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校园疑云 - 第十章离奇的故事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昂热勒-布朗歇小姐大约三十五岁。脸上没有化妆,深褐色的头发梳得雅致整洁,但同她的外貌并不相称。身上穿的是简朴的上衣和裙子。
  昂热勒-布朗歇小姐说,这是她来到芳草地的第一个学期。她不能肯定是否还想留在这儿再教一个学期。
  “在一所会发生凶杀的学校里呆下去不是件愉快的事。”她非难地说。
  此外,校舍里哪儿也没有防盗警铃——这是很危险的。
  “布朗歇小姐,这儿没有特别值钱的东西会使盗贼看了眼红。”
  布朗歇小姐耸了耸肩。
  “谁知道呢?到这儿来上学的孩子,有些是大富翁的女儿。她们可能带有很值钱的东西。盗贼也许知道这一点,而他到这儿来,就是因为他认为在这儿进行盗窃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如果有学生带来了值钱的东西,那也不会放在健身房里。”
  “你怎么知道呢?”法国小姐说,“在那儿学生都有个小衣柜,不是吗?”
  “那只是给她们存放体育用品之类的东西。”
  “啊,没错,人们都以为这样。可是学生也可能会把东西藏在球鞋的鞋尖里,或者把它包在一件旧的球衫或一条围巾里。”
  “什么样的东西呢,布朗歇小姐?”
  可是布朗歇小姐并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东西。
  “即使是最溺爱孩子的父亲,也不会把钥五项链给他的女儿,让她带到学校里来。”警督说。
  布朗歇小姐再次耸耸肩。
  “也许是件别具价值的东西——比如说,一颗古埃及的刻着圣甲虫的宝石,或者是某个收藏家愿出巨款搜求的什么东西。有一个学生的父亲就是一位考古学家。”
  凯尔西笑笑,说:“你知道,我并不认为真会这样,布朗歌小姐。”
  她耸耸肩:“顺,好吧,我只是提醒一句而已。”
  “你在英国别的学校里教过书吗,布朗歇小姐?”
  “很久以前,在英格兰北部的一个学校里教过书。我大部分时间是在瑞士和法国教书,在德国也教过。我想我到英国来是为了提高我的英语水平。我有个朋友在这儿。她病了,就叫我来顶她的位子,因为布尔斯特罗德小姐会由于很快地找到了替手而感到高兴。于是我就来了。但是我不很喜欢这个地方。我已对你说过,我不想在这儿呆下去。”
  “你为什么不喜欢这地方呢?”凯尔西追问。
  “我不喜欢发生枪杀的地方。”布朗歇小姐说,“还有,这儿的孩子,她们不尊敬教师。”
  “她们不能完全算是孩子吧?”
  “有的一举一动像个婴儿,而有的像是已经二十五岁了。这儿什么样的都有。她们太自由放任了。我喜欢校规严格的学校。”
  “你以前同斯普林杰小姐熟悉吗?”
  “我同她可算是素昧平生。她不懂得礼貌,所以我尽量不同她说话。她骨胳突出,满面雀斑,说起话来刮噪刺耳,看到她就像是在看讽刺英国妇女的漫画。她常对我粗暴无礼,叫人讨厌。”
  “她在什么事情上对你粗暴无礼呢?”
  “她不喜欢我到她的体育馆来。她似乎认为——我是说她生前认为——那是她的体育馆!有一天,我一时高兴到那儿去了。以前我没进去过,那是一幢新的建筑物。设计和布置都很好,我只是逛逛而已。这时候斯普林杰小姐走过来说,‘你来干什么?这儿没有你的事。’她对我——我,学校里的一位教师——说这样的话!她把我看作什么人,看作一个小学生吗?”
  “对,对,这确实叫人很恼火。”凯尔西安慰她说。
  “像猪一样粗暴无礼,她就是这种态度。接着她就大声嚷,‘不要把你手里的钥匙带走。’嚷得我非常尴尬。我把门,拉开的时候,钥匙从门上掉了下来,我捡起来以后忘了放回去,因为她触怒了我。于是她就在我背后大喊大叫。在她看。
  来,就好像我是存心来偷钥匙似的。体育馆是她的,我想钥匙也是她的。”。
  “这似乎有点怪,是不是?”凯尔西说,“我是说,她竟会这样看待这个健身房。好像这是她的私人财产似的,好像她有东西藏在里面,生怕有人发现似的。”他暂且以此作为初步的试探。可是昂热勒-布朗歇只是一笑。
  “把东西藏在那儿——那样的地方你能藏什么?你是否以为她会把情书藏在那儿?我敢说从来就没有人会给她写情书!其余的教师至少是有礼貌的。查德威克小姐是个守旧的女人,爱大惊小怪。范西塔特小姐,很和气,是个高贵的妇人①,富有同情心。里奇小姐,我看她有点儿古怪,但对人友好。年轻的教师都很讨人喜欢。”
  ①“高贵的妇人”原文为法语——译注。

  又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凯尔西就把昂热勒-布朗歇打发走了。
  “容易为一点小事情恼火生气。”邦德说,“法国人都是这样。”
  “尽管如此,这样谈谈还是有意思的。斯普林杰小姐不喜欢别人逛她的健身房——体育馆——我不知道该叫什么。那是为什么呢?”
  “也许她认为法国女人在暗中监视地。”邦德提醒说。
  “唔,但是她为什么要这样想呢?我是说,就算是昂热勒-布朗歇在监视她,那对她来说,又有什么关系呢?除非她有什么事害怕昂热勒-布朗歇来揭穿。”
  “还剩下难我们没有谈过?”他接着问道。
  “两个年轻的女教师,布莱克小姐和罗恩小姐,还有布尔斯特罗德小姐的秘书。”
  布莱克小姐年轻热诚,圆脸蛋儿,显得很和蔼,教植物和物理。她谈不出什么有用的情况。她很少看见斯普林杰小姐,对她被杀害的原因,一无所知。
  罗恩小姐,不愧是一个获得心理学学位的人,她发表了自己的见解。她说斯普林杰小姐极可能是自杀。
  凯尔西警督双眉一场。
  “她为什么要自杀呢?她是否遭遇过什么不幸的事情?”
  “她爱寻衅找岔子。”罗思小姐前倾着身子,两眼透过厚厚的镜片热切地盯着凯尔西说,“非常爱挑剔别人。我认为这一点很重要。这是一种障眼法,用来掩盖一种自卑感。”
  “到目前为止,”凯尔西说,“我所听到的都表明她是一个颇为自信的女人。”
  “太自信了。’罗思小姐板起面孔说,“她生前说过的几件事可以证实我的假定。”
  “例如……”
  “她曾暗示地说,人是‘表里不一’的。她说起过,她在上一次任教的学校里揭露过一个人。可是校长有偏见,对她发现的问题充耳不闻。还有好几个教师也都被她说成是‘和她作对’。”
  “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吧,警督?”罗恩小姐激动地把上身向前倾斜,差点儿从椅子里掉下来。几缕平直的黑发被覆在她的脸上,“这就是一种被迫害心理的开端。”
  凯尔西警督有礼貌地说,罗恩小姐这样假定可能是对.的,但是他不能接受自杀的说法,除非罗恩小姐能够说明,斯普林杰小姐是如何在距离她至少有四英尺的地方向自己开枪的,而此后又能使手枪变得无影无踪。
  罗恩小姐尖刻地反驳说,警察歧视心理学是众所周知的。
  她走之后,继之而来的是安-沙普兰。
  “哦,沙普兰小姐,”凯尔西警督边说边赞赏地端详着她那整洁的装扮,“你能把这件事讲得清楚一点吗?”
  “恐怕绝对讲不出。我有自己的起居室,同教师们也不常见面。这件事从头至尾都叫人难以置信。”
  “何以见得呢?”
  “晤,首先,被打死的竟会是斯普林杰小姐。假定说有人闯入健身房,她出去看看是谁。我想这是可能的,但是有谁要闯入健身房呢?”
  “也许是些男孩子,或者当地的某些年轻人来擅自动用这样那样的体育设备,或者就这么闹着玩。”
  “如果这样,我不禁要认为,斯普林杰小姐会说,‘喂,你们在这儿干什么?快滚!’他们也就跑了。”
  “在你看来,斯普林杰小姐对体育馆是否抱着一种特殊的态度?”
  安-沙普兰显得茫然不解:“态度?”
  “我是说,她是否把它看作是由她专管的领域,因而讨厌别人到那儿去?”
  “就我所知不是这样。她有什么理由要这样呢?体育馆是学校建筑的一部分。”
  “你本人没注意到什么吗?你不觉得如果你到那儿去,她就会对你发火——有没有诸如此类的事?”
  安-沙普兰摇摇头:“我自己只到那儿去过两次。我没有时间。还有一两次是布尔斯特罗德小姐让我带个信给一个学生。此外没去过。”
  “斯普林杰小姐曾反对布朗歇小姐到那儿去,你不知道吧?”
  “不知道,我没听说过。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布朗歇小姐有一天为了一件事非常生气,不过,你知道,她这个人容易动气。听说她有一天跑到上图画课的班上去,图画教师对她说了些什么,使她很气愤。当然,她也确实没有多少事干——我是说布朗歇小姐。她只教一门课——法语,她有的是时间。我认为——”她踌躇了一下——“我认为她也许是个爱管闲事的人。”
  “你看是不是有可能,她进体育馆是查看某个衣柜?”
  “学生的衣柜吗?我不想说她不会做这种事。她是可能以此为乐的。”
  “斯普林杰小姐自己在那儿也有个衣柜吗?”

  “当然有。”
  “如果斯普林杰小姐当场发觉布朗歇小姐在查看她的衣柜,我想斯普林杰小姐准会感到恼火。”
  “那还用说!”
  “你对斯普林杰小姐的私生活一点也不了解吗?”
  “我认为谁也不了解。”安说,“我倒想知道,她是否有私生活?”
  “你没有什么再要对我们说的了吧,例如关于体育馆的事?”
  “唉——”安犹豫不定。
  “请说吧,沙普兰小姐,让我们谈谈这件事。”
  “其实也没什么。”安慢腾腾地说,“不过这儿的一个花匠——不是布里格斯,而是那个年轻的——有一天我看见他从体育馆里出来,而他根本没有什么事要到那里面去。当然,那可能是他的好奇心——或者可能是借此偷一会儿懒——人家会以为他是去拧紧网球场上的铁索的。我想这其实也算不了一回事。”
  “可你没有把它忘记,”凯尔西向她指出,“这又是为什么呢?”
  “我想——”她皱起了眉头,“对了,他那副神气有点怪。
  目空一切。还有——他对学校花在学生身上的钱,无不嗤之以鼻。”
  “是这种态度……我明白了。”
  “我想这其实也没什么。”
  “可能是没什么——不过我还是要把它记下来。”
  安-沙普兰走了以后,邦德说:
  “绕着桑林转①,唱来唱去就是这么一句!看在上帝份上,让我们希望从校工们那儿得到一点情况吧。”
  ①“绕着桑林转”是英国的一种儿童游戏、孩子们做这游戏时、嘴里不停地重复“我们在这儿绕着桑林转”。这里用来比喻队教师口中得不到与案件有关的情况——译注可是他们从校工身上并没得到什么。
  “问我什么也没用,小伙子。”女厨师吉本斯太太说,“一来我听不见你说什么,二来我什么也不知道。昨天夜里我在睡觉,而且睡得特别熟。别人乱作一团,可我压根儿什么也没听见。没人叫醒我,告诉我出了什么事。直到今天早上我才听说。”她显得很生气。
  凯尔西提高了嗓门大声问了几个问题。可是答非所问,使他一无所得。
  斯普林杰小姐是这学期才来的,并不像她的前任洛里默小姐那样讨人喜欢。沙普兰小姐也是新来的,却是个和蔼可亲的年轻妇女。布朗歇小姐同所有的法国佬一样——她认为其他的教师都同她作对,放纵年轻的姑娘们在课堂上肆无忌惮地同她捣蛋。“可是她倒不是个爱大声叫唤的人。”
  吉本斯太太承认说,“在我工作过的某些学校里,那些法国教师叫唤起来真叫人受不了。”
  工友中大半是早来夜归的女仆。
  其中只有一个女仆是睡在学校里的,尽管她听得见别人对她说的话,但也同样说不出个名堂来。她说不出她确实知道些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斯普林杰小姐的态度是有点儿傲慢。至于体育馆,以及那儿有些什么,这位女仆一无所知。她从没在哪儿见过手枪之类的东西。
  布尔斯特罗德小姐打断了这场一问三不知的对话。
  “凯尔西警督,有个学生要和你说话。”她说。
  凯尔西马上机敏地抬起头:“是吗?她知道情况?”
  “至于这一点,我可不能断定。”布尔斯特罗德小姐说,“你还是自己同她谈吧。她是我们的一个外国学生,谢斯塔;
  公主,易卜拉欣亲王的侄女。也许她以为自己非常了不起,但未免有点过分。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凯尔西会意地点点头。布尔斯特罗德小姐出去后,进来一了一位姑娘,肤色微黑,中等身材。
  她那对杏仁儿似的眼睛一本正经地朝凯尔西和邦德看了看。
  “你们是警察局的吗?”
  “对。”凯尔西含笑说,“我们是警察局的。请坐下谈,好不好?把你所知道的关于斯普林杰小姐的情况告诉我。”
  “好,我给你说。”
  她坐了下来,上身前倾,然后像演戏般地把嗓门压低了说话。
  “这个地方一直有人在监视着。哦,他们躲躲闪闪,你看不清楚是谁,可是他们就是呆在那儿不走。”
  她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凯尔西警督心想他现在明白了布尔斯特罗德小姐刚才说的话。这位姑娘在自我表演——而且以此为乐。
  “那么他们为什么要监视这个学校呢?”
  “就是为了我呀!他们要绑架我。”
  不管凯尔西曾料想会得到什么样的回答,他可绝没有想到这一点。他双眉一损问道:
  “他们为什么要绑架你呢?”
  “当然是为了勒索赎金。这样一来他们就能使我的亲属拿出一大笔钱来。”

  “哦——这个——也许。”凯尔西含糊不清地说。“但是——哦——假定是这样,那这同斯普林杰小姐之死又有什么关系呢?”
  “想必她已经发觉了他们。”谢斯塔说,“也许她对他们说过她已经知道了某些情况。也许她对他们进行过威胁。然后也许他们答应给她钱,只要她不说出来。而她就信以为真。所以她就跑到体育馆去,因为他们说他们将在那儿把钱交给她。然后他们就一枪把她打死了。”
  “可是斯普林杰小姐绝不会要这种不义之财吧?”
  “你以为在学校里当个教师——当个体育教师,有多大乐趣吗?”谢斯塔轻蔑地说,“有了钱,游山玩水,要干什么就干什么,难道你不认为这比当教师强吗?尤其像斯普林杰小姐这样一个其貌不扬的人,男人甚至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难道你不认为,她要比别人更加见钱眼开吗?”
  “这个——唔——”凯尔西警督说,‘“我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在这之前没有人向他提出过这种看法。
  “这只是——唔——你自己的想法吧?”他说,“斯普林杰小姐从来没有对你说过什么吗?”
  “斯普林杰小姐从不说话,除了‘两臂上伸,弯腰’,还有‘动作加快’,还有‘不要偷懒’。”谢斯塔忿恨地说。
  ‘耐——正是这样。唔,你不认为他们要绑架你,可能只不过是你的想象而已。”
  谢斯塔一听这话,非常恼火。
  “你根本不懂!我表哥是拉马特的阿里-优素福亲王。
  他在一场革命中,或者至少是在逃避革命中被打死的。人们都知道,我长大以后,他要娶我为妻。所以你要明白,我是个有身份的人。也许到这儿来的可能是极左派。也许他们不是来绑架我,而是想行刺我。”
  凯尔西警督对此显得越发难以置信。
  “这扯得太远了吧?”
  ‘你认为不会有这种事吗?我说会有。他们非常非常恶毒,这些极左分子!这谁都知道。”
  凯尔西仍然表示怀疑,于是她接着又说:
  “也许他们认为我知道珠宝藏在哪儿!”
  “什么珠宝?”
  “我的表哥有珠宝。他的父亲也有。我们家一直藏着珠宝。以防万一,这你该懂得。”
  她有意说得确有其事似的。
  凯尔西两眼直盯着她。
  “可是这一切与你——或者与斯普林杰小姐有什么相干呢?”
  “可是我已经告诉你了!也许他们认为我知道珠宝在哪儿。所以他们要把我掳走,逼我说出来。”
  “那么你知道珠宝在哪儿吗?”
  “我当然不知道。珠宝已在革命中无影无踪。也许是极左派拿走了。但也许又不是他们。”
  “珠宝属谁所有?”
  “如今我表哥死了,珠宝就属于我了。他们家里已没有男人。他的姑母,也就是我的母亲,已经过世了。他会让珠宝归我所有。如果他不死,我本来要嫁给他的。”
  “原先就是这么安排的吗?”
  “我非得嫁给他不可,你知道他是我的表哥呀。”
  “如果你嫁给他,你本会获得这批珠宝的,对不对?”
  “不,我会另外得到一批珠宝。是从巴黎的卡蒂尔珠宝公司买来的。原来的那些珠宝仍旧藏着以防万一。”
  凯尔西警督眨了眨眼,好让自己领会一下这种东方式的应变之策。
  谢斯塔还在一个劲儿地说个不停。
  “我想事情就是这样。有人从拉马特把珠宝带出来了。
  也许是好人,也许是坏人。好人会把珠宝拿来给我,对我说‘这是你的’,而我会给他报酬。”
  她在严地点点头,表演了一番。
  “这小东西真会演戏。”凯尔西暗自思量。
  “但是,如果是坏人,他就会把珠宝占为己有,然后再去卖掉。或者,他来对我说:‘如果我把珠宝拿来给你,你将怎样赏我呢?’如果合算,他就给我——但如果不合算,就不给我了!”
  “可是事实上并没有人来向你说过什么,对不对?”
  “对,没有。”谢斯塔承认说。
  凯尔西著督这时拿定了主意。
  “我想你也知道,”他和颜悦色地说,“你所说的这许多话,其实都是无稽之谈。”
  谢斯塔忿恨地瞪了凯尔西一眼。
  “我只是把我知道的告诉你罢了。”她板起面孔说。
  “对——晤,你很好,我会把你的话记在心里。”
  他站起来打开了房门,让她出去了。
  “就差没把《一千零一夜》的故事全说进去,”他回到刚才的座位坐下后说,“又是绑架,又是神秘莫测的珠宝!还有比这更荒唐的吗!”
或许您还会喜欢:
蒙面女人
作者:佚名
章节:19 人气:0
摘要:赫尔克里。波洛在他面前将信整齐地放成一摞。他拿起最上面的一封,琢磨了一会儿上面的地址,然后用放在早餐桌上的专用裁纸刀将信封背面纵向裁开,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在里面还有一个信封,用紫色的蜡仔细地封好,上面有“亲启保密”的字样。赫尔充里。波洛那鸡蛋形的脸上的眉毛向上扬了扬。他喃喃道;“耐心点,这就来了!”又一次用上了那把裁纸刀。这一次信封里出来了一封信-字迹颤巍巍的,又长又尖。好些字重重地画上了线。 [点击阅读]
蓝色特快上的秘密
作者:佚名
章节:36 人气:0
摘要:将近子夜时分,一个人穿过协和广场(巴黎最大的广场,位于塞纳河右岸,城西北部。译注)。他虽然穿着贵重的皮毛大衣,还是不难使人看出他体弱多病,穷困潦倒。这个人长着一副老鼠的面孔。谁也不会认为这样一个身体虚弱的人在生活中会起什么作用。但正是他在世界的一个角落里发挥着他的作用。此时此刻,有一使命催他回家。但在回家之前,他还要做一件交易。而那一使命和这一交易是互不相干的。 [点击阅读]
蓝色长廊之谜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0
摘要:男子已经意识朦胧。女子只能模模糊糊地感觉到周围的景物,或许刚才猛地受到了撞击,才失去了知觉。这一撞非同小可,驾驶座上已空无一人,车子正缓缓地向路边滑动,挡风玻璃的前端已接近没有护栏的路边。女子双眼模糊,她在潜意识里想到,男子曾经告诉过她这一带的悬崖有两百米深。如果车子照此滑落下去——而此时那位男子却困在副驾驶席上神志不清。 [点击阅读]
藏金潭夺宝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0
摘要:圣诞!这是两个多么可亲、多么令人神往的字眼!我是说,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无论在哪个民族或哪个时代的语汇里,再也没有第二个如此深奥如此神圣的字眼,圣诞是年年都会到来的普普通通的节庆日子,是全家快乐的团聚、小孩充满喜悦的日子。有的人从内心深处发出真诚的呼唤:“过去和现在的耶稣基督,你永远在我们心中!”有的人情不自禁地亮起歌喉或至少让他的孩子们唱起欢乐颂:世界走向毁灭时,基督诞生到世界。 [点击阅读]
蝇王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一个金发男孩从最后几英尺的岩壁上滑溜下来,开始小心翼翼地找条道儿奔向环礁湖。尽管他已脱掉校服式的毛线衫,这会儿提在手里任其飘摇,灰色的衬衫却仍然粘在身上,头发也湿漉漉地贴在前额。在他周围,一条狭长的断层岩直插林莽深处,一切都沐浴在阳光之中。 [点击阅读]
血字的研究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一八七八年我在伦敦大学获得医学博士学位以后,就到内特黎去进修军医的必修课程。我在那里读完了我的课程以后,立刻就被派往诺桑伯兰第五明火枪团充当军医助理。这个团当时驻扎在印度。在我还没有赶到部队以前,第二次阿富汗战役就爆发了。我在孟买上岸的时候,听说我所属的那个部队已经穿过山隘,向前挺进,深入敌境了。虽然如此,我还是跟着一群和我一样掉队的军官赶上前去,平安地到达了坎达哈。 [点击阅读]
被偷换的孩子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0
摘要:田龟规则1古义人躺在书房的简易床上,戴着耳机专注地听着录音机。“好了,我该到那边去了。”接着“咚”地响了一声,隔了一会儿,吾良又接着说:“不过我和你之间的通信并不会中断,因为我特意准备了田龟程序。现在你那边的时间已经很晚了,你休息吧。”古义人听不明白吾良什么意思,只感觉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默然良久,他才把田龟放回书架,打算睡觉。 [点击阅读]
褐衣男子
作者:佚名
章节:37 人气:0
摘要:使整个巴黎为之疯狂的俄籍舞者纳蒂娜,正一再的向台下不断喝彩赞好的观众鞠躬谢幕。她那细窄的双眼,此时显得更加的细眯,猩红的唇线微微上翘。当布幔缓缓下落,逐渐遮盖住五彩缤纷的舞台装饰时,热情的法国观众仍不停地击掌赞赏。舞者终于在蓝色和橘色的布幔旋涡中离开了舞台。一位蓄须的绅士热情地拥抱着她,那是剧院的经理。“了不起,真了不起!”他叫喊着。“今晚的表演,你已超越了自己。”他一本正经地亲吻她的双颊。 [点击阅读]
西方哲学史
作者:佚名
章节:81 人气:0
摘要:我馆历来重视移译世界各国学术名著。从五十年代起,更致力于翻译出版马克思主义诞生以前的古典学术著作,同时适当介绍当代具有定评的各派代表作品。幸赖著译界鼎力襄助,三十年来印行不下三百余种。我们确信只有用人类创造的全部知识财富来丰富自己的头脑,才能够建成现代化的社会主义社会。这些书籍所蕴藏的思想财富和学术价值,为学人所熟知,毋需赘述。 [点击阅读]
西线无战事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0
摘要:西线无战事[德国]雷马克著王国伟译作者埃里奇·马里亚·雷马克(ErichMaraRemarque,1898-1970),出生于德国威斯特伐利亚的奥斯纳布吕克。祖先是法国人,一七八九年法兰西大革命时迁移到了莱茵兰,家境清贫。他一家人都是虔诚的天主教徒。 [点击阅读]
西西里人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0
摘要:迈克尔-科莱昂站在巴勒莫长长的木制船坞上,望着那艘驶往美国的巨型客轮启航,他原准备搭乘那船的,只是他又接到了父亲的新指令。他挥手向小渔船上的人们告别,是他们带他来到船坞,而且在过去的岁月里一直护卫着他。小渔船在客轮身后泛起的白浪中颠簸,像一只紧紧追随母亲的勇敢的小鸭。船上的人也在向他挥手道别;他将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点击阅读]
诈骗圈套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一某一天黄昏七点过后,在新宿西口车站纷乱的人群中,田关宏看见了一个老人。这个老人从数米远的地方朝田关宏这边走过来。田关瞥了一眼,谈不上对他怀有特别的兴趣,只是觉得老人的神采炯然。老人的额头宽大,胡子灰白发际上有一圈银丝。脸颊上的皱纹似乎是智慧的象征。老人看上去有七十岁了。这个老人真有贵族气派——这一感觉涌上了田关的心头。由于受到老人目光的吸引,田关又看了老人一眼。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