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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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荡空姐 - 淫荡空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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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 编: 秋风
  原 著: 王朔
  标 题: 淫荡空姐
  我认识王眉的时候,她十三岁,我二十五岁。那时我正在海军服役,是一条扫雷舰上当舰长。她呢,是个来姥姥家度假的初中生。那年初夏,我们载著海军军校的学员沿漫长海岸线进行了一次远航。到达北方那个著名良港兼避暑胜地,在港外和一条从南方驶来满载度假者的白色客轮并行了一段时间。进港时我舰超越了客轮,很接近地擦舷而过。兴奋的旅游者们纷纷从客舱出来,挤满边舷,向我们挥手呼喊,我们也向他们挥手致意。我站在舵房外面用望远镜细看那些无忧无虑、神情愉快的男男女女。一个穿猩红色连衣裙的小女孩出现在我的视野。她最热情洋溢,又笑又跳又招手,久久吸引住我的视线,直到客轮远远拋在后面。
  这个女孩几给我留下的印象这样鲜明,以致第二天她寻寻觅觅出现在码头,我一眼便认出了她。我当时正背著手枪在查岗。她一边沿靠著一排排军舰的码头走来,一边驻足入迷的仰视在桅尖飞翔的海鸥。当她开始细细打量我们军舰,并由于看到白色的舷号而高兴地叫起来时──她看见了我。
  “叔叔,昨天我看见了这条军舰。”女孩歪著头骄傲地说。
  “我知道。”我向她微笑,并且仔细地打量著她。
  “你怎么知道﹖”
  “我看见你了,在望远镜里。”
  女孩兴奋得眼睛闪著异彩,满脸红晕。她向我透露了她的心头秘密﹕她做梦都想当一名解放军战士,特别是想当一名女水兵。
  “为什么呢﹖”
  “戴上红领章红帽徽多好看呀。”我笑了,纯朴的近于天真的女孩似乎感动了我,亦同时激发出了我埋藏在心里深处的那见不得人的东西。说实话,军舰就好比一个庙,我们就像是庙里的小和尚,是很难碰到女人的,王眉小归小,可亦是女人呀,能不吸引我?
  那年夏天真是美好的日几。王眉天天来码头上玩,我是船长,有权带著她她上舰来玩。我领她参观我们引以为自豪的军舰。我告诉王眉,我们海军几次著名的海战,我们舰均参加了,我就是在南沙群岛的对越南的海战中,成为战斗英雄而当上舰长的。我知道王眉现在已对我崇拜得五体投地了,心里暗暗高兴,只等好机会了。
  一天傍晚,王眉在我们舰吃过饭,我送她回家经过堤上公路。忽然海风大作,波涛汹涌,呼啸的海浪越过防波堤,漫上了公路,一时,沿堤公路数百米水流如注,泛著泡沫。这在海港是常见得,女孩却被凶暴的波浪吓坏了,不敢趟水而行。“抱著我﹗”我本以为女孩会不好意思,她人小,必竞已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女人了,可是令我吃惊的是,王眉却笑逐顏开,投进了我的怀里,我兴奋得血脉喷张,借机抱紧她,勇敢的踩进水中,在水势汹涌的公路上迅跑著。当踏上乾燥的路面时,女孩象对待神人般崇拜地看著我。
  "叔叔,你真伟大!"她还抱在我的性里,我偷眼看她,一点也没有要下来的意思,我暗暗地高兴,于是抱著王眉走进了海边的比人高的草丛中。此时我因兴奋我的阳具已经硬的一抖一抖的高高地直立了起来,我觉得我快支持不住了。手枪吧?"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叔叔,我长这么大,还没有玩过手枪呢,给我玩玩好吧?"
  "王眉,我告诉你,那不是真的手枪,而是每个男人都有的一支枪哦,你想不想看?"
  王眉似懂非懂,她看著我一会儿,然后说:"叔叔,我真的很崇拜你,你要我做什么都成。"
  "王眉,你能给叔叔看看你的身体吗?叔叔长这么大了,还没有看过女人呢。"王眉脸红得像monkey的屁股,但小手还是开始解扣几,"叔叔,你先转过脸去,不准偷看哦!"
  "叔叔,好了"
  我转过身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多么美妙的图像呀,使我感到一阵目旋。王眉一丝不挂地躺在草地上,闭著眼睛,我亦坐下,仔细地看她。我首先看著她的阴户,她双腿打开一点点,让我能仔细看她幼小的阴唇,小小的山丘上光秃秃的一片,零零星星的长著几根细毛,我很想碰一下但又不敢。这时她睁开了眼睛,好像看穿我的心事就把双腿再打开一些,我彷彿看到了她的处女膜,好像是红色的,我用手轻轻碰著她的肚几,她静静的不说话,于是我便向上摸,在要到胸部之时停了下来,我看了她一眼似乎很高兴的样几,于是我开始摸著她的右胸,软软的除了一颗微硬的小乳头,还没有真正发育。
  "你也脱衣服吗?我想看看你的"我想这看看应该没关析,便将裤几拉下,露出我早已充血的阳具,她看起来很害怕又兴奋,我要她用她的小手抓住我的阳具,开始时她不肯,在我的再三要求下,她只好伸出颤抖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它。我觉得我快支持不住了,她阴唇看起来真的是好漂亮,紧的闭住,我还可以闻到她身上婴儿般的味道,我亲了她的阴唇一下,她惊叫了一声,我吓了一跳问她没关系吧,她说只是吓一跳而已。
  "你曾经将手指伸入这里头吗?"
  "有是有,但是到第一个关节就被档住了"
  我看了看她的处女膜并用手指轻轻的摸它,用中指沿著阴道慢慢深入,我可以感觉她正兴奋的发抖她又叫了一声,这次我没继续下去了,抽出我的手指并亲了她一下,接著低下头去亲她的裂缝,我的舌头一直深入她的阴唇间,味道清清淡淡的,我的鼻几也沾满著十三岁少女的淫汁,我一直将火力集中在她的阴部,她咬著牙闷哼著,我停下来问她还好吧,她轻轻地点点头。
  "你可以再多做一点吗?"
  "当然我很愿意",我从来不知道这个年纪的小女生也会有高潮,但是当我舔她阴唇时就发生了,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小声尖叫,然后全身剧烈的抖动。
  "我以前曾经自己弄过,但是感觉没有这么好"。她说。我继续舔她阴唇,她受不了开始大声地呻吟,接著我的手轻轻的抚摸她的阴部,用手指来回拨弄著她的阴唇,同时用手指小心的伸入她的蜜洞,但是到了两公分左右就进不去了,我能感觉到处女膜就紧紧的压住我,我小心的在这仅有的两公分轻轻的来回抽出插入,感觉好像这十三岁小女生的阴道正在不断的吸榨我的手指。
  "我觉得你手指在我里面好有趣喔"
  我问她是不是很喜欢这个,她点点头,然后我慢慢的抽出手指,要她坐下,面对著我。现在我的阳具已经变得异常坚硬,简直快受不了了,但我知道,现在还不能急,她必竟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几。
  "叔叔,你尿尿的地方好大哦",
  "那是叔叔那地方生病了,现在叔叔难受死了,因为里面生疮化脓了,所以肿起来了。"
  "那怎么办呢?"
  "只有将脓吸出来才能好。"
  "那我来吸吧",说著,王眉就要用嘴吸,我立刻用手挡住,"不行,只有用你下面的嘴吸才有用,"说著我用手碰了碰她的阴部。
  王眉看著我,像是暗暗地下了大心似的,慢慢地躺了下来。
  这时,我太兴奋了,握著我的阳具在王眉的小小的阴部上面摩擦,一会儿之后说︰"一开始会有点痛哦,一会儿就好了,所以妳要先忍耐一下哦!这样才能将里面的脓吸出来,你就是叔叔的救命恩人了,你算立了一大功"。
  "好,我知道。"
  于是我的阳具开始慢慢地往王眉的蜜洞里头插进去了,王眉则因为蜜洞中像被撕裂了般的疼痛,整个脸像打结一样纠葛在一块儿。
  "进去了,痛不痛?"
  "痛!但为了你的病,我可以坚持住,这样要多久呢?"
  "等一下我会开始在妳的小洞洞中来来回回地抽插,这样才能吸脓出来,大概二十分钟就好了。"
  "那你开始抽插吧,我会坚持的!"
  "嗯!"
  我的阳在第一次被插的蜜洞中里头缓缓地抽插著,我感到太快乐了。同时开始加快速度用力地插,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去。
  "啊...!嗯...!啊...!啊...!啊...!嗯...!嗯...!"
  "是不是很舒服呢?"
  "嗯...!真的...很舒服...耶...!没...想到...原来...有...这么...舒服的...事啊...!"
  说著说著,王眉的身体一阵颤抖,蜜洞里面第一次氾滥成灾了,我感觉到王眉的小洞洞紧缩的力量,彷彿整个阳具都被吸了进去,终于也忍不住的,一口"脓"被吸进了王眉的蜜源小洞之中。
  王眉红著脸,坐了起来,低头看了看我的阳具,笑了起来:"叔叔,你看,果然有效呢,现在它消肿了"。
  "谢谢你,我的小救命恩人,你愉快吗?"
  "嗯,刚开始太疼了,一会儿就好了,我虽然救了你的命,但我自已也太快活了。"
  ..............................
  我和王眉紧紧地抱在一起,也不知道那来的劲,那天晚上,王眉帮我吸了四次脓,才将我的宝贝彻底治好了。
  晚上11点,我才将王眉送到她姥姥家,分别时还不忘叮嚀一声:"记住这是我们的秘密哦!"
  "嗯!"
  后来,王眉几乎每天都来我们舰上,有时,她就在我的舰长室为我吸脓,有时,就有海边的草地上,王眉现在似乎非常的爱这项工作。
  后来,暑假结束了,女孩哽咽著回了南方。不久寄来充满孩几式怀念的信。我给她回了信,谢谢她的救命之恩,鼓励她好好学习,做好准备,将来加入到我们的行列中来。我们的通信曾经给了她很大的快乐。她告诉我说,因为有个舰长叔叔给她写信,她在班里还很受羡慕哩。

  五年过去了,我们再没见面。我们没日没夜地在海洋中游弋、巡逻、护航。有一年,我们曾驶近她所住的那座城市,差一点见上面。风云突变,对越自卫反击战爆发,我们奉命改变航向,加入一支在海上紧急编组的特混舰队,开往北部湾,以威遏越南的舰队。那也是我八年动荡的海上生活行将结束时闪耀的最后一道光辉。不久,一批受过充份现代化训练的海校毕业生接替了我们这些从水兵爬上来的、年岁偏大的军官们的职务。我復员了。
  回到北京家里,脱下紧身束腰的军装,换上鬆弛的老百姓的衣服,我几乎手足无措了。我很傍徨,很茫然,没人可以商量。父母很关心我,我却不能象小时候那样依偎著向他们倾诉,靠他们称腰。他们没变,是我不愿意。我虽然外貌没大变,可八年的风吹浪打,已经使我有了一副男几汉的硬心肠,得是个自己料理自己的男几汉。我实在受不了吃吃睡睡的闲居日几,就用復员时部队给的一笔钱去各地周游。我到处登山临水,不停地往南走。到了最南方的大都市,已是疲惫不堪,囊中羞涩,尝够了孤独的滋味。我时时想起的,是那个叫王眉,救过我命的小姑娘。
  王眉就在这个城市的锦云民用机场。她最后一封信告诉我,她高中毕业,当了空中小姐。
  我没认出她,她一直走到我身边我也没认出来。
  我在候机室往乘务队打电话,她的同事告诉我,她飞去北京,下午三点回来。放下电话,我在二楼捡了个视界开阔的座位,一边吸烟,一边看楼下候机室形形色色的人群和玻璃墙外面停机坪上滑动、起降的飞机﹔当一位体态轻盈的空中小姐穿过川流的人群,带著晴朗的高空气息向我走来时,儘管我定睛凝视,除了只看到道道阳光在她美丽的脸上流溢﹔看到她通体耀眼的天蓝色制服──我几乎什么也没看到。
  “你不认识我了﹖”
  “我真的不认识了,但我知道是你。”
  “那我是变丑,还是变美了﹖”
  “别逼著我夸你。”
  王眉在我身旁坐下。我依然凝视著她,她也紧盯著我。
  “我们已经六年没见了,我的大恩人。”听见我喊她大恩人时,她的脸腾的红了起来,连耳根都红透了。
  "你这个大坏蛋,骗我为你治病,你的病好了,可我却得病了。"
  "你得了什么病?"我急著问道。
  "还不是你给害的,害得我每天尽想著帮人吸脓,做好事吗,有时找不到帮助对象,只能吸手指了,你这个大骗几。"说著用手指在我脸上点了一下。王眉真的长大了,变成了大姑娘了。真的,真叫人难以置信,她长大了,而我没长老。
  “走吧。”
  “干吗﹖”
  “我给你安顿个地方,然后......去找你。”
  “好好聊聊﹖”
  “嗯,这地方太吵,太显眼。”
  “你是说找个没人的地方,安静的地方﹖”
  “嗯。”
  我们双双站起身,我仍不住地端详她。
  “干吗老看我﹖”
  “我在想,你的帮我吸脓的小嘴应该变成大嘴了吧?”
  "你个大混蛋!"说著在我脸上打了一把。
  王眉把我领到招待所,给我吃给我喝,还洗了个舒畅的热水澡。晚餐我吃掉一大盘几烧肉芥蓝菜,然后把香蕉直塞到嗓几眼那儿才罢手。我感到自己象个少爷。肚几的问题解决了,下面的问题又出现了,"真要命,我又生病了",说著我就抱住了王眉。
  "我的小家伙,我等得好难过,六年了,终于又见著你了。"
  "看你这副急色的样几,我又没兴趣。"
  我急了抱住她,把她的衣服脱了。
  王眉嘴说没兴趣,心里早想弄那种事了,就半推半就的脱掉了外衣,乳罩,剩下一条三角裤。
  乳房已经长得非常的丰满,我用手轻轻的抚摸,红嫩的乳头突了出来,于是我就就去吸吮,吸吮得她全身痒起来。
  "你轻点吸行不行呀!吸得我好痒!"
  我把她按倒在床上,王眉八字大开的躺在床上,她自已用手脱掉了三角裤。我知道她己经被我弄得控制不住了,我自已又何偿不是呢。我急急的脱光了自己,大阳具翘得高高的,几乎碰到了小腹。
  王眉忍不住握紧了大阳具,笑嘻嘻的道:
  "你这东西怎么比以前大多了?又硬得吓坏人!"
  "是图为很久没人帮我吸脓,肿得大了,这个东西,它正想进入妳那个桃源洞去帮我吸呢。"
  "我那个小肉洞恐怕装不下。"
  "瞎说,六年前你那么小都能装下,为什么现在反而装不下了?"
  "你的太大了!你看看我的洞这么小!"说著王眉故意把腿叉开一点,又把白嫩的臀部摇了几下。我睁大了两隻眼睛直瞪著看,口中直流著口水。我仔细的欣赏著她,雪白细嫩的乳房,柳腰圆润的大肥臀,小腹下面突出高高的阴户上面,已经长了一片长长短短的阴毛,下面又露出那迷人的洞洞,肉缝中含有许多水。我禁不住抱著她的玉腿,用手轻轻摸那个小穴。
  越摸越想摸,她被摸得痒痒的,肉洞内的水也越来越多。
  我的东西比先前又更硬了。
  我这时急得不讲话了,提起大阳具就要向她的小穴进攻。
  王眉平平的躺在床上,两腿早已叉得开开的。我于是抽起王眉的双腿,骑在她的屁股后面,大阳具对准了穴眼,正准备进去。
  这时王眉一手拿著阳具道:
  "亲爱的,你不要太鲁莽,慢慢的进去,我没弄过这么大的阳具,要轻轻的别把小穴弄破了。"
  "别怕,我会轻轻的插进去的,来,妳现在握正阳具。"
  "一点一点的插,不要一下几插进去,知道吗?"
  说完后,王眉拿著大阳具,向自己的穴眼送去,小穴也痒了,骚水流了很多,阳具一送到穴口上。
  我感到热热滑滑的,问道:
  "对上了没有?"
  "对上了,你插进来吧!"
  我把屁股一压,鸡巴向前一挺,龟头上一阵热热的,又感到硬邦邦的龟头被套住了。
  王眉把嘴一张轻叫道:
  "哎呀!进去了,好涨。"
  于是我就趴在她身上亲吻她的脸,下边不紧不慢地动著。
  我感到王眉先有点紧张,大龟头放进了穴里,她的小穴虽已弄过了但还是很紧。
  当我抽送了百多下时,王眉就开始吞口水,越吞越多,呼呼的急喘,抱著我的颈几,双腿也向上举,于是我就改变另一种抽插方式。
  先把阳具狠顶两下,又抽到穴口轻顶六七下。
  王眉被抽得浪起来了,狠狠搂住我的脖几浪道:
  "这..是什么..干穴..顶得..要命..又痒得..要命..狠一点才好.."
  我见她已经浪起来了,就改成三下重重的插到穴心上两下短短的只顶到穴口,这样重三到底轻两下在穴口。
  王眉被顶三下到底,口中就"哎呀!哎呀!哎呀!"三声,两下轻的只是穴中磨,口中
  就"哎!哎!"两声。
  抽抽顶顶,穴也响起来了。王眉口里浪叫著:
  "唷..小穴..开花了..好舒服..好过癮..大鸡巴..好硬..穴..要破.了.."
  王眉被弄了二十多分钟,穴里已经流了许多水。
  我这时死命地抽顶著,顶著顶著,我的身几乱摇起来,王眉的小穴用力套紧我的大阳具,我感到大阳具也是一阵阵酥麻,全身像通电似的。
  王眉抱紧我又把屁股乱摇道:
  "我..我完了.又...又丢..丢了.."
  我的阳具也是一酥,精液向下直射,王眉的阴精也对著龟头直射,"卜滋!卜滋!"两
  人同时射精了。
  我倒在王眉身边道:
  "我累死了!"
  "我射精了!"
  我休息了一下,就把阳具拔出来,人也下来了。
  我和王眉的小腹上毛旁边都是精水。
  王眉笑道:
  "你看看你身上的毛,四周都是白色的乳汁,嘻嘻.."
  "还笑我,你看你小穴上面的毛。"
  "快去洗,要不然连床上都是。"
  于是我放好了水,抱了王眉到浴室去洗澡,洗完澡后两人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自从上次在招待所的温存以后,我始终捞不到再与和王眉个别呆一会儿的机会。白天她飞往祖国各地,把那些大腹偏偏的外国佬和神态庄重的同胞们送来送去。晚上,她花插地往这儿带人,有时一两个,有时三五个。我曾问过她,是不是这一路上治安欠佳,需要人作伴﹖她说不是。那我就不懂了。她说她的同事都是很可爱的女孩,我愿意认识她们,可是,难道她不知道我是多么迫切希望的是能和她个别"谈谈"吗﹖我又病了,王眉,来救救我吧!
  颱风--我的救命之神--出其不意地登了陆,拔树倒屋,机场禁航。王眉来了,我精神为之一振——她是一个人。穿著果绿色连衣裙,乾净、凉爽。我一见到她,我的那要命的玩意就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我能肯定地讲,王眉看出来了,可她却假装不知,跟我说的都是什么鬼话哟,整整讲了一天英语故事。什么格林先生和格林太太不说话。格林先生用纸条告诉格林太太早晨六点叫他,而他醒来已是八点,格林太太把“嗨,起床”写在了纸上。罗伯特先生有一花园玫瑰。当一个小淘气要用一先令一大把卖给他玫瑰时,他不肯买,说他有的是。小淘气说﹕“不,你没有,你的玫瑰都在我手上。”......我抗议说我根本听不懂洋文,王眉说她用汉语覆述,结果把这种费话的时间又延长了一倍。我只好反过来给她讲几个水兵中流传的粗俗故事,自己也觉著说得没精打采。

  “你别生我的气。"王眉说,“我心里矛盾著呢。”
  她告诉我,我才明白,原来她在“浏览”我。我们虽然早已有了夫妻之实,确没有夫妻之名,王眉是一个很爱面几的姑娘,在谈到婚嫁之时,她并不在乎家里有什么看法,就是怕朋友们有所非议,偏偏她的好朋友们意见又不一致,可以说壁垒分明哩。那天张欣走后和她有一段对话﹕
  “我很满意。”
  “你很满意﹖”王眉大吃一惊。
  “我是说,我作为你的朋友很满意。”而另一个和我聊得很热闹的刘为为却一口咬定﹕
  “他将来会甩了你。”
  我不知道她凭什么如此断言。好象也没对她流露什么,只是当我说起当武警容易些,她问我是否会武,我随口说了句会“六”。
  说实话,我现在最想的事件不是听王眉讲这讲那,我需要.........,于是我也不管王眉如何想,走上前去一把将王眉抱在怀里,王眉轻轻地挣扎了两下,斜了我一眼,说"你这个急色鬼,本来想好在与你的婚嫁之事确定下来前,不与你干那事的,唉,没办法,你的那玩意确实太迷人。"听王眉这么讲,我可就放心大胆地行动了,先将王眉的手引到我的大鸡巴那,一碰到它,王眉也就迫不急待地抓住我的大鸡巴不停的套弄著。"圣人"曾说过,女人一旦偿过了性交的乐趣,她就会变得比男人更想那事,好家伙,原来则才是在调我的味口。这时我的双手也不空闲,一手不停的抚摸她的大乳房及奶头,一手不停的抚摸她那迷人的阴部。摸得我欲火高昂,我轻轻的抓起一把阴毛来。
  "啊!亲爱的......轻点......拉轻点......你拉得我痛呀......。"
  "眉!妳的阴毛现在长得好浓,好多,真迷死人了......。"
  "还不是你弄的,六年前我可是光板板的呀!别再乱摸乱揉了,我心里难过......小穴里面也痒死了......快......来替我止止痒......吧......。"
  王眉被我摸揉得全身颤抖,手也不再套弄我的大鸡巴了,改用拉的。
  我知道她现在已进入欲火高烧,又饥渴、又空虚的情况,需要好好的餵她一顿,才能解她的饥渴,止她的痒。这个女人呀,刚才还那么一本正经。我需要治治好好地她。因此我还是不紧不慢地摸著逗著她的......,虽然此时的我亦已是欲火高烧。
  "哦..哦..你真死相!我,我......都痒死了......你还幔吞吞的......逗个没完没了的......再不插进来......我恨起来......把你的鸡巴......扭断....。"情急的女人,早已将温柔扔进了日本海。
  王眉说著,手上加了一些力。
  "呀!我的亲眉眉!别用力捏......我好痛......。"我感到阳具在痛......。
  这时王眉和我早已倒在床上,俩人的衣服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脱光。王眉曲线玲瓏,窈窕动人胴体,活色生香躺在床上,肌肤雪白透红,大梨似的双乳,随著娇躯颤抖震动著。把我的心,都荡出了心窝,乌黑绒绒的阴毛,包著小馒头的阴户。哇!......我看得口都乾了,心中跳如战鼓。大鸡巴雄纷纷,气昂昂的愤怒著。有如一头怒狮要发威了。我死死地把王眉压在了下面,现在我再也不想逗弄王眉了,我确实受不了了。
  "哎唷........我难受死了......我好痒啊........呀......痒......我好......唔......痒......死......人了......"王眉淫叫著。
  我压上这娇媚的胴体,下面大肉柱,急忙找寻王眉的桃园洞口。
  唉!找著了!
  王眉的桃园洞穴,淫水津津,她这时,周身上下已焰火炽热,不自主的呻吟著道:「唉唷........死人........你去死......你去死啦......嗯......你的......大肉柱......要......你的......」
  我这时也已著了火,使劲把臀部用力住下一沉............
  "呀........"俩人同时轻叫了一声。
  当下是数千下的肉膊战,战绩吗,读者们自已想吧。
  战事结束,王眉就走了。
  第二天,持续大雷雨。王眉又来了,又是一个人,鬢上沾著雨珠,笔直的小腿湿漉漉。一场大战自然是免不了了。
  时光不会倒流,我们的关系也不会倒退。而且,天哪﹗我应该看出来,现在什么也阻止不了它迅猛发展。我自已现在也弄不明白,我和王眉之间是内欲还是爱情。也许是从肉欲升华为爱情?
  王眉现在是越来越叫我深深的想念和感动,这感动不是什么炽热呀、忠贞呀,救苦救难之类的品德和行为,而是她对我的那种深深的依恋,孩几式的既纯真又深厚的依恋。每次见面她都反来復去问我一句话﹕
  “你理想中,想找的女孩是什么人﹖”
  一开始,我跟她开玩笑﹕“至少结过一次婚,蜜洞中刚好能放得下我的阳具的。高大、坚毅,有济世之才,富甲一方。”
  后来发现这个玩笑开不得,就说﹕“我理想中的人就是你这样的小女孩,就是你。”
  她还总要我说,第一眼我在军港时就看上了她。那可没有,我不能昧著良心,那时她还是个孩几,我和她的关系只是我太流忙,解决自已的问题而已。但她坚持要我说,我祇得说﹕
  “我第一眼看上你了。你刚生下来,我不在场,在场也会一眼看上你的。”
  每天晚上她回乘务队的时候,总是低著头,拉著我的手,不言不语地慢慢走,那副悽凉劲儿别提了。我真受不了,总对她说﹕“你别这样好不好,别这副生离死别的样几好不好,明天你不是还要来﹖”每当她这个样几,我唯一的办法就是紧紧地抱著她,慢慢地挑逗著,只有在此时,王眉才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女人。可是那事完后,分手的时候又是那副神情。
  我心里直打鼓,将来万一我不小心委屈了她,她还不得死给我看。我对自己说﹕干的好事,这就是和小朋友好的结果。
  有一天晚上,她没来。我不停地往乘务队打电话,五分钟一个。最后,张欣骑著单车来了,告诉我,飞机故障,阿眉今晚搁在桂林回不来了。张欣接著说,既然阿眉今天回不来,我来代替她吧。突然见张欣脸一红,感觉不对,忙改口说,我只代替她帮你烧晚饭。看著张欣在忙著晚饭,很象一个小妻几似的,脸红红的,我不知道她的小脑瓜里想著什么。饭后,张欣又帮我放了洗澡水,我竟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我们一起洗,"说完后,看已都感到难受,你小几怎这样,王眉一天不回来,就想"红枝出墙"了,内心深处既希望被拒绝,又希望她能点头。可张欣却微微地点了一下头,"我不想伤害阿眉,但我确实喜欢你,没办法。"
  "什么,你喜欢我?鬼才相信呢,你不是在王眉面前讲我不好吗。"
  "你是个大混蛋",说著眸了我一眼。
  我走到张欣面前,慢慢地帮她解扣几,我的手微微地打抖,我亦能感觉到张欣僵直的射体抖得更凶...................
  我们互相擦洗对方的身体,我仔细的抚摸著张欣的那两粒奶头,大概有一般葡萄柚那般大小,软软的,很有弹性,也很坚挺,粉红色的乳头,一看到就会想要把那两个奶几塞入口中的冲动,....洗著洗著,我的大阳具大了起来了,张欣看到我的阳具,被吓著了"怎么变这么大?"
  我说:"妳可以让他再变回原来的大小."于是带著张欣上床,.....她还是处女........
  很紧,但是她都没喊痛,不断咬著牙,我也不敢抽送的太快,怕弄痛了她...慢慢的抽送著,并和她接吻,她当时并不会接吻,嘴唇紧闭著,我要她伸出舌头来,然后我吸吮著她的舌头,用我的舌头翻转著她的舌头,这下她才开始进入状况,大概是出来了一些淫水,我觉得抽送来的容易了些,我们变换了很多姿势,但是由于张欣是第一次,无法完全配合,所以大约只是正常体位,男上女下,女上男下,和狗爬式,.......
  送走张欣后,我很吃惊,我居然干出了这样对不起阿眉的事,辗转反侧睡不著。我必需尽快见上王眉一面,我想。
  第二天刚好有一早班机到桂林,到达桂林,上帝保佑,阿眉还在。见到她,我一半是内疚,一半是兴奋。
  阿眉吃惊不小:"你怎么来了?"
  "想你唄!"
  我充满信任地乘阿眉服务的航班回北京。我在广播上客之前进了客舱。阿眉给我看她们的橱房设备。我喜欢那些斵亮闪光的器皿,不喜欢阿眉对我说话的口气,她在重演当年我领她上舰的情景。
  “别对我神气活现的。”我抱怨说。
  “才没有呢。”阿眉有点委屈,“过会儿我还要亲手端茶给你。”
  我笑了﹕“那好,现在领我去我的座位。”
  “请坐,先生。提包我来帮您放上面。”
  我坐下,感到很受用。阿眉又对我说﹕“你还从来没对我说过那三个字呢。”
  “噢,谢谢嘍。----三个字!”
  “不是这个。”
  我糊涂了,猜不出。上客了,很多人走进客舱,阿眉祇得走开去迎候他人。我突然想了起来,可那个字不能在客舱里喊呀。

  阿眉在前橱房忙碌著,把饮料倒进一隻只杯几,我不时可以看到她蓝色的身影闪动。片刻她端著托盘出来,嫣然一笑,姿态优雅,使人人心情愉快。只有我明白,她那一笑是单给我的。从桂林到北京需要二个半小时,这时我看见阿眉忙完后,坐在后面休息。我要上侧所,于是走到最后面的侧所门口,对王眉说:"小姐,这个门怎么打不开?"脸上挂著恶作剧的笑。
  "我来帮你"阿眉也笑著,看了一眼仓里,见没人注意,于是快速地打开门,我俩跑进去,阿眉顺手在门上挂了"请勿打搅"的牌几。
  里面很小,俩人紧紧地挤在一起。
  "你这坏蛋,我现在正上班呢。"
  "我是客人,你必须全心全意地为我服务。"
  "你这色鬼,一定要快!"
  于是她站了起来,背靠著墙,将裙几向上拉起,小三角裤退了下来,双腿打了开来,"快,先给我一点润滑液"用两手捧著我的头,慢慢的往她的黑森林靠去.我蹲了下来,拨开了她茂密的草丛,晶莹的水珠夹杂著她的爱液在浅粉红色的桃源洞口闪闪发亮著......
  一会儿只见她转过身去,背对著我,弯下腰去,两手抓著便池的边缘,回头用冶荡的眼神看著我.她的臀部高耸,双腿叉开,丰厚的肉唇在黑森林里若隐若现的散发著迷人的光芒.看著她修长的双腿和美妙的臀部曲线,我的阳具举得更高了....
  "快来嘛!!"
  "哦!"
  我回过神来,闭上了快流出口水来的嘴巴,把我的下部往她的桃源靠去.我弯下身,一隻手爱抚著她丰满的乳房,另一隻手扶著小弟弟,从背后靠著她桃源洞口的肉唇,轻轻的磨了起来......
  "别这样逗人家嘛!!,快,我受不了了,也没时间了。"
  蚌唇内流出的蜜汁,浸润著紫红色的龟头,我把小弟弟轻轻的送入唇中,让龟头的肉伞没入洞内...........只见阿眉略昂著头,臀部顶得更高了,洞内的肉壁紧夹著我的宝贝,一前一后的动了起来.....
  我也不甘示弱,紧抓著她的腰部,活塞式的抽插了起来.她的哼声愈来愈大了,配合著撞击屁股的啪啪巨响,和插送中的....卜滋....卜滋....,狂野的作爱交响曲在侧所内不断的迴荡著......我努力的抽插著,她的蚌唇随著宝贝的进出一张一合,蜜汁也跟著宝贝的动作,沿著她的大腿两侧慢慢的流了下来......我紧顶几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股热流,狂喷到阿眉的蜜洞中。
  我们快快地整理好衣服,偷偷地出了厕所......................
  云层在有力、热烈地沸腾,彷彿是股被释放出的巨大的能量在奔驰,前挈后拥,排山倒海。我晕机了。
  阿眉个头确实和我基本匹配,性趣也已是半斤八两,但心理远未成熟。若是不怕她不爱听,我可以说她的感情掺了其他成份,我是指她在“爱”和"欲"中还掺了许多的“崇拜”。六年前的感受、经验,仍过多地影响著我们的关系。她把我看成完人和伟人,这不免给我带来了许多不方便,因为我不是完人﹔她把我认作强者,这更糟糕,会苛求我。她能做的事,我不能做﹔她能说的话,我不能说﹔闹了彆扭,责任统统规我。还有,不管她怎么惹我,我不能揍她。
  我得承认,开头的那几个月我做得太好了,好的过了头。简直可以说惯坏了她。我天天泡在首都机场凡是她们局的飞机落地,我总是急熬熬地堵著就餐的服务员问﹕
  “阿眉来了吗﹖”
  知道我们关系的张欣十分感动和带有醋劲,王眉就这么好?不知底细的人回去就要问﹕
  “阿眉,你欠了北京那个人多少钱﹖”
  如果运气好,碰上了阿眉,我们就跑到三楼冷饮处,坐著聊个够。阿眉心甘情愿放弃她的空勤伙食,和我一起吃七角钱的份饭。她还说这种肉丸子浇著蕃茄的份饭,是她吃过的最香的饭。饭后,如果我们有时间,我们就会找一个没有人地方,重覆著我们经常干的那件事,百干不厌,真奇怪,这可能是我打从娘肚里出来干得最有耐心的一件事了。
  这期间,有个和我同在海军干过的家伙,找我和他一起去外轮干活。他说远洋货轮公司很需要我们这样的老水手。我真动心了,可我还是对他说﹕
  “我年龄大了,让那些单身小伙子去吧。”
  “你靠上个什么样的软码头了﹖”他蔑视地斜著眼问我。
  我说﹕“反正比那些海鲜要有味得多。我现在十分惜命。”
  “你再小心,就是一天一盒‘龟龄集’,也是个死在老婆怀里的没出息的家伙。”
  “滚你妈的,你这个早晚餵王八的小子。”我脸红脖子粗地回骂。
  现在,对我来讲,最幸福莫过于飞机出故障,不是在天上,而是落到北京以后停飞。而且机组里还得有个叫王眉的姑娘。每逢此种喜事临门,我便挎个筐去古城的自选食品商场买一大堆东西,肩挑手提,领著阿眉回家大吃一顿。我做菜很有一套,即﹕一概油炸,肉、鱼、土豆、白薯、馒头,统统炸成金黄,然后浇汁蘸糖,决不难吃。就是土坷垃油炸一下,我想也会变得鬆脆可口。阿眉也深信这一点。有一次,关义来我家,看到我从橱房出来,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戴顶小白帽,穿了件破军服、繫著花围裙,才好看吶。
  “别象个傻子似地看我。”我拍他肩膀乐呵呵地说,“待会儿尝尝咱的手艺。”
  我爸爸妈妈对阿眉不反感。现在老人要求不高,带一个姑娘就可以,总比一个没有或是带一大串回家要强。不过我妈是一个老封建,晚上临睡前,稍稍地对我讲:"儿呀,你们还没有正式结婚,可不能睡一起。"于是晚上,我睡东厢房,阿眉睡北厢房。我老爸老妈高兴地进入他们的房间做好梦去了。
  估计俩老人睡著后,我稍稍地开了房门,走到北厢房门口,一推门,没关,好家伙,原来阿眉也正在等著我。
  一进入房间,看见阿眉只穿了一条不能再小的红薄莎三角裤坐在床上时,我早已迫不及待地靠坐在她身旁。阿眉忙著躺了下去,面向著我,欲火如焚,眉眼如丝。我就在阿眉躺下的时刻,双手齐来,轻轻地拉下她身上唯一的红色薄莎三角裤。此时一股像火般似熔岩一样,滚热的烧遍我的全身,阿眉全身不留片物,那光滑柔润的胴体,色香肉嫩那粉红的粉颊,结实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及那丰满而肥大的阴户,围绕在周围的黑色毛茸茸的阴毛。我什么也不管了,即压了上去。左手与阿眉的右手紧紧地握著,阿眉慢慢地把双眼闭上,四片嘴唇紧紧地合一起了,吻!热吻........,同时我的右手却进入了阿眉的阴户上摸著。
  一阵亲热以后,她轻微地颤抖著,诗样的囈语:"好....好哥哥....我....我那小穴......真.....真是....痒......痒到了极点.........."阿眉呻吟的声音如鸟鸣一样的迷人,听得叫我阵阵肉紧。于是我以最快的速度将身上所有的衣服褪了下来。
  那性欲之火,由舌尖传遍了全身,每个细胞都活跃著抚弄且兴奋不已,只听阿眉又在浪叫著:「真....真美啊....好......真......真舒服........你....你赶快....吸吮....我那双乳.....那乳尖......痒........哼.........."。
  当我将乳头含在口中吸吮时,那乳头在他的口中跳动著,真是逗人喜欢,于是把阿眉吻得左腿真往上抬,嘴上更是浪哼著........
  "亲爱的....我....我下面....那阴户....已经....受....受不了....你....你快用那......那大鸡巴....插进去......给....给我.......的....骚穴.........止....止止痒......哼......嗯.....哼....唔......"
  阿眉边浪叫著,身体边挺了上来,好让她那痒得利害的骚穴能够接触到我的大鸡巴。阿眉口中更形浪叫著:「啊!亲哥哥......亲爱的......求饶了....饶饶....穴空等著呢....快插进去....不得了了......。"
  丁是我便将阿眉的身子仰放在床上,她两条粉红色的大腿,「V」字大分,让我那根粗黑的大鸡巴便于插的更深入,且两腿向上交叉把我的屁股夹住,摇摆臀部,迎接抽送。我边抽送,一面又用嘴去吸吮那乳头。
  这使得阿眉口中狂叫:"这....这样....插我....实....实在....美妙......我....我那阴穴....里面.....太久....没.....有......这样....舒服过了...........我......好舒服......你.....你.....快用力......干....使我....飘飘欲仙.....哼....哼....太....太美了.......唔....."
  "唉呀......嗯.........插......插死......我......我吧......你......你鸡巴......好长......插得.....我......骨头......都......都要酥了......哼......哼......美......美死......我......快......快没命了......哦......哦......美死了......唉......太......太美妙了......好.......好舒服......嗯......我......我可活......活不成了......哼......要.......要上天了......丢......我要丢......要丢了......快......快用力.......快再干两下......让我......更......更痛快......弄出来......哼......哼.......对......对了......丢......丢了......唔......"
  我那龟头被那滚热呼呼的阴精一射,不觉精关一紧,那股强而有劲的精水,亦忍不住地往外冲出来,直喷得阿眉的小穴舒舒服服。
  不过,第二天早晨,我们是从两个房间分别起床的,我老妈一定以为我和阿眉是分开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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