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短篇小说集 - 电视国民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原载:《电视国民》.皇冠出版
  ■译者:陈明钰
  (1)
  “电视国民”闯进我的家里,是在星期日的黄昏。
  季节是春天。我想大概是春天吧!总之,那是个既不冷也不热的季节。
  不过,老实说,季节在这件事上并不是重要的问题。重要的是那是个星期日的黄昏。
  我不喜欢星期日的黄昏。因为,随之而来的一切事物──特别是星期日黄昏──总是令我心烦气躁。每当接近星期日的黄昏时,我的头就开始痛。至于疼痛的程度则因时而异。不过,尽管程度有别,疼痛依然如故。通常都是从感觉到两边的太阳穴里面一公分或一公分半的地方,有柔软的白色肉团产生奇妙的痉挛,那种感觉简直就像从那团肉的中心抽出一条无形的线,有个人在远处拉住线的一端,轻轻地拉紧一般。虽然并不很痛,但是那种感觉就好象在深度麻醉的部分,缓缓地刺进一根长针。
  然后我听到一种声音。不,与其说是声音,不如说是极度的沉戾在黑暗中发出的吱轧声。那种声音听起来好象“克鲁兹嗄──答、克鲁兹嗄──答”,那是最初的症状。接着,头疼便随之而至。然后,视野也随着略微倾斜。恰似乱潮一般,预感牵引记忆,记忆又触动预感。一弯新月高挂天空,疑问的根苗却在黝黑的土地里匍匐前进。人们像在讽刺我似地,故意大声地走过走廊。耳边不断传来“劈哩叭啦”的脚步声。
  正因为如此,“电视国民”才利用星期日的黄昏闯入我的房子。宛如忧郁的思绪,或略带神秘,无声飘落的雨丝一般,他们自时间的暗处悄悄地潜入。
  首先,我要说明一下“电视国民”的外表。
  “电视国民”的体形,比一般人略小。并不是小很多,只是稍微小了一点。大概嘛,对了,大约小个二成或三成左右。而且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很均匀的成比例缩小。所以嘛,与其说是比较小,不如用缩小两字来得更贴切。
  或许,即使你在某处见过“电视国民”,一开始也不会注意到他们比较小这一点。不过,假如你曾经见过他们,应该会留下一个很奇特的印象。也许可以说是令人感觉不舒服的印象吧!“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你一定会这么想。于是,你忍不住想再仔细地看看他们。乍见之下虽然没什么不自然,不过,却愈想愈不对劲。换句话说,“电视国民”的“小”和儿童或侏儒的“小”完全不一样。我们看到小孩或侏儒时,之所以觉得他们小,多半来自对他们体形的不均衡。他们的确很小,不过并不是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均匀地缩小。也有人的手虽然很小,头部在比例上却显得很大。那是很普遍的现象。可是,“电视国民”的小却和这么完全不同。“电视国民”简直像用缩小影像复制的,一切的一切,都按照实际的尺寸,机械化、规则化的缩小。比方说,身高缩小为○.七,肩宽也缩小为○.七。同样地,脚的大小,头围、耳朵的大小,乃至于手指的长度,也一律依照○.七的比例缩小。看起来就像做成比实物略小的精致塑料制模型。
  或者,也可以说他们看起来像利用远近法制成的模型。分明就在眼前,看起来却像在远处;犹如假画一般,应碰得到的地方,却无法触及。应该拿不到的东西,却伸手可及。

  那就是“电视国民”。
  那就是“电视国民”。
  那就是“电视国民”。
  那就是“电视国民”。
  (2)
  他们总共有三个人。
  他们既没有敲门,也没有按门钤。更没有说“你好吗?”便稍稍地潜入房子。也听不见他们的脚步声。其中一个人打开房门,另外两个人则抱着电视机。那是一架并不很大的电视机。是新力牌,外形很普通的彩色电视。我以前房门大概是锁着的,却又没什么把握。或许是我忘了上锁。因为那时候我并没有特别注意门锁的事,所以对于门是否上锁,也没有把握。我只是想大概是锁着的吧!
  他们进来时,我正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那天下午,妻说要和她的女友们聚会。她说有几个高中时代的老同学想叙叙旧,然后一起到某家餐厅共进晚餐。“你要不要先点东西来吃?”妻出发前这么说。
  “冰箱里有青菜和各种冷冻食品。你自已应该会弄吧!还有,天黑之前只要把洗好的衣服收进来就好了。”
  “好啊!”我说。
  根本没什么嘛!顶多只是弄顿晚餐、收收衣服,这些都是小事,两三下就能摆平了。
  “你说什么?”妻问。
  “没什么!”我答道。
  于是,下午我就一个人躺在沙发上发呆。没有别的事可做,我看了一会儿书──葛歇尔麦克斯的新小说,听了点音乐,又喝了一点啤酒。然而,我怎么样也无法精神集中地看书。于是我想不甘躺在沙发上睡个午觉吧!可是,我连睡觉也无法专心。于是只好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
  我这个人呀!星期日的下午总是这样磨磨蹭蹭地挨过去。无论做什么事,都会半途而废,无法贯彻始终。虽然早上时还觉得今天做什么事都会很顺利。我想今天这本书,听这张唱片,回一封信。今天一定要好好整理抽屉,出去买些东西,把好久没洗的车子洗一洗。可是,两点过去了,三点也过去了,眼看夕阳即将西沉,我却依然一事无成。于是,我只是在沙发上束手无策。时钟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滴──答、滴──答,那种声音就像屋檐滴落的雨水一样,会把周围的事物逐渐削去。滴──答、滴──答。星期日的下午,一切事物看起来都像用缩尺缩小般地慢慢变小。简直就像“电视国民”一般。
  ※※※
  “电视国民”从一开始就无视于我的存在。看他们三个人的表情,彷佛躺在那里的我,是根本不存在的。他们打开门,把电视搬到房间里面。其中两个把电视放在角落的餐具架上,另外一个则把插头插进插座里。那个餐具架上原本放着一个时钟和堆积如山的杂志。时钟是朋友送给我和妻子的结婚礼物。钟身大又重,宛如时间本身一般巨大而笨重,声音也很大,当时针走动时,整个屋子都听得到那巨大的滴答声。“电视国民”把那时钟从架子上移开,放在地板上。我立刻想到,妻一定会因此而大发雷霆。她最讨厌房子里的东西被任意移动。只要同样的东西不放在原来的地方,她就非常不高兴。而且,把时钟放在地板上,我半夜一定会被它绊倒。我每天半夜两点多,总会起床上厕所,由于睡意仍然很浓,很容易撞到东西或被东西绊倒。

  接下来。“电视国民”也把杂志从架上移开,放到桌子上。那些全部都是妻的杂志(我几乎不看杂志,我只看书。我私下认为世界上所有称为杂志的东西,最好全部消失殆尽)。不管是“耶鲁”也好,“玛丽克列尔”也罢,或者“家庭画报”,全都属于同一类的杂志。那些杂志整齐地迭放在餐具架上。妻也不喜欢别人碰她的杂志。只要她排好的顺序被弄乱,她也会大发雷霆。所以我从来不去碰她的杂志。甚至连翻都不曾翻过。可是“电视国民”却根本不管这些,他们粗鲁地挪动那些杂志,完全不珍惜那些杂志。虽然他们只是把杂志从餐具架搬到别的地方而已。但是迭好的杂志上下的次序,都被弄乱了。例如“玛丽克列尔”被放在“新月形面包皮”上面,而“家庭画报”又被放到“安安”里下面,那就错了。而且,他们还把妻夹在某些杂志里的书签弄得散落一地。夹有书签之处,对妻而言就是刊有重要情报的书页。至于那是什么样的情报或究竟有多么的重要性,我则一概不知。我想可能是和她的工作有关,抑或个人方面的事。不过,不管怎么说,对她而言,那都是很重要的情报。我想她一定会大发雷霆!她一定会说,我难得和朋友聚聚,心情满愉快的,没想到你却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她要说的台词,我几乎可以全部背出来。这下可糟了!我想。然后摇摇头。
  (3)
  餐具架上终于空无一物了。然后,“电视国民”把电视放在那里,再把插头插进墙壁的插座里,打开开关。电视随即发出沙沙的声响,画面一片空白。等了一会儿,依然没有影像出现。他们用遥控器依次转换频道。可是,无论是那个频道的画面,都是一片空白。也许是没有接天线的关系吧!我想。房子里的某个地方应该有天线的接口吧!记得刚搬进这栋公寓时,管理员好象对我说过如何安装天线。我似乎记得他曾说过:就在这里,这样接就可以了。可是我却想不起那个地方在那里?因为我们家没有电视,所以我几乎完全忘了那回事。
  不过,“电视国民”好象对于接收广播一事,完全不感兴趣。他们竟连查看一下天线接口的表情都没有。尽管画面依然一片空白,影像也没有出现,他们仍毫不在意。看起来,他们似乎只要按下开关,将电源转到“on”的位置,就已经达成目的了。
  那架电视是新的。虽然它并没有被放在箱子里,但却一眼即可看出是全新的。使用说明书和保证书都装在塑料袋里,机器的两旁还贴着透明胶带。电源线就像刚捕获的鱼一般闪闪发光。
  那三个电视国民从房间的各个角落,检视般地眺望电视的白色画面。其中一个电视国民走近我身边,好象要确认从我坐的位置看到的电视画面是怎么样的。电视刚好摆乡我的正前方。距离也恰到好处。他们似乎感到很满意,而且有一种工作到此告一段落的气氛。其中一个“电视国民”(就是走到我身边确认电视画面的那个),顺手把遥控器放在桌子上。
  在那段时间里,“电视国民”始终不发一言。他们似乎只是正确地依照既定的步骤行动。所以压根儿没有开口的必要。那三个人都是按部就班,且极有效率地完成自已的任务。他们的手法干净俐落,作业的时间也很短。最后,一个“电视国民”把刚才随手搁在地板上的座钟拿在手上,想在屋子里寻找一个适当的放置场所,结果却没找到,只好放弃,又把它放回地板上。滴──答、滴──答,座钟在地板上继续重重地报时。我住的公寓十分狭窄,而且我的书和妻所收集的资料,已经把屋子堆得几乎没有立足之地了。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被那个座钟绊倒。我这么想着,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不错!我绝对会被绊倒。我敢打赌。

  那三个“电视国民”都穿着深蓝色的上衣。我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料,却看得出是一种很光滑的布料。他们的下半身则穿着蓝色牛仔裤网球鞋。他们的衣服和鞋子也是略微缩小的尺寸。由于长时间看着他们活动的身姿,我逐渐感到自已的缩小尺寸的说法,似乎也不太正确。那种感觉就像戴着深度的眼镜,背着身搭乘高速滑行车的感觉。四周的风景扭曲变形且上下颠倒。于是这才憬悟到:以前自已无意识地置身其中的世界之平衡感,并非是绝对的。“电视国民”便能使看到他们的人产生这种感觉。
  直到最后,“电视国民”仍然三缄其口。他们三人再度检视电视的画面,再次确定毫无问题之后,使用遥控器关掉电源。画面的白色一下消失了,那轻微的沙沙声也随之消失。画面又回复到原来毫无表情,略带黑灰色。窗外已经开始变了。外面传在叫谁的声音。公寓的走有人地走过。如往常一样,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咯咯咯”的皮鞋声清晰可闻。这是星期天的黄昏。
  那些“电视国民”再次环视室内,似乎在做最后的检查,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就像来时一般,他们对我一点儿也不注意。他们的举止就像我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
  从“电视国民”进来到出去为止,我一直动也不动,从头到尾都没说过半个字。我只是躺在沙发上,看着他们工作的情形。也许你会说那太不自然了。房间里突有陌生人闯进来,而且是三个人一起来,又擅自放了一台电视,我居然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看着这一切。这岂不是有点奇怪吗?
  然而,我确实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地注视着事情的进展。我想这也许是由于他们彻底地无视于我存在的缘故吧!如果别人站在和我同样的立场时,大概也会这么做吧!这么说,并不是要为自己辩解。只是,当眼前的人以那种方式完全漠视你的存在时,你也会逐渐对于自己是否真的在那里之事失去把握,就连无意间看到自己的手,都觉得那只手彷佛是透明的。那是一种无力感,也像是被符咒定住身。自己的身体与自我的存在渐渐变得透明。于是我无法动弹,也无法言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三个“电视国民”把电视摆在我的房间。我无法开口。因为我怕听到自己的声音。
  “电视国民”出去之后,房里又剩下我一个人。我的存在感又恢复了。我的手又再次变回自己的手。待回过神来,才发现暮色早已被黑暗吞没。我打开房间的电灯,然后闭上眼睛。电视依旧摆在那里。座钟也仍然在计时。滴……答、滴……答。
或许您还会喜欢:
霍乱时期的爱情
作者:佚名
章节:42 人气:0
摘要:第一章(一)这些地方的变化日新月异,它们已有了戴王冠的仙女。——莱昂德罗·迪亚斯这是确定无疑的:苦扁桃的气息总勾起他对情场失意的结局的回忆。胡维纳尔?乌尔比诺医生刚走进那个半明半暗的房间就悟到了这一点。他匆匆忙忙地赶到那里本是为了进行急救,但那件多年以来使他是心的事已经不可挽回了。 [点击阅读]
霍桑短篇作品选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0
摘要:01牧师的黑面纱①①新英格兰缅因州约克县有位约瑟夫·穆迪牧师,约摸八十年前去世。他与这里所讲的胡珀牧师有相同的怪癖,引人注目。不过,他的面纱含义不同。年轻时,他因失手杀死一位好友,于是从那天直到死,都戴着面纱,不让人看到他面孔。——作者注一个寓言米尔福礼拜堂的门廊上,司事正忙着扯开钟绳。 [点击阅读]
霍比特人
作者:佚名
章节:50 人气:0
摘要:在地底洞穴中住着一名哈比人。这可不是那种又脏又臭又湿,长满了小虫,满是腐败气味的洞穴;但是,它也并非是那种空旷多沙、了无生气、没有家具的无聊洞穴。这是个哈比人居住的洞穴,也是舒舒服服的同义词。这座洞穴有个像是舷窗般浑圆、漆成绿色的大门,在正中央有个黄色的闪亮门把。 [点击阅读]
青年近卫军
作者:佚名
章节:69 人气:0
摘要:亚·法捷耶夫(1901年12月24日——1956年5月13日)全名亚历山德罗维奇·法捷耶夫。他是俄罗斯古典文学传亚·法捷耶夫统的继承者,是苏联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文学的杰出代表之一。他的作品是在社会主义革命精神鼓舞下写成的;他笔下的主人公们是为建设新生活而斗争的英勇战士。 [点击阅读]
青春咖啡馆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那家咖啡馆有两道门,她总是从最窄的那扇门进出,那扇门人称黑暗之门。咖啡厅很小,她总是在小厅最里端的同一张桌子旁落座。初来乍到的那段时光,她从不跟任何人搭讪,日子一长,她认识了孔岱咖啡馆里的那些常客,他们中的大多数人跟我们年纪相仿,我的意思是说,我们都在十九到二十五岁之间。有时候,她会坐到他们中间去,但大部分时间里,她还是喜欢坐她自己的那个专座,也就是说坐最里端的那个位子。她来咖啡馆的时间也不固定。 [点击阅读]
静静的顿河
作者:佚名
章节:66 人气:0
摘要:评论重读《静静的顿河》,那些久违了的又陌生又熟悉的人物,以及他们痛苦的思想和命运,又一次激起了我内心的热情。顿河这条伟大的河流所哺育的哥萨克民族通过战争,在痛苦和流血之后最终走向了社会主义。肖洛霍夫把拥护苏维埃、迈向社会主义称为伟大的人类真理,并把它作为作品的主题之一。肖洛霍夫对顿河无比热爱,书中经常出现作者对顿河发自内心的充满激*情的赞颂。顿河草原上散发出的青草和泥土的浓烈味道,让读者过目不忘。 [点击阅读]
面纱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0
摘要:1她惊叫了一声。“怎么啦?”他问道。房间里的百叶窗关着,光线很暗,但还是能看清她脸上恐惧的表情。“刚才有人动了一下门。”“呃,八成是女佣人,要不就是哪个童仆。”“这个时候他们决不会来。他们都知道吃完午饭我要睡觉。”“那还会是谁?”“是瓦尔特。”她嘴唇颤抖着小声说道。她用手指了指他的鞋。他便去穿鞋,但他的神经多少也有点紧张,因而显得笨手笨脚,而鞋带偏偏又是系着的。 [点击阅读]
风流狂女的复仇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1矮男子闯进来了。矮男子头上蒙着面纱。“不许动!动就杀死你们!”矮男子手中握着尖头菜刀,声调带有奇怪的咬舌音。房间里有六个男人。桌子上堆放着成捆的钱。六个人正在清点。一共有一亿多日元。其中大半已经清点完毕。六个人一起站起来。房间的门本来是上了锁的,而且门前布置了警备员。矮男子一定是一声不响地把警备员打倒或杀死了,不然的话,是不会进房间里来的。六个人不能不对此感到恐惧。 [点击阅读]
风葬之城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0
摘要:雪江从早上开始心情就不好。要是平常的话,肯定会训斥浅见睡懒觉的,可是今天她看见小儿子,露出一副无奈的神情,转身就回自己的房里去了。听佣人须美子说,雪江连早饭也没吃。“我妈她怎么了?”“牙疼。”“是嘛?……”浅见似乎有点幸灾乐祸似地反问道。“是的,听夫人说,装的假牙不好,像针扎似地痛。”“哦,是那样啊,牙不好。 [点击阅读]
飘(乱世佳人)
作者:佚名
章节:81 人气:0
摘要:生平简介1900年11月8日,玛格丽特-米切尔出生于美国佐治亚州亚特兰大市的一个律师家庭。她的父亲曾经是亚特兰大市的历史学会主席。在南北战争期间,亚特兰大曾于1864年落入北方军将领舒尔曼之手。后来,这便成了亚特兰大居民热衷的话题。自孩提时起,玛格丽特就时时听到她父亲与朋友们,甚至居民之间谈论南北战争。当26岁的玛格丽特决定创作一部有关南北战争的小说时,亚特兰大自然就成了小说的背景。 [点击阅读]
飞鸟集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0
摘要:泰戈尔1夏天的飞鸟,飞到我的窗前唱歌,又飞去了。秋天的黄叶,它们没有什么可唱,只叹息一声,飞落在那里。straybirdsofsummercometomywindowtosingandflyaway.andyellowleavesofautumn,whichhavenosongs,flutterandfalltherewithasign.2世界上的一队小小的漂泊者呀,请留下你们的足印在我的文字里。 [点击阅读]
饥饿游戏2燃烧的女孩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0
摘要:壶中茶水的热气早已散发到冰冷的空气中,可我双手仍紧紧地握着茶壶。我的肌肉因为冷而绷得紧紧的。此时如果有一群野狗来袭击,我肯定来不及爬到树上,就会遭到野狗的撕咬。我应该站起来,活动一下僵硬的四肢,可我却坐着,像顽石一样一动不动。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周围的树丛已隐隐显露出轮廓。我不能和太阳搏斗,只能看着它一点点地把我拖入白昼,而即将到来的这一天是几个月来我一直所惧怕的。 [点击阅读]