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四签名 - 九线索的中断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下午我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我的精神也已完全恢复了。福尔摩斯已把提琴放在一旁,坐在那里拿着一本书用心细读。他看到我醒来,对我望了望,神色很不愉快。
  他道:“你睡得很香,我恐怕我们说话的声音要把你吵醒了。”
  我答道:"我什么也没有听到,你得到什么新的消息没有?”"不幸得很,还是没有。我真没有想到,也很失望,我预计到这时候总应当有确实消息来了。维金斯刚刚来报告过,他说汽船的踪迹一点儿也没有,真是叫人着急。因为时机紧迫了,每一个钟头都是要紧的。”
  “我能帮忙吗?我的精神已恢复了,再出去一夜也是没有问题。”
  “不,现在咱们什么也不能做,咱们只有等候消息。如果咱们现在出去,要是有消息到来,反而误事。你有事可随尊便,我必须在这里守候。”
  “那么我想到坎伯韦尔去访问西色尔·弗里斯特夫人,昨天她已和我约定了。”
  福尔摩斯的眼睛里闪动着笑意问道:“是去访西色尔·弗里斯特夫人吗?”
  “当然还有摩斯坦小姐,她们都急于要知道这个案子的消息。”
  福尔摩斯道:“不要告诉她们太多,即使是最好的女人,也决不能完全信赖她们。”
  对他这种不讲理的话,我并没有和他争辩,我说道:“我在一两个钟头内就可以回来。”"好吧!祝你一切顺利!如果你过河去的话,不妨把透比送回去,因为我想咱们现在不会再用它了。”
  我依照他的话把诱比归还了它的主人,并酬他半个英镑。到了坎伯韦尔,会见了摩斯坦小姐。她经过昨夜的冒险,至今还有些疲倦,可是正在盼望着消息。弗里斯特夫人也是好破心胜,急于想知道一切。我向她们述说了所有的经过,保留一些凶险的地方没有说。虽然说到舒尔托先生的被害,可是没有描写那些可怕的情况和凶手所用的凶器。就是如此约略地讲述了一遍,还是够叫她们听着惊破有味的。
  弗里斯特夫人道:“简直是一本小说!一个被冤的女郎,五十万镑的宝物,一个吃人的黑生番,还有一个装木腿的匪徒。这和一般小说的情节大不相同呢。”
  摩斯坦小姐愉快地眼望着我说道:“还有两位侠士的拯救呢。”
  “可是梅丽,你的财富全依靠着这次的搜寻了。我看你并不觉得怎样兴奋。请想一想,若是一旦变成巨富,是多么可喜的事呀。”
  她把头摇了摇,似乎对于这件事并不怎样关心。看到她对于即将致富这件事并没有什么特别高兴的表示,使我的心里感到无限的安慰。
  她道:“我所最关心的就是塞笛厄斯·舒尔托先生的安全,其余的都不足挂齿。他在全案经过中的表现是非常厚道和可敬的,我们有责任把他从这可耻和无根据的冤枉里洗刷出来。”
  我从坎伯韦尔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伙伴的书和烟斗还放在他的椅子旁边,可是他本人却不见了。我四周看了一遍,希望他留下一张字条,可是没有找到片纸只字。
  赫德森太太进屋来放窗帘,我问道:“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是出去了吗?”
  “先生,他没有出去,他在他自己的屋里。"她放低了声音,悄悄地说道:“先生,您知道吗,我怕他是病了!”
  “赫德森太太,您怎么知道他病了?”
  “先生,事情有些古怪。您走了以后,他在屋里走来走去,走来走去,他的脚步声使我都听烦了。后来又听见他自言自语,每次有人叫门,他就跑到楼梯口喊问:‘赫德森太太,是谁呀?现在他把自己关在屋里,可是我依然可以听见他在屋里走来走去的声音。先生,我希望他没有病。方才我冒昧地告诉他吃些凉药,可是,先生,他瞪了我一眼,吓得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从那间屋子跑出来的。”
  我答道:“赫德森太太,我想您可以不必着急,我以前也看见过他这个样子的。他有事在心,所以使他心神不安。"我就这样故作轻松地和我们的好房东谈着,可是我在整个长夜里不断地隐约地听见他的脚步声音,我知道,他那迫切的心情已因不能采取行动而变得益发焦躁起来。
  第二天早餐时,他的面容器倦而瘦削,两颊微微的发红。

  我道:“老兄,你把自己累垮了。我听见你夜里在屋内踱来踱去。”
  他答道:“我睡不着,这讨厌的问题把我急坏了。所有的大困难都已经克服了,现在反而叫一个很不算什么的障碍给难住了,未免叫人太不甘心。现在咱们已经知道匪徒是谁,知道船的名字和其他一切了,可是就是得不到船的消息。其他方面也都已行动起来,我已用尽了我的方法,整条河的两岸已经都搜遍了,还是没有消息。斯密司太太那里也没有她丈夫的音信,我差不多认为他们已经把船沉到河底了,可是这一层亦存在着一定的矛盾。”
  “咱们可能是受了斯密司太太的愚弄了。”
  “不然,我想这一层可以不用过虑,因为经过调查,这样的汽船确是有一只的。”
  “它会不会是到上游去了?”
  “我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性,我已经派出一批搜查的人上溯到瑞破门德一带去了。如果今天再没有消息,我明天当亲自出马去找匪徒而放弃寻找汽船了。可是肯定的,肯定咱们会得到一些消息的。”
  一天过去了,维金斯和其他的搜查人员都没有消息。大多数的报纸全登着诺伍德惨案的报道。他们对那不幸的塞笛尼斯·舒尔托都攻击得很厉害。除了官方将在第二天验尸之外,各报纸也没有什么新的消息。我在傍晚步行到坎伯韦尔,把我们的失败情况向两位女士作了报告。我回来的时候看见福尔摩斯依然是垂头丧气,很不高兴,甚至对于我的问话也淡然不理。整个晚上他在那里忙着作一个玄妙的化学实验,蒸馏气加热后所发出的恶臭,使我不得不离开这间屋子。一直快到天亮,我还听见试管的声音,知道他还在那里进行着这恶臭的实验。
  第二天清晨,我惊醒过来,看见福尔摩斯已经站在我的床前。他穿着一身水手的服装,外面罩着一件短大衣,颈上围着一条红色的围巾。
  他道:“华生,我现在亲身到下游去。我经过再三考虑,觉得只有这一着了,无论如何是值得一试的。”
  我道:“那末我和你一同去好不好?”
  “不好。你留在这里作我的代表是比较有用的。我自己也不愿意去,虽然昨晚维金斯很泄气,可是我想今天肯定会有消息的。所有的来信、来电都请你代拆,按照你的判断便宜行事。你可不可以代劳呢?”
  “当然愿意。”
  “我的行踪不定,恐怕你也无法给我电报。可是假若运气好,我未必耽搁很久。回来以后总会有些消息向你报告的。”
  早餐的时候,他还没有消息。可是打开《旗帜报》,看见上面登载着这个案子的新发展。它报道道:关于上诺伍德的惨案,据悉案情内容非常复杂,不似预料那么简单。新的发现证明:塞笛厄斯·舒尔托先生确无嫌疑。昨晚舒尔托先生和女管家博恩斯通太太已被警署释放。至于真正的凶犯,警署方面已有新的线索。此案现由苏格兰场干练的埃瑟尔尼·琼斯先生负责缉凶,预料日内即可破案云云。
  我想:这还算令人满意,我们的朋友舒尔托总算是恢复自由了。新的线索是什么呢?这好象仍是警署方面掩饰错误的老派头。我把报纸扔到桌上,目光忽然又被报上寻人栏里面的一段小广告吸引住了。广告文曰:“寻人:船主茂迪凯·斯密司及其长子吉姆在星期二清晨三时左右乘汽船曙光号离开斯密司码头,至今未归。曙光号船身黑色,有红线两条,烟囱黑色,有白线一道。如有知茂迪凯·斯密司与其船曙光号的下落者,请向斯密司码头斯密司太太或贝克街221号乙报信,当酬谢金币五镑。”
  这个小广告显然是福尔摩斯登的,贝克街的住址就足以证明了。我以为这个广告的措辞非常巧妙,因为即使匪徒们看到了,也会认为那不过是一个瓶子寻找丈夫的普通广告,并看不出其中的隐秘。
  这一天过得真慢。每次听到敲门的声音或是街上沉重的脚步声音,我都以为是福尔摩斯或者是看见广告来报信的人来了。我试着看书,但是精神不能集中,思想总是跑到我们所追踪的那两个破怪的匪徒身上去。有时我还这样想:会不会是福尔摩斯的理论发生了基本的错误?他是不是犯了严重的自欺病?会不会是由于这些证据不够真实,他臆断错了?我从没有看见过他的工作发生错误,可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想或者可能因为他的自信力太强了,把一个平淡的问题反而看成一个极复杂极离破的疑案,以致一误再误?可是回过来一想,这些证据又是我亲眼所见的,他的推断的理由我也听见过的。再看一看这一连串的破怪事实,虽然其中有的是无关重要的,可是全部都指明了同一方向。我不得不承认,纵然就是福尔摩斯的理解真是错误了,这案子本身也必定是异乎寻常的费解。

  下午三点钟时,铃声大作,楼下有命令式的高声谈话,没有想到上来的不是别人,竟是埃瑟尔尼·琼斯先生。可是他的态度和以前绝不相同了,他已经不象在上诺伍德那样粗暴、架子十足和以常识专家自居了,他在谦虚之外还有些自惭。
  他道:“您好,先生,您好!听说福尔摩斯先生出去了。”
  “是的,我不知道他几时可以回来。请等一等好不好?请坐,吸一支我们的雪茄烟好吗?”
  “谢谢,请赏我一支吸。"他说时用红绸巾轻轻地揩拭他的上额。
  “敬您一杯加苏打的威士忌酒好吗?”
  “好吧,半杯就够了。到这时候天气还是这般的热,我心绪又是这样的烦,您还记得我对这诺伍德案的理解吗?”
  “我记得您说过一次。”
  “咳,我现在对于这个案子又不得不加以重新考虑了。我本已紧紧地把舒尔托先生兜在网里了,可是,咳,先生,半道里他又从网眼里溜了出去。他证明了一个无法推翻的事实——他自从离开他哥哥以后始终有人和他在一起,所以这个从暗门进入屋内的人就不会是他了。这个案子实在难破,我在警署的威望亦发生了动摇,我很希望得到些帮助。”
  我道:“咱们谁都有需要别人帮助的时候啊。”
  他很肯定地说道:“先生,您的朋友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真是一位非凡的人。他是人所不及的。我看见过他所经历的许多桩案子,没有一桩不被他弄清楚的。他使用的方法变化无穷,当然有时也失之过急,可是整个地来说,他是可以成为一个最有本领的警官的。不怕人笑话,我真是望尘莫及。今早我接到了他的一封电报,从里面可以知道,对于舒尔托这个案子,他已经有了新的发现。这就是那封电报。”
  他从衣袋里把电报拿出来交给了我。这封电报是十二点钟从白杨镇发的,电文说:“请立刻到贝克街去。假若我还没有回来,请等候。我已寻到舒尔托案匪徒的踪迹。如果你愿意看到本案的结束,今晚可和我同去。”
  我道:“这封电报的语气很是令人高兴。他必定是把已断的线索接上了。”
  琼斯很得意地说道:“啊,这么说来他也有时搞错的。我们侦查的能手也常常走错路呢。这次也可能是空欢喜一场,可是我们警察的责任是不能叫任何机会错过去的。现在有人叫门,也许是他回来了。”
  传来一阵沉重的上楼的脚步声,喘息的声音很重,说明这个人呼吸困难;中间稍停了一两次,好象他上楼梯很费起力似的。最后他走进屋来,他的容貌和我们所听见的声音是符合的。一个老人,穿着一身水手的衣服,外面套着大衣,纽扣一直扣到颈间。他弯着腰,两腿颤抖,气喘得很痛苦。他手拄一根粗粗的木棍,两肩不断耸动,好象呼吸很吃力。他的面目,除了一双闪烁的眼睛以外,只有白的眉毛和灰的髭须,其余全被他的围巾遮盖住了。整个地看来,他象是一个年事已高、景况潦倒而令人尊敬的航海家。
  我问道:“朋友,有什么事吗?”
  他用老年人所特有的习惯,慢条斯理地向四周看了看。
  他问道:“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在家吗?”"没有在家。可是我可以代表他,您有什么话全都可以告诉我。”
  他道:“我只能向他本人说。”
  “可是我告诉您,我可以代表他,是不是关于茂迪凯·斯密司汽船的事?”
  “是的,我知道这只船在哪里,知道他所追踪的人在哪里,还知道宝物在哪里,我一切全都知道。”

  “您告诉我好了,我会转告他的。”
  他十足地表现了老人的易怒和顽固的态度。他道:“我只能告诉他本人。”
  “那您只好等一等了。”
  “不行,不行,我不能为了这件事浪费一天的光阴,如果福尔摩斯先生不在家,只好让他自己想法子去打听这些消息了。你们两人的尊容我都不喜欢,我一个字也不告诉你们。”
  他站起来就要出门,可是埃瑟尔尼·琼斯跑到他前面,拦住了他。
  琼斯道:“朋友,请等一等。您有要紧的消息报告,您不能这样就走。不管您愿意不愿意,我们要把您留住,直等到我们的朋友回来。”
  那老人要想夺门而出,可是埃瑟尔尼·琼斯早已把背靠在门上,阻住老人的去路。
  老人用手杖在地板上怒击着喊道:“真是岂有此理!我到这里来拜访一位朋友,可是你们二人和我素不相识,硬要把我留下,对待我这样无礼!”
  我道:“请不要着急,您所费的时间我们会补报您的。请坐在那边沙发上,不久福尔摩斯先生就可以回来了。”
  他很不高兴地用两手掩住了脸,无可奈何地坐在那里。琼斯和我继续一边吸着我们的雪茄烟一边谈话。刹时间忽然听见福尔摩斯的声音向我们说话。
  “我想你们也应该敬我一支雪茄烟了。”
  我们二人从椅上吃惊地跳了起来,旁边坐着福尔摩斯,笑容可掬。
  我惊讶地喊道:“福尔摩斯!是你吗?那老头哪儿去了?”
  他拿出一把白发,说道:“他就在这儿,假发、胡须、眼眉,全在这里。我认为我的化装还不错,可是没有想到把你们也骗住了。”
  琼斯高兴得喊道:“啊,你这坏蛋!你真够得上一个戏剧演员——一个出色的演员,你学工人的咳嗽,还有你腿部的表演每星期足可挣十镑的工资。可是我想我看出你的眼神来了,你还没有把我们骗得完全相信。”
  他点燃了雪茄烟,说道:“我今天整日打扮成这个样子。你知道,很多的匪徒们已渐渐地认识了我——特别是在咱们这位朋友把我的侦探事迹写成了书之后。所以我只好在工作时简单地加以化装。你接到我的电报了吗?”
  “接到了,所以才会来的。”
  “你对这案子的工作进展如何了?”
  “一点儿也没有头绪。我不得已释放了两个人,对于其余的两个人也没有什么证据。”
  “那不要紧,一会儿我给你另外两个人来补他们的缺。可是你必须完全听我的指挥,一切功绩可以归你,可是一切行动必须听从我的,这点你同意吗?”
  “只要你协助我把匪徒捉到,一切全都同意。”
  “好吗,头一件:我需要一只警察快艇——一只汽船——今晚平时开到西敏士特码头待命。”
  “这个好办,那儿经常停着一只,我到对面再用电话联系一下就成了。”
  “我还要两个健壮的警士,以防匪徒拒捕。”
  “船内向来都准备着两三个人,还有别的吗?”
  “我们捉住匪徒,那宝物就能到手,我想我这位朋友一定喜欢亲自把宝物箱送到那位年轻女士的手上——这宝物一半是应该属于她的,由她亲自打开。喂,华生,好不好?”
  “这是我无上的光荣。”
  琼斯摇头道:“这个办法未免于规章有所不合——不过咱们可以通融办理。但是看完之后,宝物必须送还政府以便检验。”
  “那是当然的,这个好办。还有一点,我倒很希望先听到琼诺赞·斯茂亲口说出有关这一案件的始末详情。你知道,我素来就需要把一个案子的详情,充分地了解。你大概对于我准备先在这儿或其他地方,在警察看守之下,先对他作一次非正式的讯问一节没有什么不同意吧?”
  “你是掌握着全案情况的人。虽然我还没有能够证明确有这么一个叫琼诺赞·斯茂的人,可是如果你能捉到他,我没有理由阻止你先向他讯问。”
  “那么,这也同意了?”
  “完全同意,还有什么要求吗?”
  “只有我要留你同我们一起吃晚饭,半点钟内即可备好。我准备了生蚝和一对野鸡,还有些特选的白酒。华生,你不知道,我还是个治家的能手呢。”
或许您还会喜欢:
寂静的春天
作者:佚名
章节:18 人气:0
摘要:寂静的春天前言副总统阿尔·戈尔作为一位被选出来的政府官员,给《寂静的春天》作序有一种自卑的感觉,因为它是一座丰碑,它为思想的力量比政治家的力量更强大提供了无可辩驳的证据。1962年,当《寂静的春天)第一次出版时,公众政策中还没有“环境”这一款项。在一些城市,尤其是洛杉矶,烟雾已经成为一些事件的起因,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还没有对公众的健康构成太大的威胁。 [点击阅读]
寓所谜案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0
摘要:我不知道到底从哪儿开始这个故事,但是我还是选择了某个星期三在牧师寓所的午餐时分开始。席间的交谈大部分与将要叙述的故事无关,但还是包含得有一两件有启发的事件,这些事件会影响到故事的发展。我刚切完了一些煮熟的牛肉(顺带一句,牛肉非常硬),在回到我的座位上时,我说,任何人如果谋杀了普罗瑟罗上校,将会是对整个世界做了一件大好事。我讲的这番话,倒是与我的这身衣服不太相称。 [点击阅读]
寻羊冒险记
作者:佚名
章节:44 人气:0
摘要:星期三下午的郊游从报纸上偶然得知她的死讯的一个朋友打电话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我。他在听筒旁缓缓读了一家晨报的这则报道。报道文字很一般,大约是刚出大学校门的记者写的见习性文字。某月某日某街角某司机压死了某人。该司机因业务过失致死之嫌正接受审查。听起来竟如杂志扉页登载的一首短诗。“葬礼在哪里举行?”我问。“这——不知道。”他说,“问题首先是:那孩子有家什么的吗?”她当然也有家。 [点击阅读]
小老鼠斯图亚特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向北,再向北,直到永远——译者序“我希望从现在起一直向北走,直到生命的结束。”“一个人在路上也可能遇到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修理工说。“是的,我知道,”斯图亚特回答。——《小老鼠斯图亚特》不管朝什么方向走行路,只要是你自己想要的方向,就该一直走下去,直到生命的结束。斯图亚特是这样想的,怀特是这样想的。我也是。不过,行路可能是枯燥的,艰难的,甚至是危险的。但行路也是有趣的,有意义的。 [点击阅读]
小逻辑
作者:佚名
章节:22 人气:0
摘要:为了适应我的哲学讲演的听众对一种教本的需要起见,我愿意让这个对于哲学全部轮廓的提纲,比我原来所预计的更早一些出版问世。本书因限于纲要的性质,不仅未能依照理念的内容予以详尽发挥,而且又特别紧缩了关于理念的系统推演的发挥。而系统的推演必定包皮含有我们在别的科学里所了解的证明,而且这种证明是一个够得上称为科学的哲学所必不可缺少的。 [点击阅读]
小酒店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卢贡——马卡尔家族》应当是由20部小说组成。1896年此套系列小说的总体计划业已确定,我极其严格地遵守了这一计划。到了该写《小酒店》的时候,我亦如写作其他几部小说一样①完成了创作;按既定的方案,我丝毫也未停顿。这件事也赋予我力量,因为我正向确定的目标迈进。①《小酒店》是《卢贡——马卡尔家族》系列小说的第七部。前六部小说在此之前均已如期发表。 [点击阅读]
小银和我
作者:佚名
章节:142 人气:0
摘要:——和希梅内斯的《小银和我》严文井许多年以前,在西班牙某一个小乡村里,有一头小毛驴,名叫小银。它像个小男孩,天真、好奇而又调皮。它喜欢美,甚至还会唱几支简短的咏叹调。它有自己的语言,足以充分表达它的喜悦、欢乐、沮丧或者失望。有一天,它悄悄咽了气。世界上从此缺少了它的声音,好像它从来就没有出生过一样。这件事说起来真有些叫人忧伤,因此西班牙诗人希梅内斯为它写了一百多首诗。每首都在哭泣,每首又都在微笑。 [点击阅读]
少女的港湾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这是在盛大的入学典礼结束后不久的某一天。学生们从四面八方的走廊上涌向钟声响彻的校园里。奔跑着嬉戏作乐的声音;在樱花树下的长凳上阅读某本小书的人;玩着捉迷藏游戏的快活人群;漫无目的地并肩散步的人们。新入校的一年级学生们热热闹闹地从下面的运动场走了上来。看样子是刚上完了体操课,她们全都脱掉了外衣,小脸蛋儿红通通的。高年级学生们俨然一副遴选美丽花朵的眼神,埋伏在树木的浓荫下,或是走廊的转弯处。 [点击阅读]
尼罗河上的惨案
作者:佚名
章节:47 人气:0
摘要:第一章(1)“林内特·里奇维!”“就是她!”伯纳比先生说。这位先生是“三王冠”旅馆的老板。他用手肘推推他的同伴。这两个人乡巴佬似的睁大眼睛盯着,嘴巴微微张开。一辆深红色的劳斯莱斯停在邮局门口。一个女孩跳下汽车,她没戴帽子,穿一件看起来很普通(只是看起来)的上衣。 [点击阅读]
尼罗河谋杀案
作者:佚名
章节:42 人气:0
摘要:01“林娜·黎吉薇”“这就是她!”三冠地主波纳比先生说道。他以肘轻轻触了同伴一下。两人同时睁大圆眼,微张嘴唇,看着眼前的景象。一辆巨型的猩红色罗斯·罗伊司恰恰停在当地邮局的正门口。车里跳出一位少女,她没有戴帽,身着一件式样简单大方的罩袍;发色金黄,个性坦率而专断;是美而敦—下渥德地区罕见的俏丽女郎。迈着快捷而令人生畏的步伐,她走进邮局。“这就是她!”波纳比先生又说了一遍。 [点击阅读]
巴斯克维尔的猎犬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坐在桌旁早餐,他除了时常彻夜不眠之外,早晨总是起得很晚的。我站在壁炉前的小地毯上,拿起了昨晚那位客人遗忘的手杖。这是一根很精致而又沉重的手杖,顶端有个疙疸;这种木料产于槟榔屿,名叫槟榔子木。紧挨顶端的下面是一圈很宽的银箍,宽度约有一英寸。上刻“送给皇家外科医学院学士杰姆士·摩梯末,C.C.H.的朋友们赠”,还刻有“一八八四年”。 [点击阅读]
巴黎圣母院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0
摘要:维克多•雨果(VictorHugo)(l802~1885)是法国文学史上最伟大的作家之一,法国浪漫主义学运动的领袖。他的一生几乎跨越整个19世纪,他的文学生涯达60年之久,创作力经久不衰。他的浪漫主义小说精彩动人,雄浑有力,对读者具有永久的魅力。【身世】雨果1802年生于法国南部的贝尚松城。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