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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拇指 - 第十七章 四面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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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斌和曲航屏住呼吸听我接电话,我看出这扣父子俩在判断电话那端是何许人。
  庄先生在电话里说:“我们调查了你的股票账户,你是刚开户,而且钱少得可怜,但你这几天只买涨停的股票,你怎么解释?”
  我相信对方囊括白道黑道红道了,能到证券公司调查私人股票账户的人,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庄先生说:“两个小时后,我在你家附近的鹊满咖啡厅见你。”
  我说:“我不去。”
  对方冷笑:“你可以不担心自己,难道你也不担心家人的安全?此外,我有言在先,你不要做报警那种傻事0我提醒你,犯法的是你,而不是我们。知道证监会的稽查二局吗?也叫证券犯罪稽查局,是专管操纵股市的人的机构。只要我们向二局举报你,你就会被绳之以法。你不会傻到自投罗网吧?一会儿见。”
  他挂了电话。
  我拿着话筒呆站在那里,半天才还话筒以自由。
  “是胡敬吧?”曲斌问我。
  我摇头。
  “米小旭?”曲斌又问。
  “是男的。”曲航离我近,他听见话筒里是男声。
  “谁?”曲斌再问。他从来没有这样盘查过我。
  我不能说出西部钟表的庄家找我兴师问罪。
  曲航知道了,肯定分心,影响高考。我目前也不想让曲斌知道,曲斌胆小,他会因此坐卧不宁胆战心惊。
  我编织谎言:“是我的小学同学。”
  曲斌和曲航对视,他们疑惑的目光交织在一起,像天罗地网那样罩住我。
  我说:“我去做饭。”
  我冲破丈夫和儿子的疑网。躲进厨房做饭。
  我心乱如本市的交通状况。我怕西部钟表的庄家,两个小时后,我去见他们吗?我不敢不去。
  我正在洗菜,曲航在厨房门口对我说:“妈,你得先答应我,你不捐肾给胡敬的父亲了,要不我没心思复习。”
  我看着水池里淋得透湿的菜,没说话。
  曲航身后的曲斌开口了:“你应该答应儿子的要求。你不能耽误他高考。”
  “妈,你的股票信息不会是从胡敬那儿获得登的吧?否则你怎么会捐肾给他?”
  曲航怀疑我的八卦了。
  我说:“曲航,你参与了测试。胡敬不在旁边,他能遥控我?”
  曲航说:“妈,我确实觉得推算股票是你自己的本事。但是如果你捐自己的一个肾给胡敬家,我不能理解,因为你和胡敬没什么来往呀!我还能怎么想?”
  儿子如此和我交谈,这是头一次。我的感觉是他和我调了个,他是我爸爸,我是他女儿。
  曲斌对我说:“你必须答应我们。”
  就因为我要白送一个肾给外人,由此在我家产生了两个爸爸教训一个女儿的局面。
  我清楚,一旦我一意孤行坚持送肾给胡敬,我将失去丈夫和儿子。权衡得失后,我选择了我家。
  我说:“我答应你们。”
  曲航高兴地说:“妈,谢谢你。你知道吗,就算我需要移植肾,如果你捐给我,我都不会要,我宁可死掉。”
  “胡说八道,别死死的。”我恢复给菜洗澡。
  曲斌说:“欧阳,你最好现在就给胡敬打电话,也好让人家有准备,不要再弄得病人在医院等着。”
  曲斌是不放心,他想亲耳听我告诉胡敬我变卦了。
  我说:“我既然答应你们了,就不会说话不算数。”
  我还没想好怎么同胡敬说,我知道要尽快告诉他。可我怎么张口呀?
  吃饭时,曲斌注意到我时不时地看表,他基本上没往嘴里送食物,他的筷子上夹的都是大惑不解。
  吃完午饭,曲航问我:“妈,明天什么股票涨停?”
  “你干吗总是关心股票?”我看儿子,“把于心思都用在高考上吧。”我恢复成为儿子的妈妈,教导他。从孩子出生起,父母就是孩子的身教导师,父母当着孩子怎么做,孩子长大就怎么做。父母生养孩子的本质是带研究生。
  没想到曲航说:“我是想证实妈妈的八卦推算能力,以此证明妈蚂和胡敬是清白的。”
  研究生意图反客为主给导师当导师。
  另一位导师曲斌在一旁看热闹,我注意到曲斌的鼻孔里隐藏有幸灾乐祸。
  我只得告诉儿子明天涨停的股票名称,我索性把后天的也告诉了他。
  “复习功课去吧。”我拿回导师权。
  曲航去他的房间,关上门。
  我在自己的家里竟然出现了手脚不知道往哪儿放的感觉,我发现不管我在哪个房问包括厕所,曲斌的目光都追随我。

  我躺在床上佯装午睡,我在想我如何对付庄先生们。我听米小旭说过,股市上的庄家都是腰缠万贯财大气粗的人,其中不乏亿万富翁,还有不少“公家人”。
  这些人左右股市,将中小投资者的钱源源不断地攫取到他们的钱包里。刚才那位庄先生在电话里整个一个黑社会老大,他竟然拿我的家人威胁我!电影里的场面终于让我在生活中碰到了。看电影遇到这样的情节时,我觉得扣人心弦。在生活中真的碰见了这种事,我觉得毛骨悚然。
  我只有三件事可做:一、单刀赴会;二、妥协告饶;三、对金拇指守口如瓶。
  我家距离鹊满咖啡厅只有五分钟的路程,由此可见庄先生们已经对我家的地理位置了如指掌,说不定,他们现在已经二十四小时在监视我。想到这儿,我从床上爬起来。往窗下看。看的结果自然是看谁谁像盯梢的。
  我离开窗口转身,曲斌倚在门框上看我。
  “我看看楼下有救有收废品的。”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犯了欲盖弥彰的错误。
  “你要出去?”曲斌问我。
  我不置可否:“我想去……买点儿菜……”
  “咱家的菜能吃到明天。”曲斌揭穿我,“是去见胡敬吧?”
  “不是!”我特坚决地否认。
  曲斌说:“我希望休去见他,你最好今天告苗诉他,你不给他肾了。”
  “我既然答应你们了,我会尽快告诉他的。”我承诺。
  曲斌不说话了,我看出他的手脚也不知道往哪儿放。在自己的家里,夫妻的手脚都没地方放,安详也就没地方放了。
  我看了一眼表,离两点只有八分钟了,我必须去鹊满咖啡厅了。
  我对曲斌说:“我心里闷得慌,我出去走走。”
  曲斌轻轻叹了口气,说:“欧阳,咱们这个家过去虽然穷,但三个人是一条心。自从你参加了一次同学聚会,怎么咱家就变了?一家人如果互相猜疑,真麻烦。”
  我一边看表一边说:“曲斌,你要相信我,我没做过任何对不住你的事。我走了。”
  我三步并作一步离开家,走出单元门时,我明显感受到我的后背被来自楼上窗口里曲斌的目光烤得发烫。
  我虽然无数次经过鹊满咖啡厅,但我一次也没进去过。我站在咖啡厅门口看手表,差一分钟两点。
  咖啡厅门口站着一位乍看貌若天仙细看却是柴禾妞的小姐,她问我:“请问您是庄先生约的客人吗?”
  我打了个冷战,我想起描写意大利黑手党的电视剧,那些酒店的服务生多是黑手党成员。
  看到我发呆,天仙柴禾妞问我:“您姓欧阳?”
  我一边点头一边用我的九个手指头快速抚平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请您跟我来。”天仙柴禾妞转身往里走。
  我有被绑架的感觉。
  鹊满咖啡厅的灯光是负度数,比没灯还暗。
  天仙柴禾妞将我带到一张桌子旁,我看见那张桌子旁边空无一人。
  “请稍等。”天仙柴禾妞说完走了。
  我尽可能环顾四周,我的眼睛渐渐适应了昏暗,我发现整个咖啡厅没有一位顾客。我感到恐怖,我后悔没告诉曲斌,如果我失踪,曲斌报警时只能将胡敬作为线索向警方提供。胡敬就惨了。
  一个男人就像从地底下钻出来似的坐在我对面,在如此缺光的场所,他竟然带着墨镜。
  “游戏规则这句话,你不会不懂吧?”他开门见山。
  他的声音低沉,配上此处的环境,我不由得想起了一个叫渣滓洞的地方。
  我不知怎么说。
  “侵犯别人的利益,你不会不懂吧?”他说,“欧阳宁秀,咱们最好有问必答。”
  我赶紧点头。他叫我的名字,我不寒而栗。
  他说:“我们几个人联手当西部钟表的庄家,我们的游戏规则是严格保密。
  我们得到了你知道西部钟表行情的消息,除了我们之中有人向你泄露外,我们找不到其他的解释。我们必须查出我们之中是谁违背了游戏规则并严惩他。“
  我说:“确实没有任何人向我透露过西部钟表的信息,请你相信我,这只是巧合。”
  “巧合?你可真会说。我炒股很多年了,从没见过这样巧合的。你如果知道我们的实力,就不会这么说了。”
  我壮着胆子说:“你们如果真有实力,应该已经将我的人际关系查清楚了,我认识你们之中的人吗?或者间接认识吗?”
  他警告我:“你最好不要使用这样的口气和我说话。”

  我突然有一股冲动,我说:“我凭什么在这儿接受你的讯问?你是警察?你是执法人员?如果我确实像你们猜测的那样,从你们之中的某个人那儿获得了西部钟表的信息,你这么训我还说得过去,可我确实没有呀!再退一步说,只许你们从股市上挣钱,别人就不行?”
  他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他愣了一下,说:“双重标准是强者的专利。”
  我说:“恐吓我这么一个弱女子,你们箅什么强者?你们真有本事,找出你们中的叛徒呀!当然你们永远也找不出来,因为没有。”
  他说:“看来你是不准备说了?”
  我说:“不是不说,是没的说。杀了我,我也编不出你们之中的人的名字。”
  他停顿了片刻,一字一句地说:“实话告诉你,我们动用了很多手段,的确查不出你和我们之中的任何人有联系。虽然我们至今不知道你是采用什么方法获悉的西部钟表信息,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继续侵犯我们的利益。请你听好,从现在起,如果你再向任何股民透露股票信息,我们会给你颜色看的,直到你学会守口如瓶。”
  我说:“我是无意中侵犯了你们的利益,我可以答应你,我今后不再同任何股民谈论股票的事。但你们不能伤害我的家人。”
  “你家人的安危不是掌握在我们手中,而是掌握在你自己手中。”他说,“你可以走了。”
  于我站起来往外走。
  “顺便告诉你,”他在我背后说,“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执法人员?”
  我停了一下,没回头。我走出鹊满咖啡厅。
  我想出一口长气,被站在一棵树下的曲斌顶回去了。
  曲斌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看着我,他不回避我的目光。
  我走过去,问他:“跟踪我?”
  曲斌说:“我怕你去捐肾。”
  我说:“有到咖啡厅捐肾的吗?”
  曲斌问我:“见到胡敬了?告诉他你不给他肾了?”
  我回头看鹊满咖啡厅,天仙柴禾妞正站在门口笑眯眯地看着我和曲斌。
  “咱们回家去说。”我拉曲斌走。
  “怕我见胡敬?”曲斌挣脱我的手。
  我瞪曲斌:“让你走你就快走,哪儿有什么胡敬,是西部钟表的庄家。”
  “西部钟表?庄家?”曲斌不明白。
  我一边往家走一边告诉曲斌:“刚才我在家接的电话,就是他们打来的。”
  “他们找你干什么?”曲斌知道股市庄家都是腰缠万贯的大款。
  我说:“本来我不想告诉你,怕你担心。既然你跟来了,你知道也好。”
  曲斌站住了:“出事了?”
  我不想让曲航知道这件事,这绝对会影响他高考,而曲航现在家里,我和曲斌在外边说话比较方便。我将曲斌拉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这里看不到鹊满咖啡厅。
  我小声告诉曲斌:“西部钟表的庄家从股市听说我详细知道西部钟表的未来行情,他们怀疑庄家里出了叛徒,怀疑我是从叛徒口中得到信息的。他们要我说出叛徒的名字。”
  曲斌问:“叛徒是胡敬?”
  我皱眉头:“你胡说什么?胡敬是著名经济学家,他会当股市的庄家?那是犯法的事。你亲眼看见我靠的是八卦呀!”曲斌等着我往下说。
  “他们拿你和曲航威胁我。”我说。
  曲斌的脸色变了:“黑社会?”
  我说:“他们说黑道白道红道全沾。你不用怕,我已经答应他们,再不向任何人披露股票信息了。我不说了,就不会侵犯他们的利益,他们就没有理由和咱们过不去了。”
  “他们约你在那家咖啡厅见面?”
  “是的。”
  曲斌心有余悸。
  “你应该叫上我。你怎么能自己去?”曲斌生气地说。
  “他们能在公共场所拿我怎么样?他们就去了一个人。”我说。
  “达成协议了?”曲斌问。
  “达成了。我不再向外披露股票信息,他们不伤害咱们。”我说。
  “什么事儿!”曲斌愤慨。
  “别让曲航知道。”我说。
  “当然。”曲斌愁眉苦脸,“欧阳,咱们别再炒股了,弄不好连命都搭上了。”
  “咱们拿什么供曲航上大学?”我提醒丈夫。
  曲斌没话说了。
  我说:“挣够曲航上大学的钱,咱们就不炒股了。”
  曲斌点点头,说:“你绝对不能再向米小旭透露股票信息了。”
  我叹了口气。
  我和曲斌回家。在家门口,我听见曲航在打电话。我昕到一句“涨停”。
  见我们回来了,曲航对对方说:“就这样吧,白白。”

  我问曲航:“谁打来的电话?”
  “他家也炒股。我们聊了聊股票。”曲航脸上不太自然。
  曲斌严厉地对曲航说:“以后你不要再和同学谈论股票!”
  “爸,你怎么了?”曲航吃惊刚才还和他结盟的爸爸突然之间就易帜了。
  我赶紧说:“你爸担心你分散精力,影响高考。”
  曲航看着我和曲斌说:“你们化干戈为玉帛了?”
  曲斌对儿子说:“别贫了,快去复习吧。”
  电话铃响了。曲航抢着接电话。
  “妈,找你的。”曲航将话筒递给我。
  “谁?”我捂着话筒问儿子。
  “米阿姨。”曲航一边说一边往他的房间走。
  我和曲斌对视。
  “欧阳宁秀,你接电话呀!”话筒里传出米小旭的声音。
  我说:“‘你好,小旭。”
  我自己都觉得我的声音很奇怪。
  “告诉我五天之内涨停的股票。”米小旭说。
  “小旭,我测不出了。”我说。
  “你本来就测不出。”米小旭还是这句话,“去问胡敬呀……”
  “胡敬确实神了,不愧是著名经济学家。你转告我的信息,让我赚了钱。”
  “……”我不知怎么说。
  “欧阳宁秀,我要知道今后几天的股票信息。”
  我说:“小旭,请你原谅,我真的不知道了。”
  “欧阳宁秀,你真做得出来人一阔脸就变的事,我得感谢你给我上了人生一课。”通过米小旭的声音,我看见了她那被愤怒扭曲的脸。
  “小旭,我有我的难处……”我看了曲航一眼。
  如果曲航不在家,我真想告诉米小旭西部钟表的庄家威胁我了。
  米小旭虎着声带说:“欧阳宁秀,我最后问你一句:你告不告诉我股票信息?”
  “小旭,我确实不能……”我的声音浸泡在泪水里。
  米小旭摔了电话。
  我拿着话筒,眼泪和话筒里传出的忙音交织在一起。
  曲斌从我手里拿过话筒,他放在自己耳朵上听了听,叹了口气,将话筒放回到电话机上。
  曲航从他的房间里探出头不解地问我:“妈,你为什么不告诉米阿姨股票信息了?”
  我看曲斌。
  曲斌对儿子说:“没你的事,去准备高考吧!”
  曲航孤疑着脸关上他的门。
  电话铃又响了,吓了我一跳。
  “又是小旭吧?”曲斌猜测。
  我的眼泪增加了流量。我了解米小旭,她会不依不饶的。
  曲斌问我:“我接?就说你出去了?”
  我不置可否。
  曲斌拿起话筒:“是。你是谁?你等一下。”
  曲斌捂住话筒对我说:“胡敬找你。你对他说不给肾的事吧。”
  我觉得我的承受能力已达极限,我承受不了这么多事同时压在我身上。
  我擦擦眼泪,接过话筒。
  “胡敬你好。”我说。
  “欧阳,现在我有空,我想请你吃晚饭,可以吗?”胡敬的语气里有殷勤的成分。他还在感激我。
  我捂住话筒请示曲斌:“胡敬请我吃晚饭,我能在吃饭时告诉他我不给他肾了吗?现在就这么在电话里说,我觉得太……”
  曲斌点头。
  我对胡敬说:“可以。”
  “五点钟,我到你家楼下接你。”胡敬说。
  “去哪儿?”我问。
  “国贸大厦。”胡敬说。
  “一会儿见。”我挂了电话。
  曲斌问我:“去哪儿吃饭?”
  我说:“他说去国贸大厦。”
  “很远呀,你骑自行车要骑两个小时。”曲斌说。
  “他说他来接我。”我看表。
  曲斌脸上的血管显得不是很通畅,像遭遇了交通阻塞。妻子乘坐别的男人驾驶的汽车而不是乘坐丈夫驾驶的汽车,身为丈夫,脸上和心里都不会舒畅。
  曲航打开房间门,他出来对我说:“有人请妈吃饭了,还是国贸,而且是名人。妈,你穿什去?”
  国贸大厦在我们这座城市算是豪华场所。我从没去过。
  曲斌说儿子:“你不专心准备高考,竖着耳朵听我们说话!”
  我对曲航说:“去复习吧。我就穿这身衣服去。”
  焦头烂额的我,哪儿还有心思琢磨着装。
  曲航说:“妈,你要明确告诉胡敬,你不给他肾了。别说模棱两可的话。”
  曲斌说:“曲航说得对。”
  我说:“我会的。”
  我的脑子被庄先生、米小旭和胡敬瓜分成数瓣,我得同时想好几件事,结果一件也想不出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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