能拿出来,否则我再插一隻手指进去的了。」说著又将力度加大,手指再进入一些。第二关节已经进去了。
  「呀……不要……不要……」惠珍呼叫著,并俯伏在床上,肛门内的手指开始动起来
  「好了,屁股举起来了,但头不要举起来。」
  「不要……」
  「是吗?那我再加一隻手指好了。」中指也开始要插进去。
  「不要,快停手。」她的腰部慢慢上升,对于这种屈辱,她恨得咬牙切齿。
  看到她这个样子,激发起修平的性欲,他摸著地那浑圆的臀部,这样她的肛门一阵一阵地收缩著,渐渐的夹著他的手指,他的手指开始抽动起来,从那肛门口滑进去,像那肉棒的动作一样。惠珍感到十分痛,一会儿,他将手指拿出来。并且在鼻子前嗅了一下。
  「哇,真讨厌!」惠珍从镜子中看到修平的行为也感到愕然。
  「很臭啊。」他还将手指玩弄著。
  「衰人,真讨厌,下次不会跟你一起的。」他不理会她的埋怨,将阳具在那小小的入口处玩弄一会儿便插进去。
  「呜……」
  「很想要是吗?那就给你吧,看很湿了呢。」跟著便激烈的抽送起来。
  想起日前与修平的事,身体还好像被火烧一样,虽然肛门被手指侵入好像是一件十分受辱的事,但过了一些时间后,那种感觉又好像十分古怪似的,那时,虽然反感比快感来得更强烈,但不可思议地,现在想起来那时的感觉,又像是有快感似的,不时更觉得那儿好像湿了起来似的。
  (讨厌的男人……色男……甚么经理,在公司里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廉耻的男人,若给人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一定会被人轻视的……)
  那天惠珍的自尊被被那个男人完完全全地伤害了,在心中一直想著不会再见这个男人的了,但是身体的反应劫是很想立即与他见面。
  「呼,比起男人……女人更加可爱。」她看了看手錶。
  受到了修平的侮辱,她想起了将屈辱加诸于佳佳的身上,这是最好的解闷方法,一想到这处,身体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
  佳佳在约好的时间内在门口处等她,面孔露著一副期待与害羞的表情,新学期开始后,她便是二年班的班主任了。但是在惠珍的面前,她就像一个小孩子似的。
  二人上床后,佳佳将眼睛闭上。惠珍看著地那害羞的面孔,感觉十分新鲜。
  「有没有挂著我。」她将佳佳胸罩的吊带放下,在背后找寻扣子。
  「时常都想著你啊,……每天都……」佳佳的头伏在惠珍的胸前,她将佳佳的衣服及乳罩脱去,跟著脱去她的袜裤。
  「想念著我的时候,身体有反应吗?」问完便等待著她的回答。回答是害羞地点了一下头。
  「怎办?那可爱的地方又痛又痒是吗?」
  「不……」
  「不痛吗?那怎样?」
  「痛啊……」连耳朵也红了起来,真可爱「那也湿了吧?」只听到一下咽口水的声音。
  「有自慰吗?」佳佳只感到血往上冲,整个身体也热得像被火烫一样。
  「我问你要立即回答我,好吧,给我看看。」她强硬地将手提著她的脸颊,她害怕得嘴唇震抖著,连话也说不出来。
  「来,快说。」
  「我有……自慰……不要说了。」佳佳感到十分害羞,面孔像火烧一样,以激动的声音道出自己的心情。
  「怎样自慰啊,干一次给我看!」
  「不要……」那想笑的面孔更激起她的虐待心理。
  「我甚么也看过了,有甚么好害羞的?」
  「不要……」
  「再说不要的话,我就将你这样子赶出去。」佳佳急得眼泪也流了出来,鼻头红红的。
  「不成……」她笑著说。
  「今天做不到吗?还是永远也不会这么做?若果以后也不会做的话我便要将我们的事考虑一下了。」她苦苦地迫著佳佳。
  「今天……今天做不来……」
  若果决绝地拒绝她的话,佳佳心中有不安,于是唯有这样应付她。
  「那答应我下次可以了吗?」
  「那下次……我会做的了……」
  「是吗?那干些开心事吧,来伏在床上像狗一样伏著。」她将佳佳推倒床上,不理她的反应,将她弄得俯伏在床上。
  佳佳四肢支持著身体,自白的屁股向上翘著,连那最隐闭的地方也看得清楚,令惠珍的虐待心理感到十分满足。
  今天惠珍有一个计划,就是佳佳尚是处女之身,但这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是那双圆浑山丘之间的紫色的菊纹之口。她的手就在那地方抚摸著。
  「不要。」佳佳连忙将屁股避开。
  「举起来啊!」她在佳佳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很痛啊!」她连忙将屁股举起。
  「不能自慰给我看,难道连给我看一下也不可以吗?」她将佳佳的屁股左右分开来。
  「不要看那儿啊!」
  佳佳感到十分羞耻,连声音也震起来。惠珍想起修平当晚所做的事,感到十分兴奋。看到那收紧了的肛门,虽然觉得那是很骯脏的排泄器官,但那紫色的小花蕾却给人一种可爱的感觉。
  只要佳佳的屁股有少少逃避的倾向,她便毫不留情地打在那雪白的肌肉上面,力度之大,可以见到五隻指印清晰地印在屁股上,而佳佳也痛得喊叫起来。
  「我最想看你那最不想人看的地方,若果给我看过后,你在我面前,已没有甚么可以觉得羞耻的了,因为喜欢你才会这样做,难道你连这个也不明白吗?」这样的说话与修平昨晚跟她所说的大概差不多。
  惠珍现在很能体会到修平的心态,为何要看她那最污秽的地方,为何会将手指插进去,甚至抽出来后还要嗅一嗅,想起那晚的屈辱,身体也觉得有点儿火烧似的。
  她移到那小花蕾嗅嗅那儿的味道,也许早上才刚洗完澡吧,一点儿也不觉得臭。
  惠珍心中很激动,伸出舌头在那菊蕾之-中舐著。
  「呜!」她一瞬间立刻跳起来。
  「哎,很痛啊!」
  「你不是时常都喜欢我舐你的吗?」
  「但,不要舐那儿嘛……」
  「为甚么?」
  「那儿很航嘛!」
  「我嗅过又舔过了,一点臭也没有。」
  「不要啊!」佳佳半坐起来,用手盖著。对于修平那晚的感觉,她现在也体会到了。
  「也嗅不到大便的味道。」
  「真讨厌啊,不要说啊!」她抱著膝头摇者身体,这却引得惠珍更加兴奋。
  「快些举起屁股。」
  「不要,请放过我吧。」
  「快些举起屁股来。」
  「不要。」
  「我不是要给你吻那肛门吗?其他的人是不会替你这样做的。我只是替你做而已,那样也不行吗?那你想离开吧。」
  「很丑嘛,请你不要那样做吧。」
  「难道这样做真的不行吗?那我只好找别的人了。」她斟了一杯威士忌喝下去,心想难道真的以前做在她身上的事情,现在要向另外一个女孩来报復吗?
  已经过了三十分钟了,地想大概佳佳已走了吧,房内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了,屋内十分之清静。一阵空虚感袭向她,她偷偷望向房里,房内发出咯的一声。
  佳佳还是裸著身体,还是满脸泪痕,站在房门处。
  「啊,还未回去吗?」现在心中没有不安感,便说出些冷嘲热讽的说话。
  「请不要讨厌我……」惠珍不答她,只喝下了一口威士忌。
  「你说甚么我都会听你的了,你说甚么我都会做的了。」
  「我才不会相信你呢。」
  「你吻我的屁股吧……」
  「不是屁股,是肛门!」
  「请,请吻我的肛门吧。」
  「要我吻你的屁眼吗?原来你是这样一个好色的女人吗?竟然要我这样做,那你现在自慰给我看也可以了吧,坐在梳发上张开双腿干给我看好了。」佳佳那巨大的乳房摇动著,双唇也震了。
  惠珍一直都知道她很害羞,但看她好像一隻纯纯的心羔羊那样便想将她虐待一下,佳佳行到梳发上坐下来,震抖著将双脚张开。
  「请看……我这个地方,请看我所做的丑事吧……」佳佳带著哭泣的声音,开始自慰起来。
  「另外的一隻手,将那儿张开让我看清楚。」惠珍那平板的声调很有魄力,佳佳连忙用手指将那神秘的地方左右张开,那另一隻手却在中间活动著。
  「呀……」她的小嘴张开,双眉皱在一起,双腿大大地张开来,手指在中间活动的情形清楚地看得见,在那中间的肉芽之上揉著,手指未曾进入过那小通道之中,看来还是处女吧,时常自慰而还是处女,真是不可思议。
  「呀……来了……来了……」她的头向后仰,喉部突出来,大大的乳房在摇动著,她的样子还残留著学生时的感觉,这样在自慰给人即不会令人感到猥褻。
  惠珍突然想到修平,若果给他见到佳佳的话,一定会将她干掉的,于是她便很想将佳佳介绍给修平。
  从自慰中得到高潮的佳佳,躺在梳发上呻吟著,也可以看到她阴道内收缩的样子,惠珍更可从她那摇动的乳房得知她的高潮来临了。
  高潮到来后,佳佳的双手放下来,惠珍行到她的面前,低下头在那小山丘之中舐著。
  「呀……」佳佳还残留著高潮带来的快感中,而惠珍的舌头感到一阵咸咸的味道。
  「可爱的佳佳最神秘的地方我也看见了,但只是前面而已,后面有后有试过啊?」佳佳听完连忙坐直身子。
  「那后面从未试过了。」佳佳点了点头。
  惠珍捉著佳佳的手指,按在那中间的内粒上。
  「来,再弄一次看看。」她的手指将那肉丸揉著。
  「呀……」只是二、三秒,佳佳的身体便震动起来。惠珍对于她那般敏感也感到吃惊。
  从自慰的经验中得知,任何人不需要别人的教导,都会晓得从内芽的摩擦中得到快感,这时却又想起真砂那时跟她的说话。
  「得到麻醉的效应,我替你弄破处女膜,我要将你的处女之身取去。」真砂将惠珍的处子之身取去那天的说话,突然从她的脑海中浮起。她醒起还未曾将佳佳的处女膜弄掉呢。
  「你还是处女吧。」
  「惠珍想要的话……我便给你……」
  「但我有男朋友的啊,那样也可以吗?但是我若取去了你的处女的话,我发誓一定不会拋弃你的。」佳佳听到惠珍有男朋友的事吓了一跳。心中十分之不高兴。
  「那你会与那人结婚吧,我算甚么呢……」
  「那人是有太太的啊,我跟他是不可能结婚的,而且结婚只不过是受人照顾而已,我才不要呢,所以他有妻子我也不要紧。」
  「真的是有太太的人吗?」
  「是啊,下次介绍给你认识吧,不是很色的人,只不过是性欲强了点。」惠珍对自己的说话也笑了起来。修平真的是一点儿廉耻之心也没有,除了性欲以外一无是处,给他们认识也有可能的。那晚修平伸进她肛门内那手指的感觉还残留著。
  「为何要跟那样的人……」
  「那些男人若将外皮剥去的话,一无可取,只剩下满脑子色情思想,两女人一生却要靠他们维持,我觉得时常好像被他们强姦似的,但若不限他们结婚的话,当他们傻瓜似的弄来弄去不好吗?」对于修平尽说些坏话,惠珍即一点奇怪的感觉也没有。
  「真讨厌,我才不要男人呢。」对于佳佳所说的话,使惠珍觉得她恨可爱。
  「我会做使你喜欢的事,只要你喜欢,我怎样也没问题。」惠珍心里觉得十分满足,与佳佳进入房中。
  「害怕吗?」惠珍在佳佳那柔软的面庞上轻吻著,一生一次的仪式,要怎样进行才好呢。一张薄薄的处女膜要将它弄破是件易事,但要怎样进行才好呢,那是一世人只有一次的事,不能太过简单。
  真砂在她十七岁时夺去了她的处女之身,但她自己的东西却没有给惠珍碰过。大概她是想留给结婚的男人吧。那时惠珍对于性还是很无知,所以对于真砂是否处女一点也不清楚,也许那是还是处女吧。
  现在,佳佳在惠珍面前驯得像一隻小猫似的,但跟著下来的事情是没有甚么快感可言的。
  「仪式之前,你吻一下我背后的纹身吧。」自从被真砂拋弃后,便纹了一个女鬼的面孔在背后,佳佳看到那画像,面露困惑之色,但也不禁拒绝她,只是问道:「为何要在这漂亮的肌肤上弄这东西。」佳佳的声音看来很伤心似的。
  「你知这种所谓『般若』的日本女儿吗?那是包含著悲哀与及愤怒面孔的女儿,那便是我了,来,吻它吧。」佳佳的唇吻在她的背部。
  「真舒服,现在来吻我的地方吧,那儿,用心的吻。」惠珍向著佳佳张开双腿,由始至终,惠珍从未向佳佳展示过她的身体,而佳佳也是第一次见到别人的身体而不敢正视它。
  「不能吻那地方吗?看看,我这东西比起你那儿大得多了,比起你可爱的地方,我这大东西就难看得多了。」佳佳面孔通红的望著惠珍的秘园,那孔道真的比自己的大很多。
  「快些来吻我吧,否则我便不做那个仪式的了,做完的话,我便将你当作我的所有物了。」佳佳诚惶诚恐地靠近那私处。从镜中反映著那种样子,感到十分之妖艷。
  「怎样,吻在那花瓣及肉粒上便行了。」惠珍还是将双腿张大著。
  佳佳连自己的入口也未曾进过去,对于自己的东西也未曾观察过,所以对于如何做,是一点儿也不晓得,这么小而又复杂的女性器官,使到她十分困惑。
  「不要咬那儿啊,真烦人,那吻在那肉粒上便成了,要好像小孩子吸乳似的,温柔的吸。」她将腰挺向佳佳。佳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脸孔埋在她两腿之间,用嘴唇将那真珠似的肉芽合住,一阵淡淡的味道攻向肥,在她的感觉十分之古怪,好像一种动物性的体臭似的。
  佳佳喷著热热的气息,唇及舌尖在那肉芽之上吸著。一阵阵快感在惠珍的身体上传开来。
  「真的很舒服……用心些……」比起修平,还是女孩子来得纤细些,佳佳虽然是初次做,但因为惠珍已替她做过多次,所以除了得到惠珍的教导外,自己所感觉的也加在她的身上。
  「佳佳……真聪明……呀……快要来了
  「用力啜輟那肉粒吧……轻轻的……像婴儿一样……是……对了……来了……呀!」那快感从身体深处直追上来,她用两手提著佳佳的头,高潮就在那时爆发出来。
  惠珍全身变得像隻虾米一样,一时间忘了佳佳的存在,她全身冒著汗水,享受著高潮带来的余韵,跟著慢慢的坐起来。
  「这次轮到你了,来,将手伸出来……」佳佳不明白地伸出双手,惠珍拿出一条长方形的颈巾,著佳佳躺在床上,双手向上举起,佳佳心中十分不安地任她为所欲为,惠珍看著她眼中散发著一股妖光。
  她未试过被人缚的滋味,缚人还是第一次,以前也未试过,为何突然想这样做她也不很明白,那种虐待人的血液,也许因真砂的刺激而醒觉也未定。那时将那般若女儿刺在背上的刺痛,其中所夹集著的快感,却使她对真砂的憎恶及嫉妒紧记心中。
  肛门被人用手指插入的那种屈辱,虽然自己也感觉到带来的快感,所以,当她看到佳佳那小小的肛门时,她也有一种将这种感觉加之于她的身上,也许这种嗜虐性是从那时苏醒吧。她将一条白毛巾盖在佳佳的腰部。
  「不要这样……我很怕啊。」
  「那是怕你在中途走了啊。」
  「我不会逃的……」
  「干嘛。也许会有些痛的啊,所以是以防万一而已。」看到佳佳的那股不安,感到有点儿兴奋起来。
  「等一下。」想起真砂那时只是用手指擢破她的处女膜而已,但现在她知道男性的事情,那尺码并不是一只手指而已,想到这儿,便想找一样差不多尺寸的东西来代替。
  若果初体验是与男性一起的话,那便是最初就是用那大东西了,但是对手是她的话,想要让佳佳觉得对手是男人,但惠珍却没有想到对佳佳来说这是件残酷的行为。
  每天,惠珍都会到健身院去,所以喝的东西都以果汁为主,家中通常都会存放很多生果,橙及香蕉是经常有的。于是她便拣了一条香蕉回到房中。
  「男人的阳具大概是这样大吧,所以一定要试试这个尺码才行。」
  「不,不要,不要。」
  她害怕待全身冒著冷汗,她很想逃但却给缚著了,只能将身体左摇右摆。
  「看,又想破坏约定了,想逃避吗?一会一直干的,那会伤到你的。」惠珍冷冷地望著佳佳,将一个避孕袋取出套在香蕉上。
  「上性教育课时最好用香蕉,可以教导正确使用避孕套的方法,而且这是应该教导学生的,否则怎能防止怀孕及爱滋等问题呢。」她将那穿著外衣的香蕉在佳佳的面前摇动著。
  「我不喜欢那样,请放了我吧。」
  「处女之身始终都是要丢弃的了,不要像个小孩子似的,最初我会用指的,只是今天忍耐一下,下次就算是再大的香蕉也不会痛的。」
  「不要,不要。」佳佳拚命地摇动著身体来逃避,面孔也因害怕而显得扭曲了。
  「不要,停止啊。」为了防止她转动著身体,她用膝压著佳佳的身体,将她的变腿提高,嘴唇凑上去,一下一下的舐著那神秘的花园。
  「呜……哎……不要……鸣……」
  蜜汁泊泊地流出来,她将佳佳那两片肉唇打开,同中间的内粒上集中攻击。虽然她仍是满嘴反抗的说话,但身体的反应却是不一样,那神秘的地方在她面前大大地张开著,看到那出口在有规律地收缩著,而且外面已是充血状态,而且充满汗水的双腿也显得缺乏力量了。
  「麻醉完后便要做手术了,我会温柔的了。」
  「不要,不要。」佳佳突然又回復精神了。
  「我是不会原谅你不守信用的。」食指向中间的用芽大力地搓揉著,使佳佳全身乏力。
  「痛啊!」跟著她又大力地将那硬起的乳头上咬去。
  「咬,很痛啊!」
  「难道你想要点别的吗?不要手指,想要那大香蕉插进去吗?难道想连双腿也缚著吗?想用毛巾塞著口吗?」惠珍的眼睛闪著,对于佳佳那无抵抗力的样子,以及那十分害怕的样子,心中感到十分之畅快。
  「请温柔点吧……不要缚我……很害怕啊。」佳佳忍不住哭了起来。但惠珍却一点地不在意。
  「很快便会完了不要吵啊!我会很温柔对你的了,当然痛是会有一点的,但这香蕉冰冻过是会有锁痛功用的,为何你不能明白呢。」她极力隐藏自己那股嗜虐的心态,心中即是十分之快乐,阵阵快感在体中扩散著。
  「不想将处女膜给我?讨厌吗?以后也不会来这儿吗?失去处女膜后,往后还有很多乐趣呢,两人一起会更加舒服畅快的啊。」她抚摸著佳佳的头,尽说些好说话。
  「我很怕……」
  「那不要了吗?」惠珍想现在已进展到这地步,若她说不要的话也不行了,残酷地将她的处女膜弄破后,慢慢再安慰她也不迟,而且佳佳说若她温柔地做的话便让地做的,她一直不是这样说的吗?
  「那……一定要温柔……」佳佳还是这样说。
  「明白了,但是双脚张大点,要插进去啊。」惠珍笑了笑道。她向著两腿之间那肉芽上祇著,佳佳将腰抬起来迎合著她。跟著惠珍将食指向那小道之中一口气插进去。
  「哎!」对于惠珍的手指她并没有抗拒,佳佳忍著痛楚,毛巾上染上一点鲜红。佳佳因痛苦而扭动的身躯使手指像有动作似的,她的肌肤因害怕及痛苦而冒著汗,而因手部已被缚著逃走不了,但痛苦使她将颈巾拉紧引发出声音。惠珍将那带血的手指拔出来。
  佳佳也全身放鬆了,但那并不表示全过去了,那套著避孕袋的香蕉向著那花蕾之中插进去。
  「哎!」佳佳的头因痛苦而向后仰,手部将颈巾拉得紧紧的,却连逃也逃不了。佳佳那因痛苦而扭曲的样子在惠珍看来却是十分漂亮。
  「再忍耐一下吧。」她轻声地对佳佳说道「再忍耐一下便成了……乖孩子……」她残酷地将那带血的香蕉拉出插入。
  「哇,很痛啊!」佳佳摇动著头部哭泣著,但惠珍看她的样子看得出神。
  佳佳被惠珍的甜言蜜语影响下,被缚在床上,残酷地将处女膜弄破了。虽然明知是一件痛苦的事,但是为求安心以及得到惠珍的信赖,终于容许她并将处女膜献给她。
  半个月之后,佳佳每当工作完了之后,大概隔天便会到惠珍的家去,而且在星期六时,都会在她的家中渡过,上星期也是如此
  佳住在星期六只工作半天,而惠珍到晚上工作还末完结。得到惠珍给她家里的锁匙,佳佳就好像一个新婚妻子似的,替她家中扫除,以及预备晚饭等她回来。
  听到锁匙开门的声音,佳佳连忙走到门口,就好像一棵装饰用的花似的,站在门口欢迎她回家。
  「回来了吗……」佳佳满心喜悦的站在门口欢迎她,随著她身后的却是一个男人。
  「啊,今天买了红玫瑰来吗?很漂亮呢,我替你们介绍,这是杜修平先生,这位是袁佳佳小姐,请随便。」
  「你好,第一次见面。」修平已有半个月未到过惠珍的家里,见到像小猫一样的佳佳,立刻便明白过来了,他满面笑容,但内心却仔细地打量著前面的女人。
  而目前所见的女人就如惠珍所说的一样,是男人看了都会喜欢的类型,骨架子很细,而皮肤却很白净,身体还散发著一阵阵甜甜的体香。修平看了也感觉奇怪,这女孩跟惠珍是很极端的二种类型的女性。
  「那……我……」
  「甚么?」惠珍不知佳佳想怎样。
  「回家好吗。」
  「说甚么啊!我是为了介绍给你认识才带他来的啊!」佳佳很不明白,惠珍知道她今天是会在家中等待的,为何还要带男朋友来呢,难道对于两人一起的时间,一点也不在意吗……
  「那我回家吧。」
  「不行啊,一起吃饭吧。」
  「我只作了二人份的晚餐……不,你们叫回来吃吧,而且我也不知道弄得好不好吃。
  佳佳看来想哭似的,但又不敢将心里的话说出来,她将惠珍当作是自己的东西一样,但又跟这个男人睡,而且又不知睡了多少次呢。
  「我现在立刻走的了。」
  「不行啊。」
  「你真的觉得我那么令人讨厌吗?你若果现在走的话,我会出去去挽留你的。」
  「不,我是怕打扰到你们了。」
  「没有这样的事。」
  「但我还是走的好。」
  「那你是为难我了,为何要在人前扭扭拧拧啊。」惠珍捉著佳佳的手不放并将她拉进屋内。
  「放手,我要回家。」佳佳因为对修平的嫉妒,所以才会坚决地要走。而惠珍的心里却觉得这样的佳佳是最为可爱的了。虽是如此,心中那种嗜虐的心理还是蠢蠢欲动。
  今夜是为了要将佳佳给修平抱一次才叫他到家里去的,吃完饭饮完酒之后,慢慢地进入状况,但也不排除要强来的可能性。
  而修平虽然知道今晚将会得到佳佳,但未经惠珍的许可,他是不会胡乱出手的。以现在目前的情景,看来是要立刻干了。
  「不用因我两害羞的啊,好,我明白了,你来吧。」他将佳佳拉进房内。
  「不要。」
  「来吧。」
  「不要。」
  「帮帮手嘛。」他向惠珍叫道。
  「你慢慢享用吧。」她开玩笑地帮忙修平将呆了的佳佳拉进房中。
  「以佳佳你这个年纪来说不应再这样扭柠的,将裙子及袜子脱下来吧。」
  「不要,不要。」
  她因为惠珍将她交给第三者而感到愕然,于是极力抵抗,但是那种抵抗是无用的。
  他们将佳佳按在床上,将裙子及袜子脱掉,修平看来十分之兴奋,而惠珍亦一样。
  「比小孩子还不如呢。」
  「哇!」惠珍将牠的衣服脱掉,而修平则将她按著,微笑的看著她,而他亦已呈勃起状态。
  「你究竟想怎样?要我在别人面前蒙羞吗?会令我很为难的啊。」惠珍发怒了。
  「痛啊!哎,请放开我吧。」臀部的神经比其他的地方迟钝,惠珍盛怒下一掌打在屁股上,使佳佳内心十分之恐惧。
  佳佳对杜修平感到嫉妒且被他按著身体,感到十分羞耻,虽然在惠珍看来感到十分开心,但是别的男人面前被羞辱却感到十分之不习惯。

  「我已跟这个人说了,而你还要回去,究竟是甚么意思。」
  「哎,原谅我吧,我不走了,请原谅我吧。」雪白的肌肤上露出一个个掌印。因为心急而哭了起来。
  「那以后会听我讲了吗?」
  「系……」
  「你喜欢被人打吧,否则为何会这样湿的呢?」她从后面伸手进佳佳的秘园之中。
  「呀!」她立时跳了起来。
  「你看,为何会这样的丁」手指尖全湿了。佳佳的面孔立时变得通红,修平又在场,竟然会有这样的感觉,而湿的原因是因为被这两人按著,心急之下撒了少许尿吧。
  「甚么?」修平捉著惠珍的手舐著。
  「讨厌!」佳佳害羞得面孔藏起来。
  「啊,惠珍打她也有感觉呢。」那液体带有少许盐味,因为是从那蜜壶之中沾到的,所以修平断定那是爱液。
  「真的很易便有感觉了。」惠珍夸张的笑道,她不理会佳佳的羞耻,也没有想别的理由,只是点头认同。
  「那再使她再感觉好些吧,佳佳她害怕男性,今夜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拜托他来跟你做爱的,快说请他抱你吧。」
  「不要。」听到佳佳的说话,全身的血液好像倒流似的。想起当年在大学时所遇到的那个男人,她是绝对不容许让男人进入她体内的。
  因为很爱惠珍,所以容许她用手指破了她的处女膜,那是成为惠珍的女人的证据,而难道惠珍不明白,要将自己的妻子让给别人来抱吗?她真不明白惠珍是怎么想的,但又不能逃走。
  「为甚么?……为甚么?」佳佳抱著惠珍,用悲凄的目光向她问道。
  惠珍抱著佳佳,吻著她的嘴唇,并且温柔的抚摸著她,佳佳立刻忘记了自己的烦恼,完全忘记了自己处身在何处,这样修平要抱她的话便简单了,一次被男人抱过后便会知道其中的快乐,第二次便会将身体委托给那人的了。
  舌头在口腔内交缠著,互相吸著对方的唾液,佳佳连呼吸也灼热起来,闭上眼睛在享受著。
  第一次见到女同性恋者这样做,因而感到血脉沸腾,修平连忙将衣服脱掉,惠珍知道是不能太急进的,所以便叫修平吻佳佳的背部。修平将她衣服脱去,佳佳没忘记了修平的存在,但因为是惠珍的命令所以只有闭著眼睛忍受,而她亦感到自己渐渐成为惠珍的奴隶了。
  虽然受到惠珍那残酷的打击而感到迷惘,但她却没有半点憎恶她的心,因为她感到惠珍最后仍然对她恨温柔,内心打从心底是很讨厌男性的,身体对那种感觉是十分之讨厌,她能感到修平在她身体上打转的视线。
  牠的嘴唇与惠珍的嘴唇接合著,舌头缠在一起,而背后则感到修平的吻,毛管立时竖了起来,但从蜜壶之中却流出汁液。
  她轻微的喘息著,身体忍不住扭动起来,两手紧张地抓著床单,头部向上仰著,修平心中十分佩服,这么短的时间已将佳佳训练成一个服从的性奴。
  「将屁股举起。」
  「不要……」一下又重重的打在她屁股上,同样的拍打,感觉与刚刚的不一样,一点感觉也没有,那是微妙的心理问题吧,现在佳佳只对惠珍有感觉。
  「屁股!」
  「不要……」第二次打下来的时候,佳佳的屁股举起来。浅紫色的菊纹看来十分可爱,大概里面会感觉得更可爱吧,惠珍的心里是这样想的。修平不理佳佳的感觉,将手指插进去,那向上翘的屁股郁动起来,那屁股虽然看起来很可爱,但里面排泄物所产生的感觉令人讨厌。
  他将手指抽出来,惠珍将嘴巴凑上去,佳佳的屁股激动的郁动起来。
  「哎,不要,不要。」虽然说不要,但是腰部却扭动不停。惠珍一面舐著,一面用手在那花蕾中心按摩著。
  「呜……」佳佳的手紧捉著床单;惠珍向修平打了一个眼色,修平已勃起很久,胀得有点痛似的。
  「温柔些吧,不要只求发泄性欲,否则不会再让你抱她第二次的了,那不是下半身的问题,而是事前功夫的问题。」她在修平的耳边轻声的提示著。
  前戏不是已经十分足够了吗,修平很想这样说,她还不知道男人的滋味,但想起惠珍的说话便细心观察。
  佳佳闭著眼睛好像死了一样,身体躺著,仰著头跟惠珍接吻,修平的手指在牠的秘园上抚摸。
  「不要……不要……」
  「干嘛,不是待你很温柔吗,一直都是这样的啊。」她看著佳佳,现在还是开著双眼,一副想笑的样子。
  「吻我……吻我……拜托……」若果有惠珍的吻,会对修平的行为感觉少些。
  虽然丧失了处女膜,但是对男人的经验还未有,那种感觉就跟处女无甚分别。修平的嘴唇在佳佳的大腿内吻著,慢慢的向上吻去。
  佳佳重重的喘息著,与惠珍浓浓的吻著,下体被修平吻著,而他的手指则在中间的肉芽上揉著,那种压迫感,她很想避开,但那种快感与从舌头处得来约又不一样。
  那种快感使她的感觉愈来愈强烈,而那种温望也愈来愈需要,而修平也渐渐的进一步行动。佳佳则陶醉在佳佳的热物中而察觉不到。
  佳佳的体温上升,惠珍感觉得到,她觉得是时候了,使与佳佳的嘴巴分开。佳佳的面孔满汗水,那种充满强烈嫉妒感的样子,惠珍还是第一次看见。
  「不要……不要……」
  「妳不是想要再大一些的东西吗?」
  佳佳极力表示反对。看到佳佳下半身的反应,如是十分需要修平的安慰。
  「若果你不说的话,我到明天还是这样子的了,若果你让这机会溜掉,我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的了。」她改变声调说道。
  「不要……」虽然佳佳说不要,但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不要……请做吧。」佳佳轻声的说道。
  「要做甚么啊?要说想要他的阳具,要说得清楚才行。」
  「不要,很恐怖的,不要。」虽然十分之想要,但以前那男人给她恐怖的记忆,而且还末看过真正的阳具。
  「看来真的很害怕阳具呢,那放进口内含一下看看,很好吃的啊,那你就会想将它放进去的了。」惠珍叫住佳替修平口交,于是他使站起来,惠珍将佳佳的手及头部压著。
  「佳佳,舐吧,用心的温柔的舐吧。」
  「不要,不要。」佳住拚死的摇头,若果不想做的话,阳具有可能会被咬断的。
  嗜虐的惠珍往佳佳的下体方向行去,手提住那湿湿的肉芽!
  「哎!」有些流了山山来弄湿了床单。
  「看,这家伙漏出来了,不怕羞的教师,下次再抓的,又会泄出来的了,你想我抓你,还是舐那东西?」
  「舐一下吧,只要张著嘴巴便成了,但不可咬的啊,若果弄得好的话会有奖呢。」佳佳一面哭一面将阳具含在口中,对那巨大的内柱感到十分嫌恶,也不知道怎样去舐,只好闭上眼睛,修平慢慢将腰部郁动。
  「呀……」从喉部吐出声来,并且将嘴巴张开。
  「不行的呀,用嘴唇夹著这东西才行啊,不要像个玩具似的。」佳佳的嘴唇震抖著,照他所说的去做。
  「口咬还是不行……」修平嘆息说。
  「那今次无办法了。」惠珍向佳佳头部那方向行过去。
  「真不乖,若果现在不练习的话,口便没有用处了,那轮到下面的口吧。」
  「不要」明知抵抗是没有效的,于是哀求的目光望著惠珍,修平的头还埋在佳佳双腿之间,将那乾涸了的小溪再次湿了,而他的龟头却正在流口水。惠珍将佳佳双手按著,被瓜之时那双手被按的快感,现在又感觉得到。
  「不要,不要,哎……呜……」那肉棒在那紧迫的内缝之中插了进去。佳佳害怕得整个身体也梗直了,惠珍见到她紧握著拳头,面孔佈满汗水,很害怕的样子。
  「不会痛的啊,我已将那膜弄破了,不用害怕,放鬆身体吧。」满足了她那残酷的快感,惠珍以温柔的口吻安慰她。
  「真是乖孩子,我是为了你好才这样做的啊……不要用那个样子对著我。」修平一面将腰部运动著,一面望著惠珍,她轻轻地抚摸著佳佳的头发,不可思议的,那小道之中竟然收缩起来。
  「百忙之中打搞你真不好意思。」
  「没这样的事,妳不来的话我怎能明白呢。」
  惠珍在探访真砂前给她打过电话,三个月前在同学会中交换过名片,才知道惠珍工作的地方,曾经试过一次在远处观察,见到有很多客人出入,那天,真砂并没有探访她就回家了。
  「真的是很不错的房子,看来收到多瞻养费吧,大概我也应该结婚了。」惠珍开玩笑地说,但真砂不敢与她的视线接触,逃跑似的到厨房去取茶。
  「离婚后,有没有跟那个人通电话啊?」
  「才不。我不想再见他,不想听他的声音,也不想再见到他。」真砂的语气十分之强硬。
  「发生了甚么事?」
  「没有……」
  「看来每人都改变了,早些日子见面的时候,意外的以为是别人呢,短发变成长发,不穿裤子而改穿了裙子,一点也看不到以前的模样。」那次同学会,感觉到就像一个不认识的人似的。
  「惠珍你即将长发剪短了,好像有一种战斗的状态似的……」
  「你想说我以前比较可爱,是吗?要像以前那小猫似的吗?我们在外面上看来也跟以前不一样了。」
  真砂对惠珍的印象是习惯了她那可爱的样子,那时真砂所扮演的角色是主动的,拥有力量的一方,而惠珍即是那被保护的一力,是那种支配者与及被支配的关系,所以二人的关系才能保持著,但五年过去之后,两人之间所产生的变化是十分之大。
  「亚砂你现在知道男人与女人的则,男人真的很犀利呢。」惠珍现在真的想将衣服脱掉,让她看看背后那憎恶与及嫉妒的面谱,五年了,虽然她亦已离婚,但惠珍很想告诉她自己为何不结婚的理由。
  那憎恶的火焰在燃烧著,尤其在真砂面前,那火焰更足燃烧得更旺盛。她不会将它就这样便算了的……自从真砂在结婚那天起,惠珍便发誓不会忘记这耻辱,也不会忘记背后那女儿的憎恨,每晚洗澡时那面孔都不会忘记。就算几时也好,她都会跟背后那女儿一样,等待机会去报仇。
  復仇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得到的,她要等到真砂在最幸福的时候,将她从顶峰拉下来,现在开始预备復仇的计划,等地有情人出现时才实行,现在还末是时候,到机会来到时,真砂是怎也逃避不了的。
  「有男朋友了吗?」
  「我对男人没有兴趣。」
  「真的?」
  「我这样说,你大概不会相信吧。」
  「不会的,若果不试一下的话是不会明白的。」
  「惠珍你也有男人的经验吧,那是当然的了,已经廿五岁了,有男朋友吗?」
  「没有啊,有时会有女孩约我吃饭,但都是公事上的女性客人而已。」
  「比起女孩来说,中年人不是更好吗?」
  「你是认真的吗?你对我所做的事,以为我是谁也可以容许的吗?」真砂觉得自己理亏,大口的喝了一口茶。
  「亚砂你很多时放假时都会跟学生一起吗?我的休息是在星期日,但是若果需要的话平日也可以取假,看甚么时候约一起玩一天吧。」真砂的表情是有些大惑不解。
  「是呢,现在是秋天最适合旅行了,但要再找谁去好呢?」
  「甚么?我们两人不行吗?」真砂觉得惠珍不是演戏,微笑著说道:
  「我是有工作在身的啊,现在不能应承你,但是若果有时间的话,你放心交给我办吗丁随我喜爱的地方也行吗?」
  「好啊,随你吧。」惠珍想难道真砂相信她了吗?她脑中迅速地考虑著,那不是简单的靠嘴巴说说使成的,而且,再下去便不能再演戏的了,否则是骗不了人的。
  「今晚迟些才走行吗?」真砂望著她,眼睛闪了一下,好像捕到猎获物一样。
  「我现在跟人在附近有约,我不知道今天会跟你见面,所以才跟别人约我,但是,下次吧,下次见面时再慢慢详谈。」真砂看来很失望似的。惠珍想:「难道她想抱我吗?想看我的裸体吗?我已经不是那时的女孩子,背后是对真砂的憎恨那血盘大口的女儿模样,我是不会让妳看的。」惠珍感觉到真砂失望的样子,一口气将茶喝掉。
  惠珍走后三十分钟,真砂觉得惠珍像风一样,突然到来,又突然走了。当听到她电话的时候,心中不禁激动不已,以前跟惠珍一起时也是如此,就算是现在,还未曾回復平静。
  惠珍离开牠的时候并没有说甚么理由,虽然她也知道大概是因为她突然结婚的原因,但是五年来,她一次也未有和她联络,虽然她也没有主动的与惠珍连络,而且就算她与异性相恋,她也未曾忘记过去与她相恋的女性同志。但是,惠珍说她有男性经验,却又说没有男朋友,而又时常与女孩到外面吃饭,那意思即是惠珍仍然是渴望女性的。想到这儿心中不禁痒痒的。
  地想跟惠珍谈谈的意思,是一起洗澡,一起睡觉,然后填补这五年来两入空白的日子,而她也预备了两人一起入浴的热水了。
  她一日也未曾忘记过惠珍,而她没有连络她的原因是她不想让惠珍看到她被男人抱过,而且怀了孕的身体。
  在惠珍面前,真砂永远是一个很有气慨的人,所以惠珍经常都是纯如羔羊似的,所以,当她知道有了男人的孩子时感到十分羞耻,而且她也知道惠珍是不会原谅牠的,因为连她自己也觉得这件很污秽的事。
  真砂并有告诉惠珍任何理由便离她而去,并且与孩子的父亲,大学的讲师,田绍雄结了婚,也许是宿命的关系,她十分之讨厌自己的丈夫,连小孩也流产了,那婚姻已变得毫无意义。
  虽然是五年后才离婚,但婚后一年便已分居了,那时想到的,只是与惠珍时那段快乐日子。
  真砂感到身体烫热起来,便走到浴室去浸浴,那是为惠珍而设的洗澡水。
  一起洗澡,水从背后流下去,在浴缸之中一起回想以前的日子,而且还可以慢慢的观察那已晓得男女不同的花蕊。
  「惠珍,回来吧,回到我的怀抱吧,旅行的时候,我是不会让你睡的。」
  浸在热水里,自然的手指伸到那花蕊之中,手指在那媚肉之中滑动著,那浓密的耻毛摇动起来。
  「惠珍,感觉到吗?没有处女膜的地方是不会感到痛的,反而会觉得舒服吧。」她一人在自导自演著,自从与惠珍分手后,一想到与她的日子,真砂便会自己安慰自己。
  「呀……不会分手吧……」
  「不是很舒服吗?看……」她当自己是惠珍,但也扮演著自己的角色,中指及食指探采的插进去,另一隻手则把那肉粒揉著。
  「呀……呜:…」一种活生生的快感流遍全身,手指揉著那隙缝问的内粒,下体附近的热水渐渐变得混浊。
  「哎……不要,那么大不要。」
  「再大些不是更好吗?想我怎样弄你?阴蒂吗?好的。」
  「呀……真好。」她的声音在浴室内迥响起来。左手的手指在抽送著,右手则在性器的敏感点上及周围抚弄,这种弄法,高潮很快便会到来的了。
  「舐啊……请吻那阴蒂……」那是惠珍说话的语气。她最喜欢惠珍说话的语气,因为都可以很容明白她的感受。
  与惠珍的时候,几时都是身为施予的一方,而与田绍雄一起的时候,却永远是作为被蹂躪的一方,当初被他抽著双腿,玩弄著的花蕊的时候,那曾是有过一股很激烈的感觉,想起这种感觉,真想将它施放在惠珍身上。
  她将双腿放在浴缸两侧,腰部向上挺,喘著气望著自己那浓密的秘园,集中神经去感觉里面那畅快的感受,乳房急遽的起伏著,呼吸也急促起来,突然两腿向两傍用力。
  「呀……惠珍。」热水的表面泛起一阵阵浪花,体内一阵阵痉挛起来。
  「惠……珍……」慢慢地浴缸内平静下来,她感到十分疲倦闭上眼睛。
  真砂的前夫田绍雄是今年三十二岁,是一个身材瘦削矮少,头发稀薄,也许将来会做教授,但现在只是在大学做讲师的男人,看来一点儿也不懂情趣的人。
  惠珍约他到k酒店的咖啡店见面,五年前真砂结婚的时候曾经见过一面。当他进来的时候,惠珍简直认不到他,若不然在电话中约定在抬面上放一本香港电视的话,两人根本不能见面。」
  「我已跟地分手了,我想我们也没甚么好说的了。」当惠珍打电话到大学找他的时候,田绍雄是想用这藉口来推辞的,但是,见面之后,他还是说同一句说话。
  「分手的意思亦即是互相讨厌了吧,我对她也是十分之憎恨,而且我还要復仇呢!」
  「復仇?……」
  「不要用这样害怕的眼光望著我,你难道不憎她吗?不会是因为很普通的事而与她离婚的吧?」
  「我并不那么讨厌她才离婚的,那是有些事被她捉到要胁我离婚的,我现在还想跟她和好的。」惠珍对这番意外的说话感到愕然。真砂说不想有第二次见到田绍雄,所以她才以为他们是互相憎恶才分手的。而她亦因为这样想才约他出来一起商讨復仇的计划。
  最近,她想也许会叫杜修平帮手也说不定,但是与真砂有的男人联手的话会更好,才约他出来,但事实却不如此,而且已说出这些说话,使她内心焦急不已。既然他是想復合的话,那么与她见面之后,一定会向真砂通风信的了,若果真的这样做的话,她一定会醒觉而逃避著她,那么想再找第二次机会使很难了。
  「復仇这种恐怖的话你也说得出,大概你对她的憎恨很深吧。」
  「曾经是的,不单止是我,你也不是一样吗?妳会跟她说这件事吗?」
  「为何要跟她说啊?」
  「你不是到现在还喜欢她吗?」既然已说溜过口,那现在就不怕直言了。
  「那又怎样,她拿我的弱点要胁我离婚,就算我怎样哀求她也一定要分手,就算我怎样补救,但她也不会接我的电话,连声音她也不想听。」
  「她要胁你甚么?」真砂会要胁丈夫真是看不出来,在学校同学会见到她时也不会认为她会这样做。但是若果是以胁迫才能离婚的话,会拿到赡养费的呢。
  「对于初次见面的你这样说起来,我也觉得不好意思,所谓要胁就是掌握别人的秘密来争取一些东西,你明白吗?」
  「我知道是你在外面风流吧,身为一个讲师公然的在外面花心,真砂是最讨厌别人不守信用的,而且相信你风流的对手不止一人,而是很多人吧……」
  「真会想像,我到现在还是很爱她的,而真砂对我的讨厌不是普通的讨厌,而是一生的憎恶,我以前是一直想与她一起终老的,而我也不明白为何你要对她报仇。」
  田绍雄望著她好像要看穿她内心似的。
  「为何要报仇?因痛苦才要这样做啊,要将她推进不幸之中方叫做是报仇啊,我又不是要杀她。」
  「虽然我踉她离婚了,我到现在还很爱她,我简单的说吧,我到现在还很想抱她,但真砂她讨厌我就如毛虫一样,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真砂连见也不想见他,就算连他的声音也不想听,当然是不想看到他的样子了,惠珍想到真砂认真时的样子,虽然田绍雄还爱著真砂,但她讨厌他卸是不争的事实。
  「那么说,你想跟她做爱,但她却不希望被你抱,那即是说……」
  「你察觉到了,就是这个原因。」
  「那为何她不想见你呢。」
  「我不理会她反对而强行抱了她,大概是那原因吧,但是可能的话,我也想见见她,我是真心爱她的啊,你是否也喜欢真砂呢?」
  总而言之听到田绍雄的说话,惠珍心中感到十分高兴,田绍雄跟她打开天窗说亮话,并且渐渐的配合著她的计划进行。
  「事实上,我恨她的也不是甚么大件事,前几日我到她家中吃饭时,她约我外面玩几天,还跟我说旅行时可随我喜欢怎样做也可以。」
  「日期及地方决定了吗?」
  「还未决定啊,但她说随我决定。」
  「场地可否容我决定呢,那不是任何地方也可以的吧,尤其是若果要强行抱牠的话!」田绍雄的嘴角浮现著笑容。看他的表情便可知他是怎样想的了。
  她想像一下田绍雄怎样去抱真砂,对于被讨厌的男人所抱,想到她抵抗的样子已是十分开心了。
  比起过一夜的旅行,田绍雄提议不如改为两三晚也不错。
  「时间长些比较好,大概可以令她再次爱我?」
  「用作是威胁你的回礼吧,下次想一下怎样去整她,那么若果有弱点在手上的话,你几时想抱她也可以,而我也不希望只能见到这样的情景一次便算了。」
  「那么替她影些不能见人的照片如何?那一定会羞死她了。」田绍雄歪著嘴巴笑道。惠珍也笑起来,连背后的女儿纹身也好像跟他们笑起来一样。
  与惠珍分手后,田绍雄想到以后又冉可以利用真砂而感到高兴,今次看来可以真的让校内最有权力的于明川教授得到真砂吧!以前他也曾跟真砂商量过叫她陪一下那位教授的。
  当真砂还是学生的时候,追求她的不单止是田绍雄,于明川也是其中一人,但他是个有妻室的人,真砂是不会成为他的情人,以她的性格那是很容易看出来的,教授便以甜言蜜语来哄田绍雄,拜托他做这件事。
  于是,他使以为只要真砂成为他的妻子,教授便可以自由约使用她了,连讲师的职位也做不好的田绍雄,若果得于教授的推荐一定可以向教授的前景迈进一大步。而最好的礼物,就足将真砂送给他了。
  比起将女人作为贡物,以自己的妻子作为礼物那不足更加有诚意吗?
  对于于明川那不正常的性癖,田绍雄是很清楚的,那是得知自他的朋友,许天生教授一次在酒后泄露的。」
  「田绍雄,你不是一生都想当一个平凡的讲师吧。」
  「当然了,但是我没有后台,而我也不会相信自己是个有才能的人,但我也有送很多礼物给教授的啊!」
  「于教授除了很懂得教导学生以外,对于女人也很拿手,他常说自己是那方面的专业者,但是却没有一个固定的性奴,若果找到一个合她心意的女人的话,比起送钱或送贵重的物件来得有效。」
  「难道,你……」
  「甚么啊,我是对你说的啊!」
  他有一个学生叫做亚爱的是他的情人,平时会给她一些零用钱,平时是在一些秘密的私人会所工作。时常都会在那儿见到于教授,而他喜欢的女性,是对那些sm有知识的女人,那的人还以为他是一个生意人。
  他很喜欢对那些新入行的女性进行调教,当然,是将那些女的调教成为m的一方,已经成功的教晓很多人了。
  而那间俱乐部的主人亦时常将一些新人留给他,亚爱对这件事十分之清楚,而亚爱一直以来都是以m的姿态在那儿工作,第一次遇见他时,两人也都吓了一跳。
  于教授并不认识亚爱,而亚爱亦未曾上过他的课,所以也不认识他。亚爱跟店内那些新人不一样,知道sm是怎样的一种游戏,对被绳縳也不表示吃惊。
  从亚爱那儿听到于教授的事,使他想到最能令于教授欢喜的方法只有一个,而田绍雄听到这个消息后,也细心的观察于教授,发现他对真砂的态度是十分之热心,看到这情形他使想出这个以花敬佛的方法。
  田绍雄也是一个喜欢拈花惹草的人,而事实上他也不是一个爱妻子的人,他对许天生有情妇的事也很守秘密,但对sm俱乐部的事也感到十分之有兴趣,从许天生那儿知道于教授的秘密后,他也时常到sm俱乐部去。
  「最困难的地方是渐渐有一种想要人观赏的心态……对于男性来说,很少会不想的。」
  田绍雄这样说很能讨得于教授的欢心。时间渐渐流逝,他想一定要将真砂送给于教授。
  打了多个电话后,便决定了使用于教授的地方,他曾到过一次,是于教授的秘密居所。田绍雄跟于教授说今次一定会将真砂给他,所以于教授连想也不想便叫他使用那间屋了。
  因结婚理由才能抱真砂的,但一年后便分居离婚了,于教授是十分清楚的,虽然他想帮田绍雄,但以他的工作态度以及离婚后那种懒洋洋的神态,便想教他一些人生道理,不希望他再次失败。
  他们在那间大厦里时,那是一所十分坚固的房子,有完美的隔音设备,而且也有一些sm游戏使用的特别小道具。
  「这人刚好与太太分手,无论他怎么做,不要嚕嚕囌囌照做使成。」于明川带田绍雄进那屋里,并且用黑色皮鞭的柄擢那女人的乳房。
  「呜!」那深色的乳头竟然慢慢的坚硬起来,被缚在床上大字形躺著的女人,大概是四十岁左右,看来是一个生活得不错的太太,十分有气质的女人。
  那神秘的地方并有被遮掩著,那张开的大腿,以及那充血的花瓣和已湿润的黏膜,卑屈的展露出来。
  看到那女人的目光,连忙将头别过去。
  「这女人会帮助你发泄对那背弃了的女人的恨意的。」田绍雄已有一星期未接近过女人,见到床上那女性便立刻勃起来。
  「这女人是一个十分成熟的女人,但我想还是年青的比较好吧。」
  「请……原谅我吧。」女人看到有第三者在场而显得很激动,好像想要逃走似的,但是于明川将她全身稳稳的缚在床上,是不会被她逃走了的,那儿是不会被人发觉,也不用心急,无论怎样残酷的对待她也不会有人救牠的。
  「这位是今年入学的新生的母亲,她拜托我给她儿子一个学位,若果是女孩便好办事,但是儿子嘛,就比较麻烦,我一点也不觉得有兴趣,这样的母亲也很难得,这样的不肖子,也担心他毕业后的问题,若要一直照顾到他毕业,我也会恨辛苦,而这种辛苦,是要消除的,所以她说要帮我消除压力。」他的皮鞭大力的在她大腿上按下去。
  「呀……」
  「只要有五次这样玩法,很快便会成为很好的奴隶,虽说是为了儿子,其实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快乐。」
  「不要!」那女人的反应很激动。
  「还说不是,看那地方已湿成这样,其实是很高兴才是!」那黑色的柄子,在那闪著光辉的女阴中突进去。
  「哎!」
  「湿滋滋的,真是一个女色狼。」于明川一面向田绍雄解说,一面将皮鞭抽动著,比起男人的那话儿,皮鞭是细小了一点,但由于抽送的动作,那她也是有刺激的作用。
  「唔……呜……」她的屁股左右地摇动著,双手分左右被缚著,身体也不能自由地活动,双脚也被缚著,像是一隻被捉著的雌兽一样,想逃也逃避不了。于明川一面玩弄著那女人,一面向田绍雄微送道。
  「我们过那边说话吧,而这段期间,将那电动玩具放进她体内,让这位咸湿太太享受一下吧。」他到那些玩具棚中,选了二件不同尺码的肉色假阳具出来。
  「有两个孔,所以要用二个了。」
  「不要……」在不认识的男人面前被这样羞辱,女人的心中有种想死的感觉。
  「甚么不要啊,是想要多些才是吧,放鬆一些吧,现在要放进肛门里去了。」他用手指沾了一些爱液涂在肛门里。
  「呀……不要……」她张著嘴巴叫道,乳房激动的摇起来。田绍雄见到险些儿连精液也喷了出来,看到这成熟女人的身体痛苦的喘息的样子,真正的实体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于明川舐一下那小型的男器物然后往她的屁股插进去。
  「唔……」那女人紧凑双眉。
  「哎……不要。」
  「还是不要,妳不是已接受了吗?现在轮到前面了。」一端塞进了小的一个,大的一个则在那肉缝之间插进去。那用来生小孩子的性器,隐隐散发出一种猥锁的样子,楚楚可怜的蜜壶之中被一个大号的阳具插进去,田绍雄感到胀得很痛。
  「呀……鸣……不要……」前后都被那些玩具插著,她深深的喘息著,于明川用皮带将皮带将那些东西固定著。跟著便将那些开关全开了,一阵低低的声响起来。
  「呜……不要……」前后的穴道都震动著,全身冒著汗闷声喘吟。
  「用心的享受吧,这些东西不到电池用完是不会停止的。」
  「哎……不要,不要,请放了我。」
  当他们走出房外时,那女人还在激动的呼叫著。
  「一会儿她便会舒服得连尿也泄出来,那时便要将电动玩具换下来了。」于明川将引诱得来的女人介绍给田绍雄看过后便走出房子去。
  「她是别人的妻子,将体毛剃去真的没有问题吗?」田绍雄涩著声音问道,听来声音有点古怪。
  「她丈夫要到外面公干三个月,这期间会恨我一直玩乐,而这些毛发就是对她丈夫的赎罪,当这些毛发长出来时便是回復她自由身之日了。」于明川开心地解释道。
  在田绍雄的背后仍然响著那女人的嘶叫。
  住宿的地方比起平常所住的旅馆或酒店来得更有趣。那房子日三家木造的日本式平房建筑,有一个十分宽阔的庭园,中间有一道由自然石堆砌成的屏障,背后种植了很多高大的树木,从外面很难看到里面的情形。

  刚刚下周一阵雨,将树叶清洗过,天空慢慢转亮,树叶在那微光底下显得绿意更浓。
  「很普通嘛,但若果没有预约的话,一定不能住进这房子里去。」惠珍望著房子说。
  「普通平民百姓是不能住进来的,我有一位很有钱的客人介绍才能得到,听说只住过一次而已。」惠珍向真砂这样解说,站在那宽落的门口,一点也没有旅馆的气氛,周围也没有其他的房屋。
  真砂走进屋里,内部的装修以黑白为主,柱子为黑色,而墙则以白色衬托,给人一种很坚固的感觉。楼底很高,床前有一面镜子使室内显得很光亮,而房间也很宽大。就算是浴室,也是十分之讲究,是以木製的日式浴室。
  真砂一人先来这屋子打扫,她参观全间房屋已花了二十多分钟,仍然末动手做甚么打扫工作。她心想使用这房子的究竟会是甚么人,而惠珍对她说因工作关系要迟二、三小时才能来到,叫她先到那儿打点。
  终于二人可以再次相叙了,真砂感到十分之高兴,那种喜悦的心情使她希望能早一分钟来到,故此她也比预定的时间早到,一心想能早一点像五年前一样抚摸著惠珍的肌肤。
  突然从入口处有声音传过来,当地出去观看时,竟然发现那是已离了婚的丈夫,使她不禁吓了一跳。
  「很久不见了,你甚么都拜托那个律师,又不肯见我,又不肯跟我说话,很难见到你呢。」
  「你给我出去,我们已没有关系了,我要叫人了,这是我朋友预约的房子,无关系的人是不方便进来的,不要以为是自己的地方,你不出去找便要叫人了。」这种偶然使真砂感到十分愕然,田绍雄没有理由会在同一日在同一地方住宿的,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样子,她肯定田绍雄是胡乱撞进来的。
  「就算你叫也没有人会来的,他们绝不会听到,因为这里是没有窗门的。」没有窗的事,真砂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她只看到明亮的墙壁,又大又阔的床铺……故此对没有窗户的事情一点没有注意到,因为照明的灯光也很明亮。
  田绍雄大概还想继续以前的关系,逐步向真砂走近。
  「你在想些甚么傻事啊,我们已经来到这个地步,一切已经太迟了,我们已完全没有关系了,你不觉得羞耻的吗?」那人是她再不想见的男人,只要他行近,就连毛管也会竖起来。
  「很不错的屋子嘛,有很多事是可以做的,要在这儿住两天,这屋子里所有的秘密你也会知道清楚的。」田绍雄歪著嘴唇,露岁而笑道。
  「快生出去,我不要见你这种低贱男人的面孔,表面上是正派的讲师,而事实上在那种腐败的大学里教育,我现在也很后悔进到那儿读过书,也很后悔与你这种腐败的人结过婚。那是我人生的污点。」
  「这样愤怒吗?两日后妳会觉得很开心的了。」
  「你究竟说甚么?快些给我滚出去。」真砂一点也不畏惧,田绍雄走近她,想要用硬来的。
  「不要!」她突然一下子抱住了她。那噁心的嘴唇塞住了她的嘴巴,真砂拚命的挣扎著,只是田绍雄接吻也忍受不了。
  「你知你在做甚么吗,快些停止啊!」真砂抵抗不了便用脚踢,但却被田绍雄压倒了。双手被他压著,上半身则承受著他的体重,那是逃不了的,田绍雄的眼睛闪耀著捕捉到猎获物的光辉,真砂打算今次要控告他了,亦想起以前的事来。
  那天他告诉她有几个同学集合到他家,叫她也来凑一下热闹,她一点也没戒心使到田绍雄的家里丢,那是她毕业后半年的事。
  结果那只是他的撒的谎言,那只不过是他占有她的藉口,而真砂一直不能相信他竟会那样做,很后悔认识了这个人。虽然那天她也激烈的反抗著,结果也是被他占有了,那时的真砂对男性的经验还未有,一直以来只是与女性交往,只喜欢女性,所以被男性侵犯之后,那打击比受屈辱远大,那时很想杀死田绍雄。
  行为完了之后,田绍雄发觉真砂竟然是处女而感到十分之意外,于是便为了要负责任而踉她结婚,并跟她说入学开始便很喜欢她,所以若不这样做便会失去机会等等说话这种谎言,真砂一点也听不入耳,并且很想到警察那儿告发他,但是,这种被强姦的女性受害者,要在警察面前详细叙述案件发生之经过,而且为了要证明被侵犯,还要到那些不认识的医生处接受检查,那地方是相交多年的真砂也没有见过的,为了自己的名誉,唯有断了告发他的念头。
  这种愤怒使她连夜失眠,而田绍雄亦连续多日对她甜言蜜语的哄著,最后,当她发觉生理没有到来的时候,自己也感到哑口无言,她起初以为因为打击太大而来迟了,却原来竟然是怀了孕,竟然第一次以及是单单一次的性交便竟然怀孕了。自己的一生便竟然这样简单的断送了,那时还以为田绍雄是真的爱她,会成为一个好父亲……
  「今次我不会再哭的了,甚么爱我才跟我结婚,只不过是想让于明川教授抱过我后,给你推荐做助教罢了……这种污秽的男人简直是垃圾,是人类的垃圾啊,流产了真好,有你这样的父亲,孩子真是可怜,若果你真的侵犯我的话我会将们的谈话送给人的,你明白了吗?」她以憎恶的目光望著田绍雄。
  「那录音带在哪儿啊,我找了两天也找不,你告诉我好吗?」
  「我才不会告诉你,否则我一定是神经病。」她望著他笑了起来。
  跟田绍雄结婚半年后,她觉得他十分之古怪,当她不在的时候常秘密的细声讲电话,她还以为他在外面搞女人,便加以录音偷听,竟然给她听到于明川跟牠的谈话。
  原来于明川在催促他,问甚么时候可以抱真砂,因为已超过了他们之间所约定的时间。听到这些说话,比起受到强姦时更感愕然,原来两人都是不正常性爱的爱好者。田绍雄将真砂当作货物一样运出来,因此她便以那段录音带作为要胁而强迫他离婚,并且逼他付予赡养费,而立刻离婚,于是头尾五年的婚姻便告完结了。
  强姦,怀孕,而且迟早也会成为送给教授的礼物……真砂的人格,从最初田绍雄就并没有当它存在过,这种悲惨的命运,真砂看来是逃避不了。
  (惠珍,快些来吧,我们会和好的……因为我想这样才来的……惠珍来了他也会离去……)
  真砂心里还很热切的等待著惠珍的来临。
  「呀,有脚步声啊,是我的朋友,快些让我起来吧。」一点儿也没有声音,只不过是真砂胡说而已。
  「你还以为那女人会来吗?」田绍雄脸上浮现出狡滑的笑容。
  「那女人是不会来的了,她替我约你出来,而且还选择这地方的是于明川教授,等一下他使会来的了,我们预定了三人一起的了,二个男人。」真砂的脑海立时变得一片空白。
  「你胡诌也是白费的了。」
  「你对地做了甚么啊,她真的很讨厌你呢,还跟我说要復仇,復仇啊,你知道吗?那是极度憎恶而演变而成的啊,真是恐怖的女人。」真砂甚么也不告诉她而结婚,惠珍是绝不会原谅她的,而那种憎恶延续下来才变成这样。惠珍对牠的爱转为憎恨,才会想到要报仇。
  再次相会而到她家去的时候,而取得到真砂的信任,为何不能原谅真砂,她到现在还不很明白。
  「就因为这点,我才跟她说到现在还很爱你,而于明川教授来到后,二人一起爱你不是更好吗?除了正常的性爱,那些不正常的性爱也会有好享受的,我们夫妇生活只有一年,还没有好好的教过你呢。」她连抵抗力也失去了。
  她从来未曾替自己向惠珍解释而深感后悔,还想今次来到这儿后慢慢向她解释,现在看来已是没有可能了。
  「跟我分手以后没有跟男人睡过吗,因为你是处女,所以我才要侵犯你,否则,将处女的你交给教授的话,你也是逃不了的,过了今天以后,我便不需要看教授的面色做人了。」
  「不是人!」
  「你说甚么也好,今天儘管说的。」他用一隻手紧紧控制著她的双手,另一隻空出来的手则拉起她的裙子将内袜及袜裤脱了下来
  「鸣,我不会原谅你的。」看到真砂的愤怒,田绍雄觉得更加高兴。他希望在于明川来到之前,先解决了他的性欲,他立刻将裤子的拉鍊拉下,将那肉棒掏了出来。
  于明川说给三十分钟作为他们二人的时间,那是让她的丈夫去确认是否是真砂本人,若果不是的话,对教授这职位来说是很危险的。而田绍雄是明白他的用意,但他对真砂所抱的只不过是单纯的嬉戏心态而已。若果于明川出现的话,便没有他玩的份儿了。
  女人的下体一点也不湿润,他以唾液当作润滑剂涂在肉棒上面,就对准那小孔,腰一沉便插了进去。
  「呜,不要!」对于真砂的身体,田绍雄追求的不单是肉体上的快感,而是精神上的一种感觉。偷听到电话后的真砂,很快的将行李收拾好后便离家出走,并以手上的录音带作为要胁,而与他离婚,说不恨她只是表面上而已,因为这样使他的面子及承诺尽失。
  他强逼的插了进去以后,肉棒被那肉壁包含著,而她那抵抗的行为,只更能给他更刺激的快感,使他更为兴奋,更为激昂。
  他胡乱的将她身上的东西扯了下来,而内裤却没有脱下来,却没有限碍到他,他硬生生将一隻脚叉进去,在那狭缝之间将肉棒插进去侵犯她,那种感觉更加美好。
  激烈的插送,他的腰部快速的前后移动著,深深的刺进她身体深处。
  真砂只感到痛苦,她跟田绍雄只有一年多的性经验,之后便没有了,激烈的抽送刺激著黏膜,阵阵灼热感在那秘蕊中传过来。对著那不停抽送著的田绍雄,若说他是前夫,不如说他是一头野兽还来得贴切。
  对于那强烈的抽送,好像要将身体里的内脏全部推出来似的,真砂忍不住发出呻吟之声,田绍雄看到她这样,感到一份优越感,忍不住发出会心微笑。
  「来了,还要不要,到了没有?」
  「呜……呜……」
  田绍雄即时到达了巔峰,精液直向子宫深处喷发出去。
  她对那因高潮过后而失去力量的丈夫感到十分睥视,激烈的性行为之后,像死尸一样伏在她的身上。
  田绍雄用手镣将她锁著,那是当于明川来到的时候,他站在真砂的前面,将她的裙子弄开,并且细细的打量著她,里面已经甚么也没有了。
  「啊,原来已被侵犯过了,难怪屋里面散发著一阵羶味了:田绍雄一点也没变仍然是动物性的发泄,人类是知能的生物嘛,要慢慢细细的玩弄一下,并不是草草的射精便算了。」
  「系……」给别人见到那幼稚的行为,田绍雄感到羞愧万分。于明川看著她裙子下面那茂密的一片,并用手抚摸著那些耻毛。
  「停手啊!」真砂扭动著腰肢,手部被锁在背后,反抗不来。
  「我最喜欢妳这种有精神的女人了,最初见你时那老实可爱的模样,一点也引不起我的兴趣,但这发型跟裙子真可惜,男孩子似的发型,短裤和牛仔裤才是我最喜欢的类型,那才是十全十美,但现在裸著身体也一样使我控制不了,但下次给我剪个短的发型吧。」
  「我一定会控告你们的,一定会向大学及社会各阶层揭发你们的事。」
  「这之前,不要那么牙尖嘴利,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事情呢?」白发的于明川只当真砂的说话当作耳边风,自顾自的笑著说。
  「你真的以为会有人到这儿来吗?」
  「让我告诉你是没有人会来的,这不是简单的普通旅馆,而是为了与女人开心而开设的,是我们这一班趣味相投的人合资而建设的,我们来这儿的目的只有一个,所以就算是悲鸣,呼叫,外面的人是无法听到的
  若果这是真的话,真砂最后的希望也幻灭了,在这儿见到田绍雄并不是偶然的事,而是惠珍的特意安排,真砂现在唯有赌一次,究竟这会否惠珍是被他们骗了呢……
  真砂现在显得十分之疯狂,虽然无意识地狂呼,也尽力地抵抗,但也逃不出田绍雄他们的手掌,她唯有用脚踢站在前面的于明川,但也作用不大。
  田绍雄提议将手镣解开来以便将牠的衣服脱去,但于明川说那样可以了,对于他的命令,田绍雄是不敢违抗的,并将真砂按在一张黑色的大桌子上面,若果不听的命令而引致失败的话,而弄至于明川发怒的话,后果定是必死无疑。
  第一次的计划是让真砂成为自己妻子后再将她让给于明川的,但其间因某种理由而成功不了,那是没有办法的,但第二次是绝不可以再失败的了。
  在田绍雄将真砂按在桌上的同时,于明川将牠的双手向上举起并缚在檯脚处,而将脚也分别缚在另一端的抬脚上。
  「不要,放开我啊!」她也知道那是白费气力的,所以连叫也懒得再叫了。于明川是怎样的一个不知廉耻的人,自己也末曾在镜子前看过这么彻底,现在却在这两人前全部暴露出来。
  她破人以字似的縳在桌上,裙子被褪到腰部,下半身呈露在别人的眼前,膝部垂在桌边,双脚则被缚在桌子的脚上,而内裤还垂垂的挂在脚上。
  「应当可以缚得更艺术一些的,但今次算了吧,而且是第一次,若果缚痛了妳的话也不好,为了使你放心,会给你很高的快感,使你能享受极大的快乐。」真砂愤怒得连身体也震了起来。
  「你一会儿便会感到飘飘欲仙的了,若以他那种性急的身体是很难令女人得到喜悦的,要给女人快乐,除了体力以外还要讲求技术的,田先生,最近你也应该明白一点儿了吗,只是三十分钟便弄到屋子里飘浮著那性爱的气味是不行的啊!」
  「系……」田绍雄心中十分之不安,到现在为止还被看作是一个无能的男人,虽然很想反驳他,但是的确在三十分钟里面所发生的事被于明川说中了。
  他也知道会在那房子里住两天,而他也是急不及待的跟真砂做爱,但于明川一来到之后便会没有他出场的余地,真砂便会成为了于明川的所有物,身为前夫的他,若果连抱一下自己的妻子的机会也没有便回家,怎样说也说不过去吧。
  他知道于明川是一个sm爱好著,于是她便到那种会所去,对于怎样做法他还是不大明白,而且他也不是那种知道玩法的男人,连做法也不知道,还是在摸索阶段。
  游戏的时候,他的肉体已经膨胀得到达顶点,使他有阵阵痛苦的感觉,很多时候他都忍受不了,而在女人的焦虑当中,他很想能尽早将自己发射,但是以于明川来说,一点也不明白他的心态,就算跟他说,他也只是说趣味的问题,一点也没有跟他解释。
  相对的意思,亦即说他是不够聪明了,因为到最终为止,都是以性爱作为终点,之前怎样控制便是一个结癥,而他失败的地方便是不懂控制。
  「糟糕,你的液体在她体内弄得有一阵味道,怎样才好呢?」这种露骨的说话出自于明川的口中,真砂吓得呆了。而田绍雄因自己的缺点被他说出来,感到身体冒出冷汗,这意思是说不要真砂了吗。
  「但是……那……那是因为我……」
  「说甚么啊,我意思是说快将牠的阴道冲洗乾净便付了。」田绍雄听罢鬆了一口气
  真砂听到要受这种屈辱而想反抗,但是手脚被縳,无论怎样挣扎也只不过是弄痛自己而已。
  「将她移到浴会比较方便吧,这么浓密的体毛也要将它剃去才行。」
  「不,不要!」全身像被火烧似的。
  「就当这儿是诊察室吧,将带来的冲洗液替她注进去冲洗两三回弄乾净,那是你的责任啊!」于明川将带来的大皮箱打开,在里面找寻著,田绍雄在旁边看到里面有电动器、皮鞭、冷霜、蜡烛、绳子等等种种道具,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若果将这些用在真砂的身体上,她会受得来吧,不过等一下便能清楚了。
  就如那个因儿子的入学问题而请求于明川的母亲一样,在他的秘密房子里,享受著那激烈的痛苦与及快感的叫声,到现在还在他的耳边迴响著。
  最后,女方一定会像一个玩具似的被他操纵著,而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竟然会发生在他的身上,想到这儿,田绍雄忍不住溜出一丝嘆息之声。
  「你知道怎样灌洗吗,用毛巾垫在屁股下面,再吸入这些消毒液,插进去慢慢注出来,要洗几次才够啊!」他依照于明川所教导的程序预备好后便来到真砂的身前,不过,当他看到真砂的下体时,那一份冷静全部消失了。
  那是自己的女人的身体,四年以来一直对著的下体,那倒三角形的耻毛是他十分之熟悉以及怀念的。
  刚才性急的插入及抽送,使到那入口处有些儿红肿起来,而一些白的液体正从里面流出来,虽然于明川站在背后,但是那是自己排泄出来的液体,一阵怀念的心情突然昇起,他只感到一份失落的感觉,比羞耻的感觉更强。望著那地方,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还末得吗?」
  「呀……是,立刻做……」田绍雄将那扁长的灌注器插进去,有如将肉茎插进女人身体一样,闭著眼也可以做得到,但是滑稽的是,他竟然会手震。
  「对分手的妻子下体也会手震,你真是一个奇怪的男人,快些弄乾净吧。」于明川催促他道。
  就算对真砂用强的,她也是他的妻子,虽然那是他失败之处,被妻子听到电话并且以录下来的录音带要胁离婚,但来到这儿的时候,他一心是想将那录音带取回,所急促的抱了真砂,那并不是抱著游玩之心,因为若果取不回的话,两人在社会的地位便会全失了。
  若果将真砂调教成一个顺从的女人,又能将录音带取回的话,那在此住约二日里,便会变得更有意义,于明川会推荐他更好的工作,这两天便会恨值得了。
  田绍雄将那灌注器插进去,并将液体慢慢注进去,当液体注满时便顺著出口慢慢的流出来,连他自己的精液也一块儿流出来。
  就如于明川所说,清洗了三次之后,液体从入口处慢慢的流出来,而蛰在屁股上的毛巾也弄得湿湿的,于是换了另一条乾净的。而这期间,真砂只能愤怒得深呼吸著,胸口一起一伏,一阵羞愤交杂的样子。
  被强姦的时候也一样,知道有了身孕之后也一样,除了感到屈辱以外,一无所有。
  「下体清洗乾净了吗?我这个可爱的大学毕业生,我给你私人特别教授,你也没有甚么话好说了吧。」
  「你也不用再哭著入睡的了,今次我会将它公开,不如卖给周刊杂志吧。」
  「若果你不想这样的话,你就自己说请求我教你吧,快生说吧。」
  「开玩笑,谁会这样说。」她还是态度强硬,但是心里面明白,既不能反抗,甚么事也做不来,虽然会被弄痛,但感到一会儿到来的一定会不是简单的事,定必十分之恐怖。
  「你对这儿的事一点也不明白呢,不要再作无理的反抗了,你要发自内心的求我才行啊,那不是下半身的问题,看我还不是穿著衣服吗?那不是单单的接触的问题,而且那也不是我的本意,那是关于名誉的问题。」
  于明川在她那张开的双腿之间,用手指大力的按捺著中间的肉芽去。
  「呀……不要摸那儿。」真砂扭动著腰部,想逃避那不知廉耻的手指,虽然不是全裸,但全身都被他们看清楚了。于明川歪著嘴在奸笑著,左手的中指往两腿问的心孔中插去,直插至第一关节,真的是以手指作为第一步吗?
  真砂咬著嘴唇,心想他们下一步会怎样对待她,会用甚么方法来侮辱她,而且那手指插进去没有动静。
  空著的右手并非任由它空闲著,将两片肉瓣中的肉芽玩弄著。
  「呀……」很微妙的憎恶感,一阵刺痛向身体扩散开来,但是,那只是小小的一阵刺痛,一瞬间便过去了,比起疼痛,不如说那种憎恶的感觉传向身体深处,那种愤怒感好像减少了。
  「呀……」插在小孔还的手指开始动起来了,还是以第一关节作为终点,慢慢的抽送起来,而按在那肉芽之上的手指也不是停止著,在肉芽之上按揉著。于明川看来对女人私处的兴趣反而没有看她的反应来得更大。一直静静地观看著她的反应。身上的衣服看来是大大防碍物,不能细细的打量著她的身型,于明川看来像要将真砂身上的每一个细胞看过清楚,像要看过清楚后才打算怎样对付她一样。
  那插在她身体的手指,也是浅浅的轻轻的抽动著,而且只是一下而已,跟著只是触摸著她那肉芽而已。那只是很单纯的普通的行为而已,很难决定要怎样做似,而干的人好像也觉得没大兴趣似的。
  他将手指拔出来,真砂的腰部好像被解放了似的,而按在肉芽上的手指则摸向大腿根部。
  「不要。」一种好像要被袭击似的妖艳感袭向全身,真砂高声的叫出来。
  「你一直说不要,我便要将你从这种洁癖中解放出来,绝对是我一定会胜过你的,你一定会能沉醉在这种美丽的气氛当中。」
  「不要!」于明川那不怀好意的笑容,真砂只能扭动著腰部来挣扎,屁股左摇右摆来逃避,但是脚被缚著固定起来,实际上怎样摇动也是白费的了。
  虽然她拚命的摇动著屁,但于明川还是能够准备地将手指找到正确的正方,她那样的逃避只是在拖延时间而已。
  大腿渗著汗水,而那秘处亦流出了爱液,于明川左手的中指轻轻的插进去,不打算将她放弃似的,让那温暖的肉体包围著那手指,那花朵也变得湿润起来,肉芽向前面显露出来,就算真砂说甚么,但身体的反应即是最佳的证明。
  「这就是了!」于明川一手按在肉芽之上。
  「呜……」她的腰部忍不住向前挺了一下,一阵妖冶的感觉走向全身。
  「听说妳是同性恋者,以为你要女人才能满足,但现在这样一摸,你也已这么湿了。」真砂真不明为何这种事他也知道,那一定是惠珍了,否则会有谁告诉他呢。
  那种快感她是很清楚的,但是,人们将那种行为称为「四十八手」,究竟是为何原因呢,而同性恋们真的如他们那样说的,只有四十八招而已吗?真砂只想到这些问题,并没有注意到于明川对她做了甚么。
  他手指的动作将她带回现实,这种行为一定不会断绝,而会层出不穷,她是这样感觉到,这种预感使她全身的神经也紧张起来。
  那种轻轻的接触,比起那种机械性的动作感受何止好千百倍,那指尖在那花蕊之中慢慢的沉下去,使得她的腰部郁动起来,那、有如引导著于明川的手指向深处插进去一样,结果,第一关节已完全插进了去,而他更巧妙地接触著那肉芽的部分,使地想他们早些再进一步。
  于明川的手指有如腰部运动的速度一样,有节奏地在那中央的心孔中进出,使那儿的气氛有小许的改变。
  田绍雄不明白为何于明川的手指真砂一点也不拒绝,并且显露出毫不抵抗的神态,地想若果继续下去的话,真砂一定会让他抱的。
  真砂发出像哭泣似的叫声,看来是十分疼苦似的,手脚被束缚著,不能移动,只能郁动著腰部,好像要逃避那种疼痛似的。
  手指在那小孔之中进出著。
  「呀……呜……不要……哎……」不单止发出声音,连屁股也摇动著,于明川感一丝喜悦。
  「看来很喜欢呢,那再进深些吧。」于是将手指向里面再插进去。
  「呀……」那是快感还是失望的声音也分别不来了;好像是要他再更深入似的,若能的话:想要更巨大的东西似的,那些蜜液不断的流出来。
  手指插得更深入,抽动的动作也就更大,使到她心中更加兴奋。
  (呀,受不了……已忍受不了……快些吧……)
  那种兴奋的感觉愈来愈强烈,好像就快要到绝顶似的,那种急切的心理,使那小地方有些疼痛的感觉。
  「不要,不要,不要。」她像发疯似的狂叫。
  「停止啊!」狂呼著的真砂拚命的扭动著腰肢,并且拉扯著縳著手脚的绳子,大概是想扯断绳子来逃走吧。
  「你怎样做也是逃不了的,还有一、二小时要继续的呢。」
  「不要,停止啊!」她拚死抵抗著。
  「呀……不要啊!快些吧,用力些,快些!」真砂知道再挣扎也是白费,唯有向那些讨厌的男人哀求。
  「呼,早些说不是更好吗?再要多些吗?好的,但是,在此之前要做一个约定,否则便要继续玩你森林中的肉丸了,还要继续吗?」
  「不要!」真砂高声的呼叫道。
  对于那冲洗下体的器皿,真砂已感到十分之屈辱而使身体震慄起来。
  「很多人都跎多毛的人都是重感情的人,那今后你对我一定会十分之感激的。」于明川带著胜利的微笑,将那些脱毛羔涂在那密林之上。
  身为前夫的田绍雄已是十分之兴奋,但他也明白到要跟真砂做爱已是不可能的事,于明川很能明白这点,知道他是不会这么简单便会将真砂让给他的,所以便将一些小小的工作让他做,就如一个打杂的工人一样。
  「一次也不试过这样被剃毛吧,田先生,第一次的剃毛就让给你做吧。」
  「不,不……」田绍雄显得很狼狈,他将真砂让给于明川是因为想获得更好的职位,他并不是讨厌真砂,而最大的原因是因为小孩子流产了,而两人的生活也是很生常的,所以不会做这种古怪的事。
  「你们的性生活真是贫乏。」既然田绍雄不干,于明川便拿起剃刀,开始将外阴部的耻毛剃下来。
  「呀……」真砂见到剃刀便是十分之恐慌,连腰也不敢动,脚趾劫是紧张得全向内拗曲,双手紧抓著头上的东西,随著一阵刷别的声音,那茂密的森林消失了。
  「田先生,森林之下原来是这么可爱的白馒头呢,看啊,你那可爱前妻的性器,入口也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呢。」
  「不要!这种不知廉耻的说话出自这位大教授的口中,真砂感到毛管也竖起来。
  「剃毛只是一种仪式,刚才你那种呼叫声,就如对我的誓言一样,我要你做甚么也要顺从,首先,就要细心的来个口交吧。」
  「不要,你们不是人!」她发誓若果于明川将他的内茎放进她口中的话,一定会将它咬下来。于明川从那大皮箱之中,取出!支黑色的男性电动阳具出来。
  「若果伤到我的身体那便糟了,那用这个来练习一下吧,她的口技程度如何呢?」
  「呀……不……一点也……」口交也会舒服吗,田绍雄通常不会享受这种方式的,通常只是例行的试一下便会直接的插进去干的了,而且,真砂看来对这种行为也不喜欢,所以也不会要求她有这样的服务。
  于明川向田绍雄投以轻视的视线,并没有再理会他,转向行去真砂的头部去。
  「来,那让我教晓你拿手的方法吧。」他将那玩具压向牠的口中,但她咬著牙齿死也不让那东西放进口中。
  「我会尊重他人的志愿,不会无理的懦i你口里的,我会等到像你刚才要求我才做,但我不会做重复刚才的事,我要将改变得更为漂亮,而我这样做的时候,你便考虑要不要做那口交的练习吧,所谓美感是要从身体里而散发出来的,既然已经剃了毛,外表已很漂亮的了,不用脱衣服也可看出来。」于明川说著一番意味深远的说话,并且从皮箱之中取出一套尿道放尿工具。
  「我喜欢的女人,耍连膀胱以及大肠都是清洁溜溜的,否则便会感到噁心,首先是尿液,要你就这样是一定尿不出来的,我替你全部放出来吧。」那条导管附带著一个透明的胶袋,于明川威胁著真砂不要动,否则便会伤及那可爱的尿道,真砂感到一阵茫然;她到现在也不能相信,这种事竟然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下半身裸露在别人面前已是够羞耻的了,跟著又被剃毛,而现在这样竟然还末足够。
  「不要动啊!」于明川在那导管的先端先涂上保护黏膜用的软膏,跟著便很准确地将管子插了进去。
  「呀……」只感到有异物插进了尿道口的地方,那种又愤怒又恐怖的感觉,使真砂全身的毛管全竖立起来。于明川对这方面显然很拿手,琥珀色的液体顺著管子流进袋子里面。
  「尿液流出来的感觉如何?但是妳是感觉不出来的,自己尿出来和给人放出来的感觉是不同的。」田绍雄望著那渐渐膨胀的尿袋,下体道然勃起来了,想将那导尿管脱下来,并且立刻插进去,赶快的发泄出来。
  袋子膨胀起来,而膀胱也应该空了,于明川将那管子拔出来,并将那暖暖的袋子举在真砂面前让她看。
  「这是你的啊,顏色有点儿深、看来是忍耐过久了,暖暖的,像是冬天用的暖袋呢。」
  「不,不要,停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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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叫汤姆,30岁,我舅母丝祺42岁,我和舅母的姦情已有一年多了,自舅父长期在上海工作,舅母和我的通姦更是亲戚间的公开秘密。32rc?EjaAIX5TL(这年我觉得要开始对舅母的调教了,因为丝祺就是那种下贱变态的女人,我决定在长假到拉斯维加斯进行深入调教,把舅母变成淫妇。kAyRO"{1rp4!s抵达拉斯维加斯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点击阅读]
拘束 二
作者:佚名
章节:2 人气:62
摘要:第一章众目睽睽下紧身短裤的的绝顶快感第二章女王的调教第三章人潮拥塞的电车上的仪式第四章憧憬的老师第五章失禁授业第六章奴隶宣言第七章淫虐的结局第一章众目睽睽下紧身短裤的的绝顶快感透过教室的窗子所看见的天空,是美丽晴朗、高挂在天空,慢慢流动的云,诉说著秋天即将来临了,坐在窗边的茧,一边痴痴地望著天空,一边沉溺于幻想之中。她叫做向阪茧,是贝鲁西亚学校的学生,没有人不认识她。 [点击阅读]
李思与爸妈
作者:happy鸡子
章节:1 人气:122
摘要:我叫李思,我实话很讨厌这个名字,因为这个名字太偏女性化了,小的时候,我经常因为这个跟别人打架,一个家伙诅咒我以后变成不男不女的家伙,当时我还嘲笑她,一个男孩子怎么可能变成那样,没想到那句话真的应验了。记得八岁那年,妈妈突然买了好多奇怪的东西,我因为嘴馋就经常偷些来吃,只觉得好吃,可是,我发现我的胸好像一点点的变大了,我看到爸爸的和一些大人都是平平的,我因为害怕所以就不敢告诉爸妈, [点击阅读]
极恶无道催眠师
作者:bp5880114
章节:1 人气:122
摘要:序章蔷薇城吉奇市雄鹿飞机场当地时间2004年的9月9日凌晨3点30一个穿着土黄色半新长风衣的男子站在大厅里的自助电话傍。「喂,麻烦你转告虎哥,我已经到了,帮我看着点我妈。谢了。」这名男子外号叫「蝇」,曾念过几年大学,在大学图书馆中抠书自学了催眠术之后便利用其进行各种违法行为,之后加入了帮会成为利用催眠术帮了帮会老大不少忙,几乎就成了他的左右手时捅了个大漏子。 [点击阅读]
淫 乱 护 士
作者:亲爱的死者
章节:1 人气:122
摘要:股。"舒服了吗?你可以更用力的扭动屁股。"屁股上下移动,同时胸部向上挺。感觉出自己的乳头已经硬到极点,有二个人在吸吮乳头。"不行了,快要泄了,忍不住了……""你可以得到更大的痛快,快用力扭屁股……"右边的乳头被牙齿咬,手在胸上来回抚摸。这一次是咬左边的乳头,但感觉和右边不一样,这一边的手在抚摸脖子和耳朵,千秋知道那个时间的来临。屁股挺得更高,玩弄阴核的手动作加快,摸花唇的手指进入肉洞里。 [点击阅读]
淫女道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122
摘要:黑暗的神室之中,放着一个金色的铃铛,泛着微微的金光。铃铛的旁边是一个体态曼妙的少女,在微微的光芒之中,透出迷人的曲线。樱桃小口喃喃着神秘的咒语,忽然间,铃铛的开始变红,慢慢渗出如血般的邪气。少女一挥手,一张写着名字的神符贴到了铃铛上,渐渐隐入铃铛里,旁边的一盏蜡烛随之亮了起来……渐渐消失的神符上赫然写着“陆雪琪”!“啊……”陆雪琪忽然从睡梦中醒了过来,自从张小凡走后,她一直睡不安稳,夜夜的思念, [点击阅读]
诱奸沉阳女老师
作者:星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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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武春燕是我在沉阳上学时的老师。她那时25岁左右吧,167的身高。十分有韵味,保养得很好,看上去就如初婚的少妇一样。每逢她的课,我总喜欢看着她的大屁股扭动的样子,心里很想摸摸。可她是我的老师,我一直控制住自己的绮念有一天晚上,一位家境颇富的同学过生日,请同学们吃饭。武春燕也在。我们在沉阳大酒店订了两桌。 [点击阅读]
超爽为报仇上了姐
作者:陈家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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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为报仇上了表姐本人的爷爷有4个女儿,我爸排行最小,4个女儿生的还是女儿,我是独子独孙,所以本来这次拆迁邻居都说咱家是不用烦了,我结婚的房子是肯定有了。我淡淡一笑,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老大帮着老三和我们争房产闹的我简直都要暴走了。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