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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体追杀令 - 裸体追杀令(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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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先让你进来一点点。」年轻女孩指引著鬈发帅哥的阳物,胀得紫红的龟头插入我的体内,但没有整根深入抽送,只在外阴摩擦。
  那鬈发帅哥想深入我体内抽送,却又忍了下来,我发觉他抱著我的手在发抖,同时也发出痛苦的低鸣,心里正可怜他,突然阴道口一热,鬈发帅哥把精液全射在我的外阴部,并且很快就软化了。
  「没用的东西,旁边蹲著,换你了。」
  鬈发帅哥退下去,换上短发帅哥,他在年轻女孩的指引下,把阳物塞进我柔软的肛门门里。我有点痛,叫出声来。
  「哦……,痛啊!」我的屁股还没被开过苞,这可痛得我流眼泪。
  他抽送了几回,那阳物却滑了出来,我伸手在屁眼上一探,手指上沾著精液.原来他在我肛门内射精,还射出不少呢!
  「这个也没用,最讨厌的那条狗爬过来。」
  年轻女孩咆哮著,短发帅哥退下,轮到长发帅哥,他心灵受创,已经「六点半」。
  「妳用嘴巴把它叫醒。」
  我知道年轻女孩的意思,转过身,啣著长发帅哥的阳物吮弄著,轻揉著他的睪丸。他的阴茎长得真漂亮。约有十几下光景,也把他吮得渐惭勃起,突然间我口内气塞,连忙将那阴茎抽出,跟前一个大特写,几股浓稠的精液朝我脸上射来,结果我脸上口里全是精液。
  「好了,这三条狗全都拉稀,一点用也没有。」
  「妳别再逗他们了,怪可怜的。」中年女人说。
  「妳当心恶名昭彰,下次来人家都不欢迎。」中岛小姐说。「加奈子,哪里有比较好玩的,带我们去吧!」
  「有一个比较僻静的沙滩,附近可以玩水上摩托车。」
  「好,我们就去那沙滩,船由妳来开。」
  我拿著毛巾擦拭身体.走到船顶开船。而那三个游客小姐却仍要那三个妓男在甲板上和她们做爱,还不时大骂他们硬不起来。
  船开了约四十分钟,到了一片白沙滩外海,船停了。我到艇尾甲板找来几件救生衣,把铁栅栏里的水上摩托车拖进海里,做好了玩水上摩托车的准备。
  三个游客小姐走到艇尾,而那三个妓男爬著过来,看来他们还继续被整。水上摩托车只有一辆,原本想一个个载她们,可是这三位小姐坚持要自己操控,又不肯穿救生衣,我只得待在艇尾甲板上留心她们的安全。
  看著这三位游客小姐尽情在海上骑水上摩托车玩乐得起劲,我心里也轻鬆许多,这时时已届黄昏时分,骑水上摩托车又不限时间,她们定要到夕阳西下方才停歇,那这一天又过去了。
  「小姐,怎么称呼妳?」长发帅哥见那三个游客小姐不再注意,竟大胆地从我身后轻轻的抱著我,手掌贴在我的胸部。
  「我叫加奈子,你怎么敢对我这样,不怕她们又上来整你了。」
  「为了要亲近妳,被她们整也是值得的。」
  长发帅哥紧贴著我的背部,我感觉到他热热的阳物摩擦著我冷冷的屁股,我手伸到背后,轻握著他尚未完全勃起的阳物。
  「你也真够惨的,被整成这个模样,你这玩意儿大概没那么快恢復吧?」
  「妳不但人长得漂亮,心地也很善良,我从未见过像妳身材这么乳圆臀肥的女孩,还有妳那地方像个小女孩一样的嫩,真是迷死人了,拚了这条命都想占有妳。」
  「你还不是想打一砲而已!囉哩囉嗦了一大堆,跟你做爱就是了。喂!帮我注意中岛小姐她们。」
  也许因为同情他们,我决定和他们做爱,但得先唤醒那疲惫的小东西,我转身蹲下,啣著那长发帅哥的阳物吮弄,短发和鬈发壮男也靠过来,我只好加上双手轮流来。也许是他们体质或工作的关系吧!明明已经勃起却怎么软软的,我比较喜欢硬硬的,那样抽送起来比较舒服。
  我站起来扶著艇尾不銹钢的栏杆,弯著腰摆出后背位攻棋盘的姿势,长发帅哥他抚摸著我的屁股,手指撑开我的大阴唇,海风吹来,一阵凉意贯进下体。
  正准备舒服一下的,微微海风传来「加奈子,加奈子」的呼叫声,却见海中有一个人挥著手,仔细一看,不是裕子是谁!她怎么会在这里,推开了身旁三个男人,我跳入海中,游向裕子。
  (四)
  「裕子,妳怎么会在这理?妳不是在上班?」
  「公司太无聊了,蹺班溜出来玩!听晶子说妳在做伴游?」
  「是啊,我和直美一样都在做伴游,来,上船吧!」
  裕子上了游艇看到那三个裸体的帅哥。
  「妳的客户很帅哦!」裕子小声的跟我说。
  「不,他们是妓男,专门陪女客打炮的。」我也小声的告诉她。
  「长得满帅满壮的。」
  「不好当啊!比伴游还辛苦,被折腾的咧!我的客户在玩水上摩托车不在游艇上,妳可以跟他们说话。」
  裕子点头。「妳们都没穿衣服,我是不是也要脱光呀。」
  「妳穿这样,还不如脱掉算了。」我说。
  裕子只穿著白色短背心,一件小三角裤。给海水浸湿了,几乎是透明的。
  「我来介绍,他们叫什么我也不知道,让他们自我介绍。这一位漂亮的小姐姓北村,是我的室友,也是房东。」
  帅哥们自我介绍,原来长发的是彼得,短发是肯尼,鬈发的叫丹尼尔。我也告诉他们我叫加奈子。
  裕子看到三个裸体的帅哥,满脸的春色,眉目之间流露著情欲。
  「既然大家都光溜溜的,我也不占你们的便宜。」裕子说著就要脱背心了。
  「我们来帮妳服务。」彼得说。
  三个男人一起围著裕子,彼得脱掉她的背心,弯著腰就吸吮她的乳头,肯尼脱掉她的内裤,亲吻著她的阴毛,而丹尼尔正在添祇她的屁股。
  大约一分钟光景,裕子已和彼得热情拥吻,肯尼和丹尼尔在一旁抚弄著她。
  我想接下来应该会做爱吧!我走进船舱在我的背袋里拿出好几包保险套,然后走出船舱。这时裕子躺在长条椅上,她腿张开著,肯尼和丹尼尔正在舔舐她的阴部,而她的口中也含著彼得的阴茎。
  「来,来,来,把保险套给套上,我们都是不吃避孕药的女生。」我说。
  这些帅哥乖乖的把保险套给套好,裕子也拿起旁边的一瓶矿泉水漱口。
  肯尼突然把我抱住,他强吻著我,我也和他激情的热吻。
  这时我注意到正在玩水上摩托车的中岛小姐她们,她们离游艇大约有一百米,有时又离得很近,而且不时地回头看游艇上的动静,万一她们回来知道我们搞过,一定会大发雷霆。
  「要做爱就到船舱里。」我说。「别让中岛她们瞧见了。」
  这时我看到中岛小姐她们在向游艇这边注意,赶快挥手示意,那三个帅哥也跟著挥手,而中岛小姐她们也摆摆手回应。
  「妳看,她们在注意我们了吧!」我说。
  我们一起走进船舱,我和裕子都躺在船舱里一张大沙发床上。
  「我下面全都湿了。」我对帅哥们说。肯尼握著阳物朝我走来,我腿张开,他跳上来,两人的嘴唇一吻在一起,那阳物就插进了我阴道里。
  我轻哼著,转头看看裕子,她躺在我身边,双腿抬高挂在丹尼尔肩上,丹尼尔的阴茎也插入她的阴道里,而她口中还吮弄著彼得的阳物。裕子柔软的乳房随著丹尼尔一进一出的抽送像波浪般的跳动。
  肯尼抽送了几十下,他的阳物既不硬又不大,约也只有三吋左右,我被他抽送了十几下都还没高潮,想哼著淫荡的叫床声来刺激他,却看到他手中捏著一根小管子插进鼻孔,闭著眼睛很陶醉般的吸著管子里的粉末,彼得和丹尼尔也都各捏著一根管子插在鼻孔里吸著。
  我好奇的问肯尼。「那是甚么?」
  肯尼随手就把那根管子丢掉。「没甚么。」
  说著我突然感觉肯尼的阳物变粗了,不但是变粗了,还变得又硬又长。
  他好像装了人工阴茎似的,那抽送的力道好猛烈,每一次插入都教我欲罢不能。
  我本能的放声淫荡的大声嘶喊起来,都是一些语无伦次的脏话,爱液肆无忌惮的从我体内深处泌泌溢出,顺著大腿流下。
  「好大好粗的鸡巴啊!……,干我,干我,喔……要命,真要命,爽死了,亲爱的,我丢了,丢了,啊……,肯尼……,我爱死你了,爽,啊……哈。」
  「加奈子,妳真美,我要连睪丸都塞进妳的洞里。」肯尼说。
  「塞吧!塞吧!肯尼,我真是爽死了,再干得深一点,我要被你征服了,又丢了,丢第二次了,爱死你的阳物,我快不行了,BB好麻,我又要丢了。」
  裕子也正和丹尼尔、彼得操得难分难解,他们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丹尼尔伏在裕子身上扭动著腰,臀部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人般勤快的动起来,手抓著她的乳房亲吻她的乳头,而裕子正把彼得的阳物吮得「啪,啪」作响。
  「嗯……嗯……,我也丢了,丹尼尔,哦……,彼得,你们都好强哦!嗯……嘖……嘖…。」这是裕子在叫床。
  肯尼真是让我舒服极了,我伸出舌头来让他吸吮,他抚摸著我的乳房,我也抚摸他结实的肌肉,我们像情人般的陶醉在做爱里。这时紧绷的阴道肌肉突然感到轻微的扩张,肯尼拔出阴茎,扯掉保险套,那白色的精液从马眼里「扑嗤,嘆嗤,嘆嗤」的射在我乳房上,我满足的喘著气,把精液涂抹整个乳房。
  「肯尼,你去操裕子,换彼得来干我。」我说。
  那彼得的阴茎比肯尼足足又长了一吋,龟头像个小拳头一般,我立刻很本能的用双手握住他吹抚,而且嘴巴要张得很开才能把那宝贝塞进嘴里。
  「呜……,这么大,吓死人了。」
  彼得的保险套已经拿掉了,吸吮了几下,彼得把我的屁股抬起来,让我背部弓著,我的屁股靠著他的大腿,他准备好要把阴茎插进来。
  「不行,你没有套保险套,对我很不安全,不可以插我。」
  「套保险套感觉差很多,妳放心,我昨天才检查过,我不会害妳的。」
  「不,不行,我现在是危险期,我是怕怀孕了,你,嗯……哦……,讨厌,让你占到便宜了。」半推半就之间,彼得已经慢慢的把阳物插进我体内。「算了,随便你玩,别……啊……,啊……哈,彼得,爽啊……,哦……要丢了,哦……哦……。」
  我才说算了而已,彼得腰桿一个冲刺,阴茎就猛烈的抽插著我。
  「加奈子,妳的阴道真紧啊!……里面皱褶多……又有弹性,妳这阴道是名器啊!」
  「你怎么……变得这么……厉害,刚刚中岛……整你们的时候,喔……我的花露水又丢了……你怎么不表现,自白给她们整,嗯……好舒服,好……好在她们不知道,你们有根大阴茎……好阴茎,要不然她们……爱死你们了。」
  「没有遇到像妳这样的……美女,怎可轻易施展,妳的小BB太……太美妙了,啊……名器!名器!我从来没插过名器啊。」
  「讨厌,学人家……叫床,甚么是名器?啊……不要……不要……」
  「刚刚被妳挑逗的……痒痒的,我非搞到妳求饶为止。」
  「我已经……被你征服了,喔……爱死你了,我的小BB要开花了,嗯……」
  彼得仍继续抽送,他托起我的腰,好像要变换体位,我小腿一用力撑起,彼得刚好又躺下,两人默契好得不必交代,就变成了「时雨茶臼」的体位。
  在一旁的裕子正被肯尼和丹尼尔夹攻,肯尼在后,丹尼尔在前。裕子是前后两个入口都塞满了,她的叫床也能「嗯……嗯,依……依,哦……哦」的叫。
  我跟彼得的「时雨茶臼」,让他可以看到我的乳房在跳动的样子,我也弯下腰来让他吸吮我的奶头。这时我们两个人满身汗水,船舱内充满男女汗水味和精液、爱液的味道。
  这时彼得突然又转身,爬到我后面,变成了「小狗式」,从我后面插进去。
  甚么高难度的姿势我都玩过了,这种日本称为「越鵯」的「小狗式」,算是小玩意儿,可也能让我丢得很快。高潮还持续著,彼得又抱起我的腰。
  「你又要换姿势了吗?」我没遇见过这么爱换做爱姿势的人。
  彼得他缓缓的站起来,那根硬梆梆的肉棍儿插在我身体里,我也被他撑起来,原来他要用站的。这种站立从背后插入的姿势可以有很多变化形式,我时而站立、时而弓著身,使插入的角度有些变化,兴奋的感觉也会有不同。而彼得他可以抚摸我的乳房、下腹到阴部。
  这姿势让我和彼得都是主动的位置,当他又想换姿势时,我小腹内一阵温热,身体赶快向前移,回头看,彼得他射精了,精液射在我身上,透明的,没有多少精虫。
  「呼,呼,好像在拍色情录影带一样,这次做爱真精彩。」我的意思是好看好过舒服。
  「妳去做AV明星,一定很出名,加奈子。」
  我和彼得两个人都喘得很,我算是得到满足,没等丹尼尔过来.我想去淋浴一下,冲掉身上的汗水和精液。丹尼尔他追过来。「我们还没搞呢!」我见他阳物垂垂的,也没套保险套,就没啥兴趣了,摆摆手,表示别来烦我了。
  等我淋浴出来,裕子和他们也停止做爱,裕子和彼得三人嘴里叨著香菸,那菸味怪怪的。
  「好一场大战吶!裕子,我看他们要休息几天保养他们的小鸡鸡喔!」我说。
  「他们是职业的,这一点不算甚么。」
  这时丹尼尔说:「我们有我们的办法,今天难得遇到名器,当然尽情做爱囉!」
  「你们说我是名器,到底甚么叫名器?还有那根小吸管是甚么?」
  「名器就是屄吸力强,里面的皱褶多而且厚,至于那根吸管,怒难奉告。」
  「好吧!就当做你们的商业机密吧!你们在抽的是甚么菸吶!味道怪怪的。」我说。
  「大麻,大麻菸。」裕子吐了一口菸说。
  「那会上癮的。」我说。
  「偶尔抽一根,不会的,以前我也抽过。好了,我要回去了。」
  裕子拿回她的T恤和内裤走出船舱,我送她出去。
  「码头见了,我等妳啊!」说著裕子跳入海中游回岸边。
  海风愈来愈大,浪涛起伏汹涌,中岛小姐她们感觉操控水上摩托车已经不易,才回头把水上摩托车开回游艇旁,我帮她们拉了一把,使她们顺利登艇,并把水上摩托车拉进艇尾铁栅栏里。
  那刁蛮的年轻女孩一上来就问道:「你们刚才在做爱?」她生气的说:「去开船,回码头了。」
  随后他们进入艇舱休息,我拿著我的衣服到船顶开船,并把衣服穿上。
  现在正值逆风而且是退潮,船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码头。我把船泊进船笼内,这是一个练习的好机会,总共试了三次,我才把船稳稳的泊入船笼。
  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我到艇舱内,那六人因为玩得太累都睡著了,我一一摇醒他们。中岛她们醒来后还娇柔的向那三个妓男求爱。
  我径自走出游艇,裕子在等我,我和她到码头餐厅点了一块草莓派充飢。
  「裕子,妳不是在汽车公司做业务,怎么会在上班时间跑到海边去游泳?」我问。
  「说来话长,昨天第一天上班我就卖了一部车,我那个客户很凯,把车又送给我,又送我好多东西。」
  「真好!」我有点羡慕。
  「我跟他上床,谢过他了,也算礼尚往来。」
  「刚刚跟那两个人做爱,一点代价也没有,以后我要学妳,要做爱先来点好处。」
  「也别那么现实,他们能有甚么钱。想想今天居然跟三个帅哥三打一,破了我的纪录,值得庆祝。」
  「既然值得庆祝,那么今天晚上就去疯狂。」
  「好哇!耶,加奈子妳变了,平常这种话应该是晶子或者是直美才会说的,怎么妳也被她们传染了。」
  「也许是做了这两天伴游工作的影响吧!以前那有随随便便就跟陌生人做爱的。」
  「那也对,基本上我觉得妳的性欲是属于潜在性的,只是缺乏一把钥匙,去开启那无垠的欲望空间。如果妳能用那一方面的能力去控制男人,教男人服服贴贴的,我觉得那应该是一种超能力。」
  「就像是吸食毒品上了癮一样。」
  「性的毒和毒品的毒有甚么差别?」
  「性就好像肚子饿了要吃饭,毒品却是没沾上就没事,一沾上就甩不掉。」
  「我也不知道,我没嚐过毒品。喔!我的客户出来了。」
  那六人已走出游艇。这时天色已经全部暗下来了,码头上亮起数盏强力水银灯。
  我和裕子走出码头餐厅和那六人碰面,中岛决定要彼得他们三人续陪,而我的工作则已经结束,但是得到俱乐部柜台办点手续,大家约好在俱乐部柜台碰面。
  于是中岛她们搭乘出租巴士,裕子开她的吉普车,我骑机车,各自往俱乐部去。
  那俱乐部也是大饭店,只是不用正统大饭店的经营方式,除了客房收人外,最大的经济来源就是赌、酒、色。
  中岛在柜台用信用卡付了我的帐,就回她们自己的房间休息了。我和裕子到餐厅正式的吃一份晚餐,之后我到员工服务中心把手提袋等物品全部塞到寄物柜里,便和浴子先去洗个三温暖。
  俱乐部里设有男女三温暖,女伴游可应客户要求进入男士三温暖,但男仕就不能进入女士三温暖了,这里有一间间的指压室,均有一片毛玻璃正对著大池,里面的人看不见外面,外面的人也只能看到里面模糊的人影,有的正在指压按摩、有的则正在做爱。我和裕子则躺在俗称寝浴的按摩池里睡著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子夜的狂欢就要开始。
  盥洗更衣后,我和裕子一起到泳池畔的广场,这里已经聚集很多人,而且从四面八方陆续有些零星的人群加入,广场中响起音乐声,场中的人随著音乐起舞。
  我发觉这根本是一场性化粧舞会,除了少数穿泳装者外,大部分的人服装都相当暴露,像是南美嘉年华的翻版,有些少女赤裸著乳房,却在乳头上做些装饰,下身只穿著一条比基尼泳裤,也点缀著些装饰。男士们裸露著结实的肌肉,有些人更是全裸.只在性器周围贴上鲜花亮片等,或者涂上油彩。
  广场外还有一处专门在为人化粧的服务站。
  「加奈子,妳敢不敢化粧成那样也进去跳舞?」
  「脸上画得花花的,有什么不敢,只是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会有这样的聚会。」
  「管他什么聚会,我们也进去跳舞吧!」
  裕子是个性开放的人,但是绝少在大庭广众之下有怎样的惊人之举,像这样的性派对并不是只有扭腰、摆臀跳个舞而已,男孩们正在寻找他们的猎物,故意挤到女孩面前来跳舞,才数秒的时间我面前就挤来五个男孩,裕子也被别人物色去了,而离我越来越远。
  有五个肌肉结实的男孩对著我跳舞,他们皮肤勋黑,脸上及身上涂著油彩,其中两个男孩全裸,阳物涂上油彩绑著彩带,勃起翘得直挺挺,随著身体的舞动而左右晃荡,龟头有部分没有涂到油彩而露出红白肤色,看他们的年龄都很年轻。我心里想著:这些男孩真识货,场子里有那么多上空的女孩不去黏,偏偏来黏我。
  「喂,你们为什么不去找别人?」
  「妳不记得我们了吗?妳忘了跟我们说过什么话了吗?白牙齿小姐。」
  「甚么白牙齿黑牙齿,我那有跟你们讲过甚么话了,你们是谁呀?」
  「妳跟我们说要和我们做爱的!」
  「本姑娘可是淑女,才不会去讲那种话。」
  「妳明明就是这么说的。」那个男孩用手肘擦掉脸上的油彩:「认得我们了吧!」
  当他擦去脸上油彩时.其他四人也擦掉脸上部分油彩。
  「我记得你们了,你们就是那天晚上在街上遇到的。」
  「妳跟妳的朋友去买东西,然后妳跟我们说下次见面要做爱,有没有?」
  「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妳们还认得我。」
  「我们到处在找妳,终于在这里给找到了,妳说的还算不算数啊?」
  「算是算啦,可是我只有一个人而已,你们有五个。」
  「我们都是一起混的兄弟,女朋友也可以借来用用,况且妳还有几个漂亮的朋友。」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说话,哼!」我有点生气了。
  南国慵懒的音乐教人忍不住想开放点,我手轻握那两个男孩裸露的阳物,轻轻玩弄那硬梆梆又热腾腾的家伙。他们围绕我又是亲吻又是爱抚,趁机会吃豆腐呢!
  跳了好久的舞,愈来愈闷热,我也昏昏沉沉,闭上眼睛,一个男孩啣著我的嘴唇长吻,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口中,我像一个自由落体,掉进了黑暗的无底洞。
  一阵空白之后,我被尖叫声惊醒,睁眼一看,四周一片黑暗,音乐声仍然继续著,那是俱乐部的刻意安排,我听到有女孩的呻吟声。他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在黑暗中就摸索起来。我倒是聪明,看见灯光一暗就先溜了。
  时问过了几分钟,乐曲将要终了,灯光慢慢一盏盏亮起来。
  「妳跑那里去了?」那些男孩们找到了我,开口就问了。
  「我累了,先来休息。」我说。
  他们挽著我簇拥的往场外去,他们在场外占有一张大桌,坐下之后他们捧来一杯特大杯的饮料,五个人共享,还帮我付了一杯饮料钱,给我一条湿毛巾。
  「你们还算体贴,要跟我交往,也要让我知道你们的名字啊!」
  「我先来,我叫尾崎,我是本市一等一的种马。」他是两个裸体男孩之一,大眼睛,又瘦又黑,身上没有多余的赘肉,他突然跳到我面前,那话儿直挺挺的指著我。
  「你这家伙太色了,那你又叫甚么名字呢?」我指那另一个裸体男孩。
  「我叫细川。」
  他站起来,一脚跨在椅子上,我看到他摇摆晃荡的阴囊,湿润的马眼瞪著我,我不禁笑出声来。
  「我好佩服你们两个,把这里当成天体营。」
  他两人手舞足蹈的说著,其他人也都陆续自我介绍,有星野、井上和山本。
  这时我看到裕子和一个白种人老外走出舞场,我挥手示意,他们也向我这边走来,同时我还看到中岛和彼得他们一群人,他们也看到了我,向我的方向过来,我相想这下子热闹了。
  「晦!」我向裕子打招呼,彼得他们也向我打招呼,尾崎他们灵机一动把桌子併起来,一大群人坐在一块,中岛看见同座还有几个小帅哥,也乐得挤一挤。
  「这里是天体营吗?哎噢,乖乖咙地咚,好胆量。」
  那刁蛮的年轻女孩发现了裸体的尾崎和细川。
  这里女少男多,有九男五女,座位立刻有了变化,年轻女孩挤在尾崎和细川中间,裕子跟那老外坐在一起,彼得他们三个人不敢动,星野他们三人坐在我旁边。
  「怎么不到别处去玩,偏偏来挤这里。」我心里嘀咕著。
  「你们知不知道这位加奈子小姐是在做性伴游的,你们这些男生别著急,她容易追得很,待会儿大杂交,你们个个都有洞可打。」
  年轻女孩突然讲了这句话,顿时我面红耳赤。星野他们互相使个眼色,也不再规矩了,大胆的搂抱著我。
  「不要这样,这里人这么多。」我对星野他们说。
  「不好意思吗?这样也行。」那女孩存心要我难堪,她拨开自己的裤档,握著尾崎的阳物作势要插入。
  星野有样学样,手插进我的裤子里抚摸。「不要,不要。」我叫著。
  这时尾崎真的把阳物插进那年轻女孩的裤档里,他做著抽送的动作,那女孩也「嗯嗯,啊啊」的叫著床。
  在这种场合里即使脱光了当场做爱,也只是比较开放而已,并不会有人出面制止。
  就在这时一句「裕子,妳怎么会在这里。」使当时尴尬的场面停止,我抓出星野伸进我裤档里的手。
  裕子对那个人说:「小池,你也来这里。」
  「是啊!真巧,我陪客户来这里玩,顺便谈生意,由佳也在喔!妳要不要一起过去。」
  「由佳也在吗?」我说。
  「他们在楼上的包厢,那边很宽敞,大家一起去吧!」
  「好好,走走走。」年轻女孩大概发现小池一夫多金又英俊,赶过去挽著他的手,大家也纷纷离座跟著小池走。
  裕子轻声的告诉我,这男人就是送她吉普车的人。
  走进俱乐部的大厅直上二楼,小池推开一扇金碧辉煌的大门,出现跟前的是一间大包厢,里头坐了好些人。由佳看见我和裕子进来,就跑过来握住我和裕子的手。
  「妳们怎么也来了?」由佳说。
  「我们在楼下遇见小池一夫,他说妳在这里,所以我们就来了。」裕子说。
  「还好妳们来了,没有伴在这里,我好怕。」这时由佳细声的说。「小池一夫和我老板他们是认识的。」
  包厢里男男女女坐了许多人,女的很多,男的很少。
  「小池,你那里找来这么多朋友,不介绍给我认识。」北篠熏用沙哑的声音说。
  「社长,美丽漂亮的现代豪放美女,裕子小姐,她是你的美女秘书由佳的朋友,另外这一位美女我就不认识了,请她自我介绍吧!」
  「我叫加奈子,我也是由佳的朋友。」
  「小池,怎么认识到这些漂亮的小姐,平常都到那里风流去了,下次有这种机会记得一定得找我。」
  「她们是我在业务上认识的,很豪爽开放的。」
  「妳听到没有?豪爽开放,公司里有这样的美女,我连边都没沾上。」北篠熏跟静坐在一旁大约四十岁左右戴著眼镜的女人说。
  「社长,有什么好急的,反正在自已公司里,迟早是你的女人。」小池见情势而改口说。
  「你看他急的,栗原小姐来公司才两天,就想把人家怎么样了,当心以后没有女人敢到会社来上班。」那四十岁的女人幽幽的说。
  我和裕子、由佳看情况不太对,远远坐在角落窃窃私语。
  「裕子、加奈子妳们怎么会来这地方?这里好乱喔!」由佳说。
  「我们是担心妳,听说妳在这里才会上来的。」裕子说。
  「他们都是些甚么人?」我问。
  「那是游井主秘、小池一夫的老婆新垣丽美和他的助手岩田敏郎,其他女的都是公司的秘书和这里的小姐。那妳带来那些又是甚么人?」
  「别去管他们,现在情况我们可能会吃亏,待会儿说甚么我们都不能自己先鬆懈,一旦有人侵犯我们,要反击。」我说。
  「我很担心,我跟由住都和小池有过关系,我们又和彼得他们有过关系,小池的老婆也在这里,刚刚由佳的老板又语带玄机,好像要占我们便宜,我怕事情会很复杂。」裕子说。

  「见机行事吧!」
  「那几位小兄弟没有女人怎行,妳们过去陪陪他们。」北篠熏叫他身边的小姐过去陪尾崎他们。「小池,听说你和我的秘书栗原由佳小姐有过露水姻缘,是怎么一回事。」
  「社长,这你就不知道了,昨晚我才和北村小姐、栗原小姐在温泉旅社里温存,她们俩用阴毛当刷子在我身上刷洗,栗原小姐还餵我吃她的花露水,她们的阴部就像处女一样细嫩,说不定她们真是处女喔!肥臀圆乳,肌肤细滑,简直棒透了。」
  「真有那么好,栗原,赶快来给我抱抱,我今天晚上就给妳临辛。」北篠熏激动起来,瞪大他的焦黄眼球,圆鼓鼓的大肚皮因为急促呼吸而起伏。
  由佳只是笑笑,并没有移动。那游井主秘竟然走过来,拉著由佳到北篠熏的身边去坐,北篠熏一把抱住由佳亲嘴,把手伸进由佳的短裙里,把她的三角裤和裤袜拉到膝盖上来,由佳极力抗拒,其他人在一旁鼓譟著。
  我见情势不妙,马上跑到北篠熏面前,裕子也跟著我来。「你们想怎样?强姦吗?你这个小子,人家跟你好是一段情,你居然这么卑鄙,也不怕老二烂掉。」我指著小池骂。
  小池大笑:「妳这个小姐脾气倒挺烈的,难怪彼得他们搞妳们的时候,说妳最来劲,待会儿我就用这根烂老二来搞妳,保证妳今生难忘。」
  裕子走到小池身边,挽著他的手说.「一夫,别这样,放过由佳嘛!」
  「妳别求他了,他把别的女人送上去好发财,自己的老婆不得被摸一下。」我说。
  「不会,我这个人慷慨得很,彼得,伺候我老婆。」
  彼得站起来,走到小池的老婆新垣丽美面前,脱下裤子,那新垣丽美握著彼得的阳物吸吮著,还吊著白眼,一副忘情的模样。
  「那他们也拾口交就好了。」裕子说。
  「听到了没有?彼得。」小池说。
  这时新垣丽美站起来,转身弯腰,把臀部翘高,彼得竟把她的裙子掀起来,脱掉新垣丽美的三角裤,勃起的阳物插入她的体内,抱著她抽送。
  这时我环顾四周,其他人也都一对对的在亲热著,只有那个游井主秘衣著整齐。
  「那她呢?」我指著游井。
  那游井主秘走到小池面前,转身弯腰,自己把裙子掀起来,裙子里只有吊带袜,没有穿内裤。小池拉下拉鍊,把阳物掏出来,插进了游井体内。
  「哈……,妳不知道,她是最浪的女人了。」
  我看大家可都有得忙了,迅速跑过去拉了由佳就想要跑,没想到那癆病鬼似的北篠熏居然紧紧抱住由佳,让我使尽了力气都拖不走。
  「别让她们跑了!」小池大喊。
  这时尾崎和细川竟然加入他们,我被尾崎和细川架住,他们和小池、岩田敏郎正强脱我的衣服,我没有他们强壮,衣服又穿得少,一下子被剥得一丝不挂。
  尾崎和细川各捉住我一条腿,把我的阴户大开,小池裸身在我面前,手拿著小吸管插在鼻孔里吸著。
  「我现在就用这根烂老二来干妳。」他胀得有八吋长的阳物硬要插入我阴道内。
  我把阴道肌肉夹紧,让他试了好几次都插不进去。
  「这骚娘儿真烈,把 『冰晶』拿来,给她两根。」小池大喊。
  岩田敏郎拿著两根小吸管,把里面的粉末吹进我的鼻孔里。这时他们也不再架著我,我奋力挣脱,但在短暂的一秒内,我突然失去了力气,脑子里天旋地转,顿时失去体重一般的飘飘欲仙,知觉仍在,四肢也能自由控制,但是就是无法反抗,全身说不出的畅快,肉体深处却又是说不出的空虚感。
  阴部的肌肉鬆懈了,滋润的爱液也分泌出来.小池突破了防线插入我体内,他猛烈的抽送,我的高潮正在直线上升,比今天下午和彼得他们做爱更加兴奋。
  「妳跟所有的女人一样,插进去就乖了,吸了冰晶就变骚了,哈……」
  「好舒服,好舒服。」我呻吟著,虽然脑子里想著,我讨厌和小池做爱,我要反抗到底。但却舍不得让他那根大阳物抽出我的阴道,反而把两腿张得更开,还摆动著臀部来配合他,我知道这是那根叫冰晶的小吸管造成的。
  几分钟过去了,我抓著自已的乳房,享受无尽的快感,阴道摩擦得好麻好酥,爱液像栓不紧的水龙头泌泌流出。真希望就这样一直做爱下去,直到天荒地老。
  但是这可恨的小池居然在这时候停止了,还把阳物抽了出去,他太会捉弄人了,他这时候不抽送,我根本无法忍受,好像来自北极的冷风贯进我阴道内,我感觉我的阴蒂在痉挛,爱液也结成了冰。
  「不……不要。」我央求著他。
  「不要?妳不要我再干妳了?」
  「不是,求求……你继续干……我,不要把你的宝贝抽出来。」
  「刚刚才说我烂老二,现在又说我这是宝贝,除非妳好好求我,否则我让妳憋死。」
  才停止做爱几秒钟而已,我已经难过的快死了,赶快用手刺激我的阴蒂自慰,滑嫩的阴蒂肿得像根小指头,我用手指夹著阴蒂搓揉,另一手的手指插入阴道内搅动。
  「拜托你,求求你,赶快用你的宝贝插到我的阴道里,我跟你做爱一辈子。」我苦苦央求他,挪动屁股,把阴道凑近他阳物,握著他的阳物要往自己的阴道里插。
  这时小池也突然猛烈的把阳物整根插入我体内,我们紧紧抱住,彼此都使劲扭腰做爱,停顿一下再插入,那种挑逗后的满足感真舒服,比不断抽送还来得爽多了。
  「我也舍不得停个几秒钟,妳的阴道太紧了,我爱死妳了,我们做爱到死为止。」小池贴在我耳边轻声的说,说完我们四片嘴唇就紧黏在一起了。
  小池陶醉的闭上了眼睛,我却睁大双眼,看见裕子就离我不远,她躺在沙发凳上,岩田敏郎压著她,湿润的阳物正插入她的阴道。转头再看由佳,她也被北篠熏压著。
  这时北篠熏突然放开由佳,他大概射精了吧!「你们停一停。」他大喊著。「今天晚上道场有法事要进行,把她们都带到道场去。」
  小池听到了北篠熏的吩咐,用手托著我的屁股就站了起来.我用腿夹紧他,边走边作爱,一群人从另一道门走出包厢。
  (五)
  这天一整天直美和晶子都在别墅里,一步也没离开过,她们是天体运动的爱好者,闲来无事,除了裸泳睡觉外,还到马路上打羽毛球,直到晚上相约一起到晶子发清b的那个神秘教派的道馆。
  她们两个人都穿著黑色运动服和鞋袜,还有一条黑色三角巾蒙著脸。
  「直美,这次去探险,万一被抓到,被他们轮暴怎么办?妳有没有甚么好办法?」
  「妳的经验比我多,怎么防备我还得问妳呢?」
  「我也只知道怎么避孕,其它的我哪会?妳有功夫,可以教教我。」
  「现在学功夫已经太慢了,如果一堆人扑上来,功夫再厉害也没用。」直美说。「避孕是有必要的,但要怎么防范被强暴呢?嗯……有了,就这样。」
  直美有一些保养品的盖子是圆头的,她把它们取下来,在内部黏上图钉。
  「这要做甚么用?」晶子问。
  「把这个塞到阴道里面,如果被男生的那个插进去,就会被图钉扎得流血,这样就会对我们没兴趣了。」
  「这是一个好办法喔!」
  她们做了两个,晶子把避孕子宫帽拿一个给直美,并教她如何把子宫帽装在子宫颈上,再把杀精剂喷在化粧棉上塞进阴道,最后再把黏上图钉的保养品盖子塞进去。
  穿好衣服,晶子就领著直美循著昨天那条岔路去找那间道馆,她们带著手电筒和防身用的电击棒,躡手躡脚的走过那段石头路,来到道馆外的竹林。道馆里点著灯泡,并不甚光亮,有几个人影闪动,脚步声滴滴答答,诡异且恐怖,阴暗寂静中传来交谈声。
  「今晚圣主亲临,会有很多新教徒入教,净水要多准备一些。」
  「我比平常多准备了好几倍,可是本教的圣物『冰晶』已经所剩不多了。」
  「是不是你监守自盗!」另一个声音忿怒的说。
  「弟子不敢,实在是最近小池长老那边一直投有再送货来,现在价格一涨再涨,弟子每次都得忍受解癮不足的痛苦,想自杀又没有勇气,想抢银行,偏偏警卫又那么多。」
  「哎!」那声音长嘆道。「本来教内的事我是不敢说的,但是现在连货都很难买到,仿冒品都出现了。要不是小池长老和圣主各有心机,我们这些做属下的,也不会狼狈到这种地步。」
  「没钱买已经是糟透了,染上圣癮还得要女人解癮,我现在穷光蛋一个,那些势利的女人还想从我身上捞钱去买圣物,只好几个朋友的屁股,互相借来借去。」
  「真的,你们还有屁股可借,我得了痔疮,痛得无法坐下,也没得交换。」
  「真希望小池长老供货可以正常,今晚有漂亮的妞儿可以享受享受。」
  「来这里做义工,不正是为了这回事,我癮头又上来了,我们去偷用点,你屁股借借我。」
  「千万不要,我最近这里发炎,痛得很。」
  「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走。」
  突然「沙!」的一声,竹林旁矮树丛钻出两个身影,缓步走进道馆,原来那两人距离直美和晶子只有几米。
  「好险,差点被他们发现了。」晶子轻声说。
  「真是一个可怕的邪教,竟然用毒品控制教徒。」直美说。
  「我们一定要揭发它,让他们接受法律的制裁。」
  「说不定他们很有靠山,不是我们惹得起的,能防著他们就算不错了。」
  「那就看看他们到底在搞甚么鬼了,也好有个防范。」
  「妳说的对,那边好像有很多人影晃动,有很多人要进来了,我们赶快躲起来。」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们躲到天花板上去。」
  她们两人便顺著道馆旁一棵大树攀爬进入阁楼,那天花板的木板非常厚实,木板和木板之间有一些缝隙,可以看见道馆内所发生的情况。
  且说在俱乐部包厢的通道中,我用「猿攀」的性交体位挂在小池一夫身上,我双腿夹在小池腰间,双手互握,圈住他颈子,他则用手掌托住我的屁股,上下套弄著。而我的体重再加上「冰晶」作祟,我亟欲求得高潮,愈加扭腰迎合,让每次套弄都能深入尽出。
  「妳这骚婆娘!我干过这么多女人,都没这次爽。」
  小池几乎体力透支,他满身大汗,因为湿滑而撑不住我的体重,双手放鬆,我猛地从他腰部高度摔下来,头部撞在地上,一阵晕眩,只知道他把温热的精液喷在我身上,然后就昏厥了。
  当我再幽幽醒来,我正被人抱在怀中。
  「这是甚么地方?」
  「阿修罗地狱!一个准备审判妳的殿堂。」说话的人是抱著我的尾崎。
  「尾崎,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甚么要陷害我?」
  「来这里的人那一个曾经和我有仇?如果只是有仇报仇,那又有几个能玩?没有像妳这样的美女好玩,那摩理教就没意思了。」
  「你到底在说甚么?我都搞糊涂了。」
  「搞糊涂最好,等一下有得妳好受,反正妳迟早被玩,不如我现在就玩妳。」
  「不要尾崎,尾崎不要这样。」
  我惊慌的叫出声,抗拒尾崎几近强暴的骚扰。他本来抱著我,紧靠著我赤裸的肌肤,已经吃尽了豆腐,现在却想把他那话儿挤进我体内,而我本能的抵死不从。刚刚被小池一夫强暴是因为有「冰晶」在作祟,现在毒癮已退.我是如何也不愿再吃亏。
  「妳到底从不从!信不信我让这里所有人都轮姦妳,看妳是被我一个人玩好,还是被一百个人嘈蹋好?妳自已选择吧!」尾崎恶狠狠的说。
  我把两条腿像麻花般的捲曲著,使尾崎不能轻易得逞。再定定神观察四周,我看见俱乐部大楼的后面部分,原来这里是俱乐部后面的花园,平常是供给住宿游客散步的地方,只是这俱乐部所号召来的游客,多半没有这闲情雅緻。除了是花木扶疏的花园外,步道上成群的男女都往同一方向行进,其中包括方才广场中热舞的人们。
  「他们是谁?」我问尾崎。
  「准备要审判妳的人!今天晚上妳得找个人罩妳,否则准叫妳BB开花。」
  「有那么严重?」我心里有个数,装著无辜的表情。「跟你做爱就是了,可是你不能让我被他们轮姦了。」
  「我是那么笨的人吗?像妳这样的美女,又不是经常遇见的,万一染上甚么鬼性病,我也不敢享受,当然只能属于我一个人的。」尾崎说。
  「要做爱也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那么多双眼睛在看,如果我兴奋得叫出声来,那不是糗大了嘛!」
  「也对,也对.我带妳去一个地方,保证没人打扰。」说完尾崎拉著我的手,往花园中一片漆黑的深处慢跑而去……。
  话说北篠熏和岩田敏郎强暴了裕子和由佳以后,就把她们两人交给细川和星野。
  「把这两个女的平安带到道场去,不能在半路上被搞了,也不能自己来搞,有任何闪失,当心我要你们的小命。」岩田命令并警告细川和星野。
  「遵命。」细川和星野同声说。
  话说完.北篠熏和岩田就穿上衣裤走出包厢。
  细川和星野从地上捡来不知谁的裤袜,把裕子和由佳手脚反绑,绑她们的时候难免要碰触到她们俩滑嫩的肌肤,却因此壮大了色胆,这时包厢内只剩他们四人。
  「太好了,圣主走了,轮到我们嚐嚐这两个美女的滋味。」细川说。
  「你不怕被宰!」星野说。
  「色胆包天,你没听说过吗?就算搞过了,也没留记号,不说谁会知道。」
  「这两个女的会说吧!」
  「带到道场以后,她们上了刑台,就等著好戏看了,求饶都来不及,比起被我们兄弟俩操,我们算仁慈了。」
  「那好极了,这两个美女我都想操,我们轮姦她们。」
  「你这个人,色大胆小被狗咬,现在有胆子干了?」
  「喂,这两根是我捡别人管子里剩下的『冰晶』存起来的,我们一人半根,另外半根就给这两个女的,别说我没照顾你哦!」
  这两个人贼主意已定,回头就各自寻欢,细川找上裕子,星野缠住了由佳。当细川提起裕子雪白的大腿,暴露出那湿濡的神秘部位,他坚挺勃起的年轻阳物,毫无阻碍的插入裕子体内,直到整根没入。
  裕子心里真是后悔今天还跟小池到饭店去约会,有了这次被强暴的经验,她一定要跟小池划清界线,但是她已经吸了『冰晶』了,有那么容易摆脱他们吗?
  那个岩田敏郎一点也不知怜香惜玉,靠著他魁梧的体格,抓著裕子的脚踝,差点把她撕裂了,脚踝都抓出瘀血来。
  被北篠熏强暴的由佳运气更差,她柔嫩的皮肤被北篠熏工业砂纸似的乾燥皮肤摩擦得泛红,全身被又咬又吻,不但有臭臭的口水味,甚至乳头都被咬破皮。最糟糕的是,北篠熏的肚皮太大,包皮又过长,阳物无法深入阴道,射精时『流』出一堆腥臭,全弄脏了由佳的下体。
  性急的星野吸进了半根『冰晶』,再吹半根『冰晶』进由佳鼻子里。
  他抓起由佳的脚踝就向前一顶,阳物就塞进了由佳体内。
  「我身上脏死了,先帮我洗乾净好吗?」由佳说。
  「做爱以后,身上本来就会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妳还嫌脏。」星野说。
  「话是不错,等我们完事后,我身上也会有你的精液,但是北篠熏留在我身上的,真的很难受,你不希望我们做爱的时候,不能尽兴吧!反正我也被你绑著嘛!」
  星野想了想:「也对。」
  星野抱起由佳就往这包厢内的浴室而去,一推门,俩人走进豪华的浴室,那有一座圆形的大浴缸,落地采光罩,纤维布窗帘和装饰的绸缎花,全部石材建造。
  「在这里做爱,妳没话说了吧!高潮几十次都可能哦。」
  星野说完,就把由佳放入浴缸中,扭开水龙头,那是个按摩浴缸,顿时六个出水口喷出强力水柱,而他自己也踏进浴缸,抓著由佳脚踝,转动她的方向,让水柱清洗由佳的下体,之后便再把阳物插进由佳体内。
  细川看见星野把由佳抱进浴室,然后听到水声和星野激动的叫床声。而裕子却是毫无反应,像是一具橡皮娃娃。他决定加入星野,就把裕子也抱进浴室。
  美女在前,他们是丝毫不知节制,半小时下来已精疲力竭,但想起岩田的交代,却又得打起精神,把裕子和由佳抱到包厢,扛在肩上,急忙赶往道场。
  当尾崎带我往漆黑的花园中去的时候,我打定主意先和他虚与委蛇,再伺机脱逃,但是最要紧的就是救出裕子和由佳,和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要带我去那里?」我问尾崎。
  「既没人打扰,又可以看热闹的地方。」尾崎说。「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险,只求和妳一夜风流,希望明天以后,我们可以成为男女朋友。」
  「你又何必说这些话,我中了那根吸管的毒,不听你们的话行吗?」
  「那是『冰晶』,吸上一根就上癮了,妳吸了两根,所以妳已经染上了。」尾崎耸耸肩说。「不过妳可别怪我,把帐算在小池头上好了,那东西现在一根五千元,一天至少三根,癮会愈来愈大,需要量当然也愈来愈多。」
  「一天就要一万多元,我那里负担得起,他们为甚么要这样害人?」我几乎快哭了。
  「妳在做伴游这一行,收人是负担得起的。吸了冰晶光解癮是不够的,还要跟异性发生性行为,否则是更加痛苦。反正妳解癮的时候也需要个男人,不如就跟我吧!」
  「你想得美,为甚么不去跟你的女朋友?」
  「我本来有个女朋友,她也有癮的,为了赚钱买冰晶,已经离开我了。」
  「我看你也别期望甚么了,把癮戒掉,从新来过吧!」
  「那么容易就戒掉,妳也太小看它了吧!等一下妳看到摩理教的组织就知道它的厉害,那个人不敢乖乖听从圣主的旨意。」
  我正想问那摩理教究竟是甚么,这时尾崎拉著我爬上一座小山,不远处的人群正穿过小山下的隧道。
  爬上小山后,向前走了一段路,光线转为明亮,尾崎把我拉到一棵矮树丛后,就把我按倒在草地上,难道他要在这里跟我做爱,我甩开他的手,连滚带爬,想脱逃离开。
  「不要动,会被发现的。」尾崎扑上来把我压著。「妳一定想知道摩理教是甚么吧!看看那边妳就清楚了。」
  我照著尾崎指示的方向望去,赫然是一片热闹的人群聚会。一幢古式道馆和石地板广场,广场上燃烧著熊熊营火,一具具「H」形状的木架,一字排开,共有十二具。这地方环绕在小山中间,是十分隐秘的小型盆地。
  「他们在做甚么?」我问尾崎。
  「今晚举行祭魔大典,新入教的教徒都要在今晚被审判,被审判以后的教徒才能正式加入摩理教,妳那两个朋友也会在今晚被审判。」
  「可是她们并没有要加入甚么摩理教的。」
  「加入摩理教是很神圣的,世人多半愚蠢,圣主开示,要所有的教徒多吸收新教徒入教,不计任何手段,目的也是为了拯救世人。」
  听尾崎说完,我已经答不下去了,因为我认为他是疯子。多说无益,我只想在人群中找到裕子和由佳。
  「妳的身材真美,让我亲亲吧!」
  尾崎见我不说话,马上想到来此的目的,他推开我的大腿,把头埋进两腿之间。我为了能再看清楚一些盆地中人群的面孔,只好向前爬行,他也立即跟上。
  我爬到一处小丘旁停下,在这里有相当好的视野。盆地中的人群走进道馆,就分成男女两边,各自走进不同的房间,却都在房里把衣服脱得一丝不挂,裸体的各自走进另一间较大的房间,房里有个大木桶,他们一一爬进木桶里,然后再湿漉漉的走出来,经由人监视而穿上黑色斗蓬,犹如苦行僧一般。男的这边是由几个戴著魔鬼面具,光著身躯,仅在下体戴上个黑色罩子的彪形大汉在监视著;女的这边则是由戴著天使面具,裸露乳房,下身穿著白色丁字裤,皮肤白皙身材高兆(兆左加身)的健美女郎。
  人们穿上斗蓬后,鱼贯走进石地板广场,如朝圣般的伏在地上,每个人都穿上同样的黑色斗蓬,谁也认不出谁来。这时有几个年轻女孩并没有穿上斗蓬,她们被直接带到H形木架旁,双手高吊在木架两边顶上,脚踝也绑著绳索,栓在木架两边,形成双腿大张,私处毫无掩饰的全暴露著。
  这些女孩中包括了在俱乐部广场上热舞的漂亮女孩们,由监视的健美女郎只挑选了姿色中等以上的,所以有些姿色稍差的则被刷下来。
  眼看著穿著黑色斗蓬的人愈来愈多,怎不见裕子和由佳呢?我著急的注视著道馆里摆著木桶的房间。
  尾崎还在吮弄我的下体,他吻得「嘖,嘖」作响。
  这时杂乱的跑步声,把我的目光吸引回道馆。是细川和星野他们肩上各扛著一个女孩,把女孩丢在前面那些女人脱掉的一堆衣服上,用力扯断她们身上绑著的丝袜,那两个女孩就是裕子和由佳。
  随后她们也被扔进大木桶内,湿漉漉的裸体吊在H形木架上,十二具木架现在仅剩一具是空著的。
  道馆内已经没有其他人,彪形大汉和健美女郎纷纷走出放木桶的房间,在道馆的走廊上排列坐著。
  尾崎提起我的大腿,他准备和我交媾了,但是广场上任何人的举动都会引起我的注意,只好不去理会他。道馆里走出几个人,他们戴著各种色彩鲜艷的面具,披著金银色披风,穿著动物皮草製成的短裤。
  我想仔细的看一看、听一听,这群家伙究竟想做甚么,而尾崎却始终打扰我。
  「我没有反抗,就等你了,你就快点做,别浪费时间了。」我轻声责备尾崎。
  「平常冰晶吸多了,没有冰晶小弟弟居然硬不起来。」
  「那就拿出来吸嘛!」
  「我身上没有哇!妳帮我弄硬起来吧!」
  我看他那话儿就让我想起彼得他们,有了冰晶一条龙,没了冰晶一条虫。
  「好吧,我也不指望你帮我救我的朋友,解决了以后,就乖乖坐好。」
  尾崎高兴极了,我转过身,他用69的姿势压住我,把头枕在我的小腹上,吸吮著我的阴蒂,我口含他的阳物,俩人进行口交。
  没有多久他的阳物就逐渐勃起,达到可以做爱的程度,而我的阴道内也湿了。
  「来吧!你让我想做爱了,你帮我救出那两位漂亮的朋友,她们一定会感谢你,以身相许你懂吗?我另外再给你二十万元,那几乎是我存款的一半。」
  尾崎想了想:「这个交易好像很划算,好吧!就这么干了,怎么救?做爱后再来想。」他迅速调整成传教士性交体位,我也立刻双腿缠住他。
  「快给我你的阴茎吧!我这里正痒著呢!」
  「够骚。」
  我想如果能利用自已的身体,引诱尾崎帮我一起救出裕子和由佳,这点牺牲是值得的,要让他做完爱后迷上我,我一定得使出浑身的骚劲。
  「你的阴茎在那里?我这里面已经氾滥成灾了,阴茎救难队还不赶快进去。」
  「没想到你这么骚,早知道就把冰晶带著了。」
  「没有冰晶,你一样能生龙活虎的。我这么骚,你喜欢吗?」
  「喜欢!不过妳这不叫骚,是情调,那个男人不喜欢有情调的女人。」
  我报以微笑,但见他臀部忽高忽低。
  「找不到吗?我来帮你。」我把手伸进他的胯下,轻握住他的阳物,将他的龟头对准自已的阴道口。「不要插错洞了,你喜欢肛交吗?下次有机会再给你,现在要你干我这里。」我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是反射动作也是引诱尾崎的策略,抽出轻握他阳物的手。「干我吧!」
  尾崎腰部用力挺进。
  「喔,完美,尾崎你好棒,整根都插进去了。」我闭著眼,眉头微皱,这样可以暗示他,有一根大阴茎,插进我阴道里了。「好好享受,用力干我。」
  尾崎得到我的鼓舞,阳物就像性能极佳的马达活塞一般,快速地抽送,阴道里也自然分泌出湿润的爱液。我喘息著,嘴里发出嚶嚶叫床声,扭动臀部来配合做爱。
  「舒服吗?」尾崎在我耳边轻声的问。
  「好舒服,你好会……好会干,爽死了,喔……」高潮正在直线上升,不需要假装,我就已经像是荡女了。「他们都说我是『名……名器』,你一定……也很……舒服吧,喔……我泄了……好多次,啊……花露水又泄出来了,啊……尾崎……」
  「从来……没干过像妳的尿……这么热……又这么紧,我的鸡巴越干……越大,爽死了,干死妳,干死妳。」
  「甚么穴……鸡巴的,人家会害臊,啊……尾崎,顶到了……顶到了,龟头……顶到子宫了,高潮……高潮……,再用力……再用力,啊……我要丢了。 」
  「我的鸡巴……要穿过妳的子宫,从妳的嘴巴……出来,啊……子弹上膛了……」
  「尾崎,亲我的奶头……,像粉红色的樱桃一样,很可爱吧!」
  「妳的奶子好大……好美,下面……也红嫩嫩的,我亲……我亲亲……」
  「这以后……都是你的了,尾崎……,喔……我……啊……」
  尾崎揉捏著我柔软的双乳,迷恋地吸吮著我的乳头,阳物愈抽愈快。
  「我一天要干妳……三……三次,啊……出来了……出来了。」
  尾崎射精了。我和他同时轻哼出声,他射精时还不停的用力抽送,直到阳物疲软萎缩,自然退出到阴道口外。
  「噗、噗、噗的射了那么多精,你想淹死我呀!你这死没良心的尾崎。」做完事了,我还跟他撒娇一番。
  「妳真是太妙了,谁能得到妳这宝贝,他是这世上最幸运的人了。」尾崎说。
  「那个人就是你啊!你还装蒜,干完人家,就不认帐了。」
  「怎么会不认帐呢!我的亲亲小宝贝,我们再来一次吧!」
  尾崎突然啣住我的双唇,还把舌头伸进我口中,我让他吻了几秒钟后,才轻轻推开他。
  「别忘了你答应帮我救出我的朋友,要再做爱,以后机会多的是,只要你不会厌烦,不会嫌我不是处女,那我……。」
  「好吧!本来我只是想骗骗妳,但是跟妳做爱后,我是真的爱上妳了,我帮妳救出妳妳的朋友就是了。想救出她们不简单,妳说,我该怎么做呢?」
  「我也没什么好办法,你把我抱到广场去,吊在木架上,绑轻一点,让我自已可以挣脱,其余的我再见机行事。」

  「好,那里有一桶圣水,无论谁泡过,都会变得很淫荡,因为那是冰晶的溶液。我把妳抱进那闲房间,假装妳泡过了,所以妳要装成很淫荡。当我把妳吊在木架上以后,妳会受尽圣主和其他长老的凌辱,如何脱身就看妳自己了,必要时我会豁出去。」
  「那你自已要小心一点。」
  「嗯。」
  尾崎点点头,便把我抱在怀中,慢慢走下山。抱我进道馆后,沾点木桶里的水,弄湿我的头发,抱我进广场,把我吊在木架上,这时有个声音咆哮道。
  「搞甚么,这么晚才来,我就是要等这个女人来,你知道吗?」
  我听出那咆哮者是小池一夫。尾崎把我吊起来后,就顺从的退到一边,我装出和其他十一名女孩一样的动作--挣扎。
  绑在木架上这样的姿势真是又窘又痠,从小丘上来看还不觉得,自已来绑过才知道真难忍受。两条腿硬撑得那么开,私处所有美景全被瞧得清楚,对个年轻女孩来说,这是多么大的打击。好在广场上将近两百人中,有一半也是女的,而且他们全伏在地上,如果他们这时全瞪大眼睛,不羞死了。
  「各位教众,今晚的祭魔大典是本座最高兴的一次。」戴著最大的面具,挺个圆滚滚的大肚皮的圣主.高声呼喊:「为甚么呢?因为今晚本座见到了真正的美人了,本教悬缺已久的圣女,终于在今晚找到了,而且一次就是三个。」
  那圣主从第一个吊在木架上的女孩开始观赏起,每个女孩他都不忘抚摸她们的乳房和下体。当他走到由佳旁边时,伸出手掌抓住由佳高耸的乳房,把玩一阵后,鬆开了手,在她白皙的乳房上留下红色的指痕。
  「这个漂亮。」他说。
  走到裕子身前时,他多停留了一会儿,仍然免不了的又是抚摸又是亲吻。
  「这个也很漂亮,等一下来干妳。」他又说。
  当他走到最后一个木架,也就是我的身前时,我灵机一动想起「裸体美人计」这招,对他做个拋飞吻的表情,哼著「喔……,嗯……」的迷人叫床声,但见他激动不已。
  「妳真是又美又骚,我所有的女人加起来都不值妳一个,我的亲亲小宝贝。」
  这时圣主突然把面具掀起,嘟著嘴巴对准我的阴道口亲吻,让我见到他的真面目,原来他是北篠熏。我被他吻得兴奋,不禁娇喘连连,阴道内肌肉一紧,「嘖」的一声,小池和尾崎的精液和自己的爱液给挤出了一些。
  「呸,妳刚刚跟谁搞过?」他吐了口唾液,暗声咒骂。
  「是小池。」我说。
  「小池,这小子艷福不浅。」他挥挥手。「把她们都洗乾净来。」
  他把面具又戴上,再度对著群众大声呼喊。
  「虽然她们都很美,但是并不是处女,所以本座决定把她们拿来祭祀性之魔神。」
  这时他身边有个魁梧高大,戴白色鸟形面具者,在他耳边私语。他频频点头。
  那戴鸟形面具者回头取来一台照相机,把绑在木架上的每个女孩,都照了几张相。
  「唸祭文。」有人高声朗诵著駢五驪六的祭文。
  几个头戴天使面具的半裸女郎,提著帮浦冲水机,遵照圣主的吩咐,准备冲洗女孩们身上的脏污。第一个就轮到我,她们把水管喷头对准,按下电门.热水就哗啦啦的喷出。
  只一会儿就轮到下一个,但在这群皮肤白皙的半裸女郎中,却有个特别的小麦色皮肤的女郎,虽然那些白皮肤的女郎身材不错,但比不上这小麦色皮肤女郎结实。在熊熊营火照耀下.并不怎么醒目,而我却能从她身材认出,她就是矢部直美。
  我百思不解她为何会出现在广场上,但我知道她一定会想办法救我们脱险。
  冗长的祭文唸完了,每个女孩也都被冲洗过,戴面具的彪形大汉和健美女郎退在广场两侧。
  那朗诵声续道。「恭请圣主开启阴阳之钥,祭魔大典仪式,仪式开始。」
  那圣主走到我身前来,刚才的冲洗在地上形成一滩水,他不想弄湿鞋子,便做了个手势,几个彪形大汉拥上来,把我从木架上抱下,抬进了道馆。
  他们把我放在软垫上就退下去。我看儿那圣主缓缓走来.把一根冰晶吸管丢在地上,又拿著另一根再吸,他的裤子隆隆鼓起,我心下想起用女人的本钱来击败他的念头。
  「为了操妳,我连吸了五根,非叫妳求饶不可。」
  他脱下裤子,勃起的阳物从裤子里弹出,因为他的肚皮实在太大,男上女下的姿势无法令他满足,我随即转身,把臀部翘高。
  「嗯,配合得好。」他说。
  那圣主双手捧著我的屁股,腰一挺,便把阳物插进我体内。
  「啊……」我连声娇喘,但感觉他抽动得不够快速,也不够深。「再用力点,插得再深一点,不够,不够,干我,干我,再用力干我,不要停。」我大声叫著。
  我把屁股向后猛退来迎合他,全场的人都被我的叫床声引起性欲,他们浸过冰晶的溶液,早就按奈不住了。这个大肚子圣主抽送几下就气喘嘘嘘,虽然阳物仍旧是勃起坚硬的看来「后背式」也不适合他。
  「不行了,这太累了。」他喘气著。
  我回头说:「那你就躺下吧!」
  他依我意而躺下,我背靠著他的肚皮,做出「倒坐莲花」的姿势。这种姿势在性交时对著镜子,可欣赏到男女生殖器交合的美景,也可以让第三者观看,这就是我的目的。
  「你们看吶!好舒服。」
  场内所有人,包括伏在地上的教徒也把头抬起,两百双眼睛注视著我的下体。
  其他戴著大型面具摩理教里的重量级人物,见他们的圣主被我困住了,但是仪式还是要进行,便高喊:「群魔乱舞开始。」
  顿时广场内披著斗蓬的教众全把斗蓬脱了,一大群人光溜溜的,四处找寻对象杂交,叫床声迴荡四周。
  现场最漂亮的女人,该是吊在木架上的,和那些戴天使面具的半裸女郎。彪形大汉们正把木架上的女孩解开绳索,抱进道馆。那些戴天使面具的半裸女郎们都和其他戴大面具的教中魔头进了道馆。但是却有两个半裸女郎正去解开被绑在木架上的裕子和由佳。
  「裕子,别怕,我是直美,我来救妳。」偽装成半裸女郎的直美对裕子轻声说。
  另一边,晶子把由佳从木架上解下,她们被绑在木架上许久,两腿痠麻,一时竟也合不拢。
  这时旁边一个彪形大汉伸手按住直美的肩膀。「新来的吗?」
  「是啊,才来几天。」
  那人伸手抚摸直美的乳房。「妳身材真好,我们去打炮吧!」
  「耶,不要打我的主意喔!我不随便跟别人做那件事的。」
  「哈……,那妳的床上功夫一定很差,老板那一个秘书不是我们调教出来的,跟妳上床那是迟早的事,不如就今晚,妳看如何?」
  「这里有那么多强壮的男士,怎么知道你是床上功夫最好的?」
  「铁定是,你看。」那人解开黑色罩子,露出阳物。
  「好像不怎么大嘛!我看你是吹牛的。」直美不理他,转身就和晶子各扶裕子和由佳快步走向道馆外侧。
  「喂,等等,我只是还没完全勃起罢了,你用嘴亲亲,他就大上好几倍了。」那人边说边跟著直美走到道馆外那棵大树旁。
  「喔,原来妳要把我引到这里,四下没人,是打炮的好地方。妳为甚么把那两个女的带来?那是老板要的人。」
  「看她们这么被欺侮,挺可怜的,都是女人嘛!」
  「教里还有像妳这么有良心的,真是少见,妳磨练不够喔!帮我把鸡巴吹大再说。」
  「行啊,你坐下吧!」直美拿掉脸上的天使面具。
  「哇,妳这么漂亮!急死了,赶快来,赶快来。」
  那人坐在大树旁石凳,直美蹲著,一手轻握他的阳物,一手往石凳下探去,摸出一根电击棒。按下电门,电击棒闪著蓝光「霹啪」作响,直美往那人阳物按著。
  「电,电死你,电到你阳痿。」
  那人全身发抖,阳物焦臭,昏死过去。
  「想吃老娘的豆腐,找死。」直美转身问裕子:「这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说来话长,回家以后再说吧!先把加奈子救出来要紧。」裕子说。
  「嗯,也对。我们用美人计,就这样……。」直美轻声说出她的计策。
  虽然她应付类似事件最有经验,却也不很高明,往往是要吃点小亏,但又有谁能在这种情形下全身而退。
  话说在「群魔乱舞」之后,一大群教众就像色魔般彼此姦淫,我也无需再暴露自已的私处,便转身面向那圣主,并将他的阳物抽出,改用手用力套弄。
  「榨光你的精液。」我喃喃自语。
  这手痠了换那手,直到他的阳物痉挛,射出大量稀稀的精水,萎缩成小黑鼠般。
  「不死也够呛。」
  那圣主一动也不动。
  这时我背后突感一阵冰凉,回头看,是尾崎。
  「妳干得好,妳看这时候他们正忙著,我乘机带妳走。」尾崎说。
  我瞧见道馆内众魔头正姦淫著无辜的女孩们,他们并未将面具取下,就像是魔鬼和天使做爱。
  「我看见我的朋友混进来,可能是来救我的,我必须跟她们会合。」
  「在那里嘛?在这种紧要时刻,怎么管得了她们。」
  「一定要去,她们也戴上面具,可能混在那堆人里面了,你把我押进去,看看她们是不是在里面。」
  尾崎别无他法,只好依计,拉著我走进道馆。
  「你把她带来正好。」戴鸟形面具者说:「你们去把圣主抬进来,他每次打完炮就睡著了。」
  几个彪形大汉遵从命令,把圣主连同软垫一起抬进来。
  「游井主秘,老板最近又找到新的秘书了吗?」带鸟形面具者说。
  「没有别的了,就是栗原由佳,她够漂亮了吧!」戴面具的游井主秘说。
  「没有?我刚刚看到两个身材一流的妞,是我以前没见过的。」
  「算了吧!公司里的秘书,你那一个没睡过,反正老板维持十个秘书的编制,今晚肯定会多出几个,其他的就看著办吧!我懒得跟著你们胡闹,我要走了。」
  那游井主秘转身便要走,几个戴天使面具的女孩突然把面具取下。
  「游井主秘,那我们怎么办?」
  「看看他们愿不愿意收留妳们囉!」那游井主秘说完便走,还带走几个女郎。
  取下面具的女孩纷纷围绕著戴鸟形面具者,使泼娇嗔的求他收留。
  「妳们来公司也不是一天两天,没看过老板的女人旧去新来,不是什么绝世美女,在公司是做不久的。」
  「可是我们没有冰晶活不下去,用身体跟你换嘛!」
  「我这只有一条啊!也要挑漂亮的来打炮,在这个城市想靠身体赚钱,不怕没地方去。如果想到工厂上班也可以,记得来找我。」
  这时直美和晶子双双大摇大摆的走过道馆,带鸟形面具者看到了,我也看到了。
  「就是她们,老板甚么时候改喜欢黑皮肤的?另外两个美女呢?」
  「老板从来都不喜欢黑皮肤的,多漂亮都没用,对不对?哦。」女郎们说。
  戴鸟形面具者见裕子和由佳并不在道馆内,起了疑心。
  「他不喜欢,我可喜欢了,是谁藏了这两个美女,跟出去看看,把布幕拉起来。」
  他走出道馆。两个彪形大汉把布幕拉上,隔离广场和道馆的视线。戴著面具的人都把面具取下,那些女郎怒视著我。
  「看我甚么用,又不是我害妳们的,还是先把圣主送回去吧!」我说。
  「漂亮了不起,我把妳毁容再说。」
  那些女郎想打架,我也摆出打架的姿态。
  「她是老板要的女人,妳们别乱来,都走吧!」
  彪形大汉驱赶那些女郎,并把仍未醒来的圣主抬走。一哄之下,道馆内走了一半。
  我转身对尾崎轻声说;「你跟去看看,帮我的朋友忙,有你好处。」
  尾崎点头,转身出去。
  道馆内除了刚取下面具的小池,和保护他的两个彪形大汉,还有其余九个女孩。而小池自从进了道馆,就一直轮流姦淫著女孩们,享尽了艷福,但是他的保鑣却只能眼巴巴的看,欲火中烧,早己控制不住,掏出了阳物手淫。
  「老大,你有这么多女人,我们只有看的份,也分一两个来玩嘛!」那保鑣说。
  「好吧,嘴巴和屁股随你们挑,别搞脏了,有些是要交差的。」小池说。
  那两个保鑣得到允许,其中一人抓起两个女孩就搞起口交。另一个人却逐渐向我走来,我向后退走几步。
  「别跑,老子忍不住了。」
  那人扑向我,粗壮的臂膀抓得我剧痛不已,硬是把我的嘴巴凑向他的阳物,情势所逼之下,只得顺从。
  「嗯,口技不错,够味道,啊!妳咬我。」
  那人的阳物被我重重咬了一口,一时气极败坏,狠狠的摑了我一个耳光,打得我耳中嗡嗡作响,嘴角泌泌流出鲜血,晕头转向,失了知觉。
  「操死妳。」他喃喃自语。
  当我失去了知觉,他便在此时把阴茎插入我的肛门,而我在剧痛下苏醒了。
  小池不知轮暴到第几个女孩,发现少了裕子和由佳。「那两个美女怎么失踪了,快去把她们找出来,找不到就炒你们魷鱼。」
  那保鑣一听,「啪」的一声,抽出插在我屁股里的阴茎,便起身四处去找寻裕子和由佳。
  戴鸟形面具者看到直美和晶子,便起了疑心,而跟出道馆,他取下面具,不出所料,他是岩田敏郎。
  「喂,妳们两个等一下。」岩田走出道馆便喝道:「妳们是谁?竟敢闯入圣殿!」
  直美和晶子转身回头,取下面具:「怎么,不能来呀!」
  「能来,当然能来,只要是美女就能来,只不过要成为我的禁臠。」
  「那你得够强壮才行喔!」直美笑著走向岩田敏郎,突然冷不防提腿踢向岩田下档,不料却被岩田抓住了脚踝。
  「耶,妳不怀好意喔!」岩田手一掀,直美悬空栽了个大跟头。
  晶子见状,扑向岩田,也被岩田来个过肩摔,两人重摔在地上。
  岩田走近直美,一把扯断她的丁字裤,抱著她,就把阳物狠狠插进直美体内,两人同时大叫一声。岩田抽出阳物,龟头鲜血淋漓,抱著下体,疼得直跳脚。那塑胶做的保养品盖子就黏在岩田敏郎的龟头上。
  直美忍住疼痛,一个扫堂腿,把岩田踢倒。晶子和她一起扑过去,在岩田身上又打又踢。被激怒的岩田,挥拳打中直美下顎,一脚又踢中晶子下腹,她们两人各遭重击,向后仰倒。
  岩田迅速爬起,扭住直美手腕。这时黑影一闪,尾崎扑向岩田,骑在他背上,勒紧他的脖子,三人纠结成团。晶子抄出电击棒准备袭击岩田,但见岩田紧扭住直美,情急之下抓住岩田手臂狠狠咬了一口,岩田受痛,鬆开直美,却愤怒的欲掐住晶子,晶子伸手一挡,岩田突觉手掌一阵刺痛,向后一仰,昏厥过去。晶子手上电击棒仍「霹啪」作响著。
  「晶子。」直美抱著惊魂未定的晶子,并关了电击棒。「他昏过去了。」
  躲在暗处的裕子和由佳走出来,四人相偕察看岩田敏郎。
  「这个突然跑出来的人是谁?」直美说。她指著尾崎。
  「跟他们一伙的,但是他为甚么要帮我们?」由佳说。
  「妳们在这里,终于让我找到了。」那两个保鑣突然在这时候出现。「妳们把岩田先生怎么了?」
  那保鑣见岩田躺在地上,蹲下探视。由佳抱起地上一颗大石头,用尽全力猛搥其中一个保鑣的后脑,把他打昏了。另一保鑣见状,发了疯似的扑向她们。
  但一男难敌四女,正面打赢,背面就被偷袭,在晶子攻向他背后时,被电击棒电得浑身发抖,倒地昏厥。
  「解决了,赶快找加奈子。」直美喘著气说。
  她们四人躡手躡脚的偷偷探视道馆内,发现男人只剩小池,而我还躺著起不来。才急忙进来,直美过来把我搀扶著。
  「就是他,是他设计害我们的。」由佳指著小池。
  「揍他。」直美愤怒的一脚踢向小池一夫,大家一起出手,未等他开口求饶,已被打得鼻青脸肿。
  「电死你,电到你阳痿,永远翘不起来。」裕子抢过晶子手中的电击棒,按在小池阳物上许久,著实发泄一番。
  「我恨死这一个人了。」裕子气得咬著牙说。
  「是非之地,不便久留,我们快闪。」说著便走向竹林,消失在黑暗中。
  (六)
  回到别墅已经是黎明时分,虽然毒癮还没发作,但是身上有说不出的不愉快,我们五个人不停的洗澡,还用阴道洗涤器冲洗了一遍又一遍,最要紧的是.我连肛门内都得洗,把清水冲进去,再让水像腹泻般喷出,直到小腹痠痛方止。
  洗得皮肤都皱了,抹上爽身粉和香水,才疲惫得倒在床上睡觉。
  直美和晶子担心被摩理教的教徒发现人不见了,不敢睡觉,在门口警戒了一晚上,直到上午九点,才被我的一声尖叫,使得别墅内开始忙起来。
  因为这时候在我体内彷彿躲藏著无数尾无形泥鰍,牠们开始大肆活跃,毫不留情的啃噬我的五脏六腑,我确信那是「冰晶」的癮在作怪,顿时全身体液大逆转,我像一个灌满水的皮囊,要从我身上各个出口泄出,这时我已无法再躺在床上,跌跌撞撞的冲进浴室。
  直美听见我的尖叫声,跟著冲进浴室。「加奈子,怎么办?我该怎么帮妳?」这时我跪在地上呕吐,浴室磁砖地板上一大滩稀便和尿液,还有刚吐出来的胃汁。
  「我好糗,妳赶快把裕子和由佳带来浴室,免得她们糗在床上。」
  直美即刻和晶子把裕子、由佳带来浴室,幸好她们到浴室后才开始上吐下泻。直美用喷射水管把秽物冲到排水沟,也清洗了我们身上的脏污。
  大约发作有四十分钟,痛苦逐渐消退,全身也软弱无力。
  毒癮消散了,我和裕子、由佳躺在院子躺椅上,由于不知何时再发作,也索性不穿衣服,就披著浴巾,晒著太阳,昏昏沉沉。
  中午又发作一次,这一次比早上更厉害,我恨不得裸体跑到街上,谁有「冰晶」,我就跟他做爱。
  午间的新闻报导,播报了一条新闻,差点让我从躺椅上摔下来。海边发现一具裸体男尸,经证实是小池一夫。
  裕子惊慌失措的说。「加奈子,我……,我杀死人了。」
  「我们只是电他而已,死不了的,说不定是他们自己起内訌,干掉他的。」我说。
  「最好是到警察局去了解他的死因。」晶子看完整个新闻,她说。「顺便妳们也要去看看医生,不过,昨晚为甚么妳们会出现在那里?」
  我把事情经过简单说了一遍。
  「那么在甚么时候认识那个小池的?」
  这次轮到裕子述说认识小池的经过。
  「如果那个小池不是开玩笑的,那片光碟可能就是关键,现在那片光碟呢?」
  「我把它放在敞篷车里,现在它停在车行。」裕子说。
  「把钥匙给我。」直美说。「我把车开回来,再载妳们去看病。」
  「我所有的东西都锁在俱乐部寄物柜里,但是寄物柜的钥匙也在昨晚遗失了,不过我还有一把汔车的备用钥匙。」裕子说。
  「以后妳不能开那辆敞篷车满街跑,昨晚有那么多人见过妳们,说不定还会把这别墅的所在给泄漏了。」直美说。
  「那就顺便去把那部吉普车开回家好了,那部车功能很强,又有反射纸可以遮住驾驶人。」裕子说。
  「就这么办,现在妳们染上了这种毒癮,发作起来那么可怕,到底要怎么戒也不知道,大家想想办法吧!」
  「这件事是我引起来的,还是让我来解决好了。」由佳虚弱的说。「让我去求求北篠熏,跟他要一份解药。」
  「妳以为是武侠剧里的情结,还有解药吗?」我说。「我们去了正好又给他强暴,再一次被羞辱。」
  「妳认为该怎么办?」裕子说。
  「解毒癮没有别的方法,就是要忍。」我说。「忍耐一段长时间不吸食,真的忍受不了才给他一点点,几天后就能戒掉了。但是,我实在嚥不下这口气,不能光消极的只想戒毒而已,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我一定要报这个仇。」
  「我也是这么认为。」晶子说。「平白被欺侮?当然要讨回来,像这样危害人群的坏蛋组织,怎么能让他逍遥法外,加奈子,我全力支持。」
  「妳们看,」我把浴巾掀起,腿张开,看著自己的私处。「虽然看起来没甚么改变,说不定我已经染上性病了。」
  「我也会协助妳报这个仇,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好欺侮的。」直美说。
  「要报仇没那么容易,北篠熏的政商关系很好,走法律途径是没用的。」由佳说。
  「那我们就来暗的,由佳,妳在北篠熏商社工作,说说那里的情形吧!」我说。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出入都有保鑣,他的活动范围不可能有男人。」由佳回想公司的情形。「还有,他的行踪只有他的随身秘书知道。」
  「他的随身秘书是谁?」我问。
  「长头发,高个子,白皮肤,身材很好,长相普通。」
  「昨晚看到的秘书几乎都是长得这样嘛!」
  「他就是喜欢这样的女人吧!想要了解他的行踪,除非做他的随身秘书。」
  「我自己来对付他,妳们只要支援我就好了。」我说。
  「怎么可以让妳一个人去冒险,再说,他既然看上我们,那是逃不掉的。」
  「嗯。」裕子接著由佳的话。「再说我们的裸照还在他们的手上。」
  「有拍到我们私处的特写,一定要把那些裸照抢回来。」
  「好,下定决心!」五个女孩手握在一起,大喊:「加油!」
  稍后,直美载著我和裕子外出,因为我们俩人都会开车,而晶子必须留下来照顾由佳,现在我们外出要遮掩身材和面孔,免得被人认出来。
  等到把两部车都开回家,放在俱乐部寄物柜里的物品也取回。直美便开著吉普车,载满我们五个人到医院去。
  到了医院,我躺在诊疗檯上好几分钟,妇科医生对著我的阴道做了详细检查,然后就只有等报告。在等报告期间,我们到一家电脑公司,将小池一夫交给裕子的光碟内所有资料都列印成报表。那里面有北篠熏贿赂政府官员的帐目,製造「冰晶」的地下工厂地图,製造「冰晶」的方程式,还有北篠熏走私枪械向银行冒贷洗钱的证据。
  「这个北篠熏这么坏,我所知道的坏事,他全都做过。」晶子轻声说。
  「最贼的就是,他还握有那么多官员和他一起犯法的证据,难怪他能逍遥法外,没人敢动他。」裕子说。
  「我们把这些资料寄到报社,他就算完了。」我说。
  「我看未必,报社没有确切的证据也不敢乱登,况且这不过是电脑报表,任何一个有牵连的人一旦曝光,就会身败名裂,所以他们一定会湮灭证据,到时候一点事也没有,反而告我们诬告。」直美说。
  「那我们岂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由佳说。「我想法院应该会给他审判。」
  「『发』院只能剪剪头发。」直美说。「妳别傻了,他们只帮有钱人服务。不过我们也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现在不是有这些资料嘛!他们在明,而我们在暗,搞得他们鸡犬不宁,我们说不定没事,可以狠狠的报仇,还有好处可捞。」
  「这个我赞成,我们把光碟拷贝一份,必要时也可以用它来保护我们。」我说,并买了一盒新的光碟片来备份。
  「我是很想报仇,可是我好害怕,到时候会不会招来杀身之祸。」由佳说。
  「他这样害我们,想到要报仇我就热血沸腾,只要我们计划得宜,我想是没问题的,而且我已经想出对付北篠熏的办法了,恨不得立刻摧毁他。」我说。
  「甚么样的办法?告诉我们吧!」由佳说。
  「回家再说吧!现在到医院看报告。」我说。
  虽然我心里有腹案,报仇的心很炽烈,但我也怕裕子和由佳不同意,毕竟这要靠团队精神才能成功。
  回到医院,检查的报告说,我们三个人都可能怀孕了,要做规则术,而且都有阴道霉菌感染,由佳阴道裂伤,而我们有一些轻微的性病.还好早点来看医生,吃些消炎片和抹些软膏就会好了。事后我们就到警察局了解小池死因。
  我和裕子、由佳怕被认出,所以躲在车上,只让直美和晶子进入警察局,大约半小时之后,直美她们俩人就走出警察局。
  「小池是怎么死的?」裕子急切的问。
  「好多记者在里面,因为小池死的时候是裸体的。」直美说。「警察多往情杀方面假设,我也没看到他的尸体,法医正在解剖他,要从他生殖器上遗留的体液,查出昨晚是谁和他有过性行为,可能就是破案的关键了。」
  「昨晚和他有过性行为的不就是我了。」我说:
  「不过有个记者说,小池的死是因为左胸的枪伤,贯穿心脏。」直美说。
  「那如果要追究起来,我们虽不一定有事,也难免要上报纸电视的,可丢脸丢到全国了。」我说。
  「我们回去共商大计吧!只要不上报纸电视,要我做甚么都行。」由佳说。
  在这时我们只想尽快想出办法,别让自己任人摆佈,便驱车回别墅。
  晚上毒癮再发作一次,更加深了报仇的决心。女人报仇不出美人一计,协商之后,决定由我和裕子、由佳混进北篠熏商社和摩理教里,直美和晶子负责接应。
  当晚,我们找出私藏的性方面的参考书,并且互相交换性心得,大大的恶补一番。
  隔日旱晨,我在毒癮发作中醒来,它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老实说我已经忍受不住,现在只要给我一根冰晶,要我跟谁做爱都成。裕子和由住都哭了,我真怕会输给冰晶,最后又成为它的奴隶。
  想到要去北篠熏商社报到,我就莫名的期待,期待到时候能有冰晶可吸。我把自已最最好的一件衣服找出来,内衣外穿加白色迷你裙,白色小西装外套。夹了一晚上的发卷,让自己长发更飘逸,认真的化了粧,尽量把自己打扮得很迷人。
  吃早点时,我看到裕子和由佳也不约而同的穿迷你裙,同样打扮得很漂亮。
  「穿得那么漂亮,别愁眉苦脸的,这次不但要用美人计,还要用才女计,抬头挺胸像个女强人的模样,这样北篠熏才不会只当泄欲的工具,会把公司重要的事交给妳们。」直美说。
  「妳说得倒简单,怎么做女强人?中午一发作,衣服皱了,粧也花了。」由佳说。

  「妳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裕子的谈判能力很好;加奈子很能摸透人的心理;由佳很细心,行政能力很强,妳们三个人是最佳的组合。」直美又说。
  「我是没有问题的。」裕子说。「工作那么多年,多少也能摸出些窍门来,至于癮会发作,我想去了就会有冰晶的,这不是问题,就是不知加奈子能不能习惯。」
  「跟著妳们学,不懂的地方就教教我嘛!」我说。
  「妳们看,没问题吧!三人一条心,石头变成金。」直美说。
  餐后,裕子发动她的敞篷车,准备载我们出门,直美和晶子到门口送行。
  「加奈子,常用无线电联络,让我知道妳们在那里。」直美说。
  「我知道。」
  「研究那辆吉普车吧!」裕子回头说。「那是水陆两用的。」
  说完,她就开动汽车往山下而去,并把车篷关上,一路上我们都在模拟在北篠熏商社可能发生的状况。
  来到北篠熏商社,那是一幢二十七层大楼,裕子在停车场把车停妥后,我们走进大楼门厅,警卫盘查身分后放行。由佳说,警卫不是北篠熏的保鑣,所以不认识我们。走进电梯,由佳又说,这幢大楼只要是公设和北篠熏的产业都有监视器。
  「那洗澡啦、上厕所啦,不都被看见了。」我说。
  「那些地方可能不会有,可是也不保险,自己小心一点,要把镜头盖住。」
  「录音呢?有监视器的地方,会不会也兼录音。」裕子问。
  「我知道电话有录音,如果要在开放空间录音,那麦克风必然很大,不难发现。」
  「那我们的行动要特别留意,小心监视器和偷听,这里打小报告一定很盛行。」
  「好像到了间谍大本营,一窝坏蛋。」我说。
  这时铃声响,到了二十六楼。走进那富丽堂皇的办公室,但却空无一人。
  「人都到那里去了?」裕子问。
  「那些随身秘书可能跟在他身边,我到他房间看看。」由佳说。
  她走去推开一扇红木大门,一张大圆床房间,仍是空无一人。
  「也不在房里,可能在这大楼的某一处,去找找看,顺便了解环境。」
  她带著我们到处去瞧瞧,这北篠熏也真会享受,各种娱乐设备都有。
  「他平常都做这些活动吗?吓死人了,他精力这么充沛。」我说。
  「妳想呢?他最常用的就是卧室的床了,要他爬一层楼梯,简直就是要他的命。」由佳说。
  「那我们应该可以用吧?」裕子说。
  「我也很少看见他的随身秘书在用,我们能不能用,就看自己了。现在都大约知道监视器在那里了吧?别穿帮了。」
  这时电梯铃响,我们跑到电梯口。不是北篠熏,却是那游井主秘。
  「喔,妳们来了。」她笑笑说。「倒是满聪明的,自己知道要来,不需要我去催。我喜欢聪明的女孩,告诉妳们,要在这里混下去就要跟著我,否则是很惨的。」
  「请您多关照我们。」裕子说。
  游井又笑了笑,说一些北篠熏商社所投资的产业和她有多了解北僚熏,再询问我们的姓名年龄等基本资料,最后安排我们三个人的座位。
  「社长还没到,妳们各做各的事吧!不要乱跑。」游井主秘说完就下楼去了。
  我们利用这段时间,再观察这几层楼的平面结构,画了几张平面图。直到中午有个小姐推来手推车,送来精緻的午餐,还附带三根冰晶。
  餐后,本来只想吸半根冰晶,但觉得意犹未尽,还是把整根都吸进去,找个监视器照不到的地方,揉著阴蒂自慰大约半个小时,用掉了一堆卫生纸。
  「我们就像囚犯一样,被关在这里吗?」裕子生气的说。
  「这里的随身秘书就是这样,等社长来之前是很无聊的。」由佳说。
  「睡一下吧!我看我们的癮得等以后再戒了。」还是我最乐观。
  安静了一阵子,我已闔眼小歇。突然铃声响起,我们都跑到电梯门口,门一开,北篠熏坐在轮椅上,身旁跟著六个女郎。
  「妳还敢来!」其中一个女郎看见我们,怒视著,就要冲过来。
  北篠熏咳嗽一声,那女郎立刻收敛,手指一挥,她们就推动轮椅走向卧房。
  「把那份资料交给她们。」北篠熏轻声说,就有个女郎交一个皮革公事包给由佳。
  「下午公司有个会议,交给妳们负责。」
  「社长,这么重要的会议,怎么……」有个女郎说。
  北篠熏又咳嗽一声,那女郎马上又闭嘴。
  他们走进了卧房,而我们三人就到办公室,打开公事包,取出里面的文件。
  「是一些财务报表。」裕子说。
  「是公司和三家银行往来借贷的纪录,这要做甚么用呢?」
  「下午要和银行主管开协调会,只剩一个小时了。」
  「最好在会议前就先搞定他们。」
  「来不及了,一人一份,把这件事办好,快去办。」由佳紧张的说。
  虽然由佳说得紧张,但是办起事来并不慌张,会议室里的一些小细节已经安排妥当,就等著那些银行家来开会,剩下的一些时间都用在检视那些财务报表上。
  那些报表显然是会计师做出来的,是在会议当参考用的,像这样的协调会,严格来说只是谈判的会议,或是一种应酬。
  时间还没到,内线电话打来说汉邦银行的人到了,那是我要接待的,稍微整理仪容,带著通行磁卡,我就到一楼门厅。
  「汉邦银行相川社长?请跟我来。」
  那人礼貌的点个头,是个留小鬍子的高大绅士,身旁跟著一个年轻职员。
  我领著他们进入电梯。「相川社长早来了一些,其他与会的人员都还没到。」
  「没有来过,所以早点出发,做生意嘛!早点来有诚意。」
  「这样的话,那不如由我先带您参观公司,一面参观,一面做简报。」
  「听说北篠熏社长很重视员工福利,提供很好的休闲设备,在这里上班很幸福。对了,能不能让我这位同事在会客室等候?」
  「那我们不如就先看看那些休闲设备吧!」我按下二十二楼的电梯键,电梯在二十二楼开启。「这里是办公室,请在这里稍候。」
  那汉邦银行相川社长身旁的年轻职员走出电梯,电梯门关上。
  电梯门又开,我带著他准备先看看第二十四层楼的设备,因为这层楼我也没来过。
  我用通行磁卡在磁卡机上刷了一下,厚重的木门「喀」的一声开了,我用力打开它,进入之后,木门也「喀」的一声关上了,里面一片漆黑,只有墙上电源开关的微光亮著。相川杜长打开它,电灯全亮。
  「还有一扇门。」那只是通道而已,我再推开那扇门。
  「喔!好极了,是健身房。」相川社长说。
  「相川社长经常运动吧!体格很好呢。」
  推开那扇门后,是个非常宽敞明亮的空间.光线都从落地帷幕玻璃射进来。
  我每扇门都打开,除了健身房,还有墙球场、更衣室和淋浴间。
  「坐了好久的车,真是累呀!」相川社长往按摩椅上一坐,启动开关。
  「那么您休息,我来做简报。」我打开档案夹,就开始唸财务报表。
  「别唸了,今天来是因为北篠熏社长要把债务再展延而已,妳有甚么余兴节目吗?」
  「余兴节目?有,精彩得很。」
  我把档案闔上,放在减肥腰带机上。脱掉高跟鞋,走到正对著相川社长的一台跑步机上,缓缓的走著,口里哼唱著流行歌曲,然后脱掉西装小外套,那相川社长直盯著我看。我手伸到后腰解开迷你裙的钮釦,拉下拉鍊,迷你裙「咻」的一声掉下来,然后轻轻踢开。这时我只穿著胸罩、三角裤和丝袜,同时我看见相川社长的西装裤起了变化。
  我对他笑了笑,伸手到背后解开胸罩釦子,但并没有让胸罩掉下来。
  「脱掉,脱掉。」那相川社长握著拳头,瞪大眼睛。
  我害羞的转身,再把胸罩放下,让他只看到我的背,然后拇指扣著丝袜鬆紧带,弯著腰把丝袜和三角裤一起脱掉。
  他突然跳了起来,扑过来,想看看清楚。我转身就跑,他追来,我就裸体的和他在追逐。
  「捉不到,捉不到。」
  我们围绕在那些运动器材之间,他看著我奔跑时,弹动的乳房和阴部那一小撮森林底下的神秘地带,转身时浑圆结实的臀部已令他欲火焚身。
  我跳到一座弹跳床上躺下来,他扑上来紧搂著我,四片嘴唇深深的吻著,柔滑的手掌在我身上爱抚。吻过了我的嘴唇,他开始向下探索。手掌轻轻柔捏我的乳房,舌头舔著、吻著我的乳头,然后是腹部、肚脐、小腹和体毛,我张开大腿,他舔著我的鼠蹊部和大阴唇,吸吮著小阴唇和阴蒂。
  「喔……,嗯……」我兴奋得叫出声来。
  他对我口交了几分钟,阴道已经湿濡,见他抬头坐跪著,正解开自己的皮腰带。
  我握住他的腰带釦。「你要做甚么?」
  「做爱。」
  「没时间了,快要开会了。」
  「做完再去开会,我等不及了。」
  「不行,开完了会再来。」
  我翻身迅速跳下弹跳床,跑到跑步机旁,拿起丢在地上的衣物,冲进更衣室,将门反锁,穿好衣服推门而出,他一见我出来,将我拥在怀中亲吻。
  「开会了。」我拿回档案夹,轻轻的推开他。
  回到会议室,与会的其他银行家已经到了,只是还没开始,正寒暄打交道。相川社长自然也和他们应酬一番。我把裕子和由佳拉到一旁私语。
  「刚刚已经色诱他们一下了,好像有点管用。妳呢?」裕子说。由佳也一样。
  「嗯,我想是没问题,我肯定他会看我的情面。」
  「那现在该怎么办?」
  「没关系,利用休息时间,他们除了考量商业上的利益之外,也想要个美好回忆。」
  交谈了一会儿后,会议正式开始。我们各自坐在接待的银行家身边。
  原来那北篠熏除了要将债务清偿期限展延之外,还要再借贷数百亿元,这可教这些银行家伤透脑筋了。相川社长在我绵绵耳语下,提出了相对条件,并不是北篠熏做不到的,除此,他相当配合。但青山银行和关西银行两边银行家也不提条件,也不接受,猜不透他们心里在想甚么。
  会议开了一个多小时并无结论,只好提议休息四十分钟。
  刚休息,北条熏便把我和裕子、由佳召来。他说,他答应了汉邦银行相川社长提出的质押篠件,其他两家银行也同样适用,同时他也愿意入股这三家银行做为回应。
  对于这次谈判来说,这是相当可行的条件。但他同时又拿出六根冰晶给我和裕子、由佳,要我们令这些银行家上癮。
  「这可是伤天害理的事,我说甚么都不愿意做。」我说。
  「不想做吗?妳看看这些东西。」他从怀里取出几张照片,是我们的裸照。
  「你想公开照片来威胁我们,我们就去拍全裸写真,不怕你威胁。」我说。
  「我不相信妳敢。」
  「试试看,我现在就裸体走到一楼。」说著,我就开始脱衣服。
  「好吧!算了。」他把冰晶交给其他秘书。「妳们去做。」
  他手一挥,他的秘书就推著轮椅走了,这时我们终于知道,他不但把他的秘书当成泄欲的肉体,还把她们当做性的礼物般,为了利益的结合去供人享乐。
  在这个短暂的休息时间里,我们三人内心挣扎了许久,不知何时才能报得了仇,在这段计划报仇的时间里,又要被嘈蹋多少次。而我内心已篤定,此仇非报不可,万一不幸报不了仇,我就去拍三级片,如果他敢公开我的裸照,反而是提高我的知名度。
  个把钟头后,那些银行家才又回到会议室接著开会,但并不如预期中的顺利。不但青山银行和关西银行两家继续反对,连汉邦银行的相川社长都推翻前案,会议到了晚上也没有结果。
  「既然今天的会议没有结果,不如就改天再谈吧!」青山银行的秋山社长起身收拾文件便欲离去。
  其他银行家也在这时收抬文件,表态要离去。
  「已经到了晚上,不如就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在我这里便饭吧!」北篠熏说。
  「那里吃饭不是都一样,北篠熏社长你别客气了。」汉邦银行相川社长说。
  「不一样,不一样,今晚邀请各位到我的船上来玩,我请了大饭店的厨师来做料理,最重要的今晚的客人还有伊藤财长、田边议员和河野署长,请各位一定要赏光。」
  我在那相川社长耳边私语:「还有我。」
  「既然今晚还有这么重要的来宾,倒想和他们认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那相川社长说,说完转头对我笑了笑。
  「好吧,他们三位要来,怎么可以不见,你呢?」青山银行的秋山社长说,还顺著问了关西银行的永瀨社长。而关西银行的永瀨社长也点个头。
  「既然大家都肯赏光,那是最好的了,我们半小时后出发。」北篠熏说。
  在这半个钟头当中,北篠熏集合了他所有的秘书和保鑣。
  「今天晚上在船上开宴会,我要他们玩到不想回家,妳们都知道怎么做。」他指著那些保鑣。「负责安全的,把安全做好,下去。妳们三位刚来可能不习惯,到时候要自已学,别指望别的秘书教妳们,她们笨得很,我懒的说她们,本来今天晚上要庆祝,搞到最后还没把事情搞定。妳们去陪他们休息了一个钟头,居然回到会议室还推翻前案。算了,算了,晚上再好好表现吧!由妳来推轮椅。」北篠熏说到最后,要我来推他的轮椅。
  「我看推轮椅这种事情,你就交给别人表现吧!」我说。
  「好,妳们跟我进来。」
  他的秘书推他进入卧房,我们三人也跟著进去。他遣走秘书,并吩咐把门关上。
  「我知道妳们三个人很恨我,但是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想要名利双收就要用手段,否则是得不到的。」
  「没有像你讲得这么糟吧!」我说。
  「把那个抽屉打开。」我按照他所指的位置,把抽屉打开,里面有一个装满冰晶的水晶盒子和一叠钞票。「我希望他们在今天晚上签了合约,那个相川社长似乎被妳迷住了,我发现得太慢,那些秘书太直接像个妓女一样,他们怎么会喜欢?」
  「要我当你的生财工具也行,但是有条件。」我说。
  「我知道妳发起狠来是控制不住的,妳放心,钱和冰晶我会无条件供应。」
  「还有,我不跟你上床,另外底片还我们。」
  「哈……,我想我已经站不起来了,妳的诱惑力太大,我心脏负荷不了。至于底片,在妳们帮我做了三件极重要的事以后,会还给妳们。」
  「今晚算一件,其它两件呢?」
  「哈……,真会讨价还价。告诉妳们第二件,接近岩田敏郎,查出一片很重要的光碟,第三件我还没想到,想到再告诉妳们。」
  「你可以要你的秘书去查那片光碟。」
  「她们说不定已经被收买了,还是由妳们三个去办吧!」
  这似乎是个不错的交易,刚好他们各怀鬼胎,正可利用他们互相猜忌,不需要自己冒险。同时我们也掌握了优势,我们三人心里篤定,便一口答应了。
  「那就去准备吧!正好可以考验妳们的能力。」
  其实也没甚么好准备的,我们本来就是空手来北篠熏商社,不过,看北篠熏给的那叠钞票,数了数,竟有一百万,也够多了。
  时间已到,我陪同汉邦银行相川社长一起搭他的宾士轿车,准备前往码头。
  北篠熏的凯迪拉克大轿车驶出停车场,还有他的保鑣所乘坐的黑头轿车和一辆箱型车,再加上青山银行和关西银行所乘的两辆豪华轿车,这一列车队快速的往码头而去。
  车到码头,我下车后看见一艘白色大船停泊在港边,船身漆著「爱琴海轮」,那就是北篠熏的船。
  三位银行家都下了车,和他们一起来的同事并没有上船,而是被安排在码头旅馆。我带著那三位银行家走进这艘第一次踏进的「爱琴海轮」。
  这艘船真是豪华,我第一次感受到钱是那么好用的东西,可以买下这么大的船。
  走进甲板上的第一层,那是间宽敞的宴客厅,有几个男女正坐在很气派的沙发上。
  「伊藤财长,好久不见,能在这里遇见您,真是运气太好了。」青山银行的秋山社长看见一位鬢角头发灰白的中年人,笑嘻嘻的向前和他握手。
  「秋山社长、永瀨社长,今晚能在这里见到您两位,我也是很荣幸啊!」那伊藤财长说。
  我看那伊藤财长的确是曾出现在电视新闻里的那位财长,他虽是中年人,但玉树临风、风度翩翩,今晚是我第一次和他见面。
  「这位是田边议员、河野署长,大家是老朋友了。」那伊藤财长继续说道。
  这两位银行家也和另两位官员握手寒暄,一时官话、应酬话、客套话、冠冕堂皇的话、拍马逢迎的话全出笼。在这里,我见到岩田敏郎、游井主秘和刚死了老公的新恒丽美,她穿著一袭低胸礼服.完全不像是刚守寡的孀妇。
  「今晚能在这里见面,完全是北篠熏社长的安排。」那田边议员说。
  「我们居然忘了主人了,北篠熏社长,可真是谢谢你了。」
  北篠熏笑道。「大家能来,就已经给足了我北篠熏的面子,别怪我招待不周,今晚要玩得尽兴。哈……」
  在男人们的笑声后,他们便坐下聊起了时事,岩田也和他们闲谈,只有游井主秘和新垣丽美插不上嘴,但是她们两个似乎该有人来处理餐宴的事。我看见她们的手肘故意去碰触对方,我就知道,她们俩是勾心斗角的。
  我环视四周,这闲大型宴客厅中央有个舞池,楼梯旁是吧檯,左侧摆条长桌,铺著黑绒桌巾,有花艺点缀,这应该是张餐桌吧!一张百家乐赌桌、一张轮盘赌桌、两张平檯赌桌、共有五处沙发桌椅,和一架平台式钢琴。
  也是快用餐的时间了,我调整壁上的光源开关,将灯光调到最柔合舒适的光线。由佳会弹钢琴,就请她弹奏一曲,我和裕子到吧檯倒了数杯白酒。
  「来杯餐前酒吧!」我端著托盘,端到他们面前。
  他们举杯。「为我们下届首相最佳热门人选,依藤财长,乾一杯。」
  由佳琴艺很好,琴音悠扬,这些侯门巨贾听了频频点头称赞。
  「才女喔!」
  「本来只是把钢琴当装饰品,现在居然有人会弹了。哈……」北篠熏说。
  伊藤财长率先走到钢琴旁,他仔细端详著由佳,使由佳羞得两颊飞红,但弹琴的手指却毫无差错,使得原来就要表现少女含羞的琴曲,更加传神。
  「真是才貌双全,古代的君王如果有这样的妃子,一定是每晚都要临幸她,可惜现代是民主时代要爱护百姓,没有三十六宫、七十二院了。」伊藤财长说。
  「古代的君王不能轻易离开皇宫,只能在有限的美女当中去选出最美的,临幸总是挑固定几个,所以才有青楼访名妓的故事,比不上现代的民选首长还有机会遇上人间绝色,岂不教古代皇帝羡煞。」我说。
  「伊藤财长坐怀不乱.即使是人间绝色也不为所动的。」北篠熏说。
  「伊藤财长不为所动,如果是换了我,一定是大动特动的。」岩田敏郎插嘴说道。
  「该动的时候就要动,让别人捷足先登就只有自己动了。」新垣麓美说。
  「别管动不动了,我们厨师已经准备好了,这张嘴总是要动的。」那游井主秘说。
  说到要用餐了,我可饿瘪了,接著众人被引导到甲板的第二层。
  当天,直美并没有到俱乐部上班,她从光碟片上的资料得知,製造冰晶的地下工厂地图,顺利的找到那家工厂。
  她带著晶子,两人穿著短裤,揹小背包,手拿照相机,打扮成到处旅行的模样,骑著她的重型机车,到了那间工厂附近。那工厂是在荒废的旧市区里,一幢年代很久的戏院,维多利亚式的屋顶,污秽的红砖墙满是咒骂的涂鸦。
  「应该就是这间工厂了,看看有没有人,偷溜进去。」
  直美拿起照相机,利用相机的长镜头窥看那间戏院。
  「外面好像没人,我们利用那堆杂物做掩护,从旁边过去。」晶子说。
  她们侧身靠著红砖墙,偷偷的走向戏院旁小巷,顺著锈迹斑斑的逃生梯上到二楼,打开一扇堆满尘埃的毛玻璃窗,那毛玻璃窗嘎滋一声开了,直美和晶子便钻了进去。
  这里面虽有微弱光线,但是背光处却是漆黑的,直美拿出小背包里的手电筒,点亮光线,发现这是一处废弃出口,到处是旧桌椅,同时她也看见了一道直光,一扇微开的门。
  她们闪过旧桌椅,轻轻推开那扇门,却听到了男女嬉戏的淫荡笑声。
  「你的小光头弄得我好舒服。」
  「甚么小光头?这叫阴茎,也有人说是阳具,妳只能用大来形容它,不能用小。」
  「本来是很大的,射了精就小了嘛!我觉得你时间愈来愈短,次数愈来愈多了。」
  「冰晶癮愈来愈大,有些后遗症了,而且我把所有收入拿去买冰晶,三餐吃麵包,喝白开水,营养不够,身体很虚。」
  「你以前就有点早泄,还牵拖冰晶。我们自己在做冰晶,不会把它偷一些来。」
  「没人敢这么做,偷拿冰晶下场很惨的,我劝妳别有这种念头。」
  「胆小鬼,我们女人身上可以藏的地方很多。」
  「总之,别动歪脑筋.走吧!」
  这一男一女说完,便相偕离开。直美探头往室内看去,这房里有一层层的柜子和一张大沙发,柜子上摆著女人的衣服和胸罩内裤,还有一个个白色防毒面具。
  「嘘,进来看看。」直美细声的说。
  「好臭的霉味,这么多女人的衣服,她们到底在做甚么!跟去看看。」
  她们跟著走出那房间,竟看到一群裸体的女人在工作著,人数大约有四十人,她们脸上都戴著防毒面具,就在拆掉椅子后空荡荡的观众席里。
  「原来毒品就是在这里製造的,嗯,这是甚么味道,好怪。」
  在加工冰晶的这些裸体女人之所以裸体,是为了防范她们夹带冰晶。而需要戴防毒面具是因为空气中充满冰晶粉末,若不戴防毒面具就会当场发起癮来,自然无法工作。
  「糟糕,我吸到毒品了。」
  「我也是。」
  直美赶紧把口鼻摀住,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她的生理反应很快传到大脑,裤档湿濡了一片,流到大腿上来。幻想空中飘浮著男性勃起坚挺的阳物,一次又一次袭击她的敏感部位。她努力想镇定,但还是被这汹涌的欲浪吞噬,不知不觉已经脱掉了短裤,手指头不停的揉著阴蒂,还插进阴道里自慰,闭目张口娇喘不已。
  晶子一手蒙著嘴、一手揉著阴蒂,深怕叫出声来。她蹲著自慰,短裤退到膝盖,爱液正一滴滴的滴下来。
  「呜……,」直美幻想著阳物正插进她嘴里抽送,另外一根阳物正在阴道口戏弄著她,迟迟不肯插入,空虚得几乎令她发狂。「好难过,我要做爱。挖,我要用力挖,不,这么揉根本不是办法,我们要躲起来。」
  「对,躲起来,刚刚那个储藏室。」
  她们一手揉著阴蒂、一手掀起衣服用力揉捏乳房,而短裤卡著鞋子,使她们很吃力的迈开脚步,缓缓的踌躇到那堆满旧桌椅的废弃出口。
  「受不了,我快死了。」直美坐在地上,使劲的揉著阴蒂,这手痠了,再换过那手,爱液像涌泉般的溢出。
  晶子拿出化粧用的小刷子,快速的刷著阴蒂,爱液也快速分泌著。整整个把钟头,如虎狼般肆虐的毒癮才渐渐消退。直美全身大汗,晶子丢精的时候,爱液像男人射精一样会射出来,地上湿了一滩,都是她的爱液,口乾舌燥,疲惫得一动也不能动。
  「这种毒品真是可怕,难怪加奈子她们会这么激动。」直美说。「现在说不定我们已经上癮了,乾脆冒充是做冰晶的女工,观察这里的形势,回去也可以提供意见。」
  「反正已经来了.毒癮也染上了,救朋友等于救自已。」
  她们打定主意,从小背包中取出水壶,饮水解渴。再把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取出小背包中深褐色的防晒乳液,涂在乳头和下体,切下一小块桃红色唇膏混合化粧水,搅拌成鲜红似血的液体,抹在阴道里。
  「像我身材这样迷人,难保不会引起那些男人的兴趣,还是化粧骗骗他们。」
  「让那些坏蛋以为我们正在生理期,我们就安全了。」
  这招是直美差一点被强暴的时候,临机一动想出来的,很多强暴犯在碰到生理期中的被害人时,往往打消念头。
  直美拿著照相机,她们两人戴上防毒面具,利用长时闲曝光,不使用闪光灯的方法,照下了戏院里裸体女人工作的情形。然后从容的走进工作场中,这里有人在提炼毒品,有人负责装填。她们看到装填的地方有两个空位,就坐了下来,跟著其他裸体女人一起把冰晶装进吸管里。桌上有一堆白色粉末和成堆的吸管。戴著防毒面具不便说话,所以很安静、彼此也不打招呼。
  直美观看四周,这戏院观众席是挑高的,天花板上有几盏电扇,但是没有转动,场中几乎是密封的,每个裸体女人身上都是汗水。几个男人在玻璃墙后监视著,大约有十个人,其中有几个人身上还插著霰弹枪。
  这时,有一个戴防毒面具的裸体男人走进一间玻璃室,关上通往玻璃墙后的门,再打开通往场中的门,走进场中来巡视。
  他在场中绕著,渐渐巡视到直美和晶子的附近,突然在直美身后停下。直美有结实的运动员身材,但也有圆润弹性的乳房,虽然防毒面具蒙住了脸,光是身材就令人垂涎。
  晶子虽然没有直美结实,肚子上有腹肌,但也是前凸后翘,肥臀圆乳。
  那男人拍拍直美的肩膀,直美转头看他,那男人左手拇指和食指围成个圈,右手食指去插那个圈,做了个做爱的手势。直美张开腿,用手指沾些阴道里的唇膏混合液,摊开手掌,手指上一滩红色液体。那男人见了,摇摇头,改去向晶子表示。
  晶子站起来,椅子上几点红色斑点,那男人见了,更是掉头就走。
  趁著人不注意,晶子把几根冰晶塞进阴道里。
  没多久,她们俩人又若无其事般的走进摆著防毒面具的房间,迅速取下防毒面具,躲进废弃出口,穿上衣裤,爬出窗户,关上窗户,沿逃生梯下到地面,静静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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