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分歧者 - 第十八章情境模拟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第十八章情境模拟
  据我目前所知道的,考验的第二关是跟其他新生一块儿坐在黑暗的走道里,猜想紧闭的门后会发生什么事。
  尤莱亚坐在我对面,马琳在他的左边,琳恩在他的右边。在第一关中,本派新生和转派生是分开训练的,但从现在起,要一起受训。这是老四说的,说完他就消失在紧闭的门后。
  “那么,”琳恩用她的鞋摩擦着地面说,“你们谁排第一,哼?”
  她的问题一出来,走道里一片静默,然后皮特突然清了清嗓子。
  “我。”
  “我打赌我能赢你。”她随意地说,用手指转着她的金属眉环,“我排第二,但我敢打赌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能轻松打败你,转派佬。”
  我差点笑出来。要是我还在无私派,肯定会觉得她的话粗鲁,不恰当,但在无畏者中,这样的挑衅很平常。我对他们的对决开始有点期待了。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如此确定了。”皮特的眼睛闪着光,“谁是第一?”
  “尤莱亚。”她不屑地看着皮特,“你知道我们为此准备了多少年吗?”
  如果她是想要吓唬我们,那她达到目的了。我已经觉得浑身发冷了。
  皮特正想回嘴,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琳恩。”老四向她点头示意,她就顺着走道走下去。走道尽头的蓝灯照着她的光头,闪闪发亮。
  “这么说你是第一喽?”威尔对尤莱亚说。
  尤莱亚耸耸肩:“正是。怎样?”
  “你不觉得有点不公平吗?你们从生下来到现在一直为此做准备,而我们只能在短短几周内学会这一切。”威尔眯起眼睛,话里带着点酸味。
  “不见得。第一关考查技巧,我们的确有优势,但没人能为第二关做准备。”尤莱亚说,“至少,别人都是这么说的。”
  没有人回应。大家谁都没吭声,默默地坐了二十分钟。我看着手表,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门突然又开了,老四叫了另一个名字。
  “皮特。”
  时间就像砂纸一样摩擦着我,每一分钟都是煎熬。渐渐地,人数越来越少,这会儿只剩下我、尤莱亚和德鲁。他们两个很明显等得不耐烦了,德鲁的脚动个不停,尤莱亚不断用手指敲着膝盖,而我故作镇定地坐着。走道尽头的房间里只有嘀嘀咕咕的声音,我怀疑这是他们喜欢跟我们玩儿的又一个把戏,他们不放过每一个吓唬我们的机会。
  门开了,老四冲我点头:“来吧,翠丝。”
  我站起身,因为倚墙坐了太长的时间,背有些痛。我走过其余两位新生,德鲁伸腿想绊倒我,在几乎就要碰上他腿的时候,我单脚跳了过去。
  老四扶着我的肩膀,领我进了房间,然后关上了身后的门。
  当我看清房间里是什么,下意识地往后一缩,肩膀碰在老四的胸口。
  房间里摆着一张金属躺椅,跟我在个性测试时坐的那个很像。它旁边的机器也很眼熟。不同的是,这个房间四周没有镜子,也几乎没有灯光。角落的桌子上摆着一台电脑显示屏。
  “坐下。”老四抓着我的胳膊把我往前推。
  “今天的情境模拟是什么?”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但是没成功。
  “听过‘直面恐惧’这个说法吗?”他说,“按照字面意思说呢,本次情境模拟是教你在恐惧的环境中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抬起颤颤巍巍的手扶住额头。情境模拟不是真的,不会对人造成真正的威胁,所以从逻辑上讲,没必要害怕,可我却发自内心地怕。我得竭尽全力才能强迫自己走向那张椅子,再次坐上去,把头枕在头垫上。金属的寒意穿透了我的衣服。
  “你做过个性测试员吗?”我觉得他有这个资格。
  “没,我尽可能避开僵尸人。”
  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想避开无私派。如果是躲着无畏派或者诚实派还可以理解,那可能是因为勇气和诚实会让他们行为古怪、做些奇怪的事,可无私派怎么了?
  “为什么?”
  “你这么问是以为我真的会回答吗?”
  “如果你不想让人问,为什么说得那么含糊?”
  他的手指轻触我的脖子,我瞬间浑身紧绷起来。这是温柔的触碰吗?不——我这是在想什么呢,他只不过是把我的头发拨到一边去。他弹了弹什么东西,我仰过头去想看个究竟,只见他一只手拿着一个带长针头的注射器,拇指按在活塞上。注射器里的液体是橘红色的。

  “要注射吗?”我觉得嘴巴有些发干。平日里我不怎么害怕打针,可这个针头实在太大了。
  “这里的情境模拟用的是更高级的方法,一种特殊的血清,不需要在你身上连接电线或电极片。”他说。
  “不连电线怎么运作?”
  “这个嘛,我身上连有电线,所以我可以看见你的表现。至于你,血清里有一种微型发射器,它可以把信号发射到电脑上。”
  他把我的胳膊背过去,然后缓缓地将针头推入我脖子侧面的肌肤柔软之处。一阵锥心的痛从喉咙传开。我缩了一下,试图把注意力集中在他平静的面孔上。
  “六十秒后,血清开始生效。这次情境模拟不同于个性测试,”他说,“血清不仅包皮含发射器,还能刺激杏仁体——它是大脑中负责处理负面情绪的部分,比如恐惧——然后诱导幻觉。脑电活动会传到我们的电脑上。电脑把你的幻觉转化成我可以看见和监控的模拟影像。然后我会把记录送交无畏派上层。在你平静下来之前,你会一直处于幻觉中——所谓平静就是降低你的心率,控制好你的呼吸。”
  我努力想跟上他的话,但想法乱糟糟的。我觉到了恐惧的征兆——手掌浸透了汗水,心跳加快,胸口紧缩,口干舌燥,喉咙哽塞,呼吸困难。他双手扶住我头两侧,朝我俯下身。
  “勇敢点,翠丝。”他低语着,“开头总是最难的。”
  我最后能记得的,是他的眼睛。
  我站在枯草齐腰的草地上,空气里弥漫着呛鼻的烧烟味儿,在我头顶上,天空是胆汁的颜色,那景象让人感到焦虑不安、心慌意乱,身体不由自主地想要逃离。
  这时,我听到拍打的声音,就像风翻书页,奇怪的是,周围没有一丝风。空气静止不动,无声无息——只有连续不断的拍打声,不热也不冷,根本不像空气,可我却能呼吸。一个黑影朝我的头顶猛扑下来。
  有东西落在了我肩上。我感受到了它的重量和尖利的爪子,想摆动胳膊甩掉它,同时手向它打过去,结果触到光滑又脆弱的东西。是羽毛。我咬紧嘴唇往边上看,一只我小臂般大小的黑鸟正转头用一只圆滚滚的眼睛盯着我,是乌鸦。
  我咬紧牙关,再次挥手去打那只乌鸦,它的利爪紧紧抓着我的肩膀,纹丝没动。我大声呼喊着,沮丧超过痛苦,用双手去拍打,它却丝毫不动,一只眼睛看着我,羽毛微微泛着黄光。就在我快要彻底绝望时,耳边传来隆隆的雷声,我听见雨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却根本没看见一个雨点落下来。
  天空忽然变暗,就像乌云遮住太阳。我一边躲避乌鸦,一边抬头看。一群黑压压的乌鸦风暴般扑向我,有如大军压境,它们伸开利爪,张开尖嘴,每一只都在尖叫,空气中充斥着噪音。乌鸦成群结队地聚集着,一齐俯冲下来,成百上千的黑色圆眼闪烁着光芒。
  我想逃跑,可腿好像种在了地上,动弹不得,就像肩头那只“赖着不走”的乌鸦。漫天的乌鸦围着我,羽毛在我耳边扇动着,尖嘴啄着我的肩膀,爪子扯着我的衣服。我尖叫起来,一直尖叫到泪水夺眶而出,双臂胡乱舞着。我用双手击打它们,但收效甚微,因为乌鸦实在太多了,而我只有一个人。它们用嘴紧紧钳住我的手指,身子碰撞着我的身体,翅膀扇打着我的颈背,利爪抓扯我的头发。
  我扭动着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手臂抱住头。它们冲我大叫着,草地上忽然有东西在扭动,一只乌鸦钻到我的胳膊底下。我睁开眼睛,发现它在狠狠啄我的脸,用嘴袭击我的鼻子。鲜血滴在草地上,我一边啜泣,一边用手打它,可就在这时,另一只乌鸦钻到我的另一只胳膊下,爪子抓住我前胸的衬衫不放。
  我尖叫着哭泣。
  “救命!”我恸哭着,“救救我!”
  它们拍打得更厉害了,在我耳边咆哮着。我的身体滚烫发热,而它们到处都是,我不能思考,也无法呼吸。我大口喘着气,羽毛却随着呼吸钻进我的嘴里、喉咙里、肺里,连血液也被沉甸甸的羽毛替代了。
  “救命!”我啜泣着,叫喊着,失去了理性,也毫无逻辑可言。我就要死了,我就要死了。
  我的皮肤烧焦了,在流血,乌鸦的叫声那么大,大到我的耳朵开始鸣响。但我没有死,我记得这不是真的,只是感觉像真的,如此真实。勇敢点。老四的声音在我的记忆中尖叫。我朝他大声呼喊,吸进去的是羽毛,呼出来的是“救命!”但没有人来帮我,我还是孤单一人。

  “在你平静下来之前,你会一直处在幻觉中。”老四的声音继续回响着,我咳嗽起来,满脸都是泪。又一只乌鸦钻进我的胳膊下蠕动,又尖又硬的鸟嘴碰到了我的嘴。乌鸦嘴挤进我的嘴唇之间,肆意刮擦着我的牙齿。既而它把整个头都伸进我嘴里,我狠狠一咬,尝到一股腥臭的味道,赶紧吐出嘴里的东西,把牙齿咬紧作为屏障。可第四只乌鸦用力拽着我的脚,第五只乌鸦啄着我的肋骨。
  冷静下来。可我办不到,办不到,我头疼欲裂。
  呼吸。我紧紧闭上嘴巴,用鼻子吸气。自从我一个人来到这片草地上,时间一定过去了几个小时,甚至几天几夜!我从鼻子把气呼了出来。心在胸膛里猛烈地跳动着,我必须让它慢下来。再次呼吸,脸已被泪水打湿。
  茫然无助感涌上心头,我又抽泣起来,强迫自己往前,让身体在草地上伸展开。草刺痛了我的皮肤。我伸开双臂,呼吸。乌鸦在我的身体两侧推挤,在我的身体下面蠕动。随它们去吧。任由它们继续扑腾着翅膀,叫着,啄着,戳着,我慢慢地放松肌肉,让自己顺服得如同一具被啄食的尸体。
  疼痛淹没了我。
  当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坐在金属椅子上。
  我尖叫着拍打胳膊、头和双腿,想把乌鸦赶走,但是它们全不见了,尽管我仍然能感觉羽毛刮擦着我的后颈,利爪勾住我的双肩,皮肤有烧灼般的疼痛。我呻吟着,蜷起双膝抱在胸前,把脸埋了进去。
  突然有一只手拍了下我的肩膀,我一拳挥了出去,打到一个结实但柔软的东西。“别碰我!”我呜咽着。
  “都结束了。”老四说着,手在我的头发上笨拙地抚摸着。我记起父亲每晚亲吻我道晚安时会抚摸我的头发,想起母亲用剪刀帮我理发时会轻柔触碰我的头发。我用手顺着手臂向下拂拭,想弄掉那些肮脏的黑色羽毛,尽管我知道根本没有羽毛。
  “翠丝。”
  我在金属椅子上来来回回地前后晃动着身体。
  “翠丝,来,我带你去宿舍,好不好?”
  “不!”我厉声叫道,抬起头,怒视着他,尽管我泪眼模糊根本看不清,“不能让他们看见我……我绝对不能让他们看到我这副模样。”
  “冷静点。”他翻了翻白眼,“那我带你从后门出去。”
  “我不需要你……”我摇了摇头。可我浑身哆嗦着,感觉自己很虚弱,不知道能不能站起来,但我必须试一试。我不能是唯一一个需要人陪着走回宿舍的人。就算他们没有看见我,他们也会发现,会说闲话——
  “少废话。”
  他抓起我的胳膊,把我从椅子上拽了起来。我眨掉眼里的泪,背过手腕抹了抹脸,任由他扶着我走向电脑显示屏后面那扇门。
  我们俩沉默着穿过走道。离情境模拟房间几百米的时候,我抽回手,停下脚步。
  “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吼道,“你意图何在,啊?选择无畏派的时候我根本没有意识到,我这是给自己找了几个星期的折磨受。”
  “你以为克服怯懦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儿吗?”他的声音一贯的平静如水。
  “那不是克服怯懦!怯懦是你在现实生活中如何做决定的问题,而且在现实中,我不会被乌鸦啄得要死。”我双手捂住脸,哭了出来。
  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默默站在那里看我哭。我只哭了一下就没事了,又擦了擦脸上的泪,很小声地说:“我想回家。”
  但回家对于我来说不再是一个选项,我的选择是这里或者是无派别贫民区。
  他看着我,眼里没有一丝同情,只是看着我。在昏暗的走道里,他的眼睛看起来乌黑深沉,嘴唇抿成一条线。
  “学会在恐惧中思考,这是世上每个人,包皮括你那僵尸人家庭都要学习的功课。这就是我们想要教会你们的东西。如果你连这点都学不会,那迟早会滚蛋,因为我们不会要你。”老四缓缓地说。
  “我已经竭尽全力了,”我下嘴唇微微颤着,“可我没做到,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他叹了口气:“翠丝,你以为自己在幻觉中待了多久?”
  “不知道。”我摇摇头,“半小时吗?”
  “三分钟。”他答道,“你脱离幻觉的时间比其他新生快三倍,其他人一般要用九分钟,而你只用三分钟就做到了。不管你是什么,但肯定不是一个失败者。”

  三分钟?怎么可能?
  他微微一笑:“明天你会做得更好的。你看着好了。”
  “明天?”
  他扶着我的背,带着我朝宿舍走去。隔着衬衫,我能感觉到他的指尖。有那么一刻,那温柔的触感让我忘记了乌鸦群。
  “你的第一个幻觉是什么?”我抬头看了他一眼。
  “我的第一个幻觉不是‘什么’,而是‘谁’。”他耸了耸肩,“不过那个不重要。”
  “还有,你现在已经克服那恐惧了吗?”
  “还没有。”我们走到宿舍门口,他斜靠在墙上,双手滑进口袋,轻声说道,“可能永远也不会。”
  “所以它们一直在折磨你吗?”
  “有时候它们阴魂不散,可有时候,新的恐惧会取代它们。”他边说边用大拇指勾住腰带环扣,“但无所畏惧不是目的所在,那也是不可能的事。学习如何控制恐惧,挣脱恐惧的束缚,这才是重点。”
  我点点头。我一直以为无畏派就是无所畏惧。不管怎么说,至少他们看起来是那样。但也许我看到的无所畏惧,其实只是控制恐惧的结果。
  “无论如何,你恐惧的东西很少是出现在情境模拟中的那种。”他说。
  “什么意思?”
  “这个嘛,你真的害怕乌鸦吗?”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那种表情让他的眼神中闪着无限温暖,让我忘了他是我的导师。他只是一个大男孩,随意聊着天、陪我回宿舍的大男孩。
  “当你看见一只乌鸦,会不会尖叫着跑开?”
  “不会,我猜不会。”我想要靠近他一些,没有任何理由,只是因为我想看看靠他很近是什么感觉;只是因为我想这么做。
  别这么傻了,脑海中飘过一个声音。
  我靠近了些,也倚墙站着,向一边歪头看着他。就像在摩天轮时那样,我确切地知道我们之间的距离是十三厘米。我往那边歪了歪。现在不到十三厘米了。我觉得暖暖的,好像他释放了某种能量,而我只有像现在这样足够靠近他才能感觉到。
  “那我真正害怕的是什么?”我问。
  “我不知道。”他回答,“只有你自己才知道。”
  我缓缓地点点头。很多事都有可能,但我不确定哪一个才是我最害怕的,或者到底有没有让我最害怕的事情。
  “没想到,成为一个无畏者要历经这么多磨难。”可一秒钟后,我很吃惊自己怎么说出来了,更吃惊自己居然就承认了这一点。我轻轻咬着腮帮子,仔细地观察着老四的神情。告诉他这些会是个错误吗?
  “有人告诉我,并非一直都是这样的。”他轻轻抬了抬一边的肩头。我的坦白好像没有让他恼怒。“我是说,成为无畏派的过程。”
  “是什么变了?”
  “掌权者,”他答道,“就是掌控训练方式的人,他设置了无畏派行为举止的规则。六年前,麦克斯联合其他首领修改训练方法,把它们变得更有竞争性更残忍,说是希望能更好地考验新生的实力。总的来说,它改变了无畏派优先考量的东西,无畏派原本的信条也被完全颠覆。我打赌你猜不到掌权者的新接班人是谁。”
  答案很明显啊:艾瑞克。他们把他训练得像恶魔一般,现在他要把我们也训练成那样。
  我看着老四,他们的训练对他不起作用。
  “如果你在你们那届新生里排第一,艾瑞克排第几?”我问。
  “第二。”
  “所以艾瑞克是首领的第二人选,”我慢慢点点头,“而你才是第一人选。”
  “此话怎讲?”
  “你还记得第一天晚上在餐厅见到艾瑞克吗?虽然他得到了他想要的,可还是充满妒忌。”
  老四没有反驳。我一定是说对了。其实,我很想问他为什么不接受首领给他的职位,他看起来简直像天生的领袖。但我知道老四对私人问题持什么看法。
  我吸了吸鼻子,再一次抹了抹脸,把头发弄平。
  “我看起来像哭过吗?”
  “嗯。”他贴近我的脸,微眯着双眼,那样子好像在检查我的脸。突然间,他嘴角稍稍上扬,浮上一丝笑意。他靠得更近了,和我呼吸着同样的空气,如果我还记得呼吸的话。
  “不像,翠丝,”他说着,严肃的表情取代了脸上的笑容,又补了一句,“你看起来很强悍。”
或许您还会喜欢:
归来记系列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在刑事专家看来,”福尔摩斯先生说,“自从莫里亚蒂教授死了以后,伦敦变成了一座十分乏味的城市。”“我不认为会有很多正派的市民同意你的看法,”我回答说。“对,对,我不应该自私,”他笑着说,一面把他的椅子从餐桌旁挪开,“当然这对社会有好处,除了可怜的专家无事可做以外,谁也没受损失。在那个家伙还活动的时候,你可以在每天的早报上看出大量可能发生的情况。 [点击阅读]
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些什么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有一句箴言说,真的绅士,不谈论别离了的女人和已然付出去的税金。此话其实是谎言,是我适才随口编造的,谨致歉意。倘若世上果真存在这么一句箴言,那么“不谈论健康方法”或许也将成为真的绅士的条件之一。真的绅士大约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喋喋不休地谈论自己的健康方法,我以为。一如众人所知,我并非真的绅士,本就无须一一介意这类琐事,如今却居然动笔来写这么一本书,总觉得有些难为情。 [点击阅读]
彗星来临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我决定亲自写《彗星来临》这个故事,充其量只是反映我自己的生活,以及与我关系密切的一两个人的生活。其主要目的不过是为了自娱。很久以前,当我还是一个贫苦的青年时,我就想写一本书。默默无闻地写点什么及梦想有一天成为一名作家常常是我从不幸中解放出来的一种方法。我怀着羡慕和交流情感的心情阅读于幸福之中,这样做仍可以使人得到休闲,获得机会,并且部分地实现那些本来没有希望实现的梦想。 [点击阅读]
彼得·卡门青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生命之初有神话。一如伟大的神曾经在印度人、希腊人和日耳曼人的心灵中进行创作并寻求表现那样,他如今又日复一日地在每个儿童的心灵中进行创作。那时候,我家乡的高山、湖泊、溪流都叫些什么名字,我还一无所知。但是,我看到了红日之下平湖似镜,碧绿的湖面交织着丝丝银光,环抱着湖泊的崇山峻岭层层迭迭,高远处的山缝间是白雪皑皑的凹口和细小的瀑布,山脚下是倾斜的、稀疏的草场, [点击阅读]
心兽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第一章每朵云里有一个朋友在充满恐惧的世界朋友无非如此连我母亲都说这很正常别提什么朋友想想正经事吧——盖鲁徼?如果我们沉默,别人会不舒服,埃德加说,如果我们说话,别人会觉得可笑。我们面对照片在地上坐得太久。我的双腿坐麻木了。我们用口中的词就像用草中的脚那样乱踩。用沉默也一样。埃德加默然。今天我无法想象一座坟墓。只能想象一根腰带,一扇窗,一个瘤子和一条绳子。我觉得,每一次死亡都是一只袋子。 [点击阅读]
心灵鸡汤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0
摘要:上帝造人因为他喜爱听故事。——爱尼·维赛尔我们满怀欣悦地将这本《心灵鸡汤珍藏本》奉献在读者面前。我们知道,本书中的300多个故事会使你们爱得博大深沉,活得充满激|情;会使你们更有信心地去追求梦想与憧憬。在面临挑战、遭受挫折和感到无望之时,这本书会给您以力量;在惶惑、痛苦和失落之际,这本书会给您以慰藉。毫无疑问,它会成为您的终生益友,持续不断地为您生活的方方面面提供深沉的理解和智慧。 [点击阅读]
恐怖的大漠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雷诺被绑架非洲!我向你致意,你这神秘的大地!让我骑在骏马上穿越你那一望无际的空旷草原;让我骑在矫健的骆驼上穿越你那布满了炙热的石头的沙漠;让我在你的棕榈树下漫步,观看你的海市蜃楼美景;让我在你生机盎然的绿洲上思念你的过去,感叹你的现在,梦想你的未来。 [点击阅读]
恐怖谷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我倒以为……"我说。“我应当这样做,"福尔摩斯急躁地说。我自信是一个极有耐性的人;可是,我得承认,他这样嘲笑地打断我的话,的确使我有点不快。因此我严肃地说:“福尔摩斯,说真的,你有时真叫人有点难堪啊。”他全神贯注地沉思,没有即刻回答我的抗议。他一只手支着头,面前放着一口未尝的早餐,两眼凝视着刚从信封中抽出来的那张纸条,然后拿起信封,举到灯前,非常仔细地研究它的外观和封口。 [点击阅读]
恐怖黑唇
作者:佚名
章节:26 人气:0
摘要:第一章恐惧的亡灵复苏1阴谋初露刚刚步入八月份。炎热的太阳就将一切烤得烫人。出租车司机原田光政在这天午后回到家中。他打开大门,从信箱中取出一封信,边看边走进了厨房。走进厨房,原田光政坐在椅子上,准备喝点冷饮,然后再睡上一小时左右的午觉。他深深地感到自己已不是拼命干活的年龄了——近六十岁了。难道这是因为自己长期辛劳而自负了吗?人的自知之明,对于原田说来还是有的。 [点击阅读]
恶月之子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仅点燃着烛光的书房里,桌案上电话铃声骤然响起,刹那间,我知道我的生活即将面临一场可怕的转变。我不是算命先生,我也不会观看天象,在我眼里,我掌中的手纹完全无法揭露我的未来,我也不像吉普赛人能从湿得的茶叶纹路洞察命理。父亲病在垂危已有数目,昨夜我在他的病榻旁,替他拭去眉毛上的汗珠,听着他吃力的一呼一吸,我心里明白他可能支撑不了多久。我生怕就这样失去他,害怕自己将面临二十八岁生命中首次孤零零的生活。 [点击阅读]
悖论13
作者:佚名
章节:50 人气:0
摘要:听完首席秘书官田上的报告,大月蹙起眉头。此刻他在官邸内的办公室,正忙着写完讲稿,内容和非洲政策有关。下周,他将在阿迪斯阿贝巴①公开发表演说。坐在黑檀木桌前的大月,猛然将椅子反转过来。魁梧的田上站在他面前,有点驼背。“堀越到底有甚么事?是核能发电又出了甚么问题吗?”堀越忠夫是科学技术政策大臣。大月想起前几天,他出席了国际核能机构的总会。“不,好像不是那种问题。与他一同前来的,是JAXA的人。 [点击阅读]
悬崖上的谋杀
作者:佚名
章节:35 人气:0
摘要:博比·琼斯把球放在球座上,击球前球杆简单地轻摆一下,然后慢慢收回球杆,接着以闪电般的速度向下一击。在五号铁头球棒的随便一击下,球会呼啸腾起,越过障碍,又直又准地落到球场的第十四穴处吗?不,远非如此,结果太糟了,球掠过地面,稳稳地陷入了障碍坑洼。没有热心的观众发出沮丧的哼哼声,惟一的目击者也显得一点不吃惊。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