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海伯利安 - 第十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第十章
  “我觉得没有,”乔尼说,“住在这里的人的数量,只是这独特的模拟计划所必需的人数。”他看见我仍然不明就里,便深吸了口气,继续说道,“我那时候……就是在这里醒来的,当时我身边有模拟的赛伯人,约瑟夫?赛文,克拉克医生,房东太太安娜·安吉列娣,年轻的中尉埃尔顿,以及其他几个人,比如意大利小商人,广场对面饭馆的老板——他以前一直给我们送食物,过路人,就像这类人。顶多也不过二十人。”
  “那他们后来怎么样了? ”
  “他们很可能……是被循环利用了。就像留着辫子的那个人。”
  “辫子……”我立刻朝乔尼凝视过去,目光穿过黑漆漆的房间,“他是赛伯人?”
  “毫无疑问。我听你说到他自毁的情形,如果我必须清除自己,我也会用这种方式。”
  我的脑子转得飞快。我意识到自己真是笨透了,真是太孤陋寡闻了。“那么,要杀你的,是其他人工智能喽。”
  “似乎如此。”
  “为什么? ”
  乔尼向我比划着。“可能是为了抹掉我的某些记忆,让它跟我的赛伯体一起归西。
  那些记忆应该是我最近才知道的事情,这个人工智能……或者这些人工智能明白,只季我的系统瘫痪,就能把这些事情毁掉。”
  我站起身,来回踱步,最后在窗前停下脚步。现在,黑暗真的沉淀了下来。房间内有灯,但是乔尼没有把它们点上,而我,也挺喜欢这种朦胧的意境。有了这种朦胧,我满耳听到的虚幻之物显得更加虚幻。我朝卧室看去。西窗接纳了最后一丝光线;铺盖发出苍白之光。“你就是死在了这里。”我说。
  “是他,”乔尼说,“我不是他。”
  “但是你有他的记忆。”
  “是忘了大半的梦。其中还有差异。”
  “但你知道他的确切感受。”
  “我只记得设计师眼中他的感受。”
  “跟我说说。”
  “什么? ”乔尼的皮肤在昏暗中显得很苍白。而他的短短的卷发看上去很黑很黑。
  “死是什么样的。重生又是什么样的。”
  乔尼开始跟我说,他的声音如同吴依软语,真是好听极了,有时候,他会不小心漏出几句古语,古老得我都听不明白,但是比起我们今日说的杂七杂八的语言,那些字眼听上去更为美妙。
  他告诉了我,一个诗人迷上了完美主义,他对自己的成果比最刻薄的批评还要苛刻,这样一个人是怎么样的。这些批评是恶毒的。他的作品被摒弃,被嘲笑,被说成是派生物,愚蠢的东西。他太穷了,他没钱娶那个他深爱着的女人,他还把仅剩的一点钱借给了身在美国的弟弟,也因此失去了最后的机会,终于穷困潦倒了……然后,他终于羽化成蝶,展现出璀璨的诗人才华,但一切为时已晚,他已落入了“肺病”的魔爪,而那疾病已经掠走了他母亲和他弟弟托姆( 指托马斯·济慈,约翰·济慈的弟弟。) 的生命。他背井离乡,被送到了意大利,据说是“为了他的健康着想”,然而他自始自终晓得,这意味着他在二十六岁时,寂寞、痛苦的早逝。他谈起自己的痛楚,那是在看到信上芬妮的字迹之时,他实在是痛苦得不敢打开看看;他谈起年轻画家约瑟夫?赛文的忠诚,这人被“朋友们”选出来作为济慈的旅行伙伴,而这些所谓的“朋友”,却在最后时刻抛弃了这位诗人;他谈起赛文是如何照顾这个垂死之人,是如何在他弥留的最后几天里陪伴着他;他谈起那晚的咳血,谈起克拉克医生给他放血,嘱咐要“锻炼和呼吸些新鲜空气”;他谈起最终对于宗教和自身的绝望,导致济慈要求把他碑石的墓志铭刻成:“此地长眠者,声名水上书。”

  从下面传来仅有的昏暗之光,勾勒出高窗的形状。乔尼的声音仿佛浮在了带着黑夜气息的空气中。他谈起从死亡中醒了过来,躺在死时的床上,忠诚的赛文和克拉克医生仍在身边,还谈起他如何记起自己就是诗人约翰?济慈,就好像从一个很快消失的梦中记起了自己的身份,而他一直觉得,他自己是其他什么东西! 他谈起这持续的错觉,他返回英国,和不再是芬妮的芬妮重聚,以及因为这个,给他造成的精神崩溃。他谈起自己已经没有了写诗的才能,谈起他越来越远离那些赛伯人的冒名顶替者,谈起他的逃避,以某种类似于紧张性精神分裂症作为逃避,其中夹杂着“幻觉”,他自己真正的人工智能的“幻觉”,对一个19世纪的诗人来说,技术内核几乎是无法理解的东西,他还谈起幻觉的最终崩溃,以及“济慈计划’’最终
  被放弃
  “事实上,”他说,“整个邪恶的哑谜让我想到了我写过……他写过的一葑信中的一段话,那是他患病前写给弟弟乔治的。济慈写道:“有没有高级生命以优美为乐? 就像我喜欢看见白鼬的警觉,小鹿的不安,尽管我的想法中充满了直觉。虽然街上的口角让我憎恶,但是其中显现出来的劲头是优美的。在高级生命看来,我们的推理或许带着同样的色彩——虽然错误百出,但是它们是优美的——这就是诗所包含的特别东西。”
  “你觉得……济慈计划……是邪恶的? ”我问。
  “我想,任何骗人的东西都是邪恶的。”
  “也许,你还是很像约翰?济慈的,虽然你不愿承认。”
  “不。诗人的才能业已不再,我不是他,甚至在最详细的幻觉中也不是。”
  我注视着黑屋子中那黑色的形体轮廓。“人工智能知道我们在这儿吗? ”
  “很可能知道。几乎可以肯定。我去的地方,没有一个是技术内核无法追踪的。但是,我们要摆脱的是环网当局和流氓团伙,不是吗? ”
  “但是你现在知道那是某个家伙……嗯……是某个智能,是在技术内核里的智能想要袭击你,而不是其他什么人。”
  “对,但是只是在环网。内核中发生这样的暴力事件是不能容忍的。”
  街上传来什么声音。是鸽子,我想。又或许是风卷着垃圾,吹过了鹅卵石。我说:“技术内核对我牵涉到里头会有什么反应? ”
  “我不知道。”
  “当然,这计划应该是个秘密。”
  “这是……他们觉得和人类完全无关的事情。”
  我摇摇头,这动作在黑暗里实在是没啥必要。“重建旧地……又在这重建世界上重建了……多少……人类的人格啊……成为了赛伯人……人工智能残杀人工智能……和人类无关! ”我大笑起来,但还是控制住了笑声,“真他妈要命,乔尼。”

  “几乎可以肯定。”
  我走到窗前,不去管黑街下面谁会看到我,我摸索着掏出一盒烟。中午在雪流中追逐的过程中,它们给浸湿了,但是我还是点上了一支,并且竟然点着了。“乔尼,早些时候你说这个旧地的模拟极其完整,我说,‘看在上帝的份上,到底是为什么? ,然后你好像说了‘也许那正是真相。’这是句俏皮话,还是另有含义? ”
  “我的意思是说,这也许正是看在上帝的份上。”
  “解释解释。”
  乔尼在黑暗中叹了口气。“我不太明白济慈计划的确切目的,也不知道其他旧地模拟物的目的,但是我怀疑这是技术内核某个计划的一部分,说起这个计划,要追溯到至少七百标准世纪前,那是一个实现终级智能的计划。”
  “终极智能。”我边说,边吐了口烟,“嗯。那么,技术内核是打算要……干什么? ……要创造上帝吗? ”
  “对。”
  “为什么? ”
  “布劳恩,这里没有一个简单的答案。就好像,为什么人类在这一万代人以来,要以无数伪装来搜寻上帝。但是对内核来说,他们的兴趣更多是要寻求更伟大的力量,寻求更可靠的方式来掌控……各种变数。”
  “但是技术内核可以动用自身,动用两百个世界上的万方数据网。”
  “虽然如此,他们的预言能力还是……有空白的。”
  我把烟扔出窗外,看着余烬落入黑夜。微风突然变得很冷;我抱着双臂。“这一切……旧地,重建计划,赛伯人……这一切跟创造终极智能又有什么关系呢? ”
  “我不知道,布劳恩。八个标准世纪前,第一次信息时代之初,一个名叫诺伯特?维纳的人写过一段话:‘上帝会不会跟他所创之物玩一个意味深长的游戏? 任何创造者,即使是一个缺乏创见的人,会不会跟他所创之物玩一个意味深长的游戏?’人类曾经跟他们早期的人工智能不得要领的玩过。内核则通过重建计划全力追求。也许终极智能的计划已经大功告成了,所有这些遗物都只是终极创造物或者创造者模拟出来的。这个终极智能,这个人格的动机是内核远远无法理解的,就好像人类无法理解内核一样。”
  我开始在黑暗的房间里走动,想要暖暖身子,却不小心把膝盖撞在了矮桌上,我停了下来,站住了。“所有这些都没有告诉我们,到底是谁想杀你。”我说。
  “对,没有。”乔尼站起身,他走到远处的墙边。一根火柴舞动着,他点了支蜡烛。
  我们的影子摇曳在墙上,摇曳在天花板上。
  乔尼向我走近,温柔地抓住了我的胳膊。柔和的灯光给他的卷发和睫毛涂上了黄色的亮彩,在他高高的颧骨和结实的下巴上抹上了亮色。“你怎么这么强壮? ”他问。
  我盯着他。他的脸靠近我的脸,距离仅仅几寸。我们都一般高。“放开。”我说。
  他没放开,反而靠了过来,吻了我。他的嘴唇柔软,温存,那一吻仿佛持续了天长地久。他是机器,我想。表面是人,背后是机器。我闭上双眼。他温柔的手摸到了我的脸,我的脖子,我的脑后。
  “听我……”我俩分开后那片刻时间,我轻轻说。

  乔尼没让我说完。反而把我抱在了怀里,带我来到了另一个房间。大床。柔软的床垫,厚厚的鸭绒被。另一个房间的烛火摇曳舞动,我俩迫不及待地帮对方褪去了衣裳。
  那晚,我俩三次云雨,每一次都是缓慢甜蜜的需要,抚触,温暖,贴近,感觉来临时,力度慢慢增加。我记起第二次的时候,我低头看着他;他眼睛闭着,黑发松散地披在额前,烛火显现出他白皙的胸脯上泛起的红晕,他强壮的手臂和手指令我惊奇,抱着我进入合适的位置。那一刻,他睁开了眼睛,注视着我,也是在那一刻,我看到他眼睛里闪烁着感情和激情的神色。
  破晓前的什么时候,我们睡了;我别过脸,慢慢爬开,然后我感觉到他冷冷的手摸到我,这动作带着呵护,带着不经意,而不是被占有了的感觉。
  他们袭击我们时,刚过破晓。有五个人,虽不是卢瑟斯人,但是仍全身肌肉,都是男人,他们合作得相当好。
  我听到的第一声,是套间的门被踹开的声音。我立即从床上翻滚而下,跃到卧室门的一侧,看着他们一个个蹿了进来。乔尼坐了起来,看着打头的那人举着击昏器他嘴里开始大叫大嚷。乔尼临睡前穿上了棉短裤;而我则依旧裸着身子。我一圣幺某挂,而对手穿着衣服,这样开打的话,形势确实对我大为不利。但最大的问题是心理上的。如果你能克服人数上的劣势带来的紧张感,那么,其余的事全是小事一桩。
  打头的那个人看见了我,但还是打算先将乔尼击昏,他也为这个错误的选择付出了代价。我一跃而去,踢飞了他的武器,同时一拳捶在了他左耳后,将他放倒在地。现在,又有两人推推挤挤地进入了房间。这次他俩学乖了,先来对付我。而剩下的两个则向乔尼扑去。
  我格挡住一人的四指直刺,迅而躲开夺人性命的一脚飞踹,步步退却。我左手边立着个碗柜,最顶上的抽屉一抽便抽了出来,重得很。我扛起它砸了过去,我面前的这大块头双手挡着脸,厚厚的木头瞬间四分五裂,由于这本能的反应,让他留出了片刻的空档,我抓住这机会,使出全力向他踢去。坏蛋二号发出一声闷响,仰面倒在了自己搭档的身上。
  乔尼在那挣扎,一名入侵者抱住了他的脖子,卡得他几乎透不过气来。而另一个正按着他的双脚。我蹲下身躲避我的二号的攻击,接住了他的一拳,接着向床对面跃去。抱着乔尼双脚的家伙正一声不吭地朝窗外爬去。
  有人跳到了我的背上,我一个翻滚,来到床对面,背靠墙想要把背后这家伙举起来。这家伙身板真是棒。他死死抵住,还想勒住我的脖子。那个瞬间他有了大麻烦,那块地方可不是好惹的,我弯起手肘,重重击中他的小腹,闪身离开。卡着乔尼脖子的男人扔下了他,一脚踢向我的肋部,那有板有眼的一击真不是盖的。我承受住了一半力道,感到至少有一根肋骨折了,但我旋即俯冲下去,才不考虑优雅不优雅呢,一招猴子偷桃,左手捏碎了这家伙的一个卵蛋。他尖叫一声,不省人事了。
  我从没有忘记掉在地板上的击昏器,我最后的对手也没有忘记。他急急忙忙转到床的对角,五体投地,去抓那触手不及的武器。现在,我明显感觉到我那断掉的肋骨传来的疼痛,但我还是用力举起了大床,连带着床上的乔尼,将它砸在了那家伙的脑袋和肩膀上。
或许您还会喜欢:
新宿鲛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0
摘要:01鲛岛脱下牛仔裤与POLO衫,正要迭好,忽然听见一阵惨叫。鲛岛停顿了一会儿,随后关上储物柜,上了锁。钥匙吊在手环上,而手环则用尼龙搭扣绑在手腕上。他用浴巾裹住下身,走出更衣室。这时又听见了一声惨叫。更衣室外是一条走廊。走到尽头,就是桑拿房了。桑拿房前,还有休息室与小睡室。惨叫,就是从小睡室里传来的。小睡室大概二十畳①大,里头只有一个灯泡亮着,特别昏暗。 [点击阅读]
新探案系列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我担心福尔摩斯先生也会变得象那些时髦的男高音歌手一样,在人老艺衰之后,还要频频地向宽厚的观众举行告别演出。是该收场了,不管是真人还是虚构的,福尔摩斯不可不退场。有人认为最好是能够有那么一个专门为虚构的人物而设的奇异的阴间——一个奇妙的、不可能存在的地方,在那里,菲尔丁的花花公子仍然可以向理查逊的美貌女郎求爱,司各特的英雄们仍然可以耀武扬威,狄更斯的欢乐的伦敦佬仍然在插科打诨, [点击阅读]
新月集
作者:佚名
章节:38 人气:0
摘要:我独自在横跨过田地的路上走着,夕阳像一个守财奴似的,正藏起它的最后的金子。白昼更加深沉地投入黑暗之中,那已经收割了的孤寂的田地,默默地躺在那里。天空里突然升起了一个男孩子的尖锐的歌声。他穿过看不见的黑暗,留下他的歌声的辙痕跨过黄昏的静谧。他的乡村的家坐落在荒凉的边上,在甘蔗田的后面,躲藏在香蕉树,瘦长的槟榔树,椰子树和深绿色的贾克果树的阴影里。 [点击阅读]
旗振山疑云
作者:佚名
章节:7 人气:0
摘要:J报社大阪支社的总编富永拜访浅见家,那是l1月1日的事。那天是星期天,可对于浅见光彦来说,不管是周末还是假日都与他无关。浅见昨晚深夜才从四国松山旅行回来,一回来就埋头工作到凌晨。因为约定后天之前要完成的稿件,比预定的晚了许多,虽然老记挂着这件事,可人终究敌不过睡魔。一直坚持到凌晨4点20分,本想打算稍事休息,没想到脑袋一落枕头,就沉沉睡过去了。“少爷!少爷!快起来。 [点击阅读]
无人生还
作者:佚名
章节:71 人气:0
摘要:varcpro_id='u179742';varcpro_id='u179742';沃格雷夫法官先生新近离任退休,现在正在头等车厢的吸烟室里,倚角而坐,一边喷着雪茄烟,一边兴致勃勃地读着《泰晤士报》上的政治新闻。沃格雷夫放下报纸,眺望窗外。列车奔驰在西南沿海的萨默塞特原野上。他看了看表,还有两小时路程。 [点击阅读]
无声告白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第一章莉迪亚死了,可他们还不知道。1977年5月3日早晨6点30分的时候,没有人知道莉迪亚已经死了,他们只清楚一个无伤大雅的事实:莉迪亚来不及吃早餐了。这个时候,与平常一样,母亲在莉迪亚的粥碗旁边放了一支削好的铅笔,还有莉迪亚的物理作业,作业中六个有问题的地方已经用对勾标了出来。 [点击阅读]
无妄之灾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0
摘要:薄暮时分,他来到渡口。他大可早就来到这里。事实上是,他尽可能拖延。先是跟他的一些朋友在“红码头”午宴;轻率、散漫的对谈,有关彼此都认识的一些朋友的闲话——这一切只意味着他内心里对他不得不去做的事退缩不前。他的朋友邀他留下来喝午茶,而他接受了。然而最后他知道他不能再拖延下去了的时刻终于还是来到了。他雇来的车子在等着。 [点击阅读]
日常生活的冒险
作者:佚名
章节:5 人气:0
摘要:1读者可曾想象过接到这样来信时的辛酸味?信上说,你的某一尽管时有龃龉,但长期来常挂心间交谊甚笃的好友,不意在某个远如火星上的共和国的哪个陌生处所,原因不明,轻生自尽了。在弱小的兽类世界,想来也有像遇到较强兽类,将其坚实头颅,如同软蜜饯似地一下咬碎一类的残酷体验,但在人类世界,以我目前的想法,即此便是辛酸不过的体验了。 [点击阅读]
日本的黑雾
作者:佚名
章节:86 人气:0
摘要:松本清张是日本当代着名的小说家,一九〇九年生于福冈县小仓市。高小毕业后,曾在电机厂、石版印刷厂做过工,生活艰苦。自一九三八年起,先后在朝日新闻社九州岛分社、西部总社、东京总社任职,同时练习写作。一九五〇年发表第一篇作品《西乡钞票》,借明治初期西乡隆盛领导的西乡军滥发军票造成的混乱状况来影射战后初期日本通货膨胀、钞票贬值的时局。一九五二年,以《〈小仓日记〉传》获芥川奖,从此登上文坛。 [点击阅读]
日瓦戈医生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0
摘要:精彩对白Gen.YevgrafZhivago:Tonya,canyouplaythebalalaika?日瓦戈将军:冬妮娅,你会弹三弦琴吗?Engineer:Cansheplay?She'sanartist!工程师:她会弹吗?她是个艺术家!Komarovski:Igivehertoyou,YuriAndreavich.Weddingpresent.科马罗夫斯基:我把她给你,尤里,结婚礼物。 [点击阅读]
时间旅行者的妻子
作者:佚名
章节:21 人气:0
摘要:《时间旅行者的妻子》作者简介奥德丽·尼芬格(AudreyNiffenegger),视觉艺术家,也是芝加哥哥伦比亚学院书籍与纸艺中心的教授,她负责教导写作、凸版印刷以及精美版书籍的制作。曾在芝加哥印花社画廊展出个人艺术作品。《时间旅行者的妻子》是她的第一本小说。 [点击阅读]
时间简史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0
摘要:宇宙论是一门既古老又年轻的学科。作为宇宙里高等生物的人类不会满足于自身的生存和种族的绵延,还一代代不懈地探索着存在和生命的意义。但是,人类理念的进化是极其缓慢和艰苦的。从亚里士多德-托勒密的地心说到哥白尼-伽利略的日心说的演化就花了2000年的时间。令人吃惊的是,尽管人们知道世间的一切都在运动,只是到了本世纪20年代因哈勃发现了红移定律后,宇宙演化的观念才进入人类的意识。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