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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性的呼唤奸杀 - 野性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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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信人: SkyHawk@sexstory (代替月亮处置你)
  标 题: 野性的呼唤
  第一话 恶魔的微笑
  他慢慢地推开了玻璃门,走进店中。
  好乾净的情趣用品店,被打扫的一尘不染,一点阴暗的感觉都没有。
  他走向柜檯,正要开口,突然愣住了,柜檯后的是个女孩子。
  (嘿嘿,这可有趣了!)
  「先生,您需要些什么呢?」
  「啊....啊....」
  母亲的身体随著男人的起伏有规律的抽动著。男人的手狂乱地搓捏著母亲的两颗巨乳,嘴巴舐著她的乳沟,来回地、不停地舔。而下体更用力地抽插著,让母亲达到更快乐的高潮。一黑一白的肉体摆动著,交媾著,享受著人间极緻之快感。
  他躲在门后漠然地望著母亲。他知道,那个男人并不是他的父亲。
  突然,他的父亲进来了。他、母亲、男人和父亲都愣住了。不....不可以,他不该回来的,不是加班吗?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父亲的脸孔渐渐转为青色,剎地抽出了手枪,结束了男人的生命。父亲疯了似地抓住母亲,掐著她的喉咙,粗暴地干她,用力,再用力!他哭著,叫著,想阻止父亲......
  他七岁那一年,父亲因蓄意杀人、杀人未遂,被判死刑。
  直到高中,他一直就读男校。从不接触女人。私底下,他拥有无数的日本AV报导杂志,和几乎可说是近年来所有的 AV LD。这就是他的秘密世界,他一个人的。他在这个非真人的世界中活得很阴暗,但他自认为满足了。他不相信真实的女人。
  (那些邪兽!)
  他,现年二十五岁,K资讯企业电子工程师。
  那一天,晚上加班到十二点,他匆匆离开了公司,驾著车奔向家中。雨来得好急,前方模模糊糊地地,突地伸出一隻手把他的车拦了下来。
  「对不起,这么晚没车了,又突然下了这么大的雨,可不可以麻烦你载我一程。」
  一阵清脆的声音。他不禁转头打量了一下说话的女孩子,好年轻,大概才十八岁左右吧。一头长发直垂到腰际,脸蛋很清秀,长得蛮迷人的。穿著一件短袖的白色洋装,被雨打湿后紧紧地贴住了她的身体,呈现半透明的样子。胸罩若隐若现,而罩杯中央两粒小小的物体明显地突出,构成美丽的曲线。洋装下半身则是短裙,沾了水气,大腿内侧更是看得清清楚楚。白色的内裤也有点湿了,半透明之中朦朦朧朧地夹杂著一块黑色的三角形,好不性感。
  「上来吧!」
  「谢谢你!可不可以麻烦你带我到到T大宿舍!」女孩在他隔壁的座位坐了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接近一个真实的女孩,他似乎闻到了一种不同的气息,是他从没有闻过的,好香,好诱人。
  (是处女之香吗?)驀地他想起A片中的台词。
  (不....不可以想,女人全都会骗人!只有AV才是真实的!)
  他努力压制著自己心中的野兽,饭岛爱、浅仓舞、白石瞳。(我要克制欲望!)
  一道栅栏束缚了那隻猛兽,但牠用力挣扎著。
  「你加班吗?」清脆的声音响起,击破了栅栏的一角,但野兽仍困在其中。
  「嗯!妳也这么晚才回家?」
  「我住宿舍,不要紧的!」他猛地想起『东京女大学生夜生活』那部片子,田村香织和那个A片男主角的对话不就是这样!
  栅栏又崩毁了一角。
  「妳淋湿了!」
  「对啊!刚才那阵雨来得没头没脑,我来不及反应呀!」女孩笑了笑:「回去要好好洗个热水澡了!」
  他的脑中涌出她淋浴的模样,水流缓缓地流过她的脸颊,流过细白的颈部,丰满的乳房,尖挺的红色小点,圆滑的腹部,可爱的小肚脐,在黑色的神秘地带匯聚成一股小小的瀑布......
  (不,不要讲了!)恶魔已经探出了半身,即将占据他的灵魂。他奋力抵抗著,回想起他所喜爱的AV女优们,她们的呻吟、起伏、起伏、起伏,(不对,怎么越来越兴奋了!停!停!)
  最后一击。
  女孩倾身过来,甜甜地对他一笑:「幸好遇到你这位好心的帅哥,肯送我回去!」
  他一低头,女孩的领口正对著他的视线,乳沟和胸罩间的间隙好窄,不!是好宽!不!窄!宽!窄!他的思绪乱了,呼吸急促了起来,脸也渐渐染上一层红。全身颤抖著。不行啊!
  (这乳香!)
  栅栏炸裂了,猛兽被释放了出来,恶魔在他身中无目地的乱闯!
  他猛地打方向盘,车子在黑暗无人的大街上向左转著、滑著,女孩被惯性牵引著倒在他的身上。「怎么回事?」
  车子剎住了,扑在他身上的女孩感到不对劲。一根硬物顶著下巴,她抬头望著他,不安地问道:「你没事吧?」
  「不!我没事!可是妳有麻烦了!」
  恶魔露出邪恶的微笑,女孩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你......」
  他猛地抓住女孩的肩头,把她压倒在椅背上。活动式的汽车座椅向后倒了下去,和后座接在一起,形成一张巨大的垫子。女孩挣扎著,两手抓著他的臂膀,努力想要推开他,两脚也拼命地踢著、扭著。但是,他的力量出乎意料地大,跨坐在她的大腿上,她的努力完全没有效用。
  她尖叫起来,可是他完全无动于衷。这样的深夜,没有人会来打搅。
  他把她的两手倏地抓紧,用左手向前压在一起,使她无法挣脱。右手用力地扯裂了洋装的的上身,露出白色蕾丝边的胸罩。用他的食指伸入了胸罩和乳沟间的缝隙,猛力向下扯,漂亮隆起的乳房蹦了出来。雪白的山丘上两个红色的圆点像熟透了的樱桃,吸引人去品嚐。他低呼一声,俯身轻轻地含住了她左边的乳房。
  「不....不要这样!」尖叫变成了悲戚的哀求,女孩的眼角泛出了晶莹的泪珠。
  没有理她的必要。他的舌尖在口中沾满了口水,在她的乳晕四周缓缓地画著圈,一圈、两圈....,右手则用力地搓揉著她的右乳。他清楚地感觉到,乳晕中央的小点急速地挺立了起来,乳尖顶到了他的牙齿,他更兴奋了!
  他压在她平躺半裸的躯体上。女孩的手脚仍在挣扎,但只是有气无力的动作著而已。他吸允著她的奶头,婴儿时期的本能显露了出来,他贪婪地吸著,彷彿一点点吸收了女孩的精力。两隻手放开了她的双手,下滑到她的下体,褪去了她破裂的洋装。她察觉了他的目的,两手紧紧抓住她半湿的内裤,想要守住最后的防线。但是,他却不试图脱下她那白色的最后一件,反而顺著她手的力道,抓住内裤的两侧,更猛力地向她上半身的方向拉。
  「停....停....不....」哀求开始转变成呻吟,女孩连话都讲不清楚了。
  内裤深深陷入了阴户,大阴唇紧紧地咬著那一片白色。她全身像是通过一阵电流,酥酥麻麻的,再也使不出力气了。原来被雨水打湿的半透明内裤现在已经变成全透明了,阴部内粉红色的器官看的一清二楚。
  「啊啊....」
  女孩大声地喊了起来。她身体好像有火在烧,好热!
  而他的双手并不停止,将内裤继续地上拉,套过她的双手,让她的手和大腿都穿过内裤同侧的洞。然后继续上拉,每一用力,女孩就呻吟一次。最后,他用力地将内裤的两侧套在女孩的两肩。为了固定,他更把女孩的手向上伸展拉直著。这样一来,从女孩的两肩到阴部,内裤正好形成了一个窄窄的V字型。她的两手则被抓著使力地向前伸著。每拉一次,V字的底部就更深陷入阴户。大阴唇再度闭合了,黑色的丛林又掩盖住了她的小穴。在小穴中,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地伈出。女孩已经承受不住了,雪白的大腿不安地前后扭动著,屁股也开始左右地晃动。身体发出的高温滚烫连压在她身上的他都感觉得到。
  「不....不要,啊....啊....」
  恶魔是不会就此停止的,他抓紧了V字的两个斜线,併成一直线,两手一前一后的抽著,来来回回地摩擦著女孩的阴埠内。那里的淫水已经匯聚成一条小小的河流,沾湿了车子的前座。女孩全身都开始乱扭了起来,却扭不掉搔痒的难受和欲望。火在全身烧著。他停止了吸允,把头降到了她的阴部,开始舔起她的淫水来了。不一会儿就舔乾了,女孩的阴毛上沾著一粒粒晶莹的不知是汗水、口水还是她的淫液。他感到口渴,舔得不过癮,看来小穴----那泉水之源----尚未枯竭。想也不想,他的舌头就像一隻巨蛇向前猛伸入了她的密洞。进进出出,瞬间沾得更湿了。黏黏的液体有著说不出来的美味。他使劲地舐著,一滴都不放过。
  「嗯....嗯....」女孩呻吟地更大声了,两隻手无意识地乱抓,抓到了车门的把手就紧抓著不放,没有支撑物她会受不了的。
  他似乎发现了这泉是无穷的,而放弃了舔舐。两隻手轻轻地扒开了她的两片阴唇。一道白色的粗线卡在她的小阴唇上,他把它拉了下来。一颗青色的果实矇矇矓矓地呈现在眼前。他坐了起来,脱去了自己的西装和内衣,把自己那根等了好久的黑柱伸到女孩面前摇晃。
  「不要!」女孩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人家都称那是个丑恶的玩意儿,书上看起来不过尔尔,而现在实物就在她面前左右摇摆著,这么巨大,这么丑恶,这是恶魔的化身,而这匹恶魔将要经由自己的小小的穴进入自己的体内,好可怕!
  「要进去囉!」
  他将龟头对准了那个密洞,缓缓地送了进去,因为有著女孩密液的润滑,他很轻鬆地就把龟头放了进去。正当女孩再休息著,以为他将温柔地进入时,他却用力一挺,把整个巨大的肉棒插了进去,中间彷彿穿透了一层薄膜,直刺到底。
  「啊~~啊~~!」女孩痛苦地大叫了起来,意料外突如起来的疼痛让她好难受,她的眼泪迸了出来,不住地流。
  龟头前端传来一阵快感,好舒服的感觉。阴茎也发烫了起来。他抽出一半,再用力地刺,一进、一出、一进、一出,肉棒上早沾满了女孩的第一次的血。越抽越亢奋,女孩的身体也不自主地随著他的抽送上上下下摆动著。「啊~~啊~~嗯~~嗯~~啊~~~~」两人同时低声呻吟著,火越烧越炽烈,快感一直升高、升高,他的速度也越抽越快,声音也渐渐高了起来,「啊!」两人在那一剎那同时达到最高点。他使尽最后一丝力量将滚热的液体送入女孩的子宫内,身体颓然摊在女孩的裸身上。黑色的怪物却似被魔鬼附了身,依然不肯鬆懈地直插在女孩的森林中。
  「你、你这恶魔!」
  他抬头望著高潮过后的女孩,脸颊依然红扑扑地泛著潮红,处子之血染红车子前座。红色的祭品再度唤回了恶魔,在阳光没升上来前,还是段漫长的黑夜。
  恶魔的舞台,谢幕。
  (真可惜,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管理人员打开教堂的大门,准备开始清理早晨礼拜所需的一切,却大吃一惊。耶穌受难像上的基督雕刻摔在地上裂成了碎片,而钉在十字架上的,是一具赤裸的女体。和原耶穌像同样的姿势,双手打开钉在十字架两端,美丽的脸孔像沉睡了般垂在胸前,表情很祥和。长发披散在挺立的双乳前,直到肚脐。两腿交叉著,大腿间的私处、浓密的丛林间,有著小小的红色水滴,慢慢地滴著,在地上形成了个血红的小水洼。而在美丽的左乳上,用血染成一个怪异的「A」字
  管理人员张大了嘴看呆了,整整愣了三四分钟,才杀猪似地叫著,奔出教堂报警。
  「死者经查明有被姦杀之嫌疑,已确定是T大二年级的李姓女学生。死者昨晚和朋友出去跳舞,失踪了一夜,今早才被发现陈尸于城中R大教堂。死因判断是被勒住颈部窒息而死。警方......」
  他伸手关掉收音机,嘴角浮出浅浅的一笑,这只是开始呢!
  夜很快的又来了。
  为了需要,他转进一条黑暗的小巷,走进了一家明亮的情趣商店。
  非常令人惊讶地,居然是女孩子在看著店。
  黑暗的魔性再度悄悄地占据了他的心灵。
  第二话 少女的喘息
  他静静地打量著她。是打工的女学生吧!眼睛明亮而清澈,睁得大大地望著人,觉得好可爱。黑纱的无袖连身裙紧紧地裹住她的上半身,胸部的曲线玲瓏有致,随著她的呼吸缓缓地起伏著。连身裙里边穿著白色低领的T恤,从半低的领口甚至彷彿可以看到黑色乳罩。腰也正配合了胸部的尺寸,形成美丽的弧线。可惜下半身被柜檯挡住,没有办法看清楚。
  「先生,您需要些什么呢?」女孩热心地招呼著。店内除了他已经没有客人了,深夜中一个孤单的女孩在这样的店中打工,真是大胆的女孩。
  他嘴边泛起一抹微笑,回应著她。
  「我要春药。」
  「呃!」女孩一愣,从没有见过这么直接的客人。
  「会让女孩变荡妇的那种。」
  「哦!」女孩一时还反应不过来,慢慢地走进后面的房间中拿了个梯子。
  「我们店有,但是放在蛮高的地方,为的是怕警察来查。呃!先生,你知道,这是违禁品。」
  「咦!你这样的女孩子怎么敢深夜还来这打工呢?」
  「为了钱嘛!晚上来这帮老板看看店,从六点到十点有一千块的薪水耶!」
  「老板怎么不自己来看店?」
  「他还有别的生意要忙啊!」
  女孩背对著他爬上了梯子,伸手在高处的柜子中摸索著。
  他望著她的背影,细细地观察她的全身。半长的黑发结成一根大辫子披在肩头,细嫩的粉颈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黑色的连身裙好像太小,把她的身材展露无疑,从短短的裙襬下彷彿看得到雪白的大腿。隐隐约约可以看出蕾丝的三角裤,黑色的内裤包在黑裙中更增添一份神秘的色彩。小腿圆滑匀称,白色短袜和黑鞋也和服装非常搭配。这是位美少女啊!
  「妳不怕深夜有人骚扰妳吗?」
  女孩回头笑笑:「我在柜檯底下有放好几罐防狼喷雾器呢!」

  「喔!」
  女孩又回过头去找著东西了,他突然倾身过去将右手伸入了女孩的裙襬中。
  「啊!」女孩一声尖叫,大腿本能地夹紧他的手,这是正常的反应。
  「客人,你要干什么?」
  虽然手被夹住了,但是他的手指已经接触到她的私处了,但只有食指能动作著。他隔著内裤轻轻地触著她的阴唇,在凹凸不平的蕾丝上来回地动著。
  (果然是蕾丝的!)
  「不,不要这样,客人!」
  女孩感觉到一股酸痒,但两腿却不可以鬆开,这样上身也无法自由动作,只能一直维持著这样,夹著他的手。
  (这样会有性欲的,不行啊!)女孩心中叫著。
  他不理她,继续地抚著。突然,手指尖传来一个感觉,在内裤中央居然有道裂缝。这是情趣内衣啊!
  「你这不乖的小姑娘,偷了店里的东西吧!」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那套蕾丝内衣实在太漂亮了,我才趁老板不注意时偷拿的。我....我马上放回去!真的!啊~~!」
  手指伸入了内裤的洞中,轻轻地搔著她的阴户边缘,使得她不能自主地一边说话一边低哼著。
  「啊...啊...,求求你停止,这里的钱你都拿去吧,我不....啊....我不会说出去的。」
  女孩两手紧紧撑著身前的柜子,两脚快站不住了。
  他另一手探到了收银机前,但并没有动钱。按下了收银机旁的一个按钮,商店的铁门缓缓降下了。
  女孩更惊慌了。「客....客人,请你....啊....请你放手!这....这样下去我 ....」
  「好啊!可是妳不鬆开脚我怎么抽出我的手啊?!」他露出一丝诡譎的笑容。
  单纯的女孩不加思索,两腿放鬆了,让他的手自由活动著。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整个手掌摸到她的密穴。
  「啊啊~~~~!」没有防备的女孩一时承受不住,两脚软了下来,身体不住下滑。她的双手想抓住些什么,但只是把柜子上的货物扫落了一地。
  他鬆开手跨过了柜檯,把女孩拉了起来,面对著她紧紧地抱住。双手从她身后拉下了她连身裙的拉鍊。再将肩带向两旁拨了拨,整件连身裙就顺著滑落了下来,掉在她脚边。女孩猛地一扭,脱开了他的束缚,朝店内跑去。他并不急著追赶,反而静静地欣赏著。女孩身上只穿著内衣裤和一件薄薄的T恤,T恤长度仅仅刚好遮住三角小裤。粉白的大腿完全没有保留地展露在眼前。尤其她跑动时,大腿跟处的黑色蕾丝内裤也看得见了。那不仅仅是蕾丝边,而是整件都是蕾丝的。鏤空的图案间和内裤中央的缝内,阴唇若隐若现,好不性感。
  他缓缓走过货物陈列架,女孩被逼到墙角没处跑了,毕竟这只是家小小的店面。眼角彷彿瞄到什么东西,他停下来拿了几样物件,然后又走向她。女孩躲在角落,瑟缩地颤抖著,脸上流露出恐惧的神情。
  「请....请你不....不要过来好不好?」
  他还是走向前,女孩作势要向旁边逃开,他猛地把她扑在地上,把她翻过身来,用刚拿的手銬把她的双手銬在背后,又脱去了她的鞋袜,把她的双脚也锁了起来。这样她就无法逃开了。
  他把她的T恤从领口往两侧直拉到胸部下,露出挺立的双峰和黑色的胸罩。他将手放在她的胸罩上,轻轻地搓揉著。女孩难过地扭动胸部,双峰变得更坚挺了,乳房中央也突起了两颗小小的圆粒。他拿出一把小刀来,往胸罩中央一划,胸罩向两侧弹了开来,解脱了的双乳和中央的果实微微颤动著,发出妖异的光芒。他不自禁地俯下身去舔了起来。湿滑的舌尖滑过深陷的乳沟和突起的乳头,女孩的身体不自主的上挺,让他把整个乳峰都含在嘴中,让整个胸部都沾满了他的唾液。突然他把乳房吐出来,两手用力地把山丘抓紧,两指间夹著她青红的乳头慢慢用力,没有准备的她大声哀叫了起来。
  「啊~~~~啊~~~~,好痛,好痛,住手....」
  果实迅速地充血,变成了鲜艳的红色。女孩奋力一翻身,脱离她的掌握,向外旁了出去。而手脚被绑著,她只能像蛇一般扭动慢慢地前进。丰满的双丘充满弹性,受到地面和相互的压迫,散发出妖魅的光芒。
  他再扑向前,把女孩的身体翻回来。拿出两个大夹子夹住两颗鲜红的乳实,给予女孩痛苦的快感。
  「嗯~~~~嗯~~~~」女孩的表情已经看不出在忍著痛还是享受著了。是绝望的抽泣还是极端的愉快,她的眼角流下涔涔的泪光。
  他的目光移向女孩的下体,把她的褻裤到了膝间。两手拨开了她长满了森林的肉丘。粉色的贝壳中央镶著一粒耀眼的珍珠,一股浊流从旁沁了出来,把森林染了一片银亮。
  「已经这么湿了啊!妳真是个淫娃。」
  他放开手,走回陈列架旁找著东西。「让我们看看妳店里有些什么宝贝呀!」
  他走回来时,女孩瞪大了眼望著他。「不要,不要用那个。」
  他手中拿的是一个细铁棒,后面接出根小电线到一个遥控器上。而铁棒末端却是个发亮的光滑的银白色铁球。他一按开关,铁球就开始快速的转动。「要把这个东西放入你最淫秽的地方耶!妳说好不好啊!」
  「不....啊~~~~」他把两个大夹子猛力一拉,女孩疼得说不出话来。
  「嗯!妳也没意见囉!」
  他关掉了开关,把铁球缓缓地伸入那神秘的三角洲,从峡谷的顶端降下去。铁棒一直伸入,彷彿没有底似地,直到快完全没入了才有顶到物体的感觉。「然后....」他按下了开关,从肉缝中传来了一阵「吱吱吱」的机械旋转声。
  「啊....啊....不要,我受不了了!」
  阴核传来一阵舒服的感觉,双腿不自觉地夹紧,难过地扭动著。意识已经渐渐地模糊了,嘴巴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声。体内的情欲被点燃著。阴唇一点一点地把小机器吞吃了进去。机器快速旋转发出了高热,阴户内像有火在烧,不断地抽动著。半透明的蜜液如洪水般喷了出来,流得大腿跟湿了一大块。
  「啊嗯~~~~喔~~~~喔~~~~」
  他用力地把小球抽了出来。「啊!」她彷彿被解放了。小铁球兀自转个不停,把沾在上面的淫水洒了他俩一身。他倾身看著她的阴户,阴唇口一张一合地好似没吃饱的雏鸟,阴道口被弄成奇怪扭曲的形状,水依然不断地流出。他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从西装裤中把那个巨大的玩意儿掏了出来。黑亮的肉柱早已硬梆梆地翘起。
  「不、不要!」女孩沾满泪水、緋红的眼中流出拒绝的眼神,但他仍用力地往肉洞中挺了进去。刚才的高潮还没平静,无法忍受的兴奋又再度来袭。女孩张嘴大声叫了起来。虽然嘴上说不愿意,但身体违背了内心,快乐地迎合著男人。
  「啊~啊~啊~~!」身体不能控制,频频地往上挺,藉此达到更高的快感。而男人也不辜负她的期望,黄龙直捣至密穴的最深处。女孩的脑子已经昏沉沉了,身体的能量被男人不停地耗去了。
  「啊啊啊....不....不行了,我快要死了!」
  听到这样的淫语,他的攻势更猛了,屁股紧紧地夹著他,让肉棒更深地刺进。阴核传来一阵阵爆炸的感觉,女孩觉得自己快要化掉了。肉壁一阵痉挛,承受了浊热的液体。两人同时泄了,密液和精液混合的晶莹液体,。把两人密接在一起的私处沾得更湿了。
  湿润的阴毛发出亮丽的光泽。他趴在她美丽的裸身上喘息著,两人渐渐平静了下来。
  「又到了这个时刻,真不想破坏上帝的美好杰作!」
  「你....你要干什么?」尚未平息的女孩喘息地问著。而男人的手已悄悄握紧了她的喉头。商店老板拉开铁门,眼前的景象让他吓一跳,然后转为震怒。店里被翻得乱七八糟,而且翻箱倒柜地好像少了好多东西。
  「遭小偷了吗?」
  (真不该雇用学生的,她走时一定没关好门!)
  「咦!」充气娃娃专柜不但没少,而且好像还多了一具。他翻开一堆大型娃娃,压在底下的赫然是打工的女学生。裸裎的胴体泛著晕红,双手和双脚都被銬了起来。而白晰的肚皮上烙了一个大大的B字,她断气已久。震惊之余的老板,呆了好几分钟才察觉自己面对著是多么严重的『谋杀案』,这可不行,店里有很多违禁品的。正当他把尸体拖出店门口想丢弃时,倒楣之神眷顾了他,两名巡警路过了。
  「这宗手法与前次T大女学生被姦杀案非常类似,警方怀疑为同一凶手所为。被害者是S专校四年级陈姓学生,该女在Z情趣用品店打夜工,昨晚深夜被暴徒强姦,后被勒住脖子窒息而死。商店老板被警方以嫌疑犯起诉,但他辩称不知情。此案正由..」
  而他,正锁定著下个目标。
  第三话 天使的堕落
  晓莉打开更衣室的门,脱下了便服。
  从更衣镜中她看著自己的裸身,儼然是一副美丽的胴体。乌溜溜的大眼睛、亮丽的长头发,正是大部份男孩子心仪的对象。颈部很漂亮,有点雪白的感觉。胸部并不是很大,不像电视上的波霸,但整个身材却很匀称。半细的柳腰,光滑的大腿,丰腴的臀部,从脖子到脚形成一道美丽的曲线。小腿和脚白晰而柔嫩,这是一具上帝的杰作,天使的化身。
  而她望著那套天使的服饰,心中充满了得意。二十三年少女的梦,终于能实现了。对人类而言,护士就真的是白衣天使,让人们得到解救的圣者。
  「好吧!又是新的一天啦!开始工作囉!」晓莉永远是那么开朗,充满活力的声音也鼓舞了同事们的精神。她换上洁白的制服,展开了忙碌的一天。
  「水喔!小姐!」病患纷纷地吹著口哨,晓莉也一一地跟他们微笑回应著。这也难怪,她们医院的制服跟一般的不同,是紧身的,完全显露了护士小姐的身材。而V字形低领的上衣和短短的白迷你裙吸引了无数男士的目光,半透明的裤袜惹起无限遐思。更因为是晓莉这样的院花穿著,更引起男人们想一探究竟的期望。而高明的地方就在此处,男士们无论怎么看都是看不到的,这是设计者的巧思,低胸虽低,短裙虽短,却恰恰遮住了那令男人最心痒的所在。一方面为医院招来了病患,一方面也保护了天使们。
  「好忙好忙!」她热心于帮助病人,直忙到下午,不论男女老少,很多病人都喜欢她,这也是她被公认为院花的其一原因吧。
  吃完饭后,她拿著两袋血浆,急急忙忙地走向血库。突然一个高高黑黑的男人冲了出来,装翻了她手中的血袋,把血洒了她全身,原来白晰的制服也染成了红色。「这真糟!」她转头一看,那个男人头也不回地跑出医院去了。「呜呜呜呜....怎么办!」她快要哭出来了,从没有遇到这种状况,身上沾满了血,不能到处乱走,血又打翻了!她待在原地不知所措。
  在旁的护士长刚好看到,赶快过来帮她!「这里我来收拾,妳先去洗个澡顺便换个衣服吧。」
  护士休息室旁附有更衣室和浴室也算是这家医院的特色吧。她赶忙跑回了更衣室,把衣服脱下来,跑进浴室中淋浴。
  水潺潺流过她的头发,奔过她的身体。粒粒的水花溅上她的乳房,产生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她不禁双手握住了乳房,轻轻地开始抚弄著。一开始只是手指缓缓地捏著,胸部渐渐地有了舒服的感受。她开始用手搓揉著,乳晕的顏色加深了,慢慢地乳房耸立了起来。她停不下来,双掌开始握紧,使劲地揉著。
  (啊!这样不行!)
  身为护士,晓莉当然瞭解手淫是不好的,尤其在这种公家场合。可是......
  (现在没人来应该没关系吧......啊!我在想什么?!)
  她把冷水开到最大,企图压抑引起的欲望。但冰冷的水滴在她光滑的皮肤表面很快地也热起来了,她的双手再也停止不了动作,呼吸急促了起来。整个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了。现在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交由自主神经控制了。
  ( 啊!好舒服!)
  左手离开了爱抚山丘的队伍,逐渐往下摸索,在三角黑森林地带停下来。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拨开了肉瓣,然后把中指伸进去探索。有一片小小的月状物体,上面早已沾满了湿湿黏黏的液体了。感觉到这样的湿润,她再也忍不住,将中指往肉缝中用力的抽插了起来。右手制不住红的发烫的双乳了,她乾脆翘起那浑圆的小屁股,面对著墙俯身紧紧靠著,右手扶著臀部让左手尽情地进出禁地,两颗乳房在墙上奋力的摩擦著,嘴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
  「啊~~~~啊~~~~啊~~~~」
  全身的力量慢慢地流失了,随著「扑嗤」一声,浓滑的黏液喷出了她的蜜唇,她没力地坐了下来喘著。冷水在这时才真正地起了作用。她很快地平静了下来,把刚刚流出淫液的部位再洗了乾净。
  突然,她觉得有一道视线在注视著她,她连忙打开浴室门看,外面没有人在。
  「咦!我的衣服!」
  刚刚她换下来的旧衣服被不知道什么人翻得乱七八糟,这样一来显明了有人偷看到她刚刚洗澡和自慰的淫样了!因为内衣内裤都不见了。
  虽则手淫是人人大都有经验的,但在医院中,还是上班时间,这样传出去可不得了了。
  「会是谁呢?」她快哭出来了。怀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她换上了新的护士服。但是却没有穿内衣,她今天没多带一套来。(谁会没事多带内衣裤上班啊?!)不过这时这不重要了,晓莉全心想著那个偷看者是谁?
  (是护士长吗?还是洗衣伯伯?)她自忖人缘还不错,只要找到那个人,跟他拜托一下一定可以的。
  边想著,她走出了更衣室。
  「哦哦哦......」一堆男病人起鬨了起来,晓莉现在没穿胸罩,胸部自然挺出,比以前增添了一份解放后的美感。加上高潮后脸上泛著淡淡的晕红,这样的晓莉更显得迷人和嫵媚,连医生都快看呆了,直叹这样的佳人居然不是自己的。。

  晓莉没空理他们,嘴角仍挂著一贯甜甜的微笑,心里却为找不出是谁而烦恼了一下午。
  「喀噹!」五点了,下班时间到了。晓莉满怀心事地走回更衣室。她惊讶地发现,早上穿来上班的那套便服居然也失踪了。她心焦地找著,问同事们,却没有结果。这么一来,自己就要穿著护士服回家了。她突然感到一阵颤慄,从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急急忙忙地叫了一部计程车,到火车站赶上通勤的电车,一心只想早点回到家。
  下班的人潮真是汹涌,整个通情电车挤得满满的,晓莉被挤在角落动都动不了,快喘不过气来了。
  突然,她感觉胸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是一隻手。一隻大手从腰部的缝隙伸向了她的双峰,倏地握紧她的左乳房。
  (怎么会!)是性骚扰,平常只是听杂志上在说,没想到给自己碰上了。现在动都不能动,怎么办!
  晓莉使力的扭著身体,努力想甩脱那隻手,身体整个转了一百八十度,变成面对著角落的车窗了,但那隻手仍死缠著不放,而且开始动作了起来,指尖轻轻地抠著乳头----晓莉最敏感的部份。晓莉的身体很快地就记忆起下午的感觉,乳峰渐渐地硬了起来。
  (这样不可以的啊!......对了,我可以叫!)
  晓莉才刚张口,后方又有一隻手伸过来把她嘴摀住了。晓莉感觉后面有个人靠了上来。那个男人一隻手玩弄著晓莉的乳尖,一隻手摀住她的嘴巴,身体从后紧紧贴著晓莉。晓莉甚至可以感觉到那男人生理的变化。
  胸前的那隻手在乳丘上玩了个过癮,把两粒小球弄得翘了起来。然后缓缓地移向下部,轻抚过晓莉光嫩的腹部,那里正巧是晓莉的敏感带。晓莉的脸上又泛起一片緋红,而她清楚地知道,这不是羞涩。
  邪恶的大手继续探索著,到达了神秘的百幕达三角洲。在隆起的山脊上,深长的海沟旁,恣意地玩著。中指微微地抬起了头,浅浅地没入了裂缝,搅动著。刺激著晓莉。
  (可恶!不行!)这是公众场合,他应该不会怎样的。
  耳中传来救命的声音。「各位旅客请注意,台北站到了、台北站到了,要下车的......」
  (太好了!人一少我就得救了!)思绪才闪过脑海,一阵异样的香味飘进了鼻中。
  (好香!)晓莉只来得及反应这个,就不醒人事了。
  迷香!
  「借过一下!有人昏倒了!」
  美雪望向发声的人,一个青年男子扶著一位年轻的护士匆匆下了火车。那位护士一动也不动的睡著。
  这也难怪了,这样的通勤电车,挤的跟沙丁鱼似的,每天都有人支撑不住而晕倒的。真该死的铁路局。
  (没时间骂政府了!)美雪理了理思绪,重新想起案情来了。
  两天前被姦杀的女学生,和今天发现的女尸案,已经引起轩然大波了。媒体争相报导,督促警方早些破案。身为女性高级警官的美雪,一方面职责所在,一方面心中也非常痛恨这泯灭人性的家伙!自动请缨调查了此案。
  「两位死者没有共同关系,唯有的共通点是长发,美丽。以及身上被凶手留下的英文字母,一为「A」一为「B」。这是件无头案了。也许明天就会有受害者「C」出现了。
  (我一定要亲手逮捕你!)美雪暗暗地发著誓。
  晓莉缓缓地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房间。她躺在一张好大的床上。
  「啊!」吃惊的晓莉发现,她四肢都被铁鍊紧紧地锁著,铁鍊又固定在四个床角,使她成为一个大「X」形地绑在床上。
  幸好,她的衣服都穿得好好的。
  (这是怎么回事?)她的记忆只到刚刚被色狼性骚扰。(难道他......)
  「咿呀!」一扇门打了开来,高大的人影走了进来。
  咦!他手上拿的不是我遗失的便服和内衣裤吗?
  晓莉感到一阵恐惧,这男人......
  「你......」
  男人笑了笑,把她的衣服丢到一旁,俯身轻轻地说:「嗨!可爱的C!」
  (?)她的情绪好复杂,混合了恐惧、疑惑和......
  望著男人的视线。(他在看什么呢?)
  「啊!」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她的两腿用力收了起来,但是由于铁鍊的阻碍,双腿只能弯成><形状。她并没有穿著内衣啊!遮掩不住股间的风情,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光下。
  「不要啊!」
  男人不顾他的抗议,继续欣赏著美丽的胴部。撩起白色的紧身短裙,肚脐以下完全都暴露了出来。雪嫩的腹部,细白的大腿,还有可爱的私处。
  她还是个处女,这样被男人看著,心中早已羞愧的想死了。就如处女的正常反应,她不停的扭动大腿,想遮掩住那儿。但徒劳无功,而鲜白的大腿扭动起来却更性感。
  男人伸手到床边按了个钮,床中央渐渐鼓了起来。
  床鼓起的很快!她的身体随著床向上挺了起来,但铁鍊紧紧捆著她的四肢,使得她成了一个向上顶起的大X形状了。
  这样的姿势,乳房和乳头向上高高突起著,身体整个撑紧,因此大腿也无法乱扭动,羞耻的阴部也展露无遗了。
  (啊啊!好不要脸!)晓莉已经羞得满脸通红了。
  「趴嚓!」男人的双手扯开了晓莉的上衣,双峰猛力的绷了出来。
  大手掌用力的搓揉著乳房,这种感觉,她永远忘不了,是电车上的色狼。两颗乳球被揉得又红又肿,而男人的仍不停的动著,逼的她的乳头第三度地勃起了。
  「嗯嗯嗯嗯~~~~不要啦!」
  「看看这个!」男人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小器具,一个小电池接著两根电线,电线一端各有一片小金箔片。
  「来!」男人把两片金箔贴上了她隆起的双乳,瞬间的灼热,一阵酥麻的电流流遍全身。
  「不....不要....痛....啊啊啊~~~~!」
  刺激的电流流过,痛感过后却是无比的快感。她感觉到那个羞耻的部位渐渐濡湿了。
  「还没完呢!」
  他拉下了晓莉所有的衣裙,让她美妙的身材完全展现在他面前。圆滑充满著弹性的小腹,可爱的肚脐吸引了他的眼光。
  两片金箔再次出动,贴在小腹和沟缝前缘的尖端。
  「啊嗯嗯嗯嗯啊......」
  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晓莉无力地叫著。
  真是出乎意料的敏感,花心中已经开始渗水了。
  晓莉很小就知道,她的身体就像个随时会爆发的火山,比一般女孩更加敏感,她的小腹到膝盖间这段更是最敏感的敏感带,只要一碰,火山就被点燃。
  「妳......」男人也颇感惊讶。也有这样的女人?!
  他俯下身再度仔细的观察起晓莉的阴户来了。晓莉的身体紧紧地绷著,即使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仍是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凭男人观看。细细密密微微蜷曲的阴毛覆著粉红色的小丘陵。中央一点一点地,闪著美丽的光泽。
  「好羞耻....不要..看....可....恶....」晓莉原本泛红的脸上又更染上一层鲜红了。
  身体不能自由活动的难过压迫著晓莉,但她只能祈祷。
  男人露出一抹微笑,舌尖像隻轻巧的舌头,突入了花朵中心。
  「啊啊啊....」突来的刺激让晓莉的身体立刻有了回应,阴户的双壁向内急缩了进来,淫液快速地分泌,等待著往后的行动。大腿两侧和小腹肌肉也突然紧绷起来。
  男人好像发现了至宝,舌尖快乐地动著。避开耻丘,舌头舐著大腿和大腿跟部的一大块荒地。那甘泉渗得更快了,瞬间填满了小池。舌头不自主地啜饮著蜜汁,一种难以形容的味道涌入口中,让他的某部位产生了共鸣。
  「啊啊啊啊啊~~~~」晓莉的叫声从刚刚就没有停过,她的意识已经完全不能自主了。
  「好,来吧!」他趴在晓莉的身上,双手用力地抓著晓莉的肩头,然后....
  「啊嗯啊~~~~」一阵撕裂感麻醉了全身,晓莉歇斯底里地大叫。男人开始猛力地抽插,疯狂地进出。
  「啊啊~~~~啊啊~~~~不要~~~~停~~~~停~~~~....」痛感盖过了快感,毕竟这是一个处女的第一次。
  晓莉已经渐渐地哀嚎起来了,求饶著,哭叫著。但身体背叛了她,处女的阴道因著新的经验而用力夹紧著,男人因此而感到一股摧促的力量,他毫不犹豫挺到了最底。一次又一次,一次催著下一次,两人额上都冒出了斗大的汗珠。
  「啊啊啊~~~~」晓莉已经撑不下去了,身体拼命地内缩,但是原本床和铁鍊将她锁成了一个向上突起的大X形,使得她身体倍加痛苦。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她也不由自主地哼著。
  「嗯~~嗯~~啊~~啊~~嗯~~嗯~~啊~~啊~~......」唰第一瞬间所有东西都爆炸了,一股奇异的暖流侵入了晓莉体内。两人同时无力的躺在床上喘著。
  「为...为...什么?」
  不为什么。
  晓莉灵动的双眼不会再闪烁了。陷入永久睡眠的她看起来那么安静,那么美丽。双手平放在裸露的胸前,白晰的胴体裸裎在医院的圣母玛莉亚旁,彷彿一尊美的雕塑。
  直到院中的洗衣伯伯发现了她和她漂亮的肚脐旁环绕著的那个「C」。
  他和那些变态杀人犯不同,恶魔是理性的。
  恶魔的愿望,正是拉下那美丽的天使。美丽的白衣天使。
  下次的目标,与女神共舞。
  My Dear Godness ......
  第四话 女神的晚宴
  「噹~~噹~~噹~~」,代表早晨的钟声响起,洁伶跪在祭坛前,静静地做著祷告。白晰的瓜子脸蛋上,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和煦的晨光,穿过了巴洛克式的彩绘窗框,无声地洒在身上。看上去,彷彿真的是一个圣洁的女神,为世人祈祷。
  在其他教友的眼中,十九岁的洁伶修女,无疑是个现世界的女神。高雅的教养,大海般的温柔,秀雅的容顏,还有那抹不经意的微笑,总是在不经意间,令人为之痴心醉倒。男士们喜欢听告解时,洁伶轻柔的声音;妇女们也喜欢和洁伶谈天;连附近的孩子们,也都说要唱圣歌的修女姊姊当未来的新娘。社区里,不管平时多凶狠的不良少年,也常在洁伶面前,无声地红了脸。
  不过,在赞嘆声中,大家也都有个遗憾,为什么一个好女孩,要拋弃俗世的生活,以十九岁的妙龄韶华,投身于神职呢?
  洁伶原本是个千金小姐,小时候母亲重病,她对圣母玛利雅许下心愿,后来母亲奇迹似的病癒,为了要实现诺言,她在考上第一志愿时,毅然休学,转入神职。
  其实,对洁伶来说,自小出身于富贵之家,使她不希罕人间的荣华,而在医院陪伴母亲的时候,更令她感到人间的悲苦无常,与其在俗世浑浑噩噩过一生,到不如帮助他人,做点真正有意义的事,这也是她成为神职人员的一个重要理由。
  这样的想法,让洁伶满怀希望的迎接每个明天。倘若说她的心里,尚有一丝遗憾,那大概就是,她至今还没谈过恋爱的这个事实吧!
  结束了祈祷,洁伶习惯性地拂拭了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
  「该工作了。」洁伶一向早起,现在才六点,神父还没来,所以她必须先将教堂打扫好。正要去拿扫除用具,却看见一道人影,轻烟似地闪进告解室,看不清楚,似乎是个年轻男子的背影。
  「真是早啊!」洁伶苦笑著摇摇头。可是人家一大早就跑来告解,想必也是有相当的困扰吧!不论怎么说,都不能置之不管。
  打起精神,洁伶收起笑容,进入了另一边告解室。
  本来听告解是神父的工作,但是教友们都喜欢听洁伶的声音,所以神父们破例让她担任这项神圣而庄严的任务,这也是芳济教堂为人津津乐道的特色。
  坐进告解室,洁伶深深地吸了口气,一股若有若无的莫名异香,传进鼻尖。
  「好香。是什么花的味道?」身为修女,不能擦拭香水,正在回思是何种花卉的异香,突然想起了自己应尽的工作,急忙收回遐思,开始询问。
  「这位教友,有什么事想向主倾诉吗?」
  「修女,我有罪。」
  「在世上,每个人都是带著罪孽出生的。重要的,是有没有一颗信仰主的心,能在最后的审判日获救。」
  「呵......呵....」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彷彿有一串嘲讽的轻笑声,隐约透过窗幕传来,这令洁伶有些许不安。
  「有什么事困扰著你吗?」
  「喔!修女,我无法克制我自己,每当我想到这世上有这么多的虚偽与邪恶,我就对身边的人有强烈的杀意,若是我把他们杀光了,主会承认我的功劳并赞许我吗?」
  即使身为神职人员,对这一类的教友也是很头痛的,在现代的都市丛林中,每个人都承受了过大的压力,使得人人都抱了一颗不知何时会爆发的心理炸弹。「是不是应该交给专业医生处理。」洁伶心中升起了这个想法,但身上的修女服,提醒她自己的任务。
  「不是这么做的。主曾教过我们,生命是种贵重的存在,没有任何人有权结束其他的生命,终结生命的权力只在于生命本身。」
  「可是为主清理掉不信真理的害虫,不是会受到主的赞赏吗?」
  「那是中世纪的不正确说法,并不是主的本意,圣经中也是要我们以宽广的心,去爱这个世界的。」
  大概是为洁伶的词句所震慑住了吧!对方有一阵子发不出声音。可是洁伶却不知是太专注还是怎样的,觉得有点昏眩。
  「修女。」「嗯!」
  「妳认为送给别人的东西,可以任意收回吗?」
  「送出的礼物,代表你的祝福与期望。收回送出的东西,代表你对自己的否定。」
  「那就是不行囉!」「是的。」
  整体说来,提出问题的一方,在发问上似乎欠缺条理性,显示发问者的思绪,并不是很整齐。而以一个神职人员而言,洁伶的言辞锋利地出奇,倘若不是献身于神职,日后很可能会从事法律工作,深受各方期待吧!

  「妳说,送出的东西不能收回;又说,神鼓励我们热爱生命。」
  「是的」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神要毁灭人类?」
  「什......什么........」
  「不是吗?诺亚方舟的故事中,降大洪水毁灭人类的并不是恶魔,而是神。如果神真的教导人类尊重生命,这种一举消灭所有生命的行为,又算是什么呢?因为人类吃了禁果,就认为人类有罪,把人类赶出伊甸园,又随便降下洪水赶尽杀绝。」
  「那..........那种事........」
  「恶魔所想的,只不过是诱惑人类;而神却想要毁灭人类,这样说来,与人类比较友善的,反倒是恶魔囉?」
  洁伶从身体深处感到颤慄,一种深深的恐惧感袭上心头。对方并不是精神病患,否则就不能以如此冷静的语调,叙述这些令人无法反驳的事实。更可怕的是,他的声音中,并没有那种陶醉于自己言论的狂热,所能找到的,只是轻蔑的嘲讽与令冰雪为之却步的冷彻。
  这代表,连幕后的那个人,并不是信奉其他教派,盲目攻击他人的狂信者,而是对一切的既有观念,都感到怀疑的危险人物,要是有了机会,他会将整各世界一起抹煞掉。洁伶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在这以前,她从未想到,一个人的语气和言辞可以冰冷到这种地步,「他根本就不需要告解....」,从头到尾,他都只是在玩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游戏,一个猫捉老鼠的游戏。而这样的一个危险人物,会满意于仅仅戏弄猎物而已吗?还是........一想到此,洁伶的昏眩敢更重了。
  「妳说,终结生命的权力在于生命本身。可是被人类终结了的生命,至今以无法计数,就连同样身为人类,也在不断地自相残杀。无数的难民正在死亡,无数的悲苦正在发生,当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神在哪里?如果神真的存在,又为什么不闻不问?」
  「要逃走,就只剩现在了。」勉强压下天旋地转的晕昡,洁伶想要逃走,但原本若有若无的香气,却越来越重了。
  这是她最后的感觉。
  迷香。
  昏睡在座椅上的洁伶,双颊因充血而泛红,制服下的娇美胸部,随著呼吸而不住起伏。原本秀雅无双的姿容,在睡梦之神的轻拂下,更带有一种女神的高贵与清纯,这一切,不能免地被他尽收眼底。
  「说到底,神根本就不存在。否则当祂忠实的信徒,即将遭到灾难时,又为什么不现身相救呢?」话只说到这里,但他心中真正的控诉并没有说出,如果神真的是万能,为什么母亲会作出那种事,为什么父亲会遭到那种结果?如果真的有神,当每个受害的少女在他身下哀嚎翻转时,神又在哪里?
  这些问题的答案,他不知道,也没有人能回答他,所有他只有在反覆的过程中,继续寻找。
  将少女轻柔的娇躯扛在肩上,大步踏出门。背后的玛利亚圣像,默默无语,他亦无语。
  「关于最近兴起的冷血杀手一案,警政署长今日在面对立委猛烈质询时,表示已掌握充份证据,有信心在限期内破案..........」
  「有信心是吗?呵......了不起,那就让我见识见识吧。」他不像一些盲目的罪犯,会因为杯弓蛇影,而自乱阵脚。恶魔所主导的犯罪,每一件都将成为艺术。
  洁伶悠悠的醒来,眼前尽是一片漆黑。记起了昏迷前的记忆,洁伶几乎失声叫出,所幸身上的衣物还保持完整,应该是还没被..........
  不过,情况亦好不到哪去,洁伶的身后,数十条铁鍊错综交织成了一章巨网,而洁伶的手脚,此刻正以大字形被锁在网上,看上去,就像是被蜘蛛网所捕获的蝴蝶。周围没有任何的光源,只剩一片的死寂。
  「嘎~~~~」门被打开了,听声音,是一道相当厚重的金属门,而从肌肤所感受到的寒意,鼻中闻到的潮湿霉味,用以判断,应该是身处于某间地下室。
  虽然陷身困境,洁伶仍未放弃,努力地蒐集各种情报,想找到逃出生天的机会。
  「喔!」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一隻冰凉的手掌,拨开了耳畔的如云青丝,开始轻拂她的脸颊。
  「妳醒啦!为什么不出声呢?可爱的D。」这句话勾起了洁伶的记忆,她记起了这几天社会版的头条新闻。最坏的假设,如今成了事实。一想到自己正面对这冷血杀手,洁伶不由得呻吟出声。
  「为什么是我?」
  对方没有回答,手掌却开始下移,拂过了颈项、肩头、腋下,抚遍上半身各处,确认修女制服下的曼妙身材。洁伶羞红了脸,不住扭腰闪躲,而彷彿是在嘲弄她一般,手掌开始攀上高耸的山峰,隔著制服的衣料,在椒乳上作圆圈运动,动作精确而熟练,忽轻忽重地玩弄处女的乳房,圆圈或大或小,最后在乳首上轻轻捏弄。
  「不......不要....」一阵阵轻微的欲潮,开始侵袭洁伶。而她正如所有处女一般,扭动身体,拼命挣扎,脸上亦泛起两朵红潮。
  「为什么要作无意义的挣扎呢?」说著,双指用力一捏,将指缝间了乳首往上提。
  「呜......」强烈的痛感,冲上脑部,虽是隔著衣料,仍使洁伶痛的连眼泪都流出来。然而,在痛楚的同时,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在神经中快速流窜。
  「不要....请你住手....喔!」还没说完,不安分的手掌,已自领口伸入,翻过蕾丝边的胸罩,直接搓揉起两颗乳球。剧痛转变为强烈的快感,让洁伶的理智开始混乱,而身体则做了最忠实的生理表现,禁不住连续的刺激,洁伶的乳峰逐渐变硬,开始发出喘息了。
  「嗯啊....啊....不要,快受不了了!」以前在家中,连一次接吻经验都没有的千金小姐,面对这种侵袭,根本就没有抵抗的能力。以前所受到的教育,令洁伶感到羞耻,而更教她无所适从的是,那个部位开始慢慢溼濡起来了。
  「啊....我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仅存的理智,让洁伶拼命地想缩紧身体,大腿亦极力想合拢,却因为手脚早被固定锁住,而无法成功。
  「有感觉了吗?还不错。应该可以再进一层了。」
  一阵丝帛撕裂声,洁伶的袍子被撕成两半。将蕾丝胸罩解开,盈盈挺立的乳房,恍若雪里红梅,轻轻颤动著,并不能说是很大的尺寸,但美好的形状,却使人跃然心动。樱花色的小巧乳头,隐然有瘀血的痕迹,是刚才用力的遗痕。然后轮到白丝鏤空的小内裤,因为两腿被固定,不好脱下,他索性直接用劲扯碎。当最后一件蔽体物成为了地上的碎屑,洁伶一身白皙晶莹的雪肤,就此暴露于大气中。幼滑肌肤接触到冰凉的大气,洁伶打了个寒颤,令全身的汗毛都直立起来。
  他打开灯光,静心欣赏这件几近完美的艺术品。洁伶的个子比较娇小,再加上天生的娃娃脸,乍看之下并不像十九岁,平时穿的又是宽大的袍子,常被人当作是国中生。但现在裸呈在眼前的胴体,却绝对是个发育良好的少女身躯。精巧的颈脖曲线,小而坚挺的双峰,玲瓏有緻的柳腰,粉雕玉琢般的修长双腿,匀称结实的丰臀,完全是个成熟又带有少女风味的美丽胴体。
  「果然是上帝的杰作。」
  托起形状极为美好的脸颊,他吻向洁伶,突然受袭的她,皱起眉头,惊弓之鸟般的把脸移开,想要逃避。
  「还想逃吗?没关系,我就先把妳的牙齿一起打碎,看妳能逃到哪去」
  「啪」为了证明他不是说谎,一个充满劲道的耳光,毫不留情地摑在白嫩的脸上,击溃了少女的防线。两道晶莹的泪珠沿著脸颊滑下,喉咙间咽呜失声,知道自己无能再抵抗,只得顺从地贴上樱唇。
  他顶开贝齿,技巧纯熟地逗弄著滑腻的香舌,尽情攫取少女口中的蜜液。沿著樱唇,将吻痕撒在微肿的脸颊上,含住左耳,轻柔地咬著,洁伶感到一阵心神荡漾的快感,电波般流窜过脊椎....。
  「好可爱啊!真想一口吃下去。」
  一双手重新在柔软双峰间流连,以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撩拨起坚挺的乳头,再以手掌覆盖、拨弄,他的唇自耳垂滑落至粉颈,再吻向乳房,把头整个埋进乳沟,深吸那叫人迷醉的处子乳香,轻啜著两颗乳粒,并以手指来回摩擦。湿滑的舌尖,舔过乳沟,吸吮紫葡萄般的乳尖,口中不住发出「啾!啾!」声。
  禁不住一再的刺激,洁伶弓起身子,不自觉的挺起胸部,渴求这难以言喻的感受。
  察觉了洁伶的反应,他哑然失笑,猛地将手向下,伸入少女神祕的处女地。正如早先所想的,两片秘唇间,早已渗满了温湿的花蜜。
  他低下身来,仔细观察少女的花丛,姣好的形状,恍若一朵盛开的牡丹花,美丽的红色花瓣,浮现著透明的露珠并显现出湿润的状态。承受了他灼热的视线,满溢的露珠沿著花瓣滑下。
  「不要........不要伸进那里....」强烈的羞耻,让洁伶恢復了清醒,最重要的地方,被陌生的男子侵入,使洁伶羞愧欲死。
  「都湿成那样了,还在做什么清纯样子。」
  完全不理会洁伶的哀鸣,他将手指缓缓进入秘壶中,轻轻抽插,悲哀的是,仅管理智上想抗拒,但大量的蜜液却迅速涌出,瞬间打湿了他的手掌。在激烈的冲激下,洁伶的肌肤,成了樱桃般的緋红色,娇艳欲滴,口中呢喃轻吐,分不出是痛楚还是享受。
  他抓住花瓣的两侧,拉了开来,露出芬芳的花蕊,跟著把唇啜上去,发出吸吮的声音,伸出舌头,仔细地描著花瓣,在顶点有著淡淡的珍珠,找到了敏感的重点,他把珍珠轻轻舔动。
  「啊~~~~~~」洁伶不由地将头往后仰,云缎般的青丝,在微光中飞舞,不久,便全身僵硬,散发緋红色的身躯,洒落汗珠。一阵颤动后,花唇的深处再次喷出馥郁的液体,闪躲的快,否则很可能被喷个满脸,把唇离开了她的蜜蕊,一条黏稠的光带出现在两者之间。
  「哦!这就是女神的真相吗?看来与凡间的妓女没两样嘛。平时的高贵原来都是装出来的。」语毕,他将手抽离,提起预备好的水桶,对沉浸在快感余韵中的洁伶当头泼下,他不要这些虚偽的女人太好过。
  「哇~~~~」冰凉的冷水再度让洁伶回到现实,对于自己身体与意志相违背,洁伶感到羞愧,但基于良好的教养,她没有破口大骂,只是让连串的泪珠,随著无力感滑下。
  此刻的洁伶,打湿后的长发,贴在身体上,梨花带雨般的纯真容顏,却偏偏泛起高潮后的淫靡红色,不成形状的修女袍子,勉强披挂在受到凌辱的女神裸体上,妖艳颤抖的身影,形成一副超现实的淫靡画像。
  「好了,来吧。」
  他扶住洁伶的纤腰,确认了蜜壶的位置,接著......
  「啊~~~~~~~~」
  从洁伶的喉咙发出悽惨的叫声,被撕裂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
  「不要~~好痛~~哎~~」
  完全不理会少女的悲鸣,男子猛力的抽插,进行最激烈的进出,肉棒越刺越深,直接撞击子宫口。触目的鲜血,自两人接合处,混和透明的蜜液,泊泊流出。
  「啊~~嗯~~」在痛楚之后,洁伶重新陷入了快感当中,在手腕上铁鍊叮当作响中,夹杂了甜美的哼声,在一波波欲燄的焚烧下,洁伶已经昏沉沉了,如果她的四肢能动的话,一定会紧紧抱住这正在对她肆虐的男子,而她现在仅能扭动雪白的乳房及柳腰,将浑圆结实的屁股,不住上挺,想获得更强的快感。
  两人沉浸在麻痺的陶醉感中,处女的阴道壁,配合著男子的动作,开始紧缩,强大的力道,令男子颇为讶异,抓住丰满的乳房,手指陷入有弹性的肉里,急速冲上的快感,让洁伶泛红的躯体整个仰起来。
  「哼~~~~~~」最后的抽插,在瞬间到达了颠峰,他用力地将屁股顶入,把精液一滴不剩地送进少女的体内,温湿的肉壁发生痉挛,紧挟著已失去力道的肉棒。没有安慰,没有任何的举动,他将肉棒拔出。悲惨的花蕊中,参杂红色血迹的液体流出。
  还停留在余韵中的洁伶,猛然失去了温暖的慰藉,软棉棉的垮了下去。水汪汪的明眸,尽是混浊的色彩;一双修长粉腿不住轻颤,浅红色的花瓣,犹自一张一合,绽放著娇艳。不过,这一切,对于已经失去兴致的他来说,都没有了影响。
  「晚安,美丽的女神。」
  女神的圣歌,从此要绝响于人间了。洁伶去了一个真正属于她的归宿,在那里,她可以更接近主,继续她的圣职。深深沉睡的她,看起安详而圣洁,云瀑般的乌溜青丝,整齐披撒在匀称的白皙裸体上,周围的杜鹃花,在晨风中微微摇动,似是在守卫女神的安眠。
  直到为了检查傅钟而来的校工,发现了她与深烙于左肩的那个D。
  「该死,这已经是第四个了,那个冷血混帐到底有没有一点人性啊!」
  接到消息后,以第一时间抵达现场的美雪,忿恨不平的说著。
  为了最近的连续命案,警部上上下下,已忙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快忘了,除了要过滤一个个的嫌犯,还得面对立委的不断质询,除此之外,一直纠缠不清的记者,亦使得美雪的忍耐度,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警官!听说你们已掌握到第四十八号嫌疑犯,请问你们这次有把握破案吗?」
  「这种事你去问凶手吧!因为我没什么选择权。」
  刚刚用这个辛辣回答挡走一个记者的美雪,此刻收起了原本狡獪的表情,将身上的外套,盖上受害少女的身躯。
  「咦!这是.....」某样物体自受害者的指缝间落下,是一个黄铜戒指,外型俗气,看起来是男子的款式,莫非.........
  「这是妳所留给我的线索吗?谢谢妳。我向妳发誓,一定抓到凶手,为妳復仇。」在已逝者的灵前,美雪对自己也对死者,许下了承诺。
  女神的晚宴结束了。
  都市的夜晚依旧深沉,恶魔仍然栖息于某个角落,对下一个目标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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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LKK标题:白姑娘秘史清朝年间,那乾隆皇帝在位的时候,在那山西洪同县的地方,有一个白裁缝,已将近五十岁的人了。昔年娶妻金氏,现在已是四十多岁,这老夫妇两人,膝下无儿。直至白裁缝在他四十岁这一年,这金氏居然受了孕。至十个月后,瓜熟蒂落,产一女婴,白裁缝老夫妻两人,却是喜爱非常。虽是穷苦人家,因为是老年得儿,焉得不喜。 [点击阅读]
补习班姻缘(短篇)
作者:次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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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说实在话,台湾的家长,还都是抱着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观念。这倒是给我这个没出息,念文科的男生开了一条赚外快的路子。至于艳遇吗,这得算是红利吧?!我们这一栋公寓,上下八家人,大都是老邻居了。差不多有小学或国中的孩子,都会送到我这里来补习英文:一方面为将来孩子留学(或做大生意?)的准备,一方面让我看着他们放学后的孩子。我也乐得在翻译社的工作以外有一笔不小的收入。 [点击阅读]
见证广东色情行业的强悍
作者:tcj01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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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时间大概是2009年5月份,那个时候因为要负责学校的招生就业工作,所以经常要到外面出差,联系企业。6月份新一届毕业生就要外出就业了,学校也收到很多企业招聘应届毕业生的邀请,其中主要是长三角一代和珠三角一带的经济发达地区,长三角一带的浙江、江苏、上海是另外一个老师负责,我就负责珠三角一代企业的考察,主要是广东的广州、东莞、深圳、珠海。 [点击阅读]
催眠美丽的奴隶
作者:轻轻巧巧全球
章节:1 人气:83
摘要:18岁的盖瑞正在地下室的故物堆里翻弄着,寻找着父亲的片断回忆。在他的脑海里父亲是个可爱和慈祥的人,当然,在他自杀前一个月的时候除外。谁也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拥有千万资产的成功男人,会在他事业的高峰期用一把枪结束自己。盖瑞和母亲非常的伤心,他们一起相依为命的度过了两年的的时光,直到去年,母亲凯瑟琳,又找到了自己的爱情,她嫁给了文森特。总的来说,文森特人还不错,对盖瑞也很好,他很希望能做盖瑞的父亲。 [点击阅读]
厕所调教
作者:兰陵笑笑生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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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这是一个对我所经历过的最刺激的性经历的简短描述.回到70年代中期,在大家都还在为安全的**而烦恼很久以前,我已经在我的小学院里有了一些名声.我不想试着阻碍它被传播,因为我对此带给我的性非常喜欢.我名声的起源是我愿意化时间沉沦于和任何一个看上去还讲道理并且喜欢这个的女孩在一起.这一切开始于和我分手后的一个女朋友告诉所有的女孩们说我是一个反常的喜欢舔屁股的家伙. [点击阅读]
征服者(第二部)
作者:欲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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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公元前1062年,商朝王储发生了巨变,商朝太子子启在东鲁的太和城与东鲁伯侯姜恒飞遇刺身亡。与此同时在朝歌的二王子忽然发疯起来。帝已也因此身体不适,驾崩于病床上。三王子子幸与国师闻仲率朝歌大军大败哈鹿十万蛮军,并且子幸在三军前一回便斩杀了猿生的得力大将哈鹿。一战成名,军士士气由此大增大军,将猿生从边城赶出中原。本欲带兵直捣黄龙,朝歌里传来巨变的消息,子幸不得已班师回朝。 [点击阅读]
我是坏蛋(双胞胎一起搞的)
作者:lei447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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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和新来的老师吃了一顿饭.是吗?那为什么看见他搂你的腰.那是我不小心滑了一下.这也吃醋.不行吗,除了我们谁都不能碰你,说完.把按摩棒调到最大.我一下昏了过去.…………?一个大的卧室里传来.不..不要,我受不了了,慢一点,啊~~~太用力了,我受不了了。 [点击阅读]
搞了两个90后MM
作者:毛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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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在学校附近有一家网咖,是跟大型电玩合并在一起的网咖,我没课的时候,偶而会去那边打打电动,记得那一天天气很热,课真的上不下去,我翘课出来,闲着没事就到那一家网咖去打电动,哇!都没人在打电动耶!因为现在才早上而已,大部分的人都在上课,先来打个KOF吧!靠!为什么每次打到魔王就打不赢了,我只能说我功力还不到家,正要站起来回去的时候,看到两个国中女学生从我身边走过去,我稍微叙述一下她们, [点击阅读]
柔情主义--妈妈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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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茄子标题:柔情主义--妈妈在我童年的记忆里,父亲和母亲是最完美的一对。妈妈比爸爸小近十岁,爸爸是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有自己的事业,是那种可以支撑起一个家的人。妈妈年轻、美丽,在外面工作,也有自己的一片天地,她的同事都说她是个很强的女人。实际上,在家里妈妈总是温柔、贤惠,而且常常在爸爸面前撒娇(我偷看到的)。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