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怪指纹 - 小五郎的推理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博士从电话室回来,一度中断的话题经刑警部长提问又接着说了起来。
  “那么,您从川手的嘴里探听出什么了?有没有探听出北园龙子不是真正的犯人这类事?”
  “没有。川手并不知道什么,只知道这样一些事:这次的犯人的父母是被川手父亲残暴地杀害的,他们为了报仇而企图杀光川手一家;犯人之一的戴眼罩的男人本名山本始,男装的女人是他的亲妹妹。因为两个都化着装,所以连犯人们的胜他都记不清楚。”
  小五郎刚回答完,刑警部长立即连珠炮似地发问了两个问题:
  “那不是与跳楼自杀的男人的遗言完全一致吗?您说北国龙子和那个自杀的男人不是真正犯人的论据是……”
  “那是逻辑的问题。向中村君打听了一下详细情况,可以说这案件自始至终发生的都是不可能的事,他们被称为魔术师的原因也在这里。我冷静地考虑了一下这些不可能的事,真正不可能的是办不到的。之所以看上去办到了,只能认为其背后隐藏着一种谁都没有察觉的戏法的秘密。只要能揭开这秘密。这案件也许就呈现出与过去完全不同的情形了。’”
  “那么,你是说揭开这秘密了?”
  宗像博士终于忍耐不住似地从旁插嘴道。
  “我自认为是揭开了。”
  小五郎转过身来朝博士微笑道,博士也讥笑地朝他回笑了一下,但两人都只是眼睛异常地炯炯发光,使人不由得感到那四只眼睛之间互相闪烁着一种激烈的雷电般的光。
  “那么,为借鉴起见我想听听你的逻辑。咱们来比一下吧,究竟是打案件一开始就牺牲了两名助手,迄今他经风霜的我的解释正确呢,还是案子几乎结束以后才在纸上谈兵的你的空想正确,哈哈哈哈。”
  博士发出毫不客气的笑声,抱着胳膊仰脸靠到椅背上。
  “啊,这种感情的问题姑且不说,作为我们来说也得先听一下小五郎君的逻辑,因为如果北园龙子真的不是犯人,这案子就得重新搞起了。”
  侦查科长也露着严峻的表情催促小五郎道。
  “我把从这案子开始以来凭常识难以判断的奇怪事件全记到这上面了。”小五郎从衣兜里掏出笔记本,一面翻页一面非常沉着地开始说道,“给这案子蒙上最异样的光彩的,不用说是那怪指纹。犯人非常巧妙地使用了那指纹,不知给了川手一家多少恐惧,因为定睛细看那指纹,深深地感到恶魔在诅咒自己似的。可是,那指纹虽然非常奇怪,但并不是办到了不可能的事。如果北园龙子偶然生来就有那种可怕的指纹,那么指纹本身也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只是异常的是那指纹的出现方法。比如说,在川手雪子葬礼的那一天,出席告别仪式的妙子的脸上为什么按上了那指纹?还有在妖魔鬼怪大会中尸骨和偶人的头拿着证明通过的纸片上为什么也沾着那指纹?另外听川手说,在他即将被亲像君领着逃出自己家的时候,甚至在女佣人端来的茶碗盖子上都沾着那指纹,犯人为什么能溜进看守很严的川手家的厨房呢?必须说这些都几乎是不可能的怪事。此外,通告说要杀害川手雪子的信不知是哪儿来的突然奇怪地出现在川手家的客厅里;在雪子葬礼的那一天,川手的礼服口袋里装着复仇者的恐吓信,等等。如果连这种小事情都挑出来的话,就几乎没个完了。我从各种角度观察这些怪事,立了一个使这一切都满足的假设。我在遇到从正面不能解决的非常难破的案子时总是运用这个逻辑学上的方法。如果那假设与案子的所有细节都吻合,丝毫没有牵强的话,那么。那就不再是假设而是事实了。这回的案子正是如此,而且我立的假设满足了所有细节。在这里-一说明我的推理过程我想太繁杂了,所以想从这回案子的形形色色的怪事中拣出最重要最奇异的三件事情,请诸君去想象。第一个例子是:蒙黑面的犯人为什么能从妖魔鬼怪大会的帐篷中逃出去?那帐篷的外面聚集许多观众,在帐篷里警察和举办者方面的人从四面八方包围着犯人。就在这正中的镜子房里,犯人只留下一支手枪不翼而飞了。听说镜子房立即被拆了,而且彻底地检查了一遍,怕地下有暗道什么的,但那种戏法的秘密却什么也没有发现。怎么解释这一带点魔术的怪事才好呢?如果镜子房里没有任何机关,十几名追捕者的眼睛没有看错的话,那么犯人不是绝对无法逃出去的吗?就是说犯人会不会就在那儿呢?我立了一下这种假设:犯人决没有逃跑,一直留在追捕者之中直到最后,而且是通过一种追捕者无论如何都不会考虑那是犯人的手段呆在现场的。”

  小五郎说到这儿停了下来,露着神秘的微笑环视了一下在座的人,但谁也不说话,大家陶醉似地默不作声,只是凝视着说话人的脸。
  “第二是犯人为什么能那样轻而易举地发现山梨县山中的川手的隐居之处这一点。据川手说,宗像君为防止犯人盯梢,作了非常惊人的努力。宗像君和川手进行了精心的化装,忽而从大厦后门偷偷溜出,忽而故意乘火车去别的方向,即使到达目的地也不下到站上,而冒着危险从行进中的火车上跳下来,所费的苦心在这里实在是一言难尽啊!可是,如此费心把呼藏起来的场所却立即被犯人发现了。只要犯人不是千里眼的怪物,这不是几乎不可能的吗?这怎么解释呢?根据我的假设,这种场合犯人也在那里,通过一种绝对不会被认出来的奇怪手段始终跟踪着川手……你们懂了吗?”
  小五郎又停顿下来环视了一下在座的人,但大家更加沉默不语,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第三是北园龙子为什么自杀这一点,若是说她是为摆脱逮捕的耻辱而自杀的,好像还入情入理,但事实上这是极其矛盾的,可是从心理上来说是不可能的。她决不会被捕。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她为了用短剑自杀必须先解开绑在地板下的柱子上的绳子。可是,既然解开了绳子,她就再也没有必要自杀了,趁着黑暗逃走就行了。连躲在顶棚上都企图逃亡的女人解开绳子获得自由后却反倒突然想自杀,这不是完全难以想象的吗?!另一方面也有这样一种意见,认为她不是自杀而是被躲藏在神社树林里的同伙杀害的,但这更不合情理。假定是同伙为图自身安全杀了伙伴,那何必要特意解开绳子呢?利用被绑着的好机会,趁机偷偷地刺死她就行了嘛。若是自杀,能解开绳子就没有必要死;若是他杀,没有必要为杀人而解开绳子,所以剩下的可能的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什么人杀害了她,随后伪装成是自杀的。这不是同伙所干的。若是同伙,已经犯了杀死了几个人的杀人罪了,所以事到如今丝毫没有必要煞费苦心地让她装成自杀了。说实在的,我突然注意到这回案子的背后可能隐藏着什么不得了的秘密是由于这一事实——解开了绳子却自杀了这一事实。我遇到了一个相当难解的谜。刚才我说的假设当然也适合这一点,前后的情况都指那假设的犯人。但好像有一不足之处,我的推理的环节上留着一处小小的裂缝,呼替我填补了。呼说犯人在活埋他之前坦白说还剩下另一个人必须报复。这川手自己一无所知,听说他什么地方有一个父亲的小老婆生的妹妹,犯人夸口说要把这妾生的孩子也根除掉。诸位,你们知道听到这话我有多吃惊吗?感到黑暗中突然照到了阳光一样。我的推理的环节完全连接上了,一切都真相大白。川手的父亲在狱中病死据说是在川手七岁的时候,所以那个没见过面的妹妹不管怎么年轻也少说要跟川手差七岁。据说川于今年四十七岁,所以他的妹妹年近四十,这不与北园龙子的年龄完全一致吗?!”

  宗像博士从刚才起一直烦躁似的不停地动着身子,小五郎的话刚一停顿,他就再也忍耐不住地突然发出不自然的笑声:“哇哈哈哈哈哈,小五郎君,请你别说梦话啦!如果默默地听着你说,不知道你会怎样想入非非呢!可是,无论怎样你决不会说出北国龙子是那个川手的妹妹吧。”
  “但我是想那么说的:北园龙子不是犯人而是受害者。”
  小五郎的口气渐渐辛辣起来。
  “哈哈哈哈哈,这就奇怪了。你是说并非犯人的人却又是化装躲在顶棚里,又是从房顶上跳下来逃跑学?况且最好的证据是北园龙子那指纹。你不是完全忘记那怪指纹了吗?”
  “不,决没有忘记。我认为北园龙子正因为有怪指纹所以不是真正的犯人。宗像君,我们不是在议论合乎常识的事情,是在跟一个超越常知的可怕的犯罪者打交道呀!我的想象力跟这回犯人的超人的空想相比就算不了什么啦。啊,多么精彩的戏法啊!我一考虑犯人的这种空想力,精彩得都叫我入了神了。犯人从案子开始到最后不厌其烦地给人看那怪指纹,抓住一切机会宣传:‘犯人有这种特征的指纹!有这指纹的人才是真正的犯人!’而且,这同时也成了最令川手惧怕的手段。犯人狡猾的智慧实在令人惊叹啊!但这当然必须往相反方向去考虑。在犯人宣传的事实里总是有其背面。那怪指纹决不是犯人的,不,岂止如此,那指纹仅仅是在被害者的指头上。诸位,犯人的智慧之可怕从这一件事看不也很清楚了吗?三重旋涡的怪指纹正如那纹路所象征的,的确起了三重作用:第一,通过那妖怪一般的隆线纹路使被害者极度恐惧,使复仇更有效果;第二,给世人一种错觉,以为有这怪指纹的人才是犯人,有助于真正犯人自身的安全;第三,从报复的对象呼的妹妹本人的手指上偷来那怪指纹,就是说,最后企图将杀人罪的嫌疑全都转嫁给被害者本人。犯人偶然发现在仇敌川手的妹妹手指上有那个奇怪的指纹,并由此安排好这一复仇计划的步骤。犯人通过某种手段(这手段是非常有意思的)接近了川手的妹妹,我想大概是这样窃得他妹妹的指纹,根据精巧的照片制版技术制造了怪指纹的胶版,那伪造的指纹就一直暗藏在犯人的口袋里。诸位,那不过是巧妙的制成的胶版而已。那就是魔术师的戏法的底儿。正因为如此,犯人能超越一切不可能,在任何场合,比如说在被害者妙子漂亮的脸蛋上都趁着混乱偷偷地按上了指纹。可是犯人这奇妙的戏法对这指纹的持有者川手的妹妹来说完全是个难以想象的重大打击。她起初也许没有察觉,但在报纸上作为杀人犯的怪指纹登载了放大的照片时,怎么不吃惊地凝视自己的手指头呢?!啊,想一想当时她多么惊恐,都叫人不寒而栗啊!她一定坚信自己绝对摆脱不了嫌疑了,于是她就切断了可恨的指头扔到了隅田川里,并且伪装搬家躲在顶棚里,企图待搜查工作松一点以后逃到什么地方去。虽然是犯罪者一样的离奇古怪的行动,但作为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的独身女子来说,也难怪她吓得神魂颠倒,想出这样狂妄的主意来。但到头来却陷入了真正犯人的圈套。如此折磨她,仅这一点犯人的目的也达到了一半,但他进一步追逼这个可怜的女人,残暴地刺死了她,并伪装成是自杀的样子,自己装作没那一回儿事似的。不,不仅如此,犯人的阴谋诡计几乎是无穷无尽的,大家根据北园龙子的女佣的证词,都知道龙子一直在偷偷地跟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幽会吧,我的假设告诉我:那个男的不是别人正是真犯人自己。他就这样玩弄仇敌的女儿,窃得了作为复仇材料的指纹,并且成功地全部抹掉了龙子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明。这就是说,’有这样的事实:在这回的案件中几次发生凶杀案的当天,龙子总是被这个男人叫出去,不在家里。只要不在现场的证明成立,懦弱的龙子也决不会干出剁掉手指头这等事来吧?但大概她知道那是根本没有希望的,所以采取了那种狂妄的行动。真犯人在所有方面都丝毫没有疏漏。”

  大家现在橡木头一样一动也不动地坐在那里,紧握着汗津津的手,倾听着分析得细致入微的名侦探的推理,但唯独宗像博士一人看到他自己树立的推理眼看着一个接一个地崩溃,无法掩饰焦躁的神色,连脸色都苍白了。他像一头被追逼得走投无路的野兽似地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想一有机会就进行反击。
  “根据中村君调查的户口本,龙子是个叫北园弓子的人的私生子,这么说来,是川手父亲小老婆的这个女人应该就是这个弓子。我问了一下川手还记得不记得北园弓子这名字,谁知川手清楚地记着这名字,他回答我说:小时候来过两三回的那个漂亮女人确实叫那个名字。已经没有什么可怀疑的了,龙子就是川手父亲的小老婆生的孩子。她不是犯人,而是被害者之一。”
  这时在餐桌的一方发出了咯啦咯啦的声音,大家朝那边一看,只见脸色铁青的宗像博士露着像是要决斗似的神色叉腿站在那里。站起来时由于过分兴奋不知不觉地把椅子都弄倒了。
  “小五郎君,真是高论呀!但这到底只是高论,不是事实。除了逻辑和空想以外,不是丝毫没有现实的证据吗?!遗憾的是龙子死了。事到如今你想得到证据也无可奈何了。所以你那龙子不是犯人这一空想我是理解的,那么另一个犯人、那个戴眼罩的男人究竟是谁呢?难道说他也不是犯人而是被害者吗?”
  小五郎不慌不忙,笑容满面地答道:
  “是一种被害者,但不是说他与川手是同宗的人。他与这案子毫无关系,恐怕是一个流浪者吧。犯人找来了一个与戴眼罩的男子很像的大个子,用花言巧语让他穿上戴眼罩的人的衣服,大概也请他美餐了一顿吧,或者是给了他金钱吧,然后把他引诱到快打烊的百货商店那没有人影的屋顶上,把那假遗书塞进他的口袋,看准机会把他推到了地上。这是我的想象,我想大概不会错。”
  小五郎用强烈的口吻说道。他目不转睛地看了一下博士的眼睛,博士有点品服似地避开他的视线,仿佛硬挤出来似地发出了迷倡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又是想象呀!我不是在问你的空想,我想听有确凿证据的事实。”
  “这回答很简单呀,因为我清楚地知道戴眼罩的真正的犯人还活得挺健壮的哩!”
  “怎么,还活着?那么你知道那犯人在什么地方牌?”
  “当然知道。”
  “那为什么不逮住他?何必知道犯人的下落还这样闲扯呢!”
  “你是说为什么不逮住他,是吗?”
  “是的。”
  “那是因为已经逮住了。”
或许您还会喜欢:
康复的家庭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2
摘要:二月中旬的一天早晨,我看见起居室门背面贴着一张画卡——这是我们家祝贺生日的习惯方式——祝贺妻子的生日。这张贺卡是长子张贴的,画面上两个身穿同样颜色的服装、个子一般高的小姑娘正在给黄色和蓝色的大朵鲜花浇水。花朵和少女上都用罗马字母写着母亲的名字UKARI——这是长子对母亲的特殊称呼。对于不知内情的人来说,这首先就有点不可思议。长子出生的时候,脑部发育不正常。 [点击阅读]
怪钟
作者:佚名
章节:30 人气:2
摘要:九月九日的下午,一如平常的下午,没有两样。任何人对于那天即将发生的不幸,毫无一丝预感。(除了一人例外,那就是住在威尔布朗姆胡同四十七号的巴克太太,她对于预感特别有一套,每次她心头觉得一阵怪异之后,总要将那种不安的感觉,详详细细地描述一番。但是巴克太太住在四十七号,离开十九号甚远,那儿会发生什么事,与她无干,所以她觉得似乎没有必要去做什么预感)。“加文狄希秘书打字社”社长K-玛汀戴小姐。 [点击阅读]
星球大战前传2:克隆人的进攻
作者:佚名
章节:26 人气:2
摘要:他沉浸在眼前的场景中。一切都那么宁静,那么安谧,又那么……平常。这才是他一直盼望的生活,亲朋好友团聚——他深信,眼前正是那幅画面,尽管惟一能认出的面孔是疼爱自己的母亲。生活本该如此:充满温馨、亲情、欢笑、恬静。这是他魂牵梦索的生活,是他无时无刻不在祈盼的生活:体味暖人的笑容,分享惬意的交谈,轻拍亲人的肩头。但最令他神往的是母亲脸上绽出的微笑。此时此刻,他深爱着的母亲无比幸福,她已不再是奴隶。 [点击阅读]
暮光之城1:暮色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2
摘要:序幕我从未多想我将如何死去,虽然在过去的几个月我有足够的理由去思考这个问题,但是即使我有想过,也从未想到死亡将如此地降临。我屏息静气地望着房间的另一头,远远地凝视着猎人那深邃的眼眸,而他则以愉快的目光回应我。这无疑是一个不错的死法,死在别人——我钟爱的人的家里。甚至可以说轰轰烈烈。这应该算是死得其所。我知道如果我没有来福克斯的话,此刻也就不必面对死亡。但是,尽管我害怕,也不会后悔当初的决定。 [点击阅读]
暮光之城2:新月
作者:佚名
章节:25 人气:2
摘要:我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地确定我是在做梦。我之所以如此确信的理由是:第一,我正站在一束明亮的阳光下——那种令人目眩的,明净的太阳从未照耀在我的新家乡——华盛顿州的福克斯镇上,这里常年笼罩在如烟似雾的绵绵细雨之中;第二,我正注视着玛丽祖母,奶奶至今去世已经有六年多了,因此,这一确凿的证据足以证明我是在做梦。奶奶没有发生很大的变化;她的脸庞还是我记忆中的模样。 [点击阅读]
暮光之城4:破晓
作者:佚名
章节:41 人气:2
摘要:童年不是从出生到某一个年龄为止;也不是某一个特定的年纪孩子长大了,抛开幼稚童年的国度里,没有人会死去EdnaSt.VincentMillay前言我拥有比一般人多得多的濒临死亡的经历;这并不是一件你真正会习惯的事。这似乎有些奇怪,我又一次不可避免地面对着死亡。好像注定逃不开这一宿命,每一次我都成功逃开了,但是它又一次次地回到我身边。然而,这一次的似乎与众不同。 [点击阅读]
最后的星期集
作者:佚名
章节:7 人气:2
摘要:我完整地得到了你我深知你已经属于我,我从未想到应该确定你赠予的价值。你也不提这样的要求。日复一日,夜复一夜,你倒空你的花篮,我瞟一眼,随手扔进库房,次日没有一点儿印象。你的赠予融和着新春枝叶的嫩绿和秋夜圆月的清辉。你以黑发的水浪淹没我的双足,你说:“我的赠予不足以纳你王国的赋税,贫女子我再无可赠的东西。”说话间,泪水模糊了你的明眸。 [点击阅读]
火车
作者:佚名
章节:29 人气:2
摘要:冒着火的车子,用来载生前做过恶事的亡灵前往地狱。电车离开绫濑车站时才开始下的雨,半是冰冻的寒雨。怪不得一早起来左膝盖就疼得难受。本间俊介走到第一节车厢中间,右手抓着扶手,左手撑着收起来的雨伞,站在靠门的位置上。尖锐的伞头抵着地板,权充拐杖。他眺望着车窗外。平常日子的下午三点,常磐线的车厢内很空,若想坐下,空位倒是很多。 [点击阅读]
猫知道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2
摘要:第一章“再把地图拿来给我看一看,悦子。”站在拐角处向左右两侧张望的哥哥说。我从提包皮中取出一张已经被翻看得满是皱纹的纸片。“说得倒轻巧,很不容易!牧村这家伙画的地图,怎么这么差劲!”哥哥一边嘟嚷着,一边用手背抹去额头顶的汗。就在这时,右边路程走过来一个人。这是一个穿着淡青色衬衫。夹着一半公文包皮的青年男子。 [点击阅读]
生的定义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2
摘要:我现在正准备在世田谷市民大学讲演的讲演稿。主办单位指定的讲演内容是这样的:希望我把三年前在小樽召开的全北海道残疾儿童福利大会上讲的话继续讲下去。上次大会的讲演记录,业已以“为了和不可能‘亲切’相待的人斗争下去”为题出版发行了。于是我就把该文章重新读了一遍,考虑如何接着往下讲。(该文载《核之大火与“人的”呼声》一书,岩波书店出版。 [点击阅读]
看不见的城市
作者:佚名
章节:18 人气:2
摘要:第一章马可·波罗描述他旅途上经过的城市的时候,忽必烈汗不一定完全相信他的每一句话,但是鞑靼皇帝听取这个威尼斯青年的报告,的确比听别些使者或考察员的报告更专心而且更有兴趣。在帝王的生活中,征服别人的土地而使版图不断扩大,除了带来骄傲之外,跟着又会感觉寂寞而又松弛,因为觉悟到不久便会放弃认识和了解新领土的念头。 [点击阅读]
科学怪人
作者:佚名
章节:29 人气:2
摘要:你那时还觉得我的探险之旅会凶多吉少,但是现在看来开端良好、一帆风顺,你对此一定会深感宽慰吧。我是昨天抵达这里的,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写信给你,让我亲爱的姐姐放心,而且请你对我的探险事业增加成功的信心。我现在位于距离伦敦千里之遥的北方,当我漫步在圣彼得堡的街头,微风带着一丝寒气迎面而来,不觉令我精神一振,一种快意不禁涌上心头。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