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复仇的女神 - 第十章往事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第二天早上八点半时,门上被轻叩了一声,玛柏儿应声到:“进来吧。”门打开了,一个年轻的女人走进房间,手里捧了一只盘子,上面放了茶壶、茶杯、牛奶罐和面包、奶油。
  “请用早点,老太太。”她高兴地说:“这真是个好天气。我看到你的窗帘已拉起来了。睡得好吗?”
  “睡得真好。”玛柏儿说,边丢下一本她正看着的书。
  “呃,是个可爱的天气。他们全到波那凡岩石去啦!你不去也好,这路程对一双腿可不好受呢。”
  “我很高兴留在这儿,”玛柏儿说:“她们三姊妹这么好,邀请我来。”
  “唉,呃,她们也很高兴呢,多个伴嘛!现在此地可真冷清呢。”
  她把窗帘全拉起了,推开一张椅子,把热水到进面盆。
  “二楼有浴室,”她说:“我们考虑过,为了老年人,还是把热水送到此地的好,不必爬楼梯了。”
  “你真好,珍纳。我想,你很清楚这幢庄园的情形吧!”
  “我从小就住在此地了—那时雇请了三个人—一名厨师,一个女佣,还有一个打扫客厅的女佣,她有时也兼做厨房的事。那老上校在的时候啦!因为他养了马,所以另外还有一名马夫呢!唉,那真是一段愉快的日子。在事情发生之后,日子就难过了。
  他丧失了年轻的妻子,儿子又阵亡。唯一的一个女儿远走到国外。嫁给一个纽西兰人,后来她也死了,留下一个婴孩。他是个很不幸的人,一个人孤伶伶地住在此地,让这幢庄园荒废下去。他死时把庄园遗留给他侄女克劳蒂和安瑟亚,后来拉维尼死了丈夫,便来这儿和她们住在一起—”她摇摇头叹口气。“对这幢庄园,她们也没能做些什么—实在是没钱—所以她们便让这个花园一直的荒废下去了。”
  “这真是一件憾事。”玛柏儿说。
  “她们是这么好的女士们。安瑟亚小姐是个浮躁的人,但克劳蒂小姐上过大学,很有脑筋—她懂得三国语言—拉维尼也是个好心的女士。我想,她到此地来和她们住,也许情形可能会好些。但是人们永远不能确定未来会怎样,是不是?有时候我觉得,好象这幢庄园会给人带来恶运。”
  玛柏儿看起来要开始追根究底了。
  “是啊?一件件的事情接着发生。先是可怕的飞机失事—发生在西班牙—机上的人全遇难了。坐飞机很不安全,我自己就从不坐。克劳蒂小姐的两个友人也遭了难,夫妻两人,女儿当时在学校里,幸运逃过了。克劳蒂小姐把她带到此地同住,照顾她。
  带着她一同去旅行,到意大利和法国去,待她象她自己的女儿一样。她是这样可爱、美丽的女孩。人们绝想不到,会发生这样一件可怕的事情。”
  “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呢?是在此地吗?”
  “不,不是在此地。谢谢上帝。虽然人们认定事情是发生在此地。不错,她是在此地遇到他的。他就住在这附近一带—她们认识他父亲,他父亲是个富有的人。那儿子是到这儿来渡假的就—开头是这样。”
  “他们爱上了?”
  “不错,她立刻爱上了他。他很吸引人,说话样子也动人,日子便这么过了下去。却万没想到—想到—”她停住话。
  “发生了爱的纠纷?爱的波折?而这女孩子自杀了?”
  “自杀?”她吃惊地望着玛柏儿。
  “究竟谁和你说的呢?是谋杀,无耻的谋杀。他勒死她,把她头部打得稀烂。
  克劳蒂小姐跑去认尸—她从此便完全不一样了。他们在离此地三十里远的地方,找到她尸体—在一处荒废的石地的矮树丛里。人们认为,那不是他第一次杀人。还有旁的女孩子们。她失踪了六个月,警方到处搜寻。他是个凶恶的魔鬼—天生的坏蛋,事情似乎就是这样。有些人说,做那种事的人,是因为脑筋不正常,无法对自己负责。我一点也不信!我说,凶手就是凶手!现在甚至绞刑也放过他们了。我知道,在旧时的家庭里,常发生疯狂的事情—从勃那辛到特温脱—每一家庭的后代,总有一个人死在疯人院—还有就是派那脱老太太—戴上钻石后冠走在小路上,说自己是玛妮亚安东妮,直等到他们叫她闭上嘴。可是,她真的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只不过笨头笨脑。再就是这个男孩子。他完全是个恶魔。”
  “他们对他做了些什么?”
  “那时侯已没有了绞刑—要不就是他年纪太轻了。现在我已记不清了。他们发现他有罪。可能把他送到波斯托,或叫勃洛桑的那种地方去。”
  “男孩子叫什么名字?”
  “密契尔—我记不得他姓什么了。这事发生在十年前—大部分人都忘了。那名字有点象意大利人的—又象一幅画的名字。有什么人曾画过一幅画—叫什么拉菲尔的—”

  “密契尔拉菲尔吗?”
  “啊,正是!有谣言说,他父亲很有钱,已把他由监牢里弄出来了,象抢劫银行犯来一次越狱,不过我认为,那不过只是传说—”
  因此这并非是一件自杀事件了。实在是谋杀。
  “爱!”邓波儿小姐,把这女孩子死亡的原因,称做是:“爱。”她有点说对了。一个年轻女孩子,爱上一个凶手—为了爱他,不惜造成丑恶的死亡。
  玛柏儿不禁颤栗了一下。昨天她在村子街道上,曾走过一处张贴海报的场所。
  看到上面写着:艾派松唐斯,谋杀,发现第二具女孩尸体,警方寻求年轻人援助。
  所以历史又重演了。老花样—丑恶花样。有几句被人们忘掉了的诗,突然涌进她脑海里:“玫瑰白色样的青春年华、热情、苍白;静谷间的一条蜿蜒溪流;平凡故事里的白马王子;噢!脆弱的生命,一片空茫,玫瑰白色样的青春年华。”
  有谁保护年轻的人,不让他们惨遭痛苦和死亡呢—是年轻的人,无法保护他们自身吗?他们认识得太少了?或是认识得太多,而自认为他们完全成熟懂事了?
  那天早上,玛柏儿下楼的时间可能较预期的早了一些,没看到她的女主人们。
  她径自走到外面,到了前门口,在这所花园四周随意闲逛着。她并非真要参观这个特别的花园。这是由于某些模糊的感觉,有某些事情,令她必须注意,使她想到了某些事情,或给了她没有过的一些想法—呃,说实在话,她并没满怀希望得到什么。她必须记下某些事情,某些有关连的事情。
  这时候,她不想急着见到这三个姊妹中的任何一个。她要把脑子里积存的一些事情,重新好好地整理一番—由于珍纳送早点时的闲谈,使她得到了新的线索。
  一道侧门敞开在那里,她走出去,到了村庄的街上。循着一排小店铺,向一处耸起尖塔的教堂和有墓地的地方走去。她推开一道有屋顶的大门,到墓地上闲逛;有些坟墓的日期已很久了;在远处墙边,有些墓是后来建的;墙那边有一两处墓,显然是新建的。对稍久的墓,她没多大兴趣。有些上面刻的名字,是在村庄上常听到的。村上有许多出生的王子,全埋在那里。吉斯伯王子,玛契莱王子什么的。
  她正想从后面的一处坟墓转过身时,看到一个老年人,在墓地间慢慢移动,在打扫。他向玛柏儿招呼一下,说了声:“早啊。”
  “早啊!”玛柏儿说:“真是个好天气。”
  “等会可能会下雨呢!”老人说。
  “这地方好象埋葬了不少领主和女人呢。”玛柏儿说。
  “唉,是啊!这地方总少不了领主的。他们都拥有了不少土地。”
  “我看到有个孩子葬在此地呢。看到孩子的墓时,真让人心伤。”
  “唉,那是小咪兰,我们叫她咪妮。是啊?她死得真惨,给车子碾死的。她跑过街上,去买糖果。现在也有不少的人是因车祸而亡。”
  “想起来真难过,”她说:“总是有这么多人死亡。人们全没注意到,等看见了墓碑才知道。疾病啊!年老啊!车祸啊!有时甚至死得更惨。例如年轻的女孩子被谋杀等等,我是说犯罪一类的死亡。”
  “唉,是啊!这也不少呢。女孩子们真笨。做妈妈的人,常没花时间好好照顾她们,只自顾自的到外面交际应酬。”
  玛柏儿有点赞同他的论调了。不过,并不欣赏目前的这种情形。
  “你住在那幢古老庄园里吗?”老人在问:“我看见游览车,驶到了此地。我想这会使你感到很累吧。和一群陌生人相处,有些甚至让人无法忍受。”
  “我真的有点累呢。”玛柏儿承认地说:“我有个亲切的友人,拉菲尔先生,写信给他在此地的几个友人,她们便邀请我住上几晚。”
  拉菲尔这名字,显然对这老人没什么反应。
  “格勒尼太太和她两个姊妹,非常的好。”她说:“我想她们在此地,已住了很久了。”
  “大概有二十年吧。那幢庄园原是老上校勃那贝司谷脱的。他死的时候快七十岁了。”
  “他有没有小孩?”
  “有一个儿子。作战时阵亡了。这就是为什么他把此地那幢庄园遗留给他的侄女们的原因。因为没有旁的人可继承啊!”
  他又在墓地忙碌了起来。
  玛柏儿便走进教堂。墙上挂着一两块铜牌和几块铭板。全是过去遗留下来的东西。
  她坐到一张很不舒服的硬板凳上,兀自在寻思出神了。
  现在她总算摸到了一点边了。事情的发展,在某些关节已连接上了?—但图形还显得不够明晰。
  有个女孩子遭到谋杀,(事实上,是有好几个女孩子被谋杀)。—犯上嫌疑的年轻男人们(或是少年人,象目前一般通称的)遭到警方的逮捕,“在盘诘时协助他们。”通常的花样经。但这全是古老历史的重演,说起来要回溯到十至十二年前,却什么也没发现—到现在问题还没有解决,悲剧也无法落幕。

  他能做些什么?拉菲尔可能要她做些什么呢?
  她想到了邓波儿小姐。她必须要邓波儿再多告诉她一些事情。邓波儿曾说起过一个女孩子。说这女孩子要嫁给密契尔拉菲尔。事实确是如此吗?在这古老庄园里的那些人,好象并不太了解详情。
  玛柏儿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很平常的想法—这种事在她住的村庄上,常会发生的。一开头总是“男孩子和女孩子遇上了”这类的事情。事情就象平常一样发展下去。
  “然后女孩子发觉有了身孕,”玛柏儿在自语。“她对这男孩子说,要他娶她。可是,也许他并不真想娶她。或是他从没想到要娶她。在这种情形下,便叫他为难了。也许这男孩子的父亲,并不知道这种事情。她的亲戚却坚称,他做得没有错。现在他对这女孩子厌倦了—或许他另有了别的女孩子。因此用了迅速又野蛮的做法,把她勒死,把她头部打得稀烂,叫人认不出。这和他的犯罪前科,并不符合;一件野蛮、肮脏的犯罪,就如此被人遗忘了,不了了之。”
  她朝教堂四周望了望,看起来多么宁静安详。真有罪犯吗?真是令人难相信。对犯罪的眼光—这便是拉菲尔看中她的地方。她站起身,步出教堂,停住脚再朝墓地四周往往。现在,好象她在墓石和古老碑志之间,罪恶的感觉被涤清了。
  昨天在那古老庄园里,她曾感到某种罪恶吗?失望的深切沮丧,阴沉的绝望和悲伤?安瑟亚一双眼睛,可怕地望过她肩头,好象怕见到什么人似的站在那里—总是站在那里—她的后面什么地方。
  她们是知道某些事情的。那三个姊妹,一定知道些什么的。可是她们到底是知道了些什么呢?
  她又想到了邓波儿。她想象中,邓波儿和旁的人,这时正跨过沙丘,爬上一条陡峭小径,望着峭壁外边的海洋远处。
  明天她再加入那旅行团时,一定要让邓波儿小姐,再多告诉她一些事情。
  玛柏儿循着原路,回转到这幢古老庄园,她走得好慢,有点累了。却没真正感觉到,早上得到了什么收获。到目前为止,这幢古老庄园,没给她任何明确的指示。从珍纳说的过去发生的悲剧,总是常留在佣人们的记忆里的,还有所有欢乐的事情,象举行盛大的婚礼啊!豪华的宴会啊!同样很清晰的常留在人们的记忆里。
  她走近大门时,看到有两个女人的侧影站在那里。当中一个走开了,前来迎接她。这人是格勒尼太太。
  “哎呀!是你。”她说:“我在想,你必定是到外面什么地方去散步了,我真希望你不至于太累。如果我早知道,你要下楼,到外面去逛逛,我会陪你到处去看看的。不过说起来,这附近也没什么可看的。”
  “啊!我是想去逛逛。”玛柏儿说:“你知道,那些墓地和教堂。有时候,能看到让人产生好奇心的墓铭。象这类的事情,我可常做呢。我认为,此地的那座教堂是在维多利亚时代重新修复的吧!”
  “不错,他们加上一些令人侧目的凳子。那些椅子的木料倒是上好的,很坚韧,但不够艺术化。”
  “我希望,他们没拆掉什么有趣的东西。”
  “不,这倒不至于。这不是一所很古老的教堂。”
  “似乎没有很多的铜牌和铭文,或诸如此类的东西。”玛柏儿说。
  “你对宗教方面的建筑,好象很感兴趣?”
  “哦,我对这类事没有很深入研究。在我自己住的村子,圣玛丽梅德,许多事情就会让人联想到教堂上去。我是说,总是有许多事情的。我小时侯,是这样的情形。目前当然是有点不同了。你是在这附近长大的吗?”
  “啊!也不完全是。我们住得不很远,约有三十里的距离,在小侯德斯。
  我父亲是个退休的军人—炮兵少校。我们有时到此地来看我叔叔—也是来看我伯叔祖父的。以后几年我就不常到此地了。我两个姊妹在我叔叔死后搬到此地,那时我和外子仍在国外。他在四、五年前死了。”
  “哦,我明白了。”
  “她们渴望我到此地和她们住在一起,说真的,这似乎是最好的做法。我们在印度住了几年。我外子就是驻防在那里的时候死去的。现在的人不太了解,我们是多么想在何处—在何处落叶归根呢。”
  “是啊!的确是这样。我完全明白了。自然你也会有这种感觉,从你家人搬到此地后,毕竟你就在此地生根了。”
  “是啊!我一向和两个姊妹保持往来,不得不去探望她们。可是,一切情形总和一个人意想中的完全不一样。我曾在伦敦附近买下一幢小别墅,靠近汉姆顿宫廷,在那里渡过不少时日,偶尔我替伦敦的一两个慈善机关,做点事情。”

  “你真懂得过日子。”
  “最近我常觉得,也许我该在此地渡过更多的日子。我有点担心那两个姊妹。”
  “担心她们的健康吗?”玛柏儿说:“这就是所谓的亲情了。尤其当她们身体有点衰弱,当亲戚的人就会担心没有人来照顾她们啦!或其他什么的。有时甚至担心对方在沐浴时摔倒,或下楼时发生意外等等。”
  “克劳蒂的身体一向很硬朗,”格勒尼太太说:“我可以说,她人很刚强。可是,安瑟亚就不一样了,她常会发呆。她常常迷迷糊糊的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是啊!有这么多使人担心的事情,的确是可悲的。”
  “我不明白,有什么事值得安瑟亚这么担心。”
  “也许她担心所得税,或金钱上的事情。”玛柏儿说。
  “不,不,那些都不值得这么担心—哦,或许她过于关心这所花园了。象往日那样,一想起这所花园,她就非常忧虑,你知道—呃,花了钱,重新再把一切情形,恢复正常。克劳蒂不得不对她说,在目前不是我们能负担得起的。她常提到这些暖房,和一向种在那里的桃树、葡萄树,还有其他的一切。”
  “还有墙上那向日草?”玛柏儿说。
  “是啊,不错,这是值得人们怀念的一件事。向日草,多么令人迷恋的芬芳香味,多动人的名字啊!这些常使人怀念不已。还有葡萄树,小小的,一颗颗软软的葡萄。唉!呃,人们总是沉溺于回忆中。”
  “还有那个花坛。”玛柏儿说。
  “是啊,安瑟亚很想再有一个美丽的草本植物大花坛。目前真的不太容易做得到;也不容易在当地找到每两个星期做一次割草等事的人,我们每年都要雇请不同的公司来做。安瑟亚想要再种上大草原的草,辛浦京石竹,白色的那种。一直沿着花坛石头边缘,并在温室外面种上一株无花果树。她回忆起所有这些草木,也常谈到它们。”
  “这梦想对你而言一定是很困难的。”
  “呃,是啊。为了这件事,我们常常有许多争论。而克劳蒂对事情是很干脆的,所以她直截了当的给予拒绝,说她不想听到关于这类事情的任何谈话。”
  “要让人明白道理,是很困难的,”玛柏儿说:“有时人们是应当行事坚决,或有点威严。呃,也许甚至要激烈点。我们是不应当同情的静听着说话的人抱着希望,谈着一般人认为不可能的希望。当然,这件事是很困难的。”
  “但对我较容易。因为你知道,我又走掉了,然后再回来住下。前些日子当我刚回来时,我发觉安瑟亚打算聘请一家最贵的公司布置圆景的花匠们,重新整修这所花园,重建这些温室,这真是件可笑的事情。因为即使你种下了葡萄树,过了两三年,也不会结果实的。克劳蒂对这种事,一无所知,当她在安瑟亚书桌上,发现这件工作的估价单时,真的大感光火。她真的完全不客气了。”
  “这么多的困难事情。”玛柏儿说。
  这是她常常引用的一句话。
  “明天早上,我要早点走了。”她说:“我到金波尔去查看一下,我知道,明天早上,游览车里的客人要在那里会合。九点钟时,他们会出发。”
  “哦,是啊。我希望你不会觉得太累。”
  “哦,我不会的,明天我们要到一个叫—慢着,它叫什么名字来着?—斯蒂宁圣玛丽。那个地方,好象不怎么远呢。路上要去参观一所有趣的教堂,和一个城堡。下午去参观一所美丽的花园,它不怎样宽广,不过有一些奇卉异花。我确实觉得,在此地有过充分休息后,会精力充沛的。如果这两天我去爬悬崖,或做其他的游览,我就会非常累的了。”
  “呃,今天下午,你必须休息,明天才有精神。”格勒尼太太边说,边走进里面。“玛柏儿要去参观教堂呢。”她对克劳蒂说。
  “我怕没有什么好参观的呢。”克劳蒂说:“我个人认为,这是最令人厌恶的维多利亚时代的玻璃装饰。我叔叔对这些有点天然的红蓝色玻璃,倒很欣赏呢。”
  “那种颜色,俗里俗气。”格勒尼太太说。
  玛柏儿决定在用过午餐后小睡一会,一直到快用晚餐时,她才加入她的女主人们。在晚餐后,她们闲聊到上床睡的时候,玛柏儿在回忆—回忆她自己在年轻时候游览过的地方,曾做过的观光旅行和偶然认识的人。
  她疲累的上床去睡了。带着一种挫折感,因为她没有多知道些什么,可能因为再没有更多的事可让人知道的了。这就好象做一次垂钓旅行,但没钓到鱼—可能因为那里并没有鱼;也可能她不知道,是否用对了鱼饵。
或许您还会喜欢:
新探案系列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我担心福尔摩斯先生也会变得象那些时髦的男高音歌手一样,在人老艺衰之后,还要频频地向宽厚的观众举行告别演出。是该收场了,不管是真人还是虚构的,福尔摩斯不可不退场。有人认为最好是能够有那么一个专门为虚构的人物而设的奇异的阴间——一个奇妙的、不可能存在的地方,在那里,菲尔丁的花花公子仍然可以向理查逊的美貌女郎求爱,司各特的英雄们仍然可以耀武扬威,狄更斯的欢乐的伦敦佬仍然在插科打诨, [点击阅读]
新月集
作者:佚名
章节:38 人气:0
摘要:我独自在横跨过田地的路上走着,夕阳像一个守财奴似的,正藏起它的最后的金子。白昼更加深沉地投入黑暗之中,那已经收割了的孤寂的田地,默默地躺在那里。天空里突然升起了一个男孩子的尖锐的歌声。他穿过看不见的黑暗,留下他的歌声的辙痕跨过黄昏的静谧。他的乡村的家坐落在荒凉的边上,在甘蔗田的后面,躲藏在香蕉树,瘦长的槟榔树,椰子树和深绿色的贾克果树的阴影里。 [点击阅读]
旗振山疑云
作者:佚名
章节:7 人气:0
摘要:J报社大阪支社的总编富永拜访浅见家,那是l1月1日的事。那天是星期天,可对于浅见光彦来说,不管是周末还是假日都与他无关。浅见昨晚深夜才从四国松山旅行回来,一回来就埋头工作到凌晨。因为约定后天之前要完成的稿件,比预定的晚了许多,虽然老记挂着这件事,可人终究敌不过睡魔。一直坚持到凌晨4点20分,本想打算稍事休息,没想到脑袋一落枕头,就沉沉睡过去了。“少爷!少爷!快起来。 [点击阅读]
无人生还
作者:佚名
章节:71 人气:0
摘要:varcpro_id='u179742';varcpro_id='u179742';沃格雷夫法官先生新近离任退休,现在正在头等车厢的吸烟室里,倚角而坐,一边喷着雪茄烟,一边兴致勃勃地读着《泰晤士报》上的政治新闻。沃格雷夫放下报纸,眺望窗外。列车奔驰在西南沿海的萨默塞特原野上。他看了看表,还有两小时路程。 [点击阅读]
无声告白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第一章莉迪亚死了,可他们还不知道。1977年5月3日早晨6点30分的时候,没有人知道莉迪亚已经死了,他们只清楚一个无伤大雅的事实:莉迪亚来不及吃早餐了。这个时候,与平常一样,母亲在莉迪亚的粥碗旁边放了一支削好的铅笔,还有莉迪亚的物理作业,作业中六个有问题的地方已经用对勾标了出来。 [点击阅读]
无妄之灾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0
摘要:薄暮时分,他来到渡口。他大可早就来到这里。事实上是,他尽可能拖延。先是跟他的一些朋友在“红码头”午宴;轻率、散漫的对谈,有关彼此都认识的一些朋友的闲话——这一切只意味着他内心里对他不得不去做的事退缩不前。他的朋友邀他留下来喝午茶,而他接受了。然而最后他知道他不能再拖延下去了的时刻终于还是来到了。他雇来的车子在等着。 [点击阅读]
日常生活的冒险
作者:佚名
章节:5 人气:0
摘要:1读者可曾想象过接到这样来信时的辛酸味?信上说,你的某一尽管时有龃龉,但长期来常挂心间交谊甚笃的好友,不意在某个远如火星上的共和国的哪个陌生处所,原因不明,轻生自尽了。在弱小的兽类世界,想来也有像遇到较强兽类,将其坚实头颅,如同软蜜饯似地一下咬碎一类的残酷体验,但在人类世界,以我目前的想法,即此便是辛酸不过的体验了。 [点击阅读]
日瓦戈医生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0
摘要:精彩对白Gen.YevgrafZhivago:Tonya,canyouplaythebalalaika?日瓦戈将军:冬妮娅,你会弹三弦琴吗?Engineer:Cansheplay?She'sanartist!工程师:她会弹吗?她是个艺术家!Komarovski:Igivehertoyou,YuriAndreavich.Weddingpresent.科马罗夫斯基:我把她给你,尤里,结婚礼物。 [点击阅读]
时间旅行者的妻子
作者:佚名
章节:21 人气:0
摘要:《时间旅行者的妻子》作者简介奥德丽·尼芬格(AudreyNiffenegger),视觉艺术家,也是芝加哥哥伦比亚学院书籍与纸艺中心的教授,她负责教导写作、凸版印刷以及精美版书籍的制作。曾在芝加哥印花社画廊展出个人艺术作品。《时间旅行者的妻子》是她的第一本小说。 [点击阅读]
时间简史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0
摘要:宇宙论是一门既古老又年轻的学科。作为宇宙里高等生物的人类不会满足于自身的生存和种族的绵延,还一代代不懈地探索着存在和生命的意义。但是,人类理念的进化是极其缓慢和艰苦的。从亚里士多德-托勒密的地心说到哥白尼-伽利略的日心说的演化就花了2000年的时间。令人吃惊的是,尽管人们知道世间的一切都在运动,只是到了本世纪20年代因哈勃发现了红移定律后,宇宙演化的观念才进入人类的意识。 [点击阅读]
昂梯菲尔奇遇记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0
摘要:一位无名船长为搜寻一座无名小岛,正驾着无标名的航船,行驶在不知晓的海洋上。1831年9月9日,清晨6时许,船长离舱登上了尾船楼板。东方欲晓,准确地说,圆盘般的太阳正缓缓地探头欲出,但尚未冲出地平线。长长地发散铺开的光束爱抚地拍打着海面,在晨风的吹拂下,大海上荡起了轮轮涟漪。经过一个宁静的夜,迎来的白天将会是一个大好的艳阳天,这是末伏后的九月难得的天气。 [点击阅读]
星球大战4:新希望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另外一个星系,另外一个时间。“古老的共和国”是传奇的共和国,它的广袤无垠和悠久永恒远非时间和距离所能衡量。不必追溯它的起源,也不必寻求它的方位……它就是宇宙这一方的独一无二的共和国。在参议院的英明治理和杰迪骑土们的保卫下,共和国一度十分兴旺发达。然而,事物的发展往往就是这样:当财富和权力从受人倾慕而膨胀到令人畏惧时,奸邪之徒就会应运而生。他们贪得无厌,渐荫觊觎之心。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